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大地主】第二集
出版日:2010-05-14
内容简介:
当上太子,对许平来说没多少的影响。日子照过妞照样泡,只不过为了以后能过上更好的生活开始考虑起培植自己的势力,偶然的机会让许平有了一个敛财的新渠道,如果这个计划成功的话那白花花的银子就再没半点的问题。
青楼的邂逅,许平碰见了巧儿的师傅,性感的尤物刘紫衣。被她的妩媚和温顺所征服,而刘紫衣也是敞开心扉,服侍许平度过了一个温馨而又香艳无比的夜晚。
当两人如胶似漆的时候却无奈许平得前去天台山参加一次重要的祭天,一路上郁闷的时候却意外的遇见了一个泼辣的红衣少女。这个少女还自称是许平的侄女,青涩诱人的气息让许平禁不起诱惑……
【第二集】第一章:爆乳美妇在沐浴
许平正纳闷,那个女人和小女孩怎么洗了那么久?看她们那一身的泥巴,不会真的洗掉了一半体重吧?看大家好奇的眼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只得把事情的经过告诉大家。说到那个十分有骨气但却暴躁无比的捕快时,更是毫不掩饰自己的赞赏。
赵铃听完无奈地叹了口气:「还好她们碰上了平哥哥,不然真不知道会在这个复杂的地方遇上什么事。现在申冤的人那么多,每天在街上都会碰见不少这样的人,确实已经见怪不怪了。」
程母一向话少,这时候神色黯淡的说:「也确实是她们运气好,能碰上太子爷,不然不知道是被人卖掉还是饿死。从以前就听说京城里一日一碰上这样的人,不管是何冤屈,先收到大牢里再说。现在的人心啊……」
赵铃嫣然的笑了笑,满是柔情的看着许平,徐徐的说:「起码她们是幸运的,不过我对那个叫陈奇的捕快比较有兴趣。要知道,一般当差的哪一个不是为了自己的荷包着想。这家伙能这样维护外地来的穷苦百姓已经算是不错了,再来他脾气也是真够暴躁的,居然想在大街上拔刀砍人,太没脑筋了。」
许平见气氛有些冷,赶紧换了个话题:「好了,咱们先不说这个了。」
「妾身吃完了,太子你们慢用。」程母想起了家里的变故,脸色暧昧的道了个福后走了出去。
「我也吃完了,我去看看母亲。」凝雪也赶紧放下碗筷跟了上去。就剩巧儿在旁边不为所动的继续吃着。
奶奶的,真不该谈这些伤气氛的话题。看着母女俩一个青涩一个妩媚,一走一扭的高翘臀部和纤纤背影。许平真想狠狠地给自己一巴掌,妈的,什么不说,说这些东西干什么。
「平哥哥,你怎么了?」赵铃见许平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还以为他为了京城里这些不成文的俗规而生气,心里微微的一暖,小手慢慢的放在了许平的腿上,柔声细语的说:「平哥哥,别生气了。」
许平一看旁边的赵铃,小脸因为火锅的热气变得通红通红,精致小巧的樱桃小嘴也辣得都是红润的水光,一让人忍不住想亲一口。充满灵气的秀目满是柔情蜜意,让人看了觉得心里特别舒服。许平不由得轻握她的小手,开始淫笑地看着眼前这个越发水灵的小美人儿。
二人因各自忙碌已很久没有亲热了,手心上传来那痒痒的感觉,赵铃这个已经试过云雨滋味的少女,哪里不知道自己爱郎的情意,双目一时间变得迷离起来,含情脉脉的看着许平。
「哎,当碍事的可是死罪啊,我还是走吧!」巧儿一看二人有发情的冲动,装作一副老成的样子,慢悠悠的走了出去。手上还不忘拿着一大碗熟羊肉,边走边吃。
「宝贝,想不想我啊。」许平已经迫不及待的把一脸妩媚的赵铃抱在怀里,对准诱人的红唇吻了一下,舌头灵活的撬开牙关,进入了温热的小嘴,贪婪的吸吮着甘甜的液体,在她又香又滑的嘴里使劲的品尝着少女的体液,霸道的让她配合着自己一起纠缠起来。
赵铃还没来得及说话,许平的手就已经伸进了衣服里把玩着那对精巧的玉乳,轻轻的找到那如蓓蕾一样精巧的小乳头,只是轻轻的一捏就感觉赵铃的身子颤了一下,呼吸也更加的急促。许平再也忍不住,探手钻入她的裙底,延着细滑的腿根慢慢往上探索着,龙根也坚硬的顶在了小屁股中间。
赵铃从迷恋中回过神来,吓得赶紧按住了那双做怪的大手,有点羞愧的说:「平哥哥,人家那个来了。今天不行!?」
雷,神雷,九天神雷。这句话把许平给劈得体无完肤,幽怨的看了她一眼。
奶奶的,知道自己月经来了就该乖乖的躲着点,居然主动送上门来,还等快进入正戏的时候才说,实在太恶毒了。
许平哭丧着脸说:「怎么那么巧啊,不会是专门和我做对吧?」
「要不你去找凝雪妹妹吧。我先去睡觉了,晚上你在那边睡就行了,别回来哦……」赵铃趁着许平郁闷的时候赶紧小跑出去,笑呵呵的鼓励自己的男人去采摘别的花朵。
在这个年代的男子,尤其是有权有势的男子,三妻四妾是正常的,如果只有一房正妻,别人肯定都说这个女子善嫉,光这一点就足够男人无条件的踢开黄脸婆了。而一般女人,尤其是普通百姓家的女人,要是嫁入豪门,除了名分外,地位其实和丫鬟差不多,除非娘家也是显贵。
赵铃是个怀春的少女,当然也有过自己的梦想。但是只要冷静下来,不免也觉得有些惆怅,自己的爱郎身分显赫,还是显赫的过了头了。身为一个太子,要是无法为皇家开枝散叶,那可是一个天大的罪过。而赵铃也清楚自己的出身,平民百姓不说,哥哥更曾是咆哮山林的土匪,虽然现在有许平的疼爱,但如果哪一天失宠,就彻底的完蛋了。
一个人默默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怀念着许平那张大床的舒适。一件件将轻纱罗裙慢慢褪去,赵铃看了看自己婷婷玉立的娇嫩身子,眼睛不禁停留在了小腹上,玉手一边轻抚着,一边呢喃道:「肚子啊,你争点气,让我给平哥哥生个儿子吧……」
比起赵铃那边的诸多感慨,许平却是在这生着闷气。奶奶的,那个死鬼岳母什么时候不来,偏偏今天来。这样老子怎么把凝雪那丫头吃了啊?
想想母女俩傲视群芳的一对巨乳,许平不禁色色的笑了笑。等老子把这对母女骗上床,一定要让她们轮流用她们的大咪咪来帮老子乳交,到时候肯定爽到极点。
干,还是不干?难道要强推吗?许平犹豫了好久都没办法决定,还是先到她们那再说。
夜黑风高,虽然古代的灯光还不是很明亮,但太子府却是亮晃晃的如同不夜城一样,在京城里也算是着名的景点了。许平这时候站在花园里,左右手玩剪刀石头布,吹了一个多时辰的冷风,还是没办法安慰兄弟的怒火,它依然硬得朝天挺立,向自己强烈的宣示着它的不满,要求找个小洞洞满足一下。
要是左手赢的话,自己用娴熟的技术打飞机解决,当然这样的结果是他最不乐见的,估计就算赢了也不会执行。右手赢的话,就借酒装疯跑到程凝雪那儿,管她什么老妈不老妈的,进去一律用强,反抗的话就强奸,配合就通奸。按照这丫头的性子一定会反抗,再加上她妈,肯定是一场激烈的3P,想想都觉得刺激。
半个时辰过去了,依然没办法做出决定。其实这年头的这些人,就算许平进去用强,她们也不敢多说什么。毕竟他地位崇高,但这样没半点情调,和找妓女有什么区别?这也是许平不和那些宫女丫发乱来的原因。
巧儿悄悄的绕到了许平后面,一边打着饱一瞒,一边笑嘻嘻的问:「主子怎么不去陪铃姐姐,自己一个人在这发呆啊?不会是被赶出被窝了吧!」
许平本来就一肚子火,再看她一副嬉笑的样子,没好气的摆了摆手说:「去去去,少爷我烦着呢,现在都想去当采花贼了,你别在这捣乱,惹恼了我,可不管你年纪大小,直接推倒霸王硬上弓,到时候全府都听见你的惨叫。」
巧儿这天不怕地不怕的小魔女,一听许平露骨的话,脸上露出红晕,看起来分外的娇俏可人,低下小脑袋小声的嘀咕道:「那么大火气干什么,人家又没惹你。」
又看许平一脸的臭相,突然一拍小脑袋语气高兴的说:「人家知道了,这两天正好赵姐姐月事来了,没办法侍寝,你才跑出来了,对吗?」
许平这时候眼泪都快下来了,难道真要玷污自己正直纯洁的人品,蒙着脸出去祸害别人的闺女吗?这……这实在是伤风败俗,实在是太刺激了。再说,堂堂太子爷要是沦落到去当强奸犯,那也太丢人了,退一万步说,要霸王硬上弓起码在外边,就在自己家里搞这些事未免也太凄凉了。
巧儿低头看见他裤裆中间的大帐篷,好奇的打量两眼,心跳加快的问:「家里不是有那些丫鬟吗?你若想要,她们肯定乐意?实在不行,你跑回宫里,那里的美女也不少啊!而且你开口,她们铁定一窝蜂而来,何必自己在这难受呢?」
「找她们干什么,我还懒得动呢!」许平一想起那些怨妇,马上吓得摇了摇头说:「要是找她们,到时候一传十,十传百的。要是被她们轮奸到明天早上,我还有命吗?」
「那可以去找凝雪姐姐啊!」巧儿继续讨好的说道。
「她老娘不是在旁边吗?怎么找啊!」许平有点郁闷的答道。
巧儿一脸认真的思考,小眼珠转了转,突然打了个响指,坏笑着说:「有了,一会儿我和铃姐姐通通气,我们找个理由把她妈妈带走。这样不就有机会了吗?
到时候我们多拖一点时间就行了,等她回去的时候,你俩生米都煮成熟饭了。」
许平见巧儿的小脑瓜一直都在为自己着想,感动的握着她柔若无骨的小手,脸上满是兴奋的说道:「还是巧儿乖啊,以后要是我和凝雪有了孩子,肯定认你做乾妈,实在不行,等你再长大一点,少爷我争取让你也生一个。你对于皇家开枝散叶的功劳简直就是千秋万代。我不会忘记你的功劳!」
巧儿红着脸抽回了自己的小手,小身影没几下就消失在了夜色里,还调皮的说:「你就等我的好消息吧!先去她们房间门口等着,等一会儿人家把她妈妈带走的时候,你就可以尽情的糟蹋雪姐姐了。」
许平嘿嘿一乐,闻着手上小女孩特有的香味,再看看她已经玲珑微张的曲线,开始有点后悔自己怎么不提议把这小萝莉推倒呢?看她那样,已经发育得不错了,也够自己好好享受一番。虽然是祖国的花朵,不过搞起来也是清音体柔易推倒,别有一番风味啊。
想归想,左右权衡之下,还是程家母女的豪乳赢了。许平想想那肉团,不由得流口水了,爬上屋顶,轻手轻脚的往东厢那边潜去,直到看见凝雪的房间才慢慢的跳到房顶上潜伏着。自从修练武功以后,这一次是真的体验到了勤奋的好处,光是这份无声无息的功底,以后想干哈坏事还怕干不出来啊!
耐心的等了一会儿,果然没多久巧儿就跑了过来,轻轻的敲着房门,乖巧无比的说:「雪姐姐,铃姐让我过来找一下你妈妈过去说说话,你开开门。」
许平这时候已经激动的说不出话了,彷佛程凝雪已经脱光了衣服等着自己一样。但房间里一阵瑟瑟的水声,似乎有人在洗澡,除了刚才那一句外,听不清她们在交谈什么,只是见有人开门说了几句后,巧儿就领着未来岳母走了,一路上说说笑笑的十分愉快。
直到看不见她们的背影后,许平才翻身下地,像做贼一样推开了房门。这还是第一次进凝雪的房间,屋里布置得温馨典雅,隐隐有股说不出来的香气,香床柜台胭脂气,典型的女儿家闺房。稍微往前,就看到隔壁的屏风后有个婀娜的身姿正在沐浴。
见没惊扰到出浴的美人,许平蹑手蹑脚的把门给关上了,这才迫不及待的朝她走去。每走近一步,许平就感觉一阵异样的刺激,终于算明白为什么古代那么多的采花贼了,除了对美色的迷恋外,最大的吸引力就是这种「偷」的刺激。
趴在屏风前悄悄的伸头一看,美人光滑的玉背就映入了眼帘,一滴滴水珠正延袭而下,看起来嫩极了。乌黑的长发此时去掉了繁琐的装饰,一缕缕青丝随意的抖落在身上更是妩媚无比,傲人的身躯被热水泡得发红,从后面还隐约可以看见那对硕大的双峰。这样若隐若现已经让许平硬得不像话了,就差没直接扑上去XXOO她了。
许平稍微想了一会儿,悄悄的脱掉了自己身上唯一的短裤,朝美人慢慢的匍匐前进。既然是来「偷」,就必须玩到底嘛,哪怕她一会儿反抗,也总比点穴以后没知觉强多了。
水中的美人根本不知道有个色狼正在悄悄接近,还在仔细的清洗着自己的娇躯,细心的呵护着每一寸吹弹可破的肌肤,手拿着清新的花瓣慢慢的抚摩着自己的身子,当手来到那大得都快掉下来的豪乳时,只是轻轻的一碰白嫩乳肉就颤了起来,一让人眼睛都有些花了。
许平哪还忍得了了,色欲上脑整个人跳进了木桶里,水马上就往外溢了出来,流得遍地都是。下身的龙根硬挺挺的顶着她的屁股,但一抱住怀里的美人马上就感觉不对劲,一量乳入手的感觉明显大了不少,才一个月不见怎么就丰满了那么多,自己又不是没摸过,虽然大,但还没夸张到这地步。他有点疑问的伸手握住了一颗乳头仔细的摸了几下,真大了不少?
美人被抱住,身子一僵,吓得说不出话来。又感觉自己的胸部正被人把玩着,来人肆意的玩弄揉捏着自己敏感的胸部,突然回过神来,张开朱口,发出了一声高亢的尖叫。
「啊!」分贝高得许平耳朵作疼。
靠,坏事了。一听这声音就知道不是程凝雪的,能在她房间里洗澡又有这样傲人的尺寸,那就只有未来岳母了。许平赶紧伸手捂住了她还在尖叫的嘴巴,头往前一伸,仔细一看,还真的是林紫颜,这时候她满脸都是恐惧、紧张的看着自己,漂亮的眼理志忑的神色更是让人怜惜,看起来真的是被自己吓坏了。
许平冷汗都滴下来了,刚才那种高亢的尖叫,别说传遍整个太子府了,就算是传到皇宫都不稀奇,要是凝雪这时候听到声音回来的话,那对以后的推倒计画就有所阻碍了,也许她还会防贼一样的防着自己,那时候母女双飞的大计就难办了。
不过顶着这样一个美妇人确实也挺爽,她一挣扎,那香臀软滑的磨过龙根,又绵又滑的,触感特别好。手不禁也抱上了她的腰,名义上是不让她乱动,实际上还不是大吃豆腐。小腹平坦又有弹性,腰身又细又美,还真看不出她生过孩子啊!
许平下流的赞扬着,脸上却是一副难为情的样子说:「姐姐你别怕,我不是故意的,刚才还以为是凝雪在洗澡,你别叫了,我马上放开你。」
林紫颜感觉男人的火热顶在自己的臀间,生怕再凑在一起的话一不小心就顶了进去,这样一来自己的名节就没有了,立刻就慌忙的点着头,只求快点脱离身边那满满的男人味。
许平看林紫颜点了点头,这才慢慢的松开了自己的手,不过却还是忍不住作怪,故意用龙根在她屁股上顶了一下。
林紫颜不禁一声嘤咛,那种久违的感觉激冲上来,整个人差点软了下去。再看看许平脸上那淫荡的表情,就差没说:「我是故意的。」顿时心生嗔怒,但想想对方是自己女儿的救命恩人,又是当今太子,也是敢怒不敢言。
许平则是啧啧的打量着她的正面,乖乖啊!就这一对大家伙,饥荒的时候能养育多少的孩子啊!许平用最专业的数据看了看,应该是传说中的F大乳了,虽然有一点点的下垂,但却不影响它圆润的美感,有趣的是小乳头还是深红色的,乳晕也是小小的,看起来就像是二八少女一样鲜嫩,让人忍不住想含到嘴里好好的舔食一番。
林紫颜见许平直勾勾的看着自己的娇躯,这才意识到自己春光外泄了,连忙把身子没入了水里,只留一个脑袋在水面上,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但马上就发觉这姿势不对劲,许平的下身也在水里,这时候露出了龙根的大头在水面上,好死不死的正对着自己的嘴唇,似乎只要轻轻的张开嘴就能碰到这根吓人的大宝贝。
林紫颜慌忙的撇过头去,心里赔骂自己羞耻,又不是什么人尽可夫的妓女,怎么一看见男人光着的身子立刻就变得那么下贱呢?心里虽然骂着,但却是忍不住偷偷的看了一下,不由得啧啧称奇。眼前这东西起码有二十公分长,而且粗的不像话,这是人长的东西吗?
林紫颜忍不住拿死去的丈夫比了一下,简直就是小孩和大人的区别。心里又隐隐担心自己女儿那娇嫩的身子,是否真能承受这样的恩宠,要是太子爷一时兴起,粗鲁了一些,那女儿可怎么受得了啊?
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
许平没话找话说:「洗澡啊!」
「是啊,你找小雪?」林紫颜脑子似乎也进水了。
「嗯,她不在吗?」许平自己却不知道这样的对话有什么意义。
林紫颜语气有些发颤的说:「嗯,她出去玩了。」
就在又没话说的时候,好死不死程凝雪突然回来了,语气又是担心又是谨慎的问:「娘,洗完了吗?我刚才怎么听见您在尖叫啊,是不是出什么事了?」边说边朝这边走来,一副戒备的模样扫视着房间,从手上的姿势就知道她已经握好了小飞刀准备发射了。
林紫颜顿时吓得花容失色,要是被女儿看见自己和她的男人,光着身子在一个木桶里那还得了,心里顿时慌了起来,小声而又着急的朝许平说:「先躲起来啊,千万不能让雪儿看见。」
这种气氛,太他妈刺激了。尤其是林紫颜一脸楚楚可怜的一公求自己时,那令人疼惜的风情就算要帮她杀人都无所谓了。许平不由得啧啧赞叹着,真是性感尤物啊!
往哪躲啊?程凝雪一小步一小步的逼近,许平左右一看已经来不及了,正好水面上有些花瓣和牛奶,可以稍微掩饰一下,赶紧屏住呼吸,整个人躲进水里,虽然是太子府上的高档东西,但木桶到底是洗澡用的,再大也大不到哪去,容纳许平这样的大个子进去,水立时疯狂的往外缢着。
程凝雪听见这不寻常的水声更是警觉,脸上的神色严肃起来,又继续试探的喊着:「娘,您说话啊!」
林紫颜这时候只好往上挪了挪,丰满的香臀正好坐在许平的小腹上,同时许平的大龙根也被她的双腿夹住,许平的手却是刚好在她的臀上,亲密的接触刺激到两人都差点憋不住了。
这时候许平在水底暗暗骂着,脸被她的小腰挤得都快变形了。奶奶的,网路上那么多小说都有这个香艳情节,无耻的主角一般都在这个时候情挑美人,摸得她情难自禁,再鸡巴的虎躯一震,插进小逼逼里偷偷的干着,一起享受着偷情的刺激。这纯粹就是他妈的扯淡,都挤成这样了,想动都动不了,还水底偷情呢,不他妈被憋死就算不错了,哪个王八蛋把木桶做得这么小,老子出去非宰了他不可。
不过想归想,皮肤上的接触都是实实在在,光滑如玉的感觉倒也不错,可惜空间不足以做一些比较刺激的事情,这样小的空间怎么调整姿势插入!再说真合体了也没办法乱动,除非是一只章鱼!看在她身子还是挺诱人的份上,无奈的忍住吧!
许平难受的一个轻扭,却是感觉自己一手被她的香臀压得紧紧的,轻轻一动,感觉美妇的娇躯颤了一下。手指隐约在光滑中摸到了一个圆圆的粗糙所在,一褶一褶的使劲收缩着,难道是菊花?
许平再次轻捅了一下,看手感和她害怕的反应立刻知道判断正确。无聊的时候有这么好玩的事哪能放过!手轻轻的环着她的腰,另一手开始坏坏的在她的菊花边上打起了转,挑逗着那一层又一层重叠的褶子,偶尔还用指甲刮一刮,感觉美妇的身躯开始瑟瑟的发抖起来。
程凝雪见母亲满面的不自在,身子似乎颤抖了一下,水面上立刻有一圈的波纹荡漾开来,更加疑惑的问:「娘,您到底怎么了,快说啊!」
「没事的,小雪!」林紫颜没办法阻止男人做怪,只能赶紧一让自己的声音平淡一些,尽是温和的说:「只不过刚才看见老鼠跑过去,娘吓了一跳而已。」
程凝雪看地上都是缢出来的水,几乎把整个地都弄湿了,赶紧问:「娘,这地上怎么弄得那么多水?」
林紫颜到底还是脑子转的快,赶紧圆谎:「刚才看见老鼠跑过去吓得大叫,你也知道娘最怕的就是老鼠。这一乱动就弄得地上都是水了。你先出去吧,这门开着让风吹进来,为娘觉得冷。」说完还故意摸了摸自己的肩膀,一副瑟瑟发抖的模样。
程凝雪这才算是相信了,一边转身去关门,一边满是愧疚的说:「对不起了,娘,女儿刚才担心您,所以就冒失了。」
见女儿脸上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林紫颜松了口气。但却感觉到男人的手越来越得寸进尺了,居然一点一点的前移,就要摸到自己的私处,慌了神,玉手一下就钻进水里,抓住许平想侵犯自己的手,死死的按住。
许平也不计较,后移一下,继续慢慢的爱抚着她的菊花,享受着林紫颜身子时不时的痉挛。好笑的是她不让自己碰她的阴道,却是让自己肆意的爱抚屁眼,难道古代女人真的对这没半点防备?还是说那些脑子进水的学者对这方面没研究?
「娘,您还冷吗?」程凝雪关好门后,一脸乖巧的问道。
「还行,好多了……」林紫颜一边强笑着,一边装作嗔怪的说:「不过你这丫头也是够冒失的,要是有别的人进来看见为娘在洗澡的话,那你让为娘可怎么做人啊!」
嘿嘿,说得倒是一板一眼的。虽然在水下,但许平却是清晰的听到她们的对话,忍不住玩兴一起,藉着水的滋润和她的不防备,猛地将半根食指一下就捅到她的菊花里边,享受着美妇的直肠那紧凑的夹击和有规律的蠕动。
「呀……」如此荒唐的偷袭二且刻让林紫颜尖叫了一声,感觉自己那羞人的后门被男人用手指扣弄着,心里不由得一阵耻辱感,但却是有一种更异样的快感。
「娘,您怎么了,脸好红啊!」程凝雪刚想说话,冷不防被她的尖叫声吓了一跳,但却见母亲突然面带潮红,气喘吁吁,顿时不知所措。
「没什么!」林紫颜一边咬着牙,忍受着许平的手指在她菊花里放肆的枢弄,一边强颜欢笑的说;「刚才又看见老鼠跑过去而已,没事。已经不见了!」
「娘,您吓死我了!」程凝雪松了一口气,撒娇着嗔怪起来:「您不知道,刚才那一声尖叫差点吓破人家的胆子。」
「呵呵,是为娘的不是!」林紫颜秀眉一皱,感觉再这样下去自己真会忍不出呻吟出来,得先把女儿打发走才行。脑子转了转后,朝程凝雪微笑着说:「小雪,刚才你铃姐姐不是差人来请吗?为娘现在想吃水果,你先去准备一下,为娘一会儿就过去了。」
「嗯,那您快点!我去铃姐姐的房间等您了,奇怪的是那个色狼少爷居然不在,跑哪去了?」凝雪乖巧的应了声后,嘀咕着走了出去。
见她顺手将门关上后,林紫颜这才松了口气,狠狠地掐了一下许平的腰。
许平只能无奈的放弃她美妙的菊花,将手指慢慢抽出来后,慢吞吞的从水底钻了上来,看着不停拍着胸口的林紫颜,那对豪乳随着她上下跳动,带起一阵柔软的肉浪,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本就妩媚的脸上这时候挂着好看的红晕,脸上又嗔又怒的瞪着自己,真是别有一番风情啊!
林紫颜这时候才从惊慌中回过神来,一看许平钻了出来,上身的肌肉覆盖着一层水光,尽显阳刚之气,一站起来,男人硕大的家伙就现出了原形,虽然吓得转过头去,但心里还是惊讶,男人的家伙怎么能长这么大,比自己的丈夫起码还大上一倍。
虽然对自己的菊门被玩弄感到愤怒,但却也不敢对许平发怒。玉手轻遮胸前的风光,幽幽的叹了口气后说:「太子爷,凝雪已经走了,您也赶紧走吧!今晚妾身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您也别告诉别人。」
看林紫颜一脸哀求的表情,有痛苦也有无奈。
但许平可不这么认为,一把将她抱住,一议那对大白兔紧紧的贴在自己的胸口。
美妇没想到许平这时候还会抱自己,面对面的看着那对炙热的眼睛,羞涩的别过了头。声音小的和蚊子一样的说:「太子爷,请您自重点,妾身是凝雪的母亲啊。
今晚之事已过于荒诞,请别这样好吗?」
许平一边色色的摸着她的脸蛋,突然一挺腰,把又硬又热的大龙根顶在她的小腹上,喘着粗气说:「我知道你是凝雪的母亲,可你知不知道,像你这样成熟的美人对男人的吸引力有多大?你看看我现在都成什么样了,从第一眼看见你的时候,我就迷上你了。能发生这样的事,我高兴都来不及呢!?」
林紫颜的脸上羞红了一下,似乎受不了这样暧昧的环境。就在许平正想得寸进尺,她的脸色突然坚定起来,身子一软,放弃抵抗,任由许平抱着。脸上突然神色一换,变得特别沉静的说:「既然太子爷看得上民女的残破之身,那民女也只好顺从了。望您勿要嫌弃妾身已是残花败柳。」
许平看她说话的时候,脸上一副被鬼压的表情,已经看不出来有任何的情绪。
稍微想想也明白了,她是怕惹怒了自己而牵连到凝雪,又怕不顺从的话,大仇根本没办法报。
知道林紫颜还是对于道德礼仪十分的看重,那些老观念早就在她的脑子里根深蒂固了。自己要是硬上的话,难保她事后不会来个悬梁自尽,她的顺从不过是潜意识和认知里对帝王家的屈服而已,想到这,兄弟顿时没有了激情,有些不舍的看了看满面平静的林紫颜,轻轻的将她放开,嬉笑着从木桶里跳出来。
林紫颜错愕的看着桶里的水位瞬间下沉到自己的腿根,慌忙用手捂住了那成熟迷人的三角地带,眼神却是复杂而又有些疑惑的看着许平。
许平一边穿上自己已经湿了的短裤,一边笑着说:「行了,既然你不愿意的话,我也不勉强。不过这事也得怪你,谁叫你长得那么漂亮,让我忍不住想好好的疼你一下。我现在就出去,这事我希望只是我们俩的秘密,我先走了。」
说完,漠视她呆滞的表情,狠狠地瞪了几下她饱满的豪乳,这才从窗户里跳了出去。
凉风吹过身子,林紫颜不禁感到一阵冰凉,这时候她都不知道晚上发生的事到底是真是假,看了看一地的水和自己狼狈的模样,这才红着脸确认自己确实是被轻薄过,而且还是女儿的心上人。
想想他躲在水里,当着女儿的面暗暗的亵玩自己的菊门,那手指好色的挑逗所带来的淡淡快感,林紫颜不由得心生一种无力的耻辱感,朝着窗户羞骂了一声:「登徒子。」
林紫颜忍不住抚摸着被抱过的细腰,自从丈夫死后已经没有和任何男人亲近过了。脑子里浮现出那根在水下顶着自己的大家伙,忍不住和丈夫比较了一下。
那么大的家伙,要是真的顶进去,别说自己的宝贝女儿了,就是自己这已为人母的身子都会受不了。
我在想什么呢?居然在想像和这个可能是自己女婿的英俊少年共赴巫山的场景。林紫颜摇了摇脑袋,暗骂自己无耻。人都走了,还一个人在这遐想!
从桶里出来,拿过毛巾轻柔擦着自己傲人的娇躯,但总是忍不住想到许平宽大的胸膛和那双有力的大手覆盖在自己胸前时的那种感觉,自从家里出事以后,从没有像刚才那样的有安全感。尤其是他的手指作怪时,更是让自己情动不已,那东西居然也能玩,真是变态。林紫颜脸红的骂了一下,但脑子里却是总在回味那异样的感觉。
林紫颜脸上有恐惧和不安,过一会儿后又是情动的羞涩,接着又是痛苦的表情,突然咬了咬牙,狠狠地给了自己一巴掌。
捂着火辣辣疼的脸,林紫颜嘴里还嚷嚷的念着:「林紫颜你真是个不要脸的女人,那可是凝雪的丈夫,你的未来女婿啊。这事够荒唐了,你还犯贱的去想。
不知道什么叫廉耻吗?」
林紫颜一边克制自己的邪念,一边拿起毛巾擦着自己的身子,当擦到女人敏感地方的时候,突然身子颤了颤,脸色一红,拿起手一看,居然已经潮湿无比了,赶紧匆匆的把衣服穿上,走了出去,只留下一个慌乱的现场,和心里永远忘不掉的异样香艳。
许平一脸口水的趴在屋檐上欣赏美人更衣的过程,美妇刚从水里出来的时候,这头色狼只想大声欢呼。丰满而凹凸有致的身材,圆润挺翘的香臀,双腿中间成熟而又可爱的柔软体毛,一对爆乳虽然庞大但却是特别坚挺,蓓蕾还是深红色的。
从身材来看,怎么都不像是有个十多岁女儿的妇人,看这成熟迷人的风韵,一个祸害人间的妖精就该是这样的标准。
突然看见她狠狠地打了自己一巴掌,那么大的响声和脸上清晰的红印,让许平心疼极了,就差没下去疼爱她一番。不过细听她的嘀咕心里也开了花,看来大爷还是挺有魅力的,这么一会儿就已经让这个孤单的寡妇念念不忘了。现在只要慢慢的诱惑,再加上一些适当的心理辅导,相信离美妇投怀送抱的日子也不远了。
这边心情是不错了,无奈兄弟还是一样的有意见,到现在一直是保持着强硬的态度,占旦示着它的不满,许平叹息了一下后也翻身离开了。
许平有点纳闷的躺在屋顶上,兄弟依然保持着战斗的状态。吹了很久的夜风都没有办法让它冷静下来,实在不行?晚上到宫里随便找个宫女住的宿舍进去当一回淫贼?但坏了人家名声,大概会被杀掉吧?家里那些丫发又不怎么样,老子现在有钱有势的,用不着去和那些普通货色玩吧?太没格调了。
就在许平唉声叹气的时候,墙边响起了巧儿调皮而又甜美的声音:「主子,怎么一个人在这吹风啊?多寂寞啊。」话音刚落,小魔女已经翻到了屋顶坐在许平的旁边,小眼睛打量大帐篷,捂着小嘴偷笑,一脸狡猾小狐狸的模样。
「你说呢?一点小事都办不好。说好了是引林紫颜走的,怎么后来变成是凝雪先走?要不是老子机灵,明天京城里传出色狼大子强暴岳母的新闻,到时候我第一个把你卖去青楼。」许平虽然没好气的说着,但也隐瞒了刚才和未来岳母的亲密接触。
「没办法嘛,人家去的时候刚好阿姨在洗澡,凝雪姐姐说要先去弄些糕点,我没办拭,才和她先走的。」巧儿委屈的说着,突然转了转眼珠,趴在许平耳边问:「林阿姨的身材好不好?人家看她胸部好大喔!而且还很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长得和她一样。」
「确实够大的,一只手握上去还握不住呢!」许平脑子里浮现出林紫颜那吓人的肉球,不自觉的边比画着边回答,等明白过来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了。
「呵呵,主子果然去偷吃了。」巧儿一脸得意的偷笑道。
「靠,小丫头你也敢来调戏我。少爷我现在火气特别大,你要是再这样,小心成了二少奶奶了。」许平狠狠地说着,打量了巧儿一会儿,还是下不了决心把这个小萝莉吃了,毕竟她还小,而且有了林紫颜的标准在,再看她的胸前就让人直摇头叹息。
巧儿倒也知道自己的主子嘴狠心好,没有半点害怕的说道:「要不咱们溜出去玩一下吧?听说主子也很少出去外边,我带你去逛一下京城,好不好嘛?」
「能去哪啊?」许平没好气的问道。其实以前倒是很乖,除了练功也没怎么出去玩,古代什么都好,就是没有夜生活。
巧儿想了想,笑嘻嘻的说:「刚才我听柳叔说,有个叫张庆和的人等不到主人召见就走了,好像还请了张虎一起出去。应该是跑去醉香楼那玩了,咱们也去看看怎么样?正好那是魔教的产业,就算是巡视一下。」
听这名字就知道是青楼了,难道自己真得在那种地方灭火?张虎这王八蛋平时看起来一副严肃的样子也会去那种地方?真他妈的闷骚。要是林伟这畜生,就算把龟公给睡了也没什么奇怪的。反正晚上没什么事干,又见巧儿一脸期待和可怜的模样,只好无奈点了点头。
「好啊,那我现在就去换衣服了。」巧儿欢呼了一声后就跑了。
许平看了看自己,身上就一条短裤,确实也不太适合去那种场合,回房间重新换上一套正规点的衣服。白色的儒生长袍随风飘着,看起来倒也人模人样,雪白而又清雅,以装逼为目的,拿着先皇的扇子搧了几下,感觉还不错。
照了照铜镜,鹰目秀眉,坚挺的鼻子和红润的嘴,洁白的脸再配上柔顺的黑发,真有那么点风流书生的味道,更是一个不可多得的花样美男哪!可惜了,老子穿越时空以后浪费了这张迷人的脸蛋,要是放在以前的社会,这张脸当鸭子肯定能成为头牌,现在有钱有权,相貌反倒没那么重要了,必须以气质取胜。
没一会儿和女扮男装的巧儿会合,她一身有些蹩脚的青色小褂看起来不伦不类,但却是多了一种调皮的可爱,这样一来立刻从萝莉变成了正太,应该会引起那些有龙阳之好的老色狼的兴趣。
许平趁着夜色偷溜了出去,有点紧张的跟着巧儿迈出了古代嫖妓的第一步。
【第二集】第二章:太子逛青楼
随着巧儿的引路,左拐右弯的,差点就把许平这个只认识自己家的家伙弄晕了。不出来走走还真不知道京城的晚上是那么的热闹,纸醉金迷,灯红酒绿,一点都不比现代的夜生活差。
巧儿一边乐呵呵的看着周围有趣的事物,磨磨蹭蹭的才把许平带到了醉香楼。
上下一共三层,全布满了各色的花灯,从里面的灯火通明和人声鼎沸就知道这地方肯定是个销魂窟,这里并没有那些看起来一脸风骚的龟公和妈妈在外边献媚的拉客人,而是一群漂亮的女子在二楼的栏杆前花枝招展的说笑,用她们的妩媚吸引着过往路人的目光。
一个个行人免不了看上几眼,有的捏了捏自己的荷包后,受不了引诱的自动走了进去。
见许平有点发愣,巧儿有点得意的解释说:「主子,咱这是不是和别的地方不一样,别的地方都是一些低三下四的妓女在外边拉客人,咱们这地方靠的就是美色吸引,一让那些臭男人乖乖的掏银子。」
许平见她这副老到的样子,不禁有些哭笑不得,苦笑骂着:「臭丫头啊,小女孩家的在这讨论什么青楼、臭男人的。难道在你眼里少爷我也是属于那一种人吗?别在这装老成了你,还什么勾引的,有种你勾引我啊!」
巧儿假装疼痛的摸了一下脸颊,满是委屈的说:「人家怕你没来过,什么都不懂,别一会儿和那些乡下土包子一样丢人嘛!」
「什么?」许平冷笑着问道,一副「有种你再说一次」的表情。
巧儿马上换成了一副献媚的模样,嬉笑着在前边带路,弓下腰来招手说:「没什么,小的是说欢迎少爷来这玩,您老玩的开心些。小的这就给您安排去!」
「你这个鬼灵精……」许平笑骂着,一展扇子给二楼那些目露亮光的小妞们一个潇洒的笑容,迈步和她走了进去,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京城里风花雪月的场所。
进了里面以后放眼一瞧,大厅里并没有自己想像的那样杂乱和纷扰,反倒是很多斯文人坐在一桌,摇头晃脑的吟诗,有的三五好友聚在一起谈论风月,抿酒轻笑,一团和气但又特别洒脱,而那些青楼女子也并不放浪形骸,而是温婉可人的在旁边伺候着,偶尔调笑几声而已,倒也算是个风雅的地方。
一个小二一见有客人进来,赶紧跑到许平面前,面带微笑但又不献媚的行了个礼,殷勤的说:「少爷,欢迎光临醉香楼,您是坐楼上包厢清静,还是在大厅图个热闹?」
许平赞许的看了看眼前这个小二,不亢不卑的态度,说话也是大方得体。即使囊中羞涩,坐楼下也不觉得尴尬。许平笑呵呵的嘱咐说:「有劳小哥了,许某比较喜欢清静一些,帮我安排一个最好的包厢吧!」
小二笑呵呵的引着许平和巧儿到了二楼的包厢,包厢就像是现代酒吧的雅座一样,落地窗可以看见大厅里的歌舞表演,但左右都是用木板密封着,想进来必须得走过一道小木门。这样既不会被别人打扰,又能在这热闹的环境里享受气氛,设计的确实不错。
许平坐下后,小二张罗酒水和小吃,殷勤的问道:「二位爷有熟悉的姑娘吗?」
「没有,先不用忙,我们看一会儿表演再说。」许平品了品酒,味道有些发涩,不禁皱起了眉头。
巧儿却是一副好玩的模样,趴在栏杆前,饶有兴致的看着楼下的人群吆五喝三的玩闹,一点都没有当随从的觉悟。
小二偷偷的打量一下,见许平衣着不凡就知道来人非富即贵,再加上许平喝酒时的不满表情,赶紧说道:「二位爷,这是我们这免费供应的酒水。如果爷不习惯的话,小店备有仙酿十里香、最好的女儿红和上等竹叶青,这些酒那可是声名远播,香飘四方啊!」
许平见这小二这样夸自己的酒,当下笑呵呵的点了两瓶十里香,又丢了十两银子做小费。小二乐得眉开眼笑,殷勤的说:「少爷,一会儿是我们小店的头牌青玉姑娘献艺的时候。您慢慢欣赏,青玉姑娘才色双绝,目前也还没有出阁,要是有幸摘得头牌,那可是人生一大乐事。」
「知道了,别罗嗦!」巧儿不耐烦的瞪了他一下,表情看起来不甚自然。
「是是,小的多嘴了!」小二立刻退了下去。
许平也没去多想,走向栏杆,在人堆里寻找张虎的影子,过了一会儿后才顺着巧儿的手指,看到他坐在下面最前排的桌子,和三、四个粗布麻衣的中年人喝着酒,明显其他人都在恭维他,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姑娘们也殷勤的在一边倒酒、劝酒。一个姑娘坐在他怀里,让他看起来有些拘谨和不自然,尴尬的应付着。
和张虎在一起的几个人,虽然打扮的不怎么样,但一个个却是气色红润,一副有钱人的派头,和身上的粗布麻衣一点都不匹配。
许平对这些人没什么兴趣,转头喝起了酒。巧儿却调皮的拿起杯子往张虎坐的地方狠狠地丢过去,期待接下来的好戏。
眼看酒杯越来越近,张虎警觉的听到了声音,手如闪电般一把将酒杯抓住。
他疑惑的转头,只看见一个隐约有点熟悉的小男孩,趴在栏杆上一脸笑意的看着自己,还顽皮的做着鬼脸。
张虎皱着眉头看着还在上边耍宝的巧儿,拚命的回忆着在哪见过这孩子。
此时一个身材微微发福,但一脸威严的中年人气恼的站起身来,喝道:「谁家的小孩,怎么随便的乱扔东西。要不是张大人手快,岂不是脑袋开花?怎么让孩子上这等地方胡闹。」
口气虽然威严,但也留了情面。
巧儿见张虎认不出自己,笑盈盈的飞了个媚眼,顽皮的喊道:「张大人怎么有那么好的雅致来这寻花问柳啊,日子过得真不错,小心有人打小报告喔。」
张虎马上认出巧儿的声音,两人同在太子府,见面时只是打个招呼,虽然接触不多,但也知道这是少奶奶和主子疼爱的小丫发,当下客气的回道:「这不是巧儿吗?你怎么也来这了,这可不是你一个姑娘家该来的地方。不留在府里伺候,跑这来干什么?」
「嘻嘻,你说能带我来这的会是谁呢?」巧儿一脸天真的应道。
张虎虽然脑子不太灵光,但这么明显的提示哪会想不出是谁,赶紧放下酒杯和怀里的姑娘,朝刚才开口的的中年人认真的说:「张老板,楼上有贵客,请随在下前往。」
随后向其他两人抱拳道:「诸位,张某和张老板有个贵客在上面,张某在这陪个不是,自罚一杯。」说完一仰脖子喝了一杯,便面色严肃的往楼上走去。
中年人虽然有点疑惑,但也是喝了一杯后跟了上去。
没一会儿张虎轻轻的敲着门,巧儿活蹦乱跳的跑过去开了门,玩味的看着他,打趣道:「好啊,张大哥,居然不好好的在家里当差,跑这喝花酒来了。而且有得玩还不带我来,现在被主子抓个正着,你死定了。」
二人进来后巧儿迅速的把门关上,看好戏一样的站在一旁,这时候倒有点像个下人了。
张虎一看许平正坐在椅子上笑呵呵的看着自己,赶紧走上前跪了下来,低垂着脑袋说:「主子,奴才失职了。」
后边的中年人看张虎的样子就知道眼前这个俊俏少年的身分,吓得赶紧也跪了下去,一脸惶恐的说:「草民张庆和参见太子殿下。」
许平笑咪咪的打量着张庆和,心中暗暗赞许他刚才的态度,一点都没有有钱人的嚣张跋扈,点点头后微笑着说:「起来吧。老张最近也忙了一段时间,是该休息休息了。不过晚上的消费你得全包了。」
二人这才忐忑不安的站了起来,立刻聪明的站到一边去。
许平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个想拉拢自己的张庆和,仔细一看确实有几分儒商的味道。白皙的脸上虽然已经不年轻,但配上小胡须也算是个美男子,挺拔而略微发福的身材,炯炯有神的眼睛,说明他不是一个贪图享受的人。虽然家财万贯但却是轻车简随,虽然恼怒却能克制自己的情绪,并没有仗势凌人,这一点确实难得。
许平抿了口酒,笑咪咪的问:「你就是张庆和啊,前段时间的选才之事你倒是颇有劳累,现在商部事宜你又殷勤备至。你说本太子该怎么赏你好呢?」
说张庆和不紧张是假的,突然面见太子双腿都已发软了,脑子更是有些迷糊。
一听这话似乎不对劲,立刻吓得又跪了下去,诚惶诚恐的说:「太子爷折煞草民了,能为您效劳是天底下多少人盼都盼不来的好事。这可是草民的荣幸啊,哪还敢想什么赏赐!?」
许平无语,还是不习惯古代人对于皇权的敬畏,自己也没多说什么,怎么就把他吓成这样。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说:「赶紧起来吧,我也没什么怪罪之意。」
「草民不敢……」张庆和五体投地的跪着,身子不住发抖。
「混帐,」张虎大喝了一声:「主子叫你起来就起来,难道想抗命不成?」
张庆和这才一脸拘谨的站了起来,低垂着脑袋不敢看许平,鼻子和额头都冒着冷汗。
对于张虎悄悄的用脚点他这类的小动作,许平也就装作没看见。毕竟这年头满门抄斩之类的就只一句话,尤其是皇家最有藉口,随便治你个大不敬就拉出去杀头,难怪这些人一个个都那么的谨慎,为了保命也是没办法的事。
许平想了想,缓缓的问:「张庆和,关于商部之事你有什么看法?不管怎么说我都赐你无罪,但不准有任何隐瞒。」
张庆和瞬间满身大汗,牙齿也开始打颤,犹豫了好一会儿,见许平满面严肃的看着自己,狠下心一咬牙,颤颤巍巍的说:「请太子恕草民直言,商部到底是干什么的,小人实在是想不通也不知道。但自从开朝以来,商人的地位甚低,甚至低于挑粪者。草民愚钝,实在无法妄加猜疑。」
到底还是害怕啊!许平无奈地摇了摇头。决定还是用狠一点的办法比较好,脸色立刻阴沉下来,冷哼了一声后说:「张庆和,本太子问话,你竟然敢敷衍了事,难道你以为装傻充楞就行了吗?不怕本太子一怒将你就地正法吗?」
张庆和面如死灰的跪了下去,慌忙解释起来,语气害怕的说:「不不不,不……草民没那胆子,草民不敢。不,草民……」
「混帐……」许平猛地一拍桌子喝道:「不敢的话还敷衍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再不老实说的话,我摘了你的脑袋!」
张庆和身上一直发抖着,想了想,声音有些颤抖说:「太子爷,草民实话实说乃大不敬之罪,草民不敢说啊!」
「说了,无罪。不说……」许平冷冷的在脖子上比划一下,狠狠地说:「斩了!」
张庆和跪地颤抖了好一会儿,后背都被汗水打湿了一片。想想左右是一个死字,只能拼了,打定主意后抬起头来,脸色还是有些发白,颤抖着说:「回太子的话,商部具体操办的办法草民确实不知。但草民知道,自先祖开朝以来,商人地位极低,此事之行必遭朝堂群官的驳斥。而草民更担心的是,此事乃太子爷一时游戏之行,三轮过后再无玩兴而草草了之。」
说完又低下脑袋去,惶恐的等着许平的发落。
许平没想到他们的看法会是如此,不禁错愕了一下。不过想想也不无道理,要真是当朝太子一时兴起,等没兴趣时,‘那些朝臣肯定找事就找商人的麻烦。这年头,冠上引诱太子玩物丧志的罪名,就足够让他们全家死光了,有这样的顾虑也不算是奇怪。
许平想了想,觉得给他们吃一颗定心丸比较好,但脑子里却没有像样的说辞。
沉思了一会儿,缓缓的说:「张庆和,商部一事本太子不是在开玩笑的。也可以明确的告诉你,商部是用以整合各地的商会,让商人地位提升,明白吗?」
张庆和脸上却没有高兴的样子,眉头微微的一皱,试探着问:「请太子殿下明示,我们必须付出什么?」
到底是商人本色,刚才被吓成那样,现在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权衡利弊。许平看着有些忐忑不安的张庆和,赞许的点了点头,说:「现在先跟你透个底吧!到时候每个省都会组建一个商会,底下各个府也可以组建分会。商部直接管辖他们,但不会干涉各自生意往来,每个省的会长我会给他们最低九品衔,你们也可以叫做官商,以后就可以大摇大摆的穿绫罗绸缎,也不必担心官府会找麻烦。」
「那京城的呢?还有朝廷会怎么看待这个商部?吏部真的肯授这个品衔吗?」
张庆和还是不放心,却隐隐有些心动了。
「商部是彻底掐在本太子手里,独立于朝廷之外的另一个体系,六部谁想动一下都得看我脸色,至于吏部嘛,敢不给的话就试试看吧。」许平说话的时候眼神露出的阴狠,让所有人都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即使是巧儿这古怪的小魔女也不禁感觉到了一丝寒意。
张庆和稍微思考了一下,或许朝廷上那些老不死的会以为这只是太子一时的玩心而已,反正无伤大雅,在前期不会有过多的干涉,但还是不放心的问:「但太子爷,各地商人未必会买商部的帐。要是没实权在手,商部也只是一个空名而已,不知道太子爷有何高见?」
许平冷笑了一下,抿了口酒后低声的说:「所以商部才得有一定的权力,也得有一定的规矩。要是选拔出来的京官没半点作用的话,那他们也太藐视朝廷的权威了。」
张庆和已经彻底动心了,这样等于商部可以自己拥有一套区分于朝廷例律之外的规则,顿时兴奋的说:「其实草民本就对商部的事十分感兴趣,无奈太子殿下没有明确的说法才不敢轻举妄动。还请太子告知商部的具体事宜,草民必赴汤蹈火的为太子爷分忧。」
倒是个人精啊,一看老子不是闹着玩的,立刻惦记起了官位。许平心里笑了笑,但知道这也是人之常情。
许平缓缓的说:「到时候每省都组建一个省商会,会长则由他们自行推举。
选完后必须在一个时间内到京城这报到,加入商会也没什么苛刻的条件。每人每年自愿捐出一笔银子做为费用就行了,下限是多少你看着办,不设上限,捐多了就全是个人心意。不过丑话说在前头,要是利用商会为富不仁,祸害一方,那可别怪我心狠手辣了。会长暂时领九品衔,名声好,造福一方的商户,可以经由考察破例往上提。」
张庆和已经彻底动心,兴奋的拿着纸笔一脸严肃的抄记着。脑子里不禁开始幻想自己穿上锦罗绸缎、佩玉带金的风光场面了。
许平继续下诱饵:「至于京城商部,我估计尚书一职能争取到五品,其他人依次往下推论,但弄虚作假者一律严惩不怠。商部管理各地商会,既共享情报又彼此监督,当有灾情或者重大事故,表现突出的人也会得到奖励。我这样说,你明白了吧?」
张庆和哪会不明白,言下之意是自己有做尚书的机会,不过言外之意就是如果敢有半点糊弄,到时候砍掉的可能是全家的人头,而商部的成立,除了整合各地的富人,其实也就是做个后备,在朝廷需要花钱的时候能筹措出钱来,不过这也无关痛痒。明显朝廷就当是养着一群下蛋的鸡而已,相信不会干出杀鸡取卵之类的事来。
张庆和越想越兴奋,当下拍着胸膛表了决心,脸色严肃的说:「太子殿下放心,按草民的关系,肯定能在短时间内把这消息传播开来,相信各地商人会人人欢呼,赞扬太子爷的英明和睿智。」
见许平似乎心情不错,张庆和小心翼翼的问:「太子爷,草民还有两位商界的朋友,不知是否……」
许平心里暗笑,这老家伙现在就开始想拉拢人马了,不过这种随意碰上的人却是最为保险的,不用担心在复杂的关系网中被安插上一个埋伏。心里琢磨,能和张庆和混到一块的,大概也不是什么简单货色,当下嘱咐说:「去吧,不过我不希望别人知道我在这。」
许平抿着酒,脑子里不断思考自己的计画有没有破绽。按照柳叔的说法,就是随意找寻一些人来用比较好,免得到时候会中了敌人的算计。相信这样的场合已经够随意了吧!
过了一会儿,张庆和就带着楼下两人走了上来,向他们使了个眼色后就老实的站到张虎的旁边,那等于在说「老子已经是太子的人了,机会就靠你们自己争取」。
两人都是一身的粗布麻衣,以往连那些食不裹腹的农民都看不起他们,这时候突然朝见太子,心脏不好的还真承受不了。见许平坐在椅子上打量着他们,腿一软,不由得跪了下去,声音发着抖,有气无力的道:「草民拜见太子殿下。」
「平身吧,你们都是干什么买卖的?」许平挥了挥手,笑呵呵的问道。有了刚才张庆和的教训,现在得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温和一些,免得话没说几句,就吓死有心脏病的人。
一个略显瘦弱的中年人赶紧回话:「禀太子,草民刘东,是在东北做皮草生意。」
另一个健壮又异常黝黑的中年男子抬起头说:「草民于庆,在广东沿海一带做海物生意。」
许平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们一眼,见他们说话的时候似乎有些心虚,定神细想,不禁皱了皱眉,突然眼里阴光一闪,拍了桌子狠狠地喝道:「在本太子面前居然还敢玩瞒天过海这一套。刘东,在东北贩运皮草能让你有万贯家财吗?长江以南皮草销路很差,北方也就那么点地方,还有不少人买不起这种奢侈品,而更何况做这生意的也不只你一家,普通的山林里也有不少的野物可剥皮制衣。除去成本及损失,你能有多大利润?够你吃饱就已经不错了。」
刘东一听,吓得全身发抖,整个人像是抽去了骨头一样,软趴在地,头上汗水直流。
许平又转向于庆,满面怒气的喝道:「你也不老实,广东沿海做海物生意能有多大的利润?你以为本太子不知道吗?新鲜海货在本地值钱,一日一风乾就无利可图,京城的鲜活海物大多由津门和直隶供给,你区区广东做海物生意的,又怎么可能搭得上张庆和这样的京城大户?」
刘东和于庆已经吓得趴在地上,没想到许平一开口就说中了他们的要害,要知道欺骗太子和欺君的罪过差不多,丢了人头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一下子就吓得三魂七魄都飞了。
「你们好生大胆啊!」张虎在旁边满面狰狞的大喝:「居然敢在主子面前说瞎话,看来你们是不要脖子上的那颗人头了。」
刘东看着满面怒火的许平,慌忙抬起头来解释说:「太子爷,不是草民存心欺骗,只是说得不够详细而已。草民在北方贩运皮草,也低价收购人参和其他贵重的药材带回来,而每次去的时候也带些茶米油盐还有药品,和高丽及蒙古人以物易物,赚取这中间的差价。」
这话一出,张庆和冷汗直流,不禁担心这家伙会连累自己。毕竟开朝以来,朝廷和草原各部一直摩擦不断,从先祖开始就明令禁止与其通商,虽然民间小规模的还是禁不了,但能赚到刘东这样家财,那得违禁了多少次啊?杀十次头都不为过。
于庆见刘东已经交底了,整个人顿时泄了气,也老实的交代着:「太子爷,草民确实是做海物生意,不过也和西洋人贸易交换。我收他们当地的特产和稀奇的小玩意,再高价将陶瓷、茶叶和绫罗绸缎卖给他们。不是草民有心隐瞒,实在是朝廷已经禁海,但还是有不少人靠着这个吃饭,所以不敢说啊!」
两人说完就像是刚才张庆和的翻版,都一脸死人相的垂低着脑袋跪着,汗水都滴到地上,看样子似乎在等死。
许平听完冷哼了一声:「难道你们不知道朝廷已经严令禁止和蒙古人通商吗?
况且从太祖的时候就下令禁海,你们居然还大着胆子和洋人做生意,难道银子比脑袋还重要?」
两人吓得磕头求饶,还一边递眼神向张庆和求助,但张庆和现在怕引火烧身,见许平怒气冲冲却也没有要发作的意思,摸不准主子的思路,只能沉默的站在一边。
两人见他无奈的摇头,只能使劲地磕着头,把地板撞得砰砰作响,额头上渗出血也置之不理。最怕的还是朝廷追究,连累到他们的一家大小。
许平见已经达到威慑的效果,刚想说话却突然想起了一个问题:明朝这时候还没有发达的航海技术,大海对于这个时代的人还是一个无法预知、充满神秘的地方。十艘船从大洋彼岸出发,运气好就有一、两艘能安全抵达华夏,其他的因为风浪而葬身海底。
于庆能成为富甲一方的商人,那表示他的交易量绝不会少,但照理来说,那些西方的货物应该稀缺才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许平疑惑的皱了皱眉,只是简单的一个动作,就把两人吓得屁滚尿流。
想了好一会儿还是摸不着头脑,许平只能无奈的问:「于庆,你每次和那些洋人是怎么交易,多久一次,买卖的数量,价格还有规矩之类的,都给我一一说清楚。」
于庆这时候已经不敢再隐瞒了,赶紧答道:「草民每次交易都是雇了货船在海上进行的,一般是半个月一次。每次的需求都不一样,那些洋人也都是一组一组的船队。每次一到就会派人来通知。近年来虽然朝廷打压,但各个国家的人还是会冒险来进行贸易,虽然可能有去无回,但还是有不少人继续做着淘金的梦。」
答完后,于庆又赶紧低下头去,却本能的觉得自己似乎不会死在这了。
许平脑子里已经有了一个新的构思,自古以来贸易的利润是最惊人的,于庆的做法已经类似走私了。这些钱与其暗地里被人赚走,还不如控制在商会手里。
现在这些稀有物品到了西洋和欧洲利润肯定能翻上十倍,不然这些资本家也不会冒着葬身大海的风险偷偷进行贸易,看来自己还是低估了现在的走私规模。
他们在海上进行贸易最主要的原因还是怕朝廷打压,不过应该也买通了一些人吧?不然不可能做得这么长久!
许平想了想,说:「你先起来吧,你的事我暂时不会追究,跟我说一说从事这些活动的主要都是哪些人?怎么分布?」
于庆的心里一颤,暗想不会是想趁机将这些吃海的人一网打尽吧?犹豫着不敢开口。
许平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的想法,马上就笑着说:「放心大胆的说吧,本太子保证没有人会泄露出去,朝廷也绝不会动手捉人。」
于庆听完犹豫了一会儿,才说了出来:「目前主要从事这些海上交易的主要还是集中在广东一带,福建那边原本是最早干的。但后来他们不讲究规矩洗劫洋人,后来就没洋人去了。浙江那边的货物少,成不了气候,津门太靠近京城,风险太大了。最后只剩下广东,山高皇帝远,才慢慢的成了交易的中心。」
顿了顿,见许平脸上没什么表情又继续说:「目前在广东一般的散户都做不了这种生意,除了打点官府和当地的民兵水师,还得承担风险,再加上洋人每次交易的价格也不低,如果周转不灵根本没有办法赚这个钱。现在除了我还有一个更大的商户叫陈百万,他主要经营南洋那一带,算起来我们是井水不犯河水。」
许平听完这才满意的点点头,脑子里开始思考要怎么样把这块大蛋糕吞下来,好好的充实一下自己的口袋。
于庆小心翼翼的说完,见许平没发怒这才松了口气,不用摸都知道自己的后背上早已经是冷汗一片。
「这两天你启程回广东吧,告诉那个什么百万的关于商会的事。过去你们积累起的万贯家财我保证不会有人追究。但是从现在开始,朝廷会严厉的打击一切这样的活动,谁敢再犯,直接抄家问斩。」许平缓缓的说着,语气里的坚定却让其他人心里一颤。这敛财的好日子似乎到头了。
于庆听完,脸色顿时变得苍白,不过想想自己已经有了一定的家底,做别的生意也行,即便躺着这辈子也吃不完。既然朝廷不追究,那也不用一再提心吊胆的生活,倒也轻松。
许平思索着该如何把这笔钱赚进自己的口袋,一时间气氛沉静得吓人。
包厢里谁也不敢说话,大气都不敢出一口。刘东和于庆看着许平面色变换不定,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每皱一下眉头他们的心脏就疼了一下。张虎这时候已经老实的站在一边,巧儿也不知道跑哪去了。
过了良久,许平才缓缓的睁开眼睛,这段时间对这三个有钱人来说是特别漫长,彻彻底底是一种心理上的折磨。许平一脸的淡定,所有的想法已经整理好了,朝于庆说道:「拿纸笔,记下我的话。这是以后各地商会发展的路线。」
于庆赶紧拿起纸笔专注的听着,汗水都滴到了纸上。不过从这情况来看,自己应该不会有事了,心里的一块大石头落了地。
「下个月起,沿海一带与边境线上,凡是与洋人或外国人私通贸易者,抄家问斩。现在金盆洗手的人,朝廷则不与追究。沿海会选定一个港口开放贸易,北方也会有一个自由市场,但是会受商部约束。」
一、港口附近划出一块地方,由商会专门兴建两个贸易市场,一个专门收购各种外来的特产和商品。另一个从事华夏商品的出口,每一单交易都必须由商会驻市场的办事处核实批准才可进行,不得谎报、瞒报、少报。
二、由于现在朝廷还没有具体的税收规定,所以暂由商部代收。收购外来货物者,按收购价格的百分之二交给地方,百分之三十交给商会。出售物品由于利润奇高,所以当地抽利润的百分之五,商会抽利润的百分之六十。
于庆双手不断发抖,作为一个商人,他脑子里第一个反应的就是计算差价,利润和数量。虽然说和商人们好几倍的利润比起来不算什么,但是真把这些零散的小户和各个大家集合起来的话……那该是多大的一笔财富啊?
三、每样货品都必须抽一件当样本送入京城商部,本钱由广东商会补偿。
许平也是为了了解各国的发展情况,并从中找寻可以藉助发明的东西,毕竟他是物理系又不是历史系的。
四、凡是没有经过商会审批擅自交易者,抄家问斩。上报数量和钱数弄虚作假的,罚抄一半财产,罪人充军。每一季所有的商户都必须上报商品的最低价,以便共同探讨。谁破坏市场行情就得赔偿其他同行的损失,能不能卖更高的价格,那就看各人的本事了。
五、市场的运作权由商部独立掌管,地方官府和其他组织都不得干涉。违者按情节轻重论处,当然商会的人也必须遵纪守法,作奸犯科者一律送由官府罪加一等。
外来商户不得离开商贸市场十里以外的地方,如果有请求在华夏驻留或者游历者,必须找一家商户保证并由商部批准才可放行。
于庆这时候已经写不下去了,脑子发昏,手也不听使唤。张庆和赶紧接过他的笔继续写着,洋洋洒洒的写了好几页后,三人都惊呆了。
这样的想法实在是太可怕了,构思精密又集中大权。到时候各地商会能聚集的钱财和动用的物资可是一笔大数目。虽然课重税,但是比起偷偷摸摸还得掉脑袋的现况,这些大户肯定会做出加入商会的选择,到时候贸易市场的掌控权和租金就是一笔可观的收入。说实际点恤市场的周围都会被人抢购一空。
「太子殿下的聪明才智实在是让草民佩服,如此一来不仅能给朝廷带来税收,更能带动一方经济,最主要的是把商户们捆绑起来稳定住市场,实在一举数得啊!」于庆这时候已经兴奋的话都说不清了,就差没冲过来亲许平几下。
马屁谁都喜欢听,许平这时候也是飘飘欲仙。只要牢牢的掐住贸易这一关,那以后的银两肯定少不了。朝廷那边现在有老头子撑腰,再加上自己的手段,暂时不会有什么问题。他挥了挥手,示意已经快爆血管的于庆下去。
许平脸色突然变得阴冷,冷笑着朝跪在地上的刘东说道:「于庆的事情没什么问题,可是你的问题就大了。」
本来刘东见于庆没事,刚想松口气,立刻又吓得跪伏在地上发抖。
【第二集】第三章:小魔女的性感师傅
许平见刘东虽然恐惧,但却一脸的无知,冷哼一声后说:「本来你也只是违反了规定,但带来的负面影响却是够大了。说明白点,你们无聊时谈论的小事也可能成为别人的情报,虽然像是无心之失,但也不是个小事。要是打起仗,你们就让战局失去先机,你说是不是啊?」
这顶帽子扣的够大了,刘东脑门上已经全是冷汗了。要是按通敌卖国来论处,那就不只是查抄家产了,而是直接诛灭九族。
刘东赶紧磕着头,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哀求道:「太子爷,小的真不知道会有这样的后果。小的一直都老老实实的走雪山过草地的做生意,从不和那些胡子深交,您明查啊……」
许平虽然把他吓得屁滚尿流,但也知道自己这套理论却是有点勉强,不过这帮商人是重要的情报来源,不好好利用实在是太浪费了。这年头什么都不好,只好在皇家说一是一,一顶祸国殃民的大帽子扣下去,他连反驳的余地都没有。
「太子明查啊……」刘东哭得凄凉,脸色发黑,呼吸急促,两眼瞪得比牛眼还大,似乎太过动就会直接死掉。
许平真怕把他吓死了,赶紧安慰说:「当然这些都是有可能出现的情况,本太子也只是警告你一声而已。」
刘东这才稍微松了一口气,尽管如此也还是心有余悸。
许平笑咪咪的诱惑着:「是不是很羡慕于庆?」
「要是能光明正大的做生意谁不要啊!虽然利润少了点,但起码不用提心吊胆。」刘东赶紧小鸡啄米一样的点头。
张庆和奸笑着悄悄推了于庆一下,于庆心里狂喜。如此一来,广东商会会长一职非自己莫属了,回家以后可以光宗耀祖了。
许平看他仍然没反应过来,继续说:「你回去可以联络那些专门走高一丽和草原的商人们,商部会专门组建一个东北商队,直接由京城负责,每一次交易都会抽取利润的百分之四十作为税收,也可以开具公文让你们正大光明的去贸易。当然如果有人不愿意,迟早会清算他们。你们也可以举报违反规定的人,查处以后会有一定的奖励。」
刘东经过这一惊一吓,全身都是汗水,反而是冷静下来,按耐不住心中的狂喜,试探着问:「那太子心目中队长的人选?」
许平赞许地看了他一眼,于庆刚才保住脑袋就乐昏了头,还没给自己争取到官位就退一边去了。这刘东明显比他还精明,虽然吓成那样,但反应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为自己争取最大的利益和权利,确实是个人才。
许平笑呵呵的顺着他说:「队长就由你来当吧,过两天商部的印鉴做好会直接给你批文。不过我得提醒你,既然算是半个朝廷命官了,就必须端正自己的态度,该做的做,不该做的不要乱做。」
刘东眼珠子一转,就已经知道了个大概,马上站起来表示:「太子爷放心,我保证每月都有一份高丽和草原各部的情报递交给商会。」
「嗯,你们俩下去吧!」许平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
刘东这才千恩万谢的走了出去,于庆也是满面兴奋的跟了上去。还没到楼下就可以听到他们歇斯底里而近乎疯狂的大笑。
一直都沉默不语的张庆和这时候却站了出来,忧心忡忡的说:「主子,早在太祖的时候就定下了禁海政策,现在您一下把这些都推翻了能行吗?广东商会拥有那么大的权力,要是到时候出了问题那也不是小事。东北商队万一有人居心叵测,提供假情报或是贩卖我们这边的情报那就糟了。」
许平无所谓的挥了挥手,脸色一沉,缓缓的说:「我既然能给他们那么大的权力,就肯定会把所有的事情安排好,谁稍微有异心就会见不到太阳。这些事不是你该操心的,好好的给我管理好京城的商部,以后尚书的位子就是你的。你再找几个可靠的人互相监督就行了,明白吗?」
张庆和慌忙应了下来,信誓日一日一的保证说:「主子您放心,奴才明白您的意思。保证把事情都安排的妥妥当当,有一处纰漏您尽管摘了奴才这颗没用的脑袋。」
许平赞许的笑了笑。
这时候巧儿突然打开了门,伸了小脑袋进来,怯生生的问:「少爷,你们谈完了吗?」
张虎本能的想喝骂她不懂规矩,但想想巧儿现在是府里最得宠的丫鬟,一看许平也没生气,只好把话咽回了喉咙里,但却是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张庆和识相的起身告退:「主子,那奴才先去办事了,不打扰您的雅兴!」
随即吩咐小二将一切都记自己帐上,还没走出大门也是和于庆两人一样的反应,疯狂的大笑起来,又吓了路人一跳。
张虎不由得摇了摇头,难得的打趣道:「主子,他们被你这一惊一吓,一会儿又给甜头吃,这一晚上都快折磨成失心疯了,但愿他们别傻了才好。」
许平赞同的笑了笑说:「也是吧,要是一般人早尿裤子了。看起来这三人也有一定的分量,压抑了那么久,发泄一下是正常的。」
巧儿见没其他人在,这才神神秘秘的跑到许平耳边悄声的说:「主子,一会儿出场的头牌——青玉姑娘是我们教里的左圣女,一直以来都是负责京城的情报和势力的扩展,您见不见她?」
小萝莉这一凑近,女孩子特有的体香和耳边传来的热气让许平忍不住有点冲动,刚和一群男人谈了许久也确实够烦躁的,正好藉这个左圣女来平和一下阴阳失调的局面。稳了稳心神后,缓缓的说:「嗯,一会儿我看看吧。」
话还没落,大厅中间就出来一个胖的要命又丑得惊人的妈妈桑,一脸妩媚的示意大家先静一下,边走脸上还一边掉下一层水粉,把这些来寻欢的男人们恶心得想寻死,纷纷发出了嘘声,要不是为了保持风度,她早就被绑进屠宰场去。
妈妈桑也不气恼,满脸堆笑的说道:「各位客官,今天是我家女儿青玉出阁的好日子,大家想必也知道,我这个女儿一直都是卖艺不卖身,到现在还是黄花闺女。咱心疼她,就不搞什么价高者得了,一会儿由我女儿出题,谁能和她共度春宵就看各位的才情和能耐了。」
许平也有点想吐,奶奶的,这样一妖怪在旁边,什么女人都是美女了。真是深知什么叫鲜花得有绿叶的衬托,但忍不住问:「就算是在这收集情报也不用出卖身体吧,再怎么说也是个左圣女,不至于这么牺牲色相。你们到底在搞什么?」
巧儿一边吃着糕点一边嬉笑着说:「那当然了,按她的美貌和聪慧,肯定不会看得上这些普通人。到时候用点旁门左道的办法就行了,让那些傻蛋服一些迷幻药,找个中年的娼妓随便应付一晚上。他们醒的时候还回味无穷呢!」
「这倒是个好办法,不过你是怎么知道这些流程的?」许平点了点头继续问,要是哪个不幸的风流公子抽到了头牌,和那个一脸厚粉的妈妈桑共赴云雨的话,绝对是一个天大的惨剧,想到都感觉头皮发麻。
巧儿扭捏了一下,难得不好意思的说:「这些在教里就有人教嘛,要是不懂的话以后不就亏了自己。」
许平看她这样感觉特别可爱,色心一起,刚想继续调侃的时候,突然底下的狼全部都吼叫起来。转头一看,一个身材婀娜但却蒙着面纱的少女,身着一套轻柔的粉色裙子正缓缓走了出来,虽然看不清楚她的容貌,但光看这玲珑的曲线和优雅的莲步就知道肯定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美人,裙带轻飘的诱惑让男人们瞬间就兴奋起来了。
巧儿赶紧跑到扶手边兴奋的喊着:「少爷快看,那就是左圣女了。」
许平慢慢的喝了杯酒,倒想看看这个美人到底会出什么样的题目来骗这帮傻子,就算过关,之后的一场春梦也是和那些如狼似虎的老娼妓度过,说不定还会被那些怨妇给摧残的不举,这些人还那么有热情,真悲哀啊。
妈妈桑一看众人的热情,脸上笑得更欢了,只不过笑起来一堆肉挤在一起,一褶一褶的,只能让人想起一样出名的小吃:狗不理。
女人走出来后并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站在一边看着底下的人群,水灵的眼眸轻轻的一扫,这些狼立刻更疯狂的嚎叫起来。许平不由得赞叹一下,这女人明显是用了媚术才让这帮人这么激动,只是静站而不说话又有十足神秘感引诱着这帮人,手指轻轻一动似乎都带着无尽的诱惑,不愧是高手啊。
女人只是款款的走了几步,立刻又娇羞的站回了妈妈桑的后边低下脑袋,一副楚楚迷人的模样,更是让群狼忍不住大咽着口水。
妈妈桑喊了一会儿,好不容易才让人群安静下来,润了润喉咙,扯开嗓子说道:「各位,今天我女儿青玉选如意郎君,不要金,不要银,她看上的就行,各位公子哥有才情的尽可以一试。现在我来出第一道题:一物坐也卧,立也卧,行也卧,卧也卧。」
题目一出,底下就炸开了锅似的纷纷讨论起来,除了诗词歌赋外,很少见这样奇怪的题目,倒是有点像灯谜,一时间答案乱喊,但没一个对的。妈妈桑摇头时下巴的肥肉左右一摇,就已经影响了大家的思维能力了。
「少爷,是什么啊?人家猜不出来。」巧儿也歪着头想了半天,但没一点的头绪。
张虎一向就没才情,索性不想,站在旁边为主子倒酒。
许平一早就有了答案,这样的谜语不就是脑筋急转弯,他拍了拍巧儿的小脑袋,笑道:「笨丫头,这多简单啊。一物坐也卧,立也卧,行也卧,卧也卧,不就是蛇吗?」
「人家不笨嘛,底下一帮秀才文人的不也猜不到吗!」虽然巧儿小小的嘀咕了一下,但还是兴奋的靠在前边大喊:「我们猜到了,谜底是蛇。」小样子要多得意有多得意底下人的眼光全都「唰」一下的集中到她身上,有的捶头顿足,暗骂那么简单自己怎么猜不出来;有的纳闷这么小的孩子来这干什么。反正小男孩猜中又有什么关系,看那打扮就是一个小随从而已,所以态度还算是友好,轻轻的抬手抱拳示意恭喜。
巧儿也一脸得意的回敬着,这时候他们要是看到一个大男人,保不准会扔东西上来。
妈妈桑也笑呵呵的宣布:「没错,谜底就是蛇。第一题是楼上的这位小哥答对了。」说归说,但也纳闷那么小的孩子来这干什么?能有银两给这些人打赏吗?
青玉见被人猜中,也抬头看了一下。巧儿挤眉弄眼的朝她做着表情,可爱的模样逗得众人笑了起来,但青玉面纱底下却是秀眉微蹙。巧儿是一个大大咧咧的丫头,应该不会猜得出谜底,一定另有人在旁边指导,不由得疑惑起来。
妈妈桑和其他人都没注意到二人眼神的交流,只当是孩子调皮一些而已。
妈妈桑在吊足了群狼的胃口后,大声的说:「第二题是一副上联,我女儿想了很久没办法对出下联来,现在还请各位才子们一展才情帮帮我女儿。上联是:李渊李治李隆基。」
这题一出,底下的才子们顿时议论纷纷,这上联是唐朝皇帝的名讳,一三五都是同一个字,本朝不能妄议,要不然脑袋就丢了。但是众人想遍了历史都没法找到匹配的一个朝代,这也是从前朝流传到现在的一个绝联。一时间都低着头,脑子不停的思考起来,顿时鸦雀无声。、许平一听也是皱起了眉头,下联一三五位必须是同一个字,还得是百家姓。
上联是功勋显赫的三个皇帝,好绝的上联啊,一时间也是摸不出门路。
巧儿见主子一脸的深思不敢打扰,但看整个醉香楼的恩客全都皱着眉,忍不住拉了拉张虎的衣角,轻声的问:「张大哥,这是什么上联啊,怎么所有人都苦着个脸。」
张虎也不敢打扰许平,凑在她耳边悄声的说:「李渊是唐朝的开国皇帝,战功显赫,而太宗李世民是第二位,李冶是第三位。三人都是历史上有名的帝王,你怎么连这都不知道。」
巧儿有点难为情的说:「没人教我这个嘛,谢谢张大哥了。」
两人的对话虽然小声,但全落入了许平的耳里,许平突然灵光乍现,打了个响指:有了。
兴奋的喊过巧儿后轻声在她耳边说了答案。巧儿一听,既欢喜又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主子。她兴奋的趴着到扶手前,咳嗽一声吸引了大家的目光,高声喊着:「我们这有答案了。」
底下众人都不相信,前一题就像小孩子猜谜语一样的简单也就罢,这一题是几十年没人能对出下联的绝对,那些想搏得美人芳心的才子们纷纷打退堂鼓了,剩下那些钻死了牛角尖都想不出下联,一个个都头疼的要命。
妈妈桑虽然不太相信,但还是说:「那就请这位小哥对出下联吧!」
巧儿回头看了看许平,见他点着头鼓励自己,这才回过头来,大声的说:「我们的下联是,谢天谢地谢神明。」
底下的人像雷击一样的定住了,脸上尽是震惊的表情。满屋子静悄悄的一片。
这样的绝联居然会让一个小孩子给破解了,自己读书都读到狗身上去了。一些人嘴里还念叨着:「李渊李治李隆基,谢天谢地谢神明。天工之作,天工之作。李谢均为姓,天地神明又比人间帝王崇高,绝对啊!」
众人慢慢的品味着,等回过神后突然爆发出了一阵热烈的掌声,巧儿虽然有些得意,但也有点不适应的看着底下的人。一些才子倒是心胸宽广,纷纷起身抱拳贺道:「不想百年绝对竟然破于孩童之手,在下愧对读书人的称号。小兄弟日后定能有所作为。」说完纷纷大度的起身告辞,倒也没有闹事之人。
青玉不禁嫣然一笑,看这样就知道,小魔女肯定是和个高人一起来的。眼中泛了一下亮光,在妈妈桑耳边说了几句便朝众人道了个罪,缓缓的走了回去,尽管很多人看着她婀娜的倩影满面不舍,但也没有上前造次,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后走了。
妈妈桑大声的宣布:「今晚我女儿的如意郎君就是楼上的才子了。」
事情倒是进行的异常顺利,原本许平以为会有一、两个纨绔子弟或者是地痞恶霸出来捣乱,但没想到这些人还算是有水准,除了嫉妒的眼光倒也没说什么,最多就是愤恨的看一眼后起身走人。看来在京城这个大水潭里,稍微有点势力都会缩着脑袋做人,能多低调就多低调,这倒是改变了许平一贯的看法。
吩咐张虎回去后,一个丫发领着许平和巧儿往后边的院子走去。
一路上都是花草树木,漂亮但并不浮夸,没想到在青楼的后院竟然如此清雅宜人。领路的小丫鬟约莫十六、七岁,形容瘦弱,小脸不算绝色,清秀而总是带着笑容却让人觉得特别耐看。柔弱的外表下居然有着二流高手的境界,倒是让许平有点刮目相看。
巧儿一路上难得老老实实的没有说话,完全没了那副调皮的模样。这让许平感觉有点意外。到了一个精致的别院,丫鬟微笑着说:「青玉姑娘在里边准备了酒菜招待二位,奴婢就先告退了。」道了个福就款款的走了下去。
许平打量了一下,小别院全是用竹子搭建的,没什么夸张繁琐的装饰,让人感觉像是回到了大自然一样,不禁对这个小别院的主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等丫鬟走远以后,巧儿一脸着急的拉住许平的胳膊,苦着脸撒娇道:「好主子,好哥哥,一会儿我要挨骂的话你可得帮着我点啊,不然人家可就死定了」
第一次看她这样可怜的模样,许平好笑的问:「谁会骂你啊?你也没做错什么事。看来你和那个左圣女倒是挺熟的。」
巧儿左右看了一下,悄悄的趴到许平耳边小声说:「住里边那个就是我师傅,我刚才对她挤眉弄眼的肯定会挨骂,你就帮帮我嘛。」
许平心里有点纳闷,那个青玉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岁,怎么会是巧儿的师傅?
进门只见偏厅里一个穿着粉色裙子,戴着面纱的美人,笑盈盈的看着巧儿,语气娇嗲又有些调笑的说:「好啊,小丫头,出去没几天就学会来调侃你师傅了,胆子大了不少嘛。」
这还是许平第一次听她开口说话,像娃娃音一样特别的嗲,但却一点都不做作。男人一听全身发麻,本能的想把她压在胯下好好的疼爱一番,她要是呻吟几句就能让海绵体迅速的充血,让人不禁想听听她这声音叫床该是怎么样的风味。
许平见巧儿一脸可怜的躲到自己身边,一副害怕的模样。笑了笑说:「哈哈,青玉姑娘现在就开始教训徒弟,好像不是时候吧?」
说完坐到了她的对面,透过面纱,盯住她的双眼,感觉眼前的美人似乎有种神秘的妩媚。巧儿不敢说话,老实的把门关上后,站在二人的中间,一副乖巧的样子。
青玉这时候倒是有点疑惑,教里派徒弟出去的时候,并没说明让她去干什么,这时候却跟着一个看起来像官场子弟的少年来这里。她满脸迷惘,轻启朱唇柔声的问:「不知公子是哪位?为何和我的小徒在一起?」
许平嘻笑着喝了一杯酒后说:「青玉姑娘何必这么不解风情呢,咱们今晚可是以文会友。不如这样吧,阁下出个谜题,如果我答得上来便请以真面目示人,好让在下一睹你的花容月貌。」
青玉转头疑惑的看了看巧儿,点了点头:「那小女子就献丑了,公子才情璜缢,百年绝对也难不倒,实在让青玉佩服。自古风流才子无不留恋烟花之地,二八女子又钟情才华横缢的翩翩少年,小女人实在是有些卖弄了。」
「无妨,姑娘尽管出题。」许平倒是有点飘起来,这青玉拍马屁还真有技术。
可怜巧儿这传声筒当的,人家根本就不信她。
青玉秀眉轻皱了一下,才轻启朱唇柔柔的说:「天上下雨地不滑,一口吹开青石崖,酒不醉人人自醉,腊月开来六月花,谁要猜中这首诗,就是天下第一家。」
这应该没什么难度,许平被脑筋急转弯折磨多了,倒也不觉得怎么难,略微思索了一下就知道了答案,笑吟吟的说:「很简单嘛,不就是书『画』的『画』。」
虽然许平轻描淡写的说道,但青玉整个人都呆住了,这谜题也是自己思索了很久才想出来的,至今还没一个人能猜的出来。当下眼睛里有点亮光,但心里的疑惑却是更重了。
「还望姑娘守约,一让在下一睹芳颜。」许平见青玉看自己的眼神都有点崇拜了,得意的说道。
青玉这时候轻抬玉手,慢慢的解下了自己的面纱。虽然也是一张漂亮的脸蛋,但太是普通了。许平美女看多了,就连心跳加快都没有,不禁感觉一阵失望。
这时候巧儿在边上搭腔了,调侃着说:「师傅,人家是想看你真正的模样,你可别再弄虚作假喔!?」
青玉狠狠地瞪了徒弟一眼,微微起身道了个福,柔柔的说:「公子先用酒菜,奴家告退一会儿。」
说完又看了巧儿一眼,巧儿面色认真的朝她点了点头。她才慢慢的朝里屋走去。
许平有些纳闷了,这师徒俩唱的是哪一出啊?疑惑的朝巧儿问:「这是怎么回事啊?什么真正的模样?」
巧儿见青玉一离开马上松了一口气,露出了调皮的本性,跳到桌子旁边,拿起鸡腿吃了起来,边吃边赞赏的说:「好吃,太久没吃到师傅做的烧鸡了,真香啊!」
许平见她这副可爱的模样也不着急,吃了几块糕点后慢慢的喝起了酒。心里暗笑,你这臭丫头想吊我的胃口,未免也太没水准了吧!
见许平这副悠然的模样,巧儿只好擦了擦嘴边的油腻,笑嘻嘻的说:「我师傅本名叫刘紫衣,青玉只是她的化名而已。她现在的模样也是用教里一些特殊的药水弄出来的,每一段时间师傅就换个容貌和名字出现,这样一来可以收集更多的情报,又可以拉动醉香楼的生意。」
许平听完倒是有些期待,赵铃天生的经商天赋,柳如雪拥有让魔教迅速成长的天才手段,现在又有一个主管京城全部工作的刘紫衣。一个个都是美丽和智慧的化身,谁说古代女子不如男,只不过是男尊女卑的概念和社会习惯约束了她们,要是有一个比较好的舞台,她们的能力不见得会比男人差。
「公子久等了!」许平随着那嗲人的声音看过去,饶是许平看习惯了美女也有些惊到。
卸下伪装的刘紫衣微笑着从帘子后边走了出来。大概二十六左右的年纪,小巧的莲步摇曳生姿,换上了成熟的红色纱裙给人的感觉和刚才截然不同,如果说刚才是少女娇羞的青涩,那现在诠释的就是女人成熟的妩媚。每轻走一步,丰满的酥乳和挺翘的香臀就摆动起来,玲珑的身躯充满了让人疯狂的女人味。
漂一兄大眼睛就像会说话一样,两道柳月细眉更是灵气充沛,小巧精致的鼻子,还有红润而又性感的朱唇,搭配洁白无暇的瓜子脸,就像是浑然天成的艺术品一样。一身成熟而又妩媚的打扮让娇躯若隐若现的,胸前酥胸半露,软软的嫩乳更是让人想好好的咬上一口。
刘紫衣见眼前的翩翩少年有点发愣,看着自己的眼神既有欣赏又有爱欲,噗哧一笑,一议人感觉风情万种,差点就将许平的魂拉了过去,口水也快流了出来。
妈逼,小娘用媚术,许平感觉到一阵眩晕,慌忙定了定心神,看着她的花容月貌不禁啧啧的赞叹着,心想:这魔女的长相和魔鬼的身材,不用这种手段小爷都会着迷的,何必多此一举?
巧儿得意的拍着许平的肩膀,满是调皮的说:「怎么样,人家的师傅够漂亮吧。」
刘紫衣走到桌前坐下后,轻启朱唇笑盈盈的说:「奴家刘紫衣拜见公子。」
这时候,娃娃音在她身上已经不是童音的感觉了,而是彻底的性感勾魂,搭配上成熟妩媚的风韵更是让人迷醉。
许平强定心神,这时候露出流氓本性,好色龋叨贻尺光上下扫胎届咫来,刘紫衣出身材真是完美比例啊,虽然胸前没有程母和凝雪那么伟大,但也是丰胸翘臀,瘦纤合度。让自己碰上这样的性感尤物,要是放过的话那就真得天打雷劈了。
「不知道公子来此有何事,又是为何和小徒在一起?」刘紫衣风情万种的起身给许平斟着酒,一边妩媚的问道。
看着美人扭动着的娇躯,那圆圆的屁股真想狠狠地拍上几下,许平脑子里的火「腾」的上来了。看见这样的女人,第一个想到的不是什么爱情和疼爱之类的,「不知道公子来此有何事,又是为何和小徒在一起?」刘紫衣风情万种的起身给许平斟着酒,一边妩媚的问道。
看着美人扭动着的娇躯,那圆圆的屁股真想狠狠地拍上几下,许平脑子里的火「腾」的上来了。看见这样的女人,第一个想到的不是什么爱情和疼爱之类的,是正常的男人脑子里都会出现和她翻云覆雨,让她在胯下纵情呻吟的激情场面。
许平好不容易才强定了定心神,示意巧儿自己说。边喝着酒边看着刘紫衣完美的身材,恨不能直接扒了她的衣服,火辣辣的目光把刘紫衣看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巧儿一看就知道,许平这头色狼正在打自己师傅的主意,隐隐有些期待,心中暗想这个严厉的师傅被男人压着会是怎么样的情况?心里顿时起了坏主意,撒娇着说:「师傅,人家这次是被派到太子府那边保护少奶奶去了,又不是瞎跑出去玩。好久没见到您都想死我了。」
刘紫衣哪会不知道这个徒弟的顽皮,板起脸来拍了一下她的小脑袋问道:「你会想我这个师傅,我看你是自由了,看不见我而高兴坏了吧!」
这个年头的女子并没有那种固定式的内衣,大多全是没什么托举功能的肚兜,刘紫衣这一动,胸前饱满的双乳也稍微晃了一下,许平眼睛都看直了。
刘紫衣一看许平正直勾勾的望着自己的身子,尤其是毫不避讳看着自己胸部,羞涩之余也有些暗喜。巧儿都那么说了,哪还不知道眼前的翩翩少年就是自己的主子,立刻换上了严肃的表情,轻轻的欠了一下身子,柔声的请安:「奴婢刘紫衣拜见主子,不知道主子亲临有何要令?」
许平想趁机扶她成熟的娇躯,手还没来得及伸出去,巧儿就打开了话匣子,毫无避讳的说:「其实没什么,就是少奶奶来了月事,今天没法侍寝。我看主子火气大,所以就带他来这找女人。顺便也可以看看师傅,人家是真的想你嘛,要不然能带主子来嘛。」
许平刚想编造些风花雪月,这时候被巧儿一说,脑门上全是火气和冷汗。这丫头也太直接了,居然不顾形象的把真话说出来,欠揍啊!话能这么说吗,堂堂太子性饥渴跑到外边来嫖妓,这要传出去多毁形象。
果然刘紫衣一听脸马上就红了,娇羞的看了许平一眼后,板起脸来朝巧儿厉声的斥责道:「胡说,明明是主子来这秘密召见各地的富商,顺便上奴婢这来巡查要务。你这样乱说话败坏了主子的名声,到时候教主怪罪下来,我可护不了你。」
巧儿委屈的低下头,小嘴嘀咕着:「本来就是嘛,是主子想找女人来着,人家又没说谎。」
刘紫衣见她还顶嘴,脸色发青的喝道:「你给我滚出去,记住和谁都不能这么说,听见没有?」
「是……」巧儿这才臭着小脸走了出去,出门的时候突然回头朝许平顽皮的递了个眼色,朝还在生气的刘紫衣奴了奴嘴,一脸下流的坏笑。
许平感动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多懂事的丫头啊!还知道委屈自己,帮少爷我创造机会,放心吧!少爷肯定会用最大的能耐把你师傅拿下的,绝对不会浪费这孤男寡女的大好机会。
回头一看脸还愤红的刘紫衣,这时候看起来却是别有一番风情。许平心里不由得一阵感慨,刘紫衣真是太体贴了,明明自己就是为了找女人泄火而来的,还帮着编一个正当理由。上天做证,这样体贴忠心的美人再来一万个都不嫌多,就算是精尽人亡也认了。
房间里就剩下两人,刘紫衣一碰到许平炙热的眼光马上低下头去,小脸瞬间变得有些羞红,轻声的问:「不知道主子看上哪位姐妹,奴婢这就帮您安排。」
许平上前,一把拉住了她柔若无骨的小手,感觉又滑又嫩的,起先美人还稍微挣扎,不过却也没敢将手抽出去,美一丽的小脸低得都快碰到自己的胸口了,一副又羞又喜的模样。
许平赶紧在她耳边柔声的说:斗外边的姑娘算什么?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我就被你迷住了,要是今生没办法和你在一起,那才是最大的遗憾。」
刘紫衣听着这些温柔的情话顿时有些陶醉,虽然她已经二十七岁了,在古代来说是个超龄女子。自从家里惨遭山贼洗劫,被魔教的人救了出来后,就毅然的加入了魔教,发誓一定要报答教主的大恩,什么感情、亲情都被抛到了脑后。
在教里一直刻苦的学习着各种千奇百怪的知识,脑子里一直被灌输着主子就是一切。来京城后周旋于各大势力之间,到了现在还依然是处子之身。虽然听多了那些男人的奉承和赞美,但都没眼前这个少年说的这样让人心动。想了想自己的出身和卑贱的身分,对方又是高高在上的太子,神色不禁有点黯淡。
刘紫衣感觉心里有些伤感,但还是强颜欢笑的说:「谢太子爷垂青,可紫衣自问这蒲柳之姿配不上您。紫衣自从出师后就一直混迹于烟花之地,实在是有辱您的身分。」
许平本来看她的表情黯淡心就一惊,但一听后边的话就知道有戏唱了。
许平轻柔的将她搂在怀里,感受着这成熟女人的体香,温柔的说:「本太子可没那么多的繁文俗理,只知道不把握住机会,最后后悔的还是自己。相信我会好好的待你,更何况你一直尽心尽力为京城的事付出,是时候该找个温暖的家休息一下了。」
刘紫衣一听许平这温柔的话语,再想想自己这几年来过的日子,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眼前这个翩翩少年,不管是强颜欢笑或者是背地里哭泣,都是为了这个一直以来被魔教当成信仰的太子。若是少了这个精神支柱,无亲无故的自己似乎没有活下去的理由和方向。
心里最柔软的部分被触动,刘紫衣美目一红,不由得流下了两行清泪,身子靠在了许平的怀里啜泣起来。哪个少女不怀春啊,但像自己这样的身分,早已不敢期盼以后能找到如意郎君,虽然活得混沌,但起码知道自己的方向,十多年来除了那些贪恋自己美色的臭男人,又有谁能说出这样让人情动的话来。
许平忍住想立刻将她推倒的欲火,抱着这个哭得梨花带雨的尤物坐了下来,一边轻轻的抚着她柔顺的秀发,眼睛看着她瑟瑟发颤的身子,隐隐有些,心疼。。团腊做似乎在发泄着这凿一年的孤独和无。一样,尽情的将泪水倾泄在男人宽过了良久才慢慢的停止了流泪,让人怜惜的哭泣也低了下来。抬头一看,许平深邃的眼光里尽是疼爱和关心。心里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捣乱一样的不安,感觉自己似乎喜欢上了这个高高在上却又初次见到的小男人。是喜欢这让人觉得放松的怀抱,还是眼里那虽然有着色欲,但更多是怜惜的柔情?刘紫衣也想不明白,只知道自己不舍得从这个怀里走出。
许平见她好不容易停下了眼泪,这才微微的松了口气。不过一看,美人脸上都是娇羞的红晕和让人,。疼的泪痕,不由得调笑说:「小宝贝儿,你倒是哭痢快了,但却让小爷湿身了,你说怎么办吧……?」
刘紫衣见许平的胸口全是自己的泪水,马上低下头去,难为情而又有些慌怅毡说:「主子,奴婢刚才失礼了,把您的衣服都弄湿一片,奴婢这就让人满水司候您沐浴。」
说完红着小脸跑了出去,玲珑的背影和那又圆又翘的臀部,让许平产生的第一个想法就是用后入的姿势肯定不错。
许平一想起晚上能宠幸这样的性感尤物,而且大概还是个处子身,顿时乐的笑了出来。把老子衣服弄湿没关系,一会儿少爷还要把你的被单和身子弄个全湿。
高兴的连连喝了几杯酒,兴奋的等着美人回来让自己品尝她成熟而又青涩的娇躯。
【第二集】第四章:美女师傅很主动
许平正一脸兴奋的坐在房间里,期待着一会儿刘紫衣服侍自己的香艳场景,可是外边却突然闹哄哄的一片,隐约还有巴掌声和怒骂声响起,赶紧开门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只见一个怒气冲冲的纨绔子弟,正领着一帮狐朋狗友向这里走来,刚才那个妈妈桑捂着脸在地上哀求着什么。清脆的巴掌声看来是从她脸上的肥肉发出来的。
为首的男人一上来就指着许平骂道:「妈的,你这个小兔崽子也敢来和老子抢女人?要不是刚才应付了两个骚货老子也不会迟到。青玉这个婊子,平时装的那么像回事,到后来还不是得爬上男人的床。奶奶的你敢和老子抢女人,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啊?」
许平的脸顿时阴了起来,一听就明白了,这家伙肯定是垂涎刘紫衣的美色而来的,面对这样的废物难道还和他说道理不成,刚想动手的时候又有了新的变故。
另一群人也快速涌了进来,带头的居然是大街上看到的那个捕快陈奇,这时候他们都是一身的便装,陈奇来到两人中间仔细端详也就明白了几分,眉头不禁皱了起来。
陈奇朝他喝道:「张广,别仗着你爹是礼部尚书就敢到处闹事,你可真是会丢你家老头的脸。」
显然张广也认识陈奇,强压了怒火,阴阳怪气的说:「行了你个死乞丐!我爹可是礼部尚书,你一个小小的捕快不去抓蟊贼,却老是来管大爷的好事。今天我非得把这贱货上了,惹恼老子我一把火把这醉香楼烧了,你他妈的不要命了就管管看?」
陈奇火气腾的就上来了,刚想拔刀拿人的时候。许平却是怒火中烧,阴着脸上前一把抓住了张广的脖子,一脸阴狠的冷骂:「张续文那老家伙养了你这么条废狗,居然还敢装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这本来不关老子的事,但你这废物居然敢骂我的女人,不弄死你我就睡不安稳。」
「你想干什么,我爹是礼部……」张广话还没说完,许平已经狠狠地踢了他小腹一下,张广疼得胃里直泛酸水,双腿一软不由得跪下去。许平冷笑着抡起大巴掌,左右开弓,响一兄的巴掌声让其他人都心惊胆跳,张广想反抗却使不出一点力气来。
陈奇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奇怪的看了一眼许平,居然敢打礼部尚书的儿子,这样的人在京城里可不多。见张广带来的人想上前帮忙,赶忙一使眼色,其他的捕快就围上了张广的同伙。
其他人都是些酒囊饭袋,被陈奇的人一压就不敢上前。看着张广的惨相,只能无奈的叫嚣着:「你们可是捕快啊!怎么可以纵容别人在这闹事。」
陈奇阴笑着看了他们一眼,笑呵呵的说:「不好意思,咱兄弟几个现在不当班,只是来这喝喝花酒而已。」
明显的托词,但现在形势比人强也没人能多说什么。那个挨打的老鸭一看张广在自己的地方里挨了揍,吓得六神无主,慌忙给外边的丫鬟递了个眼色。
张广渐渐放弃挣扎,任由许平狠狠地捶他,头已经肿得完全变形了,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嘴角挂着血水和口水往下流,牙齿也差不多都掉光了。陈奇本来只想出出气,但看许平一脸的怒气,还真怕搞出人命,赶忙上前一把拉住了许平的胳膊劝道:「行了,小兄弟,再打下去他就没命了。」
许平有点意犹未尽的朝张广的裤裆狠狠地踢了一脚,本来已经快昏死过去的张广又发出了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裤裆中间慢慢的渗出杂带着尿腥味的血水。
看情况除了骨头以外其他的东西都碎了,把其他人吓得隐隐有点蛋疼。
张广疼得在地上狂喊着,双手捂着自己的裆部,瞪着眼睛惨叫着,骸人的尖叫吓得一些胆子大的人都不忍心再看下去了。
「应该全碎了吧!」许平厌恶的甩了甩胳膊,看他痛得晕了过去,自言自语的嘀咕道。
张广整张脸都已经成死人的颜色了,突然两眼一翻,口吐白沫的在地上抽搐着,看上去比死尸还吓人。
陈奇一看事情闹大了,也不管自己捕快的身分,上前着急的劝着:「小兄弟,你快走吧,张续文就这么一根独苗,现在被你废了,肯定不会放过你的,先去避避风头再说吧!」
许平有些惊讶的看着他,按照上次的印象,这陈奇是个秉公执法的家伙,现在又在众目睽睽之下劝说自己跑路,这算什么事啊?
许平拍了拍陈奇的肩膀说:「没事,尽管来找我吧,你把他们都押到一边,然后派人去张府通知一声。」
陈奇心里乾着急,虽说这公子哥可能也是大户人家的少爷,但张续文好歹也是当朝尚书,京城里又有多少户人家能让他不报这大仇,心想这公子哥也太托大了吧?
陈奇继续劝说着:「小兄弟,你还是别逞这个能了,赶紧走吧,一会儿张续文来了,可是会连累你的家人的。」
看他这样的苦口婆心,许平真是有些哭笑不得。老子正想找个藉口阴一下那老不死的,他来我可是更乐意。不过想想人家也是一片好心,笑了笑后轻声的说;「别多说了,照我说的去办就行了。」
说完许平一转身,哼着小曲朝屋子里走去。看都不看地上的张广一眼,似乎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陈奇是彻底的傻眼,愣了一下才回过神来。眼前这个公子哥和别人说话习惯性采用命令的口吻,但又让人感觉十分自然。
许平还没坐下多久,刘紫衣就慢慢的走了回来。一看美女那摇曳的娇躯,许平的火气顿时就消了一些。冷静的想着该怎么处理张续文这事,虽然说伤了他儿子应该没什么大问题,但最好老家伙昏了头,顶撞自己,到时候可以直接一刀给他喀嚓掉就方便多了。
院子里的人都惊讶于她刘紫衣的美貌而张着嘴说不出声来,眼光直勾勾的看着她朝屋子里走去。
刘紫衣看着自己院子里闹哄哄的,还有个人满脸是血,半死不活的躺在地上,空气中弥漫着尿腥味和血水的味道。皱了皱秀眉后也没多问就走进了屋里,一见男人炙热的眼光,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来,柔声的问:「主子,刚才发生什么事了?」
许平有些郁闷,好不容易培养起来的气氛被这帮王八蛋硬生生的破坏了。一把拉过刘紫衣将她紧紧的抱在自己怀里、感受着那玲珑有致的身子,色笑着说:「看来想当你男人压力挺大的,这还没行动就有吃醋的人来这搅局了,咱们这美女师傅魅力还真不是一般大,一张假脸就惹得这群苍蝇发情了。」
刘紫衣被抱住的时候隐约有种幸福感,大着胆子回手抱住了许平的脖子,脸上尽是好奇的问:「到底是谁在这时候闯进来,难道是外边那个躺在地上的人吗?」
「嘿嘿,是你的爱慕者之一,张续文的龟儿子张广。听说那老头四十多岁才有这一根独苗,对他比自己的亲爹还孝敬。我看那小子除了姓张以外,其他都跟那老头没关系。那老头还天真的以为自己多强,没准大大的绿帽子从头都盖到了脚尖。」许平一脸坏笑的说着。
这时候只是轻轻的抱着美人,并不是说刘紫衣对他没有诱惑,相反不管是她的体香还是柔软的身子都让人十分的冲动。只不过是现在即使有什么行动也不能继续下去,何必给美人留下坏印象,所以手也只是轻轻的抱着她没乱摸。
刘紫衣惊讶的捂住了小嘴,一脸不相信的说:「张广?我记得我见过。怎么把他打成那样了,刚才我进来的时候都认不出来了。」
许平这时候脸上满是温柔,轻轻的抓住了美人的小手抚摸着,语气无比温存的说:「这叫惨吗?谁叫他出口骂我的紫衣,要不是我还有点理性,刚才直接就把他打死了。」
话语间那种温柔的霸道让刘紫衣有点迷醉,嘤咛一声后轻轻的把头靠在许平的肩膀上,感觉这个怀抱又温暖又安全。许平也乐得刘紫衣这副含情脉脉的模样,抱得软玉温香在怀,光是闻着醉人的体香就感觉十分的惬意。
二人静静的相拥,没有理会外边人的目光。捕快们对于许平惹完事后竟然在这和一个女人调情感到不满,冷哼了一声后就别过头去。
醉香楼的人都已经退了出去,只留下陈奇带着其他捕快和张广的同伙在院子里对峙。这时候旁边一个年轻的捕快小声的靠近陈奇问:「奇哥,咱们是不是先走啊?一会儿要是张大人来了,看见他儿子在咱们面前被打成这样,那咱们也少不了罪受。」
陈奇回头瞪了他一下,气愤的说道:「礼部尚书怎么了,就可以纵容他儿子在外边奸淫掳掠?老子就管定了这事,看他怎么办。最多就丢了这身狗皮,这一年窝囊气你们还没受够吗?」
旁边一个看起来一脸凶相,只有一只耳朵的捕快也附和着:「就是,最多他妈的不干了,少了这身衣服又饿不死。老子在边境打仗,这帮孙子在这玩乐,想想都有气。我说小强,你当年在边境一人砍死八个蒙古鞑子的魄力哪去了,现在怎么变得像个娘们一样。」
一听到「小强」两个字,许平忍不住把刘紫衣刚喂到嘴里的酒喷了出来,脑子里顿时想起星爷那哀怨的脸庞。再看了看那个叫做小强的年轻人,虽然长得眉清目秀的,但却越看越像蟑螂。
小强左右想了一下,咬了咬牙说道:「对,老子也受够了这窝囊气了。咱们在前线流血,这帮王八蛋在后边享受,要这身衣服要屁用。还不如回去大漠那边,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多砍几个蒙古鞑子的脑袋来的舒坦。」
陈奇赞许的看了看这帮随着自己从尸体堆里爬出来的兄弟,大笑道:「对,反正咱们的兄弟也都睡在了地下,窝囊的活着以后该怎么去见他们。这次老子管到底了,张续文那孙子要是敢乱来,最多给他一刀再赔上人头而已。」
说完众人都狂笑着应和起来,把张广的那群狐朋狗友吓得不敢作声。
许平示意刘紫衣先避一下,饶有兴趣的打量起了陈奇一伙人来。这帮人原本有些拘束和不安,瞬间变成了满身的杀气和狂放,从对话中就可以知道原本他们是军人出身,而且是那种百战余生的老兵。难怪在京城这个大染缸里还能保持一颗淡定的心,这样的人可以收到手里为我所用。
陈奇冷漠的看了许平一眼,给了一个欣赏的微笑后就转过头去不再言语。但小强他们似乎都有些不满。
「天啊,我的儿子啊!哪个杀千刀的把你打成这样的。」这时候一个满头白发的老人领着刑部的人冲了进来,一见张广在地上抽播,立刻哭叫着扑了上去,一边看着儿子身上的伤势一边哀号着。
陈奇见老头领着一帮刑部的捕头过来,不耐烦的大喝道:「吵什么吵,最多就是太监而已。你当了那么多年官,不会找个门路把他送进宫当差啊?又不是死了儿子,你哭个鸡毛啊!」
众人都没料到陈奇居然敢这样对位高权重的老人说话,一时间都呆住了。连张续文都忘了哭喊,一脸震惊的看着他。许平也没想到陈奇的胆子能大到这地步,不禁对他更有兴趣了。
一个捕头打扮的大汉站了出来,指着陈奇喝道:「陈乞丐,你们是不是想造反啊,居然敢对张大人这么说话。赶紧说,凶手在哪?」
陈奇倒是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一副老子不知道的模样。小强等人也一脸冷漠的围拢在他周围,大有「一言不合就开打」的趋势,右手按到了刀把上,冷笑的看着他们。
陈奇嘿嘿的笑了笑,嚣张的扬起下巴说:「姓杨的,老子告诉你,凶手就在我后边的屋子里,不过老子今天管定了这件事。张广这狗娘养的一直在京城横行霸道,他强抢民女的时候倒没见你们这么积极。现在只不过挨揍而已,你们就急着想去舔这老家伙的屁股,真他妈有当狗的天性。」
被骂的捕头没想到陈奇等人今天居然这么强硬,气得满脸铁青。刚想动手,但一看他们的架势又忍了下去,自己后边的这群人有多少斤两他心里有数,绝对不可能打得过眼前这帮刚从边线回来的家伙,只好吩咐手下赶紧把张广先抬回去治疗。
张续文看了看儿子的惨状,不死也只剩半条命,更没了传宗接代的能力。抹了两把老泪,目送儿子被抬走,这才恶狠狠地回过头来瞪着陈奇,咬牙切齿的说:「你们真是反了!可怜我老来得子,家里的香火就指望这一根独苗。要是不把凶手交出来,我让你们死无全尸。」
陈奇等人并没有被他的样子吓倒,反而哈哈大笑起来,一副无所谓的口吻说:「老家伙,就你这样子也敢和大爷说这话。老子在边线的时候什么人没见过啊!
你他妈坐家里享福,还纵容儿子出来祸害百姓,就算告到金銮殿上老子都不怕,想怎么着你就来吧。」
「行了,张老头,你嘴里的凶手就是我,我倒想看看你怎么让我死无全尸。」
许平冷笑了一声说道。一方面怕陈奇他们一个冲动把张续文给砍了,那到时候自己想包庇都难。另一方面张续文的话越听越上火,也就忍不住走了出来。
作为礼部尚书的张续文哪会不认识许平,一见他手上拿着开国扇子,就知道这次撞上了铁板,心里却是震惊,难道自己的宝贝儿子是被太子所伤的?想归想,赶忙跪了下去,恭敬的说:「参见太子。」
陈奇等人这时候也有点惊得呆了。小强脑子转的快,想想张续文的身分?肯定认识当朝太子,他都跪了就肯定不会有假,赶紧拉了拉其他人一起跪下去。
许平语气不善的说:「张续文,你教出来的好儿子啊。在京城是威名远扬,居然还说要杀了本太子。确实好,好的很啊……」
「太子殿下,老夫晚年就这么一个儿子。因为公事繁忙,少有管教,导致他德行不正。还请太子看在张某一生都兢兢业业为朝廷办事的份上,放过这个逆子吧。」张续文算盘打得响,这时候肯定没法追究儿子被打的事,赶紧厚着脸皮给自己请功,看能不能救回张家的这一根独苗。
许平倒是知道,这个张续文除了贪图权利和虚名,倒也没其他的把柄可以抓,要不然朝廷清算,肯定第一个把他干掉。那些什么以死相谏之类的把戏,就这老家伙玩的最欢。每个月谏个一次,比女人的月经还准时,但也没见他真的死过。
这下可好了,把他喀嚓掉,那朝廷上的老顽固收拾起来也就容易多了。
想到这,就决定必须在这件事上大做文章,许平冷哼了一声,喝道:「好个张续文,你真风光啊。堂堂礼部尚书居然教出了这么一个好儿子,土匪恶霸都知道收敛,你那宝贝儿子光天化日干的坏事你心里也有数吧。这不光丢了你的脸,更丢了朝廷的脸,你让百姓怎么看朝廷?」
张续文赶紧小声的辩解着:「老儿无能。实在是公事繁忙,无暇管教……」
许平不耐烦的打断了他:「明天自己向朝廷请辞吧,带着你那个儿子滚得远远的。一个礼部尚书教出的儿子却是这样的德性,你如何服众,又如何让天下人不妄议朝政?」
张续文一听居然要自己辞官,一下子就慌了神,抬起头想继续狡辩什么。
许平阴着一摆手,怒骂道:「给我滚。」
张续文看着许平怒色中带有一点得意,才知道这事只是一个导火线而已,想罢免自己的想法肯定早就有了。这次没办法挽回,一脸死灰的走了出去,脑子里却是开始盘算起自己该怎么应付才是。
陈奇等人都一脸惶恐的跪在地上,许平扫了他们一眼,冷哼道:「刑部什么时候当了礼部的走狗了?这次看在你们办事还不算出格的份上,自己回去领四十大板,扣俸禄半年。你们也给我滚。」
捕头们吓得不敢多待,千恩万谢后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
看了看依然跪倒的陈奇等人,许平的脑子也有点乱。这帮家伙用好了就是得力的助手,用不好还是一把伤了自己的刀,毕竟他们做事不顾法纪,随性行事。
想了想以后,才慢慢的说:「陈奇等人因无视朝廷律法,全部革去捕快的职位。」
捕快们脸上都没什么表情,似乎一切都和他们无关一样。
见这帮家伙果然没半点惋惜的表情,许平冷哼一声说:「别以为那么便宜,你们虽然算是做好事,但朝廷的法律可不是闹着玩的。以为能那么容易就蒙混过关吗?」
陈奇脸色变换了一会儿后,一脸决绝的低下头说:「我知道这次是我们兄弟的错,有罪的话小的一个人承受。兄弟们并没有违反法纲,但求太子能放过他们一马。」
见陈奇这样说,一帮人顿时愣了神,马上就争抢着认罪,个个都是一副要杀杀我的模样。
「不,是草民一人之罪。」
「与陈奇无关,一切都是小人的罪过。」
「混帐,你们敢不听老子的话。」陈奇气极败坏的喝道。
许平赞许的点了点头,到底还是没有看错人。看他们都快急坏了,就差没动手抢谁先去死,赶紧微笑着说:「你们已经被革职了,以后就算是自由之身了。
陈奇等有罪无错,以后皆为我太子府的幕僚。」
捕快的职位没了,他们确实松了一口气,但是往后却无法糊口。现在许平这样说,那就等于在京城除了皇上的人外,他们都可毫无顾忌,刚想磕头谢恩,许平一挥手打断了他们。
许平道:「张续文年事已高,无奈身体不适向朝廷请求辞官归田。朝廷念在他一生劳碌,恩许辞官回乡,但他为官清正,得罪不少贪官污吏,难免遭前仇旧恨所害。朝廷绝不会姑息胆敢刺杀前二品大员的匪人,知道吗?」
这话已经够直白了,陈奇等人马上就惊呆了,没想到第一件事居然就是要他们干掉一个刚退下来的礼部尚书,这简直比当土匪先投名状更狠。陈奇也知道这样的事对他们来说是一次考验,成功的话以后没什么顾虑,要是失败,说他们是被太子指使的也不会有人相信,看来想吃上这口饭还是挺难的。
陈奇犹豫了一下,咬了咬牙,一脸坚决的说:「太子放心,张大人兢兢业业的为朝廷效力,一生清正不阿,难免会被小人所害。」这话说完,小强他们已经知道事情已经没有任何退路了,只能赶紧表起了忠心。
许平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挥手让他们退下。这帮人得给他们找个合适的活干,不然就怕他们又路见不平跑去给自己惹是生非。
许平回到了屋子里,也不免担心陈奇这些人能不能得手。毕竟张续文当了那么多年的大官,手下难免有几个能人庇护,他们虽然有三流或二流的水准,但也不是太保险。要是没办法一击成功,可能就会留下后患了。
此时紫衣已经吩咐下人搬来了木桶和热水,满满的洗澡水冒着热气,让人顿时放松下来。水边美人一身轻裟薄衣,秀目含情的看着自己,水灵的大眼睛打着转,看起来十分的销魂。
许平不禁嘿嘿一乐,笑咪咪的说:「这么快就准备好了,看来你比我还心急啊。」
「主子,奴婢服侍您更衣!」刘紫衣虽然成熟妩媚,但却是第一次和男子这样亲密的接触,强忍住内心的羞涩。款款的拉着许平的手到了桶边,温柔但却有些蹩脚的褪去男人的衣服。
身上的衣服尽去,许平露出一身精壮的肌肉,见刘紫衣含羞却又惊讶的看着自己的龙根,心里不免有些得意,跨脚进入盆底坐了下来,把全身都泡在了热水里,舒服的闭上眼问:「紫衣,今天的事你怎么看?」
刘紫衣温柔的伸出玉手帮许平按摩着太阳穴,想了想后轻启朱唇柔声的说:「主子,今天您虽然让张续文辞官,但按我们的情报来看,他是一个极度贪恋权势的人。这样的人可能会乖乖就范吗?」
许平一边享受热水浸泡和美人玉手带来的舒服感觉,自信满满的说:「由不得他了,老家伙确实没别的把柄能抓,但在这件事上大做文章不是他受得了的。
我让那些捕头回去领杖责,就是为了借他们的嘴巴把这件事宣传开。老家伙老是三从四德的哭闹着,这回他自己儿子犯事,就算他平时做的再好,也不会有人帮他说话的。」
「但是今晚您在这的消息要是传出去,对您的名声也不太好,更何况是您先把张广打成那样的。」刘紫衣有些担忧的说道。
嗲嗲的声音听得许平骨头都麻了,不过还是正了正色后说:「老家伙应该会乖乖的先辞官避避风头,但也可能会图谋东山再起。陈奇他们办事我真有点不放心。」
刘紫衣聪慧的点了点头,语气妩媚中透着一股杀气,轻轻的说:「奴婢明白了。」
「嗯,我已经让巧儿在京城里把这消息散开了,没十足的准备哪敢这么正面的对付这只在京城混了几十年的老狐狸。而且京城的老百姓早就想把张广这家伙杀了,现在我这么做只能说是大快人心。」许平略有点得意说道。
「一让巧儿散播消息?什么消息?」刘紫衣好奇的问道。
许平无耻的笑了一下:「今晚巧儿打扮成小男孩的样子不是被那些才子商人们看见了吗?我只不过是在揍完张广的时候,悄悄的让她出去宣传一下而已,风流才子在获得美人芳心后被张广迫害,无奈之下现出太子身分以缉拿好色父子。
这老套的故事怎么样?」
「真是的,没想到您火气上头的时候还有那么多的坏主意。」刘紫衣被逗得噗哧一笑,娇媚的模样让许平都快醉了。
许平色笑着看了看她胸前的雪白肌肤,坏坏的说:「难道你以为我让巧儿去散播什么当今太子风流倜傥,惹得刘紫衣春心大动之类的吗?你不乖哦?;…」
「讨厌,人家哪有嘛……」刘紫衣一脸可怜的说着,玉手夹了一颗葡萄轻轻的递到许平的嘴边,待许平吃下后又开始按起了肩膀。
许平看了看又娇又嗲的美人儿,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说:「宝贝,长夜漫漫,你老公都快泡的脱皮了,咱们是不是该准备洞房了。」说完就自己站起了身,故意将硬得吓人的大龙根摆在她的面前。
刘紫衣第一次清晰的看见男人雄壮的地方,忍不住有点脸红心跳。颤抖着小手帮许平擦去身上的水珠后,低着头娇羞的说:「主子先去卧室吧,妾身洗漱后再去服侍。」
许平知道这年代的女子,尤其是未破身的黄花大闺女能做到这一步已经不错了。所以也不急色,光着屁股跑到卧室后打量着美人的香闺,见已经摆上了美酒小吃。不客气的享受一番,再钻到了大被窝里等着美人的到来,整个床上全是女人的体香和芬芳的气息,让人忍不住多吸几口。
晚上酒喝得有点多了,再加上现在已经是半夜,许平这时候也忍不住困意。
强忍着睡觉的诱惑,闭上眼睛,脑子里却总是不自主的想起一摊子破事。过了一会儿,随着轻巧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许平装睡的眼睛悄悄的睁开了一条细缝。
刘紫衣这时候正穿着一身简单的白色单衣,虽然朴素,但陪衬着那让无数男人疯狂的傲人娇躯和绝色的容颜,却显得异常诱人。
她的样子特别紧张,媚眼如丝看着床上装睡的许平不敢靠近,犹豫了一会儿,突然一把抓起酒壶,将半斤的酒都喝了下去,小脸瞬间变得通红通红的。
毕竟刘紫衣还是第一次,这时候借酒上胆也是无可厚非,只不过这也喝太多了吧!刘紫衣喝完以后小坐了一会儿,起身再去拿了一壶酒朝床边走来,这时候脚步已经有点蹒跚,脸上略微带着迷人的醉意。
许平也是继续装睡,想看看她要怎么服侍自己。
被窝一凉,一具柔软的身躯钻了进来,美人将酒壶放在一边,趴在许平的身上。小巧的玉手还在胸膛上抚摸着,本来已经够哮的声音此时更性感十足,一开口就呼出一阵伴随着酒味的香气:「主子,别装睡了,您别捉弄奴婢了。」
许平见被褐穿,刚想开口,美人就将玉手轻轻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眼里却是柔情和羞涩,娇滴滴的看着许平说:「主子别说话好吗?今晚让奴婢好好的伺候您。」
看着刘紫衣已经有点醉眼朦胧,轻巧的身子和略微有些羞涩的脸庞。许平忍不住抓住嘴边的小手将她的玉指含入嘴里吮吸起来,似乎还有一股花瓣的香味飘散着。
刘紫衣浑身一颤,娇媚的看了许平一眼,慢慢将手指抽回。翻开了被窝,有些难为情的看了看许平的身体,惊讶而又害羞的看着硬得都发疼的大龙根,拿起旁边的酒壶,倒了一些清凉的酒水在许平的胸膛上。
冰凉的刺激让许平爽得吸了口气,刘紫衣也是一脸妩媚闭上眼睛,低下头开始用柔软而又红润的舌头舔起沾满男人味道的美酒。许平没想到她这么大胆,享受着那条温热的香舌在自己胸前一直滑到了小腹上,舒服的闭上了眼睛,享受着这妙到极点的快感。
刘紫衣渐渐的放开了自己的矜持,缓缓的在男人身上又倒上美酒,一路舔了起来,小舌头还顽皮的围绕着乳头一阵撩拨,许平爽得浑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
磨了很久,刘紫衣始终没有在关键部位下口,虽然她还舔过了乳头和脖子之类的地方,但始终有些难为情的不肯给自己口交。
但这时候许平已经有点着急了,一翻身将美人压在身下,抢过她手中的酒壶笑道:「你刚才玩了那么久,这下换我来了吧?」
身下的刘紫衣已经是情动无比,小口微张的喘着娇气,闭上眼睛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轻声的呓语着:「请主子怜惜奴婢。」
许平温柔的看着身下娇羞的美人,这时候她紧张的小脸已经略微有点羞红,红润的朱唇半张显得特别的诱人,蜻蜓点水的亲了一下后,这才慢慢的品尝那香甜而又柔软的味道。吻了一会儿,身下的美人却因为紧张而咬紧牙关。许平耐心的舔着洁白的贝齿,待她稍微放松一些才慢慢的撬开贝齿往里探去。
终于寻上了那条温香的舌头,灵活的交缠在一起舞蹈着最美的旋律,贪婪的吮吸着美人甘甜的玉露,许平感觉有种催情的味道弥漫开来。刘紫衣从来没试过这样的滋味,任由男人索取着,在许平的引导下,小香舌也开始青涩的回应着。
二人都闭上眼睛,深深的体验着对方的味道,激情甲带着温馨的亲吻。
刘紫衣已经被吻得有点喘不过气了,许平这才恋恋不舍的放过了她的樱唇,有点意犹未尽的回味着美人那天然的香气,轻轻的笑道:「宝贝,感觉舒服吗?」
刘紫衣已经不敢看男人的眼睛了,只是低着头轻轻的「嗯」了一声。
本来已经够嗲的声音,在这种环境下让人更加的激动。许平却是坏笑起来,居高临下的说:「你把嘴张开。」
「嗯……」刘紫衣虽然疑惑,但也是温顺的张开小嘴。
许平低下头来打量着她洁白的牙齿和可爱而又性感的丁香小舌,拿起酒壶,往她嘴里倒着酒水,语气威严的说:「不许喝,知道吗?」
嘴里都是酒水,刘紫衣没办法说话,眨了眨眼睛后就闭上了秀目。许平见她嘴角都有美酒淌了出来,色笑了一下后低下头来。开始慢慢的用舌头舔着她性感的嘴唇,一下又一下的卷着将那些充满女人体香的美酒一一品尝。
如此激情而又销魂的体验,让刘紫衣紧张得心脏都快跳出来了,只感觉男人有时候做怪的舔舔自己的舌头,有时候又是含住嘴唇吸吮起来。带起一阵阵如潮的快感。
「好香啊,宝贝!」将她嘴里的美酒喝完以后,许平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舔着舌头说道。
刘紫衣缓缓的半睁秀目,眼里尽是迷离的醉意,看着许平,娇嗔着说:「主子爷,您捉弄人。」
许平笑而不语,微笑着在美人的注视下,低头用嘴慢慢的咬开了一颗又一颗的钮扣,把洁白的睡衣往外一摊,娇艳迷人的上半身就裸露在了空气中,此时她并没有穿肚兜,两颗圆润而又白嫩的玉乳因为紧张而颤抖着,精致的小乳头已经硬了起来,像花生米一样的大小,是少女那样可爱的粉红色,呼吸的起伏更是让它们显得迷人。
刘紫衣本能的想用手去挡住,许平怎么会允许她遮住这样迷人的春色。将她的手抓住后压在床上,开始亲吻起她洁白无瑕的脖子,大嘴刚一接触到那光滑的皮肤,就感觉美人僵硬的颤抖了一下,被抓住的小手开始软了下来。这才慢慢的往下亲吻着每一寸肌肤,游走过她的锁骨时,美人的呼吸也越发的急促起来。
终于到了那对不知道能迷死多少人的玉乳上,许平欣赏了一会儿,轻轻的把玩着,低头含住了另一只的小乳头,舌头灵活的在边上打着圆圈,就像小孩子渴望母乳一样的爱不释手。一小会儿的挑逗就让小蓓蕾充血硬了起来,刘紫衣也开始不安分的扭动着。
「好……好难受啊……」刘紫衣一边娇喘着一边呻吟道。
许平知道她的难受其实就是舒服。有些不舍的离开了嘴边的玉乳,舌头开始往下游走,当到达小腹的时候,美人已经忍不住有点颤抖起来,身子也开始微微的弓起。
许平刚想把那包裹着美丽春光的睡裤退去的时候,刘紫衣却突然伸手抓紧了,一脸羞涩和紧张的哀求道:「主子,先把腊烛吹灭好不好?」
许平将她的小手抓到嘴边亲吻着,一脸温柔的说:「不行,今晚我要好好欣赏最美丽的新娘子。」说完又继续抓住她的洁白睡裤往下拉,一点一点的欣赏起这成熟妩媚的女体。
刘紫衣一听这话便幸福的软了下去,任由许平开始将唯一的遮羞物慢慢的往下拉,也将自己最隐秘,从没被人欣赏过的羞处呈现在了男人的面前。
随着亵裤慢慢的褪去,许平睁开眼睛,呼吸急促的看着美人完美的三角地带,黑黑的体毛稀少而柔软,看起来可爱极了。一对修长圆润的美腿紧紧的夹在一起,丰满而又坚挺的香臀,甚至还可以看见双腿中间隐约泛着水光。
玉足洁白无瑕,皮肤白得就像是鲜嫩的豆腐一样,甚至可以清晰的看见皮下的血管。许平本身并没有恋足癖,但现在也不由得亲吻起这对完美的玉腿来。
刘紫衣看到男人喜爱的亲吻着自己的美腿,一阵痒痒的感觉袭来。有点高兴又带着不安的扭动起来,不自觉的咯咯笑了起来。
笑声妩媚而诱人,许平嬉笑着舔过她的小腿,玩味的捏了捏脚指头,就感觉到美人的娇躯情动的扭了几下。
刘紫衣满面情动的潮红,见许平爱不释手的把玩着自己的小脚,有些难为情的说:「主子,别这样……痒。」
许平温和的笑了笑,慢慢的将她的美腿左右打开,细细的欣赏起这男人最向往的销魂地。刘紫衣的阴唇就像是二八少女那样的鲜嫩漂亮,一张一合的感觉似乎已经充血了,上边覆盖着一层润泽的情动爱液,看起来漂亮极了。
「主子,您别看了……」刘紫衣羞涩的捂着自己的脸,想想自己最隐密的羞处尽露爱郎的眼前,不由得有种羞耻而又愉悦的快感。
「有什么害羞的,这么漂亮!」许平笑咪咪的说着,大手覆盖上去开始轻轻的爱抚起来,头一低,一边吻着她一边爱不释手的继续将那饱满的玉乳搓揉着。
敏感的小地方被这样的挑逗,刘紫衣本能的刚想呻吟时小嘴却被堵上了,男人的舌头霸道的钻了进来,开始肆意的挑逗着她的情欲。
许平满意的看着已经情动不堪的美人,身下的硬物已经没办法再忍受她的诱惑。感觉前戏做的差不多了,架起美人的双腿,打量起那个让男人向往的地方,粉红色的嫩肉正紧张的一跳一跳,此时更已经是潮湿一片了。
「主子,别看了。」双腿被架起,男人炙热的眼光正注视着自己的下身,刘紫衣感觉到下身一紧,又分泌出了一些爱液,声音已经有些颤抖了。
许平轻轻的靠前,下身巨大的龙根在她的花穴口上磨蹭着,双手攀上双峰把玩着那对迷人的玉乳,大嘴更是轻轻的舔着美人红色的可爱耳珠,吐着热气淫笑着说:「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看看有什么关系。再说了这是一种闺房情趣,宝贝,我要来了。」
「嗯……挂胡主子爱惜奴婢。」刘紫衣满是春情的眼睛配上从小嘴里轻吐的话语就是最好的春药。
许平将龙根对准了已经泛滥的小花穴后,将两片像花瓣一样的阴唇慢慢的拨开,腰身一挺,将龟头送了进去。温热的嫩肉正有规律的包裹着龙头蠕动着,像小孩子的手在按摩一样舒服。
刘紫衣感觉男人那根巨大的东西进入了自己小小的下身,忍不住仰头「啊」的叫了一声,秀眉微微的皱了一下。
「疼吗?」许平温柔的亲吻着她的小脸问道。
「不疼,只是有点涨。」刘紫衣颤颤巍巍的说着,身体里传来一阵涨痛随即又有另一种酥麻的感觉,有些难受,但又十分的舒服。
许平见她应该能适应得了,继续将龙根慢慢的往里推进,到了她的处女膜前边才停了下来。
许平低头吻着她的秀发,柔声的说:「一会儿会有一些疼的,过后就好了,宝贝你可得忍着点喔。」
这时候刘紫衣已经开始有些疼了,下身更是涨的难受。脑子里不敢想像要是那根吓人的大东西全进来的话自己会不会被撕成两半,可看着许平一脸的深情,不顾难受的感觉,一脸坚定的点了点头,颤声说:「主子来吧,紫衣要做你的新娘子。」
许平看着她微微的皱了皱眉,知道肯定是不太适应自己这惊人的尺寸,但是长痛不如短痛,咬了咬牙下身一使劲,突破了那层薄薄障碍直接深入到美人的花穴里,感觉自己的龙根一突到底,居然还接触到了一个幼嫩的所在,难道是顶进了子宫里?那些紧张蠕动着的嫩肉,这时候像小手一样的按摩着龙根,温热的感觉让人舒服的吐了口气。
许平确实是舒服了,可刘紫衣这就疼得不像话。大龙根尽数没入自己的下身,带来一种撕心的疼痛,感觉就像下身被插入了一根烧红的铁棒一样。为了不打扰爱人的兴致,刘紫衣小嘴紧紧的咬住了枕单不让自己叫出声来,但眼泪还是忍不住流了下来。
原本妩媚的秀脸,这时候因为疼痛而变得涨红,小嘴低低的哽咽着却没发出一声疼叫来。两行清泪忍不住流过了脸庞,梨花带雨的温顺模样分外让人怜惜。
许平赶紧停下了动作,低下头来轻声的安慰着:「宝贝,一会儿就好了。你尽量的放松才不会那么疼。」说完便在她身上敏感的地方游走起来,一只手越过了美人的香臀在小菊花上轻轻的划动着,另一只手握住她的玉乳温柔的揉搓起来。
大龙根依旧停留在她的体内,感受着潮湿和温热带来的无尽快感。
刘紫衣的下身比起赵铃的还要紧,赵铃初次破身的疼痛都没她这么剧烈,在许平坚持了半个时辰的挑逗,美人才慢慢的渗透出越来越多的爱液,滋润着自己的下身,绝美的小脸这才慢慢的舒展开来,但身子还是有一些僵硬。
看着男人对自己的温柔体贴,刘紫衣幸福的眼泪取代了疼痛,哽咽着说:「主子,奴婢没事了,奴婢终于做了您的女人了。」
「好宝贝,那你还疼吗?」许平温柔的舔着她的泪水问道。
刘紫衣感觉下身还是有些涨痛,但却是坚定的摇了摇头,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尽是柔情的水雾,娇羞的看着许平,低低说:「奴婢不疼了,您可以动动看。」
许平闻言这才开始慢慢的挺动着下身,一边观察着她脸上的表情,先前还有些不适,但随着自己轻柔的挺动已经开始有些快感,这才放心的抽送起来。一边享受着花穴嫩肉的紧实,嘴里还不忘调戏几句:「这时候还奴婢?该叫妾身了。」
「嗯,妾身感觉又酥又麻的,好舒服啊!?」刚破身的刘紫衣已经有些妩媚散发出来,配合着那超嗲的声音刺激着许平的神经,一议他开始没有顾忌的宠爱着身下的女人,每一次插入都深深的顶入她的身体里,刘紫衣也开始发出了欢愉的呻吟。
美人紧实的花穴在每一次进出的时候都磨蹭着龙根,这样舒服的感觉是许平没体验过的,随着玉液泛滥,许平的动作也越来越凶猛,每一次狠狠的撞击都让刘紫衣发出更加诱人的呻吟。
「主子……人家……快……死了……啊……」
「太深……了……到……最底……了……」
「疼……轻、轻点……」
挺动了一千多下,许平突然感觉到一阵强力的紧缩,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刘紫衣已经迎来了人生的第一次高潮,秀目睁得大大的,小嘴张开着似乎喘不出来气,小手用力的抓着床单,浑身抽搐,随即一股温热的液体开始从体内喷出来,滋润着二人的结合处。
许平也被烫得一阵舒服,不过还是爱怜的先停下了动作,淫笑了一会儿后把她的双腿抓住往下一压,二人的结合处清晰的绽露出来,一看都已经是洪水泛滥了,顺着香臀开始往下流,床单上她的处子血已经变成了一朵美丽的小梅花。
「嘿嘿,小宝贝舒服吧?」许平也是一脸兴奋的看着自己的龙根淹没在她的身体里,盈盈的水光伴着处子的血丝,更是显得淫秽而诱人。
刘紫衣无力的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转头一看,男人抬高了自己的香臀,被龙根插入的场景看的一清二楚,惊叫一声后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娇羞的嗔怪道:「主子别作贱妾身了。」
「嘿嘿,闺房之乐嘛,男欢女爱是天地间最重要的事,哪能叫作贱啊。」说着许平又开始挺动起来,放下双腿,大手环住了细长的脖子开始更有力的撞动,被快感淹没的美人渐渐的忘却了羞涩开始应和起夹,悦耳的呻吟也毫无顾忌的充斥着整个小屋。
整个房间剩下的只有男人粗重的呼吸,女人欢愉的呻吟。还有每一次肉体撞击时的拍击声,一切淫秽而又温馨。
忘了自己到底挺动了多少次,也忘了身下的美人迎来了多少次高峰,在刘紫衣已经无力呻吟的时候,许平满头大汗的继续在她的身体里狠狠地进出着,刘紫衣身子软得像没骨头一样,一波接一波的高潮过后,下身火辣辣的疼了起来,但还是咬着牙让自己的爱郎尽情的享用着。
看她现在有些做作的呻吟,许平不禁内心一暖,不忍心再让刚破身的美人儿这样迎合自己。大吼一声,掐住了美人上下跳动的玉乳揉搓着,狠狠地撞击着她肥美的翘臀,感觉腰身一麻,一股强烈的快感传遍全身,忍不住低吼一声,将所有的精液都深深的灌入了她的体内。
滚烫的精华深入花心,烫得已经没力气的刘紫衣张大了嘴巴,身子一弓,全身发颤着又爬上了快感的巅峰。发泄完后许平全身一软,趴在她的身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刘紫衣也温顺的反抱着许平,闭着眼睛,妩媚的舔着嘴唇,回味着高潮的余韵。
两具肉体瘫软的抱在一起后已经无力说情话了。翻了个身许平让她睡在自己身上,随着疲劳的侵袭慢慢的进入了梦乡,美人一脸幸福的抱着让自己体验到快乐滋味的许平。巨大的龙根已经软化但还停留在她花穴里,结合的地方床单更是一片潮湿,散发着一股刺鼻而又淫秽的味道。
空气的温度这才慢慢的降了下来,急促的呼吸也变得安稳而又平静。
【第二集】第五章:打小侄女的小屁屁
清晨的阳光十分的刺眼,总是不合时宜打扰人的春梦。许平不耐烦的转过身想继续睡,但却感觉眼皮亮得难受,有些不乐意的睁开眼睛,一看刘紫衣正一脸温存的趴在旁边,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尽是柔情的看着自己。
「宝贝,早啊!」许平色笑的将她抱到怀里,大手忍不住一下就握住了她浑圆的玉乳,轻轻的捏了起来。
刘紫衣软软的嘤咛了一下,温顺的靠在许平怀里后柔声的说:「主子,您府里来人了。妾身看您刚才睡得香就没惊扰,现在人还在外边候着呢!」
早晨正是一个男人最冲动的时候,许平笑咪咪的看了看自己的一柱擎天,翻声将她一压,色笑着说:「小宝贝,大爷我又发情了。再来一次吧……」
刘紫衣脸色瞬间有些惊慌,下身柔嫩的小地方昨晚承受了那么粗鲁的宠爱,此时已经红肿一片,稍微一动就火辣辣的疼。但看了看许平硬立的大龙根和一脸的喜爱,犹豫了一下后一脸妩媚的说:「嗯,主子您轻点……」
许平心里一个大爽,真是体贴啊。轻轻的将她的双腿架成M形做势要插入,见刘紫衣慷慨赴死般的闭上了秀目,不禁偷笑了一下,将她的腿放下后躺了下来,笑咪咪的看着她。
刘紫衣闭着眼等了好久却没半点动静,怯生生的睁开眼睛,许平却是仰躺在了自己的旁边,不由得有些志忑的问道:「主子,是妾身哪做得不好吗?」
小模样楚楚可怜的,看得真叫人心疼啊。许平温柔的一笑,轻轻的将她揽入怀里,柔声细语的说:「傻瓜,主子知道你那现在肯定很疼,怎么还要逞强呢?
伤了身子就不好了。」
「可奴婢看主子难受……」刘紫衣心里一暖,心里感觉到甜甜的,嘴上却是有些愧疚的说:「是奴婢没用,没办法让您尽兴……」
许平轻抚着她有些散乱的青丝,笑道:「呵呵,第一次破身都这样。再说了我昨晚已经很舒服了,没什么关系的,你就别多想了。」
刘紫衣脸上尽是幸福的微笑,温顺的将头埋在了许平的胸前,娇滴滴的说:「谢主子怜惜奴婢了。」
许平故意板起脸来,哼了一声说:「不是告诉你以后得叫自己妾身了吗?」
「是,妾身说错了。」刘紫衣开心的笑了笑,脸色突然涨红一片。妩媚的看了看许平,轻扭着小蛮腰往下挪着,趴在了男人的胯下,有些脸红的看着硬硬的大龙根,小手轻轻的握住后,一边用充满诱惑的眼神看着许平,一边轻启朱唇慢慢的含入,小手轻轻的套弄起来。
许平舒服的哼了一声,闭上眼享受美女舒服的口舌服务。刘紫衣一看更加卖力的伺候起来,小手上下的套弄着,柔软而又潮热的小香舌轻轻的舔弄着敏感的马眼,一会儿又将硕大的龙头含入口中吸吮,虽然技术还有点生涩,但也让许平感觉十分的刺激了。
刘紫衣上下吞吐着,一头秀发也随之飞舞,更有视觉上的诱惑。含弄了不知道多少下以后,龙根上尽是她香甜的津液。
「嗯……」许平舒服得忍不住呻吟起来,感觉腰眼一麻,知道差不多快射了,但却没说话,想看看她是什么反应。
刘紫衣感觉龙头跳了几下,而且还涨大了一些,更加卖力的吞吐起来。
许平再也忍不住快感的侵袭,双手抱着她的头,挺起腰板使劲的插着这销魂的小嘴,终于在一声闷哼后,将所有的精华都爆发出来了。
刘紫衣虽然感觉有些难受,但还是默默的忍受着男人粗鲁的肆虐自己的小嘴,即使是黏稠的精液射进喉咙里也没开口。等到感觉许平全身舒服的软了下去后,将嘴里的东西一咽,强忍着想咳嗽的本能,继续温柔的用小香舌清理起龙根上残留的黏稠。
许平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爱怜的摸了摸她还埋在自己胯下的小脑袋后坐起身来,色笑着说:「好了,宝贝,你再舔几下,一会儿我真忍不住干你了。起来吧,我出去看看谁来找我了。」
「嗯,妾身伺候您更衣。」刘紫衣妩媚的舔了一下嘴角男人的精华,温顺的说道。一半像天使一样的温柔,一半却是魔鬼致命的诱惑,看起来真是让人心神荡漾。
「妖精啊!」许平感慨道,在她的精心伺候下穿起了衣服,又命令她乖乖的躺回床上休息,这才在刘紫衣万般不舍的目送下走出了房门。看她那风情万种的模样,许平还真想在她房间里腻上一整天。
院门外,张虎一身便装候着,一见许平出来便立刻着急的说:「主子,今天是启程去天台山祭天的日子,再晚的话就赶不及了。」
「靠……」许平一拍脑子才想起有这么回事,按照规矩自己当上太子得去祭天,上次宫里来人的时候嫌大队伍慢吞吞的太麻烦了,现在一忙起来倒是把这事给忘了,奶奶的。
无奈之下,许平只能回屋和刘紫衣交代几句,便赶紧和张虎踏上了马车朝天台山赶去。
太子号大马车在许平的精心改造之下,丝毫没有半点颠簸的感觉,赶路的时候比起上次的河北之行是舒服不少。车厢没什么奢华的装饰,只不过是比平常的马车大上一号,比一张单人床还大一些,够躺着睡觉而已。一上车,张虎就坐在前驾,马不停蹄的朝天台山赶去。
祭天的队伍太庞大了,锣鼓喧闹,走路还慢吞吞的,所以许平不乐意跟着一起走,但现在耽误了不少时间,就只得快马加鞭的赶路了。
马车风尘仆仆的朝直隶开去,许平看着坐在角落里一脸顽皮的巧儿,纳闷的问:「你为什么会在这?」
巧儿调皮的吐了吐舌头,不客气的拿起小盘子里的草莓边吃边说:「主子,这两天你怎么把那些招来的书呆子都派了出去,光留那个一天到晚都阴着个脸的刘士山在京城转悠?真不明白你在干什么。」
许平冷笑着说:「别给我叉开话题!」
巧儿笑嘻嘻的说:「没什么,就是铃姐姐怕你一路上不太适应,让人家随着一起来伺候你而已嘛!」
许平看了看小魔女,心里暗许这巧儿穿上轻柔飘逸的红色裙子还真有那么点古装萝莉的味道,要不是熟知她的可怕,还真是会被她单纯的外表蒙蔽了。想到这,心里不禁后悔起来,出来的时候应该带着赵铃才对。这一趟赶路起码半个月的时间怎么过啊?郁闷的说:「昨晚你胆子不小啊,居然躲在墙角偷听我和你师傅上床。是不是很好玩啊?」
巧儿一脸认真的点了点头,笑嘻嘻的说:「好奇,纯粹是好奇。人家见你们都放松了警惕,就抱着站岗护驾的心态在那嘛。要不然来了刺客惊扰了你们的好事可怎么办。」
「靠,你怎么不说你是抱着好色的心态去的。」许平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
巧儿坏笑了一下,色色的说:召圯样说也行,不过师傅的声音嗲嗲的还真好听,弄得人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你们这么大的动静就算在前院都能听得到。
人家听她那样大声的叫床,还以为是被你打了一顿呢!」
许平顿时有种被打败的感觉,「人不要脸则无敌」一直都是自己的宗旨,看来这丫头很努力的实践。一个还没发育好的小家伙居然堂而皇之的和自己谈论这些事,有点不怀好意的问:「那你听了是什么感觉啊?」
「热,感觉麻,就这样!」巧儿就像是在说一件和自己没关系的事一样,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许平彻底的无言了,这丫头真的是刘紫衣教出来的?不能吧!刘紫衣虽然看起来风情万种,嫣然一笑更是妩媚诱人,但实际上也是十分的温顺可人,论到淫荡的程度可能还没巧儿的一半,怎么教能教出这么个怪胎来。
正想继续说下去,马车突然剧烈的左右摇晃起来,巧儿重心不稳,整个人都掉到了许平的怀里。好死不死的她的小脑袋直接埋到了胯下,小嘴刚好碰到了龙根上,巧儿笑咪咪的看了看许平,居然用小手好奇的捏了两下,让许平有种彻底被打败的感觉。
许平不禁有些纳闷,自己设计的马车有良好的避震效果,即使是碰到石块也不至于出现这样的情况,顺手将巧儿推开,外边突然传来一阵娇喝:「大胆贱民,居然敢冲撞我的车子,你不要命了吗?」虽然声音还挺甜的,但骂起人来可是毫不客气。
「哪来的小丫头嘴巴这么阴损!明明是你在车上嬉戏才会相撞,现在还恶人先告状,实在是没有教养。」张虎也不甘示弱的顶了回去,难得这木讷的家伙居然也振振有辞。
许平这时候只对外边的少女有兴趣,听这口吻有点像是官家子女,既然也是走这条路,那八成也是要去祭天的,看来她家的地位也是不低。把巧儿放到一边后拉起门帘一看,此时张虎气呼呼坐在车头看着被刮坏的车身,其实就是掉了一些漆而已。另一边已经接近散架的马车,只剩下一匹黑马尴尬站在原地,木板散落了一地,车轮更是滚到了远处。
品质不好的东西就是没用,许平得意的笑着。到底还是自己设计的马车牛逼,一个小小的碰撞就让别人的车都散架了。
一个满身红衣,看起来有几分女侠味道的少女,站在车前叉着腰,看着刚钻出来的许平,身上穿的是简练的短打服装,看起来火爆味十足。许平见她精致的小脸蛋好像在哪见过一样,隐约有些熟悉。少女往外一站,见车里的人出来马上就开骂了:「我说车里的是谁,也不好好的管一下你家的奴才,不会驾车还敢乱告状。」
许平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按照张虎沉稳的性格是不会主动的冲撞别人,这小辣椒分明就是没理还在耍横,仔细的看了看她的脸蛋,还真挺漂亮的,尤其是嘟嘟的小脸,气呼呼的模样更有一种韵味,忍不住调戏说:「嘿嘿,我家的事还轮不到你管。不过我看你火气那么大,是不是来月经了,每个月来一次,一次一二十天?」
巧儿刚刚探出小脑袋好奇的看着,一听这话顿时扑哧的将嘴里还没咬下的草莓喷了出来,毫无顾忌的哈哈大笑起来。
「无耻贼子……」少女气得脸都青了,娇喝了一声点地而起,手上多了一把精致的匕首,直直的朝许平刺来。
许平眼里闪过一丝阴光,这丫头够歹毒的。一言不合居然直接就拿兵器刺人,如果是寻常百姓那还不被她杀了,真是没教养。想到这,心里隐隐有些怒火,阴着脸快速的一挥手,三道气劲疾奔而去,瞬间将她的穴道封死。
少女全身突然不受自己控制的往下掉,许平一伸手,抓住她的腰带往车里一丢,关上门帘后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的说:「张虎,继续赶路。」
张虎在心中默哀,这丫头偏偏找上了自己这好色的主子,看来又是处女变大嫂了,但这次主子的心情似乎不怎么样,看来受一顿戏弄是少不了的,再重一点的话……张虎笑着摇了摇头,留下散架的马车和那匹黑马缓缓的启程了。
「放开我,你这贱民知道我是谁吗?我砍了你们的脑袋。」少女被许平抓住了还没半点害怕的意思,依然挺着胸叫嚣着。
巧儿这馋嘴的丫头在一边继续吃自己的零食,笑咪咪的等着看好戏。
「少爷我什么都怕,就是不怕被砍脑袋。你家里有什么厉害的人说出来吓吓我,吓得倒我就放过你,要是吓不倒那你可就惨了。」许平这时候一脸的淫笑,总算在无聊的旅程中找到有趣的事了,这丫头来的太及时了,要不然自己早晚被闷死。
少女倒是不怕的迎上了许平的目光,自傲扬起下巴说:「我叔叔叫朱元平,乃当今太子,我爷爷是当朝皇帝朱允文。」
听到她的话,巧儿顿时噎住了,许平更是将刚入口的酒喷了出来。二人相视一眼,巧儿用询问的眼光看着许平,许平也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这丫头到底是谁。
少女看他们的模样还以为是被自己吓的,脸上更加的得意,傲慢的说:「怕了吧!你们居然敢这样对我,要是我告上皇爷爷那看不把你们砍了。」
许平一肚子的疑惑,自己什么时候就成了叔叔辈的?
巧儿笑嘻嘻的凑上前去,一脸蔑视的说:「小丫头别来这骗人了,谁不知道当今太子是皇上的唯一子嗣,又哪来的侄女。还皇爷爷呢,骗人不打草稿就算了。
还把我们当白痴。」
许平赞同的点了点头,说完两人默契十足的一起鄙视她。
「我说的都是真的,我妈妈是长孝公主朱莲池,我爷爷是平王朱孝文,太子自然就是我的叔叔了,那皇帝也就是我皇爷爷了。」见两人一副不相信的表情,少女急得把家底全抖了出来,就差没说自己的大姨妈几号来了。
许平错愕的看着她,大伯平王朱孝文死前确实留下了两个女儿,长孝公主朱莲池当时不顾众人的反对,毅然嫁给了一个河南的落魄秀才颜仲,二人私奔后听说颜仲那短命鬼还没来得及大婚就咯屁了,留下未婚先孕的长孝公主被接回了京城,在当年也算是皇家的一大丑闻。
许平一直怀疑这颜仲是不是被父亲或是老皇帝找人给挂掉的,毕竟这时代的人胆子大到带公主私奔,没灭九族就算不错了。长孝公主回京后并没有住到平王府,而是请求先皇赐了一座小院,之后一直没注意她的消息,想想自己还真对这位便宜大伯不太清楚。
巧儿眼珠子一转,看了看许平的表情大概明白了几分,一副不屑的态度说:「不对啊,长孝公主当时生的确实是女儿没错,但一直没见她抛头露面,而且传闻长孝公主知书达礼,温柔贤淑,是天下女子的典范。你这样哪有半点皇家女子的样子?看起来就像个拦路打劫的女强盗。」
许平想了想,原来看这丫头那么面熟,是像她老娘啊。长孝公主自己倒是见过两面,先皇殡天的时候,那个穿着白色孝服,一脸沉静的美妇人顿时浮现在脑海里,想想她娴静的气质和丰腴的身姿,还有那绝色秀丽的小脸,心里就开始发痒,再看看眼前这个小辣椒,根本没办法和她娘比。
少女一听巧儿的语气顿时就气坏了,大声的说:「我娘一直都一人住在郊外,所以很少在外走动。人家哪没有半点皇室女子的气质了,只不过是从小学武功才有女中豪杰的味道罢了,你长不长眼睛啊?」
巧儿见她这副低能的模样,眼里尽是蔑视。就这点智商还敢出来行走江湖?
随便气她一下什么家底都说出来了,就算把她卖了她可能还会帮忙数钱。
「你叫什么名字?有什么能证明的吗?」许平还是没什么把握,继续问道。
少女不疑有他,以为是许平害怕了,一脸得意的说:「本小姐叫朱雨辰。我娘说我出生的时候正下着大雨,所以给我起这个名字。我有先皇御赐的玉佩,这能证明吧。识相的话,快点把我放了。」说完耍了耍脖子,一块玉佩就晃起来了。
许平色笑了一下,伸手到她胸前拿起玉佩仔细的看了看,「单凤朝夕」,看这图案和质地确实是皇室女子所有的,不过这便宜侄女得意忘形时却没注意到自己的手放在她胸前,脖子处露出光滑的皮肤十分的白皙。忍不住嘿嘿一笑,突然将她拽过来放在自己的腿上,那对小巧的双峰也压在了大腿的边缘。
「你要干什么?救命啊!」朱雨辰到底还是小女孩,和陌生的男人这样亲密的接触还是害怕,忍不住大喊起来。
「哼,干什么!老子是你的叔叔朱元平,要代替你那死去的老爹好好的教训一下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说完,许平将她的穴道一封,车厢里顿时安静了下来。大手慢慢的滑过少女的背部,抓住了她裤子的腰带。
许平本来想封住她的穴道不让她说话的,但想一想还是有声音比较有气氛,又伸手把她的穴道解开,又色笑着将她的腰带慢慢解开。
朱雨辰立刻惊慌的骂了起来:「你这个变态要干什么?快放开我。」
「干什么?」许平一脸的猥亵,猛地将她的裤子往下一拉,雪白细嫩的小香臀立刻露了出来。虽然比起刘紫衣那样的尤物来说小了一些,但是又圆又白也足够吸引人了,形状也是十分漂」兄,两腿中间稚嫩的小地方还隐约有几根不安分的体毛跑了出来,充满了少女的气息。
「不要啊……」雨辰脸色通红通红的,一阵歇斯底里的大叫。但却无奈穴道被封死了,一点都动不了。
「好漂一兄的小屁股啊!」许平啧啧的赞叹着,稳了稳心神后开始用大手一下又一下的拍在了她的小屁股上边,响」兄的巴掌声和少女的哭泣顿时响遍了整个车厢。
巧儿在旁边津津有味,看着许平的巴掌一下又一下的拍打下去。
「别打了,人家不敢了!?」朱雨辰这时候虽然不太相信眼前这个人是自己的叔叔,但也疼得开始求饶了,哭的可怜兮兮,想想自己的小屁股竟然暴露在一个陌生男人的面前,心里就觉得屈辱。
「不敢,我看没那么简单吧!」许平不管她继续拍打着,这小屁股还挺有弹性的,每次一拍臀肉就荡了起来,也真够漂一兄的。
「真的不敢了,叔叔。」本来朱雨辰以为叫许平「叔叔」,就能让他放过自己,没想到许平听完以后更兴奋,下手的力道也大了起来。
巧儿好奇的蹲到了少女的脚边,专注的看着被拍红了的小屁股,疑惑道:「怎么她长的和师傅的不一样,和我的也不一样。」说完还好奇的伸出手,拽了拽裸露在外边的体毛。
许平见状更加的兴奋了,下身硬了起来,顶在了侄女的肚皮上。大手突然温柔的抚摸着被自己打得一片通红的地方:「雨辰乖,还疼吗?」摸着的时候顺手就把她的穴道全解了。
少女突然恢复自由,便像受惊的小兔子一样快速的拉上裤子,一边哭着蜷缩到了车厢的一角,屁股刚一着地就疼的喊了起来:「流氓,色狼。居然打人家的屁股,疼死了,我要让皇爷爷砍了你的头。」
许平哪会怕这个啊,轻轻的凑近有些瑟瑟发抖的侄女,一把将她抱了过来,笑着将自己的扇子摊了开来:「看吧,我可是你如假包换的叔叔,可能会被自己的老子砍头吗?倒是你,小小年纪就这么泼辣,以后还得了?」
雨辰张大了眼睛,捧过扇子看了起来,果真是以前皇爷爷的那把扇子,这时候才相信了许平的话。恼怒的捂着自己的小屁股狠狠地说:「就算你真是人家的叔叔也不能看我的屁股啊,叫我以后怎么见人!?」
说完还恶狠狠地瞪着已经躲到一边的巧儿:「还有你这个臭丫鬟,居然合力欺负我,看我不告你们一状。」
许平见这丫头回过劲来马上就恶语相向,顿时火气上冲,冷下脸来喝道:「还没被打够吗?是不是非得让我再动手你才愿意?」
「哼,叔叔居然打亲侄女的屁股,这要传出去看皇爷爷不打死你。」朱雨辰也不甘心的顶了上来。
【第二集】第六章:马车上的调教
许平顿时恶从胆边生,本来心里和下身就满是火气了,现在被这个丫头一顶撞气得更厉害。许平气得吼了一声:「你直接去说你被我强奸就行了,不用说别的!」
说完一把将侄女抓了过来,在她的惊呼声中粗暴的将她身上的衣服撕裂,小巧的双峰立刻跳了出来,平坦的小腹和小屁股上的红印更是让许平兽性大发。俐落的脱去自己的衣服,晃动着已经彻底抬头的龙根,朝吓得缩成一团的雨辰走去。
巧儿笑嘻嘻的坐到了马车的门帘边防止她逃跑,玩味的看着雨辰一丝不挂的身子,却是蔑视的哼了一声。身材和师傅天差地远,就是连铃姐姐都比不上。
「叔叔,我错了!你别这样。」雨辰见许平真的动了怒才知道害怕,慌忙的抓过散落的布片护住身上的春光。
「哼,妈的你没错,老子来错一把给你看看。」许平说完将她拉了起来,双手捏住了才刚刚发育的小玉乳,像个小馒头一样盈盈可握,拇指还不忘一下一下的挑拨着精致的小蓓蕾。雨辰本来以为许平只是吓唬她而已,没想到会动真格,顿时吓得六神无主。
许平将她紧紧的贴在自己的身上,大嘴对准薄薄的红唇吻了下去,舌头也灵活的寻找着丁香小舌缠绵起来。许平娴熟的吻技和双手的挑拨,哪是这个未经人事的小丫头能抗拒得了的,朱雨辰先是惊慌的挣扎着,但随着身子渐渐的发软,拍打着许平后背的小手力道渐渐减弱,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许平将已经有些情迷的小侄女压在身下以后便离开了甘甜的小嘴,转而亲吻着那对稚嫩的小乳房,大手往下拍打着本来已经有些红肿的小屁股,没想到这丫头居然在自己的拍打下慢慢的渗出了爱液。
「臭丫头,没想到你居然喜欢这一口!」许平色笑着,突然用力捏着她的小乳房,看小侄女居然娇滴滴的呻吟了一下,心想:难道这丫头喜欢受虐?
雨辰感觉到拍打屁股的那对大手带来疼痛的同时也带来了异样的快感,还有胸口上传来的那种电流,一种从没有体验过的感觉充斥着全身。整个人差点就迷失进去,狠狠地咬了一下自己的小舌头,慌忙推着压在自己身上的许平,哭着小脸一公求道:「叔叔别这样,我是你的侄女啊!」
「那有什么关系,你看你都湿成这样了。」许平笑着将没接触到小花穴就满是黏稠爱液的大手放到了她的面前,另一只手却接触上了小小的菊花。
「别这样……」雨辰扭过头去不敢看,说话的时候声音都低了下来,身子也略微的有点红了起来。
「别怕,告诉叔叔你舒不舒服?」许平见她这副模样,能通奸的话肯定比强奸好,慢慢的诱惑起来,大嘴继续亲吻上了小巧的玉乳,那只沾满了爱液的手也抚摸上了另一边,另一只手开始慢慢的滑到了少女的两腿之间,开始用手指刮蹭着已经潮湿一片的外层。
「别这样……好、好痒啊……」身上多个敏感点被同时攻击,雨辰无力的挣扎着,本想夹住双腿也没有了力气。
见她已经湿得差不多了,许平抱着给她一个教训的心态。在还没有通知的情况下扶好自己的大分身,对准了少女湿润的稚嫩花穴用力一挺,毫无停留的彻底插入,直接破了她的处女膜插到了最深处。
「啊!」突然的入侵让朱雨辰凄厉的喊了出来,娇嫩的身子疼得痉挛起来。
巧儿在旁边好奇的瞪大眼睛看着两人的结合处,心里惊讶于那小小的肉缝居然容纳得进主子这不属于人类的尺寸,再看看雨辰那疼得快扭曲的小脸,感觉自己也是隐隐作疼。
「女人第一次都是这样,忍一下就好了。」许平这时候心里最多的还是欲望,不管少女满脸痛苦的表情,舒服的享受着她的小花穴紧凑的蠕动,开始挺动起腰做着活塞运动。一让自己的龙根充分的一早受那种紧凑和温热的快感,一下接一下的进出着她的身体。
巧儿在一边瞪着眼睛看着两人的交欢,第一次看到现场直播的小魔女感觉有些震撼。
有了个小丫头在旁边一脸无辜的看着,让许平感觉到更刺激了,下身的冲撞也开始用力起来。抱住了朱雨辰的小屁股往上抬了一些,让二人的结合更加的深入,深深的一顶就感觉能触到了她的子宫。胯下的雨辰先是疼痛的哭喊着,随着大龙根的进进出出,朱雨辰开始从先前的不适和疼痛慢慢的体会到了快感,下身也彻底的泛滥起来,让许平的进入更加的流畅。
这丫头真是敏感啊,难道是个受虐狂?被这么粗暴的破身居然这么快就进入了状态。许平刚有点郁闷的想着,朱雨辰突然抓住了自己的玉乳使劲的捏着,嘴里更是发出了让人吃惊的浪叫:「叔叔……再快一点……」
「好爽啊……人家……要尿尿了……」
「叔叔……干死我……干死……我……啊……」
朱雨辰一边被自己抽插着,一边还喊着「叔叔」,让许平的脑神经崩溃掉了,和赵铃做爱时她都是含蓄的「嗯哼」就算是呻吟了,即使是叫床也只是几句平哥哥,人家要死之类的。刘紫衣虽然妩媚,但在这方面也是放不开。没想到朱雨辰初次竟然就敢这样放浪的叫床,真是天生尤物啊。
许平兴奋的火力全开,在朱雨辰刚破身的小花穴里没半点怜香惜玉的冲撞起来。每一次进入都是直接淹没进去,每一次出来还翻出一层层的嫩肉。雨辰顿时就被快感给淹没了,叫的更加放浪起来,大概一路上都荡着小丫头的浪叫。
就连一向脸皮厚的巧儿在旁边看得都感觉有些脸红了,只期盼路上没有过往的车辆听见这放浪的声音,毕竟大白天的而且还是在马车上,这样的行径不是一般人能做出来的,主子实在太无耻了。
「叔叔干的你爽不爽啊?」许平见她浪成这样了,忍不住玩兴一起突然停下了动作,玩味的问道。
「爽……别停啊!人家要啊……」这时候雨辰满面都是情动的潮红,看起来妩媚得很,许平一停,她慌忙的扭动着小屁股试图让那根尺寸惊人的大家伙动起来。
「要不要叔叔继续干你啊?」许平真有点受不了她这样的媚态,但还是笑嘻嘻的问着。
「要……叔叔使劲的干雨辰吧……人家喜欢你用力地干我,用力地干人家的小屁股!」朱雨辰毫无避讳的话让一边的巧儿也惊呆了。
许平这才满意的架起了她的双腿,将结合处清晰的展现出来后,一边大力的抽动起来一边问:「雨辰看看小妹妹被叔叔干得多爽,肉都翻出来了。」
雨辰在快感的漩涡中睁眼一看,自己稚嫩的小地方正被那根巨大的家伙一进一出,大家伙上还满是自己的爱液,结合的地方更是泛着水光。刚想闭上眼睛不理睬的时候,许平突然一用力的插到了最底,让她忍不住叫了出来。
「嘿嘿,看着自己的小妹妹被插舒服吗?」许平一边问一边使劲的往下压,大龙头已经接触到了稚嫩的花心在那挑逗着。
「舒服!好舒服啊……叔叔再快点!?」雨辰感觉自己的子宫都被顶到了,这时候也是疯狂一样的摆动起来。
许平这才满意的继续抽插起来,每一次深入都顶到花心,让朱雨辰发出了欢快的春吟。随着道路开始有些崎岖,车子抖动起来,这样的运动更是让两人兴奋连连。许平忘了自己挺动了多少次,身下的朱雨辰从第一次高潮开始到现在一直没有间断过,此时已经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叔叔,人家舒服够了,有点疼,停一下好不好?」朱雨辰这时候下身已经从刚才接连的快感中恢复知觉,变得有些疼痛了,小身子随着男人有力的撞击上下晃动有些虚脱的说道。
许平还没有尽兴,但也不想在车上活活把朱雨辰给干死了,那以后怎么和老爹老娘交代?无奈的把龙根抽了出来,低头一看,随着龙头出来,两扇小门一样的阴唇也关上了,留下的只有略微红肿的一条细缝。往下一看,粉红色的小菊花上沾满了爱液和处子血,一张一合的动着,又红又嫩的十分吸引人,顿时燃起了希望,将龙头放在菊花外边磨蹭起来。
「啊,你要干什么!不是那!」雨辰感觉到大龙根突然往下在自己的小菊花上磨蹭,顿时吓了一跳,赶紧大声说道。
「嘿嘿,是这没错!叔叔教你另一个可以伺候男人的地方。」许平淫笑了一下,将她挣扎的双腿压住,扶好了位置准备把朱雨辰的小菊花也开苞,从以前到现在还真没爆过菊。
「不要啊!那不能!」雨辰一听许平要用那根大家伙插进自己的小菊花,顿时慌张的叫喊起来。
「没什么不行的,你放松一点,会比刚才更舒服喔!」许平一边往龙根上抹着玉液,一边抓住了朱雨辰挣扎的双手。固定好位置,龙头朝着小菊花用力的挺进,但因为朱雨辰太紧张而根本进不去。
「不要了,叔叔……」朱雨辰继续哀求着:「别弄那了,继续干人家前边好不奸,人家喜欢你干我前边。」
许平挠了挠头,脑子灵光一闪,突然伸手抓住了她的小玉乳,用力地捏了一下,朱雨辰顿时疼得叫了出来,许平趁这个机会,腰身一用力将龙头插了进去。
朱雨辰感觉到那个和鸡蛋差不多大小的龙头已经进了自己的菊花里,小嘴微张着,感觉有些不可思议,只是有些不适但没有多疼的感觉,愣愣的看着许平没有说话。
许平也有点奇怪,传说中女孩子第一次被爆菊应该很疼才对,她怎么一副没知觉的模样,忍不住问;「感觉怎么样?」
「涨,麻!还有点舒服,就是人家那实在太小了,现在快要撑开的感觉。」
朱雨辰感觉到龙头在自己的直肠里一跳一跳的,居然有点舒服,声音颤抖的答道。
看来这丫头还真是有点受虐倾向,而且菊花还是一个敏感点。相心到这许平无语了,但也没什么顾忌,趁她一分神,又猛地往前一推,龙根就进去了一半,不禁倒吸了口凉气。这丫头的菊花真是个宝啊,一褶一褶有规律的蠕动着,而且还特别的有弹性,夹得自己太舒服了。
「不行了,叔叔,有些太涨了,你先别动,一让人家适应一下。」看得出朱雨辰这时候有些疼痛了,额头上开始冒坦了汗。
许平见状也不太好直接深入,悄悄昀将手往下,开始用一个手指在她的花穴里按摩了几下,刮了些爱液抹到了交合处,然后又在花穴里出入着,轻声的说:「没事,一会儿就好了。」
「啊,叔叔你先别碰那啊……啊……啊……」朱雨辰刚说完,身子突然猛烈的抽搐起来,花穴里射出了滚烫的液体打在了许平的手上。菊花被塞满,花穴又被刺激的强烈快感,一让已经无力的朱雨辰短时间内又来了一次,小脸顿时又是潮红的一片,无力的喘着娇气。
许平彻底的惊呆了,虽说这丫头对菊花特别的敏感,但没想到会敏感到这地步,自己龙根没动,只是用手再刺激了几下小花穴就直接高潮了。不过刚好这些玉液能起到润滑的作用,抹在了龙根上边,趁着朱雨辰放松的空档,一发狠又继续推了进去,整个龙根刚进了八成就感觉已经到了最底。直肠开始用力的蠕动起来,试图将这个不速之客给排挤出去,但对许平来说却像是有小手在按摩自己一样,无比的舒服。
许平闭眼感受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问道:「怎么样,雨辰,是不是已经不疼了?」
「嗯,叔叔没骗人!真的有点舒服,能不能动动看?」雨辰这时候有点妩媚的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许平,微微的扭了一下小屁股示意自己已经适应了。
「嘿嘿,动倒是简单,想看的话叔叔也会满足你的!」许平淫笑一下,又把她的双腿往下一压,让她的小屁股翘起来,恢复了刚才欢爱时的姿势,大龙根深入菊花的淫秽画面彻底的展现了出来。
一旁的巧儿吃惊但也有些脸红心跳的看着二人的结合处,不敢相信那么大的东西还能放进大便的地方,而且看雨辰一脸很享受的模样更是不可思议。
雨辰眼角一瞥就清楚的见到了许平的龙根没入了自己的菊花里,周边的褶肉还一张一合,像在亲吻那根大家伙一样,虽然知道自己这样不好,但菊花和花穴同时传来的快感和眼前的视觉冲击让她情不自禁的催促:「叔叔,人家那有点痒,你动动嘛。」
许平这才得意的瞟了旁边目瞪口呆的巧儿一眼,第一次把小魔女弄得不敢直视自己。他哈哈一笑,挺动腰肢开始在朱雨辰稚嫩的菊花里抽插起来,虽然只能进去八成,但和花穴不同的紧凑感觉还是特别的舒服。朱雨辰这时候也不由自主捏着自己的小巧的玉乳闭眼享受起来。
「叔叔……太……深了……」
「到肚……子……里……了……」
「……又来了……」
淫声浪叫刺激着许平的神经,让他忘了这是稚嫩的菊花,开始像刚才开苞一样的冲撞起来。持续的撞击中,雨辰这丫头居然在没碰花穴的情况又来了两次高潮,快感的液体沿着花穴慢慢的流到了龙根和菊花的结合处,让活动更加的顺畅。
不过明显她已经透支了,这两次喷发的爱液又少又稀。
看不下去的巧儿忍不住躺到一边装睡了,许平一看她的小耳朵都是红的,就知道这丫头受不了这样的活春宫,肯定睡不着。埋头耕耘了一个时辰后,小丫头连菊花都已经承受不了许平的持久。
龙头上突然传来了一阵带着电的酥麻蔓延全身,许平大吼一声,紧紧的抱住了雨辰的小屁股,下身使劲的撞击着,每一下就像要顶到肚子里一样,雨辰也被他突如其来的狠劲弄得张大了小嘴,不知道该怎么办。又撞了几下后,许平终于整个人抽搐起来,身子一松,将所有滚烫的精华都深深的灌入了朱雨辰的小菊花里。
雨辰直肠的最深处被这一烫,身子一弓,迎来了最后的高潮,一起爬上巅峰的二人嘴里都发出了压抑的啊啊声。许平看了看一脸满足的朱雨辰,身子一软,趴到了她身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朱雨辰两眼空洞的感受着这强烈而又有些疼痛的高潮,感觉大家伙还在自己的直肠里一跳一跳的,不禁舒服的闭上了眼睛,回味着这荒唐的快感。
良久,二人的呼吸才渐渐的平稳下来,许平慢慢的将软化的龙根从她的菊花里拔了出来,放开了抱住自己的朱雨辰,起身拿了一壶酒拔开盖子就直接往嘴里倒,喝了一个畅快。
雨辰也渐渐的从云雨中走了出来,无力的靠在了车壁上,看着粗暴的占有了自己,又带来销魂滋味的叔叔,还有地上那一小滩血丝,显得不知所措。
「喝吧!」许平将酒壶递了过去。
朱雨辰一动,下身就疼得她小脸变色,低头一看自己的小菊花里正往外流着乳白色的精华,花穴周边却是布满了血丝,连菊花处都有裂口在流血,想起刚才自己的浪荡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许平哪会不知道她的心思,那稚嫩的下身被自己摧残得红肿一片了,心里顿时就有些愧疚。一把将她抱在怀里安慰道:「小丫头,以后你就是叔叔的女人了。
刚才那样是闺房中的乐趣,再正常不过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再说了,叔叔喜欢你刚才的模样。老实说,刚才舒服吗?」
朱雨辰羞红着脸稍微点了点头,小头靠在许平的胸口,闻着男人的气味,声音小的和蚊子一样的答道:「嗯,刚开始的时候有点痛,后来却很舒服,就像在云端里飘一样,人家从没试过这么舒服的滋味。不过雨辰刚才的样子是不是很淫荡,这样是坏女人吗?」
「不坏,淫荡好,这样叔叔喜欢。以后你继续这样,叔叔会很高兴的。」许平得意的笑了笑说道,这丫头被自己强奸之后居然会变得这样温顺,实在很奇怪。
朱雨辰像个新婚的小妻子一样,一改刚才小辣椒的模样,温柔的「嗯」了一声就没开口,心里却是万般的复杂。
许平低头看自己已经软化的龙根上还残留着一些精华,既然这丫头前边后边自己都搞了,要是不把小嘴也破处的话那就不太完美了。想到这,在朱雨辰的疑惑中将她的头按到龙根面前,命令道:「来,给叔叔舔乾净。」
雨辰看着眼前这根夺去了自己处子之身,又让自己体验到做女人的销魂滋味的大家伙,没有火气的低着头。从泼辣变得有些可爱,似乎天生就有受虐的倾向,心里竟然产生了一种耻辱的快感。温顺的伸出小舌头试探性的点了一下后,才慢慢的捧住它,开始仔细的舔遍了每一寸地方。
「对,好雨辰真厉害,第一次就让叔叔这么舒服。」许平看着这个美丽的侄女,像品尝美味一样的舔着自己的龙根,心里顿时有很大的满足感。
听着许平的话,正含着龙头吮吸的朱雨辰,突然想到这根东西进过自己的花穴,还进入了自己的菊花,突然有些反胃,却又隐隐有些兴奋,舔弄的更卖力了。
荒淫的下午过去,匆匆的吃过一些糕点,许平疲累的抱着同样光着身子的朱雨辰盖上被子准备睡觉了。晚上的空气开始寒冷起来,装睡的巧儿这时候蜷缩着小小的身躯发抖,许平爱怜的将这个看了一天免费大戏的小魔女也拉进了被窝,左拥右抱的进入了梦乡。
因为时间很赶,一路上张虎只得换马不停车的赶着路,许平和巧儿也在马车略微的颠簸中缓缓的进入了梦乡。被抱住的朱雨辰突然睁开了眼睛,仔细的打量着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叔叔,想想这一天的经历,好像做梦一样。
从家里偷跑出来后被他抓到了车里,莫名其妙的被粗暴的夺去了处子之身,又不知羞耻的迎合着他,接着小小的菊花也被狂暴的玩弄着,听到他的话,自己居然还没有半点抗拒的用嘴去舔男人的下身。这一切荒诞得连自己都不相信,但下身的疼痛却证明了一切都是真的。
想想温柔而又严厉的母亲,不知道该怎么去和她说这件事,而自己又该怎么办,心里上心下心不安。
想着想着又想到了许平强健的身体和那硕大的龙根,自己的淫声浪叫和泛滥成灾的下身,顿时脸又羞红起来。看着许平睡梦中那张自信的脸,小丫头就像找到了主心骨一样的抛开了自己的烦恼,以后他就是自己的男人了,只要好好的当个小女人就行了。想到这不禁感到安心,小手伸到被子下面抓住了休息状态的龙根,安静的蜷伏在男人的胳膊上,反手抱住了健壮的腰肢,慢慢的进入了梦乡。
马车一路上的颠簸,三人彼此靠在一起,撷取着不同的体温入睡。可怜了张虎疲惫的当着车夫,还得听着车里的活春宫,有种想一头撞死的冲动。
一路上马不停蹄的颠簸了十多天,总算是在祭天的头一天赶到了天台山。许平神清气爽的拉开门帘下了车,后边巧儿抱怨的搀扶着已经站不稳,但脸上满是春意的朱雨辰。
这十多天许平过得十分惬意,睡了吃,吃了睡,偶尔调戏一下巧儿,或者和张虎聊一些江湖上的趣事。晚上一到,就殷勤的享用着朱雨辰稚嫩的身子,每每将她干得浪叫连连,高潮不断。
朱雨辰也是真的不怕死,刚破身就拚命的迎合着,不管许平想怎么玩都极力的配合,无论什么姿势都行。弄得巧儿都没办法看下去,偶尔躲到车前和张虎一起看风景去,而放纵的结果就是现在连走路都成了问题。
皇宫里的人自然都认得许平,一个个松了一口气的行着礼。一路上畅通无阻的走到了女眷居住的后院,让巧儿带朱雨辰去休息。想到自己挺久没见过老妈了,转头朝皇后的住所走去。刚一经过花园就听见旁边的一早子里有轻声嬉笑的美妙声音:「莲池,你家的丫头也长得那么大了,真难为你一直一个人养大她。既然她随了皇帝的姓,那以后也可以赐封公主,把她送进宫去管教不是更好?」
悦耳动听,又是温柔可人中带点威严。一、听就知道是自己老妈纪欣月的声音,现在的孝慈皇后。
「别提了,婶婶,雨辰那丫头自从我答应她练武以后就野了起来。咱从小又不是没见过那些武功高强的人,就她那三脚猫功夫还不够人家打她两拳。这下可好了,留下纸条说要自己游历过来,要是路上有个好歹的话……哎……」
一个听起来让人感觉心旷神怡又有点忍不住想呵护的声音幽怨的答道,温柔之中透着浓浓的母爱,让人听了很是舒服。
「老娘,我来了!」许平大喊了一声后冲了过去。
纪欣月当了皇后以后反而变得年轻了,浑身上下自然的散发着一种母仪天下的气势。保养得当的身材和脸蛋看起来更加的漂亮。要是她不说,绝对没人相信她已经三十八了。
许平笑着走上前去,笑咪咪的恭维着:「老妈您又年轻多了,想必老爹现在都被你迷死了吧。」
纪欣月看到这个老是不知道到哪去乱来的儿子后,高兴的笑骂道:「堂堂太子还这么没大没小的,要是被外边的臣子听到,准会被那帮老顽固罗嗦一顿。」
许平笑呵呵的站到了母亲的面前,一脸无所谓的说道:「我管他呢,就这样过日子了。要是我不爽,小心半夜上他们家里放火去。」
纪欣月溺爱的点了许平的额头一下,嗔怪着说:「都快十六岁了还这么不正经,以后怎么君临天下啊!你莲池姐姐在这你也不打声招呼,没礼貌。」
顺着母亲的视线看过去,许平打量起来,以前小的时候虽然心智成熟,但没法有实际行动,所以对女人一向没怎么注意,印象中那个曾经满面娇羞的堂姐,现在已经出落成了一个诱人的成熟少妇了。
一身简单朴实的蓝色长裙像是个民家女子,头发只是简单的盘起了一个妇人的发髻,后边的青丝随意的披在了肩膀上,消瘦但看起来玲咙有序的身材,和朱雨辰有些相似的美脸正一脸微笑的看着自己,那双安静平和的眼睛里透露着一些担忧和拘谨,柔弱而又漂亮的模样让人想好好爱怜她。
在许平的眼里,这位堂姐根本就是熟女版的朱雨辰,想到在马车上那荒淫的时光,下身忍不住立刻硬了起来。脸上强装纯洁的打了个招呼:「好久没见莲池姐姐了,你还是这么漂一兄啊!我一看都快认不出来了。」
「呵呵,你这小鬼嘴巴倒挺甜的,你能记得我的长相?我最后一次抱你的时候你还在吃奶呢。」莲池安详的脸上难得噗哧一笑,美妙的风情顿时就像春风一样散发开来,将花园里的百花都比了下去。
许平故意一拍脑瓜,殷勤的说道:「我在路上碰到了雨辰,顺路带她一起过来。不过她的马车坏了,伤到了腿,现在走路不太方便,我便让她先去休息一下。」
「她没事吧?」莲池一听宝贝女儿有事,心里顿时慌张起来。
「没事,就是一些小伤而已,有我在绝对不会有事的。一般的土匪强盗我不抢他们就不错了!」许平一脸自信的说着,心想:两腿中间多少也算是腿的一部分吧,嗯,算腿和屁股的中间,自己可没骗人。
「婶婶,不妨碍你们母子团聚,莲池先告退了。」莲池听说自己的心头肉受伤,慌张的告了一声后就离开了。
纪欣月饶有深意的看了看正注视着侄女背影的儿子,又打量了一下儿子两腿中间顶起的帐篷,没半点不好意思的调笑道:「我的好儿子真行啊,对自己的堂姐这样关心,为娘心里真是安慰啊。」
许平这才还过神来,看着一脸玩味的打量着自己下身的母亲,难得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一脸色笑的说:「正常,正常。看见漂亮女人会有反应,证明您离抱孙子不远了。斗边说边走到石椅上坐下,掩饰自己顶起的大帐篷。
「那老娘就不算漂亮女人了?」纪欣月突然变了个脸,满是怒气的喝道。
许平赶忙恭维道:「谁说我家老娘不是美女我就和他拚命!看您这身段,十八岁!再看您这迷死天下男人,一让和尚都还俗的绝色容貌,顶多就二十而已!
这光滑的皮肤,闪烁的眼睛,迷死人的风韵,都差点让你儿子失去了找老婆的兴趣了。」
许平脑子里第一次这么清晰的组织了词汇,一个劲儿的猛夸,再看看老娘虽然生了个十六岁的儿子,但确实还是一个迷人的尤物。心想暗想:你儿子可不敢对你有什么兴趣,老子的花花世界长着呢,多夸几句以后多帮我吹吹枕边风,让我有时间出去泡外面那些侠女。
纪欣月本来只想逗一下儿子,没想到许平一口气说得这么顺畅,夸得自己都不好意思了,脸上带着惊喜还有些羞涩的问道:「真的吗?娘都那么老了,哪有那些小姑娘迷人。」
纪欣月高兴的神情就像一个被自己心上人赞美的小女孩一样,欣喜中带着妩媚的风情让许平看得有点呆了。脑子里突然想起了小时候那个温暖的怀抱和悦耳的童谣,看到妈妈这样开心,自己心里也是十分的高兴,这也是亲情所带来的兴奋吧!
「娘,您是我心里最漂亮的女人!谁都取代不了。」许平突然本能的说出了一句自己的心里话,比起这辈子的荣华富贵,亲情的疼爱更是让许平心里感觉暖洋洋的。
「傻孩子,你以后乖一点,早点让娘抱上孙子我就谢天谢地。」纪欣月听了这话虽然很高兴,不过嘴上也是嗔怪的说着。
许平嘿嘿的一笑,一副猥亵的模样说:「您多给老头子吹吹枕边风,让我没事就出去玩玩,到时候跟着一堆大肚子的女人回来多美满啊!对了,这次祭天还有谁来啊?外公来不来?」
纪欣月想到自从登上了这个宝座,父子俩一个忙着朝政,另一个又不知道忙着什么,心里顿时有些哀怨,板起小脸嗔怪说:「你外公昨天就到了,二十年来可是难得第一次脱下盔甲,离开军营来参加你这小外孙的第一次祭天,一会儿见了他可不许你捣乱。」
许平装做乖巧的点了点头,饶有兴趣的问道:「外公的人怎么样?您不说我倒还真的和他不认识,这次一起来的还有谁?」
纪欣月责怪的看了许平一眼,幽幽的说:「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当小辈的,你外公大名纪镇刚,随先皇南征北战十余载,开国以后被赐封金吾将军,手握破军营十万大军,一直驻扎在江南。自从你外婆死后,我们再怎么劝都不肯续弦,等我和你大舅陆续成家,他没了别的事就一直待在军营里,连家都不回了。」
许平听到这有点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问道:「原来我还有个大舅啊,您不说我还真不知道。」
纪欣月顿时朝儿子瞪了个白眼:「真不知道你一直都在忙什么,连自己家的亲戚都不认识。我先警告你啊,你还有个小姨,和我是双胞胎,因为一直习武所以到现在还没出阁,一会儿你可千万别提这事,知道吗?」
和老娘长得一模一样的小姨?许平心里不禁开始意淫起来,那身材和相貌就不用怀疑了,就是不知道脾气怎么样。
「还有这么一号人物啊!」许平装作一副正经的模样,板着脸说:「那等她来的时候,作为一个孝顺的晚辈,我会好好的帮她检查身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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