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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与黑 性奴秦楚(0-4)作者:南部十四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01-10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蓝与黑 性奴秦楚  作者:南部十四   引子   刚刚由农村基层派出所长调升为治安支队政委的秦楚卧底到夜总会已经二十几天了。这二十多天来,她已将田七等人的活动规律和团伙成员全部摸了个透,还与几个坐台
  蓝与黑 性奴秦楚
  作者:南部十四

  引子

  刚刚由农村基层派出所长调升为治安支队政委的秦楚卧底到夜总会已经二十几天了。这二十多天来,她已将田七等人的活动规律和团伙成员全部摸了个透,还与几个坐台小姐成了朋友。
  今天是田七的生日,如果没有意外,其团伙中的全体成员都将为其祝贺,而根据田七好色成性的特点,吃过酒后其必将到夜总会乱搞,所以专案组将次日两点定为收网的时间,这家夜总会定为预备抓捕的地点。
  这晚十点刚过,秦楚浓装艳抹,一身坐台女打扮,与一群小姐无聊地等待着客人的光临。十一点过后,客人们逐渐多起来。于是,小姐们便一个个地被客人点走。因为她与田七有约,没有出来应点,与另外几个田七看好的小姐一起无聊地说笑着打发时间。
  快到十二点了,喝的一身酒气的田七等七八个人,大声哟喝着走进了早已预选好的大包间。这田七长的并不特别高大,上中等身材,却一身键子肉,留着光头,一双细长的小眼睛,永远那么眯着,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坏气,眉角处一道七八公分的斗殴留下的刀疤,则是他在这个流氓团伙中的荣耀。
  老板娘不敢待慢,忙不迭地迎接:“七哥,我还以为你不来了,等你这么久。”田七一把扯住老板娘:“怎么,想我了?”说着搂住她,在那化了浓厚的脂粉的老脸上亲着。
  “哟……讨厌,去,去……,好大的酒气。”
  “哈……上次那几个妹妹呢?”
  “等着你呢,你七哥总是不来,人家都等急了”,老板娘说着,差人喊出了秦楚等几人。
  “噢……帅哥哥……来,抱抱”,几个小姐蜂拥着迎过来,围住田七等人,撒娇地叫嚷着,乱成一团。
  秦楚没有象其他小姐们那样主动和张狂,而是静静地坐在沙发上,冷冷地看着疯闹的众人。
  田七心里是一直想着秦楚的,见她一个人坐在那,便甩开众人,蹭到秦楚身边,“妹妹,怎么不吭声呀?”
  “你说十点来的,这都快十二点了,你说,怎么罚?”“哎呀!好妹妹,你说怎么罚就怎么罚,行不?”说完招呼服务生,“来酒。”大家开始喝酒划拳掷色子,大包厢里乱成一团。
  五瓶洋酒喝光了,被烧的欲火难耐的男男女女们又走下舞池,疯狂地跳起来,不时地做着各种下流的动作,几个流氓疯狂地吼着,扭动着苯拙的腰身,面与面紧紧贴在一起,在小姐们的身上乱摸着,不管节奏也不懂节奏地乱舞着。
  这其中,有一对姐妹花的对舞,渐渐地压住了群芳,令在场男男女女都蔫蔫地离开了舞池。这二人是在校大学生,是一对表姐妹,都有着同样惹火的身材和较专业的舞蹈功底,随着劲暴的节奏,二人的的腰身象蛇一般柔软而狂放,弄的人人心痒痒的,不时引来一群流氓的大声喝彩。
  秦楚原本并没打算跳舞的,看到二人跳舞跳的如此疯狂,心底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她也是女人,更是一个不服输的女人,即使是做小姐,哪怕只是为了卧底而扮成的小姐。出于这个欲念,便也下到池子里,疯狂的舞起来。
  那对姐妹花或许是受到了挑战,或许是为了压倒这新来的威胁,于是改变了花样,跳起了更加性感的热舞。她们一会相对摇摆着互磨着双乳,一会上下配合着做着舔阴秀,并不断地与坐着的众流氓们露骨地挑逗,或劈开大腿,将脚举到哪个流氓的肩上或头上,或举着双乳,压到谁的脸上,有好几次,二人的脚甚至踩到几个流氓的脸上,引起一阵呼哨。
  尽管是扮作小姐,秦楚仍囿于自己的身份,因而不便于做更性感的动作,于是有些不快地走下台来。那姐妹二人看到她退场,则更加得意忘形,继续着她们挑逗的动作。
  秦楚被田七抱在大腿上坐着,然后倒了满满一杯酒,举到她的唇边,喂到她口中。秦楚含住一大口酒,没有咽,而是转头对着他,用双手搬动着田七的脑袋,将那口酒吐进他的嘴里,田七咽下去,夸张地迷起双眼做着淘醉的表情,“啊……好美……”
  那姐妹二人舞着、舞着,突然,双双向着秦楚走来,围住她,那名叫丽丽的小姐坐在田七的另一条大腿上,与她面对面贴在一起,用她那对巨乳,相对着秦楚的双乳,转动腰身,摩擦起来。秦楚从没有过和女人这样,她欲挣脱,但后面那名叫波波的姐姐却扑到她的背上,双臂抱住她,用嘴向着她的耳朵里吹着气,并用嘴唇吻向她的脖胫、脸腮,田七也用双臂箍紧了她的细腰,使她动弹不得。
  她有一种受到挟持轮奸的感觉,但原始的感觉却又令她有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她的眼睛迷离了,身子完全松驰地任由三人摆弄着。
  但毕竟这不是她的道德观念所能够接受的,那种快感只是经过了一小会,道德的力量便占了上峰,她强迫自己,先是掰开了波波的双臂,然后双手向前,推开了丽丽。姐妹二人却并不恼怒,而是开心地坏笑着,那名叫丽丽的妹妹还伏在她的耳边一点也不压仰声音地对她说:“宝儿姐你的眯眯好大呀!”她再次被激怒,大声地对她吼着:“躲我远点!我不是那种人!”“哎呀姐姐不生气吗,妹妹喜欢你吗!”那丽丽却死皮懒脸,仍往她的身上蹭,一旁的波波则拉起她的手,对她说:“姐姐我们跳舞吧。”她象是被什么东西牵引着,本想甩开二人的,但却仍然鬼使神差地随着二人下到舞池子里。二人一左一右将她夹在当中,做出更加下流的动作。秦楚被那音乐刺激着,也被那烈酒刺激着,也被那二人刺激着,便也随着节奏配合起来,三个魔鬼般的身材,身子贴着身子,胸脯贴着胸脯,嘴唇贴着嘴唇,极疯狂地扭着。
  有好几次,那姐妹二人还蹲下去,将脸凑到她的裆部,伸出舌头做着舔的动作。
  看傻了眼的流氓们又是疯狂地叫喊,有几个甚至跑到舞池中,与三个美女一起摩擦。
  过了又一会,终于,秦楚从那高耸云端的快感中再一次强迫自己走下了舞池。
  而二人仍在狂舞着。她借机向每一名流氓劝酒,特别是田七,将一帮人灌的个个云里雾里东倒西歪。
  一点五十分了,秦楚说还要点小吃,便叫上一个田七的手下兄弟,来到了夜总会的超市里选购。在超市里,与两名假扮玩客的一男一女侦察员发出了准时行动的暗号。
  两点差一分钟了,秦楚借用电脑选歌的理由,坐到了包间的一角,这样在行动开始的时候,她便可以背靠墙壁,少去了后顾之忧。她一边操作电脑点歌,一边悄悄地将刚刚从侦察员手中拿到的七七式手枪握在手中。
  “不许动!”
  一声大吼,几名便衣持枪冲入包间。包间里的人差不多全喝的半醉,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二十几名特警全部控制住。
  因为没有出现意外的情况,按原定计划,秦楚没有暴露自己的身份,而是和几个小姐一起,被二人一铐地铐住,押上了警车。
  与秦楚同一副手铐的是波儿。和其他的小姐不同,她看来是第一次遭遇这样的打击,当时就吓的说不出话来,后来则一直以泪洗面。那个叫丽丽的妹妹,似乎比她显的坚强,只是默默地不作声。
  他们早已获知,这几个小姐,只是坐台卖淫而已,与田七一伙并无关系,而其坐台的证据,也早已通过录像获取,基本上没什么再需查证的,办公室又实在不多,秦楚和她们七八个一起,便只是堆成一堆地关进了支队的一间小会议室,而并没有分开关押。
  因为治安支队的民警也多数抽去参加行动,当晚的警力便极其有限,只有二名民警,将几个小姐一个一个地带出去讯问,而没得到上级新的指示,谁也不敢自做主张暴露秦楚的身份,所以尽管已经问到了第三个,却仍然没将秦楚带出。
  她便仍然与余下的几个小姐蹲在小会议室的地上,等待着提讯。几名小姐中,有几个有过被抓经历,便并不太在乎地悄悄议论着,而多数则吓的全身发抖,尤其是那叫波波的,因为担心被学校知道了要被开除,所以特别地悲观,都害怕地哭出声来。
  那叫丽丽的蹭过来,攥住她的手安慰着:“姐不要哭吗,哭有什么用吗!”一个曾受过处理的小姐说话了,“哎呀有什么大不了的吗,也就是拘留十来天,大不了劳教,反正罚款我没有。”
  听这么一说,波波更怕的历害,失声叫起来:“啊!要是……那我们学就上不成了呀!”
  她这话明显地感染了丽丽,她的眼泪也涌出了眼眶,焦急地对那位有被抓经验的小姐问道:“多交点罚款行不行呢?”
  “怎么不行,你要是有关系,罚点款,或者私下送点钱,也许什么事都没有。”另一名小姐十分老道地给她出主意。
  这时,一个民警从门口走过,等的不耐烦了的秦楚叫起来:“彭宇!”那名民警停下脚步,看着她,又扫了一眼其他的小姐,再看了看她,什么话也没说,又走开了。没得到命令,他也不知该不该当着几名小姐的面公开秦楚的身份。
  但秦楚的这个举动,却让那姐妹二人如同溺水的人抓住了一颗救命稻草,那波儿一下子用左手抓住她的手腕,“宝儿姐,你认识里面的人呀?到时帮我说一下吗,不拘留行不行,到时我会感谢姐姐您的。”那妹妹也蹲到秦楚的身边,用同样的话求助于她,正在她不知说什么是好时,一名女民警过来,什么话也没说,抓住秦楚手上的铐子,将她带了出去。
  走的离那间房子稍远,那女民警才将她的手铐打开,秦楚一边抚摸着自己的手腕,一边小声地抱怨:“怎么等这么久哇?你们要铐我一晚上吗?”
  “领导没说话,我们谁敢公开你的身份呀!”,说着又拿起秦楚的手腕,笑着看了看,“铐出印来了,对不起呀!”
  秦楚叹了口气,说道:“分开候问不就是了吗,不动脑子,真是的!”她来到刑警支队正在突审田七等人的专案组,急切地询问起田七案子的事来。
  局长见到她,只是紧紧地握了她的手,“小秦!一个不差,大功告成,祝贺你!
  下面的事让老冯他们去问,你们支队留下的几个人,把那几个小姐问一下,你就先休息吧。”
  她回到治安支队自己的办公室,因为仍在极度兴奋中,也不想睡,也没来得及洗澡换衣服,就找到正在讯问小姐的那间办公室,走了进去。办公室里一男一女两名民警正在讯问那名叫波波的小姐。波波见她一个人连手铐也没戴地走进来,以为她必定是有关系而免遭处理,也忘记给民警报告便站了起来,失声地哭着叫她:“宝儿姐姐!帮我求求叔叔姐姐吗!别拘留我呀!”秦楚不说话,而是直直地看着她,傲慢地掏出警官证,举到波波的面前。波波一看那警官证,一下子又蹲了下去,傻了。
  一旁的民警开口了:“看清楚了,这是我们的领导。”波波脸上写出焦急而又害怕的表情,看看她,又看看那民警,又低头,最后,仍然再次抬起头,对着她求道:“饶我这一次行吗?要是让学校知道了,肯定要开除我。”
  看着几小时前还在和自己抢风头的小姐,象受惊的小猫一样蹲在自己的脚下,她有了某种战胜者的骄傲。
  波波扬起脸,睁大一双可怜的大眼,看着她,问:“能不能光罚款不拘留呀?”
  那民警冷笑道:“看来挺有钱的吗!你想出多少?”尽管波波也听出这话的揶揄成份,但仍天真地回答:“只要别让学校知道,叔叔姐姐你们多罚点吗,我让我舅舅马上给交过来”,她看了一眼三人的脸色,又小声地补充:“我……不要收据也行”。说完,又扬起小脸,扑闪着一双写满可怜的毛绒绒的泪眼,看一眼那男民警,又转头看一眼秦楚,再看一眼那女民警,又再转头看一眼秦楚,眼神中充满强烈的期待。
  这时,外面有人喊,那名男民警走出房间,房间里仅剩下秦楚和一个年轻的并不多问话的女民警。见机会有了,波波一下子双膝跪了下去,哭着抱住她的双腿,扬起头,“姐姐!得罪您的地方您别生气呀!都是我混蛋!”说着,还用戴着手铐的手将自己的一个金戒指取下,一边胆小地看着她,一边慢慢地试探着向她手中递过来。
  “拿回去!蹲好!”秦楚抬起膝盖,将她踢开,大声喝斥:“你也配做大学生,无耻!”
  波波没蹲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直到这个时候,包括波波自己在内的几个人才发现,她蹲着的屁股下面,已经汪了一滩尿水。不知什么时候,她被吓的小便失禁了。
  秦楚大概没认识到在夜总会那么张狂的小姐波波居然会如此胆小,而以为她是故意的,所以怒斥道:“不老实,让你给舔了。”说完,她低下头检查那名刚刚从警校毕业的女民警做的讯问笔录,并小声地对她纠正着几处错误。
  “你在干什么?”那名年轻的女民警突然大喊起来。她重新抬起头,却发现那波波,正跪伏在地板上,将嘴唇贴着地面,而那滩尿水,则被吸吮的仅剩一片湿迹。
  “恶不恶心呀你?”那女民警斥责她道。
  秦楚说要她舔尿的话,只是一句警告,并没有让她真的舔。然而波波却真的舔了,这显然令秦楚二人感到惊诧,她呆呆看着她,好一会,然后冷冷问道:
  “味道好吗?”
  “姐姐……只要您放了我……让我做什么都行……”秦楚不想再说话,猛地起身,甩了一下长发,走了出去。
  不错,她原先对姐妹二人,的确有一种敌意,但也不过是一时之愤。出于挽救的目的,在上报审批的意见书上,对丽丽与波波没有采取行政拘留,而只是单处罚款2000元。
  按说,如果就这么完事了,谭波胡丽两姐妹也许会出色地完成学业,成为安份守法的好公民,秦楚也会平静地过着她以后的日子,但后来的一桩小事,却导致她睹着气将其追了刑,从而改变了胡丽也改变了她日后的生活。
  那是抓捕后当天的中午,庆功宴上,一个平时说话办事就离谱的同行,告诉她说局里有人议论,说之所以别的小姐不是劳教便是拘留而独独对那二姐妹只处罚款,是因为她与姐妹二人有着不同寻常的关系,甚至说成是同性恋关系。听到这消息,正在积极打造个人形象争取进步的她,如五雷击顶,立马就到法制科取回了有关二人的卷宗重审。
  而就在此时,她又同时收到几个好朋友的电话,包括法制科长和局里的副政委,都是建议她不要改变原建议的,这让她误认为他们都是在认可她同二人的私下关系,是出于对她私生活的关心才出此建议的,离婚独居带来的心理上的脆弱与敏感,给生性倔强的她对审理此案造成了坏的影响。
  她带着一种急于想洗清自己的心态亲自提审二人。先带来的是波波。
  “有没有其他犯罪事实,或知不知道其他人的犯罪事实,说出来,争取立功。”这基本是套话,但急于想立功以便尽快出去的波波却象是突然抓住了一线希望,迫不及待地问:“我要交待了,能放我出去吗?”“那要看你表现了。”
  “田七还把两个人打伤过,还要他们出了两万块钱才放的人……”原来,在一次坐台时,波波的手机被一个小流氓偷走,于是她给田七说了。
  田七在第二天便找到该人,将其和另一同伙绑架到一个农家乐,一顿暴打,并要其同伙送来二万元才放了人。这两个小流氓后来在医院住了十多天,才能下地走路。波波交待,整个过程,她和丽丽都在场,但她只是打了那流氓几个耳光。在交待丽丽的行为时,她吞吞吐吐地说出她曾用别针扎过那流氓的乳房,还逼他们学过狗叫。
  这是秦楚意外的收获,问完了波波,一方面立即派人寻找那两名受害者询问取证,同时马上提讯丽丽。
  但丽丽则比波波顽固许多,费了半天劲,才象挤牙膏似地将那起绑架案交待清楚。笔录做完,要其签名按手印时,丽丽却又犹豫起来,反复看了那笔录后,又提出意见:“我只是要他下跪,是他自己要磕头的。”那名民警看了看秦楚的脸色,秦楚示意她修改。
  丽丽却又提出:“我没往他嘴里吐痰,是吐在地上的。”“那是谁让他舔的?”那名女民警问。
  丽丽不说话。
  “说呀,谁让他舔吃地下的痰的?”
  胡丽极不情愿地说:“我……”
  于是又改。
  接着胡丽又纠正:“我没用塑料棍通他的尿道,是用喝可乐用的塑料软管捅的。”
  又改。
  丽丽还说:“他身上的伤不是我一个人打的,我打的很轻……”一直沉默着的秦楚终于说话:“有点狡呀你!”说完直直地盯着她看,丽丽和她对视了一眼,低下头小声地嘟嚷了一句:“本来是这样的吗。”秦楚举起手,“啪!”地一耳光打在她的脸上。挨了打的丽丽充满着仇恨地看了她一眼,虽然只是一眼,却充满了仇恨。
  这更加激起秦楚的怒火。和主城区的警察不同,在农村当了两年派出所长的她,岂能让一个卖淫小姐如此地挑战,她直直地逼视着她,“你挺不服气呀?”丽丽的脸正火辣辣地疼着,疼痛使她忘记了自己身处的环境,从没吃过亏的她也并不知道大难即将来临,所以小声回了一句:“我怎么不服气吗?”说完还翻着白眼又看了秦楚一眼。
  这让秦楚更加难以控制自己,她用一支手揪住她的下巴,用另一支手对着胡丽的脸,“啪!啪!啪”地左右开弓连打了几下,然后直直地看着她。
  胡丽挨了打,低着头,胸脯一鼓一鼓的,鼻子里粗粗地出着气,一股殷红的血,从她的鼻孔里无声地流出,流过嘴唇,流到下巴上,又一滴一滴地滴落到地上。
  “签字,写上‘以上内容我看过,与我说的完全相符’,然后按手印。”丽丽接过那份笔录,盯在最后两行刚刚加上去的一句问答,那句问答这样记录着:“问:你的鼻血是怎么回事?
  “答:进门时不小心撞到门上流了血。”
  她抬起头,就看到秦楚的眼睛仍然直直地看着她,她的嘴唇动了动,没说出声来。
  “看清楚了,看看还有什么地方需要改的没有。”丽丽略停顿了半分钟,才紧紧地闭着嘴,用戴着手铐的手将唇边的血擦了擦,按照要求写上了:“以上内容我看过,与我说的完全相符。”然后签名并按上了手印。
  秦楚仍在气愤地盯着胡丽看着。胡丽也知道她在盯着自己,只是低着头,仍然用鼻孔粗粗地吐着气,间或擦一下仍然在不断涌流的鼻血。那年轻的民警不知怎么继续下去,屋子里一下了静了下来。
  过了好几分钟,还是胡丽开口了,“对不起,我错了,我……态度不好。”说是这么说,但那稚气的小脸上,却仍然满含了委曲与愤懑。
  笔录做完,二人被刑拘。
  可就在当天的晚上,秦楚就清楚她弄错了。传说中的同性恋,只是根据监控录像中她同那姐妹跳贴身性感的热舞而无聊的推测而已,并没更多人相信。那些众多电话中的建议,也都是二姐妹家人疏通关系后的求情而已。这让她的心情变得多少有了那么一点沮丧。
  到了家中,一个并不密切的朋友,带了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那姐妹二人的舅舅,一个承包了渣场而发了点小财的人来到了她家。那舅舅不会说什么话,只是反复强调工人家的子女考大学有多么的不容易,拘谨地坐了不到五分钟就和那生意人一同离开了。待他们离开后,她才发现,那舅舅坐过的沙发缝处,塞了一个信封,里面是两万元钱。她感觉受到侮辱,发动起车子想去找那位朋友。开出不远,却发现那舅舅还在路边和两个女人嘀咕着什么。
  路灯下,那两个女人的打扮十分的显眼,那是下岗的工人或进城的农民工们用廉价的化妆品化的装。她将车停在他们身边,把那装满了钱的信封甩给了那舅舅,待她听那舅舅说这两个女人便是二姐妹的妈妈时,她说了句代价极高极难听的话,“有其母必有其女。”然后猛地轰了油门,将车开走。
  “不就仗着她爸爸是厅长吗,那也不该骂人呀!”两个女人望着一溜烟远去的车子愤愤地说。
  那舅舅劝着:“算了,算了,只要孩子不耽误学业,就好。”“真的没事吗?”女人仍然担心地问。
  “没事,李科长、张政委,还有秦政委的妈妈,都说通了。小丽她们的事说大就大,说小也小,处个罚款也算是处理了”,说完又象是劝二位姐姐,又象是自言自语地说,“没事了。花点钱也值得,只要不耽误孩子上大学。”还在车上,秦楚就接到了妈妈的电话,“楚楚,我给人求个情啊,你办的那两个小姐,能宽就宽,只要不违规,尽量从轻,好不好?年轻人,还要读大学,工人家的子女能考上重点大学不易……”
  “哎呀妈妈你别管,烦着哪!”
  她的确烦着,不过此时的她,已经准备去找那法制科长再次撤回自己的意见的。但约定等着她的科长却临时有事了,她又驱车去法制科,但值班的民警又恰恰是一个她特别不喜欢的五十岁女民警,她又犹豫了。为这么一件小的不能再小的小事,改来改去的会令人觉的她做事太不严肃,或太没主见,而且对她们追刑也并不冤枉她们,便又将已经决定好了的想法取消了。
  对她来说,这的确是小事一桩,尤其是和成功的喜悦相比,这更是微不足道的。田七流氓团伙是项文黑社会组织中的重要组成部分,该团伙的一网打尽,为破获项文黑社会集团主案,撕开了口子,顺利地取得了成功破获项文黑社会集团的胜利。
  破获如此大案,省市两级自然都要大作一番文章,于是,决定在省体育馆召开万人大会,对项文一伙进行公捕。此时的秦楚,又被抽调到宣传办,负责策划这场声势浩大的公捕大会。
  能够确定的项文黑社会团伙共二十多人,宣传办负责人逐个看了这二十多名嫌犯,是清一色的光棍,便遗憾地说,要是能点缀两个女人,宣传效果就更好了。
  于是几个人开始在与项案有关但未划入黑社会团伙中的嫌犯中暮色。从与项案相关的亲密程度上看,首先选中的是项文的两个情妇,但令所有人都大跌眼镜的是,项文这人似乎有着与众不同的偏爱,两个情妇都比他大好几岁,而且都其貌不扬,讲究视觉效果的宣传办主任说,光有这二人不行,长的没有吸引力。大家开始抛开案情,而全从宣传效果上选,毫无争议的,谭波、胡丽姐妹入选了。
  大会确定在国庆节前两天召开。29日这天,秦楚挑选了四名体貌俱佳的女民警,来到看守所提谭波胡丽二人。
  二人被值班的看守民警带出,忐忑不安地站在前台大厅里,等待着不知是吉还是凶的发落。这也是二人被关押后的第一次会面,二人互相对望着,胡丽忘记了管教的规矩,张嘴小声地喊了一声:“姐姐……”
  “不许讲话。”押着她们的一名女民警喝到,二人便不再开口。
  看守所长对着秦楚半开玩笑地说:“听你的吩咐,人交给你了。”秦楚带来的一名女警走到二人对面,“听着,今天对你们进行公处,你们要好好配合。”边说边给二人上铐。
  二人似乎仍然没能完全听明白,仍旧睁大双眼迷惑地看着她,好象在询问着什么是公处。
  一旁的所长说话:“就是召开群众大会公开处理。”听到这话,二人都一下子张圆了小嘴。半晌,波波哭着说,“不要嘛!以后怎么见人呀……”
  胡丽没哭出声来,却睁大可怜的双眼,看着押她出来的那名四十多岁的女管教,轻轻地摇头。
  “带走!”秦楚下令,四名女警两个架一个,将二人架上警车。
  金杯面包车里,二人都抽泣着,想求饶,但又没有机会,也不知该说些什么话才能让这位女政委给予怜悯。
  距大会召开还有一个多小时,二十多名将要接受公处的嫌犯被押到几间休息室等候。秦楚将那谭波姐妹俩也带到一间休息室。
  一位穿着整洁的西装,皮肤白晰的政法委书记色咪咪地凑到暂押两姐妹的休息室,呆呆地看了二人好半天,直到秦楚从外面走进来,才回过神来,悄悄将秦楚拉到一边,小声地说:“你不能找几个比她们漂亮点的民警吗?你看看,站在那,让两个罪犯给压住了。”
  秦楚苦笑着对那书记,“邓书记,我这可是在全分局挑选的警花,没办法了,这已经不错了。”
  那书记眼睛死死盯着身穿橘红色马甲的胡丽二人,自言自语地,“长的真是可以,可惜了!”
  “自找的,怪谁吗。”这是秦楚的话。
  秦楚当着二人的面,对着四名女民警问道:“一会宣布对谁谁谁进行逮捕时,可不是用手铐,是用警绳捆,你们会不会捆?”几个警花迟疑地看着她,又互相看看,半天,其中的一个才吞吞吐吐地回答:
  “在警校时学过,但一直没捆过……”
  秦楚有点不耐烦,也有点急,打断她的话,“赶紧,捆几回练一下。”又走到一个武警少校面前,嘀咕了几句,立刻便有两名武警士兵走过来,为四名警花教授如何捆绑。
  谭波和胡丽二人,先是被那两名年轻健壮的武警士兵捆绑,两名士兵一边捆一边解说:这要怎么怎么捆……那要如何如何用力……这绳扣应该怎么怎么系紧……那绳套应该预留在什么什么地方……
  两人的手特别有劲,抓住二人的胳膊就象抓着一把面条似的。谭波与胡丽二人就象两只被老猫逮住的两只小老鼠,一丝反抗的意识也不敢有地任人摆弄着,完守全全地当做道具一般。
  因为疼痛与难受,姐妹二人不断地小声呻吟,露出难受的表情。
  几个早早到来却无所事事的媒体记者围过来,象是看什么表演似的,近距离地围观两名武警的现场教学,有几个还举起相机、摄像机,对着他们拍摄。
  那白晰漂亮的邓书记一直在旁边看着,脚跟象是被什么东西拴死了,一动不动。
  这时,进来一个戴着深度近视眼镜的年轻人,手拿一个打印好的纸稿,一个一个地走到每一个嫌犯面前点名。当走到胡丽二人面前时,却一下子愣住了,想问她们,却只说出半句话,“你们怎么……”,后面的话就卡住了。半晌,才注意到了邓书记和秦楚的存在,犹豫着看着二人,胆小地小声问道:“她们……不是不需要参加公处吗?”
  秦楚没张嘴,那一身正装的书记开口了,他拉过那个年轻人,小声地说,“是这样,秦政委他们觉得,二十几个全是男的,从宣传造势的角度看不理想,所以才建议临时加进来的”,说完又补充到,“你们赵院长知道。”他们的对话全被谭波姐妹听到,二人惊讶地互相看了一眼,然后一齐下意识地向着秦楚投去仇恨的一瞥,却正与秦楚的目光碰到一块,便害怕地躲过那眼神,低下头去。
  但二人的表情和眼神还是让秦楚感觉到了不快,她走近正在被捆绑着的二人,谭波吓的使劲将头埋下,胡丽也用力低头,却下意识地将头向一边偏去,这微妙的动作侵犯了她,她站到了胡丽的面前,“你想看什么?想说什么?”胡丽仍旧低着头,不说话,秦楚怒火中生,一把捏住她的下巴,使劲地将她的脸抬起来,双臂反剪的胡丽,好看的俏脸蛋被秦楚抬的几乎扬到天上,大概秦楚的用力过大吧,一直不张口的她终于小声地,“我……没……”当着众多媒体记者的面,秦楚不好多做什么,狠狠地看了胡丽半晌,才松开手。
  那邓书记仍在欣赏着二人被捆绑的好戏,又对秦楚说:“还是你们的主意好,要是按照原来的方案,缺了这两个女的,从新闻运作的角度讲,还真的会少了许多亮点”,说完又直直地看着秦楚,“小秦,我看你挺有新闻头脑呢。”秦楚没吃早饭,此时正含着一支吸管吸着鲜牛奶,看了一眼正在吟叫的姐妹俩,然后转过脸对着那姓邓的书记,“那你把我调电视台工作吧,不想当警察了。”“哎!有这个想法,不过,警察还是要当。”那书记认真地对秦楚说。
  武警将二人捆好了,又松开,然后是四名女民警学着捆,还别说,没用几下,几个警花就掌握了,只是由于力气毕竟不如男人,捆绑的并不算紧,于是那两个武警又一次重新捆绑二人。两个武警太有力了,捆的二人的脸上都冒出了汗水,双眼也满含了泪花。
  “噢……好疼啊……轻点……哥哥……”
  秦楚走到四名警花面前,仍旧毫不避讳正在一边垂立着的姐妹二人,说:
  “到时,不论是押解,还是上绑,动作要狠,捆的要紧,一定要把她们的威风杀下去,明白吗?”一边说,还一边从谭波的背后抓住紧紧反绑着的双臂,用力地向上提着,“看看,这么松怎么行。”
  一个年轻的高个子警察走过来,大声喊着,“大家都听着,现在开始按照大会的程序走一遍,大家快点。”
  二十几个等待逮捕的嫌犯被一字押解到大会主席台上,将其两臂控制,将头按低下去,使整修人呈大虾状等候处理。一个负责整个大会协调布置的政治部副主任开始模拟着宣读,每宣读一个嫌犯的名字,便有两名民警将其架着跨前两步带出队列,听候宣读逮捕,在宣读到“执行逮捕”几个字后,负责押解的民警便掏出事先准备好的警绳,现场对所押之人进行捆绑,捆绑过后,便将其按住在主席台上一动不动地等候其他的嫌犯的宣读。
  谭波和胡丽按照秦楚的布置,被安排在中间略靠后的位置,但那副主任在宣读时,因为事先并没有二人的公处计划,竟然越过二人继续宣读下一个人的逮捕令了,这样就使得二人被遗落在后面几步远处。
  看到这一幕,有点慌张的秦楚走上台去,将一张写着什么字样的纸交到副主任手中,并小声地嘀咕了几句什么。
  谭波姐妹也发现了这一问题,即在她们以前,都是按照队列的排序依次被带上前排的,可抡到她们时,却是排在她们后面的人被带上前排,听侯逮捕令和被捆绑。本来在她们前面的人已经被宣读逮捕时,她们已经绷紧了神经,可当模拟主持人越过她们而宣读她们后面的嫌犯时,她们在感觉到诧异的同时,那种本能的幻想又一次在心中燃起——啊!也许公安真的搞错了,或者那个令人憎恨的秦政委的让她们亮相出丑的计划没能被她的上级通过,也许她们能够躲过这一次当着上万群众和她们的同学校友被公开逮捕的灾难,啊!要是真是天爷爷开眼了。
  她们那幼稚的幻想在火热地燃烧着,情不自禁地违反了四位警花的控制,抬起头来,向前看去,却恰好看到秦楚正在那政治部的副主任跟前耳语着什么,接下来,便听到那令二人感觉到天塌般的声音——那副主任明显陌生地开始宣读她们的名字,于是,潭波和胡丽被先后带上前去,与已经被捆绑的结结实实的、已经被宣布逮捕的众嫌犯站成一排,之后又是逮捕令……又是捆绑……排练完毕后,一帮人又被押回到原来休息的位置。
  副主任对这次排练很不满意,很光火,一连说出了七八个存在的问题,要求负责押解的民警必须在正式大会上彻底解决。
  以秦楚为首的几个负责人紧急商议一下,于是分头纠正刚才副主任提出的问题。她走到负责押解谭波与胡丽的几名女民警跟前,强调:“一会大会上,当宣布她们的名字时,押着她们跨前两步,然后把头按低下去”,说着示范地一手抓住胡丽被绑在身后的胳膊,一手掐住那娇嫩白晰的脖胫,狠狠地向下压去,一直将其身体压成九十度,再将那压住脖子的手揪住胡丽的马尾长发,用力地向后揪起,使其脸面对着正前方,然后对着几个警花说,“要把她们压低些,把她们的气焰打下去,知道吗?”
  几个警花点头。秦楚又要几个女民警做一下,于是,四个美丽的警花分别按住谭波与胡丽,学着秦楚的样子做了一遍。
  一边做着,一个女民警小声地笑了笑说,“这怎么有点象文革时的批斗会。”“别动,就这样,好……”一个记者对着被强按着低头弯腰撅着的胡丽按下快门。
  一个记者带头,又有几个记者“噼哩叭啦”地跟着拍起照来。
  胡丽被摆弄着,身体弯的象只大虾,脸却被迫揪得向前抬起,连续的羞辱与痛苦,使这名倔强的19岁女孩再也不能继续坚持着她的刚强,终于无声地哭了,眼泪“叭哒、叭哒”地滚落到地上。
  一群人就这样说笑着,无聊地等待着大会的开始。
  领导们的架子太大了,或者说是下属们的准备时间太充分了,一直等了一个半小时后,大会才正式开始。
  先是领导讲话,公检法几家走程序,宣布逮捕。和那副主任与秦楚的要求相比,真正的大会进行的十分顺利。谭波与胡丽所在的位置也调整好了,捆绑的也十分到位,整个大会没出现半点意外。
  大会用了将近两个小时才开完。在这将近两个小时的宣判中,谭波胡丽等人就一直这么呈大虾状弯腰低头一动不动地展示着自己的羞辱与痛苦。
  参加大会的有各界群众两万多人,有的是被指定参加的,有的是自发看热闹的,谭波、胡丽二人所在的大学,也受指令派出1000人参加公处大会,这其中,又有二人所在的系、甚至所在的班级的同学。
  没人能够关心和注意的是,就在召开大会的体育场的外圈,一对四十岁上下的女人正哭着抱成一团。因为极度的悲痛,她们的全身都在剧烈地抖动着。她们先是站着抱住对方,接着又蹲下去,接着又坐到地上……“捆那么紧……孩子得多疼……多累呀……唔……”这是其中一个女人的哭声。
  又一个女人哭着:“当着这么多人……还要游街,孩子以后可怎么见人呀……”
  二人一边哭着,一边拚命地用手捶打着地面,青石铺成的地面上,渐渐地有了血迹,但她们似乎没有感觉到疼痛,仍然拚命地捶打着。
  这便是谭波与胡丽二人的妈妈,一对同胞姐妹。因为听说今天要开谭波二人的公处大会,便不听家人劝阴地来到大会场的外围,从始至终地观看了公处大会的全过程。一旁的几个男子也流着眼泪,劝着二位妈妈,重复地说着要她们别太难过,可却也找不出其他的更有效的词句来。
  会开完后,二十多人又被押上卡车,齐齐地站在车厢板处,面对着两旁人山人海的群众,将那低垂着的头与那挂在脖子上写有其姓名和罪名的木头牌子展示给大家。
  车子以不到十五公里的时速绕城缓缓行进着,马路边站满了群众,好多人似乎仍嫌不过瘾,竟然追着汽车一路围观,更加地壮大了声势。
  谭波姐妹的家人,特别是二人的妈妈,仍然不听劝阻地要追上汽车。人太多了,她们的哭声被淹没在嘈杂的声浪里。特别是戴有潭波与胡丽的汽车,围观的人比围观其他车的人更多,起哄的声音也更大。他们根本挤不到前边去,也根本没法让女儿听到自己的呼唤。
  但大概有着某种感应,首先是潭波,竟然在万头攒动的人海里看到了妈妈、姨妈,还有舅舅,禁不住大声哭叫起来:“妈妈……”之后是胡丽,也看到了亲人,也大声地哭叫起来。
  她们的家人追着汽车,高高地扬着手,高声地哭叫着……但,在鼎沸的声浪中,根本没有人注意到他们的哭叫,就连押解谭波姐妹的民警,也似乎全没听到她们的叫喊,人们象是过狂欢节一样地激动着、奔腾着、欢笑着……
  大会圆满结束,群众拍手称快,领导高度肯定,秦楚他们出色完成了任务,领了奖金,中午又大摆庆功宴,皆大欢喜。
  第二天,果然象那位宣传办负责人所预言的,各大报纸都用特大的彩色照片,刊出了项文一伙被宣布逮捕后上绑的画面,而仅次于项文占据了突出位置的,真的就是谭波、胡丽姐妹二人的靓照。画面上的姐妹二人五花大绑,都使劲地低垂着头,胸前贴着白纸的大木牌子上写着犯罪嫌疑人几个黑色大字,大字下面是她们的姓名,橘红色的马甲映衬着二人如花似玉的娇好的面庞。这张图片立马在网上飞快地传开。
  项文被判了死刑。田七有期徒刑十三年。潭波获刑半年、胡丽被判一年零三个月。秦楚荣记一等功,并成功当选为公安厅与电视台联合开办的《现场》节目主持人。

  上部

  一、陷井

  七年以后的一个夜晚,已经是省厅政治部副主任的秦楚录制完了这一期《现场》节目,开着自己的车子,回到自己的家中。
  从节目开办那一天起,她便是这个节目的主持人,因为这个,她的俏丽和妩媚便成了全省、全国,乃至全世界男人们臆淫的对象。按说,已经是省厅的政治部主任,又已经有了继任的主持人,她不应该再去做节目,但每遇重大题材,她仍习惯于亲自把关。
  她的私生活有点乱,不到二十岁,便与一个大她十七八岁的有妇之夫怀上了孩子,家人朋友还有那个让她怀孕的男人都坚持让她打掉,执拗的她却坚持生下来,并逼那男人与老婆离婚,在肚子里的孩子怀了六个月时与他结婚,但此时的二人已经没有了感情,待一对双胞胎姐妹生下不到一岁时,二人便分手。后来她又结过两次婚,但仍然没能持续几年,更多的时间,是她独自护着自己那一对双胞胎的女儿过生活,不过,她的性生活却并不寂寞。
  她的家族很显赫,父亲是南下干部,离休前是省公安厅长,妈妈曾是一所大学的副校长,两个哥哥,大哥是居全国同行业前三名的钢铁公司的老总,二哥是武警的一名少将,她有两个姨,一个是省高院院长,一个是着名的小说家。
  吃过饭,洗过澡后,她坐在了电脑前。那封信又一次发在她的邮箱里。好长时间了,这封信几乎天天重复地发一次,因为今天没事,她才认真地细读起来。
  信中写到:“秦警官,久违了,想必您早已把我忘记了。我就是您的老朋友胡丽。
  不过我现在改名了,叫胡非,胡作非为的意思。没办法,不改名混不下去呀,您上次抓了我们,又给我们追了刑。您出名了升官发财,我们可就见不得人了。大学也上不成了,家也不敢回了,我姐想不开,自杀了,我只有四处流浪。哎!我可想我姐了,自从您卧底抓住我们,我们就没再见过面,我从号子里出来,我姐已经死了好几个月了。我一想我姐就想您。听说您过的一天比一天好,不过您光顾了工作,也别忘记安全,特别是您那一对女儿的安全,这年头什么事都可能发生的。”
  很显然,这是一封恐吓信。当了二十年警察的秦楚并没有把它放在心上,何况又是她最鄙薄的卖淫女的来信。但信中提到了自己那一对令她特别骄傲的女儿,却不由让她心头一紧,猛地打了一个冷战。
  她的女儿宛如、宛若都是高二的学生,曾在省电视台举办的舞蹈大赛上获得过双人舞的冠军,又是本省超女组合歌手,正准备晋级全国超女大赛。二人利用暑假去西藏旅游已经五天了,每天都要打电话给她的,但今天怎么还没打电话,她有点怕,但不敢往下继续想,便拿起了电话。
  不知为什么,她拿着手机,还没拨,手竟然抖起来……真的让她怕对了,两个女儿的手机都关机,她有点怕了。
  她又上了QQ。她经常与女儿们在QQ上聊天的。但女儿仍然不在线,到是提示灯在闪,表示有人要加她为好友,她通过了对方,加为好友,但人又不在线。
  整整一晚上,她没能睡觉,一直不停地拨打女儿的手机,却始终不能拨通。
  到了天快亮时,焦虑的她正想睡去时,她的电话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她接通,里面是女儿宛如的声音:“妈妈……打开电脑,上QQ视频……”那声音明显带了哭腔。
  啊……!有着多年警察生涯的她当然可以想象得到,女儿被绑架了。
  她颤抖的手上了QQ,女儿在线,她与女儿的QQ联通了视频。但出于职业与女人的警惕,她没有将摄像头对准自己。
  对方的视频很清楚,画面上是一个娇艳的年青女郎,上身只着一对黑色的乳罩,罩住那象皮球一样硕大的双乳,一副宽边墨镜,罩住了大半个脸。女郎抑坐在椅子上,手里握着一柄皮鞭,正冲着镜头露着淫笑,一副典型的SM女王的样子。
  虽然认不出,但秦楚知道,这就是五年前她抓获并将其送进看守所那两个卖淫女中的其中一个了。
  秦楚拨通了网监总队的电话,“秦主任,您有什么指示”,值班的是个女警。
  她正要说话,却又把话咽回到肚子里,“噢……有点事……以后再说吧”,她挂断了电话。
  电脑屏幕上,那女郎对着镜头说话了,“秦警官,还能认出我吗?比五年前是不是更漂亮了?”
  “你们把我女儿弄哪了,我不追究你们,把我女儿放了”,秦楚仍然没在视频上露脸,只是用麦向对方说话,不过语气已经不是那么强硬。
  “您女儿呀,好着呢,在这呐”,说着话,那女郎用嘴努了努自己的脚下,镜头不知是谁控制的也随着她的示意向那女郎的下身扫去。扫过那女郎的细腰,扫过只穿了一条窄窄的内裤的下体,扫过两条雪白的大腿,扫到……天呀……那女郎脚下,是两个全身赤裸着的少女——正是自己那一对双胞胎的女儿宛如宛若。
  说全身赤裸也不全对,二人的脖子上,还戴着一条拴狗用的项圈,项圈上是一条钢链,钢链的另一头就攥在那女郎手中。二人跪在地板上,每人双手都同样戴着皮制的手铐,手中握举着的,却是那女郎的脚丫。二人显然是受到逼迫,都用脸紧紧地贴在脚上,伸出舌头舔着那女郎的脚底。
  女郎扬起手中的皮鞭,打在宛若的肩上,“告诉你妈,你们这几天过的好不好?”
  宛若挨了打,冲着摄像头说:“妈妈……”
  秦楚一下子象是失去了知觉,半天说不出话来“秦警官,快报警吧,你们不是有网警吗,让他们把这视频截下来,在全国公安机关的网上播放出来通辑我吧,啊……哈……”
  秦楚气的关掉了视频。
  电话又打进来,是女儿宛如的声音:“妈妈,别关视频,非姐生气了,哎呀……疼呀……妈妈……快打开视频,哎呀……姐姐别打我……”秦楚无奈,又打开视频,画面上是宛如的脸的特写,与刚才不同的是,宛如的左耳上,已经穿刺了一根大针,血虽然不多,但那根针却仍然是红的。
  镜头摇过,胡非的手里是另一根针,脚下却是二女儿宛若。宛若的舌头被胡非用手拉扯着,手里长长的钢针对准舌头中间。
  “跟你妈说,听说她的逼毛是红色的,让非姐我看看”,胡非阴狠地说。
  可怜的娇娇女跪着,眼睛向下惊恐地看着那根长长的钢针,学舌地说着:
  “妈妈……让非姐……看你的……逼毛……”
  秦楚无奈地对胡非:“我给你钱,放了孩子,她们太小了,有什么账跟我说。”“好哇!那你脱给我看看,说不定我看的刺激了就会放了她们呢。”“别这样,我不告你们,只要放了孩子,就当什么也没发生,我给你打钱”。
  “哼哼!就当什么也没发生,哼!你说的真轻巧,你毁了我们的的名声和前途,你逼的我姐姐自杀,逼的我不敢在这城市里呆,逼的我们全家没脸见人,哼!
  你一句就当什么也没发生就了账了,你以为你们秦家就真的什么都可以定的了的吗”,胡非的话里充满了仇恨。
  秦楚让她说的没话可对,“就算……就算我求你,只要放了孩子……”“哼!就算?你把这就算两个字去掉再跟我说话。我没那么大耐心,我数到三,你要不给我脱光现在视频上,你就看你女儿怎么让我穿刺吧。”“别……我们可以商量。”
  “一……”
  “别……我马上给你打两万……”
  “二……”
  “你要多少,说个数,我马上给你打,行吗?”“三……”。随着胡非三字出口,秦楚电脑的视频上,伴随着一声嘶心裂肺的惨叫,宛若的舌头已经被那根钢针刺穿,那针就停留在那粉红的舌头上。
  “别呀……”秦楚看得心疼地喊出声来。
  “我再数三下,这根针将要从她这好看的鼻子左边穿到右边。一……”“你们要我怎么样,我听你们的”,秦楚忘记了胡非刚才的要求。
  “脱光,对着镜头脱光。二……”。胡非没有半点的等待,那长长的钢针已经放在了宛若鼻翼的一边。
  “等一下……我脱……”
  秦楚将镜头对准了自己,又对着胡非说:“给你看,但求你……别公开呀”,说完这话,她自己也知道,这无异于与虎谋皮,但她也丝毫没有办法。
  “非要让我数到三吗”,胡非的话十分的阴冷。
  秦楚无奈地脱光了衣服,在摄像头前面。她知道,这一下,也许意味着她的毁灭,但女儿在人手掌中,她所有的智慧全没了。
  “哇……!好身材呀!我好喜欢耶,来,近一点,给个特写……不不不,脸部的特写,不然人家怎么会知道你是大名鼎鼎的秦楚呀。”秦楚将摄像头对准了自己的脸。
  “看镜头吗,对对对,就这样,对对,要骚一点,对对,说,我表面一本正经,其实我是骚货一个,来,对着镜头说。”
  秦楚不说。
  宛如又被摄像头摄入,“妈妈,听非姐的,她们太历害了。”秦楚仍然不说,甚至索性再一次关掉了视频。
  “别关呀,给你看个好看的。”
  秦楚再次打开视频,画面上出现了宛如与宛若姐妹二人的裸体双人舞,随着刺耳的音乐,两个长的几乎一模一样的裸体少女激烈而又挑逗地舞起来。从小学开始的舞蹈训练,加上母亲的遗传,赋予了姐妹二人魔鬼般的身材和娴熟的舞蹈功夫。看着画面,她一下子想起来,这不正是七年前胡非姐妹跳的裸体舞吗?天呀!胡非为了报复,竟然让女儿跳这种下流舞。画面比刚才视频的清晰许多,秦楚知道,这不是视频,是专门录的像。
  二人腰身象蛇一样扭动着,一上一下,互相地做着舔舐对方下阴的动作,不知是不是有意加的背景音乐,竟然听到了刺耳的口哨声。
  ……
  画面切换回现实的景象,宛如又对着妈妈说:“妈妈,听非姐的,不然……妈妈快听话……”
  秦楚将摄像头对准了已经全身赤裸的自己,“行了吧,你满意了吧,把我女儿放了,你怎么我都行”,为了自己心肝一样的一对女儿,她已经不顾这样一来可能会带来的后果。
  “用手指捌开自己的骚逼,对着镜头说,你秦楚是个骚货。”这又一次难为了她,她不能这么做,可女儿的录像已经……既然女儿已经这样,她的一切的一切,身份、名誉、地位……还要它干什么,而只要满足了她,也许……
  秦楚想着,索性放开了一切,用手指扒开了自己的私处,对着镜头:“我秦楚……表面一本正经……实际上……是个骚货……”
  “说的好不自然,不行不行,这么有名的大名星,怎么表演这么的蹩脚呢,再来,再来。”
  两个女儿又出现在画面里:“妈妈,快说呀,听非姐的话快说呀。”秦楚知道完了,对着镜头说:“我去你们那里,要怎么样就冲我来,别难为孩子。”
  “那好哇,西部大酒店,等你哟”,说完,胡非又说,“要是想让你的女儿的录像能够在全国成为热门,那你就带警察来”。
  ***********
  秦楚飞快地开车到了酒店门口,手机响,“妈妈,我在3010客房,你上来吧……”
  3010客房虚掩着门,秦楚推门而进,里面空无一人,她转了半天,才终于在房间的一角,发现了全身赤裸,五花大绑着的二女儿宛若。
  “宛如呢?”秦楚蹲下去,去解宛若的绑绳,又用力解开勒着宛若嘴解的丝袜,掏出她嘴里的脏内裤。
  “妈妈……”,宛若哭起来,但只哭了几声,便停止,急急地说:“妈妈,快下楼,楼下有人接,去找宛如。”
  秦楚料想到胡非不会这么轻易让她找到,便与宛若一起下楼,楼下早已有两辆小车在不远处等着,母女二人被示意分别上了两辆车,眼睛便被黑布蒙住,几个壮汉左右架住她们,车子起动了。
  不知开了多久,停车,二人又被架着走,也不知走了多久,大概是进到了一个房间,眼睛上的黑布才被取下。
  秦楚适应了好一阵,才看清眼前的景象。这是一个装修的十分富丽华贵的套房,比一般总统套房还要大,有点象夜总会的演艺厅,但设施却不象,里面有各种奇怪的东西,象是电影里才能见到的刑讯室。
  一个魔鬼般身材与装扮的妙龄女子端坐在沙发上,手里把玩着一根细细的皮鞭,高架起的脚轻轻摇晃着,正面对着门口,挑衅地直视着她。这就是那写信给她的那个小姐,胡丽,现在叫胡非。
  “秦警官,您终于来了,四年没见面了,真想您。”“我女儿在哪里?”
  胡非死眼盯着秦楚。她脚上是高跟的皮靴,长长的靴筒裹着她的秀腿,一张蛮横的脸,绝对的霸气。
  今天的胡非远不是五年前那个只是在夜总会跳艳舞的大二女生了。看守所的一年,流浪的三年,她结识了今天成为全市最大的跨省级黑恶势力集团的首领项文兄弟,并成为其中的重要骨干,虽然项文已被枪毙,但其兄弟项武比他的哥哥更狡猾也更狠更黑,因受到打击而变态的胡非也以其心狠手黑成为项武的情妇兼帮凶。该黑社会集团远没有肃清。
  在项武的支持下,胡非制订一个非常精心的计划,要展开最细致的报复,要最充分的发泄自己的仇恨,洗刷自己的羞辱。她为了这个见面,用尽一切心思,布置一张俘虏对手的网。
  “你看吧。”
  胡非手中的摇控器开关一按,墙上的屏幕上,一个发育尚未成熟的少女,被四个男人推搡着,剥去衣服,肆意的侵犯着。那是她的大女儿宛如。
  女儿尖声惊叫着,无力挣扎,象受惊的羊羔。秦楚浑身都颤抖着,感觉自己被什么东西一下炸成碎片,只剩下一副灵魂来承担难以承担的痛苦!
  “呵呵,感觉好么?如果还想要回你的女儿,就听从我的一切命令,好么?”“好……,你放开我女儿,你这样做是犯罪,你知道吗,快放开我女儿”。
  泪水顺着秦楚的脸颊淌下,一种彻底的绝望和彻底的无助的感觉淹没了整个秦楚。
  “你没有资格这么对我说话,你再这么说要后悔的”。
  “你们想干什么?别太过份,要知道这是中国,不允许你们这样无法无天”。
  秦楚表面上义正辞严,但内心已经有些颤抖。
  “哈……听我的话对你有好处,一件一件脱光自己的衣服!包括内衣!什么也别穿。”
  “把我女儿交给我,我不追究你们,不然……”“不然什么?”胡非打断了她的话。
  “你们这是犯罪,我劝你们不要越走越深。”
  “看看吧,这不是录像,这是实况”。胡非没有接她的话,重又看着屏幕说。
  “你们开个价,要多少钱?”
  “我刚才已经说了,要见你的女儿,按我说的办,不然就只能在这陪我一起看实况转播吧”。说着,胡非用对讲机命令:“开了她给她妈妈看。”
  画面上一个大汉对着镜头恭敬地点了一下头,转身脱下裤子,掏出鸡巴,凑到被捆成棕子一样的少女的面前……
  “不要……你们太过分了,有什么事跟我说,别欺负孩子。”“跟你说,可你不听话呀”,胡非冷冷地看着秦楚,并没有再说更多的话。
  秦楚看着屏幕,那壮汉已经将少女的两条雪白娇嫩的大腿掰开,正举着坚挺的阳物向那私处捅去……
  “让他们停下……”,秦楚没了刚才的衿持。
  “这得要你用行动让他们停下才行,嗯?”
  秦楚还想说什么,张张嘴,终于没说,一咬牙,很麻利的把自己脱光,真正的一丝不挂了。
  这时胡非冷冰冰的嗓音又传来:“跪下,象狗一样爬过来!”秦楚简直要失去理智,恨不得把这个三陪女撕成碎片!她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终于按下纷乱的念头,抱定一种豁出去的决心,跪了下来。
  胡非走出了这个房间,走到长长的走廊上,秦楚跟在她的脚后跟后面地后面爬着,冰冷的走廊似乎好长,幸好并没有人路过。
  进到了另一个房间,头顶传来胡非的命令:“别动,把头低下!”“我要见我的孩子!”——啪——,一记耳光重重击在秦楚脸上,“如果你再逼我把命令说两遍,我就让你女儿永远消失!这是最后一遍警告!听好了吗!”秦楚眼睛一闭,把脸贴到了地上,一头秀发垂落覆地。
  胡非用手抚摩几下秦楚的头,“这就对了。乖!”一条细细的绳子缠绕过秦楚的脖颈,慢慢勒紧,然后通过腋下,在双臂上缠绕,绕到手腕处打结,再向上通过后颈处的绳子向下拉紧,再将绳子穿到胸前,在她的双乳上下各绕了两圈。胡非每个动作优雅而缓慢,仿佛认真的对待一头小绵羊,但捆绑的非常紧。
  秦楚感觉自己脖子被勒的难以呼吸,双手捆的几乎血液停止了流动。
  胡非用一种兴奋的目光看着自己的猎物。她有的是打手,可她非要亲自来捆绑她,整个捆绑的过程对她都是极大的满足。
  胡非满意的看看眼前被捆绑成一团的女俘虏,又掏出一副狗用的项圈,托起秦楚的下巴:“美女,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秦楚”
  “恩,那你看这个项圈上刻的字,念给我听!”
  “是……‘母狗秦楚’”
  “念对了,知道我为了准备这次会面下了多大功夫了吧?来!戴上我给你准备的项圈吧。”
  秦楚无声,屈辱的泪水已经流满面庞。她无法忍受这种羞耻,只有一种想去死的念头,可,不能不考虑自己相依为命的女儿。既然今天已经人为刀俎,我为鱼肉,那就忍受吧,噩梦总有结束的时候。秦楚放弃了抗挣的努力,实际上也早丧失了抗挣的能力。
  胡非牵着链子,将秦楚牵进了房间。里面原来是很大的一个套间,中间是个大厅。大厅的正中有一个类似演播室那样的摄影台,灯光、摄像机、照相机,应有尽有,灯光聚处,是一个雪白的肉体,细细看来,却是一个被红色的绳子捆绑着的全身赤裸着的美少女,正是自己的心肝,十六岁的大女儿宛如。宛如并不发达的胸部被绳子勒的突出着,两条长而笔直圆润的大腿被牵到了脖子上,肉呼呼的脚丫向天上举着,大腿分开,露出少女红润的私处,几名壮汉肆无忌惮地搬弄着她,象是在玩弄一件精美的工艺品,变换着不同的角度照相、录像。
  宛如一见到自己的妈妈被匪人象狗一样牵进来,徒劳的拼命扭动,可全身被紧紧绑住的她在几名大汉的手里简直就是一支待宰的糕羊。她不住的把头转向秦楚,用哀惋和求救的眼神看着她的妈妈。可怜的秦楚离自己的女儿只有几米远,却无法贴近。秦楚厉声嘶嚎咒骂,身子猛烈的抖动。
  “告诉你,这样做救不了你女儿。”
  挣扎了一会,大概是没劲了,也许是感觉这样挣扎除了给胡非取乐,并无任何效果,秦楚跪伏在地上,开始了哭泣地求饶:“非姐……饶了我们吧……”“哎!这就对了。”
  胡非低下头,搬起秦楚的脸,坏坏地问:“你女儿还是不是处女?要还是处女的话,想不想亲眼看着她在你面前让人开庖”?秦楚拚命摇头,说不出话来。
  “你摇头什么?是说她已经不是处女了?”问完话又冲着一个已经脱了裤子正手握棒硬的鸡巴准备向着宛如插去的壮汉:“看来人家这当母亲的教育的好,已经不是处女了耶,还有兴趣干吗?”
  “胡小姐,这么漂亮的美人,是不是处女也让人馋的慌呀,当然愿意干”。
  那人说着,将双腿跪在了大腿已经被极度张开的宛如的对面。
  “妈妈……”,宛如吓的大叫。
  “求求你!饶了她,她还小。你要什么,要多少,你说吧,只要我能拿出来。”
  “你不知道我要什么,我要的很简单,就是要你服从!绝对的服从!象狗一样的听话!我要你向我倒歉,向我认罪,要你象我们在看守所那样接受我们对你的审问和指使,你能做到么?”
  “能!能!我服从!我保证!”

  二、受制

  “给你玩个游戏,你准没玩过,呵呵,保你刺激。”秦楚被带到另一个房间。这个房间很大,正中间是一个特殊的长长的翘翘板,翘翘板的两端,象两个白面花卷似地捆着她的两个宝贝女儿。两个女儿的双腿屈膝跪着,头被紧紧地绑在膝弯处,因膝弯正处在翘翘板的端部,头便深深地伸到板面以下,板面上部,只暴露着那雪白的圆圆的屁股,高高地向天撅着。两个洗浴用的椭圆形大木桶,正对着二人的脸部,木桶中盛满了水,水面紧紧地贴着二女的脸,二人正吓得哭叫着。
  双臂反绑着的秦楚被几个精壮的手打押上来,将她的双脚紧紧地固定在翘翘板中心支点的两端。
  大概是有什么机关控制着,秦楚踩上去时,跷跷板是固定的,但当她的双脚被固定住后,突然那跷跷板变得十分的灵活,她不好把握平衡,翘翘板向一边偏倒,右边的宛若的头便浸入水中。看可怜的乖女儿的头被浸入水中,她慌忙调整,却又让宛如的头没入水桶。秦楚毕竟不是杂技演员,她无论如何也没法保持住平衡,于是一双女儿便总有一个被浸水。
  “妈妈……咳咳……”
  秦楚也哭了,“胡非姐姐,求您了,要出事的呀。”
  “怎么求我呢,你站稳些不就行了吗。”
  “我站不稳呀……啊……非姐……”,秦楚的脚拚命地保持着平衡,但始终不能如愿。
  “哈……好玩”,胡非象个小孩子般快乐地拍起手来。
  “非姐开恩,饶了孩子,亲姐姐……”
  “来,一二一……一二一……哈……”
  秦楚左右脚站不稳,也只好轮流地换着用力,以使二女不至于在水中浸的时间过长。
  “跟我说,好玩不好玩。”
  “非姐……好玩……行吧……非姐……非姐开心就好……唔……非姐可怜我们吧……”
  玩够了,胡非让人松开了秦楚的脚,然后自己坐到了翘翘板中间的位置,而命令秦楚跪在自己的面前。
  “哎呀!这什么翘翘板呀,你看我坐不稳呀”,一边叫着,胡非的屁股故意地向一边歪去,于是二人中便有一人浸水,再一歪,则又换另一人浸水。
  “把孩子放了吧,亲姐姐。”
  胡非看看跪在她脚下的秦楚,一个风韵雅致的美妇,昔日将自己送入看守所的全国知名的警花,战战兢兢,俯首帖耳,心里原先洗刷耻辱的报复心渐渐平了,代之以一种尽情羞辱对手的快感,越让对手低贱自己就越兴奋的快感。
  “秦主任,你怎么会也有今天呀?哎!多不幸,给一个坐台小姐下跪,好委曲!嘻嘻!”
  秦楚的脸上白一阵红一阵,嘴唇抖动着,却说不出话来。
  “你当时打我耳光,还怎么问我来着?”胡非探下身子,二人的脸几乎贴到一块。
  “非姐……你用十倍的惩罚我吧,饶了孩子。”“怎么所答非所问呀?我问你呢。”
  “我……问……你……服不服气?”秦楚的回答声音越来越低,到最后几乎她自己都听不到了。
  “噢!对了,秦主任一边打我耳光,一边还问我服气不服气,嗯!想起来了,我好怕呀,挨了打还得说对不起,还得向秦主任低头认罪,是吧秦主任。”“你要恨我就打我吧……”
  胡非估计水里的宛若呛的差不多了,才一歪屁股,使另一头的宛如浸入水中。
  出水的宛若连声地剧烈地咳嗽起来。
  “胡姐,求您……打我吧,别折磨孩子……亲奶奶!求您了呀。”胡非用手揪住秦楚的下巴,“你当时是这样揪住我打耳光的吧?”说着用手揪住秦楚的下巴托着,可怕的大眼睛看着被自己俘虏在脚下的这个美少妇,不急不慢地说:“秦主任的下巴好光滑,我好喜欢。”
  “啪!”,一纪耳光打来,又问:“是这样打的吗?”
  “是……”
  “你当时打了多少下来着?”
  “你想打多少下就打多少下吧,反正你恨我。”
  “我可不要问你服气不服气,你肯定不服气,跪着让一个三陪小姐打耳光,秦主任能服气吗,是吧,大主任?”
  秦楚让她象捏个面人一样的捏弄着,脸随着她手的转动而转动,却不知如何回答。
  见秦楚仍不吱声,胡非用手使劲:“看着我。”虽然声音并不大,但透出一股狠劲,手指甲也用力掐进秦楚雪白娇嫩的下巴,秦楚被迫抬起了头。胡非徐徐吐出一口浓烟,喷在秦楚漂亮的脸上,从来不吸烟的秦楚呛的难受,可也没办法,下巴让这坏女人的长指甲掐的疼痛得要叫出声来。
  “警官姐姐,知道你为什么会有今天吗?”
  秦楚没办法,只好跪直在自己当年极看不起的卖淫小姐面前,屈辱地说起来:
  “对不起,我……我……当时……”
  胡非“呸”的一口,一大块浓痰啐在秦楚的俏脸蛋上,秦楚一股恶心,想要呕。
  胡非却坏坏地笑起来,用十足的装假地:“噢,真对不起,吐错地方了,我当你是痰盂呢,噢!看我多不好……”
  这口唾沫吐在了秦楚的鼻子上,浓浓的正往她的嘴边滑落,秦楚想到了死,也想到了回她一口,可她最后什么也没做,尽管那张可恶的脸就在她的面前不到十公分的地方。
  胡非用眼使劲盯着秦楚看,“你的嘴在抖,心里是不是在骂我呀,是不是也想啐我一口呀?”胡非的声音是那么的阴狠,而眼神又是那样的充满了挑衅,掐在秦楚下巴上的长指甲也不动声色地慢慢地用着力。
  “怎么不啐我一口,手捆着,嘴不是没堵吗,来,这么近,啐就是了”。说着将脸更凑近一些,几乎要贴到秦楚的脸上。
  见秦楚仍然不做声,胡非说:“怎么,是不敢呢,还是怎么?”秦楚被掐的疼的受不了,不自禁地叫出了声:“哎呀……疼……”。
  胡非的手仍然没放松,仍然继续问,“没听到我问你话吗?”“我……不敢……”
  “哎哟!连啐我一口都不敢呀,想当年秦主任让我姐趴地下舔尿,我姐还不是乖乖舔了,现在这么可怜,我都心疼你了,来,帮你擦一擦。”胡非把右脚从鞋里脱出,高高地抬起,踏在了秦楚如花似玉的俏脸上,用脚掌与脚趾沾了脸上的唾沫又在脸上揉弄起来,秦楚的嘴上、鼻子上全让她这臭脚丫弄上了粘呼呼的东西,更加的恶心难忍,可她最终仍然是没敢动一下。
  “啊!脚底好粘好脏,好恶心,主任大人,帮我舔干净好吗?”秦楚想一头撞死,可她没地方撞,于是无奈地伸出了舌头,舔舐起沾了唾沫的胡非的脚掌和脚趾。
  “是不是很臭哇?我可还没洗脚呢。”
  “非姐!你恨我,就报复我吧,只要别为难孩子,放了她们,我保证不会去追究你们。”
  “你看你看,我刚才怎么和你说的忘记了,你没权和我们这样说话,你对于我们的话,只要服从就是了,如果你表现好了呢,我们也许会考虑放你和孩子一码的”,说到这,又补上一句,“我看你得训练一下,就象我们刚刚进入看守所时一样,得学会服从,学会规矩。”
  “跪直”,胡非面对着她,下达了口令。秦楚将本来已经跪的挺直的上半身又挺了挺。
  “啪”!一记耳光打在脸上,“我要你跪直听到没有。”
  “我……已经跪直了呀。”
  “啪”!“对于我的任何命令,你只要回答‘是’就行了,不许申辩,不许犟嘴,知道吗?”
  “是。”
  秦楚跪直在胡非面前,她的脸向前正视着,却不愿意看她的脸。虽然脸上正面对胡非,眼神却是向着下方。
  “贱货,你装什么难为情,低头看看你大腿上是什么。”秦楚低头,果然看到赤裸的大腿内侧已经有大片的淫水从她的私处向下流淌,比平时她和情人亲昵时还要多出许多,可现在并没有谁动她一下,却流出这么多让她丢人的淫水。
  “上身向前倾斜四十五度,跟我说,请我惩罚你这没教养的贱货。听到了吗?”秦楚听话地将上身向前倾斜四十五度,对胡非说:“请您惩罚我这没教养的贱货。”
  “手背到后面……对,伸直……向后伸直……”。秦楚将双臂向后伸出,象两个翅膀展开。
  “不行,角度不够……脸抬高……再抬高,对,看着我”,胡非用手揪住秦楚的头发,粗暴地扭动着她的头,将其固定在某一角度。
  “很美呢,象个要飞起来的天鹅呢,我好喜欢这个姿势耶。”
  “啪”!一个耳光,秦楚不知为何挨打,眼中带着疑问抬头看了胡非一眼。
  “看什么看,不服哇,要笑着说谢谢,贱货。”
  “是,谢谢”,秦楚努力装出笑脸,却分明是在哭了。
  “记住,以后见了本小姐就只能这个姿势,听懂没有?”秦楚已经三十六岁,全国闻名的警花主持,现在却沦落到让一个女流氓如此的摆弄,她只顾按她说的做着,却怀疑这是不是真的。
  “我比你大十岁,都叫你姐姐了,你也别太”,她的话刚刚说到一半,胡非上前一个耳光打的她把余下的话咽回到肚子里,“看你跪的怪难受的,蹲着,屁股抬起来,你妈的,不许抬高,好……好,就这样,上身不许动”,胡非摆弄着她,秦楚将跪疼了的双膝曲起来变成半蹲,上身却仍然极力地向前弯着,双臂也仍然向后伸直。
  那滋味既羞辱又累人,不一会就腰酸臂也酸。她的手臂动了一下,马上就招来几下皮鞭。
  “告诉我,对着镜头说,你的淫水为什么一直在流,你在想什么好事呢?”哇!该死,我这是为什么,为什么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全身被扒光了,淫水一点也瞒不过她的眼睛。
  看她不说话,胡非提示着,“是不是感觉让人玩弄就很兴奋呢?”随着一记皮鞭抽在屁股上,秦楚弯腰低头地应着“是……”,声音小的象蚁子叫。
  “是什么?说完整,说大声,让你的女儿听见。”“我……是……让人欺辱后……可能……不……我以前没有过……我是……”,秦楚说的语无伦次。
  “别他妈的装,老实交待,你他妈的就是个骚货,贱货,只有让人虐待才会有快感的贱母狗。说,是不是?”
  “我……是……”
  “是什么,为什么总要让我们抽你才会记住我们的话呢,你不能一次就把话说完整说清楚吗,看来你的确是想找抽”,说着话,屁股上火辣辣地挨了几鞭子。
  “啊哟……别打……我……我说,我是……骚货……贱货……让人虐待了反而会……会感觉……”
  “哈哈……好好玩……哈……好刺激……真他妈想不到呀,我胡非会有今天……哈……”
  秦楚做着难受的姿势,胡非翘着二郎腿,悠闲地晃着脚丫,并不时用脚丫蹬着秦楚低着的脸蛋。
  “告诉我,你这是什么”,胡非转到秦楚的屁股后面,将鞭子把插着秦楚的屁眼。
  “肛门。”
  “什么叫肛门呀,这么文化的词我们这样的文盲听不懂,告诉我们肛门是什么。”
  “是……屁眼。”
  “谁的屁眼?”
  “我的屁眼。”
  “你的屁眼是用来干什么的?”
  “是……排便用的。”
  “还用来干什么?”
  “还……只能用来排便呀。”
  “说”,秦楚屁股上挨了一鞭子。
  “是……还用……还……可以……放屁。”
  “哈……放你妈的屁”,听秦楚这么说,全屋子的人都笑的前抑后合。
  笑够了,胡非又用力将鞭子把插进秦楚的屁眼。
  “啊……疼……”
  “说,还可以用来干什么?”
  “啊……别插……我说,还可以让姐姐插着玩……”
  “告诉你,还可以挨操,知道吗?”
  “是……知道了。”
  “臭婊子,手不许晃,举高点”,随着一声喝斥,鞭子打在因高举过久而晃动着的秦楚的手臂上。
  胡非让人拿来了三个烛台,一个摆在了秦楚高高撅着的屁股上,另两个托在秦楚反背着向后高举着的双手上。
  “老实给我撅着,要是打落了烛台扫了本姑娘的兴,让你吃屎,听到没有?”“听到了。”
  “哇!好美的烛光,好美的烛台,来来来,喝酒。”秦楚上身极低地弯着,屁股上摆了个并不稳当的烛台,她的姿势就更不敢动,因那烛台的底座只有碗口大,稍动一下就会掉下来。双手托举着的烛台也不敢稍动,而必须时时保持一定的高度举着。没过十分钟,秦楚已经是腰臂酸疼难以支撑了。
  几个打手互相碰杯喝起来,喝着,胡非走到房间中间的空处,分别轮换着与几个壮汉拥抱在一起疯狂地跳起了舞。
  宛如宛若也被松绑,却仍然全裸着,被强迫加入胡非的一伙,围住胡非跳起了裸体舞。胡非跳起舞来仍然极尽风骚,尤其那魔鬼一般美妙的身材,在灯光闪烁下,更是迷人。
  秦楚一动不敢动地撅着屁股高背着手臂,还要不时地忍受着一群人的污辱和嘲弄。
  终于,在过了不知多长时间后,秦楚实地受不了,便在哀求无效后,最终将屁股上的烛台打落在地上了。没等她们过来,她便主动地跪倒在地上,但双手却不敢放下那两个烛台。“对不起,我实在坚持不住了,不是故意的呀……”“看来她这么做烛台不方便,我们帮你想个好主意,你就不用背手了。”胡非将她的双手紧紧地与双脚捆在了一起。也就是将左手的手腕与左脚的脚腕、右手的手腕与右脚的脚腕捆在一起,然后命令她站立,将腿绷直。幸亏秦楚是练过功的,双手扣住脚底捆在一起还能坚持,但要她双脚立在地上双腿绷直,还是有点累的。
  此时的秦楚已经全身一丝不挂地立在地上,双腿并直,双臂向下捆在腿上,腰身极度地弯下去,屁股高高地举到天上。这样的姿势,时间久了,双腿自然就要弯下来,但胡非不许,用一根皮鞭抽打着她要她绷直双腿并在房间里绕圈子,一边绕还要一边喊着口令。
  秦楚按她的命令绕起来,一边艰难地迈步,一边嘴里高喊着:“一二一,一二一,一二三四”。因为头极低地向下低着,远远看去,只有一个雪白的屁股高举着,象个怪物一样地房间里极丑陋地动作着。
  “哈哈哈……好好玩呀……好好继续”,胡非笑得支撑不住,依在几个男子的身上,捶打着。
  “你这骚货”,秦楚正唱着,胡非飞起一脚踢在秦楚的屁股上,本来就很难平衡的秦楚的身体一下子被踹翻在地,四脚朝天。
  “不许耍赖,起来,快点”。胡非继续踢着倒在地上的秦楚。
  秦楚手脚被捆,艰难地往起站立,她将脚向外一迈再用膝盖跪在地上,然后另一膝盖再凑过来,再将一支脚蹬地,颤抖着,摇晃着终于将要站起来了。
  可就在她刚要站起还没立稳时,胡非扬起脚丫,只是轻轻一碰,秦楚便又一次摔倒,又一次四脚朝天。
  “不老实,你是想磨蹭时间是不是?”
  “不是……不……啊……是……我……”
  秦楚又一次努力,可当她即将站起而未稳时,便又一次被踢倒。经过了五六次后,才重新又立稳了。
  胡非搂过跪在一边的宛如姐妹,“你们看你妈的样子,多难看,从没见过这么难看的母猪”,说着走到秦楚的高高撅着的屁股后面,抬起膝盖,对着秦楚的圆圆的屁股,只是轻轻地一顶,难以立足的秦楚身子向前裁去,竟然来了一个前滚翻,四脚再次朝上举着,惹的众人又是一阵开心的狂笑。
  “啊哈……!好好玩耶……再来”,说着踢了一脚倒地地上的秦楚,“起来。”待秦楚再次将双脚立定,双腿绷直后,胡非又用膝盖轻轻一顶,秦楚便又一次摔倒。几个男子也觉的好玩,依法上前各玩了一次。
  “来你的强项,给我们表演一个你的主持词吧。”胡非让人播放了一段最近一期《现场》中秦楚在节目最后的一段话,屏幕上的秦楚身着漂亮的警服,一身正气,语气激昂地正对着镜头说着:“观众朋友们,大家看到了吧,私设公堂,刑讯逼供,犯罪分子的气焰是何等的嚣张。但正义是不可战胜的,我们人民警察的职责就是与犯罪分子做永不休止的斗争,再大的困难,也绝不低头,不弯腰,哪怕是赴汤蹈火……”
  “好好好,就这段,来吧,来表演给我们听,记住,要有激情哟。”
  “观众朋友们,大家看到了吧,私设……”,大弯着腰低头看着自己的脚背,秦楚含羞忍辱地开始念。
  “不行不行,没有一点激情吗,我们最爱看秦警官的节目了,那是多么的慷慨激昂呀,今天怎么这么没有底气呢?来来来,重新开始。”
  “观众朋友们,大家看到了吧,私设公堂,刑讯逼供……”,秦楚哭了,是真的哭了:“亲姐姐,饶了我吧,我知道我错了,我……下辈子也再不敢得罪你们了。”
  “看我们的警官姐姐求的这么可怜,就饶了你,不过你得给我们表演一个节目”,说完调皮地笑着。
  可怜的秦楚,虽然手从脚腕上解脱了,却一丝不挂又被强迫戴着警帽。
  “奶子好漂亮,哎……!挂个铃铛,这样一会跳舞就更好看了,好不好?”于是,胡非走上前去,低着头往秦楚奶子上夹铜铃。
  就在胡非一边调笑着一边捏住秦楚的奶头正准备将铃铛往上夹时,谁也没想到的事发生了。失去理智的秦楚猛地用双手揪住胡非的头发向下用力按去,同时抬起右膝猛地向上顶,接着一记勾拳打在胡非的脸上,胡非没有防备,“哎呀”大叫一声,便倒在了地上。
  秦楚发了疯一般吼叫着,“你太欺辱人了,你把我杀了吧,把我孩子也都杀了吧”,说着又向前扑去。当然,可以想象到的是,她很快便被按住了。
  虽然已经离开第一线多年,但由于强烈的愤怒,这两下让胡非半天才反应过来,鼻子流血了,眼睛成了熊猫眼,让人扶坐在沙发上,足足二十分钟都没有一句话说出来,只有“哎呀……哎呀……”地呻吟。
  几个打手只是将秦楚控制住,五花大绑捆起来,却并没有再继续打她,因为他们要听胡非的指示才能下手。
  “婊子,你得负出点代价”,胡非狠狠地说着。

  三、刑罚

  还是胡非亲自动手,在几个壮汉打手的帮助下,将秦楚的嘴用强力胶带贴上,然后将她按坐在地上,将她的两条大腿掰开,用两个大号别针,向秦楚的两个乳房扎去。“嗯……”嘴被封住的秦楚用鼻子痛苦地吼起来,汗水一下从脸上从身上冒出来,全身剧烈地抖动,但却被死死按住,动弹不得。
  很快地,她的两个奶头分别被用两支别针穿透别住,又在每支别针上系了一根线绳,线绳的另一端则牵至秦楚的两个脚的大脚趾上,在调整好一定长度后系牢。这长度不长不短,秦楚用力将双脚向自己的胸前勾着,是可以够到的,但又必须用力勾才行,稍一松懈,系在脚上的线绳就会拉动奶头,使刚刚刺破的奶头疼痛钻心。
  她们将秦楚的姿势变换成向后抑着,秦楚反绑在背后的两臂垫在后面,使她的身子成斜向靠后坐着,两脚则向前上方又向里勾着,用力地够着那极短的线绳,大腿便极度地张开,阴部暴露无遗。不到五分钟,便又累又疼地满身出了大汗,鼻子里不住“嗯……嗯……”地低吟着,脸上是一副极痛苦的表情。看到妈妈这样受虐,宛如宛如都吓的跪在地上哭泣着。却不敢说什么,更不敢乱动一下。
  胡非却仍然不解狠,又找来几枚彩色的图钉,坐在了秦楚的一侧。把手捏成兰花指,对着那绷紧的线绳,弹起来,每弹一下,秦楚的身子就一阵抖动。弹了几下后,胡非举起手中的图钉,对着秦楚:“美人姐姐,知道江姐的手指缝被插竹签是怎么表现的吗?我想你肯定比她更坚强。”看到胡非手里的图钉,又听到她的话,秦楚明白了图钉的用处,眼睛睁到最大,可怜地看着已经肿起了眼睛的胡非,惊恐地摇头,鼻子里不住的“嗯嗯”着,却一动也动不了。
  胡非象是很爱抚地摸着秦楚好看的白脚丫:“多美的脚丫呀,我都想亲一口了”说着真的将嘴凑上去亲了一下,“嗯,好香呀!你怎么不喜欢涂彩色指甲油呢?不过这十根图钉就算我献给姐姐的礼物吧,彩色的,应该效果不会错的。”胡非将一根图钉向秦楚的左脚的大脚趾凑过去,慢慢的,凑到了脚趾缝处,却并不急于扎进去,而是在边上划着、划着,并用那红肿的眼睛调皮地看着秦楚的表情。
  秦楚的脸极度地抖动和摇动着,可怜地望着胡非,当那图钉碰到脚趾缝处时,她的全身都紧张起来,呼吸也屏住了。
  胡非鼓了一口气,夸张地将图钉对准了脚趾缝处,嘴里也“咳”了一大声,看到秦楚全身用力绷紧,却又象泄了气的皮球似的,停住了,坏坏地笑着看着秦楚。秦楚赶紧呼了一口气,马上又象原来那样再看着胡非用眼神求饶。
  这种猫玩耗子的动作玩了几次后,胡非才将图钉对准秦楚的脚趾缝用力扎去,“嗯…………”,秦楚全身抖动起来,那脚丫也不顾正有线绳牵在奶头上而几次踢打,但幅度仍然受奶头的疼痛限制不能太大,脸上则现出极难受的表情。
  尽管图钉不算太长,但一公分的长度扎在脚趾缝里,也仍然让秦楚全身疼的痉挛不止。待右脚也按照同样的方法扎进了一根后,胡非又将原来拴在小脚趾上的线绳改拴在图钉上,使秦楚的脚与奶头哪怕一丁丁点的吃力也会疼痛难忍。秦楚的全身已经象是刚刚被人喷了一身水一样的汗透。
  “你好象要说什么?”在看到秦楚拚命点头后,胡非撕开了胶带。
  “别这样……噢……受不了…………噢……”
  胡非的眼睛肿着,“这绳子紧吗”,说话的同时,向那绷紧的线绳弹去……“噢……别弹呀……噢……”
  胡非又弹向那彩色的图钉,“啊……!不要呀……噢……我错了,我……受不了……”
  “你也会错呀,你可是警官呢,看看你,怎么哭了,这多有损你的形象呀,我最不愿意看你哭的样子,你会笑吗……我要看到你向我微笑。”“呜……”秦楚哭的越发大声,原来仅有的一点点衿持一扫而光,“疼……我受不了了……”
  “哼……!真好玩。”
  “啊……疼死了……姐姐……亲姐姐……您弹几下开开心……开开心,解解恨,就放过我吧……”
  “嗯?这主意不错,那你说弹几下呢?”
  “嗯……弹……十……下行吗?”秦楚试探地说出十下的数字。
  “十下”?胡非先是摇头,接着又说,“好吧,那就十下,不过你要对着我微笑,我不愿意看到你这样,不象个大警官,来笑一个我看。”
  秦楚强装出笑脸,胡非用手指向图钉弹去,秦楚又难受地叫,“不行,这样不行,我要你笑,是不管我怎么弹,你也要笑容不变,能做到吗?”秦楚又装出笑脸。胡非又弹一下。这次秦楚真的只皱了一下好看的眉,便快速地转成了笑脸,尽管那笑远不如哭的好看,但毕竟是笑脸,胡非答应了,于是正式开始数数。
  “一下……”
  “两下……”
  “三下……”
  …………
  “八下……”
  “几下了?”胡非停下来问。
  “八下……了。”秦楚仍然一脸微笑,脸上布满泪花。
  “那还有几下呢?”
  “还有两下。”
  “嗯?为什么只还有两下呢?”胡非故做不解。
  “因为要弹十下,已经……八下了,所以……”
  “什么?”胡非象是很吃惊,“十下?谁说的十下,你刚才不是明明说的是二十下吗?”
  “不……不……是说好的十下呀。”
  “噢……那看来是我记错了,我得向你倒歉了”。胡非酸着腔调说,又对宛若姐妹问道:“我刚才是说的十下还是二十下?”
  宛若明知刚才说的是十下,可不敢拗违胡非,便顺着说:“二十下。”
  “你说呢?”胡非又问宛如。
  “是……二十下”,宛如也只敢说二十下。
  “你看你看,连你女儿都说二十下,看来你不乖呀。”
  “不不……不……”。秦楚看到了胡非脸上的不高兴,吓的忙说。
  “那到底是谁搞错了呢?”
  “是我搞错了,姐姐……亲姐姐。”
  “那到底是多少下?”
  “是……二十……下。”
  “噢……这就对了,好了,重新开始,数着。”
  “啊……一下……”
  “啊……两下……”
  …………
  “十四下……”
  “啊……十五下……”
  “现在几下了?”胡非又停下来。
  “十五下。”
  “那还有几下呀?”
  “还有……五……下”。秦楚胆怯地说的声音越来起小,她害怕地看着胡非的脸。
  “不对呀,一共二十下,弹了才十五下,怎么就只有五下了呢?”
  “那……”秦楚不敢往下说什么,只是害怕地看着胡非。
  “二十下,弹了十五下,应该还有十六下才对呀,怎么会只剩五下了呢?”胡非又作不解状,那样子调皮而可爱。
  “姐姐……”
  “是不是我这文盲加流氓算错了,难道是你说的才对吗?”
  “不不……不,姐姐……是……是……我……是我……算错了。”
  “噢,那二十下减去十五下应该等于多少下才对呢?”
  “是……应该是……十六下”。秦楚说完,仍然害怕地看着胡非。
  “你看,你吓我一跳,我还以为我算错了,那岂不把你冤枉了,好了,重新开始。”
  终于弹完了这艰难的“十下”。可胡非并没有解开或者停下不弹的样子,仍然问一句,手指弹那图钉或者那绷紧的线绳一下,每弹一下,秦楚的脚趾缝和奶头便钻心的疼,忍不住便要踢蹬,可一踢蹬,便又拉动扎在奶头上的别针,又引来下面的疼痛,整的秦楚全身汗湿。
  “啊……!不是说弹完就饶我吗?不要弹了吗……好疼……噢……”
  “哼……可我偏想要弹,你也把我手捆住,我就没法弹了……怎么这么看着我?”
  “你说了弹完放开我的吗。”
  “噢,可我要是不放呢,你能把我怎么样?”胡非一副女流氓的嘴脸。
  “没……不……姐……我错了……就……就当……就当……您……可怜我……就饶过我这一回吧……真的受不了了。”
  “你错在哪了?”又是一下。
  “噢……别碰……疼呀……”,说着不得不说起来,“我混蛋……不该……得罪姐姐……我给您钱……给你两万……五万……饶了我吧……奶奶……亲奶奶……噢……求求你……别碰呀……疼……我再不敢了……啊……绳子太紧了,受不了……松一松行吗……好累呀。”
  胡非脸上调皮地一笑,“噢,捆的太紧了是吧,好吧,就给你松一松,谁让我心肠软呢”?说着走上前,将连接着秦楚阴蒂与脚趾的线绳解开,然而再拴时,胡非并没有将线绳放松,而是更拉紧了几公分,使原本已经很短的长度拉到更短,才又重新系住。
  “啊……姑奶奶……不要哇……啊……”,因为比刚才更紧了一些,疼的秦楚咧着嘴叫起来。
  “怎么样,比刚才好受些了吧?”胡非脸上是一副夸张的调皮的样子,故作不知地问道,“你还要不要嫌捆的太紧,要是还嫌紧,我就再给你松一下,还要吗?”
  “不……不要……”
  “比刚才舒服些吗?”胡非低头附视着绷着全身的劲忍受坚持的秦楚,问道。
  “姐……是……哎呀……姐姐……奶奶……您开了心了,也解了恨了,就……就……就放我一码吧,我全听您们的……亲姐姐……亲妈妈……疼……求你了……姐姐……”
  “今天是挺开心,哈哈,可解恨还远远没有”,说着话站起来,“老实在这呆着吧你”。说完又将秦楚的嘴再次封上了。

  四、强暴

  田七风风火地赶到。
  “宝贝,亲爱的,什么礼物要送我”,一进房间,田七便扯起嗓门对着胡非喊叫,并过来一把将她搂到怀中使劲地亲着。
  “最爱谁?”胡非在田七怀中撒娇地问。
  “当然最爱你了。”
  “最恨谁?”
  “最恨局子里那帮王八蛋。”
  “局子里最恨谁?”
  田七略微想了一下,“秦楚,老子玩了十几年人,没想到让那小娘们卧了底给玩了,他妈的,哪一天非把她操死不可。”
  “你今天要重重地感谢我”。胡非一脸的得意。
  田七看出点什么,忙不迭地问:“怎么?说,你弄到什么礼物给我?”胡非用嘴努了努套间,“去里边自己看。”
  田七扔下胡非,奔到套间里。却只见一张大床上,迎门三个雪白的女人的屁股,正排成一排高高地撅着,女人的双臂都紧紧地反绑着,头枕在床上,一动不动。
  田七一个箭步过去,揪起中间那看上去年龄偏大的女人的头发,啊!正是他日夜想着报复的秦楚。
  秦楚和两个女儿的双臂反绑,脖子与膝盖连接着捆在一起,所以她们跪着的时候,头是紧紧地贴着床面而屁股是高高地撅着的。三人的嘴都被胶带封着,一声也不能吭,一动也不能动。
  田七将秦楚翻过身来,秦楚背着在床上,因为双膝连接在脖子上,两条雪白好看的白腿便举到了天上。
  田七将秦楚嘴上的胶带撕下来,“秦主任,老朋友了,哈哈,看看,还认识我吗?”
  秦楚一动不能动地任由田七摆弄着,脸上现出哭相,却不知说什么是好。
  “这大腿长的,真美呀,哟……,脚丫怎么流血了,多可爱的脚丫呀”,说着话,田七用力地向着秦楚的脚趾受伤处捏着。
  “哎呀……疼……轻点……七哥……噢……疼呀……”
  “哈……还认识七哥呀,怎么?今天又来卧底来了?”“不……哎哟……”,秦楚不知道该对这恶棍说什么。
  田七又用指甲向着秦楚流血的脚趾缝里抠着。
  “啊……七哥……亲爷爷……疼呀……”
  “老子弄不明白,就算你是警察,逮我也是你的职责,可他妈的七爷我对你那么好,你就真他妈的忍心抓我,跟我说说,你他妈的怎么策划的。”
  “七哥……啊……七哥我错了……别捏呀……噢……七哥……七爷爷……我给你钱……饶了我……”
  田七玩了一会秦楚,便转向左右同样捆绑着的宛如宛若姐妹两个,“瞧这小嫩逼长的,多可爱,听说还是两个处儿,哈,那你七爷我可要关照关照了,啊哈……”
  “七哥……我给你钱,你要多少,只要我有,放过我们吧。”“你把我送局子时,想没想过放我一码?”
  田七说着,肆意地在两个娇嫩的裸体上揉捏着,还将宛若的脚丫吸在口中舔吮。
  “他妈的,把老子的鸡巴给勾引硬了,今天你们娘仨七爷我挨个操”,说着掏出了暴胀的大鸡巴。
  “七哥……饶了孩子……我对不起你……你就……”,秦楚下面的话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你就什么?你说吧,让我操谁?”
  “七哥……放过孩子……操……我……”,秦楚说到最后一外字,小的几乎她自己都听不到了。
  “说的什么?我听不见,再说大声点。”
  “放过孩子……操我……”
  “想让我操你呀,啊哈……还真的他妈的想操你,来尝尝七爷的钢炮”,说着,就当着宛如宛若的面,将那根怒胀的鸡巴插入秦楚的湿漉漉的逼里。
  “嗯……”,秦楚的下面早已湿透,经他一插,便小声地呻吟起来。
  “叫老公。”
  “七哥……啊……老公……”,秦楚被插的开始进入状态。
  田七不紧不慢地插着,双手仍然不停着,在左右两边摸弄着捆成一团一动不能动的宛如宛若。
  插了一会,田七突然拔了出来,“你这贱逼挨操太多,不够紧,七爷今天我要尝点带血的。”
  “不呀……七哥……七爷爷……孩子还小哇……”
  “老子今天就开一个,先弄老大,嗯,谁是老大?”宛如宛若都封着嘴捆着手脚,既不能动也不能出声。
  “告诉我,谁是老大,谁是谁就摇摇屁股”,一边说着,一边仍然不停地捏弄着两个鲜嫩的肉体,粗大的手指插进两姐妹的私处。
  不知是害怕,还是担心妹妹受苦,宛如的屁股用力地摇动起来。
  “噢,你是老大呀,乖,让七爷看看是不是处儿”,说着,竟然将宛如的身体举起来,将私处举高到自己的眼前,用手捌开小嫩逼,近距离地审视着,“嗯,不会看呀”,一边不知羞耻地看着,一边还用嘴亲起来,并对着已经走进房子来的胡非说,“帮我看看,是不是处儿。”
  “看了,两个都还是处儿,刚才大刚他们想上我都没允许,都给你七哥留着呐,怎么样,看我对你多好。”
  “啊哈哈哈……”,田七笑了一阵,低下头,对着秦楚说,“今天老子要当着你的面给你女儿开庖,怎么样,同意吗?”
  秦楚使劲地摇头,却说不出半句话来。
  “人家不同意耶,你干不成耶”,胡非在一旁使坏地叫着。
  “是吗?”田七又凑近秦楚,“是不是你不同意我就干不成呢?”
  “七哥……非姐……开恩呀……”
  田七没再说话,直接将大鸡巴顶到宛如的阴门上,“嗯,水不如老逼的多呀,秦主任,我很丑,可我也很温柔,这小逼这么干,操起来我不爽,你这宝贝女儿也不爽呀,还得麻烦你帮女儿舔舔,舔出水来我再操,你看好不好?”说完又补充,“看七爷我多温柔多体贴。”
  没等秦楚说话,田七十分麻利地将宛如腿上的绳子解开,抱起那娇柔的尚未发育成熟的肉体,将其放坐在仰面躺着的秦楚的脸上,使宛如的下体正跨坐在秦楚的脸上。
  “舔!舔出水来,免的你女儿疼。”
  秦楚抑面朝天地躺着,双腿已经从脖子上松开,双臂仍然反绑着。女儿宛如反方向爬在她的身上,刚刚发育还未成熟的小嫩逼刚好对准她的嘴巴。
  “舔不舔,不舔我直接操了,操疼了别怪我呀”,田七不耐烦地将大鸡巴再次对准了宛如的逼门。同时双手用力将宛如的屁股向下压去,那渗出少许阴水的小逼便紧紧地压在了秦楚的脸上。
  “算了,她要不愿意舔,让老二舔,让她在一边看着”,胡非出主意。
  秦楚更不愿意看着自己的一对女儿互相舔,于是伸出舌头,对准宛如的阴门舔舐起来。
  不一会,宛如下体内的淫水多了起来,“嗯……”,封住嘴巴的宛如感觉到了快感的需求,从鼻腔中发出低弱的呻吟。
  “想叫就叫出来吗”,胡非说着,将宛如嘴上的胶带撕下来。
  田七的大鸡巴慢慢地插入,“妈妈……”,宛如害怕地叫起来。
  “快点舔哟!不然你女儿下面要是没水,操起来可疼哟”,胡非在一边看着,得意地坏坏地说。
  秦楚的眼前,一条深紫色的又粗又长的大鸡巴正在一点一点地进入女儿那尚未被人侵犯过的私处……
  “乖儿……一会就好了,别怕……”,一边说着,秦楚大概也真的为了让女儿少些痛苦,舌头越发卖力地舔着,因为田七的大鸡巴正在一出一进地在女儿的逼里动着,她的舌头便不断地舔到那根阳物。
  “噢……好紧……用力舔……臭婊子……啊……”,田七加快了速度。
  “七哥……您慢点呀……孩子受不了的呀……”宛如开始很疼,“啊……疼呀……好胀疼呀……”。后来变麻,再后来,在几方面的夹攻之下,体内产生出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她禁不住大声地叫了起来:
  “啊……妈妈……啊……”
  “叫老公……”,田七越发动作大起来。
  “噢……老公……好疼……好胀……好痒……”
  “让你妈舔的用力点,七爷让你爽上天。”
  “妈妈……用力舔我……噢……好那个……呀……”
  “好哪个,是不是好爽?”
  “噢……啊……是……好爽……”
  “说,说七哥我爱你?”
  “是……七哥……好老公……我爱你……好爽……老公七哥操的我好爽……”
  秦楚仍旧舔着,突然,一股腥臊的液体滴到她的脸上——女儿破了,让田七这恶棍操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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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七心满意足地躺倒在床上,秦楚被胡非揪住头发按住,跪在田七的裆里,嘴巴里含弄着那刚刚从女儿体内拔出的阳物,为这恶棍清洗着沾满鲜血的鸡巴。
  宛如则倒在一边,浑身被汗水湿透,粗粗地喘着气,象是刚刚参加完环城跑一样虚弱地躺着,对于刚才发生的一切,象是刚刚做过一场恶梦般,似乎还没能清醒过来。
  “怎么了,这么松呀,这还一个呢”,胡非搂着宛若,对躺着象死猪一样的田七说。
  “今天不干了”,田七眼也不睁地仍然沉浸在美好的梦境中,“留着,明天……鼓足劲再来……爽……真他妈的爽……五年局子不白做……死而无憾了……”
  “去去去,瞧你那德行,还吹牛呢,就这么一下就松成这样了,明天没你的份了,给大刚他们了”,胡非用脚踢着田七。
  “来,看看效果”,胡非摆弄着手中的摄像机,看着刚才她录制下的全程的录象,对着宛如说,“小母狗,这个录像送你做纪念,可要花点感谢费哟。”
  “你来不来”?胡非用只穿了袜子的脚丫子在田七的脸上揉弄着,“你要不来,我让大刚来了。”
  “要讲究质量,好东西一口吃光了就没味了”,田七眼睛仍然闭着,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回答着。
  “对了……”,胡非漂亮的眼珠一转,又来了鬼点子,“老二不给你了,也不给大刚了,给……”,胡非故意停止了说话。
  “给谁?”田七问。
  “给警察”,此话一出,全房子里的人全愣了。
  “等一会”,胡非也是刚刚想出来的坏点子,下床穿上高跟拖鞋,飞快地跑出房间。
  只几分钟,又跑进来,手里多了一件东西。
  天!秦楚看清楚了,那是一件女变态狂玩同性恋或玩SM时用的假鸡巴,她一下子明白了刚才胡非说的话,吓的说不出话来。
  “主任大人,七哥想把你的两个女儿全开疱,不公平,老二留给你自己开,不过呢,得让我们看着,还得让我们录像”,说着调皮地一挤眼睛,“好不好?”
  “好……太棒了……胡丽,行呀你,我不要了,就让这骚货开给我们看”。
  田七一直闭着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竟然还坐了起来,狂奋地说。
  秦楚跪在胡非的面前,抑起可怜的粉脸,“非姐……”,只说了这么一句,就再也说不出来,因为她知道,求饶是没用的。
  宛若手脚捆着,嘴堵着,可耳朵却没堵,十六岁的少女,生在这样的社会中,自然什么也都懂了,看到孪生姐姐让人开疱,她就已经知道自己也难逃魔掌,但她无论如何想不到会让自己的母亲给自己开疱,这不就是同性恋吗?
  母女们正在惊愕中,胡非又取来了两管装满了液体的注射器,分别往仍旧五花大绑着的秦楚和宛若的体内强行注射进去。
  不一会,二人的体内燃烧般骚动起来,秦楚与宛若都猜想到胡非刚才给她们体内注射了什么东西。不错,这东西效果十分的强烈,它已经让秦楚难以自制,身体拚命的扭动起来。
  “非姐……你……我……噢……害我呀……噢……受不了……”,秦楚呤叫起来。
  胡非抱住宛若,用舌头在少女尖尖的乳头上舔弄,手指则在下体内拨弄,情欲使美少女终于难以自制,“妈妈……我……痒……非姐……我要……”
  “哈……今天要好好看戏了,准备录像”,田七精神头重新振奋起来。
  全身赤裸的秦楚母女被松绑,秦楚的胯上又被强迫穿戴上那个胶皮的假鸡巴。
  表面上看,就象秦楚真的长了个鸡巴一样。
  因为药物的作用,也因为这个假玩艺在接触秦楚的一面,还有着一个插入秦楚体内的振动阳物,胡非逐渐地将电扭开大,秦楚不由得骚痒难耐,手指不由自主地向胯上摸去,脸上现出发情时特有的骚样。
  “别她们假装衿持了,过去抱你女儿呀”,秦楚的屁股上挨了一脚。
  她走过去,将同样骚痒难耐的女儿伸出双臂,母女二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秦楚将嘴唇向宛若的嘴唇贴上去,并将自己的大奶子与宛若的小奶子贴住磨擦。
  宛若回应着母亲的爱抚,舌头象个蛇一样在母亲的口腔中蠕动。
  “妈妈……我要……噢……痒……”
  秦楚为了让女儿减少些开处的痛苦,便争取让女儿进入角色,用手指向女儿嫩嫩的私处摸去,在阴蒂上轻轻地揉着。
  “乖儿……噢……流水……就不疼了……,妈妈给你摸……啊……”
  “舔!他妈的,光摸多他妈的没劲”,田七从后面踹了秦楚一脚。
  秦楚借着田七的踹劲,便跪在了宛若的面前,真的伸出舌头够着宛若叉开的阴门,在小小的阴蒂上舔弄起来。
  “啊……痒死了……妈妈我要……”
  “哈……她是你老公,要叫老公她才能给你”,胡非起哄。
  “老公……噢……痒……妈妈老公……啊……”秦楚体内已经烧的不行,看女儿的下体内已经充满了淫水,便推宛若倒在床上,自己也贴上去,撩起宛若的双腿,将戴着的假鸡巴对准宛若的阴口,徐徐地插入……
  “啊……妈妈……疼呀……妈妈轻一点呀……噢……要破了……疼……”
  “乖儿……一会就不疼了……乖……”
  “太他妈好看了,这片子拍出来,准他妈能赚大钱,哈……”秦楚一出一进地在女儿的阴道里插着,胯上的假鸡巴因为受到外力的撞击,越发地振动的历害,进而越发地刺激着秦楚的性欲,于是她便加大了动作的速度,向着压在身下的女儿进攻。
  “妈妈呀……好疼呀……流血了呀……噢……”
  “噢……宝贝……妈妈不要脸……对不起你们……七哥……非姐……你们害了我呀……以后我怎么做人呀。”
  “哈……快你妈的插吧你。”
  “妈妈……噢……麻了……”
  “好孩子……坚持一会,一会就会爽了……啊……”
  “妈妈……有点那个……噢……老公……麻……噢……”秦楚用力地插着,突然,肛门处火辣辣地,一条粗梆梆的肉棍捅了进来,“啊……别呀……”
  看到秦楚母女的活春宫,田七的鸡巴再振雄风,竟然悄悄掏出来,趁秦楚撅着屁股插宛若的当儿,猛地将那又粗又长的大鸡巴插进了秦楚的肛门。
  “哎哟……疼……七哥……亲爹呀……”
  秦楚从前面操着女儿,后面却被田七插着屁眼,母女二人的的呤叫声,夹杂着田七的闷吼和胡非的尖声叫好,房间里乱成一团。
  “妈妈……老公……不疼了……好舒服……妈妈老公……啊……”在田七再一次精液射到秦楚肛门的同时,宛若一声长长的尖叫,她享受到了人生第一次性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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