第廿一章虎凤同归
第二天,云飞忙于收编降卒,整顿防务,可没空和白凤见面,宓姑银娃也没
有出现,想是和白凤在一起。
吃过午饭后,云飞正和童刚等议事,宓姑银娃伴着白凤兴冲冲的走了进来,
脸露喜色道∶『少主,城外发现了一对白老虎,老奴要和银娃去看看,请你照顾
白凤一会吧。』
云飞知道白老虎世所罕有,别说一对同时出现,宓姑爱兽如命,又急于练成
百兽阵,定然不会放过,要他照顾白凤,当是怕她自寻短见。
白凤仍然一身黑衣,脸上还是挂着黑纱,闻言粉脸低垂,不敢和云飞对视,
好像害羞似的。
『大家一起去吧。』云飞走到白凤身畔,含笑点头道。
白凤胸中一热,柔顺地尾随云飞而去。
东城闹哄哄的堆满了军士和百姓,看见云飞领着白凤等人出现,赶忙让出通
道,让他们登上城楼,宓姑银娃迳自出城,没有和众人在一起。
城外有一个土丘,兽军昨天便是在那儿埋伏,接应童刚的,地狱门败走后,
便是群兽栖息的地方,此时群兽却在雄狮大金的领导下,在土丘前和两头硕大的
白老虎对峙,红粉兵团手执兵刃,还有人张弓搭箭,紧张地在群兽身后布阵。
那两头白老虎尽管长着斑烂的虎纹,但是毛色雪白,神态威猛,傲视群兽,
好像完全不把几十头巨兽放在眼内。
宓姑银娃出城后,可没有和红粉兵团会合,却是走到大金身畔,每人面对一
头白老虎,接着宓姑低啸一声,群兽竟然慢慢往后退走,剩下她们挡在前面。
也在这时,两头白老虎突然怒吼连声,作势欲扑,骇得城头众人哗然大叫,
屁滚尿流,白凤也惊叫一声,害怕地捉着云飞的臂弯。
云飞见过宓姑的驯兽手段,倒不紧张,轻拍着白凤的玉手,以示抚慰,此时
白凤才发觉失态,顿时脸如火烧,芳心卜卜乱跳,却又舍不得放手,咬一咬牙,
荑还是抱着云飞的健臂。
宓姑银娃可没有慌乱,双目沉着地罩着白虎,口里轻哼浅啸,彷如和它们说
话似的,身后的大金也偶尔发出吼叫的声音,蔚为奇观。
过了一会,两虎竟然俯首贴耳,在宓姑银娃的脚旁亲热地嗅索着,两人欢呼
一声,纵身而起,骑上虎背,走到城前。
『恭喜少主,白虎出世,瑞气呈祥,鹰扬虎啸,大业可期了!』宓姑与高采
烈地叫道∶『恳请少主赐名!』
『很好,就叫大白和小白吧。』云飞大笑道。
众人瞧得目定口呆,听到宓姑和云飞的对答后,轰然叫好,也不知是甚麽人
发起的,「金鹰公子万岁」、「誓死追随公子」、「打倒铁血大帝」的声音,此
起彼落。
云飞热血沸脸,雄心勃发,决心要重振金鹰雄风,消灭铁血大帝。
※※※※※※
『少主,我决定调教大白小白为兽王,主持百兽阵,银娃要着手训练,老奴
也要在旁指点,不能侍候少主了。』宓姑禀告道,安顿双虎后,她和银娃便立即
晋见。
『辛苦你们了。』云飞感激道。
『昨夜老奴已经收了白凤为记名弟子,只是她体质荏弱,不能习役兽之术,
暂时便让她侍候你吧。』宓姑笑道。
『甚麽?』云飞大吃一惊道。
『白凤蒙你两度相救,已是两世为人,重获新生,决意追随左右,报答你的
大恩大德。』白凤羞不可仰道。
『这┅┅这不行的!』云飞急叫道。
『怎麽不行,你要不答应,她又要寻死了。』银娃抗声道。
『银娃姐姐,婢子为贼所污,身体肮脏,怎能侍候公子?』白凤饮泣道。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云飞头大如斗道。
『不是便行了。』宓姑故意改变话题,问道∶『少主,你预算甚麽时候进攻
绿石城?』
『要时机成熟才可以。』云飞叹气道∶『绿石的百姓还没有受到地狱门的逼
害,要是现在进攻,我们便是侵略者,一定引起激烈反抗的。』
『甚麽时机?』银娃问道。
『我已经着人混进绿石,散播地狱门的恶行,几位老叔和李广等,正在黑石
训练将士,赶制攻城的器具,文白随甄老叔习医,也留下帮忙,明天童刚便回四
方堡,加强防御的工事,希望能在铁血大军南下前,收服绿石吧。』云飞说。
『你呢?』银娃继续问道。
『我和侯荣留在这里练兵,迟些时我想往红石城走走,地狱门的楚江王在那
里捣乱,要是能破坏他的阴谋,便可以少点麻烦了。』云飞皱着眉说。
『婢子和红石城城主的女儿认识,或许可以帮忙的。』白凤腼腆道,她也像
银娃般自称婢子,使人怦然心动。
『谢谢你了。』云飞压下心里绮念说∶『我要去找童刚谈点事,你们慢慢聊
吧。』
※※※※※※
忙了一天,云飞回到自己的房间预备休息,却发现白凤在里边等候。
『公子,累吗?』白凤怯生生地问道,她还是一身黑衣,却解下了脸纱,展
现着那如花娇靥。
『不,你怎麽还不休息,有事找我吗?』云飞避开那使人心悸的眼波说。
『婢子要┅┅要侍候公子嘛。』白凤垂着头说。
『她们的话,你不用认真的。』云飞尴尬道。
『要不是你,我还在地狱里受罪,要不是你,我早已死了,难道给你做点事
也不行吗?』白凤泫然欲泣道说∶『你是讨厌我吗?』
『我怎会讨厌你,但是太委屈你了┅┅』云飞为难地说。
『不,我喜欢!』白凤脸泛红霞,羞态毕露道。
『我也喜欢!』云飞不再压抑,探手把白凤抱入怀里。
『公子┅┅!』白凤激动地伏在那宽阔的胸膛上,百感交杂,悉悉率率地哭
起来。
『不要难过,我会给你报仇的。』云飞轻拍着粉背说。
『他们┅┅呜呜┅┅他们强奸我┅┅呜呜┅┅为了宝图,我┅┅我才忍辱偷
生┅┅呜呜┅┅!』白凤哭诉着说。
『我明白的,过去的已经过去了,别记在心里,人是要往前看的。』云飞抚
慰道。
『我里里外外洗了许多遍,呜呜┅┅也薰了香┅┅还是不乾净┅┅公子┅┅
呜呜┅┅我可不愿做人了。』白凤伏在云飞胸前抽泣着说。
『傻孩子,我知道你的心还是纯洁的!』云飞怜意陡生,轻轻吻着白凤的粉
脸,舐去上边的泪水。
『公子┅┅!』白凤激动得说不出话来,只是发狠地抱着云飞的身子,表示
心里的感激。
『不要多想了,睡吧。』云飞柔情万种道。
『公子,让婢子侍候你吧。』白凤抹去泪水,熟练地服侍云飞脱下衣服。
云飞不再客气,也忙碌地手口并用,施展他的调情妙手,藉机轻解罗襦,抽
丝剥茧地给白凤宽衣解带。
郎有情,妾有意,不用多少功夫,两人便如初生婴儿似的,袒裼裸裎,赤条
条地拥在一起。
白凤和云飞胸腹相贴,虎躯的热力,烫得她唇乾舌燥,特别是腹下传来硬梆
梆的感觉,更使她浑身发软,站也站不稳地靠在他的怀里。
云飞玉人在抱,有点控制不了体里的欲火,嘴巴贪婪地吻吮着粉颈香肩,双
手忙碌地游山玩水,从滑腻如丝的粉背往下游走,抓着那丰满的臀球,肉紧地搓
捏,指头却在股缝拂扫,还有意无意地碰触着身后的洞穴。
尽管白凤的娇躯没有一处地方没有给男人碰过,但是云飞的爱抚,却使她身
趐气软,气息啾啾,当那刁钻的指头,经过神秘的菊花洞,从股间探到身前时,
更禁不住呻吟一声,扭动纤腰,压着腹下火烫的肉棒磨弄起来。
云飞的指头穿过轻软的柔丝,撩拨着娇嫩的肉唇,发觉迷人的洞穴已经是湿
得可以,于是捧起玉股,勃起的肉棒抵着肉缝,小心奕奕的送了进去。
白凤娇吟一声,努力扶着云飞的肩头,自动抬起一条粉腿,纤腰迎了上去,
让他长驱直进。
云飞勇往直前,寸土必争,终于抵达洞穴的尽头了,暖洋洋的肉壁,紧紧包
裹着肉棒,实在美不可言,倍是兴奋,忍不住把剩馀的鸡巴奋力送进去,刺在那
娇柔的花芯上。
『喔┅┅!』白凤感觉鸡巴填满了子宫里的每一寸空间,里边的空气挤压在
一起,一口气憋在心头,使她浑身趐麻,头昏脑胀,无奈吐气开声,宜泄着身体
里的难过。
『没事吗?』云飞低声问道。
『没┅┅没有!』白凤呻吟着答,四肢使劲地缠着云飞的身体,整个人挂在
他的身上。
云飞吸了一口气,立定脚跟,手上使力,捧着白凤的粉臀反覆地举起放下,
鸡巴便在湿漉漉的洞穴里进进出出。
『┅┅公子┅┅啊┅┅到床上┅┅去吧,啊┅┅这┅┅这会累坏你的!』白
凤颤声叫道,双手抱着云飞的脖子,才不致掉下来。
『我不累。』云飞笑道,乘着白凤的身体落下,也往上急挺。
『啊┅┅你┅┅你洞穿人家了┅┅!』白凤触电似的花枝乱颤,却也闪躲不
了。
『弄痛了你麽?』云飞吃惊地说,原来这一式是春花教他的「风流十八式」
之一,名叫「灵猴上树」,除了春花,他还没有在别个女孩子身上用过,刚才欲
焰高涨,急不及待地使出来,此时才记起春花说过,由于女的附身男子身上,全
无闪躲馀地,自己又天生伟岸,更是利害无比,纵然春花以迎送为生,也弃甲曳
兵,别说是白凤了。
『┅┅不┅┅公子┅┅你┅┅你动呀!』白凤咬着牙关叫道。
云飞正是求之不得,猿臂轻舒,捧着白凤的身子,重张旗鼓,慢慢地套弄起
来。
初时白凤只是努力地抱着云飞的脖子,忍受着云飞带来的趐麻,但是套弄了
十多下后,子宫里的酸麻,与时俱增,终于耐不住哼唧起来。
哼唧的声音,销魂蚀骨,悦耳动听,使云飞血脉沸腾,一时情不自禁,再次
挺腰上刺,起劲地把雄纠纠的鸡巴尽根刺入肉洞里。
『哎哟!快点┅┅啊┅┅不┅┅啊┅┅动呀┅┅啊啊┅┅不成了┅┅啊!』
白凤忽地尖叫一声,娇躯乱扭,浑身乏劲似的松开了玉手,便往地上倒去。
云飞大吃一惊,及时扶着软绵绵的柳腰,螓首才没有碰在地上,但是娇躯悬
空仰起,倒也险象横生,但是肉洞里传来阵阵妙不可言的抽搐,使云飞不愿意抽
身而出,于是抱着白凤的身子,腹下连在一起,蹒跚地走到床前,小心奕奕的放
在床上。
『┅┅不┅┅不要走┅┅!』白凤喘着气叫。
『我不走┅┅』云飞怎会离去,鸡巴继续留在肉洞里,轻吻着颤抖的朱唇笑
道∶『累吗?』
『不┅┅!』白凤含羞闭上眼睛,可不明白为甚麽这样快便有高潮,记得在
地狱门那些禽兽手里时,虽然受了许多摧残,只有在詹成的唇舌下尿过一次,然
而那一趟,却带来无尽的羞耻和愤恨,根本不像现在那般美妙畅快,想到这里,
便情不自禁地紧紧抱着压在身上的云飞。
云飞只道白凤已经歇够了,事实上他也压抑得煞是难受,于是架起白凤的粉
腿,搁在肩头上,大张挞伐。
此时白凤情心荡漾,自然不会推拒,还学着玉翠等扭摆纤腰,生硬地迎合着
云飞的抽送。
经过数十下的抽插后,白凤体内又再泛滥着那种陌生却是美妙绝伦的趐麻,
更从子宫深处,不断扩散至四肢八骸,只有大声哼叫,才可以纾缓透不过气来的
感觉。
云飞经验丰富,从白凤的反应,知道她快要抵达极乐的巅峰了,存心与她同
登极乐,于是放开怀抱,催动自己的情欲,快马加鞭,起劲地抽插起来。
『啊┅┅进去一点┅┅啊┅┅美呀┅┅啊啊┅┅快点┅┅!』白凤忘形地叫
唤着。
就在一记急刺中,白凤震天价响地尖叫着,玉道里传出阵阵剧烈的抽搐,挤
压着云飞的鸡巴,使他乐不可支,为了及早得到发泄,也不让白凤喘息,继续奋
力冲刺。
『啊┅┅啊啊┅┅喔┅┅公┅┅公子┅┅死了┅┅奴家┅┅噢┅┅给你┅┅
啊┅┅ 死了!』白凤娇喘着叫。
经过一轮狂风暴雨式的抽插后,云飞忽地感觉龟头发麻,一缕热气自丹田涌
起,畅快的感觉瞬即漫延全身,禁不住怪叫一声,便在白凤体里爆发了。
火烫的洪流急射白凤的身体深处,使她如遭雷殛,尖叫连声,娇躯狂扭,浑
身痉挛抽搐,纤纤玉指发狠地在云飞的虎背撕扯。
云飞发泄殆尽后,低头看见白凤香汗淋漓,星眸半掩,檀口微张,大口大口
地喘着气,累得气若游丝,不禁暗叫惭愧,正要抽身而出,岂料白凤却使劲搂着
他的脖子,硬是不让他离开。
隔了好一会,白凤才呻吟一声,梦呓似的说∶『公子,我┅┅我差点给你弄
死了。』
『对不起。』云飞歉然道,他还是压在白凤身上,鸡巴仍留在暖洋洋的肉洞
里,虽然开始萎缩,但是那种压逼的快感,还是使他通体舒泰。
『不,我喜欢!』白凤辩白着说,话出如风,说出来后,才发觉不对,顿时
羞得粉脸通红,赶紧闭上美目,不敢与云飞作刘桢平视。
白凤羞态毕露,更是惹人怜爱,瞧得云飞双眼发直,暗道这样的美人儿,要
是陷身地狱门,可真暴殄天物,心念一动,好奇地问道∶『你为甚麽净是穿黑色
衣服,可是喜欢黑色吗?』
『我最讨厌黑色!』白凤幽幽长叹道∶『但是妾身薄命,不穿黑色衣服,还
穿甚麽?』
『跟着我便是薄命吗?』云飞故意道。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白凤着急地说。
『从今天起,我要你漂漂亮亮,不许穿黑色衣服,知道吗?』云飞笑道。
『婢子知道了。』白凤垂首低眉,幸福地回答道。
『不要忘记呀,要不然,我可不饶你的。』云飞笑嘻嘻地在乳峰上轻轻咬了
一口,翻身躺在白凤身旁说。
『让婢子侍候你吧。』白凤挣扎着爬起来,取过布巾,给云飞揩抹着说,她
已经习惯了事后替男人清洁,只是从来没有像此刻如此真心诚意吧。
『你真乖。』云飞怎会拒绝,不知为甚麽,想起了玉翠,问道∶『艳娘和玉
翠可有难为你吗?』
『怎麽没有?她们淫荡无耻,阴险恶毒,比母狗也不如,可恨的是给她们跑
了!』白凤咬牙切齿,悻声怒骂,接着脸露讶色,问道∶『你认识她们吗?』
云飞没有回答,长叹一声,不知道放走她们是对是错,纵她们逃跑,固然让
她继续留在地狱门,但是擒下来,难道自己能辣手摧花吗?
第廿二章绿石汤仁
这时丁同等已经与秦广王诸人会合了,丁同只剩下了十多个鬼卒和百多个亲
兵,艳娘和玉翠分别给两个鬼卒背着,幸好金脸人没有追击,他们可没有受伤。
秦广王等却很是狼狈,只有数十个鬼卒,差不多人人负伤,要不是他们武功
高强,未必能够全身而退。
众人经商议后,决定先回绿石城,再催促江平的宋帝王派兵南下,消灭金脸
人。
绿石城里可平静得多了,由于城主汤仁仍然在位,牛头苏汉也忙于整顿绿狐
军,安插私人,未曾开始徵兵,虽然汤义暴毙,城里的百姓还是如常生活,没有
遭地狱门的茶毒。
数番惨败后,秦广王吸取教训,入城后,立昊着苏汉暂缓徵兵,收买民心,
然后放出几头信鸽,既向宋帝王求援,也着判官詹成催兵,还有一头却是向地狱
老祖请罪,缕述金脸人如何聚众反抗,要求增援。
艳娘玉翠虽然逃过了大难,却已饱受虚惊,来到绿石城后,幸好还是锦衣玉
食,只是玉翠当不成城主夫人,有点闷闷不乐,然而过了几天,秦广王竟然令她
下嫁绿石城城主汤仁,使她又惊又喜。
玉翠惊的不是要像婊子般卖弄色相,事实她与秦广王等混得久了,也许是艳
娘的遗传,早已习惯人尽可夫,没有贞操的观念,只是害怕汤仁发觉自己是有妇
之夫,惹人笑柄,更愁丁同不允,使她好梦成空。
丁同怎会反对,他与玉翠成亲,完全没有感情的基础,只是贪图她的美色,
加入地狱门后,美女如云,如鱼得水,妻子不妻子,可不放在心上,何况秦广王
的命令,也不容他说不。
秦广王要玉翠改嫁是别有用心的,为了安定人心,不得不留下汤仁的性命,
利用秋蓉和秋瑶的美色,使汤仁沉迷酒色,任人摆布,但是他更急于知道金脸人
的来历和动态,预备派两女分赴黑石白石,打听消息,决定移花接木,让不懂武
功的玉翠迷惑汤仁,腾出两女办事。
两女闻讯大喜,秋蓉只是为了不用侍候汤仁,也还罢了,秋瑶却是从心底里
笑出来,因为她直觉相信金脸人便是云飞,纵然不是,也可以借机访寻,或许可
以逃出魔掌。
汤仁和汤义一母同胞,却是一个大草包,而且比汤义更好色,整天只顾寻欢
作乐,心思完全花在色欲的玩意,所以才让地狱门玩弄在股掌之上。
苏汉伪称玉翠是他的寡嫂,安排两人偶然相会,汤仁一见玉翠便惊为天人,
为了要得到这个美女,竟然答应让苏汉纳秋瑶为妾,秋蓉却假作妒火如焚,夤夜
出走,两女遂先后离开,去给秦广王办事。
玉翠大喜的日子到了,这一天,她却跪在灵堂上,浑身缟素,头上还戴上白
花,活脱脱像个小寡妇。
这是汤仁出的主意,明说是依照本城的俗例,女子夫死再嫁,不独要让人抢
亲,更要假装不从,表示坚贞不屈,才能得到新夫的宠爱,玉翠却从秋蓉秋瑶两
女口里,知道汤仁喜爱古怪的花样,想是他寻乐的法子吧。
两女说到汤仁时,欲言又止,煞是奇怪,玉翠只道她们心怀嫉妒,也没有放
在心上,而且秦广王下令要取悦汤仁,装作寡妇又有甚麽关系。
灵堂只有黑白两色,陈设简单,庄严肃,但是用料精美,白丝黑缎,名贵
非常,也没有棺柩,中间却放着黑缎绣榻,因为这个荒唐的城主,打算就在这儿
洞房。
玉翠也没有介意,何况城主的气派,已经使她芳心喜透,只顾憧憬着将来富
贵荣华的日子,可没空再想其他了。
单是在堂前侍候的便是四个年青的女婢,想到当了城主夫人后,婢仆成群、
前呼后拥的风光,玉翠便从心里笑出来。
那四个女婢平头整脸,虽然身穿黑衣,但是隆胸盛臀,而且没有穿上裤子,
修长的美腿裸露灯下,看来都是城主的滕妾,玉翠自念天香国色,只要逗得城主
开心,也不愁她们争宠。
锣声一响,玉翠知道城主汤仁就要来了,赶忙伏在地上,悉悉率率的假作哭
泣,心里不禁好笑,因为纵然丁同真的死了,自己也不会这样凄凉的。
『玉翠,城主抢亲来了。』一个女婢提示着说。
『我不嫁┅┅呜呜┅┅我不会再嫁的!』玉翠哽咽着说。
『这可由不得你了,只要你尝过我的大肉棍后,便会听话了!』汤仁吃吃笑
道。
『你打死我好了,我不会再嫁的!』玉翠故意道,她曾经和汤仁见面,记得
他虎背熊腰,身裁健硕,心底里竟然生出兴奋的感觉。
『把她缚起来,看她有多倔强!』汤仁怪笑道。
众婢闻言便把玉翠架起来,放在床上,用准备好的黑布索,把她的手脚大字
张开,牢牢地缚在四角。
玉翠只是假装啼哭,却没有反抗,暗念绿石与黄石为邻,想不到绿石的寡妇
再醮,竟然要给缚着洞房。
『该喝合欢酒了!』汤仁从祭桌取了两杯酒,自己喝了一杯,却捧着另一杯
走到玉翠身前。
『不┅┅我不喝!』玉翠口里说不,却乖乖的张开了嘴巴,让汤仁把美酒灌
入口里,美酒清醇香甜,顺喉而下,暖洋洋的,腹里便好像生出熊熊烈火。
『给她脱衣服吧。』汤仁放下酒杯说。
『不┅┅不要碰我!』玉翠挣扎着叫,但是手脚缚得结实,叫可不管用的。
众婢抽丝剥茧地脱掉玉翠的素服,掀开绣着鸳鸯的白丝抹胸,一双骄人的粉
乳便应声弹出。
『好一双大奶子┅┅』汤仁色迷迷地双手探出,握着玉翠的乳房揉捏着赞叹
道∶『奶大腰小,不是浪蹄子才怪!』
『放手┅┅呜呜┅┅你捏痛人家了!』玉翠蹙着眉叫。
『让我瞧瞧你的骚 吧!』汤仁笑嘻嘻地解下白雪雪的骑马汗巾说。
『不┅┅不要看┅┅呜呜┅┅羞死人家了┅┅!』玉翠嘶叫着说,据说寡妇
叫得愈凄厉,新夫便愈是疼爱,玉翠自然放声大叫了。
汤仁不疯没有理会,还把汗巾塞进嘴巴,使她只能「荷荷」乱叫,再也不能
叫喊,然后取过两个绣枕, 在腰下,让牝户赤裸裸的朝天高耸。
『好东西┅┅』汤仁目露淫光,手掌覆在毛茸茸的肉饱子抚玩道∶『该容得
下我的大家伙的!』
尽管嘴巴塞着汗巾,玉翠还是闷叫连连,她可不是做作,而是不叫不行,不
知为甚麽汤仁的指头碰触着方寸之地时,竟然浑身发麻,痒的难受。
如此触摸那娇嫩敏感的地方,不痒才怪,玉翠也给人痒得不少了,只是从来
没有痒得这样凶厉急剧的,汤仁的手掌才碰上去,玉翠便从心底里痒出来,可恨
动也不能动,要把纤腰迎上去也不行,接着股间便传来濡湿的感觉,知道淫水流
出来了,还流得很多。
『湿得这样利害,还不是浪蹄子麽?』汤仁拨弄着轻柔的肉唇说。
玉翠奋力地点着头,喉头闷叫不绝,幸好汤仁肥大的指头,很快便送进肉唇
的中间,还是两根捏在一起硬闯,玉翠本该受不了的,但是那种撕裂和涨满的感
觉,总算暂时压下身体里的麻痒。
『蛮紧凑的,很好!』汤仁满意地点着头,指头却粗暴地掏挖着。
虽然有点痛,玉翠仍然努力点着头,因为里边实在痒的利害,还不断扩散至
身体的其他地方,彷如虫行蚁走,说不出的难过。
『动手吧。』汤仁抽出指头说。
迷糊之间,几个女婢婢嘻嘻哈哈地伏在玉翠身旁,数不清的青葱玉指,却在
羊脂白玉似的胴体点拨狎玩,痒得她失魂落魄,死去活来,接着还有人把舌头在
上边舐吮,苦得玉翠螓首失控地左摇右摆,轻哼浅叫,不绝如缕,娇躯更是艰难
地扭动挣扎,苦不堪言。
『现在肯嫁了没有?』汤仁吃吃怪笑,挖出了塞着玉翠嘴巴的汗巾说。
『给我┅┅呀┅┅痒死人了┅┅哎呀┅┅快点住口┅┅呀┅┅求求你┅┅给
我┅┅!』才抽出了汗巾,玉翠便嘶叫着说。
『你要甚麽呀?』汤仁笑嘻嘻地捏着硬得好像石子的奶头搓揉着说。
『鸡巴┅┅我要┅┅我要你的大鸡巴┅┅!』玉翠喘个不停地叫。
『是这个吗?』汤仁跨在玉翠头上,握着勃起的鸡巴说。
『是┅┅快点┅┅!』玉翠勉力抬起红扑扑的粉脸,迎向在眼前耀武扬威的
肉棒说,那话儿粗如儿臂,长若盈尺,头角狰狞,煞是骇人。
『先给我吃一下。』汤仁握着巨人似的鸡巴,在玉翠的香唇撩拨着说。
『吃,我吃!』玉翠赶忙张开嘴巴,把肉棒含入口里。
玉翠的唇舌功夫,可算是熟能生巧,记不得是谁说她的口舌出色,以后秦广
王等人宣淫时,不论是多少个男人,或是有没有其他的女人,她也要吃尽在场男
人的鸡巴,有一趟还在众人的起哄下,与艳娘倒头而睡,亘吃对方的牝户,比并
口舌的功夫。
吃下汤仁的肉棒后,玉翠才发现他的过人之处,火棒似的鸡巴填满了樱桃小
嘴,可是此时哪能计较,只好使出浑身解数,努力效劳了。
汤仁很兴奋,鸡巴在玉翠的嘴巴里横冲直撞,沾满了唾液,便抽身而出,怪
笑道∶『你还算知情识趣,便让你乐一下吧。』
『给我┅┅我要┅┅!』玉翠聒不知耻地叫,她可不明白为甚麽会痒得这样
利害,渴望让男人摧残。
汤仁哈哈大笑,跨在玉翠身上,握着一柱擎天的鸡巴,抵着湿漉漉的肉缝磨
弄几下,叙挺身刺下。
『┅┅喔┅┅好大┅┅啊┅┅进去┅┅啊┅┅快点进去┅┅啊┅┅!』玉翠
不知是苦是乐地叫,汤仁实在伟岸,下体生出撕裂的痛楚,但是充实和涨满的感
觉,却压下体里的麻痒,使她畅快莫名。
汤仁去到尽头了,暖烘烘软绵绵的嫩肉,紧紧包裹着鸡巴,妙不可言,乐得
他呱呱大叫,奋力一刺,硬把剩馀的鸡巴尽根送了进去,一往无前地刺进洞穴的
深处。
『哎哟┅┅痛┅┅啊┅┅奴家┅┅啊┅┅慢一点┅┅啊┅┅弄死人家了!』
玉翠哀鸣一声,杀猪似的大叫。
『大鸡巴才能给小淫妇煞痒嘛!』汤仁哈哈大笑,不管玉翠的死活,起劲地
抽插起来。
玉翠大字似的缚在床上,不能动弹,也无法闪躲趋避,牝户还给绣枕搁起,
更难以避重就轻,除了呼天抢地般尖叫,便如铁锺下的钉子,被动地迎接着汤仁
的冲刺,任人鱼肉。
尽管玉道是水汪汪,好像涂了油,汤仁仍然进退为艰,但是他却粗暴地鼓勇
前进,打洞似的使劲耕耘,无情地朝着肉洞捣进去。
『呀┅┅不行┅┅呀┅┅爆了┅┅啊啊┅┅不要走┅┅啊┅┅快┅┅快点给
我啊┅┅!』玉翠声震屋瓦地叫,汤仁挺进时,固然难受得浑身发抖,但是引退
时,体里的空虚,也使她受不了。
汤仁开始进退自如时,玉翠叫唤的声音,也更是放荡淫靡,阴道里还传仔痉
挛似的抽搐,汤仁经验丰富,立即快马加鞭,狂抽猛插,才抽插了十数下,玉翠
便尿了。
『啊┅┅啊啊┅┅美┅┅美死我了┅┅啊┅┅留在里边┅┅不要走┅┅!』
玉翠浪叫着说。
『浪蹄子,可要尝一下高潮迭起的滋味呀?』汤仁桀桀怪笑,鸡巴深藏在肉
洞里说。
『要┅┅我还要┅┅!』玉翠颤着声说,不知为甚麽,还没有感到满足,渴
望再登极乐。
『我会让你痛快的!』汤仁诡笑一声,便继续抽插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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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仁和汤义一样,天赋异禀,持久耐战,也不知干了多久,才得到发泄,那
时玉翠只比死人多一口气,双眼反白,朱唇抖颤,叫也叫不出来,只能张开嘴巴
急喘。
玉翠年青貌美,与秦广王等人在一起时,是众人泄欲的对象,纵然不是夜夜
春宵,亦是历尽沧桑,这一趟,倒像以一敌三,弄得她死去活来,数不清尿了多
少次,奇怪的是怎样也压不下澎湃的春情,无耻地苦苦求欢,直至汤仁爆发,阴
精喷在趐软的花芯,灼得浑身打战,下体的麻痒才如雪消融,一去不返。
『城主,可以解开她吗?』一个女婢问道。
『她还没有讨饶哩。』汤仁谑笑道。
『喝了合欢酒,如何还懂得讨饶,痒也痒死了。』另一个女婢叹气道∶『你
可以问她,要不要讨饶呀。』
『可要我饶了你吗?』汤仁也真笑嘻嘻地问道。
『要┅┅饶┅┅饶了┅┅我吧┅┅奴家┅┅快要死了!』玉翠气喘如牛道,
那合欢酒想是春药,难怪痒得这麽利害了。
『还要乐多两趟吗?』汤仁拨弄着那饱受摧残的牝户说。
『不┅┅不要了,城主┅┅饶了奴家吧!』玉翠哽咽着说,下体火辣辣的麻
木不仁,好像给人轮奸过似的,害怕得不得了。
『你吃乾净我的鸡巴,我便饶你一趟吧!』汤仁哈哈大笑道。
『吃┅┅我吃,解开我吧。』玉翠急叫道,明白秋瑶秋蓉两女为甚麽欲言又
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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