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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枝含艳果】(32-34)作者:不完美主义者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3-10-14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作者:不完美主义者     0032横生变故   与青枝共命运的是,伊人也病了,然而同病不同待遇,她烧晕在宿舍床上,昏迷不醒。   她娘家婆家都不在本地,没特殊情况下她都是住校,丈夫从外地回来,她才回两口之
作者:不完美主义者






  

  0032横生变故

  与青枝共命运的是,伊人也病了,然而同病不同待遇,她烧晕在宿舍床上,昏迷不醒。

  她娘家婆家都不在本地,没特殊情况下她都是住校,丈夫从外地回来,她才回两口之家和他团聚。

  丈夫才刚出远门,临走前她想送他到机场,他担心她劳累,拒绝了,自己坚持打出租车。

  她满心的不舍,却又知道,自己没有理由阻止他去做他想干的事情。

  他无数次劝她,让她别当老师了,清贫不说,还辛苦,还操心。

  他想给她买栋别墅,让她养养花,去学学瑜伽,修养身心。

  他这么多年,存了不少积蓄,他舍得为她花钱。

  可是伊人拒绝了。

  她有手有脚,也有自己的追求,她不需要多么奢侈的物质生活,学校包吃包住,她把小日子过得有滋有味,没什么不好。

  一定要提不足之处的话,唯一不好的,就是生病的时候,心里脆弱的时候,不再强大的时候,没个人陪在身边。

  比如现在,就是病死,估计也没人知道她病死了。

  她一度迷迷糊糊,脑袋里闪过许多凌乱的画面,看见自己白天巡堂,嗅到宋怀岑身上的烟味,哪怕被他刻意用某种好闻的香水掩盖过,还是瞒不过她灵敏的鼻子,她本就想就李惠然一事把他好好教训一顿,这会儿又见他在睡觉荒废学业,气不打一出来地揪着他艰难地往外走,还好他被揪醒后只是不爽地皱眉,见是她也没发作,还算老实地跟着她回了办公室。

  从走廊回办公室的路上,伊人心里其实有些打鼓,她知道宋怀岑这个外来物种一没成绩二不听话,能进洛中都是因为厚实的经济基础和上边四通八达的人脉,他家里情况复杂,教务处盖章同意人转进她的班时就通知了她一句:烈士子孙,多多关照一下。

  她是个性子直的,有啥说啥,当时就讲了:“哦,谁来都一样,我都关照。”

  但是她没想到宋怀岑来的这段时间,会把整个班甚至整个学校都弄得鸡飞狗跳。

  但凡不在自己班上,她都可以睁只眼闭只眼,可这是在自己班,一颗老鼠屎搅坏一锅粥,那还得了?

  她向来是不愿意给学生贴标签,也不愿意带有色眼镜看差生的,但是她发现自己开始对宋怀岑有些偏见了。

  所以她从原本一天到班上溜达两次到后来的溜达五次,再到现在,一有时间就去盯。

  她也知道自己这样遭人嫌遭人烦,可她没办法,宋怀岑的影响力太大,班上女生都没心思读书了,时不时偷瞄他,总有人给他写纸条。

  其中不乏伊人的爱生,伊人快要抓狂,简直想跑到讲台上去呐喊,娃们,这会子谈恋爱影响学业啊!

  伊人老母亲的心都要操碎了。

  最开始找宋怀岑,她还是先礼后兵的,笑着跟他一番摆事实,讲道理,劝他迷途知返。

  他就那样站在办公桌面前,身型清峻挺拔如松,他看着她开口:“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没有招惹她们,也没谈女朋友。”

  关伊人怎么可能信,微笑道:“哦,是吗?”

  是你没办法阻挡你的魅力,所以一堆傻姑娘争风吃醋是吗?

  这句话她没说出来,不过她的表情上光明正大地写着质疑。

  “打人是打过,有几个男的欺人太甚,当着我面问候我全家,背地里我也就随便了,直接对着我吐痰,骂我狐狸精,这谁也不能忍吧?”他淡淡道,一脸的云淡风轻,事不关己的样子。

  关伊人呵呵一声:“总之,你就没错呗?”

  宋怀岑语气超乎年龄的不急不缓:“有错,但有的错我并非过失方,而是受害者,我正当防卫罢了。”

  宋伊人被噎住,阅人无数的她,一时竟然不知如何反驳。

  可这次,宋伊人是实打实抓到把柄了,因为她刚刚揪他的时候,顺手摸了他校服上衣口袋,掏出来打火机和烟。

  哼,这家伙再机灵也跑不掉了。

  她以为她终于可以有理有据地把他训斥一顿,以此契机罚他写份三千字的检讨书,约法三章,让他做好保证。

  他却忽然走近,俯下身将双手撑在她办公椅的两侧扶手上,盯着她目不转睛道:“关老师,保证书我可以写,你怎么罚都行,我就一个要求。”

  两人脸快贴上脸,关伊人甚至可以看清他脸上的毛孔,他皮肤很白,没有一点瑕疵,像上好的玉。

  她是个颜控,读书的时候追星追得狂热,和现在的先生就是在某红遍大江南北的男星的粉丝活动现场认识的。

  先生追男星的歌,她追男星的颜,后来你来我往,两人自然而然在一起了。

  伊人不知怎么看懵了,居然忘记推开他,恍惚地问:“什么?”

  宋怀岑试探地环住她的腰,认真地说,“关老师亲自做我女朋友好了,这样既可以名正言顺管着我,也可以管着外边的女人。”

  关伊人像是被雷轰了一样,当场就推开他,“宋怀岑,你脑子坏了吧?”

  “这就是我的心里话。”宋怀岑一双狭长的桃花眼定定地看着伊人,坦荡荡地说,“我就是对你有想法,关老师。”

  关伊人抬手就是响亮的一巴掌,“你疯了!”

  “我没疯。”宋怀岑脸偏到一边,脸上火辣辣的,他无所谓地看向她,继续说,“你每次在台上上课,我就在想,你老公珍惜你吗,跟你上床会是什么滋味,我会让你满意吗?”

  关伊人脸色死白,抬起手再次重重挥了一巴掌:“住嘴!”

  宋怀岑抱住她,不顾她的挣扎吻她,关伊人再怎么装凶也毕竟是个小个子的女人,怎么敌得过他,眼睁睁被他占了便宜,接着这不堪的一幕就被推开门的青枝看到了。

  关伊人听到声音,但是她不知道是谁进来了,她的视野被他身体挡住,她恼羞成怒,抬起膝盖顶了宋怀岑的胯部。

  她狼狈地把宋怀岑赶出了办公室,关上门,自己捂着脸蹲下去呜呜的哭。

  她从没遇见过这种事。

  她吓哭了。

  0033周六一起回家

  青枝是被身下的男人吻醒的。

  湿热的、缠绵的、野性的吻。

  绵绵雨滴似的,充满情欲的吻。

  一路朝下,由她的嘴唇到脖颈、挺立的胸乳、再到漂亮的肚脐。

  时而轻,时而重。

  隔着薄薄的雪白丝质睡裙,男人灼热的唇最后落定在她私处。

  熨贴着敏感皮肤刺激的灼烧,麻酥酥的欲生欲死,惊起神智中一滩鸥鹭。

  “嗯唔·····”

  青枝难耐地微曲了曲手肘,扭腰,口干舌燥地睁开眼,垂眸,见男人黑色的头颅伏在两条雪白的大腿之间。

  “醒了?”男人看了她一眼,撩起她的裙子,滚烫的吻烙在她浅蓝的内裤表面。

  青枝眉目含情,声音发颤,“勉仲哥哥···我今天要去家访·····”

  “嗯。”男人伸出舌头,舌尖有力地舔舐布料下滑嫩的部分,“晚点送你去。”

  不堪一击的内裤表面已经被唾液浸湿,透出里侧姣好的形状。

  男人摸过、舔过、吃过,比谁都清楚那里是何样的风景。

  青涩的花穴,颜色雪白如凝脂,干干净净没有毛发。

  天生如此特别,人间尤物。

  他一做起来就失去节制,青枝怕他,更怕他下面那根,瑟瑟地往后躲,摇摇头:“晚上回来再····好不好?”

  男人抬起头来,深邃的眼如黑曜石般吸人魂魄,青枝瞬间被他这眼神看湿了。

  江勉仲再低头,恋恋不舍地亲了一口珍珠,坐起身来,将她搂进怀里,“你起床洗漱,我去冲个凉。”

  他长腿跨下床去,睡裤关键部位撑起很大一包,青枝咬唇别开眼,默念工作为重,从柜上拿起手机开机。

  微信上有来自“秋水伊人”的未读信息,青枝点开。

  “青枝,今天的家访取消。”

  青枝回了个电话过去,那边一直是忙音,没人接。

  她放下手机,浴室门没关,里边水声哗哗。

  青枝脸热地下床,脱掉睡裙,脚丫踩上微凉的地板,推开磨砂门,踏了进去。

  江勉仲听到声响,大掌迅速将冷水调成热水,沉沉的目光落在她雪白的胴体上。

  无数小水珠坠在地面,浴室里瞬间雾气缭绕。

  江勉仲盯着她看,目光幽深,软下去的器官一点点硬起来。

  他的变化,青枝一览无遗,红晕从脸蔓延至脚丫。

  他伸出臂膀,环住她的腰,将她带向胸前。

  男人的身体和温热的水流同时将她包裹,他低头亲吻她的发:“不去了?”

  青枝回抱住他,面颊白里透红,脸埋进他胸膛里,不好意思地说:“嗯···伊人说取消了。”

  “肚子饿不饿?”男人的手伸向她两腿之间的敏感处,摸她的阴蒂,指腹碾压着,燥热的呼吸扑在她娇羞的眉眼间。

  “不饿·····”半夜醒来喝了一保温杯的米糊,青枝肚子现在还是饱饱的。

  “做完再吃?”刚被冷水浇下去的阴茎,再次欲火中烧,男人大手握住她的小手,置于那处,上下套弄。

  本就壮观的性器,愈发的粗长。

  “嗯····”青枝应了,盈盈的眸如两汪山泉水,青涩的小穴微张,一口一口吞下艳红色的肉棒。

  江勉仲目光骤暗,这才明白什么叫“青枝含艳果”。

  湿热紧致的束缚爽得人头皮发麻,男人不再克制,紧扣着她不盈一握的腰肢,他臀部往前顶,阴囊撞击得啪啪作响。

  现在,不仅肚子是饱的,那里,也是饱着的了。

  从景都回南城已经是临近中午了,四月的太阳暖融融地抚摸人的身体,放松人的神经。

  “勉仲,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也不提前打个电话·····嗳,枝枝,你来,叫奶奶也过来,一起来吃中饭!”杨姨翘首以盼,老远就看到自己儿子的车开进来了,她热情地拉开门,招呼儿子和青枝吃中饭。

  杨阿姨今天情绪高涨,喜上眉梢,一看就有好事。

  青枝帮着端菜、打饭、摆碗筷,心情也被春风洋溢的杨姨感染。

  她好奇地低声问:“奶奶,杨姨什么事这么高兴呀?”

  坐在桌旁的傅奶奶慈眉善目地笑道:“这你还得问你杨姨,我也被蒙在鼓里呢。”

  等到所有人上桌,开餐,杨姨照例先给青枝夹菜,问青枝:“枝枝啊,和那个相亲对象,叫孟什么来着····”

  “孟介甫。”傅奶奶笑着说,“赵婷介绍的。”

  “哦哦!叫孟介甫!”经傅奶奶一提醒,杨姨想起来了,接着问,“处得怎么样了?”

  青枝正在咬鸡翅膀,她放下筷子,尴尬地咳了一声。

  糟糕,忘记和奶奶说,相亲那事吹了。

  她偷偷瞄了眼对面的江勉仲,见他脸色也不大好看,他开口:“妈,这事您别问了。”

  杨姨皱眉,目光锁定自己儿子,“行,枝枝的事我不问,那你的呢?”

  江勉仲抿唇,“我们的事都由我们自己做主。”

  见母子俩气氛剑拔弩张,江爸爸连忙打圆场:“勉仲啊,是这样的,你王阿姨侄女温颖回来了,你还有印象吗?”

  江勉仲点头:“嗯,读高中时给她补过课。”

  温颖某次期末考试考砸了,王阿姨和母亲关系好,她私下拜托了母亲,母亲没通过他同意就答应了,在他耳边一阵念叨,江勉仲皱着眉头勉强应下,寒假给温颖补过几天的课。

  临近小年的某天,邱颖捂着哭红的脸从江勉仲书房跑出去,回家去再没来过。

  那天,邱颖向江勉仲表白,江勉仲非常直接地拒绝了她。

  “抱歉,我不喜欢你。”他态度毫不犹豫,语气没有任何转折。

  这样赤裸裸的回绝,对一个充满唯美幻想的怀春少女来说,简直是灾难般的十级地震,震碎她满腔的柔情蜜意。

  再后来,温颖看到他都要绕道走了。

  杨姨接着说:“我听你王姨说,温颖在华盛顿读完博士,这次回国不走了,就留在咱们A市结婚生子。”

  江勉仲:“嗯,她如意就好。”

  “勉仲,你看青枝的事快定下来了,你呢?”杨姨转入正题,“我听你王姨说,温颖心里对你一直有意思·····要不,明天妈把她约到家里来吃顿饭?”

  “不用。”江勉仲放下筷子,冷声开口,“我对她没感觉。”

  以前没那意思,现在更不可能有。

  杨姨清楚自己儿子个性,他向来说一不二,可一路放纵他这样下去,那这辈子是别想抱孙子了。

  她深知自己是一厢情愿,还是心一横:“不试试怎么知道?感觉都是培养出来的,我和你爸就是相亲认识的,你看现在不挺好?我晚点给你王姨打电话,这事就这么定。”

  “爸妈,傅奶奶,”江勉仲看了一眼青枝,直说道,“我和青枝在一起了。”

  除了青枝,其他三人皆是震惊地抬头,齐声愕然道:“什么?”

  0034旖旎

  不要小瞧杨姨那张嘴的威力,她兄弟姐妹多,且邻里关系好,算得上是小区里不挂名的半个妇联主任,一个下午不到的时间,儿子有女朋友的重磅好消息就长出无数只脚,夸张地飞到千家万户去。

  最激动的还数江茴,使劲磕了十几年的cp终于发糖,还是敲锣打鼓的官宣啊!这能不欢天喜地么?

  年后回归冷清的“幸福一家人”群聊中忽然“瞪瞪瞪”的发来一长串信息,江茴当三大姑六大婆又在聊家长里短呢,没想到扑面而来是这被爆的喜讯,她差点没因激动而晕过去,整个宿舍的室友被她反应过来后的尖叫声吓懵了。

  江茴疯了,一个视频电话打回国内,和青枝当面“对质”。

  坦白说,她还想找另外一位当事人八卦一下,从男方角度听听这爱情故事的新版本,可惜她有心没胆。

  她转念一想,没事,总有机会的,比如,结婚迎亲时拦门不准新郎进来的时候,哼,她要问一百个问题。

  问不了自己的闷骚哥哥,就只能问好脾气的青枝了。

  “所以你倒是具体跟我讲讲嘛!嫂子,真是我哥跟你先表白的啊?”

  江茴顶着两个熊猫眼,意犹未尽地扒着视频窗口不准青枝挂断,催她:“你讲细点,好奇死了,连我你都瞒啊,太不够意思了!”

  青枝毕竟是感冒初愈的人,早上又没节制地纵欲,这会儿昏沉着。

  她正小鸡啄米,精神不济:“···有天我去杨姨家送早餐,勉仲哥哥突然就问我喜不喜欢他,我一下子慌了····他说他喜欢我····我以为在做梦,就亲了他····”

  “哇哇哇宝贝儿你也有如此主动的时候·····还有呢,我想听,接着说嘛?”

  饭后吃了让人瞌睡的感冒药,青枝脸趴在香软的枕头上,睡意排山倒海袭来,她眼睛缓缓的扑闪扑闪,上眼皮本能地朝下跌,上下眼皮快粘合到一块儿。

  “后来奶奶叫我,我就跑回去了···然后····”青枝揉了揉因为犯困而氤氲的眼睛,强打起精神看向那边坐在宿舍床上一脸亢奋的江茴,“茴茴,你那现在几点?”

  江茴穿着睡衣,瞥了眼亮着光的电脑屏幕,“两点啊。”

  青枝打了个哈欠,实在撑不住了,求饶道:“茴茴,先睡吧,等你醒来再跟你细聊好不好?”

  江茴对睡觉这件事向来兴致缺缺,她真的好奇得睡不着:“你知道我们宿舍都是夜猫子的······”

  出国前在国内过美国时间,出国后,在美国过国内的时间。

  青枝干脆闭上眼,小声劝道:“不行了不行了,作息紊乱不好,这次就不舍命陪君子了,茴茴,我先午睡,你自己挂·····”

  她说完,抱着床上的粉绒小猪,往里侧挪了挪,翻过身,很快入睡。

  卧室安静下来。

  阳光透过纯白色的纱窗洒在海蓝色的被面上,清风徐来,卷动涟漪,光线忽明忽暗,青枝沉沉坠入梦香。

  朦胧间,有个男人掀起被子一角,钻入被窝里来,伸手要夺走她怀里的抱枕。

  青枝秀眉轻蹙,搂紧了布偶,躲过他的触碰,迷迷糊糊嘟囔:“我的猪,不要抢我的小猪·····”

  青枝的生肖是兔,可她偏偏最爱小猪布偶,她从小到大买过各式各样的猪布偶,自己还亲手缝制过。

  怀里这个,是妈妈在她六岁生日时送她的,她一直带在身边,一个人时,每晚都要抱着睡。

  男人低笑,亲吻她的眉心,问她,“那你是选我还是选猪?”

  男人的声音如此熟悉,青枝歪着脑袋想了几秒,很快亲呢地靠过去,小兔子似的搂住他的腰蹭了蹭,“我要勉仲哥哥·····”

  男人道:“乖。”

  他取走小猪放在一旁凳子上,顺势将她压在身下,掌心抚上她睡裙下的大腿。

  雪白的肌肤像剥皮的鸡蛋,细嫩柔滑,吹弹可破,男人爱不释手,好一阵摩挲掐揉。

  青枝呼吸转为急促,后来不知怎么,男人上半身变得光溜溜,俩人却不是在床上了。

  哐当哐当,她细听,睁开迷蒙的眼看。

  由下往上,入目是男人充满力量的腹肌,宽阔的肩膀,分明而深邃的五官轮廓。

  他抱着她,正在一列行驶的火车上。

  狭小的空间,右边是一扇窗户,斑斑点点,窗外透进微光。

  她被他搂在胸前,象是悬挂在他身上,两条细长的腿儿伸展不开,她失重地担心掉下去,曲着腿试图撑向另外那头的墙壁,这才发现浅粉色的内裤摇摇欲坠地勾在右腿脚踝处。

  男人肌肉偾张的双臂捧着她的臀部,脸埋进挤出乳沟的绷紧内衣间,整齐的牙齿咬开一端的乳罩,半只浑圆如奶桃的奶弹跳出来,白花花一片。

  男人掬住一颗揉捻,又眼热地叼住另一颗,“唧唧”地狠狠吮吸。

  青枝脸涨得绯红,列车在前进,摇得人迷幻似的眩晕。

  她恍惚间听到男人拉下裤链的声音,粗壮的性器抵上柔软细腻的穴口,不急不缓地蹭着入口处润滑的爱液。

  每一个毛孔都紧张不已,她的心脏颤动起来,男人轻咬她红透的耳尖,花茎被扩张到极致,他一寸一寸挤入进去,插入底部,与她紧密契合在一起。

  狭窄的车厢里回荡着女人支离破碎的娇吟,男人抽插的噗嗤噗嗤声,水声越来越响,整列火车似乎都因为他的撞击在旋转、加速、冲锋。

  也不知过去多久,结合的地方流满爱液,青枝手臂上溢出汗,男人手上也是,她因为抱不住而开始打滑,嘤嘤哭着,总担心自己掉下去,男人笑着含住她花瓣般粉嫩的嘴唇,缠住她的小舌头舔了又吃,有力的臂膀捧住她的臀部无休无止地抽送,硕大肿胀的阴茎在肚子上凸起形状,像要穿破她薄薄的肚皮一样。

  她被戳得又哭又叫,没丁点力气,却难耐地挠着他的背膀,小猫玩闹一样。

  摇摇欲坠的内裤终于轻飘飘抖落到地面,落花一般,缤纷绚烂。

  男人将她抵在凉凉的铁艺材质上射过一次,很久后又射了一次,烫得她双眼迷离,汗湿眼睫,喘不过气。

  再后来,青枝醒了。

  这是她第一回做色情旖旎的春梦。

  列车驶过铁轨吱呀咣当的声响回荡在万千思绪里,身体似乎还持续着一种被折叠的状态。

  醒来后她羞耻地搂住小猪,久久不愿意将埋着的脸抬离。

  紧夹着的两腿间潮润一片。

  有什么东西在悄无声息地流淌。

  上午出门时换的内裤,已经湿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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