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天】（1-2） 作者：啥都不会
2023年10月17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１ 若只如初见 “继续跑啊。”宛如恶少逼迫良家般，嫌弃的乜着已经扶着厕所墙砖坐在地上一脸委屈的张小胖喝着他“不脏啊？滚起来！” “哈…呼…我不行了不行了弄我吧来…”闻言没等他说完上前就是一个双指暴扣。接着受到暴击的小胖瞬间眼红了狠狠的瞪着我也不言语，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仿佛下一秒就要扑上来跟我拼命般，我不由得往后微挪一步稍做防御心头也有点发虚下手确实重了点，何况一晚下来气也消得差不多了。 莫名想到小胖的反应我机醒般回忆起了这副画面是多么的熟悉，这不正是我俩初见那一回么，只是欺负他的人变成了我而已。 “胖啊对不起啊，我……”我已经委声了，错了要认挨打立正，确实我的反应太激烈了该说不说想到平时小胖对我的好后心里更是愧疚起来。小胖的脑袋慢慢的垂了下去埋头不语，我正要上前安抚结果这厮一跃而起将我死死掴住嚎了起来“天儿啊……”尼玛的我感觉快要喘不过气。 “阿西吧你再抱我我跟你说我锤不死你！”在回教室的路上我对小胖飙着棒子骂人的话，带妈的该说不说每次要出口的时候总会浮现出妈妈乜着我的眼神，仿佛着不能是从我嘴里钻出的词汇！习惯成自然……“嘿嘿我尽量克制…克制…”，克制尼玛呢！要不是这丫的时不时贼眉鼠眼在我眼前晃弄着他花高价购买并且高价让人做字幕的男女混合动作片我都怀疑他是不是个同志。 “天儿你看，诶你慢点，你看看啊…”我无心搭理他只想快点回教室往桌上一趴，结果这厮的声音不断的在我耳朵后面呐喊着，我真踏马一脸猴哥甩头的样。 “呼…”我转头瞅着他，要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非得！他朝我摇着手“你过来看这咋样，刚出来的２０８０ｓ给你整一个，你不嫌你显卡辣鸡吗？” 阿这……激动的心颤抖的手目不转睛的盯着胖子小手滑动的手机屏幕，显卡辣鸡还是我和胖子玩游戏配置跟不上我操作的时候随口说的辣鸡显卡，那会儿不说疯狂沉迷游戏也算得上沉迷，到现在也没有多大的改变。 毕竟青春期的男孩子除了涩涩之外谁不爱打游戏呢，而一台配置好的主机的吸引力不亚于……算了不水了，总之自家人知自家事稍微了解一下电脑后知道了我家那台电脑哪是换一个显卡就能解决的，显卡能不能上上去还两说呢。 “算了吧，我那电脑都不咋用了，这卡估计那电脑都不支持，再说……”捎带犹豫的婉拒胖胖的好意，可我的话还没说完这丫的几句话让我那懵懂的心不争气的狠狠跳动起来。 “嗐，那直接给你整台主机，啊显示器啥的，嗯鼠标那些都给你整新的。”这就是富哥吗？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我不争气的心都快感觉都快跳了出来。 “嗐！咋两弟兄一辈子弟兄，安排！”胖子一脸豪气的就要准备下单。 “呵，我不要！”断不可能被金钱诱惑，要占便宜的话这么多年来我不知道能从胖子身上薅多少出来，机会多到能给他薅秃，再说就妈妈现在对我积累的怨气来说能准许我随便玩电脑？屋里那台都是她知道已经无力再战了才给我扔在那儿让它自生自灭罢了。 “这事儿还没完！”语毕视线稍不舍的移出手机屏幕转头就走不拖泥带水，胖子还在后面凌乱着。估计他琢磨着本来都快此间事了，那丫眼睛被吸引的都转不开了，咋的突然一下变了画风？难道是给得还不够？“诶咋滴！等等我！再给你整个…整个爱疯十一铺肉麻刻四！” 闻言我脚步一顿，呵就这就这？就这就能收买我？就能消去我受到屈辱吗？不止是那刻骨铭心的耻辱墙上又添一新，光是想到那封情书被妈妈不断的反复研读曲解……对！那封情书还放那儿的，妈妈肯定会时不时的拿来回顾一下，去试着理解一下她孩子那青春期躁动的心？那好看的嘴角不时吐出不屑的字眼，一次、两次、一想到我就哈哈它马勒戈壁了！ 不再留恋，还是想想今天怎么过去吧，没有目标的日子，真的漫长。 熟悉的课堂上两个少年交头接耳，“见世面？见什么世面？”我没见过世面吗？Ｃ市一中初中部扛把子和你闹呢？ “嘿放课后就资到啦，啧儿！”得，又是一脸高深莫测。 “吐字！清晰！” “天儿啊，狠！”胖子朝我竖起大拇指。收回了准备再下手的巴掌，呵！因为你的勾巴建议我破天荒的被我妈抽了一顿，我拍你两下不过分吧。时间在浪费中不知不觉的过了去，明天又不上课了，美滋滋！ …… 「我到张海金他家帮他补课 晚点回」亲妈「？」「？」亲妈「就你？」 「？」亲妈「胆儿肥？」 「对不起 我错了！」亲妈「？」 「我不该骗您 我不是去补课 就是明天不是周末吗 我想……」亲妈「８点以前回家」看着微信上的对话我抬起头对上胖子一样诧异的眼珠，这就成了？哪次背着妈妈出去玩不按时回家不得在微信或者电话上和我妈对线半个小时往上？然后大多还不成功回家还得迎接蹲我的妈妈不满的眼神。 怎么今天就，就，就这就答应了？难道因为昨天的那封情书让我妈对我失望至极然后对我放养了？这不是我梦寐以求的？是福还是祸呢？来不及继续瞎想我已经被胖子推着进了【酒吧】……“这就是你说的世面？”在音乐的动次打次声中胖子推搡着我往舞池走去，这酒吧只能说是中规中矩，没有太复杂的装潢，入眼一个还算大的舞池、四周布着卡座，舞池两边有旋转的楼梯通往二楼，二楼有一圈围着的看台，但几乎没有人扶着栏杆端着酒杯看别人蹦迪。 或许是太早了，或许是生意惨淡。在我的疑惑中胖子撒开我朝着空旷舞池中ＤＪ的位置走去，在不太帅气的精神小哥疑惑的眼神中伏在人耳旁神神秘秘的说了不知道啥，然后一脸得意的朝我走来。 紧接着……聚光灯朝着我俩打来……再紧接着……音乐的声音小了下来、ＤＪ的声音响了起来“今晚全场的消费，由张公子和他的朋友买单！”说完ＤＪ也似乎不知道下一句台词该说什么而杵在那里，仿佛感觉到本就不多的眼神从四周的卡座包间像我们汇聚过来，就连二楼本来没人的看台上也有几道身影似是好奇似是……完了！完了！这是我除了在妈妈那儿外第一次感受到了社死！脚趾头已经快把鞋底扣穿！我站在聚光灯下不知所措，转头木讷的看着胖子一脸春风得意的样儿仿佛在说“瞅，这就是哥带你见的世面！” 完全没有感觉到逼格，我想不通我身边这个人得中二到什么地步才能有这一通操作，尼玛的那赵公子都特么嗝屁儿了你还在跟风，还全场消费由你买单？你劳资知道你这么孝顺吗？ “你特么……你特么……”我感觉已经气得有点说不好话了只是不停的呢喃着，妈妈对我的教诲也在这破碎中破碎了……胖子似乎感觉到了我的‘激动’不停的拍着我胳膊声小又得意“天儿天儿，别激动！别激动！都我给。怎么样！有面子不？”说着说着又搂住了我的肩膀，扫视着周围似乎对他‘崇拜’的目光。瞅着胖子搭在我肩膀上用力搂着的手，我好想逃！却……算了就这样吧，无所谓了，累了……随着时间的经过、气氛的活跃，舞池中已经有了些许几个人随着动次打次扭动了起来，我身边的胖子也不例外，还陶醉在周围对他的‘崇拜中’一边端着不知道哪来的装着雷碧的酒杯，一边扭动着肥胖的身躯。 而我，似乎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依旧在原地不知所措，四周的音乐很闹腾，震得我头迷糊糊的，视线随意的转动着，不经意的抬头间确猛的一阵惊醒！ 那一道侧脸！是错觉吗？不！我太熟了！哪怕是四周的灯光晃着我的眼睛让我看不分明，但别说是一道侧脸，哪怕蒙着面只露出一双眼睛我也能认得出来，那特么是我妈！无它，唯眼熟尔？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清醒过来回忆一撇我很确信了那个就是我妈！夏晴！一个我午夜梦醒都忘不了的名字。她看到我了吗？我妈看着我装逼？ “胖子？胖子？”我轻晃着胖子扭动的身躯却被置若未闻，他一手端着酒杯不住的动次打次神似微醺，不同的环境下难道不是酒也能醉人？ “张海金！”被我低喝的声音惊醒胖子吓了一哆嗦，转头似乎记忆性般的对我说了句“咋了啊爸？”我特么……“天儿啊都说了没事别叫我名字吼我，我特么以为我爸呢！”胖子又气又委屈的朝我嚷嚷着。 “我妈在这。”我瞅着他，无力的说着，算了累了，毁灭吧。 “你妈在，你妈？”胖子瞪大了了似坤的眼珠，不敢相信似的，似乎我妈也给他留下了些不好的回忆。 “嗯。”我点了点头，感觉好疲惫。 “……那咋整？”胖子望向我一脸懵逼。咋整？酒吧……见世面……张公子……聚光灯……我感觉我们的情谊已经岌岌可危。 “唉……”轻刻思量，我丢下胖子朝着楼梯走去，终究是要面对的吧，而且脑子里的疑问促使着我的步子，妈妈为什么会在这儿？一年到头除了上班都宅在家的妈妈也会蹦迪、会喝酒的吗？一想到妈妈在舞池动次打次的模样我……一直独立独行的妈妈也有她的圈子吗？她也会有自己的姐妹朋友然后偶尔出来玩玩喝喝酒跳跳舞？算了吧，如果有的话不可能略过我。疑惑间我已经到了二楼，周围一圈都是独立的玻璃包厢，似乎玻璃还是看不透里面的……坏了，这可怎么找？渐渐迷茫了起来，不时的往玻璃包间探头可惜什么也看不到，有些门锁能打开，里面空无一人，有些确只能听到门锁转动的咔咔声，要一间间敲门吗？ 正当我踌躇无错的时候耳边确响起一阵‘仙音’？“小哥哥你在找人吗？” 闻声而寻就在我身后不到一米处站着一个亭亭玉立的哦不对，婀娜多姿的女人，分不清年龄，她挺高估计贴脸了能到我眼睛位置，长得不知道怎么形容的俏，头发是扎起来的马尾额前俩缕刘海没有将就的垂在脸庞，灯光环绕中的发色看不分明，面容精致却又像不施粉黛。 身上穿着很紧的黑色吊带裙子，锁骨和白的过分的手臂一眼可见再往下确一点沟壑也看不到但确那么坚挺！再往下到了被裙子紧紧裹住的大腿处，油光的丝袜圆润紧闭的大腿，小腿紧致适中的踩在一双看不清颜色的绑带高跟上。 这身材比起妈妈来也不遑多让啊！不对我怎么会想起妈妈？那是我能想的吗？不过这身材这脸这声音。只是一眼就恋爱了！ “我……我……”，我完了，我不是已经早早就准备好爱情的到来了吗？可为什么真的遇到能一眼扑通的人确这么手足无措不知所措？ “呵呵，小哥哥紧张了呢。”甜！能对这声音的形容词就是甜！ “你找谁呀？给我说说我说不定认识呢？”话语间女人已经贴近我跟前，再往前一点那坚挺就能触动到我，我紧张着、期待着、脑子一片空白。 “小哥哥第一次来这吗？”她突然贴在我耳边，一股幽香逼来我踉跄的后退了一步拉开了我们的距离，顶不住顶不住，这谁顶得住。 “我……我……告辞。”千憋万憋不知怎的我就吐出了这个词汇，她为何这样？不过是刚见面她就要贴贴我？她不会是那种坏女人吧？我要离她远点！ “哈哈哈哈……”正准备转身溜之大吉的我确看到她抱着肚子不住的笑了起来，那声音似乎是对我的讥讽，在这个复杂的环境里都显得那么嘈杂，该死我怎么还觉得那么甜来着，果然是个坏女人！ “陈如月！”突然响起的声音震得我一个机灵，准备溜之大吉的步子也停了下来，然后不知所措……因为那个声音正是我妈。 “诶哟笑死我了！哈哈……”那个叫陈如月的女人还在哈哈，不觉间妈妈已经走到她旁边，霎时我闷住了只是呆呆的看着这个我本熟悉到不行确又觉得陌生的人。 万年不变的马尾披散了开来，一直露出的额间被精心打理的空气刘海盖住，黑长直的妈妈似乎还用了卷发棒？发端微卷的垂在了两侧及身后。依旧万年不施粉黛确无比精致的脸颊此刻正应了淡妆浓抹总相宜？ 她的宽松的运动服呢？她的拖鞋呢？她为什么穿着和旁边小姐姐差不多的衣服？只是腰间和锁骨多了一层薄纱？她为什么要穿丝袜？高跟鞋？ 穿着高跟鞋的她还能打架吗？那该死的高跟鞋该死的丝袜为什么那么的合身？是定制的吗？一切仿佛天衣无缝般，仿佛妈妈就该是这个样子。可对和她认识了快二十年的我来说……她是夏晴吗？ “收。”她只是说了一个字，旁边的女人不知是已经笑过了还是她的话有魔力般，静静的和她站在一起和没走的我互相打量着似乎都在等对方开口。“打几分啊姐？”陈如月似不经意间的开口询问我听不懂的话。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妈？”我该死的有一丝不确定眼前这个模样的夏晴，是真特么的夸张……“嗯？”仿佛微信上的问号般，一股危险的气息……２ 感伤离别？ “夏老师您慢走哈！”妈妈习惯的乜了胖子一眼和我坐上了后坐，随着车门的关闭和胖子的讨好声中汽车缓缓驶动起来。 刚才我叫唤过妈妈后我们没有多做停留，无需多言，只是一个眼神我便不言语的跟在妈妈身后走出了酒吧。路边已经停着不知道已经等了多久的滴滴专车，该说不说这死胖子的机灵劲儿……而本来妈妈要先送陈如月回家的却被她婉拒，至此，破案。 妈妈不知道怎么认识了陈如月，还一起去酒吧，不过还好没有其他人的出现！我为什么会有一丝庆幸？感觉还那么清晰，松了口气的我似乎连泡酒吧这种事都没那么慌了。 妈妈似乎在一旁假寐？气氛太过安静，我也知道妈妈没有睡着，因为姿势不对，我可见过太多次她在车上呼呼大睡的样子了……“妈”我试探的出了声。 “怎么了？”她淡淡的回了我，似乎没有生气？ 我也搞不清楚妈妈的模式，以往快二十年的生涯告诉我，只要我听话那么就是母慈子孝，听话的概念也不是对她百依百顺，只要我表现得像个孩子一样，不每天那么涩涩的不想那些有的没的甚至连成绩她都不太要求只要能过得去就行。说实话在那么多的家长中我觉得我妈算开明的那类。 但只要上了耻辱墙过后必有一段时间冷战，虽然之前她还没有锤过我，不过昨天已经破例……我也有好好想过不要去搞涩涩，不要去早恋，可有些东西的大门一但打开，那玩意儿不是一个青少年的意志能控制得了的。 色字头上一把刀，多少名人名士都抗不过去何况是我呢？我也只有找这么个借口来哄骗我自己。诶，又想起了妈妈的好。 “你咋不开车呢？”我无话找话属于是。 “你喝酒开车啊？”妈妈似是懵逼，身子都立了起来，想不通为什么我会没有常识的问出这个问题，前面的司机仿佛也通过后视镜撇了我一眼。 “哦，也对。”我不咸不淡的说着，接着又耍宝似的补了一句“我不喝酒也不开车，我没证也没车，嘿嘿。” “噗嗤。”一声轻笑过后妈妈别过身去看向窗外，好像想起了她应该还在和我生气呢。 一句不怎么好笑的话经过我说出来也能逗得妈妈一乐，因为在我听话的时候妈妈无数次说我就是她这辈子的开心果呀。 “妈——”我扶上了妈妈的大腿，软绵绵的跟她撒着娇，妈妈现在这状态也不像往次一样，说不定能迟早结束冷战呢？那我再哄哄再听话点不再那么涩涩的说不定就能说服妈妈然后让胖子下单？毕竟这次胖子伤得我那么深，这点补偿很合理吧？ 有的关系其实到了一定程度就不用刻意的拒绝别人对你的好意。 况且我虽然理解不了但我也想改变一下了，每次的反抗总是让妈妈挺难过的，或许我能把对那种事的心思转移到游戏上？ 以痛改前非为主题。你不让我早恋不让我涩涩那我一个青少年偶尔玩玩游戏不过分吧？心思疾转仿佛一台崭新的顶配电脑已经摆在我面前，我将用着它大杀四方！ 脑补间我的手不由的在妈妈大腿上揉了几下，只是这感觉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的手心触及到的地方感觉酥酥的痒痒的？那股感觉似乎还通过手上链接的经络传递到了心尖。 我一时间怔住了不由得望向妈妈，可她似乎没有感觉依旧假装生着气？因为太习惯了？可今天您穿的是丝袜呀！我无数个梦中的东西。没过多思考我便感觉到这是不对的，急忙的抽手坐正，可确怎么也平静不下来，心里依旧痒丝丝的……望着窗外的妈妈似乎感受到了我的异常，我不知道为什么不敢看她只是听到她说了句“回去再和你算账。”语气也不凶不狠，司机仿佛也没有那些电视剧里那么健谈，车子安安静静的朝着家的方向行驶。 到了小区门口车刚停稳司机便快速的下车帮妈妈把车门打开，妈妈却没有受宠若惊的感觉很是自然的在司机的迎接下很优雅的下了车，似乎在合衬她这身行头般。 “刚才那小姐姐是您朋友吗？”小区里，湖泊小道上绿树微风，本来炙热的夏天确感受到了丝丝凉意，我仿佛不经意的问着妈妈，但我确对这个答案很好奇。 “小姐姐？”本来一脸淡漠的妈妈皱了皱眉，脚步也停顿了下来。 “额…阿姨？”那是阿姨吗？那精气神那脸蛋，除却那稍显成熟的身材说是我同学我都相信，我只是奇怪妈妈为什么会认识那个年龄段的女生或者女人？ “那是学校的老师，估计下学期会带你们班。”妈妈没有卖关子，说完便掠过了我往家走去。 “那您这是提前给我打好关系咯？”我没有再去纠结人多大什么的，因为我知道现在这种问题不合时宜。 “你在想屁吃。”对对对，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模式，您那高冷我不喜欢，您现在的样子我也不太习惯。 “那你们怎么认识的的？你们怎么好上的？这关系不一般啊都能一起泡酒吧了……”我急忙追上去像个好奇宝宝一样，开启了我的嘴遁模式，只要话够多，就能让妈烦，等她说得不想说了估计也不会找我麻烦了。 “大人的事小孩别管。”得，型简意赅， 话语间已经走近了家门。 “啊舒服。”回到家后我迫不及待的往我房间溜去，往床上一趴。 “妈？您先洗澡还是我先洗？”约莫几分钟后或许是今天的经历太过刺激导致我有些累了，已经隐隐有了睡意，问询不过是试探，如果能得到肯定的回答那么今天万事大吉。 “洗什么，出来，话不说明白别睡了。”果然，客厅里传来的声音似乎宣判了我的死刑，还好这几分钟里我已经想到一点对策。 “说啥呀？”我‘一脸迷茫’的走到客厅，正迎上了妈妈熟悉的眼神，她又坐在沙发上乜着我。 “为什么去酒吧？”妈妈正在揉着她的脚后跟，是吧她肯定也是第一次穿，还没习惯呢。 “那您为什么去？”我说着就挨着她坐了下去，正准备接手她的工作，伸出去的手已经要触碰到还穿着黑丝的小腿，一切都那么自然。 “我是成年人你管的着吗？走开！”妈妈拒绝了我，她为什么要拒绝我？那我的母子温情帮妈妈捏脚还怎么继续？ “您是我妈我不能关心您吗？”我一脸真诚的话语，满眼都是对妈妈的关心，可惜她没有看我的眼睛……“我用得着您关心啊，您少做两次妖让我多活几年我都谢天谢地了！” “嗐，是张海金，他说带我见见世面，我也没想到他那么土啊，我也不知道要去酒吧的。”实话实说，想通了仿佛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本来也不是我有啥想法，只是我的话在妈妈那儿可信度还高吗？ “呵，你不知道，你就是知道了也得屁颠屁颠的跟着去吧。”我的妈妈你怎么能这么看我呢？虽然可能会有好奇心，但知道那会让我那么社死的话我是万万不会去的。 “嗐，你说啥呢，您养的娃你还不知道啥成分吗？那根正苗红的三好青年不是？” “切，你就是个小色胚，满脑子不健康的东西。”一如既往的味道，妈妈损起我来不留丝毫情面。 “嗐您瞧您说的，我那就是青春期的荷尔蒙躁动，每个人都会经历的。您也经历过呀，您能懂我的吧？”说着我还朝妈妈眨巴眨巴眼睛。 “我没经历过。” “啊？”您这是不按套路出牌？ “说白了就是发情的……”妈妈话没说完及时收住了，可瞅我的眼神仿佛在说你继续狡辩，随你怎么说反正在她心里已经有了定义。 “妈啊，我就是……就是想多交几个朋友只不过刚好她们是女生，我……”这话不过脑的话说出口瞬间便觉得还不如沉默来得好，果不其然。 “呵！”妈妈冷笑着，我的视线随她望去，目光所及是的，正是那耻辱墙那情书还挂在最显眼的位置，我无法再狡辩，可现在的沉默已经不起作用，妈妈她已经上头了。 “那是交朋友吗？你想的什么你不知道？” “我想的什么？”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我是谁我在哪。 “自己清楚！” “……”算了吧，顶嘴没有意义，只会加深妈妈的怨气。 “说话！别装哑巴。”不知道为什么，妈妈依旧不打算放过我，我现在还知道啥呢，一脑子懵逼。“说……啥？”我小心翼翼的瞅着妈妈，不敢再去触碰虎须。 “说你怎么交朋友呗，你这上杆子的追过来追过去也没见你追出个什么成绩，呵。” “那还不是因为您……要不是您的话……”不是在妈妈面前我不会受这种委屈。 “哟，很委屈？那要不要我鼓励你一下？你现在去，去谈个姑娘回来，争取明年让我当奶奶你看成不？”没准备让我讲话，妈妈的训斥像连珠炮一样，一弹接着一弹“早恋，你才多大，说得好听叫早恋说得难听就是被精虫上了脑，被猪油蒙了心……” “那是对美好的喜欢、是向往、是爱……”我弱弱的嘟囔着，但是妈妈的话我确实无法认同，因为我追过的几个小姐姐真的每次都让我感受到了她们的娇羞，像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儿，让人向往需要呵护不是吗？ “你懂什么是爱吗？喜欢？那么喜欢为什么每次我稍微阻拦你就放弃了呢？真的喜欢吗？”见我还敢反驳，妈急了……等等！“您是在考验我？”我不敢相信的看着妈妈，难道说她是怕我被坏女人骗？所以给我设置重重障碍，只要我够喜欢不放弃找到真爱，妈妈就会成全我，让我开始一段甜甜的恋爱？ “我特……我考验你个锤子！”妈妈的胸口在不断的起伏着，我还不太敢触动她盛怒的模样，只是微微抗议。 “您骂人！” “油盐不进！你就是精虫上脑！”妈妈斥了我一句就起身去了厕所。 等她回来以后已经换好了睡衣，本来今天已经快要过去，结果我都还没善了却去同情他人继而引发了大爆炸……“妈，那您懂什么是喜欢吗？什么是爱吗？您喜欢我爸吗？您爱我爸吗？这么多年您对我爸……”我看着快要消气的妈妈替我爸打抱不平，确实她们夫妻这么多年的相处让我很费解，虽然看起来很和睦，但我知道我的话爸爸妈妈和其他人的爸爸妈妈不一样……“大人的事少管！”似乎大人小孩这个称呼隔断了我知道一些事情的权利，不过来来回归就这一句话会不会太过分了？我的妈妈。 “大人大人！您总拿大人压我凭什么？” “凭我是你妈！凭没有我你就活不下去！凭没有我就没有你！够了吗？”致命三连，将我的疑惑解释得明明白白。 “算了，累了，无所谓了，过不下去了。”说完我便躺在沙发上准备装死。 “过不下去就滚！”我不可置信的看着妈妈，不是，这时候不该是直接不甩我的吗？ “滚就滚！”怄气谁不会？我一个你眼中的小孩不能闹不能跳吗？ “要滚就彻底点，眼不见心不烦。”看着妈妈环抱双臂不容商量的样子。好好好！您要这么说是吧？我立马起身准备出门，今晚小胖家通宵！反应明天不上课。 “要离家出走就有个离家出走的样，有本事就滚出去靠自己活下去！”妈妈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对我话语刺激。行，我就吃这套。 “您说？离家出走该什么样！”我不由得加大了音量，妈妈似乎被我的声音打断了假寐，睁开了眼睛盯着我，好看的眸子却布满了煞气，您是准备站起来打我吗？ “你穿的衣服是我给你买的，脱下来再走。”妈妈的命令不容置疑。 “啊？”不是您要这么玩？得，大夏天光个膀子不过分吧。我将身上的体桖脱了下来，用力的甩在了沙发上！ “裤子也是我买的。”妈妈似乎没有一点同情心。但是我话已经说出了口，紧接着裤子被我轻轻的放在了沙发上，略微尴尬的捂着四角内裤像妈妈看去，她只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也不看我一眼。 气氛有点凝固，我只是准备转个身妈妈的话语已经传来“内裤也，” “妈！”我赶紧打断她，“看在咱们快二十年的交情，欠您一条内裤行不行呀？”我的话语是如此的卑微！ “行，手机留下，滚。”妈妈没有犹豫，我该感激她的不脱之恩吗？我第一次感觉到步伐是那么的沉重，客厅到家门的距离是那么的近，小心的迈着步子生怕一不小心跨大了就回不了头了。 妈妈会留我吗？她会心软吗？瞅着我浑身上下快不着片缕的样子，想着我的一切都是妈妈给的，吃穿用度无一例外……我…我…我难道要穿着内裤跑到小胖家？这门把手我没有力气拧开！就为了这口气？还是朝着我最重要的人撒的气？没有过多的心里挣扎，一想到此，念头通达。 “妈！我错了！”二话不说我扭头大步跨到妈妈跟前然后跪下，也不想得太多就握住了妈妈的手，妈妈的手很温暖，很软。妈妈没有挣脱只是偏过头不看我。 “妈，您别不理我！”我跟着她转头贴到她脸前恳求。 “妈妈妈妈世上最好的妈妈……”快十分钟过去了，我跟着妈妈转她就转向另一边，到后来直接就闭上了眼睛任我造作，我这次真的太叛逆了。 好吧，我起了身松开了已有细汗的手“再见了妈妈……今晚我就要远航……别为我担心……”一首本来轻快的歌词在我的演绎下变得沉重且缓闷。 过程中我目不转睛的盯着妈妈，她的眼皮动了，不再那么平淡如水，虽然只是轻微的皱眉也被我觉察到了，这可不容易因为我知道她是一个表情管理大师，她想和你生气的时候就绝对不笑，除非忍不住！ 有戏，再接再厉！歌唱完了又该是深情的朗诵“希望没有我的日子里能有人替我孝顺您照顾您，有人能逗您开心！ 妈您去买条小狗吧，以后能陪着你还不会惹您生气，是我不孝，等我出人头地了再回来孝顺您，或许我们母子短暂的分离是为了更好的相聚！我走了，您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妈妈的眉头越皱越紧，终于似乎忍不住的美牟终于开了缝。“戏怎么那么多？” “你照顾过我吗？”妈妈你这俏皮的语气是怎么回事？ “我意识到了我以前的不对，我很想好好照顾妈妈还有机会吗？”我急忙的对妈妈哭诉衷肠。 “噗——记得你说过的话！”妈妈笑了，好漂亮，时隔两天这次的耻辱墙时间以及一连串的反应终于过去。 “我一辈子照顾您，一辈子对您好。” “滚去洗澡！” “好嘞！”叛什么逆？尝什么爱情的苦？老老实实做妈妈的开心果他不香吗？ 【待续】
2023年10月17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１ 若只如初见 “继续跑啊。”宛如恶少逼迫良家般，嫌弃的乜着已经扶着厕所墙砖坐在地上一脸委屈的张小胖喝着他“不脏啊？滚起来！” “哈…呼…我不行了不行了弄我吧来…”闻言没等他说完上前就是一个双指暴扣。接着受到暴击的小胖瞬间眼红了狠狠的瞪着我也不言语，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仿佛下一秒就要扑上来跟我拼命般，我不由得往后微挪一步稍做防御心头也有点发虚下手确实重了点，何况一晚下来气也消得差不多了。 莫名想到小胖的反应我机醒般回忆起了这副画面是多么的熟悉，这不正是我俩初见那一回么，只是欺负他的人变成了我而已。 “胖啊对不起啊，我……”我已经委声了，错了要认挨打立正，确实我的反应太激烈了该说不说想到平时小胖对我的好后心里更是愧疚起来。小胖的脑袋慢慢的垂了下去埋头不语，我正要上前安抚结果这厮一跃而起将我死死掴住嚎了起来“天儿啊……”尼玛的我感觉快要喘不过气。 “阿西吧你再抱我我跟你说我锤不死你！”在回教室的路上我对小胖飙着棒子骂人的话，带妈的该说不说每次要出口的时候总会浮现出妈妈乜着我的眼神，仿佛着不能是从我嘴里钻出的词汇！习惯成自然……“嘿嘿我尽量克制…克制…”，克制尼玛呢！要不是这丫的时不时贼眉鼠眼在我眼前晃弄着他花高价购买并且高价让人做字幕的男女混合动作片我都怀疑他是不是个同志。 “天儿你看，诶你慢点，你看看啊…”我无心搭理他只想快点回教室往桌上一趴，结果这厮的声音不断的在我耳朵后面呐喊着，我真踏马一脸猴哥甩头的样。 “呼…”我转头瞅着他，要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非得！他朝我摇着手“你过来看这咋样，刚出来的２０８０ｓ给你整一个，你不嫌你显卡辣鸡吗？” 阿这……激动的心颤抖的手目不转睛的盯着胖子小手滑动的手机屏幕，显卡辣鸡还是我和胖子玩游戏配置跟不上我操作的时候随口说的辣鸡显卡，那会儿不说疯狂沉迷游戏也算得上沉迷，到现在也没有多大的改变。 毕竟青春期的男孩子除了涩涩之外谁不爱打游戏呢，而一台配置好的主机的吸引力不亚于……算了不水了，总之自家人知自家事稍微了解一下电脑后知道了我家那台电脑哪是换一个显卡就能解决的，显卡能不能上上去还两说呢。 “算了吧，我那电脑都不咋用了，这卡估计那电脑都不支持，再说……”捎带犹豫的婉拒胖胖的好意，可我的话还没说完这丫的几句话让我那懵懂的心不争气的狠狠跳动起来。 “嗐，那直接给你整台主机，啊显示器啥的，嗯鼠标那些都给你整新的。”这就是富哥吗？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我不争气的心都快感觉都快跳了出来。 “嗐！咋两弟兄一辈子弟兄，安排！”胖子一脸豪气的就要准备下单。 “呵，我不要！”断不可能被金钱诱惑，要占便宜的话这么多年来我不知道能从胖子身上薅多少出来，机会多到能给他薅秃，再说就妈妈现在对我积累的怨气来说能准许我随便玩电脑？屋里那台都是她知道已经无力再战了才给我扔在那儿让它自生自灭罢了。 “这事儿还没完！”语毕视线稍不舍的移出手机屏幕转头就走不拖泥带水，胖子还在后面凌乱着。估计他琢磨着本来都快此间事了，那丫眼睛被吸引的都转不开了，咋的突然一下变了画风？难道是给得还不够？“诶咋滴！等等我！再给你整个…整个爱疯十一铺肉麻刻四！” 闻言我脚步一顿，呵就这就这？就这就能收买我？就能消去我受到屈辱吗？不止是那刻骨铭心的耻辱墙上又添一新，光是想到那封情书被妈妈不断的反复研读曲解……对！那封情书还放那儿的，妈妈肯定会时不时的拿来回顾一下，去试着理解一下她孩子那青春期躁动的心？那好看的嘴角不时吐出不屑的字眼，一次、两次、一想到我就哈哈它马勒戈壁了！ 不再留恋，还是想想今天怎么过去吧，没有目标的日子，真的漫长。 熟悉的课堂上两个少年交头接耳，“见世面？见什么世面？”我没见过世面吗？Ｃ市一中初中部扛把子和你闹呢？ “嘿放课后就资到啦，啧儿！”得，又是一脸高深莫测。 “吐字！清晰！” “天儿啊，狠！”胖子朝我竖起大拇指。收回了准备再下手的巴掌，呵！因为你的勾巴建议我破天荒的被我妈抽了一顿，我拍你两下不过分吧。时间在浪费中不知不觉的过了去，明天又不上课了，美滋滋！ …… 「我到张海金他家帮他补课 晚点回」亲妈「？」「？」亲妈「就你？」 「？」亲妈「胆儿肥？」 「对不起 我错了！」亲妈「？」 「我不该骗您 我不是去补课 就是明天不是周末吗 我想……」亲妈「８点以前回家」看着微信上的对话我抬起头对上胖子一样诧异的眼珠，这就成了？哪次背着妈妈出去玩不按时回家不得在微信或者电话上和我妈对线半个小时往上？然后大多还不成功回家还得迎接蹲我的妈妈不满的眼神。 怎么今天就，就，就这就答应了？难道因为昨天的那封情书让我妈对我失望至极然后对我放养了？这不是我梦寐以求的？是福还是祸呢？来不及继续瞎想我已经被胖子推着进了【酒吧】……“这就是你说的世面？”在音乐的动次打次声中胖子推搡着我往舞池走去，这酒吧只能说是中规中矩，没有太复杂的装潢，入眼一个还算大的舞池、四周布着卡座，舞池两边有旋转的楼梯通往二楼，二楼有一圈围着的看台，但几乎没有人扶着栏杆端着酒杯看别人蹦迪。 或许是太早了，或许是生意惨淡。在我的疑惑中胖子撒开我朝着空旷舞池中ＤＪ的位置走去，在不太帅气的精神小哥疑惑的眼神中伏在人耳旁神神秘秘的说了不知道啥，然后一脸得意的朝我走来。 紧接着……聚光灯朝着我俩打来……再紧接着……音乐的声音小了下来、ＤＪ的声音响了起来“今晚全场的消费，由张公子和他的朋友买单！”说完ＤＪ也似乎不知道下一句台词该说什么而杵在那里，仿佛感觉到本就不多的眼神从四周的卡座包间像我们汇聚过来，就连二楼本来没人的看台上也有几道身影似是好奇似是……完了！完了！这是我除了在妈妈那儿外第一次感受到了社死！脚趾头已经快把鞋底扣穿！我站在聚光灯下不知所措，转头木讷的看着胖子一脸春风得意的样儿仿佛在说“瞅，这就是哥带你见的世面！” 完全没有感觉到逼格，我想不通我身边这个人得中二到什么地步才能有这一通操作，尼玛的那赵公子都特么嗝屁儿了你还在跟风，还全场消费由你买单？你劳资知道你这么孝顺吗？ “你特么……你特么……”我感觉已经气得有点说不好话了只是不停的呢喃着，妈妈对我的教诲也在这破碎中破碎了……胖子似乎感觉到了我的‘激动’不停的拍着我胳膊声小又得意“天儿天儿，别激动！别激动！都我给。怎么样！有面子不？”说着说着又搂住了我的肩膀，扫视着周围似乎对他‘崇拜’的目光。瞅着胖子搭在我肩膀上用力搂着的手，我好想逃！却……算了就这样吧，无所谓了，累了……随着时间的经过、气氛的活跃，舞池中已经有了些许几个人随着动次打次扭动了起来，我身边的胖子也不例外，还陶醉在周围对他的‘崇拜中’一边端着不知道哪来的装着雷碧的酒杯，一边扭动着肥胖的身躯。 而我，似乎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依旧在原地不知所措，四周的音乐很闹腾，震得我头迷糊糊的，视线随意的转动着，不经意的抬头间确猛的一阵惊醒！ 那一道侧脸！是错觉吗？不！我太熟了！哪怕是四周的灯光晃着我的眼睛让我看不分明，但别说是一道侧脸，哪怕蒙着面只露出一双眼睛我也能认得出来，那特么是我妈！无它，唯眼熟尔？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清醒过来回忆一撇我很确信了那个就是我妈！夏晴！一个我午夜梦醒都忘不了的名字。她看到我了吗？我妈看着我装逼？ “胖子？胖子？”我轻晃着胖子扭动的身躯却被置若未闻，他一手端着酒杯不住的动次打次神似微醺，不同的环境下难道不是酒也能醉人？ “张海金！”被我低喝的声音惊醒胖子吓了一哆嗦，转头似乎记忆性般的对我说了句“咋了啊爸？”我特么……“天儿啊都说了没事别叫我名字吼我，我特么以为我爸呢！”胖子又气又委屈的朝我嚷嚷着。 “我妈在这。”我瞅着他，无力的说着，算了累了，毁灭吧。 “你妈在，你妈？”胖子瞪大了了似坤的眼珠，不敢相信似的，似乎我妈也给他留下了些不好的回忆。 “嗯。”我点了点头，感觉好疲惫。 “……那咋整？”胖子望向我一脸懵逼。咋整？酒吧……见世面……张公子……聚光灯……我感觉我们的情谊已经岌岌可危。 “唉……”轻刻思量，我丢下胖子朝着楼梯走去，终究是要面对的吧，而且脑子里的疑问促使着我的步子，妈妈为什么会在这儿？一年到头除了上班都宅在家的妈妈也会蹦迪、会喝酒的吗？一想到妈妈在舞池动次打次的模样我……一直独立独行的妈妈也有她的圈子吗？她也会有自己的姐妹朋友然后偶尔出来玩玩喝喝酒跳跳舞？算了吧，如果有的话不可能略过我。疑惑间我已经到了二楼，周围一圈都是独立的玻璃包厢，似乎玻璃还是看不透里面的……坏了，这可怎么找？渐渐迷茫了起来，不时的往玻璃包间探头可惜什么也看不到，有些门锁能打开，里面空无一人，有些确只能听到门锁转动的咔咔声，要一间间敲门吗？ 正当我踌躇无错的时候耳边确响起一阵‘仙音’？“小哥哥你在找人吗？” 闻声而寻就在我身后不到一米处站着一个亭亭玉立的哦不对，婀娜多姿的女人，分不清年龄，她挺高估计贴脸了能到我眼睛位置，长得不知道怎么形容的俏，头发是扎起来的马尾额前俩缕刘海没有将就的垂在脸庞，灯光环绕中的发色看不分明，面容精致却又像不施粉黛。 身上穿着很紧的黑色吊带裙子，锁骨和白的过分的手臂一眼可见再往下确一点沟壑也看不到但确那么坚挺！再往下到了被裙子紧紧裹住的大腿处，油光的丝袜圆润紧闭的大腿，小腿紧致适中的踩在一双看不清颜色的绑带高跟上。 这身材比起妈妈来也不遑多让啊！不对我怎么会想起妈妈？那是我能想的吗？不过这身材这脸这声音。只是一眼就恋爱了！ “我……我……”，我完了，我不是已经早早就准备好爱情的到来了吗？可为什么真的遇到能一眼扑通的人确这么手足无措不知所措？ “呵呵，小哥哥紧张了呢。”甜！能对这声音的形容词就是甜！ “你找谁呀？给我说说我说不定认识呢？”话语间女人已经贴近我跟前，再往前一点那坚挺就能触动到我，我紧张着、期待着、脑子一片空白。 “小哥哥第一次来这吗？”她突然贴在我耳边，一股幽香逼来我踉跄的后退了一步拉开了我们的距离，顶不住顶不住，这谁顶得住。 “我……我……告辞。”千憋万憋不知怎的我就吐出了这个词汇，她为何这样？不过是刚见面她就要贴贴我？她不会是那种坏女人吧？我要离她远点！ “哈哈哈哈……”正准备转身溜之大吉的我确看到她抱着肚子不住的笑了起来，那声音似乎是对我的讥讽，在这个复杂的环境里都显得那么嘈杂，该死我怎么还觉得那么甜来着，果然是个坏女人！ “陈如月！”突然响起的声音震得我一个机灵，准备溜之大吉的步子也停了下来，然后不知所措……因为那个声音正是我妈。 “诶哟笑死我了！哈哈……”那个叫陈如月的女人还在哈哈，不觉间妈妈已经走到她旁边，霎时我闷住了只是呆呆的看着这个我本熟悉到不行确又觉得陌生的人。 万年不变的马尾披散了开来，一直露出的额间被精心打理的空气刘海盖住，黑长直的妈妈似乎还用了卷发棒？发端微卷的垂在了两侧及身后。依旧万年不施粉黛确无比精致的脸颊此刻正应了淡妆浓抹总相宜？ 她的宽松的运动服呢？她的拖鞋呢？她为什么穿着和旁边小姐姐差不多的衣服？只是腰间和锁骨多了一层薄纱？她为什么要穿丝袜？高跟鞋？ 穿着高跟鞋的她还能打架吗？那该死的高跟鞋该死的丝袜为什么那么的合身？是定制的吗？一切仿佛天衣无缝般，仿佛妈妈就该是这个样子。可对和她认识了快二十年的我来说……她是夏晴吗？ “收。”她只是说了一个字，旁边的女人不知是已经笑过了还是她的话有魔力般，静静的和她站在一起和没走的我互相打量着似乎都在等对方开口。“打几分啊姐？”陈如月似不经意间的开口询问我听不懂的话。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妈？”我该死的有一丝不确定眼前这个模样的夏晴，是真特么的夸张……“嗯？”仿佛微信上的问号般，一股危险的气息……２ 感伤离别？ “夏老师您慢走哈！”妈妈习惯的乜了胖子一眼和我坐上了后坐，随着车门的关闭和胖子的讨好声中汽车缓缓驶动起来。 刚才我叫唤过妈妈后我们没有多做停留，无需多言，只是一个眼神我便不言语的跟在妈妈身后走出了酒吧。路边已经停着不知道已经等了多久的滴滴专车，该说不说这死胖子的机灵劲儿……而本来妈妈要先送陈如月回家的却被她婉拒，至此，破案。 妈妈不知道怎么认识了陈如月，还一起去酒吧，不过还好没有其他人的出现！我为什么会有一丝庆幸？感觉还那么清晰，松了口气的我似乎连泡酒吧这种事都没那么慌了。 妈妈似乎在一旁假寐？气氛太过安静，我也知道妈妈没有睡着，因为姿势不对，我可见过太多次她在车上呼呼大睡的样子了……“妈”我试探的出了声。 “怎么了？”她淡淡的回了我，似乎没有生气？ 我也搞不清楚妈妈的模式，以往快二十年的生涯告诉我，只要我听话那么就是母慈子孝，听话的概念也不是对她百依百顺，只要我表现得像个孩子一样，不每天那么涩涩的不想那些有的没的甚至连成绩她都不太要求只要能过得去就行。说实话在那么多的家长中我觉得我妈算开明的那类。 但只要上了耻辱墙过后必有一段时间冷战，虽然之前她还没有锤过我，不过昨天已经破例……我也有好好想过不要去搞涩涩，不要去早恋，可有些东西的大门一但打开，那玩意儿不是一个青少年的意志能控制得了的。 色字头上一把刀，多少名人名士都抗不过去何况是我呢？我也只有找这么个借口来哄骗我自己。诶，又想起了妈妈的好。 “你咋不开车呢？”我无话找话属于是。 “你喝酒开车啊？”妈妈似是懵逼，身子都立了起来，想不通为什么我会没有常识的问出这个问题，前面的司机仿佛也通过后视镜撇了我一眼。 “哦，也对。”我不咸不淡的说着，接着又耍宝似的补了一句“我不喝酒也不开车，我没证也没车，嘿嘿。” “噗嗤。”一声轻笑过后妈妈别过身去看向窗外，好像想起了她应该还在和我生气呢。 一句不怎么好笑的话经过我说出来也能逗得妈妈一乐，因为在我听话的时候妈妈无数次说我就是她这辈子的开心果呀。 “妈——”我扶上了妈妈的大腿，软绵绵的跟她撒着娇，妈妈现在这状态也不像往次一样，说不定能迟早结束冷战呢？那我再哄哄再听话点不再那么涩涩的说不定就能说服妈妈然后让胖子下单？毕竟这次胖子伤得我那么深，这点补偿很合理吧？ 有的关系其实到了一定程度就不用刻意的拒绝别人对你的好意。 况且我虽然理解不了但我也想改变一下了，每次的反抗总是让妈妈挺难过的，或许我能把对那种事的心思转移到游戏上？ 以痛改前非为主题。你不让我早恋不让我涩涩那我一个青少年偶尔玩玩游戏不过分吧？心思疾转仿佛一台崭新的顶配电脑已经摆在我面前，我将用着它大杀四方！ 脑补间我的手不由的在妈妈大腿上揉了几下，只是这感觉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的手心触及到的地方感觉酥酥的痒痒的？那股感觉似乎还通过手上链接的经络传递到了心尖。 我一时间怔住了不由得望向妈妈，可她似乎没有感觉依旧假装生着气？因为太习惯了？可今天您穿的是丝袜呀！我无数个梦中的东西。没过多思考我便感觉到这是不对的，急忙的抽手坐正，可确怎么也平静不下来，心里依旧痒丝丝的……望着窗外的妈妈似乎感受到了我的异常，我不知道为什么不敢看她只是听到她说了句“回去再和你算账。”语气也不凶不狠，司机仿佛也没有那些电视剧里那么健谈，车子安安静静的朝着家的方向行驶。 到了小区门口车刚停稳司机便快速的下车帮妈妈把车门打开，妈妈却没有受宠若惊的感觉很是自然的在司机的迎接下很优雅的下了车，似乎在合衬她这身行头般。 “刚才那小姐姐是您朋友吗？”小区里，湖泊小道上绿树微风，本来炙热的夏天确感受到了丝丝凉意，我仿佛不经意的问着妈妈，但我确对这个答案很好奇。 “小姐姐？”本来一脸淡漠的妈妈皱了皱眉，脚步也停顿了下来。 “额…阿姨？”那是阿姨吗？那精气神那脸蛋，除却那稍显成熟的身材说是我同学我都相信，我只是奇怪妈妈为什么会认识那个年龄段的女生或者女人？ “那是学校的老师，估计下学期会带你们班。”妈妈没有卖关子，说完便掠过了我往家走去。 “那您这是提前给我打好关系咯？”我没有再去纠结人多大什么的，因为我知道现在这种问题不合时宜。 “你在想屁吃。”对对对，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模式，您那高冷我不喜欢，您现在的样子我也不太习惯。 “那你们怎么认识的的？你们怎么好上的？这关系不一般啊都能一起泡酒吧了……”我急忙追上去像个好奇宝宝一样，开启了我的嘴遁模式，只要话够多，就能让妈烦，等她说得不想说了估计也不会找我麻烦了。 “大人的事小孩别管。”得，型简意赅， 话语间已经走近了家门。 “啊舒服。”回到家后我迫不及待的往我房间溜去，往床上一趴。 “妈？您先洗澡还是我先洗？”约莫几分钟后或许是今天的经历太过刺激导致我有些累了，已经隐隐有了睡意，问询不过是试探，如果能得到肯定的回答那么今天万事大吉。 “洗什么，出来，话不说明白别睡了。”果然，客厅里传来的声音似乎宣判了我的死刑，还好这几分钟里我已经想到一点对策。 “说啥呀？”我‘一脸迷茫’的走到客厅，正迎上了妈妈熟悉的眼神，她又坐在沙发上乜着我。 “为什么去酒吧？”妈妈正在揉着她的脚后跟，是吧她肯定也是第一次穿，还没习惯呢。 “那您为什么去？”我说着就挨着她坐了下去，正准备接手她的工作，伸出去的手已经要触碰到还穿着黑丝的小腿，一切都那么自然。 “我是成年人你管的着吗？走开！”妈妈拒绝了我，她为什么要拒绝我？那我的母子温情帮妈妈捏脚还怎么继续？ “您是我妈我不能关心您吗？”我一脸真诚的话语，满眼都是对妈妈的关心，可惜她没有看我的眼睛……“我用得着您关心啊，您少做两次妖让我多活几年我都谢天谢地了！” “嗐，是张海金，他说带我见见世面，我也没想到他那么土啊，我也不知道要去酒吧的。”实话实说，想通了仿佛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本来也不是我有啥想法，只是我的话在妈妈那儿可信度还高吗？ “呵，你不知道，你就是知道了也得屁颠屁颠的跟着去吧。”我的妈妈你怎么能这么看我呢？虽然可能会有好奇心，但知道那会让我那么社死的话我是万万不会去的。 “嗐，你说啥呢，您养的娃你还不知道啥成分吗？那根正苗红的三好青年不是？” “切，你就是个小色胚，满脑子不健康的东西。”一如既往的味道，妈妈损起我来不留丝毫情面。 “嗐您瞧您说的，我那就是青春期的荷尔蒙躁动，每个人都会经历的。您也经历过呀，您能懂我的吧？”说着我还朝妈妈眨巴眨巴眼睛。 “我没经历过。” “啊？”您这是不按套路出牌？ “说白了就是发情的……”妈妈话没说完及时收住了，可瞅我的眼神仿佛在说你继续狡辩，随你怎么说反正在她心里已经有了定义。 “妈啊，我就是……就是想多交几个朋友只不过刚好她们是女生，我……”这话不过脑的话说出口瞬间便觉得还不如沉默来得好，果不其然。 “呵！”妈妈冷笑着，我的视线随她望去，目光所及是的，正是那耻辱墙那情书还挂在最显眼的位置，我无法再狡辩，可现在的沉默已经不起作用，妈妈她已经上头了。 “那是交朋友吗？你想的什么你不知道？” “我想的什么？”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我是谁我在哪。 “自己清楚！” “……”算了吧，顶嘴没有意义，只会加深妈妈的怨气。 “说话！别装哑巴。”不知道为什么，妈妈依旧不打算放过我，我现在还知道啥呢，一脑子懵逼。“说……啥？”我小心翼翼的瞅着妈妈，不敢再去触碰虎须。 “说你怎么交朋友呗，你这上杆子的追过来追过去也没见你追出个什么成绩，呵。” “那还不是因为您……要不是您的话……”不是在妈妈面前我不会受这种委屈。 “哟，很委屈？那要不要我鼓励你一下？你现在去，去谈个姑娘回来，争取明年让我当奶奶你看成不？”没准备让我讲话，妈妈的训斥像连珠炮一样，一弹接着一弹“早恋，你才多大，说得好听叫早恋说得难听就是被精虫上了脑，被猪油蒙了心……” “那是对美好的喜欢、是向往、是爱……”我弱弱的嘟囔着，但是妈妈的话我确实无法认同，因为我追过的几个小姐姐真的每次都让我感受到了她们的娇羞，像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儿，让人向往需要呵护不是吗？ “你懂什么是爱吗？喜欢？那么喜欢为什么每次我稍微阻拦你就放弃了呢？真的喜欢吗？”见我还敢反驳，妈急了……等等！“您是在考验我？”我不敢相信的看着妈妈，难道说她是怕我被坏女人骗？所以给我设置重重障碍，只要我够喜欢不放弃找到真爱，妈妈就会成全我，让我开始一段甜甜的恋爱？ “我特……我考验你个锤子！”妈妈的胸口在不断的起伏着，我还不太敢触动她盛怒的模样，只是微微抗议。 “您骂人！” “油盐不进！你就是精虫上脑！”妈妈斥了我一句就起身去了厕所。 等她回来以后已经换好了睡衣，本来今天已经快要过去，结果我都还没善了却去同情他人继而引发了大爆炸……“妈，那您懂什么是喜欢吗？什么是爱吗？您喜欢我爸吗？您爱我爸吗？这么多年您对我爸……”我看着快要消气的妈妈替我爸打抱不平，确实她们夫妻这么多年的相处让我很费解，虽然看起来很和睦，但我知道我的话爸爸妈妈和其他人的爸爸妈妈不一样……“大人的事少管！”似乎大人小孩这个称呼隔断了我知道一些事情的权利，不过来来回归就这一句话会不会太过分了？我的妈妈。 “大人大人！您总拿大人压我凭什么？” “凭我是你妈！凭没有我你就活不下去！凭没有我就没有你！够了吗？”致命三连，将我的疑惑解释得明明白白。 “算了，累了，无所谓了，过不下去了。”说完我便躺在沙发上准备装死。 “过不下去就滚！”我不可置信的看着妈妈，不是，这时候不该是直接不甩我的吗？ “滚就滚！”怄气谁不会？我一个你眼中的小孩不能闹不能跳吗？ “要滚就彻底点，眼不见心不烦。”看着妈妈环抱双臂不容商量的样子。好好好！您要这么说是吧？我立马起身准备出门，今晚小胖家通宵！反应明天不上课。 “要离家出走就有个离家出走的样，有本事就滚出去靠自己活下去！”妈妈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对我话语刺激。行，我就吃这套。 “您说？离家出走该什么样！”我不由得加大了音量，妈妈似乎被我的声音打断了假寐，睁开了眼睛盯着我，好看的眸子却布满了煞气，您是准备站起来打我吗？ “你穿的衣服是我给你买的，脱下来再走。”妈妈的命令不容置疑。 “啊？”不是您要这么玩？得，大夏天光个膀子不过分吧。我将身上的体桖脱了下来，用力的甩在了沙发上！ “裤子也是我买的。”妈妈似乎没有一点同情心。但是我话已经说出了口，紧接着裤子被我轻轻的放在了沙发上，略微尴尬的捂着四角内裤像妈妈看去，她只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也不看我一眼。 气氛有点凝固，我只是准备转个身妈妈的话语已经传来“内裤也，” “妈！”我赶紧打断她，“看在咱们快二十年的交情，欠您一条内裤行不行呀？”我的话语是如此的卑微！ “行，手机留下，滚。”妈妈没有犹豫，我该感激她的不脱之恩吗？我第一次感觉到步伐是那么的沉重，客厅到家门的距离是那么的近，小心的迈着步子生怕一不小心跨大了就回不了头了。 妈妈会留我吗？她会心软吗？瞅着我浑身上下快不着片缕的样子，想着我的一切都是妈妈给的，吃穿用度无一例外……我…我…我难道要穿着内裤跑到小胖家？这门把手我没有力气拧开！就为了这口气？还是朝着我最重要的人撒的气？没有过多的心里挣扎，一想到此，念头通达。 “妈！我错了！”二话不说我扭头大步跨到妈妈跟前然后跪下，也不想得太多就握住了妈妈的手，妈妈的手很温暖，很软。妈妈没有挣脱只是偏过头不看我。 “妈，您别不理我！”我跟着她转头贴到她脸前恳求。 “妈妈妈妈世上最好的妈妈……”快十分钟过去了，我跟着妈妈转她就转向另一边，到后来直接就闭上了眼睛任我造作，我这次真的太叛逆了。 好吧，我起了身松开了已有细汗的手“再见了妈妈……今晚我就要远航……别为我担心……”一首本来轻快的歌词在我的演绎下变得沉重且缓闷。 过程中我目不转睛的盯着妈妈，她的眼皮动了，不再那么平淡如水，虽然只是轻微的皱眉也被我觉察到了，这可不容易因为我知道她是一个表情管理大师，她想和你生气的时候就绝对不笑，除非忍不住！ 有戏，再接再厉！歌唱完了又该是深情的朗诵“希望没有我的日子里能有人替我孝顺您照顾您，有人能逗您开心！ 妈您去买条小狗吧，以后能陪着你还不会惹您生气，是我不孝，等我出人头地了再回来孝顺您，或许我们母子短暂的分离是为了更好的相聚！我走了，您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妈妈的眉头越皱越紧，终于似乎忍不住的美牟终于开了缝。“戏怎么那么多？” “你照顾过我吗？”妈妈你这俏皮的语气是怎么回事？ “我意识到了我以前的不对，我很想好好照顾妈妈还有机会吗？”我急忙的对妈妈哭诉衷肠。 “噗——记得你说过的话！”妈妈笑了，好漂亮，时隔两天这次的耻辱墙时间以及一连串的反应终于过去。 “我一辈子照顾您，一辈子对您好。” “滚去洗澡！” “好嘞！”叛什么逆？尝什么爱情的苦？老老实实做妈妈的开心果他不香吗？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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