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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明月】(正片系列 6-7)作者:彭泽去家百里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3-09-28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第六章 一舞倾城   燕国,襄平城。  琉璃台榭,琼楼玉宇,处处灯火璀璨;车水马龙,行人往来间,热闹的街道上挂着各式灯笼,各类屋房鳞次栉比。  坐拥奢府,前临官河,极是人烟闹热去处,舟船往来之所,忽见
第六章 一舞倾城

  燕国,襄平城。
  琉璃台榭,琼楼玉宇,处处灯火璀璨;车水马龙,行人往来间,热闹的街道上挂着各式灯笼,各类屋房鳞次栉比。
  坐拥奢府,前临官河,极是人烟闹热去处,舟船往来之所,忽见得一座院楼齐整,栋宇光新,上悬金字牌匾,龙飞凤舞地刻写着三个字:
  【 妃 雪 阁 】
  再瞧这好一个妃雪阁,可谓雕檐映日,面栋飞云,绿栏杆低接轩窗,翠帘栊高悬户牖。吹笙品笛,尽都是公子王孙;执盏擎杯,摆列着歌妪舞女。无数富丽堂皇的香车宝马,停驻在妃雪阁前,更见诸多男人们都簇拥着向里挤去,好似在争抢着何等奇珍异宝,生怕落了后脚。
  进入阁楼之中,入目而视的,便是一座飞雪玉花台。
  圆台矗立在莲池中央,外侧是数层环绕的看台,乌泱泱的男人们正将栏杆拍遍,翘首以盼。再往上的高层便是一圈的奢侈包厢,也是个个座无虚席,几案靠座周围满是慕名而来的达官贵人,华服锦冠比比皆是。那些不够资格登上包厢的观众,则全部聚在了最低层,一时之间摩肩接踵,推搡挤压,在莲池外围成了厚厚的一圈。
  而那座矗立在妃雪阁中央的玉台,也就成为了所有男人等待的焦点,但由于迟迟不见动响,百无聊赖的人们便开始倚着栏杆,议论纷纷。
  “今天在这里演出的是什么人啊,居然来了这么多有头有脸的人物! ”
  一个装模作样的老者捋着胡须,笑眯眯地回答道:“ 呵呵,哎呀,说起今日这位演出的人啊,那可就厉害了!”
  “城中传闻,为了这次表演,妃雪阁从月初就开始预订席位了,只有能购付五十金以上,并且出价前五十位的客人,才能有幸今晚坐在那上层的包厢里边。”
  “五十金?我的亲娘哩,这还只是最低的要求,那楼上得都是些什么人物啊?”旁边几个不甚了解的小伙子张大了嘴,震惊不已。
  “哈哈,孤陋寡闻了吧,而且啊,这些上等的观赏席位,光有钱都不一定管用,要是身份不够高贵,也是进不了门的。坐在楼上那些位子的,不是贵族,就是大夫、将军,要么就是富甲一方的巨商,这些老爷们看这一场表演的花费,够普通人家逍遥几十年的了!”
  “乖乖,没想到这些大人居然肯花那么多钱,平常给我们这些贱民打赏的钱币,都要一枚一枚的数。就单说那个玉石做的舞台,恐怕也是我们市井黎民无法想象的奢侈玩意。 ”
  “ 这个啊,叫做飞雪玉花台。”
  “飞雪玉花台,这么好听的名字啊!”
  “看傻了吧,这可是妃雪阁的镇门之宝啊!采自韩国安阳一带的石髓做底,楚国邓城所产的岷玉为表,用名工巧匠雕刻百鸟朝凤阴纹,为的就是能够和在这上面表演的舞姬相配。”
  “区区一个舞姬,居然会有那么大的排场。”
  “区区舞姬?七国乐舞,皆学于赵。而这位雪姬,乃是赵国最为出众之人,哪怕是燕国所有的舞姬加起来,都恐及不上她一个人!”
  “都及不上她一个人? !她到底是谁啊?哎呀,你干嘛又打我。”
  “岂有此理,说了半天你都不知道我在说谁?你小子是跟着其他人来凑热闹了?”
  “你又没说过她的名字,我怎么会......诶,怎么一下突然灯全灭了,是不是要出场了?”
  就在阁楼里无数惊讶的声音中,数十盏灯笼尽数熄灭,所有人都淹没在一片黑暗之中,唯一能看见的就是那飞雪玉花台,在黑暗中微弱的玉石光泽。
  “嘘——别乱讲话了,仔细看那莲池中间,等会你就知道为什么了。”
  那掺白须鬓的老者声行并茂,在黑暗中那满是憧憬神往的声音,好似在描述一位仙子的降凡。
  “在这广袤的燕赵之地,易水两岸,只有她,才够资格踏上这座飞雪玉花台。”
  老者的话音刚落,在无垠的黑暗之中,忽然听到一声编钟的敲击声。
  “咚~~~”
  这一声编钟的宫调,厚重沉闷,犹如空谷传响,余音绕梁,将阁楼中的窃窃私语全部打断。所有人都停止了议论,不敢出声,正襟危坐的等待舞姬的降临。偌大的空旷阁楼中,寂静得只剩下男人们按耐不住的紧张呼吸。
  漆黑之中,无数人影叠叠,一众皆是期待着美人的降临,不约而同地屏息不语。
  “叮~~~”
  更加清脆的一声徵调编钟响起,忽然有一道亮光,自阁楼顶端投射而下,形成一道光柱。飞雪玉花台之下,则是里外三层,九九八十一盏羽纹铜凤依次亮起,给黑暗中带来了唯一的光亮,将所有人的目光都牢牢地吸引在了中央的飞雪雨花台上。
  而在玉台外围,环绕的莲花池中正有活水不断缓慢地注入,随后,从水中缓缓升起一株株金黄色的莲花,,有荷花绽放,有莲叶捻露,在灯光的衬托下美丽绝伦,令人目不暇接。
  “呜~~~”
  一段清亮优然的箫声响起,阁楼中竟然慢慢有雪花飘落,如絮悠然,人们好奇地伸出手,但却感受不到一丝的寒冷。
  “哗啦~哗啦~~~”
  八匹宽大的红色绸缎,从阁楼穹顶,自上而下飘然而落,将飞雪玉花台给完整罩住。隐隐约约还能看到绸缎之中,一道靓影正窈窕独立。
  半透未透的红绸,遮盖住了玉台中央那女子的身形,使人无法从外透过这层帘幕看清里面。可即便如此,只是显露在外的身形曲线,那一道起伏曼妙的剪影,便能让见者的心中焕发无限幻想,自然而然地产生对美的渴望……
  玉台中央,透过帘幕中那婀娜的身形轮廓,可以看出正是她,双手捧着一支洞箫,附于唇边缓缓吹奏。
  点绛唇红弄玉娇,凤凰飞下品鸾箫。
  曲调幽凉,蜿蜒起伏,犹如涓涓细流流淌而去。阁中众人闭目倾听之时,只觉那柔和动人的萧声,犹如月色下掠过竹海的凉风,吹拂过听者的面颊,怡人心神。
  一曲作罢时,听众竟是恍然不觉,许久才缓缓睁开眼睛,略微不舍地看向中央玉台,却听到不知何处传来一把古琴的铿然弹奏,正恰合时宜地响起,犹如对那美人玉箫的呼应。
  随着琴声不断弹出,红色的绸缎开始轻轻旋转,形成一团舞动的浪花,飘然而升,在那柔软的绸缎转动之中,隐约可以看到不堪一握的蛮腰正在轻轻摇摆,展示出美人身段的窈窕。
  红色的帘幕宛若游龙盘旋,逐渐化作层层绽放的花瓣,将美人的身形拱卫在玉台中央。
  忽然,一缕红绸掠过脸颊,看看露出美人的一双翦水秋瞳。浓密翘起的睫毛下,一双清澈的灵眸婉转微抬,露出盈盈点光,好似清冷的雪花,又似沁润心脾的湖水。
  如此惊鸿一瞥,转瞬即逝,却让妃雪阁内的众人全都呆住了,愣愣的看着那一双动人心魄的美目,期待着它的再次亮相。
  但遗憾的是,很快美人的身形就再一次隐入红绸帘幕之中,再也没能看到那一双迷人的黛眉星眸。
  下一瞬,却有更加急促震惊的呼吸连成一片,哗然而起。
  只见那八匹红绸中,忽而缓缓探出一只雪白滑腻的女子玉手,她手里如花瓣绽放一般,舒展开五根纤指如青葱,玲珑灵动;
  而众人还未回过神来,它就收回不见。
  但红绸旋飞的浪花之中,很快又有一条修长白皙的玉足展露,好似飞燕展翅高高翘起,那十根娇俏玲珑的玉趾,宛如一颗颗诱人的果实,跃动着莹莹的细腻光泽。
  很快,这一幕春光也被收回,遁入密密的红绸帘幕之中,唯留给男人们万千美妙的遐想。
  光是这些点滴泄露的美色,一手一足,便足以让所有男人口干舌燥,瘙痒难耐。而在那重重帘幕之中,美人正在翩翩旋转着,在红绸上投影出那凹凸有致的峰峦曲线,让人不禁对那完整的美人身躯浮想联翩,那又该是何等仙姿呢?
  莲池之水缓缓而流,古琴柔美使人心恬。
  高阁空窗落满星辰,月光红灯姣姣相融。
  在阁楼上下所有观众的目光焦灼,已经等得心肝躁狂之时,那片片红绸被猛地撤开升起,一道蓝色的倩影,以美妙的弧线翩然旋舞,在玉台中央倏忽出现。
  犹如春风拂面,久旱甘霖,刹那间浸润了所有人焦枯的心脾。
  而无数早已候得心焦的男人定神投目,只望了一眼,随即便再也移不开目光。
  舞台上的美人出尘如仙,傲世而立,恍若仙子下凡,一袭浅蓝色雪花舞裙临风而飘,一头白色长发倾泻而下,蓝衫如花,说不尽的美丽清雅,高贵绝俗。
  雪白长发如瀑,流云迤逦,美人头顶一顶精致的凤鸟展翅纹银珠冠,龙眼大小的蓝玛瑙嵌在中间,拢住秀发。几颗细碎的宝石明珠悬在她光洁的额头上,散发出耀眼的珠辉,在灯光下愈发璀璨。然而,她的眉眼面孔远比这些宝石更加夺目。
  吹弹可破的脸颊桃腮犹如白瓷,海蓝色的杏仁眼,纤长秀气的秋波眉,画着景蓝色的眼影,眼角点镶着三颗碎小宝石,美目盼兮,巧笑倩兮,如此浓妆却丝毫不显妖艳。
  美人的上半玉体,仅有着一件澹蓝抹胸裹着她的傲人丰满,形若圆球,挺立高耸,在所有观众的眼中,那已经是世间最美的两座雪峰,圣洁无暇。
  欺霜赛雪的美背整个袒露着,下穿一条浅蓝色露腰缀雪花舞裙,包裹住的那诱人丰臀不怒自挺,浑圆高翘。尤其是两条晶莹修长的美腿,更是丰腴诱人,在纱裙之中轻轻的摆动,若隐若现,显得她身姿高挑妖娆,令人呼吸不得。
  “咕噜......”
  妃雪阁中,男人们吞咽口水的声音此起彼伏,夹杂着各式各样粗重的呼吸。
  美人娇躯本就素体胜仙姿,展颜羞月娥,更见那如白雪般的玉臂上戴着纹银臂钏和手镯,那艳煞天下舞姬的玉足,也穿着灵动的脚环,踩着的更是一双碧蓝色水晶坡跟鞋,说不出的勾人心魄。
  随着阁楼穹顶飘落的桃花瓣纷纷扬扬,忽如天地间落花成雨,雪女也开始舞动了起来。
  她轻轻一点地面,娇柔的身躯飘向了玉台中心,鞋跟轻盈无声地落地。
  “咚~~”
  一道珠帘后,适宜的琴声响起。
  纤美的脚尖再一点玉台,柳腰一扭,身姿款款而动,在台面如翩翩起舞的蝴蝶一般跃动,而每一次足尖点地,都会从珠帘后,发出一声各不相同的琴声相合。
  “噔~~~”
  腰肢如柳,回眸顾盼间,水烟飘渺,流波涵澹;
  拈手如莲,婉转低垂际,雪发随风摇曳,梦影朦胧。
  雪女以右足为轴,轻舒长袖,娇躯随之旋转,愈转愈快,倏忽间自玉台翩然飞起,片刻又如仙子降临凡尘,落在台上,纤足轻点,衣决飘飘,宛若凌波仙子。
  似鸿雁轻盈飘逸的舞姿,使得在她周身那飘荡着的水蓝丝带,恰似衬托美人的祥云流风。
  随着舞动而铃铛作响的各式精致饰物,不但没能将她衬得艳俗庸靡,反而更为她增添了几分清雅飘逸之感,真正是素之一分则嫌白,黛之一分则嫌黑。
  “噔~~~咚~~~”
  清冷忧郁的琴声藏于珠帘后,行云流水从弦间奏出,不断配合着那艳煞天下的舞姿。
  无人注意的灯火阑珊处,他轻拢慢挑,气散珠帘,含蓄深沉的琴声与美人翩然的舞步相应,时而翩翩潇洒,时而婉转流长。
  原本不断加速的旋舞,忽而又变成了好似飞燕穿空的姿态。
  盈盈一握的纤细柳腰尽情扭动,在空中如蛟蛇游龙般,做出各种不可思议的高难度动作。如缎青丝凌空飞舞,如瀑秀发飞泄而下,纱裙下弹软雪臀挺翘凸起,圆滑诱人。
  平坦细腻的小腹上,镶嵌着浅如梨涡的晶莹玉脐,更增加了一丝诱惑风情。
  看着她优雅曼妙的舞姿,娇躯扭动间,神情顾盼含情,双眸内羞涩掺夹着娇嗔,似嗔还喜,无意间,却恰恰勾起了男人们心底最强烈的欲火。
  不知有多少双眼睛,流连在雪女那柔软的腰肢,以及包裹在抹胸中,随着舞姿而跳动的两颗雪白圆球,那颤巍巍的双峰,似乎隐约可以看到抹胸内的沟壑,让人看得双眼发直。
  银冠蓝玉,灵韵至洁。玉珠银镯,着显高雅。蓝衣飘动裙带飞扬,白发丝丝如雪如霜。恰如其分一点红唇,百种娇媚千般迷惘。
  琴音叮咚如山泉流水,舞姿灵秀如鱼跃溪中;琴音悠扬如风卷海浪,舞姿肆意如燕飞波浪,
  在场所有人都被台上的舞姬迷住,目不斜视,握着手中的酒樽都停在半空,久久忘了动弹,仿佛心中都只剩下了场中的那位神女。
  就算除却那雅俗共赏的窈窕身材,千种风情,万般明媚,在喜好乐舞的贵族和士大夫们看来,这一舞也可谓倾城,犹如惊天地泣鬼神。那举手投足间的娇艳动人,目光潋滟如含苞待放.....这般倾国倾城的舞姬,让人有种无憾平生的错觉。一舞叫人忘却战乱贫瘠,一舞使人忘却污浊之心。忘却手中杯盏的麻痹,只留下一颗沉浸在琴箫和鸣的纯粹之心。
  凌波步步莲花生,惊鸿翩翩不染尘。
  琴舞相合,身姿曼妙的飞燕悦动在玉台花雨之中,却忽然被一阵陌生突兀的鼓掌声打断。
  “好,哈哈哈,好一个凌波飞燕,无愧于雪女之名!“久闻妃雪阁有一位奇女子,超凡脱俗。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哪里来的不知死活的东西,叉出去!”
  这掌声打断了台下众人的沉浸遐想,着实令人不悦,引得在场的一位将军脱口而怨,却不知阴影中,一挺高大的王侯大轿完整浮现出来,赫然是雁春君的家族纹案。
  雁春君,当今燕王的亲叔,手下门客死士众多,更兼有势力庞大,已然是燕国内说一不二的王侯。
  “方才,是谁在骂?”轿子前,一个兽盔重甲的卫士昂首挺胸,高声喝问。
  “末,末将燕翼,不知雁春君驾到,如有不敬,还望大人不记小人过,多多恕罪!”只见二楼的阁楼上,一个原本还豪气干云的将军,连滚带爬,来到轿子跟前,跪倒在地。
  “哦~原来是燕将军。”轿上的雁春君,坐在红帷里,并不露脸。
  “末将在,请大人恕罪…”
  “你让我,恕你什么罪啊?”
  那人跪在地上瑟瑟发抖,都忘了回答。
  “左卫,告诉燕将军,他犯的是什么罪?”
  “身为士族,辱骂王室,是死罪!”轿子前的卫士拔出佩剑,高声朗道。
  “大人,恕罪啊——”未等他起身,刀剑已驾于脖颈,似乎下一瞬就要割颈斩首。
  面对这赫赫威严的来人,舞姬似乎并不意外,慢慢停下舞步,双手叠放身前优雅而站,而珠帘后的男人也手触琴弦,坐定观望。
  “呵呵,赵国乐舞举世无双,燕国稚子邯郸学步,故未得精髓沦为七国笑谈。而雪女姑娘的赵舞独傲群芳,世人能够有幸亲眼得见,也是此生无憾哪。”
  轿子中,传来一个阴翳嘶哑的声音,让人有些不寒而栗。
  “燕将军这样粗鲁的举止,实在是败坏了今晚妃雪阁的雅兴。他虽然犯了死罪,但今天,妃雪阁的主人是雪女姑娘。”
  “他的生死,还由雪女姑娘来决定吧。”话的最后,雁春君的尾音露出一丝谄献之意,好似意欲讨得美人芳心。
  雪女却是轻笑一声,带着几分嘲意:
  “雁春君权倾天下,在大人驾前,雪女区区一个舞姬,哪有做主的资格。”
  “更何况,妃雪阁只是消遣赏玩之处,不论朝政,只谈风雅。这里不是大人的王府官衙,更不是杀人的刑场。”
  “大胆——”轿子前,另一名拔剑威喝。
  “退下——”
  阴影中,雁春君微微挥手,侍从恭敬地将红帷卷起,露出一副肥硕庞躯,一脸浓密遮盖的胡须,几乎都要掩盖住那张饕餮大嘴。
  “不论朝政,只谈风月,这样说来,倒是本侯的不是。”
  没想到雪女一席话,却让燕将军逃过一劫,连忙将头磕得咚咚作响。
  “多谢大人,开恩!多谢大人饶命!”
  雁春君却好似根本没将轿子跟前的人放在眼里,而是抚摸着便便大腹,朗声大笑:“哈哈哈,久闻妃雪阁有位奇女子,超凡脱俗。”
  “今日一见,果然不名不虚传。”
  说话间,一名仆从提来食盒,送上酒案,为雁春君递上一杯美酒,他仰头一饮而尽。
  轿中继续传来了某个狡黠嘲玩的淫荡声调:“此酒,名为广寒光,乃取自西域的珍果佳酿。就算是宫中美酒,也没有此等滋味。来人,赐酒与雪女姑娘品尝。”
  酒盏被仆从端于雪女身前,阁楼中的众人却开始窃窃私语。
  “酒虽然是好酒,却喝不得啊。”
  观赏的一些公子露出疑惑:“这酒,有何秘密?”
  “在燕国,这几乎是已经公开的秘密。如若雁春君赐酒给一名女子,意思就是,要她整个的人。”
  雪女伸出一只白皙玉手,端起酒杯,举至胸前,微微一笑。
  “多谢大人美意,能够登上这飞雪玉花台,是我等乐舞之人的幸运,能够得到大人这样的雅客青睐,更是妃雪阁的荣幸!雪女,以这杯绝世佳酿,感谢上苍对妃雪阁的眷顾。”
  接着,手腕一翻,雪女便将酒向身前,倒了个干净
  “雪女在此,为天下乐人舞仕感谢大人。”
  眯起一双阴鸷的眼睛,雁春君注视着莲池玉台中,那傲然而立的白雪舞姬。
  “雪女刚才的舞既已被人打断,拿今晚的演出就到此为止,诸位,请回吧。”
  雪女转过身子,环视着阁楼中的观众,明媚的声音中丝毫听不出对雁春君的忌惮。
  “放肆,竟敢背对王族!”卫士已经对于雪女的举动感到无比冒犯,拔剑就要上前。
  “且慢——”雁春君缓缓出声,似是对卫士,又似对雪女。
  “不知大人还有何事?”
  “每座城都有自己的传说,更何况这里是燕国都城。雪女姑娘名闻天下的凌波飞燕,便是这都城里最大的传说了。我希望雪女姑娘,能为我——”雁春君并未将话讲完,但意思已经是很明显。
  “承蒙大人厚爱,只是大人若要看着凌波飞燕,却是还有一桩难处。”
  “难在何处?”
  “雪女曾经立下誓言,此身绝不在人前跳这支舞。如违誓言,必见血光!”雪女那坚定的声音不卑不亢,眼神中是冰冷的意味。
  “必见血光?哈哈…有趣…”
  阴影中,雁春君笑了,露出一副白齿:“绝不在人前跳这支舞?这也却不难。王府之内优雅适宜,生人罕见,雪女姑娘既然不能公开凌波飞燕,那在本侯的府邸,看来最适合不过了。”
  “不知雪女姑娘,可否赏光?”
  雁春君的这一招,让阁楼里的众人都感叹,悲哉完矣。他本就是习惯强取豪夺之人,此番刁难,并非巧言善辩所能应付。
  刚才几次被冒犯的卫士早就怀恨在心,此刻得了机会,立刻叫唤两位手下,纵身到飞雪玉花台,蛮横地相请:
  “来人,请雪女姑娘回府!”
  眼见这股威逼之势,偌大的阁楼中鸦雀无声,居然无一人胆敢仗义执言。
  珠帘晃动,方才一直隐藏的琴师男人飞身而出,挡在了雪女面前。
  “请回,二位。”琴师冷冽的声音已经表露了他的意思,将雪女护在了身后。
  “你是什么东西?”
  更多的卫兵立刻冲上玉台,眨眼间,已经将玉台团团围住,横亘着长戈森严,似乎下一刻就会爆发杀戮。
  “诸位贵客,可能不知道妃雪阁的规矩。要请雪女姑娘到府上一舞,需要提前三天邀请。”男人看着眼前的一道道冰冷尖锐的戈矛,目不改色,缓缓答道。
  “妃雪阁的规矩那么大的面子,连我们的大人也得遵守?”卫士并不信邪,继续相逼。
  “妃雪阁还有一个规矩…”
  “噢?”两名卫士握着剑柄的手,已经跃跃欲试,“是吗?”
  琴师冷冽的眼神已经注意到了两人,发出最后的警告:“这里只谈风月不论朝政,客人不得舞刀弄剑。”
  “哼,好大的口气,这规矩谁定的?”卫士拔了剑便冲向了高渐离,“滚开!”
  身影掠过,玉台烛火瞬间熄灭,琴师空掌便顶住了那还未拔剑的手,让那剑再难寸进分毫。
  “定下妃雪阁这项规矩的人,相信二位应该不会陌生。”
  “你倒是说呀,是哪个混蛋?”
  高渐离松开了对两个卫士的钳制,神色自若:“定规矩的那个人,就是太子丹殿下——”
  在场的观众无不发出惊叹,但只有轿中的雁春君依然无惧,只是淡淡而言:“既是太子殿下的规矩,那本侯自然还是要给这个面子的。”
  “放肆,两个无礼的东西,还不退下!”
  仆从卫士们虽退回到轿前,但高渐离的目光却落在不远处的一名黑衣剑客身上。
  “没想到今日被这些奴才坏了兴致,不能一尝夙愿得见雪女姑娘的凌波飞燕,可惜啊。”
  “那我就在此与雪女姑娘约定,本侯三日之后,在府内略备水酒,恭候雪女姑娘。”
  “今晚,雪女姑娘已经拒绝了我一次,我不希望还有第二次。”
  雁春君留下一段不容拒绝的话语,眨眼睛,八人大轿负重而起,向外走去。
  雪女和琴师立在玉台,静静目送着。
  .......
  三日后,雁春侯府。
  夜色无垠,笼罩王府,滂沱大雨,遮盖了凶恶的府邸中每一处黑暗。
  却见那深处的寝房中,熏香袅袅,绛烛高烧。
  昏黄的烛光将一个曼妙的女子投影在窗户上,她摇曳着腰肢,旋转着长袖,翩若飞鸿,忽若流云,唯留给窗楹上那艳影朦胧。
  而另一个肥硕的身影正靠坐在一旁,随着舞姿左右摇晃着脑袋,看上去甚是得意。
  “嚓———”
  刹那间,一道闪电照彻苍穹,也将整个王府的黑暗驱散,犹如白昼。
  再看向那窗户上的投影,几乎再同时,那道女子身影疾驰,袭向肥胖身影。
  她的手上似乎正拿着一道尖锐的利器,直欲取他性命。
  “轰隆———”
  惊雷炸响,王府重归漆黑之中,屋内只听得一阵桌案倾翻的声音余响,方才的动静都被雷声掩盖过去,无人知道发生了什么。
  而再定睛看去,那投射的身影却已经从窗户上消失,不知那个可怜的女子是否成功,只留下烛火在残留的气息扰动下,晃晃悠悠......
  ........
  珠玉之躯,束手高举,被悬吊在屋内。身上那原本应当舞动飞扬的舞裙衣裳,此刻好似没了生气的死物,唯那冠玉一般精致的面庞,映照在昏沉黑暗中,照耀方寸之地。
  囚笼,黑暗的囚笼,无边无际。
  当雪女慢慢睁开双眼后,这是她最大的感受。眼前的一片漆黑让她有些迷茫,只是脑海一阵昏疼恶心让她思绪迟缓了不少,下意识的想要动一动手掌,却发现手腕被捆的结实,并且好像被一根绳子高高吊起,使得她只能用脚尖勉强踮地。
  “唔?!”
  捆绑她的人,手法极其娴熟,将雪女的手腕关节限制住,使得她无法触碰到那根悬吊的绳索,更无法碰到手腕的绳结,让她的挣扎变得毫无用处。
  几番的挣扎之后,雪女已经明白,那个绳结根本无法被解开,幽静的室内,她略微急促的喘息声也格外明显。
  很快,屋内出现了更一个更加粗犷的呼吸,带着寒夜里烫人的灼热。
  “呵呵,美人,歌舞助兴,你我云雨一番,这多好呢?为何非要加害于本侯?”那个熟悉的声音,正是雁春君,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他停在了雪女的面前。
  “你看,这绳子绑得多难受,我都为美人心疼呢。”
  “大人想知道为什么吗?”
  “哦?雪女姑娘有何指教?”雁春君的声音依旧是那么难听。
  雪女带着眼罩,还不清楚雁春君此刻到底距离自己多远,因此打算确认一番,轻启红唇,嘴角露出一个明艳的笑容,说道:
  “大人何不近前,小女子说与你听~”
  那眼罩盖住了雪女的半张脸颊,却更显得那鼻翼下的唇红齿白,妩媚动人。一时间,竟让雁春君被这个迷人的笑容俘获,凑到了雪女的嘴边。
  雪女感受了男人的气息,正不断接近自己的脸颊,直到确认那个令人恶心的男人已经凑到了自己嘴边,于是微开檀口,吐气如兰:
  “当然是因为,大人——”
  那缥缈迷人的嗓音刚说到一半,雪女那踮起的一对玉足忽然瞬间绷起,牢牢夹住了雁春君那宽胖的肚子和后背,与此同时,她张开小嘴,用一口银牙狠狠地咬住了那肥头旁的大耳。
  “啊!!!!!”
  犹如杀猪一半的嘶吼声骤然响起,雁春君刚想挣开,却发现雪女那修长有力的双腿,正死死禁锢了自己的身子。
  他神色痛苦,面目扭曲地想要远离,却被雪女的牙齿咬住了那扇猪耳,不断碾磨,来回啮压,直叫他不断哀嚎。
  雪女则趁机将一双长腿上移,打算夹住雁春君的喉咙,借此胁迫他松开自己的手腕上的绳子。可就在此时,雪女忽然感觉手腕上的绳子被猛地向上拽起,使得手上被勒出深深的一道紫印。
  雁春君那足有两人重的庞大身躯,让雪女夹住他的双腿无法继续使力。即使她的力气足以将这头肥猪悬空提起,可此时双手被垂吊起来的姿势,承受了十分恐怖的压力,好似下一瞬就要勒断雪女的双手,这使得她不得不松开了双腿,让雁春君掉落在地上。
  “啊!!!!”
  雁春君虽然逃脱了雪女的这次袭击,可那口银牙却并未如同双腿一样松开,而是活生生地那肥头旁的大耳撕扯下来血淋淋的一块。
  “啐......”
  雪女狠狠地将那恶心的肉块吐飞,然后灿烂地娇笑:“大人,小女子的答案已经给出了——”
  “这燕国上下,人人皆欲生啖你肉,食之后快!”
  “哈哈哈哈,怎么样,大人,这个答案,是否满意啊?哈哈哈!”
  雁春君捂着鲜血直流的耳边,神色狰狞地站起身来,看着那红唇皓齿的笑容,从未觉得如此愤怒:“好——好!”
  “本侯还从未见过如此刚烈的美人!”
  “呵呵,希望今夜你能一直这么带劲,这样本侯才能在你身上好好讨回这笔账。”
  雪女此刻被眼罩遮挡住了所有视线,虽然看不见雁春君的面部神色,却能够想象出他那愤怒骂咧,气急败坏的模样,不由心中欢快起来,继续娇笑:
  “那小女子可就要见识一下大人的本事了,哈哈哈哈!”
  接下来,便是雁春君的脚步声,在屋内四处响起。
  他似乎是在寻找物事,方便包扎他那被咬断的耳朵,屋内逐渐只剩下雪女被悬吊的呼吸声,黑暗中雪女再一次失去了对方位的感知,只能无助地感受着手腕上的绳结不断压迫着皮肉。
  一盏茶的功夫过去,终于,熟悉的脚步声来到雪女面前。
  可还没等她想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一道犀利的破风声就陡然响起。
  “啪!!”
  一根挥舞下落的鞭子,猛烈地抽打在了雪女的翘臀上!
  呜!好痛!
  哪怕雪女的身上还穿着舞裙,可那轻薄的面料,怎能阻挡那鞭子的抽打。雪女的娇躯颤颤,在内心里呜咽起来,而且因为被眼罩封闭了视觉,=这反倒变相增强了痛感的接收,让臀部传来的疼痛更加明显。
  “呵呵,希望美人喜欢,这一点小小的敬意~”
  雁春君对于最后的两个字,加重了几分语气,已经带有了猖狂狠厉的口吻。
  手腕被死死勒住悬吊着,使得雪女根本无法躲避,只能立刻轻咬起银牙,交叠的双臂和不断踮的脚尖试图触碰到地面,以努力支撑住全身,忍受接下来的鞭笞。
  “啪!”“啪!”
  “啪!”“啪!”“啪!”
  雁春君凶狠地又继续挥舞了五次鞭子,施以惩诫,分别朝着雪女的臀部左右各来回抽打了三次,令得她的裙子布料都有些开裂,露出些微肉色,只见那两瓣雪白肉臀都浮现出了淡红的鞭痕,煞是惹人心疼。
  “啪!”
  这一声脆响,却并不是皮鞭抽打的声音,而是雁春君用那肥大的手掌,轻轻地拍了一下雪女肥美的肉臀!
  这一下手掌的拍打并不重,隔着裙子,甚至都没留下掌印,雪女却像真的遭了鞭笞一般,和着之前的节奏,圆硕的肥臀剧烈颤抖,荡起了白花花的肉浪。
  雪女的反应让雁春君更加兴奋,他哈哈大笑道:“美人,不必那么害怕,这一次是本侯的手掌哦。”
  但雪女并不回答,她努力地抿住双唇,低垂着粉颈,以沉默来做抗争!而雁春君揉搓起轻薄的纱裙,轻柔地抚摸着浑圆的臀肉,那绵软又有弹性的手感让他爱不释手,由衷赞叹道:
  “如此美臀,本侯真是不舍,唉!美人,不妨猜一猜,接下里的这一下,是鞭子,还是我的手掌呢?哈哈哈.......”
  虽然雁春君还没有开始真正动手鞭打,但雪女内心却已经因为这句话开始紧张,臀肉都绷紧了,对未知疼痛的恐惧和紧张,比疼痛本身更让人心神折磨。
  可等待了十多个呼吸,却依然没有等到下一鞭,这让一直紧绷的雪女,忍不住松弛了臀肉。可也就是在这一瞬,雁春君似乎看准了这个时机,狠狠地发动了。
  “啪!”
  这次不再是虚张声势的手掌,而是货真价实的鞭笞,而且是重重的一鞭,鞭尾直接将裙子撕开一道口子,鞭扫过白嫩的臀肉,除了这声脆响外,同时还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紫痕!
  “呜……”
  痛彻心扉的鞭打让雪女再也隐忍不住,露出一声抽泣的声音,曼妙的娇躯像一条被挂起的白蛇一般疯狂扭动着,脚尖急急点地,想逃离雁春君鞭笞的范围,但双手被高高吊起的她,又如何能逃得了呢?
  “啪!啪!啪!啪!”
  雁春君狞笑一声,手中的鞭子连连挥向雪女那裙摆下的圆臀,而且下下着力,打得不住地颤抖!
  “呜呜呜!!!呜啊!!!”
  臀部皮开肉绽的火辣痛感让雪女忍不住尖叫出声,臻首无助地仰着,凄惨的悲鸣犹如仙鹤从九天坠落。圆臀徒劳无功地左右扭摆着,想躲避皮鞭的虐打,但每一次都会在原来的肿胀处,接受到更加痛苦的抽打,让她的浑身都在癫狂的痛楚中泄尽了气力,再也无法坚持沉默的对抗。
  终于,大腹便便的雁春君也累到了气喘吁吁,放下了鞭子。而雪女也已经被抽打到长气进,短气出,再无一点方才高傲的模样,低垂着螓首,破裂的裙子开口内,是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紫红色伤痕。
  就在雪女得到了痛苦折磨之后的短暂喘息之时,她却感觉到一只肥腻的手掌正顺着自己的腰肢,缓缓向她的后臀抚摸而去,带来令她恶心的触感。
  “呼~~”
  雪女微微喘息着,眼罩牢牢遮盖住上半张脸,而视线的丧失,让她的身体变得格外敏感,身子下意识地躲闪着男人的抚摸。
  而很快,雪女最害怕的事情便出现了。那只手开始向着她的下身滑去,解开了她的腰带,将裙子脱下,然后掰开了她的双腿。
  “啧啧~~美人,怎么你这下身,好似有些水渍呢?”
  雁春君那淫邪的笑声响起,他那根手指从雪女嫩滑的大腿根部,缓缓地拂过,逐渐靠近了那幽深的阴阜山丘。
  “你......”
  雪女自认自己绝对不是那等淫女,怎么可能会在雁春君的鞭打之下,反倒下体渗出湿渍,正欲反驳,却感到那根手指忽然在自己的两片紧闭的蜜唇上抹过。
  “啊~~”
  一声甜糯柔腻的酥音从雪女的小嘴中吐出,她从未有人涉足的敏感私处,被这突然的触摸给刺激到,居然使得雪女的两片蜜唇倏忽张开,喷射出了一股清流,浇灌在雁春君的脸上。
  不过这个时候的雪女,还保持着自我的清醒,她赶紧在最后关头绷紧了下体,强行将两瓣蜜唇紧闭,同时抿住了自己的嘴,防止自己再一次发出羞人的呻吟。
  “呵呵~美人,方才你的蜜穴确实没湿,本侯是诈你的。”
  “不过,现在可是实打实的湿了哟~哈哈哈哈.......”雁春君那得逞的笑声分外得意,让被欺骗的雪女心中愤懑却有无处发泄。
  “哦?方才都没有注意到,美人这穴毛,居然是雪白之色,真是少见呐,哈哈哈哈~~”
  雁春君的嗓音在自己双腿之间响起,雪女此刻早已被刚才的鞭打折磨得毫无力气,只能感受着这般戏谑的言语。
  戴着眼罩的紫女,只能感觉两根粗糙的手指勾住了自己的亵裤,将它拨到一旁,而男人的喘气越发急促,呼出的气息竟然全都钻入了自己的臀缝内,打在了那敏感无比的阴阜嫩肉上。
  “嗯~~~!”
  雪女再次娇躯一颤,红唇紧紧抿住,努力地调动着自己残存的一点力气,微微晃动双腿,想要将雁春君的脑袋蹬开,却被他轻移镇压。
  “妙,妙矣!”
  “如此诱人的银色耻毛,再配上这般美味可口的蜜穴......啧啧,美人,本侯今夜可是食欲大涨啊~~哈哈哈哈.......”
  眼罩阻隔了雪女的视线,她根本不知道自己下身此刻的情形,但却能清楚地感受到,自己正一直被男人视奸,这种奇异的遭遇,让雪女感到浑身发烫。
  “呼~~~”
  雁春君淫趣勃发,对着那雪白茂密的毛发吹了一口热气,看着那银白色的毛发犹如草甸一般随风摇曳,只觉得兴致高亢。
  那个恶心男人灼热的呼吸,此刻毫无阻碍的喷洒在她羞人的腿间,令她不得不越用力的收缩绷紧臀肉,意图对抗这种羞耻无比的感觉。
  雪女的玉胯之间,翩翩欲飞的迷人花瓣,若隐若现的藏在雪白的耻毛中,虽是柔软顺滑,但却也残留方才清流喷射后的几点晶莹露珠,充分显示出雪女此刻羞涩而愤恨的矛盾心情……
  雁春君一只手按住雪女不断踢蹬的粉腿,一边伸出一根手指,慢慢摸上小穴边的粉色肉蝶,用指尖微微挑动揉磨。
  娇嫩小穴软肉被触碰,让雪女整个身体都颤抖了一下,一阵红潮涌上粉面,两条修长笔直的美腿更是想要死死的并拢在一起。
  可雁春君哪会如她所愿,用力撑开两只玉腿之后,更是将大手直接覆上雪女的耻丘外围,开始上下左右的微微揉动。
  “嘤……住手……”
  “别!”
  娇嫩敏感的小穴从末受过如此把玩,雪女此刻虽是羞愤不已,悲愤至极,但已是不能控制自己身体上的生理反应,芳心又羞又恨,娇躯无奈扭动,但还是无法抑制那一声破口而出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娇媚呻吟。
  “嗯……”
  一声火热而诱人的轻吟,从雪女那小巧可人的嫣红朱唇中发出,开始了她人生第一次的含羞叫床。
  “舒不舒服……嗯?”
  雁春君的淫笑声从雪女的胯下传出,肥厚的大手在饱满的耻丘嫩肉处快速摩擦,拨弄着那迷人的花瓣,偶尔用指尖试探着触碰那一抹几近严丝合缝的粉色肉缝。
  “哈.....”
  眼罩下的檀口不断呼出热气,雪女像是没听到雁春君的淫言调戏,她的脑海已是逐渐空白。那只插在雪女丰腴肉腿间的大手正蹂躏着她的私处,抚摸着她敏感的耻丘,居然让她滋生出了酥酥麻麻的酸爽感……
  就在雪女在心中晃神地胡思乱想,为自己那微弱快感的诞生而羞耻之时,雁春君那粗糙的手指在毫无预警的情况下,忽然插入了她潮湿润滑的蜜唇之中。
  “啊~~~”
  还未等雪女的呻吟落地,雁春君的手指便老练地找到了雪女敏感的那颗豆芽,手指微微掐住肆意揉捏把玩。
  “嗯啊~~”
  雪女被悬吊的全身不由得一阵颤栗,晶莹蜜液从花径深处渗透出来,逐渐湿润了甬道。
  “咕啾…噗呲……”
  淫荡的水声响起,虽然雁春君的手指此时动作还不算激烈,但雪女的处子穴实在太过于紧致与湿润,简单地抽插就发出了淫靡的声响。伴随着这股令雪女羞愤不已的水声,逐渐激烈的快感开始从下身蔓延,在身体四处游走,让她垂下的两腿酥麻发软。
  而随着那根粗大的手指不断深入抠挖,密密麻麻的穴肉褶皱好似尽职尽责的卫兵,瞬间将这入侵恶敌团团包裹,对它发起了缠绕和箍紧攻击......
  “嗯……嗯……”
  雪女檀口之中不自觉飘出呻吟之声,越来越急促,也愈来愈娇媚,听得雁春君也更加的燥热难耐......
  “唔……”
  “别……不要……嗯!”
  手指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雪女的呻吟也越来越急促……
  “啊……嗯!”
  “呃!!……”
  在一声剧烈的呻吟之后,雪女被悬吊的身子猛地晃动了一下,那柔软平坦的小腹微微颤抖,红唇开张着喘息,久久不能合拢……
  雁春君望着一股琼浆蜜液从那道细缝中缓缓而出,不由得淫笑道:“美人,嘴上逞强终究是无用功,你的肉穴可是很诚实啊,呵呵.....”
  噗滋一声,雁春君将湿漉漉的手指拔出,无耻地将沾满了蜜液的手,涂抹在雪女的红唇上,就像为这位绝世美人化上最淫靡的胭脂口红…
  “啐!”
  雪女猛地张开银牙,试图咬断那根作恶多端的手指,却被已经有所准备的雁春君躲开了,得意地笑着,嘲讽着她毫无意义的反抗。
  “美人,既然你这么刚烈,那本侯,就要上一些手段了,呵呵,你肯定会喜欢的。”
  话罢,雪女忽然感觉这头丑恶的肥猪,好像拿来了什么东西,走进了自己面前。下一瞬,自己的抹胸就被扯落,一对羞涩的乳峰刹那间暴露在寒冷的黑暗中,两点乳尖都微微颤抖。
  而还未等雪女反应过来,数股细绳编缵成的一条麻绳,就从自己的左肩穿到右肩,然后捆住了她纤细的脖颈,用力猛缩。
  “咳......”
  这突如其来的窒息感令雪女那眼罩下的双眸翻白,几缕泪花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涌出,低沉痛苦的呜咽好似呕吐出来,但在此刻动手的雁春君听来,却十分悦耳。
  “砰.......”
  低沉的撞击声响起,那一直吊绑着双手的那根绳子忽然被松开,雪女的身子被突如其然地狠狠摔在地上,让她不由得发出一声痛呼。
  等到她意识到自己再次回到了结实的地面,雪女立刻双腿横扫一圈,试图将附近的雁春君击倒,寻找反击的机会。可是下一刻,她脖颈间的绳套就被猛地勒紧。
  “呃!!”
  强烈的窒息感让雪女不得不放弃一切动作和思绪,双手抓住了脖子上的绳索,试图将它掰开一点,以求获得生的喘息。
  “咳——咳咳.......”
  在雪女的全力使出之下,那无比粗壮结实的绳索也仅仅是被掰开了一寸,让她得以连咳带喘地呼吸,不断捕获周围的空气。
  可雁春君可不会给雪女喘息的机会,他站在一丈远的地方拉着绳子,丝毫不发出声音,就是害怕给雪女听声辨位的机会。就在雪女以外能够缓息的这一小会儿,他毫无预兆地再次勒紧了她脖颈上的绳套。
  “呜呃呃呃——”
  雪女不断挣扎着,再次陷入窒息的死亡威胁中,而雁春君则趁机走近,对着躺在地上的美人小腹,狠狠地踢上了一脚。
  “呃啊!!”
  雪女被这毫不留情的一脚,给踢得一阵抽搐,两条大腿紧贴在一起,素手捂着小腹发出凄婉的哀鸣,娇躯瞬间变成一团痛苦痉挛的瘫软美肉。
  “呜呜呜呜?!!!咳——咳——”
  神志模糊的雪女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而雁春君则抓住机会,赶紧将紧绷的绳索绕下雪女的肩胛,从腋下穿上她的臂膀,层层叠叠的绳圈紧紧勒住雪女的手臂,宛如一条绞缠住猎物的毒蛇,令雪女的双臂在背后紧紧贴合着,还另外多加了一个死扣,任她如何挣扎,都没有挣脱的可能。
  另一股束绳则以脖子上的绳结为支撑,从双峰之间的沟壑穿过,紧紧勒住两团硕大滑腻的白嫩乳肉,让本就丰盈的乳峰向外暴凸。洁白如玉的乳球上崩起一道道浅浅的血管脉络,乳尖更是如充血般挺起。
  接着,雁春君拿起其他红绳,绕过雪女的小腿和膝盖窝,多次重复捆绑几段,将她的小腿和大腿捆得紧贴住,然后拽着两条弯折的玉腿向后,使得下体双腿不得不朝前岔开。
  最后,绳索在雪女的腰上缠了一圈,延伸出两条股绳竖着穿过她双腿之间,勒在雪女的蜜穴和菊眼上,最后勒进那臀缝中,和双手的绳结绑在了一起。
  “唔......嗯?!”
  等到雪女从方才的痛苦和窒息折磨中缓过来后,她这才感觉到,手脚都已经被绑住,并且双手被反拉向自己的背后打成了死结,双脚也被折叠成开腿状,死死禁锢住了自己的任何动作,根本使不上劲。
  “呜.....呜呜....”
  雪女呜咽着尝试扭捏了几下,可眼前这种浑身束缚的状态别说是挣脱,就连要动弹一下都非常困难,她现在就像是待宰的可怜羔羊,被屠夫捆绑得严严实实。
  “怎么,美人这么迫不及待,就想要本侯的宠幸了?”
  雁春君此刻满意地欣赏着自己满意的作品,又拽动了一下雪女背后反捆双手的绳结,霎时间,雪女全身上下的绳索便一起勒紧。
  “呃......”
  那粗糙的麻绳与娇嫩光滑的肌肤相互摩擦,很快就形成了一道道红痕。尤其是下体双腿间的绳索,居然直接狠狠地勒进了小穴中,将两片粉红的肉瓣挤在边上。浑身肌肤被绳子勒紧,带来擦痛感和肿胀感让雪女皱起眉头,但蜜穴软肉被那条粗糙的股绳嵌入,两瓣蜜唇遭受摩擦而产生的快感,又让她神魂迷离。
  腆着大肚,雁春君看着躺在地上的雪女被绑成了肉粽一般,得意万分。之前还高傲冷冽的美人,此时被绳子牢牢束缚,哪怕轻微地晃动身体,都会激起胸前汹涌的波涛。将这一幕看在眼里,雁春君难以自制地俯身,伸出手一把攥住了那雪白丰满的乳肉,那丰满的肉感让他一只手都握不住,软肉被粗暴地捏成各种形状,绵密丝滑的手感让他如痴如醉。
  “你……放开……啊!”
  胸部被任意玩弄的羞耻感让雪女不停晃动着身体,雁春君随即又伸手捏住另一边不停打晃的乳峰,那浑圆饱满的乳球顶端,镶嵌着一颗红艳的乳珠,鲜艳诱人,雁春君一张口便含在嘴里,一会儿用牙齿轻轻研磨,一会儿用舌头拨弄,引得雪女娇哼连连。
  “嗯……不要……啊……”
  从未被人触碰过乳尖的雪女,被胸前这股又麻又痒的感觉弄得不知所措,无法忍受地想要扭动身子,让两颗乳尖躲开雁春君的大嘴。可雪女正被那密密麻麻的绳索紧紧束缚,她只要稍一用力动弹,绳子就会勒得她喘不过气,而伴随着断断续续的窒息感,一种奇妙的快感更加强烈地涌现出来。
  “唔....唔姆......唔....嗯滋......”
  雁春君将大嘴埋在雪女的胸前,一张恶心的大嘴不断吮吸着,舌头对那已经翘立起来的乳粒不断舔舐,甚至用牙齿夹住乳尖,慢慢啃咬起来,一下子就弄得雪女娇躯抖动地更加厉害,遭受到束缚绳索更加紧致的勒嵌,发出七分疼痛,三份欢愉的呻吟。
  而当雁春君心满意足地松开流涎大嘴,看着那乳球顶端已然动情而充血翘立的乳首,这个淫邪的肥猪,当即得意淫笑着,双手直接就将两颗乳尖都捏住。
  “美人,你这两颗糕点,怎么红彤彤的,好生馋人啊~”
  食指与大拇指揪住娇嫩的乳尖,缓缓地拧转,并轻轻拉扯着雪白圆润的玉乳,向外拉拽到再无一丝余地,才猛地松手。
  “啪!!”
  两团乳球剧烈回弹,激荡出淫靡的阵阵乳浪。
  “呃———啊啊啊!!!”
  上一瞬乳尖被揪住拉拽的痛楚,在下一瞬又忽然被突然释放,敏感的乳球不断晃荡,末端的乳尖在空中飞舞,这股刹那间释放的强烈快感,让雪女的脑海变得一片空白。原本宛如仙人般冰晶玉洁的肉体,在雁春君的玩弄下,已经布满迷人的酡红,两个满是红迹、咬痕和口水的乳峰,比起贫民小巷里的娼妓都要更加的淫乱。
  可雁春君绝不会放过任何一点玩弄雪女的机会,正当她还在气喘吁吁之时,一双粗糙肥腻的手掌,按住了雪女紧致而不失弹性的翘臀,一点点扒开两片娇嫩的臀肉。
  雪女感受到自己的两瓣蜜臀被用力地向外掰开,那深处的菊眼无疑已经彻底暴露在男人的眼前,接受着他淫邪的目光涂抹,以及寒夜的凉气侵袭,使她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可雪女意想不到的是,一根一寸多粗的棒状物,忽然顶在了自己紧闭的菊眼,那硕大的棒头,奇怪的形状,冰凉的触感,无疑是一根恐怖的假阳具,这吓得雪女菊眼的一圈圈细小褶皱,全都不停地蠕动收缩起来。
  “?!你要干什么?!”
  雪女的惊慌呼喊,却并没有干扰到雁春君的淫行,他握着一根圆润粗大的玉棒,抵在了雪女那因为慌张而夹紧的菊穴洞口,不断旋转研磨。狠狠用力顶撞的玉棒根本不容雪女反抗,很快,强制地挤开了那菊眼一圈圈颤动的肉褶。
  “咕啾”一声,玉棒的棒头就已经塞进了雪女的菊洞之中。
  “咕唔,呃啊!!!”
  在浑身上下还被捆绑着状态下,雪女被迫地张开双腿,忍受着雁春君将这根玉质的假阳具塞入自己的菊穴。可现在,仅仅只是一小段异物侵入她的后庭,臀缝中传来的快感,便瞬间扩散到全身的快感,让她险些无法承受,登时便感到周身酸麻,四肢软弱,急促喘息起来。
  “嗯……嘶——咿啊……”
  狭长细窄的菊穴,被不断挺进的圆棒粗暴地撬开,碾平了后庭甬道里一层层的肉褶。
  菊穴被强行侵入的异物感,以及随之而来的疼痛,让雪女白皙的面颊染上一抹红霞,臀胯都在绷紧着对抗,她显然是低估了雁春君这个淫棍的手段,完全没想到私密的后庭都会被如此侵犯。那娇弱稚嫩的菊道被冰凉的玉棒强硬地挤开,让雪女感觉温热的后庭里被塞入了一根冰锥。
  更可怕的是,这根玉棒的表面,还布满许多疙瘩,此刻在挺入深处的同时,还在旋转着,一点一点的用力往雪女的菊道深处内顶入,开垦,将一个小拇指般狭小的菊洞,给缓缓顶开到一寸粗的大小圆洞。
  “哈...啊.....哈啊...呃啊...”
  雪女的檀口张成乐圆形,不断大口地急促喘气,被玉棒强行撑开的菊蕾,收缩得越加剧烈,反复夹紧这根玉质假阳具又松开,被绳索绑住的全身不再扭动,而是双脚足尖紧绷,不断抠挖着地面。
  终于,由于雪女的后庭本来就紧致,雁春君又是在如此干涩抗拒的情况下强行插入,玉棒在挺入不到一半距离的时候,便再也无法深入了。
  身为经验丰富的老淫棍,雁春君见状,很快就有了办法,他将手掌伸到了雪女蜜穴的下方,再次造访了那湿润的耻丘。
  被眼罩封印了所有视线的雪女,下体突然感受到熟悉的快感,她下意识地想要并拢一双丰腴的大腿,去夹住对方那野蛮伸进蜜穴里的手,可这一次,她却只能感受到浑身的绳网牵一发而动全身,往自己的皮肉里勒得更深。
  “唔.....嗯.......”
  无奈的雪女只能咬住嘴唇,默默感受着那根粗糙的手指,再一次深深插进了自己的身体里,在她已经湿润的花径中抠挖抽插着。那颗小豆芽被轻易找到并激烈摩擦,那舒爽麻人的快感让雪女的银牙紧咬嘴唇,不断发出声声诱人的低吟出来。
  等到手指被湿漉漉的蜜液淋透足够之后,雁春君这才缓缓抽出手指。
  “呃啊~”
  毫无预兆地,雁春君猛地一拳砸在了雪女的小腹上,美人的娇躯受激,发出痛苦的声音,后庭菊穴也不自觉地吐出了半截棒头。接着,雁春君便将手指上黏稠的蜜液,全部涂抹在了棒身上。
  见玉棒已经被美人蜜液给涂抹得湿润反光,雁春君得意地捏着那探出菊洞的半截玉棒,开始来回拉拽,噗叽噗啾,带出了一大股腾腾冒着白雾的水液。
  “哦!!……哦唔……嗯哦!!!……”
  雪女的菊道在圆棒的旋转抚慰下,渐渐湿润起来,那上面密密麻麻的凸起疙瘩,毫不留情地剐蹭着菊道内侧的嫩肉,层层肉褶开始向内收缩,反倒让刺激更加强烈。
  “噗滋噗滋.....”
  等到玉棒反复抽插,逐渐推进到菊道的最深处,用来润滑的蜜液已经被摩擦成白沫,从棒身与菊穴的罅隙间渗出。
  十根脚趾全都在胡乱的抓挠,雪女绯红的脸颊泛出情欲的色彩,被眼罩蒙住的眼睛看不到神色,但却能看见一双檀口张开着,一缕晶莹的口水从唇角流出。
  “本侯为你备的一点礼,呵呵。喜欢嘛,雪女姑娘?”
  “以后,你可要一直伺候本侯,每天每夜都将欣赏到你美艳的表演,你可得早点儿适应哦,哈哈哈......”
  “呜呜嗯嗯!!!”
  说话的当口,雁春君双手托住玉棒的握柄,再用力向里一推,那假阳具的棒头如攻城锤一般,撞上了雪女菊道最为脆弱敏感的末端深处。
  “咿———啊!!!!”
  突如其来的猛烈冲击让她双腿酸软,娇颤的身躯猛地绷紧,浑身的绳网都将皮肉勒出一道道紫印。这粗大的玉棒被雁春君一股脑地捅到屁眼最深处,所带来的痛楚远胜方才,那无以名状的剧烈刺痛几乎撕裂了雪女的意识。
  玉棒撕扯菊穴的疼痛,配合上浑身绳索勒入肉中,甚至勒在之前鞭子伤痕上的痛苦折磨,说不出的憋闷难受,让雪女第一次切身体会到了什么叫痛不欲生。
  她终于承受不住这个恶鬼的凌辱蹂躏,整具身躯瘫软下来,躺在地板上,时不时抽搐一下。。可虽然雪女停下了挣扎,但她狭长肠道内的层层肉褶却在不停的收缩夹紧,整根玉棒都已被雪女的后庭肠道裹得密丝合缝。
  “呵呵,美人,表演才刚刚开始喔,怎能如此扫兴?”
  雁春君摸了摸他那肥满的脸颊,得意地捋起几根胡须,勾勒出淫邪的笑容。他腆起大肚子,从旁边拿来一座青铜蜡盏,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被捆绑成肉粽的美人。
  “身为玩物,就要学会用身体取悦本侯,我可是很喜欢你刚刚的呻吟,接下来,可以好好忍耐哦~”
  “你…你要什么,不……不要靠近我!”
  此刻戴着眼罩,还被反剪捆绑着双手双脚的雪女,似乎感受到了雁春君身上散发出的恶意,发出害怕的声音,在地面上蠕动着想要逃避。
  “接下来,可能会有点烫,忍着点哦,嘿嘿......”
  雁春君的左手握着烛台,缓缓倾斜,让滚烫的蜡油汇聚,然后滴落在这具白皙的娇躯上。
  “呲———”
  “咿呀!!!啊啊啊……”
  伴随着红色的蜡油滴落在粉嫩的乳头上,雪女那凄厉地惨叫声响彻了屋内。
  她试图蜷缩身体,躲避向自己的胸前袭来的滚汤液体,连接在全身的绳索被扯得不断勒紧,混杂着痛苦的哀鸣,宛如一曲另类的高雅乐曲,在这昏暗的王侯府邸中回荡……
  之前臀峰被鞭打留下的敏感伤痕,忽然也遭到了几滴蜡油的侵蚀,带来前所未有的疼痛。
  “咿呀!!!啊啊啊……”
  雪女发出了迄今为止最大的尖叫声,痛苦地扭动着身体,像一个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肉虫,不断随着蜡油的滴落而发出惨叫。
  “不要啊啊啊!好烫!不…嗯啊啊啊啊!”
  “求求你了,不要再滴了!好痛,啊啊啊啊……”
  被眼罩剥夺了视觉之后,雪女浑身上下的肌肤本来就敏感万分,再加上之前鞭子和绳勒造成的红痕,那些蜡油每每滴落在紫红色的淤痕上,都会让雪女发出一声崭新的痛呼。
  而由于根本看不到雁春君的手上动作,对于下一滴蜡油在何时何地袭击雪女根本一无所知,这种未知的惶恐让她的浑身肌肤不敢放松,反复加重着下一次的滴蜡痛感。
  “美人,表演还没有结束,请继续享受哦,呵呵~~”
  雁春君无视着雪女痛苦的尖叫,肥脸上露出猖狂的笑容,缓缓地说着:
  “放心,这是本侯为你特地准备的蜡烛,采用蜜蜡,豆梗,菜籽等炼成,蜡油温度比普通的种类要低上许多,不会烫伤美人的肌肤。只不过,还是能留下一些足够深刻的疼痛……”
  “烫!!!好烫!!!!啊啊啊......哈啊啊啊.....不,不要再滴了,呃啊啊啊.......求求你了,放过我吧…咿呀啊啊啊啊~”
  在雪女痛苦的哀嚎中,滚烫的蜡油一一滴落在了她的胸部,肩膀,手臂,小腹,大腿,甚至连被鞭子蹂躏过的臀部也没有放过,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块块红色的蜡斑。
  仿佛有数不清的蚁虫在酥胸表面爬行,更像是有无数火苗蔓延到浑身的肌肤,在自己那被鞭笞和勒紧的伤痕上,跳跃着得意的舞蹈,带来灼烧的切肤之痛。
  雪女只觉得那后庭中玉棒此刻都从冰凉的触感,化作了炽热的烧火棍,像要往自己肠道深处捅去,势要火燎烧尽了肝肠,满腹中似钢刀乱搅,牙关紧咬,三魂七魄都离散了远。
  “呃啊!!!烫!!!不,不要.....啊.....哈啊.....不,不要再滴了...额啊....求求你了…呜呜呜......不要.....停.....停下来......呃啊啊~”
  挣扎哀嚎中,雪女那两团香腮上簇地滚下泪来,檀口更是吐出数声莺啭悲鸣,一串珍珠落地成线。
  过了好一会儿,雁春君才快要烧到他手上的烛台,放到了一旁的桌上。然而,雪女的苦难并没有因为蜡烛的燃尽而结束……
  呼哧!
  伴随着凌厉的破空声,一道鞭子狠狠地落在了雪女的胸部,击碎了覆盖于其上的蜡块,露出了下面通红的肌肤。
  “嗯啊!”
  剧烈的疼痛几乎快让雪女晕厥过去。原本柔嫩的胸部刚刚经过高温的摧残,早已是十分的敏感脆弱,如今被如此凶狠地抽打,饶是以她那习武之人的体魄,也无法忍受如此剧烈的疼痛。
  “呜呜…求你了…人…人家真的受不了……会…会死的……”
  “不劳美人担心,本侯这里治疗的药很多,就算受了伤,也可以把你治好,然后继续.....哈哈哈哈.......”
  接二连三的鞭击打在雪女身上,她雪白的肌肤泛起了一道道红印鞭痕,而一下下火辣辣的疼痛和酥麻之中,雪女的下身反倒逐渐渗出点点蜜液。三十几鞭后,她的蜜洞已经到了细水长流的地步。
  “不…不要……求求了……你…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别打了,呃啊啊啊啊!!!!!”
  长气进了短气出,雪女那悲呼的声音已经有些沙哑了,但依然没能博得雁春君的半分同情。
  “啪!”
  “啪!!”
  “啪!!!”
  ……
  长长的鞭子不断在雪女的身上挥舞着,每次落下都会引起一阵剧烈的抽搐。伴随着身上的蜡块被一片片的击碎,雪女那一具被烫得通红的胴体逐渐显露了出来。
  “呜呜呜……别,别打了…呃……呃啊啊啊……快要裂开了…呃呃呃啊啊啊啊……”
  被之前鞭打和缚身绳索勒出的道道紫痕,被蜡油滴出来的快快红痕,被鞭子分外照顾着,笞打出一条条崭新的伤痕。
  “呵呵,这最后一下,你要是能忍住的话,本侯就先到此结束了,小心哦,美人~~”
  一阵得意的宣告后,雁春君的鞭子,朝着雪女的下腹部挥出了了过去。鞭子的前段狠狠地掠过了腹部,挥向了下方那更敏感的部位。
  ——?!
  经历了这么久的蹂躏,雪女的娇躯终于崩溃,在这个瞬间甚至都没有来得及痛呼,就双腿一翘,被绳索反绑的身体绷紧着,在一阵痉挛后昏了过去。
  
第七章 白肉秋千

  “唔...唔滋.......”
  昏暗之中,雪女感受到嘴里有液体的流入,下意识地吮吸着,这让虚弱的身体得到了宝贵的补给。
  但随着意识的逐渐恢复,雪女逐渐意识到不对劲,自己嘴里除了不断渗入的液体,似乎还有着一根棍棒,插在自己的嘴里。
  双眼缓慢睁开,雪女终于获得久违的光亮,但这看到的第一幕,却是一团蜷曲着的乌黑毛发。
  伴随而来的,是鼻尖那浓郁的腥臊气味。
  雪女这时才发觉到,是一颗硕大的龟头正慢慢被插进她的嘴腔里面,那硬得发胀的粗壮肉棒撑开了自己的小嘴,而棒身上那若有若无的药味液体,似乎便是自己苏醒过来的缘由。
  随着螓首缓慢的上抬,雪女的视野中,只能看到乌黑丛生的胯部,正在向自己的脸颊靠近,上下颚胀痛和嘴腔被塞满的充胀感随之而来。
  狰狞的肉棒在喉腔内深入,很快就抵达到她喉穴的入口处。
  此时的雁春君骑在雪女的胸上,将一个酒樽中的液体,缓缓倒在了自己的肉棒上,许多溢散的酒水,还缓缓流在了雪女的双峰乳球上。
  将酒樽中的液体倒干了之后,雁春君便随手一丢,俯视着正在自己胯下含住肉棒的白发美人,那依旧淫邪的表情,正残忍地向可怜的雪女宣告着,她的苦难还没有结束!
  “醒了吗?那我们就继续吧,美人。”
  “什么…还…还没完……”
  雪女一脸恐惧地仰视着雁春君,这个骑在自己胸前的肥胖恶人,眼角流出了委屈的泪水,可还未等她来得及悲伤,便感觉嘴里的肉棒直接往里捅了一下。
  “唔唔......不行......太大了......胀得好难受.....继续塞进去,会窒息的......”
  雪女蹙起黛眉,喉咙里的口水剧烈翻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那根粗大的肉棒完全塞满了她的嘴腔,让她连呼吸都逐渐变得艰难。
  双手双脚依旧被死死捆绑着反剪在身后,无法动弹半分,这让雪女所有的反抗都无法进行。被撑大的双唇形成一个圆形,雪女只能努力着闭合银牙,试图将用牙齿咬断这根肉棒。
  可雁春君已经先一步察觉到了雪女的想法,于是他伸出一只手捏住雪女的下巴,使得她完全无法闭合牙齿。而男人的另一只手掌,则恶狠狠地捏住了一座乳峰的尖端,狠狠地揪了起来。
  “呃啊啊嗯啊~”
  雪女咬着牙,眼里毫不掩饰地用着憎恶的眼光看着雁春君,不肯低下高傲的螓首。
  “啧啧啧,经历了方才的调教,居然还敢反抗本侯,真是倔强的美人。”
  “可惜,在本侯手上的女子,没有一个不是最后都臣服了的,看我怎么让你死去活来,哼哼~”
  一边说着,雁春君的手缓缓地往下摸去,途经那依旧鼓胀的小腹时,还狠狠的按压了一下,让雪女那后庭中还依旧插入着的玉棒蠕动,引来一阵痛呼。
  最后,这只肥腻的大手探入了两腿之间,捏住了阴阜上两瓣娇嫩的蜜唇。
  耻丘软肉突然被温柔的抚摸着,一阵酥麻般的感觉传了上来。然而,此时的雪女可没有心情去享受那份快感,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了心头。
  果然,下一刻,雁春君就将肉棒从雪女的嘴里拔出,飞溅出几点浑浊的液体,滴落在雪女的脸颊和乳峰上。然后,雁春君迅速地对着她那小腹,再一次狠狠地踢击。
  “呃啊!!!”
  随着沉闷的踢肉声,雪女蜷缩着身子,发出痛苦的哀鸣,那深深插入后庭的玉棒,都被这沉重的一脚给隔着小腹踢到了,让她的肠道都被猛地剐蹭了一番。
  “哈…哈啊,畜生……”
  “你这枉为人子的畜生,我绝对不会…哈…哈啊…放过你的……”
  雪女那一对丰满的乳球上下起伏着,愤怒的神色逐渐回到了冰冷高傲的舞姬脸上。她的身体有些无力的被捆绑着,形成四马攒蹄的姿势,但看向雁春君的目光却是那么的凌厉冷冽,仿佛要用眼神将眼前这个折磨自己的混蛋,给千刀万剐一般。
  “哦?那么,本侯这就来与美人大战一场。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雁春君淫笑一声,随后拉来两根从横梁顶部落下的吊索,勾住雪女双腕上的绳圈,和双脚脚踝绑在一处。
  在吊索的拉扯下,雪女的四肢都被反捆在背上,整个身子反弓着,形成了一座人肉吊篮的提手,被缓缓吊起来。
  (此图仅供参考理解吊绑的姿势)
  这个姿势不但使得每一根绑绳都加重力道,勒压着雪女的皮肉,那后庭的玉棒也在臀穴中不断蠕动,搅动着菊道。但凡雪女稍有挣扎的动作,牵动全身的绳网便会狠狠制裁她的躯体,那紧勒住脖颈的绳圈随之收紧,引发阵阵窒息,柔嫩的玉乳更被深陷的绳索挤压变形,带来胸前乳峰酥麻的痛楚。
  “呃...咳咳......你这个畜生,又想做什么......”
  雁春君拉动绳索,将雪女缓缓吊起,直到她俯趴朝下的脑袋,刚刚和自己的胯下齐高,便将吊索绑在了一边的柱子上,牢牢固定好。
  拍了拍手,雁春君得意地走到了雪女一双被反曲岔开的玉腿中间,低头看着那湿淋淋的雪白耻毛,卷曲湿透的白毛上闪亮着淫液的露珠,分外诱人。
  隐约可以看到毛丛中有一道粉红溪流,潺潺的淫液正由粉红的肉缝中缓缓渗出,而雪女那柔滑细腻的大腿内侧,已被大量的淫液蜜汁弄得湿滑黏黏的。
  雁春君伸出两根厚肿的手指,顺着幽谷玉胯的方向,用力向前紧逼,不多时,便是来到蜜穴口处,开始在雪女的小穴口开始疯狂滑动起来。
  “啊!”
  随之而来的,便是雪女的一声高吟,后续升起的,便是世界上最美妙的声响,虽是断断续续,确是销魂蚀骨。
  “原来美人面上这般冰冷,下面却都湿透了啊!”雁春君一边大手不停的在雪女的小穴处研磨揉动,一边抚摸着雪女那光滑流畅的玉背。
  雪女闻言身体一震,连连的娇喘也是停了下来,脸色更是微微有些不自在,她自是不可能沉醉于这恶心的胖猪亵玩之中,方才一时不察,居然被小穴传来的酥麻快感给攫取了主导.......
  漫长的夜晚才过去一个时辰,自己的身体便是被这个讨厌的老男人,已经用不同的手段凌辱折磨了几番,再加上今夜还长,自己还要遭受多少羞辱……这让一向冷傲自清的雪女有些心神恍惚。
  “啊……”
  雪女还来不及多想,就又是被雁春君的手指捉弄得再次呻吟出声,方才紧闭的小嘴再一次被迫张开,呵出香甜的白雾。
  “啊……唔……”
  “嗯……啊!”
  伴随着雁春君的手指动作越来越快,雪女的呻吟声也是愈发的急促和响亮,脸颊上的红晕也是不断加深。
  被悬吊在空中的身子不断晃动,好似砧板上一条挣扎的鱼肉,却只能遭受着手指的抠挖,泛出汹涌的蜜汁。身处如此屈辱绝望的糟糕情况下,雪女却品尝到了别样的疯狂感受,那被男人淫辱蹂躏的耻辱,好像成为了这种快感的薪柴,让它燃烧得更加凶猛。
  察觉到这点的雪女,无法接受地生出哀伤心情,她没想到自己的身子居然会有这般下贱的表现,明明被淫辱、强暴、蹂躏,却在这份屈辱中体验到更让自己欲罢不能的快乐。
  “噗呲噗呲......”
  一进一出,雁春君的手指在加速,玩弄的动作也从简单的抽插,开始加入旋转与抠挖,更疯狂的快感马上就因为娇嫩淫肉被刺激而产生。
  那让人感到恶心的两根丑陋手指,此时却玩得雪女私处淫水直流,玩得那嫩粉水润的蚌肉不受控地在缩紧,好似十分满意雁春君带来的快感,不停裹紧着塞进又拔出的手指,不停蠕动着,想缠住那两根恶心的手指进行献媚。
  白嫩的屁股向上掰开,雪女的菊眼周围,那紧致的嫩肉以近乎锁死的力度,正牢牢夹住那根粗长的玉棒。她那羞人的粉嫩屁眼,都生生暴露在雁春君淫邪的视线之内。
  两根手指还在不断扣弄着雪女的蜜穴,雁春君忽然伸出空余的左手,抓住那通体淡绿的玉棒末端,开始缓缓地旋转玉棒,使得那菊眼嫩肉,像盛开的鲜花一样怒张着,闪动着湿艳的肉光。
  “噗滋噗滋噗滋........”
  前后双穴遭袭,肠道里的玉棒粗长,花径内的手指粗糙刁钻,使得雪女被双穴里那此起彼伏的快感淹没,不断晃动着螓首,一头雪白银发胡乱地飞舞。
  “啊.....呃....嗯啊......”
  透明的淫液从玉棒和菊穴的缝隙间涌出,顺着雪白的臀肉,浸透了缚身的绳索,滴滴咯咯地淌到地面上。那紧窄香甜的蜜穴,更如一泓泉水,不停地分泌,向外涌去。
  “啊!”
  一声高昂的仙子呻吟过后,伴随着雪女急促的喘息和微微颤抖的身体,雁春君的大手明显的能感觉到到一股热流从雪女的蜜穴中喷涌而出,尽数打在自己的手上。
  在潮喷的余韵中微微娇喘的雪女,此刻也是无比羞愤,没想到自己直接就高潮泄身了,蜜穴还在不受控制地疯狂喷吐淫水。完全没料到自己居然会被这么个恶心的肥猪,给轻易玩到高潮,雪女顿时感觉憋屈无比,而又羞耻万分。
  “哼哼……”
  雁春君得意一笑,接着将湿漉漉的手指拔出,伸进自己的大嘴里,细细品尝起来。
  “美人,你看,这流出来的蜜汁都是如此香甜?啧啧,为何不老实点呢,不然接下来,受罪的可是你自己!”雁春君站在被悬吊的雪女身后,挺着之前被雪女小嘴清洗干净的肉屌,对准了雪女的腿心处。
  “畜生!”雪女双眸怒睁,口中银牙紧咬道。
  “呵呵,美人,你说这话的时候,这菊眼里的玉棒,都还在一动一动呢。”雁春君望着雪女被绳索捆绑着,驷马攒蹄的姿势动弹不得,只得恶言相向却不得其他之法,不由得嗤笑一声:
  “等会本侯的肉棒插进你的小穴里的时候,希望你还能这么嘴硬!”
  接着,一双大手紧紧抓住玉人的大腿嫩肉,大肚子一挺,肉棒前端就瞬时顶在雪女的小穴口处。
  “别!”敏感的蜜穴花唇被火热的龟头烫的一震,雪女口中急忙喊道。
  可雁春君早已饥渴难耐,并没有给她多想的机会,粗糙肥厚的双手很快就拖住她的腰肢,然后往自己的身前一拉,肉棒很容易就插入了早已湿透的蚌穴。
  “咿呀啊啊啊啊……”
  雪女感到自己的下体好像在一瞬间被硬生生地撕裂成两半,秀眉轻蹙,清眸圆睁,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粉腮之上,清泪最终滑落……
  而硕大无比的肉棒在雁春君的挺腰之下,未等雪女反应过来,便是在捅破处子薄膜后,继续驰骋,狠狠的贯穿了她的蜜穴!
  “不要!”
  “呃!……”
  雪女还未来得及呼喊,随之而来的便是一阵猛烈的抽插撞击!
  “啊……不要!”
  “啊……”
  “啪啪啪!”
  “啪啪!”
  雁春君那肥大的肚子,正不断撞击着她的蜜臀,声响四起,肉浪四溢。
  巨大的肉棒在雁春君的用力下,每一次的刺入好像都要比前一次深入,在粉润紧致,不知何时已是微微湿润的蜜穴中快速的来回抽插着,硕大无比的龟头,像是一方不知疲倦的利器般,攻城略地,直到几乎全根尽没。
  “唔……好紧!”
  终于,雁春君停下身形,舒了口气,更是发出一声愉悦至极的感慨。
  “嘶……真不愧是天下无双的舞姬……”
  “美人,你这肉穴蜜洞,端的是也值个绝世美地啊!”
  雁春君此刻抓着雪女那被绳索束缚着岔开的大腿,只感觉自己的肉屌插在蜜穴里,已然是爽的要飘飘欲仙。
  雪女那处子小穴的紧密,滋味之美,远超他的相像……湿滑火热的穴口肉蝶,死死的箍住肉棒插进去的每一部分,而里面的每一处都被娇软嫩滑的穴中粉肉紧紧的夹在幽暗深邃的蜜穴中,这其中的挤压力道直冲自己的脑门和嵴背,花蕊深处,那好似一张小嘴裹吸的娇嫩的触感舒爽的更是差点让他精关大开……
  待心神稍稍打定,雁春君便垫起脚尖,握住了垂吊的绳索,用力挺一下腰,啪地一声把雪女被捆绑的娇躯撞开,让她整个人向前荡远,高高飞起!
  雪女还未明白他又在玩什么花样,只觉得自己像是变成了一架人肉秋千,被推到了最高点后,便开始向下回荡,翘臀对着开始所在的位置摆落。
  而雁春君正站在原地,挺着粗长的肉棒,等待着美人肉体的回撞。
  “啪!!”
  雪女的娇躯携带着巨大的惯性,猛的撞击在雁春君的腰胯,而他那肉棒则是对准了湿滑的蜜穴,狠狠地插了进去!
  高高扬起的肉屌,瞬间穿透了细长的蜜道,撞到娇嫩的花心,雁春君的肥肚更是对着肥嫩的肉臀,来了一个猛烈的撞击!
  “呃....啊~~~~”
  此刻的雪女满面通红,她发出一阵悠长无比的高昂呻吟,紧致的媚肉被这雷霆攻势径直撑开,丰满的臀肉在这剧烈的撞击下震荡出阵阵肉浪,高耸的胸乳被几根绳索勒出夸张喷血的形状。
  可还未等雪女回过神来,雁春君便抓住那垂吊的绳索,往前一荡,同时狠狠地挺跨撞击,插在雪女体内的肉棒向上狠狠一顶,将雪女那娇软的身子撞得往前飞去!
  龟头犹如倒钩,在一瞬间刮过蜜穴花径,从两瓣蜜唇中拔出来,惹得雪女又是一阵娇呼连连。
  等到雪女的娇躯犹如秋千一般再次往回荡时,雁春君挺着肉棒,对准小穴猛插进去!
  “啪!!”“嗯..啊啊啊!!!”
  伴随着肉体撞击的闷响,雁春君的粗屌迎着雪女的娇躯回荡,用力地一顶,不但使二人性器结合的更为紧密,甚至是撞得她的胯骨都有些生疼。
  “哦...太深了...啊...好痛.....”
  点点晶莹的珠泪顺着雪女的眼角滴落,腴润妩媚的女体逐渐无力,白嫩如雪的肌肤随之沁出甜美的香汗,浸透在那捆绑全身的绳索中。
  雪女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被这淫邪的肥猪,采用荡秋千一样的屈辱姿势给肏弄。每次自己荡回最低点,雁春君的肉屌都会以逸待劳,在原地等待蜜穴的对接。那肉棒顶得太过深邃,不但触及到了她的花芯至深,甚至恨不得要将那肉棒两侧的两团卵囊都给塞进来一般,惹得雪女娇颜皱起,连连呼痛。
  这来来去去,反倒变得有点像是雪女自己在主动地,用身子套弄这根肉屌。
  “啪!!”
  “啪!!”
  “啪!!”
  .......
  雁春君继续加大撞击的力道,每一次往前推摇吊绳,都让这秋千荡得更高,好让自己的肉屌插得更深。
  而随着雪女的肉体秋千每一次回荡至最高点,下一刻,两人的对接插入,都会让彼此觉着私处紧密相连,身体与性欲几乎同时达到顶峰,偏偏这股顶峰似是持续不断,自这边跌落又从那边升起,叫雪女好不难受。仿佛一颗脆弱的芳心不断提起又不断落下,体内欲火久久不能平息,只能化作无边的呼喊,环绕在这座淫靡的寝屋内:
  “啊…不要,不要在荡了......”
  “嗯....啊....呃....我,啊,受不了,啊啊,受不了了…”
  雁春君得意的笑着,他只需要挺着一根肉屌,站在原地,用手拉拽着垂吊的绳索,来催动这架媚肉秋千来回晃荡,便可享受着肉棒来回抽插的快感,而且似乎比自己亲自动手还要来得舒爽。能见着眼前这位雪发仙子痛苦求饶,他只觉心中快意无比,此刻见到雪女服软,他好整以暇道:
  “美人,难道不喜欢这秋千?”
  “不,不要…”
  雪女只觉每一次娇躯被吊索拉拽着来回晃动,都令她痛不欲生,可每一次被熟悉的肉屌重新塞进蜜穴,又会带来崭新的快感冲散方才的疼痛,但下一刻,那根肉棒又会拔出,自己再一次地被吊索摆向高处......
  那股体内被点燃着的欲火横生,偏又得不到足够的发泄,自己仿佛一颗浮萍一般,随着秋千不断晃荡。而雪女全身都被捆绑住,悬吊在那横梁上,总觉着雁春君稍稍松手,自己便会从秋千上飞出去一般,身体本能的刺激着实令她不太好受。
  可她却不知道自己此刻的样子有多娇媚撩人,月光般的一头银色秀发微微湿润,雪白的胸乳在肉屌的撞击中肉浪滚滚,来回抛甩着,从绳网的束缚中透露出淫靡的艳色。
  在雁春君的抽插下,雪女娇喘吁吁,满面春情,那一颗硕大的龟头将她的小腹高高顶起,滚烫的肉冠仿佛连同她的心都要戳穿。
  “啪叽...”
  “啪叽...”
  雪女那被当做秋千晃来荡去的娇躯,乍绷乍酥,一波波肉浪由下体扩散到她周身各处。
  雁春君的一只手牵拽着吊绳,而另一只手把住雪女被折叠缠缚的双腿,挺胯向上抽插,一条倏而猛插到底,倏而瞬间拔出的肉棒,将原本紧致艰涩的处子花径,给整治得服服帖帖。
  穴道里那一圈圈蜜肉跟着雁春君的动作,来回被他的肉棒牵扯着摩擦挤压,绝妙纷呈的快感不断涌现。雪女樱唇微张,舌头早就吐成了勾状,嘴里更是咿咿呀呀地浪叫不停,不堪一握的腰肢在绳子的捆绑中艰难扭动,饱满的臀峰随着雁春君的冲击一下一下激荡出雪白的肉浪,不断黏稠的水液从雪女的大腿根滴落。
  “啊……哈……呀呜……嗯啊……”
  “哦……啊……好……好深……不……啊……停下来……啊呀……停下来……”
  随着被捆绑的一具白肉娇躯来回摇曳,半空中除了雪女剧烈的浪叫之外,还有噗嗤噗嗤的抽插声。雪女已经渐渐的熟悉了这股摇曳惯性的节奏,甚至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居然正在主动地迎合秋千的晃荡,来渴求更多的销魂感受。
  每一次,雁春君站在原地把肉棒对准了摇摆的肉穴,雪女都会携带着更多回荡的惯性力量去吞下那根肉屌,让它直接撞击在自己紧闭的子宫口,这让雪女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猛烈肏干的快感。
  而每次两人的性器短暂结合时,她的浑圆臀部即将落下时,恺撒会向上挺起他的腰肢,而双手扒着臀肉往下扯,肉棒肉棒得以一瞬间撞击进蜜穴的最深处,直直与深处的子宫颈相互碰撞。
  “哦......不要......不.....停下来......啊......”
  雁春君的龟头不断撬动着雪女的子宫颈口,配合着她后庭中的那根玉棒扭动,便如同有两名壮汉,正在默契地前后夹击,一抽一插,一送一拔,让雪女她双穴腔道的销魂快感越来越密集,肉壁的颤抖也越来越激烈,让雪女沉浸在性欲的快活之中,忘记了一切,只记得反复的说着那句“不要”。
  “噗唧噗唧噗唧.......”
  美肉秋千还在晃荡着,不过半个时辰,雪女那被面朝下被吊着的娇躯,就已经被肏弄得淫汁四溅,小股小股的汁水喷的地面上到处都是,地面上的淫汁蜜液越积越多,逐渐汇聚成一片汪洋。
  无比强烈的刺激不断搅动着雪女的蜜穴,与此同时,深插在后庭内的那根玉棒,布满疙瘩的棒头一边震动,一边随着雪女的臀肉蠕动,旋转地挑逗着雪女的肠道。
  “哈...啊......不要.....啊.....不...啊.......”
  波涛汹涌的快感浪潮,一波接着一波,如同秋千晃荡的节奏,撞击着雪女的脑海,洁白无瑕的俏脸犹如涂抹一抹红霞,满含着湿气的吐息在眼前晕起一片薄雾,娇媚的呻吟将雪女那从未被人揭露的处子情欲彻底点燃。
  雪女的身躯如同一座熊熊燃烧的火炉,燥热的感觉愈来愈强,持续不断的呻吟声中也带上了几分淫荡的气息。
  “不.....不要....呃....啊....停下来......啊...好痒.....啊.....好难受......”
  每一次秋千荡到了最低处,雁春君都会狠狠地撞击雪女的娇躯,导致她那饱满的玉乳也就进一步摇晃膨胀,在胸前绑绳的紧迫勒压下,酸胀感前所未有地强烈。
  “啪啪啪啪啪……”
  “咕叽咕叽咕叽……”
  肥美的臀肉与雁春君那便便大肚互相碰撞的声音,以及肉棒冲击穴肉,搅动其中淫汁的声音,在这幽暗而安静的寝屋里,显得格外的清晰,这是那绝世高冷的舞姬,在长久的蹂躏凌辱之后,终于臣服在这销魂的淫戏的证明。
  “不.....不要......停下来......啊....好舒服.....啊,好深,哦.....不要.....啊....好厉害.....啊.......”
  雪女的理智已经涣散,眸光迷离恍惚,只会小嘴里重复着那一句不要,让男人停下来,可是往往很快就淹没在肉欲的浪叫中,丝毫也不像是想要男人停下肏弄的样子。
  “美人,哈,你到底是要本侯,哈,是要本侯停下来,还是要,继续肏弄呢?”
  雁春君此刻也是爽到肥脸飚汗,粗喘着,不断撞击着这一架白肉秋千,还一边淫邪地调戏着雪女。
  “噗呲噗呲噗呲......”
  雪女并没有空回答,被淹没在肉欲和痛楚之中,被捆绑的身子来回晃荡,两个人的性器凌空撞击的碰触声,加上雪女哼哼唧唧的艳浪呻吟,缠绕这对男女的耳畔。
  “哈,啊,不回答吗,美人,哈,那就让本侯撬开你的小嘴巴,哈.......”
  雁春君的肉屌更加用力的顶住雪女的子宫口,晃动着自己肥大的肚子,用坚硬的龟头摩擦着雪女的花穴深处,用马眼亲吻着雪女逐渐失守的子宫口。
  “呃啊......不要磨.....不要.......嗯啊.....要死了......啊......”
  逐渐地,在雪女的娇躯抽搐之中,雁春君能够感觉到,她原本紧闭的子宫口更加松动了。终于,随着一声绝望的娇吟,雪女花心大开,得逞的龟头好似一个鱼钩破开了子宫颈。
  但却在下一瞬,那龟头的肉冠,勾住子宫口的嫩肉,脱离而出。
  “还不说吗?美人,到底是要本侯停下来,还是继续啊?”雁春君推着雪女的大腿,再一次将她推远,摆往高处。
  随着秋千再一次飞入高空,刚被破宫就失去了那根滚烫粗大的肉屌,饥渴的雪女再也忍受不住这股高潮到痉挛的感受,连声求饶道:
  “啊...我说,,我说,你别荡了,别荡了…”
  “人家要继续,继续肏弄人家......快来,快插进来.......嗯啊.......”
  雪女那淫媚的臣服话语,和之前清冷高傲的舞姬形成了鲜明对比,让雁春君无比得意,拽着悬吊的绳索,瞬间便让雪女的肉体带着风声,呼呼荡回来!
  “噗嗤!!!”
  随着噗一声脆响,肉棒整根进入到那满是淫汁的蜜穴花洞里,雪女的臀肉啪的撞击在肥胖的肚子上,雪白的臀肉摊开,像是从一颗熟美的桃子,挤压成了臀饼。
  而那反向对冲的龟头突破了花径内的层层褶皱,直接突破子宫颈,已经塞进了雪女那隐秘的子宫内!
  “啊啊啊啊啊啊!!…好大……好深………啊啊哈啊……插进里面了!!嗯啊啊……好舒服……被插进来了……呃啊啊啊~!!!”
  这一下直接轰入子宫的撞击把雪女弄的神志不清,各种淫词秽语更是脱口而出,本就狭窄的穴道被肉棒撑的几乎裂开,中间没有一点缝隙,层层的蜜肉更是被滚烫的肉棒熨得服服帖帖。这般前所未有的刺激,一下子就把雪女带到从未抵达的性爱禁地,淫穴用出香甜的蜜液被肉棒堵住了穴口无法排出,无尽的满足感在子宫里面聚集着。
  柔软的子宫壁被龟头横冲直撞,直弄的花枝乱颤,雪女浑身颤抖,两眼翻白,把淫荡的小舌随意地挂在嘴边。
  “噗呲噗呲噗呲.......”
  雁春君却仍未满足,他改变了玩法,不再是让这架秋千远而长地摆动,而是短而快地多次在自己腰胯前震荡,这样,他就能在短时间多次抽插,开始更加不顾一切的挺腰撞击雪女的蜜穴。那浑圆雪白的桃臀,在他一次接一次的撞击下,掀起一波波的臀浪,汹涌澎湃,而陷入淫欲的雪女每次秋千回落,则会主动地撅起臀峰,自己摇晃着臀肉,带给雁春君不一样的刺激。
  可每次雪女主动地摇摆臀肉,那根还深深插在后庭中的玉棒,就会加重对她小腹的顶压。两根真假肉棒一起同时肏干自己蜜穴和菊花的美妙快感,自然不是只有一根肉棒插在小穴里能相提并论的。
  玉棒和肉棒中间,只隔着薄薄一层肉不停地刮弄,更何况捆绑的姿势加上秋千的来回晃荡,让雪女即使使足了劲也无法抗拒身子的反弓,整个身体重量都集中在身下勒紧的几根绳子上,刺激度直接翻了几倍不止!
  “啪滋啪滋啪滋.....”
  雪女的一对丰满双乳,就像是两个水袋一样,随着肉体秋千的摇动,而上抛下甩,剧烈的颤抖摇摆,两颗挺立的小蓓蕾在空中画出无数道诱人的弧线。
  “嗯啊……啊……嗯……噫嗯……”
  俯趴着的雪女被绳索反剪捆绑住,不断张着红唇,嘴里不停的放出娇喘呻吟,馨香的热雾随着呻吟声一齐喷出,她的双眼迷离,其中秋波澹澹。
  在空中晃荡的雪女赤身裸体绑满了绳索,满身都已香汗淋漓,一颗颗汗珠沿着皮肤滚落,却在中途就被两人激烈的动作给甩飞出去,雪女原本雪白的身躯,变成了诱人的桃红,冒着热气,浑身上下都在散发着属于身体的馥郁芬芳。
  猛然间,雪女下身抽搐痉挛,蜜穴和菊道皆是猛地缩紧,竟然是在雁春君一次又一次对子宫肉壁的撞击,还有敏感点的磨蹭下,达到了高潮。
  “咿啊啊啊啊~”
  滔天的情欲冲击,雪女发出了娇媚的尖叫,下身的肉臀不断抽搐颤抖,一股一股的香甜蜜液顺着与蜜穴肉壁死死堵塞的肉棒,从缝隙处流出来,流的雁春君满肚子都是,而他的龟头被无数蜜肉这一次殷勤地挤压,也连带着想要射精,一股股热精顶着子宫颈猛烈的喷射出来,穿过缝隙,浇灌在子宫壁上。
  “嗯啊~~”
  子宫被灌满了滚烫的阳精之后,一阵软糯媚惑的娇吟声响起,雪女那原本冷傲的眉眼,已经变得媚眼如丝,咬着自己的下唇,哪里还看得见。
  很快,射完一发意犹未尽的雁春君,再次挺动肉棒,龟头在雪女那盈满了阳精淫汁的子宫内,开始缓缓搅动,引得美人开始微微娇喘。
  美目迷离的雪女此刻檀口微张,微露的香舌让她看起来更加诱惑,一头银色秀发一半被香汗粘黏在玉背上,另一半则是倾泄而下,垂落在空中微微摇晃。
  如此冰雪美人此刻融化在眼前,妩媚诱人,又有哪个男人能够忍耐呢?
  随后,香艳淫靡的画面再次出现,经久不息。
  深深的王府寝屋里,淫媚的呻吟声婉转低吟,黏稠水流声噗嗤噗嗤响个不停,两人皆是如痴如狂,垂吊在横梁上的绳索都随着雁春君的撞击而吱吱作响,昭示着红烛盈窗内盎然的春光。
  ......
  响雷霹雳,狂风飚飒。
  雁春王府的院子中,一名白衣剑客执剑而立,在风雨中岿然不动。
  在他的身后,横七竖八,躺满了一地的尸体。
  在他的身前,站着一道几乎要融于黑暗的影子。
  这座王府的内院守卫,已经被他几乎杀光,但还剩下一个,却阻挡住了他的脚步。
  那个黑影浑身披着漆黑的披风,就这么随意地站在他面前,双手都隐藏在看不见的暗处,但他知道,那必然是杀人不见血的利器。因为,那道黑影身上散发出的杀气,已经快要凝聚出实质,哪怕是滂沱大雨也无法遮盖住。
  漆黑的夜幕下,他已经快要力竭的手,努力地握紧了剑柄。身上的衣衫已经多出破裂,露出剑刃的划伤,让他真切的感觉到夜风骤雨吹来的寒冷,让他连骨髓都几乎要被冻僵。
  白色的雨水垂落成线,透过厚重的雨帘,他听到前方的屋子里,传来一阵似有似无的叫声。
  “啊~~~啊~~~~”
  这好像是女子的声音,但大雨拍打在青石砖地的声音,笼罩了院子的周围,听不真切。难道,真的是他害怕的那个情况?
  三日前,他抱着一张琴,曾为这个举世无双的白雪美人伴奏,也曾无力地看着雁春君远去的车马座驾。妃雪阁无法对抗雁春君,她只能如约前来,而他自然不可能任她一人身陷险境。
  今夜,他潜入了内院,杀光了每一个试图阻挡他的护卫,终于,站到了雁春君的寝屋前,可似乎,他来晚了?
  他的面色有些变化,脑海中一些恐惧的画面让他无法再犹豫,立刻往前踏出一步,但下一瞬,眼前的那道黑影也同样动了,闪身挡到他身前,一双赤瞳在雨夜中注视着他,似乎在警告男人。
  远远地,屋子里竟传来了一阵阵颇为凄厉的悲鸣。
  此时苍穹倾泄雨水,噼啪之声淹没在耳边,此外再无其他声响,屋子里传来的那一声声叫唤悠长凄婉,语音极为含糊,却只有二字反复,并不难听出喊得是什么。
  “不,不要,不要......”
  横眉骤起,男人的双眸陡然爆出一股杀气,直直锁住她所在的那间寝房窗户。但烛火昏黄,窗户纸上只能看到黑糊糊的一片,隐约好似有个黑漆漆的女人影子正趴在桌子上。
  “后退,否则,死。”
  那黑影看着眼前的男人,声音嘶哑的说了一句,跟着骤然中断。接着,那黑漆漆的影子猛然长身而起,竟如一只乌鸦一样,轻飘飘向着他袭来。
  男人并不畏惧,而是集中心神,他双臂一展,足尖点地,恍若御风而行轻巧一纵,便闪开数丈之遥,几个起落,再回身直剑刺去。
  但黑影却好似浑身长满了眼睛,在空中飘然旋转,倏忽避开。单看轻身功夫,此人恐怕绝不在男人之下,他已是全力追逐,眼见剑尖就要刺到黑影,仍始终还差着将三寸的距离。
  他的剑法虽然与江湖一流剑客仍有差距,但也绝非泛泛之辈,可此刻却在这场大雨中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挫败,黑影轻松地闪躲着他的攻势,他却总是慢上半步。
  忽然,余光之中,他看到前方的屋内出现动静,投影在窗户纸上。
  那个女人的姿势很奇异,不是趴在桌上,而像是趴在一个秋千上,上方有一根绳索吊着,推动她自己的身体,一前一后的摇摆着。
  难道?
  男人肩背一紧,脚下却丝毫未停,屈膝一蹬,人已腾空而起,高高跃过黑影,试图直接冲向屋内。
  黑影怎会如他所愿,飞速追来,一爪攻向男人的背后。
  他感受到背后寒意,心念急转,突然足尖一挑,将一枚石子踢向半空后心。
  黑影猛一拧腰,漆黑的披风衣袖罩在手上凌空一拍,将那石子打落在地,而这一霎之间,男人已抢至墙下,眨眼间就要闯入屋内。
  随着靠近了窗户,他也逐渐听清楚了那屋内传来的阵阵女声。
  “不.....不要......停下来......啊....呃啊.....好深,哦.....不要.....啊....不要.....啊.......”
  毫无疑问,那是女子在求饶的呻吟,至于那个清亮的嗓音,男人只觉得是如此熟悉,又如此陌生。
  还未等他多想,背后的黑影已经紧随其后,飞身而来。“
  “滚开!”男人口中一声怒喝,双足在房檐上踏实,一剑刺向黑影面门。
  黑影似乎早已料到,双腕一翻,缠绵危险的双爪犹如跗骨之蛆,紧紧黏上男人的手臂。男人连忙撤剑横切,黑影乘势借力,双足一错,也稳稳落在房檐。
  男人唯一擅长的便是剑法,一见这黑影目前为止居然还没出手兵器,仅仅靠着手上招数就给自己造成如此大的压力,他心中一沉,明白了若不冒着生命危险先解决此人,恐怕根本不可能进入屋内。
  黑影再次袭来,瞬间靠近了男人的肩膀,而他双臂一震,一股罡风激荡,是要硬把这黑影的指爪甩开。
  而黑影的十指靠着阴寒柔劲硬兜住反震之力,疾捏男人的肘侧关节。
  他已经铁了心要和黑影决出生死,双臂向肋侧一收,蹬起身形,凌空一腿踢向黑影胸口,人也飞下屋檐,想要落在院中。
  黑影当然不肯叫男人就这么轻易走脱,掌沿一切一扭,在男人的脚踝上顺势一扯,反逼得他险些摔倒在屋檐,不得不连环踢击,逼开黑影牵扯,勉强落回院子中。
  但下一瞬,黑影的攻击就已经跟随到来,上下三路手段尽出,让男人莫说是反击,就是撑着不被近身抓住要害也很勉强,不过三五十招,就已急出男人一身冷汗,连格挡招架的破绽也越露越多。
  而屋内,那个女子悬空着的影子,正在就慢悠悠的晃动,有如湖面上的波澜一般,来回的荡漾,循环往复,伴随一声声的妩媚低吟,悠悠的叹息,似乎意犹未尽。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肥胖的男人也正站在窗户的边缘,那膨胀的大肚下方,是一根挺立着的棍棒,似乎正在等待着女子的身影荡回来。
  “喔~”女人发出了一声呻吟,似乎被肉棒的火热所刺激。
  很快,她又继续俯身在秋千上,前后摇摆,和男人的性器反复结合,顺从得让人心酸。
  “喔~”
  “啊~”
  那个肥胖的男人,毫不怜惜的按住回荡的女子,加大了屁股挺动的幅度和频率,激起女人更加激烈的声声尖叫。不仅盖过了屋内的粗重喘息声,也淹没了屋外的瓢泼大雨,让男人感觉这个世间在这一瞬,是那么的安静,只剩下了女人的呻吟,在一波接着一波传到自己的耳内。
  这时,已有外院的护院发现了不对,正在高声呼喊,想必用不了多久守卫的士兵队伍就会循声赶来。只要再被纠缠十招,男人今日就必定难以走脱。
  “啊啊啊......”
  一声困兽般的怒吼陡然从男人的口中爆出,他的双目瞬间一片血红,跟着左臂一垂,右手握紧了手中的剑,一招刺向黑影的胸膛。
  可黑影却是不闪不避,径直冲向男人面前,与此同时,漆黑的斗篷下一道寒光闪过。
  男人也在刹那间变招,利剑脱手而旋,从黑影的脖后旋切一圈。这一式变招极为突然,剑路又极为精妙,连一直占据上风的黑影也未曾料及。
  可男人应变虽快,贴身缠斗之际,却没想到黑影的杀招也已经使出,一线火辣擦身而过,竟把他腋下衣料穿出一个圆洞,右边胸肋登时留下一条被隔开的狰狞伤口,深见白骨。
  可黑影的脖子已经被自己切开,男人得了这个机会怎会放弃,他的双足拼命反蹬,将连成白线的雨珠,一股脑踢向黑影身前,身形借力一弹,纵身抢上,仍要把黑影置于死地。
  黑影脖颈右侧被被切开一个伤口,正在飙射出鲜血,左闪右躲,手中寒光也不断攻向男人的身前,想为自己争取这个喘息之机。
  但致命伤口的影响已经出现,黑影的攻击开始变得无论是力道还是速度都大幅下降,只能在男人的胸前划出一道又一道皮肉伤口。
  男人却是气血上涌,将方才所见激起的满腔怒火,尽数宣泄在了黑影的身上,无数剑光划过黑影的全身。
  “哧!!” “哧!!”
  两人一前一后飞奔追逐,交换了十数招,彼此都是不闪不避,以伤换伤。剑刃不断在两人的身上割开血肉,飞溅出一股股血色,泼洒在大雨中,转瞬即逝。
  终于,坚持不住的黑影脚下一滑,一个趔趄,跌倒在地。
  男人的长剑狠狠下插,然后旋转一圈,溟灭了任何可能的生机。
  而屋内的战斗,也似乎正到了关键时候。
  女子在秋千上小幅度地快速晃荡,而大腹便便的胖子正站在下方,不断挺动臀部,对着前方的女子发起进攻。
  屋内的女子臀肉撞击在胖子的大肚上,发出噼啪的响声,而屋外的大雨倾灌在青砖地面,同样发出密密麻麻的脆声,让人一时分不清两者。
  而男人捂着自己被切开的右肋,望着屋内,眼角流淌的,不知是泪,还是雨水。
  “啪啪啪啪!”
  “呃~啊~不~哦~不要~啊~啊~喔~喔~”
  最终,伴随一声高亢悠久的女子叹息,畅快淋漓的战斗嘎然而止。
  无疑,屋内的胖子也已经胜利,女子的城门已经大开。那个胖子的攻城锤已经撞入城门深处,那些炽热的种子,已经汹涌的冲向城池深处,在女子体内,肆意享用着自己的战利品。
  他感觉自己的胸膛深处传来阵阵刺痛,不知是伤口的裂开,还是内心深处的酸楚......精竭力疲的男人,握住长剑的双手颤栗不止,仅靠残存的一点意志力,才没有倒下。
  “哗啦哗啦......”
  漫天的冷雨笼罩了男人,将他的衣衫淋透,雨水蒙住了她的双眼,意识也已经犹如沉入水潭,感觉不到了屋内的种种艳景。
  直到,屋内忽然传来一声陌生的惨叫。
  接着,是一个胖宽身躯倒下的影子。
  ......
  他重伤跪地,倚剑支撑,而那个女子走出房门,撑伞而至。
  纸伞隔绝了雨水,熟悉的女子幽香飘荡在他的身边,让重伤的男人意识逐渐恢复,变回了妃雪阁的那个神秘琴师——高渐离。而身旁的雪女,身边除了熟悉的体香,似乎还萦绕着一股神秘的馨香。
  纸伞下,他捂着伤口勉强站立,与雪女在雨中对视良久。
  原本冷傲灵动的双眸已经不见,雪女的眼神中那股死气和绝望,几乎要溢出成一道溪流。她好似一支弱不禁风的芦苇,随时等候着被风吹倒的命运,并且毫不在意。
  “看来,那些人已经发现,他们的主子被杀了。”
  “我们走吧——”
  高渐离的话语还在勉强维持着语气的正常,似乎并不在乎彼此身上刚刚发生了什么,可是身上惨重的伤势已经无法掩饰,那右边肋胸透露出的一点白骨尤为恐怖。
  “我进入这扇大门的时候,就没想过再出去。”雪女的语调毫无生气,似乎已经对世间万物都没有了留恋。
  “跟我,一起离开这里。”
  高渐离的语调虚弱,但话语中却透露出格外的坚定。
  闻言,雪女那在油纸伞下的一双美眸抬起,有些意外的注视着眼前的男人,随即吐出一番质问:
  “离开?我们能去哪里?”
  “我已经杀了燕王的叔叔,就算逃到天涯海角,他们也不会放过我们。天底下,再也没有我们的容身之地了。”
  耳畔传来王府兵卫大量聚集的声响,夹杂着兵器和铠甲碰撞的冰冷声音,逐渐如同浪潮,要把两人淹没。
  雪女望着男人的伤口和被鲜血浸染的衣裳,心中无比怅然。
  “可是——”高渐离第一次握住了雪女的手,感受着她玉手拿毫无温度的冰冷,注视着她的眼睛,认真说道:
  “天下,并不是只有燕国。我们的生死,不是由他们决定的。”
  虽此刻危机重重,但他的话却令雪女神往,犹如一潭死水的心中,忽然有了一丝若有如无的信心。
  他眼中的温柔,让雪女无法挪开视线,沉溺其中。
  “如果真的有天涯海角,你愿意和我一起去吗?”
  这一句话,就如同照彻黑夜的日出,让她的玉手微微握住了眼前男人的手掌。
  “跟着他,活下去,无论之前和以后。”
  雪女的心中浮现出这个念头,扶着男人的身躯,将自己的手环绕住了他的腰,让他的另一只手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一男一女互相扶持着,在滂沱大雨中,开始了盛大的逃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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