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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与黑 性奴秦楚(18-19)作者:南部十四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01-10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十八、两个警花   据一个内线情报,估计项武已经死在了日本黑社会的火拚中,这一消息很快在内部传开,而且从其他的迹象,似乎也得到了印证。秦楚将信将疑,但已经好几个月没有项武的消息,她也倾向于信了。 
  十八、两个警花

  据一个内线情报,估计项武已经死在了日本黑社会的火拚中,这一消息很快在内部传开,而且从其他的迹象,似乎也得到了印证。秦楚将信将疑,但已经好几个月没有项武的消息,她也倾向于信了。
  胡非的活动明显低调了,但她仍在活动。这天,她通过QQ通知秦楚,要她到野人谷供她玩弄,但当时她正在准备一个会议,主要是她不想当着易丹的面给她玩弄,便找了个借口没有去。
  实际上,项武并没有死,而只是去了一次非洲而已,这次,即恰好是项武想让她去的。而她却没有去,这让他和胡非二人都大为光火。经过精心策划后,一个最能羞辱她的毒招出笼了。
  又到了周五下午,一个十分紧急的案情打乱了原定的宣教安排。出管办女民警,由军队文工团舞蹈队转业的美女田红,被黑社会绑架后,割掉了双耳。这还不算什么,更要命的,是互联网上出现了一段视频,却是田红与项武疯狂做爱的场面,而在他们做爱的大床下面,直直跪在那里的,又正是田红的新任老公,市广电局的局长。此事公开后,那局长上吊自杀,没了耳朵的田红也准备一同上吊的,但没能死成。
  会议结束后,她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从打开的互联网邮箱里,毫不意外地看到了一封邮件,她打开,果然正是那段割去田红耳朵的录像。另外还有胡非的几句恐吓与警告。她怕极了,感觉自己的耳朵也在发抖。
  她赶忙上QQ找胡非,还好,胡非在,她丝毫也不掩饰自己的惧怕,用颤抖的声音对着胡非:“非姐……贱货给您跪下了,求您……让我……去……让您惩罚……”
  QQ那边却只有一句,“摸着自己的耳朵等着。”然后就挂断了。
  这晚,她平安无事,她想找项武求情,但她没有他的联系方式,便在网上以极低贱极可怜的语气给胡非发着邮件,乞求饶恕。
  终于在快到中午时,她接到了胡非的QQ通话,秦楚马上开通了视频,然后对着摄像头跪下。
  “跪什么呀,你不是工作太忙吗。”
  胡非的冷冰冰,让她全身感到不寒而憟,她哭着:“非姐,是我贱,我知错了,非姐您让我过您那去,惩罚我吧。”
  胡非:“你错在哪了?”
  秦楚是了解这女流氓的嗜好的,便将真话说出:“是,非姐,我……不想当着她们的面……都在一个单位工作……不想丢面子……所以,找了借口,没听非姐的话。”
  “哼!本小姐就是喜欢看你在你的手下面前丢光了面子,哈哈……”,没等秦楚再说话,便继续说,“那就在下周一上班时,在你们公安局办公大楼门口跪上一个小时,我就饶了你。”
  “非姐……”秦楚找不出话来说,呆在了那里。
  “哈哈……好刺激……啊哈……想想一个全国出名的警花,一个堂堂三级警监,上班时当着好多人跪在公安局大门口,好刺激。”秦楚无语,只是非姐非姐地叫着。
  胡非当然不想让她真的这么去罚跪,这也是秦楚想到的,但她仍然害怕,她怕的是自己的耳朵或者其他什么。
  “行了,你考虑一下吧,愿意跪就跪,不愿意就算了。”说完这话,QQ断了。
  到了周一,她当然不可能去跪,可整整一天她也没心思做任何事,她并不怕他们会敢于到公安局大楼里来闹事,但她仍然怕,她有太多的把柄在他们手中,和他们相比,他是一个显然的弱者。
  害怕是害怕,可工作却还得照常地进行。到了第三天的下午,她受厅长委托,到看守所检查指导工作,接待她的,是那个年轻美丽的女教导员代丽。代丽原本也是她在任宣传处长时的宣教民警,是她一手提拨起来的,二人早已很熟悉了,但不知为什么,今天的代丽却一直十分的不自然,总是躲闪着她的目光。这让她有了某种猜测,因为这个所的所长涉黑已被侦查,她担心这个由她一手提拨的教导员是不是也有染,在结束检查与看守所几名领导交换意见时,她特别地强调要他们守住人民警察的底线,牢记宗旨,不辱使命,临别时,更是紧紧地握住代丽的手,叮嘱她要好好工作,要做出成绩,但代丽的目光,仍然显得慌张。
  她回到局里,处理了一下文件,在快要下班时,办公室外一个好听的女声传来,“报告!”
  得到允许后,一身便装的代丽走了进来,美丽惊艳的她象是个二十出头的少女。
  “噢,是小代呀,有什么事?”
  代丽有些不解地看了一眼秦楚,支吾着:“秦主任……”看到代丽的这个样子,她感觉到她猜的也许没错,大概代丽真的与这起案子有染了,她以一个老领导的语气对她说:“小代,有什么事,跟我说,我帮你出个主意,别担心……”
  代丽为难地看着她,动了动嘴唇,却没说出什么来。
  “小代,你跟了我这么多年,我有必要对你说,你还年轻,不要为那些眼前的利益迷蒙了眼睛,要珍惜人民警察的荣誉……”她倒了一杯水,递给手足无措的代丽,然后和她并肩坐在沙发上,握住她的手,“要是这里不方便说,今晚到我家去,早说早痛快,要相信组织,组织也是爱护干部的……”
  代丽更加为难,半天,才说出:“主任……您……易丹没跟您说吗?”她提到易丹,这让她惊了一下,立刻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她开始警惕地小声问:“说什么?”
  这让代丽更加慌乱地不知如何回答,“要不,我先出去等一下,易丹一会也要来找您的。”
  此时的她愈加感觉到了一种灾难,她甚至已经猜到了些什么。她忘记了说话,代丽则趁机慌张地向外走去。
  就在这当,易丹进来了。
  她先向秦楚敬礼问好,然后小声地问代丽:“你和主任说了吗?”代丽为难地回答:“没有,我以为你早就说了。”易丹也现出同样的迟疑,但还是犹犹豫豫地走向前,将一沓打印好了的文稿交给秦楚,然后退后一步,与代丽一起低头不语。
  秦楚接过来,只看了几行,便飞速地向后翻去,大致地浏览了一下后,便一下子坐倒在转椅上,将头埋进了双臂,趴在写字台上,又变换姿势,将头抱住,用力地低下去,从写字台上,便几乎看不到人了。
  那是一个胡非起草的十分详细的录像拍摄方案,是一个SM电影一样的分镜头剧本,而录像中的主角就是秦楚与易丹、代丽三人,当然,扮演施虐者的,是易代二人,而受虐者是秦楚,胡非说这是对她的惩处,是她既不肯在公安局大门口罚跪又不愿意失去耳朵的第三个也是最后的一个处罚方案。和以往又有不同的,是这次拍摄录像,胡非他们任何人都不参加,只要秦楚和代丽、易丹三人来完成。
  办公室里出现了死一般的沉寂。
  二十多分钟后,三人驾车来到了秦楚自己的别墅里。
  不知怎么的,在下车后,秦楚才发觉,她的座椅上,竟然湿了一大片,这才注意到,原来,她的内裤与警裤,都已经被喷涌的淫水弄湿了。
  到了她自己的家,三人仍然不说话,易丹与代丽仍然象对待老领导老上级那样恭恭敬敬地坐在沙发上,任凭客厅里那座古老的座钟嘀哒嘀哒地响着。二人不断地交换着眼神,表现出十分焦急的样子,可谁也不说话。
  她明白,拍好拍不好,对于易丹与代丽,可能只是简单的处罚,而对于她,怕是……她不敢继续想下去,便头仍然埋在桌上说话,“你们弄吧,我又不怪你们。”
  听到这话,二人一下子站起来,“主任,对不起。”……
  拍摄开始了,因为只有三个人,又全要入镜,因而她们使用了三台摄像机,固定住两台在不同的角度,另一台由一人操控,以摄取特写。
  第一节是审讯。按照剧本上的要求,得先由二人将秦楚扒光了捆绑起来,然后进行拷问。二人要有一个人拍摄,一个人实施,可二人谁都想拍摄而不想实施,争了半天,最后还是由易丹实施。
  好在剧本里并没有规定捆绑的过程也要录像,这给了她们许多的宽松。易丹取了警绳过来,“谢谢主任!那我就……捆您了……”,说着,便将警绳搭到了秦楚的脖子上,正要继续向腋下勒时,又停住。秦楚看她停下,以为是不好意思下手,便看也不看地说:“不怪你们”。
  “不是……主任……”,易丹吭吃了半天才说出,“主任……您得……脱……”。
  这让秦楚吃惊,却并不意外,她再次用手蒙住脸,半天不放开。二人也不好摧她,更不好强行扒她的衣服。
  秦楚也知道她别无选择,只好一件一件地慢慢地脱去上衣。
  但剧本里有一处特别地提到,要保留内裤不脱,于是秦楚脱的只剩一条内裤,然后将双臂背了过去。
  易丹将警绳搭上秦楚的后脖颈,然后通过腋下,在胳膊上缠绕,一边捆,还不住地关心地问她:“主任,你小臂别扭不别扭”,“主任……您把手腕自己调整一下,看这样行不”。
  秦楚强忍住羞愤让她捆绑,却不断地叫着,“哎哟!我头发,勒我头发了……让我右手在外面……嗯……嗯,好了,哎哟……前边干吗还要捆呀”?
  因为双臂反剪后,易丹又将绳子在她的前胸部缠绕起来。
  “秦主任,她强调了的……您就……”。
  不等秦楚可否,已经勒完,秦楚胸前那硕大的双乳也被上横一道下横一道中间竖一道地勒住,显得更加突出。
  秦楚不是第一次被人捆绑,但每一次捆绑,都会给她带来无穷的刺激,这次也一样。她双臂反绑,露出十分无助的可怜表情看了一眼手下的两位警花,似乎在担心着什么,又似乎在期待着什么。
  “主任……下面就得拍到了,您……跪下吧……”秦楚羞的闭紧了双眼,跪到了自己手下面前。
  易丹此时又不愿意表演,而是去抢代丽的摄像机,“下面该你了,我来拍。”
  代丽却抱住摄像机不放。易丹不满,“你还不是要露脸,剧本里写好要我们两个出现的。”  
  “你先开始。”代丽说。
  易丹重又对着秦楚,“主任,那……就开始了呀。”秦楚跪着,低头不语。
  犹豫片刻,易丹硬着头皮开始了,她对着秦楚,低着头强装着命令道:“跪直了,贱货”。
  没等秦楚反应,“啪!”一纪耳光打在秦楚的脸上,“十三号那天,你在多功能会议室,是怎么骂五哥的?”
  代丽叫停,“哎呀不行,你这样说话,非姐那肯定过不去的”,说完又对着秦楚,“对不起主任,她规定好了的,要是拍的太假,通不过的话,就……就更……得什么了……”
  易丹不耐烦了,对着代丽,“那你来吗”,说完二话不说便抢过了摄像机。
  代丽走过来,对着跪在自己面前的主任,“秦主任……反正也……”秦楚不待她说下去,便低着头,极不耐烦地几乎用吼叫的声音说:“哎呀你们想怎么就怎么,快点弄就是了。”
  代丽下手了,仍然重复着刚才易丹的问话。
  “我……”秦楚还没能进入角色,但也知必须进入角色,她想了想剧本中规定好的话,说着:“我骂五哥是……”
  代丽打断了她的话,“主任,不对,不是这么说。”易丹却说,“是这句……”
  “哎呀你没听非姐交待的,开始不能承认,要多打几回才能再承认的。”易丹不知是想尽早结束,还是真的忘记了,便不再说话。
  又重新开始了。
  “十三号那天,你在多功能会议室,是怎么骂五哥的?”秦楚想起了剧本里的话,回答:“我没有……”代丽对着正在录像的易丹叫停,然后走过去,与易丹耳语:“一会要吐唾沫在主任脸上,好欺负人呀!叫我怎么吐吗?”
  易丹也无语。
  “要不,你先拍我吐唾沫的镜头,然后在主任脸上弄点水,行不行?”“哎呀我的教导员,你没看剧本里写的吗,分镜头写清楚了的,只能用一个场面,不能衔接镜头的”,说完又嘀咕了一句,“她是什么货色,早想你我前面去了。”
  “那我先去漱口……”
  易丹说了:“我看算了,你再漱口,就是含的是玉液琼浆,吐出来的也是唾沫。”
  尽管是耳语,因为近在咫尺,二人的对话秦楚听的是一清二楚,其实代丽也是故意说给秦主任听,以便让秦楚有个缓和的思想准备。
  代丽知道秦楚听到了她们的话,便为难地冲着秦楚,“主任……”“哎呀不要问我,你们想怎么就怎么。”
  “不是,我们……”代丽想辩白什么,但也找不到合适的话,便说,“那主任我就……”,说着,对着跪着的秦楚的脸,“呸!臭婊子,你还敢抵赖,”一口唾沫飞在秦楚的脸上。
  秦楚脑袋里全是空白,她闭起双眼。代丽在一旁提醒着,“主任,您要说:
  大会上不能不那么说,稿子都是研究过的。”
  秦楚机械地照着说了一遍。
  说完了,代丽不想再继续,于是便又换上了易丹。
  易丹下面的戏是揪住她的长发打耳光,好在是可以后期编辑的,她走到秦楚面前,“主任……您……”想了半天却并没想出什么词来,便将秦楚的长发揪住,将那美丽的脸揪的向扬起,然后“啪!啪!”地打着,一边打,还一边骂着:
  “贱货,不挨打你就没刺激对吧?”
  代丽这边叫停,“不行的,你这么打,非姐看了肯定要我们重新来的。”易丹走过去,从监视器中看刚才的录像,的确,太做作、太温柔了“那你来吧,我来录。”
  “我刚才打的比你狠,不信你看,老是我打你不打,到时看非姐怎么收拾你。”这话到让易丹害怕了,于是还是易丹完成了这部分录像。
  休息了一会,接着下一节。这一回易丹说什么也不演了,代丽不好再说什么了,于是开始按照剧本里写的准备。她先是到洗手间去,用心打香皂洗净了双脚,然后坐在沙发上,抱起自己的脚,放到唇边,嗅了一嗅,又不好意思地对着秦楚:
  “主任,我脚已经洗干净了,一点不臭了,但一会……让您舔的时候,您得装作很不情愿的样子,不然……”
  话说到这,连代丽本人也感觉到了点不对劲。
  戏开始了,先是代丽打了秦楚一耳光,骂着:“贱婊子,要你脱光的,内裤留给谁,贱货”,然后动手扒掉了秦楚的内裤。
  按照胡非剧本里写的,此时应该是二人发现秦楚的内裤已经被淫水浸湿而惊呼,可就在二人正想到要是拍不到秦楚下体的淫水怎么办时,眼前的一幕却让她们真的吃惊了,原来秦楚的下面,比剧本里写的还夸张地早已湿了一大片。
  这一下,反到让已经做好了准备假装惊呼的二人呆住了。看二人的眼神,秦楚这时也已发现了自己下面的一片汪洋,羞的她更是不敢再抬头。
  呆了好一会,二人才想起要演戏,于是先由易丹调整好角度固定住了摄像机,然后自己也走入镜头。
  “哇!小易你看,这婊子下面没人碰一下竟然湿成这样,好贱呀!”接下来是易丹的台词,“啊!想不到,让人打骂竟然发情了,受虐狂吧!”代丽的话,“肯定是个变态受虐狂,来,既然你这么喜欢受虐,就给本小姐舔舔脚丫子吧。”说着,代丽将刚才故意穿起的袜子脱掉,将那娇嫩的脚丫踩到了秦楚的脸上,“舔!贱货!”
  秦楚没怎么反抗,便伸出舌头,在那雪白嫩红的脚上舔舐起来。
  易丹却一下子关掉了正在转动着的摄像机,提示道:“不行,主任得先反抗一下,要说嫌臭,然后我再去揪住主任的头发,然后再舔。”只好又重拍。
  秦楚照着做戏,易丹上前揪住她的头发骂道:“贱货,喜欢舔就不要装,快舔!”
  在秦楚失神地舔弄代丽的脚时,易丹也走入镜头,将仍然穿着白色棉袜子的脚也伸了过去。
  秦楚只好在一支赤脚与一支棉袜脚上来回地舔弄。二人按照剧本里写的台词不断地说着:“你看这贱逼,让她舔舔臭脚丫子都能涌出这么多淫水来,好变态呀!”
  镜头摇向秦楚的下体,真的是天知道,跪在地板上的秦楚的淫水,不住地涌出,将地板浸湿了一大片,弄的二人也隐隐感觉到了点什么。
  “还装作正人君子教训别人呢,哼!你说,你是不是个变态?”秦楚忘记了台词,发自本能地说:“求你们了,别再说了,我是变态,还不行吗。”谁也没想到的是,她说的竟然和剧本里提前写好的,一字不差。
  “她不老实,我们得给她点历害尝尝,”这是剧本里写好的,但却又是二人十分自然地接上去的。
  于是,拍摄将转入到下一节。
  休息时,代丽不好意思地蹲到秦楚的身边,为她擦去脸上的唾沫,易丹则内疚地对秦楚说着:“对不起,主任,我刚才忘记洗脚了……”代丽抢过话,“还好意思说,你刚刚一脱鞋,我都闻到臭了。”易丹一脸的难为情,只好一个劲地道歉。
  “主任,您看,是现在继续……还是……”
  “都让你们捆成这样了,别问我,你们想怎么就怎么”。
  拍摄继续了。
  “秦主任,玩一个倒挂金钟好不好?”易丹对着镜头,做作地装出一副调皮的样子,阴阳怪气地说着。
  没容秦楚说话,两人便一起动手,将秦楚的右脚的大脚趾用线绳捆住,然后向上拉起,线绳的另一端则捆到她的左边的乳头上。
  “哎呀!松一点不行吗?这好累吗!”
  二人为难地,“主任,35公分,是非姐规定了的,短了她……”没办法,只好这么捆了。捆成后的秦楚,双臂在后五花大绑着,腰极度地弯着,左腿弯曲着站立,右膝抬起,脚底朝向外侧,拚尽全力向上举着,那样子极其的怪异。
  “主任,您得在房子里跳几圈,我们开始了呀。”开机了。
  “来,跳起来。”
  秦楚被迫艰难地跳动着。沿着宽大的客厅跳了一圈后,二人继续审问:“现在回答我们,你是不是个变态的受虐狂?”
  秦楚不愿意回答。
  这时代丽小声说了一句:“主任您准备好,我要踢您了。”说完抬脚只是轻轻一碰,秦楚身体不稳,一下子侧倒在地板上,“啊疼……”因为突然倒地,无法保持脚与乳头的距离,那线绳便将她的乳头极力地拉动,疼的她凄惨地几乎是嚎叫了起来。
  二人赶忙走过去,“您休息一下,还得继续,要跳好几圈倒好几次才行呢。”重又开机,镜头面前,代丽走到躺倒在地的秦楚身边,用脚踢着她,“起来,不老实,起来继续给我们蹦圈。”
  镜头对准了她,她双臂紧紧地反绑着,右脚又捆连着左乳,用尽了吃奶的劲想往起站,费了有十分钟的样子,才终于站立起来。
  于是重新审问,没问几句,便又一次被踢翻在地。几次以后,秦楚承认了,“别弄了,受不了了,我承认,我是受虐狂,我是变态,好了吧。”“哎呀不行的主任,她写的这个本子里规定好的了,得玩到最后您才能承认,您得说:“我不是,我才不是你们说的那样。’”因为本子里规定玩倒挂金钟至少要秦楚跳三圈,至少要被踢翻七次,于是二人忠实地按规定演戏,秦楚也按规定入戏地叫着并不断地求着二人。
  在又一次准备踢翻她时,易丹故意地大声审问:“贱货!说,你下面老是不住地流水是怎么回事?”
  秦楚单脚弯曲着站立着,全身象个大虾般颤抖着回答:“不知道哇!小易姐,别玩我了,我怕呀!”
  “哼哼!好玩!”
  秦楚身子没法站稳,剧烈地抖动着。
  “代姐……小易姐……好累……求二位姐姐,饶了我吧。”“累呀?呵呵!累才好玩,就是要你累,给我好好立着吧你。”话是按照本子上要求说的,说完这话,易丹却对着代丽说:“好了,停机,让主任休息一会,待会再拍。”二人商量着,关了机,扶秦楚坐到地板上。
  “小代姐,松一下行吗,好累”,说完又转脸对着易丹,“行吗?小易姐?”“主任,已经关机了,您这么喊,折杀我们呀!”二人赶忙将秦楚连接脚趾与乳头的线绳也解开了。
  “没关系,多休息一会,多会休息好了再接着拍,反正时间还长呢。”索性的,秦楚的双臂也被松了绑,全身都自由了。但此时的秦楚,心底却生出了一丝连她自己也说不清楚的失落。
  休息了一阵子,才又开机。
  秦楚又象刚才那样捆好立好了。接下来,是易丹审问:“喊你贱逼你要答到,知道吗?”
  “知道……”
  “贱逼!”
  “到!”秦楚难受地变着身体,举着脚丫,屈辱地回答着,已经干涸了的下体内又涌出了一汪淫水。
  跳了半圈后,改由代丽讯问:“喂!秦大主任,是不是秦大贱逼?”秦楚艰难地弯着身子单腿立在地上,用颤抖的声音回答:“我是秦大贱逼,放了我吧,坚持不了了……”
  “是不是越这样玩你你就越是感觉爽歪歪?”
  “是……啊……不……不是……”
  “脚保养的挺嫩的,是用它勾男人的吧。”
  代丽没有用脚,而是用一根发卡,对准秦楚高扬着的脚心,用小力一划,秦楚奇痒难忍,便努力躲闪,于是那连在乳头上的线绳便被拉动,“痒……小代别……代姐别……”,她躲着,因为实在不好平衡,便又一次摔倒在地板上。
  看她疼的难受,而又极难自己调整,代丽便走到她身边,为她也调整好了姿势,以减轻其痛苦。
  “谢谢代姐。”
  关机后,已经不在戏中,秦楚却仍然称比自己小五六岁的又是自己下属的代丽“代姐”,这虽然让代丽多少又生出一点不好意思,但却极短暂,很快地,就被一种突然涌起在心底的征服者才有的快意替代了。
  直到完成了规定的跳圈与摔倒的次数,又要准备进行下一节了,二人调整着三台摄像机的角度和焦距,可此时的秦楚,却已经不愿意再等,因为除了那艰难与痛苦外,竟然还有一种进入某种狂态的感觉,她已经进入到一种受虐的期待中。
  她不等二人再征求她的意见,便变了声地说着:“快些拍完吧。”“主任,一会我们要说些难听的话,本子里都写了的,您看一看吧。”“我是贱奴,你们想怎么就怎么。”
  正在摆弄摄像机的代丽刚刚开口喊了声:“主任……”,易丹却已经毫不客气地继续了。
  “她不老实!给她翻饼子”。
  这些全是看守所里的人犯们不知几十年几百年传下来的玩法,对于秦楚她们三人,都并不陌生。这次是架好了摄像机后二人一起动手,她们熟练地将秦楚按坐在地板上,然后将她的头用力地按下去,按到她相对着的脚心窝里,用绳子将头与脚紧紧地捆在脖子上,脸便紧紧地贴在脚心上一动不能动了。
  因为秦楚的双臂仍然反绑在背后,双腿又弯曲着捆成这个样式,整个人就象一个乌龟般不能动弹了。
  捆好了,二人又合力将秦楚紧紧贴着脚心的头向上扳起,两个与头捆在一起的腿脚便也一同向上,在扳到与地面成直立时,又将扶住秦楚的手松开,毫无丝毫平衡能力的秦楚便象个难以立稳的硬币那样,向着前方“扑通”一声重重地倒下去,捆在脸上的两支脚砸在地上。
  “好玩,再来”。
  易丹二人将伏在地上纹丝不能动弹的秦楚扳动着重新使她的屁股着地并稍向后倾,然后松手,于是秦楚便向着后方倒去,因为背后的形状并不似前面那样,所以摔的也就不象向前倒下时那么惨,不过,盘成弯曲状的双腿却将张开的阴道暴露无遗。
  “哈……秦主任,象不象个王八呀?”
  “象……我是王八……我是母王八……”
  “看这王八能不能爬耶。”
  她重新又被向着前方摔倒,易丹踢了一脚在她的后背说,“来,给我们学个王八爬。”
  秦楚无法动弹,后背上又挨了易丹和代丽的几脚,“快点爬呀”。二人象是着了魔一样,也许是看不到秦楚的脸,也许是身体里的某部分神经被调动,竟然全不顾秦楚的感受,也不没了不好意思,放开了大玩特玩起来。
  秦楚拚命蠕动着,费了吃奶的劲,才勉强将捆在自己脸上的两脚向前伸出大概半个厘米,然后屁股向前蹭去,然后再向前伸脚,再向前蹭屁股跟进,每一套这样的动作下来,也不过前进几个毫米,却用去她全身的劲。
  “给她活动活动腿”。这是代丽的话,而这却是剧本里没有的。她站起身,将一只脚踩住秦楚一条腿的膝盖处,向下用力,于是秦楚便向着一方倾斜,易丹也跟过去踩另一条腿。
  “啊……别踩呀……啊……疼……”
  只踩上一只脚时,她只是将身子向一方倾斜,而易丹又在另一方加上一只脚后,两腿的大腿部位便被强行位动,因而带来极度的疼痛。
  二人各用一支脚踩在秦楚两腿的膝盖处,象是江南农村踩水车一般喊着号子,“一……二……三。”
  随着这“三”字出口,二人的脚下同时用力,撕心裂肺的疼痛便加在秦楚的双腿,“哎哟……妈呀……疼……”
  秦楚失声的求饶与叫喊,让二人极度地兴奋着,她们全忘记了自己本来只是被动地完成一个拍摄的任务,而一下子变成为一种积极的发挥。此时的她们完全抛开了本子里所写的东西,由着自己的性子虐待着昔日令她们望而生畏的凄领导者。
  玩的够开心了,又被翻成朝天仰着的形状。
  “服不服?”
  “服……我服……饶了我……小易姐姐我服了……”“说,你下面的水是怎么出来的?”
  “哎哟……疼呀……我说过了呀……亲妈呀……我说……我是变态……我喜欢让人欺负……”
  “你个贱逼!”
  玩疯了的代丽将脱光了的脚丫踩到了她的阴蒂处,用脚趾在阴门上揉搓着,易丹则更是疯狂地脱掉了裤子,一下子骑坐在她的脸上,将那湿漉漉的阴门对准她有嘴,“贱货,喝主人的尿,张大嘴,喝!”这全是本子上没有的。
  早已被虐待与羞辱湿透了的秦楚又受到代丽用脚的揉弄,只是一会功夫,便淫水四溅,淫声嘤嘤,“啊……别……”,虽然口中说别弄,舌头却不由自主地伸出来,在同样湿透的易丹的阴户上舔舐着。
  “贱逼你水好多,把我脚都弄脏了,是不是特想让我用脚干你”?
  “啊……别这样……”。
  “别理她,受虐狂都是这样,你越是虐她,她越是要装作不情愿,可她心里巴不得你玩她呢,是不是?贱货。”
  “是……我不要脸……二位主人姐姐别把我当人……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吧……啊……玩死我吧……”
  “张大嘴,快!”
  秦楚听话地张大了嘴,一注浊黄温骚的尿流直直地射入嘴中,又因为吞咽不及,有少许从她口中溢出,荡漾在脸上。
  “好不好喝?贱货”。
  “好喝!小易姐……”
  “谁是你姐,你不过是条骚母狗,说,你是不是条骚母狗?”“是我是母狗……我是骚母狗……我好骚……好贱……的母狗……”因为秦楚双臂反绑在背后,双腿又圈成一个圆形,双脚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脸庞上捆紧,这样形状的她,便象一支翘翘板,以被捆在身后的双臂为轴,一头是拚命向上与脚捆在一起的头部,另一头则是高高朝天扬起的屁股。因为易丹坐到了她的脸上,致使那白白圆圆的屁股高高地举到天上。
  易丹换了个姿势,翻转过身子,面对着秦楚高高翘着的屁股,重新坐在她的脸上,“给本姑奶奶舔屁眼。”
  这也是本子上没有的。不过秦楚没有迟疑,甚至还没等她将话说出,便已经努力地向上伸出了舌头,在那菊花上舔弄了。
  “不要脸的贱货,我问你,我的屁股香不香?”秦楚无师自通地拚全力舔弄着易丹的屁股,呻吟着:“香……香……小易姐……的屁股……好香……啊……”。
  被舔弄的发了情的易丹突然附下身子,在秦楚阴户上舔了一口。
  听着秦楚的呻叫,看着易丹的疯狂,代丽竟然也一下了褪去了内裤,用手在自己的下部摸弄起来,不一会,淫水竟然喷溅到易丹的脸上,然而易丹并没在意,反而一手搂过代丽的屁股,将脸凑过去,伸出舌头,在代丽的阴户上拚命地舔弄起来……
  “啊……小易你好烦……”
  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代丽却并没阻止易丹的舔弄,她一脚直直地踏在地上,一脚踏在秦楚的阴部,因叉开双腿而暴露着的阴道则被易丹发狂地舌头侵犯着,那早已被秦楚的淫水弄的一踏糊涂的脚,仍然快速地在那湿润的阴道口处磨着,有好几次,竟然伸进到那阴道中去,秦楚的下体被胀的满满的,“噢……小代轻点呀……好账呀……啊……我要……要……啊……”“想找男人操你是不是,说,你这贱逼”
  “是……操我……啊……别停……继续……啊小代……老公……啊……我要……要……啊……”
  “要什么,贱货,说清楚。”
  “我要你用脚……操我……操死我这不要脸的贱货……小代姐姐……小代老公……我要升天了……快……快……不要停……好爽……爽死了……啊……”随着一声长声的尖叫,秦楚那紫红色的的阴道口处,突然一股强力的淫水猛地突破了闸门,挤过代丽的脚趾缝,狂舞着向上喷出,喷的好高好高、好多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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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戏演完了,全都湿透一场的三人此时静静地呆坐在那里,象是刚刚从同一个梦境中醒来,好半晌谁也不说一句话。待她们终于清醒过来,明白了刚才发生的一切后,羞涩与绝望便又一次袭来。
  二人道歉着要离开了。
  “秦主任,对不起……她要我们这样,我们也不敢……”另一个也说:“主任您……说那些……不……我们说那些……都是她……”“哎呀不说了”,秦楚不想二人再说下去,羞的不敢抬头。
  她感觉有些话要说清楚,便低着头解释,“我说我是……也不是……我不是……”,她是想说她不是受虐的变态狂,可不知是心虚,还是其他什么,却又不好直接说出那几个字来。
  二人没听出她要说什么,也不知该如何回答,便只好说,“您放心,我们不会说出去的”。
  二人的回答显然让她产生了误解,于是更加地想继续解释清楚,可想了半天,却不知怎么表达,这让她有了那种越解释越糟糕的感觉,她不想再看二人,象是一个刚刚做了见不得人的坏事被众人围观一样,使劲地把头抱住,使劲地摇头,然后仍然低着头,急急地向着自己的卧室走去。

  十九、女司机

  一个五星极宾馆。
  床上,项武正在和一个女子相拥着戏闹。床脚下,一个五花大绑着的全裸女人正跪着舔二人缠绵着的脚。
  这女子个子不高,却极丰满和匀称,屁股、奶子等该大的都极大,腰却极细,小腹平平的,两腿长且直,两眼很大,却是纯粹的单眼皮,秀气直挺的鼻子象俄罗斯少女般向上翘着,显着单纯又可爱。
  她就是项文曾经的姘妇和恩人,派出所的民警巫兰。她曾是省厅看守所的民警,在项文被关在看守所时,就是她,曾将最最绝密的消息传递给项武,让项文许多余党逃脱了打击,就因为这个,省看守所包括所长政委在内的大批民警被处分和调换,但至今没能查出这竟然是她干的。
  也因为这个,她又成为项武的新宠,也成为他的有力内线。
  她已经三十岁了,但一直没有结婚。
  虽然只是一个普通的民警,但拜倒在她裙下的高官大款却不在少数,这主要的到不是她的风骚,还因为她似乎有着让人永远摸不透的背景,什么背景呢?却没人知道。
  “看不出来,你挺会表演的吗,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真的很温顺呢,没想到你还是个虐待狂?”项武抱着巫兰问。
  “这种游戏玩够了,一个洗发小姐,玩起来不过瘾”,巫兰用手抚摸着项武硬硬的胡子茬说着,又突然想起什么来,“对了五哥,你说要送我礼物的,还没送我呐。”
  “噢,给你”,项武取出一款新式左轮手枪,暗红色带有手指压型的塑胶握把,镀铬的不锈钢枪管,小巧而精美,很适合女人用。
  “你哪弄来这么多外国玩艺”,巫兰并不太满意。
  “不喜欢?”
  “不喜欢。”
  “给你看录像”,项武答非所问地说着,打开了摇控器开关。
  “录像有什么好看的”,巫兰失望地叫着。
  “看了你就知道了”,项武用脚踢了那洗发小姐一下,“让这母狗滚蛋。”巫兰松开了那小姐的绑绳,给了二百元钱,那小姐穿上衣服走了。
  项武打开了影碟机。
  “啊……不会吧……”,只放了不到两分钟,巫兰便叫了起来。那碟片中放映的,正是秦楚穿着警服跪着给项武认罪的场景。
  “这礼物怎么样?”
  “真的呀?秦主任?不是吧?不是嫁接的吧?”“哼哼,哈哈……”
  “五哥……我要玩她”,巫兰双手扳着项武的双肩摇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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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楚提为主任后,原来的司机老陈生病提前退休后,一直是由自己开自家车上下班,现在升为班子成员了,按规定不能再自己驾车。这天,政委找到她征求意见,准备将派出所女民警巫兰调入省厅办公室,并担任秦楚的司机。
  “虽然有上次那个案子,但她是受牵连的,其实她的本质还是很优秀的,你有什么意见?”
  “政委说了,我没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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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项武胡非之流通过种种卑鄙的手段,已经成功地将数个省的多名公安领导的丑事抓到手中,使得他们乖乖地成为他们脚下的奴隶,于是他的胆子愈加大起来,玩的也更加疯狂,秦楚的奴隶生活便也愈加深重了。
  一天,上午十一点多,秦楚接到了胡非的电话,要她十二点之前赶到西部大饭店二十八楼总统套房,说是那里有几个从局子里出来的人要操她。
  秦楚刚刚放下电话,浑身便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她怕,可又不知今天中午都是哪些人,这让她竟然有了一种莫名的兴奋。她已经成为胡非等人泄欲的工具和奴隶,在经历了一次又一次的有惊无险之后,不知是天生的还是被他们培养的,对于胡非等人的召唤,她竟然有了一种隐隐的期待。
  十一点四十,秦楚叫来巫兰。
  “秦局,您要出去吗?”巫兰很快进到她的房间,一脸谦恭。
  秦楚一万分地不愿意要巫兰开车送她,但自己一个离婚女人,又是市局领导的身份,既然上级规定领导干部不能私自开车,她也只好要巫兰送她了。
  很快到了西部大酒店,“我可能要应酬一顿饭,你在外随便吃点吧”。
  “您去吧,我在车里休息一会就行”,巫兰服从命令一直很痛快。
  秦楚上楼了。
  五分钟后,巫兰的电话响起来,是胡非打来的,“上来吧。”巫兰锁好车,也上了二十八楼。
  啊!当她敲开门,蹑手蹑脚地走进去,总统套房里的秦楚已经是全身一丝不挂,正叉开双腿高高撅着雪白的屁股,一个光头的汉子正在从后面狠狠地操着她,秦楚的口中则含着另一个汉子的大鸡巴,双手也不住地摸弄着口中的阳物。大概是为了不让她看到巫兰吧,她的眼睛被一条黑布扎着。项武和另外一个男子还有胡非和另一个巫兰不认识的女人则站在一旁观战。
  这几个全都是五年前项武流氓团伙案的主犯,现在全都收归到了项武的手下,尽管有一男一女仍然关在监狱中服刑,也都保外就医了。
  巫兰使劲地倒吸了一口冷气,吃惊地看了一眼胡非和项武,胡非用一根手指往自己的唇边一点,示意她不要出声,于是她悄悄站在项武的身边,近距离地目瞩自己的顶头上司被人象虐待牲畜一样地凌辱。
  待那两个男子分别将精液射进她的阴道和口中,她又被另一个男子揪着头发跪在地上,那男子一边抽她耳光,一边问她:“叫什么?”
  “秦楚……”
  “什么职务?”
  “政治部主任……”
  “刚才干什么呐?”
  “挨……挨操。”
  “为什么要挨操?”
  “我……得罪了……几位哥哥……”
  “以后还敢不敢?”
  “不敢了……哥哥饶我……”
  那男子打一下耳光问一句,秦楚只要回答稍慢,便是一纪更狠的耳光,所以她每次回答都尽量地快。
  胡非是一个从来耐不住寂寞的人,看着别人玩弄秦楚,便也走过来,将秦楚按倒在地上,然后骑坐在她的后背上,揪住她的长发,命其驮着她爬。
  秦楚眼睛什么也看不到,只能按照被胡非揪住的头发进行转向。
  “考考你的嗅觉,驾……闻闻这是哪个帅哥的脚”秦楚的脸上踩上了一个男子穿着白袜子的脚……
  “这是……我不知哥哥的名字呀……”
  “笨蛋,一个是操你屄的,一个是操你嘴的,一个是操你屁眼的,这还分不出来吗”,胡非提示她。
  秦楚怕挨打,被迫说道:“是……操我屄的……”
  “哈……母狗的嗅觉不错呀……哈……这个呢?”秦楚的脸上又踏上了一只脚。
  “是……操我屁眼的……”
  继续爬着……
  胡非示意巫兰脱鞋,巫兰在一边看得脸红心跳,热血沸腾,看胡非示意,便紧张地脱掉了旅游休闲鞋,将脚踏到秦楚被胡非揪得向上扬起的脸上……“这个呐,谁的脚?”胡非继续问。
  秦楚感觉到脸上的这支脚,比前几支都绵软,臭味也没那么大,她意识到这是一支女人的脚,于是,便小心地回答:“是……燕子姐姐的……”
  “哈……错了,抽她嘴巴”,这后一句是胡非冲巫兰说的。
  巫兰听到这话,有点害怕似地犹豫,这毕竟是她天天伺侯着的顶头上司呀,可她毕竟是个有着强烈虐待欲的女人,她的全身激动得已经控制不住,强烈地大幅度地抖动起来……
  “抽她”,胡非一边说,一边使劲给巫兰递眼色鼓劲。
  “啪……”,巫兰向着跪在自己脚下的直接上级——她的主任——她开车服务的主人蒙着黑布的脸打了下去,并不重。
  “这么小劲,不刺激,打重点”,胡非说道。
  “啪……”,比第一下重了些。
  “再重点,这婊子是受虐狂,打轻了她不舒服。”
  “啪……”,这一下,巫兰几乎轮圆了手臂,重重打在秦楚的脸上。
  “啪……啪……”
  “这才象样,舒服了吧,母狗,呵呵……”,说完又对巫兰,“来你也骑上来,让她驮你爬。”
  巫兰没再犹豫,一步跨到秦楚的后背上。
  “爬……”,这是胡非命令的,秦楚驮着巫兰在地上乱爬着。
  胡非在后面不停地用脚踢着秦楚的屁股,嘴里还数落着:“爬……爬快点。”秦楚驮着巫兰用双手和膝盖着地,盲目地爬着。
  “哼!当了常委了,不用自己开车了吧?”
  秦楚一边爬,一边回答胡非的问话:“是……有……有人开……”“你们这些狗官,真会享受呀,呵呵!平时让人开车驮你,今个让你当狗驮人,没想到吧,秦主任,啊……?哈……”
  巫兰听到胡非说这话,心里激动而又紧张,她想制止胡非继续说下去,可她没有,因为她心里还有另一个完全相反的欲望,即胡非所说的这个,啊……因为这个,她的下体已经春水荡漾了。
  巫兰第一次玩,虽然也揪住了秦楚的头发,却忘记了指挥,眼睛什么也看不见的秦楚爬着爬着,脑袋一下子撞到沙发腿上,引来全屋子人一卫哄笑。
  ……
  差不多一个多小时后,几个人玩够了,便开始吃饭,秦楚仍然蒙着眼睛跪在地上,不时被命令张开嘴,接住几人喂食的嚼剩下的骨头喳子和剩菜剩饭。
  正在她张嘴接住一口那个叫燕子的女人吐的唾味时,手机响了,几人屏住呼吸,让她接电话。这是项武定的规矩,不影响她的工作。
  “喂……噢……,陈厅长……我在外面有点事……噢……好……好好……我一会就回局里……好的我知道……”,秦楚故意装作十分的轻松,到底是在镜头前打磨了十多年的明星呀。
  关掉电话,秦楚可怜地扬起脸:“非姐……让我……回去吧……”胡非先向巫兰示意,巫兰听到那电话,已经放下碗筷站了起来,悄悄地向门外走去。
  来到车上,她的心仍然在跳着,她竟然认为这只是一场她经常做的淫梦。她爬在方向盘上,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当她再一次抬头向远处的天空望去时,她回忆起上午秦楚命令她开车来西部大酒店的一幕幕细节,又不得不承认,这不是梦,这是真的,她想玩的虐待游戏,被五哥帮她实现了,而且,她虐待的对象,竟然是她的上司秦楚,想到这,她的下体湿润起来,一种狂奋让她的脸一下子红起来。
  秦楚一身正装地走过来,她提前打开了车门,恭迎领导上车。
  “走,回厅里”,秦楚不动声色。
  她偷偷看了一眼秦楚,“主任,您不先回家休息一会吗?”
  “不了,一会厅长找我还有事要谈。”
  “您喝酒了吧……您脸有点红。”
  幸亏巫兰第二句话紧接着说的,她刚要说没喝。听到这话,她赶紧调整一下后视镜照了一下,天!脸上真的有点红,不过那不是酒精的作用,那是让人打耳光后留下的,但她不知道,那个骑着她要她象母狗那样爬并打她耳光的,却正是旁边这个给自己开车的下属。
  “喝了几口……我脸很红吗?”
  “不是很红,要不我还是送您回去洗个澡休息一下再去办公室吧”,巫兰显得很关心首长。
  她很感激,又说,“也好,也不急,先回去洗个澡再去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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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巫兰倒在项武的怀里,亲着项武发达的胸肌,撒着娇地对他说:“五哥,好刺激,我一个下午什么也干不下去,一直在回忆那一幕一幕,啊……,太刺激了。”
  “怎么样,这个礼物好吧?”
  “嘻嘻!好,好死了,五哥真好”,巫兰把脸凑上去,在项武的脸上鸡啄米一般亲着。
  “还怕吗,有你们顶头上司这样,跟着我干还顾虑什么。”巫兰笑着,没说话,又问:“五哥你说,她会不会闻出我脚上的味?还有,我骑她在地上爬,她会不会感觉到是我?”
  “傻瓜,她又没亲过你的脚,怎么可能知道那是你的脚。”“你说五哥,她要是知道是我会怎么样呢”,没等项武回答,又自言自语地:
  “啊……想想都刺激。”
  “想让她知道是你在玩她吗?”
  “不知道,又想又不想。”
  “哈……来,让五哥亲亲你的肥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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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一个周末,下班前,秦楚接到了妖儿的电话,要她到郊区一个夜总会,并说要给她新的刺激。
  新的刺激?秦楚已经一步步走入深渊,但她已经完全不能自拨了。她知道,如果拒绝他们,很快地,她的录像就会传到网上,那她和她的家族……而且,在全国追逃的时候,那要犯二人却正藏在她家中,她当然知道这事被曝光的后果……。
  下班的路上,巫兰边开车边问她:“主任,晚上您有事用车吗?”
  “不用,有事我自己开车去。”
  “嗯,我有几个朋友,想请我去喝酒唱歌,您要没事,我想晚上去玩玩。”
  “噢,没事。去哪玩?”
  “芭比夜总会。”
  啊!怎么这么巧,她今天要去的地方,也正是这个夜总会呀。她吸了一口凉气,但也没说什么。
  晚上,郊区的芭比夜总会。已经完全化妆后的秦楚被妖儿带进一间包房,房间里正有韩刚等三个壮汉在等着。妖儿又交待了她今天的项目,公调,并说今天来的全是有虐待爱好的成功人士,愿意出高价玩奴隶,特别是喜欢公调。
  “有人愿意出一千块让你给他舔脚,哈……舔一双脚一千,吃一管精液一千,来参观的每人五百,啊!多好赚的钱呀,你看小妈妈多照顾你。”
  “啊……不……,妈妈……让人知道是我怎么办呀。”秦楚在成为胡非等人的奴隶后,经她们的指点,也经常一个人登陆SM网站,知道公调是怎么一回事。
  “啪……”,妖儿打了她一个耳光,“有你讲条件的份吗。”
  电话响了,是宛如打来的,“妈妈……非姐让我问你好……”
  “啊……你在……”
  “我在陪非姐洗澡……”
  没容她说话,那头已经换成胡非的声音,“你的女儿可比你乖多了,你也要学乖点哟。”
  “是,非姐,我……听话。”
  妖儿弟给她一支大号有蝴蝶型眼罩,要她带上,然后安慰她说:“放心,玩这个的有玩这个的规矩,没人认出你来。”
  这似乎是专门定制的眼罩,秦楚戴上后,几乎遮住了她大半个脸,只有好看的鼻子和嘴露在外面。戴上这个玩艺,并没影响她的视钱,但却让别人不能够看清楚她的脸。
  秦楚穿的很透,是明显的坐台小姐的打扮,和一般小姐不同的,是她的脖子上多了一条狗的项链,肛门里塞了一条又粗又长的毛绒绒的假狗尾巴。
  打扮完毕后,因为要参观和玩弄她的客人还没有来,几个打手便先在她身上玩弄起来,她一会爬,一会舔,一会撅屁股,几个坏小子玩的十分的开心。
  一个服务生进门通知,说客人到齐了。于是妖儿牵着秦楚,命令她爬在地上,学狗那样爬着,朝走廊上走去。走廊上人到是不多,但还是被两个大概也是小姐的女孩子发现。
  “啊……妖儿你玩什么游戏呀?把人当成狗了。”“妖儿你好历害,看她爬的样子,屁股撅着还一扭一扭的”,说着,那女孩竟然用脚在秦楚的屁股上踢了一脚。
  好不容易爬到了一个大包房的房门口,妖儿在门口一声尖嗓子喊道:“狗来了……”,秦楚爬着被牵进了包房。
  因为别人看不清楚自己,秦楚抬头看了一眼包房内的客人,三男二女正坐在那里等着,因为灯光较暗,她没看清楚客人的长相。
  “真的有愿意当狗的呀”,一个女子叫起来。
  “屁股够圆的呀”,随着说话,一支大手摸到了她那仅穿了短裙的屁股上。
  “你们不会是强迫的吧,要是强迫的,可是违法呀。”啊!怎么会是……这分明是巫兰的声音呀!她稍稍转过头,向那说话的女客人望去,啊!不是她是谁,正是巫兰……
  “警官姐姐,您放心,我们不做违法的事,人家是自愿的,说不定比姐姐您官还大些呢。”
  “怎么玩都行吗?”另一个声音问。
  “第一不能让她说话,第二不能摘掉眼罩,人家可是有身份的,比你们官大,让你们知道是谁可不行。其他的你们愿意怎么玩就怎么玩”,妖儿说着,又宣布规矩,“要是问她呢,她摇屁股,就表示愿意,要是交待她什么呢,象狗那样汪汪叫,就是表示她明白了。”
  “那要是不愿意,怎么表示?”一个客人问。
  “她是狗奴隶,没有她敢不愿意的”,妖儿说。
  “哈……我试试,来,狗狗,爬过来,摇一个屁股给我看。”秦楚爬到那个男人的脚边,一边汪汪叫了两声,一边扭动撅着的光屁股。
  全体人发出一阵哄笑。
  “来,母狗,舔舔我的脚”,另一个客人又叫她。
  “汪……汪……”,秦楚叫着,爬到那人脚下,那是个胖子,脚丫子已经从旅游鞋里取出,秦楚低下头去,用嘴亲着那双肥脚,一股恶臭钻进她的心肺……“行了行了,您老行行好,还是把鞋穿上吧,我们可没有闻臭脚丫子的爱好”,受不了那臭脚丫子的气味,那个女客人抗议了。
  “哈……真有这样的人呢……太好玩了……”,这是巫兰的声音。说完,又对秦楚,“来来,爬过来。”
  秦楚爬到巫兰脚下。虽然戴着眼罩,她仍然使劲地低着头,生怕巫兰看出她什么来。
  “跪直了让我看看你怎么那么贱。”
  秦楚抬起上身,跪在巫兰的面前,她仍然担心被她看出,使劲地闭紧了眼睛,可完全闭紧了又不行,便迷着眼睛,似乎在躲闪着巫兰的审视。
  “贱货,母狗是这么站的吗”,妖儿不断纠正着秦楚的动作。
  秦楚直直跪在巫兰面前,被迫将双手弯曲着举到胸前,学狗站立。
  “真的喜欢让人玩?让我打几个嘴巴好不好?”巫兰问。
  “汪……汪……”,一边叫,一边将屁股甩来甩去。她尽量变着嗓子,生怕巫兰听出什么。
  “啪……”,一个耳光扇在脸上。打完,故作清纯的巫兰还转过脸去问妖儿,“打的是不是重了?”
  “重什么呀,跟挠痒痒似的,人家肯定不满意,人家是来找打的,又不是来要你同情的”,妖儿说。
  “我看看,谁这么贱,好好的人不当,非喜欢当狗,不过我到是真的喜欢玩人狗”,说着话,巫兰故意将秦楚的下巴捏住,细细地观察起来。秦楚生怕让她认出,心提到了嗓子眼,她故意紧闭嘴唇,以改变嘴部的本来样子。
  巫兰却不松手,还问妖儿:“摘掉眼罩玩吧,看到真面孔更刺激。”听到巫兰说这话,没等妖儿说话,秦楚便吓得使劲摇头,鼻子里还发出“嗯……嗯……”的声音。
  妖儿却故意装作没听见。巫兰更凑近秦楚的脸问:“怎么?不愿意?不是说奴隶不能有不愿意的事吗,来,我给你摘……”秦楚顾不得规矩,赶忙用手抱住头,死死按住那眼罩。
  妖儿这才过来,“不行不行,说好了的吗,不能让你知道,人家是有身份的人。”
  又转身踢了秦楚一脚,“还不求求这位姐姐。”秦楚这才如释重负一般,按照事先规定好的肢体语言,附下身去亲吻巫兰高跟凉鞋外露出的脚趾。
  还是这双鞋,还是这双脚,她已经是第二次跪下舔它了。
  “好了,好了,喂你点吃的”,巫兰将嘴里嚼了半天的牛肉干嘬到嘴边,示意秦楚扬头用嘴去接。秦楚跪着直起上身,张开小嘴。巫兰再向前凑,几乎是嘴对嘴地将那口嚼烂了的牛肉干吐进秦楚的口中。
  “汪……汪……”,秦楚又摇起了屁股。
  “哎呀!让我也玩玩呀”,一个还没玩过的男客人叫起来。
  秦楚爬过去。
  “让我玩玩屁股,来,撅起来。”
  秦楚背对着那人,高高地举起了雪白的屁股。
  那人玩着,又问妖儿,能玩吹的吗,妖儿回答说今天不能,因为有女客人在,要玩另找时间光是男人单独玩。
  这时,巫兰称有短信,出去打电话了。
  秦楚的电话响了,正是巫兰打来的,正在撅着屁股任那男人玩弄的秦楚转过脸去对着妖儿“汪……汪……汪……”起来。妖儿允许,她才打开手机。
  “主任……秦主任……喂……不好意思,我在歌厅,吵的很,喂……我听不到……主任……你那也很吵……您大声点……啊……我听不到,啊,是这样,刚才收到市委短信,明天上午南下工作团老干部到局开座谈会,要我们做好接待准备。”
  “好,那你明天九点来接我,别玩太晚。”
  “好的主任,九点我准时来接您。”
  关掉电话,巫兰对着妖儿狠劲地亲了一口,“妖儿,太……太……太刺激了。”妖儿一脸得意,“好玩吧,嘻嘻!”
  “刚才我假装要拿她的眼罩,看她吓的……嘻嘻……好好玩。”这是个手机爆炸的时代,人人电话都多,谁也没想到这条正被玩弄着的性奴隶接的却正是巫兰打过来的电话。
  包房里,那个胖女人骑在她的脖子上,双手揪着她的头发,将她的脸向上扳着,还不住一个劲地抽她的嘴巴,象是有什么深仇大恨一般。
  ……
  “对不起各位,已经三点了,我们说好是两点结束的,都超了一个小时了,各位大哥大姐,今天只能到这了”,妖儿下了逐客令。
  “我出两千,包她一晚”,一个男客人向妖儿说。
  巫兰将嘴附到妖儿的耳边……
  “实在对不起,人家这位姐姐已经说好了,要包这母狗奴隶过夜,对不起了各位,只好等下次了”,妖儿说。
  “嗯……”,听说要被巫兰包夜,秦楚吓的使劲地看妖儿,拚命地摇头。
  巫兰站起来,“对不起了各位,今天先让我玩一晚上。”“不……不要……妈妈救我……”,怕极了的秦楚跪在妖儿面前,双手抱住妖儿的双腿,仰起脸,用变了腔的话语求她,好象妖儿此时真是她唯一的救星一样。
  妖儿喊来韩刚和另外一名打手,将秦楚双腿脚心相对地按坐在地上,脱掉她的鞋袜,将她的头向下按去,使她的脸紧紧地贴住自己的两支脚的脚心,用绳子紧紧地捆住。巫兰脱掉早已因兴奋而被淫水浸湿的脏内裤,塞进秦楚的口中,然后由韩刚二人将她放进一条大号的编织带内,由韩刚提着,送出了门外,送到了巫兰的车上。
  巫兰又一次激动地与妖儿抱住亲吻,妖儿送巫兰到车边,假装不认识巫兰那样与她告别:“这位姐姐谢谢您了,下次再来玩呀,还有更刺激的呢”,说完又补充,“这是她的鞋。玩过了就让她自己回家,其他您什么也不用管。”
  车子起步了,秦楚被放在后座上,难受地闻着自己的脚,脑袋全空了,似乎世界末日一般。
  开了不多一会,车子停下,巫兰下车进到后排座位上,关好车门,费力地将秦楚从那编织带子里取出。因为最后是巫兰用力提起那编织带的下部两个角将捆成一个肉团似的秦楚倒出来的,车箱后排的座位有限,双臂反绑,双脚捆在自己脸上的秦楚正好被屁眼朝天地挤在前排靠椅与后排座的夹缝中。
  巫兰正好可以用小剪刀剪开秦楚的内裤,玩弄她的屁眼。
  “哎哟……这么湿……看来真是个骚货,让人这么虐待,竟然会流出这么多水来。”
  被巫兰剪破的秦楚的内裤,的确已被淫液浸湿。
  她从前排座上找来一根胶皮警棍,往正高举着的秦楚的阴道里插着,“来,老公给你爽,叫……”
  “呜……”,秦楚难受地挤在前排靠座与后排椅子的中间悬着,脑袋极度弯曲地枕在后座上,自己的脚紧紧地贴在脸上,屁股则卡在前排的靠背上,阴道和屁眼朝上,极难受地被巫兰用粗大的胶皮警棍抽插着。
  插了一会阴道,巫兰将棍子取出,那上面已经白花花全是淫液。
  “你自己看看,看你骚贱到什么程度,来!唆干净,耶……!好恶心……”,巫兰将那警棍又往她的嘴里插。秦楚被迫张开嘴,含住满粘着自己淫液的警棍。
  “来,老公给你开后门”,说着,轻轻地将警棍的头部顶在秦楚的菊花蕾上,慢慢用力向里插去。
  “呜……”,随着警棍的插入,巨大的疼痛又让秦楚从心底和鼻腔发出低呤。
  秦楚疼痛的极力扭动身体,但完全的无济于事。
  “好紧呀……嘻嘻……呜……好臭……原来当官的屁眼也这么臭呀……”,巫兰手中的警棍一出一进地在秦楚的屁眼里抽插。
  “呜……呜……”,随着每一次插入拨出,秦楚都疼的低呤着,象是配合巫兰一样,反到让巫兰插的更感过瘾。
  秦楚的全身因疼痛和燥热已被汗水湿的象水洗一般。
  巫兰取出了秦楚口中的内裤,“听说你还是个当官的,嗯?多大的官,告诉我……”
  “嗯……”,怕极了的秦楚只是紧闭着嘴唇艰难地地摇头。
  “不说,把眼罩给你取下来看我认识不认识”,巫兰说着,便将手放到那蝴蝶型黑色眼罩上,做出真要取下的姿势。
  “嗯……”,秦楚的没有什么动弹的余地,便用两支紧紧捆在脸上的脚丫用力,死死地护住眼罩。
  “哎哟,亲别人脚没亲够,亲自己的脚呀,耶!脚挺漂亮的吗,香不香啊?”巫兰没想真取眼罩,取笑了一阵,便取了一瓶矿泉水,喝了几口,然后问秦楚,“领导,看你全身出这么多汗,渴不渴,想不想喝水?”
  秦楚早已渴的全身象着火,听巫兰这么说,便呜呜地应着。巫兰往自己嘴里倒了一口,然后将身子弯下去,嘴对着秦楚的嘴,秦楚张大了嘴巴,巫兰却调皮地将水咽进自己的肚子。
  “嘻嘻……真想喝呀……嘻嘻……那给你更好喝的吧”,说着,将剩余的水倒掉,然后蹲在后座上,将瓶口对准自己的阴道,一股黄澄澄的尿流尿进了瓶子。
  “看你这么变态,喂你一泡尿喝,嘻嘻,刚尿出的呢,很新鲜哟”,说着将瓶口对准秦楚的嘴。
  秦楚使劲闭嘴,但终于还是被灌了进去。
  “好喝不好喝?好喝就叫一声呀,摇不了屁股,学一声狗叫还是可以的呀。”巫兰兴趣盎然,一点也没有停止的意思,秦楚几乎在对上帝祈求了,“妖儿……妈妈……来救我!”
  “不想学呀,不学我揭眼罩了,我知道你不想让我知道你是谁。”“汪……汪……”
  “哈哈哈……真好玩死了……再学一学母狗发情的叫法。”“噢噢……呜……噢噢……”,秦楚并不知道母狗发情是怎么叫的,只是变着声调胡乱地学着叫起来。
  “哎呀,真发情了呀,瞧你这水流的,弄脏了车你陪得起吗?你知道坐这车的是什么人吗?说出来吓你一跳。”
  祈求生效了,按照事先约好的,妖儿给巫兰打来了电话,巫兰这才重新回到前排,发动了车子,回头向原来的芭比夜总会开去。
  到了夜总会门口,巫兰下车,与等在门口的妖儿打招呼,假装不高兴地叫着:
  “干什么呀,才多一会呀,人家还没玩够呢。”“还一会呀,五点半了,天都快亮了,我们老板骂我了,说不能把奴隶送给陌生客人带回家去,怕暴露奴隶的身份。”
  “哎呀哎呀!说话不算数,想带到家去玩也没玩成。”“哎呀大姐对不起吗!是我领会老板的意思领会错了,怪我怪我,好姐姐,老板还得扣我工资呢,您作姐姐的就开恩别生气吗,姐姐什么时候想玩,打个电话我们就约她。”
  “说话算数呀,那我过几天打电话,还约她。”“行呀,姐姐,我们老板说了,得罪谁也不敢得罪您呀,我们不还得靠您这警官姐姐给罩着吗,姐姐什么时候想玩了我们就什么时候喊她过来,别看她是当官的,叫她什么时候来她敢不来,她还有录像在我们手上呢。”“好,等我电话。”
  待韩刚重又将秦楚从车里搬出,巫兰开车直奔项武的住处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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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项武抱着胡非睡的正香,巫兰硬是挤到二人的中间,抱住项武,“五哥,我好兴奋……主任让我玩惨了……明天肯定起不来床……啊……我好兴奋……我要……给我……五哥……”
  项武不想动,巫兰便调过头去,用嘴含住那大号阳具,卖力地唆着……。
  待那阳物挺拨而立后,便自己坐了上去,将逼门对准那朝天挺立着的大鸡巴坐上去,“啊……五哥……操我……啊……”
  胡非被她吵醒,看她这样,用脚蹬了她的奶子一下,“你这浪货……”“噢……讨厌……你踹疼我了……啊……”
  项武终于忍受不住,翻身将她骑在身下,从后面将那阳物插入。
  “五哥你好伟大……你太伟大了……我好刺激……”完了事,巫兰不厌其烦地向二人讲述着晚上发生的一切,说完,又问:“五哥,她会不会把我辞了?”
  “哈……”,项武回答的只是一声长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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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点整,巫兰准时将车开到秦楚的楼下。
  秦楚上车。
  起步后,巫兰象突然想起来什么,说了声对不起后停车,然后下车,打开后排车门,从秦楚的身边取走了那条昨晚用来堵秦楚嘴的脏内裤,象是很害怕地看了一眼秦楚:“对不起,主任……昨晚忘记了……”
  秦楚这才发现自己的屁股旁边还放着昨晚曾含在自己嘴里的那条内裤,她的心一下子慌起来,好在巫兰只看了她一眼,如果再多看两秒,她准会满面羞红。
  她毕竟是厅班子成员了,尽管心里很虚,但仍然没忘以上级领导的口气但却毫无底气地责怪了一句:“怎么放这里?”
  “昨天晚上……”
  “别忘了你是警察,是有身份的人,别玩的太过。”
  “我……不是和男人……是……”
  “好了不说了。”
  “是,主任,我以后注意”,巫兰很顺从地说着,心里却是一阵窃笑。
  秦楚的屁眼和阴道都被巫兰用警棍插肿了,坐在车上都疼,必须得歪着屁股,还得叉开双腿。
  “主任,您不舒服吗?”从后视镜中看到秦楚不断地东倒西歪的样子,巫兰表示着对领导的关心。
  秦楚怎么也想不到如此温顺的下级竟然是个虐待狂,而自己……,她找借口地说,“有点,我痔疮可能发了。”
  “您有痔疮吗?我……”,她本来想说,我怎么没表现,话到嘴边又咽进去,改成,“我……开慢点,您把身子向后靠着休息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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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天后,政委又找到秦楚,“你看巫兰怎么样,要是不满意,就换一个,有一个武警转业的女干部,车开的好,文字功底也好,司机秘书警卫都可以兼起来,你看……”
  秦楚略一思索,回答:“不,巫兰挺合适的,我们两个配合刚刚默契,让她继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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