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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北女侠列传】卷二(19-21) 作者:Damaru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3-08-19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南北女侠列传】卷二(19-21) 作者:Damaru2023年8月16日发表于pixiv   十九 血湖惨案?其三  得众人所救,尽管百里艳娇在土窑子里受尽屈辱折磨,伤势愈演愈烈,但好在保住了一条命。在姐夫徐行的治疗之下,
【南北女侠列传】卷二(19-21)

作者:Damaru
2023年8月16日发表于pixiv

  十九 血湖惨案?其三
  得众人所救,尽管百里艳娇在土窑子里受尽屈辱折磨,伤势愈演愈烈,但好在保住了一条命。在姐夫徐行的治疗之下,百里艳娇勉强有了起身动弹的力劲。
  一行人的驻地离白沙湖不远,因而打算第二日便去查探。瑄文师太收到消息,披星戴月赶到驻地,预备与众人同行。她伤势已愈合大半,气色尚佳,步履轻盈,双臂重恢孔武有力。
  同日,尚忠堂的柏木莲与柏木英姐弟,长桥堂的黄善、倪丘与万宝秀,神武堂堂主大小夫人吴大妍、吴小妍,外加昆仑派长老向月歌,共八人赶至驻地,与百里艳娇等人汇合。
  据前来支援的众高手所言,各堂皆派出了不下十人,怎料路途凶险,敌暗我明,以致屡屡遭袭,死伤大半——神武堂护卫两夫人的仆人与侠士无一幸免,部分堂口更是全军覆没,余下能来支援的都是高手中的高手。也正因为如此,总堂命各堂口不再派出支援,以免泥牛入海。
  百里艳娇细观来者,这些侠士样貌姿态各有千秋,然皆有深厚内力,并非泛泛之辈。
  尚忠堂的柏家姐弟堪称一对璧人。弟弟柏木英二十出头,尽管是男儿身,可长得绝为貌美,一袭劲装似粗劣的女扮男装,叫人直盼望他是女儿身。姐姐柏木莲虽已年过四旬,却显得更为妩媚动人,轻薄的纱裙似蝶翅般曼妙多彩。两人紧紧的手牵着手,眼神暗中流转,令人难免怀疑他们间的关系不止是相差二十余岁的姐弟。
  长桥堂的三人则各有不同。黄善是名典型的粗壮大汉,双臂比一旁万宝秀的大腿还粗,其手持一双金银大铜锤,任谁都不能在他锤下讨到便宜。倪丘则是一小老头,短白须,细长眉,双眼细长,手中两铁核桃转得咵咵作响。而两人之间,婀娜的立着万宝秀。万宝秀身着一袭露腰腹皮制劲装,虽身材娇小,但绝非瘦弱的小女子,其纤细的腰肢上,八块利落的腹肌块无比耀眼。
  神武堂派来的吴家姐妹乃堂主的两位夫人,被江湖中人称作大小棺材娘子。之所以有此称呼,是因为两人常常各自背负一口硕大的铁匣。吴大妍之铁匣为火红色,吴小妍之铁匣为黑白间隔,皆有一人多高。然而,两人身材高挑健硕,两口巨大的铁匣在她们背上,如书生装书的竹篓一般。
  两位棺材娘子乃天机阁嫡传弟子,神武堂堂主听闻洗月宫有天机阁叛徒相助,不惜特派两位夫人前来相助。
  昆仑长老向月歌更是位闻名江湖已久的高人。提起昆仑,自古便有不少稀奇古怪的仙侠传说。昆仑武学高深莫测,难探其深浅。再观向月歌,其已过花甲之年,头发花白,面有浅皱,可她气质超凡脱俗,一袭白衣随风荡漾,如仙女下凡,身材更是玲珑剔透,丰腴而不失紧致,健硕而不失柔美。只一眼,便能令人魂牵梦绕。
  众人齐聚一堂时,天已迫暮。为解舟车劳顿之疲乏,养精蓄锐以临阵迎敌,这天众人早早便休息了。
  ……
  半夜,百里艳娇枕边银环正呼呼大睡,而她自己却辗转难眠,夜不能寐。在她起夜去茅厕的路上,忽然听闻几声低沉的娇喊,便好奇的寻声探去。
  “咦,百里女侠?”
  “风……风大侠?”一见风不名,百里艳娇立马羞红了脸,“你,你怎在此地?”
  “天气燥热,难以入眠,来练练剑罢了。”风不名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百里艳娇,“你亦如此么?”
  “嗯……”百里艳娇的眼珠子映着月色,扑朔扑朔的闪着,“我也是,辗转反侧,不知如何入睡的好。方才我想去解手,听闻附近有响动,便不太安心,想看看有何情况,正好遇见你了。”
  “那真巧。”风不名收剑回鞘。
  百里艳娇有些怕羞,又有些尴尬,便急忙岔开话题,道:“也不知那边是怎么了。”
  “那我随你去看看吧。”
  “嗯,好。”
  月色低垂。在后厢房前,低沉的娇呻愈演愈烈,随百里艳娇与风不名走近而更为清晰。百里艳娇心中暗暗猜出了房内之事,可在好奇心驱使之下,她步步逼近,探头探脑的顺门缝向房内望去。
  霎时,百里艳娇为所见之物惊得哑口无言。
  但见柏家弟弟柏木英身着女装,梳女式盘发,中门大开,曼妙身材一览无余。他双臂被系着,悬吊在房梁下,承载着整具肉体的重量。
  “小英,你真是太可爱了——”姐姐柏木莲赤身裸体的跪在柏木英面前。脱光衣衫后,柏木莲身材更显得健硕与丰腴了,健硕中不失柔美,丰腴而富有肉感。那一身厚实的肌肉被流水一般顺畅的线条分割开,显得既英气又淫靡。她吐着粉嫩的柔舌,舌尖勾起,轻轻伸向柏木英的龟头。
  “姐姐——慢些——”
  “明明小时候最爱姐姐了,而今却会抗拒了呢——”姐姐柏木莲风骚的绕着弟弟柏木英爬圈,似野兽瞅准了猎物,伺机捕猎。她又说道:“小英明明是男儿身,腰却比女子还细,肥臀比女子还大、还浑圆——啧啧,瞧瞧这八块腹肌,比姐姐还厉害了呢——穿上女儿装,可比女儿家更漂亮——”
  “不要说了,姐姐你羞死我了——”
  “小英害羞了——”姐姐嬉笑着,舌尖轻触弟弟龟头,惹得柏木英一声比女声更销魂的娇吟。
  “呀!——姐姐,不要!——”
  “骚弟弟,叫得跟小鸟似的——”姐姐攀上弟弟的腰肢,将脸埋进他的腹肌中心,“好香的嫩脐——让姐姐尝尝味道——”
  “呜!——”弟弟的骚脐被姐姐的舌头贯通,脐芯子遭她舌尖狠狠侵犯一通。一阵湿润而温暖的触感消散后,他瞧见自己的腹肌上满是姐姐的唾沫。“姐姐,差不多该轮到我了吧?——”
  “瞧你猴急的模样——”
  姐姐方解开捆住弟弟双腕的绳子,弟弟便火急火燎的将她扑在了地上,两手扒着她的大肚皮和八块腹肌,便向中心那迷人的肉窝中心一通舔舐。这下子,轮到姐姐发骚娇呻了,那娇喘好比一条随风飘渺的丝带,悠扬而轻柔。
  “呜!”弟弟抱起姐姐肉实的长腿,又将两瓣大屁股掰开,便急匆匆的想直捣黄龙,任姐姐如何推搡都无法阻止。
  见弟弟硕大的阳根钻入两瓣潮湿的蜜肉之间,百里艳娇涨得面红耳赤,只觉得自己下面湿透了。她赶忙缩回头,不敢再多偷看一眼。
  风不名不解,问:“怎么了?发生何事了?”
  “啊!——小英好厉害——啊!——”柏木莲的娇喘愈发响亮。
  风不名更疑惑了,顺着门缝悄悄忘了一眼,眼珠子立马瞪得浑圆,急忙似中了如来神掌般退回一步,错愕的与百里艳娇面面相觑。
  百里艳娇低语:“这……应当不是你我能偷看的事吧?”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风不名不晓得此时该如何措辞了,随口说道,“所谓瓜田不纳履,李下不整冠。至少两人安然无恙,我们不必操心过甚,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
  “嗯,对……对……”百里艳娇随声附和,两人匆匆告别。
  怎奈何,百里艳娇枕上满脑子都是柏家姐弟通奸的淫靡画面,还有风不名的身影。为此,她止不住自慰了一遍又一遍,直至天明。
  ……
  翌日一早,香环堂百里艳娇、银环,玉华堂颜三娘,吴科堂风不名、霍燕娘、瑄文,红拂堂海裙、易红颜、郁连舸,尚忠堂柏木莲、柏木英,长桥堂黄善、倪丘、万宝秀,神武堂吴大妍、吴小妍,以及昆仑派向月歌,一共十七人,浩浩汤汤的向白沙湖发起行进。这支队伍之中皆是武林豪杰,武功不俗,纵然敌人有意来犯,也得掂掂自己的斤两。
  午时,白沙湖畔阳光烈烈,众人方才抵达,便被晒得满身热汗。湖旁因水流冲击,形成了一片乳白的细沙滩,也有大石与乱木错落于此。
  霍燕娘长叹一口气,道:“哎……虽然官府派人看守此地,以此保存凶案现场。可终究是人手不足,被渔民破坏了不少,外加前几日连夜大雨,许多踪迹都被冲刷走了。”
  “纵使如此,也是有值得查探的。”百里艳娇四下张望。此处确非良地,乱木成片齐断,巨石开裂,似是遭人破坏过。她蹲到一处裂开的巨石旁,道:“我记得飞红缨碧女侠最擅长的武艺便是红缨三点枪吧。看这大石之上三道凿印,似不似枪刺之印?”
  正当众人为百里艳娇之发现而错愕时,她又辨认道:“这棵树是赤发刀莫女侠斩断的,那一处是烈风武女侠的手笔。到处都是争斗过的痕迹。”
  霍燕娘疑惑道:“可如果此处当真发生过争斗,倒又说不通了。纵使是几日之前,渔民们刚刚发现尸块时,此处也不见血迹。倒是在湖中心,水面都被鲜血染红了。而所有尸块,也是在湖中心被发现的。”
  “这便是本案最大的疑点。”百里艳娇抱起双臂,若有所思,“几位女侠惨遭大卸八块,定是战败后被虐杀。若交战地在此处,为何凶徒特意到湖中心虐杀?怪哉……”
  “几位姐妹全部被剖开了肚皮,脖颈齐断,内脏横流,还丧失了不少器官。”霍燕娘身着一袭裸腹单衣,她身材高挑,胸脯圆润丰硕,腰身更是纤长,八块腹肌形状饱满柔顺。未讲解血湖九烈女死状之惨,她索性在自己的肚皮上比划起来。只见她一指抵在肚脐口,缓缓向上延伸,穿过左右腹肌包夹的浅浅沟壑,落在下肋之间。转而,她又向下移动玉指,略过肚脐,向小腹深处行进,直至翻出半片浓密阴毛丛为止。再而,她两指又抵在肚脐口,左右划开,至腹肌边缘。
  看着霍燕娘在自己肚皮上比划出十字剖腹的举动,百里艳娇不禁想象出她腹腔大开,肚肠横流的模样,不由得吞了口唾沫。
  霍燕娘又做出虚弱状,跪倒在满地白沙之上,紧捂八块充血的腹肌,大口喘着粗气,好似真的被剖开了肚皮一般痛苦。最终,她手指在自己脖颈上一划,随即身子仰倒在地,脸转向一旁,呆呆的望向湖面,双眸一眨不眨。
  “她们也许就是这么死的。”霍燕娘暗然说着,徐徐立起身,掸去身上的沙土,“皮小匠心狠手辣,如此虐杀我们的姐妹,不足为奇。”
  银环看出了百里艳娇的臆想,牵起百里艳娇的手,将她从幻想中拉回现实。百里艳娇又朝霍燕娘的肚脐多看了几眼,只觉得那随呼吸一开一合的骚脐当真诱人。
  郁连舸点点头,道:“如此说来,确实似皮小匠所为。从先前我们与皮小匠交手来看,他们已然买通了南海联盟。南海联盟极善水性。想来,多半是几位女侠对阵皮小匠寡不敌众,惨遭其毒手了罢……”
  “然而……”风不名打断郁连舸,又疑问道,“据闻,此番九位女侠的行踪乃是会中绝密,仅总堂与吴科堂少数人知情,且其中多数人并不知行动之全貌。皮小匠又如何得知?”
  百里艳娇眉宇一簇:“以你之意……”
  风不名摇摇头,不做言语。
  烈日当空,湖风几许。
  “此事我会直接向总舵主禀报。”霍燕娘向众人望了一圈,又道,“诸位都是与我同生共死的兄弟姐妹,请诸位万不可张扬。如今涓流会乃用人之际,任何彼此间的不信任,都会令士气大减,最终只会令亲者痛仇者快罢了。”
  “嗯……”百里艳娇点点头。其余人亦皆是老江湖,知晓其中之理,自然不会多言。可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百里艳娇心知此事迟早会暴露,揪出细作万分必要。
  江湖路,若徒有打杀,并不算险途。令江湖路险而又险的,是一颗颗隔肚皮的人心。
  艳阳之下,人影分明,人心难照。
  “嗖——”
  一支无名暗箭忽而刺中百里艳娇左胸,穿入其肥乳之中。敌袭之快,令众人大惊,更猝不及防。好在风不名眼明手快,向百里艳娇后背猛击一掌,掌力当即逼出暗箭。遂而,百里艳娇胸前黑血喷溅。
  “该死,箭上有毒!”情急之下,风不名也未做多想,一下将百里艳娇拉入怀中,又一把撕开她的衣襟。百里艳娇的肥乳呼之欲出,风不名则当即下嘴,一口吸住她细嫩白滑的乳肉。
  “呜……不行……”百里艳娇一阵脸红,浑身酥软。
  风不名啐了一口毒血,赶忙道歉:“方才情急,我未做多想,得罪了,实在抱歉。”
  “不碍事的……”百里艳娇依旧脸蛋通红,捂着漏出的乳头,低头掩饰自己的羞涩。
  敌人身藏暗中,忽而万箭齐发,满天箭雨遮天蔽日,一时间百里艳娇等众人伸手不见五指。
  风不名一手怀抱百里艳娇,一手向天际挥出一道开天辟地的爆裂剑气。但见黑压压的天幕似被撕破的黑布一般裂开了一道口子。
  转瞬间,无数暗箭落在众人身旁,如白沙滩上生出了大片杂草。
  百里艳娇倚在风不名怀中,明眸暗动,满是憧憬与崇拜的望着他。
  “受死!”刘尊荣与白轮回从天而降,向人群发起突然袭击。
  紧跟二人身后,又有两男一女急速冲来,刀枪棍棒舞得虎虎生风。
  尘飞扬,风啸尖,四下杀气腾腾。
  “是童瑶琴,丹腾之和李涯!”诧异之中,柏木英大呼,“皮小匠之五虎将竟悉数到齐了!”
  “喝啊!”
  黄善毫不示弱,抡起兵器就向急速冲来的五人飞奔而去。倪丘紧随其后,亦做出冲击之势。
  “走,我们也上!”霍燕娘一声高喝,带动众人发起冲锋,势要与五虎将一决雌雄。
  可正当此时,一道狂放的气浪从天而降,如九霄炸落的惊雷,引发一片隆隆作响。黄善与倪丘当即变成两坨肉泥,而紧随其后的霍燕娘也未能好过。霍燕娘腹肌之上蓦然出现一道深入皮肉的血肉,鲜血淋漓,使她不由得栽倒在地,一时难以再起。
  “是阙潮升……”风不名立刻叫住其余人,愁眉不展道,“这道真气有万束混乱不定的刀气混合而成,落地即爆裂。恐怕,这便是他给我们的下马威。”
  “下马威可说过了,这可是见面礼。”一道人影落下,兀自站立在五虎将身前,“风大侠,几日不见,竟已抱得美人归,可别来无恙啊?”
  “果真是你。”风不名放开百里艳娇,警惕对待阙潮升。
  另一旁,洗月宫艾师后不速而至。
  百里艳娇等人回头,却见后方又有三四十名洗月宫弟子堵住了后路。前有狼,后有虎,他们一时陷入两难境地。若要破此重围,唯有殊死一战。
  临阵前,百里艳娇重整被撕坏的衣衫,上提之后,又在胸口处打了个结,虽因此露出了小片腹肌与隐隐作痛的肚脐,但也籍此遮掩住了外漏的乳头,又护住了流血不止的箭伤。箭毒虽被吸出了大半,但余留之毒仍使她浑身酥软,加之旧伤作痛,她只能提上五成力。
  “骚婊子,没想到你竟未死。”白轮回对百里艳娇虎视眈眈,大步冲向她。而刘尊荣对百里艳娇亦不死心,与白轮回一同向她发起猛攻。
  以五成功力对阵两名高手,百里艳娇必死无疑。可此时,风不名与阙潮升厮杀正酣,无余力救百里艳娇。
  “受死!”刘尊荣呼啸着刺向百里艳娇。
  “做梦!”银环一个飞身,挡在百里艳娇跟前,招架下了刘尊荣一击。与此同时,百里艳娇咬牙抵挡白轮回,与之掌力相对,各自逼退彼此三四步。
  霎时,四人战成一片,刀光剑影闪烁不休。
  忽然间,一道红光平地升起。但见吴大妍与吴小妍身后两副棺材忽然开裂,两位佳人同时撕去身上衣衫,赤裸着白嫩的丰臀肥乳与一身健硕的肌肉,一丝不挂的立于人前。这香艳的场面未过几时,两口棺材便分裂为成块的铁片,自两人的手开始附上她们娇躯。
  转眼功夫,吴大妍身穿火红色铠甲,吴小妍身穿黑白色交隔铠甲,摆出作战之姿。谁能想到,两口棺材竟是两副铁甲!
  此时,吴大妍、吴小妍姐妹已比赤裸时高出一头,浑身铠甲形如暴涨两圈的肌肉一般,威猛中带着柔和的线条感。
  这两身肌肉状铠甲,便是天机阁神甲之赤焰肉铠与两仪肉铠。传闻赤焰肉铠以火山赤练钢所铸,遇水发热,愈发愈热,故人穿戴之愈战愈如火烧。而两仪肉铠则由精炼的镔铁片与玄铁片拼合而成,两种材质受击后,交替震颤,借力发力,转而将冲击力反弹给袭击者。这两身均是天机阁深藏的密宝,任谁也没想到竟有重见天日之时。
  如此一来,情势大变,洗月宫弟子面面相觑,不知该不该莽上。吴大妍索性先发制人,逼近一壮实大汉,不等他躲闪,便向他头上猛拍一掌。那人当即头骨炸裂,脑浆外迸,转眼脑浆竟化作点点星火,点燃了整具肉身。
  望着焚烧成焦尸的大汉,敌人纷纷后退,望而却步。
  敌人愈示弱,两姐妹便愈斗志熊熊。吴小妍大步奔上前,旋即飞身钻入人群中。但闻“嘭——嘭——嘭——”几声金属与骨骼的爆响,接连有人被击飞上了天,摔得没了人形。
  借着大小棺材娘子打开的局面,涓流会其余人乘胜追击,打得洗月宫屁滚尿流。可危机并未因两位娘子的反击而解除——涓流会众人并不知情的是,在白沙滩另一头,仍有成队的皮小匠蛰伏暗处。
  “诸位,情势有点不对劲……”易红颜先行察觉到了皮小匠们的杀气,提醒众人提防。
  正当易红颜话音刚落,风云便随之变色。
  刹那间,百余人嚎声震天动地。百里艳娇远眺一番,竟见到无数皮小匠的便杀出暗处,如成队的行军蚁般侵蚀而来。海裙、万宝秀两人先行冲锋,面向杀气腾腾的皮小匠,她们两人绷紧全身肌肉,预备全力以赴。海裙的朔月细刀与万宝秀的一双袖中短剑散发着冷冷寒光。
  常言道一夫当关,而海裙与万宝秀则是双娇当关。
  顷刻间,海裙、万宝秀与皮小匠的队伍相撞,一时腥风血雨大盛,鲜血成片成片的飞溅喷洒。朔月细刀与袖中短剑沾满血红,却仍轻易如切豆腐般割下一颗颗人头。
  童瑶琴、丹腾之与李涯亦随之发难,这三人武功极高,其中李涯更是无敌手。霍燕娘、瑄文、柏家姐弟四人共对李涯一人,竟还落了下风。
  向月歌一脚踢断艾师后腿骨,转而大呼:“此人我来对付!”
  遂而,向月歌飞奔而来,长击李涯。但见李涯接招后面色难堪,不由得退后了四五步。见李涯占不得便宜,围在一旁助战的童瑶琴与丹腾之即刻参与战斗。而为了助向月歌一臂之力,霍燕娘、瑄文、柏家姐弟亦加入了战局。
  颜三娘、易红颜与郁连舸正助大小娘子清理洗月宫残余,见身后几人打得不可开交,忙出手相助。
  “铛——”
  丹腾之重锤砸在瑄文禅杖之上,瑄文不由得逼退几步,口吐鲜血。她未料到此人内力竟如此身后,自己全然不敌。丹腾之对她不屑一顾,道:“持如此沉重的兵器,内力却这般不济,竟敢与我为敌?”
  遂而,丹腾之飞步上前。
  瑄文咬紧牙关,一时间浑身肌肉紧张到发起了冷颤。她明白,若这一击不全力以赴的接下,人头落地的便是自己。
  “噌——”
  禅杖底下泛起一束寒芒,轻盈的划过长空。
  丹腾之落地后退了几步,落地时,人头离身体差四五步之远,血溅三尺。
  瑄文喘着粗气,若不是禅杖藏剑,自己的脑袋已然开花。
  “不啊啊啊啊!!!!——”
  刹那间,风云再度变色。童瑶琴、李涯见丹腾之身首异处,当即一声开天辟地的大喝,连向月歌都被一股澎湃的真气所震开。
  童瑶琴忽然撕裂身上衣衫,一丝不挂的立于人前。她身材极好,前凸后翘,肌肉厚实而柔和,虽说不及颜三娘,可丰臀肥乳不比百里艳娇差。但闻她高喝:“甲奴,将我宝铠拿来!”
  忽然,皮小匠中站起一名身高盖人的巨汉,他身背一副黑棺材。当童瑶琴大喝之时,他便使出恐怖的怪力,将黑棺材直抛向天际。这口棺材与大小娘子的肌肉铠甲收束状极为相似,令人不禁生疑。怎奈何,叫众人担心的事最终仍然发生了。
  “喝啊!”
  赤裸裸的童瑶琴一跃而起,黑棺材下方蓦然开出一口,而童瑶琴居然籍此飞身钻入了飞在半空的黑棺材之中。
  “咔咔咔咔——”
  机关声急急作响,黑棺材形态骤变,竟生出了一副手脚!
  “咚!——”
  黑物落地,激起一片尘土。带烟尘散去,只见童瑶琴身披纯黑色肉铠,立于人前。
  “尔等,如今便纳命来吧。”
  “这是……天机阁肉铠之中最为强大的鬼神肉铠!”吴大妍惊呼,“这绝地乌钢打造的绝世神铠,怎会在你手上?”
  童瑶琴不屑道:“你可以问问阎王爷。”
  瑄文不甘等死,咬紧牙关持剑偷袭。没成想童瑶琴早已有所防备,一拳砸在了瑄文的腹肌中心。
  “呜!……”
  瑄文整个腹肌凹陷了下去,腹腔向后背变形,衣衫更是爆裂成了数不清的碎布片。继而,她整具赤裸的丰腴肉体凌空飞出了十余步远,失禁的尿水在半空画出一道细长的金黄色弧线。
  童瑶琴却并不打算罢休,未等瑄文落地,她便已先一步抵达瑄文落点,转而一记飞踢击中瑄文腰脊,将她踢回原地。
  情势危急,郁连舸大喊:“再这般下去,瑄文必死无疑!”
  “轰!——”
  一声巨响,远处飞来两颗巨大的火球,如艳阳一般硕大,又兀地在童瑶琴头顶猛然炸裂。
  童瑶琴忙伸手遮挡,大步逼退。如此一来,倒给了瑄文一个败走的可乘之机。瑄文赶忙捂紧厚实的腹肌,晃着硕大的肥乳,不顾滴滴答答下漏的尿水,向后退开三五步。
  “是谁?”童瑶琴怒不可遏的大声呼吼。
  应童瑶琴之言出现的,是两个从天而降的女子。她们身着一袭青衣,发髻高束,身材高挑纤细,肌肉匀称,仙气飘飘,似非凡尘女子。
  霍燕娘大呼:“是茅山派的女道士!”
  这两名茅山派的女道士一出手便技惊四座,打得童瑶琴猝不及防。可童瑶琴也并非泛泛之辈,她当即双掌合十,朝两名女道士打出一道汹涌的掌风。
  “呀啊!……”两名女道士一声娇呼,草草落地,勉强将掌风抵挡了下来。
  霍燕娘见眼下不是恋战之际,既有来者相助,当务之急是知难而退,待重整旗鼓后东山再起。于是,她大呼:“潜水了,潜水了!上天王山汇合!”
  百里艳娇不晓得霍燕娘何意,忽然一道磅礴的剑气便掠过她面前,害她忙忙退后数步,而与她对阵的白轮回也被逼至一角,不敢上前。与此同时,银环与刘尊荣亦被剑气划开,分隔两地。
  “走!”风不名飞身而来,一把搂住百里艳娇的蜂腰。百里艳娇一惊,“呀!……”的娇呼一声,立即紧紧抱住风不名。两人紧紧相拥,顷刻间飞天而去。
  其余人亦纷纷与对手拉开距离,吴大妍吴小妍各自带上瑄文与银环,颜三娘与易红颜掩护柏家姐弟,霍燕娘携手海裙、郁连舸与万宝秀,在向月歌与茅山两女道的掩护下,兵分三路,顺利自战场撤离。
  ……
  白云翻复寒泉山,泉水凛冽入口寒。
  为免敌人追踪,风不名带着百里艳娇绕小道辗转复行,夜入寒泉山脚。寒泉山林有野兽出没,夜行山林危机重重,两人只能露宿山脚,以一山洞作为歇脚地。
  风不名忧心百里艳娇之伤,问:“伤势如何了?”
  百里艳娇抿起小嘴儿,视线瞥向一旁。她浑身依旧酥软不堪,无法完全绷紧肌肉。在风不名的注视下,她解开了破损的衣衫,露出了白嫩的胸脯,以及白峰顶端两点粉嫩可爱的嫣红。她的伤口发黑,伤口四周青筋暴起,漆黑一片,正逐渐向外扩散。
  风不名轻捧起百里艳娇裸露的乳肉,一指抵在她的伤孔上。她暗暗吃痛,皱起眉头,喉中发出低声呜咽:“呜……疼……”
  “尚有余毒,已经渗入奇经八脉了,得逼出来才行。”
  “那……”
  “得罪了。”
  风不名当即扯开百里艳娇的衣襟,动作轻盈灵巧。百里艳娇还未反应过来,肥乳与腰身便全然裸露在了风不名跟前。虽说她已在心仪之人面前袒露无余了好几回,可眼下是两人独处的第一回,她娇羞无比,简直无地自容。而风不名快速指刺百里艳娇几道大穴,在她雪肌之上戳出了几道鲜明的红印,以此封住她的经脉,阻止毒素蔓延。
  “呜……”
  百里艳娇吐出一大口瘀血,血色发黑,冒着浓稠的血泡,更泛出一股刺鼻的腥臭味。风不名赶忙翻转百里艳娇的娇肉,双掌拍在百里艳娇后背之上,将真气灌入她的背心中。她只觉得一股暖流涌入胸腔,化去了隐隐痛楚。只见她伤口附近发黑的青筋渐渐褪色,向伤口衰退,伤口中冒出乌青色的腾腾真气。
  约莫费了一炷香的工夫,百里艳娇体内余毒被风不名全然逼出,两人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百里艳娇腹肌紧绷,八块结实饱满的腹肌随呼吸一紧一舒,力劲恢复了七八成。风不名又将她摆正,使她全裸的正面面相自己。
  “还有一事。”风不名按摩着百里艳娇充血到紧绷的腹肌,道,“毒素伤及了你的丹田。而今,毒素虽已清除殆尽,丹田仍急需治疗,否则你功力不保。”
  言罢,风不名托起百里艳娇的腰肢,目视着她的肚脐,不禁吞了口唾沫。她的肚脐里攒满了汗水,借着月色,泛起晶莹剔透的微光,如一汪秋水似的明眸。风不名再次以指为刺,向百里艳娇腹肌中心那口诱人的肚脐直直刺入,旋即再上下一番搅动。
  “呀啊啊啊啊!!!!……”
  剧痛灌入百里艳娇腹腔,刹那间令她痛苦难当。风不名灌入其脐内的真气瞬间打通她的奇经八脉,解除了穴道封锁。她不禁抬起头,一双眼眶中白眼一翻,舌头似吊死鬼般不由自主的甩出嘴外,浑身抽搐不已,胸前两坨肥肉震得“啪啪”作响,一身淋漓的香汗随颤抖的娇肉四洒。随即,她身下一滩发黄的水渍渐渐扩散开。
  如此近距离的注视着一丝不挂、满身香汗的百里艳娇如此姿态,连风不名也难以自持。
  月色正好,微风怡人,此番良辰,又有谁能抗拒?
  风不名一手推倒百里艳娇,将她压在身下。百里艳娇抬着双臂,双手被风不名单手抓握,竟动弹不得。她诧异非常,并未做好心理准备,满心只有反抗的念头,于是奋力扭了扭腰肢,试图挣扎一番。可风不名力大无比,而她伤势方愈,又如何争得过风不名?
  风不名将脸埋入百里艳娇的颈间,亲问着她细嫩的脖颈和线条分明的锁骨。
  “不——不行——”
  百里艳娇挣扎与抗拒,可对风不名来说毫无意义。风不名一言不发的享受着百里艳娇嫩滑的肉体,自脖颈至胸脯,一口一口的亲吻与舔舐着,仿佛要吻遍她每一寸肌肤。
  “怎么可以这样——”
  百里艳娇流着泪,默默闭上双眼,口中兰香吐甫,感受着风不名在自己皮肉之上细腻的亲吻。
  风不名享受到几乎忘我,为百里艳娇芬芳的体味与曼妙的肉体所征服。只见她的腋窝下黑毛浓密,被汗水沾湿后粘成了一股,散发出极刺激欲望的浓郁汗骚,犹如一口落穴陷阱,风不名的脸深陷其中后,便舔舐的不愿再离开了。
  “啧——啧——”风不名津津有味。
  “不要——好痒——”被暗暗爱慕之人如此舔舐腋窝,百里艳娇自觉得丢人无比,同时又奇痒难耐。直到风不名的手指再次深深钻入她那口深邃的肉脐之中,她才被新的刺激麻木了大脑。
  “呜呜呜呜!!!!——哦哦哦哦!!!!——”
  百里艳娇的嘴儿噘成了圆形,舌头微微外钻,下体喷出一片芳香。
  风不名再也按捺不住下体磅礴的悸动,抽出沾满肠油的手指,转而一段掏出硕大无比的阳根,将百里艳娇的肠油抹在自己龟头。
  “嘶——”风不名倒吸一口气,阳根拍在了百里艳娇的脸上。
  百里艳娇满面通红,不由自主的探出柔舌,用舌尖轻触风不名的龟头。风不名哪儿能按捺住这般刺激,当即压住百里艳娇,又似手撕鸡一般扒开她一双大白腿,阳根直直捅入她欲迎还休的蜜穴之中。
  “呜!——”百里艳娇难耐的腆起肚皮,轻柔的扭动腰肢,八块雪白的腹肌形状肆意变化,肚脐一眨一眨,姿态万千。
  “做了——”风不名一声提醒,随即阳根在百里艳娇的肚皮里头翻云覆雨起来。
  “啪啪啪——”
  “嗷啊——嗷啊!——不行呀——太厉害了——我的小肚皮都要翻出来啦!——嗷——好舒服呀!——”百里艳娇无法自持的浪叫不止,一身婀娜健硕的肌好肉似棉花般软糯,被冲击得花枝乱颤。
  见百里艳娇如此骚浪,蜜穴中淫水不断喷溅,风不名便问道:“呼——百里女侠——你水可真多——又用如此悦耳的嗓音叫出如此污秽的词句——莫非经常与男人切磋吗技艺吗?——”
  “啪啪啪——”
  风不名的冲击一次比一次猛烈,肏得百里艳娇肉越颤越厉害,如同向她逼问一般。
  百里艳娇既兴奋又委屈的嚎着:“嗷啊——嗷啊——没办法呀——行走江湖——还被卖到了窑子里——嗷啊——我都是不得已——被人强奸的——他们轮流强暴我——我不得不日日夜夜接客——对不起——对不起——嗷啊——”
  “哼——我已故娘子是贞洁烈女——没想到,我现在竟看上你这般骚货——”风不名一把扼住百里艳娇的脖颈,喝道,“说,你是个骚货——是个下贱的婊子!——”
  “呃——”百里艳娇涨得满面通红,一口气也喘不上,可风不名却越掐越紧,她不得已从肺中挤出几个字来,“我是——骚婊子——我是个——骚货——下贱的——骚婊子——骚货——呃呃——”
  见百里艳娇脸涨得发紫,风不名愈发兴奋。而百里艳娇居然也在窒息之中寻得了一份新的刺激,下体遂而高潮不已。她头发扬得凌乱不堪,用两手扒着泥石,舌头越吐越长,似狗一般假装哈气。
  “骚!——骚!——骚!——”
  风不名越冲越深。
  “啪!——啪!——啪!——”
  撞击一次比一次响亮,肉与肉的焦灼愈演愈烈。
  霎时间,汁水飞溅,两人的身子都绷得笔直。百里艳娇勾起脚趾,无限陶醉,在窒息与高潮中迷失了自我,直翻白眼。风不名拔出阳根,没成想阳根抽了抽,又射了百里艳娇一身白浊。皓月、白浊与雪肌,相映成趣。
  “嘿嘿嘿——”百里艳娇捂着暴起的腹肌,痴痴的笑着。她用中指钻入自己蜜穴内,来回捣了捣,旋即拉出一条白丝,送入口中尝了尝,嬉笑道:“你用这汁水——把我灌满了呢——”
  “如何?”
  “好舒服——我——还想要——”百里艳娇小鸟依人的依偎在风不名怀中,将垂在额前的乱发拨到耳畔,又替风不名吸吮其他的阳根来。
  望着胯间的佳人,风不名轻抚她的脊背,长长舒了一口气。尽管她受虐的模样美妙无比,令风不名神醉,可风不名还是想守护着她。
  山洞外风声悉索,若佳人轻喃,又似逝者哀婉。
  忽然,洞外人声打破寂静。
  “这附近有脚印,我看有人出没!”
  “谁?快找找!”
  一听外头人声四起,百里艳娇与风不名赶忙停下交媾,面面相觑。赤裸的百里艳娇缩进风不名怀中,显得格外娇弱无助。
  “他们迟早要找过来的。”百里艳娇说道,“听闻附近有天玺堂杀手出没,人数众多,使的柔然武功极为怪异。若被他们发现了,我们占不到多少便宜。”
  风不名穿上衣裳,将百里艳娇的娇躯置于衣衫垫上,道:“不怕,你且呆在这儿,我去探探虚实。”
  言毕,风不名便动身出行。百里艳娇衣物损毁,想穿也穿不得。这山洞是条死路,她担心,若敌人逼近至洞外,她想逃走都得当敌人的面裸体开溜。如若如此,那简直丢死人了。为免这种丢人的事发生,她一心留意洞外风声,届时也好先行一步遁走。
  “呜……我的肚皮……”伤势初愈,百里艳娇腹腔内仍隐隐作痛。尽管她紧绷着八块饱满的估计,可对内伤而言,并无多少缓解痛楚的作用。
  正当百里艳娇为腹痛而低吟时,外头忽然有人细语:“快听,哪儿好像有人叫唤。”
  另一人回答:“确然,听起来还是个骚货,像叫春似的娇喘。”
  “娘的,若真是个骚货,我们可得开开荤。”
  百里艳娇赶忙捂住小嘴儿,向洞外探出一小截身子,瞥见不远处有四五人结对而行,服饰怪异,非中原人,似是柔然装束。百里艳娇推测这伙人便是天玺堂中人。可这些人使的非中原功夫,举止——难辨强弱,因此百里艳娇亦不敢轻举妄动。
  “滴滴答答——”
  水滴声零落,百里艳娇一听声响在身下,便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因过度紧张而失禁了。
  “呜……不要啊……”
  百里艳娇不禁跪在了地上,两手紧紧压着胯间隐秘处,翻起白眼,迷离的举头望天。她与风不名才做完未多时,还处在余温未散的兴奋期,这一番刺激,又害她高潮迭起,爱液连连喷溅不已。
  洞外有人问:“声响是不是从那儿响起来的?”
  百里艳娇流着泪,一手紧紧护住自己两坨肥乳,一手抄起身旁钢枪,夹紧酥软的大腿,丰美的臀肉紧绷,只待被敌人发现时,与他们同归于尽。
  “几位好哥哥,可是在找我吗?”一细长风骚的女声自另一头传来。
  百里艳娇寻声暗窥,见一身材高挑,身着裸腹劲装,头戴一束发带,系高马尾的丽人步步逼近。这女子画着艳丽的浓妆,似狐狸精一般妖媚,连步伐之间都透着股妖味。
  天玺堂众人显然是被这只母狐狸迷倒了,一经她的勾引,痴痴的向她走去,哈喇子汤得似庐山瀑布一般。
  母狐狸扭动腰肢,肚皮上的肌肉线条婀娜的变化不休,腹肌之间那口肚脐不断眨眼,要多诱人就有多诱人,而天玺堂众人却还未意识到来者不善。
  百里艳娇吞了口唾沫,她晓得天玺堂众人武功不差,但眼下定要遭殃了。
  “哗——”
  一道磅礴的气浪自远方升起,划开山林,向天而去。不言而喻,那是风不名的剑气。
  母狐狸抓准了天玺堂众人因这一击而震惊的间隙,大步逼近。可天玺堂众人见异变横生,赶忙抽出一柄柄雪亮的弯刀,令母狐狸驻足。
  母狐狸不慌不忙,食指轻挑衣角与裤腰,风骚的问:“诸位,想看看我这下面有什么吗?”
  众人相视一眼,吞了口唾沫,不敢轻敌,可又十万分的想一睹为快。
  说时迟那时快,母狐狸撩起上衣,一对肥乳宛若草丛中蹦出的两只白兔,猛然蹦出她的胸前。天玺堂众人当即愣在原地,而母狐狸却立马转动曼妙的身姿,边转边飞速接下长裤,扬起一片清风。正当她叉开两双大白腿的刹那间,一根黑色巨物如潜龙出水。
  “突突突突——”
  但见天玺堂众人忽然倒地,身下血泊散开,当场暴毙。
  “这般高手……我怎么对付得了?……”百里艳娇紧紧贴着洞壁,紧张到眼泪横流……

  二十 血湖惨案?其终
  寒泉山脚山林旁,有一处隐秘的山洞。山洞不深,是条死路,若有人为逃离敌人而藏身于此,迟早沦为瓮中之鳖。眼下,赤身裸体的百里艳娇便落入了如此境地。她呼吸急促,腹肌张弛不稳,雪肌沾满了豆大的香汗,顺着腹肌线条流淌,向肚脐眼里凝结,惹得她肚脐奇痒难耐。
  “小猫儿,你藏哪里啦?”
  怪风四起,不远不近。百里艳娇一身汗湿,在风中觉察出了几分刺入骨髓的凛冽寒意。
  女声幽幽飘来,如鬼如妖。气氛越发诡秘,纵使再理智之人也会心生恐怖魔障。百里艳娇闻之胆战心惊,因过度惊吓而美目翻白,舌头长吐,甚至有白沫溢出了嘴角。
  “不要……不要……”极度惊恐之中,百里艳娇频频漏尿高潮。她心想若敌人看到自己这副姿态,多半会把她当成一个疯子。
  “小猫儿!”
  “轰——”
  远方,山体开裂,爆发出雷鸣般的轰响。山尘四起,茂林染上一层土色。
  “小猫儿——”女人声响由远及近。
  “不……不……”百里艳娇泪流满面。
  “小猫儿,猜猜你在哪儿?”
  “小猫儿,你在这儿呢!”
  顿时,一张女人的脸倒挂在洞口,头发披在脸庞前,寒月下格外阴森。
  “啊啊啊啊!!!!……”
  百里艳娇被吓的歇斯底里,叫声尖锐如一柄利剑,扎得人耳鸣。她赶忙抄起手边银枪,向似人似鬼的人脸急急刺去。
  那人一晃,轻盈落地,蹲在洞口,仰面望向百里艳娇。月色下,她的面容格外阴冷。
  “呜!”
  百里艳娇认清了这确实是个活人,终于冷静了些许。方才忽然发生如此多聚变,连百里艳娇都不堪承受,几乎神智崩溃。好在她是个理智的人,于是她抹干泪花,吸吸鼻子,小心应对眼前这不速之客。
  “小猫儿,爱哭鼻子呢——”女人语带戏谑,又说,“好啦,我是总堂派来救你的,别哭丧了。”
  “总堂?”
  “是呢。”女人笑笑,“总舵主亲自吩咐的,派我来接应你们诸位。说来也巧,我见此处有天玺堂的人,便来一探究竟,没想到真遇到人了。来吧,跟我走。对了,将那件物事交给我保管吧,我这安全。”
  “什么物事?”
  “还能有何物叫人如此警惕?”女人起身,步步逼近,向百里艳娇伸出手掌,“此地不宜久留,勿再拖延了。”
  百里艳娇不言语,暗暗退后一两步。
  “小猫儿不乖呢——莫非,图谱不在小猫儿手里?”
  那女人眼神一阴,流光飞转。百里艳娇早一步察觉了她言辞间的杀气,飞身躲避,继而以急刺还击。
  “砰——”
  不知何处射来的暗器擦过百里艳娇的脸蛋子,在她面颊上留下一道笔直的浅红线。她一击未中,落在一旁,摸了模面颊,继而瞥了眼指尖沾上的血红,道:“莫非,你就是高句丽刺客扶珊?”
  “哼,我是与不是,你都得死!”扶珊突然再次发难,猛然间又射出数枚暗器,快到叫人看不清是如何打出的,因而防不胜防。
  更令百里艳娇疑惑的是,这赤身裸体的女子,究竟将暗器藏在了哪里?
  “突突突突——”
  “铛铛铛铛——”
  百里艳娇长枪乱舞,掖起道道枪花,挡开数枚暗器。可仍有不少漏网之鱼打穿了她的肩膀、大小腿等难以顾及的部位。一时间,她四肢被暗器开了两三个眼,鲜血淋漓,又耗了许多气力,不由得气喘吁吁。
  “不行……镇定些……看清楚她是如何出手的……否则……会被杀掉的……”
  “喝啊!”扶珊一声娇叱,急急回身撒暗器。
  百里艳娇眼若飞星,身影虚晃,抓住了这一线时机,蹦上洞壁,灵巧略过暗器交织的网络。但见百里艳娇手中银枪如毒蛇吐芯,忽然间又爆绽开,绚如银花。
  扶珊忙忙退步躲闪。两人交锋的几息间,扶珊眉心与百里艳娇之枪锋仅差一掌之隔。
  “呔!”
  扶珊一个下腰,百里艳娇贴着她的肚皮,翻出了山洞。这一来一回间,百里艳娇只觉得什么又粗又硬的物事狠狠顶了一下自己的肚脐。待她立正后,才看清自己肚皮中心飙出了一片鲜血。
  “我的肚脐……”百里艳娇嘴角淌下一缕赤带,随即又是一大口血涌出她的咽喉。她痛苦的夹紧腹肌,思索着究竟何时被扶珊打爆了肚脐眼子。
  扶珊匆匆起身。借着月色,百里艳娇终于看清方才顶到自己肚脐眼子的是何物——那是一段硕大无比的阳根,足有一尺长,与成人小臂无异。阳根尖端马眼能塞入两指,滴滴答答淌落着粘稠的精水。
  “该死的……阴阳人……”百里艳娇忍住腹内撕心裂肺的剧痛,按压自身暴起的厚实肌肉,以点中几处大穴,止住失血。她抹掉嘴角的鲜血,再而舞起长枪:“吃我一枪!”
  “受死吧!”
  “鹿死谁手还不一定!”
  百里艳娇枪掖若银牡丹,一时间气浪四起。扶珊单手抓紧阳根,飞快导向百里艳娇。
  “突突突突——”
  若非百里艳娇亲眼所见,她做梦也想不到有人竟能从阳根里射出蒺藜状暗器!传闻高句丽有一门怪异的结石神功,能发射肾内结石,以之为暗器。而今亲眼目睹,百里艳娇心中的震撼非只言片语可以道尽。
  “铛铛铛铛——”
  震撼归震撼,已然认清了扶珊进攻路数的百里艳娇勉勉强强挡下了所有结石蒺藜。可过多运动使她血脉偾张,她身上几处伤口剧痛难当。
  “该死……再耗下去……我的肠子要流出来了……必须……速战速决!……”
  百里艳娇咬紧牙关,紧紧抓握银枪。顷刻间,她全身内力汇聚于枪锋之上,犹如千钧之力汇于一发……“喝啊!……”
  百里艳娇一个大步猛冲,若离弦之箭。扶珊亦翻滚躲避。可百里艳娇来势汹汹,步伐如飞,直追扶珊而去……“呀啊啊啊啊!!!!……”
  扶珊惊骇的低下头,眼睁睁的看着百里艳娇枪头陷入自己肉脐之中,又从背后贯出。
  “呜……”扶珊怔了怔,吐了口血,跪在了百里艳娇面前。百里艳娇冷冷望着她,手中银枪抵在了她咽喉之上。她不堪痛苦,赶忙扒着百里艳娇的小腿,张口求饶道:“求求你,不要杀我……我练功不易……好不容易练出了这副肉身……我不要死……”
  百里艳娇不打算放过扶珊,可就在她迟疑的刹那间,扶珊猝不及防的翻到百里艳娇,继而疾速爬上她的肉体,一手压住她的小腹,一手捂紧自己血流不止的肚脐眼子。
  扶珊阴冷的笑着,巨大的阳根贴在百里艳娇肚皮上,道:“你打算杀了我……是吧?……眼下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不能死……所以你一定要死!”
  话音刚落,扶珊身子一挺,阳根径直贯入了百里艳娇蜜穴之中。
  “不……啊啊啊啊!!!!……”百里艳娇疯狂摇头,试图推开扶珊。扶珊却已然开始了进攻……“啪啪啪啪——”
  随着扶珊一次又一次的进攻,百里艳娇只觉得无数结石蒺藜被射进了自己蜜穴中。她的子宫被活生生撕裂,满肚子肥肠被割成一段一段。
  “不……”百里艳娇高耸的腆起肚皮,口中鲜血爆溅,下体鲜血亦肆意喷溅,浓稠的血泡随之不断排出。
  扶珊几次冲击之后,百里艳娇五脏六腑如同被撕裂了一般剧痛难当。她意识到,纵使腹肌外观完好,结石蒺藜却已然打穿了自己的肚肠,她即刻就要被活生生的射死了。可她不甘心……“你……要死一起死……”百里艳娇几乎咬碎了血齿,以全力抓起长枪,再次刺入了扶珊已被豁开的肚脐眼子里。百里艳娇枪头向上一挑,枪锋便沿着她的腹肌中线,将她的肚皮一分为二。
  刹那间扶珊向后一载,肠子止不住的横流。
  “啊啊啊啊!!!!……”她爆发出垂死的哀嚎。往常,只有她杀人时,才有机会听到如此哀嚎。
  百里艳娇毫不手软,转手向下一切,将扶珊那硕大的阳根斩断。
  “啊啊啊啊!!!!……我的宝贝!……你给我死啊!……”扶珊疯狂的抽出自己的肥肠,不顾撕心裂肺的痛楚,猛地将自己的肥肠缠上百里艳娇的脖颈。百里艳娇当即窒息,疯狂的在扶珊胯下挣扎。
  随着一缕黄尿自百里艳娇下体排出,她的挣扎也随之越来越弱。
  “呼——”
  一阵清风拂过,扶珊只察觉脖颈一阵清凉,便天旋地转起来。待她回过神,见到的是自己箕坐着的躯干,那孤零零的脖颈上空荡荡一片,本该有的脑袋不知去了何处——这是扶珊最后的疑惑。
  随着扶珊的躯干沉重的倒地,她历经磨练的一生便止步于此,而她精心锻炼的变态肉体也不过沦为死肉一副。
  高句丽刺客扶珊被斩首而亡。
  虽说绝境逢生,可百里艳娇离鬼门关也只差一步。她大口喘着粗气,费力的扯断脖颈上缠着的肥肠,再拔出蜜穴里的断根。遂而,她抹掉嘴角的血,痛苦的抠出蜜穴里的结石蒺藜,可最终仅仅抠出了四五颗。方才,她暗中忍痛数过,扶珊在她肚皮里射了十六发,如今仍有十余颗在她肚皮内。
  “呵呵……我都是要死的人了……抠不抠出来……又有何意义……”百里艳娇双臂张开,不再动弹,只是享受着微风徐徐,呆滞的望向当空明月与璀璨星河。
  “艳娇!艳娇!……”
  浑身是血的风不名自山林中跑来。一见百里艳娇垂死,他赶忙将其拥入怀中。百里艳娇双目无神,一口一口的吐着血。风不名见之,呼唤道:“不怕,满山天玺堂的人我都杀尽了。那要杀你的人,我一并斩了首。眼下安全了,我们没事了。艳娇,你清醒些,我们这就去找徐行为你疗伤。”
  “风大哥……你怎么都是……浑身都是血?……”
  “不碍事,都不是我的血,他们怎可能伤及我?艳娇,我们这就动身,你不会有事的。”
  “嗯……风大哥……对不起……我快不行了……”
  “不,是我不对,我不该丢下你一人,叫敌人有机可乘。”
  语毕,风不名匆忙一掌落在百里艳娇腹肌中心。百里艳娇一怔,忽觉一股暖流穿透肚脐眼子,涌入她丹田之中。她忙问:“风大哥……你这是作甚?”
  风不名满头大汗,答:“我娘子已经死了,你不能死。”
  百里艳娇八块腹肌暴起,费力弓起身子,拉住风不名的胳膊,试图阻止道:“等等……依我现在如此伤势……纵使你用内力强行吊着我一条命……我也顶多再活一日……风大哥,别在我一垂死之人身上浪费功力了……”
  风不名逐渐有些力不从心,可话语依旧掷地有声:“会中传闻,你们百里家有服用秘传汤药的习惯,外加我输给你的这口真气续命,你哪有那么容易死?……你活着,我们再去找大夫,你一定能活下去……”
  燥热的真气忽然变得极烈,仿佛要撕开百里艳娇的肚皮一般。百里艳娇赶紧张开肉腿,奋力将这股燥热之气向股间排泄。
  “啊!——”
  百里艳娇肥臀一颤,蜜谷间飞出两颗结石蒺藜,剌得她密处鲜血淋漓,痛楚难耐。
  风不名见状,继续发力,以雄浑的内力压迫百里艳娇五脏六腑,将结石蒺藜一颗颗逼出她体外。
  “呜啊啊啊啊!!!!——呜啊!——”
  结石蒺藜的刺扎得百里艳娇下体血肉模糊,极剧烈的痛楚几乎将她大脑撕裂,害她从始至终尖叫连连,口吐白沫。至此,在风不名的掌力下,百里艳娇肚皮内十余颗结石蒺藜全数排出体外,无一余留。
  “呼……”风不名吐出一口浑浊的恶气,收掌消力,默默的观望着躺在自己胯下的百里艳娇。她早已失去理智,不断扭动娇躯。寒月下,一身雪白的肌肤被香汗浸得油光蹭亮。风不名将大手压在她肥乳上,揉捏两坨柔软的肥肉,竟发现乳白色汁水不断溢出她的粉葡萄。
  “呼呜——呼呜——”
  百里艳娇累得直喘粗气,脑袋歪向一侧,浑身垮瘫,四肢无力的舒展开,八块腹肌抽搐不已,面目无神,舌流嘴角外,美目翻白,眼泪模糊。风不名探探其脉搏,虽微弱非常,可幸尚有余力,算是勉强将她从鬼门关给救回来了。
  “风大哥……呜咕咕……”百里艳娇呓语喃喃,难以分辨其言语。风不名将百里艳娇赤裸的娇肉抱起,搂入宽阔的怀中,转而遁入黑夜。
  ……
  “风……风大哥……我们要去哪儿?……”
  纵使时值夏日,入夜的山林也是凄寒的。百里艳娇一个激灵,从深沉的昏睡中苏醒。尽管风不名用自己的外衫裹住了她的娇躯,可她仍瑟瑟发抖。
  “醒了。”风不名放下百里艳娇,抚摸她的脸颊,“嗯,气息稳了,应当挺过去了。艳娇,你赶紧如何?”
  “咳咳……”百里艳娇软软的支起身子,外衫顺她肩膀滑落,香肩毕露,半颗白嫩肥乳如月下的圆润美玉,“风大哥……莫要担心我了……走了这条路,我便早将生死置之度外……对了,我们这是在哪里?”
  风不名解释道:“燕娘让我等上天王山,即是叫我等在傅天王搏杀乱军,一战成名之处。我们要上龟甲岭,离寒泉山不远,穿过这片山林就到了。”
  百里艳娇扭动腰身,轻吐兰气,奇怪道:“可你当下夜深……定有野兽出没……我们不是说好了待明日才动身吗?……”
  “我杀了如此多人,一身杀气,野兽不敢接近。”风不名向远方山林暗处远眺,“这些畜牲都退的远远的,望而却步。况且,此地已被敌人留意,不能再久留了。”
  百里艳娇心知风不名为了救自己,耗费了大量内力。倘若此时敌人遍布满山,恐怕连他也对付不得。
  “那我们……走吧……”百里艳娇压住剧痛难当的腹肌,费力自地上爬起。外衫滑落一地,她赤裸的娇躯在月色映照下摇摇晃晃的屹立着,被豁开的肉脐仅靠八块腹肌夹紧,以防止肥肠外流。
  风不名心疼不已,刚想搀扶,却被百里艳娇拒绝了。只听她说道:“没事……睡了这么久……身子骨恢复了不少……现在我扛得住……”
  百里艳娇光脚走在满是碎石乱枝的山林中,借银枪作拐杖,缓步慢行,浑身痛楚不断挑战着她的忍耐极限。她几次崩溃又重整旗鼓,满脸都是风干的泪痕和唾液痕。风不名几次出手欲相助,全遭她委婉拒绝。她不想再拖累风不名,只因她晓得,每替风不名省下的一分力道,都能助他多杀一名敌人。
  ……
  “呼……呼……”
  百里艳娇依着一棵参天大树,半跪在地上,银枪“哐啷——”坠地。剧痛令她无力再前行,唾沫淌得脖颈都湿了,舌头更是难收回嘴里。
  “呼……呼……”
  百里艳娇侧过头,风不名走在前头,屡屡回望。当风不名见到她跪倒在树旁,便赶忙跑了回来。
  “艳娇,我带你走吧。”
  “不……风大哥……你别再管我了……我被虐成了这副模样……早该死了……让我……痛快些吧……”百里艳娇高高的扬起头颅,雪白无暇的脖颈正对着风不名。她吞了口唾沫,脖颈一阵蠕动,随即她闭上了动人的双眸。
  风不名亦吞了口唾沫,百里艳娇毫无防备,任人割断她的脖颈,可风不名又怎人心?
  “艳娇,别放弃。”风不名狠下心,扶起百里艳娇,又立刻放开手,任她再次跨出一步,重归旅途。
  百里艳娇望向风不名,心中更添几分敬佩与爱慕——这男人在她伤痕累累,不得不自寻短见之际,仍鼓励她重整旗鼓。虽然风不名于心不忍,却仍选择尊重百里艳娇,这才是男儿气概。
  “我们一起走下去。”风不名吻上百里艳娇煞白的嘴唇,“我不会丢下你。”
  “嗯……”百里艳娇跟在风不名身后,继续忍痛慢行。
  ……
  月映山林影重重,似鬼急行穿林风,不知路遥何时穷,却见前景晦明动。
  霎时,百里艳娇护着紧皱的腹肌,指向前方:“风大哥……前头那光若隐若现,莫非有人烟?……”
  风不名示意百里艳娇顿步,自己先行查探。
  “艳娇,是燕娘!”半晌过去,风不名忽然折回,边喊边跑向百里艳娇,“有好几人已经汇合了,我们快去!”
  说罢,风不名抱起百里艳娇,折回隐秘的汇合点。
  ……
  霍燕娘、海裙、万宝秀、向月歌与茅山两女道士正围在火堆边,见风不名背着身负重伤的百里艳娇,赶忙搭了把手。其实并不止百里艳娇负了伤,霍燕娘等人的身上也或多或少被利器划开了几道口子。
  “你们也遇到天玺堂的人了吗?”风不名问。
  “对……”霍燕娘雪白修长的侧腰上多了一道渗入皮肉的切口,“这伙人功夫怪异,郁大侠为拖住敌人的追击……牺牲了……”
  百里艳娇又说:“恐怕敌人不止天玺堂……除了天玺堂的……我还遇到了高句丽的刺客……我……差点死在她手里……”
  “嗯。”风不名附和道,“可幸扶珊刺客被我斩了头,肚肠横流,死透了。”
  “哎……”霍燕娘长叹一口气,“不知其他人如何了……”
  百里艳娇顺势问道:“燕娘姐……此次任务,你与谁说过?……”
  “怎么?”霍燕娘眼睛一怔,不可思议道,“莫非你在怀疑我?”
  百里艳娇赶紧摇头,一手轻柔的摸着霍燕娘颤抖不已的腹肌,道:“燕娘姐,我怎会怀疑你?……我们此行风雨同路,生死与共……九死一生……若你是细作,怎会拿自己的命冒险?……可涓流会中……”
  “此番行动,我正是担心会中有细作,故而直接禀报的总舵主。”霍燕娘打断了百里艳娇的话,“就算消息被走漏,也绝不可能是我这头。”
  霍燕娘说完,风不名将视线转向了茅山派两位女道士。他问道:“我倒是好奇……二位又为何出手相助?”
  茅山派两女道士简单作揖,其中较为长者道:“小道路芝,这位是小妹路舞。我二人受掌门任命,一来是助各位一臂之力,二来也想借图谱一观。”
  霍燕娘又说:“茅山派向来我行我素,图谱直接出手争抢便是,还需要做这些拐弯抹角的事?”
  路舞面色绯红,恼怒道:“我茅山派好歹也是名门正派,循天道,所求之物只借不抢。那些坏我茅山派名声的,都是些弃徒败类,休与我等相提并论!”
  “小妹,勿伤和气。”路芝打断路舞,解释道,“《铁艺铸造机要》,相传并非当世之物,乃篡汉新帝王莽受天道激发而作,非凡脱俗。我等修真中人,素来寻求长生升仙之道,或许能从其中获取飞升真谛,以早日升仙。这也是为何我派希望借取图谱一观的缘由。若是强取,逆天而行,有损修为,岂非买椟还珠?”
  百里艳娇问:“既然如此……二位又是如何找上我们的?……”
  “实不相瞒,我与小妹在白沙湖畔等候诸位多时了。”路芝回答,面色随之凝重起来,“当日,九位女侠被逼到白沙湖畔时,我们也在场。”
  “什么!”
  其余人皆大为惊讶。
  百里艳娇瞪大一双眼珠子,着急道:“细说……”
  路芝吞了口唾沫,徐徐道来:“前些日子,我与小妹为寻图谱,打算暗中跟随皮小匠,以伺机行事。正巧有一日,我二人见到不少皮小匠向白沙湖畔汇集,便也偷偷跟了过去。谁料这一去,便见到了九位女侠作战的英姿。
  “九位女侠武艺高强,击退了一轮又一轮的皮小匠。哎……怎奈何皮小匠人数众多,无论如何杀之不尽,更将九位女侠逼上了湖畔接水的绝路,连我二人也只得暗暗着急,爱莫能助。无可奈何下,碧女侠掩护其余八人上了唯一一艘船,向湖中心避退。好在,皮小匠无法再追击,转头便撤走了,只留下了几人在湖边盯梢。
  “翌日,我二人还在附近客栈留宿,想多打探些情报,却听到了九位女侠惨死湖中的消息。九位女侠死得玄而又玄,悲惨至极。我猜贵帮会多半会再派人手查探此事,便留在了此地,等候诸位光临。”
  百里艳娇惊讶道:“你是说,她们逃向湖中心时,还未折损人手?”
  “确实如此。”路舞替路芝回答道,“若我与姐姐信口雌黄,愿受天打五雷轰!”
  风不名猜测道:“莫非有人从别处入白沙湖,伏击了她们?”
  霍燕娘摇摇头,道:“不,白沙湖四周地形复杂,大部分是难以下船的悬崖断壁,还有些容易搁浅的乱石滩。水流入口距沙滩仅百步,九位姐妹不可能没发现,而出口则是百丈瀑布,险象环生。若想将九位姐妹打个措手不及,除非早已潜伏在水里。”
  风不名又猜测道:“南海联盟有不少水性极好的高手,是否可能是他们从别处潜入刺杀的?”
  百里艳娇缓缓道:“纵然水性再好,一口气游十余里,亦不会再有杀人的力气……而燕娘姐所说的,也并无可能……白沙湖甚大,水面烟波浩渺,女侠们乘坐的小船如沧海一粟……纵使百船合围搜捕,亦如大海捞针,此事难于上青天……再者,百船入湖,工程浩大,难掩人耳目……现并无类似情报,想来并非如此……”
  霍燕娘长叹一口气,心急的问道:“既然如此,那九位姐妹究竟为何人所杀?”
  百里艳娇望着霍燕娘的双眼,踌躇半晌,道出了所有人都不愿意接受的推测:“恐怕,碧女侠等九位女侠是自愿求死的……她们遁入湖中,每位皆在水下自行剖腹,再由碧女侠一位一位接连斩首,最终碧女侠借巨石重压刀柄,斩下了自己的头颅……”
  霍燕娘不可思议的大呼:“怎么可能!这般谬论……简直胡说八道!”
  其余人亦不敢相信,惊讶的望向百里艳娇。
  “白沙湖仅有一个能上下岸的出入口……彼时为皮小匠所围,出入不得……九位女侠受困其中,不愿屈服而自刎……”百里艳娇紧皱愁眉,费劲的喘着粗气,伤势令她难以直起身子,可她仍坚持道,“除此以外,已无别的可能……”
  霍燕娘咬着朱唇,无论如何也想不出百里艳娇推测中的破绽。可碧秀她们九人竟是被逼到剖腹自刎的,这令霍燕娘无法接受。
  “怎会如此……”霎时,霍燕娘身子瘫软,踉踉跄跄的跪在了地上,泪流满面,“她们……为何如此想不开……”
  百里艳娇说完自己的推测,浑身的力气便如被抽干了一般,无力的跨在地上。她抬头望着星空,无奈的摇摇头,道:“也许,九位女侠是发现了什么……迫于无奈吧……”
  “无奈?……”霍燕娘忽然一怔,道,“不对!她们不应该剖腹自尽的!”
  百里艳娇诧异的支起身子,问:“何意?……”
  “她们九人在临行前,都服下了装满砒霜的蜡丸。”霍燕娘抹掉眼泪,冷静回答道,“刺杀陈瑞之行有去无回,总舵主为了让她们临终时走得痛快些,便喂她们服下了装砒霜的蜡丸。倘若她们欲自尽,只需运行内力破开丹田中的蜡丸,即可痛快离去。她们又怎会选择剖腹之类痛苦无比的自尽之法?”
  向月歌旁观者清,当即问:“你又如何确定那蜡丸中是砒霜?”
  “什……”霍燕娘摇头,“总舵主行事光明磊落,你什么意思?”
  “若那蜡丸中不是砒霜,而是图谱情报呢?”向月歌追问,“或是其他与之相关物事呢?九位女侠若真抵达了陈瑞府邸,恐怕遭其埋伏,最终被人活生生的开膛破肚,取出情报……兴许,她们是发现了自己被人利用,不愿白白送命,才沉江剖腹自尽的。”
  霍燕娘仍不相信,反问:“你有何凭据胡言乱语,信口雌黄?”
  “证据在此。”路芝上前,从怀中掏出一颗黄豆大小的蜡丸。蜡丸沾着已干涸的血渍,上有一道极微小的印记,雕刻精细,非寻常工匠一时半日可仿制。霍燕娘一眼便认出了这是碧秀九人服下的蜡丸。路芝又说道:“这是粘附在碧秀女侠肠壁上的蜡丸。恐怕她死得匆忙,水流未来得及将之冲走。我等发现之后,恐被人觊觎,便先行一步取走了。”
  霍燕娘双手颤抖,不可思议的取过蜡丸,将之撵开。果不其然,其中并无砒霜粉末,而是一张卷起来的小纸。
  在众人注视下,霍燕娘念出了纸上之字:
  “图谱已下山。”
  众人大惊。
  山林间的寒风愈发阴冷,令人惴惴不安。
  “怎会如此……”霍燕娘捂紧嘴,再而泪水决堤。
  风不名上前一步:“燕娘……”
  霍燕娘摇着头,望向风不名,吐出几个字:
  “图谱……就在我身上……”
  ……
  龟甲岭另一侧山道,深沉的夜色笼罩着寂静的山林。银环、瑄文与吴家姐妹拖着负伤的娇躯,艰难的向龟甲岭跋涉。
  “艳娇……”银环咬着牙,心里只惦记着一人,“艳娇,你千万不要出事……”
  “小心。”身着赤焰肉铠的吴大妍拦在众人跟前,低声警惕道,“前头好像有敌人。”
  吴小妍与瑄文左右分路,立即藏于树后。银环则飞速爬上大树,向吴大妍所指方向远眺。只见,远处有几名身着奇服的男子正在搜寻山林,均非汉人,似是胡虏。银环猜测这些是天玺堂中人,毕竟传言此地有天玺堂中人出没。她将此事告于其余人,其余人面色便严峻起来。
  瑄文按捺住禅杖,道:“天玺堂人数众多,更不知有多少援兵,要杀过去吗?”
  吴大妍严阵以待,道:“此地不宜久留,眼下亦不知附近情况,我们唯有快速冲杀过去,突围,不可恋战。”
  刹那之间,空气凝结。
  四人紧握手中兵器,箭在弦上,伺机待发。
  “杀!——”
  随吴大妍一声厉喝,四人猛冲向敌阵。
  一时间,血溅八方,哀声四起。天玺堂寻山人断头断肢乱飞,惨遭焚烧的身躯将山林照得通红。
  短短几刻间,天玺堂死伤近半,余下之人惊惶的望着满地死尸。而银环等四人早已冲破他们的防线,陷入更深的黑暗中。
  “该死的……”天玺堂一人抱着脑袋,不可置信。
  “你看清楚她们了吗?”
  “她们往前冲去了……呵呵……那里还有我们的人,呵呵呵呵……”
  ……
  距离银环一行人两三里远的山腰处,颜三娘等人亦步履维艰。
  “姐……我快不行了……”柏木英护着裸露的腹肌,他腹肌上添了几道刺伤,鲜血如挂在白缎上的红绸,染红了一大片雪肌,一根又粗又长的阳根垂在他胯下,随脚步左右甩动。姐姐柏木莲将自己的女衫披在柏木英身上,柏木英垂发伤重奄奄一息的模样,像极了病恹恹的美女。
  在颜三娘相助下,柏木莲扶着颤颤巍巍的柏木英,一路艰难前行。柏木莲抚慰道:“小英,没事的,撑下去,就快到了。”
  易红颜五感敏锐,负责在前头探路,忽然出手挡住其他三人,道:“有人。”
  柏木英倒吸一口气,他微微松开手,看了看自己的情况。他腹肌之上的口子过于深入,在剧烈运动下撕开了一大块。不知何时,满肚皮的肥肠竟从他的腹腔里淌了下来。
  见状,颜三娘赶忙回头,当即惊讶的捂住了嘴。在柏木英身后,是一条长长的,已经断裂的肥肠。
  “我的……肚肠……都流出来了……”柏木英虚弱无力的痛苦呻吟着,极度痛楚下,居然勃起了!粘稠的白浊自他阳根中喷出了一股又一股,飙得颜三娘与柏木莲满腿都是。
  “嗖!——”
  一支暗箭飞射而来,直直刺入柏木英绿豆粗的尿口之中!勃起的阳根当即鲜血乱飙,左右狂甩。
  “啊啊啊啊!!!!……”
  柏木英撕心裂肺的大叫,衣衫立即滑落,又不禁马步叉开,赤裸裸的娇躯如靶子一般杵在敌人面前。最雄伟的景观莫过于那疯狂抽搐飙血的巨型阳根,仍雄立在他的胯下。
  “嗖!——嗖!——”
  又是两支暗箭飞来,直直扎进了柏木英两颗黄豆大小的激突乳头中。柏木英胸脯单薄,微微凸起的胸型似贫胸的女生一般可爱。此时此刻,两颗乳头向外延伸出两支箭尾,尾羽已被鲜血染得通红。
  “嗖!——”
  眼看又一支飞箭射来,柏木莲忙飞身扑救。
  “呀啊啊啊啊!!!!……”
  柏家姐弟凄惨的哀嚎贯彻整片天空,久久未能平息。飞箭自姐姐柏木莲右腋下刺入,贯穿其肩膀与半个胸膛而出,又扎入了弟弟柏木英的肚脐眼子里,将两人死死钉在了一块儿。
  “呜……”柏木英大口吐着血,仰面倒地,双眸逐渐失神。
  “小英……别死……我的小英……”柏木莲抓紧箭矢,一把将之抽出弟弟柏木英的肚脐眼子中。由此,两具肉体才得以分离。可柏木英却对箭矢被拔出肉脐的剧痛毫无反应,只是不断吐出一坨又一坨的血泡。柏木莲不止被射废了一条胳膊,更伤及脏腑,重伤难当,痛苦不堪,倒在柏木英一旁后,便再难起身。
  “小英……小英……”柏木莲的呼唤愈来愈轻。
  易红颜回头张望,几乎察觉不到柏家姐弟的两具娇躯还有生机。她又望向颜三娘,道:“如何是好?敌人过来了……”
  ……
  “杜先生,您吩咐的,我已经安排妥当。”
  “行,此事重大,切记勿对外人透露,切记!”

  二十一 群骚血溅阵前
  “图谱……就在我身上……”
  霍燕娘一语惊得众人哑口无言。她继续说道:“此事除我之外,仅禅师与总舵主知道。本来,这是总舵主给禅师出的偷梁换柱之计——江湖中觊觎图谱者皆知图谱在少林,纵使少林人手众多,也难保有心人的巧取豪夺。此时若将图谱送出少林,反而更安全。可如今,消息泄露,反而图谱更不安全。总舵主……没想到总舵主……”
  无人作声,唯有风吹树动,“唦唦——”作响。此刻,所有人都心知肚明,自己不过是黄备将图谱拱手送人的牺牲品。
  “呃……”
  脚步声忽然响起,死一般的寂静被打破了。
  循声望去,是愈来愈清晰的几具倩影。
  “艳娇……”带头者踉踉跄跄的逼近,火光照清了她的面容。
  “三娘!……”百里艳娇费力起身,向颜三娘走去。望着颜三娘伤痕累累的身躯,百里艳娇诧异又忧心道:“你们怎么了?怎会如此?”
  “我们遇到天玺堂伏击了……”颜三娘痛苦的捂着腹肌,在她腰侧,突兀的插着一支断箭。
  跟在颜三娘身后的,是左搀柏木英,右扶柏木莲的易红颜。吴家姐妹赶忙上前帮忙,从易红颜手中接过两人。但见姐姐柏木莲腋下贯穿了一箭,胸膛被穿透,伤及胸腔,似是伤得不轻。弟弟柏木英伤势更糟,一身娇肉自上到下插了数支断箭,中箭处更为要命,不但乳头与马眼难逃一劫,肚脐也开了眼。除此之外,他肚肠横流,腹腔内没剩下几段下水了。其伤势之凄惨,着实叫人慨叹,其如何硬撑至今,更叫人匪夷所思。
  垂死的姐弟两人十指紧扣,始终未分开。他们被置放在火堆旁,箕坐着,等待残存的生命缓缓耗尽。
  最深的夜渐渐过去,黎明将至,一抹金光如穿云箭,落在大地上。
  “艳娇……艳娇!”
  山林一处,呼喊声蓦然响起。迎着百里艳娇的视线跑来的,是银环。银环身上有几处浅伤,好在并非要害。瑄文紧随其后,丰腴健美的美肉一丝不挂,伤得较银环深许多,加之童瑶琴给予她的旧伤未愈,肉眼可见的疲惫无力。吴家姐妹有肉铠相护,并未受伤,只是一身数百斤重的铠甲穿戴许久,令她们略显疲态。
  据吴大妍所言,她们也遭遇了天玺堂。好在此处隐秘,非涓流会吴科堂中人难寻,天玺堂一时半会儿并未找上来。
  “接下去……如何是好?”银环问道。
  百里艳娇望了望霍燕娘,眼神流动。遂而,霍燕娘起身,长叹一口气,将方才与百里艳娇等人讨论的结果告知银环与颜三娘等后来者。后来者皆不可思议,却在霍燕娘的屡次重申下不得不接受事实。
  背叛百里艳娇等人的是总舵主黄备,这意味着迟早会有人攻向龟甲岭。若不马上撤走,他们迟早会成为瓮中之鳖。可当他们意识到这一点时,无奈为时已晚。
  他们不知道,此时山下,皮小匠率南海联盟与洗月宫,正和天玺堂打得不可开交。以人数而言,两队人马可谓势均力敌,可天玺堂却搬不出一个似阙潮升一般独步武林的高手来。所谓擒贼先擒王,阙潮升双刀并发,穿过百余人层层重围,取下了天玺堂首领的首级。
  至此,树倒猢狲散,天玺堂终究退出了这场争斗。取而代之的,是皮小匠所率领的恐怖大军。
  ……
  龟甲岭营地旁,易红颜盘踞树上,紧闭双目,悉心聆听远近风声。忽然,她开口道:“他们来了。”
  风不名道:“燕娘,将图谱烧了吧。”
  “可若现在烧了图谱,那禅师焚谱大会上烧何物?”霍燕娘严词拒绝,“若禅师未能当众焚烧图谱,天下人会怎么想?他们定会认为是禅师中饱私囊了吧?恐怕届时,少林将迎来一场腥风血雨……”
  风不名却说:“至少,图谱不会落入恶人手中。”
  霍燕娘捏紧拳头,左右难断。她咬着嘴唇,愤恨道:“陷入如今局面,我难辞其咎。”
  说罢,霍燕娘竟摊开了自己的衣襟,而图谱正藏在她的贴身衣物内,被香汗浸得热气腾腾。随即,她取下图谱,一对肥乳在众人目光下暴露无遗。继而,她走到百里艳娇面前,将图谱交于百里艳娇,道:“艳娇,是你点醒了我。是否要烧这图谱,我不配做定夺……艳娇,你来吧。”
  百里艳娇茫然接过图谱,一时不知如何是好。这各方势力争相竞夺的宝物,有朝一日竟落入了自己手中。
  百里艳娇还未回过神,忽然霍燕娘猝不及防的掏出一柄雪亮的匕首,反手狠狠一扎。
  “啊啊啊啊!!!!……”
  霍燕娘凄惨的尖叫着,匕首的刀锋在顷刻间陷入了她自己雪白的肚皮中,被她的肚脐眼子所吞噬。她八块爬满青筋的腹肌涨得暴起了一圈,厚实的肉块死死夹住了陷入脐中的匕首。
  “燕娘姐,你这又是何必?”百里艳娇赶忙收起图谱,试图阻止霍燕娘自裁。
  没成想霍燕娘一掌推开百里艳娇,满头的冷汗,有气无力道:“九位姐妹……是在我眼皮子底下服下的蜡丸……我没能阻止……活到现在……我还有何颜面苟延残喘?……她们死得有多凄惨……我便……随她们一起……”
  鲜血从霍燕娘那口又深又黑的肚脐眼子里往外流,滴滴答答,如滚珠落玉盘。
  “呜……呜啊!!……”霍燕娘将刀锋一转,她那口拉成长缝的肚脐眼子旋即扭曲成了一口肉漩涡,脐下柔肠被锋利的刀口硬生生绞断。这撕心裂肺的剧痛并非常人可奈,连霍燕娘也难以忍受,当即娇喊不已,大口大口的吐出鲜血。
  “燕娘,为何要如此!”
  “燕娘姐,快住手!”
  众人皆劝阻霍燕娘自裁,可她却毫无罢休的意思。匕首在她手里,无人敢上前,生怕刺激了她,害她做出更出格的事。可她根本不听劝阻,将匕首奋力向上一剌……“呜啊!……呜啊啊啊啊!!!!……”
  霍燕娘口中爆出一大口热血,匕首沿她腹肌中线被左右划开,露出了一层被血淋淋的薄膜包裹住的腹腔。她剧痛难当,不禁深吸一口气。只听“噗——”的一声轻响,肠压爆了薄膜,一股脑的往外流。她吃惊的张圆了嘴儿,低头望着被自己亲手剖开的肚皮,不敢相信自己的肥肠竟是如此粘腻与污浊,散发出一股刺鼻的恶臭,似血腥味,又似粪臭味。
  “呼……呜!……”
  霍燕娘的脊梁费力的支撑着娇躯,摇摇晃晃的跪坐原地,双臂无力的垂在两旁,再无力将自己的肚皮豁开得更大了。匕首插在外流的肥肠之上,掉落在一旁。
  “嗯啊啊啊啊!!!!……”
  忽然,又一声歇斯底里的尖叫吸引了众人的目光。但见海裙上身赤裸,肥乳摇晃,一柄朔月细刀没入了她细长的肚脐中心。她身子无力的晃了晃,箕坐在地上,随性啐了口含血的唾沫,费力说道:“没想到……有朝一日……我竟会被自己的刀子捅爆了肚脐眼子……呵呵……燕娘……你如此壮烈……我海裙佩服……而今山下敌宼重重……我等再无退路……我与你一起走……黄泉路上好做伴!……呵呵呵呵……”
  言罢,海裙将刀子向上一提,只听她口中“咕噜——”一声响,鲜血翻涌。深入肠中的细刀将她腹腔一分两半,两条肌肉分明的腹肌如大门般敞开,内部被割成一段段的碎肠直往外滑。
  海裙扒拉着滑出肚皮的肠子,痛苦喃喃:“呃……我这一肚皮的肥肠……怎么会如此多……好恶心……”
  “既然如此……”万宝秀也开始宽衣解带,当着众人的面脱得一丝不挂。她个子虽小巧,身材却毫不含糊,两坨肥美的乳房油亮白滑,粉嫩的乳头傲立峰顶,浓密的阴毛爬满了她的小腹,诱人又充满野性。无意间展示完自己的娇躯,她便将两柄短剑抵在了肚脐口,又做了一回深呼吸,道:“那黄泉路上再算上我一个吧!”
  转眼间,两柄短剑被她用力刺入了肚脐中心。
  “呜啊啊啊啊!!!!……”
  万宝秀痛苦无比,眼眶涨得血红。可她手上的活却丝毫未停止,当即左右开弓,自肚脐左右切开,横向剖开了自己的肚皮。为此,她还憨笑着得意道:“好姐妹……看我……想出了自己的切腹法子呢……”
  肥肠夹杂着浓稠的血泡,似沸腾的水一般,密密麻麻的直往万宝秀肚皮外冒。
  “他们上来了!”不远处,伏在树上的易红颜忽然大呼,“敌人攻上来了!”
  随即,易红颜翻身下树,跑回营地,却被眼前一幕吓得目瞪口呆。霍燕娘、海裙与万宝秀肚皮大开,粘腻的肥肠肆意横流,奄奄一息。尚存的余力支撑着她们的身子,不至于撅着圆润的大屁股伏倒在地。
  “海裙……你们在做什么?……”易红颜惊讶不已,不由得退了两三步。
  海裙吐了口血,愁眉紧皱,却仍挤出几分勉强的笑意:“这也看不出来吗?……红颜……我们在自尽呀……”
  “为什么……”
  海裙龇牙咧嘴,嘴角挂着粘稠的鲜血,痛苦不堪道:“呵呵……与其最后被皮小匠虐杀……不如我自己动手……白沙湖九位姐妹……壮烈成仁……我敬佩她们……愿效仿之……剖腹就义……”
  “我也来!”颜三娘满脸严肃,衣服一撩,露出了一截白花花的肚皮和一口深邃的圆肚脐。
  银环忙阻止道:“三娘,切莫胡来!”
  可不等银环阻止,颜三娘便已将霜花剑刺入了圆脐之中。只见那口圆圆的肚脐当即变成了一道细长的竖缝,鲜血立马爆浆。
  “呜……好疼……”顿时,颜三娘嘴巴鼓起,美目翻白,一口鲜血喷涌而出。继而,随着“呲——”的一声滋响,她下体蜜水与尿水亦疯狂乱喷!那剑身自她肚脐眼子里进入,又从她腰后刺出,沾满了鲜红的血沫子。她却紧绷起腹肌,锁紧愁眉,腆起肚皮,绷直了身子,喃喃:“要命了……不过还坚持得住……对了……我还得把衣服脱光了才行……”
  银环错愕不已,怔怔念着:“三娘,你何必如此?”
  “我……我……”颜三娘话语未尽,身子却已支撑不住,当场跪在了银环面前。她不由得连连吐血,一手撑地,以勉强支持自己的娇躯,叫唤不已:“好疼……好疼呀!……银环……我娘死前被人‘丰’字剖开了肚皮……一肚皮的下水全掏了出来……我想像我娘一般死……银环……在我剖完肚皮后……将我的头砍了吧……这真的……太痛苦了……”
  颜三娘不愧是绝美的美人,连垂死的娇弱模样都叫人垂涎欲滴。她销魂的解开衣扣,脱下一件件衣衫,窈窕的美肉徐徐毕露,肥乳随即漏在了外头。这两坨肉球摇摇晃晃的垂着,风中残烛一般逐渐失去生机。
  “银环……将我也杀了吧……”海裙痛苦的乞求着。
  “我……”万宝秀吐了口血,“我也……”
  “银环……求求你……”霍燕娘望向银环,无奈的摇了摇头,“难怪九位姐妹皆断了头……比起剖腹……砍头更痛快些……若不是她们非得掏出蜡丸……哎……银环……我们活不下去了……送……送我们走吧……”
  “滋啦——”
  颜三娘将长剑向上一提,腹腔立即被活生生的打开,满肚皮的恶臭肥肠洪水似的一股脑爆出肚皮。见之,颜三娘不禁大呼小叫:“呜啊!!……我的下水可太多啦!……”
  望着无数断肠涌出颜三娘的肚皮,银环大喊:“不要!三娘,快住手啊!”
  “银环……送我一程吧……”海裙苦苦求饶着。
  “银环……杀了我……”万宝秀身子一软,趴在了地上,肥肠在她身下晕开,一地的血汇成一片血泊。她一点一点爬向银环,身后留下一条长长的血迹。
  “银环……银环……”最早开膛破肚的霍燕娘不断抽搐,几乎已经说不出完整的句子了。
  望着苦苦挣扎的四人,银环手中的短剑颤抖不已。银环不忍心下手杀她们,却更不忍心任她们死得如此艰难。
  颜三娘的剑穿透了她背后,不仅将她的肚皮一分为二,更将她的后背也划开了一大道口子。
  “滋啦——”
  颜三娘将剑锋向小腹一剌,阴毛被锋利的剑刃划成了左右两片黑森林。她试图以深呼吸来缓解剖腹之痛,腹肌随之一片蠕动,可最终她仍是忍无可忍。
  “呜……呼……呜……呼……救命!……好疼啊啊啊啊!!!!……”
  银环大呼:“三娘!别继续了!”
  颜三娘却上气不接下气的笑嗔:“现在不准杀我哦……银环……我要漂漂亮亮的……‘丰’字剖开我的肚皮……才能死……”
  霍燕娘、海裙与万宝秀却已忍耐到了尽头。她们疼得几近崩溃,失控的撕扯自己的乱肠,以如此疯狂的举动来缓解痛楚。
  “够了,你们不要再撕肠子了!”易红颜不断叫唤道,“这只会越来越痛……快停手啊!”
  忽然间,一道寒光掠过海裙的脖颈。顿时,人头落地。
  银环手提海裙之朔月细刀,被海裙的断颈溅得满脸是血。她颤抖的望着身首分离的海裙,整个身子都在颤抖。
  易红颜错愕不已:“银环……你为何把海裙杀了……”
  银环不做声,再而手起刀落。寒光倏忽之间,万宝秀亦人头落地。她娇小的躯干撅着个大肥臀,伏面趴在地上,人头却滚到了四五步开外。
  “住手,银环!”易红颜大呼,“不要再杀人了!不要再……”
  “我也不想啊!”银环丢下细刀,愤愤道,“可她们……肠子都断成一截一截了,又怎能再活下去……够了!反正我杀不下去了,别再叫我来做这事!”
  霍燕娘撑着一身颤抖的娇肉,费劲的翻了个身,苦苦望着不远处的弯刀,极欲自尽,却已无力对自己下手,唯有可怜无比的呼喊着:“我想死……杀我……”
  颜三娘的肚皮已被她亲手“十”字剖开,捣得肠穿肚烂,一张一合的口中不断冒出血泡,吐不出半个字来。
  “滋啦——”
  银环深吸一口气,紧绷起八块诱人的腹肌,一手抠起自己的肚脐来。忽然间,她掏出短刀,一鼓作气插入了肚脐里。
  “呃啊!……”
  百里艳娇见状,赶忙拖着沉重的伤躯,也不顾娇躯赤裸,肥乳乱甩,奋力跑向银环。却不料她脚下一滑,栽倒在了地上。而银环已然将刀子向上猛划。刹那间,银环满肚皮的肥肠喷涌而出,猛地盖在了百里艳娇脸面上。扑鼻的恶臭灌入百里艳娇肺腔中,叫她头晕目眩,险些晕厥。
  银环嘴角溢出一口血,拨开盖在百里艳娇脸上的碎肠,道:“我杀了海裙与宝秀……活该至此……艳娇……切莫怪我……”
  “不……银环……没你……我不能独活……”百里艳娇忽然抢过银环手中的刀子,欲捅入肚脐中心。
  “住手!”
  银环与风不名同时大喊。
  百里艳娇顿了顿,终究狠下心,将短刀插入了肚脐眼子内。顷刻间,原本就被豁开的肚脐眼子向上开裂,一条长长的血线将她的八块腹肌分为左右两列。
  “不!……”银环与风不名再次异口同声的大喊着,却来不及制止百里艳娇自行剖腹。
  “我辈,怎会穷途末路至此……”一具又一具健硕的女体被剖开肚皮,接连倒在面前,向月歌不禁摇头慨叹,眼中无限哀伤。她一颗一颗解开衣边竹扣,衣衫顺着她滑嫩的肌肤飘落。她亲自揭开了她肉体的面纱——这具宛若天造的美肉整体修长曼妙,肌肉匀称结实,胸脯肥美,臀肉高翘,既似天仙般圣洁,又似妖魅般勾人。
  “呲——”
  但见向月歌手中长剑忽然一转,刺入了腹肌中心,将脐芯子捅了个通透。
  路舞正在向月歌一旁,未能及时阻止,唯有大呼:“向长老,快住手啊!”
  “呵呵呵……我还从未想过……我的剑竟会刺穿我自己的身躯……”
  遂而,向月歌横向一剌,一条殷红的血线留在了她八块腹肌中下侧,将之分为上六块与下两块。尽管厚实的肌肉死死紧绷着,却挡不住剑锋肆虐。转眼间,鲜血将她最下层两块雪白的腹肌染得通红。小腹之下,一片浓密的黑森林被鲜血粘成了一束黑红的小山丘。
  路芝与路舞从未想过,气质样貌如此超凡脱俗的向月歌,肚肠内竟也是一片常人般的污秽。
  “嗵——嗵——嗵!——”
  风声愈发噪响,杀气愈发逼近。
  “他们……人来了……”怀抱海裙死尸的易红颜以空洞的嗓音告知其他人。
  “轰!——”
  霎时间,一道磅礴的气浪掀来,发出如天地崩裂般的爆响,直直逼向百里艳娇等一众剖开肚皮的女侠们。情急之下,风不名忙持剑阻挡,以自身挥出的剑气将之逼退。
  “是阙潮升!”风不名回头喊道,“你们小心!”
  百里艳娇捂着门禁大开的腹腔,挡住外流的肥肠,费劲立起身。她知道风不名在她身上耗费了太多内力,以风不名现在的内力,恐怕挡不下阙潮升。见她摇摇晃晃,风不名赶忙将她揽入怀中。
  听闻敌人迫近,向月歌与颜三娘不知哪里来的力道,竟直直耸立在原地,手执兵器,似要一战。
  但见一道飞影掠过天际,敌人急急攻来。为解燃眉之急,吴家姐妹立刻上前架挡。
  “砰!——”
  待风烟初定,阙潮升双刀被吴家姐妹死死挡了下来。两具肉铠不愧天机阁宝物,在阙潮升的双刀劈斩下竟无半点裂痕。可肉铠之内的吴家姐妹便没那么好受了。阙潮升刀力之深,连两仪肉铠也无法完全化解,其刀下余力尽数冲击在了肉铠之内两具肌肉健硕的娇躯上。
  “竟敢接我的刀!”阙潮升一惊,又在刀上加了三分力,瞬间激起层层狂放气浪。
  吴家姐妹咬紧牙关,含着一口的血,硬生生扛着阙潮升的刀力,不禁两腿一软,跪在了阙潮升面前,而双臂依旧高举,一左一右挡下他的双刀。
  一时间,吴家姐妹与阙潮升僵持不下,以内力相抗衡。
  “杀上去!”
  忽然,不远处又传来一片叫喊。闻声望去,皮小匠迸涌而来。
  恰在这危难时刻,皮小匠的出现为这把火浇上了大片灼热的滚油。五虎将残存的四虎同时杀到,最为可怖的童瑶琴带头冲锋,身着鬼神肉铠,见到吴家姐妹便扬起拳头要砸死她们。
  生死关头,向月歌强忍腹腔剧痛,拖着满地的肥肠,急速奔向童瑶琴,欲以剑挡下其全力一击。无奈她力不从心,被童瑶琴的拳力震得退了两步,口吐鲜血,脚踩断肠,一不留神,失衡后仰,栽倒在地。
  童瑶琴亦不由得退后两步,甩了甩震得发麻的双臂,诧异道:“可恶……都已如此模样了,竟还能挡下我的拳头。”
  向月歌欲起身还击,怎料李涯与白轮回左右包夹,各自持剑刺穿了她的腋下与侧腰。
  “呀啊啊啊啊!!!!……”
  向月歌发出痛苦哀嚎,却又被紧随而至的刘尊荣骑到了肚皮上。刘尊荣剑花四起,一阵寒光连连闪烁。寒光褪去后,向月歌的左臂被切成了一截一截,手臂根部的断骨碴子森森裸露在外。
  颜三娘虽慢了一步,好在及时赶上,为支援不成人形的向月歌,嘶吼着猛挥宝剑。与此同时,瑄文亦拖着一身的疲惫与伤痛,一记禅杖狠狠砸下。
  “啊!……”
  刘尊荣虐杀向月歌正兴,却躲闪不急,脑袋当场被砸开了花,脑浆迸得向月歌满身都是。
  “尊荣!……”白轮回一回头,目露凶光,死死盯着颜三娘与瑄文,“你们两个该死的骚婊子!”
  话音刚落,白轮回狠狠一把揪住颜三娘流在肚外的柔肠。颜三娘一声凄惨的娇呼,立马被拽到在地,连同瑄文一起被搬到。而李涯随即一招脐通刺,将瑄文的肚脐开了个通透。
  “呜啊!!……”瑄文丰腴健硕的身子一片痉挛,当即失禁,一缕黄黄的尿水滋在颜三娘打开的腹腔中。
  见瑄文受此磨难,李涯索性又向上一挑,破开了瑄文的腹腔。
  “呀啊!……不要……呜啊啊啊啊!!!!……”
  瑄文腹腔大开,疼得不禁放声哀嚎,凄厉的叫声响彻整片山林。遂而,她娇躯禁不住一颤,尿水滋得更甚,又浇得颜三娘头发都湿了。
  望着颜三娘等人即将被折磨致死,百里艳娇虚弱的向搂着自己的风不名喃喃:“风大哥……快去救三娘她们……”
  “可你……”
  “我……自有办法……”
  百里艳娇封住自身大穴,以此止住失血。风不名无奈,提剑冲向如潮水般涌上来的皮小匠们。
  “喝啊!——”
  风不名一剑既出,无数皮小匠便沦为了他的剑下亡魂。
  与此同时,路芝与路舞投出两道火符,打向白轮回与李涯。白轮回与李涯吃过她们的亏,当即避闪,却不料火符只是燃尽了,并未爆炸。待两人意识到自己中了路芝与路舞的计时,她们已将肚肠横流的颜三娘、瑄文与向月歌救走。
  “休想逃走……”
  比寒冰更阴冷的嗓音在路芝与路舞背后响起。她们两个忽觉胸口一凉,低头便瞧见两柄阴寒的利刃穿透了自己的胸膛。
  “快走!……”向月歌卯足全力,推开路芝与路舞。路芝与路舞连带颜三娘与瑄文一同倒在一旁。
  立在向月歌面前的,是不知何时出现的艾师后。艾师后露出一副阴冷险恶的笑容。倏忽间,他翻转手中利刺,疯狂在向月歌身上切割、穿刺。向月歌娇躯在连番攻击下诡异的乱舞,四肢随意摆动,鲜血一片一片胡乱喷溅。
  “唰唰唰唰!!——”
  利刃如切豆腐,将向月歌前身美肉分割成凌乱的阵列。透过外翻的皮肉,向月歌森森白骨隐隐裸露。她腹腔的内脏几乎流失殆尽,粘稠滑腻的肥肠与紫黑色内脏在她胯下成堆漫开。
  艾师后不忘耻笑一番:“堂堂昆仑派长老,平日里庄严肃穆,圣洁无比,如今竟落得如此下场——赤身裸体叫人开膛破肚,真是可悲可笑。”
  “嚓!——”
  言毕,艾师后猛斩向月歌脖颈,向月歌眼睛一瞪,当即失神,唾沫混合血水,顺着她外吐的舌头流淌不止。她的脖颈被开了一道深入咽喉的口子,血管与气管全翻在了外头。
  “嚓!——”
  艾师后又是一斩,利刃割入了同一道口子。遂而,煞白的颈梁裸露在外。向月歌无法控制自己摇摇欲坠的娇躯,痛楚却直刺脑髓深处,令她不由得退了两步。
  “嚓!——”
  艾师后的第三斩彻底分离了向月歌的身首。她的娇躯向前栽倒,脑袋却朝后坠落。
  “咚!——”
  向月歌魁梧的娇躯轰然倒地,竟激起一片震荡。随之,一滩血泊在她腹腔下逐渐扩大……昆仑派女长老向月歌,最终被洗月宫主艾师后割头击杀。
  路芝与路舞肌肉暴起的脊背被刺穿,血流如注。只因伤及要害,她们连挤出几个字的本事都没了,唯有咬牙切齿的扒着地,愤怒的支起身子,极力伸手,试图拉回向月歌的死尸。
  艾师后一脚踩住向月歌尸体的背心,将这坨毫无生机的无头烂肉死死踩在脚下。
  “向长老……”颜三娘吞了口血腥的唾沫,宝剑插地,费劲直起身子。她的肠子飞流直下,肚皮里的存活愈发稀少。遂而,她仅仅走出一步,便又有一大截粘腻的肥肠顺小腹滑落。
  同时,瑄文也借禅杖立了身子,抓紧颜三娘的手臂,与颜三娘相互搀扶起身。
  “向长老……绝不可被你侮辱!……”
  “喝啊!……”
  两人同时出手,双剑合璧,一时间气势如虹,仿佛雷霆霹雳般刺向艾师后。却见艾师后蓦然退后一步,毫不在意的一脚撩起向月歌的尸体,转而将之猛踢向颜三娘与瑄文。路芝与路舞正抓着向月歌的肉腿,还未来得及撒手,便被死尸连带着飞了起来,狠狠撞向了颜三娘与瑄文。
  电光火石间,艾师后转退为进,健步上冲,急刺路芝与路舞的肚脐。又在两人腰肢颤抖之际,猛地左右开弓。顷刻间,路芝与路舞腹肌被剌开一条纤长的血线,延伸而出大片鲜血。
  随即,艾师后猛击出两拳,以拳为刺,竟硬生生刺了路芝与路舞腹肌切口中,将两人暴起的腹肌一拳打爆!这一拳,打得两人肚皮内二十余年的下水存货爆满地,艾师后更是抓着她们腹肌下的柔肠,将她们的娇躯如流星鞭一般甩飞。
  “哈哈哈哈!死吧!”
  艾师后将路芝与路舞向颜三娘与瑄文方向狠狠一甩,四个奄奄一息女人重重撞成一团,“嘭!——”的一声,娇肉作响。而路芝与路舞的肠子早已被扯断,仍被艾师后捏在手中。
  “呜……狗娘养的……”颜三娘被撞得不轻,却依旧靠意志死撑,未曾断气。她捂着十字剖开的腹腔,将半死不活的路芝置在一旁,摇摇晃晃的挺直了腰杆子,问:“几位,如何了?”
  “我……”瑄文一张嘴,血沫子便自嘴角滴落。她擦干嘴角余血,道:“我还……站得起来……”
  在颜三娘与瑄文脚边,路芝与路舞胴体扭曲,腹腔张如血盆大口,五脏六腑已不成形状。毕竟,她们的腹肌并非被利刃平整割开,而是遭艾师后一拳打爆,因而似狗啃一般杂乱,也因此使两人更为痛苦难当。她们试着支起身子,怎奈何艾师后那一拳已然打断了她们的脊梁。最终,她们唯有拖着麻木的下体,任尿水与粪水自股间横流。
  此时,李涯与白轮回亦加入了战局,与艾师后一同围住了颜三娘等四人。颜三娘四人虽人多,可皆腹腔外露,肥肠横流,更有两人被打瘫,早已沦为了艾师后三人的玩物。
  艾师后一喝:“杀了她们!”
  话音刚落,李涯与白轮回立即出招,分别刺向颜三娘与瑄文。颜三娘与瑄文忍住一身剧痛,架起兵器,预备抵抗。
  “喝啊!……”
  “铛——”
  一阵电光闪烁,耀得人眼前一片白茫茫。
  “啊啊!!……”瑄文怒吼爆发,粗壮肉实的双臂将禅杖高高举起,一并挡下了李涯与白轮回的进攻。
  颜三娘暗中杀出,宝剑如鹰击长空,一划到底。
  只一招间,李涯与白轮回遭颜三娘双双腰斩。
  “夭寿了……该死的……”李涯与白轮回上身向后栽倒,一声齐齐的闷响后,两具上半身砸落在地,粘腻的内脏与肠子自截面外流。李涯咬牙切齿的捏着剑,望向同样倒在一旁的路芝与路舞,牙缝间挤出几个字:“我不能……白死……”
  等不及颜三娘与瑄文阻止,李涯抓起白轮回的兵器,左右一斩,鲜红大盛……路芝与路舞人头滚出三五步远,残余的尸身却犹抽搐不止。
  与此同时,李涯与白轮回目光失色,亦殒命当场。
  “不要!……”见路芝与路舞惨遭斩首,颜三娘痛心疾首的大呼。可时光不复,她唯有怪自己出手匆忙,害了路芝与路舞两条性命。
  不等颜三娘与瑄文多做喘息,倏忽间一道寒光掠过。一瞬间,瑄文禅杖重重落地,抓紧禅杖的双臂亦落在了地上。
  “啊啊啊啊!!!!……”
  瑄文双臂齐断,断臂高举,血如泉涌,痛入骨髓,不禁爆发出歇斯底里的哀嚎,一身丰腴婀娜的肉颤抖不已。
  断臂之血,溅了颜三娘满脸。
  童瑶琴见最后两位同伴被杀,悲痛万分,向颜三娘大呼:“骚婊子,受死!”
  旋即,童瑶琴双臂如重锤,出拳如疾风,狠狠砸向挺立的瑄文。瑄文八块暴起的腹肌被当场打爆,整具胴体飞出十余步之远,喷出的血在半空划出一道弧线。
  “喝啊!……”
  但闻易红颜一声娇呼,飞身跃出,抱住被击飞的瑄文,又以自身做缓冲,垫在瑄文身下,才保住了瑄文一条风中残烛般的性命。
  瑄文双臂已断,一双肉腿在冲击下被生生折断,如此一来,一身暴起的丰腴肌肉成了精美的摆设,再起不能,随即腹肌一松,肥肠再次横流。遂而,她小便失禁,股间喷出的尿水滋得易红颜满是都是。
  易红颜啐了口血唾沫,将抽搐不已的瑄文放置一旁,大呼:“风大侠,救命!……”
  “向长老……瑄文师太……茅山的道长们……颜女侠……诸位怎成这样了……”
  风不名一回头,见女侠们竟死伤过半,场面极为血腥,不由得心中悲愤。
  “喝啊啊啊啊!!……”
  一道剑气参天而去,转而狂风呼啸而来,顿时雷霆四起,风云翻涌。被风不名拦在一旁的皮小匠们皆大为惊骇,更有甚者吓得肝胆碎裂,口吐绿水。
  “轰!——”
  剑气直逼童瑶琴而且,霎时间烟云激荡,万木齐断。
  “这……呃……”
  童瑶琴一怔。回过神时,竟连同鬼神肉铠一同分为了左右两半。而她体内之物,脑浆、血水、胃中酸水、未消化的食物、胆汁、难以分清的内脏、碎肉、断裂的血管、乱肠与屎尿等等,七零八落的堆在她身下,已然碎烂。
  “噗……”风不名吐出一口鲜血,单膝跪地,以剑支撑身躯。他本已内力大损,方才急火攻心,血气翻涌,导致经脉逆行,气冲丹田,险些走火入魔。
  阙潮升见风不名一剑便将童瑶琴斩成了左右两半,五脏六腑碎成肉泥,不禁放声大笑:“哈哈哈哈!!果然,只有你风不名才配做我的对手!”
  语毕,阙潮升眉宇一蹙,收刀回转,以刀柄猛击吴家姐妹腹部。两股令人绝望的巨力当即将两人击飞,打得两人爆吐鲜血,再无法起身。
  千钧一发之际,风不名唯有再次提起长剑,以剑气抵御阙潮升雄浑的一击。
  “轰!——”
  刀剑相击,地动山摇。
  风不名退后两步,自知内力已尽,口吐鲜血,终体力不支,倒地不起。
  “哈哈哈哈!”阙潮升仰天大笑,“从今往后,就只有我阙潮升……噗!……”
  阙潮升一怔,竟同样吐出一大口血。遂而,他低头一瞥,只见一柄长剑刺穿了他的胸膛。他愤怒的向风不名扬起拳头,颤颤巍巍的走出两步:“风不名,你……”
  “无意义的事……到此为止吧……”
  风不名渐渐闭上双眼。
  “不,风大哥,不要!……”百里艳娇歇斯底里的呼喊不已,费力扒着地面,一寸一寸爬向风不名。她肚肠外漏,鲜血在地上画出一道泥泞的血迹。
  百里艳娇、风不名、银环、颜三娘、霍燕娘、瑄文、易红颜、吴家姐妹、柏家姐弟……众人皆倒在地上,身负重伤,再无起身之力。
  艾师后冷冷的四望众人,忽然放声大笑。他翻动着手中利刃,走至最近的颜三娘面前,一剑插进了她微张的小嘴里。剑刃自她颈后穿出,被血染得鲜红。
  “嘎……嘎……”颜三娘喉中冒出几个浊音,抽搐起来,疯狂的扭动娇躯,大口大口鲜血自她口中喷涌而出。
  艾师后看着扭动不已,即将似蠕虫一般被轻易碾死的颜三娘,“你们,一个个,都将死在我的手里。我,就是你们都主宰!”
  “做梦!……”
  一道倩影猛然飞起,直冲向艾师后。艾师后一惊,欲拔出利刃,怎料颜三娘牙床紧合,目光坚定,一口血齿死死咬住了贯穿她颈喉的利刃。
  飞身而出,直冲向艾师后的正是霍燕娘。
  这一剑,满是仇。
  “师傅……各位姐妹……我……替你们……报仇了……”
  霍燕娘收剑,艾师后人头落地。
  “呃……”颜三娘大口大口吐着血,两眼翻白,似是命不久矣。霍燕娘体力耗尽,颤颤巍巍的走到她面前,在她做好准备后,将利刃一把拔出其咽喉。
  “呜咕……”颜三娘娇躯一弓,满嘴血泡外溢,吐出了一大口浓血。遂而,她身子一软,两腿一蹬,徐徐没了动静。
  霍燕娘惋惜的摇摇头,替颜三娘合上了未瞑的双眼,道:“可惜……你的‘丰’字剖腹……终究未完成……”
  怎奈何,风云未定……
  “你们……”阙潮升忽然大吼,“你们都得死!”
  “什么!……”霍燕娘一惊,见阙潮升被刺穿胸膛后仍未死去。这阙潮升正一寸一寸拔出风不名的长剑,欲向众人予以反击。
  “不行……”霍燕娘摇摇欲坠,“图谱未焚……我们……不能死在你手里……”
  转而,霍燕娘回头望向百里艳娇:“艳娇……之后的事……由你了……”
  “不要!……燕娘姐!……”
  在百里艳娇的呼喊声中,霍燕娘飞身扑向阙潮升。阙潮升怎料垂死的霍燕娘还有回光返照的余力,被她一把扑向了山崖边。
  “等等……不要……住手!”
  阙潮升死命抵抗,霍燕娘咬得牙关尽碎,一身肌肉爆发出前所未有的怪力,双臂青筋爬满,肌肉瞬间暴起一大圈,竟能与阙潮升相抗衡。
  “我要……与你……同归于尽!……”
  霍燕娘抱起阙潮升的双腿,将之一翻。顷刻间,两具身躯随之一同滚落山崖……“不!……燕娘姐!……”百里艳娇望向山崖,悲痛万分。
  山崖百千丈,佳人生死茫茫。
  此时此刻,此地已无敌人,只剩几具垂死的娇躯。
  “艳娇……”银环痛苦的翻了个身,肠子流得满地都是,“燕娘姐已死……我们……该如何是好?……”
  “山下还有大批皮小匠……他们不会善罢甘休……我们……继续……自尽吧……”百里艳娇吞了口唾沫,“我的肚皮……都已经豁开了……只差一点……银环……最后……你来斩下我的头吧……”
  “呃……”银环费力的点点头,“最后的苦……我来承受吧……”
  银环四望,生者一个个目光坚定,皆决心求死。吴家姐妹脱下了肉铠,赤身裸体的跪在铠甲前,拾起身旁断剑,抵在了肚脐口。易红颜内脏碎裂,大口吐着血,继而效仿吴家姐妹之态,脱得一丝不挂,以断剑指向肚脐。柏木英抚摸着姐姐柏木莲紧绷的八块腹肌,吻上她朱红的嘴唇,指尖抠入她的肚脐。而瑄文,目光朝天,早已神智无知。
  “先……给大家一个痛快吧……”百里艳娇强忍痛楚,道,“银环……你我最后做伴……如何?……”
  “那般最好了……”银环勉强笑笑。
  百里艳娇又望向气竭而亡的风不名,眼中泪水模糊:“风大哥……我过会儿……就来……陪你……”
  “呲——呲——呲——呲——”
  吴家姐妹与易红颜同时将剑刃刺入了自己肚脐眼子内,柏木英也抄起一柄利剑,刺入了柏木莲的肚脐眼子。鲜血从四口风骚的黑脐中猛爆而出,而四名女侠的口中也一同爆出一大口血。
  “啊啊啊啊!!!!……”
  在女人的尖叫声中,吴家姐妹、易红颜与柏木英将利刃向上一剌,将四名女侠的腹肌中线狠狠划开,她们的腹肌被划分为左右两半,内部污浊粘稠的柔肠当即流出腹腔。
  易红颜因受到冲击,内脏已然碎裂,外流的除了一坨坨粘稠的肥肠外,还有大块大块黑色瘀血,及一些难以辩明的组织体。
  “呜……呜啊……”易红颜艰难的喘着粗气,惊讶的低头望着自己碎裂的内脏与肥肠,“死了……要死了……”
  银环拖着艰难的脚步,徐徐走到易红颜面前,问是否可以动手。易红颜绝望的闭上眼睛,点了点头。
  银环倒吸一口冷气,手起刀落,易红颜便人头落地。
  “呜……”吴大妍与吴小妍望着易红颜滚远的脑袋,吃惊的捂住嘴,不禁叫泪水模糊了漂亮的脸蛋。
  但闻吴小妍哭丧:“姐姐……我好想再见相公一面……”
  可惜天不遂人愿。吴大妍摇摇头,说道:“妹妹……我们……没机会了……”
  霎时,吴小妍泣不成声:“我好怕……我不想死……姐姐……”
  吴大妍怀抱吴小妍,言语安抚:“妹妹……我们一起走吧……”
  面对缓缓走到自己面前的银环,吴小妍浑身颤栗。
  银环的身子遮盖了清晨的朝阳,在吴家姐妹身上投下一片黑影。
  “从我开始吧……”吴大妍吞了口唾沫,闭上了动人的双眸。
  银环狠下心,立刻熟练的斩出一剑,划过吴大妍纤长的脖颈。旋即,吴大妍人头飞出脖颈,落在了吴小妍膝盖上。吴小妍肉腿厚实,吴大妍的头颅竟在她腿上弹了几下,如雀跃一般。
  “啊啊啊啊!!!!……”这一幕,吓得吴小妍六神无主,当场崩溃,不仅翻起白眼,还似吊死鬼一般舌头外吐,“姐姐……呀啊啊啊啊!!!!……”
  “抱歉……”银环看着吴大妍的头颅,生怕吴小妍的头也胡乱滚远,便抓起了吴小妍的头发。
  不料,吴小妍疯狂摇头,连连娇呼:“不要……我不想死……呜……我肚皮好疼……我不想……”
  “可……若想结束痛苦……唯有如此……”
  银环利刃一抹,割断了吴小妍纤细的脖颈,鲜血喷涌,吴小妍崩溃的神情永远留在了她脸上。银环提起吴小妍的头,将之与吴大妍的头并列相依。奈何吴小妍的娇躯未抽搐多久,便停止了动弹,向后一载,仰倒在地。随即,她的腿侧到一旁,姐妹两颗头颅左右滚落,再次分开。
  连杀三人后,银环心中一片波澜。她手臂颤抖不已,一步步走向柏家姐弟。
  “银环女侠……我谢过你的好意……”柏木英吐着血,边抚摸姐姐柏木莲的腹肌,边声声喃喃,“可我……在我死前……想亲手宰杀我的姐姐……”
  柏木莲眼珠子瞪得浑圆:“小英!……”
  柏木英露出无力而兴奋的笑意:“姐姐……平日里……你如此风骚……我早想虐杀你了……嘻嘻……我就是不忍心……不舍得……今日……你我命不久矣……你常常欺负我……眼下却要……死在我手里了呢……”
  言毕,柏木英继续将利刃上划,缓缓经过姐姐柏木莲的乳沟。柏木莲丰腴的肥乳因重量而左右分离,将乳沟上的血线撕裂为一条皮肉外翻的大口子。遂而,白森森的肋骨裸露出了体外。
  柏木莲歇斯底里的尖叫不已:“住手……小英……好疼呀……不要啊啊啊啊!!!!……”
  “姐姐……我这就割下你的头……”柏木莲嘻嘻一笑,“你的奶头……”
  但见柏木英揪起其姐姐柏木莲一颗乳头,轻轻一划,便将之割了下来。
  柏木莲立马放声尖叫:“呀啊啊啊啊!!!!……好疼啊!……”
  柏木英却再次揪起柏木莲另一颗乳头,轻松割下。
  柏木莲疯狂摇头,痛苦的哀嚎道:“啊啊啊啊!!!!……小英……别太过分啦!……”
  不等柏木莲哀嚎完,弟弟柏木英忽然斩出一剑。柏木莲一愣,瞳孔渐渐放大。
  “姐姐……结束了……”柏木英从姐姐柏木莲的脖颈上取下她的人头,紧紧抱在怀中。柏木莲脖颈飙血如喷泉,遂而身子一倾,向一侧倒去。她的肥乳混入烂肠滩中,沾满了血,叫人再也认不出曾经的丰腴圆润。
  柏木莲抚摸起自己的腹肌,又喃喃道:“姐姐……现在我便来陪你……”
  但闻“呲——”一声如风声般悦耳的细长声响,柏木英将利刃插入了肚脐眼子里。转而,他一番上拉,狠心将自己剖开至锁骨下侧。
  “呜啊啊啊啊!!!!……”
  柏木莲剧痛难当,哀嚎声贯入长空。
  污浊凌乱的内脏自柏木英肚皮的豁口往外横流,漫得他一双白腿上满是血污。柏木莲浑身力气仿佛被抽空了一般,鲜血栽倒一旁。可他最终坚持了下来,一把一把的将肠子及内脏掏出体外,直至腹腔内空空一片。
  过程中,柏木英被射穿尿口的阳根竟受刺激,直接勃起了。
  “我的……肉棒……太骚了……要惩罚惩罚才行……”柏木英坏笑着,抓住射入尿口中的箭矢,忽然奋力一拔,混着尿水的鲜血猛然滋成一道纤长的弧线。
  瞧见这一幕的银环惊呆了,她从未见过如此丧心病狂的人,虐杀过自己亲姐姐之后,又如此残酷的对待自己。
  柏木英美目翻白,兴奋到娇呼不已:“诶诶诶诶!!!!……疼得好舒服!……就像姐姐欺负我似的!……”
  无法自己的柏木英小腹一挺,竟将勃起如儿臂的阳根插入了柏木莲的嘴里!
  “不行!……射出来啦!……”柏木英娇唤连连,一股股血精灌的他姐姐柏木莲满嘴都是,甚至自她的鼻孔、食道与气管溢了出来。眼见此景,柏木英又尖叫道:“姐姐……对不起!……我是个坏孩子!……我射得姐姐满脑袋都是白汁!……”
  几乎失神的柏木英手起刀落,切断了自己的阳根,结束了这场喷射宴。
  “呀啊啊啊啊!!!!……我的阳根!……”
  柏木英断根最后射了几股,终于彻底被抽干,软弱的跨坐着。休息片刻后,他用尽最后的劲,将含着自己阳根的柏木莲的人头往自己空荡荡的肚皮里塞。
  “嘎啦——”
  只因撑得太狠,柏木英肋骨一根根接连折断,爆响声声。
  银环再也看不下去柏木英这番作为,一剑挥过,斩首击杀了这个被自己亲姐姐折磨出的扭曲变态。
  这具难辨男女的肉体在断头后,仍抽搐了半晌。
  至此,死人堆里只剩下了百里艳娇、银环与瑄文还存着一口气。
  山下噪声四起,似是又有不速之客将至。
  “银环……来吧……” 瑄文张开断裂的双臂,中门放开,肥乳轻颤,静待死亡。
  “上啊!快冲上去!”山下呼喊声随风而至,愈发清晰。
  闻声,银环心知时不我待,留给她们痛快自尽的时间越来越少。
  “师太……得罪了……”
  银环抓着瑄文的头发,出手迅速果断。转瞬间,瑄文脖颈齐齐断裂,高挑健硕的身躯轰然栽倒,丰腴的美肉失去了生机,四肢呈“大”字张开,鲜血横流,沾满了浓密的腋毛与阴毛。
  瑄文,死在了银环手中。
  “师傅!……”一声呼喊哀婉至极。
  天心愣了半晌,跪在山路一旁,无论如何不敢相信眼前所见之事,不敢相信银环竟活生生的割下了瑄文的人头…………
  直到两天后,徐行才将百里艳娇与银环两人从鬼门关前救回来。她们两人被告知另一件要事——杜玄凌早已怀疑总舵主黄备有所异心,恰在这几日,借血湖惨案一事收集齐了证据,并大举将其推翻。若百里艳娇等人再拖上一二炷香的工夫,便能成功为天心率领的救援队所营救。
  可惜,瑄文等等一众人,早已永眠……
  不幸中的万幸,图谱未来得及被焚烧,得以托付于少林派的手中。最终,在武林群豪面前,图谱付之一炬。
  与此同时,颜三娘竟大难不死,终与百里艳娇及银环重聚。而她们三人,是此难中仅存的幸存者。
  江湖反复,血腥轮回,造化弄人,祸福难分,幸而不幸,难以言明。终究是,生者常戚戚,死者长已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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