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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大地主】第一集[河图实体]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0-08-31 22:09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流氓大地主作者:棺材里的笑声出版:河图文化出版日:2010-04-09  内容提要:  一个当代的弃儿,成年以后依然生活凄凉,偶然间穿越到古代,成为帝王家的宠儿,从小就当上了王

                流氓大地主


作者:棺材里的笑声
出版:河图文化
出版日:2010-04-09


  内容提要:

  一个当代的弃儿,成年以后依然生活凄凉,偶然间穿越到古代,成为帝王家的宠儿,从小就当上了王爷,身边美女如云,一个个温顺体贴,而且纵横四海尽收美女,无论饱满而性感的熟妇,还是含苞待放的少女,包括调皮可爱的小萝莉和聪慧诱人的魔教美女师傅,都成了他的胯下猎物,顺从地被他玩弄……


  【流氓大地主】第一集

  出版日:2010-04-09

  内容简介:

  许平,一个吊儿锒铛,无所事事的小流氓。从小就被父母遗弃,靠着偷鸡摸狗养活自己。蹲在厕所里时却莫名其妙的穿越到了古代,一个和明朝很相似但又有些不同的异界。还幸运的成为了当今皇帝唯一的孙子。

  古代的女人就是好,三从四德,温顺体贴。

  且看一条现代色狼如何纵横四海,杀得敌人惨叫,搞得美女一个个浪叫。

  饱满而又性感的美妇。调皮可爱的小萝莉。聪慧诱人的魔教美女师傅。含苞待放的少女。温顺乖巧,几乎是逆来顺受的小丫鬟。

  许平收着一个又一个的美人儿,演绎着一个香艳无比,酒池肉林的帝王之路。

  【第一集】第一章:穿越帝王家

  许平,从小无父无母,在都市里浪荡着。靠着偷东西和各种赚小钱的渠道,硬是让自己活了下来,还有闲钱上了一所三流大学。可是毕业以后却发现自己学的东西根本不能安身立命,十分凄凉!

  某天,正幻想着隔壁屋里住的美女,陈平蹲在公用厕所里排出一天的毒素,突然感觉四周被雷劈了一样的晃了起来,接着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而后模糊感觉自己正在一个黑暗的地方,温度很高,而且四周似乎被肉质包裹。不由得恐惧了起来,该不会是碰上鬼了吧?刚才明明是在厕所里,怎么一转眼就到了这地方?

  京都燕王府里,一帮人忙得热火朝天,燕王朱允文一脸焦急的走来走去,今天王妃纪欣月早产了。自己一直无后,好不容易上天赐了一个后代,现在却难产,看来自己的第一个子女出生很不顺利,第一次当父亲的心情更让他烦躁,恨不能直接冲进屋里把那个折腾人的小宝贝直接拖出来。

  另一个一脸威严的老人坐在椅子上,虽然看起来很镇定,但从他额头上的汗也看得出来他很紧张,这人就是大明朝当今天子,朱允文的父亲一宏武皇帝朱元章。他早年征战天下,血战二十载才开创一片安康盛世,有两个儿子,在一次出巡中被刺客伤到龙根无法再生育,大儿子平王朱孝王从小体弱多病,二十岁的时候留下一个女儿就撒手走了。二儿子朱允文一直无后,好不容易盼到了第一个却难产,如果不能有个孙子,那自己打的这片江山又有什么意义?

  随着产房里「哇」的一声大哭,众人都松了一口气,古代女人的产房,任何男人都不能进去,包括自己的丈夫也一样。父子两人在院子里焦急的等着,来回踱步,气氛十分的沉闷。不一会儿一个丫鬟一脸欢喜的跑了过来,跪地高喊:「恭喜王爷,恭喜皇上,纪主子顺产了,是个小王爷。」

  朱允文一听忍不住跳了起来,朱元章更是紧张的把茶杯都捏碎了。父子二人一脸的兴奋,朱家总算有后了,总算对得起先祖和这片大好的河山,忙让丫鬟把孙子抱过来。

  许平好不容易才看见了一丝光芒,等适应了突然的亮光,睁开眼睛,许平傻住了,自己的身体缩成了一小点,被一个满头大汗的美貌妇人抱在手上,感觉她比自己大了好几十倍,想开口说话,却变成了婴儿的哭声。

  这时候妇人将他抱紧了一些,母爱的光环强烈得让人眩目,她轻挽了遍布汗水的杂乱发丝,语气虚弱而又幸福的说:「乖儿子,你可算是好了,这两天可把为娘折腾坏了。」

  许平彻底的傻了眼,难道自己投胎了?不对啊!看这情况应该是穿越时空了,可自己为什么就变成了一个小孩子了?

  就在妇人沉浸于初为人母的幸福中时,一个丫鬟进来轻轻的和纪欣月说:「主子,皇上想见见小王爷,让奴婢来接他过去。」

  纪欣月听完,温柔的摸了一下许平的小脸,语气十分开心的说:「孩子,你爷爷要见你。一会儿乖一点。」说完把许平递给了丫鬟,产房里的人七手八脚的把他洗干净以后,又包得严严实实的抱了出去。

  许平还没从震惊中反应过来,就被一个满脸威严的老头接了过去,老头一脸溺爱的打量了他一会儿,突然大笑了起来:「好,天庭饱满,虽然早产,但体重也不轻,有我朱家男人的英气,眉目又和他娘一样清秀,想必长大后又是一个美男子。」许平刚想开口,又变成了婴儿的标准哭声,惹得朱允文在一边心疼的说:「父皇,您声音太大了,看把我儿子都吓哭了。」

  朱元章无所谓的挥了挥手,笑道:「没事,我孙子声音响亮。小孩子嘛,嗓音高就说明身体好,日后必成大器。」

  朱允文这时候只想伸手将自己的亲生骨肉抱在怀里,好好疼爱一番,但还是恭敬的朝父亲说:「这是我们朱家的第一个男嗣,还请父皇赐名。」

  老皇帝想了一会儿以后说:「这是我第一个孙子,赐名朱元平,尊号定王,朕一会儿就回去昭告天下。」

  朱允文谢过恩后,恭送父亲回宫。这才迫不及待的转身去和虚弱的妻子温存,好好的逗弄自己的宝贝儿子。

  时光如火箭(想不出什么好词)。

  许平(以后照样用这个名称)坐在皇宫门前的台阶上发呆,一转眼已经五年。自从有了他,父亲就没有再生育过,这五年一直都是万千宠爱在一身,父母的溺爱和皇帝爷爷的恩宠让他对亲情又重新有了感觉,也渐渐的适应古代社会的生活,不知不觉习惯了小孩子的心理和亲人对自己的宠爱。三岁时开始,每年都必须到皇宫里学文习武六个月,其实从朱元章越来越沧桑的脸上,他也看到了老人对天伦之乐的渴望。

  这两年一直都在各种督促下学习文章和功夫,超前的知识让那些教他的老师目瞪口呆,除了跟着亲人在一起,剩下的时间他最常做的事就是发呆。整理关于这个世界的知识和历史的发展,还有自己学过的那些化学知识,现在得好好的积累一下,等岁数差不多,找机会偷溜出去游历一下,尽情的快意花丛才是王道。上辈子因为穷困,只能过上闷骚的生活,与手为伴,这一世要是不多享受一下实在太对不起自己了。

  刚想入神就被打断了,一个一脸卑微的太监跑过来说:「我的好殿下啊,您可让奴才一顿好找啊。皇上在找您一起用膳呢!」

  「走吧……」许平正心里想着无数的美女,冷不防的被打断,心里有些怒火,不过还是点了点头,随着老太监走了。

  刚进门,许平就被老皇帝一把抱住,朱元章现在已经五十多岁了,站在权力的巅峰上,感觉却越来越空虚,人老了总是对亲情特别的渴望。两年前,为了能让孙子进宫陪自己,是和儿子闹了一段时间。朱允文也只有这一棵独苗,自然是舍不得让他离开自己身边,最后两人只好决定让许平半年住皇宫,半年住王府。

  朱元章把宝贝孙子抱在腿上,一脸慈爱的笑容,问:「平儿,最近学习的怎么样?我怎么听说你把先生们都给气跑了?是不是又不乖了?」

  许平现在已经习惯了奶声奶气的说话,马上就一副天真无邪的模样说:「皇爷爷,不是平儿把他们气跑的,平儿只不过出了一道题,结果他们感到惭愧而已。」

  朱元章笑得更乐了,这个孙子从小就古灵精怪,不知道这次又弄出什么怪题来,逗问:「我的乖孙子都会出题了,告诉爷爷你出的是什么题啊?」

  许平伸手像孩子一样的比划起来:「是一道数学题,如果一等于五,二等于二十五,三等于一百二十五,四等于九百二十五的话,那么五等于多少?」

  朱元章听完也皱起了眉头,这样的变化明显是按五倍翻上去的,可一百二十五要是按五倍算的话,四就应该是六百二十五,怎么会是九百二十五呢?那五又是多少?许平看这位尸骨堆里走出来的一代帝王,被现代的一道奥数题考得眉目深锁,不由得笑了起来。

  朱元章想了一会儿还是没有眉目,只好问:「乖孙子,爷爷笨,想不明白。五等于多少啊?」

  许平一副天真的拽了几下朱元章的胡子后说:「其实没那么复杂,这题很简单。最开头不是说了吗?一等于五,所以五也一样等于一。」

  朱元章看自己一把年纪还被孙子给耍了,也没什么恼怒,反倒是十分开心孙子的聪明伶俐,对他更加宠爱。祖孙俩玩了没一会儿,许平的小肚子叫了一声,朱元章怕孙子饿坏了,赶紧让下人上菜。

  许平饿极了,不管形象的吃了起来,有时候还呛到咳嗽,朱元章在一边心疼的又递水又揉背的,哪有半点皇帝的威严,跟一个普通疼孙子的爷爷一样。

  等许平吃饱以后,朱元章突然一脸严肃的说:「平儿,你皇爷爷戎马一生,大明朝也是靠着刀枪才打下来的江山。你今年已经五岁了,也该开始学一下功夫了,我早年打天下的时候,收藏了天下各门各类的武功秘籍,安置在后花园的一栋书楼里,一会儿爷爷领你去那。你自己选你喜欢的武功练,我朱家的男子从来都是文武并济,你也不许例外。」

  许平一脸稚气的说:「放心吧,皇爷爷,我肯定好好的学。谁敢欺负你,我就打死他。」说完还挥舞了一下小拳头,把朱元章逗得大乐。

  武功?难道这东西真的存在?许平想了想,不会是什么降龙十八掌之类老套的东西吧?那还不如一纸兵符,一个不爽,什么鸡巴门派一支军队过去就踩平了。

  朱元章领着许平来到一座古朴而又高耸的阁楼前,只见这座阁楼高三层,外边装饰朴素但不失霸气,坐落在园子里,隐隐给人威压。正门上书三个大字:万宝阁。

  朱元章一脸得意的朝许平说:「这里面放的是皇爷爷征战天下的时候收集的各种奇珍异宝和书籍典故,有一些是现在世间都找不到的孤品。可惜我俗务缠身,无法安下心来参看,所以一直荒废在这。」说完拉着许平朝门口走去。

  大门打开以后出来两人,见到朱元章并不下跪,只是弯身行了礼后说:「参见皇上。」声音混重有力,走路的时候也是隐隐带着风。

  朱元章脸色平淡的说:「平身!」又朝许平说:「平儿,这两位是我们大内的供奉,江湖上一等一的高手,左边的这位叫石天风,江湖上称人间判官,右边的这位是原来武当的长老,人称烈火道人。这二位早年随皇爷爷争战天下,平定以后,因厌恶名利,所以一直隐世不问朝堂之事。」

  「小王爷好!」两人都行了一礼,不过也只是为了客气而已。

  许平好奇的打量了一下两人,左边的中年男人看起来就四十多岁,太阳穴鼓起,浑身肌肉发达但不夸张,剑眉鹰眼,国字脸上尽是阳刚的感觉,眼神给人的感觉像老虎一样的凶猛。右边的是一个穿着破烂道袍的老人,身躯比较瘦小,身上特别的邋遢,还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有那么点人畜无害的样子,可本能却觉得这人特别的危险。

  都是人精啊,许平当然不会相信什么厌恶名利之类的屁话。像这种情况只能说是他们很聪明的选择了退休,不然的话,新皇登基肯定会血洗一批旧臣,又或者另一个情况就是在打仗的时候,这两人干的都是上不了台阶的事,所以没办法封官。

  许平马上做出一副乖巧的模样,小小的身躯低头行了一礼后,满是稚气的说:「平儿给两位老爷爷请安。」话里的天真让自己都有想吐的感觉。

  两人看许平这副乖巧的模样,不由得喜欢上了这孩子。烈火道人高兴的拉过许平,仔细的看了一会儿,说:「皇孙天生骨骼过人,而且看起来聪慧灵巧,必定是练武习文的好材料。」

  朱元章刚想和他们叙一下旧,一个太监匆忙的跑过来说:「皇上,番邦的使臣到了,正在大殿上候着。」

  朱元章叮嘱许平在这要乖乖的听两位老师傅的话,又朝二人说:「我孙子暂时交给你们了,你们可不许藏私啊。要是教的不好,到时候我唯你们是问。」

  看二人郑重点了头,朱元章又朝许平叮嘱几句话候就转身走了。

  皇帝刚走,许平就不老实的到处打量起来,记得明朝的时候好像没那么多的武侠故事,最出名的还是倚天屠龙吧!但这时代看样子都过去了,而且自己来的地方肯定不是历史中的那个明朝。不然的话燕王应该是朱棣,朱允文貌似是孙子辈的名字。所以应该不会是正常的时空穿越。

  一楼摆放着各式各样的书籍。让他忍不住想起了大学时的图书馆,但这里的藏书更多,五花八门的都有。都是古色古香的书本,看起来特别有文人的味道。

  刚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好货色的时候,冷不防整个人就被提了起来。天风一把拽住了许平的后衣,轻声问:「小家伙,你叫什么名字啊?」

  「爷爷叫我平儿!」许平乖巧的应道。

  烈火道人这时候也凑过来笑嘻嘻的问:「你学武功是为了什么啊?行侠仗义吗?还是为了锄强扶弱?」

  许平看他俩都是一副逗弄的嬉笑,立刻有点不屑的说:「干那个多累?自己过好日子才是真的。以后打架能把人打扁,自己不吃亏就行了。」

  两人突然对望了一眼后笑了起来,大喊终于后继有人了。果然如自己所预料,不是什么好鸟。

  烈火道人笑了一会儿后说:「平儿,按照规矩我们不会收你为徒的,不过你要是遇上什么难题可以找我们。这一楼的全是一些普通的东西,用来掩人耳目,真正好的武功秘籍都在第二层,我们平时就守在那。第三层是你爷爷放置奇珍异宝的地方,没他的命令谁都不能上去,现在我带你去第二层看看。」

  跟着二人来到第二层,明显感觉空间没下边那么大,书籍也只是零零散散的百八十本,不过摆放的特别有架势。石天风得意的说:「你自己去找找看有没有喜欢的,这些都是绝世武功的秘籍,我们如果不是到了这岁数已没办法参习,还真想散去一身功夫重练。」

  靠,真他妈的没一本印象中的什么九阴九阳之类的。尽是这掌那拳的看起来就是低档的地摊货,而且一本本像是刚印刷出来的一样。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望着通往三楼的楼梯,许平飞快的思考起来,这二楼能让这俩老家伙自由出入的肯定不会有太好的货,骗一般人的话还差不多。最好的货色应该在三楼,上边绝对会有一些让人眼前一亮的东西,不然也不会派这么两个神仙在这看守。

  打定主意,许平当下提出要去三楼看一看。

  石天风和烈火道人互看了一下,两人脸上有点为难起来:「平儿,你爷爷下令我们是不能上去三楼的。」

  许平奸奸的笑了一下,一脸坚决的说:「我自己上去不就行了吗?我要学武功又不是你们要学,只要你们不上去就可以了啊。」

  两人想想也是,也只好无奈地点了点头,趁他们两个还没反悔的时候,许平迅速的爬上楼梯来到三楼。

  三楼的东西更少了,都是各式各样的奇怪东西,什么珊瑚、珍珠之类的东西,看起来更像个中药店,许平走着走着被一座木制雕像给绊倒在地上,忍着疼痛打量起这块祸害自己的东西。

  原来是一尊倒在地上的木雕,所雕塑之人头戴春秋时期风格的长冠,玉面如光,一副傲视天下但又无欲无求的高人表情一袭长袍加身,看起来有威定天下、纵横阴阳的感觉。

  「雕工真好啊!」许平感慨了一句,随即又气愤的踢了一脚,突然雕像的胸口出现打开了一小扇门,里边放着一本厚厚的书和几个小册子。

  做这雕像的人员是厉害,要不是自己生气踢了一脚的话,还真看不出还有这样的机关,许平啧啧的赞叹着这构造的神奇。

  他嘀咕看把书拿了出来,随手翻了几页,心脏就不争气的加快了。原来雕像所刻的是战国时期的传奇人物鬼谷子,这雕像是他的得意弟子张仪所塑,以传他平生的绝学。

  书中所载的是他一生的兵法、阵法和纵横天地的绝世武功,以及毕生所学的奇术。一提起鬼谷子,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他出神入化的兵法和奇门八卦,但其实他也是一位冠绝天地的高手,退隐后,晚年文武兼修,得证大道,是一个传说中的厉害人物。

  (鬼谷子,姓王名诩,战国时代卫国[今河南鹤壁市淇县]人。其长于持身养性和纵横术、精通兵法、武术、奇门八卦等。)

  许平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书上记载鬼谷子所练功法叫「战龙诀」,共分九层。传说中是仙界龙族所流传下来的,已经不是武功而属于仙法了。他就是在修炼到第五层的时候成仙得道的。每练成一层除了内力的积累,还可以快速的习得其他的奇门遁甲。

  看书里的介绍,如果能练到第九层则可以天地同寿,不死不灭,绝对是一部凌驾于普通武功之上的法门。

  许平一脸平静的坐在浓雾迷绕的悬崖上,默默的感受着天地灵气对自己的洗礼,经过十年的苦练,战龙诀已经练到了第三层,即使是和二位供奉比划,也有了一战之力。十年的光阴,许平已练武成痴,每一次素质的提升,带来的都是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满足感。

  这十年来他已经把鬼谷子尊称为老师,但书中所记的各种奇术只是学到了一些皮毛。战龙诀自从在两年前突破了第三层以后,就没有进步。十年的时间,许平已经长成了一个身材挺拔的少年,身高约一百七十五公分。长发并没有像别人一样盘起来,只是简单的在后边扎了个辫子。肌肉平实而不夸张,却蕴涵着爆炸性的力量。

  脸色温和但眼神锐利有光,俨然是一个翩翩的俊美少年。

  现在算是彻底的适应了这个世界的一切,包括男尊女卑,也包括了各种繁琐的礼仪。虽然已经有了祸害美女的能力,但许平一直对宫里那些长相平庸的宫女提不起兴趣,要推倒她们就和嫖妓没什么区别,一点难度和情趣都没有,所以依然保持着处男之身。

  结束了一天的练功,回到了皇宫以后,他径直朝御书房走去,朱元章正在和大臣们讨论边疆的事,最近胡人经常骚扰边境,让他头疼不已。小股兵出战是送死,大军一到,他们又跑得没影了。这样来回几次,光是军费就受不了了。

  许平进去以后看皇爷爷一脸的惆怅,已经越发苍老的脸上这时候布满了皱纹,不由得有点心疼起来,走上前在他肩膀上按了起来。其他的大臣看这位未来的主子来了,识趣的走了出去。

  朱元章眉头这才舒展开来,一脸幸福的享受着孙子的按摩,一边询问起他最近的学习进展。

  许平答了一会儿以后问:「爷爷,什么事让你愁成这样?」

  朱元章叹了口气,慢慢的说:「还不是边境的事,现在已经快入冬了,胡人或是契丹他们的粮食开始短缺,又打起了大明的主意,时不时的派一两队骑兵过来骚扰抢掠一番。有心想把他们打老实,可现在各地的军队一时之间都动不了。」

  许平一副不解的模样问:「为什么?咱们大明那么多军队,难道收拾不了这些家伙?这些草原上的狼也没多少人啊。」

  「你不知道啊,不当家不知柴米贵!三军未动,粮草先行。今年各地上交的银子越来越少,有一些地方还受了灾,都哭着喊穷。不向朝廷要就不错了,表面上是太平盛世,可国库里边根本没钱拿出来打仗,我可能算历史上最穷的皇帝了。」朱元章说完,自嘲又是无奈的苦笑了一下。

  许平略略的思索了一会儿后说:「皇爷爷,我有个想法,不知道当不当讲。」

  朱元章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个从小古灵精怪的孙子,笑呵呵的说:「没事,尽管说。」

  许平整理了一下思路后,提出:「现在国库没钱,百姓也没钱。那钱在谁身上?不是贪官就是一些为富不仁的家伙。皇爷爷只需让我出去闯一番,我保证能凑集来年所有的军饷,这帮胡子咱们先忍他一个冬天,等明年兵强马壮的时候再收拾他们不迟,草原上的民族只对物资有兴趣,领土他们就算攻下了也守不了。所以只会掠夺一番然后退回关外,只是要暂时委屈一下边境的那些百姓了。」

  朱元章一听也有些心动,但也犹豫起来:「可是平儿,现在朱家就你一个独苗,就算我放心你爹也不放心。你才十五就想出去行走,是不是早了点?再说了,就算查抄那些贪官污吏,你又能凑集多少军饷?你要知道,要是真的和蛮夷开战,没有几百万两白银是下不来的。」

  许平拍了拍胸口,自信满满的说:「皇爷爷,我办事什么时候夸过海口。我爹那边交给你去说,至于军饷,你半点都不用担心,我自有妙计能凑来。」

  看孙子一脸的坚决,朱元章只好答应了,不过要求他带上几十个大内高手一起出去,确保安全。

  许平立刻摇了摇头,说:「带那么多人出去,我怎么办事啊?只要带两个人一路随行就可以了。再就是请皇爷爷下一道圣旨给我,能先斩后奏。」

  朱元章听话的写了一道圣旨以后,又拿出一把通体洁白的玉扇:「平儿,这是我登基的时候拜天大礼时供奉的扇子,上边加盖我的开国大印和玉玺,见扇如见君。现在也一并赐给你吧!到地方上有什么为难,只要拿出扇子,该杀的人你也不用犹豫了。」

  许平一脸恭敬的接过了扇子和圣旨。到底还是朱元章比较疼自己,简单的撒娇一会儿就OK了。换成老爹的话,肯定挨一顿踢了。

  朱元章喊了两人进来跟在孙子左右,一个是大内二品侍卫队长张虎,他一身横练的外家功夫登峰造极,一脸的忠直憨厚。另一个是面像猥琐的人,擅长使毒和轻功,叫林伟。

  二人的武功在江湖上也算一流高手了,但在许平看来还是不怎么样。不过一路上多了两个跑腿的也不错,要是不带的话爷爷又不会放心。谢过恩后,他领着二人就朝宫外走去。

  「天下的美女啊,张开你们的双腿等待老子的来临。」

  刚出了京城的大门,许平就迫不及待的吼道。直把张虎和林伟吓得都有些愣了,印象中一向聪明乖巧的皇太孙这时候也露出了禽兽的一面了。


  【第一集】第二章:江湖初行

  坐在宽敞又豪华的马车上,许平发觉马车并没有电视演的那样舒服。古代交通还不怎么发达,除了官道以外都是一些泥巴路,马车又没有避震的装置,一路上跟坐船一样的起起伏伏,稍微碰到一块小石子就跌跌荡荡的,到河北坐火车四、五个小时就到了,现在居然要赶三天的路,太他妈受罪了。

  张虎和林伟两人经常出宫干一些秘密的活,对这样的生活倒是挺习惯的,也没见有多少不适应,还悠闲的坐在车头聊了起来。许平受不住这样无聊的赶路,掀起了帘子也坐到了车前。

  两人一见许平出来多少有点拘谨,刚才还一阵淫笑的林伟也闭上了嘴,一副恭敬的模样。严明的阶级制度也算是封建时代的特色了。

  许平看他们这副模样,又无聊起来,语气沉闷的问:「张虎,咱们现在到哪了?」

  「回定王,我们再一个时辰就能进风口镇了,今晚我们可以在那住一晚上再赶路。」张虎说话时的恭敬程度,和首长报告一样的严肃。

  许平不耐烦的挥了一下手说:「现在咱们出来外边就别叫我定王了,从现在起我叫许平,京都人士,家里都是做生意的,明白吗?张虎以后就是我的保镖,林伟扮演随从就行了。」

  定王?妈的当初怎么想的这名号,听起来像是屁王一样,屁股的王爷?奶奶的真蛋疼。

  二人应声以后,林伟赶紧换了个称呼说:「少爷,外边尘沙滚滚的,您是不是进里边歇着比较好。」

  许平无聊的伸了伸懒腰,一副全身酸痛的样子,苦着脸说:「少爷我在车里都快闷吐血了,再不出来透一下气的话,只怕到了河北的时候就成尸体了,到时候你们直接把我拉进皇陵得了。张虎,你给我讲讲武林上的事,咱们出来行走,不了解一些的话很容易被当白痴看。」

  张虎恭敬的行了个礼,将缰绳交给林伟后缓缓的说:「少爷,现在的武林我已经不太了解了,毕竟经常在宫里不外出,消息有点不灵通。江湖人士一般将武功的强弱分为三流、二流、一流、地品、天品、圣君,其中品字级又分上中下三品。现在武林上一流的高手也不多见了,据知道的现在武功最高的都是天级下品的,分别有三人。少林的祖师爷,疯和尚元竹大师,号称血手魔君的大魔头,李镇丰,青衣教的教主,林远。三人都是当今武林公认的三大绝顶高手。」

  许平听了这些算是有点提神,好奇的问:「不是还有天品和圣君吗?那他们怎么没排上号呢?」

  林伟马上接过话头说:「圣君这个等级人人知道,但是一百年来从没有人能突破到这样的境界,也只是传说中的一些人物达到这样的境界。比如宋朝时期就出过几位天品级的,而元末时武当的开山鼻祖张真人,传说到达了圣君的境界而白日飞升,春秋战国的奇人鬼谷先生也是圣君的行列。其实在圣君之上还有一个等级,只不过从来没出现过,所以被大家遗忘了,那就是地仙。据说只要到了这境界就可以不死不灭,成为人间至尊。」

  张虎马上补充道:「不过这些都是民间的传说,现在只要到了地品几乎就可以纵横天下了。江湖上连一流高手都很少出来行走,谁都想钻研那听得见摸不着的无上大道。」

  许平听到自己的老师居然有这样的能耐,想想自己所修炼的法门那么有前途,不禁暗喜起来。看来,这江湖并没自己想像的那么难闯。

  一路上三人又兴致勃勃聊了一些江湖上的趣闻,没一会儿许平就把他们的拘谨感都给消除了,连一些黄色笑话都可以不顾忌的说出来,感觉时间过得特别快。晚上到小镇找了家客栈住下来以后,尽管武功在身,但许平已经是全身腰酸背痛了。他想着等有空一定要弄一个有避震弹簧的马车,不然这一年下来自己非得全身散了不可。

  虽然是很普通的床,但因累了一天,许平睡得很死。第二天依然是枯燥的赶路,走了一天终于到了河北和京城的交界。三人找了一间小店吃一点烧鸡小菜加米饭,张虎两人起先还担心主子对外边的粗茶淡饭不习惯,但许平上辈子也是穷过来的,根本不在意这些,照样吃得津津有味。

  刚吃完饭,许平才喝了口茶,就听见旁边那桌人在小声的议论:

  「知道吗?昨晚咱县令李老爷可丢了大脸了。」

  「怎么回事?不是说昨天要娶第四房姨太太吗?能出什么事?」

  一个当差模样的人左右看了看,一副神秘的样子说:「出事就出在这第四房姨太太上,本来以为只是一般的民女没在意,在大街上就被师爷抢了回去。可谁知道,这小妞居然是黑虎寨大当家赵猛的妹妹。一个黑脸寨主能有那么漂亮的妹妹,真不知道是不是同一个娘生的。」

  旁边的人马上发挥八卦的精神,一个个感兴趣的问:「那到底怎么样了?」

  当差的喝了口茶,看把别人的胃吊起来后,这才面带得意之色的说:「结果昨晚赵猛趁官兵没反应过来,连夜带着几十人,把他妹妹抢了回去。还当众打了县令老爷一巴掌,那晚县里有头有脸的人都在,你想想那面子不就丢尽了。所以,今天老爷带上了民兵团准备去攻打黑虎寨了。」

  「黑虎寨的强人有一百多人,个个都强悍,而且听说不少懂武功的,民兵团不就一些只会吃喝拉撒的家伙,这:去不就跟去送死一样吗?」另一个人疑惑的问道。

  当差模样的人压低了声音,语气有些阴险的说:「其实让那些民兵团去就是送死,要是赵猛把这些人都杀了,那县老爷就可以给他们安一个造反的罪名,这样一来就有理由求驻军去剿匪了。你想想啊,赵大王虽然厉害,但哪会是驻军的对手啊!」

  旁人纷纷摇头叹了一口气:「哎!咱们李县令也真是够毒的。上天保佑黑虎寨的好汉能躲过这一劫。这帮官老爷还不如这些土匪,就知道剥削咱们百姓,赵寨主起码在灾年还救济过我们这些穷百姓,真是没天理啊!」

  三人一脸平静的把周遭的人讨论的话都听进耳朵里,许平结完帐后也没说什么,继续赶路往通阳县,一路上开始打听起这位得人心的土匪。

  终于在晚上赶到了通阳县,三人找了个客栈住下来,吩咐把饭菜送到房间里。店小三看这三人的装扮就知道是有钱的肥羊了,殷勤的把酒菜都端了进来。

  许平喊住了店小二:「小二哥,跟你打听件事,说的好有赏!」

  张虎立刻把一块十两的银子拍在桌子上。

  小三看,眼睛都发光了,十两银子可是一年的工钱,马上搭着笑脸说:「爷,您想知道什么尽管问,我肯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我从小在这长大,知道的事多。」

  许平喝了口酒后慢悠悠的问:「听说你们这有个黑虎寨,寨主叫赵猛,是称霸一方的土匪。有这么一号人物吗?」

  小二听完表情突然变得有点犹豫,又有一点点的为难,过了一会儿后压低了声音说:「爷!您问的没错,确实有这么一号人物,不过您可千万别在外边说他的坏话,这赵大爷在这威望很高。」

  一个土匪威望很高?许平感兴趣的问:「噢!一个山大王还这么受拥戴,他到底是怎么样的人,你说给我听听。」

  小二仔细的看了看外边,一手把银子收起来后悄声的说:「咱们这县的县令叫李东,人人都叫他吃人魔,这家伙上任几年来,包庇一帮打手干些敲诈勒索、强抢民女的事,弄得百姓不得安生。赵猛原来是李家村杀狗的一个屠夫,后来他家老爷子因为得罪了一个地痞被打死,没想到李县令说是他咎由自取,所以赵猛一怒之下把那几个杀害他爹的地痞给砍死,并跑到了山上落了草,后来很多被官府迫害的人纷纷去投奔他,才有了现在厉害的黑虎寨。」

  小二顿了顿后继续说:「赵大王这几年一直都没骚扰过咱百姓,只是劫一些过往的商贩,能不见血就尽量不杀人,偶尔还救济一下边上一些穷苦人家。去年河北大旱,朝廷拨了二十万两白银赈灾,可这钱到了县衙就被扣起来。李东还勾结那些黑心的粮行一起哄抬米价,穷人家都吃不起饭,饿死了不少。后来赵大王带着兄弟把白银劫走后援给了通阳县的百姓,可是粮价太高了,大家有钱也买不起米啊。黑虎寨的人又杀回县里,把一家最大的粮行三十二口人除了小孩以外全灭门了,劫下的粮食都分给了百姓,其他粮行才吓得把粮价降下来保命,大家这才能活下来。客官您说,这样的人是不是比官府那些老爷强多了。」

  许平听完后也是暗暗佩服,一个土匪能有这样的觉悟,确实值得百姓们拥戴,估计李东和赵猛两人之间的怨恨很深,他点了点头,示意小二先出去。

  张虎想了一会儿,满是为难说:「少爷,这样的事对我们来说最难处理。李东再怎么不对,他都是朝廷命官,自有律法绳治。而这些人以武犯禁,却又得民心,杀了不行,不杀也不行。」

  林伟在一边也赞同的说:「少爷,这事您看怎么办?说真的,我倒想帮帮这个赵猛,那个县令真不是东西,这样的人留着,就是在丢咱们朝廷的脸面,不除也不行啊,但又不能在这关口上闹出笑话来。」

  许平想了一会儿,拍板说:「嗯,朝廷需要脸面。这事最好在咱们动身之前把它给办了,明天林伟去收集这位县令的罪证,张虎你去一趟驻军大营和他们通一下气,别提前走漏消息。」

  林伟有点为难的说:「少爷,一天时间想找能定他罪的证据,是不是有点短?」

  许平阴森的笑了笑,目露寒光说:「不用多,哪怕只有一小点,而且也不需要真假。我说他该死他就该死,明白了吗?」

  「那少爷您呢?」林伟会意的点了点头后问道。

  「呵呵,我明天去黑虎寨会一下这位赵大王。」许平微笑着说道,总算有件有趣的事干真是不错。

  「主子……」两人刚想劝说,许平就不耐烦的摆了摆手说:「什么废话都别说了。」

  张虎和林伟只能无奈的对视了一下后答应,三人又仔细的商量一番,各自回房休息。

  第二天一早,许平避过几个暗哨站,迳直来到黑虎寨的大门。不愧是当了那么久的山贼,这凭着百十号人一直顽强生存的山寨,除了一条小道上的门以外,没别的路径,易守难攻,一扇高高的木桩门卡住了入寨的道路,上边都是守卫的小土匪,视野开阔,稍微有个风吹草动的就马上被他们察觉。

  山寨外边有一地乱七八糟的尸体,许平只是看了看后就走了。这些民兵听说都是靠一些当官的亲戚混去那吃朝廷饭的,另一些就是杂七杂八的痞子混混,这次被李东推上来当替死鬼,也算是为财政做了贡献。

  许平看了看环境,想偷偷进去似乎不太可能,索性一个箭步落在了山门的正前方。门上的小兵突然看到门口站了一个人,前边暗哨的同伴都没有通知,顿时吓了一跳,马上就警戒起来,远远的喊:「下边的是什么人?来我黑虎寨有什么事?」

  许平穿着一件帅气的风衣,一头长发随风飘逸,手执一把玉扇,面上光滑如玉略带微笑,长相俊秀帅气,倒有点江湖书生的潇洒感觉,抱了抱拳后说:「这位兄弟,鄙人姓许,江湖上的无名小卒,这次听说贵寨有难,特来助拳,烦请通报一声。」

  小兵让许平等一下以后就跑到后边通报去了,没一会儿就回来说:「许少侠,我们寨主有请,您稍等,小的这就打开寨门迎您入山。」

  许平温和的笑了笑:「不劳烦这位兄弟了,许某自行进去便行了。」说完运起真气,一脚蹬踏跃过一丈多高的大门进了山寨。门上的小兵们都看得呆了,来人武功这么高,就算不知会一声,要进去也是轻而易举。

  许平跟着带路的小卒进了大厅,里边吵吵闹闹的很是杂乱。一眼就看见十多个打扮古怪的武林人士聚集在一起商量事情,一个个一副苦大仇深的愤慨模样。他们看见许平进来都停了下来,目光如炬的打量着眼前的翩翩少年。

  人群中走出一位高大健壮的黑脸大汉,豪爽的抱拳问道:「在下黑虎寨赵猛,因事缠身,不便相迎,还请见谅。」

  一看这黑脸大汉这么爽朗,言语间没半点花俏,虽然有一点点的戒备,但打内心里欣赏起来,许平马上回了一礼后微笑着说:「在下许平,京城人士!偶然路过此地听闻各位行侠仗义的美谈,又闻大王恶战在即,特来助阵。」

  黑脸大汉倒是一脸谦虚的摆了摆手说:「我哪是什么大王啊,就是一个土匪头子!文绉绉的话我也不会讲,不过兄弟你和我黑虎寨并无渊源,还是莫参合的好,不值得。这次来围剿的可是正规驻军,我也没把握能顶得过去。」

  许平越看这汉子越喜欢,想起了两句后来很流行的诗,用在赵猛身上刚刚好,不由得念了出来:「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总是读书人。」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许平刚念完就听周围的人一片叫好。

  赵猛赞同的笑了笑,不过随后又有些落寞的说:「许兄弟,咱这就不说这些文话了。看你的打扮非富即贵,实在没必要在此和我们这等亡命之人一起拚命。」

  许平赶忙让过,又笑盈盈说:「这次贵寨恐怕劫数难逃了,要知道你们面对的可是正规的大明军队,区区一个山寨怎么挡得住。这个李东也真毒,白白让一百多名民兵送死,激发了当地富商们的愤怒后,接着就可以借刀杀人了,够毒,但也够厉害的。」

  一众人听完都纷纷点头说是,骂起了李东全家。

  而赵猛却是深知自己肯定打不过正规的朝廷军,满面愁云。

  这时候后边走出来一个妙龄少女,看那清秀娇美的样子,正好是双八年华女人最漂亮的时候,简单朴素的一身粗布长裙,清秀的脸上洁白如玉,素面朝天未施粉黛。一双水灵的大眼睛尽是不安与惶恐,樱桃小口,精致小巧的鼻子,组成了一张虽然朴素但却迷人的俏脸。楚楚可怜的让人一看就想把她抱在怀里,好好疼爱。

  身高目测大概有一百六十公分左右,虽然曲线略有些消瘦,但已经充满青春气息的娇躯也算玲珑有致了,没有那种妖冶性感的惊艳,给人更多的感觉是小家碧玉的娇弱。

  许平毕竟是在宫里生活过的,立刻判断这姑娘如果打扮起来的话也是一个绝色美女,可惜了这身粗布麻衣将她的好身段都糟蹋了。再看看赵猛那五大三粗的模样,真不知道一样的爹娘怎么能生出差别这么大的兄妹。难怪基因学一直是人类最大的难题。

  少女款款走到赵猛面前,一脸忧郁的说:「哥,他们快打上来了吗?都是因为我连累了这里的弟兄。」声音清脆悦耳,就像百灵鸟一样,听起来细嫩温软的特别舒服。

  赵猛马上心疼的说:「我的傻妹妹,娘走后我就你一个亲人,怎么能看着你被那个吃人魔祸害,你放心吧,拚死了哥也会保住你的。这次恐怕哥是得交代在这了。一会儿你寻个机会偷偷的下山,跑到没人认识的地方找个好人家吧!」

  少女的泪水流了下来,小声的啜泣着,语气发颤说:「不,哥,咱们带上兄弟们一起跑吧!找个别的地方安稳的做点小买卖过日子就行了,你要是走了,我怎么办?」

  兄妹俩一个是一脸愁容,一个则满面泪水,过了一会儿后赵猛才拉过许平说:「妹妹,来见过许少侠,这次我们山寨大难临头,人家非亲非故的还来帮忙,也是一个性情中人。」

  少女微微的行了个礼,但眼神哀伤并没有多说什么。赵猛突然朝许平一脸严肃的说:「许少侠,这次赵某估计是难逃大劫,这是舍妹赵铃。希望一会儿官兵来的时候你能带着舍妹跑出去,舍妹还算有几分姿色,如果不嫌弃,在下将舍妹托付给你,希望你能好好的照顾她。」

  许平纳闷了,居然有这样的好事,这赵钤也算是乖巧可人,收了应该也是不错。不过人家这生离死别的,可不能露出一副猪哥相,马上一副严肃的口气说:「赵兄放心,在下一会儿不会辜负所托,婚姻之事还需两相情愿,如果舍妹肯跟在下走的话,在下定不会负她,不过此事可能尚有周旋的余地,赵兄也不必太悲观了。」

  说完又仔细的看了看哭得梨花带雨的赵铃,越看越觉得让人心动。

  赵铃一听哥哥这时候要把自己许给人家,俏脸立刻羞红起来,拉着赵猛的手一脸坚决的说:「哥!我不能丢下你。」

  赵猛一副无奈的口吻说:「妹妹,你哥手上人命太多,现在是报应到了。李东那家伙和我积怨已久,估计这一把他是下了狠心要彻底铲除咱们,李东那家伙也绝对不会放过我的。我答应爹把你抚养大再找个好人家,但看来是办不到了。以后你可要好好的活下去啊。」

  「哥……」赵铃一声让人心碎的轻唤,再也忍不住地一把扑进赵猛的怀里号啕大哭起来。

  赵猛也是反手拍着她的肩膀安慰着,七尺大汉这时候也忍不住流下了无奈的眼泪。

  众人还在伤感的时候,门外一个小卒匆忙的跑进来了,紧张的说:「不好了!大当家,官兵已经包围上来了。」

  赵猛将眼泪一抹,脸色坚决的朝许平行了礼,缓缓说道:「许少侠,初次见面就让您为难了,赵某也不是什么会说大道理的人。只希望您能对舍妹好一些,如果您看不上舍妹这蒲柳之姿,也烦请将她安全的送出去,找个好人家托付吧!赵某来世作牛作马也定报大恩。」

  说完,头也不回的把赵铃一把推开,拿起手中的大刀招呼着众人去寨前准备迎战。

  赵铃想上去拉的时候被一把甩开了,许平赶忙上前将她扶住。不知道为什么这时候赵铃一哭,许平感觉心里有什么动了一下,似乎不想看她这样伤心的模样。转眼间大厅里的山贼们一个个一脸决然、咬牙切齿的走了出去,大有拚个你死我活的气势。

  山寨门前,放眼望去大概有四、五千的军队将山寨重重包围起来,全部都是纪律严明的军队,漫山遍野的站满了四周。周遭一片的肃静,似乎在等着一声令下,就会如潮水一样从四面八方攻过来。

  见到这样肃杀的气势,赵猛和手下的人不由得都凝重起来,想着几乎是不太可能的应敌之策。

  许平像没什么事一样,趁赵铃还哭得伤心的时候拉着她的小手也走到寨前,小姑娘一脸红晕的跟在他身边,脸上的眼泪和忧伤抹之不去,但却多了少女淡淡的羞涩。许平倒没多大的担心,远远的看见张虎和一个长官模样、穿着铠甲的人并排骑着大马,知道已经将驻军都控制了下来。接着的事就是看戏了。

  「许公子,你们怎么不走啊!」赵猛回头看见两人走了上来,立刻又是责怪又是担心的问道。

  「哥,要死我陪你一起死。」赵铃擦了擦眼泪后,一脸决绝的说道。

  「四周都被包围起来了,怎么走啊!」许平一脸无奈的说道。

  赵猛低头叹了口气,幽幽的说:「看来这次真的是大难临头了。」

  见赵猛等人出现在楼门上,人群中站出一个穿着官服的胖子大声的喊:「黑虎寨的人听着,你们竟然残忍的杀害通阳县的二百民兵,可谓是罪孽深重。本官留不得你们,这次请来驻军相助,一定要除去你们这群危害一方的土匪,还地方百姓一个清静。」

  赵猛一看来人,立刻咬牙切齿的说:「李东你这个狗官,要说到坏事,你可做的不比我少,居然还敢来这装好人。当婊子立牌坊的事你是不是都干得麻木了,今天赵某就算是死,也要切下你的狗头。」说完,拿过了弓箭做势就要射去。

  许平打量了这位通阳县令,浑身虚胖,眼神无光,明显就是被酒色掏空了身体,这样的人如果是好人的话就怪了。李东一看这架势吓了一跳,让许平心里对他的鄙视又更重了一些。赵猛只是一介土匪,哪来那么高的功夫,这段距离射得过去才是他妈的闹鬼,你以为拿的是AK47下啊。

  李东慌忙的跑到驻军的统领面前,一副讨好的样子朝马上的将领说:「刘将军,您看这些匪人多嚣张,犯了造反的大罪不说。见您的大军领兵前来还口出狂言。一个个都不知道王法是什么,居然敢在您面前扬言要杀朝廷命官,这种东西不杀不快。」

  姓刘的统领看都没看他一眼,这时候许平朝张虎使了个眼色,张虎马上会意,朝着李东大喝:「来人,给我将李东拿下。」

  刘统领应了一声,突然翻身下马,一个擒拿就将这个吃人魔押住了,迅速的几下就把他挪得和粽子一样的严实。突然的变故让所有的人都傻了眼。

  张虎马上朝黑虎寨大喊:「山上的人听着,我们暂时不会攻打山寨,我让驻军后退三里,你开门让我们三人进去。」

  话音刚落,刘统领示意兵勇们后退三里,以示诚意。

  寨里的人也被这样的事弄得有点摸不着头脑,赵猛犹豫了一会儿后,看驻军真的后退了三里,前边只剩张虎、刘统领和一直大喊的李东,挥了挥手示意将大门打开,将三人迎了进来,但其他的人还是一脸戒备的看着三里外的大军。

  三人进了山寨以后被引到大厅里,赵猛虽然对李东恨之入骨,但也没有对其他二人不敬,反而是被这突然的变故弄得脑子有些迷糊,不过也算是以礼相待。

  许平趁他们不注意的时候无耻的拉着赵铃的手在一边谈情说爱,似乎一点都不关心这些事一样。散漫的态度让赵铃有些不满,不过温软的情话却也让这个怀春的少女面红心跳的有些不知所措。

  赵猛对这样的变故也是很疑惑,看张虎身上透露着一股武林人士的味道,不知道是什么来路的,也猜不透到底是什么意思,双手抱拳问道:「二位,不知你们这是?」

  张虎和刘统领看也不看他一眼,迈着步伐直走到许平面前跪下,语气恭敬的喊道:

  「属下张虎!末将刘宏!参见王爷。」二人的声音都中气十足,几句话马上传遍了所有人的耳朵。

  赵铃被眼前的事搞得有点乱,可爱的脸上尽是呆滞的模样。许平看她这吃惊的样子,大手马上趁机环上了她纤细的腰际,嬉笑道:「小铃儿?怎么了,不认识我啦!刚才我还是你哥哥给你钦点的丈夫啊。」

  赵猛也被二人的亲热行为吓了一跳,毕竟男女授受不亲。许平拉着还在发呆的赵铃,一路走上中间原本是赵猛的高座,正色坐下后,张虎和刘宏也站到一边,张虎更是大喝:「大胆草民,当今定王在此,尔等还不参拜。」

  众人虽然还有些转不过脑筋,但想想既然驻军的首领都这样说了,肯定不会有假。一个个慌忙的跪了下去。许平一把抱住了回过神刚想跪下的赵铃,将她拉在了身边,一边闻着少女淡淡的体香,一边在她耳边吐着热气说:「好铃儿,你学他们跪什么啊。哥哥我可是舍不得。」

  赵钤感觉耳朵上微微的发痒,脸色一羞,一脸茫然的问:「许公子,您真的是王爷吗?」

  许平得意的笑了一声,温柔的说:「如假包换,以后你就得当我的王妃了,铃儿乖,为夫先把这件事处理完了再带你去游山玩水,到时候我们再好好的恩爱缠绵。」

  赵铃听完脸红的「嗯」了一声,就站到旁边去了,眼里尽是情动的亮光,偷偷的打量着许平。

  许平一改温柔的神色,转过头来冷笑了一声,朝着李东缓缓地喝道:「李东,你说我是该怎么夸你好呢!你这个通阳的小小地方官居然能闹出这样大的动静,真是不容易啊!本王听说你家财万贯,妻妾成群,想来好日子过得不错,没少剥削百姓吧。」

  李东立刻吓得面无血色,磕着头哭声大喊冤枉:「王爷啊,下官可是一直两袖清风,造福一方,这次来这剿匪也是为了百姓的平安啊,求王爷明查。」说完号啕大哭起来,一副委屈到极点的表情,使劲地磕头。

  张虎看他这样的做作,站了出来说:「禀王爷,昨日林伟开始收集这狗官的罪证,因为太多了,所以现在还在查。不过,他刚递上来的证据就够这家伙杀十回头了。」

  许平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看了看还在喊冤枉的李东,冷声说:「念!」

  张虎回身展开一张纸,从贪污赈灾款到欺行霸市,一项一项念了起来。这都是林伟交上来的,哪些是真哪些是假,却也没什么底。

  李东起先还狡辩了几下,后来随着一件一件的丑事被挖出来,吓得失禁后整个人像一团泥一样的瘫在地上。其实林伟也只是把道听途说的事写了上去,没想到他还真的都干过,这就怪不得别人陷害了。

  随着张虎有的没有的一堆念完,众人都玩味的看着在地上起不来的李东,黑虎寨的人更是一脸激动,这里的人十个有八个跟他有仇。这么多的罪状可够这家伙受的了,起码一个抄家判斩是跑不了的。

  许平却没他们那么轻松,脑子飞快的运转起来,这件事既要处理的完美又不能留下什么祸端和给人乱说的把柄,想了想以后下令:「李东身为通阳县令,在职期间却不思造福一方、报效朝廷,反而贪污腐败,鱼肉百姓,现证据确凿,着摘去乌纱帽,斩立决。」

  张虎得令后并没有看李东,而是将手里的刀默默的递给了赵猛,赵猛看着已经吓得失禁的仇人就在自己的眼前,一刀便将李东的头砍下来。眼里已经流下了激动的泪水。

  众人看这位王爷手拿生杀大权,看人脑袋落地连眼睛都不眨一下,不由得有点倒吸凉气。

  许平见达到了威慑的效果,满意的笑了一下,顿了顿又说:「今天刘宏率兵强攻黑虎寨,将赵猛等一干匪人杀得大退,寨主赵猛由于反抗朝廷被当场击杀,以后再无黑虎寨为害一方了。」

  众人聪明的都已经知道了是什么意思,赵猛更是满面感激。

  见这些人都明白过来,许平轻轻的拉住赵铃的小手,柔声的说:「宝贝,从今以后你哥不是土匪,不用过这种刀头吃饭的日子了。」

  赵铃一脸泪水的靠在许平的肩膀上,感激的说:「谢王爷对我们兄妹的大恩,奴婢今生做牛做马也报答不了您的大恩大德……」

  许平立刻一脸的淫笑,手悄悄的在她香嫩的翘臀上捏了一下后说:「做牛做马就不必了,做我的小老婆多给我生几个娃娃就行了。」

  赵铃立刻脸红的低下头去,却是一副娇羞含春的迷人模样。

  见众人都低着头不敢看二人调情,许平也难得的有点不好意思,毕竟在这么多人面前恩爱也没什么气氛,他咳嗽了一下吩咐说:「刘宏,安排一些人好好处理一下这的事。张虎,赵猛,你们跟我一起去抄李东的家。」

  众人得令后忙活开了,山贼们有些失落但也是如释重担的收拾好东西下山,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回到亲人的身边好好的生活。随着一把大火的燃烧照亮了整个山头,黑虎寨算是彻底的消失。

  许平也一路上不住手的调戏着赵铃,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向县里走去。

  坐在县令府的客厅里,悠闲的喝着茶,享受赵铃小手的按摩,许平乐得都合不拢嘴了,偶尔看她娇羞的一笑都感觉特别的有味道。

  驻军的人里三层外二一层的将李东家的房子和其他与他有关系的地方都围了起来,挖地三尺的搜查着所有的东西。地下跪着李东的家人一共三十六口,一个个哭哭啼啼的就像世界末日到了一样。整个抄家行动持续了大半天的时间才结束,而林伟直至天黑终于满身疲惫的回来了。

  林伟迳直走到许平面前跪下后:「参见王爷。」

  「平身吧,李东已经就地正法了。你还有什么收获啊?」许平慢幽幽的说着,手却是不老实的在摸赵铃的玉手。

  赵铃虽然害羞,但也不敢拒绝。

  林伟一脸正经,无视面前的一切,起身答道:「启禀王爷,小人查到李东除了贪污和剥削百姓之外,其家人品行也是不端,有的开青楼强迫民女卖淫,有的开赌坊放高利贷。可谓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不含抄家银子在内,光他的其他资产就达到一—十万两,真是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啊。」

  刚说完,张虎就进来了,手执帐本说:「禀王爷,这次查抄共缴获白银十一万两,黄金五千两,加上其他珠宝古玩,共计白银二十六万。李东在职时,除了贪污以外,还走私私盐,罪犯滔天,请王爷定夺。」

  一个小小的县令居然能榨出四十六万两的巨财,真是富得流油啊。第一次的收获就不小,现在看来,这些家伙多杀几个肯定油水不少,自己还没掌权之前必须拚命的积攒财富,以后的生活才能轻松一点。

  许平默默的想了一会儿后说:「该杀的杀,该办的办。至于那些被李东强抢的民女,给点钱让她们回去吧!银子留下十万让当地修桥铺路,赈济百姓。三十万上交到燕王府,等这次行走结束再一并和户部清算所得,剩下的六万两你去换成银票带在身上,算是咱们的盘缠。」

  林伟一听感觉有点不妥,按例这些钱应该全上交户部。但看了看许平的脸色,马上答应了一声没再说什么,当然了,这上交燕王府可不是交给朱允文,而是许平自己的小金库。

  把剩下的事都丢给了他们后,许平嫌李东家里哭天喊地的太吵,晚上就住在了客栈里。至于环境嘛,和第一晚相比早就是天壤之别了,连床都换成了不知道是谁献出来的霜枝大床。

  一顿丰盛酒菜上桌以后,许平喝退了所有的人,吃饭时一会儿要求铃儿喂自己,一会儿又将她抱在身上揩油,逗得小美人一会儿害羞一会儿又是娇笑,一顿晚饭在香艳的气氛下居然吃了一个多时辰。

  吃完饭后,许平已经下定决心要将处男杀掉,眼光一直死死的盯在她姣好的曲线上,那饱满而又挺翘的乳房,又圆又漂亮的香臀无一不在展示着女性最迷人的魅力,赵铃好像也知道今晚会发生什么事,有些不安的站着,可爱的脸上尽是幸福的红晕。

  【第一集】第三章:少女的初夜

  赵钤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低声的说:「王爷您先上坐,奴婢给您打水洗脚。」

  「嗯……」许平看着她姣好的曲线,舔了舔嘴唇,大大咧咧的坐到了床边,准备享受小美人的服侍了。

  赵钤打了一盆温水,在许平的面前跪了下来,有些笨手笨脚也有些紧张的将男人的鞋袜除去,小手轻柔的扶着许平的脚,仔细的清洗起来,还不忘在脚板上捏了起来,热水的温度和玲儿熟悉的手法让许平舒服的呻吟了起来。他眼里尽是柔情的看着眼前这个一脸认真的女孩,不同于那些呆板甚至风骚的宫女,感觉她是那么的专注,似乎小手每一次的轻柔都希望自己能舒服到极点。

  赵铃羞着脸洗完后将爱人的脚擦干,接下来却不知道干什么好。

  许平一脸期待的躺在床上看着玲儿一脸不知所措的模样,呆呆的站着就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不由得轻笑了一下后说:「小宝贝,月色已经高挂了。咱们是不是也该洞房了!」说完拍了拍自己身边的被窝。

  铃儿犹豫了一会儿,羞涩的看了看许平,起身将蜡烛吹灭。

  黑暗里隐约听见一阵秫秫的更衣声,接着一个散发着迷人体香的娇躯就朝自己走了过来。许平见美人过来,一把就将她抱在怀里,无奈赵铃身上还穿着贴身的内衣,没能接触到滑嫩的皮肤而有点失望。不过,只是这样闻着她的体香就已经足够诱惑了。

  赵铃第一次被男人这样的抱着,不由得身体有点热,心跳也快了起来,呼吸隐隐急促着,娇嫩的身子开始紧张得有些僵硬。

  许平前世AV看多了,但还是一个处男,稍微的错愕了一下后,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低头柔声的说:「铃儿,以后让我来照顾你,好吗?」

  赵铃只感觉自己的心跳快得都要爆炸了,闻着扑面而来的男人气息,闭上眼睛后声音低得和蚊子一样的说:「平哥哥,你要爱惜铃儿。」

  许平看她这副任君采摘的迷人模样,要是没有行动的话那就是傻了。轻轻的将自己的衣服脱掉,手开始解起美人的衣物,每解开一个扣就感觉玲儿颤抖了一下,气氛暧昧的将身下美人儿也剥成了一只赤裸的羔羊。

  虽然在一片的黑暗中,但赵铃还是本能的闭着眼睛用小手捂住女儿家害羞的地方。许平轻轻的将她护在胸前的小手拿开,舌头灵活的舔着她精致的小耳珠,在她耳边吹着热气:「铃儿乖,让哥哥好好疼你。」

  话还没说完,手已经握住了她充满弹性的曼妙椒乳,不算很大但入手圆润丰满,软绵绵而又特别的有弹性,一只手刚好可以紧紧的握在手心把玩。

  赵铃没受过这样的刺激,青涩的身子还是第一次被人亵玩,一阵酥麻传来,不由得呻吟了一声,又感觉不好意思的捂住了自己的小嘴。许平坏笑着将她的手拿开后,低头亲吻上了两片红润的香唇,见美人紧张的关着小嘴,覆盖在她乳房之上的大手坏坏的一捏,赵铃本能的刚想呻吟,许平就趁机把舌头侵入进去,肆意的品尝她甘甜的味道,又引导着美人的香舌追逐起来。

  轻舔着少女滑润的小舌头,没一会儿许平就已经将她吻得娇躯乱颤。赵铃渐渐也开始生涩的回应起来,两人的舌头在空气中激烈的纠缠着,贪婪索取对方的味道,发出了一阵啧啧的水声。

  许平直将她吻得喘不过气才恋恋不舍的抬起头来,赵铃已经眉目迷离,覆盖上了一层迷人的水雾,微张的小口中喘着热气。

  许平一边温柔的亲吻着她起伏的美乳,一边抓着她的小手引到自己的龙根上,小手一碰到这根热呼呼的肉棒,赵铃立刻触电一样的想缩回去,但无奈手被爱人抓着,只好顺从的轻轻握住。

  许平引导着她滑腻的小手上下动了起来后,忍不住舒服的吸了口凉气,一脸暧昧的说:「宝贝铃儿,你看看你美得让为夫激动成这样。」

  赵铃不好意思的感受着爱人硕大的龙根,一手根本就握不住,又热又烫的。又听着让人害羞的话,不由得闭上眼睛,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许平看美人这么羞涩,一边感受着小手带来的快感,一边手口并用游走于她的全身,当舌尖轻挑她细嫩的小乳头时,玲儿已经忍不住的呢喃起来。

  许平大手向下一探,摸过了柔软短小的体毛,挑逗起未曾被男人触及过的花穴,一阵轻柔抚弄,赵铃哪曾受到过这样的刺激,嘤咛一声后身下的羞处渐渐的湿润起来,许平的手指更是不老实的借着这股滋润慢慢的插了进去。

  赵铃一个处女,哪受的了许平的挑逗,没一会儿抓住龙根的手已经无力的松开了,一声声让人犯罪的呻吟也飘荡起来。一双滑嫩的美腿无力的打开,任由许平用手侵犯着她最敏感羞涩的三角地带。

  许平一看美人已经湿润成这样了,做好了迎接自己的准备,一把将她无力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手握着龙根对准了遍布爱液的花穴口,借着湿润,有些艰难的挺进这个紧凑而又迷人的小地方。

  小小的花穴被异物入侵,赵铃不由得疼的皱起了眉头,但却咬着嘴唇没有吭声,小手瑟瑟发抖,紧紧的抓着身下的床单。感觉下身被塞进了一根又烫又硬的铁棍,那么大的尺寸不是自己所能适应的,一阵饱满而又涨疼的感觉随之而来。

  她这一紧张,阴道收缩得更紧了,许平好不容易才慢慢的插入龙头,感觉赵铃的小身子都开始剧烈的颤抖时,赶紧在一层阻碍面前稍停了下来,知道那就是传说中的处女膜了,感受着处子的紧凑和嫩肉摩擦带来的无比快感,真是爽到了极点。

  稍微的适应了一下,许平轻轻的低下头在她洁白的脖子上舔了起来,身下的美人还是太紧张了,要是不让她放松可就难突破了。

  用尽自己所知道的办法,许平一会儿舔舔她的乳头,一会儿含着耳垂吸裹几下,挑逗了好一会儿后这才感觉赵铃的下身开始潮湿起来,紧张的夹紧也松了一些。看美人有点情动,许平马上在她的耳边温柔的说:「宝贝,一会儿可能有点疼,只要第一次过去就好了。」

  美人感觉到已经有点适应了身下男人的肉棒,却不知道最大的障碍还没清除,双手环上了许平的脖子,眼睛深情的看着自己的男人说:「嗯!你进来吧,铃儿要做你的女人。」

  许平一看时机到了,长痛不如短痛,下身用力一挺,整条龙根都没了进去,感觉自己的兄弟一下就顶到了尽头,似乎还顶到了一个更狭小的地方。整根都被一个温热的地方紧紧的包围住,嫩肉有规律的蠕动,就像是一群小孩子用手在抚摸一样,顿时爽的差点呻吟出来。

  钤儿凄厉的惨叫了一声,感觉下身一阵撕裂的痛,整个龙根似乎顶进了自己的肚子里,把自己给劈成了两半。顿时疼的直咬牙,一行眼泪不自觉的流下来了,但却只是低低的哭泣着。

  感觉到她的身体瑟瑟的痉挛着,许平赶紧低下头用舌尖将赵铃脸上的泪珠舔掉,一边轻声细语的安慰,一边舔着她的乳头说着情话。一手在她充满弹性的香臀上爱抚着,一手握着她的美乳轻柔的逗弄,下身还是紧紧的顶在她的最深处,享受着阴道一阵又一阵有力的夹紧。

  「宝贝,还疼吗?」许平一边爱怜的舔着她的小嘴,一边问道。

  赵铃还在低低的啜泣着,不过听起来疼痛已经少了许多。她语气羞涩但却有些期待的说:「一……一点点,不怎么疼了。」

  许平见她已经适应多了,这才轻轻的挺动着,在那小小的花穴里抽送了起来,每一次动作都特别的轻柔,深怕再一次惊吓了身下的美人。

  赵铃起先还有点疼,但随着爱人温柔的动作,也开始感到一阵快感。许平看美人已经适应了,下身也开始缓缓的加大抽送的力度。

  随着进出的规律缓缓的快起来,赵钤也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不由自主的呻吟起来,虽然轻声,但听在许平的耳朵里简直就是催情的信号,脑子一热,将她的玉腿抱在自己的腰上,双手扶高她挺翘的香臀更加的抽动起来,狠狠的撞着美人细嫩的臀肉。

  一时间满屋春情,美人银铃一样的呻吟和肉体撞击出的声音,伴随着二人粗重的气息,让整个夜晚都香艳起来。

  「平哥哥……不行了……」

  「铃……铃儿要……要死了……啊……」

  赵铃一直压抑着,终于当一阵从没体验过的强烈电流从下身扶摇直上的时候,感觉全身的细胞都不听自己的话疯狂起来,禁不住哼啊的叫了出来。

  许平也感受到了她的小花穴一阵异常有力的收缩,夹得自己也忍受不住这种紧凑的快感。忍不住大吼一声,在美人近乎疯狂的摆动之下闷哼了一声,将处男的第一道精子有力的射进了她的体内,在她无力的摆动几下之后,一阵又一阵的热浪喷出,他感觉赵铃的花穴里也冲出了一阵热热的液体,知道两人是同时来了高潮。

  完美的第一次啊!

  快感过后许平感觉全身有些脱力,大大的喘了口气,翻了个身,将软得似乎没了骨头一样的美人抱在了怀里。脑子里得意的想自己到底还是厉害,第一次就能让一个小美人也高潮了,前途无量啊!

  赵铃似乎虚脱了,眯着眼无力的躺在许平的胸口。饱满的酥乳伴随着她每一次大口的呼吸上下起伏着,当真是迷人之极。

  「钤儿、铃儿。」

  休息了一会儿以后,许平感觉身上的美人呼吸渐渐的平稳下来,忍不住喊了两声,却哭笑不得的发现她居然躺在自己的身上睡着了,而自己已经软化的龙根还停留在她的体内。

  到底是初尝做爱的滋味,许平抱着怀里这软玉温香的身子没一会儿就感觉自己又快硬了。但听着这香甜的呼吸,不忍再将她疼爱一次,轻柔的摸了摸美人的青丝,轻微的挪了挪屁股,让自己的龙根退出了她的体内。

  「这丫头啊……」许平微笑着将她紧紧抱住后,忍住了下身兄弟那强烈的需要,拥抱着自己这一世第一个女人,慢慢的入梦了。

  早晨的阳光缓缓的射入屋里,将沉睡中的人叫醒。许平有些不太情愿的睁开眼睛,第一眼看见的就是一脸幸福的抱着自己的钤儿,娇美可人的脸蛋上尽是甜美的微笑,长长的眼睫毛一颤一颤的特别诱人,清晨的美景中,少女如玉一样的小手紧紧的抱着自己,柔嫩爽滑的肌肤贴在自己的身上,不由得下身兄弟又开始硬了。

  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郁闷,身下的家伙一直都保持战斗状态。知道小美人昨晚被自己开苞以后身体肯定受创不轻,只能无奈的选择暂时忍耐,无奈啊。

  轻柔的将她娇嫩的身子放下后,许平蹑手蹑脚的起身伸了个懒腰,事情总算告一段落,今天该干的事就是好好把自己的马车改装一下。要是再这样的颠簸,估计自己还没当上皇帝就先死了。再说了,要是照现在这破车的情况,要是两人激动起来车震的话,可能把车都给摇散架了。

  光着屁股,再回头看看床上赵铃曼妙的少女曲线,许平恨不得自己没点人性再次扑上去享受她美好的肉体,或者让她给自己来个口交什么的。但到底是自己的第一个女人,心中的怜爱还是让他下不了手。

  赵铃做了一晚上的好梦,感觉有人动了一下顿时醒了过来,起声拉住被子遮住自己的玉体,还有些迷糊的看着眼前健康的男性身躯,羞涩的别过头去,语气温柔的说:「平哥哥,怎么这么早起来,妾身服侍您更衣。」初为人妇的脸上已经感觉到了一种妩媚和风情,经过昨晚的洗礼俨然就是一个小妻子一样了。

  赵铃刚撑着身子想起来,稍微动了一点下身就有点疼,不由得皱了一下眉头。

  许平看着被自己摧残了一夜的花朵,床单上那一抹鲜艳的小红花已经证实了她的纯洁。看着赵铃疼痛的模样,不由得上前将她一把抱住,满是心疼的说:「傻丫头,你刚破身,今天就好好休息,我自己来就行了。一会儿我还有事,出去一下,等一下让人给你做点补身的东西,你就乖乖的给我躺在这,别乱动,知道吗?」

  赵铃看了一眼被单上见证自己变成女人的梅花,脑子里三从四德的观念开始做怪,立刻就摇了摇头,面色含羞带喜的说:「不行,人家现在开始得伺候您了,您就让我起来吧。」

  许平有些霸道的按着她的香肩,色笑的看着布满自己吻痕的胸口,舔着舌头说:「也行,不过为夫我想再来一次,以后你再穿衣服怎么样?」

  「不行啊……」赵钤一听,立刻就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哀求着:「人家现在那还疼呢!」

  「知道疼就给我躺好,不然我再把你办一次。」许平面色严肃的威胁道,不过语气里全是疼爱而没有半分的责怪。

  赵铃体会着爱人的温存,心里一阵暖暖的幸福感。她羞涩的点了一下头,整个人靠在许平的身上,柔声的说:「平哥哥,我好像做梦一样快乐!谢谢您那么怜惜铃儿。」

  到底还是阶级思想在做怪啊!许平心里无奈的叹了口气。除了男尊女卑以外,还有身份上的差异,这种已经根深蒂固的思想,会不会让她以后不敢和自己玩女上男下呢?有趣!

  许平一脸淫荡的盯着她的酥胸说:「没事,我已经很高兴了!下次有的是机会,咱们试试别的花样,到时候你可得好好的伺候我,知道吗?这是咱们的闺房之乐。」

  说完手不老实的捏上了少女圆润的双峰,熟悉的调弄起来,大手捏着她饱满的乳房,没一会儿就将刚破身的赵铃弄的娇喘连连。看赵铃一脸的红润和若有若无的呻吟,漂亮的美目里也含上了一层水雾,看起来特别的妖冶诱惑。怕自己真受不了变成禽兽,赶紧温柔的将少女放下,拉好被子,温情了一会儿就走了出来。

  许平刚哼着小曲庆祝自己的处男死亡,来到前厅坐下的时候,林伟就凑了上来,一脸贱笑的作着揖说:「恭喜王爷,既铲除了一害,收获了银子,又抱得美人归,洞房花烛。」

  许平现在的心情虽然很晴朗,不过也懒得搭理他。吩咐张虎出去找一帮木匠和铁匠,思索起最简单的避震器构造,还有一些马车该配制的东西,一边想着手也不停的画着图纸,林伟看主子一脸认真的做事,便也不敢嬉闹,端茶倒水的忙起来。

  没一会儿张虎就领着几个人回来了,许平也不多说,带着这些人来到院里,指着马车开始跟他们说自己的意思,东西怎么打造,新的马车要怎么做,超前的知识将一帮老工匠都吓住了。这些想法对他们来说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许平也没办法,要不是为了他妈的能舒服点,自己也懒得去动这个脑筋。要知道现在可没什么弹簧钢铁,一切都得靠替代品来实现,这就难了一些。

  一个看起来六十多岁的老人一脸激动的捧着图纸,嘴唇发着颤说:「老朽打了一辈的铁,还从没看过这么精巧的构造,要是真能按这个设计做出来,那我死也瞑目了。」

  许平连看都懒得看他们,一群老男人激动个屁啊!早就猜到这样的结果了,要不然岂不是白看了几年的网路小说。吩咐他们赶紧开工去,一个年纪大点的工匠拍着胸脯说:「少爷您放心,俺们几个虽然没有您那样巧夺天工的能耐,但也是干了一辈子的工匠,明天早上肯定就能把这辆车做好。」

  张虎见许平已经起身走回客厅了,便对这帮人说:「你们好好的做,钱不是问题,要是少爷满意还能有赏。不过都得把活给我做得漂亮一点,不能出半点纰漏,知道吗!」

  众人一听,赶紧回去干活了,捧着图纸就像是如获至宝一样。

  这些人都对许平的设计感到惊奇,张虎虽然不懂,但也不由得嘀咕说:「咱们王爷真是厉害,好像什么东西都精通,没有他不懂的东西。」

  林伟在一边感叹说:「是啊,虽然主子才十五岁,但一身的修为深不见底,直到现在还不知道他的武功到底有多高,听宫里的人说,他现在可以和万宝阁的供奉单挑了,真不知道怎么练的!」

  两人的脑里都不约而同的总结出两个字:怪胎。如果非要加两个字,也只能是「变态」了。

  许平坐到了太子椅上,闭上眼思考着。

  脑子里还是想着钱的问题,三百万两白银是必须交给皇爷爷,按正常的程序,以后自己也有当皇帝的一天,在这之前必须积攒足够的财富和培养自己的势力。这些年没少看那些迂腐的书生,他们在朝堂上寻死觅活的,一个个搞什么以死相谏,光听着传言就恨不能直接把他们给杀了。

  要是自己上位的话,这些人一个都不能要,除了一张会叫的嘴巴以外,几乎没别的能力,就是纯粹的欠打。这辈子最大的任务就是玩乐,当上皇帝以后,要是像现在一样边疆不稳,国内还不安定,国库穷的连鸡毛都没有,那哪有寻欢做乐的时间?

  如果只靠杀这些贪官是没办法积攒起那么多钱财的,也没有什么持续性。而且多杀几个肯定会造成一股恐慌,那些大臣们也没少拿下边的孝敬,到时肯定会怕连累到自己而上奏朝廷,所以这办法只能是短时间内可用,按长远来说根本就不可靠。看来还是得做一下生意比较保险。

  脑子想了一下自己化学专业的那些东西,这年头去哪找那么精密的仪器啊!脑子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好主意。自己就算是在宫里喝的酒都是有点混黄,味道还有些苦涩,明朝的人还不能很好的掌握发酵和蒸馏的技术,但这些对自己来说太小儿科了,浓香型的白酒自己以前已经试验过做法,那时也成功了。

  以泸州老窖特曲、五粮液、洋河大曲等酒为代表,以浓香甘爽为特点,发酵原料以高梁为主,发酵时使用混蒸续渣工艺。采用陈年老窖制酒,也有人工培养的老窖。在名酒中,浓香型白酒的产量最大。四川、江苏等地的酒厂所产的酒均是这种类型,这种酿造肯定在这个社会吃的开。

  而且关键就是许平自己喜欢喝上几口,来到这个世界以后,喝着那些苦涩的「美酒」,都想好好戒了,这样一来还可以满足一下自己的馋虫,何乐而不为呢?

  打定主意后,许平赶紧画了一套酿造设备所需的设计图让张虎火速去办,只要试验一成功,到时候就可以量化生产。酒厂得让自己人管理才放心,再加上「定王」这张金字招牌,这酒不用喝就直接成了名牌了,不愁没有生意。

  心里琢磨了一下人选,想了一会儿后让林伟去将赵猛找来。

  赵猛匆忙的跑了进来,一脸恭敬的看着自己这个妹夫。自从知道自己的妹妹飞上枝头变了凤凰以后,赵猛走路的时候腰都直了不少。尤其昨天回到了县里,那些什么乡绅都一个个伸长脖子请自己喝酒。这样的待遇可是从没有过的,真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啊!

  许平没多说什么,只是轻描淡写的告诉他自己要办一个酒厂,让他把原本黑虎寨的人都召集回来干活!

  赵猛想都没想就一脸高兴的说:「王爷,有这样的机会,兄弟们肯定愿意吃一行正当的饭,要不是李东逼迫,我们也不会落草为寇,只是我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干,怕干不好。」

  许平想了一会儿,这东西也不是多复杂的技术,接触一、两次就能上手了,为了防止外泄,还是有些不放心的说:「这东西很简单,到时候我教教你就懂了,只要给我管好这个酒厂,千万不能让方法流传出去。」

  赵猛看许平对自己这样信任,立刻拍着胸脯,满脸激动的保证说:「王爷您放心,兄弟们在您的大恩下才能过上安稳日子,谁要长了二心,做出对不起您的事,我砍了他后再把自己的人头一起送上。」

  「嗯。」许平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时代的人到底脑子还是简单。不过最好的一点就是讲究信誉,赵猛以前的人品就不错了,现在又是自己的大舅子,办起事来应该没什么问题。

  张虎置办了东西回来,许平就在偏厅里教起了酿造和蒸馏的技术,在他们目瞪口呆、像看戏法的眼光下忙了一个下午,这个时代第一罐浓香型白酒出炉了。

  许平紧张的将瓶子打开的时候,一股甘甜醇厚的酒香立刻飘了出来,总算是成功了。许平这才稍微的松了一口气,看来这世界的物理反应还是和以前一样的,起码不用担心什么稻子发酵出硫酸之类的事情发生。

  众人一闻都提了神。林伟更是赖上了,要求尝一下这种酒。

  赵猛给每人倒了一杯后,三人都猛地一口喝了下去。许平在一边紧张的看着他们的反应。这可是以后生财的方法啊,别他妈的出个差错毒死人了。

  林伟双眼放光的说:「少爷,小人对您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这种仙酿就算是宫里的御厨都造不出来,我这辈子第一次喝这样的好酒。」

  张虎这沉稳的家伙也是禁不住一副惊喜的口吻说:「少爷,这种酒色香味俱全,更难得的是颜色清澈透明,闻所未闻,尝了以后才知道以前的酒都白喝了。」

  赵猛也是久久才回味过来,满面兴奋的说:「王爷,这种酒的酿造确实是巧夺天工,味道更是奇香无比,如果酿造这种酒不赚钱,那老赵就连狗都不如了。香味更是飘远流长,堪称天下第一啊!」

  许平见酿制成功,当下也松了一口气。看他们兴奋的模样,可不能说自己是让他们来试毒的。

  吩咐林伟拿出五万两银子准备置办酒厂,要办就必须办个规模大的,这样才能多赚一些银子。将细节二吩咐完了,交代第一批酿造出来的酒按质量把最好的那些分成两半,一半送皇宫,一半送去燕王府。毕竟还是得做个孝顺孩子,再加上要是皇族的人都喝这种酒,肯定很快提升知名度。

  毕竟这些不太可靠的设备和技术不太稳定,再加上一些不熟悉的生手,一批酒酿出来肯定是参差不齐,所以又刻意的分开了酒的品质。

  赵猛满脸认真的将事情一一记下,又不放心的问:「王爷,那价格该怎么定?」

  许平想了一下,任何年代的高档品都是价高才有人买,而且是买贵不买贱,这种心理一直都是任何时代的硬道理,当下狮子大开口的说:「分成两种,你回去以后分个等级出来,一种是好的,包装必须是精美的瓷器,一瓶就只装一斤,二十两银子。另一种就是稍微次点的,普通的罐子一罐装五斤,卖五十两银子。瓶子和罐子的外边必须都刻上十里香的字样。酿的最好的都留着,不往外卖。」

  赵猛听完吓了一跳,听许平的口气不像是在开玩笑,试探着问:「这样的价格是不是太高了,酿酒的成本我刚才算了一下,一两银子能出个差不多十斤了,再说现在外边最好的女儿红才卖一两银子二斤,我怕卖不出去啊!」

  许平大笑了一声,缓缓地拍了一下赵猛的肩膀说:「你就安心的按我定的价格卖吧!奇货可居,不抬高价格那就是傻子,肯定日进斗金的,这点你不用担心。记得统一的酒名就是十里香了。」

  赵猛心里还是抱着怀疑的态度,但也只能答应,或许是出于对这个妹夫或者是皇室那莫名的崇拜,心里感觉安定了一些。向众人告辞后就赶紧去准备酒厂的事了。

  【第一集】第四章:新皇登基

  本来按照计划,许平应该再往南走,可是却突然传来了老皇帝朱元章病危的消息。想想皇爷爷的英容笑貌,满面严肃但却对自己异常的疼爱,许平只感觉心里像是被铁锤狠狠地敲了一下,难受得有些喘不过气。

  慌忙赶回京城,一路上许平担心得连饭都吃不下,让初为人妇的赵铃心疼得有时候也默默的掉着眼泪。当看到壮阔的京城到处都挂着白色的布条时,许平感觉脑门开始发晕,全身无力的倒了下来。虽然没晕过去,但也把同行的三人吓了个半死。

  怀着沉痛的心回到了皇宫,许平见到的是老皇帝那威严的遗体,感觉脑袋瑟瑟的发疼,不敢相信眼前这冰冷的尸体,几天前还是和自己谈笑风生的爷爷,从穿越时空以来的十五年时间里,这位便宜爷爷对许平的疼爱从来就毫不吝啬,许平也彻底融入了自己这个孙子的角色,可还没等尽孝的时候他就走了,一时间有些难以接受。

  朱允文虽然也是悲在其中,但强忍心里的悲痛,带着百官忙了一个多月才把老皇帝繁琐而又威严的葬礼办完,直到他安睡皇陵的时候,这才微微的松了一口气。

  许平在这中间感觉自己像是行尸走肉一样,在爷爷的灵堂前哭晕过去好几次,满朝文武感动的直喊先皇泉下有知必然欣慰。那些酸秀才举着「国不可一日无君」的旗号,在老皇帝的头七结束时就举行了登基大典,其间许平挂着新太子名号也累得骨头快散了,礼节规矩一大堆,烦的差点想跑路。

  虽然有些急促,但朱允文也正式的坐上了龙椅,尽管心里还是悲痛,但君临天下也难免会暗喜一番。上位以后,还没等文武百官适应过来,朱允文突然发动了雷霆一样的清算,或明或暗的势力渐渐浮出了水面,阴柔狠辣的手段更是层出不穷,让那些受到清算的官员们一个个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就落了马。

  朝堂的浮动让许平对一直以来装疯卖傻的老爹刮目相看,看来他也是早就做好了随时登基的准备,每空出一个位置就有人可以迅速的顶上。在许平和另一位异姓王的支持下,动荡了一个多月的朝廷总算安定下来。

  那些权臣旧部虽然只是清算了一小部分,但也震慑了其他别有居心的家伙。毕竟一朝天子一朝臣,想安身立命最好还是乖一些。

  朝廷这三个月的动荡不安,让许平的冷汗都流下来了,这帮当官的玩起手段来个个都不含糊,自己要不再学坏一点还真跟不上,他们的手段和脑子实在太厉害了。相较于这帮当官那无耻的脸皮,自己还真是有点太嫩了。

  看来自己也要多做几手准备,免得以后有权臣当道的情况。老爹或明或暗的就藏了那么多的势力,这一手提前的准备实在是让人大感意外啊!许平将自己的计划好好想了几天后,决定找老爹谈一下。

  朱允文最近消瘦了很多,如果不是他准备充足,这场动荡可能会持续很长时间。虽然手段狠毒,有一些甚至是栽赃陷害。但是为了大局,也只能委屈一部分人了,毕竟这是一个新的皇朝,还有不少开国时的老东西在,这时候要压不住他们,以后难免会出事端。

  难得的清闲,朱允文坐在御书房里,脑子里还在想着朝廷上错综复杂的关系,见到家里的独苗一脸严肃来找自己,看着日渐成人的儿子,心里不由得一阵欣慰,微笑着说:「我的好儿子,我怎么听说你当了太子还不去住东宫,现在朝堂上那些老不死的对这个意见很大,说什么违反了祖宗的礼节,你老爹我现在压力很大。」

  许平见父亲自从当上这个皇帝后确实也挺累的,特别是现在内部不稳定,边疆又出了问题,短短的三个月就感觉他苍老了许多。原本一头乌黑的头发,冷不防的冒出那么多的白丝,顶着亲人逝世的痛苦,完成这些事情对他来说确实也够难的。

  许平摇了摇手让宫女退下,自己站到后边给老爹按摩着肩膀,语气轻松的说:「我说老爹,难道您还不知道我的个性吗?要我住在那,一天到晚面对着那些老不死的家伙和不男不女的太监,您就不怕把我给弄成不举?我看您最好还是帮我做一下挡箭牌比较好。」

  朱允文对这个儿子真有点无奈,说他不成器又特别能干,不知不觉已经获得了宫里那些武功高强的供奉和护卫的支持,还暗地里拉拢了一些比较激进的小官员。说他成器吧,一天到晚却又不知道在弄些什么古怪的事,偶尔还搞出一点点让人意外的动静来。

  朱允文慈祥的笑了笑说:「听说你在外边找了个土匪出身的小姑娘,虽然我对这个没什么意见,你爷爷的本意也是要你多开枝散叶,但那帮计较的老顽固肯定会闹起来的,现在还不是动手收拾他们的时候,毕竟已经清算了一批人,现在人心刚稳定下来,不能有什么大动作,所以你最好先别想那些明媒正娶的事,过段时间吧!」

  许平也大概知道了那帮老鬼的水泥脑袋顽固成什么样,想起一张张哭得和良家妇女被流氓糟蹋过一样的老脸,感觉蛋蛋疼了起来,浑身也是一阵恶寒,赶紧点了点头继续说:「老爹,这事我自己会有分寸的。这次来找您主要是有些事想让您支持我。」

  朱允文一副饶有兴趣的口气问:「哦,我这好儿子又想干什么怪事!」

  许平将自己的计划隐瞒了一部分,只说了一些重点:「现在朝廷的钱粮已经不多了,您也知道皇爷爷在世的时候已经对这个问题头痛到快晕倒,我想您在这方面的烦恼也不少吧?」

  见他脸上露出头疼的表情,许平马上趁热打铁的说:「现在朝廷六部哪一个不是铁公鸡,据我所知,户部刚换上您的心腹刘全,每天都在哭穷,虽然咬紧了牙关,但还是拿不出稳定边疆的银子。所以我想再成立两部:一个天工部,具体干什么的您以后就会知道,运作的钱粮由我自己去筹措,另一个可能有点棘手,需要您能挡得住一时的压力。」

  朱允文已经对儿子这些怪异的想法见怪不怪了,揉了揉太阳穴后示意许平继续说。

  许平停顿了一下,语气严肃的说:「另一个就是商部,自从皇爷爷开朝以来,所有的商人地位都比较低,虽然有万贯家财却还只能穿粗布麻衣,我需要的是您能对我的两个部彻底放手脚,既效力朝廷又孤立起来,不用上朝议事,而且我要彻底的掌握它们,谁都不能干预。」

  「那个天工部的事,虽然我不知道你要干什么,但朝廷已经有了工部,既然不用朝廷的银子养活,我想基本没什么问题。至于你提议商部的事,这个就比较困难了,一直以来商人的地位都比较低,想让那帮老顽固不出来反对是很难的事,不过你想干的话老爹支持你,可以先暗地里去准备,正式成立起码得一个多月后。」朱允文脸色变化了一会儿,还是决定继续支持儿子培养自己的势力。

  许平心里一阵狂喜,虽然商部得一个多月才能正式挂牌,但没关系。筹措的时间也够了,但一想起那帮动不动就撞墙上吊的老家伙,心里既是恨又有点担心的问:「商部的事可能会遇到很多的阻力,那帮老家伙肯定会闹得更厉害,到时候怎么办?」

  朱允文眼神变得狠毒起来,冷笑着说:「要不是这帮老家伙一套一套的理论,当年你大伯在朝廷最强盛的时候早就打下草原,直接杀到他们的王庭去了,也不至于留下现在的后患。现在开朝已经过了三十年,内部问题稳定下来以后,也该是开拓疆土的时候了。」

  朱允文眼里闪过一丝冷漠,突然声音没有任何感情,像自言自语似的说:「有些人年事已高,也应该是西去的时候,再健康的人也挡不住岁月的轮盘,毕竟人总有生老病死的一天,一觉入梦后死在家里的床上不是稀奇的事。」

  许平一听就知道,老爹这次打算暗地里将一些占着茅坑不拉屎的家伙们除掉,如果不这样,自己的商部估计是没希望的。看到父亲居然没多问一句就表示了最大的支持,许平心里尽是感激的说:「老爹您放心,一年之内,我让朝廷的大军杀到草原上。」

  朱允文见儿子难得孝顺的模样,溺爱的摸了摸许平的头后微笑着说:「傻孩子,现在我就你一个儿子,不站在你这边我还能帮谁?你尽管放心的去做吧!相信你皇爷爷在天之灵也会高兴的。」

  「嗯!」许平满脸认真的点了点头,眼泪差点都掉下来了。

  朱允文顿了顿,突然一拍脑子说:「看我这记性,现在你也是太子之尊了,应该有自己的御林军掌握在手里才对,虽然以后不会出现兄弟相争的事,但另一位王爷也不是多坚定的支持我们,为父在有生之年,尽量争取将这一隐患除去,实在不行的话也必须削弱他们。」

  说到现在唯一的异姓王,许平脑子里出现了那个国葬时憨厚而又威严的老人哭得晕死过去的情景,从来就对这位和自己一样的王爷没有什么认知,但光是看他的容貌就给人一种压迫感。绝对不是什么普通的气质,只有在尸堆里活过来的人才会给人这样的感觉。

  许平立刻好奇的问:「老爹,按皇爷爷的性格,怎么会封一个不是朱家的人做王爷,这里边到底有什么事?我还真没去了解过!」

  朱允文赏了儿子一个拳头,笑骂着说:「你这家伙一直都在搞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别说对这些陈年黄历了,就是现在六部的人你都不认识几个。另一个异姓王姓纪,叫纪中云,先皇赐号镇北王。以前随你皇爷爷南征北战二十多年,身上的伤疤加起来比谁都多,在当年元朝的一次战争中,救了你皇爷爷和大伯一命,虽然这样但也只是赏赐没有王号,直到开国大典,元朝的遗老不甘心,在地下埋了火药想将这帮开国功勋和皇室全炸死,纪中云用身体挡住了他们射出的火箭才避免了这一祸端,先皇考虑到他的救命之恩和累累功勋,才赐与了镇北王的尊号。可以算是咱们大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另一个人物了。」

  许平听的津津有味,不过随后就思考起来,按道理说,镇北王也是一个快进棺材的老人了,以他追随老皇帝戎马一生的忠诚,定不会做出造反之类的事,不过要是一个有野心的儿子继承了王位那就不好说了,不由得开口问:「老爹,你是不是担心他的儿子世袭了镇北王的位子后,会不甘心居于人下?」

  朱允文见儿子立刻就听出了自己的意思,赞许的点了点头说:「没错,按纪中云的脾气是绝对不会背叛朝廷的,虽然他在军中的威望很高,但却是个死忠派,不过现在他也已经是七十高龄了,说不定哪天就会追随你皇爷爷而去,到时候他的接班人不知道是哪个儿子,人的野心绝对是不会得到满足,当那个接班人站在了王爷的高度上,他抬头能看见的就是皇帝的龙椅,所以必须时刻的防范着。要知道镇北王一族自从开国后在北边经营了三十多年,可以说已经是根深蒂固了。手上还握着一支十万人的大军,不管他们有没有异心,都必须彻底的将这种不稳定除掉。」

  朱允文说完眼里闪过一丝狠色,似乎早已经有了什么样的风吹草动让这个新上位的皇帝十分的敏感。

  许平隐约也听说了这个纪中云从开国后一直就没解甲,始终在北边镇守着高丽和东瀛,还要防备契丹和满族。每年小小的冲突和小规模的战斗几乎没间断过,按道理那支十万人的大军也应该是不容小看的狼虎之师,战斗力不是普通的驻军能比得上的。

  现在必须趁老爹在朝堂做镇的时候培养起自己的势力架构,不然以后可就真不稳了,毕竟这样一支军队不是完全的掌握在自己手里,是无法安心的。

  朱允文见儿子一脸的深思,高兴的笑了几声:「你别太着急了,这时候不能给自己太多的压力,原来的燕王府已经让人改成太子府了,你以后就住那吧!没事多去看看你娘,她现在母仪天下,压力也是很大的。先下去吧!」

  许平告退后走了出来,在回家的路上一直思考着自己的计划,必须完全的做到滴水不露,不管是金钱、情报还是军队都一样,起码自己有一个缓和的时期,但最关键的还是必须有大笔的金钱和人马做为后盾。

  恍恍惚惚的到家后,老管家柳叔就走了过来,因为宫里除了太监外男人不能进去,所以这位在燕王府待了三十年的老人就留在了新的太子府里,继续伺候自己的小主子。

  柳叔恭敬的说:「太子殿下,林伟他们在外边等您多时了,现在您是不是见一下他们?」

  许平看着这位老管家,一身朴素的管家服,走路的时候弯着腰,似乎风吹了就倒,但从他平稳的呼吸和脚步声来看,应该也是有一身强悍的功夫,小时候几乎没怎么注意过他,可能还是和自己玩心大有关系。

  要不是自己修炼了战龙诀,还真看不出这个已经苍暮之年的老人也是一个深藏不露的高手。许平从恍惚中回过神来,点了点头说:「柳叔,你在家别叫我太子殿下,挺别扭的!还是和以前一样就行了,你让他们都进来吧!」

  老管家应了一声后走了出去,没一会儿林伟等人就进来,跪地行礼后,林伟站起来,脸上有些试探的说:「主子,按照您的吩咐已经在京城郊外拿下了一块足够天工部用的地,现在屋子和院落都已经建得差不多。至于商部的用地,京城里的富商张庆和,一听说是您要的,马上捐了一个三十多亩院子出来,现在已经在重新装饰。」

  许平赞许了一声,示意继续说。看来这个张庆和跟林伟是认识的,一个院子就可以巴结太子,相信这样的事大家挤破脑袋都会干的。

  张虎拿着帐本,一脸欣喜的说:「主子,这是赵猛那呈上来的帐册,三个月前酒厂开始卖酒,有了您的印章加盖,再加上十里香的香醇,现在已经全国皆知,成了朝廷的御酒了。商人都赶往通阳县希望能买到一批,但生产力有限,也只能先满足一帮人,据说现在那的客栈都住满了排队等着买酒的人,三个月来虽然扣下了一些品质最好的酒,但盈利也达到了四十万两。」

  这样的数字离心里的期望有点距离,许平有些提不起精神的问:「按照那么高的利润,这些盈利比原先想的低了一成,这是怎么回事?」

  张虎见主子面色有点不好,赶忙解释说:「是这样的,因为那边生产量实在满足不了那些商人们的需求,一般十个人只有一人能买到一批。再加上厂房和工人还比较少,您这几个月又忙着宫里的事,所以少奶奶和柳叔商量后,决定只提取一半的利润就行,其他的都继续投入,继续加大生产。」

  许平面色稍微缓和,这段时间乖巧的赵铃已经赢得了这些人的尊重,除了安慰自己以外,没想到这个娇弱的小姑娘做起生意来倒是一点都不含糊,虽然这时代女人家不能抛头露面的,但她还是毅然的接手,可以看出她虽然娇柔,但也不是那种懦弱的女人。

  许平心里感觉一丝的欣慰,回头看林伟一副忐忑不安的样子,立刻笑着吩咐说:「林伟,你去和张庆和说,这份礼本太子收下了,日后商部会有他的一席之地,你抓紧办好手上的事。张虎,你去散发消息,天工部招集天下的能工巧匠,不计出身,不计年龄和性别,只要有自己的能耐和手艺都可以来一试,入部以后享受官员的俸禄。」

  两人都一脸严肃的点了点头,许平这才挥了挥手说:「你们下去吧,把柳叔和赵铃叫来!」

  二人应了一声后退了出去,老管家柳叔迈着蹒跚的步伐进来,依然那副半死不活的模样。许平也装不知道他有武功的事,毕竟柳叔在自己还没出生的时候就已经在府里了,对于这个忠心耿耿的老人,他是发自心里的尊重,而且老爹在的时候对他也是礼遇有加,自己也不能摆什么架子。

  许平一副谦虚的口吻说:「柳叔,我知道你原来也是江湖中人,武功也高。希望你能帮我组织一个隐蔽的情报网,我要所有势力的一举一动都第一时间传进我的耳朵里。」

  老管家满是皱纹的脸上露出了宽心的笑容,温和的说:「小王爷真的长大了,当年您父亲也和我说过一样的话。燕王的势力已经彻底暴露在其他人的眼前,所以在半年前您父亲已经开始为您打造一个新的情报网了。」

  老爹的谋算真是深啊!从他自己的势力开始暴露后,已经为自己培养新的情报组织了,看来也是考虑到朝堂上的不安定情况才会有这样的准备,似乎是想先帮自己把该干的事全包办了。当独生子女就是好啊!

  许平心里感觉有一股暖意,好奇的问:「柳叔,那现在规模怎么样?实际的效果呢?还有你的出身,以你地级中品的实力,自立门派根本就没有什么问题,为什么却甘心在王府里做一个管家?」

  柳叔一直看不透眼前这个小主子的修为,现在听许平一语就说出了自己的修为境界,心里好奇之余也是特别震惊。

  柳叔脸色一正,徐徐的说:「回小王爷,老奴本名叫柳天古,当年在江湖上外号「雷鬼」,和先皇的供奉齐名,也是一方强者,年轻的时候为了追求更上乘的境界,到处挑战强者。有一天,当我的名字已经传遍了大江南北的时候,回到家里却发觉妻儿都被元兵所杀,村落更是被践踏,到处都是尸体和废墟。」

  说到这的时候,柳叔脸色明显有些凄然,顿了顿继续道:「当时我的性格比较火爆,脑子也是被仇恨给冲晕了。想也没想就直接杀到了他们的兵营里,无奈双拳不敌四手,一身再好的武功也敌不过那么多人。最后要不是刚好王爷率军打了过来,把奄奄一息的我从尸体堆里挖出来,恐怕我早就去和家人团聚了。王爷既帮我报了仇,又对我有救命之恩,而家人的死让我已经对那些空名恨之如骨,只希望余生能回报王爷的大恩大德。」

  想起还童趣可爱的儿子,和妻子死时被侮辱的惨状,柳叔不禁心里一酸,两行老泪从浑浊的眼里流了下来。

  许平虽然从老爹那隐约听说过这一段经历,但从柳叔本人的嘴里说出来还是多了一些凄凉。虽然只是轻描淡写的说着,但仍可以想像那时候他心里的恨,恨不能把那些杀了他家人的元兵碎尸万断。许平有点感同身受,心里也隐隐有点发酸。

  见自己影响了主子的情绪,老管家抹了一下眼泪轻笑着说:「小王爷,人老了总是啰嗦,您不要见怪!这些事已经过去很久了,在王府这三十年我过的很开心,忘了那些虚名和仇恨,王爷也敬我如兄弟,视我为知己。从您出生到现在变成一个翩翩少年,老奴这辈子就算知足了。」

  许平微笑的摆了摆手说:「柳叔,其实这里就是你的家了。又何必有那么多的伤感!」

  柳叔笑得很是开心,过一会儿后正色的说:「小王爷,不知道您有没有听说过魔教?」

  许平点了点头,魔教从两年前开始崛起,偶尔和朝廷还有些冲突,行事阴狠毒辣,但门下人马众多,行踪诡异,甚至一些江湖中人都觉得这个门派有些太过于神秘了。虽然自号魔教,但武林中人对他们还是抱着赞许的态度,因为他们经常劫富济贫。

  「听过,不过这个魔教有时候感觉是名门正派,有时候做的事却是邪门歪道。听说还胆大包天的抢劫朝廷的钱粮,能活到现在已经不错了。」许平想了想后说道,眼睛却是若有所思的看着柳叔。

  柳叔稍微有点得意,微笑着说:「魔教是老奴一手所创,现在的教主是我的得意弟子柳如雪,在她还是孩子的时候我就收养了流落街头的她,老奴现在没那么多的时间,所以大部分的事都是她在处理。」

  许平不禁眼前一亮,惊喜的问:「你是说魔教其实就是王府的一个下层势力?」柳叔轻笑着点了点头,说:「其实那也是老奴无意中所创的,毕竟江湖中人多混杂,必须有一个眼线盯着。老奴时间不够再辅佐下一个小王爷,这也算是老奴尽的一份心吧。至于一些过于极端的事也是先皇默许的,不然按魔教的行事风格,朝廷早就开始围剿了。」

  许平不禁暗自佩服,不管在哪个朝代,这些武林中人大多会以武犯禁,不少的时候内乱者都会拉拢一些门派一起起事,但这些门派朝廷也不能一一去围剿吧,到时候引起骚乱就更麻烦了。可看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人又是头疼,管又管不了,杀又杀不尽,无论什么时候都是一个很不稳定的因素。

  而魔教的成立不得不说是一个很好的手段,既可以在必要时帮忙做一些上不得台面的事,也可以收集信息和监视着江湖上那些大门派。而偶尔让他们劫一点东西,却又给人一种魔教谁的帐都不买的假相,也算是一种立威吧!但实际上这个和朝廷做对的门派却是一个最大的卧底,算盘实在打得太精了。

  【第一集】第五章:魔教小妖女和爆乳女刺客

  对于各个势力之间的纠葛许平特别有兴趣,了解了不少自己没听过的见闻,虽然兴致高昂,但肚子已经开始不争气的叫唤起来,许平一看天色都已经黑了,不知不觉居然聊了一下午。

  柳叔也从融洽的谈话中回过神来,行了一礼说:「小王爷,天色已晚,老奴先下去了,一会儿请您用膳吧!」说完便恭敬的走了下去。

  许平微笑着点了点头,从一下午的交谈中,感觉柳叔是个心思慎密的人,虽然一副老态龙钟的模样,但身体可是健康的很,透过他可以多办不少的事,真是一个意外的收获。

  而魔教更是让人惊喜的礼物,许平不由得又想起了朱元章对自己的疼爱,突然很是落寞。让自己稍微的清醒一下,脑子里开始盘算起其他的事来!

  这时候赵铃走了进来,淡淡的妆容让她本就迷人的脸蛋更加漂亮,一身轻飘的罗缎红裙,显得端庄而又娇俏。虽然少了少女的天真可爱,但却多了女人的成熟和妩媚,被许平采了以后整个人似乎水嫩了许多,也多了一些成熟的气质,怎么看都不会联想到几个月前那个怯怯的小丫头。

  她身后还跟着一个粉雕玉球的小萝莉,看起来约莫十四、五岁的样子,粉嫩的娃娃脸,水灵调皮的大眼睛看起来分外的可爱。穿着孩童一样的红色长裙,脸上满是紧张和不安,看起来特别的惹人怜爱。

  身材嘛,勉强算是刚发育。许平没兴趣的收回了打量的眼光,马上又色色的盯着赵铃胸前那对在自己的按摩下大了一号的酥乳上,挺翘饱满,已经有一段时间没好好的疼爱自己的小媳妇了。要不是有个莫名其妙的萝莉在的话,真想现在就把她扒光了狠狠地疼爱一番。

  赵钤见许平一脸好色的看着自己的胸部,羞涩之余又带着一些欣喜,款款的欠身,娇滴滴的说:「太子殿下,妾身赵铃给您请安了。」

  说完,拉了拉身后似乎很紧张的小女孩,二人一起行了个礼。

  许平伸手一把将她拉到自己怀里,手不老实的开始抚摸着玲珑的身躯,笑骂:「我说现在我家小铃儿也学坏了,居然敢来调戏我。今晚不好好的惩罚你就不知道为夫的厉害了。」

  赵铃笑呵呵的享受着爱人有力的怀抱,扭动了一会儿,感觉龙根顶在自己的臀间,又热又硬的让她不禁回味起了那欲仙欲死的快感,俏脸立时爬上了娇羞的红晕,深情款款的看了许平一眼。

  「平哥哥,钤儿好想您啊!」赵铃娇媚的说着,贪恋的缩在了许平的怀里,像一只邀宠的小猫一样。

  「我也想你啊,嘿嘿!」许平说话的时候,手已经忍不住往下,隔着薄薄的裙子在她充满弹性的臀肉上揉了起来。

  赵铃难为情的白了一眼,正了正姿势后,朝小萝莉微笑说:「巧儿,过来一下。让太子好好的看看你!」

  小萝莉有点不好意思的站到两人面前,头都快低到胸前了,一副忐忑不安的小模样特别惹人怜爱。许平上下的打量了一会儿,打了八十分,虽然身子有点瘦弱,但已经开始有了美人的模样,五官也很是漂亮,这样的女孩子即使在宫里也不多见。

  许平停下了做怪的大手,抱着赵铃纤细的小蛮腰笑问:「钤儿,你从哪找来的小妹妹啊?真是可爱啊!」

  赵铃乖巧的答道:「平哥哥,最近人家忙着那些帐本和商部的事,您又很久没回来,所以在家待的时间比较少。恰巧那天去清点酒厂上交的银子时,看见了在路边哭得和小花猫一样的巧儿,见她老实又机灵,所以带了回来。她和家人是从河北逃难来京城的,到了这边,父母得病丢下她走了。我见您缺个暖床的丫鬟,所以就准备让她伺候您的起居。」

  暖床丫鬟?许平虽然知道但也没试过。他喜欢清静,所以府里没几个丫鬟和下人,看来自己还真少了些太子的架势。看着眼前可爱的小萝莉,许平笑着说:「巧儿是吗?抬起头来让我看看。」

  小萝莉怯生生的抬起了小头,不敢直视许平的眼光。

  「你知道暖床丫鬟该干些什么吗?」许平调侃着问道。

  「铃姐姐都告诉我了,伺候太子爷是巧儿唯一要做的事,只要您开心就行。铃姐姐帮巧儿葬了爹和娘,巧儿会好好的报答大恩的。」小萝莉一副感恩戴德的乖巧模样,声音又低又柔。

  许平突然停止了微笑,脸色一冷,将赵铃放下后,一个踏步飞快的跳了过去,一把将还没来得及反应的小萝莉锁住,赵铃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的。

  小萝莉被反剪着手,哭着喊疼。赵铃虽然不知道发生什么了,但看着巧儿满脸的疼痛,可爱的眼里都快掉下泪水来了,赶紧哀求的看着许平。

  许平不为所动,将她的双手锁得更紧了,神色阴冷的说:「小丫头,你们为了混进太子府来真是费尽了心思啊,居然演了这么一场好戏,让一个二流高手来当卧底,未免也太大才小用了吧?说!你到底是谁派来的?」巧儿疼得直冒汗,张了张嘴却是说不出话来。

  赵铃见自己带来的小丫鬟居然骗了自己,想趁机混进王府,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居心,但这样的事发生了自己也有责任,再看看许平一脸的冰冷,吓得赶紧跪到了地上,不敢说话。

  「口风倒是挺紧的……」许平见她不说话,不由得有些发怒,握紧拳头准备给点颜色看看。

  柳叔回来看见了这一幕,着急的跑过来说:「小王爷手下留情啊!这丫头是我派去跟在少奶奶身边保护她的,她是咱们的人。」

  许平闻言才放开了手,将已经吓得面无血色的巧儿放开,责怪说:「那为什么见了本王还不说实话?要是我这拳打下去,你不死全身的经脉也全废了。」

  小萝莉吃疼的晃了手几下,幽怨的看了柳叔一眼后恭敬的跪下去说:「魔教座下叶巧巧,参见太子爷。」

  柳叔也赶紧在旁边说:「小王爷,巧儿当年也是个流落街头的孤儿,后来被我们收养,送去了柳如雪那儿。这孩子天赋比较高,现在才十五岁,就已经是二流高手。我看少奶奶一天到处奔波,就让这丫头跟在身边保护。您千万别怪她!」

  许平见他们也是一番好意,挥了挥手让他们站起来,又回去抱住赵铃说:「铃儿,以后你可不能那么大意了,不过你也别怪巧儿和柳叔,知道吗?他们也是为你的安全着想。」

  巧儿赶紧上前,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道歉说:「少奶奶,巧儿不是真的想骗您,实在是怕您不肯让我跟在身边,而且有些事您少知道一些比较好。」

  赵铃虽然有种被捉弄的感觉,但看着巧儿一脸真诚的道歉也就释怀了,摇了摇头后设:「没事,我知道你们也是为我好。」

  许平见赵钤似乎有点介意,赶紧吩咐柳叔上菜,抱着她吃了个香艳的晚饭,巧儿也乖乖的在一边服侍着。酒足饭饱后,他抱着还有点闷闷不乐的赵铃到了自己设计的桑拿间里,打算好好的疼爱一下这个小美人,顺便安慰一下自己的小弟弟。

  桑拿间是按照现代的理念和古代的设计做出来的,由于许平想到以后女人可能会多点,所以做得比较大一些,足有十多平米。

  「平哥哥,让铃儿服侍您!」赵铃娇羞的按住了许平要脱衣服的手后,乖巧的蹲下来开始帮许平脱起了衣服,随后褪去了自己的外衣,只穿着贴身的小肚兜和内裤。」

  「爽啊……」全身冒着大汗,许平爽得喊了一声。赵铃还是第一次和自己洗鸳鸯浴,他大大咧咧的往后一躺,分开腿,朝有些扭捏的小美人色色的说:「铃儿,过来帮我洗!」

  赵铃羞涩的点了点头,轻轻的蹲在许平的胯下,用温柔的动作洗了起来。女人光滑的小手在身上轻柔的抚摸,让大龙根瞬间就变得坚硬无比,赵铃害羞的看了一眼爱人的庞然大物,现在还有点不相信自己小小的下身居然容纳进了这么吓人的宝贝,难为情的不敢去碰它。

  水蒸气将她身上的肚兜都打湿了,小小的布片贴在玲珑的胸上,许平居高临下看着她娇嫩的酥乳挤成的乳沟,喉咙不禁开始发干发热了!

  许平咽了咽口水后,再也忍不住,一把将她身上的肚兜拉了下来,一只手把玩着小美人饱满的玉乳,色笑着说:「居然敢绕开不给我洗龙哥,看来今天不好好教训你是不行了。」

  赵铃被爱人的大手揉得娇咛了一声,看了看许平,有点害羞的双手握住龙根,仔细的清洗起来。小手滑嫩的感觉让许平舒服的倒吸了一口气。赵铃到底还是不会伺候人,只是简单的清洗而已。许平不禁感到有些不爽,看着她嫣红迷人的小嘴,脑子里立刻想起了自己还没让这个小美人用嘴给自己含。

  马上诱惑着说:「铃儿,用你的小嘴舔一下,会让平哥哥更舒服的。」

  看着眼前这根吓人的宝贝,赵钤有点犹豫起来,这样的欢爱方法对这个时代比较保守的女人来说还是很陌生。看着爱人期待的目光,赵铃红着脸咬着牙,这才轻轻的伸出香舌,试探性的在龙头上点了一下,见手上的龙根稍微有些颤抖,抬起头来询问的看着许平。

  又软又热的感觉让许平汗毛都竖了起来,而美人无辜的眼神更是让人动心。许平不禁色笑着赞赏道:「对,就这样来,用舌头舔,小心点别让你的牙碰到。」

  赵铃受了鼓舞,马上低下头来开始轻柔的舔了起来。

  虽然她的口技很生疏,但光是看她一脸认真的为自己做口舌服务,也让许平心里特别的舒服,让这样的一个美人在自己胯下伺候,在二十一世纪是想都不敢想的事。许平一边回想着AV片里的技巧指导她,一边毫不吝啬的夸奖着。

  虽然对于露骨的话感到难为情,但爱人的赞许也让赵铃慢慢开始抛去了羞涩和矜持,只想让爱人更加的舒服,小舌头也更卖力,更没避讳的从龙根到大腿根部舔了个遍,让许平舒服的差点就射了。

  赵铃察觉到了爱人的腿微微的颤抖着,居然无师自通的张开小嘴,勉强的含住了硕大的龙头上下吞吐起来,原本整齐的发丝也散乱开来,更是显得妩媚无比。

  赵铃含了好一会儿后,抬起头来有些难为情的说:「平哥哥,人家好累啊,嘴都酸死了!能不能停一下?」

  看着她这昏迷人的模样,许平哈哈一乐,在她的惊呼声中,将最后一件小内裤脱掉,将一丝不挂的赵铃抱在了怀里,一边低头吻着她柔软的香唇,一边急色的朝床上走去,迫不及待的想要和小美人好好的云雨一番,享受她娇嫩迷人的肉体。

  赵铃被亲得脑子都开始迷糊了,闭上美目,脸上尽是情动的潮红。刚被爱人温柔的放在了床上,却感觉被窝里似乎有人,立刻吓得尖叫起来。

  许平赶紧将她护在身后,朝被窝里开始蠕动的人影大喝道:「什么人?给老子滚出来。」

  被子里慢慢的钻出来一个小脑袋,可爱而又漂亮的小脸有些无辜的看着被自己惊吓到的两人。

  巧儿不好意思的从被窝里把头露出来:「对不起啊,小铃姐姐,刚才你们没说不让我来暖床,我就自己过来了。」说完,眼睛好奇的看着许平胯下的大家伙。

  许平已经气得全身发抖,一把抓住她的衣领,在巧儿强烈的惊叫声中打开房门,朝着小屁股一脚将她踢了出去。这丫头破坏气氛不说,想来帮大爷暖床起码得有点诚意,居然穿着衣服就来,这不是讨打是什么?要是光着身子,还勉强能考虑在床上给她划出一块地方。

  「好疼啊……」巧儿一脸可怜的趴在了地上,摸着自己小屁股上那个大脚印,委屈的呢喃着。但身后的门却是「砰」的一声关上了。

  解决了这个不懂事的丫头后,回头一看,赵铃已经整个人躲在了被窝里,玲珑的玉足露在外边,让人恨不得拿上手来细细的把玩。许平搓着手,晃动着挺立的龙根,一脸淫笑的走了过去,刚想开始肉搏战的时候,外边突然响起了护院们紧张的喊声:「快抓刺客!」

  许平气得都快阳痿了!妈的,长这么大还没见过刺客长什么样的,刚想办事的时候就冒一个出来让自己见识,小别胜新婚的激情彻底被冲散了。赵铃也听见了喊声,从被窝里钻了出来,见许平生气的模样赶紧柔声的说:「平哥哥,外边那么乱,您别出去!」

  「你先睡吧!」

  许平气得只穿一条短裤就跑出了房间,要是抓住这家伙,不把他打个半死就对不起自己,醖酿了一晚上的气氛和情绪就这样没了,他奶奶的!

  刚到院子里,就见护院们打着火把跑来跑去,一个个面色凝重地搜索着可疑的地方。柳叔和巧儿站在院子中间到处观察着,见许平只穿一条短裤就跑了出来,强健的大腿和上半身的肌肉都裸露在空气中,巧儿惊叫了一下后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但却是调皮的在指缝中好奇的打量着。

  许平正在气头上,哪有功夫理会这小丫头,来到柳叔面前问道:「怎么回事?这年头哪来的刺客?妈的,让我抓到,看老子不把他的鸡鸡切下来!」

  柳叔面色有点凝重的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刚才宫里有消息,说是有十多人潜了进去准备刺杀皇上。这些人武功不怎么好,但轻功全是一流的,在御前护卫的追杀下竟然能逃了三个出来。听他们说有一个是朝太子府这边逃,张虎刚才看见有个人影在前厅那边晃动着,才惊动了大家。」

  「人呢?老子抓到要把他的骨头拆了。」许平咬牙切齿的问道。

  柳叔还没开口,突然听到了北边隐约有破空音和衣料飘动的声音,刚想追过去,许平也听到了动静,腾空而起,踏了围墙追过去:「柳叔你留在这照看,我去会会这帮家伙。」

  柳叔看许平冲了出去,顿时着急起来,这位主子虽然武功高强,但没什么江湖经验,要是不小心出了什么事,那自己是死都没办法挽回。无奈许平的身影已经掩没在夜色中。虽然追不上了,但还是一个箭步追了上去。

  许平追了一会儿就锁定了夜色中的黑衣人,猫戏老鼠一样,不紧不慢的跟在他的后边,快接近城门的时候,那里已经把守了大量的士兵。黑衣人赶紧转换了方向从另一边跑去,在杂乱的巷子里穿梭了一会儿后,看已经不见追自己的人,这才拉下脸上的面罩,靠在墙上喘着气。

  没想到许平正在黑衣人的正上方打量着,见黑衣人拉开了面罩,许平的下身「蹭」的一下就回复了战斗力,将短裤顶了起来。只见面罩下的是一副精致的绝色面孔,柳叶一样的细眉,大大的眼珠,小巧的鼻子,再搭配正喘着娇气的樱桃小嘴,绝对比什么明星漂亮多了,超级美女啊!

  看起来也就一百六十公分的身高,年龄应该是十六吧!看这模样确实是够嫩够迷人的,好好的美女不做,当什么刺客啊?还不如来给大爷当个小妾这不更有前途吗!

  再往下细看,许平真想给自己一巴掌,撩人的身材被紧身的夜行服包裹着,玲珑的曲线特别的迷人,丰胸翘臀的一眼就能看出来是女的,自己刚才怎么就没发觉呢。还好起了好奇心想逗她玩,若是直接动手,肯定会把这娇滴滴的美人打死。

  女孩感觉有水滴到头上,疑惑的抬头,霎时吓得惊叫!声。只见一个只穿着短裤的男人,中间顶着个大帐篷正色眯眯地盯着自己,眼神里的欲望一点都不避讳,刚才滴到自己头上的水居然是他的口水。心里一怒,本能的拿出飞刀朝他扔了过去。

  许平轻松的接住了锋利的飞刀,听着女孩子黄雀一样的声音,开始想像在床上的时候她会发出什么样的叫声,按这音色来看,光是叫床就能让人兴奋了。许平依然无比好色的看着那副玲珑的身材,胸前的大白兔随着紧张的心情上下晃动着,目测起来大概有三十六D吧,圆滚滚的特别诱人。在这副娇小的身体上悬挂这样大的负担,真是为难了这孩子。

  许平搓着手,想玩一下野外强奸,但看着眼前的美人儿一脸怒意的看着自己,马上换成一副不耐烦的口气说:「你叫什么叫,不知道的还以为老子是采花贼呢!搞清楚点,现在抓的是你,要引来了官兵,看你怎么死。」

  女孩定了定神,不敢看上边穿着凉快的男子,脸红的低下头,双手抱拳打了个招呼,语气有些紧张的说:「这位大哥,小女子是云南程家的程凝雪,看阁下的打扮不像是官府中人,不知道一直跟着我所为何事?」

  许平见女孩子有胆子进皇宫行刺,却不知道自己是谁,行刺都不搞一下情报。当下决定戏弄她一下,也抱拳还了一礼:「在下姓甘名丝泥,京城一代采花贼,偶见小姐仓皇从宫里逃出来,好奇之下才尾随探个究竟。」

  女孩子一听是采花贼,而且还是尾随自己很久了,立刻做出了随时可以出手的准备,不过感觉这名字倒是很奇怪,喃喃自语起来:「甘丝泥,甘丝泥……」

  许平乐呵呵的听着她的小嘴一直喊着「干死你」,差点就大笑出来。没想到这丫头脑子居然迟钝到这地步,简单的戏弄都能上当,就这样还想学人家行刺?别行刺不成反被奸,那就惨了。

  突然女孩明白过来这话的意思了,小脸一下气得都快绿了,娇俏的脸蛋一时间满是怒意,抽出一把软剑就朝许平冲了过去,娇声喝道:「大胆淫贼,我要杀了你。」

  还真是一匹胭脂马啊,许平长笑了一声,双腿一踏躲开了剑峰,轻轻一跃又躲过了几道闪着寒光的飞刀,看着气急败坏的程凝雪,那生气的模样更是多了几分迷人的妩媚,不由得调戏说:「这可不关我的事啊,是你自己想歪了而已。不过若是你有这样的要求,本少爷也会满足你的,但是你可得温柔一点哦!」

  许平笑嘻嘻的在黑夜里跳来跳去,躲避着眼前含怒的美人儿那凌厉的软剑,不忘继续色色的调戏着:「我说女侠,你不会也是我的同行吧?看我穿的比较少想劫个色。我这人可是有原则的,你要是温柔点,别拿着剑乱刺,也许我还可以配合你。强奸这事多没情调啊!咱俩找个地方好好的爽一下,顺便通奸怎么样?」

  程凝雪什么时候被这样的调戏过,小脸一红,手上的剑舞得更快了,娇声的骂道:「死淫贼,姑奶奶杀了你。」

  或许是被许平气得脑子发昏了,居然忘了她是个刺客,而且现在满城戒严的在抓她,两人在屋顶上跳来跳去的像是在捉迷藏一样。

  许平又躲过一剑,装出一副害怕的表情:「天啊,你可比我没道德多了,居然想先奸后杀,毁尸灭口。贞操你拿走,给我留条小命不行吗?」

  「你给我去死……」程凝雪把手伸入怀里,却郁闷的发现自己的飞刀都已经丢光了。

  只是她这一伸,那饱满吓人的大咪咪就上下晃了起来,美妙的乳浪让许平看得差点就想回过身去直接强奸她。

  「妞,其实奸尸是不道德的。男奸女的还差不多,女奸男有难度,你能不能不玩这些高深的手法啊?」许平突然换上了一脸的正经,却是偷笑着说道。

  面对许平无耻的话,程凝雪决定死都不开口了,忘了自己是刺客的身份,一路上加快步伐追在许平后边,脑子里想的都是要狠狠地把眼前这轻佻的家伙揍上一顿。

  二人跑了几里,许平发现已经引起不少官兵的注意了,这样一个美人儿要是落在顺天府的手里,不知道该被折磨成哪样,要SM的话也得自己来啊!打定主意后,突然回头朝她冲了过去,程凝雪根本就想不到许平会在这时候突然回头,还没反应过来,马上就被制住了穴道,动弹不得。

  许平一脸淫笑的围绕着程凝雪打量起来,眼光落在了她上下起伏的爆乳上,色笑着说:「小娘子,要不是本大爷机警,还真的被你挂了,小小年纪的舞刀弄枪可真浪费了这张标致的小脸,要不跟大爷回去当小老婆怎么样?」

  程凝雪看许平的眼光一直在自己的身躯上游走,一脸恐惧的问道:「淫贼,你要干什么?快放了我。」

  直到这时候心里才暗自的叫苦不迭,自己真的是气昏了头。明显眼前这个流氓武功就比自己高上不少,这样一直追打和自己送上门有什么区别。

  「嘿嘿,都叫我淫贼了还不知道我要干什么?既然不知道的话那爷就好好的教一下你。咱们都算半个同行了,看你半夜穿着这一身衣服,该不会是要去糟蹋良家男人吧?为了男同胞的利益,我就牺牲一下自己吧,谁叫我那么伟大呢!」许平在她脖子上吹着热气一脸无耻的说着,大手从后边环上了纤细的小腰。身材真好啊!这样的小蛮腰支撑着两团饱满的肉球,实在是有压力。

  程凝雪还是第一次被男人这样亲密的抱着,曾经多少次幻想着自己被爱人抱在怀里,月下你侬我侬的恩爱,没想到第一次接触自己身体的男人居然会是一个采花贼,心中开始有些恐权,女儿家的本性也显露出来,美目里尽是惶恐和不安,泪水开始沿着洁白的脸庞流了下来。

  许平见把小美人都吓哭了,温柔的绕到前边,捧住她的小脸,用嘴吻去了她的泪水,恶声的威胁道:「别哭了,再哭我就在这把你办了。明天要是一代女侠一丝不挂的躺在大街上就不好了。」

  程凝雪闻到扑面而来的男人气息,淫贼的嘴更是亲上了自己的脸,舌头居然还舔了自己几下,有种痒痒的感觉,顿时满脸跟火烧的一样红,黄雀般的声音有点颤抖的说:「住手,我不哭了。」

  「这才乖嘛,不过你这大半夜的为什么穿着这身行头?」许平见她的脸红得都成了关公的女儿,停下了动作后问道。

  程凝雪这时候警觉的闭上了嘴,大有一副「杀了我都不说」的样子。

  「你不告诉我也没事,反正我又不是官府的人,对这没多大的兴趣,不过我倒是对你胸前的大白兔特别有兴趣,吃什么东西能长这么大啊?」说完,一脸好色的双手抓上那对因为紧张而颤抖的大白兔。这年代的女子都没有胸罩那样的内衣,隔着衣服就可以感受到入手的柔软感觉,又圆又大,而且难得的是一点都没下垂,十分坚挺。

  程凝雪没想到会被许平这么轻薄,吓得呆住了,许平轻轻的捏了一下比花生米还小一些的小乳头。一阵酥麻的感觉传遍了她的全身,让神智稍微清醒了一些,羞愤得恨不得杀了眼前这个无耻的淫贼,无奈穴道被点,全身都动不了,已经没有刚才气势汹汹的样子,只剩无声的眼泪。

  随着许平的手越来越熟练的揉着,程凝雪感觉自己的身上有一股子燥热的感觉,睁眼一看,眼前的流氓正玩味的看着自己,气得咬着牙恨恨的说:「你杀了我吧。」

  许平爱不释手的继续揉着她的爆乳,淫笑着说:「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我这么好的人品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杀了你?更何况你都叫我采花贼了,还没采就先摧花有点不好。我可是有自己的原则,只奸不杀,最多就是玩完了把你扔到大街上。你以为我像你那么心狠手辣啊?对爷抱着先奸后杀的想法。」

  顿了顿,许平看了一下周围的屋顶又说:「我看这里的环境也挺不错的,花前月下,适合洞房花烛,要不我们就在这享受一下鱼水之欢吧!放心,爷会让你爽到极点的。想想啊,打野战也是一件挺美的事。」

  程凝雪一想到自己的第一次会在这种地方,被眼前这个一脸好色的采花贼夺去,心理已经有点崩溃了。她眼泪流个不停,一脸伤心的哀求着:「求求你杀了我吧!」

  「小妹妹,哥哥不喜欢奸尸。我要你活蹦乱跳的时候被我开苞,就算是杀你也是等哥哥爽完以后。」许平一边亲着她的耳朵一边说道,感觉怀里的小美人已经在瑟瑟的发着抖,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激动,或是自己熟练的爱抚。

  程凝雪恨恨地看了看这个亵渎自己的男人,下了决心刚想咬舌的时候许平已经将她的另一处穴道点上,让全身软绵绵的没半点力气可以自尽。

  见她脸上已经是苍白一片了,许平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笑咪咪地摸着她的脸蛋说:「我现在对你的身子比较有兴趣,反正你是干什么的和我没关系。晚上哥哥让你爽上天,明天没准官兵还会悬赏,到时候你就是白花花的银子了。」

  程凝雪看周围人家屋里都亮起了灯,官兵也开始打着火把搜查过来,哭着又哀求道:「求求你了,你放过我吧!官兵就快过来了,一会儿跑不了了。」

  许平这才装作被打扰了兴致,一脸不耐烦的看了看越来越近的火把,扛起她轻巧的消失在夜色中。心想,已经把她吓成这样了,一会儿使点手段应该就可以套出话来。

  【第一集】第六章:小萝莉香艳的审问

  许平可不会笨到把她带去王府里,那样问不出什么,而且这丫头的死意只会更坚决。一阵凌空飞奔,越过城墙,到了郊外的一片竹林里,今晚的月光特别充足,风吹在竹子上发出哗哗的声音,挺有闹鬼的好气氛。

  阴森森的郊外也把程凝雪吓得忘记哭了,尤其是风刮过时带起的各种诡异声音,那吓人的气氛是每个女孩子都会怕的!

  找了个稍微平坦的地方,抱着程凝雪坐了下来,许平双手依然贪恋的覆盖在她的爆乳上揉捏着,没吃过猪肉起码看过不少的八,……片,虽然隔着衣服,但超前的手法没一会儿就将她弄得娇喘起来,虽然被点住了穴道,但娇嫩的身子还时不时的颤抖几下。

  许平一边亲着她的小耳朵一边色笑着说:「怎么样啊小美人,爷选的这个地方是不是特别的优美,花前月下的要是不发生点什么那也太对不起这环境了。咱们就在这天地之间好好的云雨一次吧!」

  程凝雪一个处子哪受得了这样的挑逗,全身像过电一样的颤抖着,下身羞人的地方还隐约像有蜜汁渗透了出来,心里感觉十分羞耻。程凝雪绝望的哀求道:「求求你别这样了,我答应什么都告诉你了。」

  「我看你就直接跟着我得了,反正跑是绝对跑不了的。虽然爷对你干的事没什么兴趣,不过你愿说我就愿听。」许平一脸无所谓的说道,嘴已经亲到了她雪白的脖子上,只是轻轻的一舔,就感觉怀里的佳人不安的颤了一下。

  「其实我是魔教的人,这次进宫是奉了教主之命去刺杀皇上。」程凝雪闭上眼睛,不敢去看这个正在玷污自己的男人,声音有点颤抖的说道。

  妈的,魔教是我爷爷的遗产,现在已经成了老子的,谁会没事去杀自己的老爹!小丫头唬弄人也倒楣碰错了对象,不是说现在的女孩子最注重贞操了吗?都这关口了居然还想来唬弄自己,许平气得不自觉的加大了手上的力度,把程凝雪捏得有点疼的叫了一声。

  见自己情绪有点波动,许平赶紧稳了一下,脑子稍微一转,又继续轻薄着怀里的美人,色笑着说:「是吗?那你说爷是该先奸后杀,还是边奸边杀?」

  「我说的都是真的。」程凝雪依然倔强的狡辩着。

  许平这时候已经将大手从她的衣服底下钻了进去,隔着衣服摸起来总是不爽,手一接触到光滑的小腹就感觉怀里的娇躯颤抖了一下,边在她耳朵吹着热气大手边沿着小腹往上钻,终于抓住了那对圆润的白兔。好大啊!比眼睛看的还得大上一号,一手根本没办法抓稳,忍不住抓住这迷人的肉团更加肆意的揉了起来。

  程凝雪这时候已经有点迷失了,微张着小嘴,眼里尽是情动的水雾。

  许平冷哼了一下,一改流氓的口吻,阴狠的说:「是真的才有鬼呢!按你这样的态度,看来得先杀后奸,老子就是魔教的人,哪会不知道有这样的行动。你先前说你是云南程家,现在又说是魔教,一看就没什么江湖经验,还想骗爷?」

  程凝雪感觉自己胸前的玉乳被一双滚烫的大手覆盖住,还被肆意的捏成了各种形状,带起一阵阵让人无力的电流,耳边还传来男人强烈的气息,眼神开始有点迷醉,但还是强自提醒在后边的是一个采花贼,赶紧保持了理性,再一想自己清白的身子就要被这个人玷污了,委屈的泪水忍不住就流了下来。

  「小丫头,撞到枪口上去了吧?现在哭是解决不了什么问题的。说,为什么要陷害我们魔教?」许平突然收回了玩乐的表情,眼神有点阴狠的问道。

  程凝雪一想到自己的清白已经没了,眼神里开始有点绝望。闭上眼睛不说半句话!即使许平狠狠地掐着她的乳房,也只是皱着眉头「哼」一下,没有开口。

  许平见她闭上了眼睛一副求死的模样,立刻就失去了玩弄她的兴趣。将这娇嫩的身子往肩膀上一扛,恶狠狠地说:「敬酒不吃吃罚酒,如果不说的话,我也只能让你试试看我们魔教的手段了,到时候包你后悔的。」

  说完迈动脚步,穿梭在树林里朝京城回去。为了避免她发现自己的身份,还特地点穴让她昏过去。

  许平悄悄地绕到府里的后院翻了进去,要走前门的话,那拉风的招牌不就暴露了吗?不过已经封上了程凝雪的五识,说话她也听不到。

  避开还在警戒的护卫,到了王府的地下密室,放下程凝雪,解开了封她五识的穴道,将她的双手捆起来,她眼里已经空洞无神了,一副「要杀要剐随便你」的样子,看得许平都有些心疼了。

  柳叔见追不上只能先回来了,巧儿也乖乖的守在了赵铃的房门口。许平一出来,他们都松了一口气。让赵铃先睡一会儿后,许平这才把事情的经过和他们说了一遍,一起商量着该怎么办。

  柳叔想了一会儿后,有点为难的说:「这丫头看来已经抱了必死的决心,反正人在咱们手上,明天和顺天府说一声就行了。不过想从她嘴里套出话来最少还得用些酷刑,不知道少爷您舍不舍得。」

  柳叔这话确实是说到了许平的心坎里,想到要用魔鬼的手段折磨这样一个娇滴滴的美人,怎么下得了手,这样的美人应该是在床上好好疼爱才对。想到这,有点无奈的问:「魔教不是一直手段很多吗?难道就没有不伤害到她又能让她开口的办法。」

  柳叔的神情有点变幻不定,突然转头朝巧儿问道:「小丫头,你应该有办法吧,这次出来有没有带那些家伙?」

  许平一头雾水,也不知道他们在打什么哑谜。

  巧儿一脸得意,坏笑着说:「肯定带了,其实二师叔还不让人家多带,不过我偷偷的拿了一些,现在派上用场,那以后回去就不用受责罚了。这事可得帮我说点好话哦!」

  柳叔听完,笑着朝许平说道:「那小王爷你们去审问吧,老奴实在不方便去,就等着你们的消息了。」说完,行了一礼后走了出去。

  许平已经有点着急了,赶忙问:「你们到底说的是什么啊?」

  巧儿脸上满是自信的笑容,坏坏的说:「放心吧,主子,保证既不伤害到您那位美人又能让她开口,没准到时候您还有意外的收获。」说完,跑回了自己的屋里,拿了一个箱子,就拉着许平到密室里。

  程凝雪已经抱着死都不开口的决心,被许平牢牢绑住了双手,无力的坐在地上。看着许平和一个小姑娘进来,只是扫了一眼又低下头去。说实话,看她这副模样,许平多少还是有点心疼,又不知道巧儿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到了这份上也只能看她到底演的什么戏。

  巧儿一脸嬉笑的走到程凝雪的面前,小手抬起了她的下巴,打量几眼后,学着流氓的口气啧啧的说:「好漂亮的美人啊,别说少爷,就连我都动心了,杀了多可惜。可惜你不该陷害我们魔教。姐姐你放心,我绝对不会伤到你的花容月貌的。」

  说完,自顾自的蹲下,打开箱子,拿出大大小小的瓶子,一瓶一瓶的摆放好,整个人似乎很兴奋。

  许平这时候也不管她干什么了,只要不伤害到美人又能问出话来就行,不过柳叔那个不方便到底是什么意思?巧儿的小手在瓶子上点来点去,突然拿起一个绿色的瓶子,倒出一些药粉撒了过去。程凝雪想闭气已经来不及了,灰色的粉末已经被吸进了鼻子里,不知道自己吸入的到底是什么,脸上开始有点恐惧。

  巧儿晃了晃手里的瓶子,温柔的说:「别害怕,这不是什么毒药,只不过是普通的麻沸散,市场上都买的到,这么做也是怕你寻短见而已。嘻嘻,是不是现在连咬舌的力气都没有?」

  程凝雪这时候发觉身子已经软得连张嘴的力气都没有,不知道接下来会怎么样,脸上尽是惊恐不安的害怕,软绵绵的倒在了地上。巧儿很天真的朝她笑了笑,动手把她手上的绳子割断,又伸手解开她的穴道。

  许平不由得有点纳闷,穴道点上就行了,按她这样不入流的身手,还怕她翻江倒海啊?何必多此一举,喂她什么麻沸散?

  巧儿兴奋地整理着地上的瓶子,边看标签边兴奋的说:「其实现在我也是挺开心的,刚好人家有这么多药没用过,反正你也一心想死,帮我试药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巧儿先谢谢姐姐了。」

  天真的声音,歹毒的内容,程凝雪听完冷汗直流,眼神害怕的看着巧儿的背影,那一个个小药瓶在她眼里已经全变成了毒药。

  许平赞许的笑了笑,这丫头还知道玩心理战术,不过刚才自己解开了程凝雪五识的穴道,这也太大意了。好在她并没有咬舌自尽,从这点上看,起码她还是舍不得死的,或者说还是怕死,照这样下去,成功的几率应该不小。

  巧儿突然举起一个白色的小瓶子兴奋的喊:「终于找到了。」别说程凝雪了,就是许平也被她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

  拿起瓶子后别在自己的腰带上,巧儿笑咪咪的走过去,一边脱着程凝雪的衣服,一边天真的说:「不好意思噢,试这药得请你配合一下,少穿点衣服,反正那个大色狼肯定也吃过你的豆腐,让他看到也不会死。」

  说完,开始俐落地扒着程凝雪身上的衣服,直到只剩肚兜和亵裤才停了下来,站定后上下看了一眼,羡慕的说:「姐姐的身材真好啊,人家看着都觉得心动了。」

  程凝雪眼泪忍不住又一次掉了下来,被这样羞辱的扒着衣服,心里恨不得拿刀杀了眼前这个故作可爱的妖女和眼睛一直盯着自己的流氓,无奈全身软得连咬舌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人摆布。

  许平坐在那看着巧儿缓缓的动作,还有程凝雪只穿着些许布料,裸露出来的雪白肌肤,光滑如玉的大腿,纤细修长的手臂,红色的小肚兜都包裹不住的傲人豪乳,那深邃的乳沟用来乳交绝对很过瘾。每一寸的皮肤都细腻白净,就像是白玉一样的光滑。这样的姿色绝对是个上上品,估计太监看了以后都会春风吹又生。

  龙根已经不争气的做出了反应,难怪柳叔说他不方便来。自己却很方便,许平心里一直叫好,脸上却露出正经的神色,赞许的朝巧儿点了点头。

  程凝雪见许平的眼光一直上下打量着自己的身子,这副模样已经和被脱光没什么区别,想反抗又没力气,求死也没办法。只能委屈含恨的流泪。

  巧儿伸手把瓶盖子拔掉后一脸陶醉的说:「姐姐别害怕,这不是什么毒药,确切点来说,这药不会对你有什么伤害,只是会让你全身奇痒无比,怎么说呢!反正不是毒药就对了,药效嘛,姐姐自己感受一下吧。」

  说完后将小手避开,小心翼翼的拿着瓶身,将一些透明的液体均匀的倒在了程凝雪裸露的嫩肤上,眼里尽是玩味和调皮。

  程凝雪吓得脸色都白了,不知道倒在自己身上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先是被眼前的采花贼侮辱了自己的清白,又被一个女孩子这样的玩弄,光是巧儿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就已经让她的精神接近崩溃了。

  那些液体沾染上皮肤没一会儿,程凝雪雪白的肌肤突然变得红了起来,脸上满是压抑的难受,感觉好像瞬间有千万只的蚂蚁在自己身上爬来爬去一样,痒得恨不能拿刀子把一身的皮肉都砍掉。身子无力的扭动起来,额头上遍布汗珠,微张小嘴想叫什么却发觉自己只能无力的嗯啊几句。

  巧儿足足等了十多分钟,见她浑身都冒着大汗,似乎虚脱了一样,才轻轻的在她身上撒上解药,一边撒还一边嘀咕着:「师傅骗人,这药的效果根本就没有她说的那么好,肯定是炼制的时候偷工减料了。」

  又回头朝已经虚脱在地上,就像被抽去骨头一样的程凝雪有点歉意的说道:「对不起啊,程姐姐,我没想到这药的效果那么不好。你放心,下一个肯定一这样了。」

  程凝雪在全身像蚂蚁咬一样的狠痒中体会到了生不如死的感觉,这时候听到巧儿的话已经是满脸的恐惧了,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脑子里稍微衡量了一下轻重,根本无法想像接下来的到底是什么奇怪的药,害怕得嘴唇都瑟瑟的发抖。

  「你放心吧,这次人家肯定不会用那些烂药了。我再帮你选一瓶效果比较好的试试。」巧儿偷笑了一下,转过身一副为难的样子选着药瓶,嘴里满是歉意的说道。

  程凝雪终于崩溃了,有些歇斯底里的喊道:「我说,我什么都说。」

  许平见巧儿只用了这么点药,就让一个已经快寻死的人屈服,赞赏的看了她一眼后,走到了程凝雪的身边,伸手按在她已经全是汗水的小脸上,一边输气帮助她恢复精神,一边心疼的说:「早说不就行了,何必再遭这份罪。」

  「没得玩了……」巧儿故意委屈的嘟起了小嘴说道。

  许平说话的时候,眼睛已经忍不住在她被汗水打湿的肚兜和内裤上看了起来,湿润诱惑啊!小小的衣服湿答答的贴在娇嫩的玉体上,无力而又委屈的眼神看起来分外的销魂,实在是养眼啊!

  程凝雪缓缓地吸收着许平渡过来的强大真气,感觉全身的力气似乎在慢慢恢复。心灰意冷又有点歹毒的看着这个侮辱了自己清白之躯的男人,眼神有点变幻不定。

  巧儿在一边像是小孩子闹情绪似的嗔怪道:「姐姐怎么意志一点都不坚强,我听说通常得用上三、四种药后才能得手,人家才试一种你就招了,能不能先不招再坚持一会儿啊?」

  程凝雪要说不怨恨巧儿那是假的,只是对许平这个有点霸道又带一些邪气的男人感觉有点复杂。当她体力恢复的差不多,许平收手坐到椅子上,声音变得有些威严的说道:「这次最好别再把我当傻子了,收起那些乱七八糟的说辞,这种事情我绝对不会允许有第二次。」

  程凝雪权衡了一下,想了想后才缓缓说道:「其实这次进宫我们最大的目的并不是行刺皇上,当今天子虽然新登基,但也算是一个明君。至于陷害魔教只不过是我们一时的托词。」

  许平见她不像撒谎,点了点头示意继续说。

  程凝雪突然脸色变得有些凄然,情绪低落的说:「现在我们程家在江湖上的地位已经一日不如一日,这归根到底都是云南巡抚张玉龙害的。他先是在街上强行侮辱了我的姐姐,害我的姐姐上吊自尽,后来又联合其他势力,打击我们程家在云南的产业。我们主要靠的是走镖来维持整个家族的生存,这无耻的家伙居然让地痞和官兵扮成土匪抢我们的镖,一步一步的把我们逼到绝境。」

  程凝雪咬牙切齿的说道,眼里那深深的仇恨连许平看了都有点胆寒。

  「我父亲也在一次走镖的时候被杀害了,但是我母亲并没有因此被击倒,后来为了家族,她忍着心里的悲痛扛起了家里的一切,可就在这个时候,我二叔居然去勾结张玉龙,凭借他的势力,蚕食着我们唯一剩下的家业。那时候我们已经无力对抗了,张玉龙在一个黑夜,带着一群人杀到了我们家,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一些忠于我父亲的镖师奋力把我们母女俩救了出来。」

  说到这,程凝雪脸上已经满是泪水和悲痛,泣不成声的说:「后来我们将仅剩的那点家财全都留给了母亲,商量了一下,决定冒险进宫告御状。其实按我们的武功,早就知道强闯不可能会有什么结果,告得到就告,告不到就在现场留下程家和云南巡抚专用的武器,希望皇上能龙颜大怒将他们正法,即使拚了这条命也在所不惜。魔教一说,只不过是我信口胡说而已。」

  许平看着这个满是仇恨的女孩,这样的年纪要是在二十一世纪,应该还在父母的怀里当着天之娇女。站在古代的封建立场,一群人要想闯入皇宫,那该有多大的仇恨在背后支撑才能有这样的勇气。看她梨花带雨的可怜模样,心里不由得微微一疼。

  轻柔的扶起了已经哭得和泪人儿似的程凝雪,许平叹了口气后问道:「那你以后有什么打算?你们这计划很冒险,几乎没成功的机率,毕竟宫里的那些人也不是傻子。」

  程凝雪也不在意自己身上已经是衣不遮体,有点绝望的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女人家的清白我没有了,以前温馨的家庭我也没有了,那些陪我一起的家人们也成了刀下之魂。现在我只希望母亲能好好的活下去,或许死了才是最好的结局。」

  许平爱怜的将她抱在怀里,刚开始程凝雪还有点挣扎,慢慢的开始安静了下来,或许是已经彻底的绝望了,也就没再反抗。

  许平想了想,语气爱怜的说:「你的清白还在,只不过是给了你的主子而已,从今往后,你就不是程家的人,而是我朱家的人了。这个仇我会帮你报的,不过需要一些时间。至于你的母亲,可以接过来,我会奉养她的。」

  程凝雪听到这些话,好像绷紧的弹簧突然松开一样,猛地在许平的怀里号啕大哭起来,把一肚子的仇恨和委屈都发泄成泪水。这年代的女孩子贞节观念特别的深刻,按她的情况,除非嫁给许平,否则已无颜活在世上了,这也算是很好的解决办法吧!

  可她不知道的是,许平现在虽然一副温柔和爱怜的模样,脑袋里却开始盘算起该怎么办这个事。刚才有点冲动了,现在冷静一想,为了一个刚见面的女人,对付一个封疆大吏确实有点不值,可这个张玉龙到底是出于什么原因,竟如此针对程家?

  反正听她的说法,张玉龙很有钱,除害的同时就算是为自己找点外快!何况还能得到这样一个爆乳美女,何乐而不为呢!

  看怀里的美人儿哭成这样,许平也就没继续问下去。感觉她的爆乳压着自己时那种柔软和弹性,要不是现在想装一会儿好人,真想直接就把她遮羞的小肚兜撕掉,在这地上就把她干了。

  程凝雪哭了一会儿,已经无力的睡去,今天的遭遇对她这个只有十六岁的女孩子来说确实很沉重。许平也不想在这时候把她吃了,吩咐巧儿将她带下去,找个房间好好的睡一觉。等气氛好的时候再来享受这个爆乳女,她在床上应该会很主动吧。

  巧儿架走她的时候,许平还不忘狠狠地盯着那两个起码三十六E的乳房,恨不得用嘴好好的咬上几口。

  经过了晚上的事,许平已经没有了半点睡意。这古代社会和现代一样,也是人吃人,虽然对张玉龙的所做所为并不会那么疯狂的去谴责他,毕竟有能力的话做恶人也不是什么可恨的事,现在先把局势安定下来对自己比较有利,起码在这关口上不能轻易去动这个手握一方大权的封疆大吏。

  【第一集】第七章:招募人才

  云南的情况也确实是比较复杂,那么多的少数民族,有一些根本不听朝廷的号令。张玉龙还能那么嚣张,就证明他肯定在当地经营的时间够久,不然不可能会那么明目张胆的去打压一个当地的名门。

  想起这事许平不禁有点头疼,柳叔这时候走了进来,见主子一副烦恼的样子,吩咐下人准备酒菜,到许平面前轻声的说:「小王爷没必要为了这样的事伤神,程姑娘的事说难不难,说简单也不简单,一个处理不好,很容易引起动荡。」「你接着说。」许平赶紧让柳叔坐下后问道,脸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或许,贸然答应这样的事确实是有点糊涂。

  「现在的局势已经开始有些不稳定了,明着看皇上似乎并没有对那些地方官员采取清除的手段,但实际上罢免先前那些官员,已经将原本紧密的派系和他们的上下连接彻底打乱。你想想,如果没有人在朝廷上护着张玉龙,他敢那么明目张胆吗?虽说是山高皇帝远,可动程家这样的名门,说不定会有什么人上京告御状,到时候一个不小心,龙颜大怒,丢的可就不只乌纱帽了。」

  许平想了一会儿,现在新的权臣才顶上了四分之一动静就这么大了,张玉龙好歹也是一个封疆大吏,如果在朝堂上没有比较强势的人护着,那才是怪事呢!只是这个人到底会是谁?

  许平谦虚的问:「说实在的我也在心里衡量过。程凝雪虽然是个美人,但我也不会为了她去做出什么不利己的蠢事。现在按您的意思,就是得先和他上边的人沟通好以后才能动他?」

  柳叔一脸赞许的模样,微笑着点了点头,说道:「其实也用不着这样,有时候一些事情是瞒不过这些老狐狸的耳目,只不过他们最聪明的地方,就是知道什么时候该装傻。张玉龙的后台就是纪中云的长子,兵部侍郎纪龙。即使是把他给宰了,也不会出什么大问题,毕竟纪龙如果不是靠着他老爹的威望,以他的地位也没办法能护得住张玉龙。最大的困难还在于张玉龙在云南的势力能不能稳稳的抓住。要知道,那可是一个民风凶悍的地方,要是起事,难免会给现在安定的局面造成一定的困扰。」

  许平闭目想了想,缓缓地说道:「让林伟带人去云南,一个月差不多就能赶到。天子登基,张玉龙身为云南巡抚现在也应该在京城。你通知我老爹,让他找个理由或者借口,把张玉龙留在京城两个月。林伟在那调查潜伏,咱们慢慢的磨死他。」

  柳叔赞许的看了许平一眼,就目前的情况来看,这样的做法是最稳妥的,在京城只要他稍微犯一点的错,大可以快速的把人拿下,而纪龙也没办法袒护。

  当柳叔准备退下时,许平挽留道:「柳叔你先别着急走,老爹已经示意我组建自己的御林军了。你跟我说说现在军队的大概情况,养活的话又得需要多少银子,虽然朝廷已经有俸禄给他们,但我要的不是那些只会吃饭的家伙。」

  柳叔沉思了一会儿,有些头疼的说:「现在大军的分布比较散,除了各地的驻军以外,镇北王手里掐着饿狼营的十万大军驻扎东北,南边的是金吴将军手里的破军营,不过他是您的外公,咱们就可以不必担心。其他的军营倒没什么可以多想的地方,京城除了皇上的六万禁军以外,离的近一些的就只有猛虎营和蟒蛇营两个驻军了。不过这里的人都有点参差不齐,有的是为了吃皇粮找关系进来的,但也有不少是真正立有战功被提拔来的。」

  柳叔顿了顿,语气带试探的说:「不过我还是奉劝小王爷,先别想着组建御林军,咱们的银子还是有限的。再说,刚更换了朝臣,太子又组建新军,对人心的稳定可能不太好。」

  许平若有所思的喝了口酒后,摆了摆手说:「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叫张虎进来见我。刺客的事你最好给老爹通个信,那些活捉的尽量别伤害他们。」

  柳叔应了一声后退了下去,张虎也应声走了进来,跪地后行了一礼:「末将张虎参见主子。」

  这时候下人已将小菜和酒摆上了桌子,许平让张虎起身后,有点无味的吃了起来,满脑子都是复杂的朝政和干掉那个张玉龙的办法。揉了揉太阳穴后直截了当的问:「商部和天工部的事情本来就那么乱,可惜你没有林伟那么不择手段,不然去云南的就是你了。现在手头上没什么可用的人,你知道哪有人才吗?」

  张虎见主子一脸的疲劳,自责的说:「奴才无能,不能为主子分忧。」

  许平大度的摆了摆手说:「起来吧,我也不是在责怪你。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长处,我只是觉得手上可用之人太少了,才会有这样的感慨。」

  「其实现在让少奶奶出去奔波,就已经觉得自己有点没用了。柳叔也掌管着许多的事情,现在主子周围确实没多少可用的人,张虎愚钝没办法帮上忙,真该死。」张虎说话的时候那一脸的深痛,就差想抹脖子自杀了。

  「我没有怪你,只是问一下而已。」许平情绪有点低落的喝了口酒,示意他安心。张虎什么都好,就是脑子有点直,打架行,办事的话还真就不怎么样。

  张虎小心翼翼地说:「其实我早就想说了,怕您不高兴而已。如果对外说太子府招收幕僚的话,肯定很多人挤破头想进来的。虽然可能招不到那些有学问的贤士,但可用的人肯定不少。」

  许平顿时脑子一亮,这是个好办法啊!招那些迂腐的老东西干什么,老子要的就是阴险毒辣的小人,只要别让那些心里有鬼的人混进来就好了。

  许平高兴的让张虎赶紧去传消息,心情一好觉得酒下了肚子都是甜的,烦了一天的问题没想到居然能这样解决。自己或许是小心谨慎得有些过头了。

  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这一个月许平过得特别忙,赵铃也是频繁的奔波在天工部的筹建上,忙得都瘦了一圈。生活跟许平原本的想法稍微脱离了轨迹,赵铃现在已经越来越成熟了,不过一天到晚却是忙于奔波,有时候晚上许平想好好疼爱她,看她累成那样也下不了手。

  程凝雪每天都坐在屋里发呆,时而掉泪,时而唉声叹气,让许平不好意思过去吃她的豆腐。看美人越来越憔悴,许平赶紧让张虎派了人去接未来岳母,让她们聚在一起,要不然光看她那副凄凉的模样就够让人难受的。

  林伟也已经到达了云南,开始着手联系一些地方势力。

  一个月前,太子府传出招募有才之士的消息。很多不得志的书生和连连落榜的考生顿时精神一振,纷纷打点了行李往京城赶,要知道,如果进了太子府,那就等于半只脚踏进了朝堂。而且要是成了太子眼前的红人那比当了小官还有权势,因此不管心术正不正的都打算来试一下。

  哪一个皇帝不是一朝天子一朝臣,这样的好机会当然没人愿意放过,柳叔清点名单,居然有一千多人参加应聘。因拿不定主意到底主子要的是什么样的人,只好安排进行筛选。

  地点定在了张庆和旗下的安福茶馆,三层木制小楼,典雅而又宽敞。底下二层刚好可以挤的下那些来应聘的家伙。此时许平正悠然的坐在三楼的桌子旁品着茶点,今天可是轻装上阵,身边只带了张虎和府里几个帐房先生。

  本来想叫赵铃一起来散散心的,但那丫头忙得不可开交,看得许平都有点心疼。原本张庆和是希望能上来伺候,但这时候许平可不想有人打扰自己,看在这老家伙在商部的组建上也算尽心尽力,只好答应一会儿再召见他。

  底下二层都是一片静默,谁也不想在这个时候当那个第一个被宰的出头鸟,纷纷用扫视的眼光看着自己的对手,各怀心事的说着那些什么「久仰久仰」、「哪里哪里」这类的废话,眼角都在瞄着通往三楼的楼梯。这时候许平终于下了第一个考题,店小二捧着一张纸下来后,递给了张庆和。

  张庆和的样子看起来大概四十多岁,虎目鹰眉,身材并没有一般有钱人的那种肥胖,相反却是干劲挺拔,再配上一百八十公分的个头,显得有点气势凌人。说是商人,但看起来更像是一个武将。

  张庆和一脸恭敬的接过纸,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中缓缓打开,看到这些读书人望向自己的目光,心里一阵得意。明朝商人再有钱,地位却低得吓人,连好衣服都不能穿。这时候身上也只是一件普通的粗布麻衣,正了正嗓子后有力的喊起来:「太子第一题,何为天朝上国之依仗。」

  这考题一出,马上大家就都炸开了锅,一般当太子的都是尽量回避着这种敏感的话题,以免有篡位之嫌。虽然现在皇位没什么竞争,但没想到当今太子的第一题就像炸弹般直接,让众人反应不过来。

  震惊过后纷纷拿起纸笔填下了自己的答案,一个个摇头晃脑的恨不得把自己的脑浆拿出来涂抹上去。半晌过后,店小二才慢悠悠的从各人手里收回答案。

  张虎对于这个题目也有点不解,小心翼翼的看了看许平,不由得轻声问道:「主子,向读书人问这种问题不是正中他们下怀吗?谁没有读过论语之类的,答起来肯定行云流水一样的简单。」

  许平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边嗑瓜子边说:「如果真的是按照论语之类的死书来回答的话,那这人也算是废了。你又不是没看过朝廷上那些老家伙边哭喊边寻死觅活的德性,读书读到这份上和白痴有什么区别。这样的人员是浪费了国家的大米和钱粮,扔河里喂鱼就算是最好的出路了。吩咐下去,凡是借助典故书籍答题者一率不取。」

  张虎脑子也有点转不过弯,但也不敢多问,应下后转身和下人一起看起了那些答卷。这对他来说可不是一份轻松的活,打架杀人的顺手就来,现在看这些酸的要命的文章那比挨一顿揍还惨。一份份迂腐的文章被随手丢到了地上。

  他们一个个都是一副严阵以待的严肃,许平倒是没有什么着急的情绪,这筛选估计得好一会儿才能完成,只要挑得出好的人,不在意这一天的时间。

  突然帐房先生看着一份答案,脸色一变,一副鄙夷的样子,摇了摇头说:「伤风败俗,有违圣人之道,此人不当与取。」

  许平马上立起了耳朵,一听居然有人能在这样的问题上弄出伤风败俗的答案,马上感兴趣的说:「念!」

  帐房先生也不管违背,只好带点鄙视的捧着纸念了起来:「何为天朝上国之依仗?答此题前应先知何为天朝上国。此尊号不过乃华夏族人自娱自乐之玩物也,君须知民强需民富,国强需国武,纵观前朝旧史,国不强则有外敌入侵屠戮,国强却无开疆阔土之心,甚憾。兵强马壮才是实际,侃侃而谈却是空虚。故学生认为国强之依仗乃武力,乃金戈铁马,而非道德怀柔。市井学子刘士山。」

  这简直就是赤裸裸的打击着所有人的传统观念,和千百年来受人尊敬的孔孟之道。帐房先生一念完,所有人都震惊的停下了手里的工作,脸上尽是惊静的表情。

  或许这些话在其他人听来都有点震惊,甚至会觉得这人是疯子,但许平心里立刻就了解,这人肯定是个不拘于常理的实干派。他语气高兴的吩咐:「把这个家伙叫上来,别告诉他什么事,让他在这帮你们看卷子就行了。」

  「是……」店小二猛地回过神来慌忙应道。

  店小二没一会儿就领着一个身上穿着补丁布衣的中年男子走了上来,有点散乱的发髻,脸上的胡渣让他看起来精神不振的样子,整个人显得寒酸落魄。许平隔着屏风打量了一会儿,这个刘士山虽然看起来十分落魄,但眼睛里却透露着一种不甘心和野心。这样的人用好了是一把刀,用不好的话可能还会伤了自己。

  刘士山有点紧张,但也只是向众人鞠了一躬:「学生刘士山拜见各位。」说完也不理其他人的眼光,自己找了张椅子坐下来,不客气的一边喝着茶水,一边阅读那些答卷,却不知道隔着屏风的单间里,许平正感兴趣的看着他。

  或许他是不知道当今太子在这,要不然光这傲慢的行为就足够他受了。张虎刚想发怒的时候,见许平悄悄地摆了摆手,只好克制住怒气继续看着试卷。

  刘士山一边慢悠悠的看着题卷,一边想着:传说这位未来的主子一向是个不拘于常理而又武功高强的人,没想到选拔手下居然会直接把那些摇头晃脑的呆书生都直接过滤掉,从古到今,这样独断独行的人不是成就一番霸业就是国破家亡,不知道他会属于哪一种?心里隐隐有些期待未来的日子是不是会过得有趣。

  张虎这时候拿了份答卷,皱了皱眉头,起身走到屏风前有点拘束的说:「主子,又有一份标新立异的答卷,其言语之歹毒可谓不下于蛇蝎。您要看一下吗?」张士山这才知道太子一直就在自己的身后,吓得赶紧一个转身就跪了下来,低头不敢言语。

  许平一听打起了精神,文人雅士哪一个不是标榜自己道德高尚之辈,居然还能有个歹毒之人,确实有趣,微笑着说:「是嘛,我倒要看看怎么个歹毒法,念吧!」

  张虎将纸摊开后缓缓念道:「天朝,何物?上国,何物?自古以来,改朝换代国破家亡,外邦入侵,蛮人掳掠者,何朝非自称上国?一朝天子一朝臣,又有几位帝王能逃过名利的诱惑。亡国之君何其多,胸怀道德国门破。国破时将军之败是为遗臭万年,酸腐之言却是留芳百世。道德,胸怀如抚面之风轻轻而过不需当真,甚于欺君误国。为国为民当不择手段只求结果。自古兵强马壮万国朝,兵弱将软如猪狗。何为天朝上国之依仗?老家伙认为乃无毒不丈夫。」

  跪在地上的刘士山听完眼前一亮,隐隐有点找到知己的感觉,不过却对于这位比自己还敢直言的兄弟感到了一阵担心。

  其他人听完脸色惨白,这样的答案简直就是悖逆,甚至可以说隐隐有攻击皇室的感觉。就凭这些话就足够将他满门抄斩,谁那么不要命,居然敢有这想法?

  许平听完也有点皱起了眉头,写的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家伙,难道就不怕自己一怒把他砍了吗?读书可以读出这样的脑子倒也是另类,想了想后吩咐:「张虎,把这卷子烧了再把人给我带上来。」

  张虎应了一声,转身烧掉了纸张往楼下走去,没一会儿就带着一个老头子上来。许平一看来人的相貌也皱起了眉头,说是一个学子不如说是一个老乞丐,身上的布衣满是破洞,有的还打着补丁。头发散发根本就没有疏理,又干又黑的脸上额骨突出,面上还有一些泥巴和杂草。唯让人觉得他不凡的地方只有那一双阴毒的眼睛,其余看起来像是快进棺材一样。

  随张虎来到屏风前,他腿有点发软的跪了下去,声音颤抖的说道:「孙正农参见太子殿下。」跪在旁边的刘士山看见来人的模样也是有点失望。

  许平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声音带着怒气喝道:「你这个大胆的家伙,居然敢炮击朝廷,议论皇室。你有多少个脑袋可以砍?」

  孙正农被许平的大喝吓了一跳,眼珠子转了转后一脸痛苦的说道:「老家伙不为所写文章辩解,只求太子能给老家伙畅所欲言的机会,过后即使把这条老命丢了也行。」

  「既然这样,那就起身说吧!看你的嘴能不能保住你的命。」许平喝了口茶,淡淡的说道。

  孙正农有点迟缓的起了身,正色后像换了个人一样,脸上尽是自信的说道:「老头所写乃心里的看法,天朝上国是什么?每一个朝代的皇帝大臣哪一个不是标榜着这个称号,洋洋得意的在京城当傻子。当那些所谓的附属小国有灾有难时,就算是穷得当裤子,也会假装一下大胸怀,不顾自己国内的百姓饿死,大方的给他们粮食、银子。但是反过来当朝廷已经有点摇摇欲坠的时候,哪一次不是这些家伙来趁火打劫,背后动刀?」

  除了许平以外,其他人听后都思考起来,孙正农有点得意的继续说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如果说在国强的时候不把他们打老实了,那等到衰弱的时候,围着的可就不是一群忠心耿耿的狗,而是一群虎视眈眈的狼。这些家伙没有一个会希望朝廷过好日子。我认为那些所谓的礼仪道德,总是在约束着朝廷的手脚,更可恶的就是死读书,脑子转不过来,以正直自居的所谓大学士之类的老顽固,动不动就以死相谏,其实这样是在把百姓的命搭进去。朝廷需要的是能办事而不是只会动嘴的人。」

  许平已经有点心动了,这家伙的观点放在现在绝对是惊世骇俗,却偏偏把历朝历代最大的弊病指了出来。想了想后轻声的说:「孙正农,本太子把脑袋暂时先放在你的脖子上,不过今日之语不可再说。张虎,宣第二道题: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

  「是……」张虎也是一脸的沉思,应了声后有点心不在焉的走了下去。

  孙正农见自己的理论没遭到反对,高兴的差点爆血管,这一次来,抱的是即使脑袋被砍也要坚持的决心。这下可好了,命保住又有份好差事,真该回家还愿。

  张虎到楼下宣读了第二道题,这一次的题目倒是没那么吓人,有的人低头思考,有的下笔如飞。

  许平吩咐刘士山和孙正农也一起审查答卷,几个帐房现在只负责把那些之乎者也的去掉就行了,按他们的眼光应该挑出来的是能用之人。

  【第一集】第八章:爆乳未来岳母

  人多就是慢,坐没一会儿许平已经打起了哈欠。照这样的速度恐怕明天早上都选不完,坐这空等又特别无聊,于是拉过张虎嘱咐他在这好好看着。

  可能这些人观点会有些分歧,但起码比起自己亲力亲为好多了。吩咐众人不要跟随,再吩咐张虎完事后带张庆和到府里等召见,许平就从窗户溜了出来,单独走在大街上。以前一直勤练武功,之后皇爷爷驾崩新皇登基,再到商部和天工部的筹建,忙的连做爱的时间都没有。

  看着大街上的百姓,许平觉得自己已经彻底融入了这个社会,少了电脑、手机也不觉得有什么不习惯。玩心大起的到处东看看西瞧瞧,吃包子喝粥倒也是乐在其中。

  突然看见街边围着一群人正在指点什么,好奇之下也凑了过去。围观的百姓突然觉得有人在推自己,不由得往边上挪开。回头一看,却见一个少年正往里面走,可身体却和他们没有任何的接触,想了一会儿后没说什么就继续看自己的热闹。

  靠墙的地上正跪着一个脏兮兮的女人,身上破破烂烂的衣服满是泥巴,蓬头垢面,怀里一个不知道是男是女的瘦小孩正蜷缩在妇人的怀里。前边铺了一张写满血字的布块,许平也好奇的打量起来。原来这女人是逃来京城告御状的,还写明了谁能帮她,她就一辈子替他为奴为婢。

  老百姓发扬了自古以来「看热闹不伸手」的传统,只是议论一会儿以后就离开了。这样的事在京城已经见怪不怪了,到最后还不是没个结果。好一点的就住了下来混口饭吃,不好的可能客死他乡。不过如果是个漂亮女人就不一样了,碰上个大官可能还会有点希望。

  许平用了自己平生所学的各种眼光,都没办法看清这女人的长相,而且她低着脑袋,似乎不敢看这些人的目光。感觉她简直就被这些无聊的百姓当动物看,十分可怜!

  就在人群议论纷纷的时候,一个让人起鸡皮疙瘩的声音响了起来,人群中走出一个身高不到一百六十公分,可看体重却最少二百斤的胖子,风骚的笑了一下,蹲到了女人跟前问道:「小娘子,你是因为什么事要来告御状啊?要知道这样的事在京城已经不新鲜了。再说没人看的清你的长相,谁又会冒这个风险帮你,抬起头来让爷看看。」

  大概是闻见了女人身上那种咸臭的味道,胖子的表情还有点嫌弃,本能的饿了皱眉。

  女人却是害怕的把头垂得更低了。

  胖子还没威风完,突然四、五个官兵冲了过来,他也被人一脚踢到了地上。出脚的是一个满脸都是长胡子的彪型大汉。踢完以后还恶狠狠地看着跌了个狗吃屎,被人群哄笑的胖子。

  胖子起先想发火,但一看来人马上换上了一副献媚的表情,热情的说:「哟,是陈爷啊!什么风把您吹来的?咱只不过是想帮帮穷苦百姓,您至于发这么大的火吗?」

  许平打量了一下,姓陈的大汉穿的是京城捕头的衣服,人高马大,身体健壮,一脸的大胡子,感觉不怒自威。

  见胖子点头哈腰的样子,大汉一点都不买帐,一把抓住胖子的领子将他提起来。胖子双脚离地,吓得满头大汗,赶忙说道:「陈爷,小的真没有其他的目的。不信您问问其他人,我可是好言好语的在和这位姑娘说话,我也没动手动脚啊。」

  大汉疑惑的眼神扫了一圈,怕事的人已经赶紧闪开了。现场只剩许平无奈的摇着头,这帮家伙看热闹一流,一见官府的人就跑得比兔子还快!

  女人害怕的抱着孩子在墙角缩成一团,一副可怜的模样看着眼前的一切。乌黑的大眼睛清澈而又明亮,看起来楚楚动人,让许平不禁眼前一亮。

  大汉见人都跑光了,对着胖子有点凶狠的骂道:「赖三,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是干什么的。整天脑子里没有好事,尽想着骗小姑娘卖钱去赌博。老子告诉你,你要是敢骗这些本来就已经够惨的老百姓,就洗干净你的脑袋,爷把你砍了!」

  胖子见被揭了短,脸上有点挂不住,不管自己还被人抓在手上,大声的喊了起来:「陈奇,老子给你面子才叫你一句陈爷,不给你面子就叫你乞丐…………!现在人头就放在这,你有种就砍,老子的姐夫可是刑部侍郎。你管天管地的还管不了你老爹的命,尽他妈的管我,我他妈跟你有仇啊?」

  大汉像被说重了痛处一样,脸色变得铁青,瞪大了眼睛呼吸急促。咬着牙把胖子摔到了地上,不管他呼爹喊妈的叫疼声,亮光一过,拔出了自己的佩刀,满面狰狞的朝他走去。

  胖子这时候见大汉动了真格,吓的脸都白了,一个劲的往后退,边退还边打自己巴掌哀求起来:「陈爷,我错了,我是瞎说的,别生气啊!」

  耳光响得连许平都不自主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什么叫对自己狠一点?看胖子自己抽得嘴角都出血了,就可以知道他肯定很有诚意。

  其他几个捕快见老大动了真怒,赶紧围成一圈,一边示意胖子赶紧走,一边着急的劝说着:

  「大哥,您别激动啊,犯不着和这样的人渣较劲。」

  「陈爷,您可不能冲动啊,想想老大爷以后谁来照顾啊。」

  胖子已经趁这功夫一溜烟的消失在了大街上,快得让人瞠目结舌!许平看着这破纪录的速度,心想:要是以后的人能有这样的水准,那奥运金牌就直接跟着汉族姓了。

  大汉这时候已经冷静下来,气呼呼的把刀收了起来,过了一会儿后才挥了挥手说道:「我没事,这破脾气就是改不了。要不是兄弟们在,我就把那胖子砍成几块了。」

  其他捕快松了一口气,见现场就剩那个女子和许平。大汉走到女子面前,有点惭愧的说道:「小妹妹,我也只能帮你到这里。陈某无权无势,想帮你申冤实在是有心无力。奉劝你一句,官官相护,所以你能申冤的机会不大,还是收拾一下细软,找个安身的地方去吧!」

  说完带着其他捕快摇头叹息的走了。

  【第一集】第九章:爆乳母女的诱惑

  看着捕快们无奈离去的背影,许平心里顿时有点低落。看来这样的事他们已经见怪不怪了,碰上告官的,凭他们手上那点权力没有半点作用。京城里应该也有不少这样满是冤屈的人吧!

  不过那个叫陈奇的家伙能出手赶走那个胖子,也算是一个有点良知的人,但看起来却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回头看看已经蜷缩在墙角的女人,那双大眼睛期待的看着自己,许平有点为难起来。

  刚惹上一个程凝雪,这会儿总不能再摊上一个吧?虽然她很可怜,但天下可怜的人那么多,自己又帮得一个?看了看她可怜的模样,许平只能狠下心来转身要走。

  这时候小孩有点迷糊的醒了过来,肚子开始发出了咕咕的叫声,已经有点干裂的小嘴无力的朝女人轻声说道:「姑姑,我饿。」

  女人一听眼泪马上就滴下来了,轻轻的抱住了小孩的头,柔声安慰道:「小如乖,姑姑一会儿就去找吃的。」

  听见小女孩天真的声音说出一个「饿」字,彻底敲打着许平的心脏,不由自主的就想起自己流落街头的那段日子,整天饿着肚子,上顿不接下顿,最惨的时候饿下三天,晚上睡不着,偷偷跑到洗手间打开水龙头喝一肚子的凉水,努力让肚子不空,第三天还饿晕在操场上。同学们嘲笑和可怜的目光浮现在脑子里。

  许平停下脚步,叹了口气,决定还是帮帮她们。蹲到女人的面前,望着那双藏在污垢下边依然透露着倔强的眼睛,轻声的说:「跟我走吧,别饿坏了孩子。」平淡的声音就像有魔力一样,女人犹豫了一会儿,不由自主的抱着小女孩跟在许平的背后默默的走着,并好奇地看着这个一身华贵的男子,担心之余也有一点的希望。

  许平带着她们从后门回府,女人除了有些拘束,并没有对精致的花园露出好奇或是吃惊的神情,只是小心翼翼的不让自己身上的污垢掉到地上。举手投足间都不难看出以前是生活在大户人家,起码家境应该不错。

  柳叔站在走廊里喂着池子里的鱼,见许平领着一大一小两个乞丐回来,并没有露出什么别扭的表情,走上前去行了个礼:「主子,您怎么现在就回来了?程小姐的母亲已经接回来了,母女正在东厢的亭子里相聚呢!」

  许平点了点头,老管家到底脑筋还是快,见自己从后门进来就没有叫自己小王爷,真是有够聪明的。许平顿了顿,吩咐道:「柳叔,你带她们下去洗漱一下,再换件干净的衣服。」

  柳叔应了声,打量了女人和小女孩一眼,就示意她们跟自己走。女人好像对许平有种异样的信任,只是犹豫了一会儿以后就跟着柳叔走了。从头到尾两人都没有说过一句话,她自己也有点不明白,为什么会那么放心的跟一个陌生人回家。

  许平想现在还早,铃儿肯定还没有回来。这丫头都快成工作狂了,累得都没时间和自己做爱。不过小脑袋也确实聪明,简直就是美丽和智慧的化身,要是加上个火把,还真成了自由女神。

  自己乐了一会儿后朝东厢走去,心里怀着期待的去见这位未来岳母。真不知道什么样的血统能生出程凝雪这样年纪小而咪咪却大得吓人的美女。

  夏日的花园里满是鸟语花香,清新的气息让人精神为之一振,到处都是精心修剪的花花草草,布置得舒服但却不显奢华,响起的清亮鸟鸣声更是悦耳动听。许平慢悠悠的晃着脚步,向鱼池旁边的小亭子走去。

  从远处就模糊的看见两个身材相近的女子正坐在石椅上相依在一起,曲线一样的迷人。轻柔飘逸的罗裙随着微风轻轻的摇摆,乌黑的长发自由写意的散落在肩上,即使看不见容貌,也已经够吸引人了,走近一些就听见了银钤一般的声音,听起来特别的舒服。

  两个倩影认真的说着话,丝毫没发觉许平已经越靠越近。一个多月来程凝雪看见巧儿时,总不由自主的害怕,而看见许平却是低着头走,平时能躲就躲,尽量不撞见他。这段时间还是许平第一次见她露出开心的笑容,看起来更美了。

  「娘,人家说的是真。周围的人都说太子爷的武功已经达到了地级中品了,而且据说还是个文武双全的人。」程凝雪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一说起许平,就想起那晚在密室时那炙热的眼神,小脸不由自主的就红了,说话的时候甜得吓人。

  一个听起来稍微成熟,但却异样性感的声音调笑的说道:「看来我家小雪是找到了意中人了,三句话有两句就提太子爷。可惜人家是皇室血脉,三妻四妾是避免不了的,不知道你这个小醋坛子该怎么办了。」

  许平站在一边仔细的打量着这位丈母娘令人惊识的美貌,不禁看得眼睛都直了。

  看起来也就二十七、八左右的年纪,为人妇的发髻盘在头上,乌黑的青丝可能因为丧亲之痛隐约有一些白发掺杂。成熟而又风韵十足的容颜,小嘴嫣然的一笑看起来格外性感,胸前包裹在衣服下的高耸美乳居然比程凝雪还大上一些,丰满的翘臀,成熟女性该有的地方,在她身上简直就是在演绎一个活教材。

  看来程凝雪是继承了她的血统,才会有这样的爆乳。母女站在一起,一个青涩的像青苹果,一个成熟得像诱人的草莓,真是各有一番风味。

  看她一笑,那对大咪咪就上下摇晃起来,许平恨不得直接上前帮她托着,或者直接把这个妩媚迷人的成熟美妇压在身下,好好把玩她丰满性感的肉体。

  摇了摇脑袋,努力说服自己千万别冲动,老子除了肉体心也要。不过事不能着急,起码得先彻底把程凝雪摆平了再说。到时候来个母女同春,让她们一起用那饱满巨大的乳房给自己乳交。天啊!想想都觉得要了老命。

  许平擦去了嘴角流出来的口水,咳了一声后,装出自己最像好人的那一面走了过去,脸上的微笑人畜无害。必须先给这个性感的美妇一个好的印象,以后才有更好的下手机会。

  可惜事与愿违,母女俩说着体己话,根本没想到许平会突然出现。未来岳母本来是靠在小围墙边,猛地一看旁边过来一个男人,立刻就吓了一跳,重心不稳,整个人掉到池子里。

  美妇一掉到水里就脸色恐慌的扑腾起来,一副不会游水的样子,漂亮的脸上也吓得有些苍白。程凝雪愣神的看着母亲掉到水里,顿时不知所措,自己也是一只彻底的旱鸭子,慌乱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急得都快哭出来了。

  许平吓了一跳,自己虽然有魅力,但不至于让第一眼看到的女人就跑去殉情吧。有没有必要反应这么大啊!

  看未来岳母吓得花容失色了,那硕大的乳房在水上一晃一晃的。许平担心她淹坏了,赶紧用一个最漂亮的入水姿势跳到水里。

  水面出了个大浪花,突然隐隐有些血浮到了水面上,许平晕头转向一会儿后站了起来。妈的!水就到胸口这么深,害怕个鸡毛啊!刚才入水的姿势太帅了,直接撞到水底的岩石上。这时候才定了定神,站在还在惊慌挣扎的程母后边,脸上青一阵紫一阵的看着这个祸害苍生的未来岳母。

  妈的!淹不死人你叫喊个鸡毛啊!

  一个伸手,在母女俩的惊呼声中把她整个人都抱在怀里,两人身上的衣服都很薄,女人身上的罗裙更是见水就像变了透明一样的紧贴在身上,隐约还可以看见里边深色的肚兜。丰满的身材入手的感觉真是爽啊,手还隐约碰了一下胸前的大软肉,许平遐想之余有点阴沉的说:「大姐,你就别再闹了,水那么浅,就算自杀都还有点难度。」

  虽然脸上是一副生气的表情,但下身却不争气的硬了,在水下顶着未来岳母丰满的香臀,不由得色色的往她的臀间顶了一下。闻着充满挑逗气息的成熟女人特有的体温,许平开始考虑是不是把她衣服扒了在这就上了。

  美妇刚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这时候看见一个英俊的少年抱着自己,脸上明显带着怒气。大手环住了腰际,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碰了一下自己的双峰,自己几乎是被他抱着紧贴在怀里,悄脸马上就红了起来。

  听了他的话再抬头一看,许平的额头正在慢慢的出血,想想自己的冒失居然让人家受了这样的伤,有点感动也有点愧疚。可惜这个感动还没维持多久,就感觉到有个坚硬的东西顶住了自己的屁股,哪会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顿时慌了起来。

  「阿姨,你身材真不错啊!」许平悄声的说道,抱着这样一个丰满美妇,忍不住起了色心,见两人的下身都泡在水里,心里一色,一手在水下摸上了她饱满的香臀揉了起来。

  「别动……」美妇压低了声音楚楚可怜的说着,男人的手居然就要摸到了自己最隐私的羞处。女儿在上边看着,碍于面子也不敢声张,只能慌忙的在水下按住了许平的手。

  程凝雪见许平的额头还在慢慢出血,母亲衣服湿透的贴在了身上,两人这姿势简直就是在亲密的拥抱,脸一红,心里也有些怪怪的滋味,不过还是赶紧开口喊道:「娘,太子爷,你们身上都湿了,先上来换衣服吧。」

  美妇一听抱着自己的就是太子,不敢挣扎。许平这时候突然暧昧的在她耳边吹了口热气,色色的说:「听到了吗?凝雪说你身上都湿了,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美妇羞得悄脸通红,跟着许平一起慢慢的走上岸。

  「多谢太子爷!」美妇娇羞的谢道,刚才被轻薄的时候甚至还有一点点的快感,但第一次见面就这样轻薄自己,可见这个太子也是一个好色之徒。

  「没事……」许平大大咧咧的摆了搪手,笑道:「不过你下次可别再这样迷糊了,不然没淹死就先急死了。」

  见她含羞无语,而程凝雪却是一脸的疑惑。许平赶紧让母女俩先去换衣服。看着未来岳母湿透的身子,那饱满的香臀一走一颤的样子,两人风情不同但却一样迷人的曲线,许平特别期待把她们一起按到床上好好疼爱的那一天。

  换掉衣服后,许平只穿了个短裤光着上身坐到了大厅的沙发上,沙发?没错,僵硬的木椅虽然昂贵,但坐久了屁股难受,而且还不通风。许平专门找了一些工匠用皮和棉花再弄了一套木制结构的沙发,在上边铺上了厚厚的竹席后,一坐那感觉舒服的要命。

  这一身打扮虽然有点伤风败俗,不过却是真的挺舒服的。

  柳叔刚才已经听到了动静,走过来看见许平头上的伤口,顿时吓了一跳,赶紧拿来金创药和布条,小心翼翼的帮他包扎起来,语气心疼的问:「主子,您这是怎么弄的?」

  许平仰着头,看着柳叔眼里的关爱,知道在这些人的思想里,就算别人都死了,自己也不能受一丁点的伤。要是说自己为了救未来岳母跳水受伤的话,柳叔一怒之下说不定会把她给杀了。

  脑子一转,摆了摆手说道:「没事,刚才在池边玩的时候不小心碰到的。」柳叔满脸都是心疼,难得的唠叨起来:「主子您可得爱惜自己的身体啊,要知道现在朱家就您一根独苗,是未来的国君,可千万出不得半点差错。不过您下水干什么?想游泳的话,我让下人在花园里弄个深一点的。」

  许平一副认真的模样点了点头后问:「赵铃和巧儿什么时候出去的,现在还有什么新情况吗?」

  柳叔仔细的包扎完后不放心的检查两遍才答道:「少奶奶她们一早就出去,估计今天可能有点晚。皇上已经用赏识为借口把张玉龙留了下来。林伟到了云南以后有点放不开手脚,毕竟刚到一个新的环境也得适应一下。我让如雪那丫头派了一些人过去帮他,现在正秘密的和那边的一些反对张玉龙的势力接触。」

  「嗯,那两个人呢?」许平这才想起自己带回来的人。

  「她们还在洗呢!虽然不是很久没洗澡才会那么脏,只是特意把泥巴和脏物往自己的身上抹,味道太重了,只好让她们多泡热水一会儿才洗,丫鬟们都说换水比正常人换的还多。」

  「噢,让她们慢慢洗吧。我肚子有点饿了,晚上吃火锅,你让厨房准备一下吧!」许平还在回味着刚才和未来岳母在池子里的香艳,肚子猛地叫了一声。

  「好的,少爷,那我先下去了。」柳叔应了声后退了出去!

  许平无聊的喝了口茶后,凝雪带着母亲走了进来。一看到许平,两女顿时脸红了起来。凝雪还比较好一些,这段时间已经知道了许平喜欢这种清凉的穿法,可母亲就在一边他也不知道收敛。现在进也不是出去也不是,不由得有些嗔怪的瞪了许平一眼。

  程母一看许平赤裸着的精壮上身,短裤中间男性的象征还隐约的浮现着,想起刚才他对自己的轻薄,立刻低下头去不敢看。

  许平也知道这种穿法对这个社会的女人来说是有点吓人,上大街的话肯定不是被当成流氓就是当成色狼打死。想了想自己确实又是色狼又是流氓,有什么怕的。脸皮一厚人自然就无敌了,像什么事都没有一样的笑着说:「凝雪,把你母亲接来了啊,赶紧坐啊。」

  身子一动,短裤里的大家伙还晃动了几下,让母女俩脸红得像是被铁烧过一样。没办法!这不是许平故意的,实在是还没空去研究内衣之类的东西。这年代的衣服就是这样!

  程母稳了稳心神,尽量不让自己想起刚才的事,也不去看这个荒唐的女婿,羞红着脸跪下说:「民女林紫颜拜见太子殿下。」说完还责怪的看了一眼没反应过来的女儿。

  程凝雪只好跟着一起跪了下来,不过看起来不是很情愿。

  许平赶紧让她们起来,大笑着说:「哈哈,都是一家人,别那么拘谨了,我这哪有半点太子的模样,到大街上再怎么吟诗作对都是一副流氓相。赶紧坐啊,一会儿一起吃晚饭吧!」说完还忍不住打量着母女俩那尺寸相近的双峰,恨不得穿过衣服直接观赏。

  程凝雪一看许平这副色狼样,赶紧拉着母亲坐到旁边,有点责怪的瞪了许平一眼。似乎已经察觉到眼前的流氓自己的母亲起了色心,心里责怪之余却也有点发酸。

  许平赶紧收回了目光,还没水到渠成确实不适宜锋芒毕露。要是吓跑了她,那就更完蛋。嬉笑了一下后问道:「在这住的还习惯吗?」

  程母脸上的红晕还是退不去,但仍感恩戴德的答道:「嗯,现在我和雪儿能在一起已经很高兴了。要不是有太子的收留,我们母女可能就得阴阳相隔了,您的大恩大德无以为报。」

  靠,哪会无以为报,你拿自己来报老子就满足了,你以为你那张脸和胸前的大咪咪是假的啊?脑子里虽然都是猥亵的想法,但脸上却装出了好人的模样:「别这么说了,我和凝雪情投意合,照顾你们是应该的。以后你就把这当家就行了,也不用太子太子的叫,显得多不亲热啊!就连管家也最多叫我一句主子。」

  程凝雪一听到「情投意合」,鄙视的瞪了许平一眼,这家伙的手段根本就是流氓、色狼、败类,还好意思说得那么伟大,再想想自己的身子被那双大手摸过也看过,感觉好像隐隐有些燥热,脸上的表情变化的速度让程母看得若有所思。

  这时候下人开始端火锅和菜进来了,许平趁程母不注意的时候,丢了个飞吻把凝雪弄得又羞又怒。

  夏天吃火锅对有些人来说可能是种折磨,但对许平来说却是一种刺激的享受。许平这时候正蹲在椅子上,满身冒汗的吃着奇辣无比的羊肉。身上的汗水弄得皮肤上好像抹了一层油一样,短裤更是像刚洗完一样,大龙根变得更加的显眼了。

  程家母女都是意思的吃一小点,看着许平这副地痞的姿势和呼扇着嘴的模样,都有点目瞪口呆了。这哪是太子该干的事?

  许平感觉到嘴唇上那种胀大的感觉,舒服的喝了口酒,见她们都没怎么动筷子却一直看着自己吃,呵呵乐了一声后,各夹了一块肉到她们的碗里说:「虽然我承认我长的帅,但我脸皮很薄。你们这么看我会不好意思,再说了,帅也不能给你们当饭吃,还是动动小嘴保险一点。」

  程凝雪啐了一口:「不要脸,我只是在想到底你是怎么长大的。堂堂太子居然蹲在椅子上,一副几百年没闻过肉味的吃相。这和街上的流氓地痞有什么区别?」

  程母则默默的吃着许平夹的肉,眼光撇过男人的下身,不由得心里微微一颤。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嘿嘿,来喝一杯!」许平倒是不恼不怒,笑嘻嘻的又喝了一杯,继续低头享受着这种三温暖一样的大餐。程凝雪也只能无奈的给母亲夹东西,母女俩都各有心事,没有说话。

  「哇,火锅。人家要吃!」许平正埋头苦干的时候,巧儿的声音响了起来,赵铃在后边笑盈盈的跟了进来。都过去一个多月了,但凝雪一听巧儿的声音身上还是反射性的有点痒,忍不住颤抖起来。

  「平哥哥,你怎么吃的全身是汗也不擦啊?」赵铃看着许平的模样,心疼的说道。转头有点责怪的看了程凝雪一眼,一个女孩家坐在旁边也不知道伺候自己的男人。放下手里的本子,赶紧拿了一条湿毛巾,温柔的帮许平擦掉了汗水。

  「对不起,钤姐姐,是我粗心了。」程凝雪一直都对这个头号女主人有点敬畏,这时候挨骂也不敢顶嘴,赶紧低头道歉。

  巧儿倒是没什么心思,看许平那副模样已经习惯了,大大咧咧的学着他的样子,蹲到椅子上,拿起碗筷就不客气的吃了起来。

  许平反手按住了赵铃的小手,温柔的握在掌心里说道:「赶紧吃吧,千万可别饿坏了身子。今天累吗?」

  「不累,倒是巧儿一直陪着我,她饿坏了!」赵铃顺从的坐到了男人的旁边,摇了摇头说道。

  巧儿也抬起了头,嘴里还吃着东西,含混不清的回应着:「是啊,主子。您最好让咱家大少奶奶别那么拚命了,这事又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人家在那跟了一天,光喝水,差点就饿死在那了。」

  说话的谗性特别的逗人,可爱得许平都想上去亲她一口了。

  「没规矩,吃完再说话。」赵铃只是稍微瞪了一眼,巧儿就赶紧低头吃自己的饭了。

  许平看着铃儿这年纪居然有点大老婆的感觉,能把有些傲慢的程凝雪和叛逆调皮的巧儿都驯得服服贴贴,打从心里佩服她。呵呵一乐,给她碗里夹了肉,柔声说道:「行了,铃儿,你也别太累着自己了。再说了,巧儿也是长身体的时候,你也不能让她饿着肚子啊。」

  程凝雪被说了以后长了点记性,这时候看许平又开始冒汗,赶紧把毛巾拿去过了一下水后,轻轻的擦掉了许平身上的汗水。小手轻柔但却有点笨拙,看着许平精壮的身体,一股迎面而来的强烈男人味,让这个情窦初开的少女不由得有些醉了。

  程母看着女儿一脸的小心翼翼和赵铃还有点责怪的目光,想了一下后有些严厉的说:「丫头你也长大了,是该学着怎么伺候自己的男人了,不能总那么粗心大意,知道吗?」

  许平回头玩味的看着程凝雪,将她看得脸又红了起来。赵铃到底还是得给长辈点面子,笑呵呵的说:「没事,以后慢慢学就行了。现在小雪刚来没多久,不习惯是正常的……」

  「嘿嘿,阿姨有空的话你就多教教她,最好来个言传身教什么的。」许平忍不住色笑着调戏道:「如果你们不介意的话,可以拿我来试验,我倒想享受一下您柔情似水的伺候。」

  赤裸裸的调戏,把除了埋头闷吃的巧儿外的三女都羞得脸低了下去。程凝雪暗自责怪许平不该调戏自己的母亲,赵铃则是一脸的无所谓。在她的看法里,自己的男人那么高贵,想要什么都不过分。

  程母却是百感交集,感觉眼前的小男人火辣辣的眼光落在自己的身上,似乎就像是一只火热的大手在爱抚一样,不由得有些微微心动。身子一个打颤,那久未被滋润的蜜处似乎隐隐流出了一点爱液。

  【第一集完】

本贴由[小脸猫]最后编辑于: 20日/1月/2013 4时13分40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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