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卅五章共侍一夫
玉翠终于在百纳城再和丁同碰头了,小俩口久别重逢,本该甜在心头的,但
是在玉翠眼中,却感觉他与秦广王等人没多大分别,也是一个满脑子肮脏念头,
心怀不轨的臭男人。
唯一不同的是,丁同年青力壮,与他在一起,一定会很快活的,玉翠可不明
白,为甚麽离开绿石城后,碰到男人时,总是想到床第之事,甚至那些低贱的鬼
卒也不例外,只要想到男人,骚穴便会虫行蚁走,好像吃了春药似的,恨不得立
即行云布雨。
离开绿石城后,玉翠便没有吃春药了,因为上路的第一天,秦广王便把汤仁
擒下,野兽似的囚在铁笼里,可怜他呼救无门,堂堂城主,转眼间便成为众人戏
谑的对象。
尽管汤仁沦为阶下囚,玉翠也没有孤寝独眠,从绿石前赴百纳途中,除了几
天不方便的日子,没有一天晚上,玉翠没有男人的,秦广王詹成和苏汉,轮着和
她宣淫,山间野外,可不知留下多少艳迹。
说也奇怪,没有男人时,玉翠便整天想着男人,和男人在一起时,却很容易
得到满足,秦广王等人纵然远不及汤仁般骁勇善战,也能使她欲仙欲死,高潮迭
起,沉沦在无边的欲海里。
艳娘也发现女儿放浪形骸,变了许多,可是她也不是好货,看见她周旋几个
男人之间,不独没有引以为耻,还与女儿切磋媚惑男人的心得。
抵达百纳城后,五官王安排众人入住一所大宅,把带来的鬼卒收归旗下,还
端起架子,着秦广王尽快返回黑地狱述职,秦广王也没有耽搁,答应翌日立即启
程。
这一夜,众人聚首一堂给秦广王送行,只是气氛有点异样,姚康长嗟短叹,
丁同也是坐立不安。
『千岁,五官千岁说你去后,便不会回来了,我们从此归他节制,给五官殿
办事,这如何是好?』姚康烦恼地说。
『你说呢?』秦广王不动声色道。
『你老人家不在,听从他的命令也是应该的,但是┅┅难道秦广殿就此便完
了麽?』姚康气愤道。
『丁同,你有甚麽打算?』秦广王没有回答,望着丁同问道。
『属下┅┅属下是千岁带进门的,自然希望给千岁效力,可惜┅┅属下人微
言轻,上命难违,只能追随诸位上座办事了。』丁同滑头地说,偶然看见詹成不
以为然的样子,福至心灵,故意留下尾巴道∶『但是┅┅』
『但是甚麽?』秦广王追问道。
『但是┅┅』丁同思索着说∶『┅┅但是属下以为┅┅以为千岁应该据理力
争┅┅』
『争甚麽?』秦广王不耐烦道。
『争取公道!』这时丁同肚里已经有了腹稿,慷慨激昂地说∶『千岁以一殿
之力,先后取黄石等四城,要不是宋帝王迟迟不发兵,金鹰小子在后捣蛋,怎会
弄到如斯田地,老祖人在远方,未必知道个中道理的。』
『说得好!』秦广王击节赞赏道∶『还有,神风帮的罗其假作投诚,却抽我
们的后腿,要不是及时发觉,便后患无穷了。』
『倘若老祖一意孤行┅┅』姚康忽然发觉苏汉和詹成不独没有说话,还好像
意气风发似的,不禁纳闷地问道∶『千岁,你┅┅你已经有了对策麽?』
『有了秘密武器,还用甚麽对策!』詹成吃吃笑道。
『甚麽武器?』姚康奇怪地问。
『他们会告诉你的。』秦广王笑道∶『只要你们用心办事,本座回来后,人
人有赏!』
『你赏奴家甚麽呀?』玉翠旎声道。
『赏你一根大鸡巴行麽?』秦广王吃吃笑道。
『要我咬下来吗?!』玉翠白了秦广王一眼道。
『这样吧,你还没有入门,我收你作正式门人吧。』秦广王笑道。
『有甚麽好处?』玉翠鄙夷地说∶『还不是给你们当丫头吗!』
『当然不是!』秦广王道∶『四婢名是丫头,实际是奴隶,可以共患难,不
能享富贵,当了本门的门人,却是富贵荣华,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好处说之不
尽哩!』
『有这麽好吗?』玉翠呶着嘴巴说∶『那我算甚麽?』
『楚江有双姬,秦广为甚麽不能有翠妃?』秦广王道。
『人家才不希罕!』玉翠唾了一口道,偷眼看见丁同竟然随着众人怪笑,心
里怪不舒服。
『对了,怎麽秋瑶不见人?』秦广王问道。
『五官千岁讨了她过去侍候。』姚康叹气道。
『且让他得意一阵子吧,待我回来,一定要让他好看的。』秦广王悻声道。
『他有土都撑腰,在大帝面前也说得上话,恐怕┅┅』姚广犹疑道。
『土都又怎样?他躲在这里养尊处优,徵歌逐色,上缴的金银又年年不变,
大帝早有微言,没有人撑得住他的。』秦广王冷笑道。
『倘若他┅┅?』姚康望着艳娘和玉翠道。
『让他要好了。』秦广王脸露诡容,望着两女笑道∶『如果五官王要你们侍
候,也要尽心落力,既可以给我打探消息,也不会吃眼前亏。』
『还不是要吃亏吗?』玉翠嗔道。
『他最爱半老徐娘,又是一个逐臭之夫,多半会挑你娘的。』姚康笑道。
『人家哪里臭呀?』艳娘不满道。
『虽然你浑身也香,但是有一处地方,总有点臭吧!』詹成吃吃怪笑,神色
诡异地说。
『那儿也是香的!』艳娘抗声道。
『是香的便更妙了!』姚康怪笑道。
这时玉翠也明白他们说甚麽了,不禁唾了一口,无意碰触着丁同那奇异的目
光,不知为甚麽心里发毛。
『我明天大清早便要上路,也该睡了。』秦广王道∶『丁同,你小俩口小别
胜新婚,可要让这个小淫妇乐个痛快才是。』
『属下遵命!』丁同笑道。
『我可要检查一下是不是香的!』姚康不怀好意地望着艳娘说。
『不,你去五官那里讨个女人,顺道也透露一点消息给他吧。』秦广王诡笑
道。
『我也要睡了,这些天来,白天赶路,晚上要应付小淫妇,可真累死了。』
苏汉打了个呵欠道。
『说的对!』詹成哈哈大笑,附和着说。
『没人要我吗?』艳娘无耻地说。
『怎会没有?』丁同伸手把艳娘拉入怀里说∶『要是丈母娘不愿独守空帏,
便让小婿效劳吧!』
『相公,你可有惦着我吗?』玉翠靠在丁同身畔问道。
『有呀,惦记着你的骚穴可有给他们弄坏了嘛!』丁同笑嘻嘻地在纤腰扭了
一把说。
『死鬼!』玉翠嗔叫一声,看见秦广王等人相继离去,忍不住提出了埋藏心
底很久的问题,道∶『你不嫉妒吗?』
『本门规矩如此,嫉妒甚麽?』丁同摇头道。
『但我是你的老婆呀!?』玉翠气忿地说。
『老婆便不能 吗?』丁同反问道∶『再说我又不是你的第一个男人,要是
饿着你,你去偷汉不也一样吗!』
玉翠听到他旧事重提,心里惭愧,差不多遗忘了云飞的影子,忽地又再涌现
心头。
『我们不偷汉,难道你便守身如玉吗?』艳娘怨怼道。
『要偷便一起偷吧!』丁同哈哈大笑,拥着两女走进卧室里。
※※※※※※
『好女婿,这儿怎麽懒洋洋的?是不是让这里的浪蹄子掏空了身子,不中用
了?』艳娘在丁同胯下摸索着说。
『怎会不中用?』丁同笑道∶『待会你可别讨饶呀!』
『相公,我也要!』玉翠在丁同怀里蠕动着说,他身上传来的男人气息,使
她浑身燠热,说不出的难过。
『小婊子,你的骚穴作痒麽?』丁同发狠地扭捏着玉翠的胸脯说。
『是┅┅呀┅┅大力一点┅┅我要你!』玉翠淫荡地叫,也不待丁同动手,
发情似的扯开衣襟。
『这阵子吃不饱吗?』丁同吃吃怪笑道。
『不是┅┅噢┅┅给我┅┅呀┅┅不要痒人了┅┅!』玉翠媚眼如丝,四肢
使劲地缠在丁同身上叫。
『这里痒吗?』丁同把玉翠放在床上,连撕带扯,脱光了她的衣服,张开粉
腿搁在肩上,指头拨弄着牝户说。
『是┅┅进去┅┅快点进去吧!』玉翠弓起纤腰,迎向丁同的指头叫。
『为甚麽湿得这样利害?』丁同皱起眉头,捏指成剑,朝着湿漉漉的肉缝捣
了进去。
『我不知道┅┅呀┅┅大力挖几下吧┅┅噢┅┅对了┅┅!』玉翠哀求似的
说。
这时艳娘也动手脱掉丁同的裤子,蹲在他的身下,捧着那跃跃跳动的鸡巴,
手口并用,轻挑慢拈。
『这里给人弄过了没有?』丁同抽出指头,在玉翠的股间点拨着说。
『┅┅没有!』玉翠呻吟道。
『好极了,待我今儿给你开苞,免得又便宜了人家!』丁同狞笑一声,把一
根好像才从水里捞出来的指头,慢慢挤进那娇小灵珑的菊花洞里。
『哎唷┅┅不┅┅痛呀┅┅那会痛死人的!』玉翠恐怖地叫。
『痛也没法子了,谁叫你是我的老婆,为甚麽不留给我!』丁同残忍地抽动
着指头说。
『饶了我的女儿吧,她哪里受得了你这根大家伙!』艳娘套弄着丁同的鸡巴
说。
『她的骚穴已经给人拔了头筹,难道这儿也不让我占先吗?』丁同冷笑道。
『你┅┅你要轻一点才行┅┅!』玉翠喘着气说,也许是丁同的指头湿得可
以,抽动了几下,也没有那麽痛了。
『这才是嘛┅┅!』丁同笑嘻嘻地取了两个绣枕, 在玉翠腹下,让玉股朝
天高举,左右张望道。
『你找甚麽?』艳娘奇怪地问。
『这是你女儿的第一次,也不知有没有血,要是有,可要留下来,证明她还
是处女嘛!』丁同怪笑道。
『你好狠呀!』艳娘嘀咕一声,随手取了掉在床上的白丝汗巾, 在玉翠身
下道∶『这样成吗?』
『很好!』丁同满意地扶着玉翠的粉臀,张开两团半圆形的肉球,看见玉翠
努力地抓着床沿,桀桀怪笑,一柱擎天的鸡巴抵着紧闭的屁眼磨弄着说∶『别紧
张,前边给人开苞不一样痛吗!』
玉翠害怕地点点头,紧咬着朱唇,等待着那可怕的一刻的来临,初夜的情景
又再浮现在脑海里,记忆中,那一趟倒没甚麽痛楚,还该是乐多苦少,想起云飞
的雄姿,体里的空虚便更是难受,忍不住把玉手移到腹下,纤纤玉指探进牝户里
掏挖了几下。
也在这时,丁同扶稳纤腰,吸了一口气,便奋力把鸡巴刺了下去。
『哎唷┅┅不成┅┅痛呀┅┅!』玉翠厉叫一声,柳腰急摆,反手拨开丁同
的鸡巴,护着身后,雪雪呼痛,那菊花洞太小了,只是进去了一点点,便使她疼
痛难忍。
『躲开干麽?差不多经进去了!』丁同骂道∶『别再躲了,要不然,便把你
缚起来!』
『不┅┅不要!』玉翠惧怕地叫。
『人家还是第一次,要哄才成,怎能骂人的。』艳娘搂着丁同说。
『怎样哄?』丁同悻声道。
『看我的吧。』艳娘胸有成竹地把玩着玉翠的香臀,指头在前后两个洞穴徘
徊巡梭道,『娘┅┅不要这样┅┅呀┅┅!』玉翠呻吟道。
『女儿,不用害怕,女婿会疼着你的!』艳娘抚慰似的说,青葱玉指蜿蜒游
进风流洞里温柔地搅动着。
『我懂了!』丁同呵呵大笑,忙碌地在玉翠的娇躯上狎玩着说。
『啊┅┅住手┅┅啊┅┅给我┅┅!』玉翠在两人的逗弄下,不用多久,便
情潮汹涌,春心荡漾。
『好,待我给你吧!』丁同眉头一转,爬上床来,肉菇似的龟头抵着水汪汪
的肉缝擦了几下,便尽根送了进去。
『呀┅┅美呀┅┅好哥哥┅┅你真好!』玉翠欢呼似的叫,只道丁同改变了
主意,更是淫兴勃发。
岂料丁同抽插了几下,鸡巴沾满了滑溜溜的淫水后,便抽了出来,深深吸了
一口气,朝着玉翠的屁眼急刺。
『哗!痛死人了┅┅不┅┅呀┅┅呜呜┅┅好痛呀!』玉翠痛哭失声地叫,
原来丁同已经破关而入,闯进了崎岖蜀道。
狭窄的谷道,挤压着丁同的鸡巴,除了不大舒服,还有点疼痛的感觉,无奈
吸了一口气,手上努力扶着玉翠的腰肢,使她无法左右闪躲,然后举步维艰地抽
插起来。
『呜呜┅┅不要┅┅别进去了┅┅呜呜┅┅痛┅┅痛死我了!』玉翠声震屋
瓦地哭叫着。
丁同弄得满头大汗,勉力抽插了十几下,还是山道难行,不禁兴致索然,唾
了一口,抽身而出,看见玉翠的屁眼鲜血淋漓,腰下的白罗巾也是血印斑斑,才
改弦易辙,重拾正轨,再闯风流肉洞。
『┅┅呀┅┅是了┅┅呀┅┅!』尽管玉翠的身后还是撕裂般痛楚,玉道里
却是舒爽甜美,丁同才抽插了几下,便使她发出愉悦的声音了。
旁边的艳娘瞧得淫兴大发,自行脱掉衣服,爬在丁同身畔,不独把沉甸甸的
乳房送到他的眼前,还拉着他的大手在自己身上乱摸。
丁同陷身肉山里,左右逢源,自然乐不可支,除了双手忙碌地捏乳抚阴,嘴
巴更是忙得不可开交,一时兴到,着艳娘两母女并头躺下,两个阴户朝天高举,
鸡巴轮番冲刺,左冲右突,纵横驰骋,尽情享乐。
两女好像春情勃发的母狗,争相献媚,无耻求欢,淫声荡语,更是浪叫个不
停,缯画着一幅淫靡荒唐的图画。
不知过了多久,丁同终于弃甲曳兵,发泄了兽欲,当他疲累地伏在玉翠的胸
脯上喘息,看见她气息啾啾,粉脸酡红,流露着满足的神情,不禁傲然一笑,接
着感觉艳娘的玉指在背上搔弄,无奈诈作不懂了。
隔了一会,听到艳娘低声一叹,忍不住翻了过去,抱着艳娘说∶『还没有乐
够麽?』
『好像┅┅好像还欠一点点!』艳娘握着那垂头丧气的鸡巴套弄着说。
『待我歇一下,一定能让你痛快的。』丁同喘着气说。
『玉翠已经给你开了苞,以后要好好疼她呀!』艳娘幽幽地说。
『疼,两个都疼!』丁同涎着脸说∶『但是我还没有给丈母娘开苞呀!』
『作死了,老娘还用你来开苞麽?』艳娘白了丁同一眼说。
『是吗?让我瞧瞧!』丁同吃吃怪笑,爬了起来,翻转艳娘的身子,张开玉
股检视着说∶『真的好像用过了!』
『看够了没有?』艳娘嗔道,却没有闪躲。
『告诉我,弄这里过瘾吗?』丁同的指头慢慢溜着艳娘的菊穴问道。
『噢┅┅轻一点!』艳娘蹙着眉说∶『我不知道。』
『看样子,你给人弄过不少,怎会不知道?』丁同诡笑道,发觉谷道差不多
容得下两根指头,比玉翠的宽松了许多。
『我忘记了!』艳娘忸怩道。
『告诉我吧,我想知道!』丁同央求似的说。
『初时是活受罪,但是弄得多了,便┅┅』艳娘欲言又止道。
『便甚麽?』丁同着急地问道。
『便┅┅便又痛又痒,也不知是苦是乐。』艳娘答道。
『怎会这样的?』原来玉翠也在听他们说话,这时还忍不住发问。
『怎麽不会!痛不用说了,要是继续弄下去,便好像想大便似的涨得难受,
然后从前边痒过来,却总是够不着,而且愈来愈利害,有时痒得利害,还会尿出
来呢!』艳娘绘影绘声地说。
『人家净是痛┅┅』玉翠难以置信道。
『第一次自然痛了,弄多几次,便会苦尽甘来了。』丁同哈哈大笑道。
『你想弄死人吗?』玉翠气愤似的背转身子,心里却想,要不是痛得要命,
或许可以再试一趟。
第卅六章红石失守
秦广王去后,五官王便召见了姚康等人,好言抚慰,着他们用心效力,却没
有派下任务,接着送回秋瑶,还送来几个粉头,故示拢络。
众人也乐于虚与委蛇,表面恭顺,暗里等待秦广王回来。
秋瑶没有藉口外出寻找云飞,还要含羞忍辱,日夜供众人淫乐,却是有苦自
家知。
※※※※※※
云飞不费一兵一卒便收复了绿石城,总算免除后顾之忧,而绿石偏处一隅,
没有战略价值,不用太多兵力防守,更与黄石互为欹角,正宜作大后方,但也不
能耽搁,待安民完毕,处理了重要事宜后,便留下李广当城主,负责收编降卒和
训练兵马,然后领着大军,带同秋怡,一起返回黑石城。
云飞凯旋归来,众人自是欢天喜地,额手相庆,黑石城居民也是争相交告,
举城欢腾,接着又收到段津从黄石送来的兵器盔甲,原来他们已经动手开探南阳
山的铁矿,开始铸造兵器,更使众人士气大振。
秋怡与秋蓉秋月两女劫后重逢,悲喜交杂,闻说有办法解开春风迷情蛊,连
日来的担惊受怕,才一扫而空。
在黑石城休息了一天,云飞便立即带兵返回白石城,虽然这支军队没有战阵
的经验,但是在黄石城经过段津和李广的悉心训练,追随云飞收复绿石城后,更
是士气高昂,连同原有的军队,该能够守住白石城的。
秦广王等退走后,相信短期内难有作为,纵然再犯,亦要溯河而上,经过江
平城,从狂风峡进军,暂时当无大碍。
可虑的是土都大军,尽管红石有备,也未必能够挡得住铁血大军,倘若红石
失陷,白石便是最前线,血战便在所难免了。
云飞渴望能与红石城结盟,结合双方力量,共同抵抗土都的进犯,相机一挫
他的锐气,然后徐图后计。
白石城早已收到云飞战胜的消息,宓姑、方岩、邓朴和侯荣等,还有银娃和
白凤在城下欢迎,居民夹道欢呼,庆祝云飞旗开得胜,着实热闹一番。
与白凤银娃在一起时,云飞不由大叹温柔不住住何乡,两女殷勤侍奉,无微
不至,使他实在不想四处奔波,无奈任重道远,不能长住温柔,只能放纵地过了
几天神仙不易的日子,便预备启程。
这一天,云飞正与众人商议,倘若与红石结盟,如何亘相配合拒敌,突然有
人求见,自称是金华蔡和遣来的使者,于是立即接见,聆听使者带来的消息后,
遂要改变计画。
原来蔡和烧掉土都的粮草,救回大部份降卒后,虽然声势大振,却也招来土
都的大举扫荡,蔡和无奈退入深山,暂避锋芒,最近扫荡减少,遂再出来活动,
探得土都不独重行积聚粮草,还封了渡口,强行徵集船只,看来即将进攻。
『除了渡口,土都可有派兵在河东集结吗?』云飞知道渡口太小,容不得许
多兵马。
『有。』使者答道∶『渡口大概有五千兵马,河东也差不多,缁重粮草全在
河东。』
『记得上一趟他动员二万多兵马,这一趟可少得多了。』云飞沉吟道。
『我们让他很头痛,所以留下许多兵马驻守金华。』使者叹气道。
『封了渡口,河东又有兵马,你如何过河的?』云飞奇怪地问。
『蔡将军在上游藏了几条小船,我是从那儿过河的,只是走多一点路吧。』
使者解释道,还画了一幅简单的地图,指点过河的地方。
云飞与众人再问了一些问题,便请使者下去休息,待他写好回信,然后送交
蔡和。
这个消息使众人大为震惊,七嘴八舌地商量对策,云飞本来打算轻车减从,
前赴红石城的,此际却下令点兵三千,一起前往,预备有必要时,可以助红石城
拒敌。
『少主,这不行的┅┅』方岩看了邓朴一眼,摇头道。
『为甚麽?』云飞讶然道。
『我军全是步卒,守城还可以,不宜正要接战,冲锋陷阵更是不成。』邓朴
叹气道。
『┅┅是不是战车?』云飞想了一想,道。
战车是两军对阵的主要武器,每辆战车,由四至六匹马拖曳,乘坐六至八名
军士,有御者,箭手和军士,人马俱披铁甲,虽然攻城没有多大用处,但是远攻
近战,冲锋陷阵,所向披靡。
『不错,这些天来,我们已经赶造了数十辆,但是马匹太少,训练也不足,
土都有战车千乘,我们的步卒如何能敌?』方岩担忧道。
『战车不济事的。』云飞笑道,记得追随晁孟登学习兵法时,自己也曾说过
这句话,初时老爹不以为然,但是知道应付方法后,也不再坚持己见。
『少主有甚麽妙策?』宓姑问道。
『斩马脚!』云飞解释道∶『战车太笨重了,只要有一匹马不能移动,便战
力大减,任人宰割,南阳山的猎户,曾随我习练斩马脚之法,虽然只有千多人,
暂时还可以应付的。』
『真的吗?』邓朴不敢相信道∶『那麽战马是没有用了┅┅』
『战马还是有用的,要是有了足够的战马,我想建立一支骑兵,他们来去如
风,灵活机动,一定比战车管用的。』云飞充满信心道。
看见众人还是半信半疑,云飞遂着方岩准备战车,演试斩马脚之法,经过试
练后,众人赞叹不已,想不到沿用多年的战法,一下子便给云飞破去了。
救兵如救火,云飞没有耽搁,第二天便领兵出发了,本来宓姑和银娃也嚷着
一起前去翼卫中军的,然而云飞以红粉兵团不能应付战车,坚决不许,她们才无
奈留下守城,白凤不懂武功,自然不能同往,但是那关注的秋波却使人魂销。
大军走了几天,快要抵达红石城时,忽然探子来报,说前路有许多逃难的人
群,他们咸称红石城城主突然病逝,卜凡接任城主后,竟然献城投降,铁血大军
已经开始入城,这些人知道铁血大军的凶残,果断地毁家逃难,但是卜凡着人关
闭城门,能够逃出来的不多。
云飞闻讯扼腕,想不到铁血大军来得这麽快,更奇怪卜凡会不战而降,现在
形势逆转,再赴红石也是徒然,唯有着人领着难民,返回白石,准备迎敌。
※※※※※※
红石城城主不是病逝的,事实是有一天,卜凡忽然带兵入府,杀尽城主一门
老幼,净是留下芙蓉,接着便开城投降。
卜凡是城主女婿,手握军权,突然兴兵作乱,哪有人能够阻止,最苦的是芙
蓉,不独眼巴巴看着丈夫屠杀家人,还沦为阶下囚,使她伤心欲绝。
目睹进城的铁血大军人强马壮,杀气腾腾,卜凡不禁庆幸没有逞强顽抗,虽
然付出的代价不少,但是留得性命,甚麽代价也是值得的。
虽然有妙姬居中斡旋,卜凡也答应加入地狱门,效忠铁血大帝,但是土都的
条件也真苛刻,除了要攫取一半库存的粮食和财物,每年还要上缴一半税收,不
能建军,仅能留下自己的卫队,现存的红狼军,更要尽归土都麾下。
为了表示效忠,卜凡主动诛杀城主全家,本来是没打算留下芙蓉性命的,但
是加入地狱门,要交出自己的女人,妙姬也恼恨当日芙蓉辣手逼供,有心报复,
才把她关起来。
土都身长七尺,腰粗背厚,眼如铜铃,神色冷厉,教人不寒而栗,身畔是爱
将敖大虎,他和几个兄弟一样,身裁壮硕,一脸浓密的大胡子,同行的还有楚江
殿的马脸冯端,牛头程根和妖冶艳丽的妙悦双姬。
他们大模斯样,在妙姬的引领下,直趋城主府,卜凡早已在门外相迎。
经过妙姬引见后,双方分宾主坐下,这时卜凡才知道,楚江王和敖氏三兄弟
留守金华城,只是不知道敖二虎已经死在云飞剑下。
『废话别说了,冯端验收粮食财物和户藉,以后抽多少税也没问题,但是一
半要上缴大帝,大虎和程根收编红狼军,明白没有?』土都趾高气扬道。
『知道了。』卜凡怎能说不,忍气吞声答道。
『大虎,我给你五千兵,包括一千鬼卒,战车五百辆,和全部的红狼军,你
要多久才能攻下白石城?』土都问道。
『只要收编顺利,半月里便可以出兵。』敖大虎望着卜凡说∶『相信再有半
月时间,便可以要那个甚麽公子提头来见。』
『顺利的,一定顺利的。』卜凡赶忙道。
『有女人没有?』敖大虎继续问道。
『我已经下令全城妓院暂停营业,免费招呼大军,还挑了一批漂亮的粉头,
送到营房,侍候诸位了。』卜凡谄笑道。
『没有良家妇女麽?』土都不满地说。
『这个┅┅有的,我着人挑几个来侍候大人吧。』虽然卜凡脸露难色,最后
还是勉为其难道。
『你的老婆不行吗,没有杀掉吧?』妙姬不屑似的问道。『没有,现在囚在
里边,要是大人不弃,当然可以。』卜凡爽快地说。
『漂亮吗?』土都问道。
『还不是女人一个,而且是个刁泼的恶妇!』妙姬冷笑道。
『带出来看看!』土都道。
不用多久,两个健妇便把芙蓉带出来了,一双粉臂反缚身后,俏脸苍白,泪
痕斑斑,看见堂上几个凶神恶煞的大汉,仍然全无惧色,发现妙姬踞坐堂前时,
却是色然而变。
『大人,她便是贱内芙蓉了。』卜凡谄笑道。
『好一个美人儿!』土都色迷迷地说。
『美甚麽?也是一个嘴巴两个洞,有甚麽了不起!』妙姬不以为然道。
『你当然比她漂亮得多了!』卜凡笑嘻嘻地说。
『卜凡,你┅┅你竟然为了这个婊子杀我全家,去当铁血大帝的奴才吗?』
芙蓉咬牙切齿道。
『你的老婆凶霸霸的,又不是漂亮,真不明白你怎会讨她回家的。』妙姬故
意靠在卜凡身畔,风情万种道。
『要是让我挑,自然是挑你了。』卜凡抱着妙姬的柳腰说。
『你们┅┅你们不要脸┅┅我┅┅我做鬼也不会饶你们的!』芙蓉怒火如焚
道。
『不饶我吗?』卜凡嘿然笑道∶『要不是妙姬小乖乖,早已宰了你这个妒妇
了,还留下来干吗!』
『杀了我吧!为甚麽不杀我?』芙蓉狂叫道。
『为甚麽不杀你?不杀你是要你当婊子!』妙姬冷笑道∶『还要当最下流,
最不要脸的婊子!』
『她长得还算漂亮,要是当婊子,一个银币一趟也是值得的。』敖大虎吃吃
怪笑道。
『要不是千依百顺、善解人意的婊子,我才不付一个银币呐┅┅』冯端淫笑
道∶『我不懂强奸麽?看她的样子,还是强奸容易得多了。』
『话虽如此,强奸可不太有趣。』土都遗憾似的说。
『你┅┅你们这些不要脸的狗男女┅┅呜呜┅┅杀了我吧!』芙蓉恐怖地号
哭着说。
『大人,要是有七天时间,我一定能让她当婊子的。』妙姬满怀信心道。
『七天没问题,最怕她看不开,一死了之,那便白费心机了。』土都笑道。
『那还不容易吗,多找几个人日夜和她在一起,如何寻死呀!』程根道。
『要是她不吃东西呢?』敖大虎抬杠道。
『绝食要七、八天才会死人,倘若那时候还没有把她调教成婊子,便算我输
了!』妙姬哂道。
『你能够输甚麽?算了,七天后我再来吧。』土都笑道。
『其实也不用七天的。』卜凡笑道。
『有甚麽好主意?』土都奇怪地问。
『这个贱人很爱洗澡,有时一天要洗两三趟,让我给她洗一趟,要她干甚麽
也行了!』卜凡神秘地说。
『好呀,美人出浴可真有趣!』土都哈哈笑道∶『要是办成这件事,我便用
妙悦双姬交换你的老婆!』
『那麽在下真是占尽便宜了!』卜凡色迷迷地打量着妙悦双姬说。
『占便宜即是吃亏,这两个浪蹄子你道容易对付吗?』敖大虎怪笑道∶『我
们要四兄弟一起,才能让她们痛快哩!』
『你作死了!』『下次看我把你的狗鸡巴咬下来!』妙悦双姬齐声骂道。
『别闹了,快点着人打水,别耽误了美人出浴!』土都笑道。
『不用打水的,把她丢入粪池里洗一趟便行了。』卜凡笑道。
『甚麽?』妙姬掩着鼻子道∶『要臭死她吗?』
『这个主意倒也新鲜!』程根拍掌道。
『要是她还放刁,便喂她吃大粪,看她吃得多少口!』卜凡残忍地说。
『卜凡┅┅呜呜┅┅你┅┅你这样对老婆,还是人吗!』芙蓉惊怒交杂地骂
道。
『倘若是人,还会娶你这个泼妇吗?』卜凡咬牙切齿道∶『你爱打便打,爱
骂便骂,还要吃你的臭 ,给大粪你吃可是便宜了!』
『吃甚麽臭 ?』冯端奇怪地问道。
『这个贱人是个白虎,洞房之夕,吃过她一趟便上瘾了,以后每一趟行房,
硬要人吃她的臭 ,是不是该让她吃大粪?』卜凡气愤地说。
『你┅┅你无耻!』芙蓉气得浑身发抖,想不到卜凡当着众人,揭露闺房隐
事。
『没有毛吗?』土都哈哈大笑道∶『大家可要见识一下了!』
『我来!』敖大虎怪叫道。
『你┅┅不┅┅不要过来!』看见敖大虎笑嘻嘻地走近,芙蓉知道不妙,恐
怖地大叫道,但是叫也没用,敖大虎抱着她的纤腰,蒲扇似的大掌掀起了裙子,
露出裙下天青色的汗巾。
『剥了她!』土都兴奋地叫。
『不┅┅呜呜┅┅放开我┅┅救命┅┅呜呜┅┅救命呀!』芙蓉奋力地挣扎
着叫。
『我不会弄痛你的!』敖大虎吃吃怪笑,在汗巾上面摸了一把,才振手把汗
巾扯下来。
『抱过来,让我看清楚!』土都急叫道。
『遵命!』敖大虎怪叫一声,双手抄起芙蓉的粉腿,抱在怀里,让光裸的牝
户朝天高举,捧到土都身前。
『真的一根毛也没有!』土都豹眼放光,舐一舐嘴唇,目不转睛地看着芙蓉
腰下道。
冯端、程根,还有妙悦双姬也长身而起,赶了过去,围在芙蓉身旁,指指点
点,七嘴八舌地评头品足,卜凡却是没事人似的踞坐堂前,好像与他全无关系。
『涨卜卜的好像小笼包呀!』
『还不是一个骚 !』
『这个骚 不同呀,看上去又小又窄,真是上品!』
『┅┅呜呜┅┅不要看┅┅你们这些禽兽┅┅不┅┅』芙蓉绝望地哭叫道,
没命地扭动着纤腰,但是无论怎样挣扎,也逃不出敖大虎的魔掌,更躲不了野兽
似的目光,众人眼瞪瞪地看着那羞人的私处,使她羞愤欲死,恨不得立即死去。
『滑不溜手的,不错,是上品!』土都伸出巨灵之掌,抚玩着贲起的肉饱子
说。
『别碰我┅┅呜呜┅┅让我死吧┅┅为甚麽不杀了我!』芙蓉号哭着叫道,
身体软弱地扭动起来。
『别动呀,要不然可会弄痛你了!』土都呵呵大笑,指头慢慢挤进紧闭的肉
缝里说。
『不┅┅呜呜┅┅不┅┅!』芙蓉哭声震天地叫,棒棰似的指头,好像快要
把尿穴挣爆了。
『大人,她的骚穴还可以吗?』敖大虎喘着气问,捧着芙蓉的大手,却是忙
碌地搓揉着那肉腾腾的粉臀。
『很好,只是未必容得下我的大鸡巴。』土都满意地抽出指头说。
『怎会容不下!』妙姬冷哼道,两根指头捏在一起,使劲地插入裂开的肉缝
里掏挖着。
『哎哟┅┅住手┅┅呜呜┅┅痛呀┅┅!』芙蓉惨叫道。
『不要弄坏她。』土都拨开妙姬的玉手说∶『她怎能和你比较,你的东西拳
头也容得下!』
虽然妙姬悻然退了开去,敖大虎却不甘后人,冯端程根又接踵而上,指掌并
用,肆意狎玩,苦的芙蓉嘶叫不绝,泪下如雨。
『好了。』土都止住众人,问道∶『告诉我,你喜欢吃大粪,还是去粪坑洗
澡呀?』
这时芙蓉仍是哭个不停,如何能够回答,那娇嫩的洞穴,纵然是卜凡,也要
小心奕奕,轻挑慢拈,想不到片刻之间,却让数不清的指头蹂躏玩弄,怎不痛不
欲生。
『既然你不说,便去粪坑洗澡吧!』土都狞笑道∶『大虎,交给你了,别淹
死她呀!』
『不┅┅不要!』当敖大虎动身要走时,芙蓉忍不住恐怖地大叫。
『那麽你想吃大粪了。』土都吃吃笑道。
『不┅┅不是的┅┅呜呜┅┅杀了我吧┅┅为甚麽不杀我!』芙蓉哭叫道。
『你长得这样漂亮,怎能让你死。』土都诡笑道∶『要是你答应和我睡觉,
便不用吃大粪了!』
『我┅┅』芙蓉急得泪如泉涌,不知如何回答。
『大人,我正想大便,让我给她尝一些新鲜的吧。』程根唬吓似的说。
『┅┅呜呜┅┅我┅┅我答应了!』芙蓉崩溃似的叫。
『还有我们呢!』敖大虎怪笑道,又在芙蓉的胸脯摸了一把。
『卜凡,你的老婆答应当婊子了,你心痛吗?』土都笑道。
『心痛甚麽?这样的臭贱人,不当婊子还可以干甚麽!』卜凡唾了一口道。
芙蓉心里滴血,恨不得吃他的肉,寝他的皮,却也知道没有甚麽希望报此大
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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