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其来有自 夜色朦胧笼罩,道观一片清幽。 玄真步履匆忙,宽袍大袖被夜风鼓荡而起,宛如大鸟一般落在岳溪菱母子居
所院中,她一挥手掌拂开书房木门,却见床榻上人迹渺渺,彭怜早已不知去向。 她神情一变,心中暗道糟糕,转身飞掠出门,未行出不远,正看见岳溪菱脸
色晕红踉跄而来。 夜色深深,玄真目力超凡,自然看见岳溪菱满脸愠怒,心知此刻闺中密友怕
是已然知晓自己师徒奸情,稍一犹豫,藏于矮墙之后,待岳溪菱进了庭院,这才
飞快赶回自己寓所之中。 一进院门,远远便望见彭怜呆立窗前,身子仍是赤裸,看着极是怪异。 玄真微微一叹,玉手轻拂关上门窗,解下身上袍袖披在爱徒身上,柔声问道:
「错把你娘亲当成为师了?」 彭怜脸上一片火红,眼神却有些僵直,木然转过头来问道:「我娘为何会在
这里?」 玄真苦笑一声,「还能是为何?平常我们姐妹二人不时彼此慰藉,多数时候
都是我去主动扰她,这月余来为师有你陪伴,一次都不曾去找她,谁想到她竟会
主动前来?」 她摇头轻叹,「时也命也,为师百密一疏,让你受委屈了。」 原来入夜之时,玄真正在打坐修行,参研新的道法,岳溪菱蹁跹而至,几句
闲谈后说明来意,却是月余来玄真冷落了她,此番是兴师问罪来了。 玄真自然不会说出和爱徒悖伦之事,她觉得时机不到,不然也不会刻意隐瞒,
只是解释说因为师叔祖之事自己殚精竭虑,而后忽然卸去心头重担,忽觉观中诸
事纷至沓来,思绪纷乱才忘了欢爱之事。 她一番说辞倒也有几分道理,岳溪菱本也不是真的要将她如何,因此略说了
一会儿,二人就有些动情。 玄真心中顾忌彭怜随时会杀到,一番施为将岳溪菱服侍美了,借口出去巡山,
便离了寓所来找彭怜。 只是好巧不巧,她为求迅捷施展轻身功夫飞檐走壁,却和悄悄夜行而来的彭
怜擦肩错过。 玄真眼眸一转,饶有深意问道:「溪菱这是打了你了?那你可得手了?」 彭怜听师父说明缘由,这会儿见玄真问起,脸上更红,嗫嚅道:「没有真的
弄进去,只是摸着了臀儿……」 玄真轻轻一笑,「这却是白挨了一记耳光……」 彭怜心中慌乱,哪里听得出师父话中深意,他这会儿方寸尽失,一想到素来
敬重的母亲险些被自己占了身子,心中忐忑、恐惧不一而足,而夹杂其中的兴奋
刺激和遗憾,却更让他矛盾万分。 玄真却心知肚明,彭怜若是真的一亲其母芳泽,怕是此刻三人已经同榻而眠
了,多年来岳溪菱深陷儿子情网而不自知,其对彭怜的疼爱照顾和不舍之情,早
已超出了平常世俗母子,玄真几次出言提醒,都被岳溪菱的自欺欺人蒙混过去,
眼下母子有此机缘,倒也不见得是什么坏事。 她自幼随师修道,对世俗伦理纲常本就不甚在意,尤其当年与恩师双修不成,
心中始终引为憾事,眼见彭怜日渐长大成人,心中春情浓烈、欲念渐起,本就难
以自持,如今彭怜得了师叔祖玄阴百年修为,床笫之间天赋异禀、得天独厚,两
人双修之际生死相许,那份师徒之情随着感情升温,自是更加蜜里调油。 有她这个当师父的献身在前,再拉做母亲的岳溪菱下水,却也是题中应有之
意。 只是她本打算细细筹谋,为徒儿出谋划策,假以时日,等天气凉爽些,彭怜
搬回母亲房里居住,再徐徐打算,到时候她无意中撞破母子二人好事,届时木已
成舟,哪里还容岳溪菱恼羞成怒? 如今事起仓促,变数陡增,任玄真如何深谋远虑,却也无可奈何。 从身后轻柔抱住爱徒健壮腰肢,玄真将俏脸贴在彭怜背后,柔声劝道:「你
娘亲与为师不同,她自幼诗礼传家,开蒙便是圣人教化,伦理纲常是刻在骨子里
的。虽说当年离经叛道未婚先孕,这些年又和为师耳鬓厮磨,那份世俗拘束早已
松散不少,却也不是那么轻易,便能接受你我悖伦之行的……」 「今晚你且睡在为师房里,待我去与她分说一二,好歹出了她心头这股恶气,
你再露面不迟。」 彭怜别无他法,此刻着实不该如何是好,见师父胸有成竹,便点头应下,送
师父去劝说母亲。 玄真出了寓所,却不似方才那般火急火燎,事已至此,回天乏术,眼下只能
且行且看,是姐妹交心,还是负荆请罪,要打要罚,全凭岳溪菱处置就是。 来到岳溪菱房前,门窗紧闭,屋中人影依稀,玄真轻扣门扉,柔声道:「溪
菱,开门,是我。」 「便知是你!」一记轻响,不知是何物凭空飞来撞于门上,屋中女子语声恼
恨,显然气愤异常。 玄真无奈摇头,「你都多大年纪了,还如此作态?真当自己还是豆蔻女娃不
成?」 「砰!」又是一声轻响,随即只听岳溪菱在屋中怒道:「要你管我!」 玄真苦笑一声,「令尊令堂都管你不住,让你生下怜儿来,我这个山间野人,
又哪里管得了你?莫使性子了,开门听我给你解释!」 「你快走开!再不走我就点了这房子!」听她提起儿子,岳溪菱更加愤怒起
来。 玄真一手轻抚额头,显然也是头痛不已,此刻岳溪菱如此作态,与那拈酸呷
醋的凡俗女子倒也无甚区别,只是究竟拈的是自己的酸,还是吃爱徒的飞醋,那
却说不准了。 玄真素知岳溪菱的性子,知道她任性妄为,年届三十却依然童心不泯,若真
惹恼了她,怕真会放火自焚,知道此刻马虎不得,只得挥手一拂将房门劈开,随
后信步而入。 床榻之上,岳溪菱正侧卧而眠,听见门响,随手又扔了个木枕过来。 玄真轻轻抬手拨到一旁,几步走到榻前,在岳溪菱身后坐下,伸手握住美妇
柔肩,温柔笑道:「何必这般生气?姐姐捷足先登,自是对不起你,却也不该这
般恼怒吧?」 岳溪菱猛然做起,脸上犹带泪痕,泣声怨道:「怜儿尚且年幼,你这做师父
的,如何下得去手?」 「男欢女爱,云雨和谐,说甚下不下手?」玄真假做怫然不悦,皱眉说道:
「况且怜儿虽不及弱冠,却也不算年幼了,你十五岁时私定终身,十六岁便当娘
了,怎么不说年纪尚幼?」 「少拿我当年旧事说项!若不是幼时懵懂无知,怎会未婚先孕,雨夜出走,
在这深山里蹉跎岁月至今?」岳溪菱不似平时那般,一说到这件旧事就默然不语,
此番心绪不宁、愤恨难平,终于说出心中所想。 「正因我当年铸下大错,我才不想怜儿也和我一样,原本见你平日里严加管
教不假辞色,还以为怜儿有幸得遇名师,谁料你却能如此下作,竟对怜儿下手!」
岳溪菱越说越气,眼泪重新流下,显然伤心到不行。 玄真隐现不耐之色,又劝慰几句,见岳溪菱仍是怨恚不休,不由拂然道:
「你且安静!听我说完!」 她是得到高人,修养自然不同,平素极少发怒,岳溪菱见惯了她云淡风轻的
样子,此刻间见她罕见生气,顿时便止住哭声埋怨,只是无声垂泪,看着玄真有
何下文。 玄真起身在地上走了两步这才缓缓说道:「自你上山,你我二人便相依为命,
名为姐妹,实则与夫妻无异,尤其诞下怜儿之后,这你可认?」 岳溪菱略微愕然,想起十五年来喜怒哀乐、点点滴滴,心中怨恚稍去,微微
点头,算是认可玄真所言。 见她点头,玄真放缓语调继续说道:「自怜儿降生,我便将他视如己出,小
时他染病难以小解,可是我亲自为他含吮半年助他排泄?我虽非他生身母亲,却
也不逊色多少!」 「自小到大,你对怜儿多有溺爱,每每你管教不来,便丢眼色给我,由我做
这恶人,名为师父,实则与严父无异,这你可认?」 岳溪菱这次毫不犹豫,轻轻点头,自是认可玄真所言。 两人相伴多年,名为姐妹实为夫妻,无论是床笫之间的夫妻之实,还是日常
起居中的相敬如宾,设若玄真是男儿身,两人便与世间恩爱夫妻无异。 玄真神色缓和,语气不再咄咄逼人,她轻声说道:「你将我视作男儿,却又
是否知道,我也是女儿身?也有一份儿女情长?」 「我痴长你两岁,年过三十,却一无所出,怜儿是我爱徒,明华南华是我收
养孤女,宋洪伟、蔡坤门中贱役」玄真眼中闪过一抹淡淡哀伤,「你年少风流,
与人两情相悦、倾心相爱,虽然因此遭受不少苦难,但能生下怜儿,却也一生有
靠……」 「我看着怜儿长大,将他视如己出,莫说我眼高于顶,视世间男子如草芥,
即便有那一两人能入我法眼,我却又如何舍得离了你们母子,却将这处子之身交
于他人?」 玄真情真意切,说出心中所思所想,「怜儿自小受我教导,聪慧乖巧不说,
更孝顺守礼,这两年间,更是出息懂事。每日里你们母子同榻而眠,连我劝你分
床你都舍不得,同为女子,同样爱他,我怎么又忍得住不对他倾心?」 「这件事我绸缪已久,所思所想都是等他长大成人,便将这身子托付于他,
一来情难自禁,毕竟十四年朝夕相处看他长大,眼见他愈来愈俊俏威武,怎能不
心思萌动?二来不欲便宜凡夫俗子,毕竟我身份特殊,若四处风流,徒惹无端祸
事,反而得不偿失。」 「至于这三来嘛……」玄真促狭一笑,「我乃山间野人,世间俗礼于我无碍,
且由我这做姐姐的为你先行一步,免得你瞻前顾后、左右为难,岂不是件好事?」 岳溪菱本来被她说得心头感动,尤其两人十五年相依为命,早已情意深笃,
尤其玄真素来不露心中娇柔软弱,刚强之处犹胜男子,此番剖白心迹,原来也是
内心柔弱、渴求男女情爱的普通女子。 只是听到最后说什么「先行一步」,岳溪菱想到方才险之又险与儿子铸成大
错,心中羞怒再起,嗔怪骂道:「你自己骚浪淫贱,非拉着我做什么?你当师父
的可以罔顾纲常,我这做娘的,却不耻与你为伍!」 虽然骂的嘴响,但语调已然缓和许多,玄真对此心知肚明,知道岳溪菱已然
消气,只是面子上挂不住,仍旧不肯嘴软,便笑笑说道:「我骚浪淫贱却已将处
子之身献于怜儿,每日里与他男欢女爱云雨偷欢,不知道多么快活!你爱如何便
如何,日后你我是继续做姐妹,还是我干脆改口,叫你一声『婆婆』,那便由你
定夺!只是不管你许与不许,我是跟定了怜儿,当牛做马,为奴为婢也心甘情愿!」 玄真一番表白心迹,直听得岳溪菱张口结舌,不知如何答对是好。 两女共同抚养彭怜长大,对其疼爱呵护本就无异,只是多数时候,岳溪菱都
是宠溺骄纵,玄真则严厉苛责,表现不同而已,别人或许不知,岳溪菱却心知肚
明,不论血脉亲缘,怕是玄真比自己更加在意儿子彭怜。 所谓「爱之深、责之切」,自己心怀愧疚,是以溺爱有加,玄真却心思玲珑
剔透,不受感情困扰,不是她坚持,自己又哪里舍得让儿子受苦练功、年纪轻轻
便入经阁读书? 只是她仍旧难以放下情面,接受闺中密友与儿子的悖伦之恋,只是究竟多少
是因为纲常伦理,多少是因为玄真捷足先登她却近水楼台失之交臂,却连她自己
也难以厘清。 玄真知她甚深,眼见岳溪菱神色缓和,眉宇间只是纠结矛盾,却再无多少愤
懑,这才笑道:「明儿个我让怜儿来给你赔罪,千错万错,都是我这做师父的教
导无方,这里姐姐也给你赔个不是,天色不早了,还是早些歇息吧!」 岳溪菱嘴儿撅起,轻声嗔道:「怎的,你们师徒二人今晚还要交颈叠股、共
效于飞不成?」 玄真洒然一笑:「春宵苦短,一刻千金,不日怜儿就要下山应考,我也要外
出游历,分别堪堪在即,自然要有花堪折直须折,你若羡慕,不若同往啊?」 「呸!我才不羡慕你这淫贱材儿!」岳溪菱薄怒娇嗔,随手又扔了个东西过
来。 玄真一把抓住,却是一个紫色香囊,她随即反手挥出,接着人如柳絮飘飞紧
随香囊顺势而去,直接飘落榻上将岳溪菱紧紧压住,调笑着道:「那就正好,让
你见识见识『淫贱材儿』的威力!」 两人早已彼此熟稔无比,十五年朝夕相处、耳鬓厮磨,无论感情还是默契都
是十足,尤其此前岳溪菱主动来找玄真求欢,端的是忍得辛苦,两人略略亲昵片
刻,还未真个彻底尽兴,玄真怕彭怜撞见,早早就出来告警,是以岳溪菱心头那
股邪火并未尽泄完全。 刚才玄真一番剖白心迹,将岳溪菱心头妒火去了七七八八,此刻一番全力施
为,更是让岳溪菱没了怨气,正如玄真所言,她究竟是吃玄真的醋,怪她横刀夺
爱占了儿子,还是吃儿子的醋,怪他占了伴侣的身子,怕是连岳溪菱自己都说不
清楚。 岳溪菱力气娇柔,自然敌不过玄真,只是用手搭着玄真手臂娇喘央求道:
「好姐姐……你莫急……且说说……以后我当如何与怜儿相处……」 「这还用……我教你?」玄真含住一团硕乳上的紫红樱桃吞吐不住,言语含
混说道:「当作无事发生,等怜儿回房,找个深夜,做成好事便是!」 「我这当娘的……岂能如你那般糊涂任性?」岳溪菱口不对心,嘴上说着不
要,却又心向往之,刚才匆匆一晤,儿子傲人阳物惊鸿一瞥,却早已深深刻在她
心田之上。 母子二人朝夕相处,晚上同榻而眠,这一年余里,眼见彭怜高粱拔节一般蹿
着长高,身体已经有了大人模样,每天早起时,看见儿子腿间自然隆起,她都是
心猿意马,到厨房洗了脸才能好些,不是有玄真调剂,怕是早就忍耐不住,主动
凑上前去一解思春之苦了。 眼下好姐妹与儿子木已成舟,她再如何气恼也于事无补,刚才那一巴掌,是
她第一次动手责罚儿子,打完便即后悔,儿子年幼无知,又岂能怪罪于他? 昔年为了保住腹中孩儿离家出走,随后怜儿出生,岳溪菱一颗芳心全部系在
儿子身上,而后十四年养育陪伴,母子之情自然生出异样情愫。 如今有了玄真这视世俗礼教如无物的世外高人点拨,怕是以后儿子彭怜再也
难以如从前一样和自己暧昧相处了。 岳溪菱心中悠然一叹,手指拈起玄真低垂一缕秀发缠绕不休,呢喃说道:
「当断不断,自然反受其乱,怜儿如此,我哪里还敢和他继续同榻而眠?」 她仰起头目视玄真,柔声道:「你深闺空寂,不如就让他陪你去住,我一个
人守着空房,清烛冷月,了此残生便是……」 玄真探手向下,已经深入美妇襦裙,捏住一粒柔嫩春芽,调笑说道:「说得
这般凄凉!怜儿事亲至孝,怎舍得生身母亲孤苦无依?你我姐妹,早晚都要在他
胯下一同称臣,还何必如此惺惺作态、故作矜持?」 「择日不如撞日,干脆我现在就去将怜儿叫来,你们娘俩,今晚就洞房了吧!」 第二章 且慰春心 观主寓所内,彭怜和衣而卧,心中巨浪滔天。 鼻中所闻淡淡香气,大多源自师父玄真,稍有一缕不同香气,自然便是母亲
体香。 挨了一耳光,他先是惊愕,随后便是恐慌,如今苦等仍然不见师父归来,心
中恐慌却淡了,转而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若刚才是师父,两人怕是早已做成好事,但既是母亲,那入眼所见、触手所
及,岂不便是母亲玉体了么? 细细思之,那曼妙臀儿丰腴多脂、挺翘嫩滑,触感却与师父玄真迥异,尤其
形状颜色,更是别具特点,若非彼时色迷心窍,自己怎会分辨不出? 再一想起那时他险些将阳根肉龟塞了进去,心中便悸动至极,忽然心中灵机
一动,赶忙抬头去看龟头马眼,却又哪里还有之前痕迹? 他干脆脱了师父道袍,赤身裸体躺在香榻之上,闭目假寐,想着母亲香艳玉
体,那股欲火,渐又浓炽起来。 彭怜并不担心母亲,师父至今未归,想来以玄真雄辩之才、运筹之能,劝说
母亲消气应该不难。 尤其她们姐妹二人这些年相依为命,断不至于因此闹翻。 只是想到母亲娇媚体态,再想到此时此刻两女正在一起,说不定已经交颈叠
股、睡到一处。 他心思电转,便要起身去探个虚实,却不待他下床,一缕香风掠过,玄真大
袖翩翩落于榻上,娇嫩脚丫前探,一把将爱徒踩在身下,娇声喝道:「干甚么去?」 彭怜愕然一愣,仰首望去,却见恩师只披了一件素白襦裙,赤脚而行,足尖
却不沾一点凡尘,此时一双修长玉腿裙下岔开,裙底风光隐约可见,竟是美艳不
可方物。 「徒儿想去看看您和娘亲,是否在做虚凤假凰之事……」彭怜抱住师父素白
脚丫,将一根脚趾含在嘴里亲吮起来,含混问道:「师父你这脚丫却是厉害,一
点尘土都没有,怜儿爱死了……」 「坏……」玄真一路飞檐走壁犹自气息凝定,却被爱徒如此轻薄动作弄得险
些道心失守,闻言笑道:「急着回来,顺着屋脊走的……」 「师父,我娘亲那里……」终究母子连心,彭怜轻薄之余,仍然惦念母亲岳
溪菱。 「我和她说了会子话,又慰藉了她一次,将她哄睡了,这才赶忙回来找你……」
玄真低头看了眼爱徒腿间阳根,脸上掠过一抹红晕,低声笑道:「尝过了这个真
家伙,你娘再如何妖娆,却难以让为师尽兴了!」 彭怜放心笑道:「那就让徒儿代母亲好好孝敬师父一番!」 玄真微笑点头,「为师正有此意,你且躺好,让为师先品品这根宝贝玉箫!」 彭怜连忙躺下,看着恩师俯身在自己腿间坐好,低头将阳物含入口中吞吐,
不由心满意足说道:「采薇儿人长得美,舔得也好美……」 玄真得意一笑,唇齿大大张开,将爱徒肉龟全部吞入口中,一起厮混多日,
她本就熟透、渴盼已久,一番细心体会加上天资聪颖,于这闺房之乐便更有心得。 尤其唇舌功夫,她和岳溪菱下了十余年苦功,自然不是一般女人所及。 平日里玄真冷若冰霜、高高在上,任谁都不假辞色,便是来观中上香礼敬的
山下权贵,也难见她一个笑脸,世人只道她道行高深,道法精湛,却哪里猜想得
到,有若天人的玄真上人,床上竟是这般淫媚? 只见美妇玄真一手托住爱徒春囊揉捏,一手握住阳物根部搓揉套弄,口中香
舌挑逗不休,频率竟是极快,直将彭怜爽得喉间呼喝不住,鼻中喘息不停,快感
如潮,情难自已。 「好师父……好采薇……慢些……慢些……太美了……」相处月余,彭怜早
非初时那般模样,只是师父手段高明,稍不注意,仍会丢盔卸甲、阵前败逃,他
出声求饶已是常态,此时顺口说出,并不觉得尴尬。 玄真自也习惯,毕竟两人师徒多年,天长日久积威之下,爱徒如何怯懦,都
是天经地义,她轻抛媚眼,又是狠狠吸裹几下,这才吐出肉龟温和笑道:「要射
便射,为师就喜欢怜儿达达的阳精灌在嘴里,虽腥了些,却是极补人的……」 「不要,我要射在采薇儿的嫩穴里面才过瘾!」彭怜色欲如炽,恨不得立即
便插入美丽恩师蜜穴。 「不急不急,为师先来服侍你一番,」玄真一撩襦裙,跨坐爱徒身上,左腿
微抬,右手扶住粗长阳物,引着那朵肉冠,轻轻纳入花径之中,这才呻吟道:
「好达达……这般粗壮……可比你娘手指爽利多了……」 听她说起娘亲,彭怜快美之余好奇问道:「我娘不生我气了吧?」 玄真呼吸急促,直到将爱徒阳物全部纳入花径,这才放松身体缓缓坐定,一
边摇动一边笑道:「生你……唔……什么气?」 彭怜舒爽至极,师父花径火热滚烫,尤其那份绵密包裹,甚至强于彭怜双手,
他强忍着快感镇定心神,说了摸到母亲肉臀险些做下错事的经过,喘着粗气说道:
「却不知母亲会不会怪我……」 「傻孩子……」玄真双手按在爱徒胸膛之上,起伏速度渐渐加快,一边喘息
呻吟一边道:「她气的是为师捷足先登……岂会气你手脚轻薄……」 方与密友蝶戏尽欢,玄真身体也正是敏感,如此一番套弄,早已气喘吁吁、
摇摆不住,她身体强健,今夜却消耗不少,此刻高潮在即,自是更加慵懒,便俯
身伏在爱徒身上,娇声求道:「好达达……抱着采薇臀儿……让为师升天罢……」 彭怜早已急不可耐,此刻得了师父钧旨,自是求之不得,双手握住玄真两瓣
饱满肉臀,自下而上狂抽猛插起来。 他本就高潮在即,不是玄真拦阻,怕是方才便射在她嘴里了,这会儿受情欲
驱使,自是使出全身力气,一番努力施为,不过三十余下,便和师父同登极乐之
巅。 「好达达……入死为师了……」多年习惯究竟难改,玄真高潮时仍旧自称
「为师」,却让彭怜更觉刺激。 「好采薇……好师父……」彭怜射得头皮发麻,耳目森森,这般舒爽快感,
实在是从所未有。 「好达达,驱动功法,开始双修罢!」玄真抱着爱徒脸颊亲个不住,直到心
思凝定,这才提醒彭怜开始双修。 师徒俩早已摸到双修窍门,每次先似平常男女欢爱,尽兴之后,再行双修之
法,如此既不损耗身心,更能有所增益,尤其欢爱过后再行双修之法,那份快美,
却更是强出许多。 此时师徒二人一上一下,正合秘法第九式锦上花要义,股股真元以玄真花房
为中心缠绕不休,却再也没有凝聚成球,只是各自淬炼后重新回返原处,并不过
分纠缠。 对此玄真早有明悟,那夜她元红初破,彭怜也是乍得百年修为,机缘巧合之
下,才有混元金珠脱胎换骨之际遇,若想重现当日景象,要么彭怜再遇女人如她
一般修道且身负红丸,要么彭怜功法有成可以自行凝出金珠,除此更无他法。 师徒二人双双闭目运功,彭怜阳根受功法加持,虽已射精却依然保持坚挺,
行到快美难言处,师徒二人更是唇舌相交亲吻不休,自然而然便又重启阴阳大周
天。 玄真轻抚爱徒脸颊脖颈助他放松,彭怜却信赖恩师丝毫不加防范,两人心态
皆是顺其自然,暗合道法真谛,阴阳往复,轮转不休,无边快感之余,直觉周身
舒泰,仿佛凛冬严雪得遇春阳,昂昂然一片生机蓬勃无限。 倏忽瞬间,不觉良久,窗外已现清蓝天色,不知不觉,长夜已然堪堪结束。 「竟入定了这么久……」玄真睁开妙目,无限深情看着身下爱徒,眼见彭怜
也轻轻睁眼,这才柔声笑道:「好孩子,这番修为,于你稳固道基极有好处,为
师也精进许多……」 「叫达达!」彭怜握住恩师臀瓣猛力搓揉,色厉内荏吩咐起来。 玄真无奈微笑,俯身在爱徒耳边呓语道:「好达达……怜儿哥哥……」 眼见彭怜舒爽至极,又是情动非常,玄真轻笑道:「你今日年幼,自然喜欢
为师俯首称臣,将来待你功成名就搅动风云,便是师父整日跪着,怕是也不觉如
何了……」 「徒儿永远喜爱师父,天地日月可鉴!」彭怜曲解了恩师意思,立即便要赌
咒发誓。 玄真玉手掩住少年双唇,柔声笑道:「为师不是这个意思……算了,不说这
个,我且问你,你是否也喜爱你娘?」 「这是自然,」彭怜不假思索回道:「母亲养育之恩,怜儿百死也难报答万
一,心中敬爱万分,娘亲有命,徒儿从不敢稍有违逆……」 「傻瓜,为师不是问这个,」玄真暗自好笑,戳了爱徒额头一记嗔道:「为
师是问你,你是否也想像对为师这般,细细疼爱你娘?」 彭怜一愣,潮红脸庞瞬间红润起来,他面上浮现尴尬神色,随即想到怀中恩
师如今已是自己道侣,更是最亲密之人,尤其他心中早将师父看做严父一般重要,
便硬着头皮道:「从前不曾想过,那夜撞见你俩潭边欢愉,便再也难抑心中绮念……
」 玄真右手握拳撑与颌下,静静看着爱徒,鼓励他继续诉说心情。 彭怜鼓足勇气,坦白心思说道:「每日睡觉前,看到娘亲雪白肌肤还有……
还有玲珑身材,徒儿便心中躁动难耐,总是很难入睡,接连几日如此,才有的搬
去书房之举……」 玄真微笑点头,「这一点,为师却是猜到了……」 彭怜也轻轻点头,小声说道:「其实徒儿心里,亲近母亲的心思要更多些,
亲近您的心思却要更少些,何曾想,竟是最先与您成就好事……」 「那是当然,自小溪菱就对你宠溺有加,只言片语都不肯苛责,恶人全是为
师来做,你自然愿意与她亲近……」玄真轻轻点头,「倒也难怪你娘生气,如若
不是为师捷足先登,怕是你们母子二人早晚就要情难自禁,共效于飞了!」 彭怜连连点头,恩师玄真素来清冷矜持、不苟言笑,任他色胆包天,即便想
破头去,却也不敢打恩师主意,只不过没有玄真主动献身,还有明华师姐两情相
悦,怕是这头筹,无论如何也轮不到母亲。 玄真自然也想到这点,微笑点头道:「今日一番际遇,或许因祸得福也说不
定,你既然对你母亲有此念想,那么便不必着急,山中无日月,待那时机一到,
再顺其自然便是。」 道家心法一贯如此,彭怜倒也认可,尤其和美艳恩师才欢好月余,正是恋奸
情热的时候,母亲虽是尤物,恩师却也不差,徐徐图之正是应有之意,过于急切
反而不美。 「方才我与你娘闲聊,一会儿你且去与她赔个不是,昨夜之事便就此揭过,
大家心里有数,倒不必刻意如何,以我推算,约莫不过这几日,你们母子就能成
全好事……」 「只是你娘与为师不同,她自幼受圣人之训,尤其还是你亲生母亲,伦理纲
常、世俗礼教根深蒂固,只可慢慢图之、徐徐攻略,切不可操之过急……」玄真
心中甚笃,岳溪菱早已千肯万肯,只不过不似自己这般视礼教如无物、弃伦常如
敝履,所需者,不过是一个说服自己的借口而已。 「溪菱当年未婚先孕、留书出走而后将你生下,可谓离经叛道、任性非常,
但才子佳人、两情相悦,尚算是一段佳话。母子孽情却是不同,世俗难许,礼教
不容,你切莫心急,不要逼迫太甚,免得弄巧成拙!」 「师父放心,徒儿明白。」彭怜不迭点头,想来有恩师居中调和帮助,一亲
母亲芳泽不过是早晚之事,何况还有美艳师父和俏丽师姐解馋,他自是不会心急。 心中感动,他伸手握住恩师胸前一团娇嫩柔软,轻声笑道:「好薇儿,天还
未亮,达达再伺候你一回可好?」 玄真眼波流转,妩媚妖娆笑道:「固所愿也,不敢请尔!」 得到师父允准,彭怜喜不自胜,强壮阳物再现神威,一挺身便将恩师压在身
下,细细耕耘动作起来。 他动作轻柔缓慢却又极是认真,仿佛要将恩师揉碎一般,每次深入浅出都势
大力沉,销魂半夜,此时情欲虽浓,定力却是极强,一番作为张弛有度,竟然颇
有章法。 玄真美到不行,一双妙目时闭时睁,身上少年面上稚气虽未全去,此刻却已
眉眼峥嵘,已是大人模样,她心中快美,呢喃低语叫道:「好哥哥……好达达……
为师看着你从小到大……一直便盼着将你养大……却不成想……竟是用这身子……
助你长大成人……」 「好师父……好薇儿……叫我『儿子』……」彭怜动作依旧绵密不休,频率
却有所加快,只是步调已然稳健,并未被玄真一阵乱叫就失了方寸。 玄真蕙质兰心,立刻明白了爱徒心中所想,眼波流转,自是一股妩媚风流,
她想着岳溪菱平素仪态,左手翘起兰花玉指,娇憨嗔道:「臭儿子……为何如此
欺负为娘?要么便快些,要么便停下,这般磨人却是为何?」 不过须臾之间,玄真便气质陡变,不再是高高在上却又妩媚风流的美艳恩师,
而是任性娇憨童真犹在却又看破世情的豪门遗珠,若不是两女相貌实在迥异,怕
是连彭怜这个朝夕相处的儿子徒弟都难以分辨。 「好娘亲……好菱儿……」想着身下便是丰腴婀娜的可爱母亲,彭怜兴发如
狂,心肝宝贝一通乱叫,沉凝多时的身姿瞬间失了章法,不管不顾便即疯狂抽插
肏弄起来。 他情欲如狂,玄真却也乐在其中,她早将彭怜视如己出,只是平日里威严有
余、宠溺不足,虽与母子无异,却不似母子之情,此番彭怜张口,娘亲母亲一通
乱叫,直叫到了她心坎里去,无边快感之余,竟似多了一份别样温情。 仿佛一根火红铁棍突入双股之间美穴,阵阵暖流弥漫全身,玄真纵声吟唱,
丝毫不怕被人听去。 眼下观中,除了岳溪菱外,两个女徒儿将来也注定是爱徒情郎禁脔,早晚都
要知晓,瞒得就瞒,瞒不得,一起欢娱便是。 晨风微凉吹拂纱帐,窗外天光洒落床头,房中几盏油灯早早燃尽,美妇少年
却依然猛战不休,师徒二人都身负道家修为,双修之时双双入定,沉醉其中入定
将近两个时辰,此时正是神完气足、状态上佳,酣战起来自然棋逢对手、将遇良
才。 合欢秘法一十九式一一演练,意犹未尽时,彭怜还将恩师推到窗前,向着青
白天色猛烈冲刺起来。 「好哥哥……好儿子……菱儿来了……丢给儿子达达了……」玄真终究稍逊
一筹,忽的身子轻颤,双腿紧紧并拢,泄出浓稠阴精。 彭怜却也是强弩之末,勉力抽插十余下,便将肉龟顶入恩师花房,也突突射
出滚烫阳精。 师徒二人玩得爽利尽兴,玄真也是目眩神迷,只是想到方才荒唐行径,不觉
心中一动,转头妩媚笑道:「为师忽然想起,艳情书里有那母女双飞,如今为师
这算不算收用了你们母子?」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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