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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欢】(28-31) 作者:古鱼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3-12-02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第28章·公主妖姬  牛操喊着“大侠”,让李老三很受用,又觉得跟一头驴斤斤计较,有损自己大侠的形象,便收起鞭子,停了下来。  牛操拱了拱手,正要离开,忽然老赵提着一柄鬼头刀冲过来了,这厮还大声嚷道:
  第28章·公主妖姬
  牛操喊着“大侠”,让李老三很受用,又觉得跟一头驴斤斤计较,有损自己大侠的形象,便收起鞭子,停了下来。
  牛操拱了拱手,正要离开,忽然老赵提着一柄鬼头刀冲过来了,这厮还大声嚷道:“秃那恶狗,竟敢瞪老子,看老子不把你宰了,炖一锅上好的狗肉,过回嘴瘾!”
  原来这粗人见大黄狗瞪着独眼,趾高气扬的蹲在驴车上,神气万分,恍如牛操的主人,顿时气不过,嚷着要宰了它,吃顿狗肉。
  大黄狗很怂,见老赵杀来,“汪汪”叫了两声,便跳下驴车,一溜烟的跑了,转瞬便不见了踪影。
  老赵追之不及,悻悻然的骂道:“这怂狗,倒是溜得快!”
  牛操谄媚道:“这老狗野惯了,有眼无珠,还请大侠谅解!”
  “罢了!”老赵一挥手,豪气十足的问道:“看你风尘仆仆的样子,这是要去哪呀?”
  “回禀大侠,小的远道而来,想要找家客栈,休息一晚。”
  “这好办,顺着此路行十里,便到三水镇,镇上有两家相邻的客栈,到时可自选一家。”
  “多谢大侠指点!”
  牛操躬身道谢,说完正待离去,忽然李老三怕了下肩膀,提醒道:“遇到蝴蝶夫人,不可色欲熏心!”
  “请问大侠,蝴蝶夫人为何人?”
  “嘿嘿,此妇乃西洲第一破鞋!”
  “李老三,你真是越活越过去!”老赵皱起眉头,不屑道:“这小厮又不是江湖中人,跟他提那骚货作甚?”
  被人轻视,牛操心中不忿,暗骂道:“江湖中人就了不起啊?老子还练得一手铁裆功呢?神气个啥?”心中虽不悦,但牛操还是满脸堆笑,点头称是。
  三人自持身份,对他爱搭不理,之后再也没多言,便转身离去。
  待他们走远,牛操忙扯起嗓子,喊道:“狗爹,快出来,那帮贼子走了!”
  任谁都无法想象他这样的魁梧汉子,竟然毫无形象,称呼狗”为爹?再看他模样,那更是丑陋猥琐,让人生不起丝毫好感。
  喊了老半天,也未见大黄狗出现,牛操并不气恼,反而满脸欢笑,自语道:“老黄,本来要带你去享福,既然你不出现,就别怪俺不讲义气了。”
  说到这里,他面色转苦,好像对不住大黄狗似的,还唉声叹气起来。
  说起牛操与大黄狗的缘分,也是玄奇。
  这厮原是昆蛮人,既西蛮人与昆仑奴之混血后代,遗传二者特点,所以他外形粗犷,皮肤乌黑,相貌更是令人憎恶。
  昆蛮人世居西蛮与蜀州的交界地,那里穷山恶水、未经教化,且多为原始部落,素来被华族和西蛮轻视,甚至昆蛮人的地位还比不上世代为奴的昆仑奴。
  虽说昆蛮居地山穷水恶,却盛产矿物,素来被周边豪强觊觎,之所以安然无恙,盖因昆蛮大巫精通邪法,一手毒虫和降头术,让外敌噤若寒蝉。
  十年前,大巫收蜀州贵女为徒,举办盛典时,贵女娉婷出场,她肤如凝脂,体态娇丽,衣饰华美,影影绰绰间,如云似月,又若流风旋雪,华贵无端,让人自惭形秽。
  当时,牛操也在场,只见一面,就为之神魂颠倒。贵女的绝色容颜、细腻肌肤,哪是族中那帮皮糙肉厚的女子所能比拟的,就算给她做丫鬟多不配。
  当大巫宣布贵女要畅游各部落时,牛操和一群昆蛮男人喜出望外,因为这样,他们就有机会接近贵女,说不定还能一亲芳泽。之所以有这样的想法,是因为昆蛮习俗粗野,群居淫乱之事,时有发生,甚至姿容出色者,与整个部落的男子欢爱也不足为奇。
  贵女并未到核心部落,只去了一些偏远部落。本是欢庆之事,不过几月下来,却异事频发,但凡贵女所历部落,都有男丁失踪,这让各族警惕起来。
  记得贵女来牛蛮部落时,乃深秋时节,她一袭月白霓裳、秀发如云,秋风吹拂时,衣袂飘飘长发飞舞,那超尘脱俗的模样,仿佛九天下凡的仙子。
  轻柔的衣裙裹在玉体上,将玲珑浮凸、苗条玉立的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
  牛操和一帮族人看傻了,贵女的玉容虽谈不上完美无瑕,比如:嘴唇有点薄,颧骨有点高,柳眉有点凌厉,显得刻薄寡恩,但组合在一起,却冷艳高贵,让人不敢有丝毫亵渎之心。
  不知受了什么蛊惑,一众年轻男子忘记了族老的警告,跟着她来到一处山洞。
  这山洞早就装饰好,里面粉色灯火、红纱罗帐,给人一种暖昧的气氛,但在一旁却有座精铁铸造的监牢,里面有枷锁、皮鞭、蜡烛、麻绳、尖针,甚至还有背上竖着男人阳具的古怪木驴
  别人不知这古怪木驴为何物,牛操却一清二楚,早些年他曾在蜀州一户修仙家族当过奴仆,不仅学习了一些文字,还了解到华人的风俗,因此一眼就认出此木驴乃刑罚不守妇道的淫妇所用,据说只要女子坐上一回,准保脱宫而亡。
  见到监牢里的事物,牛操心中大恐,不知道贵女到底安的什么心?但他为人狡诈,嘴上不说破,心里却留了意。
  想不到贵女主动走进监牢,让男人们折磨她,这让所有人都惊诧不已,甚至怀疑相信自己的耳朵,是否听错了?
  不说她与生俱来的高贵冷艳,让人见之,自惭形秽,就算她大巫弟子的身份,都让人不敢亵渎,更何况折磨她呢?
  众人唯唯诺诺,不敢造次。见此,贵女叹息一声,原本冷淡的声音变得卑贱莫名,她自称乃毒妇,曾残害过夫君和孩儿,所以要众人惩罚她,还让他们不要有任何顾忌,要把她当成最恶毒的贱妇惩罚。
  说话之间,她宽衣解带,露出昆蛮女子无法企及的玲珑身段和娇嫩肌肤,虽然谈不上丰乳肥臀,但她雪白玉体却充满妖艳的气息,就好像一块磁石,吸引所有异性的欲茫。
  双乳雪白玲珑、盈盈一握;腰肢柔若无骨、媚力四射;小腹曲线傲人,平坦结实;芳草修剪整齐,幽暗茂密;美腿雪白修长、浑劲有力。
  她身体无一处不美,但遗憾的是那薄薄的阴唇,颜色有些发黑,给人一种性欲泛滥的感觉,这与她高贵冷艳的神女形象极不相符。对比之下,显得放荡、淫靡,让人觉得她不再凛然不可侵犯。
  尤其阴唇左侧纹着一只峥嵘可怖的红色蝎子,更增添了几分淫邪的感觉。蝎子乃五毒之一,与蜈蚣、壁虎、毒蛇、蟾蜍齐名,都是些低贱事物,而且纹到全身最私密的部位,此情此景,恍如圣洁被玷污,变得下贱淫落。
  她脱衣时,散发出一股奇异的体香,配上那妖艳的肉体,直欲让雄性疯狂。
  “主人们,快来折磨我!”
  媚人的声音从她红唇中迸出,是那般的销魂浊骨、魅惑浪荡。刹那间,除了牛操,所有人都疯狂了,他们瞪着血红的眼睛,仿佛发情的猛兽,嘴里还发出嘶吼声。
  不知谁喊了一嗓子,所有男人都扑了上去,对着她拳打脚踢,那残忍画面,真如刑罚不守妇
  道的淫妇那样。
  牛操半痴半醒,不敢过分施虐,只一脚踩住贵女的臻首,而其他男人则用脚狠狠踢着她的酥胸,小腹,甚至连下阴都不放过,直打得贵女痛声哀嚎。
  众人将她身体折磨得青一块紫一块的,就连俏脸也不知被扇了多少记耳光?贵女甚为凄惨,她哭嚎着,哀求着,甚至给这些低贱的昆蛮人下跪磕头。但为时已晚,狂暴状态下的男人只知道发泄,哪还顾得了其他?
  过了片刻,众人将她五花大绑起来,麻绳紧紧的捆在一对雪白大腿上,陷入嫩肉中,分别绕了两圈后,又捆住柳腰,再穿过敏感的肉缝,在酥胸上下两端捆了一圈,由于力道太大,使得双乳红肿怒突。那麻绳异常粗糙,捆在娇嫩肉体上,十分的不好受,顿时贵女挣扎扭动起来。
  她不动还好,一动起来,麻绳摩擦着肌肤,刺痒更甚,尤其下体更是瘙痒难耐。麻绳摩擦着阴唇和肉缝,刺激得流出大股大股的淫水,转瞬便把绳子浸湿。
  众人见她如此淫贱,更是粗言鄙语的淫辱喝骂,完全把她当成最为下贱的淫奴。
  在狂暴状态下,众人的神经尤为敏锐,见到监牢里的淫具,几乎不要试验,就知道用法。
  很快有人把贵女高高吊了起来,牛操也加入其中,用鞭子狠狠抽打她。
  这鞭子带着倒刺,抽到娇嫩肌肤上,“啪啪”作响,泛起一道道血痕。贵女哀嚎着,紧捆的身体在空中如蛇般扭动,同时还不断往下滴落鲜血。虽然痛得浑身抽搐,贵女那狭长凤目中却露出兴奋的光芒,似乎非常享受这种非人的虐待。
  半痴半醒的牛操哪敢相信世上竟有如此变态之人?于是忍不住多看了贵女几眼,见她嘴角泛血,面目狰狞,就恍如嗜血的妖妇,顿时心中胆寒,连忙将鞭子交到其他人手中。
  男人们狠狠抽打了半个时辰,直到把贵女折磨得奄奄一息,才放她落地,又解开她胯下的绳子,然后拿起水桶,冲洗她满是鲜血的娇躯。
  贵女伤痕累累,但兽欲沸腾的男人们却没有一丝惜香怜玉之心,将将冲洗完,便把她驾到木驴上,把那根长约尺许,仿佛棒槌一样的假阳具插进她骚穴内。
  这假阳具太过粗长,完全插入后,贵女那平坦结实的小腹凸起棒槌的形状。瞬间,直插得她浑身颤抖、双目翻白,但这些只能算小道。过了片刻,就有人开动机关,那假阳具开始上下伸缩,仿佛打桩一样,快而凶猛地抽插贵女的肉戾。
  “噗吡噗吡……”抽插的水渍声越来越响亮急促,听上去撩人至极。牛操定睛一看,只觉那假阳具快如迅雷,狠狠向上顶肉,而且长度也增加了半尺有余,便知道有人将档位调大了。
  “啊啊啊……坏了……淫妇被你们弄坏了……呜呜呜……喔……喔……淫妇的……贱……贱穴被捣烂了……”贵女发出惨叫声,密布伤痕的雪白玉体剧烈地痉挛抽搐,渗出一颗颗豆粒大小的冷汗珠子,仿若雨点般洒落下来。
  此时,她秀发凌乱,黏在妖艳的胴体上,整个人仿佛从水中捞出来似的,不知道是痛苦,还是舒爽,她表情变化多端,时而欲仙欲死,时而悲戚恸哭,那凄楚模样甚是撩人,充满被淫虐的魅惑。
  真如她所说的那样,骚穴被捣烂了,突然,下体涌出一股鲜血,混杂着大量的淫液,被假阳具插得四射飞溅。
  那血腥四溅的画面,更加刺激男人们的兽欲,让他们变得更加淫虐残忍,有的人继续用鞭子抽打她,有的人点燃蜡烛,在她乳房、骚穴和屁眼上滴蜡,有的人则拿着五寸长的尖针扎入她的乳头和阴蒂。
  过了片刻,众人越来越凶残,不但将尖针扎满了她的双乳和乳头,就连娇嫩阴蒂上也穿上七八根,甚至还有人用烛火烧她的乳头和阴蒂,最后把带火的蜡烛塞进她屁眼里。
  在非人的虐待下,贵女痛得浑身紧绷,毕露出傲人的曲线,不过众人却无心欣赏,他们完全陷入凌虐快感中,已然无法自拔。
  贵女不但粉臂、玉手和美腿泛起一道道青筋,就连玉脖上也青筋纵横,只见她不断反仰娇躯
  脸庞朝天仰望,不断发出惨嚎声,显然已痛苦到极致。刹那间,她的声音阴森恐怖,表情也狰狞吓人,眼神更是狠厉恶毒,同时阴唇左侧的蝎子纹身变得娇艳欲滴,仿佛活了过来,真如她刚才说的那样,自己是个“毒心蝎妇”!
  不知折磨了多久,贵女身上已没了一块好肉,就连美丽的脸庞也红肿不堪。如果不是发出微弱呼吸,还以为她早已痛苦死去了呢?
  尽管虚弱濒死,但兽欲沸腾的男人却没有放过她,他们如同一头头发狂的猛兽,开始奸淫她无数肮脏丑陋的兽根插满她的肉洞。
  由于僧多粥少,兽欲沸腾的男人不顾她肉洞的狭小,竟几根几根的往里面塞,菊穴插了两根
  骚穴插了三根,五根肉棒拥挤在一起,直欲将两个狭小的肉洞撑爆,那淫邪的画面简直触目惊心。
  剩下的男人,有的将肉棒塞进她的小嘴里,有的用龟头磨蹭她的乳房,还有的塞进她玉手中强迫她套弄。
  十具强壮粗黑的身体夹着一具雪白妖艳的娇躯,感觉荒诞淫乱的同时,又觉得惊心动魄,不禁让人担心中间那娇弱可怜的玉人儿随时会在这群野兽的奸淫下一命呜呼。
  粉红罗帐中,十男对一女,那翻云覆雨的激烈画面,种种交欢缠绵的淫乱动作,引人入胜的同时,又惊悚淫邪,即使处于半清醒状态下的牛操也欲火熊熊,更是忍不住加入其中。
  他不知与哪两个男人一起肉弄着贵女的肉穴?快感之下,只知道凭着本能疯狂的抽送。在男人的滋润下,贵女原本红肿的脸庞和伤痕累累的身体竟然开始缓缓恢复。
  牛操抬眼就能看见她的绯红俏脸变得愈发艳冶媚人,更是充满令人沉沦的诱惑力;她那被玩残的肉体又变得雪白妖艳,就像条白花花的大蟒蛇一样妖娆扭动,节奏忽缓忽急,极富韵律,充满荡人心魄的美感;而她喉咙中荡漾出的娇喘呻吟,听上去妩媚而骚浪,仿若魔音般蛊惑着男人狠狠征伐。
  只瞬间,牛操就心神皆醉、欲火狂烧,但他贪生怕死,感觉异常后,便强忍住狂烈的欲火,将肉棒缓缓抽出来。
  他一动作,立即引来贵女的注视,吓得他差点萎靡不振,连忙避开她的眼神,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与前面男子交换位置,那男子挺着肉棒插入贵女的骚穴,而他则让贵女用玉手伺候。
  郊外山洞内响起一阵激烈的肉体交合声、男人喘息声和女人呻吟声,这三者混杂在一起,婉转绵长又热情似火,让人听得血脉债张。
  此时,所有男人都眼冒红光,面色凶煞,粗黑强壮的身体上肌肉虬结,仿佛化身为野兽,而贵女也陷入魂销欲死的境地,她浪嚎着,哭叫着,雪白肌肤泛出妖艳的潮红色,妖娆肉体忽而紧绷,忽而扭动。那销魂媚人的魔音,荡冶魅惑的动作,诱得男人们更加拼命的奸淫、冲击。他们那兽欲的表情,癫狂的动作,好似要干死身下的艳媚妖姬。
  很快,几个男人已是强弩之末,他们狠狠抓揉着贵女的娇嫩肉体,其中六只大手狠抓着已然胀大了一圈的豪乳,粗鲁的动作,几乎快要将玉乳抓爆。
  随着一声声仿若野兽的嘶吼咆哮,男人们射了出来……!
  他们不知射了多久,依然没停下,不过原本强健的身体却渐渐干瘪下去。牛操见此,吓得魂飞魄散,不过他生性狡诈,为了不让贵女怀疑,只得咬牙强撑。
  贵女并没有一直压榨,等几个男人虚弱不堪时,松动肉穴,让他们抽出肉棒,随即又有几个男人挺入圣女洞,牛操也加入其中。
  在她媚荡艳冶的诱惑下,很快这些男人便无法自制的射出精液。感受着两根肉棍的膨胀火热和湿滑阴道极富节律的蠕动裹缠,牛操舒爽到极点,很快也跟着众人射精。不过他始终保持清醒,随着激烈发射,感觉阳寿正慢慢逝去,霎时他无比惊恐,差点就哀求饶命了。
  没等他喊出声,贵女的肉穴渐渐松动,或许觉得他们是秋后的蚂蚱,蹦跳不了多久,才放松压迫。这对牛操而言,不啻于大赦,他连忙止住发射,却故意装作虚弱的模样。
  贵女被滋润后的身体,不仅恢复如初,而且还焕发出迷人的艳光和媚色。此时,她双目紧闭面色愉悦,似乎正在体会精气灌体的舒适感,但却让牛操逃过了一劫。
  男人们射精后,仍未停歇,他们握住疲软的肉棒,疯狂的撸动,似乎想将残精射到贵女的肉体上,但可惜刚才射了太多,即使撸了半天也未见丝毫精液,反而喷出浊黄的尿水,浇灌在贵女的秀发、脸庞、酥胸以及戾户上,一时间水花四溅,淫辱不堪。
  贵女始终闭着眼睛,并未阻止他们的变态行为,反而尿液侵辱下,身体兴奋的颤抖。亵渎高贵的快感,让兽欲沸腾的男人们兴奋得哈哈大笑,甚至有人拖着虚弱的身体,拿来一只漏斗,塞进贵女的嘴里,然后对着漏斗喷尿,逼迫她饮下。
  牛操虽然没他们那般疯狂,但想到自己阳寿逝去大半,心中恨意难消,便蹲下身体,重新将肉棒插入贵女的体内,然后痛骂着,将火烫尿液一股脑的射进她子宫深处。
  却不想他临时起意的行为,竟刺激得贵女潮韵突生,发出销魂浊骨的春吟腻叫,差点诱惑得牛操再次硬挺起来。
  不到片刻,贵女仿佛淋了一场雨似的,浑身湿透了。尽管尿水从玉体流淌到床上,但凹处却残留着水迹,如瑶鼻两侧、雪白乳沟和俏丽肚脐中,都有浊黄液体,甚至小嘴和骚穴还往外涌出尿液,顿时那画面荒淫异常。
  等男人们射完尿后,便都虚弱无力的倒在地上,牛操见此也跟着倒地。
  贵女调息完毕后,缓缓起身,看着倒地的男人们,叹息道:“真是可怜!”
  她的声音仁慈温柔,如果不是刚才变态受虐的行为,倒像一位慈悲的女菩萨。
  素手轻挥,一袭绣着云雨的月白手帕飞到头顶,转瞬就降下甘霖,清洗着她的肉体,原本玷辱过的痕迹,在甘霖滋润下,变的清洁如玉。
  等她洗漱完毕后,又恢复成高贵冷艳的模样,不过她的肉体却媚光四射、妖艳迷人,恍如女神与妖姬的集合体,让人见之色欲沉沦,无法自拔。
  贵女轻拍了两掌,一位身形伟硕、金甲裹身的大汉从洞口走了进来,见到她后,弓腰道:“请问长公主,有何吩咐?”
  “元魁,将这帮贱奴扔到万毒坑!”
  “遵命!”
  金甲大汉取出一个袋子,将昆蛮男人一—塞进去,虽然袋子不大,但却完全能容下十人,显然是一件不可多得仙家宝物。
  他装完人后,正要走出山洞,却听贵人说道:“本宫跟你一起去!”
  走进山道中,贵人问道:“关于“红鸾道经”的后续功法,登仙会那边怎么说?”
  “回禀长公主,媚喜上尊对您上次送去的妙女,不是很喜欢,所以红鸾道经的后续功法,她不愿交出。”
  “那她到底要何样的,可有说明?”
  “天生淫骨,纯阴媚体!”
  “喜媚这贱人,如此苛刻,让本宫如何搜寻?”
  金甲大汉解释道:“所谓纯阴,乃双九之日丁时所生,按此寻找,倒有希望!”
  贵人眼睛一亮,欣喜道:“生在双九之日丁时,本宫倒想起两人!”
  金甲大汉恍然大悟道:“莫非是三夫人与三小姐!”
  贵人咬牙切齿道:“不错,正是这对贱婢母子!”
  “那属下立刻去西洲拿下她们!”
  “拿下小的就行,那大的可不是省油的灯,登仙会的色鬼们见到那狐媚子,还不被她迷得五荤三素?真要那般,可要弄巧成拙了。”
  “那属下杀了她!”
  “不必,到时本宫亲自将她千刀万剐,才能解心头之恨。”
  虽然在袋中,但牛操却很清醒,听到他们的对话,不知所云,便没多想,只希望保住自己的小命。
  很快,他与一众男人被扔进一道深坑里,虽然从高处掉下,但落地时却觉绵软,正感到古怪时,忽然一股尸臭气味扑鼻而来,熏得他差点呕吐。
  睁开眼睛,往四周一看,吓得他魂飞魄散,只见深坑不见边际,到处都是尸体,有的腐臭发烂,有的剩下枯骨,并且还有无数虫蛇盘踞其上,似乎正在啃噬尸肉。这些虫蛇听到落地声后,黑压压的一片,往牛操这边爬来。
  “俺小命完了!”牛操吓得裤裆一热,正要闭目等死,却忽然看见贵女站起山崖上,往深坑里眺望。
  想着难免一死,牛操豁出去了,正准备痛骂她,却不想她竟然撩开裙子,露出那阅人无数的浪穴。牛操想着刚刚把尿射进里面,心中觉得痛快时,忽然贵女胯下的蝎子纹身变得鲜红娇艳,旋即阴唇缓缓张开,露出殷红的穴口,紧接着一只只拇指大小的红色蝎子从里面爬出来,那画面惊悚可怖,让人看得汗毛竖起。
  不知有多少蝎子?地面上铺满了厚厚一层,密密麻麻的往坑中爬去,坑中虫蛇见到红色蝎子仿佛老鼠见到猫,一下子如落潮般,往后退去。
  这些红蝎对尸体不感兴趣,它们的目标就是虫蛇,由于爬行速度快如闪电,很快就追上了,于是双方开始搏杀起来。
  这一场战斗与人类千军万马的厮杀并无区别,反而更残忍严酷,牛操亲眼所见这些红蝎坚如磐石,根本咬不动它们的身体,尽管虫蛇占据数量优势,但交战起来却居于下风。
  无数虫蛇被吞吃,红蝎迅速分裂,一只化为两只,两只化为四只……,直到两方的比例变成一比一,贵女才吹响口哨。
  红蝎听到声音,连忙退却,又密密麻麻的回到她的厌穴中。牛操被恐怖景象吓得浑身发抖,又想到自己的鸡巴曾经插入其中,心中不禁泛起恶心的感觉。
  贵女收回蝎子后,便与金甲大汉飘然离去。
  他们一走,那些虫蛇又复爬来,牛操浑身无力,刚才一番发射,七魂已去六魄,就算不被虫蛇吞食,也活不多久,于是哀叹一声,闭目等死。正当他放弃挣扎时,忽然传来一阵“汪汪”声,随即一条黄色兽影飞奔而来,背起牛操,就往上跑去,而此刻牛操也陷入昏迷中。
  等他醒来,出现在一座洞府里,那黄色兽影正是大黄狗。牛操记得曾经狩猎时,在野狼口中救下这条大黄狗,想不到它竟然不忘恩情救下自己,顿时心中感激。
  可他完全想岔了,大黄狗把他扔进洞府,“汪汪”叫了几声后,便很没义气的跑了,气得牛操恨不得宰了它,炖上一锅上好的狗肉,以免死后成为饿死鬼。
  洞府在半山腰上,凭他的虚弱身体,根本下不去,只得在洞府中闲逛起来。不想他虽品行不端,运气却十分之好,竟然寻得两件古物,一张金色纸页和一柄残破的九节鞭。
  他略通文字,识得金页内容,只见上面写着“大罗三十六宝之打神鞭”,下面还有祭练之法。
  牛操哪识仙家宝物?见这鞭子残破,也不当回事,本想扔掉了事,忽然间,想到自己的肉鞭也颓败不堪,不禁哀叹,生起同病相怜之心。
  不知不觉掏出再也不能勃起的肉鞭跟残鞭比较起来,还苦着脸,叹息道:“唉,老兄,俺们都很惨呐!”说话之间,他龟头触碰到残鞭,马眼往外渗出的血水竟然滴落到上面。
  真是时也命也!血水一出,那残鞭竟涌出苍古浩瀚的气息,涌入他的下体,瞬间,不仅亏空的寿元得以补充,而且那肉棒也迅速鼓起,血管与青筋盘旋其上,绕了九道湾,将他肉棒完完全全变成九节鞭的形状,黑沉如墨,硕大挺拔,同时又坚如金铁,让人不敢目视。
  随着肉棒变异,下面的两颗淫丸也活力十足,饱胀得像鸭蛋似的,那沉甸甸的感觉,触目惊心。
  牛操欣喜若狂,赶紧磕头拜谢神仙保佑,就连那毫无义气的大黄狗也拜谢了几次,还叫了几声“狗爹佑俺”!
  他在浑然不觉中,后天练成号称阳器三大神兵之一的“盘龙九节鞭”,当真福缘深厚,让人羡慕不得。
  既得打神鞭加持,令他焕发活力,自然要修炼金页仙法,好让肉鞭更进一步,杀得天下淫娃荡妇哇哇叫。
  什么“大罗三十六宝”,根本不管,直接取了一个他认为威风霸气的名字“铁裆功”,便在洞府中修炼起来。

  第29章·客栈风云
  山中无甲子,世事都如烟!
  牛操这一修炼就是三年,由于心怀御女之志,这厮倒也勤奋。可金阙玉书所记却是祭练法宝之术,他本属乱练一气,却福运绵泽,硬是被他练出名堂来。
  打神鞭有二十一节,每一节有四道符印,共八十四道符印。牛操按照符印修炼,先是练了四道,却不想觉醒了锁阳之能,淫鞭坚如金铁;接着他又修炼下四道,如若练成,便有雷电之能。可惜他资质愚钝,只练得两道符印,尽管没有雷电之力,却有雷电之速。虽然不尽人意,但牛操却甚为满足。
  由于洞府内的野果食尽,牛操便冒险出了山洞……历经千难万险才爬到山脚,却有家不能回
  他不禁哀叹一声,大骂那毒蝎贵女,心想那婊子别落到自己手里,否则定让她尝尝神鞭的威力。
  牛操未回部落,而是来到蜀州,投奔原先的主人……
  他之前服侍的主家,乃一修仙家族,家主“陈元”,元神初期修为,有一女名叫“陈仪”,金丹初期修为,长得如花似玉。
  早年间,青阳老宗主见过陈仪一面,为之倾心,便上门提亲,陈元有心攀附青阳,自无有不从。因此一年之后,两人便定下百年之好。
  这时间,牛操正好也投奔而来,他与陈府管家关系不错,管家便安排了个砍柴烧水的活计,让他在陈府立足下来。在此期间,经常为“陈仪”送洗澡水,见当年娇俏少女变成亭亭玉立的大美人,对他这样的色鬼来说,自然蠢蠢欲动。
  青阳宗主年逾古稀,而陈仪正当妙龄,老夫少妻行那欢爱房事,却有诸多不谐,让陈仪身心空旷、欲求不满。这让牛操留了心,想要乘机而入,试一试神鞭的威力。
  过了不久,因为宗门琐事繁多,青阳宗主便返回了宗门,临走时,告知陈仪,旬月之后便来接她。
  可等了足足半年,也未见来信,这让陈仪心中愤恨,认定青阳宗主是个负心汉,再加上她初尝爱欲,正食髓知味,因此哪还耐得住寂真?便时常以会诗交友的名义,与一群豪门怨妇混在一起,流连在风花雪月之地。
  一年后,牛操再次送洗澡水,灌满浴桶后,并没有离去,而是躲在院中假山后面。这一年间,他得知小姐喜好风月、举止放荡,便色胆萌生,故意在她面前大秀强健身体和粗硕阳具,想凭驴儿大的行货,撩动她的芳心。
  圆月当空,安静的院子里,一丈许宽的浴桶扑腾扑腾冒着热气,将四周笼罩在一片淡淡的水雾当中,似明未明,充满了神秘。
  牛操躲在一边,犹豫不决,毕竟他相貌丑陋,还是低贱的昆蛮人,与陈仪的地位相比,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他不禁心里打了个突,俺出去,小姐不会一掌灭了俺吧?
  他心里正想着,忽闻一阵轻响,浴桶的水“哗啦”一声抖落开来,一个玲珑雪白的身影自水中一跃而出,长长的秀发轻轻一甩,点点水珠带着微热之气四散,水雾蒸腾开来,便如一朵美丽的白莲,盛开在了月色之中……
  “是小姐!”牛操激动起来,连忙探出头看去。
  只见小姐身着连体小衣,薄如蝉翼,外套一件薄薄的纱巾,藕臂粉腿,隆胸翘臀,曲线娇俏
  玲珑,浑身肌肤细腻如绸缎,仿佛都要滴出水来。她俏脸莹白如玉,带着一抹淡淡的腮红,眼神盈盈流转,波光四溢,似是清纯的少女,又仿佛妩媚的少妇。水波中,两条修长有力的美腿轻轻颤动,点点春光似遮似掩,摇曳生姿,风情万种。
  顿时,牛操看直了眼,不禁呼吸急促、口干舌燥,心道:“华族女仙就是不一样,不但貌美如花,还细皮嫩肉,远较昆蛮女子更为丽色!”
  小姐似乎听到动静,往大石这边扫了一眼,将那一袭轻纱遮住身体,露出朦朦胧胧晶莹的酥胸豪乳,却是个半遮半掩,欲说还休。她目光盈盈,长长睫毛轻抖几下,惊道:“是谁,快出来!既然来了,干嘛躲在那里不出来啊?怎么,怕本小姐吃了你么?”
  “不是怕你吃了我,是怕我吃了你。”牛操狠了狠心,自假山后踱步而出,假装惶恐道:“是小人在此,念着小姐无人伺候,想尽下人之道,所以……”
  陈仪凝视着他,一抹妩媚的微笑在她脸上闪现,娇声嗔道:“你这色胆包天的下人,竟敢占本小姐的便宜,人家在这里沐浴,你怎地就偷偷闯了进来,莫非你不知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
  “你这荡货,在水里洗澡,还摆出这样半遮半掩的媚态来勾引俺,却道俺不知?”牛操心中暗骂,却笑嘻嘻的走上前,道:“小姐,俺是蛮人,性子直,有话就直说了。小姐,你的身材皮肤,啧啧,没得说,比俺们部落的女子不知美丽多少倍?小人为你服务,实是荣幸之至。”
  他目光在陈仪身上狠狠扫荡,陈仪却是故作一惊,双手捧住胸口,那雪白双乳却是挤出一道晶莹剔透的乳沟,叫人眼花缭乱。她浑身轻轻颤抖,修长有力的双腿紧紧夹住,形成一个诱人的三角,美丽的大眼睛中射出惊惧光芒,一副楚楚可怜、弱不禁风模样,完全忘记她是一名金丹修士。
  “你不要过来,再过来,我可要喊人了!”
  “荡货!”牛操心中火焰腾的一下燃起来,这骚妇哪里是害怕,分明是要勾引自己去狠狠的蹂躏她啊。
  几句话,几个动作,便撩人心炫,空气中荡出火热的气息,陈仪双颊晕红,虽说可怜楚楚,却有种放荡的感觉,眼中波光四溢,盈盈望了他一眼,眸子便如笼上一层水雾,说不出的娇媚迷人。
  牛操迫不及待的解开衣服,露出乌黑精壮的身子和那根冲天巨炮……“扑通”一声巨响,水花四溅,他如猛龙入江,咆哮着将陈仪按在浴桶边上,随即便撩起一条雪白玉腿,挺着巨炮就往她的幽谷秘地顶去。
  “啊……大胆奴才……你不是要给本小姐擦背的吗?不可放肆……喔~~~……”
  随着一声回肠荡气的浪嚎,牛操那盘旋着九道弯的粗黑鸡巴,仿若闪电,狠狠挺进自家小姐那光洁暗红的戾穴内。
  巨棒隐带风雷之声,一发入底,直插得豪门小姐浑身剧颤,香唇大张,媚眼翻白,差点背过气去。
  不等她反应过来,牛操便一只手抱住雪白玉腿,一只手按着她的粉背,发动了迅猛的攻势。毛茸茸的小腹撞击着雪臀,鞭状巨根在淫湿蜜道内翻江倒海,直插得陈仪的阴唇和媚肉剧烈翻
  卷,带出一汩汩雪白的淫汁………
  “啊啊啊……狗奴才……你……你怎这么强……喔……忒大的棒儿……太硬了……奴……奴家要
  死了……啊哈……慢点……求你慢点啊……”
  牛操那被打神鞭加持过的巨根不仅硕大无朋,还坚硬火热,尤其那盘旋凸起的青筋摩擦着花径媚肉,生起的酥麻快感,让陈仪飘飘欲仙,刺激得她当着低贱奴才的面,竟连“奴家”这两个屈服的字眼都喊了出来。
  牛操心情振奋,精神更足,仿若发狂的公牛,狂猛的顶肉,小腹大腿撞击着高贵小姐的雪臀
  激起无数水花,于此同时,火热的大手也在陈仪柔滑的胴体上抚摸着,从两颗剧烈跳动的雪乳滑到纤细的腰肢,最后抚摸着圆润的臀瓣,感觉臀浪涌动,便低头观看。
  这不看还好,一看之下,让他充满疑惑,只见小姐的左臀上纹着一道艳红火焰,仿佛妖艳的花朵,映衬着雪白臀肌,分外的淫靡。云天大陆,纹身女子不在少数,但很少有人会纹到敏感部位,因为这代表着低贱、屈辱。
  牛操怎么都没想到,平日里高贵若仙的大小姐竟会在臀部纹上一朵妖艳的火焰?
  他抓揉着艳红纹身,一边继续顶肉,一边淫声问道:“想不到大小姐也跟淫娃荡妇一样,在私处纹下淫痕?”
  “爷~~~!”陈仪拖拽出长长的嗓音,淫媚入骨:“莫要问了……时机一到……奴家自会告知您……嗯……继续……奴家好喜欢您的大棒儿……快……狠狠的干我……干我的戻啊……”
  听到大小姐叫自己“爷”,连“戻”这种粗俗的字眼多喊出来,而且声音骚媚入骨,顿让牛操激动起来,当下就翻过陈仪的身子,抱在怀里,然后一边挺耸着下体,顶肉着她的骚穴,一边低头品咂那对欢跃跳动的雪乳。
  他越插越深,火热的龟头完全顶到花心上,直插得陈仪浑身酥麻、欲仙欲死,竟然抱住牛操的脑袋,不顾他的脸庞丑陋,主动献上浓烈的香吻,甚至吐舌与之纠缠。
  月色下,安静的院子里,一男一女在浴桶中拥在一起,那对比鲜明的黑白肉体,一个光滑柔美,一个粗犷强壮,代表着美与丑的极端,却抵死交合,做着男女交欢种种缠绵的动作,一时间,水花四溅,还传出急促响亮的“啪啪”声和淫媚撩人的呻吟声。
  “啊……美死了……爷……慢点嘛……奴家的小浪穴快……快被您这又粗又硬的棒儿给捣烂了……啊哈……好厉害的棒儿……顶得戻芯子麻死了……噢……泄了……奴家又泄了……”
  陈仪在牛操的狂猛冲击下,快感频生,浪水横流,不断浪嚎出令人面红心跳的淫词浪语。牛操又把她按跪在浴桶里,坐在她雪臀上肉干,他每抽插十几下,便拔出来,挺到陈仪的艳唇前
  陈仪丝毫不顾忌大小姐的身份,玉手握住低贱下人那沾满淫水的巨棒,张唇相就,裹住龟头的同时,香舌还不住舔砥,甚至还横到唇边,以吹笛的姿势,舔砥棒身,就连睾丸也没放过,把巨棒和肉袋清理得油光乌亮后,才重新撅起雪臀,迎入这根令她欲仙欲死的宝贝。
  此时,陈仪哪有一丝高贵小姐的形象,倒像对主人献媚讨好的女奴。
  一番云雨后,陈仪食髓知味,牛操也快意满足,之后又有了第二次、第三次……,最后完全突破了伦理的禁忌,日夜厮混在一起。陈仪的闺房、府邸的角落、甚至牛操的柴房,都成了淫欲的战场。
  可叹称雄西洲的青阳宗主走了不到一年,就让牛操这低贱蛮人鸠占鹊巢,玩遍了他娇妻的肉
  体,不仅朱唇、戻穴被肮脏肉棒玷辱,就连后庭也被开发过无数次。到得后来,陈仪甚至跪在地上,像条淫荡的母狗,双手掰开雪臀,求着牛操采撷她的菊花。
  同样青阳宗主也不知他娇妻改换门庭,入了邪教?几番云雨过后,陈仪爱煞了牛操的淫物,便合盘托出纹身的来历,原来半年前,她在几位贵妇的勾引下,加入了登仙会,还被登仙会大能“喜媚”封为蜀州“登仙使”,赐下“姹女极乐经”半部。
  修炼“姹女经”后,陈仪修为突飞猛进,但也欲火旺盛,时常以会诗交友的名义,与俊男才子媾和在一起,直到遇到牛操,才消停下来。
  她与牛操云雨之后,功力增进更快,便视为珍宝,甚至带着他参加淫欢盛宴,与几位闺中密友,玩那一龙多凤的游戏,更是指点他挑逗女人的伎俩,将姹女经内的秘技倾囊相授。
  “姹女经”乃登仙会大能所创,不仅功法玄妙,而且淫技绝伦,就算贞洁烈女也经受不住这淫技的挑逗。
  牛操虽资质愚钝,但在男女欢爱方面却天分甚高,他几乎一点就通,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他再次听到“登仙会”三字,想到那穴中涌蝎的贵女,心中不无恐惧,但美色在前,又如何能让他退让?所以一直呆在陈府,每日与陈仪黏在一起。
  又过了半年,青阳宗主终于回到陈府,而陈仪修炼姹女经,再加上身体被无数男人滋润过,变得妩媚妖艳、风情万种,这让他迷醉至极。
  几番云雨后,青阳宗主彻底沉沦在陈仪那妖艳肉体和床第风情之下,变得无法自拔,几次恳求她回归青阳,但陈仪已是登仙会蜀州登仙使,哪能轻易离开?于是便严词拒绝,说“过了一年之久,多想不起接她回去,已然心灰冷意”。无奈之下,青阳宗主只得悻悻而归。
  到了年底,陈仪忽然要牛操送信到青阳,还让他以后长居青阳,帮她在西洲找一个人。即将分别,两人抵死缠绵,直到将陈仪肉得昏厥过去,牛操才带着饼头离开陈府。
  他那饼头就是元青霜口中的“吴婶”,此女本是官家贵妇,与牛操春风一度后,便爱上他那活儿,竟不顾他低贱身份与丑陋面孔,与之私奔。
  来到青阳,牛操交上信件后,本以为会被妥善安排,但宗主却爱答不理,显然瞧不上他昆蛮族的身份,最后还是外门执事将他安排在山下,来耕作灵田,才立身于此地。
  每次想到此事,牛操都会愤恨不已,不过念及宗主夫人成为自己胯下女奴,便恨意稍解。
  宗主看过信后,竟在第三日后,召集“青阳军”,出塞袭击坐落在北胡的一家小宗派,不想在白马驿中伏,被十万北胡骑兵团团围困,这才有了李守信四处求救,夏婉月淫落合欢宗等事情
  所谓时也命也,如若牛操死于万毒坑,也不会有送信之事,那李守信也不会与夏婉月天隔一方,有情人难成眷属!
  牛操在青阳宗的日子,可谓一言难尽,不仅没有了之前的日夜笙歌,就连赌资也远远不足,还欠下一身债,被债主喊打喊杀,怎一个惨字了得?但又不敢再回陈府,因为他觉得登仙会太过邪门,自己好不容易脱身而出,哪能再回去犯险?于是日子过得再苦,也不愿离开青阳。
  但他毕竟乃有福之人,那没义气的大黄狗消失了几年后,竟又在青阳相遇,还带他寻了几次宝,让他日子变得又有乐趣起来。
  三水镇!
  牛操来到两座客栈前,想也没想,就去了左首的“三水客栈”。一进大厅,里面坐满了执剑带刀的江湖客,尽管人多,却静得针落可闻,几乎所有汉子都看向正中间那桌,坐在一位虬髯客大腿上的娇媚女子。
  这虬髯客身形巨伟,面目凶猛,赤裸着上半身,体毛浓密,肌肉虬结,还纹着一头凶猛黑虎
  那虎目血红、獠牙森白,看上去凶残狰狞。再看他肌肉张弛,一鼓一动间,力道十足,就仿佛头蓄势待发的猛兽。
  牛操自诩雄壮,但跟这虬髯客相比,却是弱了不止一筹,甚至感觉这壮汉一拳就能送他归西
  他稍稍瞥了一眼,视线便落在坐在他大腿的娇媚女子身上,只见这女子红唇雪肤,身形婀娜眼神四处飘荡,顾盼间美目生辉,似是娇羞含情,却又说不出的火辣大胆,娇媚无比。
  牛操脑袋“轰”的一响,似欲炸裂,这张精致绝伦、完美无瑕的脸,他太熟悉了。刚刚还见过她的画,不是那自称“龙吉公主”的仙子吗?
  脸庞一模一样,找不到一丝差别,唯一不同的就是气质与风情,同样高贵寡淡,但眼前女子却在正经中透出一股骚媚风情。
  但身体差别就很大了,画中仙子身材苗条、亭亭玉立,可此女却娇躯熟沃,丰乳肥臀,有种开发熟透的滋味。在男人眼中,此女身子充满骚熟的诱惑,令人生起肉欲冲动的感觉。
  她向四周望了一眼,最终落在牛操身上,从上到下看了个仔细,尤其是他别在腰间那碧玉红鞘的古剑,看了一眼又一眼,当牛操对视过去时,她脸上升起一片柔美的笑容,妩媚之极。
  女子秀发高挽,插了一支精致无比的紫蝶玉钗,耳边缀着两颗碧绿的镶金玛瑙,身上穿着一件绣着彩蝶的白色轻纱,掩住丰腴成熟的身子。
  这轻纱上半身透明,里面有件白色抹胸裹住雄伟酥胸,由于豪乳太过硕大高挺,不仅撑衣欲裂,还半露而出,映入眼帘是那雪白耀目的浑圆半球,中间沟壑一眼望不到底,似乎能埋葬所有雄性的欲望。
  轻纱从腰臀部位开始,变成月白色,也严实起来,不过下摆却从腰侧分开,露出一条粉白修长的玉腿,大腿丰腴肉感,小腿结实匀称,肌肤如羊脂玉般光滑。光看这条粉白玉腿,就让人生起无尽欲望,更不用说她大腿根处还纹着一只娇艳彩蝶,若隐若现,风韵十足,让人看了目眩神迷。
  牛操看傻了眼,心想天下还有这样的浪货,当着一众人的面,穿着暴露、坐在男子大腿上不说,还故意岔开双腿,似乎不让人看到那大花蝴蝶,就不罢休一样?
  此时,他就如满大厅男子一样,死死盯住这骚女成熟美艳的身子,看着她浑圆高挺的豪乳,又看着腿根处的大花蝴蝶。忽然,牛操激动起来,因为他发现这骚女没穿亵裤,感受到男人们的色欲眼时神,双腿分得更开,竟然整个阴户暴露出来。
  黑亮的萋萋芳草似乎经过精心的修饰,虽然茂盛,却柔顺的贴着雪白的肌肤,丝毫不侵犯鉴赏成熟厌穴的视线。整个阴户黑白分明,肥厚饱满,色泽暗红,当中却是殷红鲜艳的小小肉缝。丝丝爱液闪着淫靡的荧光,粗略一看,便知道是个阅人无数的淫妇。
  忽然,虬髯客伸出一只毛茸茸的大手,探入她的粉白双腿间,摸向那淫水潺流的骚穴,女子连忙夹住他的色手,将胯间的春光掩住。
  那成熟戾户和大花蝴蝶消失在视线内,顿让牛操感到失望,但他忽然想起路上那三位江湖客说的话,心道:“大腿根纹着大花蝴蝶……莫非此女就是蝴蝶夫人?”
  “光天化日之下,如此淫荡,当得“西洲第一破鞋”的称号!”牛操立即确认,再看向四周的江湖客,见他们一个个鼻青脸肿,很可能如路上那三位大汉一样,被蝴蝶夫人教训了一顿。
  正如牛操猜测的那样,此女正是夏婉月,而抱她的虬髯客则是合欢五淫兽之一的乌延虎。在他们身后还站立着一对执剑的双胞胎青年,却是合欢弟子“玲珑”推荐给夏婉月的面首。这兄弟二人长身玉立、俊逸不凡,还会一手双龙戏珠的绝活。每次与之行房,都让夏婉月舒爽不已,所以这次参加昆仑芳华宴,便将他们带上,以满足自己旺盛的欲望。
  夏婉月之所以当着一众男子的面,穿着性感,淫态毕露,还是与她修炼“媚情决”有关。这淫欲功法不仅要放纵欲望,还要媚情诱惑,才能精进不休,臻于至善。
  此种放荡行为,对一般女子来说,过于羞耻,但夏婉月而言,却是小道,不说她日夜纵情,阅人无数,就是她经常服用的绝世淫药“媚情丹”,都会让她的情欲无法抑制,时刻想着与男子交合,哪还会在意暴露身体?
  她注意到牛操,发现此人不仅阳气浓烈,而且腰间那柄古剑,似乎与自己有莫大关系。不过却隐隐感觉,那柄古剑不能强夺,只有对方心甘情愿的献给自己,才契合天意,否则定会发生莫测之事。
  如果牛操长得不……泄了……小骚厌泄出来了……乌延虎……你个坏蛋……奴家的戾被好多男人看光了……”
  媚浪呻吟声一停下,乌延虎忽地感觉唇瓣一阵刺疼,低声“哎哟”一声,松开嘴,夏婉月却是吃吃媚笑起来,腻声道“老色狼一点多不乖,可要受罚的哦?”身形轻颤间丰乳隆臀,这似嗔似娇的一指,仿佛情人撒娇,更是骚浪到了骨子里。

  第30章·红楼鸾凤(一)
  夏婉月使着小性子,那娇俏的神态与熟媚的风情,形成鲜明对比,却是媚浪诱人。
  突然“啪”的一声脆响,乌延虎一耳光抽在她白嫩俏脸上,随即目露凶光,恶狠狠地骂道:“臭婊子,你竟敢咬老子?”
  “唉哟!”夏婉月痛呼一声,捂住俏脸,委屈地望着凶煞恶汉,眼中泪珠儿滚动。
  众人惊呼起来,为夏婉月鸣不平,同时又觉得她可能被这凶丑恶汉胁迫,否则哪会光天化日之下与他调情,坐实“荡妇”的称号?
  与别人不同,见美人儿被屈辱地扇打耳光,牛操心中隐隐兴奋,尤其夏婉月长得与画中那高贵女神一模一样,更是觉得刺激万分。
  当众人义愤填膺,握紧兵刃时,夏婉月转过头来,泪水婆娑地望着他们,神情可怜楚楚,却酥胸半露,那成熟娇躯饱满雪白,觉得魅惑的同时,又忍不住惜香怜玉。
  美人儿似乎向他们飘来求救的眼神,娇弱可怜中媚态横生,让人恨不得为她上刀山下火海。当这种气氛临到极点时,终于有个执戟的英俊少年站起身来,对着乌延虎大喝道:“秃那恶贼,快放开姹悦夫人!”
  说话间,其他人也提着武器怒目相对……
  乌延虎寒着脸,嘿嘿冷笑,丝毫不把这些江湖客看在眼里。
  两方剑拔弩张,可吓坏了店小二,他连连作揖,哀求道:“诸位爷息怒,本店小本经营,容不得你们雷霆一怒!”
  众人哪理会他,纷纷向乌延虎围了过来……
  “恶贼,快放开蝴蝶夫人!”
  “馆悦仙子乃神仙丽人,岂容你这丑汉亵渎?”
  “大伙一起杀了他!”
  说话之间,刀、剑、戟、鞭……,纷纷招呼而来,乌延虎一把推开夏婉月,旋即猛一挺雄壮身躯,顿时肌肉债张、雄风逼人。
  “来得好!”
  话毕,各种兵器落到强健身躯上,只听“砰砰”作响,却伤不了他分毫。
  众人大惊失色,又见他身上的黑虎纹身活动起来,恰似一头猛虎复活,不由得更加惊惧。
  不等他们害怕,乌延虎扑了过来。无奈之下,众人只得硬起头皮与他战在一起……夏婉月被推开后,衣带招展,朝着牛操冉冉而来,白色纱衣薄如蝉翼,无法掩住她的丰白玉体。入目所及,是那藕臂白腿,隆胸翘臀,曲线妖娆性感,浑身肌肤白皙细腻,仿佛都要滴出水来。
  她白皙的俏脸,高贵寡淡,却透出一丝惊惶与委屈,眼波盈盈,似是怀春少女,又似熟媚少妇,仓惶走动中,一条白嫩修长的美腿整个探出,胯间的大花蝴蝶若隐若现,荡曳出无尽欲情
  “奶奶的!”牛操目不转睛的盯住夏婉月,心里瘙痒难耐。“这荡货都熟成这样了,身材还是如此美好,也不知道怎么保持的,这不摆明了让老子抓狂嘛!”
  正在愣神之时,美人儿已扑到身上,刹那间,如兰如麝的体香袭来,牛操顿觉软玉满怀。
  “爷~~!”夏婉月拖拽出长长的腻声,道:“快带奴家离开此地!”说着,那弹性十足的双峰压在牛操胸膛上……
  美人儿似乎异常慌乱,以至于那对浑圆硕大的双峰贴在胸膛上摩擦起来。柔软中带着惊人的弹性,令牛操舒爽难当,忍不住低头一看,只见她的雪白豪乳露出一半,压在自己胸膛上,变成扁圆形。
  牛操心中一荡,忍不住搂住夏婉月,一手抱住柔美腰肢,一手把住圆翘硕臀,丰腴臀肉在指间流淌,只觉得柔软弹滑,无比美妙。
  “爷,你好坏,竟然摸奴家的屁股!”夏婉月媚眼如丝的望着他,娇媚道。
  牛操胆小猥琐,尽管被夏婉月迷得神魂颠倒,但还是想到路上三个江湖客说的话,狐疑道:“听说夫人神通广大,等闲之人远不是对手,而今却让外人相助,这让牛某万分不解?”
  “非是奴家妄言,而是被那凶汉点了穴道,浑身乏力,才与他虚与委蛇!”夏婉月解释完,又哀求道:“求爷快带奴家走吧,落在那恶人手里,奴家会被他玩残的!”
  “这……”牛操犹豫片刻,问道:“这对牛某有啥好处?”
  听闻此言,夏婉月的俏脸绯红似火,荡出销魂媚意,声音柔媚道:“只要爷助奴家逃出此劫,奴家这一身骚熟浪肉任由爷玩弄,可好?”
  此言一出,犹如欲火燎原,登时灼烧得牛操血液沸腾,只见他呼吸急促、眼冒红光,恨不得立即将眼前尤物就地正法……
  在下体高高隆起之时,夏婉月完全贴住他身体,丰腴成熟的娇躯轻轻扭动,将火热硬挺的雄物迎入玉胯。牛操穿着宽松的袍子,巨根挺起时,毫无束缚。如此一来,夏婉月仿佛跨坐在一根粗硕的棍子上,挑得她脚尖踮起。
  牛操面容黑丑,左边脸颊上有一块红色胎记,嘴巴张开,露出参差不齐的大黄牙,且散发出难闻的气味,可以说是邋遢不堪、毫无形象。
  尽管夏婉月阅人无数,甚至跟奇丑无比的合欢老魔暗通曲款,可见到这低贱昆蛮奴隶,还是难以忍受,不由得心道:“这厮真是丑陋,如果不是为了那柄剑,我不才会与他亲近。”
  当她心中鄙视时,突然那火热坚挺的巨棒横亘到骚穴上,又往上大力的挑动,那种火热、硬度和力量,惊得她目瞪口呆,心想“他好大啊,也只有欢喜佛那活儿能与之一较高下,就连老魔都要差之一筹!”
  所谓“一俊遮百丑”,自从夏婉月修炼“媚情决”后,更喜欢棍儿粗大的男人,哪管他相貌如何?之前在青楼接客时,也大多选取活儿大的男子作为入幕之宾,为此甚至还跟杀猪屠夫翻云覆雨过。
  粗硕淫根挑动摩擦着骚穴,尽管隔了一层布料,也让夏婉月空虚瘙痒,瞬间骚穴泛出丝丝淫水,将牛操的裤子侵湿一大片。
  夏婉月身子骚浪敏感,分外受不住挑逗,当感受到牛操的火热和坚挺后,她情潮泛滥,忍不住勾住他的脖子,浪声道:“喔……好粗……好大……嗯哼……爷……你真坏……怎可将那大棒儿塞进奴家的胯间……噢……好难受……奴家……奴家湿了……”
  她一边浪吟,一边探出青葱玉手,握向剑柄,当手指触碰到上面,她脑海轰然一炸,直感觉此剑跟随自己历经千年,仿佛生命中不可或缺之物。
  “一定要得到它,否则定会懊悔无穷!”
  下定决心后,正要继续魅惑牛操,却见旁边打斗结束,二十几名江湖好汉被乌延虎凑得鼻青脸肿,有的甚至断臂折腿,不由得又好气又好笑,心中埋怨道:“虎叔,你也太鲁莽了,我好不容易魅惑他们对你动手,你好歹多玩一会儿。哼,真是个蛮人,太不解风情了!”
  沉重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夏婉月听到声音,猛的一把推开牛操,随即一耳光抽到他脸上,嘲讽道:“废物东西,有贼心没贼胆,本夫人最讨厌你这种没用的男人。”
  响亮的耳光过后,牛操的脸上印出一道红色掌痕,他“啊”的一声痛叫,连忙捂住脸,有些不解地望着夏婉月,却见美人儿冷若冰霜,仿佛画中的龙吉公主一般,高贵得令人自惭形秽。
  “你……你为何打……打俺?”
  话音未落,乌延虎便赶到,一把提起他,就如拎着小鸡仔一般,惊的牛操大惊失色,连忙求饶道:“大侠饶命,求你放过小的吧!俺没想救这骚货,是她勾引俺……”
  听闻此言,夏婉月对牛操更加鄙视,尽管她混迹于邪宗,却没见过牛操这种窝囊小人,甚至觉得勾引他,简直糟蹋了自己。不过那柄古剑一定要得来,还要这窝囊小人心甘情愿的奉上,这倒是让她无比为难。
  “哪来的下贱杂种?”乌延虎嫌弃的骂道:“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就凭你也想玩老子的女人?”
  牛操哭丧着脸,哀求道:“大侠……不……大爷……俺错了……你就当俺是个屁,给放了吧!”
  “呸!杀你只会污了老子的手!”乌延虎骂完,一把将牛操扔出客栈。
  他没使出几分力,牛操就像个断线风筝,砸破窗户飞出十数丈,摔得屁股开花,大声惨叫,其他人见此,吓得爬滚开溜,不敢逗留片刻,剩下几个断胳膊断腿的,则被潘家兄弟拎了出去
  大厅内一片寂静,此时已不见外人,只有店小二缩在角落里,吓得浑身抖颤……过了片刻,夏婉月娇媚地白了乌延虎一样,娇嗔道:“虎叔,你干嘛这么凶?”
  乌延虎寒着脸,道:“哼!老子见不得你勾引外人!”
  “咯咯咯……”夏婉月吃吃媚笑,“想不到虎叔一大把年纪,竟也会吃醋?当初和你的四位兄弟一起玩弄奴家时,可不像现在这样子?”
  “臭婊子,敢讽刺老子?”乌延虎脾气暴躁,直把夏婉月当成禁脔,哪容得了丝毫质疑,顿时-记大耳光抽在她白嫩脸颊上,打得美人儿泫然欲泣。
  “爷,求你别打了,贱奴知错!”夏婉月连忙跪倒在地,向他磕头求饶。
  乌延虎毫无怜惜之情,又一脚踩在夏婉月的臻首上,狠狠蹂踏了几下,淫辱得美人儿放声哭泣。
  店小二见到此幕,不禁扼腕叹息,又深深的为美人儿感到不平;不过刚回来的潘家兄弟却不以为意,反而露出兴奋的神色,他们多少知道点夏婉月的癖好,听师姐玲珑说过,夏师叔骚贱无比,男人越是淫辱,她越是放荡。
  “不要啊……虎叔……亲爷……饶了奴家这回吧!”夏婉月发出哭泣的音腔,求饶道。不过她越是悲戚求饶,越是能勾动男人心底的欲望。
  “撕拉~~!”衣帛撕裂声响起,只见乌延虎抓住夏婉月的裙子有力一撕,从腰间断为两截,随即那圆翘丰硕的雪臀露出来。
  “爷……不要啊……!”
  夏婉月发出羞耻的声音,立即引来其他人的注视,就连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店小二也看过来,他不看还好,这一看差点流出鼻血。
  映入眼帘的是,磨盘大的雪臀,两片玉股丰熟白嫩、圆翘凸耸,就像两座硕大的圆丘,向上翘起圆润的弧度,更将臀沟勾勒得深邃诱人。
  店小二嘴巴大张,口水直流,在他印象中从来没见过如此诱人的屁股,丰满饱满、光滑白嫩就像熟透了的蜜桃,让他恨不得咬上一口,品味那满口爆浆的美妙滋味。
  他看得眼馋,想如宝贝一样珍惜,但乌延虎却丝毫没有怜惜,夏婉月娇羞说完,他忽地一掌捆在雪白臀瓣上。
  “啪”的一声脆响,荡起炫目迷人的臀浪,旋即雪白如脂玉的香臀上印出一道鲜红掌痕……
  店小二凝视着汹涌的臀浪,最直观的感受就是这大白屁股弹性十足!
  乌延虎又一掌捆在雪臀上,喝道:“你个骚婊子,连接客这等淫事都干过,如今只是露出大骚脏,又算何?”说着,他又继续捆打……
  “啪啪啪……”一阵急促的响动中,臀浪翻飞,带给人一种肉欲横流的刺激。
  “果然传言不假,蝴蝶夫人确实做过妓女,真不愧为‘西洲第一破鞋’,就是苦了彭大侠,不知被这荡货戴了多少顶绿帽?”
  店小二见多识广,自见到夏婉月白嫩大腿上的彩蝶纹身,便知道她是“西洲侠侣”之一的蝴蝶夫人。尽管他欲火焚身,却不禁暗自叹息,为她的男人感到不值。
  “此种不守妇道的贱货,正需恶人磨!”
  见到夏婉月的雪臀被乌延虎打得通红一片,店小二感到莫名的解气。
  “唉哟……爷,不要打了……痛……好痛啊……唉哟……”
  夏婉月屈辱求饶,但乌延虎不管不顾,竟然还掰开臀瓣,将她的菊穴暴露出来,让众人欣赏
  映入眼帘的是布满螺旋形褶皱的菊穴,与美人儿高贵寡淡的气质迥然相异,她的菊穴黑褐淫靡,有种开发过度的感觉,映衬在圆如满月的雪臀中心,对比之下,分外诱人。
  店小二非是初哥,一眼就看出美人儿的菊穴被肉干过,他心道:“也不知道迎入过多少条鸡巴,才窗成如此黑褐的颜色?”
  他死死盯着白嫩大屁股中间的褐色菊穴,呼吸急促、猛吞口水,恨不得将脸埋进那深邃脏沟中,好好舔上一回这淫荡诱人的屁眼。
  似乎感受到他的想法,乌延虎招手道:“你过来!”
  店小二不敢有违,战战兢兢地爬到乌延虎面前,恭敬道:“大爷有何吩咐?”
  乌延虎指着夏婉月的褐色菊穴,淫笑道:“快舔这婊子的屁眼!”
  “这……这……”
  “你不愿意?”
  “愿意……小人愿意……”店小二激动得浑身颤抖,像他这样的低贱下人莫说舔蝴蝶夫人的菊穴就连见上一眼,都觉得祖宗坟头冒青烟,于是连忙点头答应。
  “爷,奴家不要!”夏婉月羞得俏脸通红,她没想到乌延虎竟然如此变态,不过娇羞的同时,心头泛起却兴奋的感觉。
  这时,店小二扑了过来,双手把住雪臀,脑袋摇晃着,朝夏婉月臀沟拱去……他身材度小,比夏婉月两头,趴在地上,伸出舌头、喘着粗气,就像一头发情的公狗。
  他颤巍着双手,掰开丰腴肉臀,湿润温热的舌尖舔到夏婉月的菊穴上,没有一丝异味,反而传来一股成熟的肉香,同时感觉到美人儿的兴奋,那屁眼竟然蠕动起来了。
  “好美……好骚……好棒的感觉……”
  店小二兴奋到极点,舔砥得也更激烈,几乎整条舌头贴在夏婉月的菊穴上,上下来回滑动,舔得口水四溢,浸湿了整个臀沟。与此同时,他的手也没闲下,一手抚摸着柔软弹滑的硕臀,一手从彩蝶纹身摸到成熟美鲍上,还探出一根手指,在肉缝上划动。
  美人儿成熟饱满、身材高挑,而店小二则瘦弱单薄、身材矮小,可此刻瘦小的男人却如发情的公狗般将脸贴在成熟美妇的雪白硕臀上疯狂拱动,此情此景让大厅内的气氛变得荒淫起来
  湿润柔软的舌头激烈地砥舔菊穴,传来湿漉滑腻的感觉,骚穴也在撩拨下,泛出丝丝淫液,令夏婉月既羞耻又舒爽,忍不住发出浊重的喘息和销魂的呻吟。
  “喔……嗯……嗯哼……不要……不要这样……”
  夏婉月终于忍不住屈辱,向前爬行,躲避侵犯,只见她柳腰款摆、硕臀扭动,胯间春光点点浮现,那淫荡模样,反而诱得店小二欲火狂烧。他喘着粗气、眼冒红光,就像一条锲而不舍、追求雌性交欢的公狗,开始亦步亦趋地爬行追逐,脑袋贴在硕白屁股上,鼻子陷入臀沟中,正在痴迷地吸嗅着菊穴散发出的气味。
  “不要……你滚开啊……”夏婉月无法摆脱,又觉得爬行追逐无比屈辱,不由得发出哭泣的音腔训斥道。
  忽然,乌延虎跨步挡住她面前,她无奈停下,眼神幽怨地望着乌延虎,可店小二却扑了上来,双臂牢牢抱住她的丰满大腿,似乎害怕她再次逃离。这次,砥舔得更加激烈,整张脸完全覆在夏婉月的雪臀上,时而舌尖拼命地往菊穴内钻,时而含住后庭大肆吸吮。
  “哎呀……你个狂徒……怎么能将舌头钻进来啊……喔……不行……你不能这样……快放开我
  ….夏婉月感觉到店小二的半截舌头挤入自己后庭内,还在不停的搅动,就像一条灵活的小泥鳅,不停的钻弄,顿时酥爽又羞耻,忍不住浪呼出声。
  突然,乌延虎踢掉鞋子,露出一只毛茸茸的大脚,淫辱地踩踏着夏婉月的臻首和脸颊,不耐烦地叫道:“贱货,你她妈的连婊子都做过,刚才还背着老子勾引野汉子,现在到装起矜持来了?”
  听闻此言,夏婉月好气又好笑,心道“虎叔,你醋劲儿真大”!
  想到他对自己一片深情,便决定安慰这个痴情猛汉,她不顾乌延虎的脚散发出汗臭味,含住脚趾一边舔砥,一边妩媚地瞟视他,又故意刺激他道:“奴家在青楼做姐儿,可是要收取金银的,怎能让人白白玩弄?”
  丁香小舌在脚趾缝中砥舔,湿润又柔软,让乌延虎顿感酥爽刺激,于是闭目享受了片刻,才回道:“你嫌弃店小二没钱?”
  “虎叔,你坏死了……就知道欺负奴家……啊……他舌头全钻进月儿的屁眼里了……哦……好难受……痒死了……虎叔……亲爷……月儿想要你那条又粗又硬的大虎鞭……帮……帮我止痒……啊……快……快插我……”夏婉月淫荡地扭动肥美雪臀,菊穴中传出的快感,让她再也顾不得羞耻,开始忘情呻吟起来。
  “啪啪”两记大耳光狠狠抽到夏婉月的脸上,直打得美人儿放声哭泣……“贱货,插你哪里?’
  “呜呜呜……插月儿又骚又贱的屁眼……求爷插死贱货……”
  美人儿屈辱的表情、放荡的淫语,刺激到乌延虎,只见他一把横抱起夏婉月,大踏步的向后院客房走去,随即潘家兄弟也跟随进入。
  大厅内安静一片,到处是打翻的桌椅和破碎的碗碟,但店小二却没注意到这一切,只顾咂巴嘴唇,回味着艳名远传的蝴蝶夫人,那后庭菊穴的美妙滋味,一时间痴呆傻楞起来……
  “虎叔,你坏死了……白天在马背上奸淫人家就算了,刚才竟还让店小二舔人家的屁眼……呜呜呜……月儿再也不想理你了……”夏婉月埋进乌延虎的怀里,杏目含羞带怨,还不断握拳捶打他。
  “嘿嘿,骚宝贝,刺激吗?”乌延虎吻了她一口,淫声问道。
  “哼!……才不刺激呢……羞死人了……刚才你还扇人家耳光……现在还火辣辣的疼……”夏婉月幽怨道:“等会儿家法伺候!”
  听闻此言,乌延虎心中火热,他知道夏婉月所说的家法,便是将双头龙插入她的骚穴,然后用另一头奸淫自己的后庭,那种角色变换的滋味,却别有一番刺激,于是点头道:“我的小姑奶奶,就听你的。嘿嘿……,家法伺候!”
  话分两头,却说牛操被扔出客栈,摔得四脚朝天,痛得他大声惨叫。过了许久才爬起来,先是痛骂乌延虎,接着又骂夏婉月……
  “秃那丑汉,你等着,待老子练成神功,定将你碎尸万段!”
  “唉哟……好疼……骚娘们下手真狠,把老子脸多打肿了……妈的,俺诅咒你骚戾被那丑汉肉烂
  骂了片刻,他又叹息道:“那浪货皮肤白嫩,身段骚熟,尤其是骚厌旁边的大花蝴蝶,真是迷死人。除了小霜儿能跟比较一番,就张椅子,躬身请他坐下。
  “来,我们继续!”红发矮子用力把银票拍到桌上,朝大汉喝道。
  “好…好……想不到竟然有傻子愿意给你钱!”大汉冷笑道。
  “嘿嘿,那是你有眼不识泰山!”

  第31章·红楼鸾凤(二)
  两人一言不合,继续赌起来,红发矮子拍着桌子,点数却是往难了叫。
  筛盅里只有六个骰子,他竟然喊六个四,看得牛操直皱眉头。
  “奶奶的,又输了……”
  红发矮子连输十把,五百两银票转瞬进入大汉口袋,让他气恼万分,而大汉却得意无比。
  “红毛,你还有钱吗?哈哈,没钱就滚回娘胎里喝奶去!”
  “谁说本尊没钱!”红发矮子暴跳如雷,只见他大袖一挥,十几件奇珍异宝“砰砰”落在桌上,其中有珍珠玛瑙、翡翠玉石、琥珀珊瑚……,俱是难得一见的奇珍宝物。
  霎时,大厅内灼灼光华、直冲牛斗,看得众人目露贪欲光芒……
  大汉震惊地看着满桌子的珍宝,气息浊重地道:“红毛,咱们继续赌!”
  红发矮子冷冷一笑,转头向众赌徒问道:“嘿嘿,当然要赌,不过这次要赌个大的,还有人愿意跟我赌吗?”
  “矮子,算我一个!”
  “我也来!”
  “哈哈,老子就喜欢赌大的……”
  宝物动人心、加上红发矮子赌运不佳,众赌徒哪肯放过,于是俱提出参赌,就连牛操也忍不住贪欲,加入其中。
  “好、很好!嘿嘿,大伙儿一起赌才有意思嘛!”红发矮子很开心,指着珍宝,道:“这桌上每一件东西都价值连城,尔等认同吧?”
  众人见珠光宝气、炫目耀眼,便知道价值不菲,于是点头赞同。
  大汉不耐烦道:“别废话,快说、要赌什么?”
  “赌你们的命!’
  此言一出,惊得众人目瞪口呆,但不到片刻,便纷纷大笑起来……
  红发矮子并不理会众人的嘲笑,继续道:“本尊输了,桌上珍宝任取一件,如若尔等输了,就给本尊果腹吧!”
  “哈哈哈,大言不惭!”
  “哈哈哈,矮子,就凭你这小肚腩,能吃得下老子吗?”
  “笑死我了,这矮子疯了!”
  听到红发矮子雷人的话语,众人笑得东倒西歪,但牛操却惊惧起来。见红发矮子随手挥出珍宝,他愈发肯定此人非同寻常,不禁有点后悔参加赌局。
  “开始吧!”大汉挥动筛盅,拍到桌上,叫嚣道:“这次让你底裤输光!”
  红发矮子淡然道:“六个四!”。
  众人嘲笑道:“还叫六个四,这矮子死性不改啊!”
  大汉笑了笑,掀开筛盅,定睛一看,正是六个四,不由得面色一变,诡辩道:“一局不算,咱们来个三局两……”
  话音未落,风云突变,只见红发矮子的嘴巴猛然一张,露出森森獠牙,此刻他嘴巴足有他的人那般大,直如妖魔,只一下就把大汉吞入腹中。
  “妈呀……妖怪……”
  众赌徒吓得魂飞魄散,俱惊骇地往门外逃去……
  “尔等赌品着实太差!”红发矮子嘿嘿冷笑道:“连愿赌服输这个浅显的道理都不懂,还有脸妄活于世?不如让本尊送尔等一程!”
  说话间,他手指轻轻勾动,一道红丝迸射而出,绕过众人,悬在门口。这时,正好有两个赌徒撞上去,红丝划过脖子,比神兵利刃还要锋利,只见两个大好魁首,砰砰掉落在地。令人惊惧的是,那无头身体还冲出门外几米,去势已尽时,才缓缓倒在地上,立时喷出三尺鲜血……
  “刚宰之肉,正是鲜嫩,不可浪费!”红发矮子说完,嘴巴一张,伸出一条数丈长的舌头,连同头颅和尸身,一起卷入腹中。
  “前辈饶命!’
  “求大仙放过小的吧!’
  “我等有眼不识泰山啊!该打该打……”
  众人纷纷跪地磕头求饶,牛操也不另外,他吓得魂飞魄散,暗悔来到此间赌场。
  红发矮子抚了一下肚子,似乎吃了三个人还意犹未尽,对众人招呼道:“来,继续赌!”
  形势比人强,众赌徒无可奈何,只得硬起头皮……
  这回,红发矮子输了,赢了的赌徒拿了一颗拳头大小的夜明珠,欣喜又慌张的望着红发矮子
  “还想再赌吗?”红发矮子问道。
  “不……不了,小人侥幸赢了大仙,哪敢再造次!”说完,连滚带爬的逃出赌坊……尽管红发矮子乃食人恶魔,可赌品极好,当下也不阻止,任由那赌徒跑了出去。
  其余人见有活命希望,甚至有机会得到价值连城的珍宝,登时胆量大增,便纷纷上前与红发矮子赌起来……
  剩下十二人,除了牛操,只有两个人保得性命,其余之人都葬身在红发矮子的腹中,登时大厅内安静下来,原本喧闹的大厅针落可闻,却充满令人胆寒的气息。
  红发矮子转过头,看向牛操,喝道:“黑厮,到你了!”
  他张嘴说话时,白森森的牙齿缝隙中还残留着肉渣和鲜血,看上去狰狞可怖。
  牛操犹记得,他吃最后两个人时,是咀嚼下肚的,那残忍的画面犹如森罗地狱。
  “前辈……小的……小的能否不赌?”
  “不行!”
  话音刚落,牛操便裤子一热,竟然吓尿了……
  红发矮子没注意他的异状,将筛盅往他面前一推,说道:“你小子还不错,比其他人要有眼力劲儿。本尊也不亏待你,只要赢了,允你任取三件珍宝。”
  牛操哭丧着脸,此时别说三件,就是把桌上所有的珍宝都给他,他都不愿意赌,毕竟命没了再多钱财有何意义?
  “前辈,能否不赌筛子?’
  红发矮子揶揄看着他,问道:“不赌骰子,那你想赌何?”
  “前辈猜晚辈有几根手指头?”
  “呵呵,你四肢健全,与常人相同,自然有十根。”
  “前辈错了!”
  话毕,牛操眼中露出狠色,只见他猛的低下头,咬住右手中指,旋即“咯嘣”一声,中指被咬断,他不顾十指连心之痛,一口吞入腹中……
  “小……小的,只有九根手指……”
  红发矮子凝视着牛操血淋淋的手,楞了片刻,才拍手道:“好……你很好……本尊很喜欢……挑宝物吧!”
  牛操侥幸逃过一劫,却痛得浑身冷汗直流,此刻哪还有心思挑选?由于害怕拿的东西太珍贵
  引来红发矮子的不满,便随手拿了三件不起眼的物件——“灰色饰品袋、黑色牛角、红色指套"!
  见此三物,红发矮子露出肉痛之色,自语道:“奇淫饰品、淫龙鞭、魂销指……你奶奶的,尽拿本尊喜爱之物!”
  牛操察言观色,见红发矮子不悦,便将三件宝物推到他面前,谄媚道:“小的,俗人一个,用不了仙家宝物,还是还给前辈吧!”
  “哼!你当本尊是无耻小人吗?”
  “小的绝无此意,只是……”
  话音未落,红发矮子打断道:“愿赌服输,本尊岂会抵赖!”
  “多谢前辈!多谢前辈!”牛操连连作揖……道谢完,正要往门外逃去。
  “慢着!”
  牛操心中一惊,还以为红发矮子改变主意了,却听他说道:“送佛送到西,你小子为人还不错,本尊这就成全你!”说罢,摄来牛操手中的红色指套,往他伤口处一按,却不想疼痛立止
  牛操连忙低头看去,只见断指处竟然长出了一根色泽暗红的手指。他动了动,没发现异常,似乎这根手指天生就是自己的,而且更灵活,不过这手指比原来的要粗了许多,却无伤大雅。
  “多谢前辈成全!”牛操欣喜地磕头拜谢。
  “本尊此来西洲有要事,不然倒愿意收你为关门弟子!”红发矮子叹息一声道:“看你缘分吧,以后相见,本尊就收你入门。”
  “呸!谁愿意做你这吃人恶魔的徒弟?”牛操心中暗骂,却装成满脸遗憾的模样,也跟着叹息起来。
  过了片刻,红发矮子挥了挥手,示意牛操离开。牛操见此,又磕了一个响头,才转身离去
  来到街上,牛操奔逃了半里之远,直到浑身乏力,差点摊倒在地,才停下脚步。他扶住旁边的院墙,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心中泛起劫后余生的庆幸感觉。
  “好吓人的妖魔,幸好爷目光如炬,否则定成为他的粪便了!”
  自语一声,牛操掏出赢来的宝物,先是打开灰色饰品袋,只见里面光华耀目、绚丽多姿,仔细一看却是几只淫异小环。他跟着陈仪时,见过相似物品,知道这是给女子穿环所用,但与普通淫环不同,这里头的物件俱精致绝伦。
  “蛇形耳环,一只为青、一只为红,栩栩如生,放在掌心,竟在蠕动!”
  “蟒状手环,金光耀眼,除了与耳环的特点相同,却多了无数道蛇状斑纹,与真正的蟒并无区别。”
  “蚰形腿环,同样金光刺目,却粗大了许多,那蛇状斑纹也更深了点,与活物相同。如果束在女子那白生生的大腿上,一定淫荡极了。”
  “蛟形乳环,紫色一对,头尾相连,环绕成一个小环,淫异妖艳,如果不是这蛟小了点,倒与翻江倒海的真蛟龙没有差别。如若穿上女子的乳头,那情景真是太淫邪了!”
  “龙状阴环,龙首狰狞、龙身盘旋,凶行恶相、令人生畏,与以上不同,只有一只,却青红交缠。如果穿着女子的阴蒂上,一定奇淫诱人。同样,这龙也是活的!”
  “俺的妈呀!”牛操惊叹道:“怎么都是活的,那妖魔搞啥幺蛾子?”说着,正要扔掉,却见里面有一张烫金纸页,却是与洞府里得到的那张材质相同。
  “金阙玉书!”牛操拿起一看,正上方乃此物的注解,下方则是祭练之法。
  “老祖成龙遗蜕,由神匠“极目子”打造成奇淫圣物“妙欲仙环”。本老祖前身乃青芒、红信两条阴阳合欢蛇,历经蛇、蟒、蚰、蛟、龙五个阶段,由蛇躯练成金刚法身,变为蟒、再变蚰,恰逢紫气东来,化为紫蛟,终千难万险不足拒,阴阳合一化为龙!当以此遗蜕,献与妖后,以报指点之恩!”
  “妖后是谁?”牛操疑惑一声,又低声咒骂:“什么狗屁老祖,脑袋被驴踢了?竟然要给妖后穿
  环,这算报恩吗?也不怕妖后把你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看完注解,牛操放下心,一边收起饰品袋,一边淫声道:“小霜儿,牛叔最疼你了,等以后把此宝献给你。嘿嘿,牛叔对你好吧?”
  说完,又拿出黑色牛角,握在手中,硬中带着一丝柔软,稍微发力,竟然剧烈扭动起来,就好像自己的肉棒一样……
  牛操淫笑一声,立即想到用途——如果塞进女人的肉洞,在夹弄之下,这玩意岂不是要暴动起来了?
  正当他欣喜若狂的时候,忽然传来一道男子的声音,“尊者,天色已晚,药店都关门了……”
  “无妨!”一道苍老的声音,打断道:“敲门就行了!”
  “也是!”又一道声音说道:“此地乃“情花”产地,除了青阳宗的“情火峰”,数这里最多。”
  “情花?”牛操想起青阳宗后山一处绝峰,长着此物,每当秋季,情花似火、落叶缤纷,在夜色下如同千万道绚丽焰火,灿烂多姿。每当这时,宗主总会坐在情花树下,吹奏玉笛,似乎在思念故人。
  突然他一拍脑袋,心道:“来人的声音怎如此熟悉?”仔细一想,明白过来:“不正是客栈内的凶丑恶汉?”
  “妈呀!”他连滚带爬躲到角落,连大气都不敢喘。待三人叫开旁边药店的门,走进去后,才一溜烟地跑开。
  跑了半里路,他气喘吁吁地停下来休息,过了片刻,忽然想到这三人离开,那蝴蝶夫人岂不是独自留在客栈?
  “那骚娘们长得娇媚绝伦,身体还又骚又白,真是馋死人!”他嘟囔一声,想起夏婉月那熟媚的风情、骚白的身体,突然间,下体忍不住高高挺起。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牛操越想越是心痒难耐,便下定决心,往三水客栈走去……
  走进客栈,里面一片凌乱,店小二也不知跑哪去了?牛操见此,连忙走进后院。
  院内一片寂静,牛操轻手轻脚到得客房前,一间间地搜索过去,来到左首最角落的一间,竟发现屋门并没有拴上,兀自是虚掩着。
  他凑近过去,透过门缝往里面瞧去,见桌上摆放的酒菜早已剩下了残羹冷炙。
  牛操微皱眉头,暗忖美人儿去哪里了?忽然见到帐影浮动,耳边传来似有若无的娇吟声音,那声音极轻,却勾魂荡魄。
  轻轻打开门,他悄无声息闪身进了房内,犹豫了一下,终是将门栓插上,眼睛直接看向酒桌近旁那白色罗帐悬落的大床。
  忽然,呻吟声变得清晰,却是那般销魂浊骨、媚意荡漾,牛操顿时便心跳加速,浑身燥热。
  等他走进,目光注视到白色罗帐,整个人立时便即呆住。
  这白色罗帐以丝幔制成,里面的情景,若隐若现,在灯火之下,竟是映着一个成熟女子美妙的身影。
  那人影靠坐在床榻上,牛操依稀看到,她此刻正靠坐在床上,一只手竟然已经深入衣内,在自己的胸脯上轻轻抚弄,那极轻的呻吟之声,便是蝴蝶夫人所发出来,呻吟得十分媚浪,带着一丝情欲的饥渴,令人血脉债张。
  牛操恨不得立时便扑上去,但他却努力控制住自己情绪,更是控制住自己的呼吸,唯恐被美人儿听见。
  片刻之后,却见到美人儿已经在轻轻解开自己的衣裳,解衣的动作十分的轻柔,却又异常的撩人……
  没过多久,美人儿便已经将衣裳完全解开,牛操已经依稀看见她那曲线毕露的丰腴柔美身段他此时便如同定住一般,双目充血,目光黏在白色罗帐上,动也动不得。
  白天时搂在怀里,便能感觉她身段的魔鬼妖娆,此时若隐若现的感觉,更是让人心神激荡,充满遐想。
  便在此时,美人儿将修长玉手移动到饱满胸前,压在胸脯上揉动,那压抑的声音伴随着她的动作在牛操耳边回荡。
  撩人的声音和罗帐中那风情万种的成熟身影,让牛操小腹处冲起一股邪火,他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心中暗道:“白天敢小觑老子,晚上就让你知道俺老牛的厉害!”
  想到这里,他再也忍耐不住,喘着粗气,双目发红,就真像一头发狂的公牛,移动脚步,来到床前,然后轻轻撩开罗帐……刹那间,一具雪白丰腴、玲珑浮凸的玉体浮现在自己眼前。
  夏婉月似乎并不知道有人来到,她美目紧闭,一只手在高耸入云的胸脯上揉动,另一只手却已经在自己腿根处的大花蝴蝶上抚动,娇喘连连,直勾的牛操失魂落魄,脑中一片空白。
  只见到夏婉月靠坐在床头,两条雪白肉感的美腿交缠在一起,抹着红蔻的艳丽手指在傲人的峰峦处游走移动,玉手滑动间,使得那两个因为用力揉搓而改变形状的雪峰若隐若现,虽然已是成熟年龄,可是她的峰峦依然坚挺,没有丝毫的下垂,这一幕看在牛操眼里,更是让牛操失魂落魄,脑中一片空白。
  “嗯……爷……我要……嗯哼……用力揉奴家的大奶儿……好想要啊……”
  牛操看着夏婉月骚媚入骨的模样,心中暗忖:“这娘们莫不是吃了春药,才骚成这般模样?”
  便在此时,正闭着双眸的夏婉月似乎有所感觉,突然间睁开眼睛,随后一声惊呼,就像是受了惊的小白兔,慌乱不已,伸手去抓那已经大半解开的白色轻纱,想要掩住自己的身体,那衣裳虽然不小,可是急切之下,却未能将她那曲线玲珑的丰腴胴体遮挡住,遮住了这里,那里露出来,挡住那里,这边又露出春光,雪白熟美的身子在若隐若现之下,更是勾魂夺魄。
  那双雪白修长的美腿露在外面,光滑细腻、丰腴肉感,将牛操的眼神禁不住吸引过去。
  “你……你何时进来的?”夏婉月声音颤抖,又羞又恼,美艳的脸上绯红一片,妩媚动人。
  牛操浑身燥热,冒血的眼睛死死盯着夏婉月半裸的身体,声音颤抖道:“小的……小的,特来解救夫人……!”说话之间,他下体高高耸立,即便隔了衣服,也更感觉到他雄根的硕大硬挺。
  “你……你先出去……让人家穿好衣服……!”夏婉月羞臊不已,拼力想要遮掩身子,可是越想遮掩,露出来的也就越多。
  牛操见她勾人的模样,心一横,一条腿已经跪在床上,身体凑过去,淫声道:“怎能让夫人操劳?让小人帮你……”说罢,伸出黝黑大手,往雪白玉体上袭来……
  “不要……我自己来……!”夏婉月慌忙推拒,动作之间,那雪白雄伟的双峰便显露出大半,颤巍巍韵动着。
  牛操看着这对丰满圆硕的雪峰,顿时欲火中烧,一只手已经往夏婉月身上抓去……夏婉月低声惊呼起来,竟是从床榻上跳下去,转身便走,她赤裸的身体便完全显露处来,曲线妖娆的背脊、纤细柔美的腰肢,如同葫芦般向下延伸,那两瓣满月般的雪白臀股白的耀眼,跑动之间,没有丝毫松弛依然是紧致光滑的臀肉跳动着,丰腴而质感。
  跑了几步,似乎意识到身体赤裸,便转过身子,手中抓着零乱的衣裳,想要把私密地方挡住
  回过身时,瞧见牛操也已经从床上跳过来,双目充血,正一步一步往自己逼近过来,夏婉月回头看一眼,身后便是墙壁,已经退无可退,美艳的脸上露出惊惧之色,哀求道:“大侠,求你放过奴家吧!白天那凶汉马上就要回来,难道你不害怕?”
  “他……?”牛操沉吟片刻,想到那凶汉要走遍镇子上的所有药店,断不可能立马回来,便色胆横生道:“俺怎会怕他?你不是说过,只要救了你,就让俺睡上一回?”
  他双目布满血丝,喉咙滚动着,火热的雄性气息直往夏婉月那边弥散过去,夏婉月咬着红唇看上去十分惊怕,但媚眼却不断瞟视他腰侧别着的那把古剑。
  牛操还以为夏婉月正在偷看他雄壮的下体,心道:“这娘们真是骚得不行,俺只要再加把力定能享用一回她那浪出水来的身子。”
  想到这里,他热血沸腾,将兽性爆住一只雪嫩的豪乳,粗暴的揉捏下,那丰腴白嫩的乳房不断变幻着形状,同时他还不时低下头,用一张喷着臭气的阔口去啃咬那早就肿胀到深紫色的坚硬乳头;而他右手正抚弄着柔软的骚穴,不一会儿,五根手指齐动,其中小指头探入股沟,无名指和食指在暗红色的肥厚阴唇上活动,大拇指则揉弄兴奋翘立的红豆,当他那被妖魔重新接好的粗硕中指插进温暖湿润的肉洞内,不停地抠挖搅动时,夏婉月“啊”一声尖叫。
  牛操不知道她此刻的感觉,但夏婉月却紧闭双眼,面色绯红,露出皓齿紧紧咬着丰润的下唇,云鬓散乱的娇首陶醉般左右摆动,满面俱是欲仙欲死的媚态,而口中更是发出令人血脉喷张的呻吟之声。牛操每一次更深地插入都换来她更加狂野的反应,身体不住地痉挛,一双玉腿也在伴随着丑陋男人的进攻而不断抖动着,甚至她玉足上纤长的玉趾都时而用力蜷曲,时而极力分开,一副高潮迭起的样子。
  等到手掌湿透了,牛操才抱住双目失神的美人儿,温软火烫的身体就在怀中,熟妇特有的味道钻进鼻中,那一对丰满雪白的胸脯傲然高耸,顶在牛操的胸口,牛操只觉得肉棒变得更加坚硬有力,不受控制地杵在夏婉月小腹之下,她情动地扭动腰肢,顿时火热粗长的肉棒挺入丰腴雪白的大腿中间,开始摩擦那湿漉的骚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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