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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欢】(22-27) 作者:古鱼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3-12-02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第22章·玉蒲欢宴(上)  火热硕大的龟头挤入穴口,一颗珠子飞速转动,摩擦着敏感湿滑的媚肉,瘙痒又酥麻,让夏婉月心中泛起奇异的感觉,如此亲近的与肥丑淫邪的仇敌贴在一起,臂股相缠,气息互闻,虽然万分屈
  第22章·玉蒲欢宴(上)
  火热硕大的龟头挤入穴口,一颗珠子飞速转动,摩擦着敏感湿滑的媚肉,瘙痒又酥麻,让夏婉月心中泛起奇异的感觉,如此亲近的与肥丑淫邪的仇敌贴在一起,臂股相缠,气息互闻,虽然万分屈辱,但饥渴淫熟的身体却迫切对方的火热粗大。充实的感觉从空虚的下体传到脑海,让夏婉月急切的期待着,主动将雪臀抬得更高,双手也用力往外拉扯,将自己羞耻的褐菊和淫湿的阴户完全暴露在仇敌的眼皮底子下。
  媚功被压制,整个精神都受制于敌,唯一剩下就是耻辱的撅着屁股迎接仇敌的征服。此刻若没有奇迹出现,夏美人定会沦落为欢喜淫教的鼎炉,成为仇敌胯下的淫奴之一。
  欢喜佛得意连连,双手揉捏着她肉感十足弹性无比的美白臀瓣,无比享受时,正要挺动那根粗硕非人、淫邪丑恶的阴茎,直入迷人的仙女洞。
  正在这险恶时刻,忽然一道声音传来,欢喜佛脸色一沉,缓缓抽出肉棒,向身后看去。龟头离体的瞬间,夏婉月猛摇着臻首,同时下体紧缩,不让这根即将给自己带来舒爽满足的淫根离去,还欲求不满的娇呼道:“不要……!”
  “哈哈哈,老弟,是你啊!”欢喜佛见到来人,笑道。
  “佛兄,别来无恙!”来人大袖飘飘,却谈不上风雅,反倒露出一股粗鄙气质,大步走上来,随即一掌捆在夏婉月的雪臀上,喝道:“骚货,还不赶紧爬起来,拜见欢喜大师!”
  手掌抽打得很有力,加上声音带着玄功,让夏婉月立即清醒,连忙慌乱的爬起,走到一旁穿上衣服后,才优雅的向欢喜佛行了一礼。
  “你门下弟子?”欢喜佛脸色一沉,不悦道。
  “正是,正是!”来人正是合欢老魔,他接到欢喜佛的飞剑传书,便过来迎接。此刻,见欢喜佛面色不悦,便连忙赔着小心笑道:“难道这骚货得罪了佛兄?”
  “岂止得罪,还差点要了本佛的项上人头。”欢喜佛摸了摸光秃的脑袋,冷哼道。
  合欢老魔惊讶地看了一眼夏婉月,显然想不到她区区通玄修为竟能给地仙大能造成威胁。吃惊的瞬间,凝视着美人儿风情媚熟的俏脸,心中喜爱之情更甚。
  “佛兄说笑了,你乃陆地神仙一样的人物,我这徒儿又岂能给你造成威胁?”合欢老魔一边看着夏婉月,一边打着哈哈,想做个和事佬。
  夏婉月见丑陋老魔盯着自己,不由娇媚的横了他一眼,似乎责怪老魔不帮着自己,又缓缓的转身,侧过身子,将散乱的青丝拨至耳后,让老魔看到她满面绯红,情欲横流的清美侧颜。在媚情决”的影响下,美人儿时刻都春意浓郁,展示自己诱人的风情。
  欢喜佛见合欢老魔眼睛痴呆的望着身后,自然知道他与那美貌徒儿的关系定然不寻常,说不定那淫骚熟沃的身体是被他开发出来的,心中暗骂这老小子金屋藏娇,不免也有点醋意,毕竟以夏婉月的姿色放在美女如云的欢喜教也能艳压群芳。
  “罢了!此事休提!”欢喜佛伸出手,轻轻一招,那裹在夏飞龙身上的袈裟瞬间飞回,重新裹住他那赘肉滚滚的肥大身体,又回头扫视着夏婉月母子,嘿嘿笑道:“老弟当年将宗门迁到西洲,实乃明智之举。”
  “佛兄,此言何意?”合欢老魔问道。
  “西洲乃华族九州之一,素有物华天宝、人杰地灵之称,不像我们西蛮,物质贫瘠、子民愚昧!”欢喜佛感叹道。
  “此言不假!”合欢老魔附和道。
  “我观你两名弟子实乃良才美玉,如此资质只怕出于华族。”欢喜佛有些羡慕,虽然欢喜教乃云天大陆十大宗门之一,但近些年却很难收到资质上佳的弟子,尤其是与之参修欢喜禅的出色女子更是少之至极。
  “哈哈哈,佛兄过誉了,老弟我也是受先人之惠,才能立足于西洲。”合欢老魔和善笑道,但心里却留了意,似乎觉察到对方来者不善。
  虽然两人臭味相投,许久之前欢喜佛还是一名外门弟子时就与他交好,但时过境迁,合欢宗已是华族宗派,天然与西蛮教派水火不容,所以合欢老魔哪没有防备心思?
  “有点羡慕老弟啊!”欢喜佛瞟了一眼夏婉月,感叹道:“华族美女如云,老弟可是近水得月
  “我合欢宗实乃微末门派,哪能吸引人才?哈哈哈,能得一两名资质上佳者,尚是侥天之幸!”合欢老魔含糊其辞,笑了笑,又招呼夏婉月过来,准备介绍一番。
  不等老魔开口,夏婉月便盈盈施礼,道:“晚辈绾悦见过大师!”
  “美人请起!”欢喜佛连忙扶住她的玉婉,手指偷偷抚摸。方才夏婉月就尝过他的手段,此刻再以极乐指法挑逗,原本空虚的身体再次泛起波澜,一双眼睛水汪汪的,似幽似怨的看着他。
  夏婉月清楚以欢喜佛之能,即便单身一人也能灭掉合欢宗,所以不得不放下身段,对着仇敌虚与委蛇,摆出一副风情款款,媚意荡漾的模样。
  合欢老魔深知欢喜佛的厉害,见他握住心上人的手,不由得忐忑不安,害怕夏婉月着了他的道,于是吩咐道:“徒儿,你先将飞龙儿带回宗内,再安排一间客房招待大师。”
  “是,师父!”夏婉月领命,挣开欢喜佛的手,手指头也不知有意还有无意,在他掌心轻轻了勾了一下,这挑逗的动作让欢喜佛心花怒放,还以为美人儿喜欢上他的手段。
  扶起昏迷不醒的夏飞龙,夏婉月并未担心,反而有种因祸得福的感觉。此刻夏飞龙浑身真气鼓动,显然在怒火攻心之下,引得真气暴动。如若换成常人,在此种状况下早已性命不保,但夏飞龙天赋异禀,身体仿若蛟龙般强健,那暴动真气无法对他造成伤害,反而聚在一起冲击着玄关。
  “师父、大师,绾悦先行一步。”说着,将夏飞龙扶到白云马上,临走之前还朝欢喜佛抛了个媚眼,看得淫僧恨不得把她就地正法。
  合欢宗,太极阁——合欢老魔的休息之所,月光如水,透过窗户照在一具女人的娇躯上。她
  躺在床榻上入睡,透明轻纱裹住胴体,曼妙起伏,雪白丰满。
  或许刚刚操劳过,睡得很沉,以至于连呼吸心跳多清晰可闻,那醉人的熟妇气息丝丝脉脉的窜入一旁肥丑老人的鼻中,令同样操劳过度,黑肥身体淌流汗液的他迟迟无法入睡,只痴痴的看着眼前活色生香的尤物。
  美人儿侧着身子,双腿斜敞,安详沉睡中,下体却一片狼藉,两瓣肥厚暗红的阴唇开阖着,有些红肿,即使过了很长时间,依然缓缓的流出黄白色的浓稠汁液,淋落到左边大腿根部的妖艳彩蝶纹身上,给这玉胯间的方寸之地更增添了一丝淫靡。
  肥丑老人看得欲焰熊熊、浑身火热,汗液越流越汹涌,即便旁侧围着的四名丫鬟卖力地摇动蒲扇,也无法减轻哪怕一丝燥热的感觉。
  这四名丫鬟面色羞红,刚才的淫景哪怕见过不止一次,也无法适应过来,因为方才的战况实在太激烈了,刺激得让她们喘不气来。
  不止骚穴红肿,浓精涌流,而且美人儿的那双雪白豪乳也泛出红紫抓痕,高贵寡淡的俏脸上还印出红色掌印,由此可见刚才的战况有多激烈?
  肥丑老人终于抵御不住美色的诱惑,一只黑乎乎的肥硕手掌伸到美人儿洁白无瑕的玉体上,沿着傲人的曲线,从胸侧抚摸到硕臀,隔着柔顺的轻纱,抚摸起来多了几分丝滑腴柔的感觉。
  “嗯……!”美人儿娇吟一声,忽然转过身子,伸出一条雪白丰润的藕臂勾住肥丑老人的脖子
  臻首枕到他的肩上,柔顺黑亮的青丝如瀑布般倾泄到他黑乎乎、毛茸茸的肥胸上,同时两条雪白修长的美腿夹住他的黑毛粗腿。此种亲密举动,仿佛肥丑老人是她的情郎一样。
  肥丑老人心跳得厉害,他忽地一把搂过美人儿水蛇般的柳腰,将她抱在怀中。美人儿立即清醒,她美目流转,媚意荡漾,看得出来她是个从骨子里散发着妖媚的女人。
  此刻,即使同为女子的丫鬟们也欲火冲动的看着这位妖娆尤物,心里面还暗呼:“宗主好迷人啊,难怪老祖如此喜欢她!”
  躺在床榻上的正是夏婉月和合欢老魔,由于被欢喜佛挑逗得春心荡漾,浑身空虚,夏婉月一回到宗门,便径直走向老魔的住所。等了不到一炷香的时间,老魔就火急火燎的冲了进来。方才夏婉月挑逗欢喜佛,让老魔醋意翻涌,所以一回来就想给她一个教训。
  恍如野兽般撕碎她的衣服,几如强奸般的肉干着她,而夏婉月在老魔身体下婉转逢迎,即使万般讨好,也被醋意十足的老魔扇了好几记耳光。身为宗主,当着丫鬟的面被男人扇耳光,夏婉月屈辱的哭泣,但不争气的身子却在老魔奸淫下,快感连连,竟一连泄了好几回。
  最后,夏婉月骑乘在老魔的肥黑身体上,娇躯快速起伏,她丰满的雪臀撞击着老魔的下身,被肉得红肿的戾穴疯狂的套弄着黑粗的淫根,发出“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和“咕叽咕叽……”的性器摩擦声,无比的激烈,听得一旁观战的丫鬟们面红耳赤。
  她们侍奉过宗内的不少长老,见过无数次男女交欢,但要说投入程度,还没哪个女人及得上宗主。哪怕风骚入骨、人尽可夫的合欢八艳也远远不如。她太骚浪了,每次服侍男人,都倾心尽力,让他们心满意足,就算阅人无数的妓女也无法做到她那样无微不至。
  高贵寡淡的脸蛋出落得仿佛仙子般绝美,但却偏偏拥有荡妇一样的淫熟身体,这极致反差出现在一个人身上,简直魅惑绝伦,既给人一股高不可攀的感觉,又给人一股淫媚的诱惑。
  硕大的双峰、纤细的腰肢、圆翘的硕臀和修长的美腿构成的风流身段给人最直观的视觉享受但这些只是外表,让男人欲罢不能的还是她床第间的风情。
  正当丫鬟们浮想联翩的时候,老魔粗鲁地吻上了夏婉月湿润的香唇。
  肥厚的嘴巴露出几颗大黄牙,是如此的丑陋恶心,但却发狂般的吻住仙子那娇艳的红唇,不禁令人感到悲戚怜惜,恨不得杀了这个淫丑老头,才能挽回心中的不平之意。
  夏婉月刚刚醒来,正在迷蒙中,忽然一张臭嘴吻过来,令她惊慌了一下,似乎要挣扎,可她身体却如火般燃烧着,炽热无比,被老魔吻住香唇,那种熟悉的气味和感觉涌遍全身,不禁身体酥软,竟是无力挣扎。
  老魔吸吮着夏婉月的香舌,玉口生津,竟是香甜可口,而他的大手竟是毫不留情地攀上她的酥胸,探进轻纱中,抓住了那肥美的乳肉,顿觉滑腻润手,弹性十足,一只手竟是掌握不下,而另一只手已经攀上那浑圆丰润的美臀。
  那美乳如同羊脂玉一般滑腻润手,但却没有羊脂玉的冰冷,那是柔软中带着弹性,火热烫手
  随着揉捏而变换形状。这玩弄过不止千百次的酥胸,比宗内所有女人更为滑腻娇嫩,坚挺弹手,哪怕少女也不能企及。
  一阵阵乳香从轻纱中溢出来,沁人心脾。老魔听见自己沉重而快速的心跳,急促的喘息,喉咙与小腹仿佛有烈火在燃烧。
  “这尤物真是百玩不厌啊!”老魔感叹,那射过三回的乌黑淫蛇又慢慢的勃起,硬挺得仿佛铁棒似的,弹跳之间,突然刺入夏婉月的雪白双腿中间,贴住了仍在流精的骚穴。
  夏婉月鼻孔里发出诱人而无力的娇吟,一只手在推着老魔的胸口,似乎要推开,但是她的唇却是在迎合着老魔的吸吮,甚至主动探出丁香与老魔的肥舌交缠在一起,激烈的搅动、疯狂的搏斗。
  老魔揉捏着她那肥美白皙的丰乳,已经感觉到那颗红豆挺立起来,忍不住用两根手指夹住,手感之美,直让老魔感觉自己登入仙界,而那紧绷弹性十足的雪臀,更是肉感十足。
  怀中的美人扭动着,丰润的娇躯如同蛇一般,两条浑圆丰满的大腿紧紧夹住火热的淫根,直到老魔压住她,喂她喝口水的时候,才埋怨的推开他,媚波荡漾,娇喘着:“干爹,你坏死了,竟然喂女儿喝口水……讨厌……”
  老魔正享受着夏婉月美乳的弹性和滑腻,听到她的娇喘和埋怨,用力拧转翘立的红豆,淫声道:“喝口水算什么?你连干爹的尿都喝过!”
  听到此言,丫鬟们无比震惊,她们难以想象宛如仙子高贵圣洁的宗主竟然喝男人的尿,这得有多下贱呀?
  夏婉月推开将她翘立红豆拧成一圈的恶手,随即狠狠咬了老魔一口,娇嗔道:“我才没有,是你这老变态一厢情愿。”
  “如若不是媚如那骚蹄子帮你,老子早就尿你嘴里去了!”老魔淫笑道:“嘿嘿,虽然上面的嘴没喝着,但下面的嘴却痛饮了一顿。”
  说到这里,丫鬟们顿时明白老魔原来将尿射到宗主的骚穴内了。
  “真是变态,也不知道宗主这样高贵圣洁的仙子当时如何忍受的?如若男人将尿射进自己的身体内,估计连死的心都有了。”
  对于老魔射尿之事,夏婉月至今都印象深刻,当时她和媚如一起服侍老魔,老魔压着她肉干而媚如跪在老魔的身后,舔砥着他们交媾在一起的性器,一根玉指还插在她的菊洞内。
  那天老魔不知吃了什么灵丹,足足要了她七回,不但将她骚穴干得红肿,就连后庭也插得洞开。夏婉月差点连魂儿都被他窗飞了,无法继续服侍下,只得与媚如一起用口舌伺候,但老魔射了六回后,精关变得无比坚固,任她们如何献媚讨好,也没有榨出一丝汁液,因此夏婉月只得忍受身体疲惫,继续服侍他。
  老魔发狂的抽插,几乎棒棒到底,花心被龟头冲击酥麻透了,竟然主动张开,将龟头迎入了宫颈,夏婉月顿时魂消魄散,被老魔征服得几欲登入仙境,她浪嚎着,哭叫着,求饶着,从没哪次有如此骚浪过。
  等到夏婉月肌肤潮红,浑身香汗淋漓,嗓子都要喊哑的时候,老魔才抽出肉棒,忽然又狠狠来了次顶肉。这一下更加凶猛,感觉快要把她身体干穿了,忍不住媚眼翻白、全身痉挛抽搐,淫水仿佛决堤般从交合部位涌流而出。
  “哦……妈的……射不出精了……想要射尿……”老魔淫叫着,开始缓慢抽插,但能感受到他的淫根愈发火热粗大,带着一丝颤抖的感觉,抽插得湿滑腔道和敏感花心瘙痒酥麻,那欲仙欲死的滋味仿如洪流般涌遍夏婉月的整个身心。
  “嗯……干爹……快……快射给我……”夏婉月心神皆醉,沉浸与交合快感中不能自拔,根本没听到老魔说的话,只感觉对方快要射精了。
  “满足你,骚货!”说罢,老魔抬起她的修长美腿,折叠到她的身体两侧,然后骑坐到高高翘立的雪臀上,直上直下的狠狠抽插几次,突然嚎叫一声,喷射出来。
  滚烫的液体冲击力十足,刺激得夏婉月娇躯一颤,也跟着高潮起来,开始她还没发觉异常,但过了片刻,才知道老魔不是射精,而是把腥臭尿液射到自己身体内,顿时屈辱下贱的滋味让她泪流满面,心中埋怨老魔的同时,又泛起一股淫虐变态的兴奋感。
  老魔射了一半,突然拔出淫根,喝道:“骚货,把嘴张开,老子要射你嘴里。”
  下体被射尿就已屈辱至极,更何况饮尿这种荒唐变态的事?夏婉月捂住脸,羞愤的摇着臻首
  死活都不答应,引得老魔想强行将丑陋的淫根塞进她樱唇中,幸好媚如凑了上来,一口含住龟头。
  这骚媚女仙含裹住龟头,舌尖灵敏的扫舔着马眼,水汪汪的美眸淫媚地瞟视着老魔,同时素手搓揉着睾丸,不一会儿又快速吞吐起来,发出“噗吡噗吡”的声音。尽管老魔万般忍耐,想要射到夏婉月嘴里,但实在受不了这骚货的口舌功夫和淫媚风情,终于在她一阵强力吸吮后,将剩余的尿液射了出来。
  事后,夏婉月伤心了好长时间,为此还从宗门出走,但时间一长,却忍不住肉欲饥渴,于是去了一家青楼,后来被老魔寻到,百般恳求加上肉体欢爱,才挽回美人儿的心,让她重返合欢宗。
  如今经历过无数回淫风欲浪,什么羞耻变态的事情都做过,但想起下体射尿,还是感到羞愤难平,但同时想到自己乃公主之尊,被一个淫丑老头如此淫辱,莫名然的又觉得无比刺激。
  她无力地回到塌上,瘫软着,酥胸起伏,轻纱被老魔弄得极是凌乱,半边圆硕的豪乳显露出来,赛雪欺霜,白嫩无比,她伸手将春光掩住,美眸瞪着老魔,娇叱道:“老变态,下次你再这样,以后就别想再见到我。”
  “冤枉啊,怎能怪我,还不是吃了你的媚情丹,老子才那般疯狂?”老魔苦着脸,委屈道。
  “咯咯咯……!”夏婉月见他一脸哭丧委屈的表情,不禁失笑出声。
  “骚货,不许嘲笑老子!”老魔一脸不悦地拍了一下夏婉月的硕臀,又喝道:“难道忘记我的教诲了吗?快好好服侍老子!”
  原来每次老魔交欢后,都要让女子用口舌清理他的身体,但这次夏婉月太累了,一番欢爱后便沉沉睡去。
  “哼!才不要呢!”夏婉月横了他一眼,嗔道:“你看你满身都是臭汗,难闻死了。”
  “妈的,你个骚货愿意撅着屁股给和尚肉,服侍老子就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信不信老子家法伺候?”老魔瞪着小眼珠,一脸凶煞,看得夏婉月心头一颤,连忙示弱道:“干爹,你别生气嘛!女儿,不是来了吗?”
  说罢,翻起身子,搂住老魔的脖子,吻向他油腻肥脸,香舌长长伸出,在他脸颊、额头、眼睛、耳朵上扫舔,甚至舌尖还钻入黑乎乎的鼻孔,舔得他的肥丑脸庞一片湿漉。每次夏婉月都会在老魔脸上舔一圈,然后香舌钻入他嘴里,让老魔吸吮含弄。那献媚讨好的模样,倒像小妾侍奉高高在上的大老爷。
  丫鬟注视着浓情蜜意的二人,虽然夏婉月的娇躯香艳性感,但及不上她取悦男人时那淫媚风情,尤其那灵活的舌头则是她最吸睛的武器,看着她与老魔激烈的舌吻,还时不时的去舔对方的脸、耳朵甚至是头皮真让人兴奋,似乎老魔非常吃这一套,不一会儿,就发出亢奋愉悦的呻吟声。
  夏婉月也不顾及被丫鬟们观看,红润的香舌从老魔的脸颊扫舔到侧颈,当老魔张开手臂,露出气味难闻、长满体毛的腋窝时,她立即会意,舔向那龌龊之处。香舌长长伸出,在腋窝上扫砥,甚至红唇上黏了几根老魔的体毛也无法阻止她的激情,拿掉之后,又卖力的取悦对方。
  而老魔也投桃报李,抬着脑袋,轻轻地吻着夏婉月的水嫩肌肤,两只手轻柔地按在那两处傲人的雪团之上,在那殷红娇嫩的樱桃上温柔地挑弄,等到夏婉月的鼻息渐促,小口中发出销魂的低吟,老魔便伸手探到桃源禁地,那里又是一片湿泞,更是泛着一股浓郁的体香。
  夏婉月的硕臀禁不起挑逗上下起伏,性感的雪嫩娇躯又如同蛇般轻轻扭动起来,一只手则是抓到老魔的头发,轻轻拉到自己丰满的雪乳前,老魔心中一喜,探出舌头,舔弄着那香喷喷的小樱桃,耳边听着夏婉月梦呓般的呻吟声:“进来……干爹……快插进来……女儿的小骚戾好痒啊……!”
  老魔嘿嘿淫笑,两根粗粝的手指并拢在一起,找准位置,对着那湿润水嫩的骚穴快速深入进去,感觉到花径又是柔软又是紧窄,夏婉月琼鼻中发出一阵满足的低吟:“老祖……你好棒……快动起来……啊……用力……嗯……用力插月儿的小骚戾……”
  丫鬟们听的面红耳赤,她们难以想象平日里高贵优雅、美若天仙的宗主会在男人面前说出如此粗鄙淫荡的话语。
  “骚货,老子满足你!”老魔兴奋的淫叫,渐渐加快速度,下体传来的抽插快感,令夏婉月娇躯颤栗,两颗硕大肉球弹跳不止,荡起美妙的雪白乳浪,那小嘴中更是发出压抑不住的娇喘呻吟。
  不一会儿,美人儿星目迷离,娇躯潮红,在越来越凶猛的抽插下,如痴如醉,忽然一声销魂
  腻叫,暗红色的肥厚阴唇兴奋的蠕动起来,瞬间一股浪液仿佛潮涌般喷出,打湿了迷人阴丘和三角森林。此刻夏婉月秀发披散,俏脸红润,一副满足之色。
  “欠肉的荡货,早知道就不救你了,让那肥和尚肉死你!”老魔拔出沾满淫水的手指,凑到美人儿的唇前。
  “你舍得吗?”夏婉月翻过身子,背靠到老魔怀中,随即张唇相就,含住他的手指吸吮起来。
  “嘿嘿,当然舍不得!”老魔一把抱住夏婉月那香香暖暖的丰腴娇躯,身子贴在一起,双手在她丰满硕乳上抓揉着,弹性惊人,他的胯间则是在夏婉月的肥美硕臀摩擦着,那圆滚滚紧绷绷却又肉乎乎的硕臀,早已经将老魔的下体刺激的龟首昂立,气宇宣扬,如同铁枪一般,摩擦之中,早已经滑入那深邃的臀缝之中,随着美人儿身体上下滑动,铁枪在那紧紧的臀缝之中来来回回,曲径通幽,舒服无比,而夏婉月自然也感觉到老魔的硬挺火热,不禁春心荡漾,全身火热,不自觉地摩擦起来,甚至还很有技巧的让后庭菊穴触碰龟头,好几次差点让老魔一泄千里
  过了片刻,夏婉月又埋首到老魔的胯下,在丫鬟们羞涩的目光中,握住了那根沾满精斑的粗黑淫根。
  一阵紧凑,柔软之间,老魔只见夏婉月微微抬头,那一双媚眼都要滴出水来,脸颊白嫩透红
  随即便见到这妖娆尤物微微张开红唇,于是,老魔就感觉自己那硬得发胀的铁棒进入了一个极其温暖湿润之所,全身顿时一颤,竟是爽到了骨子里。
  夏婉月的动作优雅娴熟,臻首起伏,让粗黑的淫根在她口中来回套动,那莲口如花,小丁香舌却如同灵动的小蛇一般,在棒身上缠绕游动,让老魔从骨子里感到一阵阵酥麻。
  过了片刻,美人儿吐出龟头,伸出舌尖,轻柔的舔砥马眼,问道:“欢喜秃驴此来,定不怀好意,干爹可有对策?”
  老魔抚摸着夏婉月的柔顺青丝,嘿嘿笑道:“他无非想让我们合欢宗并入欢喜教,做一处分舵罢了!”
  “不然!”夏婉月将舌尖探入棱沟,轻柔的扫了一圈后,否定道:“若为此事,也不必亲自出马派一门人弟子来当说客就行了。”
  “对呀!那秃驴亲自来西洲,目的定然不简单!”老魔捧住夏婉月的臻首,开始快速抽插,呻吟了片刻后,眼珠子一转,道:“必须探明他此行的目的。”
  夏婉月点了点头,不一会儿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原来老魔将粗硕淫根插入到她喉咙深处以至于她整个俏脸都埋入杂乱的阴毛中。
  “就用玉蒲宴招待他吧!”老魔死死的按住夏婉月的臻首,想让深喉服务更久点,随即又一掌拍到夏婉月的硕臀上,淫笑道:“最难消受美人恩!嘿嘿,骚宝贝,到时就看你手段了。”
  话音刚落,夏婉月眼中露出一丝屈辱的光芒。

  第23章·玉蒲欢宴(中)
  “玉蒲”又谓“玉蒲团”,实乃女子之玉臀,出于“素女经”中,谓之“女臀为玉蒲,香艳而相宜”!
  而合欢宗用之招待贵客的“玉蒲宴”,则把香艳推到极致,而且还多了几分淫靡气息。
  所谓‘合欢玉蒲宴”,即女子身着薄纱,香躯卧地,玉臀高撅,让客人坐于其上饮酒作乐。这对女子而言不啻于奇耻大辱,但对男人而言却是充满强烈的征服感。哪怕普通女仙,以此种姿态迎客,都会让男人无比兴奋,更何况夏婉月这样的天仙女神?如果知道她大夏公主,云天女神的高贵身份,恐怕男人会激动得发疯发狂。
  夏婉月只觉无比屈辱,虽说她曾以玉蒲姿势迎过客,但那也是心甘情愿,而如今用这种极其下流的姿势服侍自己的仇敌,这让她无论如何都不想接受。更何况欢喜淫僧肥得像一座肉山,坐在自己屁股上,无异于是一种煎熬。
  “爷,奴家不要!”夏婉月双手握住老魔的巨根,可怜楚楚的仰望着他,媚眼中充满不甘与屈辱,以致于示弱的称呼“爷”这个高高在上的字号。
  “宝贝儿,就这一次,好吗?”老魔宠溺的抚摸着夏婉月的黑亮青丝,叹息道:“那秃驴来者不善,如果惹怒了他,我们合欢宗会有覆灭之危。如今只能先应付了事,再从长计议。”
  “爷,奴家省得!”夏婉月低垂臻首,黯然落泪,转瞬又凄然一笑,仿佛豁出去一般,吐露出放纵的艳词:“奴家就是一个贱货、婊子,在那淫僧侮辱奴家之前,爷狠狠的虐待我吧!”
  老魔知道夏美人此时的想法,她想要自己狠狠蹂躏,好冲淡即将被仇敌糟践的屈辱心情,于是老魔眼珠子一瞪,脸上横肉猛颤,表情无比凶煞,随即一掌抽到夏婉月那娇媚的俏脸上,骂道:“臭婊子,还敢跟爷讨价还价?妈的,一天不打,上房揭瓦,你只不过是爷的一条骚母狗
  夏婉月羞辱又兴奋,竟不顾脸颊被老魔扇打的红肿疼痛,连忙脑袋贴地,对他磕着响头,哭泣道:“爷教训得对,骚母狗知错了!”说罢,伸出红润湿滑的香舌,开始献媚讨好的舔弄老魔的臭脚,那殷勤卖力的行为让人咋舌,不仅含住脚趾一根根的吸吮,甚至还将香舌探入脚趾缝中,细致砥舔,就仿佛奴婢对待主人一样无微不至,哪会想到她曾经大夏公主的身份让人高不可攀?
  丫鬟们目瞪口呆,眼前美若仙子、气质华贵的宗主竟然卑贱到被一个淫丑老头屈辱的扇耳光
  还下贱的自称骚母狗,甚至舔淫丑老头的臭脚,恐怕这种卑贱行为,连最下贱的妓女都做不来吧?
  虽然老魔下手重了点,但他却心中有数,知道夏婉月喜好什么?老魔与夏美人欢爱过无数次
  曾经她骄傲又矜持,在床榻上娇羞无比,完全无法让老魔尽兴,于是老魔狠下心来想尽方法淫辱她,一点点的摧毁她的自尊心。
  所有淫辱行为里面,扇耳光的次数最多。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每次一顿耳光之后,夏婉月都会屈服在老魔的淫威之下,又是哭泣又是磕头求饶,仿佛老魔是她主人一样,也瞬间征服了她,不仅含棒吹箫,就连老魔那臭气熏天的后庭也甘愿侍弄一番。这或许因为夏婉月一直高高在上,别的男人对她只有敬仰与爱慕,从来没有遇到一个凌虐他的男人,所以老魔别异常人的虐待,反而让她体会到从所未有的刺激。有种从高不可攀的女神坠落成风尘女子的滋味,心中更是充满了被强壮异性征服的快感,所以她开始放纵、沉沦,追求以前不敢想象的情欲刺激,甚至希望男人更加变态的虐待她,让她忘记仇恨的痛苦。
  但老魔却不知夏美人的心思,还以为越是高贵的女人,越是淫荡,所以更加变本加厉的蹂躏她。从坚决不从,到半推半就,再到羞耻逢迎,最后无男不欢,甚至到妓院接客,十年间,夏婉月的心路历程完全能写出一本传记。
  夜幕之下,仙阁春楼,如此情景,当真是刺激无比,只见夏婉月含住老魔那狰狞的巨根,娇艳红唇紧裹粗黑的茎身,不断起伏着臻首,吞吐动作越来越快,肉棒也越含越深,同时她的一双素手也在老魔胯下轻柔的搔弄着,时而搓揉他那乌黑硕大的睾丸,时而摩挲他那敏感的后庭
  老魔发出舒爽的淫哼声,那难听的嗓声听得丫鬟们直皱眉头,也许在她们印象中从来没遇到过如此淫邪丑陋的老东西,即使同为女子也替夏美人感到屈辱,毕竟她美若天仙、人见犹怜,完全可以嫁给一名身份高贵、英俊潇洒的仙门子弟,又何必沦落到这脑袋半秃、肥丑不堪的老头胯下?
  不管丫鬟们如何鄙视与抱怨,但老魔却在夏美人的吹箫之下,畅快到加点,只见他浑身赘肉乱颤,还仰头大声嘶吼,随即再也忍不住,双手抱住夏婉月的臻首,腰部也快速挺动。顿时九寸长的黑丑巨根在红润香唇中快速穿梭,几乎每一次都尽根而入,让夏婉月胀得红紫的俏脸完全贴到那阴毛杂乱的小腹上。
  夏婉月口中“唔唔”娇吟,酥胸更是颤巍巍晃动着,荡起阵阵波浪,炫目无比,香艳无比。片刻间,老魔只觉得后腰一麻,肉棒在美人儿的喉咙中颤动起来。立即迎来夏婉月娇吟声中的轻呼,连忙吐出湿漉漉的巨根,嘴角还挂着长长的唾液黏丝连接在颤栗的巨硕龟头上。
  见美人儿没经得自己允许,就擅自吐出肉棒,老魔勃然大怒,“呸”的一声,一口浓痰吐在夏婉月的俏脸上,那粘稠恶心的口水顺着脸颊往下流淌,让美人儿充满下贱淫辱的感觉,但老魔依然气愤难平,接着又一记耳光狠狠抽在夏婉月脸上,骂道:“贱人,谁让你吐出来的?”
  夏婉月抹掉口水,委屈地哭泣道:“爷,你冤枉奴婢了,人家是怕你射出来,才……呜呜呜
  老魔一把搂住夏婉月那丰腴白嫩的玉体,手指捻着那雪峰顶端已经发硬的暗红色樱桃,牙齿轻轻咬着她耳廓,低声道:“宝贝儿,是干爹不对。让干爹好好安慰你,好吗?”说罢,色手又伸到美人儿那丰腴玉股中间的缝儿里面,向那褐色菊穴进发。
  夏婉月那雪白媚熟的身子骚热地扭动着,按住老魔在她臀缝中游走的色手,水汪汪的眼睛瞧着他,软语道:“好人,爷,让奴家帮你再消消火……这次,奴家不阻止了……如若不成,奴家再让爷安慰?”
  “嘿嘿,不是说你的骚厌已经肿了吗?”老魔轻语调笑:“可不能再伤那儿……!”
  “奴家,后面不是还有……”夏婉月贝齿咬着红唇,媚眼如丝,随即伸出丁香小舌,轻轻舔了舔上唇,妖媚入骨,风骚无比,老魔顿时明白她意思,而夏婉月此时已经压在老魔黑肥身体上,尔后雪白娇躯贴着老魔的粗黑肌肤缓缓下移,潮红的俏脸上含娇带俏,媚眼儿勾魂摄魄地看着老魔,柔软温润的香舌从沾满黑毛的乳头一直舔到毛茸茸的小腹上,忽然又触摸到了老魔敏感的龟头。轻柔的就如同轻纱在身体上轻轻拂动,捻搔挑揉,素手灵活无比,老魔全身顿时被一阵爽到骨子里的感觉所笼罩,肌肤紧绷起来。
  “亲爷,好爹爹,你的宝贝儿来了!”夏婉月妖媚一笑,红润的小嘴已经呵着热气凑到了那敏感的龟头,香舌在上面挑弄着,不断舔砥马眼,舌尖慢慢的滑入棱沟,开始划着圈的轻砥,同时微微扬起头,抬眼向上脉脉含情地看着他,乌丝披散下来,潮红俏脸上的汗珠子粘着几绺青丝,那发丝间媚眼如水,颠倒众生。
  夏婉月的媚眼就这样看着老魔,满脸皆是撩人春色,香舌挑弄片刻,红润丰满的嘴唇贴住青筋盘旋的茎身一点点的往下滑动,灵舌就如同小蛇儿在上面游动,柔软潮湿,若即若离的搔弄感觉,让老魔禁不住双手捏紧了床单,喉咙里发出“哦哦啊啊”的声音,难听且又畅快无比。
  老魔的哼唧享乐声,似乎让夏婉月得到了莫大鼓励,舔砥得愈发卖力起来,她臻首埋到老魔的胯间,如云般的秀发铺满老魔的小腹和双腿,倏地一颗睾丸被含入口中,强力的挤压和吸吮让老魔飘飘欲仙,几乎难以把持。此时他可不想败在美人儿的手下,竟是运起“清心咒”,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否则泄到夏婉月的口中,不仅光临不到她下面的两个仙女洞,反而会在丫鬟们眼前丢面子。如果传言出去,说老祖是个软脚虾,以后还怎么在宗门弟子门前维护尊严?
  两颗睾丸吸了个遍,那条湿滑的灵舌反复扫舔下阴,接着夏婉月又抬起老魔的双腿,放在自己粉背上,臻首往下一低,贴住那黑肥的大屁股,顿时那条灵动的妙舌往他敏感的屁眼钻去。
  “喔……啊啊……”老魔亢奋愉悦的呻吟,整个肥躯抖如筛糠,那黑肥大屁股也越翘越高,几乎把整个黑乎乎的脏沟贴在美人儿的俏脸上,想要她那条湿滑柔软的妙舌钻得更深,最好抵入直肠里面,清理干净里面的一切污垢。
  丫鬟们惊得捂住了嘴巴,已然不敢观看眼前的一切,在她们心中高高在上的仙子竟然把口鼻完全埋入肥丑老头那肮脏的臀沟中,依稀看到秀发被口水侵湿了,黏在股沟两侧,而且还听到舔砥的淫靡声音。
  随着仙子的俏脸越贴越紧,挤压得两侧臀肌深陷下去,而老魔的呻吟声也愈发亢奋嘹亮,可以想象仙子的那条细长灵舌一定钻进他的屁眼里去了。
  丫鬟们从来没见过如此骚贱的女人,哪怕风骚入骨的合欢八艳也仅是浅浅地舔砥男人的后庭,根本做不到夏婉月这般毒龙钻洞,甚至连最低贱的妓女也做不来这种下流的事情来,顿时一股轻贱鄙视的想法从脑海中涌出,突然让她们觉得自己在高贵的宗主面前骄傲起来。
  夏婉月的臻首完全贴住老魔的肥臀,以致于连脸都无法看见,只隐隐约约的看到一条红润细长的舌头在黑乎乎的臀沟中蠕动,极其下流,也无比淫贱。同时她的青葱玉手也在老魔那肥黑的双股上摩挲着,从下到上以按摩的手法挑逗,渐渐摸到颤动的睾丸和巨根上,开始温柔的搓揉和撸动起来。
  老魔忍耐了一炷香的功夫,直到被夏婉月侍奉得发出哭嚎的声音,才翻身起来,抱住她,让她趴跪在床榻上,那丰满的雪臀高高翘起,呈现出两瓣完美的丘形,光洁的肌肤宛如明玉般晶莹粉嫩,充满了诱人的弹性。
  随着目光的移动,一点月晕般的柔白肤光在雪肌上来回流淌,顺着玉股的边缘,勾勒出一条润泽无比的圆弧,两瓣丰润饱满的雪股中间,那条光润的臀缝犹如月痕般温存,娇嫩的几乎都要滴出水来。
  夏婉月上身趴在枕头上,丰臀翘起,姿势撩人,扭过头来,已是面如桃花,媚眼如丝,一副无可奈何任君采拮之色,媚声道:“亲爷……好爹爹……你可……你可轻些儿……不要像虎长老那般粗鲁……若真伤了奴家的身子……奴家……奴家和你没完……!”说着,双手探后,十根青葱玉指张开后,把住丰腴白嫩的玉股,用力向两侧分开,竟把褐色菊穴拉扯出一个娇小的孔洞。
  “几度风雨几度春,任君入巷采菊花。”老魔死死的盯住雪白圆臀中间的褐色小点,吞咽着口水,伸出手指摩挲着,忽然间,他眉头一皱,问道:“你今日在大殿中,跟阿虎说了什么?”
  “爷,不要问了,快进来!”夏婉月分开双股,褐色菊穴不仅暴露在老魔眼前,还被丫鬟们看得清清楚楚,登时娇羞无限,忍不住恳求起来。
  “快说,你到底跟他讲了什么?”老魔一掌捆在夏婉月的硕臀上,大声逼问道。
  夏婉月羞耻的摇头,不愿回答,却引得老魔暴怒起来,他抬起手掌,狠狠扇打美人儿的双股嘴里还怒喝道:“贱货,说不说?不说就扇烂你的骚屁股!”
  虽然疼痛的感觉能忍受,但当着丫鬟们的面被老魔扇打屁股,却是让她羞耻莫名,终于忍不住低声道:“奴家说……说……屁眼被虎长老肉……禽黑了!”艰难的说完这段羞耻的话,夏婉月的俏脸绯红得快要滴出血来。
  “呸!看你高高在上,平日里好像天上仙子一样高不可攀,其实骨子里就是个人尽可夫的骚货!”老魔一边凌辱夏婉月,一边轻贱的朝她褐菊上吐口水,在他眼中美人儿仿佛就是个淫贱不堪的妓女。
  “奴家不要脸……奴家骚……呜呜……奴家是骚货……爷……狠狠教训奴家吧……”夏婉月屈辱的抽泣着,但那凄楚可怜的声音说着露骨的艳词,却是分外的催人情欲。
  “臭婊子,看爷不肉烂你的骚脏眼!”老魔狂吼一声,挺着硬得发颤的巨根顶到那被粘稠口水侵满的菊穴上,没有丝毫停留,就将怒胀的龟头挤了进去。
  粗硕阳根缓缓的推进,胀裂的感觉让夏婉月发出痛苦的闷哼声,更惊得丫鬟们面色煞白,她们不敢想象这粗若儿臂的淫丑巨物是如何进入仙子那娇小的肛菊?
  刹那间,老魔面临大敌所产生的烦恼和压抑,被这火热肛道紧裹蠕动时的极乐和迷醉所暂时代替。
  不到半炷香的功夫,房间中发出的一阵勾魂的低吟,而且房中的那股如兰如麝的香味也越来越浓郁,随着老魔的吸入,他身体越发的亢奋,情欲也越发的强烈。
  虽然夏婉月在老魔的调教下变得柔顺了许多,但她性情本就高傲,无论与敌对阵,还是床第欢爱,总想压人一头,于是她跟老魔激烈肉搏起来,时而被老魔压在身下,时而又毫不示弱的翻过身子,骑乘在老魔身上。当老魔压住她,她四肢如八爪鱼般紧紧缠住对方,当她骑乘时,硕臀快速摇晃耸动,套弄着粗硕的阴茎,还时不时的低下头亲吻老魔,两人臀胯相接,肉体交缠,不一会儿就淌流出激情欢爱的汗水,刹那间春情炽烈,肉浪滚滚。
  “啪啪啪……!”珠圆玉润的雪白硕臀撞击着粗黑大腿和赘肉滚动的小腹,发出淫靡激烈的声响。
  在一番纠缠滚动之后,夏婉月终于占据主动,她紧缩肛菊,快速的套弄,又厌恶老魔瞪着她绯红俏脸的贼眼,于是用枕头压住那丑如蛤蟆的肥脸,遮挡住老魔的视线。两坨丰腴的雪股撞击老魔身体时,连带着胸前的硕大双峰一起抛飞晃动,霎时间,荡起一阵阵臀波乳浪,让人目眩神迷。
  一旁的丫鬟们给这对激烈交媾的仙子丑男擦汗递水,同时也偷偷的观摩。两人激烈的程度,哪像是在交欢,倒像是在激烈的战斗。那抵死缠绵间,是体力的考验、是技巧的较量、更是要看谁的意志力凌驾于对方,从而掌握主动!
  “啊……嗯…嗯……哦……”夏婉月欢快的呻吟着,那高亢的声音中透出肉体的欢愉和骨子里的骚媚,秀发飞扬间,雪白肌肤浮出玫瑰般的潮红,那香汗珠子缓缓的往下流淌,荡漾出妩媚动人的气息。
  老魔不甘示弱的挺耸着肥臀,粗黑狰狞的阳根次次都狠狠的捅入仙子那火热肛菊的深处,每次颤动之时,都让夏婉月迷醉不已,她杏目紧闭,秀唇微张,双手难耐的搓揉那因情欲勃发而胀大一圈的圆挺豪乳。
  夜色春闺中,肉搏欢爱、淫声浪语,让人血脉债张,欲火沸腾。当有诗赞曰:“两身交缠暗沾濡,阵阵春风透股壶。乐处疏通迎枪刃,香躯冒雨透芳心。”
  离太极阁千米远的迎客厅内,琴音缥缈、香风阵阵……
  正首位置的桌案前,两名绝色美人依偎在一个肥丑僧人的怀里,嗲言细语间,带着一丝献媚讨好。她们不断敬酒,还左一个佛爷、右一个大师的叫着,直侍奉得肥僧开怀大笑。
  这两女,其中一个身材娇小,宛如天真少女,她眼珠灵动,活力四射,却拥有与身材气质不相配的丰乳肥臀,那胸襟敞开间,那两团硕大的雪球呼之欲出。而右首的女子身材骨感,面容温柔,但眉宇间却荡漾出一股淫媚的气息,言行举止比那天真少女还要大胆放荡。她娇声叫着佛爷,甚至张口含住酒水,亲昵的喂给肥僧。
  这肥僧乃是地仙大能“欢喜佛”,而两女分别是合欢八艳之一的紫玉和丽情。她们奉合欢老魔之命,前来服侍欢喜佛。在此之前二女早已与欢喜佛交欢过,那醉人的滋味,让她们飘飘欲仙
  快活的几乎连嗓子都快喊哑了。欢喜佛发泄着被夏婉月勾起的欲望,即使阅人无数的二艳也被他折腾的欲仙欲死,身上所有的肉洞都被光临了好几次,就算被肉得又红又肿,也无法满足淫僧的欲望,于是无奈之下,二女只得唇舌侍候,紫玉跪在欢喜佛面前吹箫含棒,而丽情跪在他肥臀后面舔菊钻肛,才将将让欢喜佛发射了一回。
  地仙的阳精珍贵至极,引得二女好一番争抢,最后丽情压了一头,吞了大半,这让紫玉抱怨不已。
  此刻欢喜佛一边挑逗二女,一边眯起眼睛,望着弹琴的女子。那女子身着白色罗裳,面容清婉,身材苗条,精致的脸庞上透出一股子书香气,她玉容正经,素手轻拨琴弦,奏出缥缈仙音,让人听得如痴如醉。而在她右侧,正盘坐着一名高冠长袍的男子,他长得丰神俊朗,气度不凡,如若与白衣女子站起一起,定然是人人艳羡的神仙眷侣。
  说起来这二人也曾是夫妻,但苍天作弄,让他们有情却不能在一起,实乃人生之憾事,直让人叹息。这男子乃是老魔弟子“彭湃”,女子名叫“秋水”,原是温婉人妻,而今却沦落为合欢八艳之一,声名狼藉。
  他们刚好从玉城回来,也是玉城留守冯国忠好心所为,虽说“秋水”已是他的结发妻子,但精明的冯国忠哪不知道彭湃对秋水的情意?一是为了拉拢彭湃,二是怕他怒火爆发杀了自己,于是这次复命,索性让这对情侣一同回去。
  与二艳一番云雨后,欢喜佛出门透气,正好遇到这对情侣,他一眼就见到彭湃根骨不凡,心中惊讶了片刻,但看到秋水,那惊讶的心情就变成惊艳了。
  秋水看起来很柔和,身着淡雅的乳白色长裙,隐隐透出一股子书香气,看起来温婉贤淑,却身段风流,婀娜多姿,容颜娟秀,丽光四射,显出的一截皓腕晶莹玉润,水嫩白皙。即使在美女如云的欢喜教中,那无数的娇艳之花,也被这人妻的芊美风姿所压倒,人比花娇更风流。
  她那风流身段之中,却有着一股由里到外的富贵之气,显然出生于豪门贵族。
  她脸上挂着一丝柔淡的笑容,满目爱意的看着身边的英俊男子,这让欢喜佛莫名然的生起一股嫉意。
  如同仙子下凡,一个眼神,一个笑意,透着一股清丽端庄,却又有着很直观的柔情蜜意。
  清丽温婉的面容,风流妖媚的身材,这本来是很矛盾的两种感觉,但是在眼前人妻身上,却偏偏能让人同时感到这两种气质。
  瓜子脸,眉似细柳,目如春水,琼鼻樱唇,眉宇间深深掩藏的勾魂之意,似乎显出一股闷骚的春情。
  除了惊鸿一整的蝴蝶夫人“绾悦”,合欢宗中以此女更为勾人,那勾人之处不是她的丽色,也不是她的身材,而是那深深隐藏的闷骚春情,再加上这对男女宛如神仙眷侣,且浓情蜜意,情比金坚,如果从男子手中夺走此女,再狠狠的征服她,那感觉比吃了灵丹妙药还要畅快。
  想到这里,欢喜佛欲焰熊熊,像烈火一样燃烧,那么这位女子则是如同秋意凉爽的水儿一样让他想沐浴其中,享受征服人妻那销魂浊骨的滋味。
  他仔细看着二人,瞧了又瞧,便明了他们的问题。原来此女乃寒螭血脉,而这小子修炼了极阳功法,一个极寒一个极阳,却不懂阴阳交合,引得真气反噬。再看这小子面相平静,胸中却怒火积聚,莫非想以怒火冲玄关?
  “怒火?何来怒火?”欢喜佛又瞧了一眼秋水那历经欢爱的风流身段,顿时胸有成竹,忽然又有一个大胆的设想从脑子里涌出,于是上前几步,拦住二人,说出他们的困因,而自己却有办法解决。
  秋水一听,大喜过望,拉着彭湃便跟随欢喜佛来到迎客厅,见紫玉与丽情也在此,一番交谈之下,才知这个肥僧乃地仙大能,修为还远胜合欢老魔,于是心中期望更切,才甘愿抚琴侍奉
  此时,彭湃心无旁顾,眼中只有妻子抚琴的倩影。自第一次见到秋水,便觉她清凉似水、皎如明月,更是尘心尽涤,说不出的清明欢悦。只要能闻着她的清香,听到她的心跳,便觉得快活难言。
  但合体交欢时,那迸爆的狂喜,炽烈的情火,却陡然令他坠入寒渊,最终妻子成为恩师的小妾,那种大悲大喜的跌宕波折,让他饱受煎熬,更是积攒了无边怒火,不是将自己焚没,就是将玷污妻子之人烧成灰烬。
  思绪紊乱,越想越是迷茫,心中后悔把她带回宗门,过了半晌才强敛心神,心道:“罢了!只要大师能治好我的伤势,就不修什么仙了?娘子对我如此情深意重,铭心刻骨,我又岂能让她清白受到玷污?”想到此处,顿时觉得豁然开朗,仿佛云开雪霁,舒畅之极,就连积攒的怒火也散去了许多。
  正当厅中气氛热烈,紫玉和丽情罗裳轻解,露出皓白藕臂、圆润香肩时,忽然有子弟来报,说:“老祖在合欢大殿摆下‘玉蒲宴’,来招待贵客!”
  提到“玉蒲宴”,欢喜佛嘴角露出一丝淫邪笑意,不自禁的想到白天遇到的绝色神女,满脑子都是她迷人的体香,魅惑的风情,成熟的身段,还有丰满大腿上那展翅欲飞的大花蝴蝶。
  紫玉和丽情则咯咯娇笑起来,对于‘玉蒲宴”她们不以为意,反而想着自己是否有机会侍奉欢喜佛,毕竟地仙大能随便施些恩惠,都让她们受益无穷。
  彭湃不知“玉蒲宴”的底细,但想到师父的淫邪手段,心中不寒而栗,不禁有些担心妻子;秋
  水脸色白一阵红一阵的,当听到欢喜佛要求众人一起过去时,她欲言又止,又担心地看了彭湃一眼。
  紫玉和丽情整理好衣服后,当先走出大厅,彭湃夫妇正要跟随,却被欢喜佛叫住。只见这肥僧将手伸进胯下,摸索了片刻,忽然掏出一只紫色瓷瓶和一张金色画符,接着倒出一颗红白相间的丹药,交给彭湃后,道:“此乃“龙虎交融丹”,施主且服下。如若想完全化解冰火冲关之噩,和女施主双宿双飞,可凭此符找到本佛,到时本佛再为你化解。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第24章·玉蒲欢宴(下)
  合欢宗坐落在西洲白云山,向北距离北胡大草原只有百里之远,宗门属地虽谈不上广袤,但也占地数里,其中楼阁如林,巍阁雕墙,红亭碧沼,显得富丽堂皇,而白云渺渺、清风飘荡间,又不失仙家气象
  一行人穿过亭楼玉阁,来到合欢大殿前,还未进门便传来老魔热情的笑声:“哈哈哈,让佛兄久等了!”说罢,从殿中走出,当看到彭湃夫妇时,不禁神色一怔,却转瞬恢复如常,还殷勤的拉住欢喜佛的手,邀请他进入大殿……
  合欢老魔身着一袭大红宽袍,本着想给宴会增添一丝喜庆,但他粗鄙的气质、丑陋的面容,外加袒胸露乳的淫邪形象,却无法生起一点欢庆的感觉,反倒让人觉得庸俗荒诞。而与欢喜佛走到一起时,由于都是神憎鬼厌之人,又不禁让人生出一种狼狈为奸的感觉。
  进殿之后,两边有四名女婢静静站立,吹奏着管弦,声音悠扬欢快,充满了喜悦迎宾之意,而中间四名身着粉色轻纱的舞姬众星捧月般的围着一个身着白色轻纱的绝色仙子翩翩起舞,一时间场面热烈非常。
  大殿内脂香浮动、春意撩人,舞姬们身姿妖娆,妖艳舞动间,笑意盈盈、风情魅惑,不断展露粉白胴体,艳俗放荡的同时,还充满挑逗的味儿。
  尤其是正中那绝色仙子,她动作大胆而放荡,身姿辗转反侧间,显露出玉体极致的柔韧性,也将那丰腴有致玲珑浮凸的傲人身段淋漓尽致地展现出来,丰乳肥臀,舞动间摇曳生姿,更是美得让人心颤。
  如同凝脂般的肌肤娇嫩如水,透着淡淡惹人遐思的粉晕,瑶鼻颇高,秀挺中带有稍曲,配上弯弯微深的水汪汪眼眸子,有种与生俱来的的妩媚风姿,娇艳欲滴的粉唇弯秀小巧,但颇为丰润,更增添了几分妩媚性感,但笼罩在这火爆丰腴玉体之上的却是一股尊贵不可侵犯的雍容气质,这不得不让人惊奇,也让异性生起强烈的征服欲。
  她身上的白色轻纱比其他舞姬还要单薄,以致于那丰腴火爆的玉体若隐若现,令人看得欲念丛生。
  只见她的胸脯高耸挺拔、硕沃浑圆,乳质又是绵软带着弹性,傲人的腴沃乳廓将轻纱高高撑起,不但有着少女般的坚挺,而且还有少女无法企及的丰满柔软,仿佛两座巍峨的雪丘挺耸在胸前,淡粉色的蓓蕾覆在雪丘顶端,细小却翘立,就像两粒红豆,衬得雪白酥胸娇艳欲滴。
  在她天鹅般皙长的粉颈环着一圈水晶项链,灯火之下,衬得肌肤赛雪欺霜,连水晶项链的辉芒也似乎变得柔和起来,一块五彩颜色的神石在丰腴的乳肌上弹跳几下,撞得巍峨雪峰一阵震颤,双峰之中深邃的沟壑被神石的分量压得微微下沉,那五彩颜色的饰物如置于半融的白雪之上,微微下陷分许,外廓被柔软的乳肌轻轻咬住,不再动摇。
  五彩颜色的神石与雪腻的肌肤互相映衬,使得肌肤更加雪润,而神石更是泛着五彩光芒,泾渭分明,也让她两座浑圆硕大的乳峰更增添了一丝旖旎艳色。
  当欢喜佛来到殿中时,仙子的舞蹈变得愈发狂野,那纤细的腰肢扭动间,活力四射、妖娆生姿,俏脸上媚意荡漾,眼中柔情款款,看向肥僧的眼神,还停留在日间那肉欲横流的阶段。
  柳腰款款摇摆,带动着熟肥雪臀荡起一片肉浪,在轻纱内摇曳生姿,升起无限诱惑,两条肥白浑圆的大腿轻轻岔开,不但浮现出香艳的彩蝶纹身,就连那暗红成熟的戾户也毕露出来。
  不止合欢老魔与欢喜佛死死的盯住这具熟沃妖艳的身体,就连澎湃也抑不住心中的欲望,痴痴的望着夏婉月,心道:“师妹太淫荡了,不过她却比以前更诱人,就连秋水也远远不及。”
  彭湃犹记得夏婉月初到合欢宗时,身子还苗条玉立,玉容也清圣寡淡,就像不食烟火的天上仙子,哪像现在这样一身骚熟浪肉,俏脸还风骚艳冶,完全就像被男人开发的熟透了,不止身体,就连骨子也荡漾出淫欲的风情。
  他心中感叹,脸上却愁云惨淡,害怕妻子也沦落到夏婉月这种地步,成为男人欲予欲求的欢爱宠物。其实他哪清楚夏婉月只是外表媚浪,但内里还是曾经那个云天女神,况且大道万千,她只是重新选择了一条而已。
  此时,夏婉月将玉腿抬起,下体的春光乍泄,白色轻纱下那精心修饰的黑亮的芳草,卷曲而茂盛,却呈倒三角形,柔顺的贴着雪白平坦的小腹,丝毫不侵犯鉴赏那成熟骚穴的视线。整个阴户黑白分明,肥厚饱满,当中的肉缝细密异常,就好像一道艳红色的线条。感受到众人正盯着自己下体猛瞧,夏婉月不禁玉面飞红,虽然娇羞无比,但骚穴却敏感的湿透了,丝丝爱液染遍了两片阴唇,闪着淫靡的光泽,但是看她高贵寡淡的面容,怎么也不会相信眼前圣洁的仙子竟会如此骚浪?
  见欢喜佛痴迷的看着夏婉月,老魔呵呵一笑,随即轻拍手掌,登时管乐和舞蹈停下,以夏婉月为首的众女盈盈下跪,磕头道:“奴婢拜见欢喜大师!”
  看着高高在上的宗主向欢喜佛磕拜,肥熟的香臀高高撅起,秋水眼中闪烁着羞涩的光芒,忽然又发现老魔瞟视着自己,不禁面如火烧,心中又猜测老魔定不会放过自己。想到这里,她忍不住担心起自己的爱郎,怕他情绪失控,于是紧紧贴着彭湃身体,低语道:“彭郎,等会发生任何事情,你都要忍住……毕竟……毕竟老祖也是为你好!”
  彭湃也已经看到老魔正偷偷窥视秋水,愤懑的同时,又可无奈可,只得叹息的点了点头。
  欢喜佛感官敏锐,立时发现老魔与这对恩爱情侣的异样关系,不禁露出浮出阴恻的笑容。
  “佛兄,请!”老魔恭敬弯腰,指着桌席,做出请的手势。
  大殿中摆放着一张八仙桌,桌脚很高,旁侧却没有椅凳,这让欢喜佛诧异道:“老弟,请问这如何安坐?”
  “哈哈,莫急!佛兄这样的贵客,小弟自然要好好招待,因此特设下玉蒲宴!”说罢,他拍了拍手掌,眼神瞟向夏婉月。
  夏婉月娇躯一颤,犹豫片刻,才走到桌边,转过身,背对着极乐佛,盈盈跪下,又高高撅起香臀,灯火透过轻纱,能感受她双股的白嫩肥熟,就好像熟透了蜜桃那样又圆又翘。
  “竟是出自于素女经中的玉蒲姿势。”欢喜佛通熟典故,尤其对淫欲之道深有研究,见夏婉月摆出此种淫靡姿势,不禁连连赞道:“看来女施主精通素女经,竟把这玉蒲团姿势做得如此标准,难得难得啊!”说着,上前一步,手掌搭上去,圆乎乎的十分弹手,虽然隔着轻纱,但可以完全感觉出她硕臀的圆润轮廓,丰腴柔软间,也充满了肉欲的刺激。
  “佛兄,可还满意?这可是我合欢宗主摆下的玉蒲团,也就佛兄这样的大能,方能坐上一回。”老魔谄媚道。
  “原来女施主竟是贵宗宗主,如此贫僧再享受这玉蒲团,却是不尊重了!”欢喜佛一边婉言推拒,一边色手却依然逗留在夏婉月的硕臀上,轻柔挑逗间,带起过电般的酥麻刺激,让夏婉月忍不住摆动香臀,款款逢迎起来。
  “佛爷乃大宗掌教,贱妾见识浅薄,日间得罪了您,如今回想起来惶恐不安,所以想凭这大骚脏供大师乘坐,以赎贱妾罪过。”夏婉月无比屈辱的高撅香臀,臻首埋在地上,却媚声说着淫荡艳词,还让肥僧坐到自己屁股上。
  “哈哈,女施主真是个可心人儿!如此,贫僧就不客气了。”说罢,欢喜佛长袖一挥,欲要坐到夏婉月那香艳诱人的美臀上。
  “大师莫急,您衣服还未脱下,无法与贱妾臀股赤裸相接,哪能爽快?”反正要屈辱服侍淫僧夏婉月索性放下矜持,愈发骚媚入骨的挑逗淫僧。
  “不要脸的骚货!”一旁的紫玉和丽情心中暗骂,虽然她们面子上与夏婉月并无不和,但其实却嫉妒万分,自从夏婉月来到合欢后,宗门内的男人都围着她转,这让自诩貌美的她们如何能忍受?因此背地里不知腹鄙了多少回?
  正在愣神之时,忽然夏婉月那柔媚的声音传来:“紫玉,快帮佛爷宽衣!”
  望了一眼淫僧抚摸下淫荡摇动的肥白硕臀,紫玉心中暗骂:“真够骚的,最好让这淫僧的大鸡巴窗死你个贱货!”
  她一边狠狠咒骂,一边却莲步款款的走到欢喜佛跟前,媚声道:“佛爷,且让奴婢为您宽衣”说着,她解开僧袍,徐徐往下褪去,不到片刻欢喜佛那肥丑身体完全露出。
  望着欢喜佛那淫丑身体和夏婉月那艳美娇躯形成鲜明对比,紫玉嘴角浮出一丝冷笑,心想“看你这骚货平时一本正经,高贵的像个仙子似的,可现在还不是撅着大骚脏,给一个肥丑和尚骑乘?”
  正当得意时,忽然一根散发出骚臭气味的硕大淫棍“啪”的一声,抽在她瓷白娇俏的脸上,火辣辣的疼,却能感受淫棍的火热坚挺。
  她痴迷的看着,只见这根淫物,长约一尺,粗若儿臂,暴起的青筋和狰狞的血管盘旋凸起,再加上嵌入里面的七颗淫珠,看上去甚是丑陋淫邪,不过紫玉想到它带来的快感,不禁媚眼生起水波,竟摆动着臻首,用俏脸磨蹭起来。
  “小骚货,你就留下伺候本佛吧?”欢喜佛吩咐一声,随即一手抚摸着紫玉的秀发,一手撩开夏婉月身上的轻纱,那黑肥丑陋的大屁股恍如泰山压顶般坐到夏婉月的丰腴雪臀上。
  即便夏婉月修为不弱,也被巨臀压得娇躯微颤,腴白的臀肉向两边溢出,她娇哼一声,屈辱
  的感觉笼上心头。欢喜佛是她的仇敌,如果没有他助纣为虐,父兄和姑姑也不至于惨死于元氏之手。可如今,她却赤裸着屁股,让仇人安坐其上,这种屈辱让她无法想象?臀肉交接摩擦,能感到淫僧屁股的肥大,那恶心腻人的感觉,直像吃了苍蝇一样难受。
  一旁的老魔忽然拍了拍秋水的屁股,其意不言而明,也想她像夏婉月一样,做那供男人骑乘的玉蒲团。
  秋水为难的看着老魔,轻轻摇着臻首,眼中露出委屈之色,但老魔却眼睛一瞪,表情无比凶煞,看得秋水心中胆寒,轻轻拉了一下彭湃的衣服,示意他不可冲动,随即也学夏婉月那样,背对着跪在老魔面前,向后撅起香臀。
  丽情妩媚一笑,先将老魔褪去衣服,露出同样粗黑肥丑的身体,接着对待秋水可没那般温柔了,竟撕扯着,扒光她的衣服,露出雪白曼妙的身体。
  秋水身材苗条,肌肤雪白,弱质纤纤,乳房堪可一握,感觉清婉素雅的同时,却流露出一股风流韵味,她的香臀远不及夏婉月那般圆硕肥熟,却无比挺翘,股沟也深邃异常,非得将她两瓣玉股掰开,才能看清那隐藏至深的肛菊。
  再往下细看,下体阴毛被剃得干干净净,微黑的阴唇紧紧闭合着。令人惊诧的是,这清婉素雅的女子阴蒂上,赫然穿着一个金色淫环,只有拇指大小,上面刻着“娼妇”二字。
  虽然外表清婉淡雅,但身体状况却显露她历经风尘,不仅娇嫩的阴蒂穿了代表身份的“娼妇”二字,就连骚穴也遗留下娼妇那阅人无数的狼藉痕迹。
  虽然知道爱妻被师父穿环,但之前却是远远的感应,并不能看得分明,虽然也很愤怒,但不至于让自己发狂。可此时近距离观看,不但金色阴环上“娼妇”二字清晰毕露,就连妻子那原本粉红娇嫩的阴户染上的一层下流污迹也显露眼前,这让彭湃心痛滴血的同时,也怒气攻心,如果不是先行服了“龙虎交融丹”,说不定会大闹宴会,跟老魔讨要说法了。
  他气得浑身颤抖,甚至牙齿还打起战,咯嘣作响,此时他脑子们已没有师门恩情,只剩下无尽的屈辱。如果能力足够,他会毫不犹豫的宰了老魔。
  想到与妻子在花前月下倾诉衷肠,她曾经是那般的圣洁,哪怕亲近一点,都会羞涩难当,可如今却成为师父的淫奴,贞洁圣地不知被多少丑陋男人采撷过,才变得如此狼藉不堪?
  他悔恨,更是无法面对这一切,心中惨然道:“我真是有眼无珠,明明知道蛮人淫邪荒诞,
  却把秋儿送入火海。如果一切能重来,我还修什么仙?不如跟秋儿厮守在一起,直到天荒地老!”
  欢喜佛瞟了彭湃一眼,心中更加了然,不由得冷笑起来,暗道:“此人对合欢老魔心存芥蒂倒可以收为暗子,来监视合欢宗。”
  忽然几名婢女款款而来,献上香茶和美味佳肴,欢喜佛按了一下紫玉的脑袋,示意她服侍自己那硬得发胀的淫根,然后端起茶盏,闻了一闻,脸上显出惊讶之色,“此茶的味道却也奇怪,茶香之中,似乎还有一种其他的味道!”
  品了一口,微眯着眼睛,而这时紫玉按动他的淫根,竟将之挤入夏婉月那深邃的臀沟中,欢喜佛索性摇晃着身子,那尺许长的肉棒摩擦夏婉月的臀肉和菊门,硕大的龟头在紫玉红唇中快速出没,也不知他在品味香茶还是体会肉棒上传来的快感,竟轻微的发出淫哼声。小片刻之后,才道:“果然是新鲜味儿,茶叶来自千年灵树,只是……这中间似乎还夹杂着一股奶香味儿
  ……!”欢喜佛问道:“老弟,你这是什么茶?本佛倒真是没有品过!”
  合欢老魔哈哈笑道:“这就要问我的好徒儿了!”
  肉棒摩擦着股沟两侧的臀肉和敏感的菊穴,那火热的感觉和坚硬的滋味让夏婉月忍不住春心荡漾,发出难捱的娇吟声,尤其那七颗淫珠,时而触碰臀肉,时而挤入菊穴,那剧烈的旋转摩擦,折磨得她的心儿都要酥了。下体越来越空虚,骚穴涌出淫水,不断滴落到兽皮地毯上。
  夏婉月感觉到自己的淫荡不堪,不禁俏脸羞红,又心中埋怨道:“夏婉月,你太骚浪无耻了这淫僧可是你的仇敌,怎可对他心动呢?况且他还长成奇丑无比,令人憎厌?”
  这时,传来老魔的声音,让她更是羞耻欲绝,心中暗骂:“老东西,等宴会结束,我跟你没完!”
  虽然无比娇羞,但想到欢喜佛的盖世淫威,还是忍住屈辱,媚笑道:“禀告佛爷,此乃上好的白云灵茶,但是却经过独特的处理!”
  “哦?”欢喜佛感兴趣道:“此话怎讲?”
  “这是先挑选出精致的白云灵茶,然后浸泡在乳汁之中……都……都是贱妾头三日的新鲜乳汁泡上旬月,然后再放入贱妾的厌……层穴中,用玄功烘制而成!”
  “在佛兄门前莫要说得这般温雅。”老魔板着脸,淫声道:“什么戾穴?明明是你欠肉的骚戾
  “哈哈哈,还是老弟知道本佛的喜好!”欢喜佛淫笑道。
  夏婉月娇羞了片刻,终于愈发媚浪道:“乳汁味透进茶叶之中,加上贱妾骚……骚厌的滋润
  夹着茶叶,乳汁和骚戾的味道,这沏茶的水,亦是贱妾积存下来的淫水混杂着白云山特产的雪水,四味相溶,才会如此新鲜!”
  “难怪难怪,除了乳香味,还有股骚味,原来被师侄女那骚厌滋润过。哈哈哈,确实不错,本佛很是喜欢。”
  “既然佛爷喜欢,那就请多多饮用!”
  欢喜佛一连喝了好几杯,咂巴着嘴巴,赞道:“妙,实在是妙极了!”
  此时两位绝色仙子仿佛如奴隶般撅着香臀,任由两个肥丑男子骑坐,而他们胯下也分别有位美人儿卖力服侍着。这二女不但砥舔他们的淫根,就连身下两位仙子的厌穴也照顾到了。
  紫玉臻首低垂,先舔遍夏婉月大腿内侧的彩蝶纹身,才转向她形状无比完美的成熟骚穴,灵敏舌尖反复舔砥肥厚阴唇,随即又在春水潺潺的肉缝中挑逗,当舔到那兴奋翘立的阴蒂时,她还恶作剧的用贝齿啃咬一番,最后才含舔欢喜佛那硕大的睾丸和肉棒;而极乐佛也配合着她的动作,使出极乐指法挑逗夏婉月那敏感的褐色肛菊。
  在一对淫男浪女的挑逗下,夏婉月那火热的春情立时一发不可收拾,汹涌的情欲以最狂野的状态释放出来,主动来拉着欢喜佛的手放到自己鼓胀的豪乳上。
  欢喜佛将两根手指插入夏婉月的肛菊,在火热紧窄的菊洞中疯狂的抠挖搅动,同时另一手抓揉着雪白豪乳,手指时轻时重的挑逗翘立乳头。欢喜佛御女无数,不知征服过多少仙子女神?身体无比敏感,历经淫风欲海的夏婉月哪堪挑逗?顿时香躯扭动,硕臀款摆,迎合着肥丑淫僧的亵玩,嘴里发出愉悦的呻吟声,骚穴宛如潮涌般喷洒出高潮的浪水,淋了紫玉满头满脸。
  “宗主,你真是骚,佛爷还没干你,就浪成这样了?”紫玉嘲讽道,随即报复似的,用力啃咬夏婉月那翘立的阴蒂,贝齿深深陷入娇嫩红豆中,刺激得夏婉月那雪白丰满的大腿痉挛起来。
  “不……不要……紫玉……你这小骚蹄子……姐姐平时待你不薄……你……你竟然和佛爷一起对付人家……啊……好刺激……奴……奴家受不了……”骚穴的空虚,肛菊的酥麻,乳头的瘙痒,阴蒂的刺痛,各种滋味混杂在一起,让她再也顾不得羞耻,浪叫出声。
  “哈哈哈,女施主袒露真性情,方得我佛之妙章,如此不奖励一番,着实说不过去!”欢喜佛淫笑道,随即抽出肛菊内的手指,抓揉着夏婉月那肥熟的雪臀,又拍了两下。
  夏婉月立刻会意,从他黑肥巨臀下钻出,紫玉见此,连忙褪下衣裙,赤裸着与她少女形象不般配的硕臀钻到欢喜佛身下,代替夏婉月做那玉蒲团。
  她爬行之时,胯下传来铃铛的响声,那清脆悦耳中带着一丝销魂浊骨的感觉,仔细一看,才发现她那光洁无毛的两片阴唇上分别穿着一只银亮色的阴环,还吊挂着拇指大小的亮银色铃铛
  那销魂声音正是来自这对铃铛,而在灯火照射下,反射莹亮的光泽,照的阴户纤毫毕露。与秋水一样,她的戾户也边缘微黑,充斥着肉欲泛滥的味儿,不过却非常饱满,就像一个暗红色的小馒头。
  等欢喜佛的黑肥巨臀落到紫玉的丰腴雪臀上时,夏婉月已然跪在他面前,双手解开轻纱,一对丰白圆挺的豪乳挤压着那黑硕睾丸,坚硬如石子般的乳头轻轻的磨蹭,檀口轻启,微吐丁香,灵动的舌尖在吐露淫液的马眼上轻砥几下,把骚臭的液体吞入腹中,随后舌尖滑入伞状肉菇底下的棱沟内,扫了好几圈,把污秽清理干净,才沿着暴起的青筋往下舔砥,她时而将湿润的香舌贴着肉棒般滑动,时而又用舌尖挑逗,水汪汪的杏目始终柔情款款的凝视着欢喜佛,荡漾出一股妩媚的风情。
  弹性十足的豪乳挤压着睾丸,柔软的青丝搔弄着大腿,湿润的香舌舔遍整支肉棒,甚至娇艳红唇还含住淫珠吸吮舔咬,这一切无微不至却又淫荡至极的服侍,让欢喜佛快感频生。当他低头望着夏婉月的绝色面孔,仿佛仙子般高贵寡淡,而此时她却像妓女般给自己品箫含棒,且媚浪对视,那放荡又大胆的模样着实魅惑至极,竟忍不住肉棒微微颤抖起来。
  发觉淫僧的冲动,夏婉月微微一笑,她笑起来艳冶风骚,明明高贵圣洁的模样却袒露出荡妇的风情,极致反差间,更让喜欢佛欲火沸腾。不过他什么阵仗没经历过?即使夏婉月再美丽妖艳,也绝不会违反他的原则。而他的原则,只能自己玩弄女人,而不是女人挑逗他,当把女人弄得欲火焚身,哭求他肉干时,才会将淫根狠狠捅进去,然后一举征服她。此种手段不知征服了多少仙子女神,就连画壁宫的柔云仙子和四季剑宗的春水仙子都臣服在他的胯下。
  欢喜佛一边品茗,一边挑逗着胯下的高贵仙子,手指头在她乳房上摸来摸去,刺激得夏婉月春情炽烈,含舔得愈发卖力,忽然淫僧抬起双腿驾到桌子上,往两颗硕大的睾丸上指了指。夏婉月立刻意会,臻首埋下,尽量张大秀口,含住一颗卵蛋舔砥起来,同时素手握住淫根,温柔套弄,玉指也挑逗着淫丑的龟头,不断搔弄马眼和棱沟。
  足足吸吮了一炷香的功夫,直到两颗睾丸被清理得油光乌亮,欢喜佛才惬意的按动夏婉月的臻首,而此刻,他黑毛粗腿抬得更高,将两瓣肥股中间的乌黑沟壑露出来,其意不言自明。
  夏婉月阅人无数,哪不晓得淫僧的龌龊心思?臻首下垂,立即传来奇臭难闻的味道,往下一瞥,只见乌黑臀沟中那布满螺旋形褶皱的肛门映入眼帘,坑坑洼洼的,密布肛毛,那乌黑褶皱有自己拳头大小,看上去无比的恶心。
  虽然给男人舔菊这等淫贱之事她做过无数次,也不知服侍过多少男人,但从来没见过比淫僧更恶心的后庭,哪怕老魔那经常不清理的后庭也比他要顺眼得多。
  还未等瑶鼻靠近,那难闻的气味就熏得她直欲呕吐,有心拒绝,但淫僧的手却死死的按压着
  夏婉月屈辱更甚,不仅淫僧的后庭肮脏恶心,而且更让她无法接受的是欢喜佛乃自己的仇人用清雅素口去舔吻仇敌的排泄之处,这等下贱的行为直欲令她崩溃。
  她沉静片刻,脑子里幻想着眼前之人是自己的情郎“李守信”,等到甜蜜滋味涌入心头,才将额前凌乱的青丝拨至耳后,随即双手用力掰开欢喜佛那硕肥大脏,香舌长长探出,整个贴着黑亮的会阴地带往下舔砥。
  琼鼻和樱唇中呼出的温热气息,喷洒在淫僧的肛门上,旋即那乌黑菊蕾竟兴奋的蠕动起来,比之前更加恶心。欢喜佛一手按住夏婉月的臻首,一手揉搓着夏婉月的滑嫩豪乳,呻吟道:“女施主……快将贫僧的屁眼清理一番……此处已好几日未曾清理了……怪难受的……”
  夏婉月恨不得立刻杀死这龌龊淫僧,但形势比人强,只得忍住莫大屈辱,幻想着自己正帮着情郎服务。杏目缓缓闭上,舌尖轻轻砥了一下那蠕动的菊蕾,随后檀口吻住,轻柔的舔砥起来
  那酸臭的味道侵袭着味蕾,令夏婉月好几次要呕吐出来,尽管幻想着情郎,却也不能阻止那恶心感觉。舌尖在蠕动的菊蕾上砥弄了半炷香的功夫,已然忍耐到极致,刚要呕吐时,欢喜佛的手松开了,让她如蒙大赦。
  欢喜佛双手挥动,解开仙子玉体上的白色轻纱,不片晌这对男女已裸程相对,而夏婉月的动人肉体则以交合的姿势跨坐在他肥壮的腿上。
  肉棒贴着淫湿的戾穴,从仙子的雪臀后面挺出,露出峥嵘的龟头,随即欢喜佛便抱住仙子的柳腰,挺耸着火热坚硬的大肉棒,开始摩擦仙子那空虚敏感的桃源秘地,那激烈的动作狂野地进行着。
  “嗯哼……肉棒……好大……好硬……佛爷真是男人中的男人……啊……嗯……您磨……磨得奴家好美……喔……美……美死了……奴家的魂儿都要被佛爷的金刚杵磨飞了……哦……啊啊……”夏婉月浪呼着,发出娇嗲腻人的呻吟声,一对雪白丰润的藕臂紧紧缠住欢喜佛的粗肥脖子,硕大双峰拼命挤压着欢喜佛的肥腻胸膛,丁香微吐,似乎无比迷醉的舔砥欢喜佛的油腻肥脸和光秃脑袋。
  受到绝色仙子娇吟狂呼与殷勤献媚的刺激,欢喜佛色性大发,双手把住夏婉月那丰腴玉股,不留余地的挞伐起来,一次又一次把她送上极乐高峰,肉棒还没插入,光凭摩擦厌穴,就让夏婉月泄了三回,滑腻的淫水涌到两人的身体上,仙子的硕臀起伏间,拉扯出一道道粘稠的淫丝

  第25章·元门青霜
  在性器激烈摩擦之时,夏婉月的情欲亦在不住提升中。而这一次比以前任何一次与男人交欢都明显不同,她感到浑身欲火彻底燃烧起来了。
  这是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浑身瘙痒空虚,欲望不得发泄,感到一股不知来自何方却浓烈得使她想浪叫舒泄的情绪,潮水般冲击着她每一条神经,让她越来越放荡,竟不管不顾的与肥丑淫邪、还是仇敌的和尚淫乱起来,仿佛对方是自己的爱人一般,全心全意的讨好、取悦,瞬间清丽高贵的脸庞便荡漾出媚浪的风情。
  在狂热的亲吻与爱抚中,夏婉月下体湿透了,大量滑腻的汁液从骚穴中涌出,淋湿了仇敌那
  巨硕无朋的阳根,但此刻欢喜佛仍没有插入的意愿,他不断抽送着肉棒,贴着夏婉月那两片兴奋颤栗的阴唇,激烈的摩擦着,同时闭上眼睛,享受仙子如洗面般的舔砥。湿滑柔软的嫩舌仿佛小蛇儿般在肥丑脸庞上游动荡漾,带给欢喜佛无尽的刺激,霎时他的肉棒更加坚硬硕大,连连颤动间,似乎带着一股欲望喷薄而出。
  那欲望勃发着的生机,在丹田处积累起来,夏婉月感受到体内的真气变得无比活跃,由于每次与老魔等人欢好时,她都特别注意体内的状况,知道当生机积累至近乎爆炸性的程度时,便会激射进全身奇经八脉里,与体内的纯阴真气交合,达到阴阳交泰之状,能飞速提升自己的修为。
  与欢喜佛赤裸呈现、交缠在一起后,阴阳交泰程度比之与老魔等人还要长了数倍时间,这还是在对方没有插入的情况下,如果真正交欢、承受雨露滋润,估计她马上就能突破到金丹境。
  纯阳真气就是这样一点一滴地积累着,刺激着夏婉月的芳心,让她对情欲的渴求欲罢不能。修炼“媚情决”已有十载,采补过不知多少男子,但此刻才让明白什么是采补之术的极峰?地仙大能只外泄一点真气,就让她得到莫大好处。
  似乎找到放荡的理由,又听到秋水满足舒爽的娇吟声,更是刺激着勃发的欲望,夏婉月终于舔着淫邪仇敌的耳朵,浪声道:“佛爷……我要……插进来……插我啊……”
  欢喜佛一手抓揉着夏婉月的丰满雪臀,一手搓揉着她的硕大乳房,同时望着合欢老魔将粗黑阳根插入秋水那泛黑骚穴中的淫靡情景,艰难忍受着沸腾的欲望,淡然道:“插你哪里呀?用什么插你?”
  被仇敌问着如此羞耻的话题,夏婉月俏脸羞红,但体内那阴阳交泰的快感与骚穴内的空虚,还是让她禁不住答道:“插……插奴家的小穴……用……用您的金刚杵……快来啊……奴家受不了啦……
  “如此可不够,要说得淫荡点!”欢喜佛一边挑逗夏婉月那兴奋翘立的乳头,一边抚摸着她的菊穴,同时快速抽送淫根,比方才挑逗更加激烈,声音也愈发的淫邪。
  夏婉月乃双修欲女,且每日都服用奇淫无比的媚情丹,再加上一身仙肌玉骨被老魔等人开发调教的淫熟骚浪,淫根深种之下,分外经受不住男人的挑逗,更何况欢喜佛的淫技独步天下?此刻,她只觉得血液在燃烧,骚穴内泛起的饥渴需求,快要把她折磨疯了。
  她紧紧抱住痴肥淫僧,媚熟雪白的胴体用力挤压着对方的肥躯,仿佛想要与欢喜佛融为一体。水蒙蒙的杏目幽怨地望着欢喜佛淫邪的面孔,幻想着他是情郎李守信,脑海里还寻找各种放纵的理由,终于在“嘤咛”一声娇吟后,浪呼道:“是……是你的大鸡巴……奴家要佛爷的大鸡巴插进来……插……插我的骚戾啊……”
  无尽羞耻的露骨艳词,俨然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使得夏婉月彻底放下矜持,开始全力讨好肥丑淫僧。她腰臀一阵激烈的旋摇,早已湿透的骚穴迎入了欢喜佛的龟头。
  受到硕大龟头的火热刺激,再加上龟头上一颗旋转不停的珠子,摩擦着敏感媚肉,更是让她如疯如狂,全身肌肤泛起玫瑰般的艳色,香汗淋漓,身子灼热得像火炭,俏脸每一个变化,都是欲仙欲死的妖冶神态,俏目再也张不开来,陷入男女即将合体时的狂喜极乐里。
  欢喜佛动作加剧,但却暗念经文,心灵始终澄明如镜,不住催动丹田内的真气,使龟头上的珠子愈转愈快,阳息也愈蓄愈强,准备把夏婉月送上情欲的最顶点时,给她狠狠一击,就像征服柔云仙子与江春水那样,只要顶到她的身体尽头,就让美人儿再也离不开自己的阳具。
  龟头浅进浅出,不断挑逗夏婉月的欲望,随着整个龟头挤入穴口,夏婉月一声狂嘶,两条雪白美腿紧紧夹住欢喜佛的腰,玉足交叠在一起,抹着红蔻的脚趾时张时合,接着又兴奋的翘立
  连带着两条美腿也紧绷起来,丰满大腿毕露出性感的肌肉,那彩蝶纹身也变得鲜艳招展,仿佛在胯间翩翩起舞。
  相比于下身的绷紧,她上身却如烂泥般瘫软下来,伏到欢喜佛肩颈处,不住娇喘,还发出骚媚入骨的渴求声,而欢喜佛则仍浅浅逗留在她的娇体内,等待时机酝酿那征服性的一击。
  夏婉月与肥丑淫邪的仇敌没了半分隔阂,已然开始建立男女间至亲密的肉体关系。望着美人儿骚媚入骨的神态,欢喜佛整个人轻松了起来,狂喜涌上心头,因为他知道再加把力,就可以开始一边征服,一边享受美人儿的肉体。
  半晌后,淫僧依然保持插入的姿势,刺激着夏婉月的欲望,而夏婉月越发欲求不满,她幽怨的望着欢喜佛的痴肥丑脸,丝毫不顾及对方是自己的仇敌,主动献上香吻,热烈至可把他溶掉
  欢喜佛含住仙子的香舌品咂着,时而将她丁香挤出来,肥舌探入仙子的檀口中搅动着。他眯起色眼,观看着夏婉月的潮红面颊,察觉到她的空虚饥渴,竟然托住雪白硕臀,想要将龟头从淫水泛滥的穴口退出来。
  见此,夏婉月连忙按住的他的手,幽怨道:“佛爷……不要……奴家不许你出来……!”骚浪饥渴的望了欢喜佛一眼后,媚声道:“佛爷……不要逗奴家了……嗯哼……您太会玩女人了……奴家从未有过这么甜蜜的滋味……都要快活死了……亲爷……快用您的大鸡巴插奴家吧……奴家小浪穴痒死了……”
  仙子骚媚入骨的浪叫,引来所有人的注目,趴跪在地上,承受欢喜佛肥臀压顶的紫玉心中鄙视不已,暗骂道:“骚货,平日里你眼高于顶,装成一副清高仙子的模样,其实私下里你就是个淫荡的臭婊子,比我们合欢八艳还要骚浪。”紫玉痛骂时,又感受到自己成为供这对狗男女欢乐的蒲团,心中无比屈辱,于是骂得愈发恶毒。
  一边的合欢老魔也注意到夏婉月骚媚入骨的模样,心中酸痛的同时,又感觉无比兴奋,因为他喜欢看到曾经高高在上的公主女神堕落风尘的骚贱模样。
  此时欢喜佛爱不释手地在夏婉月娇躯上揉搓抚捏,刺激得仙子的肌肤泛出玫瑰般的艳色,不但大腿痉挛,就连裹住龟头的骚穴也剧烈的蠕动,她俏容潮红得跟火烧似的,荡漾出一种无法形容的骚浪饥渴。这在以往从没出现过,使得老魔警觉起来,他寻思道:“莫不是这淫僧使出御女伎俩,想要征服我的宝贝儿?”
  他精通采补之道,知道欢喜佛有征服女子的手段,便连忙出言打断道:“不知佛兄此来吾宗
  有何要事?”说话之间,夹杂着真气,有荡涤心灵之能,霎时让夏婉月清醒过来。虽然仍是欲求不满,但却没了被欢喜佛蛊惑,堕入万丈淫渊之感,顿让她心神得以解脱,浑身轻松起来。感激地望了老魔一眼,那柔情似水的眼眸差点把老魔融化。
  欢喜佛恼怒不已,他用尽催情手段,才挑逗得夏婉月心神迷醉,只差最后一击,就能征服这美艳仙子,自此在合欢宗钉下钉子,却不想最终被合欢老魔破坏了,于是他没好气的回道:“本佛此来,自是为了汝宗投效吾教之事。”
  合欢老魔抱住秋水的纤腰,挺着下体,抽插了两下,才叹息道:“小弟钦慕贵教久矣,但奈何身处西洲,做不了决断!”
  “无妨!”欢喜佛继续爱抚夏婉月的丰满胴体,冷笑道:很快老弟就能做决断了!”
  “佛爷,此言何意?”夏婉月媚声询问,还一边搂紧欢喜佛的颈脖,一双雪白豪乳覆在他的肥腻胸膛上,而且双方乳头还挤压在一起,激烈的厮磨着,带给淫僧过电般的酥麻刺激。
  最难消受美人恩,夏婉月的曲意逢迎,让欢喜佛心中一荡,忍不住回道:“大军压境,很快
  西洲不保,所以本佛特来解救你们这些小美人,哈哈哈……”
  此言一出,顿令众人色变,合欢老魔正欲询问,却见欢喜佛却低下头,含住夏婉月的乳头吸吮起来,便笑道:“等佛兄拿下西洲,小弟必带领全宗投效。”
  欢喜佛没理会合欢老魔,一边舔砥含吮夏婉月那迷人的玉乳,一转动色目向四周瞟视,发现秋水搂住合欢老魔的脖子,纤腰款摆,雪臀摆动,嘴里发出魂销的呻吟,不禁暗骂一声“浪货”,随即又看向彭湃,见他浑身发抖,脸色发青,便又暗喜道:“无法控制这美人儿宗主,倒不妨对这小子下手。”
  彭湃一直注意着自己妻子,眼见她衣服逐件减少,肚兜和亵裤还被丽情撕得粉碎,一丝不挂跪在地上,露出清白之躯,秀眸既无比娇羞,又射出无尽深情,牢牢凝视着他。
  彭湃只觉怒火上涌,但眼前妻子那惊心动魄的胴体,却震撼得他欲火沸腾。但可惜妻子从老魔的臀下钻出来后,却屈辱的瞟了他一眼,然后那令男人神魂颠倒的双峰毫无保留暴露在老魔目光下,胜比行将盛放的花蕾,紧靠在一起的双腿浑圆结实,修长优美。
  秋水俏脸娇羞无限,眼眸又射出屈辱的光芒,任由这淫邪丑陋的老魔用那色欲目光饱餐她美妙娇艳的胴体。
  老魔缓缓探出双手,把她一对淑乳纳入掌握里,虽然她的乳房比不上夏婉月那般圆硕丰挺,但却无比柔软,握在手中美妙无比。老魔有心激怒彭湃,将秋水拉坐到大腿上,双手更加淫邪挑逗。秋水如夏婉月一样,饱受开发调教的身体根本不堪挑逗,立时便剧烈的颤抖着,又“啊”一声呻吟起来,全身酥软,两手按在老魔肩上,以支撑着随时会倒往地上的身体。
  被老魔爱抚酥胸时,即使隔着衣服,也快感无限,而现在赤裸的接触,感觉自然强烈百倍,一双密布老茧的黝黑色手把雪白乳房抓揉成各种淫靡的模样,同时阳刚之气自然而然由两手传入她一对椒乳里、蔓延往她全身神经,刺激着她的情欲。
  秋水在老魔的玩弄下,娇躯扭动起来,神态诱人至极点,脸上的表情充满了情思难禁的冶荡万种风情,——呈现出来。
  这一切让彭湃自卑又羞恼,在印象中,秋水可从来没对他这般动情过,这让身为丈夫的他如何能忍受?
  老魔左手留在原处,继续亵玩玉乳,另一只手开始往下探索,当来到她一对美腿时,突然钻入粉胯,秋水一声娇吟,倒入他怀里。
  老魔的手虽继续肆虐,可脑子却无比清明,一边玩弄徒儿娇妻的曼妙胴体,一边还观察他的反应。这种行为在外人眼中,觉得荒淫无耻,毕竟哪有师父玩弄徒儿妻子的?简直有违伦理,荒诞至极。但在老魔眼中,却实属正常,他这人最不受束缚,绝不会像道学家般视与女弟子肉体的交接乃羞耻之事,而且合欢宗本就是双修门派,男女交合,求索大道,实乃最正常不过的行为。
  对他来说,肉体的交接乃人之常情,愈放纵便愈能尽男女之欢,他甚至喜欢自己的女人如娼妓般骚浪成性,在床第间无话不可言,无事不可作。
  老魔一边加大挑逗边道,一边淫声询问:“小骚货,快乐吗?”
  秋水秀眸紧闭,娇羞无比,感受到彭湃愤怒的眼神,又听到夏婉月媚浪的艳词,矛盾交织之下,竟微一点头。
  老魔嘿嘿淫笑道:“小骚货,本座让你更满足!”说罢,双手托起秋水的雪臀,那长约九寸、粗硕无比的黑玉龙王猛的一挺,旋即就刺入那穿着淫环,阴唇发黑的骚穴中。
  “啊……!”秋水浪嚎一声,娇躯剧颤,下体充实满足的滋味,使得她四肢紧紧缠住老魔,一股滑腻的浪水从骚穴中涌出,顺着青筋盘旋的淫根,流到老魔的硕大春丸上。
  妻子回肠荡气的浪叫,以及曲意逢迎的行为,不啻于一柄锋利的匕首,狠狠刺入彭湃的心窝
  使得他哀痛莫名。本来勃发的怒气有冲关之效,但服下欢喜佛赐予的“龙虎交融丹“后,却失去了效果,使得沸腾的怒火在心中翻涌。
  “骚货,给本座浪起来!”老魔见彭湃怒火中烧,更加变本加厉的扇打秋水的雪臀,一阵急促“啪啪”声响起后,荡起雪白汹涌的臀浪,炫目耀眼之下,玉股被扇打得一片通红。
  “啊……嗯……哦……啊啊……”秋水闭上美眸,双手撑住老魔的肩膀,不断起伏着娇躯,使得火热龟头不停冲击着敏感的花心,一次比一次更加沉重的冲撞,让她花心酥麻无比,在快感滋味下,她很快就神智迷失,忘记了夫君正在身后愤怒观战。
  “啪啪啪……”,“噗吡叹吡……”,肉体的撞击声和性器摩擦的水渍声,混杂在一起,听上去无比淫靡,更充斥交欢的激情,让男女双方都愉悦亢奋起来。秋水伸出雪白藕臂,勾住老魔的脖子,另一只玉手则爱抚他肥黑的身体,每当老魔挺动淫根,狠狠冲击时,秋水总会发出销魂浊骨的呻吟
  “啊……老祖……你好大……插死奴家了……嗯……慢……慢点……太激烈……奴家的小浪穴要被您插坏了……啊……好狠呀……”
  “骚货,你怎么变得矜持起来了?快淫荡点,本座才会让你得到满足。”
  “是……爷……”秋水一边紧紧勾住老魔的脖子,一边身体后仰,将雪白淑乳凑到老魔嘴边,让他吸吮翘立的乳头,同时檀口轻启,含住老魔的手指,温柔的舔砥,又浪声问道:“亲爷……好爹爹……奴家这样做……您满意吗?”
  “你这荡货,外表正经,内里闷骚,不知给我徒儿戴了多少顶绿帽子了?不过老祖就喜欢你这骚浪样儿。”老魔一边淫笑,一边双手箍住秋水的细腰,开始愈发凶猛的顶肉起来,坚硬的肉棒仿佛战场冲杀的乌黑铁枪,不断捣入美人儿的身体,几乎枪枪到底,每一下都击撞着花心。恍如疾风暴雨的凶猛攻击,直杀得美人儿春情荡漾、气喘吁吁,不一会儿就求饶喊着“好爹爹饶了淫妇儿这回吧!”
  老魔并未理会秋水的求饶,反而更加凶猛的顶肉,肉棒在骚穴快速抽送着,不断刮蹭两边的阴唇,带出仿佛白沫般的淫汁,沿着老魔的肉袋不断滴落到丽情的肥白肉臀上,而纤柔娇弱的秋水似乎被窗干的断了气般,不断急促的娇喘,身体也毫无规则的摇摆,双目更是翻白起来。
  看到妻子在老魔胯下快要断气的模样,澎湃即心痛又神伤,满腔怒火无处宣泄,只想着把老魔焚成灰烬。
  “骚货,快说爷的鸡巴大,还是冯国忠的鸡巴大,谁让你更满足?”老魔一边淫声询问,一边配合着肉棒的抽送,两根手指刺入秋水的褐菊,快速抽插起来,同时还挑衅看了彭湃一眼,似乎意有所指。
  而在旁侧,已经从欢喜佛肥躯上下来,跪在地上舔砥他脚趾的夏婉月听到此言,不禁暗骂道:“没正经的老东西,又在刺激自家徒儿。冯国忠是秋水的夫君,你徒儿难道不是吗?这指桑骂槐,着实太过分了。”虽然心中不悦,但此刻自己却如奴婢般舔着仇敌的臭脚,比之澎湃夫妇更不堪,于是也就没心思训斥老魔了。
  “爷……爷的大……比奴家夫君的大多了……忒大的棒儿……肉得淫妇儿的戾快要烂了……”秋水没想太多,说着刺激的淫语,让老魔开怀大笑起来。
  彭湃脸色铁青,对老魔的恨意更甚,同时对秋水也颇为抱怨。他转过头不再观看,但目光却落到夏婉月的身上。比之妻子,这位仙子宗主的娇躯更熟媚,浑身荡漾的雪白浪肉,荡漾出被男人开发熟透的滋味。只惊鸿一瞥,就宛如春药般刺激着欲望,让人无法移开眼睛。
  一头黑亮柔顺的青丝荡漾在粉背上,黑白对比下,更添魅惑风情,腰臀间曲线起伏,柔美纤细的柳腰下面是粉雕玉琢、硕大完美的香臀,两瓣玉股肥厚丰满,衬得股沟无比深邃。
  此刻,欢喜佛正把玩着她的硕臀,时而抓揉,时而拍打,甚至玩得过瘾时,还分开臀瓣,观赏深邃股沟内的褐菊。难以想象如此雪白玉臀中间竟隐藏着开发成熟的褐菊,比之妻子的颜色还要深了几分,就像冰清玉洁的雪白皓月中间点缀了一个圆形墨点。虽然玷辱了圣洁,却多了几分淫荡的感觉,尤其想到她尊贵的身份、清圣的容颜,更给人难以抵挡的诱惑和风情。
  彭湃痴痴的观看,霎时间便呼吸急促,还口干舌燥的吞咽着口水。这一切并没有逃过欢喜佛的眼睛,只见他拍了拍夏婉月的玉臀,吩咐道:“快去安慰你的弟子吧!本佛观他怒气攻心,
  如若得不得宣泄,恐有性命之忧?”
  此言一出,夏婉月心中大喜,不谈欢喜佛乃是仇敌,就是他那肥丑淫邪的形象,也让自己生不出喜爱之感。不过面对着彭湃,她又有点娇羞,毕竟秋水就在一旁,自己却要与她夫君媾和,着实有损宗主的形象。
  “骚货,没听到佛兄的吩咐吗?”老魔沉下脸,淫叫道:“还不去服侍本座的宝贝徒儿?”他急忙出声,因为担心欢喜佛又会使出淫技,征服夏婉月的身心。对他而言,一切都可以失去,但夏婉月却如心中的明珠,一点都不容闪失。
  秋水莫名担心起来,她知道夏婉月的魅力和挑逗男人的本事,害怕彭湃与之欢爱后,迷上她那馋人的身子。想要反对,却没有因由,毕竟她在老魔的奸淫下,快感连连,什么羞人的话都说出来了。
  夏婉月从地上站起,一双柔情似水的妙目紧紧盯着彭湃的眼睛,修长玉腿移动间,展露出魔鬼傲人的娇躯,有种道不尽魅惑与风流。
  她一步三摇,荡冶淫媚,霎时乳波臀浪涌现,沁人心脾的香风扑鼻而来,诱得彭湃浑身颤抖眼睛冒火,直想把这风流佳人拥入怀抱,大肆玩上一回。
  “彭郎,且让奴家为你宽衣!”夏婉月柔声道,她本就喜欢俊伟男子,如若不是顾及秋水的感受,或许早就自荐席塌,与彭湃欢爱在一起。
  玉指挥动,褪去彭湃的衣服,仿佛服侍老魔一样,充满着柔情蜜意。当衣服全部落地,彭湃忽地变得威武慑人,每寸皮肤都闪着润泽的光辉,每条肌肉都发挥着惊人的力量。
  夏婉月服侍过的男子大多淫邪丑陋,哪见过如彭湃这样强烈百倍的刺激感觉在夏婉月体内沸腾着、攀升着。不一会儿功夫,她雪白娇躯香汗淋漓,仿佛蛇一般紧紧缠住男人,随即灵智亦陷入迷离狂乱中,只知道拼命向男人索吻。
  裸程的玉臂和长腿情不自禁的缠住彭湃的脖子,硕臀向上翘立着,承受一次比一次更加凶猛的冲击,阴唇蠕动着,不断泌出快感的淫水,以至于连抽插时都带出淫靡的水渍声,“噗吡噗吡……”作响。
  越来越汹涌的乳波臀浪,炫目耀眼,又透出一股成熟风流的气息,让彭湃不由为之魂销,顿时心中的热情如海潮般高涨,就连肉棒也开始缩短冲刺距离,也如海潮般激烈无比的冲击着仙子的花心。
  夏婉月扭动喘息,被挤压的,能使任何最有定力的人犯罪的胴体展露出媚骨的风情,这诱人情景让一旁观战的欢喜佛有些后悔起来。突然,他脸色一变,仿佛有大事发生,竟毫无预兆的站起,摄来僧袍穿上后,又对老魔打了个佛诺,道:“阿弥陀佛,老弟你继续快活,本佛有急事要办,告辞了。”
  “佛兄,有何要事,如此匆忙?”正在奸淫秋水后庭的老魔急声问道,不过他心中却松了口气
  “此乃本教之秘,不便多言!”欢喜佛解释完,又笑道:“来而不往非礼也,老弟如此盛情款待本佛也不能白白消受,这本极乐指法就赠予你了。”说罢,长袖一挥,一本颜色古朴的册子
  掉落在老魔的脚边,然后欢喜佛也不多言,往殿外走去,待他走到门口时,忽然又停顿了几息顿让众人好一阵紧张。
  众人不知就里,只有彭湃暗暗点了下头,随即欢喜佛便飘飞而去……
  青阳山,万木林!
  时正春季,一片绿色汪洋,树木清新,鸟鸣蝉唱,奏着自然的乐曲,杂着流水的淙淙响声,让人心旷神怡。
  此时一位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妇人从远处小道急行而来,她没有观景的兴致,似乎一副忧心忡忡的神情,从她东张西望的行为来看,像是来寻人的?
  箫音忽起。
  吹的曲似有调似无调,就像晨曦掠过的青霜,凄幽清怨,又像含藉着的怨,就若被母亲抛弃的小鸟在空旷丛林中孤独的悲泣。
  妇人往箫音来处望去,林木婆娑间,隐见有一女子,坐在一块大石上,捧箫吹奏。
  她来到女子身后,箫音忽止,但余音仍萦绕不去。
  女子身形纤美文秀,自有一种高雅的气质,她放下手中玉箫,缓缓转过身来。
  妇人眼前一亮,只见女子雅淡秀逸,高贵美纯,令人不敢迫视。一对剪水双瞳,似是脉脉含情,又似冷傲漠然,非常引人。虽是玉容庄严,但妇人却看穿了那只是个外表,内中实有无比的温柔和热情。
  女子露出动人的笑脸,美目射出彩芒。

  第26章·牛狗之辈
  她白衫似雪,微微拂动,仪态万千,眉如远山,目似秋水,瓜子脸庞,面容绝美,恍如不食人间烟火的绝色仙子。
  明明二八年华、青春娇媚,却拥有少女无法企及的风流体态,那宽肩细腰、隆臀长腿的身材给她增添了一丝艳色,尤其她微笑时,口角含春,从骨子里流露出一股荡冶的风情。
  一颦一笑,风华自定,又艳冠天下、媚骨天成。
  妇人只望了她一眼,便感到自惭形秽,但却不知不觉被她吸引,眼睛无法从她艳丽俏脸和风流身段上移开,甚至希望自己是个男子,可以光明正大的追求她。
  “吴婶,你有何事,如此着急?”女子缓缓起身,射出彩芒的双眸凝视着妇人的脸,柔声问道
  她的声音甜美动听,但仔细听去却带着一丝娇媚的味儿,温婉中透出些许性感,令人迷醉。
  “小姐,求你救救我家汉子吧!”妇人双膝跪地,哀求道。
  “吴婶,快请起!”少女扶住妇人,问道:“牛叔又惹了何事?”
  “这天杀的又去赌,结果欠了一屁股债,被债主追到宗门来了。”吴婶面露苦色,解释道:“如今宗主知道此事,想要把我们夫妻赶下山。”
  “牛叔真是的,他已经不止一次犯戒了。”少女皱起秀眉,似乎有点哀其不争的道:“前几日,他偷看白露姐姐洗澡,被当场抓得现行,为此师父生气了半天。如果不是我苦苦相劝,恐怕早就被赶下山了?如今,他又犯事……”
  “求小姐救救那天杀的吧?”吴婶磕头如捣蒜般的求道:“小人们被赶下山,只有死路一条,债主们不会放过我们的。”
  “可是我再行维护他,师父又要生气了。”少女为难道。
  “小姐,就最后一次,这回奴婢一定会看好他,不让他再犯戒。”吴婶哀求发誓,却见少女未作回应,便叹息道:“前年,小姐初练御空术,未掌握分寸,从空中掉落,是我家汉子救了你,为此还砸断了一条腿。虽然早已痊愈,但每到阴天,都痛不欲生……”
  “好了,我去劝师父!”少女面色不悦的出言打断,又想到那次修炼御空术,正因为妇人的丈夫“牛操”在下面吵吵嚷嚷的,扰乱了她的心神,才从空中掉落。虽会摔得不轻,但毕竟是修炼之人,不会对身体造成伤害,却不想被这对夫妇用来当成施恩图报的把柄,这让她无比生厌。不过她生性大度,并不会因此责备他们。
  “多谢小姐!”妇人大喜过望,连忙磕着响头,道:“只要小姐肯帮忙,宗主一定会放过我家汉子的。”
  二女出了万木林,穿过外门大殿,来到惩戒堂,远远便看见一个身形魁梧的汉子跪在地上,他四十出头,燕颔虎须,撑在在地上的双手骨节膨大,肌肤粗黑,显是修习过炼体功夫。
  如此粗猛之人,本该给人留下豪爽的印象,但看到他的脸,却完全打消了此念。他眼珠细小左边脸颊印着一块杯盏大小的红色胎记,不仅面目奇丑,而且认罪受罚时,也没感受到他的
  悔意。只见他那对小眼珠子滴溜溜的乱转,大部分的余光瞟向了站立在左首位置的两位女仙。
  他身体粗猛,却猥琐丑陋,这矛盾感觉,却是让人生不起一丝好感。
  除了此人跪在地上,大堂上还正坐着一位俊逸男子,他身着青衫长袍,举止潇洒若仙。在他左首位置,立着两位身段玲珑、妖艳妩媚的女仙,正一脸厌恶的看着跪地男子,如若不是在青阳宗,估计早已将此人斩杀无数回了。
  那青衫男子正是青阳宗宗主,夏婉月爱恋的情郎“李守信”。
  两位女仙乃是清风庄的老少主母沐飞雪与白露,她们奉欢喜佛之命来到青阳宗,想要勾引元青霜外出。这对婆媳已然来了三日,其间见过元青霜几次,却未能达到目的,反而在洗澡时,被跪地男子偷窥了清白。放在从前,以江湖儿女不拘小节的性情,倒不会与这低贱下人计较,但而今她们婆媳俩被欢喜佛穿了耻辱的淫环,还被此人看在眼里。如若传言出去,败坏名节事小,被李守信得知,说不定会生出波澜,无法完成任务。因此跪地男子再次犯戒,她们就迫不及待了赶了过来,想待他赶下山后,结果了他的性命。
  “牛操,你好赌贪色,且屡教不改,可知罪?”李守信皱起眉头,沉声问道。
  “小人知罪,还请宗主大人大量,放过小的这一回。”牛操哭丧着脸,哀求道。在此神情下,他愈发丑陋猥琐,且完全一副小人之态,令人无比厌恶。
  “你非是一次犯戒,如今债主登门,辱我青阳门面,却是不能再放过了。”李守信叹息道:“唉!缘分已尽,自行下山去吧!”
  “宗主,求求您,饶过小人吧!您让小人下山,就是绝了小人生路……”
  李守信犹豫片刻,但终是挥手,让他自去。
  沐飞雪和白露见此,心中大喜,连忙走了过来,就要把牛操压下山,忽然一道娇媚动听的声音传来,“慢着!”
  “霜儿,你怎来了?”李守信看到白衣少女元青霜,面色一沉,问道。
  “是奴婢找小姐来此的!”吴婶双膝跪地,解释道。
  “师父,徒儿……想……想再为牛叔担保一次……”元青霜躬身抱拳,行礼道。她声音吞吐,可能对牛操屡教不改的行为,感到羞愧。
  “唉!霜儿,你心太软了!”李守信叹息道:“希望你以后莫要因此吃亏!”
  “师父,你答应放过牛叔了?”元青霜欢呼一声,走到李守信身边,蹲下身子,臻首靠在他膝盖上,高兴道:“谢谢师父!”
  李守信宠溺的抚摸着少女的柔顺青丝,声音严厉道:“这是最后一次,如若再犯,定不轻饶
  “是,小人知晓,以后定然不敢再犯!”牛操磕头如捣蒜,感激道:“多谢宗主,多谢小姐,你们是俺的恩人呐!以后小人饭前一炷香,天天供奉你们。”
  劫后余生的喜悦,让牛操眼泪纵横,不仅给李守信和元青霜下跪,还给沐飞雪和白露下跪,几乎逢人就跪,一旁的吴婶拉多拉不住。
  待跪了一圈后,他忽然扑到元青霜面前,低头亲吻着她的绣花鞋。此乃西蛮最高礼节,牛操拥有西蛮血统,行此大礼,倒也引不起旁人多心。不过,他亲吻绣花鞋的同时,那双贼兮兮的眼珠子却往裙里面瞟去,死死的盯住元青霜那双白皙修长的赤裸美腿。
  早在之前,牛操就注意到元青霜的穿衣细节,这绝色仙子似乎不喜欢穿亵裤,下体仅以轻纱包裹,有时候仔细鉴赏,甚至能清楚那处乌黑浓密的芳池腹地。
  心怀正义的李守信和心思单纯的元青霜哪会想到牛操会如此色胆包天?不过,沐飞雪和白露却看出端倪,婆媳俩对视一眼,只冷淡一笑,也不出言提醒。
  “好了,牛叔,不必如此客气!”元青霜扶起牛操,柔声道:“你和吴婶先退下,我和师父还有话要说。
  “好……好的……”牛操一起身,就感受到眼前白色肚兜内的丰腴饱满,鼻中还传来如兰如麝的体香,顿时有点魂不附舍,就连声音多吞吐起来。
  回头恋恋不舍的看了一眼少女那风流曼妙的娇躯,才与自家婆娘往外走去……待牛操夫妻与沐飞雪婆媳离开后,李守信才埋怨了元青霜几句,却被少女撒娇卖萌应付过去随后又问她“青阳神火决”修炼得如何?登时,元青霜神色苦恼,摇头说“不得其法”。
  李守信叹道:“你仙姿玉骨、资质出色,本应进步神速,但如今却不得其法,看来“青阳神火决”无法契合你的身体。”
  “师父,这如何是好?”听到自己无法修炼“青阳神火诀”,元青霜不由惊慌起来,她还想功力有成,去合欢宗寻回娘亲,于是便焦急问道。
  “如今只有找上昆仑!”李守信解释道:“当年昆仑号称云天十宗之一,先贤大能不知留下多少神功秘技,想必有契合你的功法。”
  听到“昆仑”二字,元青霜愈发苦恼,她低头捋着青丝,叹道:“唉!昆仑与我青阳向来不和,又怎会赠予功法?”
  “霜儿,莫要灰心!”李守信提醒道:“今年九月初九,重阳佳节之日,昆仑将设下芳华宴,选取十三女仙,只要入围其中,就可到昆仑宝库挑选一件物品,此物品不限法宝、丹药和功法
  “师父,这是真的吗?”元青霜欣喜道。
  “为师何时对你戏言过?”李守信解释道:“昆仑一脉传自远古女神“西王母”,据说这位女神生性豁达、交游广阔,她每六十年便设下“瑶池宴”,宴请知交故友。“芳华宴便是改自“瑶池宴”,
  之所以称为“芳华”,乃是纪念那位女神逝去的芳华。”
  “那定然会来很多人吧?”
  “不错,群修云集!”李守信点头道。
  听到此言,元青霜秀眉微蹙,叹道:“那可怎么办?来那么多人,徒儿如何能够被选上?”
  “呵呵,对自己没信心?”李守信笑道:“为师可是看好你,就像你……”说到这里,他顿住声音脸上露出一股愁思。
  “师父,你怎么了?”元青霜见李守信面色失落,连忙关切的问道。
  “为师没事,霜儿,你先出去吧!”
  “是,师父!”元青霜答应一声,又突然拍了一下饱满的胸脯,道:“哎呀,我忘了给牛叔送钱去了!”说罢,急忙往门外跑去。
  “这妮子太单纯了!”李守信望着元青霜曼妙的背影,失笑道。
  牛操并没有走多远,他站在半山腰上,朝下望着什么,但吴婶却不见了踪影,估计早早回去了?
  “牛叔,你还在啊?”元青霜远远的出过来,问道:“你在看什么?”
  牛操望着元青霜那风流曼妙的身段,眼中闪过一丝色欲光芒,指着山下一片青葱绿野,谄媚道:“这是小人给小姐种的灵谷,下个月就有收获,到时给小姐献上。”
  “谢谢牛叔,你种的灵谷,味道挺不错的。”元青霜边感谢,边从怀中取出一只小巧玲珑的白色绣花锦袋,道:“这里面有三块灵玉,你还给债主吧!”
  “多谢小姐,您的大恩大德,小的没齿难忘。这辈子俺老牛给你做牛做马!”牛操感动的眼泪横流,又跪在地上,行起三磕九拜大礼。
  “牛叔,别这样,快起来!”元青霜连忙扶起牛操,见他一副老实巴交的模样,不禁奇怪他的所作所为。
  牛操看出她的疑惑,连忙解释道:“小人虽有些不良嗜好,但却对小姐和宗主绝对忠诚,哪怕要了我这条小命,也不在话下。”
  “好了,谁要你的小命?”元青霜白了他一眼,那秋波流转、妩媚天成的神态,看得牛操口干舌燥,心想:“小姐是狐狸精转世吗?真够骚的!”他为人肤浅,无法形容元青霜的媚态,只得用粗鄙之词来表达。
  见粗鄙丑汉痴痴的看着自己,嘴角还流着口水,元青霜面色一红,脑子里泛出厌恶的念头,不悦道:“你以后自觉点,好好跟吴婶过日子。”说罢,再也不想理会他,转身往山上走去。
  “小姐,慢着,小人有事对你说!”牛操一见元青霜要走,便出言阻止道。
  “何事?”元青霜声音有点冷淡,她是彻底对这个男人没了好感。
  “是这样的,前天俺偷看白露仙子洗澡,见她骚戾上穿了一只亮银光的环,似乎还刻着字。”牛操淫声说道。
  听到牛操的粗鄙言语,元青霜俏脸一红,但莫名然的心中涌出刺激的感觉,连带着下体也潮湿起来。她不禁又羞又恼,恼得是牛操出言无状,羞得是自己太敏感了。自懂事以来,她便认识到自己的美丽,为自己日渐丰满的胴体骄傲,但有得必有失,她发现自己身段比一般少女要风流性感,娇躯也无比敏感。每次听到男欢女爱这些刺激的事情,总会忍不住下体空虚,涌出爱液,因此才没有穿亵裤的习惯,只用一袭轻纱裹住下体。
  “闭嘴!”元青霜恼怒道:“勿要在背后议论别人。”说完,她头也不回的往山上走去。
  “小姐,俺觉得白露仙子……”牛操想要解释,但话还没说完,佳人已芳踪难觅。
  他有些失落,面容变得凶煞起来,配上一脸络腮胡子和茶盏大小的红色胎记,仿佛地狱恶鬼般峥嵘可怖。
  “呸!看不起谁呢?不听操叔言,吃亏在眼前,你就等着吧!”牛操恶狠狠的咒骂道。
  他敏感又自卑,觉得元青霜打心眼里瞧不起他,这让他骂了一阵后,仍觉不过瘾,便继续咒骂道:“臭娘们,装啥清高呢?老子一眼就看出你是个骚货。奶奶个熊,小小年纪身段就如此勾人,简直天生当婊子的料。”
  牛操骂了片刻,想到手里的锦袋来自元青霜的怀中,便放到鼻子上吸嗅起来。
  “真够香的,美人就是美人……小霜儿,牛叔爱死你了……”
  他声音很大,顺着山风传得很远,发现失态后,牛操立马紧张起来,看了四周一眼,见没人在此,才松了口气,便往山下走去。
  在他走了不远后,一道倩丽身影从山腰拐弯处转了出来,远远望着牛操得意蹦跳的身影,低声道:“原来你真的看到了,既然如此,就留不得你了。”
  “白露姐姐,你也在此?”
  一道性感动听的女音从背后传来,惊得白露娇躯一颤,连忙回过头,见是刚刚离去的元青霜便笑道:“我正找妹妹呢?”
  “姐姐,莫非想劝我下山?”元青霜叹息道:“唉!我也想下山散心,可惜师父不允许!”
  “我与妹妹相交莫逆,时正清风庄举办寿宴,想请妹妹参加,既然宗主不让妹妹下山,那就作罢!”白露遗憾道。
  见白露有些扫兴,元青霜转移话题,道:“听说昆仑将举办·芳华宴”,那也合欢宗参加吗?”
  “那定然要参加,虽说西洲三宗并立,但其他两宗还是要仰昆仑之鼻息,到时两宗会有大人物出面,献上贺礼。”
  “大人物……!”元青霜嘀咕一声,心道“或许娘亲也会参加芳华宴?”想到这里,她心花怒放,以至于白皙脸颊都泛出红晕,一时间媚光四射,神采摄人。
  “这小妮子真是我见犹怜,难怪佛爷想要得到她?”白露一时迷醉,过了片刻又醋意翻涌,同时又忍不住好奇:“她为何提及合欢?难道少女怀春,想要找上那帮浪荡之徒,享受肉体之欢?既然如此,还不如让佛爷带你入道,这风流身段,再让佛爷开发一下,定能迷死人。”
  想到这里,便问道:“妹妹莫非想参加芳华宴?”
  “嗯!”元青霜点头应道。
  “妹妹绝色无双,只要参加,定能入选芳华十三女仙,到时不知让多少男子钦慕爱恋?”
  “姐姐,说笑了,你才美艳动人,妹妹差远了!”
  “好了,别客套了,姐姐心中有数!”白露笑了一声,问道:“那你何时动身?”
  “妹妹不知,还要等师父决断!”
  “我劝妹妹早点动身,到时跟在宗主身边,反受拘束,哪能体验群修齐聚昆仑的热闹景象?”
  经白露提醒,元青霜想到李守信似乎一直避着娘亲,说不定到时又会生出波澜,让自己无法与娘亲见面?于是便点头道:“那就明日动身吧,刚好去贵庄,参加庄主的寿宴!”
  “如此甚好!”白露欣喜道:“明日清晨,我在山下等候妹妹!”
  话说,牛操还完赌债,打发走一众债主后,便回到山脚的村落,他摸着空瘪锦袋,不断唉声叹气,似乎埋怨元青霜给少了。
  此处村落名曰“落霞村”,之所以称为“落霞”,盖因晚霞艳丽、炫目迷人,乃处也是青阳宗杂役安居之所。
  牛操回到仿若牛棚一样的屋子,便掏出剩余不多的钱,嚷着让自家婆娘给他打酒切肉。
  吴婶没好气的唾骂一声,但看到牛操恶煞的眼神,不敢有违,连忙向村落的酒馆走去。
  牛操脱掉衣裤,露出长着浓密体毛的粗黑身体,提着一只水桶就往外走去。此时,他浑身上下,只着一件白色裹裆布,或许长时间没清洗,那布料有些发黄,还远远传来一股浓郁的尿骚味。
  这厮来到一处古井旁,练了几手把式,虽然不得其法,但却浑身健肌抖动,隆起一块块肉疙瘩,看得出来他很强壮,就像他的姓那样“牛者强壮也”!
  一炷香功夫后,他收起把式,解开裹裆布,突然一条黑色巨蟒从杂乱阴毛中挺出,在空中乱抖。
  如果有人在此,定会惊叹他家伙之大?裹在裆布中还看不分明,此时挺出,仿佛怒龙出涧,足有尺许长短,看上去狰狞可怖。
  他这根巨物与常人不同,不但龟首大如鹅蛋,而且那凸起的青筋仿佛树藤般盘旋在肉棍上,竟旋绕了九道弯,就像征伐沙场的九节鞭。
  如果修炼淫功的女子在此,定会认出他这根宝贝的底细,乃是名器谱中,三大神兵之首,名曰“盘龙九节鞭”,这黑物进入女子体内,便盘旋摩擦、抵死交缠,个中滋味无法语言表达,总之能魂销魄散,爽得飞上天。
  “铁裆功第一式,力拔千钧气盖世,挑得姐儿烂裤裆!”牛操大喝一声,挺着大黑鞭,挑起满满一桶水,步伐沉稳的往前方灵田走去。
  走了近半里地,才停下,那肉鞭不仅没有衰弱,反而变得愈发坚挺,在空中荡动,抽起呼呼的风声……
  他休息片刻,又挺肉鞭戳向路边的一块大石头,这石头千疮百孔,可见不止戳过一次?
  “铁裆功第二式,铁枪如龙破苍穹,插得姐儿浪销魂!”牛操一边吼叫,一边挺着肉鞭刺向石头,“噗噗噗……”几声响动,坚硬石头被戳出一个个儿臂粗大的孔洞,好像马蜂窝似的,石屑从孔口往下掉落,当真触目惊心,令人口瞪口呆。
  接着,牛操抹掉粗黑肉棍上的石屑,又对着它吐了几口口水,抹匀后,屁股蹲下,竟猛的用力挑起一个十尺车轮,肉棍插在轮轴里,摆动得车轮飞速转起来。
  “铁裆功第三式,转动乾坤倒阴阳,磨得姐儿叫亲爷!”
  他这一转动,足足进行了一炷香的功夫,直到浑身汗液滚滚,才停下来。
  喘息片刻后,提起水桶对准嘴巴牛灌起来,不到片刻,那人高水桶便迅速见底。随即,他跑到灵田中,对着方圆数米的灵谷撒起尿些好奇,这妇人为何甘愿被畜生淫辱?便又向里面看去,只见她上衣未脱,眼睛蒙着黑巾,旁边还坐着一个彪形大汉。可能妇人以为与大汉在交欢,没觉察到趴在身上的是一条狗?
  “啊……好厉害……你个天杀的……今日怎如此凶猛……噢……弄死奴家了……弄得奴家舒服死了……”妇人被大黄狗干得快活舒爽,声音骚媚道:“啊……不……不对啊……你下面怎这么多毛?”
  那汉子掏出肉鞭,一边撸动,一边答道:“骚货,你和老子不止弄过一回,难道不知道俺毛多吗?”
  “可是……可是你那活儿为何带着倒刺……噢……弄的奴家魂儿多要飞起来了……”
  “你咋这么多废话?要干就干,不愿意,老子就到外面找窑姐儿去?”汉子不耐烦道。
  “牛操……你敢……想当年奴家也是官家夫人……跟了你这个混蛋……才混成这副鬼模样!”她埋怨了片刻,又销魂浪叫道:“啊……好人……亲汉子……不要离开我……奴家爱死你这根大棍儿了

  第27章·龙吉神剑
  妇人每一声浪叫,都会激起大黄狗的性欲,使得他耸动的越发激烈,那毛茸茸的狗鞭沾满了淫水,在妇人雪白肥臀中间来回穿梭。不到片刻,便响起“噗吡噗吡……”的抽插水渍声,响彻在夜空里。
  大黄狗抽插动作快如闪电,带着倒刺的狗鞭摩擦着阴道媚肉,那又酸又麻的滋味爽得妇人又哭又叫,直喊着“亲汉子饶命”。
  一阵疾风暴雨般的抽插后,大黄狗也累得够呛,它嘴巴张开,舌头伸得老长,还往下滴落涎液,瞬间便浸湿了妇人的衣裳。
  旁边,粗鄙男人一边观战,一边掏出肉棍撸动,嘴里还发出呻吟声,倒好像他在与妇人欢爱而不是那累得气喘吁吁的大黄狗。
  尽管黑衣人自诩风流,但对人兽交欢却不忍直视,骂了声“变态”后,又看向那男子,眼中杀意浓烈,但看到那肉棍后,却惊得双目失神,情不自禁道:“好大!”
  幸好屋中战况激烈,掩盖住她的声音,否则定会被屋中男女发现。望着男子那青筋盘旋的乌黑巨棒,黑衣人只觉得像柄征伐沙场的大铁鞭,如果此物用来征挞女子,可以想象有多销魂醉人?
  “想不到这厮竟长了条忒大淫物,倒不比佛爷差到哪去?”黑衣人摇头叹息道:“杀之着实可惜倒不如寻个机会纳为面首,以供采补之用。”
  这黑衣人自是刚刚加入欢喜教的媚狐仙嫔“白露”,她生性放浪,被欢喜佛点化后,更是激发了深藏在血脉中的淫欲,所以见到牛操的大肉棍后,春心荡漾,恨不得这根巨物立即塞进自己骚穴内,享受那销魂滋味,霎时,就连杀意都完全消散了。
  舌尖饥渴的舔了一下红唇,媚眼盯着肉棍,看了又看,过了好一会儿,才转身离去。
  翌日,牛操一大早就下了山,来到一个村落,别看这厮长得五大三粗、豪气无比,实则经常干偷鸡摸狗的勾当。他乘着天色未亮,就到乡亲家里偷走几只鸡,外加一辆驴车,然后来到官道,将大黄狗请了出来。
  此刻,人狗地位颠倒,只见大黄狗昂着脑袋,趾高气扬的蹲在驴车上,就仿佛富家老爷一样而牛操则卑躬屈膝,一边狗爹的叫着,一边拉着缰绳,在前方开路。
  说起来,他对大黄狗有恩,大黄狗也报答过他,两方早已扯平,可现在要倚仗大黄狗寻宝,才不得不放下架子。虽然这条半残老狗打架没啥用,还经常被路边野狗欺负,但它却有一手寻宝的本事,牛操因此获益不浅。
  本来大黄狗寻来的保藏,够他吃喝一辈子,但奈何他好色烂赌,一身钱财不是花在窑姐儿身上,就是输光在赌场里,甚至还欠下一屁股债。如果不是躲在青阳宗,估计早被人大卸八块了
  “狗爹,往哪边走?”牛操回头谄媚道。
  “汪汪汪……”大黄狗伸出爪子向路边小道指去。
  “好勒!狗爹,您坐稳了!”牛操喊了一嗓子,双手拽住缰绳,拉着驴车走向左侧小道。
  再说元青霜,她与白露约定后,只比牛操晚起了小半个时辰,就在山道旁等候,婆媳俩姗姗来迟,连声说着抱歉。其实这二人早就到了,她们隐在一边,见元青霜到来,心中大定,才
  施展心神感应大法,暗中通知欢喜佛。
  三人寒暄片刻,婆媳俩便领着元青霜往清风庄走去……
  待三人走到山脚下,忽然一道倩影飞快的跑过来,道:“对面可是青霜师侄?”
  元青霜循声望去,见一位紫衣熟妇正跟招呼自己,便点头道:“晚辈正是元青霜,请问前辈是哪位,为何认识在下?”
  紫衣女子笑道:“奴家名叫彩鸾,乃合欢八艳之一,今奉宗主之命,来给师侄送上宝物。”
  听到此言,元青霜大喜道:“是我娘亲派你来的吗?”
  彩鸾点头道:“正是如此!”
  “太好了!”元青霜欢呼道:“娘亲果真没忘记我这个女儿!”
  相比于元青霜的欢喜,沐飞雪婆媳面如寒霜,可彩鸾乃金丹修为,实不是她们所能招惹的,只得暗中祈祷莫要发生变故。
  彩鸾叹息道:“宗主岂会忘记师侄?毕竟血浓于水!”话毕,她从百宝囊中取出两幅图,一幅画着黑白阴阳鱼图案,一副乃是仕女图。
  元青霜接过仕女图,定睛看去,只见画中美人栩栩如生,与真人没何区别?
  她姿色美艳、淡雅如仙,那高贵寡淡的气质中却透出些许媚浪的味儿,充满魅惑的感觉。
  梳着时下流行的风尘髻,一缕秀发贴着白皙的脸庞,垂落在饱满酥胸上,此种打扮给人一种风流的感觉,也让她如仙气质中夹杂着一股骚浪的味儿。
  合体的白色罗裳,裹住丰腴饱满的玉体,绣着牡丹花纹的白色抹胸开得很低,堪可覆住酥胸
  但两大团诱人的豪乳几乎泰半露出,丰满圆润的轮廓,又高挺怒耸,几欲裂衣而出,中间的乳沟深邃细密,一眼望不到底。
  她不仅胸大,而且臀部也相当肥美,仿佛磨盘般浑圆硕大,还向后翘起傲人的弧度,将白色长裙撑得紧绷。相比于硕大的胸臀,她的腰肢却纤细柔美、盈盈一握,再配上那修长的美腿,更将她身姿衬得性感高挑,那凹凸起伏、曲线债张的模样,让人不得不感叹一声“好个魔鬼身材”!
  她身体丰熟饱满、肌肤娇嫩雪白,再配上这副魔鬼娇躯,显得风流曼妙、妖艳迷人,几乎身体每一处都充满肉欲的魅惑,让男人奋不顾身,欲要占有她,哪怕精尽人亡也在所不惜。
  “娘……!”元青霜惊呼道,她清晰记得这张绝色面孔,但身材却变得无比陌生,以致于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疑问。
  “那丽容依然高贵寡淡、淡雅如仙,却多了几分淫媚艳冶的风情。这些还好,但那身材却仿佛魔道妖女般,充满淫靡的味道,就像经历过无边欲海,被开发的熟透了。”
  不仅元青霜感到惊讶,就连张家婆媳都觉得汗颜,她们自诩身段熟沃风流,但与画中美人相比,那差了不可以道里计。
  “什么是魔鬼妖娆,风骚入骨?”婆媳俩想道:“恐怕只有画中尤物,才当得如此称赞?”
  她们看着画中美人,即便同为女子,也忍不住欲火上涌,身体燥热,于是不敢多看,便双双望向元青霜,觉得她与画中美人有六七分相似,虽然稚嫩了点,但体态风流,如果让欢喜佛开发一下,说不定不比画中美人差?
  “彩鸾前辈,这是我娘吗?”元青霜指着画中美人,难以置信的问道。
  彩鸾柔声道:“师侄说笑了,她不是你娘,谁是你娘?”
  “嗯!晚辈明……明白了!”元青霜欲言又止,但想到合欢宗狼藉的名声,便把接下去的话,硬生生的吞进肚子里。
  彩鸾意味深长的看了元青霜一眼,又将另一幅图献上,道:“此乃乾坤遁形图,可做防身之用,那仕女图还请交给令师。”话毕,又靠近元青霜,附耳告知她使用方法。
  元青霜尚首次得到法宝,心中喜悦,竟不知不觉催动真气,突然那黑白阴阳鱼开始旋转起来。
  彩鸾见此,大叫道:“不好”,她话音刚落,便传来元青霜的惊呼声,那遁形图黑白光芒闪耀竟涨成人般大小,旋即裹住她元青霜,彷如流星般往远处飞去。
  “元妹妹,去哪了?”白露见煮熟的鸭子飞走了,不禁有点恼怒的问道。
  “是啊?青霜去哪了?”沐飞雪也问道。
  此时,消息已然发出去,欢喜佛正在赶来的路上,如果见不到人,到时不知道会怎样惩罚她们婆媳俩?于是她们紧张起来,连声追问道。
  “我怎知青霜去哪了?”彩鸾没好气的回道:“不过你们放心,她不会出事的。”
  白露眼珠子一转,笑道:“既然如此,等元妹妹落地后,定会回来与我们会合,我看前辈也可以去清风庄,等候她归来。”
  她担心元青霜一去不复返,无法跟欢喜佛交代,便证骗彩鸾去清风庄,到时可以证明非是自己不尽力,而是此女坏了好事。沐飞雪也连忙附和自家儿媳,劝说彩鸾去清风庄做客。
  直到此时,婆媳俩才开始打量彩鸾,见她面容英秀,身材高挑,实乃难得一见的美人胎子,尤其那修长美腿,走动间,浑劲有力,如果夹住男人的腰,那滋味一定美极了。
  见此,她们心中稍慰,虽然没有拿下元青霜,但能俘获彩鸾这样的熟美妇人,也是功劳一件到时将功抵过,欢喜佛也不至于太过责难她们。
  “啊……!”
  元青霜不知飞了多远,待她惊醒后,散去真气,身体便从空中掉落,幸好她御空术练得不错很快就止住下落之势,飘进一处人高草丛中。
  此刻,正下着细雨,天地一片烟朦,配上左首的青山、右首的绿水,景色无比秀丽。但元青霜却无心欣赏,因为周旁杂草沾满了雨水,把她衣服弄得湿漉漉的,黏在身上甚是难受。
  她连忙向路边走去,忽然一道优美动听的笛声传来,如影随形般在耳边徘徊。
  元青霜精通音律,本身就是吹笛好手,她能从笛声中听出肃杀与仇恨,但隐约中却带着一丝情爱缠绵的味儿,可以想象吹笛之人想用一柄利剑,斩杀自己曾经的恋人。爱之深,恨之切,令人感伤。
  笛声荡漾,元青霜心潮起伏,不知不觉浅吟低唱,应和起来。
  轻风飘,细雨落,痴心总情长。
  青山摇,绿水浊,绝情总心伤。
  愿君放下手中剑,唤回心底情。
  朝与暮,漫漫长路,今生情缘今生许。
  情何物,有爱相伴,不羡鸳鸯不羡仙。
  元青霜唱词相和,本意劝他放下仇恨,与爱人冰释前嫌,但唱了一半,对方笛声却凌乱起来
  “何人?”
  一道沙哑沧桑的男声传来,元青霜待要出去,忽然远处又响起一道阴冷的女声。
  “曾经东海第一美男子“宇文轩’,何等英俊潇洒?而今却成了戴着伪善面具的所谓“东海真神”。”女子嘲讽道:“呵呵,凭尔修为,也配称“真神”?”
  男子沉声道:“你是惜月?”
  “不错,吾正是画壁宫“惜月”!”
  “怎么是你,柔云那贱妇去哪了?”
  “她不想见你,于是本宫就来了。”
  宇文轩怒道:“我乃她夫君,凭何她不愿来见我?难道怕我杀了她,报那灭门之仇?”
  “哼!说你伪善,还不承认?”惜月冷笑道:“冤有头债有主,当年柔云受制于欢喜秃驴,才犯下杀孽,你应该找那秃驴报仇才对。”
  “债一笔一笔的来,我迟早会找那淫僧!”
  “虚伪!”惜月冷哼道:“你一身地仙修为从哪来的?别以为本宫不知道?”
  宇文轩没有出声,惜月继续道:“登仙会,想必很熟悉吧?”
  “妖妇,莫要多言,既然柔云那贱妇不在,就拿你雪恨!”
  “看来,你真是登仙会的人!”惜月面露厌色,道:“你如此急切见到柔云,非是雪恨,而是想抓住她,献给登仙会的淫贼!”
  “随你怎么说!”宇文轩冷哼道:“那贱妇害我不浅,就算把她千刀万剐都不为过。”
  “哼!大言不惭,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话毕,两人腾空而起,瞬间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只见空中悬挂着一弯血色圆月,而宇文轩人剑合一,向那血月刺去。
  大能争斗,山摇地动,又有移山填海之威,为了免受池鱼之灾,元青霜只得远远避开。
  两人杀伐了半日有余,周旁地貌也随之大变,那巍峨青山被宇文轩削去了大半,只剩下光秃且平整的山丘,地面上则是无数道裂缝。
  半空中,血月突然化为虹光避过宇文轩的必杀一剑,只见惜月有些狼狈的现出身形,怒斥道“想不到喜媚那骚货,竟然把“阴阳双剑”之一的阳剑送给了你?”
  “闭嘴,喜媚师尊与汝之主子乃同辈人,汝岂可不敬?”
  “哼!她只是个下贱的妖精罢了,岂可与我主人相提并论?”惜月嘲讽一声,突然怒斥道:“贼子,吃我一记火龙标!”说罢,云袖轻甩,一道刺目红光从里面射出。
  那红光飞过长河,瞬间河水蒸干,化为烟雾。宇文轩躲闪不及,一标正中左胸,又从身后钻出来,登时喷出一股血雾,他也随之倒在地上。
  惜月正要上前结果了他,却见一位白衣女子飞了过来,阻止道:“姐姐慢着,不要杀他。”
  惜月不满的蹙起眉头,道:“柔云妹妹,此人与登仙会关系密切,不杀恐留后患!”
  “姐姐,求你放过他吧!”柔云跪倒在地,哀求道:“终是我对不起他,他想复仇也是应该的
  “罢了!杀了此人,只会徒增麻烦!”惜月叹息道:“喜媚那骚货可不好惹,如今主人伤势未复还是躲着她点吧!”说罢,拉住柔云的玉手,也不管宇文轩的死活,便向远处飞去……
  等她们走后,元青霜从草丛中走出,来到宇文轩跟前,见他一身白衣,身形雄伟,不由赞了一声。
  此时宇文轩白衣染红,半边面具掉在地上,整个人昏迷不醒。元青霜急忙帮他包扎伤口,待一切处理好后,才注意到他的脸。
  那是一张俊逸得令人心动的脸,气质高贵,温文儒雅,完全如惜月说的那样,俊美冠于东海
  不过他的俊脸却留着一道剑痕,虽然破坏了那完美无瑕的感觉,却给他增添了一丝男人气概
  这一切加在一起,的确已足以令世上任何一个少女着迷,元青霜也不另外,她少女怀春、身体敏感,见到如此迷人的男子,顿时一颗芳心无处安放,整个人变得痴迷起来。
  呆了半晌,突然面色羞红,不由捂住脸,责怪自己犯了花痴病。她又欣赏了片刻,想到对方优美的笛声,以及通天修为,不由得情思涌动。
  许久之后,元青霜才想着把男人移到一处避雨的地方。扶着对方,闻到浓郁的男子气息,心开始砰砰的跳,身体也燥热起来。
  幸好那座青山还留下小半,否则此处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她都不知道怎样安置宇文轩?
  山崖下有处凸起,将宇文轩扶坐下后,又想起惜月说他是什么“登仙会”的人,背后主人“媚喜”还是个妖精,不禁担心起来。
  “知人知面不知心,还是离他远点好,而且那叫“媚喜”的妖精,一听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元青霜嘀咕一声,又双手合十,对宇文轩抱歉道:“前辈,我要走了,祝你顺利康复。”说罢,
  她深深的看了宇文轩几眼,将他俊容记在心上,才转身离去。
  话说牛操跟着大黄狗来到一座枯山下,先伺候它烤了几只鸡,等它酒足饭饱、心满意足后,才谄媚讨好,要他带自己寻宝。
  或许昨晚与他婆娘欢好过,大黄狗春风得意,自然心情美妙,所以也不给牛操脸色,只一路小跑着,走在前头。来到山脚下后,用瓜子拨开一处枯藤,露出黑暗的洞口。
  那洞口上方刻着两个古朴大字,名曰“鸾飞”,牛操看也不看,欢呼一声,便跟着大黄狗闯了进去。
  来到里间,伸手不见五指,他只得跟在大黄狗后面,手脚并用的爬行。也不知过了多久,终见到光明,他定睛一看,原来到了山洞深处,只见四周乃平整玉石堆砌的墙壁,光滑得恍如镜子。墙壁四周还摆放着白色琉璃灯,光亮正是从灯中发出的。
  牛操走到近前一看,原来琉璃灯中摆放着鸡蛋大小的夜明珠,不由惊喜道:“发财了……哈哈俺发财了!”
  “汪汪汪……!”牛操声音一出,大黄狗也跟着叫起来,那仅剩的一只独眼鄙视的看着他,似乎嘲讽他见钱眼开,毫无出息。牛操拿起一颗夜明珠,塞进衣服口袋里,又向洞府中间的玉床看去,那玉床笼罩在一袭粉色罗帐之下,虽然时间长久,但却没有一丝灰尘。
  玉床上放着一柄短剑和一只香囊,剑鞘颜色粉红,上面镶嵌着碧玉,显得精致优美;香囊为纯白色,绣着一只青鸾,栩栩如生。
  牛操一眼就看出,此处洞府的主人为女子,虽然年代久远,但依然残留着如兰如麝的香气。
  他上前拿起香囊,放到鼻子上用力嗅了一下,感叹道:“真够香的!”
  忽然,他又感到香囊有点不正常,里面似乎有东西。抚摸了片刻,他面露喜色,道:“原来是件储物袋!”说着,他便催动微末功力,却不想轻易就将香囊打开了,里面除了女子的衣服,就只有一副画卷。
  “还前辈呢?竟然比俺还穷,连块灵玉都没有!”牛操一边抱怨,一边拿起肚兜和亵裤放到鼻子上吸嗅。
  “汪汪汪……!”大黄狗突然叫起来,与此同时他还伸出瓜子指着牛操手里的白色亵裤,然后又敲了敲狗头。
  牛操看了它一眼,会意道:“狗爹,你是想让俺把亵裤套到你头上?”
  大黄狗点了点头,独眼还泛出兴奋的光芒。牛操嘻嘻一笑,将白色亵裤套到狗头上,顿时大黄狗一边吸嗅,一边舔砥起来。
  牛操虽然不学无术,但却非常精明,他断定这条老狗一定认识洞府的女主人,否则也不会痴迷这条亵裤了?
  接着又打开画卷,不打开还好,这一打开顿时惊艳到他,只见画中是一个绝色女子,她身着白色仙衣,秀发如墨,肤胜美玉,剪水双瞳如瀚海星空般深邃却又纯透,身上并无饰品,只在仙衣上绣着几朵牡丹花,却已是完美之态。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
  女子只身着淡雅的牡丹仙衣,就已独一无二,显得高贵典雅,雍容华贵,犹如裹在牡丹花丛中的仙子,国色天香,沉鱼落雁。
  牛操这个俗人并没有被女子的无双气质所惊倒,却是惊叹她凸凹起伏、玲珑饱满的身段。那恰到好处的紧致仙衣,裹在女子身上,将她的丰胸隆臀、细腰长腿体现的淋漓尽致。
  “他奶奶的,这大咂儿、小蛮腰、大肥脏,俺就是玩上一辈子都不过瘾!”牛操一边淫叫,一边抚摸画卷,忽然发现旁边有一行娟秀小字,便吞吞吐吐的念道:“拔……剑……定……缘……龙……龙吉公主,字!”
  “拔个鸡巴毛啊!”牛操嚷道:“你人都不在了,俺拔了有啥用?” 虽然嘴里不屑,但手还是握住了剑柄。
  “呛~~!”的一声,短剑出鞘,射出一道凌厉寒芒,牛操正想赞叹一声“好剑”,却见大黄狗发出惊骇的吠声,慌忙往外逃去。
  “这老狗怕啥呢?”牛操望着大黄狗的背影,寻思道:“莫不是在这剑下吃过苦头?”
  大黄狗逃跑,他也不想逗留,便把所有夜明珠收入囊中,就连那粉色罗帐都没放过,一切收拾妥当后,便循着大黄狗的踪迹,往外跑去。
  等他们出来后,天色已暗,便到不远处的客栈打个尖儿,休息一晚。走到半道上,只见有三个江湖豪客大踏步的跑了过来,他们跌跌撞撞,甚是狼狈。
  一个鼻青脸肿的大汉嚷道:“那骚娘们出手真狠,差点没打死某家。”
  “唉!老赵,我也不好受!”一个头发半秃的男子捂住胸口,惨然道:“骨头被那骚货打断了
  “老赵、陈秃子,你们就别叫惨了!”最后一个络腮胡子男人哀嚎道:“唉哟……看看我,腿都被她打断了。”
  老赵对着络腮胡子男人问道:“李老三,你可看清那骚货用何暗器打伤我们的?”
  李老三叹息道:“没看太清楚,只感觉五色光芒闪了一下!”
  “那骚货莫不是修士?”陈秃子惊骇道:“只有修士才会此种手段。”
  陈秃子摇头道:“不对啊!身为修士,怎会出没于江湖,还博下‘西洲侠侣”的称号?”
  “呸!”老赵骂道:“什么狗屁侠侣,那骚货天天给她男人戴绿帽子,这次找了个饼头,年纪足以当她爹。”
  “嘿嘿,还不止呢?”李老三淫笑道:“没看到他们后面还跟着两个双胞胎男子?”
  陈秃子满脸回味的表情,感叹道:“唉!那骚货好淫荡,一边骑马,一边让那老饼头肉,还叫着‘虎叔,你好大’,真是浪得快冒出水来了!”
  李老三笑道:“嘿嘿,冒啥水?那老东西明明肉着她的屁眼!”
  老赵兴奋道:“你看到了?”
  “那当然,我走在前面,当时吹来一阵风,把那骚货的裙子吹起来了,自然一切落在我眼中
  老赵点头道:“这倒不假,那骚货穿着开叉的裙子,里面连亵裤都没穿,当时我见到她大腿根上的花蝴蝶,馋得老子想扑上去,舔上一回。”
  陈秃子也一脸激动道:“李老三,快说说看,那老饼头如何窗她屁眼的?”
  “当时风吹来,我先看到她的大骚脏,真是又白又圆,跟水嫩豆腐似的,只要轻轻一掐,就会渗出水来!”
  老赵不耐烦道:“这有啥说的,我们兄弟都知道那骚货的脏又肥又大!”
  突然被打断,让陈秃子有点不满:“老赵,你急啥呀?听李老三慢慢讲。”
  李老三继续道:“我看见那老饼头,双手抓住她的臀瓣,飞快的挺耸腰身,还别说他的鸡巴又粗又长,就在那骚货的褐菊中钻来钻去,插得她浑身发颤,不断喊着,“虎叔,你好厉害,奴家的骚屁眼快被你窗烂了。她奶奶的,真够浪的,老子当时硬的不行,就上去搭讪了。”
  “我们见你过去,也就跟上了!”老赵哀叹道:“你到底跟她说了什么?才见到我们也不问青红皂白,就一阵猛打。”
  “我没说啥,就是问她这几天去哪家青楼,我好来光临。”
  “真是晦气!”老赵骂道:“她正在被男人肉屁眼,你还上去问,真是脑袋被驴踢了!”
  “唉!这怎能怨我!”李老三抱怨道:“蝴蝶夫人艳名传西洲,不说她绝色容貌,就那风流身段这世上有哪个男人不倾心?”
  他话音刚落,牛操牵着的驴突然叫了起来,老赵和陈秃子听了哈哈大笑,气得李老三冲上去提起鞭子便狠狠抽打。
  “大侠息怒!”牛操连忙低头哈腰,劝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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