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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道回忆录】( 97 - 98 )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3-11-29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第九十七章 本文于2023年11月26日首发于禁忌书屋、Pixiv作者:疯鬼狐 关于我停更两个月的事情实在是这两个月太忙了,特别是十月中到十一月初都在忙着工作上晋升的事情疯老头是觉得饭碗比兴趣重要多了,要是成功了的
第九十七章

本文于2023年11月26日首发于禁忌书屋、Pixiv
作者:疯鬼狐

关于我停更两个月的事情
实在是这两个月太忙了,特别是十月中到十一月初都在忙着工作上晋升的事情
疯老头是觉得饭碗比兴趣重要多了,要是成功了的话一个月工资可是多了两万多块的事情
(换算成软妹币一样是两万多)
然后出国去探亲,还跟朋友去了旅行
其实也并不是完全没空写,不过当有空的时候却想不到写甚么
而且这部小说也不是能在别人面前写的东西,我还要没收钱,说都说不出口
于是呢,两个月就这么过去了

虽然对期待已久的各位有点抱歉(姑且让我幻想一下有人还记得仙道)
但是这两章早就预定好是比较重要的支线,只是拖了一个多月才动笔写
主线要去到第一百章才会继续(已经写好了,明天再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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苻苗听见有人敲她家房门,本以为消停了一断日子事情自会过去,听见来人道她是暗娼,要来买她身子,苻苗自是不愿,死活不开门,这就惹恼了门外的青年武士,一脚踹破了门,闯进了苻苗家中。

「啊!——」

厚重的木门被踹烂门栓踢开来,强烈的冲击撞得苻苗跌坐在地,当苻苗抬起头来,就看见来人的脸孔,那是一个相貌俊秀的美男子,神态却如同伏虎一样赳武,高大精壮、眼神兇厉。

「欸?」

说不出的熟悉感在苻苗心中涌现,虽然他身上多了一层血气,样子亦长得成熟多了,可是青年武士的相貌却从未在她记忆中磨灭。

这个青年武士赫然就是数年前帮苻苗葬母的那中个武士子弟。

不过眼前的情形跟当年有点不一样,那时候的青年武士是用怜悯的眼神看她这个贱娼之女,而这一刻他眼中的却是鄙夷、轻藐和不屑,像利刃般刺入苻苗的眼廉。

「呜啊!」

苻苗才刚认出对方,还没想好要怎么搭话,就被青年武士提起来丢到床上,突如其来受袭让她惊呼一声,紧接着就是石屋大门砰一声被猛力关上。

青年武士甚么话都没说,两手一拉,苻苗身上那件破旧的长麻衣被他撕成两半,露出她那一身刚长开的肉体,瘦削的腰肢和肩膀、仅堪一握的椒乳、鲜少曝晒而变得白嫩的肌肤,虽然苻苗的相貌和身段都只能算是中规中矩,却同样是恰到好处,相互搭配之下显得甚是诱人。

苻苗被对方看着裸体,带着半分怯、半分羞,下意识地用手搂紧娇躯,不过下一瞬间就被青年武士拉开,苻苗都不知道他甚么时候脱下了长袍的下裳,露出那根比以前侍候那位小少爷大上一倍的阳根,顿时羞红了脸。

「呵?小娼女还脸红了?」青年武士不屑地朝苻苗嗤笑道。

苻苗听见这话之后,也不知道当时怎么了,明明之前被别人骂她是娼女都能忍受,被对自己有大恩的青年武士这般侮辱,却是特别委屈,泪水崩堤而下,然而青年武士却不管不顾,径直把肉棒肏进那乾涩的处子嫩屄。

「啊啊啊!——......呜呜......人......人家的......第一次......嘤......呜呜......」

只闻苻苗大声叫痛,又听见这断断续续的哭喊,几经辛苦才将肉棒没入到底的青年武士才察觉有异,好像方才进入她体内时有些阻滞,低头一看,自己的肉棒上沾了一抹鲜红,他这才意识到了甚么。

「你......你还是处子?......」

经验人数都已经有两位数的青年武士这时却像初哥一样问出了不该问的说话,苻苗本来还只是抽泣,现在却是泣不成声了,那断断续续的话语都消失不见。

青年武士当刻也不知道该做甚么,哄着她也没效果,本来那一抹元红换来的半分愧疚,逐渐转变成无奈和不耐烦,索性漠视哭泣着的苻苗,挺腰让肉棒在她的小屄里抽插起来。

「啊啊......痛......轻点......」

苻苗低声囔道,不过青年武士却听不清楚,继续奸淫着苻苗,痛得她死去活来,明明是不过一刻钟的事情,那阵从皮肉到脏器与大脑都被撕裂一样的痛楚却像是持续了半辈子一样。

青年武士毫无技巧地在苻苗身上发洩着兽慾,直到苻苗第一次被中出内射,才总算缓和了那份被强暴开苞的痛楚。

肉棒缓缓从膣屄中抽出来,青年武士看着表面的几丝血迹,再看看满脸泪痕的苻苗,青年武士开始懊恼起来,又见苻苗注视着他,明明应该是苻苗这种娼妓之女畏惧自己,此时此刻却是青年武士目光闪缩、不敢直视。

洩阳过后的雄性是神智最为清明的时刻,不过青年武士却难以组织言辞,看着苻苗欲言又止,反而是苻苗率先喃喃自语道:

「奴本来......奴本来是要......找户好人家嫁去的......呜......」

说着说着,苻苗又哽咽起来。也许是觉得自己误会了她,略为愧疚的青年武士脱口而出道:

「我会负责的!」

这话成功让苻苗止住了往下流的泪水,但她并没有因此而雀跃,反而朝着青年武士自嘲一笑,然后道:「武士大人要怎么负责?把奴娶回去不成?」

青年武士闻言一滞,只得慌乱应道:「那......那也可以纳妾......」

他的声音越说越小,青年武士说的时候就意识到这是不可能的事,随便探查镇上谁都能知道苻苗是娼女的女儿,就算给武士的子孙作妾也没资格,充其量是卖给对方作婢、或是养在外面当外妇,平民之中的大户也不可能拿娼妓之女为妻,想要被明媒正娶的话,对象只能是小卒和杂役之流而已。

更枉论如今青年本身就是一位武士,就算只是纳为姬妾,最起码也得是良家出身,如苻苗这种下贱娼妓之女,连对方家门也进不去,若是青年愿意为她而坚持己见、亦过了他爹娘那关,还得受旁人指指点点,倘若青年到时候才受不了,把苻苗逐出家门,怕是更加难堪。

哪怕是侥倖被接纳,只能当个婢妾也得被排挤和轻视,生下来的孩子只能当他其他儿女的僕人和侍婢,运气不好更会备受霸凌,所以在青年替她葬母之时,苻苗根本没奢望过能跟对方连结甚么关係。

苻苗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根本不用她多说甚么,青年自己就变得尴尬起来,悻悻然抓了抓头。

看着这个比自己大上七八年的及冠男子那可笑的模样,苻苗生怕青年难堪而恼怒,认命般叹了口气,向他说道:「反正都这样了......大人以后能待奴家好便是......」

瞧见小苻苗终于屈服了,又想道当时迷住自己的小萝莉如今失贞于自己,征服感满溢的青年武士闻言更是喜形于色,兴奋起来还一巴掌轻拍在苻苗的玉臀上。

「小娘子还敢不从?还有,别大人大人的叫,忘了以前让你怎么叫少爷我的?」

「啊嗷!......重次哥哥使坏......」

苻苗当然没敢忘记,几年前青年武士替她葬母,苻苗当时还问过恩公名姓,当年的他修武未成时不让自己叫他公子,今日成了武士同样不让自己唤他武士大人。

苻苗方才还是十分忐忑,若是他拍拍屁股抛弃自己走掉,苻苗只得万般委屈无处哭诉,更重要的是,苻苗现在满脑子都是重次的身影,重次先是在她最无助的丧母之时伸出援手,强硬地夺去苻苗的贞洁之后,又展现出愧疚而要对她负责,叫本就对他有好感的小苻苗怎能不被肏得贴服。

「小苗,你看......不如咱再来一次?......」

粉嫩嫩的小萝莉躺在身下,娇羞地紧搂自己的身躯,让小重次又变得雄壮起来,不过苻苗显然十分抗拒,夹紧双腿道:

「不行!奴还痛着呢!都怪哥哥太粗鲁......」

重次看向那略微红肿的蜜屄,确实是不宜硬来,苻苗从重次的表现看得出来,重次是在怜惜自己,心房被牢牢套住了的苻苗不忍他憋得辛苦,挪动酸痛的娇躯,手托那根粗壮的肉棒,将它当成情人一样含进嘴里。

「哦哦.......」

苻苗软滑的香舌和嘴唇在肉棒上蠕动,重次被这般刺激得呻吟出声,苻苗见情郎被自己侍奉得混身酥软,双眼展现出得意的神色,戏弄般轻舔马眼,又伸手按摩他的卵蛋和会阴,弄得重次丢盔弃甲,被吞吐一会就精关大开,又洩到苻苗体内去。

苻苗很熟练地把腥臭的阳精吞下去,然后把肉棒上的残精吸啜乾净,那吸力都快连卵蛋里的阳精都给吸出来了,武士之身的强悍都耐不住被人从内到外刺激一遍,然而小重次还是没满足,洩过两次依然是十分坚挺。

重次的慾望尚未完全消退,瞧见他满眼期待看着自己,苻苗没好气地给了重次一个白眼,不过还是乖巧地再次将俏首靠近他跨间,準备用唇舌再度征讨那根粗大的兇器。

然而苻苗张开檀口、正欲把肉棒吞进嘴里时,重次掩上的大门就被人推开了。

半裸的二人大吃一惊,门外稍远处有重次的数名随从把守着,两人都没设想过有被人打扰的机会,他们紧张地朝门前看去,重次瞧见来人是个小女孩才鬆了一口气,反而苻苗立刻变得惊慌失措,也不顾自己裸着身子,扑到来人面前哽咽道:

「阿......阿健?......这是怎么了?......」

重次一听,脸色顿时变得古怪起来,重次就记得几年前初识苻苗时,她就只有一个弟弟,本来还在纳闷怎么多了个小妹,这一喊才让他知道,原来这个长得比苻苗还漂亮、比女孩更像女孩的小妹妹,就是苻苗的弟弟苻健。

苻健和苻苗一样穿着长褐麻布衣,不少穷人家都是穿着这种制式的衣物,苻苗因为家贫,加上不少男性在外都是穿袍子,索性让弟弟穿自己的旧衣服,反正穷人家里此等情形并不罕见,没有人会觉得奇怪。

然而苻健生得瘦弱,长得又漂亮得活像一个漂亮的小女孩,穿上了苻苗偏女装的衣裳后,任谁第一眼都会以为如今八岁的苻健是个女孩子。

亦是这些缘故、加上苻健生而为娼女之子,各处店铺的东家都不愿意请苻健回去,就算苻健能讨妇人欢心,女衣坊和脂粉店等多为女客人的店铺,则会避忌闲言闲语,不愿请个男孩子回去做工。

不过还是有些地方例外,其中一处、亦是聘了苻健回去当侍童的地方,就是苻娼女以前卖身的窑子。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苻健深知境况不佳,必须尽快找到门路做工,苦无去处之下走到了娘亲生前卖身的窑子,老鸨瞧苻健长得清秀,就让他穿上女侍服去侍候窑子的娼女和嫖客。

「怎么有一阵味道?」

重次身为武士,知觉比别人灵敏,苻健甫一进屋,他就闻到了一阵本不存在的气味,苻苗顺着重次的话嗅了嗅,才留意到苻健身上的气味。

这种气味苻苗实在太熟悉了,当时在武士家里三不五时就得接触,方才也被这种气味所笼罩,苗娘也不顾重次在场,掀起苻健的下裳,露出里面不再有遮掩的私处。

苻苗轻掩嘴唇,看着哭哭啼啼的幼弟,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她再次低头一看,无论是那处尚未发育的白晳短小肉茎、抑或传承自苻娼女那弹滑的臀部,这时候都是布满精斑,还有丝丝白浊从菊蕾中漏出。

追问之下,苻健才哽咽着对苻苗和重次道出实情,方才有几个卫兵在换岗之后到窑子里来,娼女们都忙于招待,他们瞧着苻健五官端正、相貌清秀,就起了色心,被老鸨告知苻健是男孩子之后,不但慾念毋减,更多了份肆虐的欲望。

像二十年后的康久般,武士人家出身却当个看门小卒的,绝对是万中无一。而事实上,大多数会当卫兵的家境多半不咋样,当爹的娶个丑妇回去,生下来的孩子鲜有长相中看的。

即便是在这种实力为尊的世界,样貌依然是不可少得的特质,女子自不用多说,然而男子的外貌俊俏与否亦是被人评价的準则,比如武士人家招僕从、镇官府聘吏员、传承武士家千金择婿等好事,谁都不愿意找个碍眼的丑男,所以必定是落在长相清秀俊俏的男子身上。

每每在贩夫走卒之中出现了长得好看的新人,往往会成为被排挤乃至霸凌的对象,尤其是不久之前,某个长得帅气的镇卫军士卒博得墨家一位女武士的欢心,还让对方为了与其结合而甘愿被扫地出门,这种现象就更加明显了。

所以当其貌不扬的他们看见相貌与其极端相反的小正太苻健,就滋生了名为嫉妒的恶念。然而苻健不过是个没有依靠的孤儿,而且年纪尚幼、又无力反抗,无论嫖客还是老鸨,谁都没有在意苻健的想法。

老鸨任由苻健被卫兵们带进房里去,在外面数着那堆付作嫖资的铜板和铜币,默默听着苻健因为被殴打、灌药和侵犯时发出的各种惨叫和呻吟声。

像他们这些只能去窑子消遣的底层小卒没甚么女人缘,连娶妻都只能挑些被拣剩的歪瓜裂枣,除了嫖娼之外,有不少连肏屄的机会都没有,只要长得略为好看,诸如他们的贫民在洩慾时都是荤素不拘。

卫兵小队人数众多,本身就有客人的娼女们都招呼不过来,长得比苻苗还可爱的他穿上女侍服,引得卫兵们性慾大增,加上老鸨为苻健收的嫖资低廉,让几个没排上队的卫兵在他身上发洩了好几回,将苻健不可能洩出的、骯髒而浓厚的黄浊秽物,灌注在他的菊蕾和口屄之中,还有两个貌丑的大叔朝他那小指粗长的短小肉茎洩了几发。

更可恶的是,穿着女侍服的苻健被强迫作了一回伪娘男娼,每次能得到的卖身钱就只有几枚铜币,被四人射了十几发,提了啷啷噹噹几枚铜板的老鸨居然还剋扣七八分,连上工钱仅仅丢给苻健一枚铜板就打发他走了。

刚好石屋中有两桶清水,是苻苗清晨时分趁着街上人少,在南市的公井打回来的,苻苗让苻健赶紧把散发着汗臭和腥臭的身子洗一洗,苻健看了看重次,又看着只披上被撕破的布衣、几近全裸的姐姐,最后还是羞答答地在他们面前脱光,盛了一大勺水出来清洁身体。

苻苗担忧地看着苻健,少女下意识地看向佔有了自己的青年,却发现他视奸般打量着苻健,那根一直没消退下去的肉棒好像比刚才更加坚挺。

苻苗又看向苻健,连她都不得不承认,长着根小肉茎的苻健身上的雌性特质比自己更加明显,可爱的粉脸、柔弱的神态、留着一头及腰长髮、柔软的四肢和纤腰、还有比自己还要翘挺的幼女玉臀,若是苻健生为女儿身,定必比自己更加吸引吧。

直到苻苗把手搭上肉棒时,重次才收回视线,朝旁边一看又见苻苗向自己露出古怪的笑容,心虚的重次正要辩解,却闻苻苗靠近来耳语道:「重次哥哥也想和阿弟好上吗?」

苻健因为有外人在,手脚也零舍利索,三两下就擦乾净表面的髒物和污渍,再用香粉抹在身上,那些香粉是苗娘从南市的摊贩里买的,早在她小时候起苻娼女就这般教她们清洁身体,辽州气候乾燥,每户人家到公井取水又有限制,他们罕有机会、亦不需要每天泡浴,像苻娼女这种穷得来又有几分薄钱的人家都是这般。

不过苻健接下来的动作就让苻苗和重次表情变得怪异,苻健依然感觉得到菊蕾之中的浊液,那让他几欲作噁的片段让他恨不得撕开后屄把里面的污物挖个乾净,他把沾了白浊的布浸进水里擦净染湿,而后倒了些香粉在上面,把布用手指顶进菊蕾之中清洁......

「嗯~......」

才刚把指头前端插进些许,苻健居然敏感得发出了一声娇吟,虽然在他拼命忍耐之下细不可闻,但是这时石屋之中的另外两人都是默不作声看着苻健,苻健那跟女孩子一样娇柔的叫声极为清晰。

正在给重次按摩着肉棒和卵蛋的苻苗敏锐地察觉到重次看得嚥了下口水,手上抚慰着的肉棒性奋地弹上一下,于是她又在重次耳边低声道:「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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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

本文于2023年11月26日首发于禁忌书屋、Pixiv
作者:疯鬼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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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仅进去了半个小指头,那股电流般的刺激从苻健的菊蕾传到肉茎和乳首,他害怕再把手指伸进去,正当此时,苻健瘦弱的纤手被拉开,换成一根粗长有力的手指,一下子压住那块沾了香粉的湿布捅进去菊蕾之中。

「嗯啊啊啊!!~~......」

菊屄被强硬地捅开,粗糙的布料和肉壁摩擦起来,比肉茎还敏感的菊蕾如同性器一样,被重次捅得浑身酥麻,摄护被手指按压时带来的感觉甚至比自渎来得强烈,突如其来的侵犯让苻健忍不住惊呼出声。

那道甜美的叫声让重次把最后的犹豫都抛却掉,用侧近两指夹住湿布,中指猛力捅进苻健的菊蕾之中,然而这次不仅仅是插进去,而是快速地抽插起来,布料全面地在肉壁上不停摩擦,摄护被不间断地按压,舒服得苻健浑身酥软。

「嗯......嗯啊......不要......要......嗯哦哦哦!!~~......」

才被指插不过十下,苻健就微微抽搐起来,洩出一道象徵绝顶的稀薄精水,脸上露出了跟少女一般的绝顶表情,连舌头都吐了一截出来。

苻健还在享受着后屄高潮,重次却没有让他缓一下的打算,反而加大了抽插的力度,而苻苗也趁着苻健绝顶过后、肉茎最为敏感的时刻,捏着那根白晳短小肉茎,用两指拼命摩擦,被前后同时侵犯着的苻健,仅仅过了两息时间,马上又被玩弄得娇喘着绝顶过去。

他们看着苻健一次又一次被指插后屄、玩弄肉茎到绝顶,苻苗还将沾上精水的手指放到他吐出香舌的口中,让苻健好好品尝阳精的味道,直至苻健连那晶莹的稀薄精水都洩不出来了他们才停下来。

正当重次準备提枪上阵,将肉棒肏进可爱小伪娘的肉屄,却被怂恿他侵犯苻健的苻苗制止了。

只见苻苗拿过另外一块乾净的布擦了擦手,在床底下的箱子中找出了两罐东西,苻苗先从其中一罐中取出了几小瓶液体,将液体倒进苻健的嘴里。

不久前才在窑子被轮奸过的苻健本就疲累得很,被玩弄得洩了好几次后几乎累得失去意识,浑身酥软摊倒在床上动弹不得,只能任由姐姐摆布,喝下那些甜甜的不明液体。

只有苻苗知道,那是苻娼女以前为了让自己被买身子时过得更舒服、以及让嫖客更快败下阵来,而準备的小剂量媚药,这时苻健喝下的,却是他那习惯了药性的娘亲所用剂量的数倍之多。

随后苻苗又拿过大罐子,这次重次倒是看出来,那是一大罐精油,苻苗将精油倒满一掌,涂抹在重次粗大的肉棒上,柔软的触感、温暖的精油和粉嫩的菊蕾,无一不在刺激着重次的肉棒和心脏,让他逼不及待想要将肉棒插进肉屄之中。

不过他所不知道的是,那这精油还被混进了大量媚药,是苻娼女专门弄来给嫖客按摩和润滑所用,这样子嫖客得到的刺激会大大提升,让人误以为是在苻娼女身上得到更多快感,同时让苻娼女所厌恶的皮肉生意尽快结束。

苻苗将剩下的精油抹在苻健软得不能再软的小肉茎、以及逐根手指插进他的菊蕾,连肉屄都被润滑透顶。喂给苻健的媚药很快见效,那粉嫩的肉屄不断张合着,早就难忍慾望的重次将苻健压在身下,那根大肉棒粗暴地插进苻健的后屄。

「嗯啊~~......哦~......啊~......」

这次苻健不像稍早前被逼迫卖身般痛苦,内服外用各种媚药浸透苻健根本没开始发育的身体,苻健除了性慾之外,脑海里已经思考不了其他事情,被重次不断肏弄着肉屄,只能嗯嗯啊啊地发出淫蕩的呻吟。

苻健的淫叫声实在是过于甜美,可爱女孩的放声呻吟让门外隔开数步看守着的侍从都能听见,他们都以为苻健是个小女孩、自家主子这是在侵犯姐妹花,谁都没能想象出苻健居然是个长得和叫得比苻苗更像雌性的小伪娘。

被媚药所影响的不仅是苻健,重次亦被精油中混杂的强力媚药控制住,加上苻健平日不常有吃肉的机会,都是吃米麦、青菜和果实,本就没多少异味,这时还抹上一身香粉,那不逊于处子幽香的香气充斥着两人身边,让重次的肉棒硬得发痛,难以从身下的幼小伪娘体内抽身。

重次用最原始的方式不断侵犯那紧窄的后屄,苻健每被抽插一两下就绝顶一回,小肉茎却只能洩出一两滴跟水差不多清澈透明的爱液,不断收紧的肉壁让重次没多久就在苻健体内中出了。

直到苻苗朝见幼弟被肏到脸色苍白、气若游丝,察觉不妙的她才连忙制止重次,重次这时已经在苻健身上发洩过数回,媚药的效果消退了不少,苻苗焦急的叫唤声立刻让他醒觉过来。

苻健的菊蕾早就被他粗大的肉棒肏得闭合不上,胸腹、肉茎、连可爱的秀气脸蛋上都沾上了大片白浊,而被蹂躏成这样的苻健,居然还一脸幸福地展露着笑容,娇躯一抽一搐浸淫在绝顶高潮的快感之中。

药效是散去不少,可是重次的肉棒依然被媚药刺激着,苻苗看看这根硬绷绷的肉棒,又瞧瞧刚破身不久的红肿小屄,正烦恼着要怎么让重次满足。

还没等苻苗想通,重次就把她横放在苻健身上,掰开她酥软的屁股,对着苻苗的后屄插进去,刚才肏干苻健时沾上的阳精和肠液充当了润滑剂,让肉棒很顺利地一插到底......

「咿咿咿咿!!——」

「欸啊啊啊啊!!——噢噢噢噢!!——」

苻苗毫无準备之下被重次贯通了后屄的第一次,猝不及防的她痛得怪叫一声,痛楚让她下意识抓住附近的东西来分散注意力,这一抓却不仅抓到床铺,另一手紧捏平躺着的苻健那两颗小卵蛋,痛得他面容扭曲地尖声惨叫,肉茎不停洩着晶莹的液体来纾缓痛楚。

苻苗自然留意得到苻健的惨叫声,然而重次却没有给她鬆手的机会,直接挺动腰背,肉棒在苻苗的菊屄里抽插起来,唯一没有被药影响的她这时清醒得很,菊屄开苞的痛楚让她和苻健一样变得浑身发麻,连手指头都变得僵硬,少女就这般紧握伪娘幼弟的小肉茎、被青年肏干着菊屄,听着小伪娘惨叫的同时连番娇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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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天过后,已经度过了几年时间,当日重次在苻苗身上再发洩两遍之后,小重次总算是被满足了,苻苗当日居然被一发入魂,怀上了重次的孩子,给重次生下了一个女儿,让重次对她越发锺爱。

这几年里面,只要重次身在乌骨镇又有空闲,就不时来南市的石屋玩一夜姐妹(?)丼,重次每次来都交给苻苗相当于几枚金币的银钱,又让人翻新了石屋一遍,还买下了石屋后方的另一户石屋,打通之后就扩大两倍了。

不过因为苻苗二人的身份始终过于低贱,重次有着诸多避忌,每次都是偷偷地来,也没有告诉他们重次家住何处、哪个家族出身,她们都只知道他叫重次,是个初阶武士。

苻苗有自知之明,就算给重次生下了一个女儿,也不敢奢望重次会将她们领回家,更不愿让自己和女儿被领回去后变得和女奴一样低贱,两人唯有乖乖在家中盼着重次来访。

即便如此,一个挂着腰牌的武士不时带着数个武士随从前来做访,怎么也瞒不过邻里街坊,有羡慕的小姑娘、有衷心祝贺时常打趣的老人、有意欲攀附的妇人,叫苻苗摆脱了以往总被人指指点点的清贫苦况。

不过亦有些善妒的恶毒丑妇,她们本来是鄙夷苻苗出身的良家女,如今却见姐妹二人被她们高攀不起的武士大人石屋藏娇、当了人家的外妇,就酸溜溜的在背后说她狐媚狡猾,勾引了不知情的武士大人,不过苻苗依然很幸运,她们走去说苻苗坏话却被重次教训了一番,自此在这条南市之中不知名的巷子里,再没人敢对苻苗二人无礼。

至于苻健......或者现在应该唤作语仙姑娘,重次知道苻苗二人难以找到东家,苻健又不愿天天待在家中,于是重次就介绍了苻健去某个有名的戏班子,以苻健的身型和长相、加上某位地位高贵的武士推荐,自然不是去当僕役,而是上台唱戏演剧的优伶,语仙姑娘就是她的艺名。

语仙那天被灌下太多媚药,加上被重次和苻苗百般折磨阳物,又接连洩了数十次,尚未开始发育的语仙已经阳萎得完全无法让那指头大小的肉茎涨大,而且全身上下都被侵染,虽然神智没有影响,但身体却变得极其敏感,肉屄和肉茎几乎无时无刻都在发痒,仅仅被柔顺的衣布滑过就已经让她前后一同发骚流水、菊蕾之中的肉壁被勾弄两下就足以让她绝顶洩精了。

当然,这也不全只有坏处,与苻苗一起在长期使用重次带来的脂粉、软膏等保养外貌的高价药品之后,语仙身上的雄性特质全然消失了,语仙的长相变得越发水灵,身姿也在严格控制饮食与锻练后变得苗条。

那间脂粉店是数百年的老牌商人,还深受贵妇欢迎,据重次转述商人所说,一直使用的话,将来语仙起码能维持青春美丽的样子到四五十岁,不得不感叹平民的美貌是能用钱财堆积出来奢侈品。

因为语仙那张柔弱的漂亮脸蛋、加上甜美的声音,刚加入戏班就被捧成花旦,尤其是在正式上台唱戏之后,得益于被重次几年来的调教和交合,语仙不过刚刚脱离童身、步入少女年纪,言谈举止间就夹带着满满的色气,要多勾人有多勾人。

这种长相诱人、声音甜美、举止色气的小伪娘,连偶尔到后台偷看的苻苗都被吸引到,语仙自然成了看官老爷们热捧的对象,不过苻苗觉得欣赏她唱戏的人当中,十之八九都是幻想着把语仙压在床上狠狠玩弄,让她用那唱戏时的美妙音声在跨下娇喘。

戏班班主自然留意得到,几乎每部戏剧都让语仙担当花旦,语仙姑娘无论赏钱抑或名气都是水涨船高,南市之中的富贵人家都略有耳闻,让不少人都慕名而来,连上重次给的钱,身家都能与市街上的富贾相比了。

唯一的缺点就是树大招风,坊间流传着语仙姑娘不仅表面色气,内里更是淫蕩至极,戏班上至班主、下至杂役全都享用过语仙姑娘的肉屄,更有传说戏班晚上有贵客专属的特别节目,就是语仙姑娘跳淫舞、唱淫曲,打赏最多的贵客就能佔用语仙姑娘一整晚上。

苻苗并不认为这些传言是空穴来风,至少与语仙同住的她很清楚,语仙少数日子回石屋过夜时,每晚都在欲求不满,用菊蕾自渎到绝顶十数次还没满足,都是因为累了才睡过去,久而久之,除非重次来找她们,语仙几乎不怎么回家,想必是在戏班中摇着屁股挨肏吧。

苻娼女的女儿洁身自好,不但暗许了人家,还为武士大人生下女儿,仅仅隔着一代人就把贱户之身洗掉,谁都预料不到,反而是她的儿子,不但继承了她的衣钵,还远胜于苻娼女千百倍,成了有名的优伶,先兼优伶、再成艺伎、后为名娼,娼妓优伶四大女子贱业都被语仙一人包办了。

不过好景不长,又过了一段时日,重次跟她们说要受命领兵随出征,那时候就是石乌伯康氏与辽西公萧氏联姻结盟后不久,这一别就是十七年,自出征前那最后一次之后,苻苗和语仙就再没见过重次了。

重次从苻苗的生活中消失了一整年,旁人都在议论她是否被武士大人抛弃了,还有人揣测,或许是她娼妓之女的出身让人家鄙夷,连苻苗那几岁大的女儿都没被接回家去。

又过了数月,重次依然没有回来,苻苗只能在家中百无聊赖,天天往窗外看去,期盼着重次的身影。另一方面,戏班靠着语仙而变得有名,不仅南市之中家传户晓,连更远一点的大街小巷都略有耳闻,却因此招来其他卖艺的优伶和戏班的打击。

语仙夜里门户大开招待的人当中少不了武士子弟乃至修武有成的武士本人,那些对手们将消息散布给他们的妻妾,眼见家夫被优伶、更是连女儿身都不是的花旦伪娘勾了过去,肯定让她们气得受不了,就用上娘家的势力群起而攻之。

即便再欣赏这个戏班唱曲的佳音和女优的长相,终究只是娱乐休憩之地,就算是武士大人都不可能为了戏班一众连外妇都不是的艺妓和优伶而跟家中妻妾闹不快。

作为靠山的重次失去音讯,维持南市治安的几大世家又因为怕两面不讨好而对此事不闻不问,放任那些武士妻妾和戏班争执。戏班的班主见势不妙,那些大主顾又逼于压力而暂时不敢来看戏,最后决定先避风头,带着戏班周游到其他城镇去卖艺,语仙这颗摇钱树自然也被带着离开。

苻苗亦讚成此事,语仙再待在乌骨镇里头的话,真猜不到那些自命清高又善妒的武士夫人们会做出甚么,加上重次不在她们身边,她们的依靠早就消失得无形无蹤,那份安逸早就变得岌岌可危,离开这里说不定也是个好选择。

重次赠与苻苗、以及语仙临别前留给她的大笔财产,多达数百枚金币之多,足够苻苗和女儿平淡地花上两辈子,然而在强势的重次和有东家与名气为依靠的语仙都离开她之后,拥有这份庞大财产的苻苗却成了别人眼中的肥羊。

起初有些不甚有名的传承武士和武士子弟来对苻苗频频示好,意欲将苻苗纳为侍妾以佔有这笔财产,同时还能得到这对美人母女花,一举两得。

不过当苻苗三番四次拒绝各种充斥着私心与贪婪的追永后,那些人见软的没效果,用起了强硬的手段。

某天夜里,几个武士带着一群家奴、侍卫和军卒闯进苻苗的家中,说是他们家有一箱金币失窃,怀疑是藏在苻苗家了,还真让他们在石屋里面找到所谓的失物和证据。

苻苗还没笨得被这种骗小孩一样的说辞骗到,她一听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显然对方是打点好一切,有持无恐地上门抢东西。

苻苗本想着破财挡灾,任由他们把家里头的东西搬空,殊不知对方却不依不挠,说苻苗是窃贼,非要拿她问罪,将苻苗母女关到某处别院去。

苻苗先被那几个武士轮暴了两天,用尽各种方法折磨她的身体,还给她的乳首和阴蒂打孔穿环,玩腻之后就将苻苗拿来慰劳那些亲信家奴和侍卫,又被十数人奸淫过了半月时间。

那些恶徒连她几岁大的女儿都不放过,虽然没有坏她女儿贞洁,却为了羞辱和调教而逼她口交、舔肛,又在她身上放尿,每天只能跟下人们吃同样的糟糠劣食,吃食还得事先被他们染上白浊和溲液。

苻苗自己被百般折磨都是咬牙忍过去,可是瞧见本来锦衣玉食的可爱女儿被他们这般对待,她都是心如绞痛、泪流痛哭,任凭苻苗怎么向那几个武士哀求,却只被当成猴戏般嘲笑。

不知道是幸运抑或不幸,碰巧因为辽东两大伯国的战争越演越烈,那几个武士被强征到其他地方去,负责看守她们的亲信都跟随他们而去,只留下少数看守,某天夜里,苻苗就趁他们酒醉,偷到了镣铐的钥匙,带着女儿逃离了那地狱般的地方。

苻苗怕被对方追捕,连石屋都没敢回,一个双十不到的少妇带着几岁大的小女孩,整整两个时辰不敢停下脚步,从南市一直逃到了如今居住的镇东门贫民街。

苻苗和女儿逃到镇东门时,碰到有位儿孙都成为了征召兵的丧夫老妇,就是她们所住的小屋上一任主人,苻苗对其讹称自己是因为战乱流离失所的灾民,博得对方同情,腿脚不便、双目糢糊的老寡妇也乐得有人陪伴。

自此之后,苻苗也不敢对人道出全名,只说自己叫阿苗,是被收养回去当童养媳的,反正叫阿苗的人那么多,她出外又用面巾掩住脸蛋,加上那几个武士都是秘密行事,相隔数十里的镇东门也没人会知道自己的过往和如今的境况。

苻苗,或者从那以后的苗娘,身无分文落难至此的她,就这般四出做工养活自己和女儿,平素则做家务事和侍候老妇,实际上生活跟以前没多少差别,只是一同吃饭的由语仙变成了老妇,失去那些苗娘根本捨不得用的金银财物,回到与重次再会前那般空洞而已。

没隔两年,老妇的儿子和孙子都在战争中牺牲了,她真正的儿媳又早在孙子出生时难产丧命,苗娘就对官府来人道自己是老妇的儿媳,她女儿是对方的孙女,旁人都只知道她们与老妇同住许久,至于她儿子有没有再娶多生,这种家事他们也不敢多说,官府吏员只道这平民老妇的遗产也就间破石屋,见没人反对就草草结案。

苗娘就这般鸠佔鹊巢,在客栈做工、住在小屋,一直到了十几年后与康诗涵等人相遇的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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