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卅七章芙蓉含恨
转眼间,半月之期将届,这一天,土都召集一众人等,在他的营房会议,商
量进攻白石的事。
『事情办成怎样?』土都问道。
『还好,粮食已经开始运往金华,财物也清点完毕,大概要十天八天装箱,
然后便可以付运了。』冯端抢着回答道。
『红狼军怎样?』土都问道。
『收编了万多人,战马千骑,战车百多乘,尚算顺利。』敖大虎看了卜凡一
眼,说∶『只是他们不大能战,士气也是平平。』
卜凡尴尬地垂下头,悄悄在妙姬手上捏了一把,想她帮忙说话,但是土都好
像不以为意,继续问道∶『白石城有甚麽消息?』
『探子回报,估计该有六、七千兵力,他们深沟筑垒,戒备森严,好像决心
一战。』程根答道。
『六、七千人┅┅』土都沉吟道∶『这里留下二千兵马守城便行了,剩下的
全归你,加上红狼军,合共二万人,该可以攻陷白石了吧。』
『没有那些红狼军也行!』敖大虎信心十足道。
『让他们打头阵好了,别浪费兵力。』土都道。
卜凡暗暗吃惊,明白土都是要红狼军送死,这是铁血大帝惯用的技俩,但是
他哪敢说话。
『可要屠城吗?』敖大虎问道。
『当然要,全杀清光,给黑石三城作个榜样!』土都残忍地说。
『众兄弟可有乐子了!』敖大虎好像已经打胜了仗似的说。
『甚麽时候可以出发?』土都继续问道。
『三天吧,三天后我便领军出发。』敖大虎说。
『楚江有消息没有?』土都转头问道。
『千岁那儿一切顺利。』悦姬挣脱卜凡的拥抱,坐直身子说。
『卜凡,这两个浪蹄子没有累坏你吧?』议完了事,土都笑嘻嘻地问道。
『一点点吧,我还没有碰过这样的可人儿!』卜凡色迷迷地说。
『你喜欢便行了,我们是有功必赏的,你献出城池,又怎会难为你。』土都
笑道。
『多谢大人关照。』卜凡谄笑道∶『我已经挑了几个漂亮的良家妇女,迟些
时送过来好吗?』
『也好,不是要换回你的老婆吧?』土都笑道。
『不,当然不是!』卜凡着急地说∶『那贱人还没有死麽?』
『你可要见她吗?』土都格格笑道。
『好呀,我倒想瞧瞧这个婊子!』妙姬抢着说。
『为甚麽你这样恨她?』敖大虎奇怪地问。
『我不该恨她吗?』妙姬抗声道∶『当日我失手被擒,给她打得死去活来,
难道还要疼她吗?』
『现在甚麽仇也报了。』土都哈哈大笑,高声道∶『带芙蓉出来!』
不一会,两个青衣女婢便领着芙蓉出来了,她的一身打扮,瞧得妙悦双姬格
格娇笑,其他人却是血脉沸腾,淫心大动。
『大人,这个黄金项圈是从哪儿找来的?』悦姬问道。
『这名叫「母狗环」,是从北方带来的。』土都笑道。
母狗环是挂在芙蓉的颈项上,项圈有几个小金铃,走动时,便会发出清脆的
铃声,一双玉腕却锁在颈后,不能移动。
『这头母狗不听话吗?』妙姬哂道。
『母狗环本来是用作防范母狗逃走的,虽然跑不了,母狗环还是有用的。』
土都答道。
『母狗环是整天挂在上边吗?』冯端笑道∶『那麽她如何穿衣洗澡,吃饭拉
矢?』
『要是她听话,这两个丫头会侍候她的,要不然,嘿嘿┅┅』土都怪笑道∶
『便让男人侍候她了。』
『可有不听话吗?』卜凡诡笑道。
『就是不听话,才给她挂上母狗环。』土都笑道∶『初来便想寻死,又不肯
吃饭┅┅』
『这样不能寻死,但是如何让她吃饭?』程根急不及待地问道。
『女人不快活才会寻死,只要乐够便不想死了。』土都格格笑道∶『第一天
她想上吊,我便让几个男人侍候她,不吃饭吗?我和大虎一起,让她乐个痛快,
以后便吃得香睡得好了!』
『大人,我也不吃饭了!』悦姬旎声说道。
『不吃饭便吃大肉肠吧!』敖大虎怪笑道∶『这袭衣服好像多了一点布,我
还是喜欢简简单单的。』
『这样还不简单吗?』妙姬呶着嘴巴说∶『那别让她穿衣服吧。』
芙蓉木然地站在堂前,好像众人谈论的不是自己,尽管粉脸涂脂抹粉,但也
掩盖不了红肿的美目,而且神色委顿,怎样也不是吃得香,睡得好的样子。
衣服惟是蜜桃红色的,上身是精绣的抹胸,袒露了香肩粉臂,由于玉腕挂在
颈后,胸脯更见挺秀,这还罢了,下身是裙子,从背后看,是普通的曳地长裙,
高贵大方,婀娜多姿,前边却完全两样,原来长裙只有后幅,前边只像窄窄的腰
带,横亘腰间,幸好抹胸的下摆比较长,勉强遮掩着羞人的牝户,但是无论如何
小心,走动时,丝帕飘扬,仍然难掩春色。
『大人,还是你有办法!』卜凡谄笑道。
『总要比弄得臭烘烘好一点的。』土都怪笑道∶『小别胜新婚,可要和你的
娘子再续旧情吗?』
『甚麽娘子,一个又臭又贱的婊子吧!』卜凡咬牙切齿道,好像要把抑压多
时的怨气,一下子吐出来。
『你不是说最爱小婊子吗?』悦姬吃吃笑道。
『我净是爱你们两个!』卜凡涎着脸把双姬搂入怀里说。
『老婆也不要吗?』土都笑道。
『你们弄坏了城主的老婆,他肯要才怪!』妙姬冷笑道。
『哪有弄坏呀。』敖大虎笑道∶『卜凡,你要验一下吗?』
『对,你们老夫老妻,也该验一下的。』土都诡笑道。
『别说弄坏了,弄死了也没关系!』卜凡笑道。
这时两个女婢在土都的示意下,把涨红着脸泫然欲泣的芙蓉推到卜凡身前,
他冷哼一声,一手便把芙蓉拉入怀里,探手往高耸的胸脯握下去。
芙蓉紧咬着牙关,木头人似的动也不动,这些天来,她备受摧残,身体好像
已经没有感觉。
『喜欢吗┅┅』卜凡振手便把抹胸扯了下来,冷笑道∶『奶子好像又大了一
点,可是乐透了?!』
『还用问吗?几根大鸡巴轮着来干那骚穴,不乐透才怪!』妙姬浪笑道。
『看看可有弄坏了?』卜凡狞笑一声,强行张开有点红肿的肉唇,指头残忍
地插进肉缝里。
『你┅┅!』尽管没有叫痛,芙蓉却也忍不住泪下如雨。
『没有弄痛你吧?』卜凡起劲地掏挖了几下,抽出指头,讪笑似的说。
『坏了没有?』敖大虎笑道。
『差不多吧。』卜凡把指头在芙蓉的乳房揩抹着哂笑道∶『这样的贱人,
死她倒让也风流快活!』
芙蓉羞愤难忍,厉叫一声,低头便往卜凡的指头咬下去。
卜凡猝不及防,指头给咬个正着,痛得怒吼一声,奋力把芙蓉推开,指头却
已咬得皮破血流了。
『贱人!』卜凡暴怒如狂,举拳便揍。
『不要打,打坏了便不美了。』土都制止道。
『对呀,女人是用来操的,打坏了实在可惜。』冯端笑道。
『不打死这样的贱人,如何让我消气!』卜凡悻然道。
『想消气还不容易麽?』妙姬娇笑道∶『找几个男人进来,他们消气,你也
消气了!』
『不用找了,算我一个便是。』冯端淫笑道。
『对,我也辛苦一点吧。』程根哈哈怪笑道。
『好呀,人人也出点力吧!』敖大虎道。
『不┅┅呜呜┅┅不要!』芙蓉恐怖地叫,她已经让人轮奸了几趟,如何不
知道受的罪有多大。
『臭贱人,害怕了吗?』卜凡失心疯似的叫道∶『你也该有报应了!』
『呜呜┅┅求求你┅┅不要┅┅呜呜┅┅求你念在夫妻一场,饶了我吧!』
芙蓉失声痛哭道。
『甚麽夫妻一场?以前你有当我是丈夫吗?我只是你的奴隶吧!』卜凡纵声
狂笑道∶『可是从今天起,你可要当我的奴隶了!』
第卅八章恶战白石
敖大虎南征北讨,下城无数,怎会把小小的白石城放在眼内,意气风发地领
着二万大军,浩浩荡荡地杀奔白石城,看见城门紧闭,马鞭一指,便下令攻城。
红狼军在铁血军的驱赶下,喊杀连声,或推或抬,预备把攻城的器械移到城
前,岂料举步维艰,原来城前的地方,纵横交错,满布许多或深或浅的土沟,除
了使器械移动困难,有些还掉毁在深沟里,人马缁重受损,攻城的阵势,也紊乱
失控。
众军推土填坑,搭木过渠,辛苦了大半天,总算把部份攻城器具逼近城前,
但是还没有喘过气来,滚油石灰,便从城上倾盘而下,接着火箭乱飞,很多器具
着火燃烧,还没有展开攻势,已是伤亡惨重,顿时退了下来。
敖大虎本来没有预算红狼军能够攻陷城池,只是利用他们消耗敌人战力,却
也想不到一触即溃,看见众军狼狈奔逃,不禁勃然大怒,一面击鼓催促红狼军进
攻,一面着程根领军截杀逃走的红狼军,杀了数十人后,才稳住阵脚。
红狼军退是死,进也是死,无奈重张旗鼓,再次朝着城池进攻,然而大多攻
城器栅已毁,唯有抬起檑木强攻,墙头的军士却没有放箭掷石,还一起发话,指
责铁血军残暴,齐声劝众军投降,着降者放下兵刃,往两旁退走。
攻城的红狼军发现还有生路,也不理是真是假,竟然一哄而散,敖大虎制止
不及,指挥战车追杀,但是那些土坑浅沟再次发生威力,战车无法顺利追截,城
上又有心帮忙,箭下如雨,结果十停跑了七停,气得他暴跳如雷,愤而指挥铁血
军攻城。
这一阵的攻防战却是激烈得多了,铁血军训练有素,战车上的士兵往城上发
箭,其他的举起盾牌,护在头上,合力抬起檑木狂砸城墙,城上却不住掷下巨石
滚油,火箭石灰,遏阻敌人攻势。
铁血军可真剽悍,虽然伤亡惨重,仍然前仆后继,拼死攻城,白石城只是个
土城,在檑木不断的撞击下,终于有几处城墙塌下来,铁血军也朝着缺口杀去,
城里亦分兵截击,一时杀声震天,展开了剧战。
敖大虎看见攻破了城墙,只道可以大开杀戒,举起长矛,一马当先,领着数
十名骑兵冲杀,但是才冲上去,便给一阵箭雨射回,原来攻入城池的军士,转眼
间便给人完全消灭,缺口满布雄纠纠的战士,他们手执长枪大戟,在箭手的掩护
下,远攻近刺,守住了缺口。
铁血军几番冲杀,还是难越雷池半步,伤亡却不断增加,开始乱了阵脚,敖
大虎经验丰富,见势不妙,立即鸣金着众军退下,重整阵势再攻时,两队战士却
从城畔杀了出来。
虽然两队战士都是步军,但是军容齐整,杀气腾腾,其中一队还有百多头猛
兽作前锋,领头的是一个挂着金色脸具的武士,他手执长剑,以大白虎作座骑,
使人望之生畏。
铁血军久攻不下,已是气虚力怯,闻得收兵的号角,更是士无斗志,突然杀
出两队生力军,如何能敌,转眼间便人仰马翻,溃不成军。
敖大虎也没有慌乱,冷哼一声,长矛往后一招,数百辆战车瞬即结成阵势,
随着他冲向金脸人领头的军队杀去。
铁血军看见主帅领军杀来,也回身再战,拚个你死我活。
敖大虎知道金脸人便是金鹰公子,吼叫连声,驰马杀奔而去,数十骑骑兵翼
卫左右,战车随后赶上,要与敌人决一死战。
金脸人正是云飞,他骑着大白,宓姑骑着雄狮大金,银娃以小白作骑,和红
粉奇兵左右相随,身后的却是南阳山的猎户军。
敖大虎快要杀到时,云飞单骑迎了上去,红粉奇兵却在宓姑银娃指挥下,结
成百兽阵,与猎户军迎战随后赶上的敌军。
云飞曾经击杀四虎中武功最高的二虎,有信心与大虎一战的,但是忘记了当
日骑马,今天以大白作座骑,还没有靠近,大白咆吼一声,便生出变故。
敖大虎的战马亦是久经战阵,惯于驰骋沙场,此际却是反常,踟躇不前,要
大虎脚 鞭打,才勉力前进,及听得大白的吼声,竟然人立而起,差点把大虎掀
翻地上。
其他的战马更是不济,大白的吼声,引来群兽同声响应,狮吼虎啸,彷如山
崩地裂,人马吓得屁滚尿流,蹶蹄堕马,数不胜数,骑兵战车,不战即溃,红粉
奇兵与众军大捡便宜,杀得铁血军鬼哭神号,仓惶逃窜。
敖大虎哪敢再战,拨转马头,逃命去也。
云飞追之不及,取出长弓,四指挟了三箭,弯弓搭箭,连珠射出,这一手连
珠箭,曾经使晁孟津叹为观止,大赞青出于蓝,这时初试啼声,威力惊人,敖大
虎中了一箭,厉叫一声,便落荒而逃。
铁血军败走后点算战果,投降的红狼军有五、六千人,铁血军遗尸数千具,
俘获战马近千,战车百数十辆,还有不少攻城器栅,缁重粮草,收获之丰,出人
意表。
这一仗是云飞出道以来,初次两阵对垒,不独大胜而回,而且漂亮俐落,除
了使他信心倍增,也打破了铁血军战无不胜的神话,使众人士气沸腾,深信在云
飞领导下,定能抵抗铁血大帝的入侵。
※※※※※※
敖大虎惨败之际,芙蓉正在给卜凡洗脚,粉颈仍然挂着母狗环,但是双手已
经解开,身上只有海蓝色的抹胸,和白纱短裤,这是她日常的衣服,倘若卜凡高
兴,随时便要脱下来。
土都贪新厌旧,收到卜凡送来的几个良家妇女后,便把芙蓉送回城主府了。
对她来说,城主府与土都的营房没有分别,也是人间地狱。
在土都的营房里,芙蓉日夜备受摧残,可数不清曾经让多少男人奸淫污辱,
但是逾月之间,肯定较婚后与卜凡行房的次数还要多,最苦的是土都别有怪癖,
稍不如意,便着人把她轮奸,自己在旁观赏取乐,把娇生惯养的芙蓉折腾得死去
活来,芙蓉虽然有心了此残生,但是挂上母狗环后,只能逆来顺受,咬牙苦忍。
回到城主府后,尽管少了许多其他男人的污辱,却惨遭卜凡凌辱虐待,动辄
拳脚交加,频施夏楚,还当着她的身前,与妙悦双姬淫乐,欺凌戏侮,过着猪狗
不如的生活。
此时芙蓉要寻死可不困难,但是她把卜凡恨之入骨,纵然是死,也要在死前
诛杀此獠,所以不惜含羞抱恨,忍辱偷生,觅机报此血仇。
芙蓉不懂武功,手无缚鸡之力,就算有刀在手,也不易袭杀卜凡,但不是没
有机会的,然而当时首鼠两端,失诸交臂。
有一趟,卜凡与妙姬宣淫,芙蓉奉命在旁侍候,卜凡也许是纵欲过度,不能
勃起,要芙蓉给他作口舌之劳,在土都那儿,芙蓉也曾让男人在嘴巴发泄,为免
受到责打,只好含羞从命。
含着那腌瓒的鸡巴时,芙蓉曾经兴起咬下去的念头,不知为甚麽,突然记起
那些恐怖的摧残,害怕不能把他咬死,难逃淫虐的刑责,结果错失良机,事后才
懊悔不已。
芙蓉想清楚了,纵是不能咬死卜凡,也能予以重创,使他终身痛苦,无论再
受甚麽罪,也是值得的,可惜下了决心后,却没有机会。
侍候卜凡更衣沐浴,洗脚擦背,是芙蓉每天的例行公事,更是苦差,因为卜
凡总是在这个时候,把她尽情折辱,发泄他的兽性。
『臭贱人,洗乾净一点!』卜凡抬腿把芙蓉 翻地上说。
『是┅┅!』芙蓉哽咽着爬回来,跪在卜凡身前,强忍辛酸,捧起他的大脚
板,只要她慢了一点,便要吃鞭子了。
『记得用奶子给我擦脚板!』卜凡把脚板在芙蓉胸前搓揉着说。
芙蓉岂敢不从,含泪解下抹胸,抹胸给卜凡 了几脚,已经湿透了,那白纱
内裤也是湿了一片,单薄的布料沾在皮肉上,更是完全透明,突显了光滑无毛的
牝户,要是脱下来,还会舒服一点。
『快洗!』卜凡喝道。
芙蓉忍气吞声,洗乾净卜凡的大脚,然后双手捧起脚掌,左右压在胸前,慢
慢地揉动,粗糙的脚板,擦在娇嫩的奶头上,使她不知是痒是痛。
『臭婊子,发姣了吗?』洗了一会,却听得卜凡骂道。
『┅┅』芙蓉有点莫明其妙,忽地胸前一痛,原来卜凡用脚指 着了乳头。
『奶头也凸出来了,还装傻吗?』卜凡起劲地搓捏着说。
『不┅┅不是的。』芙蓉羞惭地垂下头来道,暗恨自己总是控制不了身体的
反应,再次在人前出丑。
『臭婊子,多久没有男人碰你了?』卜凡冷笑道,脚掌继续狎玩着芙蓉胸前
的粉乳。
『┅┅』虽然自土都的营房回来后,芙蓉也没有遭人污辱,但是怎能回答。
『可要我给你找几个男人吗?』卜凡冷酷地说。
芙蓉默然不语,心里也不太害怕,除了因为卜凡净是光说不练,也学懂了害
怕也是没用。
『把裤子脱下来。』卜凡寒声道。
芙蓉知道又要惨遭凌辱,还是乖乖地脱下裤子,浑身光裸,直挺挺地跪在卜
凡身前。
卜凡冷哼一声,脚往下移,大拇趾朝着粉红色的桃丘采去。
『不┅┅!』芙蓉害怕地惊叫一声,身子往后退开。
『回来!』卜凡怒喝道∶『把骚穴呈上来!』
芙蓉无奈爬了回去,双足抵地,玉手按在身后,纤腰弓起,身体拱桥般仰卧
卜凡身前,让牝户朝天高举,但是凄凉的珠泪,已是失控地汨汨而下。
卜凡吃吃怪笑,故意让脚掌在贲起的桃饱子搓揉了几下,大拇趾沿着裂开的
桃缝上下巡梭,然后脚上使劲,硬把大拇趾挤了进去。
『呀┅┅!』芙蓉呻吟一声,强忍着撕裂似的痛楚,虽然他不能深入不毛,
感觉却似给人强奸似的。
『湿淋淋的,淫水也流出来了!』卜凡讪笑诸说,大拇趾起劲地肆虐。
芙蓉暗道他的脚是湿淋淋,如何不弄得自己水汪汪了,只是欲辩无从,唯有
闷声不响了。
『起来,好好地给我吃一下!』卜凡松开脚道∶『要是吃得大爷高兴,便给
你乐一趟!』
芙蓉芳心剧震,赶忙爬起来,吸了一口气,压下紧张的心情,便要动手给卜
凡脱下裤子。
『小淫妇,先吃脚趾,倘若吃得好,再吃我的鸡巴!』卜凡不知死之将至,
戏谑地说。
芙蓉心里大恨,暗咬银牙,动手捧起湿淋淋的脚掌,送到唇旁,丁香舌吐,
舐去上边的水点。
『给我吮脚趾,要吮得乾乾净净!』卜凡喘着气说。
虽然脚已经洗乾净,但是怪怪的气味是洗不去的,用舌头舐还可以忍受,要
用嘴巴吮吸脚趾,却使芙蓉受不了,特别是大拇趾那种咸咸酸酸的气味,更是
心。
『大拇趾沾满了你的淫水,要吃得乾净一点!』卜凡撩拨着芙蓉的舌头说。
芙蓉既羞且恨,无奈努力吮吸,暗道∶待会可要齐根咬去,纵然不能使他送
命,也要让他抱憾终生。
『行了,快点吃鸡巴!』卜凡兴奋地叫。
芙蓉吐出口里的唾液,喘了一口气,颤着手给卜凡脱下裤子,拔出那昂首吐
舌的肉棒。
『吃┅┅吃下去!』卜凡按着芙蓉的秀发说。
为免卜凡起疑,芙蓉温柔地扶着勃起的鸡巴,嘴脸凑了过去,伸出舌头,舐
去马眼的水点,努力张开樱桃小嘴,估计该可以连着阴囊一起含入嘴里,默祷爹
娘庇佑后,便要把腌瓒的肉棒吮入口里。
『小心咬掉你的鸡巴!』忽然有一把娇滴滴的声音说。
卜凡心里一惊,本能地避开了芙蓉的嘴巴,看见说话的是妙姬,怪笑着道∶
『她不要命了!』哪里知道已经在鬼门关转了一趟。
『让我送你一件好东西吧。』妙姬走了过来,坐在卜凡身畔,无耻地握着勃
起的鸡巴套弄着说。
『就是这东西吗?』卜凡从妙姬手里接过一根三寸长短,径约两寸的铁管,
讶然问道。
『不错,这是「吹箫管」,能够让你快乐的。』妙姬笑道。
『甚麽箫?』卜凡看见铁管没有孔洞,根本不能吹奏,随手套在鸡巴上,除
了冷冰冰外,也没有感觉,不禁奇怪地问道∶『如何让我快乐?』
『不是这样的。』妙姬发出银铃似的娇笑,接过铁管, 了芙蓉一腿,道∶
『张开嘴巴!』
芙蓉也是莫明其妙,依言张开嘴巴,妙姬却把铁管塞进了樱桃小嘴,铁管又
粗又大,使芙蓉要努力张开嘴巴,才能容得下那根奇怪的铁管。
『这根箫能让她快活吗?』卜凡看见芙蓉的嘴巴在铁管的阻隔下,好像在脸
上开了一个洞穴似的,丁香小舌却在铁管中间,煞是诡异,不禁搔着头问道。
『我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快活,但是你把鸡巴塞进去,便可以快活,也不愁给
她咬下来了。』妙姬格格娇笑道。
『原来如此!』卜凡怪叫一声,扯着芙蓉的秀发,把粉脸拉到腹下,鸡巴便
朝着洞开的嘴巴插了进去。
芙蓉「荷荷」哀叫,伤心的珠泪落个不停,铁管搁在两颚之间,嘴巴再也不
能合拢,如何能够咬掉卜凡的鸡巴?暗恨妙姬坏她大事,恐怕再也没有希望报仇
了。
然而过了几天,心如死灰的芙蓉竟然生出兴奋的感觉,好像在漆黑的夜空中
看见了一线曙光,重燃希望之火。
事情发生时,卜凡正与妙悦双姬拿着「吹箫管」在嬉闹,芙蓉在旁侍候,也
是他们戏谑的对象,突然土都气冲冲地走进来,身后是冯端和肩头受了伤的敖大
虎,独欠了一个程根。
『大人,攻下白石城了吗?』卜凡只道攻下了白石城,不识趣地问。
土都寒着脸坐下来,骂道∶『你的红狼军干得好事!』
『甚麽事?』卜凡愕然道。
『他们临阵哗变,万多人走得一个不剩,还累死了程根,你有甚麽话说?』
土都森然道。
『我┅┅我也不知道┅┅为甚麽会这样的!』卜凡冷汗直冒,赶忙站起来,
惶恐地说。
『发生了甚麽事?』妙悦双姬追问道。
敖大虎冷哼一声,道出原委,却把兵败的责任推在红狼军身上,说他们阵前
倒戈,金鹰金子乘机发难,监军程根本来死于兽军手里,也硬说为乱军所杀。
『金鹰公子这麽利害吗?』悦姬难以置信地问道。
『我可不知道那小子的深浅,那队兽军却使人头痛,战马不敢前进,根本不
能交锋。』敖大虎叹气道。
『只有百多头野兽,有甚麽了不起?』土都气愤道∶『战马不行,便和他们
步战,还可以使用连环车,一些畜牲能有甚麽作为!』
卜凡虽然不明白甚麽是连环车,此时哪敢发问,偷眼看见芙蓉脸露喜色,不
禁暗里惯恨。
『大人,现在怎麽办?』冯端问道。
『你立即返回金华,着三虎领军一万过河,看那金鹰小子究竟如何守得住白
石。』土都冷笑道。
『千岁这几天正要清剿蔡和那些人,调走这许多兵马,恐怕┅┅』妙姬皱着
眉说。
『蔡和连场惨败,损兵折将,我们又有内应,楚江有四虎和万多兵马,难道
还不行吗?』土都恼道。
『但是┅┅』悦姬本想再说多几句,但是看见土都脸露不豫之色,便住口不
言。
『卜凡,我也不计较红狼军的事,你负责供应大军粮草,将功折罪,不得有
误。』
土都沉声说,他早知道降卒并不可靠,装作凶霸霸的样子,只是为了逼卜凡
负责粮草。
卜凡岂敢说不,但是城中库存的粮草已经给土都分了一半,还要供应添兵的
粮草,看来要尽罄馀粮,再次加税才能应付了。
『这一仗不明不白,不知道是中了邪,还是那个金鹰小子有运气。』敖大虎
懊恼道,他没有和云飞交手,便大败而回,还受了箭伤,实在不服气。
『我看是中了邪┅┅』卜凡嘀咕道。
『那小子懂邪术吗?』土都奇怪道。
『不是他,是这个贱人!』卜凡指着芙蓉,悻声骂道∶『白虎不祥,出征前
你不是干过这贱人吗?一定是沾泄了她的秽气,又没有使法邪,才会不明不白
的。』
『不会吧?以前我也碰过白虎,好像没有事的。』敖大虎半信半疑道。
『也许是你以前走运,也许是这贱人特别贱吧!』卜凡叹气道。
『如何可以邪?』悦姬问道。
『要打,事前要打,事后也要打!』卜凡冷笑道∶『臭贱人,剥掉裤子,爬
到桌上,竖起你的臭 !』
『你┅┅!』芙蓉悲愤地叫,她不是悲哀在人前赤身露体,何况这些人不独
看过,也曾肆意玩弄,只是气愤卜凡的胡言乱语吧。
『我甚麽?是不是又犯贱了?』卜凡喝道。
芙蓉可没有选择,只能含泪脱下白纱衬裤,蹲在方桌上面,腰向后弯,双手
捉着自己的足踝,神秘的私处,便完全暴露在空气里。
『啪!』卜凡一掌打在白里透红,娇嫩幼滑的肉阜上说∶『干活前要打,干
活后也要打,便可以驱走她的秽气了。』
『你也有打麽?』冯端笑道。
『怎麽没有?』卜凡又一掌拍了下去,道∶『以前是打不得,现在可要多打
几下了!』
芙蓉泪流满脸,痛哭失声,虽然不是很痛,但是让卜凡如此折辱,却使她肝
肠寸断,比肉体的痛楚还要难受。
『真的有用吗?』敖大虎轻抚着柔腻的牝户说。
『以前我不赌的,因为一定会输清光,现在赌甚麽也行。』卜凡笑道,暗念
背叛红石城城主,正是一场豪赌。
『子不语怪力乱神,我可不信这一套。』土都笑道。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呀!』敖大虎也学着卜凡,一掌拍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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