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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海欲花】(1-5)作者:用户免费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3-11-29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第一章 恶梦由来    夜空下,江河边上,城市的灯光都不及几辆小车聚在一起放出的灯光耀眼  几个魁梧的男人把一个手脚被绑的女人,从一辆小车的车尾箱抬出来,放到地下,其中一人踢了她一脚,又走到另
  
  第一章 恶梦由来
  
  夜空下,江河边上,城市的灯光都不及几辆小车聚在一起放出的灯光耀眼
  几个魁梧的男人把一个手脚被绑的女人,从一辆小车的车尾箱抬出来,放到地下,其中一人踢了她一脚,又走到另外一辆小车的面前,问道:“老大,该怎么处置这个女人?”
  一个穿着黑色大衣身材魁梧的男人,从名贵小车里缓步走出,他点燃雪茄深吸一口,瞪着被五花大绑躺在地上的女人,喷出烟雾,狞笑道:“这女人不是吃素的,把她杀了,扔进海里去。”
  “好的。”手下听到他这么说就回应了一句,拿出手枪对着躺在地上的女人开了几枪。
  “啊……”女人梦中惊醒。
  “你又做恶梦啊?最近的日子里你怎么老是半夜里惊醒?”说话的是女人的丈夫,名字叫凌进藤。
  “我也不知道。”女人回了一句。
  做梦的这个女人名叫方雨琳,今年31岁,她最近的一段日子里总是做着同一个梦,每次梦到被人杀死,被无情地扔到海里后,便吓得惊醒过来。
  看到她害怕的样子,柔顺的秀发更是被她紧紧地咬在口中,作为丈夫的凌进藤在她小脸上亲了一口,安慰道:“快睡吧,没事的,只是个梦而已。”
  方雨琳惊魂未归,呼吸急促地说道:“每次都是这个梦,我真的很害怕。”凌进藤把她一抱入怀,柔声问道:“害怕会有一天梦境成真吗?”方雨琳说不出话来,仍旧呼吸急促。凌进藤继续安慰她,道:“梦跟现实是相反的。”
  “我想喝杯水。”方雨琳不知道梦会不会成真,但在她心上有件事始终都放不下,压抑在她心里头五年了,五年来她就是耿耿于怀放不得下,精神压力紧张才会导致她每晚做恶梦。
  “好,我去倒杯水给你喝,你等着,很快回来。”
  凌进藤拿起手机看了下时间,手机屏幕上显示着2016年9月23日深夜1点31分。这么算起来,发生那件让他妻子耿耿于怀的事真的五年时间有多了,因为那件事是他妻子为了帮助他而做了些违背良心的事,致使良心过于不去而不断产生近乎抑郁的情绪。
  想了一会,凌进藤穿起外套到大厅倒了杯水给妻子喝。喝过水后,为了不碍着丈夫睡觉,方雨琳就重新尝试睡觉,可她哪里还可以睡呢,她怕睡着以后继续做那个恶梦。
  不睡觉就会胡思乱想,胡思乱想就会辗转反侧,辗转反侧就使得她身旁的凌进藤全无睡意,一张大手就摸到了她胸膛上,揉搓起来。她乳房不大,可以说是比东方女性较常见的尺寸小一点,虽然不是丰满型的乳房,但摸起来还是舒服有手感的。她乳尖敏感,隔衣轻捏几下,奶头便硬了。
  “乳头果然是你的敏感点。”凌进藤贴着她耳边说道。
  “讨厌,我现在没心情呢。”方雨琳轻责道。
  “是吗?那我收手了。”凌进藤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语气说道。
  “别。”与其辗转反侧不想睡觉,不如享受一下,忘却烦恼,方雨琳声音很诚实,身体更加诚实,她已经反过身来,面对自己的丈夫,呼出一口热气,用洁白的牙齿咬咬下唇,似要说话。
  凌进藤感受到妻子的气息,又见妻子渴爱求欢的表情如此引人,忍不住没等她开口说话就往她嘴唇吻下去。
  方雨琳微张嘴,期待自己丈夫的舌头滑进嘴里,凌进藤没让她等多久,很快口水舌头一并往她的嘴里塞,用力地侵犯着自己妻子的口腔。
  吻得火热,身体发热,方雨琳玉手摸到丈夫的裤裆里,用食指隔着内裤轻轻地在龟头与阴囊之间来回游走,凌进藤恨得牙痒痒,索性脱下自己的内裤,让玉手触摸得彻底一点。
  妻子摸得自己舒服,他也不能让妻子失望,解开她睡衣的纽扣,一对乳房虽不大,却是较为可爱的竹笋型,看起来尖尖的,不大不小,乳头微微向上,甚是坚挺。
  灯光一熄,漆黑的房间里凌进藤看不清妻子竹笋型的胸部,只能用双手去感受她乳房的尺寸,习惯了妻子胸型尺寸的凌进藤神情略惊讶,轻声问道:“亲爱的,你的胸部似乎比以往大了一点儿。”
  方雨琳漆黑的双眸从黑暗的环境中闪烁出冷冷的白光,似嗔非嗔道:“本来就没什么变化,说比以前大肯定是你以前在心里嫌弃过,是也不是?”
  凌进藤知道要与妻子辩驳根本辩不赢,因为她是一名律师,虽然已由诉讼律师转为非诉讼律师,但口才依然没有退步过,依旧咄咄逼人,故此他避而不答她的问题。
  “开灯做好吗?”凌进藤询问妻子意见。
  “别开得太亮,开柔和一点。”
  床头灯再开,昏暗的灯光照射在方雨琳半裸的胴体上,如同一幅古铜色的人体素描,她并非肤色古铜,是因床头灯照射的效果,若说身体肤色,虽非十分白皙透亮,但在凌进藤的玩弄下脸色已经变得红润起来。
  睡裤被温柔地脱下,方雨琳身上一股成熟女人的体味散发而至,弥漫着整个房间,凌进藤鼻子深深地呼吸着,这种味道他熟悉,也很喜欢,更要把这种熟悉的气味尽数地吸收,他把鼻子凑到妻子的下体闻起来。
  阴毛稀疏的私处诱人至极,没有任何异味,水嫩水嫩的,在手指的刺激下阴道口两旁分泌出乳白色的黏物,凌进藤笑道:“常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这话一点不假。”
  方雨琳散乱的长发摊在枕头边,发出均匀的呼吸声,丝毫没有因为丈夫的手指抽插着阴道而变得放浪起来,但一对被自己手指揉捏着的双乳乳尖变得挺立,使她有被怜爱的欲望,口中呻吟道:“舔我……奶子……”说完便把自己硬得不像样的奶头夹在手里又是捏又是拉长,以求在丈夫舔弄前变得敏感些。
  被舔得心乱如麻,身如电击,方雨琳把双腿架到丈夫的背部,身体颤抖着,仿佛在告诉他,你弄得我很舒服。
  沾有唾液的舌尖与嘴巴舔弄吸吮两边敏感的乳头约十分钟,方雨琳身体越发抖动得厉害,双臂用力地紧箍丈夫的后颈,把他的头压得不能动弹,以求他的嘴巴一刻都不要离开自己那无时无刻都需要被吸吮的奶头。
  “多吃点,多吃点,多吃点我的奶子。”
  方雨琳虽被舔弄得欲仙欲死,但叫声依然轻柔温顺,俨然一副淑女模样,但身体却不诚实,一会儿后便把丈夫凌进藤推倒在床上,让他躺着,用那尖尖的乳房夹起他的鸡巴,做起乳交来。
  到这地步,凌进藤心里泛起疑问,怎地自己妻子的乳房变得如此敏感,如此渴求得到满足,不过他妻子给他做乳交也不是第一次,疑问就随着鸡巴被一对沉甸得来又有结实感的奶子夹得舒适而抛之脑后。
  奶子紧紧地夹着鸡巴进行上下磨蹭,好快龟头就变得又红又肿,整根鸡巴继而也变得又粗又壮,方雨琳见状,就毫不客气地用马眼研磨自己空虚了一阵子的奶头。
  热热的暖暖的龟头磨蹭奶头比湿湿的舌头舔弄更有感觉,方雨琳都不知道何故今晚自己的奶头敏感度比以往高,看着丈夫鸡巴的马眼被自己的奶头蹭得微微张开,里头还有些似是尿渍的东西渗出,她忍不住用舌头去触碰,两只奶子边夹边用舌尖去挑逗,让凌进藤舒服得呻吟声绵绵不断。
  再被奶子夹着磨蹭下去,凌进藤就有射精的欲望了,他极力想把鸡巴从妻子的乳沟之间抽离,他不想就这样射了,他想做爱。他与妻子上一次做爱已是两个多月前的事,期间不是他工作繁忙经常出差,就是妻子心情不好不想做,难得今天妻子性欲来了,他哪能就这样射了,让做爱的机会错失。
  奈何方雨琳没有明白丈夫为何身子不断向后退的原因,嗔骂了他一句要求他不要乱动,她还想继续用龟头的温度来刺激自己的乳房,用嘴巴含了一会龟头,把龟头弄得湿湿的,好使玩弄起乳头时自己更有感觉、更爽。
  “啊……老婆,你继续……这样弄……我可要射了……”
  “要射啊?你能……先忍忍吗……”听丈夫说要射,方雨琳加快用乳头磨蹭马眼的动作,一只手伸到已经泛滥成灾的阴道里自慰起来。
  原本听妻子说要自己忍忍先别射,便以为她要与自己做爱,谁知她竟加快磨蹭的速度,这下肿胀的龟头已经达到最高敏感点,凌进藤如何忍都忍不了要射了。
  “老婆……别啊……我……射啦……”凌进藤双脚伸得直直的,脚底用力撑在床上,想脱离妻子对自己鸡巴的磨蹭。
  方雨琳被滚烫得红肿的龟头磨得一边奶头超爽,同时阴道又被自己的手指插得水声连连,高潮迭起,又听得丈夫说要射,便当下呻吟着回应道:“要射吗……那就射吧,别忍了……射到我……奶子上吧……”她想感受一下奶头被精液撞击时的感觉。
  凌进藤也没能忍受下去了,既然妻子允许自己射,那就射给她了,龟头如火山爆发般膨胀到极端后射出浓浓的精液,击射到妻子的奶子上。
  果然很爽,对自己乳头需要极大安慰的方雨琳感受到奶子如被雨点般击打,有助舒缓压力。
  事后,夫妻二人清洗一下身子,便再次回到床上睡觉。因为太累,凌进藤很快就睡了起来,方雨琳也因为得到满足,从新返回床上后,就再没有想那恶梦的事,很快就可以进入睡眠状态。
  第二天醒来,方雨琳梳洗过后向公司请了半天假,因为她要去一个地方,去那个地方就是想解决做恶梦之事,她觉得总不能每晚都要与丈夫爱抚过后才入睡,即使自己愿意,丈夫也不可能有那个能力。
  她来到了她要到的地方--墓地。望着墓碑上的照片,她感觉到有些寒冷、害怕,她的身体不断地发抖,在昨夜,她在梦中梦到了墓碑上照片中的人,就是回来向她报复的老大。她用手轻轻地摸了摸墓碑上的照片,自言自语地说:“你真的死了吗?我真的希望你的死亡消息是真的。”
  方雨琳五年前是案件主控律师,因向法庭提出了有力的证据而把杀人嫌疑犯最终被判刑。那嫌疑犯却一直声称自己冤枉,押解前恐怖的眼神直盯着她,让她深感威胁。
  那嫌疑犯在押解过程中被人救走,但在躲避警方追捕的日子里,在一小乡镇的一条山路上发生意外,连人带车一同坠落一个斜坡下,汽车发生爆炸。但搜索不到他的尸体,不能判断他的生死。
  其后,有一年清明节扫墓,竟意外地发现嫌疑犯被人立了墓碑,那不就证明嫌疑犯死了吗?可困扰的是谁人立的墓碑不得而知。联合警方调查,查到的却是一个普通的妇人,那妇人告知,虽然有人委托立了墓碑,但墓碑里却是空的,委托之人更是托上托,查来查去,最后还是查不到最终的委托人。
  自从在墓地回来后,在心理医生的帮助下,方雨琳精神压力慢慢地缓解了很多,也开始慢慢地接手了本来的工作。
  又沉浸在工作中的方雨琳忙到连时间都无暇查看,一直工作到夜晚11点多,这时手机响了,把沉迷在工作中的她拉回来,而打电话过来的正时她的丈夫凌进藤。
  “外面下着很大的雨,我去接一下你吧。”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她不想再令凌进藤为自己而奔波,自从她做恶梦开始,凌进藤就为她到处奔波,找了最好的心理医生才令她自己的心病慢慢康复。
  看了时间才知道快到凌晨十二点,方雨琳才收拾东西回家,由于雨势太大,大得连路都看不见,驾着小车的方雨琳唯有把车子停在路中,她不敢再开车,雨势太大,路上也没什么人。大雨持续大约半小时后才稍微有所减小,路隐约看得见了,方雨琳正准备再开车回家,车却不动了,怎么开也开不动,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平时很好脾气的她也发起脾气来,她用脚大力按了一下油门,可惜车子还是不动。
  “怎么这么倒霉?”她用力按了一下方向盘的喇叭自言自语地说。无可奈何之下她只有打电话向凌进藤求助,但此时她听到的只是“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她气了、急了,为什么会是关机?雨还下着,车开不动,此刻的她真不知道怎么办,她唯有乱按方向盘的喇叭,希望此刻有车经过。
  或许她乱按方向盘喇叭的方法有所起效,一辆本不是朝着她这个方向来的黑色别克汽车,突然转换方向朝着她这个方向驶了过来,车停了下来,只见一个身穿黑色西装撑起了大伞的男人走了过来,拍了拍她的车门连忙问道:“怎么了,要帮忙吗? ”
  方雨琳立刻打开车门说道:“车子开不动了,你可以帮我检查一下吗?”那人示意她下车,让她帮拿着伞子,方雨琳按着照办,那人便帮她检查了车辆,经一番检查后,那人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高压点火线圈烧了。”听了他这么一说,方雨琳急忙问道:“那怎么办啊?”
  那人抹了脸上的雨水叹气说道:“要到修车厂才能解决!”他这么一说,方雨琳更是又急又虑,那人见她焦急的样子,便说道:“小姐,现在三更半夜又下着大雨,我想应该没什么计程车经过了,不如这样吧,我送你回去,如何?”
  方雨琳见他俊俏的脸蛋看起来应该比自己年轻,脸上又没什么恶意,便想接受他的好意,但又怕无端端地上了他的车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那人见她考虑了这么久,想是她怕自己会对她不怀好意,就再也不理会她独自上车去。方雨琳见他上了车不理会自己,便急起来说道:“那就麻烦你送我一程吧,可是我的车怎么办?”
  那人见她对自己放下了介心,脸色立刻变得和善起来,从钱包里拿出一张名片,递到她手中。方雨琳接过一看后,表情一呆,甚觉奇怪,只见名片上只有名字和手机号码,心想怎会有这么奇怪的名片呢?
  陈彬便是这个男人的名字,但方雨琳还是疑惑地看了看他那张帅气的脸,缓缓地说道:“我不明白你的意思。”陈彬扣好了安全带,说道:“我有个朋友是做汽车维修的,我帮你把车拖过去给他修理!”解开了心中的疑惑,方雨琳礼貌性地拿出了自己的名片递给了他,接过了名片的陈彬看了一看,便说道:“想不到你还是梦想集团的法律部经理。”
  方雨琳只是礼貌地笑了一下,没回应他什么。坐在车子上一路都很安全,当初的担忧荡然无存,甚至有点儿失望。天雨路滑,车开得不是很快,接近一小时才回到所居住的大厦,还好她今夜遇到了这个男人,不然,今夜肯定无法回家。
  陈彬把车停放好,亲自下车撑开雨伞护着方雨琳送她到所住的住宅楼下,很绅士地叮嘱道:“方小姐,上楼时要小心一点,车子修理好就会联系你,请你相信我。”
  方雨琳客气地回道:“谢谢陈先生,幸好今晚有你。”见雨水仍在下着,没有减弱过,不忍一个有绅士之风的男士受着大雨的冲击而开车回家,生怕他有危险,于是接着说道:“陈先生,不嫌弃的话请上我家坐坐吧!”
  听到对方邀请自己回家坐,陈彬嘴角勾起弧线,笑道:“太晚了,不太方便的,免得让你丈夫误会。”
  方雨琳轻咬牙,摸了摸自己左手无名指的婚戒,猜想对方知道自己已婚是因为它,说道:“那好吧,你自己回去也要小心点,至于我用车比较急,希望不要让我等太久。”
  陈彬嘴角再次勾起弧线,笑道:“放心吧,方小姐,相信我们很快就会见面的。”因他还不知道方雨琳丈夫的姓氏,所以只能以她的姓氏称呼她。
  方雨琳对他这句话的理解是他会亲自把车送回来,于是点头回道:“那就有劳了,我先回去了。”转身上楼时竟有些不舍,心里是希望他能到自己的家中坐一坐,即使丈夫在家也无所谓,只是交个朋友而已,深信丈夫能理解。
  陈彬见方雨琳依依不舍的脚步上楼,还时不时回头看望自己,狞笑道:“这女人相信也不是个会安分守己的好妻子。”
  进了屋后,方雨琳便想自己的丈夫怎么连手机都关了,平时的他是不关手机的,多夜也不关,但找遍了整个屋子都找不到自己丈夫的影子,难道还没回来?方雨琳又开始了胡思乱想,生怕自己的丈夫会出什么意外,但明明自己还在公司的时候,就给自己打过电话来。她又拨起了丈夫的电话号码,但还是关机,现在的她真的不知道如何是好,想着想着便睡了起来,因为她太累了,累得连还带着湿湿的衣服也没换就睡着了。
  手机响起,铃声把方雨琳吵醒了,看看来电显示知道是自己的丈夫,她便开口骂道:“你昨晚去哪里了,手机又关机,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
  电话那头不慌不忙道:“我昨晚不是跟你说了吗?我出夜差啊,出差前我还有时间,问你要不要我去接你,你自己说不用的啊,你到底怎么了?这么没记性吗?”
  方雨琳回头想了想,的确是自己忘了,但知道自己的丈夫平安无事,便放下了心头大石。最近的恶梦真的令她快有被害妄想症了,不但害怕自己会有危险,连家人也是一样担心起来。
  又怕自己会再次做起那个恶梦来,方雨琳早上去做了心理辅导。
  躺在病床上的方雨琳向她的心理医生又开始了她的恶梦倾诉,虽然这个心理医生已经听过她无数次的恶梦倾诉,但还是耐心地听了下去,每次把她自己的梦跟医生讲了后,她都心情舒畅了。
  “你这个梦其实只是你心里对那件事还是很内疚,梦不可怕,可怕的也不是梦,是你的执着,放松吧。”心理医生又一次公式化地开解。
  发生那件事后,恶梦还没开始,她就经常到这里让心理医生开导,她对那件事始终有愧疚之心。后来情况有所好转才逐渐少来,毕竟对方是一个男心理医生。今天,心理医生跟她做了心理辅导后,和往常一样,开了一些药给她,赠送了几包茶叶。
  中午,阳光明媚,刚从医务所回来的方雨琳正准备到公司上班,她拨通了那个叫陈彬的男人的电话。
  响了几声后,一把女人声传来:“喂,唔……”这声音似是在喉咙里发出,听起来甚为怪异。
  方雨琳愕然了一下,怎么会是女人接电话,那男人会不会骗走了自己的车子呢,无奈地问了一句:“请问陈先生呢?”
  “他在……睡觉……你……等一等。”
  方雨琳再次听得对方说话的声音是怪异的,嘴里像是含着什么,说话的同时总是在喉咙里发出“嗯嗯唔唔”的声音。此外,还有更刺耳的“啧啧”声,在这种声音的刺激下,方雨琳不禁脸红起来,已猜到对方是在帮男人做着那种事。
  等了一会儿,便听到回应:“谁啊?”一把男声说道。
  方雨琳尴尬地说道:“我是昨天那位让你帮忙把车子拿去修理的方小姐。”
  “哦……我知道了……等车用吧……一点半左右……把车还给你。”男人说话的声音呼吸声极重,怪异连连。
  方雨琳低声道:“那我在家等你把车送回来。”
  下午一点半,方雨琳在家的楼下等着,陈彬还没开车到来,她又想拨通陈彬的号码,这时候车来了,真的是自己车子,车开到她身旁,但开门下车的不是陈彬,是一个穿着车行员工衣服的男人,那人把钥匙交给她,对她说:“陈先生叫我把车子还给你。”说完转身就走,接过钥匙的方雨琳也不理会为什么不是陈彬自己把车送过来,便上车朝着公司的方向奔驰而去,虽说她在这段时间,公司批准了她可以下午上班,但下午也不能老是迟到的。
  回到公司的时候,时间刚刚好,但看到办公室所有员工都站在那大屏幕前议论纷纷,方雨琳便知道公司又准备有人事变动,因为每次有这样的变动都会在大屏幕打出告示。
  屏幕上写着:公司将后天决定新的财务部经理人选,顶替前段时间离职的财务部经理林海姗。
  那些员工们都在议论纷纷,都在议论着谁有机会当上财务部的经理。对于谁能当上这个经理,方雨琳完全不去关心,虽然她是公司里的法律顾问兼法律部经理,但无论谁当上这个经理对她都没什么实质性影响。
  方雨琳刚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凳子还没坐热就听见了敲门声,她示意了一下让敲门的人进来,进来的人是一个大约40多岁的中年男人,胖胖的身材,此人是业务部的经理,方雨琳见了是他,知道肯定又有案件要让自己处理。
  “区经理请坐!”方雨琳客气地说道。
  那区经理坐了下来就开口道:“我要你帮我出一封律师信给凯达集团。”
  方雨琳听了便问他一个究竟。
  “凯达集团上个星期在机场硬生生地把我们的美国客户接走了,结果令我们公司与那个美国客户的生意谈不成了,严重的影响了我们公司!”区经理叹了口气又说道:“我们的林经理几天前辞职了。”方雨琳“嗯”了一声表示她知道了这件事,但她不明白区经理为什么会为这件事叹气,因为公司里有人辞职是一件正常的事情。
  “你知道吗?林经理辞职的原因就是被凯达集团挖走的。”区经理又向她解释了林经理辞职的原因。如果没有区经理向她说出了这两件事,她根本就不知道最近公司发生了这么多事。
  律师信一发出,对方立刻作出了回应,希望能庭外和解,是凯达集团总经理的意愿,方雨琳经过自己公司高层的同意,接受了庭外和解。
  相约在一间西餐厅与对方代表律师谈判,方雨琳选择坐在这间西餐厅的玻璃墙位置,她喜欢透过玻璃望向外面,看着人来人往的街道,心情就会特别轻松,烦恼便会消减。正当她看得入神,忽觉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回神一看,只见一个身穿短袖蕾丝连衣裙的女人站立在眼前,她年纪大约二十五六岁,一头乌黑的齐脖短发,朝气蓬勃。杏儿眼、水滴鼻、樱桃唇,再配上淡淡的妆容清爽优雅,鹅蛋脸在发型的修饰下显得有气质又年轻,看似要比实际年龄年轻些。
  这个五官秀丽,脸型完美,皮肤白皙,身材纤瘦,但又不失丰满的女人不免让方雨琳产生妒忌之心,只见女人对她甜甜一笑,问道:“雨琳姐,好久不见了,最近还好吗?”原来这女人是方雨琳在做诉讼律师时一个客户的女儿,名叫戴怡凡,因为案件胜诉,这女孩一家对她特别感激,两人也比较谈得来,所以相互印象特别深刻。
  “啊,没什么,我正在等人。”方雨琳随便地回了一句,随后又好奇地问了一句:“对啦,怡凡你怎么来这里了?你不会是凯达集团的代表律师吧?”
  “当然不是,我又不是法律系毕业的,我现在处于失业中,跟朋友一起来而已。”这个名叫戴怡凡的女子很认真地回答她的问题。
  “朋友?跟哪个朋友啊?”方雨琳一脸好奇地问道。
  “是跟我。”没等到戴怡凡的回答,便听到有人抢先回话了,回话的人是一个方雨琳认识的人,这人便是陈彬。
  虽然方雨琳只和陈彬见过一面,但对于那天的事情,她是非常感激他的,但她没想到这个陈彬会是律师,还是代表凯达集团与自己谈判的律师。陈彬坐了下来对她说道:“方律师,想不到我们再次见面会是以这种方式。”方雨琳没有回答,只是微笑地回应了一下。
  “你们之前有见过面吗?”在一旁的戴怡凡好奇地问道。
  “那天我在睡觉,你不是帮我接过一个电话吗?那个电话就是方律师打过来的。”听了陈彬这么一说,方雨琳就知道了他们不是一般的朋友关系,而是男女朋友关系。
  “言归正传吧,凯达集团只是希望赔偿你们公司的金额损失,怡凡,拿出来给她看看。”陈彬示意了一下,戴怡凡便拿出了一份文件给方雨琳看。方雨琳接过文件一看,摇了摇头道:“赔偿的金额有点少,而且我还希望凯达集团的总经理要出面郑重道歉。”虽然陈彬帮助过她,但她还是很决绝地说了这一句话,这也是她曾经当过主控律师的决绝、果断的处事作风。
  双方经过一场辩解后,仍然无法达成协议。
  “那好吧,那我唯有带你到凯达集团,见一见韩总经理吧。”陈彬被她的决绝弄得无奈。
  方雨琳点头同意,她也想去见一见那个韩总,想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一直以来,她都是只闻其人,未见其人。三人同坐了一辆车,陈彬开车,开的又是那辆别克汽车,坐到了车上,方雨琳又想起了那天下大雨的事,感觉好像是冥冥中的安排,她在自己脸上轻轻地拍了一下,使自己不要再去胡思乱想。
  戴怡凡见了她的举动,便问道:“雨琳姐,你怎么了,没事吧?”陈彬半开玩笑说道:“大概有蚊子吧!美国车是最容易招蚊子进来的。”他这么一说,三人都大笑了一番。
  一段车程后,来到了凯达集团的所在地,只见整座大厦都是玻璃幕墙建筑,呈船形状的设计甚是宏伟,共21层,而他们要见的人正在这大厦里等待着。
  
  第二章 信任与欺骗
  
  凯达集团用了不到五年时间,就从本市一个籍籍无名小企业,变成一间能与本市最大的上市企业梦想集团在地产方面争一席之地。对于方雨琳来说,当然是有兴趣见一见这集团的老板。
  “哇,这座大厦的设计真的很好很好啊。”戴怡凡拈起了裙子,转了一圈兴奋地说道,那样子显得甚是可爱。
  “走吧,我们要上18楼见韩总经理。”陈彬微笑地对着戴怡凡说道。
  戴怡凡一听,立马呆了片刻,通常很多高楼大厦超过18层的,甚少会动用18这个数字,因为不吉利,这数字犹如到18层地狱去,想不到那韩总经理竟不忌讳,这下便好奇他是什么样的人了。
  透过电梯,一会儿就到了第18层,一个OL装打扮的女人走了过来,礼貌地说道:“陈律师,总经理在里面等你们好久了,请跟我来。”这OL装的女人叫谢蕊华,韩总经理的秘书,一张柔美的俏脸,脸若丹霞,一头披落的秀发像黑色的锦缎一样光滑柔软,好看至极。
  方雨琳等三人在秘书的带领下,到了总经理的办公室,推开门只见办公室非常宽敞,但摆设却非常简单,两排墙边各摆了两个很大的书架,书架上都摆满了书,中间有一张很大的办公台,办公台里的那张椅子是背对着他们三人,显然是有人坐在椅子里,在欣赏玻璃幕墙外的景色。
  那OL装女人走过去说了一声,坐在椅子上的人把椅子转了过来,这人是穿了一件白色衬衫做底,外面是穿了一件无袖黑色夹克,头发向后梳起,他的特点不是他的头发,而是他上唇那两片胡子,带点鬼魅之余又增添点性感,整个人看起来像是一个绅士,冷冽的眼神下又蕴藏霸道的气质。他点了口雪茄,站了起来说道:“Ben,都说你会带着方律师来找我的。”
  陈彬笑道:“没办法,方律师就是方律师,一点也不退让。”说完,对方雨琳说道:“来,我介绍一下,这位就是凯达集团的总经理——韩杰。”
  站在一旁的方雨琳有点害怕,她不是害怕韩杰,而是害怕有人在她面前抽雪茄模样,或许她还害怕那个恶梦的景象吧。
  发觉方雨琳没反应,戴怡凡轻轻地拍了她一下肩膀,她立刻回过神来,客气地伸出了右手,做个了要握手的动作,韩杰边和她握手边说道:“赔偿方面我可以作出让步,但我们公司不会公开道歉。”他又抽了一口雪茄,眼神很锐利,锐利得有点令人害怕,方雨琳不敢正面去看他,只好说要回公司跟高层领导商量一下是否接受他提出的赔偿金额。
  回到公司把情况汇报后,公司竟然接受了凯达集团的赔偿金额,而且还不用对方公开道歉,当初坚持要对方公开道歉是公司总经理江雷扬,现在不需要对方道歉也是江雷扬。
  江雷扬是梦想集团董事长江大宏的孙子,平常的作风是不会轻易改变自己的立场。方雨琳万万也想不到会是那么容易就解决了这个案件,她认为背后一定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既然是江雷扬的决定,她也没有再去坚持什么。
  一晃时间便到后天,新的财务部经理也已公布,是集团董事长江大宏的外孙女李峥润。她是一个刚从哈佛大学取得硕士学位的才女,人高高瘦瘦,有166公分,瓜子脸型,喜欢束发,额头前留空气刘海,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皮肤算得上白,外形看上去颇为文静,今年已有二十五岁了。方雨琳象征性地在接风宴里向她表示祝贺,而李峥润对她印象不错,邀请了她参加接风宴后的狂欢派对。狂欢过后,所有参加派对的人走的走,散的散,各自回家去了。
  方雨琳刚想回家,李峥润觉得时间尚早,便拉着她陪自己在街上闲逛,走了一会,看见一条窄巷里有一对男女衣衫不整地相拥抱、热吻,两人激情的动作更是不堪入目,虽然是夜晚,但在街灯照射下,仍能清晰地看见这对男女的举动,也不禁令她们为之惊讶。
  热吻了一回,女人蹲下身子,解开男人裤头,掏出肉棒张开小嘴就含进去。
  “我以为外国才这么开放,原来国内也是啊!”李峥润先开口说道。
  此时此刻的方雨琳没有回她的话,她不知道说什么好,因为那对男女都是她认识的人。女的就是那个刚离职不久的前任财政部经理林海姗,男的是陈彬。她此刻想到的是戴怡凡,陈彬不是跟戴怡凡是情侣关系吗?为什么会跟林海姗做这种龌龊之事?一系列的事情正在她的大脑中盘起疑问。
  李峥润见她看得入神,在她耳边轻声问道:“怎么了,那男女是你认识的吗?”
  方雨琳没有回答,只好静静地看着,李峥润见她看得入神,也陪着她看,只是不解她为何会如此有兴趣看男女这种事。
  当下看了大约七八分钟,林海姗便从嘴里吐出肉棒,两手并用,帮陈彬打手枪,一柱擎天的肉棒在快速的撸动中不过一会,便射出浓浓的精液,那精液一部分射落到地,一部分沾在林海姗的手掌中,湿漉漉的甚至有点糊。
  林海姗帮陈彬射完精后两人准备离开窄巷,方雨琳见状,只好示意李峥润赶快离开此地。而回到家时已是晚上11点多,方雨琳正看见自己的丈夫在厨房里煮宵夜。
  见妻子走近厨房,凌进藤问道:“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啊?工作这么忙吗?”听丈夫的语气带着无比的关心,方雨琳柔声道:“没有,参加同事的新任狂欢派对而已。”说完,返回厅子。凌进藤端了两碗面摆在饭桌上说道:“那你吃了宵夜没?煮了你的分量,没吃就一起吃吧。”
  接风宴上吃得不算太饱,狂欢派对时都是唱歌、喝酒的多。此时,热乎乎的面条摆在眼前,方雨琳也感觉到有点饿了,便吃了起来,但是还是被刚才看到的事情困扰着,边吃边问:“我看到了一些不该看到事,你说该怎么办?”凌进藤不知道她看到了什么事,但他非常清楚自己妻子的性格,如果不说出来又怕她一整晚睡不着了,便问起她看见了什么,方雨琳也把她看到的告诉了自己的丈夫。
  “如果你觉得不把这件事告诉你的朋友的话,就感觉对不起她,那就把事情告诉她吧。”凌进藤安慰她说道。
  第二天早上下班,方雨琳就约了戴怡凡到西餐厅吃饭,她就是这样的人,总不能把她自己见到的隐瞒着。
  “怡凡,我有件事想问你。”方雨琳搅着咖啡说道。
  “雨琳姐,你想问我什么?”戴怡凡感觉有点好奇,以往都是她有什么不明白的就向她请教。方雨琳又问,但又不知道该怎么问,只好继续搅着咖啡,戴怡凡见她不说,便又开口说道:“我们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呢?你就问吧。”一向是急性子的戴怡凡就是等不及了,见她这个样子方雨琳也不再去顾忌什么,问道:“你跟那个陈彬是情侣关系吗?”戴怡凡听她这么问,嘴角露出了微微的笑意,点了点头。确认了他们是情侣关系的方雨琳更不知道怎么开口对她说。
  戴怡凡道:“你今天约我出来不会就是问我这个问题吧?”方雨琳犹疑了一会,道:“那我说出来你千万不要激动。”戴怡凡催方雨琳一把,急道:“什么事,你快说啊。”
  没有再隐瞒下去,方雨琳把看到陈彬出轨的事情都告知了戴怡凡,她听后极其地安静,安静得如同暴风雨来临的前夕。方雨琳见状,却不由自主地摇了摇她的手腕说道:“你没什么事吧?”
  戴怡凡道:“雨琳姐,你知道吗?是他主动追求我的,我原本拒绝过他的追求。”方雨琳不知道,但见她这么说一定是有原因的,只好再等她说下去,戴怡凡又接着道:“我同陈彬已经认识了几年,大学最后两年他疯狂追求我,我被他追到手后,他从没做过对不起我的事。”语气表情依旧十分镇定。
  方雨琳看到她过于平静的表现,似乎有种错觉他们彼此之间不是男女朋友,心想:“你知道他跟别的女人胡搞在一起,还可以那么冷静?是不够爱他吗?”不禁脱口而出,说道:“你好冷静,我挺佩服你。”
  戴怡凡道:“不是冷静,是我相信他。他和我在一起之后真的很疼很疼我,他就是一个这样的人。我相信他跟那个女人只是逢场作兴,他还是爱我的,我相信……”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此刻她眼睛已经是红得不能再红了。
  方雨琳这才知道她只是强忍着泪水,装着冷静,暗暗佩服她修养好,若是自己早已拨通电话去质问,或是找他出来当面质问,大吵大闹一番了。
  跟方雨琳分手后,戴怡凡就拨通了陈彬的电话,带着怒气问道:“你现在人在哪里?”电话另一边的陈彬回道:“我现在跟凯达集团的韩总在一起,有事要忙啊,先挂了,回头再打给你吧。”其实陈彬现在跟韩杰在一起并不是有什么事要忙,只是在玩着斯诺克台球游戏。
  韩杰把黑球打进了,然后问道:“怎么了,女朋友打电话来了?”陈彬道:“打来就打来啦,我知道她要问我什么。”韩杰笑道:“不好意思了,为了把梦想集团的财务经理挖到我们公司,让你牺牲了色相。”砰,球不进。
  “美男计嘛,没办法了。”正坐在椅子的陈彬起身走到球台边,笑吟吟地准备起杆。
  “只是你女朋友可能就要跟你分手了,难为你了啦!”韩杰点起了雪茄,抽了一口。
  陈彬道:“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把红色球打进袋中,接着道:“就算分手了……我也无所谓,短发的女生我不怎么喜欢。”他此刻口不对心了,心里的痛苦只能默默忍受,她的短发造型还是他最喜欢看到的。
  哈哈,韩杰笑了起来,又抽了口雪茄,看着台球上的形势,似乎对他来说玩斯诺克台球游戏就是一种享受。
  这一场斯诺克台球游戏玩了将近半小时有多,看来已快分胜负了,韩杰把最后一个色球打进袋口中,一旁的陈彬拍了拍手掌,说道:“看来还是你球技比我好。”说完便拿起来一杯红酒递给了韩杰,接过了红酒的韩杰也夸了他一句,笑道:“林海姗这个冰艳美人,你只是用了一个月时间就能把她搞到手,这个我就比不上你了。”
  哈哈,两人都没说话,只是相视一笑。
  一声铃声响起了,是陈彬的电话响起,他拿出手机一看,笑了笑说道:“一说曹操,曹操就来电话啦!”
  韩杰轻摆了一下手,示意他接电话。陈彬接过电话后没说太多话,只是“嗯嗯”了几声就收线了,随后他拿了杯酒向韩杰做出要碰杯的动作,道:“来,预祝一下我们的计划成功。”
  黑夜,天上繁星闪闪,坐在家中阳台上的戴怡凡手里拿着手机,等待它的响起。没错,她等的正是陈彬电话的到来,陈彬说过会给她回电话,但从正午直至现在,都没来过电话,她曾经多次想拨通陈彬的电话,却又没有。从来陈彬说过的话,她都听,因为她在陈彬面前一向都是小鸟依人的,她信他,信他绝对不会出轨,做出背叛自己的事来。
  传来一阵开门的声音,坐在阳台的戴怡凡知道一定是陈彬回来了。她飞快地跑到大门口前,主动开了门,没错,站在门口的确实是陈彬。见她红着眼睛,眼泪快要掉下来的样子,陈彬便抱起了她,直抱她到睡房中的大床上,对着她情意绵绵地说道:“相不相信我?”戴怡凡双手搂紧他脖子,鼓起腮帮子,嘟着小嘴,摇了摇头,似乎在等他解释,见她胖嘟嘟的样子,十分可爱,陈彬便忍不住吻了下去,她也迎合了他的吻,两人互相缠绵着,正想脱下她的衣服时,她却按住了他的手羞答答地说道:“门还没关呢。”说时迟那时快,陈彬一支箭似的把大门关好后,准备与戴怡凡共度一个美好的夜晚。
  看见陈彬如狼似虎的模样,戴怡凡心中一阵激荡,证明自己对他还有吸引力,当他直捣黄龙卷起自己的短裙直脱内裤帮自己舔阴时,戴怡凡娇媚挑逗的同时又怕他过分粗鲁。虽然熟知他是这样的人,却用呻吟方式叮嘱道:“你要怜香惜玉啊!”
  舔了一阵后,陈彬满意地抬起头,说道:“怡,你下体的淫液仍然是世上最好闻的味道,你今晚是要我温柔对待吧!”
  红润娇嫩的双唇含情脉脉地张着,戴怡凡的意图陈彬明白,他脱下裤子将那根硬物放到她唇边,她轻微地舔了一下嘴唇,把陈彬的硬物缓缓含入口中。这是夺去自己处子身的肉棒,含过无数次的肉棒,今夜仍然属于自己或许今后依旧属于自己的,戴怡凡边想边努力地吸吮着。
  陈彬享受着她给自己口交带来的快感,戴怡凡满足地看着他,认为他的心是没有变的。含了几分钟,陈彬不自觉地在她嘴里插动起来,戴怡凡觉得他想要了,贪婪的目光盯着他,喉咙里咽语着:“是不是……想插我的……小穴了……”
  没有哪个男人不想插女人的小穴,陈彬也不例外,但当他被她问起的时候却心情凝重。
  “怎么?有其它顾虑吗?”戴怡凡缓缓地吐出陈彬的肉棒,关怀起来的同时又带着点害怕,因为有顾虑就有变心的迹象。
  陈彬摇摇头,说道:“怡,今晚可以无套插入吗?”
  戴怡凡眉头一皱,问:“你想的就是这个吗?”然后假装生气噘着小嘴佯怒道:“我还以为你不想跟我做爱了,不过我们有言在先,要结婚后才无套做爱,我今晚是危险期,会怀孕的,你可要想好!”
  陈彬听后果真一脸顾虑,戴怡凡知道他原来是顾虑这个问题,心下放松,微笑道:“戴上套子吧,规矩还是不要破坏好!”
  陈彬点点头从容接受,在床头的书台里拿出避孕套交给戴怡凡,抚摸她那刚到脖子的秀发后,眼眸的淫光有意地向下一瞥早已蠢蠢欲动的肉棒,语调悠然地道:“老规矩,还是由你帮我戴上!”
  戴怡凡会意一笑,接过套子温柔地用嘴咬破套子的外层,熟悉的草莓味燃起她的情欲,含着的套子一点点套进陈彬冲天怒胀的鸡巴上,温湿的舌尖在龟头转了几下后又含了进去,把套子套得稳固点,销魂的表情告诉陈彬她已经迫不及待了。
  陈彬被她渴求的销魂表情迷得仿佛全身燃烧起来,把自己的肉棒握住,套动了几下对准穴口无情地一插到底。
  “好爽!”
  戴怡凡空虚的下体瞬间被一硬物侵犯,酥痒难耐转化为欲仙欲死,压抑的欲火释放了出来,她希望陈彬插得深一点,狠一点,好让自己忘记方雨琳今天说过的话。但不容多想,她被陈彬吻住了,她幸福地接受着,这个起码是爱的接吻,而且下体还有爱的穴棒相触,抽插在体内中的肉棒不断地冲击着她此刻的胜利之心。
  “快一点……啊……我是属于你的啊……你也属于我的啊……我不容其他女人把你抢去啊……”
  强烈的占有欲使她情不自禁地晃动着身体,让肉棒在蜜穴里插得更为激烈,更有快感。如此配合,陈彬无疑是享受的,曾多次做爱如今竟是第一次得知戴怡凡骚起来是多么动情迷人,心下已有不舍之意。
  抽送动作越发激烈,戴怡凡言语越是迷离:“彬哥,今后,我们相亲相爱,彼此忠诚……好吗?”
  陈彬不忍,在他心中似乎是俩人之间最后一次做爱,频临射精边缘,总是放慢动作,来回好几次,让戴怡凡觉得他的持久力比以往强了不少。
  但无论如何放慢,如何去忍着不射都总会有爆发的一刻,侵入身体的肉棒达到高潮的巅峰,猛地身体一颤,臀部一挺,一声嘶吼,陈彬痛快地喷射而出,那股精液全喷在戴怡凡的体内,虽然隔着薄薄的套子,但戴怡凡仍被那股冲击力与温暖的热流使之彻底得到享受与陶醉。
  经过一夜的激情缠绵后,醒来的戴怡凡以为陈彬会像以往一样睡在自己的身边,谁知她找遍了整个房间,甚至是整间屋子都找不到陈彬的踪影,倒是在茶几上看到一封信,她看了信的内容后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那是一封分手信,陈彬写给她的分手信,她连忙打电话给陈彬想问个明白,却听到的是手机已关机的语音。那是什么?昨晚不是还问自己相不相信他,戴怡凡不明白,这一切来得太突然,为什么会是这样?昨晚不还是和自己激情了一番吗?她决定要去找他,当面说个清楚。
  来到了凯达集团所在的大楼,乘着电梯到了第18层,咨询了一下接待员,得知陈彬在会议室开会后,她直走到会议室,推开门后虽见到有不少人在开会,但她还是毫不畏惧地大声对着陈彬吼问道:“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面对突然其来的场面,所有在会议室开会的人都不知所措,包括陈彬在内,一样吓得惊慌失措,他没想到平时单纯可爱的戴怡凡会这样来闹。
  “不要这样,你跟我出去。”陈彬拉着她的手臂想走出会议室。
  “彬,这女人是谁?”这句话是一个女人说的,这女人皮肤雪白,长长的头发,微卷,这女人能用两个字来形容,“冷艳”。没错,这女人便是林海姗,她用一只手指指着戴怡凡咬牙道。
  “什么?我是谁?”戴怡凡激动地反问道,接着又指着陈彬道:“我是他的女朋友,难道你就是那个狐狸精?”
  林海姗被她这么一说,向后退了几步,有点不相信地说道:“陈彬,你不是说你没女朋友吗?你骗我?”
  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场面的陈彬一时难以开口解释,只得目定口呆。见他没有作出任何解释,戴怡凡瞪着大眼睛,对着陈彬质问道:“你跟她是逢场作戏的,是也不是?”此时的林海姗也瞪着眼睛注视着陈彬,似乎在等着他的答案。
  陈彬无奈,面对这样的场景,肯定要伤害其中一个,但决定要被伤害的是戴怡凡,他说了一番话伤害她的话。
  “对不起了,阿怡,你就当我负了你吧,我跟你感情已经变了,我现在爱的是林海姗,你不要再闹下去了,快离开这里吧。”
  听了他的话后,已经流下眼泪的戴怡凡还是不相信,用了她那几乎哑了的嗓子说道:“既然不再爱我了,为什么昨晚还那样对我?”陈彬不知怎么回答,也不该再回答她什么。
  突然“啪”的一声,一巴掌打在脸上的响声,众人一听,便朝着声音响起的方向看去,打人的是戴怡凡,被打的时林海姗,她那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把林海姗打得不知所措。但林海姗毕竟是个见过大场面的人,她冷静了一下,大声说道:“你这人怎么如此蛮不讲理,随意乱打人啊?”又摸了摸自己那红得发紫的脸颊,极度气愤,但她不能像对方那样打回她一巴掌,因为她还要保持淑女的形象。狠狠地瞟了一眼陈彬,嘴巴往戴怡凡所站的方向一努,像是要求他帮自己打回她一巴掌。陈彬看出了林海姗的意图,只好忍着心里的痛,狠狠地一巴掌打在了戴怡凡的脸上。
  许多许多不是原因的原因,变成了不能继续的强求,但见自己狠狠地打出一巴掌,陈彬的心痛了一下。原来自己可以如此绝情,可以无情地对待一个爱己甚深的女人,一个对自己付出太多太多的女人。转过头,泪水却不能流出,心口隐隐作痛,喉咙紧塞着,莫名的痛苦像是刺穿了他的心脏。他打下那一巴掌时,令他想得太多太多,连戴怡凡伤心地跑了出去,他都没有察觉到。
  戴怡凡上来这样一闹,所有人都用异样的目光看待她时,韩杰反倒是另外一种目光去看待,一种连他都解释不清的目光。当陈彬的一巴掌令她伤心欲绝地跑出去时,韩杰唯有尽快结束会议,然后追了出去。追出去时,他第一时间想的是她会不会去做傻事,虽然跟她不是很熟悉,但利用陈彬去把林海姗诱惑过来公司的是他自己,所以一想到此处,就觉得自己是这件事始作佣者,如果她因为这样而……他不再敢想象下去,他只能去找她,也一定要找到她。
  功夫不负有心人,韩杰从早上找到傍晚,几乎快一天时间,终于在这个城市一条最长的河附近找到戴怡凡。
  她站在河岸一条离地不高的栏杆上,双手伸开,闭着眼睛,显然像是在享受着风吹在脸上的感觉。
  韩杰见状,便走了过去,他没有说话,因为他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却又怕她会做起傻事来,只好默默地站在她身边等待着,这一等却等了将近半个小时。
  天已暗下来,已是入夜时分,吵嘈的街道也逐渐变得安静起来。这时候,戴怡凡从栏杆上着地,她见到韩杰还在一旁,显得有点儿不耐烦,道:“你怎么还在这里不走?”韩杰没有即时回她的话,只是从袋里拿出了一支雪茄,点了起来,吸了一口,悠悠道:“那我现在就走。”见她安安静静地站在栏杆上吹了好一会儿西北风,想必应该是冷静了下来,所以才说出了这一句话,说罢欲转身离去。
  见他真的有想走的意思,戴怡凡却反而开口道:“能陪我去喝酒吗?”
  “只要你想,我愿意奉陪。”韩杰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两人来到了酒吧,酒吧里人不多,比较冷清,只是几张台有人在喝酒,他们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便要了一打啤酒,韩杰没有喝,因为他不是个喝啤酒的人,而戴怡凡却喝完一瓶又一瓶,一个刚失恋的人喝起啤酒就像是喝水一样。韩杰看在眼里,把她手上的啤酒抢了过来,道:“你醉啦,到处为止了。”
  没错,她确实醉了,也吐了。吐在韩杰身上,可怜的韩杰被她吐得满身皆是。他怕这样的女人,他很想打电话给陈彬,叫他把这女人领回去,可是不能这样做,如果这样他们的计划将会落空。
  无奈之下,他想起了一个人,想起一个可以把她领回去的人。
  方雨琳,没错,是她,她可以把戴怡凡从这间酒吧领回去。
  没等多久,方雨琳就赶了过来,看到戴怡凡醉成那个样子,她也觉得无奈,只好把她领了回家,当然韩杰也跟着去。
  “想不到她喝得那么醉。”边用热毛巾帮戴怡凡抹面的方雨琳边说道。
  韩杰没说话,正想点起雪茄,方雨琳见他要点起雪茄来,露出一丝恐惧,害怕地说道:“请你……不要抽雪茄好吗?”
  “你不喜欢有人在你面前抽烟吗?”韩杰疑问。
  “只是不想看到有人抽雪茄。”
  “哦,那好,如果她没什么事的话,那我先走了。”
  “睡一觉,睡醒了应该没事。”方雨琳回答道,她虽然对韩杰并不讨厌,但想起他抽雪茄的样子就恨不得他早点离开,接着又道:“我送你吧。”
  送走了韩杰后,方雨琳回到床边,细心地照料着戴怡凡。
  一夜过后,醒来的戴怡凡见方雨琳睡在自己的床边,她摇醒了她,说道:“雨琳姐,你怎么睡在这里了?”
  被摇醒的方雨琳在朦胧的视野下看到戴怡凡精神还算不错,揉了揉双眼道:“醒来就好,感觉怎样?”
  “还可以,昨晚打扰你了。”
  “其实都是我不好。”
  戴怡凡明白她这句话的意思,往窗口那边看去,眼睛带着一些血丝,显然还在想着被陈彬欺骗的事。方雨琳见她还是满怀心事的样子,只好安慰道:“过去就由它过去吧,不要再想了。”
  她眼神里满是不甘和气愤,布满血丝的眼睛带着一些湿润,或许是不甘心,咬牙道:“我做错了什么?我那么相信他?我最终得到什么?”方雨琳见她这么气愤,也没多说什么,只是轻轻地抚摸了她的头。
  
  第三章 一晚同居之夜
  
  折腾了一个上午,戴怡凡情绪终于稳定了下来,方雨琳也趁着她情绪稳定,回到了公司。
  刚一回公司,助理就示意她到会议室开会。
  会议室里人很多,不单是公司有职位的人都在,而且董事会的成员都全数到齐,看来这个会议确实隆重。因为会议还没开始,个个都在议论纷纷,都说着这个会议有多重要,是公司董事长江大宏亲自支持的会议。
  当会议室门打开时,每个人都望了过去,一个西装革履,身材高大,神情格外严肃的男人走在前面,他便是梦想集团总经理江雷扬。而后面却跟着一个身穿唐装,虽然头发带白,但走起路来还是镇定自如,精神饱满,没有丝毫让人觉得他已经是个年到七旬的老者,这老者便是董事长江大宏。他身边还有个挽着他手一起走的女孩,这女孩便是李峥润。瓜子脸的她微微的笑容上增添两颗可爱的小酒窝,江大宏甚是喜欢,让她坐在自己的身边。
  会议开始后,所有人都变得严肃紧张,因为这个会议是江董事长亲自召开的。已经有一年时间都没有亲自召开会议的江大宏对这次会议很重视,他威严、严肃,声音响亮:“这次召开会议的目的是要和凯达集团下个月竞投西区洪古山地皮一事有关,要知道他们上次抢了我们的美国客户,是和今次竞投有关。还有,林海姗也被他们挖走,她清楚我们的财政状况,所以对我们很不利。”
  他一口气说完要说的话,然后很严肃地看了看江雷扬,问道:“为什么上次只是接受了凯达集团的赔偿,不要求他们公开道歉?”听到这里,方雨琳也产生了兴趣,她很想知道江雷扬上次的做法。
  江雷扬移了移一下身子,说道:“我之所以这样做,只是为我们集团的利益着想。”他手指戳了一下会议台,一脸严肃地说道:“韩杰是一个很厉害的人物,既然他愿意在我们要求的赔偿金额上翻了一翻,所以我就接受了,如果我们还要坚持他公开道歉,他大不了来个鱼死网破,眼下我们最重要的是把地皮投到。”
  “韩杰怎么个厉害法?”李峥润好奇地说道。
  “他四年前收购一间小小的地产公司,现在已经发展成有多项产业的集团了,集团虽然还没上市,但旗下业务成绩已是城中数一数二。”江雷扬竖出了四根手指,向李峥润解释,然后反问道:“这样的人难道不厉害?”
  “你这么说,他当然厉害了。”李峥润虽然没见过韩杰,但听到他能力这么强,此刻心里很想见一见他,因为她一向对有能力的男人很欣赏,听江雷扬这样问自己,自然也同意了他的看法。
  会议又再继续进行中。
  “如果我们这次成功得到那块地皮,就算他们抢走了我们的客户也没用,到时候那个客户就自动回来请求与我们合作。”其中一个经理级人员说道。
  当会议结束后,方雨琳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坐下的时候,李峥润却走进了她的办公室,向她问起了有关韩杰的事。
  方雨琳回她道:“其实,我也不怎么认识这个人,只是见过几次面。”李峥润有点失落地道:“是吗?我到想见见他。”方雨琳挺好奇,道:“怎么对他感兴趣了?”心里觉得韩杰这人还是少惹为妙。
  李峥润坐在椅子上转了一圈,说道:“我一向对那些厉害的人物,都很感兴趣的。”方雨琳无奈地对她说道:“其实你可以去请问江总经理啊。”李峥润一脸不爽地道:“我对他一向没什么好感,不想与他接触太多。”这下方雨琳更好奇了,问道:“他可是你表哥啊,你们两个有恩怨?何况在同一间公司工作,少不免要接触的。”李峥润鄙视地说道:“表哥又怎么样,没本事又自以为是。工作上要接触,没办法,私下还是少一点接触好。”
  她这样一说,方雨琳微笑地对着她摇了摇头,倒有兴趣看她以后怎么与江雷扬接触。至于江雷扬,方雨琳觉得他只是比较好大喜功,至于是否没本事又自以为是,她不太认同。
  两日后下班,方雨琳回到家中已是看不到戴怡凡的身影,打个电话给她,才知道原来她在市广场等待着看烟花。因为今天是9月30日,明天就是国庆节,这个城市每年的今天都会有烟花汇演,放一场烟花,目的就是要让每天勤勤劳劳工作的市民可以轻松一下。
  广场内人群密集,正是在等着看烟花,因为放烟花的时间还没到,广场内外的所有人都成群结队,各自游戏,有些年轻的男女在跳街舞,有的却无聊到在看广场内水池里的金鱼游来游去的情景,戴怡凡就是其中一个。看了一会,觉得无聊,她便向水池对面不远处的石梯级坐了下来,她从裤袋掏出一枚硬币,对着那枚硬币喃喃自语地说了一些话,突然间有人在她耳边说了句话:“拿着个硬币在说什么啊?”
  戴怡凡转过脸一看,一个像是认识,也像是不认识的人坐了在她旁边,她问了一问旁边的这个人,道:“你,我好像在哪里见过?”那人点起了支雪茄,吸了一口,道:“怎么?不认得我?”
  戴怡凡见他抽雪茄模样,便想起了他就是韩杰,淡淡道:“原来是你。”
  韩杰笑道:“我样子有变吗?”
  他样子没变,只是他没把头发向后梳,额头前留了些刘海。戴怡凡从没见过他这样发型,所以一时间认不出他。戴怡凡见他在这发型的衬托下显得玉树临风,丰神俊朗,便赞了他一句道:“想不到你也蛮俊俏的,这个发型才适合你,真不明白你之前怎么老是把头发后梳?”
  韩杰微笑道:“谢谢你的赞扬,明天是国庆节,轻松一下,所以才把头发放下来。”
  戴怡凡白了他一眼,道:“是吗?你有什么事,没事的话不要妨碍我看烟花。”
  韩杰无奈,只好转移话题,道:“你刚刚拿着这枚硬币在唠叨什么?”
  戴怡凡拿着的那枚硬币,是一枚已经不在市面上流通的欧元硬币,几年前她与陈彬到外国旅游时送给她的,当时她与陈彬失散了足足四十八个小时,后来陈彬得到了当地警方的协助才找到了她,之后就把这枚硬币送给了她,还说只要以后长时间见不到他,便可以拿出这枚硬币,拿着它叫他的名字三次,他就会出现在她面前。戴怡凡刚刚就是拿着它叫了陈彬的名字三次,陈彬没出现,出现的倒是韩杰。她把硬币的故事说了一遍给韩杰听。
  韩杰听了后,道:“放烟花的时间还没到,来,把硬币拿给我,和你玩个游戏。”
  戴怡凡不知道他想玩什么游戏,但也顺着他意,把硬币递到他手中。
  只见韩杰的右手食指扣住拇指把硬币放在了上去,然后弹了起来,硬币被弹到了半空中,当快落到一定的位置时,他用右手接住了硬币,他双手握拳,伸了出来,对着戴怡凡问道:“猜猜硬币在我那只手里。”戴怡凡觉得韩杰当她是瞎子,气急败坏地说道:“这叫游戏,你以为我是瞎子吗?那么明显,当然在你的右手啦。”韩杰笑眯眯地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戴怡凡见他摇头,不服气地说道:“难道我猜错了?”
  韩杰打开右手,硬币没在右手里,打开左手时,硬币却是硬硬生生地呈现在戴怡凡眼里。
  戴怡凡见状,觉得惊讶,道:“我没眼花吧?”
  韩杰道:“你没眼花啊。”
  戴怡凡道:“真的那么神奇,可不可以再玩一次?”
  韩杰点了点头,不过今次却换成了左手,一模一样地翻做一次。
  这次戴怡凡充满自信地说道:“左手,肯定没错,我是眼生生地看着。”不过,她还是猜错了,硬币在右手。她看到后,认真地问道:“你是怎么做到的?”
  韩杰只是咪咪地笑了起来,没有回答她。
  当戴怡凡想再次问他时,突然,一个烟火在空中绽放出特大的花朵,一声巨响过后,出现了千百颗小星星似的东西,它们一闪一闪的,泛着紫色、红色、绿色、银色的光,彩光笼罩了整个天空,如同白昼一般。格外美丽!
  仰望苍穹,绚丽的烟花在夜空中交相辉映,犹如一盏盏明灯,一条条长龙。它们又像流星一样划过漆黑的夜空。
  市广场内的人都被眼前的景象迷得如痴如醉,戴怡凡又蹦又跳对着韩杰道:“你看到没有,太漂亮啦,太好看啦!”韩杰一刹那间被她可爱的举动给迷住了,但他却又立刻回过神来,说道:“烟花虽漂亮,不过……”他正想讲出不过什么,却欲言又止,没有再说。
  戴怡凡不知道他想说什么,叹了口气,道:“望着这烟花夜景,真是整个人也轻松了。”
  烟花大约放了半个钟就放完了,也已到了晚上十点半,戴怡凡又提出了去酒吧喝酒,韩杰却拒绝她,说道:“不了,上次被你吐得我一身都是,还是回去睡觉吧。”
  戴怡凡“哼”了一声,说道:“你不去吗,我自己去。”国庆前一夜,酒吧这种地方自然会人多,韩杰也不放心她自己一个到酒吧喝酒,只好硬着头皮,跟着她去。
  因为是国庆前夜,不少酒吧早已人山人海,无奈他们跑了全市很多地方,才找到有空余包间的高档酒吧。其实韩杰很是不习惯来这种地方,他也只是要了瓶红酒,边喝边听着戴怡凡唱歌,他也没想到戴怡凡唱歌的歌声悠然动听。
  唱完一首歌,戴怡凡又拿出了一瓶啤酒喝了起来,她望着韩杰正在品尝红酒的样子,便捂着嘴笑了起来。
  韩杰问她:“你在笑什么?”
  戴怡凡喝了一口啤酒,道:“你这人怎么那么的古怪,不喝啤酒的。”
  韩杰道:“我是没喝过啤酒啊,有什么好奇怪的?”
  戴怡凡开了一瓶啤酒,递过给他,说道:“来呀,你尝试一下吧。”韩杰推搪,戴怡凡打定决心要他尝试尝试,韩杰拗不过她,只好尝试了一口,不料还没入口,便全数喷了出来,喷得戴怡凡全身湿透。这下他们谁也没怪谁,反而俩人都不约而同地大笑起来。
  韩杰又在尝试了喝第二口,这次他总算没有吐出来,慢慢地他就习惯了喝啤酒,而且还一连喝了三瓶。戴怡凡也一连喝了好几瓶,其实这啤酒是罐装的,对于她来说再喝多几瓶也不那么容易醉,她边喝边说:“你公司请人吗?我要到你公司上班。”
  韩杰听后,便已猜到她的想法,婉转地拒绝了她。但她不死心,做出了韩杰让意想不到行为,她脱了自己的衣服,除去了奶白色的乳罩,这时她那白皙的皮肤,丰满的豪乳,摄人魂魄的胴体立刻呈现在韩杰的眼前。韩杰看后,直吞口水,但他反映迅速,立刻转身不去看她,拿起啤酒狂喝,连喝数瓶,边喝边问:“你这是什么意思啊?赶紧把衣服穿上吧。”
  戴怡凡见他难以为情的表现,深感奇怪。他身为一个大公司的总经理,必定有不少女人自动献身,就算面对一个这样的自己,至少不会有这种不知所措的行为。她只好提起嗓子,带点威胁的语气说道:“如果你不答应我的话,我就立刻叫非礼,让外面的人以为你要强奸我。”
  韩杰却像是从来没见过这种情形,只好答应了她的要求,让她尽快穿回衣服。当戴怡凡穿回衣服的时候,韩杰的踪影已经不见了,原来他走进厕所里吐,大概是因为喝不惯啤酒,被酒气逼上来的原因吧。当他从厕所里走出来的时候已经是站立不稳,他有点醉了,红酒、啤酒都喝了不少,醉是理所当然。
  无奈之下戴怡凡只好扶着他,要送他回家。但娇小玲珑的她怎能扶得动牛高马大的韩杰,也只好叫了酒吧的服务生帮忙扶他上车,上车后,她对着已是醉纷纷的韩杰问道:“你家在哪里啊?”韩杰虽醉,但还听得见她所说的话,便把自己住址说了出来。戴怡凡便让出租车司机按着地址送他们回去。
  韩杰所住的地段几乎都是住宅大厦,商店铺位不算太多,所住的大厦虽算豪华住宅大厦,但路段设计复杂,好多出租车司机都不怎么愿意开进去那所大厦的马路,因为驶进去繁复,开出来都要兜好大一段路才能返回来路。
  “小姐,我只能载你到这里了,你下车后直接从行人道走过对面,再过了对面那条横街,对照一下那边大厦的门牌号码就能找到那座大厦啦。”显然出租车司机不愿意驶进那条繁复的路段,虽说有钱赚谁不想赚,或许他是要急着下班,觉得直接下车步行比坐车还快,便如实告知戴怡凡。
  “好的,一共多少钱?”
  “98块钱。”
  一程车费这价钱的确有点贵,虽然在同一个城市,却不同一个区,倒也挺合理,不过戴怡凡听到这价钱,暗暗叫苦。她现时处于失业状态,又与陈彬分手,住的地方都成问题了。付过钱后,扶着韩杰走过行人道,唠叨着:“你是一间公司的大老板,我是失业人士,车费由我出,你人高马大,我娇小玲珑,走起路来由我扶着,简直没天理。”
  找到那座大厦后,戴怡凡摇了摇处于醉酒状态的韩杰,说道:“拿大厦钥匙出来,没钥匙我们都进不去,在裤袋里吗?”搜了搜韩杰的裤袋,果然有一串钥匙。
  千辛万苦地把韩杰送到他住的单元,戴怡凡发觉大门是智能门锁,也就不需要那串钥匙来试开,于是把韩杰的右手大拇指按到指纹位,大门应声而开。
  当走进大厅开了照明灯后,立刻令戴怡凡眼前一亮,韩杰的房子装饰得十分典雅、贵气,摆设的风格十分适当、合理,完完全全适合房子的格调,家私家电齐全,干净舒适漂亮,房子通风凉爽,一阵夜风吹过,凉爽极透。房子是复式的建设,戴怡凡好奇,沿着楼梯走上去看看,是室内露台的设计与装饰,有玻璃墙壁与外隔绝,可以看到外面的环境,还有模仿游泳池式样建造的浴缸,是全自动调水。打开了全自动调水按钮,当水的温度适中后,戴怡凡便脱去自己所有的衣物,泡进浴缸里,慢慢享受着这浴缸带给她的舒适与温暖。
  享受完舒舒服服的泡泡浴后,戴怡凡从二楼走下来,看见韩杰还是睡在沙发上,便走进房间拿出被子帮他盖好。不知是他醉得胡言乱语,还是在发开口梦,戴怡凡只听得他总是说着:“钱可以解决任何难题……”
  “真的喝得那么醉吗?总是胡言乱语的。”戴怡凡觉得他是喝得太醉,在说着梦话。贴到他身边,看着他的睡容,享受性地欣赏着,心里不觉间拿他的容貌与陈彬对比起来,娇躯一颤,发自内心地认为他长得比陈彬好看。
  身体一个转侧,韩杰睡姿稍微转换,戴怡凡猝不及防,几乎要被韩杰亲到嘴唇,心思一动,有想亲回去的冲动,这么帅气的脸,亲一下也不吃亏,然而还没亲下去,韩杰又开口说梦话,这梦话说道:“停下来……”
  他梦话一出,戴怡凡冷静下来,觉得自己有点放纵了,竟想主动亲一个认识不久的男人。站起身来想到客房睡觉去,无意间看到韩杰的裤裆鼓起得不像样,淫心一起,伸手去触摸,好大。她从不认为自己是个纯洁的女子,至少身体上已经不是,与陈彬分手后,再有一根肉棒来安慰心灵,未尝不可。隔着裤子摸了韩杰的肉棒好一会,正要解开他的皮带,脱他裤子把肉棒掏出来品味一番,奈何韩杰虎躯一震,射了出来,还梦话一句说道:“真让我射得舒服啊。”
  他是遗精,还是被自己摸得射了出来?戴怡凡不太清楚,但是无奈,既然韩杰是射了,她就没趣了,只好睡觉去了。刚到一间客房门口前,又回头看了看睡在沙发的韩杰,眼中流露出奇怪的神情,似是惋惜又似有憧憬之意。
  早晨醒来后,韩杰觉得自己头痛难受,内裤湿湿的也怪难受。他拍了几下自己的额头,说道:“怎么头还是痛的。”而正在煮着早餐的戴怡凡见他醒过来,说道:“你醒啦,昨天你没洗澡就在沙发上睡了,快去洗个澡吧,出来就有早餐吃了。”情形极像是女朋友在吩咐男朋友一样。
  韩杰怔了一下,觉得这种情形怪怪的,但有种说不出的莫名其妙的温暖,也按着她的话去做,洗个澡,整理一番过后,就坐在饭桌前吃起她煮的早餐。
  荷包蛋肠仔烟昏肉面让韩杰吃得津津有味,虽是一个简单的早餐,但戴怡凡煮东西吃确是有一手,以前她也经常为陈彬做饭,她托住下巴,看着韩杰吃得津津有味,露出了一些久违的笑容。韩杰见她笑得甜蜜,问道:“怎么笑得这么甜蜜?”
  戴怡凡还是托着下巴,想起了他昨夜遗精的事情,嘴角微微一笑,他是有多久没射了,但不可能对他当面说出,便道:“看着你吃我煮的早餐的样子,我就想起他。”
  韩杰立刻停下筷子,说道:“放心吧,陈彬会回到你身边的。”他知道她想起的是陈彬,心里觉得愧疚,因为陈彬与她分手全是因为陈彬要帮他进行一些计划。
  戴怡凡立刻站起来,说道:“所以啊,我要到你公司上班,给他一个措手不及,让他不想见到我的时候,偶然在他面前出现,气死他。”叹了口气,坐下来问道:“有什么工作适合我做的?我大学时就读外语系,曾在一间外资企业当过翻译。”
  其实韩杰已经通过陈彬了解过她一些以前的经历,本不想让她进自己的公司上班,无奈昨晚被她威胁过,便无谓再拒绝了,缓缓说道:“大多数部门都不缺人,不过宣传部经理一职空缺中,部门人手也不够,你先到宣传部学习几天,应付得来的话,宣传部经理一职你来当,怎么样?”
  戴怡凡想也不想地说道:“好啊,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韩杰道:“嗯,就这样决定了,走吧,我送你回家吧。”
  戴怡凡摇摇头,道:“我现在没地方住,以前跟陈彬住在一起的。”
  韩杰道:“那你怎么打算?”
  戴怡凡笑眯眯地说道:“要不我住在你这里,每个月都付你租金,你二楼那个浴缸我真的太喜欢了,我还想天天可以在那里洗澡呢,多少钱租金?”她表情滑稽有趣,韩杰还差点答应了她,但想到要是被陈彬知道她住在自己家里,到时候肯定会被他误会,只好推却她,说道:“这不好,我带你去找个地方安顿下来吧。”戴怡凡还想再次说服他,无奈他这次态度强硬,没有再作出让步。
  韩杰带着戴怡凡到处找地方住,无奈找过了很多地方,她都以不适合为由一一推却。
  购物乃是女人的喜好,戴怡凡硬拉着韩杰陪她到购物天堂购物,也走过了好几间服装店,买了一些衣服,当他们要到咖啡屋喝咖啡的时候却碰到了陈彬与林海姗。四人面对面的撞了正着,气氛异常尴尬,为了打破尴尬的气氛,韩杰只得先开口说话,道:“Ben,我和你有点话要说,你们两个先找个位置坐吧。” 对于林海姗来说,韩杰就是她的老板,当然也会给他几分面子,而戴怡凡也不知道怎么的,也按照他的话去办。韩杰把陈彬拉到离开她们视线范围之外的地方,解释道:“不要误会,我跟你女朋友什么都不是。”
  陈彬一副坦然的样子,道:“不用跟我解释啊,我无所谓啊。”
  韩杰怔了一下,说:“你不会假戏真做吧!”
  陈彬道:“你知道吗?林海姗能给到我一种阿怡永远给不到的刺激感。”
  韩杰用疑惑的眼光望着他,道:“不会吧,那你真的打算跟戴怡凡分手?”
  陈彬道:“人最重要的是清楚知道自己爱的是谁,这就足够。”口中说着,眼睛望向了戴怡凡与林海姗那边,只见两人各自分开找了一张台坐下,心里爱的是谁,只有他自己才清楚。
  联想到他说的话,韩杰自然认为他爱的是林海姗,叹了口气,道:“戴怡凡是个好女人,节日过后,她就来公司上班了。
  陈彬惊讶地说道:“不会吧?”
  韩杰只好把原因说给他知道,陈彬只好无奈地摇了摇头。之后陈彬只好与林海姗到了别处,而韩杰与戴怡凡继续找房屋,最后戴怡凡只好在离韩杰不远的住宅区附近找了个地方住了下来。
  
  第四章 竞标
  
  国庆节日过后,戴怡凡就要到韩杰的公司上班,这公司没有明文规定,上班一定要穿职业套装,于是她穿起了一件不久前陈彬送的小黑裙,是一件简洁的吊带小黑裙。
  这小黑裙能完美地展露出她非常性感的上身线条,她天生锁骨线优美,小黑裙让她的身材适合地被展现出来,充分地让人觉得,她就算是只有162公分个子的女生,穿这样的衣服也不会低调,简约里透着甜美。
  今天是她第一天到凯达集团上班,所以她特别重视,原本与陈彬在一起的时候,已有半年时间待业状态,现在跟陈彬分手了,自然就要努力投入工作,同时希望用一件他送的吊带小黑裙让他回忆起以前的甜蜜。
  陈彬虽然有自己的律师事务所,但同时是凯达集团的法律顾问,集团业务繁忙,所以他经常性要到凯达集团露面,这样一来戴怡凡便可以有机会见到他,这也是她要到凯达集团上班的目的之一。
  戴怡凡一到凯达集团就直上第18层,正当电梯门打开时,一个OL装的女人已站在走廊外等候,她是韩杰的秘书谢蕊华,她礼貌地说道:“戴小姐你好,请跟我来吧。”戴怡凡知道这是韩杰交待她的工作,于是兴奋地跟着去了。
  戴怡凡只见她带着自己沿走廊一直走,走到差不多尽头时,又看见了一部电梯,不明所以的戴怡凡见状,疑惑地说道:“去哪里?怎么又要坐电梯?”
  谢蕊华回道:“带你到16层去。”
  戴怡凡奇道:“16层?”
  谢蕊华见她疑惑,解释道:“18层只是总经理的办公室与会议室,17层是各部门经理的办公室,16层才是部门员工的办公地方啊。”
  戴怡凡听后一头雾水,问道:“那陈彬在哪一层办公啊?”
  谢蕊华道:“陈律师虽然比较自由,但好歹也是法律部顾问兼经理,当然是在17层啦。”
  听谢秘书这么一说,戴怡凡觉得可气又可恨的,但没办法,总不能不经学习就马上当部门经理。电梯落到第16层时,谢蕊华又带着她走了好一会,便见到一间很宽敞的办公室,那办公室像是学校里的课室,里面一行一行的位置排列整齐,每一行并列有十个位置,分成有二十多行,座位上基本坐满了人,男女
  参差不齐,放眼看去,应是女多男少。
  谢蕊华当众向所有人介绍一下戴怡凡,然后安排她坐在一个位置上,当她坐下来,位置都还没坐暖,她邻座的一个女同事就把一大堆的资料递给了她,要她一一翻阅所有的文件。她知道自己是新来的,所以只得按着去做。
  宽敞的办公室里,所有人都是各有各忙的,戴怡凡不时地偷望下周围的人,竟然没有任何人在闲聊,搞得她自己很不适应这种场面,因为她那种活泼的性格哪里耐得住寂寞,她细声细语地问了问邻座的女同事,道:“怎么每个人都那么严肃谨慎地工作,气氛死气沉沉的,像是被人监视住一样?”那女同事也细声细语地回她道:“你说得对啊,有监控,这监控器材还有录音功能的,总经理会不定时地翻看监控录象的。”
  听她这样解释,戴怡凡暗骂了一句:“想不到这韩杰还是一个这样的人,看错他了。”接着她又问道:“我们公司的大老板是谁啊?”
  女同事道:“我们公司最大的老板就是韩总经理,整个公司就两个股东,韩总经理占了九成以上,另一个股东从来没人知道是谁,只知道有这个人存在。”
  “噢,另一个股东这么神秘吗?韩杰竟然这么厉害吗?”她又想再问下去,但办公室的大门打开了,只见韩杰走了进来,所有员工们都立刻起身向他打了声招呼,当然,戴怡凡没有跟着做。
  韩杰今天还是和与往一样把他的头发向后梳,也还是和与往一样,点了支雪茄,吸了一口,说道:“本月15号我们公司要在拍卖会上竞投西区洪古山的地皮,最大的对手当然是梦想集团,如果公司能投得那块地皮的话,年尾奖金每个人都会很可观,所以大家都要好好地工作。”
  当他把所有话说完,转身离去后,整个办公室的气氛顿时出现了生机,一起欢呼着,不再是死气沉沉。戴怡凡也顺着人群,一起欢呼起来。
  下班回家后,戴怡凡累了,她想不到工作量那么大,她想冲个热水凉,只是看到自己家中的浴室狭窄、细小,而且还没有浴缸,便想起了韩杰家中又大又舒服的浴缸,很想再次去韩杰家中洗个泡泡浴。于是她下定决心,朝着韩杰家的方向走去。
  步行约十来分钟,到了韩杰所住的那栋大厦,通过其他住户的出入方便,戴怡凡轻松地进入到大厦里。然后到了韩杰的家,她按了按门铃,可意想不到的是开门的不是韩杰,而是她今天看见过的那个女秘书谢蕊华。戴怡凡心里突兀了一下,缓缓道:“请问韩总经理在家吗?”谢蕊华点了点头,表示韩杰在家,这时韩杰也走了出来,问道:“谢秘书,谁来了?”
  原本以为韩杰会是身穿睡衣,谁知他还是穿着笔直的西装,脚上穿的是拖鞋,因为在家中,理所当然,这有理由让戴怡凡相信他们真的只是在讨论工作上的问题。韩杰见是她,请了她进屋,谢蕊华见她进屋后,脸色一变,委屈巴巴地说道:“总经理,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要走了。”韩杰点点头,示意她可以先离开,然后坐到沙发上,翘起二郎腿,望着戴怡凡问道:“你怎么忽然间到我这里来?”
  戴怡凡撒个娇,道:“我是想来洗个澡的。”
  韩杰见她撒娇的样子可爱极了,他坐直了个身子,尴尬地眨了一下眼睛,问道:“你家里没浴室吗?”
  戴怡凡也坐在了沙发上,温柔地说道:“你楼上那个大浴缸太美妙啦,我想用它泡一下澡。”
  韩杰叹了口气,道:“如果你每晚都跑来我这里说要洗澡,那我还有时间去做其它事吗?”
  戴怡凡似喜似嗔横了韩杰一眼,道:“不就是跟你那个秘书鬼混的事吗?要不我以后晚点过来!”
  韩杰却被她气得怒道:“什么跟我那个秘书鬼混啊?我们是在谈正经事。”
  戴怡凡以诚恳的眼神看着韩杰,没说一句话,似乎在求他,希望他答应自己的要求。韩杰被她这么一看感觉到不自然,随后就在裤袋里拿出一条钥匙,掉在沙发前的茶几上,说道:“这条钥匙你拿去用吧,以后你来的时候就自己开大厦的门。家里的大门是智能锁,我告诉你密码就可以了。”戴怡凡拿起钥匙,在韩杰的脸上吻了一下后便走上二楼洗澡去了。韩杰摸了摸被吻的脸,笑了笑地摇了摇头。
  第二天早上上班,戴怡凡刚进办公室就看到那些员工都聚在一起谈论一些八卦事情。但所有人见到戴怡凡时却全都散场了,坐回自己的位置,戴怡凡不知道到底发生何事,但又好奇,便问了邻座的那个女同事,那女同事却惊奇地反问了她,道:“你真的还是假的?是你自己的事还来问我?”
  “我的事?我的什么事啊?”戴怡凡比她更惊奇地问道。
  女同事见她反映这么大,猜她真的可能不知道什么事,附耳道:“每个人都在议论你跟总经理谈恋爱的事啊,我们在公司做了那么久,都没见过他谈恋爱,都以为他不吃人间烟火,谁知他被你迷住了。”
  听了她这么说,戴怡凡不知道是可笑还是可气,想那姓谢的女秘书竟这么口没遮拦。
  这样的流言蜚语,韩杰身为公司的总经理必是知道得一清二楚,便命人把她请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韩杰道:“那些流言蜚语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
  戴怡凡道:“我像是这样的人吗?”
  谈了不够两句,就听到了敲门声,敲门的是陈彬,韩杰叫了他进来。当他与戴怡凡碰见时,两个人显得十分尴尬,韩杰便找了个籍口要戴怡凡离开自己的办公室。
  戴怡凡离开办公室后,韩杰急问陈彬,道:“你不会是来问我与戴怡凡的事情吧?”陈彬笑了笑,道:“当然不是啦,如果她把所有精力都集中在你身上的话,我还乐得轻松。”韩杰道:“你不会真的那么烦厌她吧?”他不太相信陈彬是这么贪新厌旧的。
  陈彬道:“我跟怡凡大学时候就认识了,几年啦,多多少少会有点厌倦。”他说这话时面容轻微扭曲,是真是假、孰是孰非韩杰岂会不知,但默不作声。韩杰不说话,陈彬只好接着道:“你也清楚我陈彬的性格,世界美女如云,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何况我与林海姗未必没发展的可能。”他说这些话似乎要韩杰不要再对他有所质疑。
  韩杰依旧默不作声,他知道无论说些什么都是徒劳的。
  陈彬把话题转移到韩杰身上,笑道:“几年来都没见过你身边有任何女人,你有需要的时候是怎么解决的?”
  韩杰道:“谁说我身边没有女人,谢秘书难道不是女人?”
  跟他认识以来,一直都没有聊过男女关系的话题,其实陈彬也想了解韩杰这方面的问题,见现在他愿意回应,便乘势问下去,说道:“但我见你与谢秘书一向都是正常的上司与下属的关系,难道你们偷偷地发展,不让人知道?”说完,想了想,低声问道:“她不会是你解决性需要的私人玩物吧?”想了一会才这样一问,他是觉得韩杰对谢蕊华没有爱意。
  韩杰两手左右摇摆,说道:“当然不是,谢秘书是个很传统的女性,人很保守的。”摸摸了下巴,又道:“只是最近半年,她打扮上有点奇怪,一直以来都不愿意穿OL装上班,穿的都是很土的衣服,所以我才没有规定公司的女员工上班要穿制服。另外发型方面,以前都是保守的马尾包子头,最近也有所改变了,也不知道她最近发生了什么,作出这样的改变。”
  陈彬笑吟吟地道:“一个女人在装扮上有所改变,可能是恋爱了,你身为她的直属上司,对她这方面应该有所了解吧?”
  韩杰道:“谢秘书无疑是我凯达的大功臣,从公司运营开始,她就进来帮助我,解决很多繁琐的事情,我很感激她,但对于她的私人感情问题,我一向不去过问的,如果她真的恋爱了,找到对她好的男人,我会替高兴,毕竟她年纪也不小了,29岁了。”
  陈彬道:“这么一说,快五年了,她从24岁开始,直到现在都在你身边协助你,真是把女人最好的年纪奉献给你了,你要对她好点哦!”最后一句有点调侃的意味。
  听到陈彬调侃的语气,韩杰不想再在这个话题闲聊下去了,他话锋一转,说道:“说正经事吧,投标地皮一事应该搞得七七八八了吧?”
  陈彬自信满满地道:“当然啦,现在梦想集团那边的财政状况我们知道得一清二楚,他们能出得多少价钱我们有十足把握,赢定了。”
  韩杰道:“只要我们把地皮投得,梦想集团就失去了与美国那边的合作机会,到时候他们真的彻彻底底被我们压着!”
  眨眼间就到了拍卖会的日子,拍卖会会场设在本市的天空戏剧院,拍卖会还没开始,场外已经停满了各式各样的汽车,主办单位负责人策划的欢迎仪式非常隆重、盛大。
  当韩杰开着他的奔驰汽车来到会场时,车门还没打开,那负责人已迎了上来,做出与他握手的动作,握过手后,韩杰、陈彬,还有谢秘书等三人正想进入会场时,江雷扬也开着他自己的宝马汽车来到会场,主办单位负责人也一样的版本走过去与江雷扬握手,陪同江雷扬来拍卖会的除了方雨琳之外,还有李峥润。
  江雷扬对韩杰哈哈大笑,道:“你们的林经理怎么没跟来?别以为把他挖过去你们公司,把我们梦想集团的财政状况告诉你们,你们就能把地皮投得。”
  韩杰抽了一口雪茄后,笑道:“是吗?那等拍卖会结束了才知道最后的结果。”
  方雨琳见了他俩尔虞我诈的面孔顿觉心寒,虽说她在社会上打滚了多年,但还是头一次有这样的感觉。一旁的李峥润却用怪异的目光看了他们一眼。
  进入会场领了拍卖的号码牌后韩杰等三人坐到了离拍卖台较近的右边一排的座位,等待即将开始的拍卖会,而另一边的江雷扬等人也坐到了较近的地方,只是他们坐到了左边一排座位。会场内人群密集,来的都是社会上的名流,其中也不乏一些政界人士,因为本次拍卖会的品样众多,而且大会还宣布了将本次拍卖所得收入的百分之五当作慈善用途。
  拍卖会拍卖的品样众多,有什么名画家的所画的画,漂亮车牌号码,某大公司的股权等等诸如此类的拍卖,其中最大的主题当然是西区洪古山地皮的拍卖,大会主持人一一介绍后,便宣布了拍卖会隆重开始。
  “首先要拍卖的是由意大利服装设计师Alvani亲自操刀的有主题的女性胸围设计图一张,底价八万,每次叫价二千。”当拍卖官说出拍卖产品后,场下一片喧哗,笑的笑,议论的议论。
  从未来到过这种拍卖会的李峥润向方雨琳问道:“怎么会有人拿出这种东西来拍卖,而且底价还怎么贵?”
  方雨琳一本正经地向她解释道:“你有所不知了,那个叫Alvani设计师所设计的服装是全球最有影响力的,由于有众多公司想向他买下那张设计图,他拿不下主意,所以把那设计图拿来这里拍卖。”可想而知这个拍卖会多有影响力。
  一件拍卖品卖出后接着又另一件,而每件拍卖品都最终有了买主。西区洪古山地皮乃是本次拍卖会最后压轴,拍卖官隆重地说道:“最后拍卖的是西区洪古山地皮,底价四亿,每次叫价最少二千万,请在座各大企业出价投标。”
  梦想与凯达两大公司都对地皮志在必得,但当中也不乏其它企业对地皮有兴趣,出价投标的公司也不少,当出价去到八亿时,很多财力稍弱的企业自然退出了叫价,剩下的只是韩杰与江雷扬在叫价。
  “605号出价八亿二千万,请问,还有没有比之出价更高的?”拍卖台上的拍卖官对着麦克风说。605号乃是江雷扬的投标号码牌。
  由于会场声音吵杂,陈彬把头伸到韩杰耳边问道:“怎么,我们出价多少? ”韩杰抽口雪茄,口喷白烟,淡淡定定地说道:“先和他们玩一会儿吧。”陈彬点头示意明白,当拍卖官正想数第三声时,就举起了投标号码牌以示出价。按规矩是举牌没出声叫价,每次只增加二千万。
  “639号出价八亿四千万,请问,还有没有比之出价更高的?”拍卖台上的拍卖官对着麦克风叫喊着,韩杰的投标号码牌就是639。
  江雷扬一方出价,韩杰那边又再把价钱提高,两边好像在玩喊数字游戏一样不曾停顿过,一直叫价到十二亿的时候,会场内一片喧哗,因为韩杰从价格十二亿一下跳到了二十亿。江雷扬也突然停住了叫价,表情略显为难,因为这已时他能出到的最高的价钱。他眼眸突地一转,转向了韩杰那边的座位,只见韩杰、陈彬等人表情轻松。而韩杰也转头向他这边望过来,嘴角勾起冷冽的弧度,笑了一笑,表情甚为奸诈。
  江雷扬看他的表情,心中顿觉不服气,想到:“他们公司没可能出到这么高价钱,没理由的。”突想举牌,李峥润却一手按住了他的手,说道:“不要再投了,我们公司现在的财政根本承受不了这么高的价钱。”江雷扬怒道:“我就不相信他们公司能出得到这么高的价钱。”李峥润一脸严肃地说道:“我觉得这个像是陷阱。”然而没等江雷扬再说任何话,拍卖官已经数了第三声,最终西区洪古山地皮以二十亿出售,凯达集团购得。
  随着地皮出售后,主办单位负责人宣布了所有拍卖品顺利出售,跟着再讲了一些零零碎碎的言语,就宣布拍卖会完全结束。还没等到大会的嘉宾全部散场,江雷扬却带着不服气的态度走了过去韩杰那边,问道:“你们公司也不应该能出得了这么高的价钱?”还坐在凳子的韩杰却慢条斯理地站了起来,对着谢秘书与陈彬说道:“你们两个去办理一下签定合同手续。”
  待陈谢两人去办手续后,他才慢慢地贴到江雷扬耳边,带着胜利的语气细声道:“别以为你把林海姗放到我公司当卧底,你就以为可以赢得了我,我告诉你,她给你有关于我公司的财政资料是假的,她现在彻底地倒向我这边。”而江雷扬听了他说的话后,气得说不出话来,只是愤怒地瞪大着眼睛望着他。站在他身边方雨琳与李峥润也不知道韩杰和他说了些什么,只是觉得他没能把地投到而心有不甘。
  虽然江雷扬本次投标失败,但是也要向他祖父江大宏陈述整个过程,这是江大宏的特定指令。
  江氏别墅座落在本市半山豪宅区,一条长长的大道依山势而建,道路两旁如诗如画的风光更是令人心醉。别墅位置处半山之顶,是一处很有现代派风格的别墅,依山傍水,从宅外看去有着特别的欧式风格。
  别墅左则是个葡萄园,一粒粒葡萄依竹而挂,葡萄藤牢牢地缠着竹子,那竹子却搭建成隧道一样排列而过,下面还有一条结结实实水泥路,穿过水泥路而入便是葡萄园中心。
  别墅右则是简简单单的一片大草地和一个游泳池,游泳池边有几张用来休息的长椅子,椅子上躺着一个老人,那老人正是江大宏,他正笑逐颜开地看着一个大约十一二岁的男孩在戏水。突然有人在他身边喊了一声,他抬头看一看,正是江雷扬。
  江大宏脸色凝重地“嗯”了一声,又说道:“我们进屋再说吧。”然后又微笑地对着还在戏水男孩说道:“邦邦,外公不陪你玩了,自己小心啊!”跟着吩咐了佣人小心地看着,然后再慢慢地朝着屋子的方向走去。江雷扬、方雨琳与李峥润等三人也跟着他去了。
  
  第五章 不祥的预兆
  
  走进屋子内,江大宏与众人都坐了下来,江大宏要了解拍卖会的最后结果,他问道:“最终的结果是不是地皮被他们投得了?”江雷扬瞧了瞧方雨琳,方雨琳瞧了瞧李峥润,而李峥润却也瞧回了江雷扬,三个人中谁也不敢先开口回答。
  江大宏见了他们几个人的举动,大概也知道了结果,叹了口气,道:“原本我还期盼着有好的结果带回来,阿扬,你太令我失望了。”
  江雷扬不敢抬起头去看他,低着头,轻声说道:“我们的计划失败了。”没错,他说的计划就是把林海姗放到韩杰身边当卧底,这个江大宏当然知道,因为他是这个计划的策划人。江大宏怔了一下,脸上带着一丝不可思议的表情,沉默了半响,说道:“怎么会失败?”江雷扬依然低着头,他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江大宏表情略带无奈,却还带着威严地说:“本月20号那天正是我们梦想集团成立三十周年纪念,到时候你一定帮我办得妥妥当当。”江雷扬顿时抬起头来,眼里带着一些疑惑,说道:“投不到地皮令我们损失很大,下个月还要办个庆祝晚会?”江大宏瞟了他一眼,道:“如果不举办庆祝晚会,外界会怎样猜测我们梦想集团?其他股东会怎么看我们江家?”说完便站了起来,走出屋子,朝着游泳池那边走去。
  一直坐在旁边的方雨琳便开口向江雷扬问道:“公司现在真的那么困难吗?”
  江雷扬道:“也不是很困难,只是公司现在把大部分资金都拿去做其它项目投资,一时回不了本,原本以为可以把地皮投回来,美国客户那边就会把资金投入我们公司,现在说什么也没有用了。”
  听后方雨琳没有说话,因为她自己也帮不上什么,她只是觉得在这间公司工作了好几年,不想看到这公司有什么困难而已。
  因为见她太夜没回家,凌进藤开车来到江氏别墅要接她回家,他的确也是个体贴的老公,方雨琳坐在副驾驶座位上闭着眼睛,像是很累的样子。凌进藤关心地问道:“怎么了?饿了吗?我们去吃饭吧!”
  方雨琳看了一看手表,说道:“现在都九点多了,还去哪里吃饭啊?”
  凌进藤边开车边说道:“去我们以前谈恋爱时,经常去的那间火窝店吃火窝吧!”
  方雨琳微笑道:“天气又不冷,怎么突然想起去那间火窝店吃火窝?”
  凌进藤没有再说话,他加快油门,汽车连忙像箭似地飞奔而去。是的,那间火窝店是他们相识后首次约会的地方,后来两人相恋了还经常去那里吃火窝。
  来到了街区中心,这里是这座城市最繁华、最热闹的夜市街道。凌进藤拍好了车辆后,两人便牵着手朝着那间招牌上写着“生记火窝店”的饭店走了进去。刚一找到位置坐下,店里的侍应生便走了过来招呼他们:“请问吃点什么?”
  凌进藤询问方雨琳,说道:“吃牛肉还是羊肉啊?”方雨琳示意他拿主意,凌进藤就叫了羊肉还要了一些吃火窝必备的配菜。
  来这“生记火窝店”吃火窝的顾客虽多,但由于店内环境装修得不错,格调舒适,给人一种舒服安静的感觉,所以在场吃火窝的顾客都十分安静,不像是在其它火窝店般吵闹得像是在街市上买菜。这也是凌进藤与方雨琳恋爱时经常来这里的原因。
  火窝里的羊肉已在窝里煮得渐渐熟透,拿起筷子欲准备尝试一下味道,方雨琳听突然到有人在呼唤她,声音是从她身后传来的,一把清脆甜美的女人声音在叫她。没错,叫她的正是戴怡凡,她走了过来,微笑地说道:“雨琳姐,那么恩爱啊?和你老公来这里吃火窝。”方雨琳示意她坐下,又对她说道:“你也来这里吃火窝啊?不会是一个人吧?”
  戴怡凡笑着道:“当然不是一个人啦,只是他还没到而已。”一旁的凌进藤听了她这样说,就用了点调戏的语调说道:“哦,这么说跟男朋友来啊?”
  凌进藤是在戴怡凡几天前住在自己家中时认识了她,但是不知道她与男朋友陈彬分手一事。坐在他对面的方雨琳便对他使了个眼色,凌进藤不知道她这个眼色是什么意思。而戴怡凡却毫不在乎地开口道:“跟男朋友散啦。”当听了她这样说,凌进藤才恍然大悟。
  过了片刻,在三个人的耳朵里传来一把男人声音,说道:“原来你所说的火窝店是在这里啊,害我找了那么久才找到。”听了他这么说,戴怡凡就站了起来,叉着腰,脸上带着责怪的表情,说道:“是你自己笨,还来怪我?你害我在这里等了你大半个小时啦!”
  这个男人是韩杰,他原本不打算来这火窝店吃火窝,只是戴怡凡总是像一只苍蝇似的在他耳边说要吃火窝,又说自己一个吃火窝没什么意思,硬要拉着他来吃火窝,韩杰面对着她总是无法去拒绝她,他自己也很难解释清楚自己为什么会是这样,于是就答应她来了。
  凌进藤边吃火窝边笑道:“戴小姐,你这么蛮横?不怕你这位新男朋友被你吓跑吗?”
  戴怡凡面色一变,有些难以为情地说道:“他不是我男朋友啊?凌先生你别误会啊!”
  方雨琳附和道:“是啊是啊,别误会了。”
  一直站着的韩杰不奈烦地对着戴怡凡说道:“我们找个地方坐吧,还要想站多久啊?”凌进藤这才站起来作了个不好意思的手势,说道:“如果不介意的话就请坐下,一起来吃吧!”戴怡凡附和道:“是啊,你不介意就坐下来吧,这店已经没什么位置了,还是坐这里比较好,可以欣赏外面的夜景。”最后韩杰也同意了坐在一起,互相介绍一番后就吃起东西来。
  凌进藤将自己的名片递过去给韩杰,说道:“这是我的名片,以后请韩先生多多关照了。”韩杰接过名片后,看了一眼,原来是在一间私募基金公司任职总经理,便淡淡地说道:“不知我能关照你什么呢?”凌进藤笑吟吟地说道:“你是一间大公司的老板,什么都能关照啊!”接着问道:“你旗下的公司好像还没上市?”
  韩杰夹了一块羊肉,边吃边道:“暂时还不需要考虑这个问题。”戴怡凡见他俩老是在谈这种话题,显得不爽,拿起了啤酒说道:“不要再淡这么无聊的话题了,来干了它。”说完一饮而尽,他们三人见状,也拿起啤酒喝了起来,以前不喝啤酒的韩杰也大口大口喝了起来。
  吃饱后,便各自回家。凌进藤把喝得有点醉的方雨琳背了起来,朝着他停车的方向走去。方雨琳一米六四左右的个子,皮肤尚算白,身材偏瘦型,没有给人惊艳的感觉,但属于耐看型的女人,风韵味足。虽然她偏瘦,但凌进藤背着她也感觉有点吃力。
  方雨琳感觉他有点辛苦,便说道:“放下我吧。”
  “不,快到了,再说我们恋爱时也是经常这样背着你的。”凌进藤边背着她边加快脚步。
  方雨琳一脸的幸福,伏在凌进藤背部不知不觉地睡了起来,她在梦中梦到了以前他们初初相识的情景,那是九年前的时候,她那时还是个二十二岁的大四学生,在学校专攻法律一系。
  那一年,同样是秋天,方雨琳与她法律系同学到大排档里吃火窝。当吃完火窝后天色已晚,她与同学分手后,便独自回家,她的家是住在本市一个比较偏远的小区,每次周末回家都要坐大约一个小时公车。方雨琳下车后,朝着自己家的住所走回去,她家住的是住宅楼,住宅楼前不远的空地有个足球场,这个足球场一如既往的都是有人在踢球。正当方雨琳走到足球场附近的时候,一个冲力极猛的足球向她扑面而来,看到足球向自己飞来,方雨琳已是被吓得措手不及,不知如何是好。突然,一只手帮她挡住了来势汹汹的足球,那足球立刻向另一个方向飞去。
  帮她挡住足球的正是凌进藤,她十分感激,微笑地凝望着他,见他衣着打扮的斯斯文文,有着俊俏的脸孔,一双单眼皮眼睛显得他有迷人的魅力。他立刻大声地对着那些在球场上踢球的人喝道:“怎么搞的?这么漂亮的一个女生如果被你们的球打在脸上,你们说怎么办?”球场上的那帮人只好不断地向他们俩道歉。方雨琳已感激得不知道说什么话来向他道谢,但又看到了他的手已是又红又肿的,更是心里过意思不去,说道:“你的手没事吧?”
  凌进藤微笑道:“哦,小事来的,没什么大碍。”
  虽然听到他说没事,但方雨琳始终都觉得过意不去,便留下了联系方式给凌进藤,之后两人的见面就逐渐增多,后来便发展成恋人,其后还更是结了婚。
  凌进藤已是把她抱到了床上,方雨琳被他这样一放,就惊醒了过来,她擦了擦眼睛,蒙蒙珑珑地问道:“回到家啦?”
  凌进藤点了一下她的鼻子说道:“是啊,是你睡得太沉,回到家了都不知道。”
  方雨琳甜蜜地笑了笑,说道:“我刚才做个了梦。”
  凌进藤表情略变了一下,说道:“又做那个恶梦?”
  方雨琳摇了摇头,说道:“不是啊,是梦到了我们初初相识的情景。”
  凌进藤听了后没有说话,只是对着她的嘴唇吻了下去,她也迎合着他的吻,一阵热吻后凌进藤说道:“我们很久没有亲热了。”方雨琳双手抱实他的腰,甜蜜地问道:“怎么?想做爱了?”凌进藤微笑地点了点头。
  方雨琳放开了双手,轻轻地推开他,柔声道:“看在你今晚表现这么好的份上,答应你吧。”接着又站起来,说道:“我先洗个澡,你等等啊!”
  凌进藤从后抱着她的腰笑道:“不如一起去洗吧!”
  方雨琳做作地推了他一下,说道:“不要啦,讨厌!”
  凌进藤没有说话,推着她朝着浴室方向走了进去。浴室里好快便已水气弥漫,一男一女两条精光的身体紧贴在一起,女人玉体美妙动人,而男人的身材虽说不是强壮型,但是白白净净,没有一点赘肉,腹肌线条均匀,是平时有多做运动的证明。
  纤纤的玉手在腹肌上温柔地抚摸,方雨琳很满意丈夫凌进藤一直保持着能媲美小鲜肉的身材,没有因为年纪已经迈入三字头而变得类似中年男人的油腻。
  相互一阵爱抚后,凌进藤下体勃然起劲,方雨琳张开她诱人的红唇在花洒下接了一口热水,慢慢地扭动小腰蹲下去,把丈夫的巨根肉棒含进嘴里去。
  盈满热水的小嘴给予肉棒无比的温暖,那诱人的神情无比贪婪地把巨根鸡巴深入口中,比吃什么美味的东西更有滋味,方雨琳满意丈夫此时的状态,加快速度让火热粗长的鸡巴在自己嘴里进进出出,务求让他积聚已有半个月的精液激发出来。这是她对丈夫的信心,相信他即使超过一个月两人没有欢好的状况下,他都不在外拈花惹草。
  若论忠诚,方雨琳相信丈夫,但她自己却没有做到,而且还是结婚后的事情,可以说是婚内出轨。万幸的是只有肉体出轨,没有精神出轨,而且是迫于无奈,最爱的人还是自己的丈夫没有其他人,这是她在心里一直强调的。
  凌进藤看着妻子的小嘴频繁吞入自己粗长的阳物,深深地吸了口气,他此时固然不知道自己的妻子繁复的思想,眼中只有妻子卑微地赤裸着全身跪在地板上给自己口交,极度快乐,心跳加速之际有射精的欲望。
  “老婆,再这样下去我要射了。”
  听到丈夫说要射,方雨琳两眼发着青光,宛似荡妇,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反而更卖力地去吸吮。看到妻子依旧这么卖力,凌进藤懂得,意思很明白,可以射到她嘴里去,没过多久,一泄如注,积聚已久的精液不顾一切地往方雨琳的嘴里喷,而她也欣然地接受了丈夫所有的精液,全数吞没,吞入肚子里去。
  “老公的精液味道真好,还不够,今晚我要吃饱更多更多的精液。”方雨琳吞下精液后,笑着再去吸起丈夫已软懒下来的鸡巴。
  凌进藤深深地呼吸着,却又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妻子的美胸,说道:“好,老公今晚有很多很多精液让你吃。”
  方雨琳的乳房被丈夫刺激得身体不断地抖动,要知道她最近的敏感点是奶头,花洒的水花浇落下来也刚好冲洒着她的敏感点,双重享受下,她饿狼般地拉下丈夫的身躯,让他躺在地板上,用高耸挺拔的乳房去夹他的肉棒,做起乳交来。
  雪白的奶子夹着青筋尽显的大鸡巴,每一下都让方雨琳美妙销魂,淫荡至极。看着妻子火热的红唇,凌进藤伸出舌头务求索吻。丈夫的渴求,作为妻子的方雨琳哪有不去满足的道理,她把湿淋淋的香舌吐进凌进藤的嘴里,一边深情舌吻,一边揉着大鸡巴。
  好快,凌进藤又是一柱擎天,他身材足以自傲,精力足以充沛,两眼含情脉脉地说道:“老婆,是时候让我插进你的小穴里去了。”
  方雨琳顺势瞟了一眼凌进藤的鸡巴,热辣红肿的龟头荡起了她一股满足感,嬉笑地摇头道:“唔唔唔……老公的精液我还没吃够呢,再射一次到我的嘴巴里才让你插小穴。”
  能享受妻子再一次口爆,凌进藤当然期待,笑道:“好吧,那就再射精一次到你的嘴里。”
  在浴室里再一次给自己的老公口爆后,方雨琳把口中的精液让老公欣赏一番,舌头搞动了几下后,便全数吞没下去。看着妻子又把自己千千万万的子孙吃进肚子里去,凌进藤其实也有说不出的疑问,疑心妻子怎地近几个月来喜欢上了吃精液,虽然想开口询问,但还是压在心中算了,生怕问出以后便失去了这种享受的机会。
  玉手捉住凌进藤的巨根鸡巴一点一点用嘴吸舔干净马眼里残留的精液,方雨琳伸开双手撒娇道:“老公,抱我到床上去,我今晚要用小穴喂饱我亲爱的老公。”
  凌进藤健壮的身体抱起不足百斤的方雨琳游刃有余,美妙动人的玉体搂在怀中,刚射过精的鸡巴又精神抖擞地挺立起来。方雨琳早有预料,娇弱无力地被抱着,一副淫荡的模样冲着老公一媚笑,说道:“老公真厉害,小弟弟又雄起了,琳琳的小妹妹待会儿要受罪了,不过我喜欢。”
  “琳琳”是他们恋爱时,凌进藤对方雨琳的爱称,起初方雨琳不喜欢被这样称呼,觉得矫情,何况在年龄上两人虽同岁,但她是9月生,上个月便过了31岁生日,而凌进藤却是12月生,还没到31岁生日,开玩笑地说两人算是姐弟恋,所以“琳琳”的称呼让她难为情,约定结婚以后只要说出“琳琳”两字,那就代表她房事上有极其的渴望,不用征求,随时随地都可以插进来。
  “小妖精……你今天真是不一样了。”凌进藤已把方雨琳抱到床里去。
  “如何的不一样啊?”方雨琳红着脸装作好奇地问道,其实她也是心知肚明,“琳琳”两字她已快两年没说过,不一样自然是这个意思。
  既然妻子说出“琳琳”两字,凌进藤也已迫不及待,勃了勃包皮,露出红肿的龟头,对着湿润的蜜穴轻而易举地插了进去,就刚抽动几下,手机发出声响。此时,两人都不知道是谁的手机响起,一切动作都停了下来,仿佛时间停止一样,似乎是要理与不理之间。
  不约而同地朝床头的书台看去,原来是凌进藤的手机响起,方雨琳急道:“别管了,琳琳要老公继续插小穴。”
  又是一句“琳琳”,凌进藤自然不去理会电话是谁打来,就算天塌下来也比不过与自己的妻子作鱼水之欢,于是猛烈地抽动起来。
  “啊……老公你好棒……嗯……嗯……哦……啊……太舒服了……嗯……”方雨琳已经被抽插得浪叫起来。
  电话响过一阵后便停下,这下终于可以安心了,凌进藤卖力地去抽插,可惜插得不过五分钟,电话又再响起。再一次电话响起,终使二人无法专心享受这美妙的性爱乐事。
  “我去看看是谁这么扫兴,在这个点数打电话过来。”凌进藤悻悻地拨出插在方雨琳蜜穴里的鸡巴,懊恼地说道。
  方雨琳也是无奈,说道:“好啦,打发了他再来吧。”
  凌进藤点点头到床头那边拿手机,谁知拿起手机一看,耸耸肩旁,一脸无奈地说道:“是你的妹妹雨琪,不能随随便便打发了。”
  “雨琪?这个时间她给你电话做什么?”虽然知道是自己的妹妹来电话,可却不明所以,何况不是给自己电话,而是给自己老公,心里不踏实了,一脸疑虑。
  “她要我帮她在本市找份工作,我之前答应过她了,只是帮她找了几份她都觉得不适合。”看着妻子一脸疑惑,凌进藤耐心地给她解释。
  “她不是说要考研吗?怎么托你找工作了?”
  “这个就是你当姐姐的不关心她了,她要我帮她找份能一边让她考研,一边可以轻松兼职的工作。”凌进藤逗着她说道。
  “我能拿她有什么办法,去年大四的时候叫她考她不考,现在毕业了才说要考,还要找轻松的兼职工作,真的以为这么容易吗?”方雨琳有点生气了。
  “好啦好啦,不要生气了,我先接听她电话。”凌进藤见妻子真的有点来气,就不再去逗她了,要知道她们姐妹俩年纪相差八岁,但对怼起来谁也不让谁。
  聊过电话后,夫妻俩性趣大减,就只好抱在一起睡到天亮,而这一夜方雨琳自然不再有恶梦做起。
  星期天是假日,不用上班的方雨琳正在睡懒觉,一个微信的声响把她吵醒了,她拿起手机一看,原来是凌进藤发给她的信息,内容是:亲爱的老婆,今天是我爸爸的忌日,我却要飞帝都,帮我到墓地拜祭一下,记得要去。
  方雨琳一看内容是要去墓地,她就感觉到心寒,虽然最近的日子里没有再做那个恶梦,然而忽然间要她去墓地,她还是感觉到害怕,因为要去墓地拜祭凌进藤的爸爸,是要经过那个嫌疑犯的墓碑。虽然是不想去,但是自己公公的忌日还是要去拜祭一下的,起床梳洗过后,便壮着胆子去墓地了。
  因为那嫌疑犯的墓碑是在比较低的一层里,凌进藤爸爸的墓碑是在比较高的一层里,所以方雨琳要到公公的墓碑拜祭时,必须要从墓地里那条长长石梯级走上去,从石梯级走上去的时候就必然会看到那嫌疑犯的墓碑。当她经过那嫌疑犯的墓碑那一层时,她看到了意想不到的事情,嫌疑犯的墓碑竟然有祭祀品和鲜花,显然是有人来拜祭过。据方雨琳所知道的是那嫌疑犯已经没有亲人,墓碑当年是何人帮他立的她找人查了很久都查不出,几年以来除了她自己来拜祭过几次,期间都没人来过,她上次来的时候已经是上个月前的事情了,况且她当时也不是来拜祭的。
  看到有人来拜祭那嫌疑犯,方雨琳紧张地到处看看墓地附近有没有人在,她希望能看到那个来拜祭嫌疑犯的人。她望到了墓地西边的最高端那边,看到像是有个人影在,于是立马朝着那边跑过去。她很想知道是谁,想知道那个人是不是来拜祭那嫌疑犯的。
  当她走到去那边的时候,确是看到有人在,只是这人是个她熟悉的人,这人便是李峥润。方雨琳走近她身边,问道:“你在拜祭亲人吗?”
  李峥润听到有人跟自己说话,像是被吓了一跳,转头看一下,看到的是方雨琳,才放下心来,过了一会儿才道:“不是的,她曾是我外公家的工人杜阿姨,已经去世十多年了,当年她有个儿子被绑匪虏去后,音信全无,生死未卜,她思念儿子过甚,最后郁郁而终。”说着说着,她眼泛泪光,忍着道:“小的时候她对我很好,所以趁今天有空我就来拜祭一下。”
  方雨琳只是点了点头,表示明白的意思,接着又问:“你来这里的时候,有没有看到拜祭第三层第四个墓碑的那个人啊?”
  李峥润摇了摇头,说道:“没有啊,我来的时候那个墓碑已经是有人来拜祭过了。”
  墓地里一片静寂,偶然间有几声乌鸦的叫声。乌鸦,是一种邪恶之鸟,一道不祥的符号。方雨琳听到乌鸦发出的“呀……呀……”叫声后,感觉到有种不祥的预兆,她感觉到除了李峥润之外还有其他人在这墓地里,也想到是不是那个来拜祭嫌疑犯的人还没走,在一个她看不到的地方监视着自己。
  她感觉到这片墓地是不宜久留的,所以就随随便便地拜祭自己的公公一番,完毕后便急急忙忙离开。离开墓地后,为了减轻自己的压力,就拉着李峥润陪自己逛街购物,通常女人都是用这种方式来减压的。
  当她逛完街、买完东西、吃过饭后,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凌进藤已是坐在家中的沙发上看电视。
  “你不是要飞帝都吗?怎么这么快回家?”见丈夫已在家中,方雨琳不解地问道。
  “临时取消了行程,过几天才飞。”
  “这样吗?”
  “嗯。对了,今天有没有去拜祭我爸爸啊?”凌进藤问道。
  “去啦,拜完了就和同事去逛街购物了。”方雨琳答道。接着,把买回来的东西放好后就坐了下来,把她今天发生的事跟凌进藤完完全全地说了一遍。
  凌进藤沉默了半响,接着又用安慰性的语气说道:“没事的,不要胡思乱想,是我不好,不应该叫你自己一个人去墓地。”
  方雨琳摇了摇头,道:“我不是胡思乱想的,我是真的看到那个墓碑有人拜祭过的。”
  凌进藤看她表情也不像是在说谎话,就问道:“那个人你确定已经是没有亲人在世?”
  “当然确定。”方雨琳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中透出强烈的恐惧。
  见她恐惧的表情,凌进藤握着她的手,安慰道:“或者他还有什么远房亲戚之类的,我找个时间帮你去查一查吧!”
  听到凌进藤这样说,方雨琳恐惧的表情才从容了些许。凌进藤亲吻了她的额头,表示关心。见她表情恢复了正常,凌进藤想一手脱去她的衣服,她立即按住了他的手说道:“累了,下次吧。”凌进藤见她的确实有点累,便抱起她,把她放在床上,吩咐她要好好睡一觉,别在胡思乱想。
  总是有些人,总是有些事,放不下。开始发现自己的意志不坚定,因为自己的意志不坚定,因为自己对于很多的事情都是持执着态度,去钻牛角尖。做过的事,说过的话,就是不往好的方面去想,方雨琳就是一个这样的人。
  凌进藤是非常清楚她的性格,所以坐在床边说着一些安慰她,开解她的话,等她慢慢地睡着了,才敢上床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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