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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与黑 性奴秦楚(9-12)作者:南部十四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01-10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九、酒店里   省厅政治部主任的人选中,前二人,一个是省会的公安局长,一个是公安部治安局的一个处长,第三人才是秦楚。这第一人选,是省委组织部长的铁哥们,第二人,又是公安部的红人。到底谁能当选,正在
  九、酒店里

  省厅政治部主任的人选中,前二人,一个是省会的公安局长,一个是公安部治安局的一个处长,第三人才是秦楚。这第一人选,是省委组织部长的铁哥们,第二人,又是公安部的红人。到底谁能当选,正在被内部的人们猜测着,而作为第三人的秦楚,不仅年龄轻资历浅,其父也离休多年,早先培植的关系网已经基本解体,秦楚本人对升官也全无兴趣,基本上被人们完全地否定。
  但事情却在人们的猜测之外发生了戏剧性的变化,突然有一天,一个因黑社会组织犯罪而正在服刑的犯人,主动地供出那省会的公安局长曾经作为他的保护伞,并交待了因这位局长的袒护而不了了之的一桩双杀命案。这下这局长完了,先是双规,很快就被逮捕。
  政治部主任人选中的三个变成了两个。
  到了这时,人们的猜测变成了一边倒,那作为第二人选的公安部的那位处长显然就要胜出。对于这点,秦楚也丝毫不怀疑。
  好几个星期,田七和胡非他们都没有再找过她了。不知为什么,她这些天晚上一个人没事时,却总是回味着被他们欺负的事。当然,谁经历过如此巨大的灾难,也会长时间地纠结着的,但她却还有不同,即每当她回味着一次次地被他们欺辱时,那一幕幕的情景却总是让她的下体内湿水连连。有时,她甚至在手淫时大声地念起“五哥”的名字。对此,她也恨自己,但,她又总是不能不这样。
  这天下班,一家控股公司的老总要请秦楚吃饭,秦楚答应了,但车行至中途,她却接到了胡非的电话,要她马上预订位于市中心的一个超五星级酒店里的套房,说是刚刚从意大利回来的五哥要见她。无奈,胡非的话比毛主席的话还重要万分,她只好假称有紧急会议,退掉了那老总的饭局,掉转车头,一边给那饭店的老总打电话,一边往胡非指定的酒店驶去。
  很快地开好了一间有套间的豪华包房,点了菜,等待着胡非他们的到来。
  似乎胡非他们就在附近,她的菜刚刚点好,项武和胡非已经走了进来。她赶忙起身相迎,让座。二人毫不客气地坐下,她也坐到了二人的旁边。
  “今天是算秦主任请客,还是算五哥请客呢,反正我没钱。”胡非说道。
  秦楚赶忙答话:“我请,我请五哥、非姐。”这么便宜的讨好她当然愿意。
  “我想也应该秦主任请,五哥给你准备了礼物,一会你会有惊喜的。”秦楚可不愿意听到他们有礼物的话,她的脸痛苦或是难堪地微笑了一下,算是回答。
  待套房里只剩下三人,突然地安静下来,却让秦楚极感不安。她极不自然地低着头,无滋无味地吃着,尽管没抬头,还是让她感觉到二人的眼睛在看着她,她的心跳着,等待着什么的到来。
  喝了几杯酒后的项武向怀中摸去,“给你看个东西。”从怀里掏出的竟然是一支手枪。这手机可不是一般的手枪,这是一支德国造的枪管长达152毫米的鲁格海军型P08手枪,全枪打打磨的十分的精细,发着幽幽的蓝光,暗红色的高级木质握把上镶着晶莹的玛瑙、扇贝和24K的镀金。这既是一支造价昂贵的礼品手枪,又是一支有着惊人杀伤力的手枪。
  项武得意地把手枪举给秦楚看,“怎么样,比你那七七式怎么样,这枪,一百支九二式也换不来。”
  秦楚看着那枪,不知说什么,脸上现出为难,她以为这便是项武给她的礼物了。
  “别为难,五哥的礼物不是这个。”胡非似乎看出她的难处,说道。
  项武象个小孩子般反反复复地举着那枪看着,“我这算不算私藏枪支罪,嗯?
  秦主任。”
  秦楚不知如何回答,低下头,现出羞色。她更加地感到全身的不自在,于是小心地抬头,小心地拿起一瓶洋酒给二人斟满,然后又坐下,又低下头。
  “秦主任人长的好,这笔字可不敢恭维。”项武手里拿着一张手写的稿纸看着。那是秦楚被迫地将局里新上任的班子成员个人及家庭的情况写成的给青山帮的情报。秦楚当然也清楚,那也是她留给项武的一纸罪状,一纸卖身契,因为有了这一份份的情报,她便无法再摆脱开项武的控制。
  “张达的女儿在英国读书,你怎么写成加拿大了,嗯?”
  “不……五哥,是在加拿大,上次我还……”秦楚将脸抬起,小声地回答。
  “转了快一个月了,而且现在的名字也不叫佳妮,连张都不姓了。”
  “对不起,五哥,我真的不知道,我以为……”
  “蒋志刚上的专案,不是830吧?而且他分工的也不是广阳片区。”
  “对不起,五哥,我写错了,是831,但……他是负责广阳片区。”
  “调整了,他现在分工去医院取证。”
  “我……没分管……所以……”
  “我知道的东西多吗?”
  她毫不犹豫地点头,的确,他知道的东西远远超出了她这个公安局的政治部副主任,超出了她的想象。
  她犹豫着,看了一眼项武,然后吞吞吐吐地说:“五哥,酒店里……不安全的。”
  “怕有监控有录音是吧?”项武一下子就猜出她的担心。
  她点头。
  “哪里有监控哪里没监控,秦主任真的不如我这黑五哥知道的清楚呀。”秦楚抬头,见项武泰然的样子,有些怀疑,但比刚才多了些释然。
  项武接着说:“这房间没有。要是有,我五哥会在这落座吗?”他得意地说完,用手指捏住秦楚的脸蛋,弄的秦楚满面羞色。
  “五哥好久没玩你这贱货了,还不快点过去给五哥伺候伺候,没看五哥那都搭了帐棚了吗。”胡非命令着。
  她一下子适应不了,仍然为难地看了胡非一眼。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让那么多人都操了,难道伺候一下五哥反到不好意思了?”
  她听着胡非这刺耳又刺心的话,不愿意再听到更难听的,不过去是肯定不行的,于是她慢慢地挪过去,蹭到项武跟前,然后,缓缓地跪下,用双手为那恶魔拉开裤链,将那根早已硬梆梆的大鸡巴掏出来,放进自己的口中。
  “噢……好美……想不想我?”项武坐着,头偏向上方仰着,眼睛闭成一条线。
  “五哥……”
  秦楚卖力地唆着,好几次,那又长又粗的大鸡巴顶到她的嗓子眼,她“咳咳”地干呕着,但没有吐出来,只是眼睛里被呛的满是泪花。
  可就在这时,传来服务员的敲门声,秦楚慌忙地起身,下意识地整理了一下服装,然后端正地坐好。
  在服务员礼貌地敲门被允许后,四五个衣冠楚楚的男人,擎着酒杯走进包间,在经过允许后,又向里间走来。
  “秦主任”,为首一个个头不高的五十几岁的男人,把脸笑成一张老杮子模样,笑着对秦楚说,“听了您下午的重要讲话,我们很受鼓舞,本来想立即回去狠抓落实的,但同志们还想跟主城分局的老大哥单位多学一点,就耽搁了,在这吃过饭再往回赶,没想到碰到主任您,也是我们的荣幸,请允许我代表我们县局,敬您一杯”。
  此人是郊区某个县的公安局长,另外的几个她并不熟识,应该是今天参会的几个大队的领导。在这个地方遇到这些人,她很有些尴尬,但她是上级领导,又还得端起架子,她衿持而不失关怀地将杯子举起,与几个人一一碰了杯,然后举到唇边,象征而又不失礼地抿了一下,又说:“你们在基层很辛苦,希望把这次会议的目标要求认真领会,切实抓出成效来。”
  那局长一如既往地堆着笑脸,赶忙应声:“是的,我们一定牢记秦主任的指示,把这次打黑斗争进行到底,决不让项武黑社会集团染指我们县的一寸土地……”
  她极不愿意听到的话让这讨厌的局长说出来了,当那讨厌的局长说到“项武黑社会集团”几个字时,她的全身不易察觉地抖动了一下,后面的话竟然没听进一字。
  那局长说完,又很有礼貌地面向项武,“这位先生……”意在询问。
  项武欠了欠身子,表示回答。胡非抢过话来,“项总,秦主任的朋友,从北方来,我是小胡,项总的助理。”
  “啊,幸会!幸会!项总,敬您……胡小姐,敬您。”既然是主任的朋友,局长礼节周到。
  那几个手下人也一个个上前来和她碰杯,另有人举着相机,“啪啪啪”地不断按下快门。要是在以往,她会用她的方式拒绝这样的拍照,但今天,听到那局长的那段话后,她的心里早已被恐惧笼罩,全没了底气,只是机械地和他们应酬着。
  那帮人又说了些什么,不外表决心的话,她全没听进一个字。
  几个不速之客退了出去,秦楚回到自己的座位边,她偷看了一眼项武,项武脸上全无表情,她想跪下去,又碍着面子,一下子无法从刚才的风光中转变过来,她想坐下,可又不敢,因为这几个到来之前,她是跪着的。
  就在她犹豫着,屁股上突然被胡非踢了一脚,“跪那。以为你还是大主任呐。”秦楚半天才反应过来,在她重新又找回那受辱的地位和感觉后,乖乖地跪到了项武的面前,低着头,“我……我……对不起”。
  胡非过来,揪住她的长发,问道:“你在会上怎么说五哥的坏话的,让他们象捧着圣旨似的念念不忘。”
  “我……稿子是集体写好的……我……”
  项武说了话:“哎!大会上的发言,不怪她,这是她的职责。”说着一把将她抱起,拢在怀里,“哈哈!起来,起来,坐五哥腿上。”秦楚局促不安地坐在他的怀中,她的后背被项武紧实的臂膀搂着,身子斜靠在他的臂弯里,头枕在他的肩膀上,双腿也架在他的腿上,几乎是向前平伸着。
  项武将她那柔软娇弱的身子紧紧地搂住,张开大嘴,在那凸出的双乳上一阵乱亲。
  亲了好半天,又说:“来,让五哥也给你亲亲脚丫。”项武伸手又去脱她的高跟鞋,将那穿了丝袜的肉嘟嘟的脚丫握在手中,小心地向着上面拿来,一直拿到自己的脸前。
  “不要……五哥,我没洗,臭的……”秦楚挣扎着,满面羞色,徒劳地用双手去护那脚丫……
  项武并没理会她的拒绝,象是攥着个小鸟般,将那肉肉的软软的小胖脚丫把玩在手中,秦楚脸羞的通红,只好任他揉捏着,把头低向一边。
  又有人敲门。秦楚慌忙从项武的怀中站起,穿起鞋袜,调整好自己的情态。
  进来的是一对知识分子模样的中年夫妻和一个女中学生,这男的是省文化厅的干部,与秦楚算是认识,只是秦楚叫不上他们的名字,他们是带女儿来要秦楚为其签名留念的。
  她接过那女生递上的笔记本,脸上努力地做着微笑,慌乱地打开封面,用颤抖着的手签完了名,又装作笑脸与那小女孩合影。
  那胖胖的女人走上前,拉着秦楚的手,说道:“秦主任,我们一家都爱看您主持的节目,我女儿就想象您那样当主持人,她在她们学校还主持过节目呢。我们离您的公安局住的不远,到时您给我们孩子辅导一下,她想考主持人。”秦楚的心思还没完全调整过来,只是作秀般握住了那女孩子的肩膀,说:
  “那好哇,小妹妹这么漂亮,一定比阿姨主持的好。”那胖妈妈咧开嘴笑着,“她要是赶上秦主任就好了”,说着又象是她的女儿已经实现主持人的梦想般,“不过要是真的象秦主任这样,整天让人追着捧着,您说,那是不是也挺烦的呀?”
  秦楚正在思索着怎么回答她的问题,那胖子妈妈又显的神秘地压低声音说:
  “听说黑社会挺厉害的,还有传说您让青山帮的项武一伙绑架了的呢”,接着,又加大了声音,“这些人,就爱瞎传这些,公安局的还怕那些黑社会吗……”那做父亲的,文质彬彬的男人到是知趣,打断了老婆无休无止的罗嗦,“行了行了,人家秦主任还有事呢”,说着再一次对对着秦楚致谢,又向着坐在桌上的项武和胡非二人点头致意。而那胖女人,却压根没发现房间里还有二位大侠似的,始终没向他们看过一眼。
  秦楚的脸色显的极不自然,只是强忍着,才没明显地表露出来。不过还好,在那父亲的拉扯下,那话多且快的胖子妈妈才恋恋不舍地与秦楚告辞。可就在他们前脚刚刚离开,门尚未关严时,服务小姐敲门后不等回答,就迈步走了进来。
  秦楚一肚子的怒气只有向着服务员发泄,“你敲门是对的,但敲门后要经同意再进来,这是最启码的规矩,你们经理没这样教过你吗?”年轻的服务员一连声地道歉、鞠躬,秦楚又说,“我不想让人打扰,麻烦你们给挡一下。”
  服务员又是一连声说对不起。可胡非却是另一个说词,“哎呀!秦姐,人家喜欢秦姐,说明我姐姐不同一般”,说着抬手搂住秦楚的脖子,对着服务员,“不要听我姐姐的,在这里姐姐也听我的。”
  待服务员出去后,秦楚的下面已经湿透,她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我就喜欢看着你这贱货在人前人后两个极端,女神和女奴,好大的反差,好刺激的反差,我最喜欢了。”胡非说着,转过身子朝着她命令:“把内裤脱下来。”
  “我什么都听你的,但……”
  “但什么?秦主任还有条件,是吧?”
  “不是……我是说……一会又进来人……”
  “脱了。”胡非脸色阴下来。
  她不敢再说什么,慢慢地把裙子内的衬裙和贴身的内裤全部脱去,这时的她,除了外面的一个裙子,里面已经空空如也。
  “把裙子撩起来。”
  秦楚站立在这一对雌雄大盗面前,羞辱而又听话地撩起了裙子,将下身光光地暴露在二人面前。她全身热呼呼的,想动不知怎么动,想躲又没处躲,只好使劲地低下头。
  “用手把屄扒开,让我看有没有水。”
  象个委曲的小猫似的,秦楚羞怯地用两只手,分别按住阴蒂的两侧,将屄扒开,露出粉红色的阴核,一动不敢动地站立着。真的不知为什么,她的淫水比以往更多地流出来,顺着大腿,一直流到脚根,淫屄内却仍然源源不断。她也发现了自己的失态,可她越是感觉羞辱,就越是流的历害,而越是流的多,她就越是感到羞辱。
  “哈哈!转过去,把屁股撅起来。”
  秦楚转过去,将后背对着他们,然后将上身向下弯去。
  “手攥住脚趾,嗯,对!对对!腿绷直,嗯,好!”秦楚滚圆的白屁股朝了天。
  一直静坐着观赏两个女人的项武,突然猛地站了起来,迈步到秦楚的身后,先是在那雪白的屁股上摸着,摸了一会后又蹲下去,双手将那两瓣屁股扒开,将嘴凑上去,亲吻那深深的股沟。
  “不要……五哥……”受到羞辱的秦楚,下体内不断涌出大量的淫液。
  “噢!对了”,胡非象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自已叫了一声,然后快速地打开自己的双肩背包,取出了一个电动的跳蛋,举在手里,向项武和秦楚展示着,脸上现出俏皮的表情。
  “来,给你戴上这个。”说着,胡非竟然真的蹲下去,将那比鸡蛋略长的小家伙塞进了秦楚的下阴,然后将她的下面封住以固定跳蛋,又将与跳蛋连在一起的接收器系紧在她的下腹部,然后拿着手中的摇控器,试了试开关。开关分强中弱三档,只是开到弱档,那跳蛋便嗡嗡叫着震动起来。
  刚刚安装完毕,就又有七八个实习记者,实际上是新闻专业的在读大学生敲门进来,要秦楚给他们签名。
  这回是胡非十分热情地拉来椅子,要几人坐下来谈。那几人本来已经喝的差不多高了,见胡非拉过了椅子,便全都不知高低深浅地呼喇一下子坐了下来,围着秦楚。
  “秦主任,您说,当前大学生犯罪增多主要的原因是什么?”典型的大学生式提问。
  秦楚已经十分地不愿意再有陌生人进来打扰,只是胡非要他们坐下,她也没办法。她先是“嗯”了一声,便用以往面对记者时的表情说:“这个……我认为是教育,是教育出了问题……”
  正在心不在焉地说着,胡非藏在包里的摇控器被悄悄地打开,秦楚猛地“啊”了一声,禁不住叫出声来。
  尽管声音极弱,但还是让在场所有人都不解地吃了一惊,几个年轻人不约而同地询问:“秦主任不舒服吗?”
  “啊,刚才吃的海鲜,大概我不太消化……”她的脸上尽量地保持着平缓,应对这几个乳臭未干的学生,她本来应有着一百二十分的从容,但,她今天是一点也不从容,而是十分的荒乱,下体内不停震动着的跳蛋仍然越来越强烈地刺激着她,以至于他的双腿开始轻微地抖动起来,只是脸上还努力地把持着。
  “您对当前青年人的性犯罪有什么看法?”
  秦楚只好应付着:“眼下是有不少的青少年,由于理想信念的缺失,道德底线崩溃,对性行为……”
  胡非手中的摇控开关又加大到中档,“噢……”这一回的秦楚,更加大声地叫出声来。
  “姐姐你怎么了呀?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胡非明知故问地对秦楚说,手中暗藏着的摇控器开关却没有停止,也没有减弱。
  秦楚下体被剧烈地刺激着,身体也开始轻微地抖动,她努力地将双腿并紧,但这丝毫不起作用,震荡跳蛋不知消停地震动,让她从下体到内心到全身,都燥热着,让她的思绪更加地混乱,不过她的脸上仍然一如既往地保持着电视机前的端庄与衿持,“没什么,不碍事,我大概……噢……”她是想控制住自己的,但她体内的刺激却不允许,强烈的想做爱的念头猛烈地向她袭击着,让她感到十分的难忍。
  胡非递上一杯热茶,“来,姐姐,喝口水,会好一些”,真是屁话,这能管用吗。
  秦楚喝下一口热茶,强制着自己,勉强地笑了笑,“这回好一些了。”其实一点也没好。
  “还有,秦主任,外面有传说,说是青山帮的帮主叫什么五哥的,这人特厉害,说他们控制了政府部门,也包括公安内部一些高官,强迫他们做些同性恋呀、乱伦呀、性虐待呀什么的,还给他们录像,以此威胁,让好多人成为他们的性奴隶,供他们驱使,成为他们的保护伞,您认为这些传说是不是真的呢?”“这些问题呀,这可是我姐姐最熟悉的,是吧姐姐?”一边假意说话,胡非却暗暗将摇控开关推到高档,震动带来的刺激让秦楚全身都禁不住颤抖起来,又由于这个敏感的话题,直直地击中她心灵深处的要害,脸一下子红了,双腿使劲地并紧,身子向下弯去,双臂也向下捂去,“啊……哪有的事,没有的……”“秦主任还是当年的扫黑英雄呢。”一个女生说道。
  另一个女生接过话,“就是就是,秦主任当年把项文踩在脚下的镜头,哎呀好靓,我们上中学时就特崇拜您了……”
  “哎呀不要说……”她突然一下子加大了声音打断学生们的话,让在座的所有人都吃了一惊。她在说完这话的同时,又情不自禁地转过脸,害怕地偷看了一眼坐在一旁默不作声的项武。就连胡非,也一下子严肃紧张起来,不动声色地假装转身做别的事,偷偷看了项武一眼。
  秦楚发现自己的失态,赶忙找借口,改用双手去捂肚子,“对不起,静一下,我胃不舒服……”
  心理上的、肉体上的多重折磨,让她再也无法继续说下去,她将身体前倾,倾到很低的程度,然后侧转过脸,急急地用眼睛看着胡非,意在求饶。
  胡非看项武仍然静静地坐着听她们说话,脸上全无丝毫愠怒,才放下心来。
  见秦楚看自己,便坏坏地继续将摇控器保持在高档位置,又说道:“我们秦姐对于性虐待很有研究的,这话你们算是问对人了,是吧姐姐?”胡非的话,一方面,是意图得到对秦楚更大的羞辱效果,另方面,也想以此将学生们的话题转开。
  这话题的转移让秦楚多少得到了解放,她强装作轻松地笑了笑,“啊,嗯……也谈不上研究,只是接触过……不……嗯……接触过这方面的问题……”下体内的震动让她无法继续说完一句完整的话,她甚至不知道她都说了什么和下面应该说些什么,她全部的精力用在了并紧双腿和咬紧牙关,以抑制那无法抑制的强烈刺激。
  自参加主持工作以来,什么样的场面没见过,但她从未象今天这样语无伦次,向称端庄的她也从未象今天这样不停地扭动双腿和身体,好在那几个嫩学生也全都喝的差不多了,并没意识到有什么。
  “姐姐,你好象出汗了,你看你腿上,流了好多汗水。”大家都随着胡非的目光向下看去。她达到了高潮,喷溅而出的潮水溅湿了她的裙子,溅到了她没穿内裤的大腿上,并顺着大腿,流到了脚底,弥漫在脚底与高跟凉施鞋之间。
  “对不起,我身体不舒服……”只说了半句话,已经羞的无地自容的她,伸手捂住自己的小腹,脸也低到胸前,埋到桌子下面。
  直到这时,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但确实感到秦主任身体异样的大学生们,才被迫地告辞而出。
  又过了一会,项武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胡非取出随身携带的笔记本电脑,打开,联网,开始搜索起来。
  房间里一下子静了下来。
  好半天,胡非仍然不动声色地紧张搜索着。
  “来了,上来了。”胡非眼睛死死盯着电脑,有些狂喜地说了一句后,又不动声色地看着。
  又过了五分钟的样子,胡非才面露神秘地将电脑递到项武面前,项武只是快速地浏览了一下,脸上现出一丝不易被人觉察的得意。
  胡非又将电脑推到秦楚的面前,“秦主任,这才是你的礼物,好好看吧。”在这静静的几分钟的时间里,秦楚的心是紧张的,紧张的嘣嘣跳,待胡非将电脑推到她的面前,她才又害怕地对着荧屏,急急地看起来。
  没看半分钟,她便花容失色,她想抬头看二人,但头只是抬了一半,便又专注地对准了荧屏。原来,网络上表现的是刚刚贴上来的一段视频,其内容却是一个中年男子与三个妖艳的女子大玩性虐待的真实纪录。那男子从脱衣开始,到让三个女子用铁链捆绑后象狗一样在房间的地毯上爬行,到给那三女舔脚舔阴,到直直跪着让三女抽耳光和大声辱骂拷问,都清清楚楚。而更令她惊到不可相信的程度的,则是那男子正面清楚的影像与那熟悉的声音,那……那……那不正是那个与她同为省厅政治部主任人选的公安部治安局的蒋处长吗……没看完,她便一下子清楚了。她清楚了,她的两个竞争对手,都已经倒下去,剩下的,便只有一个她了,这也就是说,省厅政治部主任的人选,已经可以说是决定了只有她一人了。
  但她内心中有的,却不是兴奋和喜悦,相反的,继之而来的,是一种强烈的恐怖。
  “喜欢吗?”胡非的话,让她从失神的状态中走了回来。直到这时,她才敢抬头,她看项武,项武沉静地看着她,她看胡非,胡非得意地微笑着。至此,她全明白了。
  “还不过去感谢五哥。”她的身子被胡非推到项武双腿之间跪着,她的头被强力地按到项武的双腿之间。不等命令,她便自觉地张大嘴巴,含住了那暴挺的鸡巴……
  项武微微闭起双眼享受着,不一会,便从喉咙里发出异响,“噢……要射了……”
  一管浓精射到秦楚的口腔。
  “啊……爽……真爽啊……”项武微闭着眼,似乎不愿意从那美境中离开。
  胡非走到仍然跪在地上一脸茫然的秦楚身边,用手托起她的脸蛋,“张开嘴我看……啊……好多呀……”。
  享受过后的项武走进了洗手间。服务员进门来结账。趁着服务员清点账目的当儿,胡非对着秦楚,狠狠地小声警告:“不许咽,你要敢咽下去,哼!”
  三人结完账,一同向门外走,虽然已经很晚,但大厅里,却仍然有好几拨刚刚吃过酒的人们,是专门等候秦楚要与她合影或找她签名的。看到秦楚三人走出来,便争着抢着上前,把她拥在中间。秦楚沉静地给众人签名,合影,但她的双唇始终紧闭,一直不言一声,只是偶尔含笑向人点头,更显衿持、骄傲和冷艳。
  周旋了有十多分钟,才终于解放出来。
  可刚刚走到门外,刚才那拨敬酒的县局的局长,突然跑过来,“秦主任,请留步,我有重要事情报告。”
  秦楚停下脚步,只是微微地扭转了身子,回过脸看着那个急急跑过来的瘦的象个烟鬼一样的局长,用眼睛询问着、等待着。
  “秦主任,刚才,就是半个小时前,网上有一段视频……关于蒋处长的……”那局长小声地将网上那段视频的内容报告给她,然后又眯起小眼睛,卖乖地看着秦楚,“恭喜您呀!秦主任。”
  她紧紧闭着嘴,只是点了点头,鼻子里“嗯”了一声,便向着车子走去了。
  上到车里,胡非用手捏住秦楚的双腮,对着路边的街灯,向她的口中望去,白花花的精液仍在她的口中含着。胡非用力地搡了她一下,“嗯,算你乖,好了,咽下去……”

  十、狼入室

  今天下午,因为成功地举办了一场新闻发布会,秦楚的心情有些舒畅。这样的发布会,她早已有多次,但这次不同,这是她自荣升厅党委委员和政治部主任后第一次举办新闻发布会,她的感觉很好。会后,她独自开着车往自己的家中飞驰。
  将车子停好,打开院门。穿过两个门房之间的走廊,走过草坪中间的石径,走上足有二十级的高大台阶,打开了自家房门。她住的是一栋三层的独立别墅式洋房,一楼是大客厅、餐厅,二楼是书房兼小客厅,三楼是卧室。她走进一楼大门,开了壁灯,下意识地四周看了看,似乎嗅到了某种异样的气味,但她没多想,便走过几株高大的热带植物掩映的又一道门,这才进到客厅来。
  她摸索着开灯,啊……她本能地尖叫一声,吓的差点坐在地上,客厅内竟然坐着一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胡非。
  胡非一身运动装,运动鞋,白色射箭运动帽压住眉额,大大的墨镜将秀气的小脸遮了大半,全身充满青春活力。
  秦楚看见胡非,早已是又恨又怕,她不知该取怎样的态度,她还没有从下午那场成功的新闻发布会的角色中转过来。
  正在她发呆时,身后有了异样的声响,她下意识地回头,却见到两名身穿特警战斗服的精壮的男子,一左一右地立在她的身后,她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上下打量了二人,二人的着装的确是他们警局的特警战斗服,只是二人各持的一支冲锋枪和手枪却是他们警局并未装备的,那是意大利造M12S冲锋枪和奥地利造格洛克冲锋手枪。很快的,她知道这二位绝对不是她们警局中的民警,而是胡非的保镖,或是杀手。
  胡非摘下了墨镜,“秦主任,你挺关心我们五哥,所以特来登门致谢。”“我……我……非姐……”,她不知道他说的是刚才转播的电视,还是其他,所以心虚地不知该说什么,或是该解释什么。
  胡非晃荡着长长的好看的双腿,摆弄着手中一支精美的小型左轮手枪,那手枪显然是专门为女人打造的,线条十分的柔和、小巧。不同的是,该枪的转轮不是从左侧开启,而是整枪向下撅把后开启。胡非反反复复地把枪撅开,又用手抡着向上合起,枪上的烤蓝和枪把上的镀金在灯光下闪闪发光。
  “秦主任,你用的什么枪?”
  “七七……”秦楚小声地回答。
  “我们换一下用好不好,看这支,五哥新进的,比你那七七式如何?”秦楚知道胡非只是在调戏她,若按原来她的衿持,她是肯定会回以冷漠的,但今天的她却无论如何也不敢,她小声地回答着:“我……我用那枪……要登记的……”
  “秦主任,我看你对五哥和我挺关心的吗,大会小会公开场合私下里处处关照,你说我得怎么报答你呢?”
  “我……只是……例行公事。”她的心更虚,腿也在抖了。
  胡非死死盯着她脸看,然后上下打量着,从头到脚,把她看的浑身不自在,“非姐……”她立在原地,想退,却不敢动,想说些什么,又不知该说什么,只是胆怯地小声叫着。胡非就在她几步之外的牛皮沙发上坐着,她却基本是立正姿势地低垂着头站着,这让二人的尊卑很明显地暴露着,让她有了一种受审的感觉。
  可她不敢坐下,也不敢换个其他的姿势。
  “秦主任,新闻发布会是作秀用的,怎么说都不怪你,可你们省厅党委会上你怎么说的呀?”胡非很轻松地问道。
  秦楚的心一阵发紧,站立着的双腿也开始了微弱的抖动,但听到胡非这样的问话,紧张的心情又多少有了些放松。
  “问你呢,党委成员都说了些什么呀?”
  “会上……讨论时,每个人都发言,因为是专题讨论……针对五哥的……所以……我也说了……”
  “是吗?说了些什么?”
  “只是……一些套话,因为……所以我说了‘项五集团对社会的危害极大,一定要尽早破案……’之类的……都是套话。”“噢……”胡非拉长了声音,又说,“这么说来,秦主任还是挺够意思的吗。”胡非的话虽然这样说,但从那神气观察,却似乎又埋伏下什么,一种不祥的预感袭上秦楚的心头,她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连气也不敢呼出声音来了。
  “扒了她。”突然间,胡非一声大喝。很快的,她被扒的全身一丝不挂,胡非亲自动手,将一个硕大的牛皮转椅推了过来,秦楚被两名男子架着坐到转椅上,她的双臂被紧紧地反绑到椅子后面。从架她的两人的手法与力气上,她判断这是两个身手相当不凡的家伙,根本容不得她有丝毫的反抗。紧接着,两个精光的乳头夹牢牢地夹住她的双乳,她的双腿被抬高,一直抬高到自己的胸前,从乳头夹上引出的两条细细的尼龙线,分别系到她的两个赤脚的大脚趾上,待系牢后二人将控制她腿脚的手一松开,她的两个乳房立刻变成了两个圆锥体。
  “啊呀……疼……啊……哥哥松点吧……啊……”“叫什么叫,这才刚刚开始呢。”胡非说着,亲自动手,用一条强力胶带将她的嘴封了个严实。
  胡非看着被固定住的秦楚,走向前去,面对着她,先是审视了半晌,然后抡起手,朝着那张被恐怖完全占据了的好看的小脸,一左一右地打起了耳光。
  “秦主任,知道今天为什么吗?”
  不等秦楚回答,胡非掏出一支小巧精致的录音机,按下开关,里面立刻传出秦楚的声音:“对项武、胡非……不要指望活捉,直接开枪击毙……”
  一个男子的声音:“省厅不是说……要尽量活捉……”
  又是秦楚的声音:“那是对外宣传用的说辞,不可能做到的,就是他想投案自首也是假的,不要接受,就直接开枪打死他。”
  啊!这是她昨天下午作为省厅领导视察一线负责抓捕工作的市局班子时说的,那可是在极小范围的情况下说的呀,项武他们的确太厉害了,她的眼前一下子黑了,象是天将要塌下来,她使劲地合上了眼睛。
  “秦主任,这话是你说的吧。”
  胡非操作着录音机,里面又传出另外的一段:“喂,你是李支队吗?如果遇到项五他们,直接击毙,这样可以防止我们的民警受伤……”
  “秦主任,可是……方局长交待要尽量活捉的,只有在实在无法活捉时再将其击毙的。”
  “不要活捉,直接击毙。”秦楚的语气斩钉截铁。
  “那……秦主任,您是说,即使有条件活捉,也可以开枪击毙吗?”看来这支队长很怕担责任。
  “你明白就是了。”秦楚回答的不甚明确,但也算明确了。
  这是她与担负直接抓捕任务的特警支队长的通话……又是一段她与她的二哥,省武警总队长的电话录音:“哥,你给你手下说,尽量把项五胡非他们干掉,不要活口。”
  她二哥的声音,“怎么?留活口对你有什么不便之处吗?”她的回答仅一个字,“嗯。”
  她几乎要绝望了,她怕了,怕到极点。那详细的准确的电话录音,以及不敢想象的后果……眼前的女流氓,身后的两名强悍的杀手……她象是在地狱中,正在向着万劫不复的无底的深渊中坠落。
  胡非又一次将身子向前探去,将她的脸与秦楚的脸贴近到不足一尺的距离,直直地盯着她。“你够狠的呀,看你上次那么可怜地求饶,原来还以为你服了呢,没想到你还会背后搞这些,哼哼!有本事别落到我手里呀!是不是呀?是不是呀?”胡非一边数落,一边左右开弓,抽着她的脸颊。秦楚的脸蛋在她的击打下,一左一右地晃动着。
  打累了,胡非对着秦楚身后两名男子说:“她对五哥如此心黑手毒,得怎么收拾她?”
  “听非姐的。”
  “我要你说。”胡非鼓励着。
  “要不就卸她一支脚”一个家伙抓住了她被牢牢固定住的脚丫。
  秦楚强忍住剧烈的疼痛,一边拚力向着怀中勾着双腿以减轻对奶头的拉扯,一边吓得快速转动仅仅能转动的脸蛋,面向那个男子使劲地摇头,睁大可怜的双眼,“嗯嗯”的声音从鼻腔里传出“挺不错的肉脚丫嘛,真不舍得剁呢,不过那也没办法呀,秦主任的心太狠了,不这样对不起五哥呀。”胡非阴阳怪气地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在她的脚心处抓挠起来,秦楚的嫩脚心痒的难以自持,便挣扎起来,于是拉动了紧紧系住的乳房,便又疼的她呻吟起来。
  “你说呢?”胡非又问另一个,还在秦楚无法看到的情况下,对那人挤了挤眼睛。
  另一个男子正在玩弄那被拉成圆锥体的乳房,听胡非问他,又见她使眼色,便回答道:“割她奶子,就从这奶子根上割,趁现在这么拉着也好割。”这话传进她的耳朵,从未有过的恐惧袭击了她的整个身心,一动不能动弹的她真的成了待宰的羔羊,除了害怕,还只有害怕,如果说还有什么,那就是脚趾拉扯着奶头带来的剧烈的疼痛。
  胡非摸着秦楚的脸蛋,肆意地用力,将那好看的小脸蛋揉捏的象一个面团,最后捏住她的小巧好看的鼻子,对着二人说:“要不把她鼻子割了,看她还怎么臭美。”
  其实这只是三人配合着演戏吓她而已,项五他们并不想破了她的相,更不想废她的腿脚,这点她也曾经是知道的,但此刻的她已经不敢有丝毫的侥幸,再说,她那狠话的录音又传到他们的手中,他们对她的恨她是可以想象得到的。听着三人的对话,她吓得哭起来,鼻腔里传出呻吟的声音。
  胡非又朝着二人挤了挤眼,故作认真地说道:“不过要割她的鼻子,得把她的头再固定一下。”
  胡非象是专门做了准备,取出两根装了钓钩的钓鱼用的鱼线,先调皮地在秦楚的眼前晃了一晃,仅这一晃,曾经被她钩住鼻孔的她便被吓得花容失色,但她动弹不得。然后,胡非用一个钓鱼钩对准了秦楚的左耳朵上部,然后猛地用力,随着秦楚鼻腔里一声长长的低吼,尖利的鱼钩刺穿了她耳朵的软骨,紧紧地钩住。
  胡非坏笑着,又如法复制,钩住了右耳同样的位置,然后,将两条鱼线拉向秦楚的脑后,在皮制转椅的头枕处后面紧紧地拴在一起。于是秦楚的头便紧紧地贴枕着转椅,纹丝动弹不得。
  “我看够不够紧”,胡非重又走到秦楚面前,抡起小手,扭动秦楚的鼻子,用力地将她的头向左右晃动,鱼钩拉动着她的双耳,疼的她从鼻腔里传出更大的呻吟。“秦主任,我问你,除了上面给你听的录音,你还说了我们五哥什么坏话,还做了哪些狠毒的指示,你可要老实交待呀,不然的话,哼哼!”说到这,她重又扭了一下她的鼻子,更大的呻吟便重又从秦楚的鼻腔里低闷地传出来。
  “你们可得给我记住,一会割她鼻子的时候,只能割鼻子,绝对不能要她的命,五哥说了,不能让她死。”胡非故意对二人说着,又使了个眼色。
  “嗯!嗯嗯……”这话产生了效果,秦楚哭了,大大的好看的眼睛里流出了泪水。
  “不会弄死你的,少只脚少个鼻子,总比你想打死我们要仁慈得多吧。”秦楚全身被固定的纹丝不能动弹,只是用眼睛寻找着三人,特别是反复地在她可能看到的两个杀手的脸上看去,那意思明显是仿佛在求饶的。
  胡非又想着新的花样。她撕了一张软软的稿纸,将其撮成一条细细的纸绲,举着对两个杀手说道:“看过日本的SM片吧,那里经常这样玩,咱也试试。”说着,低下身子凑近秦楚,对准秦楚的鼻孔,轻轻地旋转着,向里捅进去。
  秦楚动弹不得,只能任那纸棍在她的鼻孔里抻入,先是痒的难受,很快的,便“啊切”一下打起喷嚏来,只是由于嘴被封住,这喷嚏打的不够响亮,但鼻涕、眼泪还是流了出来,而与日本的SM不同的,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是由于打喷嚏的带动,她的头猛地往前,又拉动了她那用鱼钩钩住的双耳,疼的她又一次呤叫。
  “哎!挺好玩,来!你们也试一试。”胡非将那纸棍递给旁边的杀手,那家伙便也如法玩弄起来,只一会,秦楚便接连打了几个喷嚏,脸上已经被眼泪与鼻涕弄得一片狼籍,耳朵也拉动得流出了不多的血滴。
  “哼哼!现在是你落在了我的手里,要是我落到你的手里,你会比我还狠,嗯?你说是不是?”
  秦楚想摇头,却无法动弹。
  “啪!”胡非一个耳光打去,“问你呐,摇头点头也不会吗。”秦楚努力地忍住疼痛点了一下头。
  “啊,好哇你还敢报复本姑娘。”随着胡非的惊叫,又是几纪耳光打去,“说,会还是不会?”秦楚的点头本是对胡非要她用点头或摇头的答应,胡非却故意将其理解成她敢于报复的表示。秦楚无法用语言表态,只是静静地挨打。
  打够了,胡非继续说道:“好了,这回动手吧,先割鼻子先割奶子还是先割脚丫你们自己看着办就是了。”
  就在这时,秦楚的电话响起来,胡非走过去,拿起看了看,又放下。电话响了好长一阵后断了。
  这时,一个家伙真的取出了把锋利的手术刀来,举在秦楚的眼前。秦楚的眼睛睁到了最大,鼻腔里“嗯嗯”几声后,突然,很多的淡黄色的尿,从她的阴道里流出来,源源不断,她被吓得小便失禁了。
  胡非站在一边,使劲地冲那举刀的家伙使了个眼色,然后故意弄响了自己的手机,于是便“喂喂”地走向一间室内,不一会又出来,对着二人说道,“停!停!”然后走近,继续说道,“刚才五哥来电话,说先留着她,大概五哥还有别的想法。”
  实际项武并没有电话打来,项武根本就没有手机,更绝对不容许真的毁掉秦楚,这不过是胡非玩的吓唬人的把戏罢了。胡非呢,看到秦楚有公事电话打来,又见恐吓已经收到效果,便制造借口停止了这次恐吓。
  说来也巧,恰在这时,胡非真的有电话打来。接完电话,胡非脸上一下严肃起来,对二人说道:“快!快!解开她,五哥马上要回来了。”秦楚被完全地松绑,乳头夹和鱼钩也被拿下。
  “地下是你的尿,把它舔干净了。”
  全身赤裸的她还没有从刚才的捆绑中灵活地活动自己的身体,停了好半天,松开的手脚才能够动弹。
  胡非一脚踩到她的头上,“快点,把地板上的东西舔了。”她这才象个母狗般跪伏在地板上,将刚才自己流出来的尿用嘴嘬着吸进口中,咽到肚子里,直到把每一滴尿液全部舔干净。
  秦楚的电话又一次响起。
  “过来。”胡非命令她。
  秦楚乖乖过来,跪在胡非的面前。胡非将手机打开免提键后递到她的手上,电话那头传来省厅指挥中心的声音:“秦主任,刚才有线报,项武一伙的手机信息在南江大道附近出现,吴厅长要我通知几位领导做好应急准备。”秦楚应了句什么,那头的电话挂了。
  南江大道在这座城市的西南,而她所居住的这栋别墅却在城市的东北,很明显的,指挥中心的消息不确,精于反侦察的项武玩弄了声东击西的计谋。
  秦楚的电话刚刚挂断,胡非的电话却又响起。
  放下电话,胡非重新对着秦楚说道:“五哥要等一会才能回来,我们还想再玩玩你,嗯哼?刚才好玩不好玩?”
  秦楚脸上一片难色,不知如何回答。
  “啪!”一纪耳光后,胡非又逼问,“问你呢?好玩不好玩?”不能不回答了,秦楚委曲地回答:“好玩”,但很快的,又小声地,“非姐……饶了我,让我做什么都行。”
  “做什么都行,那好哇!给我们爬几圈,象狗那样爬。”“我爬……那……就饶过我吗?”
  “哟!秦主任是有条件的耶!那也就是说,我们要不答应她,她就可以不爬”,胡非附下身子对着秦楚,“是不是呀,秦主任?”秦楚使劲摇头,却说不出话来。
  胡非一改调戏的脸色,沉下脸来,对着她吼道:“不饶你,爬完了再下你的腿割你的鼻子,你爬不爬?”
  秦楚全身一丝不挂,四肢着地在三人的脚下边爬起来。
  “抬起一条腿举着,用三条腿爬。”
  秦楚又照做,将右腿抬离了地面,向上举着,用两只手和左膝着地爬行。
  “一边爬一边学狗叫,学一声狗叫说一句:“我是秦楚,我是贱货’说一百遍,开始。”
  秦楚又按照他们教的,一边翘起一条腿爬行,一边大声念道“汪汪!我是秦楚,我是贱货……汪汪!我是秦楚,我是贱货……”
  “哇……好好玩呀!”胡非笑得弯下了身子。
  胡非狠狠踢了秦楚一下,“贱货,腿举高点。”秦楚无奈地将那条一直高举着的右腿又向上举了举,艰难地转着圈子爬行。
  正爬着,秦楚的电话又一次响了,胡非示意秦楚来接听。
  是秘书处打来的,秦楚跪着,看了一眼胡非,胡非点头允许后,她才双膝挪动着,到了沙发边的座机旁,正欲伸手去拿听筒,却被制止。胡非按下了免提键。
  “秦主任,有个事跟您汇报……”
  “我现在忙着,不方便……”秦楚跪着,对着话机说。
  “主任,是这样……
  秦楚极不耐烦地,“明天再说吧。”
  胡非狠狠地看了她一眼,示意她继续通话。她无奈地对着话筒,“说吧,什么事?”
  “是这样,秘书处小陈酒后驾车,被公安部便衣督察抓到,您看怎么处理?”“向齐主任处理,我现在没空。”
  胡非却一脚丫子踢在她的脸上,口中也出了声,“继续。”秦楚很怕电话那头听到胡非他们的声音,而胡非这次出声也是对她的威胁。
  她只好强鼓着劲继续说下去:“大会小会三番五次强调,你们怎么就是听不进?
  上次与社会上不三不四的人喝酒打架是你们处的,这次酒后驾车又出在你们处,你这当处长的难道……”她还要发作下去,可突然间,一只带着臭味的小胖脚丫蹬到了她的脸上,她意识到她的处境,说不下去了。
  那边说:“公安部的同志都在这,要不您和几位领导说说。”接着,对方一个标准的普通话传来,“您好,是秦主任吗?不好意思打扰您,这次公安部有指示,我们想尽快得到处理的意见,这样我们也好向上级及时汇报,您看……”
  胡非的脚丫放肆地在她的脸上搓弄着,她不敢躲,也不敢推开,电话又在连接中,便只好一边承受着胡非臭脚的踩弄,一边对着话筒继续说道:“是我该说不好意思,辛苦你们了,我们教育不够,对不起,这样,我个人的意见是辞退,您看……”
  ……
  好不容易将电话打完了,胡非拍手笑着,“啊哈!好威严的秦主任呀。”秦楚仍旧跪在胡非的脚下,听到胡非这样说,羞的一下子将脸埋下去。
  胡非一把将秦楚拉到自己的跟前,先是用手捏住她的下巴,在她好看小嘴上摸弄,然后又伸进她的口中,拉出她的舌头,拉扯了几下,将自己的脸凑过去,“呸”地一口唾沫啐在她的舌头上,再用手将那舌头送进口中,秦楚便无奈地将他那口恶心的唾沫含到了自己的口中。
  “让这骚货给你表演一下怎么手淫的,怎么样?”秦楚想哭却哭不出来,只是可怜地朝着这女流氓使劲地摇头。
  胡非冲着秦楚,“哼哼!流氓有那么好得罪的吗,呵!站起来,快点弄。”秦楚用力将头低到胸前,双腿夹紧,双臂紧紧抱在胸前,腰也弯了下去。
  胡非:“噢!我明白了,人家是明星,又是大官,就是想做,也要装作不想做呀,要不怎么表现自己是大家闺秀呢,要不怎么表现自己是正义的化身呢。”秦楚让她说的一下子埋下头,将身子团成一团。
  胡非又对二人说道,“看这骚货下面的淫水,象决堤了,说不定早就想做了,还要假装不想做,嘻嘻!”
  的确,秦楚下体粘呼呼的淫水,象一条细线般,正从她的下体源源不断地向下倾注着,在她屁股下面的地板上,已经形成一汪蜜汁。胡非的话,就象一把锋利的刀子,将她的脸皮刮的一点不剩,这让无处躲藏的秦楚羞的用力捂住了脸。
  “行了,戏演的差不多了,来真的吧。”
  秦楚仍然抱住头蹲地地上,狠不能将整个身子钻进地缝。
  胡非对着二人,“人家正在找台阶呢,这样吧,我过去抽她几耳光,帮她垫个台阶”,说着走到秦楚身边,揪住她的长发,“啪”、“啪”两纪耳光,“快点做,惹老娘生气了你知道什么后果吗?”
  秦楚知道躲不过去,可让她当着三个人的面手淫,却真的做不来,她扭动着好看雪白的肉体,不知该项如何动作。
  胡非把一本影碟放进DVD,电视墙上映出秦楚母女受辱受虐的画面。
  “这婊子让人虐待还会喷潮呢,你看。”
  录像中,正演着秦楚被胡非弄脚那一段,真是的,特写镜头中秦楚的阴道里,真的正在向外喷涌着淫水。
  秦楚也看到这了,她更怕的是,她此时的下体内,也已经开始了泛滥。
  胡非将脚架到她的头上,说:“我只要鼠标一点,全国人民都可以看到你的表演,我保证人民群众比原来更喜欢你,你信不信?”秦楚只是用泪眼望着她,说不出话,嘴角动了半天,才说:“非姐……别这样……”
  “那就快做,按照我说的做。”
  她唯一的选择也只有乖乖地听话。她慢慢站起来,将那圆鼓鼓的一对大奶子托在手里,并开始用手指慢慢地在乳头上揉捻。
  “流了那么多水,乳头都硬成那个样了,还非得要假装被强迫才做。”听着胡非的话,正摸着乳头的秦楚又一下子蹲了下去,捂住脸,用力地摇头,唉声求道:“非姐别说了吗?”
  “哎哟!假装害羞了,要我不说,那自己就快做。”秦楚重新站立起来,面对三人,用双手自摸起来。
  “别光摸,要一边弄一边说你的性幻想。”
  胡非的摄像机已经架好,正对准着她,她看了看两个男子,似乎是想求饶的,但二人只是坏坏地看着她。
  “啪……”,一纪耳光后,胡非骂着,“告诉我,你怎么想的。”
  “不吗非姐,给我留点面子吗……”
  “臭婊子,快点摸!”
  秦楚紧紧闭着双眼,但手却加速了动作,鼻翼也鼓动起来,一层红晕染上脸庞。
  “快点!臭婊子,说,说你没男人操时想什么。”在一再的催促下,秦楚又迟疑了一会,被迫地用双手揉着双乳,低声说:
  “我寂寞时……找不到男人,就自己摸……想象着有个帅哥哥在弄……”那讨厌的电话又一次响起来。胡非看了看,便对着秦楚,“一会接电话时,手不许停,不然我们要是插了话,你会不好看的哟。”
  交待完毕,胡非再次按下免提键。话筒里又付出那个处长的声音,“主任,事情有些不好,公安部的同志还发现,小陈和另外两名派出所的民警有找三陪小姐玩色情游戏的行为,您看是否……请您过来一下。”
  秦楚正在摸弄乳房的手下意识地停住了动作,却很快招致胡非一脚丫踢在脸上,于是,她一边机械地揉捏着自己的双乳,一边对着话筒说道:“我现在有事走不开……”她看了一眼胡非,继续说道,“人民警察的形象都让这些人给丢光了,你马上起草一个决定,三个全开除……我明天找公安部的同志……”“啪!”她的脸上挨了一个耳光,这声响无疑传到了话筒中,她的手不得不大幅度地动作起来,因为电话还在接续中,口中也不敢停止,便有一句没一句地说道:“你向齐主任汇报一下,让他马上赶过去,代表我向公安部的同志致歉,要主动承认教育失责……”
  电话终于挂断了。
  “啊哈!秦主任的表演好精彩,刺激!太刺激了!”胡非激情飞扬,一把将身边的男子的脖子勾住,一阵狂吻。
  “把奶子托到嘴边,对,唆!好好唆……对,对对……看镜头……说,继续说。”
  秦楚用嘴含住自己的奶头唆着,同时,另一只手向下面伸去,够到那早已粘呼呼一片的阴蒂,捻搓着,口中叫道:“啊噢……玩我吗亲哥哥……啊……小贱屄听哥哥的,哥哥让我怎么就怎么……啊……”胡非狂笑着扑到另一个男子身上,双脚也笑的高扬了起来,朝着天空乱蹬着。
  “自己说自己是贱屄,好贱。”
  秦楚迷起雾蒙蒙的双眼,但舌头仍然不停地舔弄着。
  “贱货,说,你是不是变态?”
  此时的秦楚早已将道德抛到了九霄云外,她一边捻摸着自己的阴蒂,接着胡非的话回答:“噢……我是……变态……想被人虐待……啊……”胡非拿起刚刚脱下的一双白色棉袜子,丢给秦楚,秦楚接过臭袜子,迫不及待地捂到自己的口鼻上,“噢……好臭……好好闻……”两个男子互相地碰了个杯,猛地灌下一大杯酒,两支手都向着自己的鸡巴摸去。
  胡非又脱下自己的内裤,套到秦楚的头上。秦楚将那正闻的起劲的袜子塞到内裤里面,然后在内裤外面紧紧地按住,使之贴到自己的嘴上,“啊!我听话……我给非姐玩……我是非姐的贱母狗……啊!我要!我好想要……”“快点!想要什么?”
  “想要……大鸡巴……想要男人的大鸡巴……操我……”胡非将一支胶皮警棍丢给她:“自己插。”
  秦楚接过警棍,向着自己的下部插去,“是……母狗的屄……让大鸡巴……插满了……”秦楚换成了跪趴的姿势。
  “干吗使劲撅屁股,说。”
  “是……我撅起屁股……好让男人的大鸡巴……插深……噢……插死我了……”,这些话,与其说是胡非逼她说的,到不如说是她自己发自内心深处的发泄。
  “这么大声地叫,是不是难受。”
  秦楚一边继续用警棍在自己的屄里来回捅着,一边大声回答:“不……不是,是舒服,啊……好爽……好哥哥……好老公你插死我吧……插死我这不要脸的贱货……啊……”
  此时的秦楚已经不再让胡非教,毫不犹豫地叫着。
  正在秦楚欲到高潮时,胡非却将电话座机的免提键按下,然后拨了一个号码,很快的,一个北方口音的老者的声音传来:“喂!小楚!”秦楚被迫强行停止住自己的性欲,爬到座机旁,“爸爸……”正在想着该说些什么,她的身上,却趴上了胡非的裸体,胡非爬到她的后背上,两个赤裸的美体叠在一起。
  “噢……啊……”
  座机里传出老人的声音,“你干什么呢?打了电话又不说话……”胡非在秦楚的上面,用牙齿轻轻地咬住她的耳朵,轻轻地呼气,那暖暖的气息吹进她的耳朵,也吹进她的心房,同时,胡非的双手则在她的双乳上轻轻地揉弄,柔软的指尖在那两个乳头上慢揉轻捻。
  “喂!喂!小楚!小楚!你在干什么?”
  她这才想到,原来电话还开着,她赶忙停止住吟叫,对着话筒说“嗯……没什么……您休息吧……”
  “那你这么晚了打电话干吗,就为的不让我好好睡觉吗”?老人明显生气了。
  “嗯……刚才想给您说什么,忘记了,您睡吧。”“我看新闻了,你没参加今晚的行动吗?”
  “啊!好想呀!”正在被胡非刺激着的她又全然忘记了手中正在通话的话筒,和话筒那一头的父亲,忘情地吟叫出声来。
  “你怎么了?你不对劲呀。”
  已经按捺不住的一名男子突然跳到秦楚的身边,猛地将她掀翻过来呈仰面姿态躺在铺了厚厚的羊皮的地板上,对准湿漉漉的屄门,将那根长长的鸡巴连根插入。
  “啊……”刚刚啊出半声,就想到爸爸的电话,于是连忙又补救,“好大一颗蚊子……咬我……没什么,您放吧,我一会要出去……参加……”“你也注意休息,我看你语无伦次的,那个项武,有线索吗?”秦楚正欲升天之时,全忘记了老爹的问话,迷糊地回答着:“五哥……噢!
  有线索,啊……好了,爸爸……”
  胡非担心这个老公安厅长听出什么来,于是将身子扑向前,按断了电话。
  “啊!操死我了……啊!贱屄受不了了……亲哥哥……亲爸爸……啊……”挂断了电话,秦楚那压抑着的性欲放纵到极限,拚命地叫起来,“操死我……噢……操烂我……亲哥哥你太棒了……我要给你捅穿了……啊……”可就在她正欲来潮时,她的手机又响起来。
  胡非将手机打开免提,一个男人的声音很响亮地传出来,是他们厅长。
  “喂!喂……秦主任……”
  秦楚赶忙屏住急促的呻吟与喘息,使劲地定了定神,对着手机答到:“噢,厅长啊……”
  身后正在操着她的男子却丝毫没有停顿,继续着猛烈的攻击,她的身子也随着那男子用力地抽插而一前一后地怂着。
  “你在外面吗?”
  “不,我刚刚回到家。”阴道里正被一个男人插着鸡巴,秦楚身子剧烈地动着,喘息着。
  那厅长提醒着明天的对外发布会的情况,“明天对外发布时,对项武的定性,有说用变态恶魔的,有说用江洋大盗的,虽然都是修饰词,但媒体很讲究这些,你看应该使用什么好?”
  另一个没干成的男子早已忍耐不住,握住棒硬的鸡巴,骑上她的胸部,将秦楚那两个硕大无比的乳房用双手拢着,将鸡巴在两个奶子间抽插。
  上半身又承载了一个壮汉的压迫,这让她的呼吸更加地剧烈,全身剧烈地抖动着,勉强地回答:“就使用江洋大盗,您看呢?”
  “我到是倾向于使用变态恶魔,项武是个虐待狂,有好多妇女被他虐奸,这个媒体都知道……”
  “那……”正欲说话,正在插她的男子猛烈地射精了,抽插的频率一下子加快,她禁不住“啊”地叫了一声。
  “你怎么了?”电话那头的厅长问。
  “啊……没事,不小心踩楼梯踩空了……那就叫……”她再次回转头,请示似地看着胡非,“就称……嗯……变态恶魔吧。”坐上她胸部的男子,将身体前移,屁股坐到了她的奶子上,大鸡巴伸到她的口中,反复地做起了深喉运动,很快地将一管浓精射入她的口中。
  “最近,有些民警屡屡越线出轨,包小姐,玩三陪,甚至与黑社会组织有牵连,很影响公安的形象,你要注意,教育和惩治同时狠抓一下。”厅长说道。
  秦楚含着满口的精液,费力地吞咽到肚子里,然后才鼓足了力气,回答道:“好的厅长,我认真……抓一抓。”
  厅长又说了些什么,才放下电话。
  ……
  折磨继续到凌晨三点多,秦楚接到一个紧急电话,说是已经在城中某一个角落发现项武与胡非的行踪。胡非没有难为她,于是,一脸疲惫的秦楚略施脂粉,穿好作战警服,脚蹬高腰战斗靴,头戴战斗帽,下楼上了已经来接她的警车,去到指挥部参加追捕项武的部署会议。
  秦楚离开后,胡非对着两个杀手说:“别吓她了,再吓要出事了,出了事就不好玩了,最关键的,要是我们把她弄出事了,五哥那就不好交待了。”在这一思想的指导下,当秦楚又一次走进这个原本属于自己、而现在则成为她的地狱一般的家中时,胡非三人没再为难她。
  “刚才五哥说了,留着你,他想亲自问问你,为什么会这么狠毒地想害他。”穿着一身警服的她,刚刚从众人景仰的围堵作战的现场回到胡非面前,角色转换起来很是不适应,听到胡非这话,什么也说不出,只是无奈而又可怜地摇头。
  “五哥在日本呢,你得上日本找他认个错去,不然,哼哼!你那些录像怕不安全的。”

  下部

  十一、入蛊

  胡非要秦楚去日本找项五认罪以求得饶恕,并规定了她一个月内必须成行。
  她很是犹豫了一番的,但最终她决心去。尽管这等于入虎口,但她得去,她怕他们真的公开那些录像,那样她、还有她显赫的家族就全完了,所以她必须得去。
  另外,她还有另外一个连她自己也不肯承认的欲望,在支配着她非去不可。
  但还没到一个月,又通过网络传话给她,暂时不能去,多久去另行通知她。
  同时警告她,要好好表现。说穿了,就是要听他们的话任他们玩弄。
  秦楚成了警与匪的双面人。一方面,她是报端荧屏上的正义天使,另一方面,她又是全国通辑要犯们的性交奴隶。好在项武控制的消息十分的严密,所以没有任何人知晓她的屈辱,她仍然做着她的政治部主任,仍然时不时地在报端和荧屏出现,风光无限地在大众面前展示着她的美丽与高贵。
  胡非是网上常客,QQ上有众多不同身份的网友,其中一个农民工,引起了她的兴趣。原因是这个农民工正是秦楚她们那办公大楼的一个保安,眼下又正对秦楚满怀了仇恨。生性变态又正在实施对秦楚报复的胡非便突然生起了一股坏主意。
  公安厅门口保安不过五六人,秦楚每天上下班,自然就认识了这个粗壮结实的武警复员兵,再加上还有半年时间作过秦楚他们《现场》栏目组的面包车司机,就更熟悉,平时上下班见了秦楚,也都要打招呼问候。可有一件事,却让这名叫韩刚的小伙子对秦楚仇恨不已。原来这韩刚与一个坐台的小姐妖儿是同居关系,二人租了一间屋子,就生活在一起,形同夫妻。可这次夏季集中打击行动开始后第一天,不幸的妖儿便被抓获。韩刚第一时间得到了消息,先是托人找到派出所,不行;又找到每天上下班总要见面的法制科,也不行。最后,他硬着头皮在秦楚下班时拦住她,请她帮忙。秦楚打从心眼里就没有看得起过这些农民工,没等韩刚把话说完,便冷冷地甩了一句极难听的话就走开了。最后妖儿受到了拘留十天的处理。虽然处理的并不重,但这却让韩刚在妖儿面前大大地丢了面子,心中便对秦楚等官们产生了极大的仇恨。
  胡非得知这个情况后,特别是得知韩刚喜欢性虐待时,就想到了秦楚,于是一个报复计划便出台了。
  她先是申请了一个新的QQ号,以警花同时又是受虐狂的身份加韩刚为好友,与他大聊特聊起来。其自我介绍的年龄、身高、体重、鞋码等,却全是秦楚的情况。在聊到玩SM时的捆绑、羞辱、作爱等倾向时,也尽量地附会韩刚的爱好。
  还故意表现出性饥渴与性受虐极其强烈的样子,恨不能马上就要与他见面实施SM。
  聊了几天后,胡非约韩刚与妖儿见面,公开了她与项武的关系,也坦承了她想利用这个机会报复秦楚的计划。韩刚与妖儿当然知道项武,当他们确信胡非真的是与项武有着这样的关系后,先是害怕,然后就是受宠若惊,再然后便欣然答应了胡非的要求。
  当晚,她便住到秦楚家中,将她与韩刚的聊天纪录一字不差地让秦楚看过后,逼迫秦楚与韩刚接着聊。
  早已被胡非驯服的秦楚无奈地与韩刚继续聊下去。当然,她并不知道这名叫“野狼”的网友就是韩刚,她只是发现,这“野狼”似乎是一位性虐待调情的高手,其所述曾经玩过的各种手段,都令她感到脸红心跳,下体内更是每每春清荡漾,这就派生出一个更重要的发现,即是她自己竟然也从原来的被逼迫而转向接受并喜爱。她与“野狼”的聊天纪录是一字不能差地要让胡非看的,而有时胡非就与她同坐在电脑前共同与韩刚聊。秦楚知道这又是胡非玩弄自己的一条毒计,但这毒计却又象海洛因一样,已经让她上了瘾。她知道下面等着她的结果是什么,却无法戒除。实际上,胡非也不允许她戒除。
  终于,在聊到第五天时,在胡非的安排下,不,应该说是逼迫下,秦楚与“野狼”约定了见面的地点,二人要见面玩真格的了。
  见面的地点是胡非与韩刚共同选定的,是在一家城乡结合部的私人出租屋内。
  本来,她是想由她开房间选一个星极酒店的,但对方说他是男人,应该由他来选,她也并不知道这名不见经传的大旅店到底是怎么个大,便在胡非的导演下,前往约会了。
  她怀着受辱时的痛苦与寻求刺激时的亢奋交织在一起的复杂情感,按照网上说好的地址,走进了这家旅馆。按约定,她左手握了一颗只有台球大小的仙人球,同时她也得知,对方“野狼”是要先到,开门时,应用左手拿一支女人用的电吹风。
  她几乎是用颤抖的手敲响了门的。之后便是短短几秒钟的等待。这几秒钟,她是屏住了呼吸的,她猜测着开门的是个帅哥还是个丑男。这一刻,她似乎忘记了是在受到胡非的侮辱与强迫,反倒是象十七岁时第一次约会男友那样心中充满了激动与不安。
  门开了。当出现在门里的男人手握一支电吹风出现在她面前时,她的眼前忽地一黑,本能地将左手握着的仙人球藏到了背后。
  韩刚手中的电吹风却没有藏起来,人也并不慌张地立在门口。韩刚个不高,一米七二左右,但长的很壮,体态匀称结实,五官也属于英俊那种,两只大眼显的很机灵,也很坏。
  “噢!秦主任,怎么是您呀?”
  秦楚感觉以她这种身份来约会他们这种人让自己太受污辱,但岂不知这正是胡非对她的污辱。她仍然保持着她的身份在这种保安面前应有的衿持,“对不起,我想我找错地方了”。
  “没错,秦主任,您看您手里的仙人球,就应该没错。”她回转过身,想跑开,但她没跑,因为直到这时,她才象是突然想起这原来并不是她十七岁那样浪漫而又温馨的爱的约会,这是胡非逼她跳进来的她也明知里面有伤害她的毒刺的陷井。
  “秦主任原来也是同好哇,哈哈……请进吧,别站在门口呀。”没容她说什么,韩的有力的大手已经攥住了她的手腕,温柔而又有力地将她牵到了房子里。
  “小韩,你不知道,这里面……”,她往下不敢说了。
  “秦主任,得开心就开心,管他什么呢,看您网上那么投入,怎么后悔了”,韩说着,坐到了电脑前,不经意地翻动着各种网页。
  “处儿,不是说好了进屋后你应该跪下爬过来的吗”,韩刚背对着她坐在电脑前,头也不回地说。秦楚感到这个农村出来的复员兵似乎在一刹那间没有了她一直以为的农民的土气,而变得高傲起来。
  “处儿”是胡非给她注册的网名,她就是用这个网名与韩刚聊天的。听到这句话,多少又将她带回到网络空间的虚拟世界中,但她仍然没有按照网上聊天时说的那样跪下去,“小韩,你是不是也和他们……”,她想问他是不是和胡非等人是一伙的,但她的确不知道是不是,也就不敢再往下问了。
  “平常我是小韩,今天,我想我是你的主人。”“小韩……我……”,她不知道下面的话该怎么说。
  韩刚仍然不说话,却关掉电脑转过身来,掏出一支烟点燃,还把一支脚翘在另一条腿上,挑衅地在秦楚的眼前晃着。
  正在这时,她的手机短信来了,胡非的:“帅哥不错吧,哈哈!一会告诉我怎么玩的,我要知道。”
  她想求她,“非姐……”,可刚一叫出这一声,就意识到,这“非姐”是不能当着她还不知底细的韩刚叫的。
  韩刚靠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摇晃着剃成光头的脑袋,“处儿……不想跪?那算了。”
  他重又转过去打开电脑,随意地翻着。秦楚想说什么,一抬头,却发现韩刚正在看着的一段视频……哇!那不正是她手脚绑在一起高举着屁股被人玩弄的影像吗,虽然从角度上看,并看不到她的脸,但她怕了,人象丢了骨头般要倒下去。
  无奈,她跪下了,跪到了这名她平日从来看不起的保安农民工面前。
  “往前跪”,韩刚亲不转过脸来对着她,冷冷地命令。她挪动双膝,蹭到他的面前。
  突然地,韩的两条大腿象两条蟒蛇一般地架上她柔弱的双肩,她的头被挤压在那早已隆起的韩的裤裆里,一股混合了臭汗与尿臊还有精液味道的气味直刺进她的鼻孔。她本能地想将那大腿搬开,但那两条大腿却象巨蟒一样缠住她纹丝不动。
  很快地,韩刚掏出了鸡巴,一根虽然不是特长但却极粗的鸡巴,不由分说地杵进了她的嘴巴。
  正在她被嘴里的肉棒呛的眼冒金花时,房间的门突然被打开,一个妙女子闯了进来。
  “好哇!哪来的野鸡,跑我家里来勾人”,一边大声地嚷着,一边取出一个数码照像机,“啪啪啪……”,象自动步枪似的一连串的按下,拍下了还没来的及将那鸡巴从口中吐出也更没站起而仍然跪着含住鸡巴的秦楚的实况照片。
  这是一个长的极丰满的女子,圆圆的向后面翘着的屁股,两个硕大无比的奶子,脚上一双高跟拖鞋,白白肥肥的脚趾上涂着鲜红的指甲油特别。没错就是她,她想起来了,就是上月扫黄集中行动时抓的那个鸡。
  秦楚全木住了,以至于她竟然无力从地下站起,虽然鸡巴是出于本能吐出了口,却仍然近距离地挨在她的脸上,而这一切又全部被那妖儿拍了下来。
  “啊……是秦处长呀,哟……怎么也逼痒了,那也不能到我家来勾人呀,破坏我们家庭,我要告你,你们不是说过吗,告了你我也算立功赎罪是不是。”妖儿也一屁股坐在了韩刚旁边的另一条椅子上。
  秦楚欲哭无泪,想说什么,喉咙却象被什么堵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想她已经傻了疯了。
  这时,有人敲门,进来的正是胡非,看到眼前这一幕,假装吃惊地说:“哇!
  这不是秦大警花吗?”
  “你看,我刚才拍的”,妖儿与胡非看来已经熟悉,她举着相机到胡非的面前,重新放了一遍刚才的拍照所得。
  “哇耶!想不到耶!秦主任还有这业余爱好耶?”“就是呀,那还抓我们干吗呀,哼!反正把我拘留了十天,当官的也得拘留十天,不然我就告,吿到中央去,反正我有照片做证据”。
  “人家一个人,离婚那么多年,逼痒了还不许人家出来找个男人操操过瘾吗,许你们卖逼就不许人家秦主任主动上门找操吗,是吧秦主任。”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地作贱着秦楚。此时的秦楚已经纯粹成了一个弱者,她全身软软地瘫坐在地上,双手抱住头,呆呆地不作一声,牙气的打着抖,发出“哒哒”的声响。
  胡非对着秦楚,“我说秦大主任,到人家有妇之夫的家里来勾引人家老公,人家老婆要告你,你可怎么说呢?”
  “姐姐……饶了我吧……”,稍稍清醒过来的秦楚身子一转,面对胡非跪着,将头低下,触到胡非的脚上。
  “别和我说呀,人家老婆不干怎么办呢,你得去求人家老婆呀。”秦楚知道这是她们事先排好的一出戏,但也没办法,只好挪动双膝,面对妖儿跪好:“小大姐我错了,求您放过我吧?”
  “谁是你小大姐,呸,我还以为多么了不起呢,哼!不也得上门来卖逼吗。”胡非装起了好人,“算了,问问秦主任是公了还是私了吧?”秦楚象一支供她们演戏用的道具一样回答:“私了。”“怎么私了法呢?”
  “我给你们钱。”
  “不行,没那么便宜”,妖儿假装生气地鼓着嘴说,“我打110,让他们来看看他们的秦大警官在干什么”,说着竟然真的用手机假装地拨打电话。
  尽管秦楚也知道她多半是在演戏,不会真的打110,但此时的她却宁愿相信她是真要打,赶忙哭腔求着:“求您了,小大姐……亲妈……您饶了我吧……”
  “哎呀算了,人家一个大主任,都叫你亲妈了”,胡非说着,又低头问跪着的秦楚,“秦警官,你今年多大了?”
  “我……三十六。”
  “看,人家都三十六了,你才多大呀,十九岁吧,是你两个大了还认你当妈呢,还不抬抬臭脚放了人家吗。”
  妖儿扬起小脸没说话。
  “哎呀,没说话那就是同意了”,胡非说着,又对秦楚说:“妖儿同意了,快磕头叫妈妈”,说着话,竟然用一支手按住秦楚的脖子往下用力。
  秦楚的额头碰到地板上,却只是哭而没说话。
  “别害羞了,再害羞人家又生气了,快叫妈妈吧。”秦楚知道再僵下去只能是让她们玩的更长些,而想躲是躲不开的,便真的将头触地,磕起头来,“妈妈……”
  “哎呀,别害羞了,上门来卖逼都不害羞,认个干妈有什么害羞的呀,大声点,磕三个响头,叫三声小妈妈,就算认了,快点。”可怜的秦楚,只好象个木头人一样,用头触地,“咚”地磕了一个响头,“妈妈……”
  妖儿却并不给脸,用脚丫子踩着秦楚的后脑,使劲往地上踩去,“咚”的一声重响,“就这么不情愿还想认我做干妈。”
  “哎呀!人家害羞吗,比你大那么多,又是大名星又是大主任,给你一个当鸡的做干女儿,得让人家适应一下呀”,胡非说着,又转头对秦楚,“你可想好了,你要是再不想好,我可就不管了耶。”
  秦楚知道躲避的后果只能是越来越坏,索性痛快地对着妖儿认真地磕起头了。
  “妈妈……”
  “我看行了,人家大主任什么时候给人跪过呀,算了吧”,胡非帮腔。
  妖儿低头看着秦楚,心中一种狂喜,但却仍然不动声色,脚一甩,脚上的拖鞋飞到墙角,“爬过去叼回来。”
  “乖女儿,快,妈妈考验你呢,快点给妈妈叨回来,记住,要听妈妈的话哟”,胡非在旁边起着哄。
  秦楚无奈,双手按地,象狗一样地在两个人的脚下穿过去,爬到墙角,用嘴叼起那臭鞋,又往回爬。
  “递给我”,妖儿命令。
  爬到妖儿面前,秦楚双臂仍然拄着地,只是把头抑起,将叼着的拖鞋递到妖儿的手中。妖儿接过拖鞋,又再一次扔到墙角,“再叼回来。”秦楚又爬,胡非故意不让位置,秦楚无奈,只好从几个人的裆底下爬过去,又一次叼回来。
  如此反复了好几次后,大概她们也玩开心了才停止。
  “好了好了,我看就这样吧,以后你再教训你这乖乖女吧”,胡非说着,又对秦楚,“以后可要听妈妈的话哟。”
  “人家叫你半天妈妈了,你这做妈妈的也不赏点什么给乖乖女呀”,胡非说着,又使劲地努嘴示意。
  “哼,看你乖不乖吧,过来,跪直了,抬头,张嘴”,妖儿命令秦楚。
  秦楚象个木偶一样任她们摆布,听话地跪直,抬头,张大小嘴。
  “呸”!一口粘痰径直啐进秦楚的嘴里。
  “妈妈赏你了,快吃下去,还要感谢妈妈哟”。
  跪在肮脏的民工宿舍里,让两个做鸡的小姐欺辱着,嘴里又含了一大口极令她想呕吐的粘痰,秦楚木木地听话地使劲合眼,象吞毒药一样地艰难地将妖儿的粘痰咽到肚子里,然后又一次将头碰到妖儿的脚尖上,“谢谢……妈妈……”“再去拜见爸爸。”胡非指挥。
  秦楚又跪向韩刚,“爸爸……”
  “韩大帅哥,妖儿,收了一个乖乖女,饶了人家吧。”两人得意地狂笑着。
  “好了,算我做了一件好事,可人家秦大警官的性欲还没满足呢,怎么办呀?”胡非坏坏地说。
  “不就是想找男人操吗,这好说,交给小妈妈我了”,妖儿得意地说。
  第二周,周五,下班后,秦楚按照胡非的指令请了假,说要到外地,实际则被逼来到妖儿的住处,她们真的要她去坐台了。
  有越来越多的把柄攥在她们手中,她除了求饶,也再没有其他的办法。她给三人跪着,可怜地哭求:“亲奶奶……好多人认识我的,要让人知道……以后我怎么活呀……”
  但这没用,她仍然双臂被捆在一把木椅子背后,双腿也和椅子腿捆在一起。
  胡非拿起一把小镊子,比划着:“你的眉毛我看得拨了重新文才好,你说呢?”
  “啊……奶奶……别拨呀……亲奶奶……”
  秦楚长了两条直眉,配上那张俏脸是极富特色又极美丽的,也是许多人最羡慕的,她最看不起的是纹了那又细又弯的眉毛的女人,俗气。现在看到胡非要拨她的眉毛,她急坏了,但手脚被紧紧地捆着,一动也动不了,便只有可怜地求饶,把所有的衿持全部丢掉了。
  胡非也并不是真的想拨她的眉,只是想吓她一吓,没想收到了极理想的效果,她们又发现并抓住了秦楚的一个弱点,心中十分的得意。
  “那你去不去?”
  秦楚只有哭。
  “哈……有什么呀,女人长了逼不就是让人操的吗,你不是大会小会的打击卖淫吗,你不是一遍又一遍主持扫黄节目吗,老娘也让你尝尝千人骑万人压的滋味,哼!”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出主意给她化妆。那场景,到不象是在给人化妆,而象是打扮一个玩具,亦或是在玩弄一条狗。不一会,一个典型的站街小姐被制造出来了。
  松绑后的秦楚对着大衣镜照了一照,天呐!这是她自己吗?镜子里的秦楚浓妆艳沫,假婕毛夸张地向上翻着,墨绿色的眼影,把眼睛画的极大,血一样的口红把嘴唇涂的又红又厚,鼻翼上还贴了一个金光闪闪的不知什么饰物,上身是一个袒露胸背的吊带短衣,硕大的乳房有三分之一露在外面,肚脐眼上下露出巴掌大一圈,粉红色的短裤短到刚刚比比基尼长一点点,又长又匀又直的大腿完全地暴露着,一双高跟凉拖鞋,十个指甲上涂了鲜红的指甲油,十分的耀眼。她的这身打扮,就是一个三岁的孩子,也知道是做什么的人了。
  二人让她仍然用原来的网名——处儿。

  十二、落凤滩

  韩刚开着车,载着秦楚、妖儿,离开省城,沿着国道向西,开出两个小时后下道,再转入乡村公路开一个小时,就进入一条深山大峡谷,一条蜿蜒的江水,江衅一条狭窄的乡村公路,进去四五公理后,江水急转了一个弯,就形成一块不大的河滩,万绿从中,掩映着一个较大的集镇,这就是落凤滩。
  据说在早先,由于地理位置的险要,这里曾是一个袖珍小国的国都,但现在,却是一个国家级的贫困县所辖的一个乡镇。但就在去年,因国道的开通和乡道的闭塞,一家为逃避城市扫黄转移而来的档次不低的夜总会,却悄然兴起,生意兴隆。小镇上,就冒出许多高中低档的轿车,就冒出了许多争奇斗艳的小姐。村民们也渐渐知道了一些他们以前所不曾知道的色情故事。
  这时已经是夜里十一点,一家名叫“野花”的歌城里正在上演着挑逗的歌舞,歌城的一角却已经聚集了众多的与她的打扮差不多的小姐。
  显然胡非她们对这里的人和路已经十分的熟悉,从她们与老板娘及保安打手们的戏闹中可以看出来。
  “这是我刚刚认的干女儿,楚儿”,妖儿对众小姐介绍。
  “哇耶!好靓耶”!随着一声夸张的嗲叫,一个个子长的和秦楚差不多高的小姐走上来,一下子抱住了秦楚的头,没等秦楚反应过来,就嘴对着嘴用劲地亲住了她的嘴,弄的秦楚本能地想挣脱开来,可那家伙劲也足够大,她竟然无法挣脱。
  “哈哈……第一次出来吧,要不说叫处儿呢,还是个处儿吧……”“什么处儿呀,你看她那两个奶子,不知让多少野老公摸过呢”“哇……是耶,啊这屁股也美耶,妹妹,今天和我搭挡作双飞吧,啊?哈……”
  秦楚象是一下子坠入梦境中,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妖儿已经事前对她进行了多次的教导,包括如何地与客人打招呼,做爱时如何夸张地叫床,做爱后如何地清理保险套,都已经交待了好多遍,而且她本人也有假冒小姐在夜总会活动的经历,但一想到真的要上床,并且来到这么一个十分偏僻的乡村歌城,她仍然有着十分的不适应。
  舞台上,胡非的钢管舞正引起台下阵阵的狂呼……“下面,请我们歌城众佳丽上台亮相,各位大哥,各位老总,看中了哪位,可不要客气哟……好!请众佳丽登场。”
  节目主持人的话音一落,妖儿拉了一下秦楚,“走台了”,秦楚蒙蒙懂懂地跟着她走上了舞台。
  二十几个花枝招展的小姐各显妩媚地走上了舞台,秦楚夹在她们当中,紧紧地跟在妖儿身后。
  台下一声接一声的口哨,刺耳地响着。聚光灯不断地飞转,刺眼地打在每个人的身上,秦楚对这灯光并不陌生,但那是在省电视台,是她风光无限地面对着全国的观众,可今天,她却和一班坐台小姐站到了一起,面对的却是台下几十双色狼的眼睛。
  台子上摆了一会,众人又在妖儿的引领下走下台子,绕场子。她此时真的象一个刚从农村出来的什么也不懂的少女一样,紧紧地跟着妖儿,与众不同地低着头走着。
  “啊……”,她的屁股上被人重重地拧了一把,随着下意识的惊叫,她扭过头来,她身后,一个胖胖的老板模样的客人正对着她坏笑着,并将嘴鼓起,对着她作了一个亲嘴的动作。她真想冲过去打他几个耳光,然后将他上铐带到局里,可还没等她反应,后背又让一个小姐推了一下,她才继续向前走去。她突然知道,现在的她,不是省厅的政治部副主任,也不是多年前的派出所长,她现在只是一个任人玩弄的小姐。
  转了一圈,她们又到了角落里。
  “19号,7号桌张大哥要你”,一个服务生过来对着她说。
  她愣了。妖儿在一边推了她一把,“去呀,人家张大哥看上你了,去,乖一点呀。”
  她害怕地看了一眼妖儿,此时的她对妖儿却忘记了恨,而只是求助,她太怕了,这和她为了抓捕项武团伙到夜总会卧底不一样,尽管形式都差不多,但心理的感受却有着天壤之别。她就象一个不会游泳的人被人带入大海,害怕占据了她的全部。
  她还是随着服务生走到了七号桌前,按照妖儿教的向客人鞠躬,然后坐在一边。
  “哎呀,坐你老公腿上呀”,说着话,一个小伙子一把将她抱起,放到了一个瘦小个子的中年人腿上,她本能地抗拒,又坐回到沙发上。
  这个包桌坐了五六位客人,为首的就是这个称作张大哥的中年人,看来是个老板或者是个领导。
  好在那个被称作张大哥的人并没介意,端起一杯红酒,也为她端起一杯,“妹妹,干一杯”,到显出有几分风度。
  她惊魂未定,机械地接过了酒杯,和那张大哥碰了一下,放到了唇边。
  一个四十多岁的老板娘走过来,故作亲昵地将嘴对着张大哥的耳朵:“大哥,不要她陪你了,我给你换个懂事的。”
  张大哥情知有变,“怎么了?”
  “嗯……”,那老板娘犹豫了一下,又将嘴凑过去,低声说:“牟所点她”,看那性张的略有不快,便撒着娇地用双手推着他,“算了,这妞刚刚来,什么事也不懂,别扫了您老的兴,我给您找一个最靓的妹妹。”她又随老板娘进到一个大大的包房里,这里只坐了两个人,一个老板模样的中年人,一个三十多岁的粗壮的平头。
  秦楚同样地鞠躬。妖儿走上前,调皮地撒着娇,扑到那平头身上,双腿就那么骑在那人的腿上,“干爹,人家第一次出来作业务,就让你给逮到了,你好霸道耶!”
  说完又对秦楚,“这是牟大哥。”
  秦楚羞答答地坐到了那被称作牟大哥的身边。
  那平头腿上承着妖儿,一双肥厚的大手却伸向了秦楚的胸部,毫不顾忌地捏住……
  “啊……你干什么”,她下意识地大叫,用力地推开了那只大手,迅速地站了起来。
  这叫声、这动作都太突然了,连那姓牟的也被惊住了。半晌,才反应过来,粗暴地双手挟住妖儿摔到一边,“他妈的什么骚逼玩艺,也来这混”,说着站起身,向外走去。
  妖儿被他用力一甩,扔在了沙发上,看着牟要离开,赶忙站起来双手拉住他的衣袖,撒着娇求着:“爸爸别生气吗,人家今天第一次吗……”“滚……”,又是一甩,妖儿又一次被摔到沙发上,那人气冲冲走去。随行的另一个老板赶紧上来相劝,“算了,大哥,不跟她生气,咱们换个妞玩”,说着又转过身来,对着立在一边发呆的秦楚低低的却又狠狠的说着:“你知道你得罪的是谁吗,你不想在外面呆了是吧”。
  歌城的老板娘也走过来向着那人陪礼:“哎呀!大哥,跟她致什么气呀,怪我怪我,我给您换一个。”
  但那人仍然走了。到了这时,秦楚才知道她犯了一个不该犯的错误,她迅速地理了一下思路,她明白,在这里,她是一个比妖儿她们更弱的弱者,她害怕地看着妖儿,妖儿却来不及看她。
  过来两个长的十分高大粗壮的光头汉子,象拎一支鸡一样将她拎到了一间小屋子里,不由分说将她的手脚拷在一张又脏又破的床上,一盆水拨下,将她的全身淋的透湿,然后拿来一根电警棍,轻轻地触到她的衣服上……。
  “啊……”
  ……
  不知道多长时间的折磨,她象是进了一回地狱,妖儿和那老板娘在一边指挥着,叫骂着,并不断地告诉三个施刑的人不要弄伤了皮肤。秦楚无奈地哭求着妖儿,“小妈妈,亲妈妈,求求情,受不了了……我错了……我不敢了……”,此时的她真的把妖儿当成了她唯一可以求救的人。
  在折磨的同时,她知道了她刚刚得罪的,竟然是这个镇的派出所长。
  受过酷刑的秦楚正跪在老板娘和妖儿的脚下听训,门外突然一阵骚动,老板娘正起身去看,却迎门撞到两个身穿警服的民警。
  “有人报告,你们这里有个叫处儿的妓女卖淫,我们带她回所讯问”,一边说着,一边正儿八经地亮出了警官证。
  秦楚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上了拷。老板娘慌忙地求着,“张哥、赵哥,我们正教训她呢,正准备给牟所陪罪去呢”,又忙着打牟所的电话,却关机了。
  “什么陪罪不陪罪,我们是在执行公务,请你不要防碍”,不由分说带着秦楚上了警车。
  警车,这是秦楚从警二十年来再熟悉不过的了,可现在的她,却是以一个犯罪嫌疑人的身份坐在上面的。
  到了所里,那牟所长并不在,两个民警也并没有动她,只是将她拷在了所长的宿舍的床角,便离开了。她的双手反背着拷在床的架子上,这架子不高不低,她想站直,却站不直,她想蹲下或跪下,双臂又太难受,于是便曲起双膝难受地半蹲着。此时的秦楚,已经全然不知道怕,她是给弄傻了,她不知道这是在做恶梦,还是在什么处境下,她竟然想到了睡觉,可她的姿势太累了,又不能。
  此时已经到了天快亮的时候,因为这个镇是农村的一个集市,而这个派出所又紧靠街边,已经有赶早集的农民先来占地方了。
  经过了一段时间,镇静下来的她感觉到了害怕,可尽管街道上已经人声嘈杂,牟龙却仍然没有回来,整个派出所里也静悄悄的。她不知她是不是会被人弄死,可过了一会,她象是突然又感觉到了,还有比死更可怕的事情。
  “妈妈……”她本能地哭叫起来,不知是叫自己的妈妈,还是叫妖儿来救命,她自己也不知道。
  她的亲妈还是干妈都没有来,却进来了一个妈妈级别的妇人,是一个小孩子的妈妈,一个三十多岁的穿着很是富贵却打扮的老土老土的胖女人,这是牟龙的老婆,随她进来的,还有一个胖呼呼的四五岁的小男孩,是牟龙的儿子。
  那女人一眼就看到了被反拷在牟龙床角上的秦楚,这个在本地称王称霸已经习惯了的胖女人,一下子就猜到了这准又是一个被牟龙抓来的鸡,而这支鸡竟然拷在她老公的房间的床架上,就让她那被惯坏了的脾气一下子暴发起来,她先是怔怔地呆立了一会,然后将儿子打发离开,便气势非凡地走近秦楚,“你是干吗的,怎么在我老公的房子里?”
  “我……我……”秦楚难受地半蹲着,害怕地看着这个女人,不知该如何回答。
  那女人一把揪住了她的长发,然后抡起另一支手,狠狠地煽了她一个耳光,加大了嗓门,吼道:“回答我,你是干什么的!”
  “我……我……坐台……”秦楚也只好如此回答。
  “坐台坐到我床上来了,你好大胆子,”说着又抡起手,左右开弓地抽起她的耳光。抽了十多下,又向床上用目光搜去,真的凑巧,那枕头边上,竟然有一双女人穿过的白色带花的棉袜子,她又飞速地向着秦楚的脚上望去,秦楚穿着的高跟拖鞋上,又恰好没有袜子,便象是拿到了可靠的证据,一把抓过那双袜子,向着秦楚的脸上抽去,“好哇,把这么脏的东西放我床头。”“不是我的……”
  “叨着!”那女人将那臭袜子放到秦楚的嘴边,秦楚不敢不从,便张口咬住了那仍发着恶臭的袜子。
  那女人更狠地抽着她的耳光,边抽边骂着秦楚从没听到过的辱没的话,因为咬住了那袜子,秦楚说不出话,只是哭着脸一个劲地摇头。
  实在受不过了,她才大着胆子将臭袜子吐掉,然后哭着求饶:“姐姐别打我了,我真的没上床,您问他们吗。”说着话,她无助地向门口望去,想求得什么人来救她,但,她什么也没看到。
  “好哇,你敢把袜子吐掉,叨起来!”
  秦楚努力地向下低头,但她的头距地面太远,够不到。
  这时,一个年轻的民警进来,“嫂子来了。”
  那女人只是转过脸看了一眼那小伙子,“你们所长哪去了?”
  “所长昨天晚上参加清查,一直还没回来。”
  “那她是怎么回事,怎么拷在这?”女人用脚踢了一下秦楚,问那小伙子。
  那小伙子轻描淡写地回答:“这是早晨刚刚抓到的一支鸡,嫂子您知道,我们这个所就这么几间屋子,所长又没在,就临时拷在这了。”那女人半信半疑,“告诉你小丁,你们别联合起来蒙我,我可什么都能知道”,说完又踢了一脚秦楚,“怎么不送她劳教?”
  “姐姐不要哇……”听到送劳教几个字,秦楚吓的忘记了自己的处境,突然间哭叫起来,让那小伙子和那女人都吃了一惊。
  那小伙子望了她一眼,对那女人说,“还没空问呢,不过不着急,咱们这深山小所,关上几天再问再送也没人投诉什么,嫂子走吧,找人陪你玩几圈。”那小伙子甜着嘴地哄那女人出去玩,那女人仍然愤愤地,对着秦楚的脸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又拾起那双脏袜子,放进秦楚的嘴里,“臭破鞋,你要再敢弄掉,看我怎么收拾你。”然后随那小伙子出去了。
  秦楚仍然难受地半蹲着,因为难受,她不断地变着姿势,一会将身体上挺,以减轻双腿因弯曲而造成的痛苦,可挺又挺不直,便又弯曲下来,她想彻底将腿蹲下去,可这样一来,双臂便被拉伸着向后上方吊着,没过多一会,便疼痛难忍,便又将身体上挺……她真正尝到了以前她任派出所长时给嫌疑人用过而自己并未尝过的滋味。
  “妈妈……”,她本能地哭叫起来,可这一叫,就忘记了正叨着的袜子,因她只用牙齿叨住那袜子的一点点,一张嘴,两只袜子就有一只掉到了地上。她又怕起来,她怕那女人看到她把袜子弄掉会更加狠命地打她,她想用嘴叨起来,可又够不着。
  正在她担心着那女人会进来时,那女人的儿子,一个胖呼呼十分可爱的小男孩,跑了进来。他一下子跑到秦楚的身边,停了下来,好奇地打量着她,象是观赏动物园里的一个好玩的动物。
  秦楚象是找到了救星,索性松开嘴唇将另一只袜子也吐掉,对那小男孩说:
  “小弟弟,帮忙把这袜子放阿姨嘴里好吗?”
  那男孩听话地捡起那双袜子,却没往她嘴里放,而是天真地问:“袜子臭,你干吗要吃袜子?”
  秦楚不知该如何回答他,“阿姨犯了错……所以……罚阿姨叨袜子……听话,给阿姨放进来,啊,乖!”
  那男孩却厌恶地一把将那臭袜子扔掉了,然后直直地看着她,问:“阿姨你是坏人吧?”
  秦楚脸上现出一种莫名的表情,“阿姨不是坏人。”“阿姨说慌,你不是坏人干吗要蹲着,我爸爸抓的坏人都是蹲着的,你看你的手还用手铐拷住的。”
  秦楚让这孩子说的羞容满面,难受的无地自容。加之她想站直不能,想蹲下也不能,身体弯曲着蠕动,脸上也现出难受的表情。
  “阿姨你是不是很累?”
  秦楚点头,“累……小弟弟,快把袜子给阿姨放嘴里”。
  “我给你拿个板凳你坐着吧,”那男孩不理她的要求,却好心地从床角边拿来一个矮凳,要往秦楚半悬着的屁股底下放。
  “不要,谢谢你小弟弟,阿姨不要坐,快把小凳子放回去。”那孩子睁大双眼不解地看着她。
  “听话,快放回去,叔叔不允许阿姨坐板凳,让他们看到了阿姨要挨打的,听话,快放回去。”
  那男孩这才慢慢地将板凳又放回了原处。
  “谢谢你小弟弟,阿姨渴了,喂阿姨喝口水行吗?”那男孩痛快地点了点头,便跑到桌边,拿了一个杯子,笨拙地倒满了一杯白开水。可就在这时,那所长的老婆却恰好进来,看到这一幕,便制止那男孩,又冲着秦楚数落:“你还想喝水呀,哼!走,我带你去喝水。”说着话,那女人熟练地解开了她的手铐,揪住她的头发往门外走去。
  这时,这个微型的派出所里,已经有十多位村民在排队等着办理什么,看到所长的老婆揪住头发带着秦楚出来,知道又抓鸡了,便好奇地围拢过来,事也不办了,跟随着她们。
  那女人将秦楚带到走廊尽头一个自来水洗手处,命她将双手前伸到靠墙的一根大腿粗的下水管子后面拷起来。因为那管子是紧贴墙面的,而那洗手槽则与走廊侧面墙壁之间只有不到三十公分的一条窄窄的地方供秦楚将双臂前伸,在那水管距离地面不到一米处,又有一截用来固定的铁箍,而她的手又被拷在那铁箍下面,这样拷着的秦楚就只能紧紧贴在水槽边沿,双膝跪着,上身向前努力前伸着够着水管难受地在那呆着了。
  那所长老婆离开了,秦楚就这样面朝墙跪在角落里,双手抱住那粗大的铁管子,因为她只是穿了短裤和落脐的上装,大腿,细腰,还有那因为高高地撅着而将内裤撑的绷紧的屁股,便全暴露在身后众多村民的眼里。
  “哎!你看,那鸡的皮肤好白呀!”
  “哈看!屁股都露出来了。”
  那些村民们,一个个小声地议论着,指点着,还不时有年轻胆大的,借着洗手来到她身边,向下腑视着她。因为走廊并不宽大,每次有人来洗手,他们的腿几乎就完全碰到了她的后腰和屁股。更有胆大的,或是一些未成年的孩子,还将头向前伸着看清她的正面。一个坏小子,洗完手后还用力地甩水,水点子溅到她的后背上,尽管是夏天,仍然让她感觉到凉凉的一惊,但她也只是身体不自主地抖了一下,就不敢再动了。
  “你他妈的故意往她身上甩水吧?”
  “刚才我碰到她大腿了,哎!真他妈的滑溜。”内个坏小子议论着,尽管他们的议论声音是压低了的,但走廊极短小,她仍然听的清清楚楚。
  又有一个坏蛋走来洗手,他先是边洗手边用眼睛强奸着脚下这个缩成一团惹火的肉体,虽然是低头背对着他,秦楚仍然感觉到那眼睛给她针扎一般的刺激。
  突然,自来水的哗哗声里,她的屁股一下子被一个毛绒绒的肉体又一次碰到,而且比刚才那坏蛋更放肆的是,这坏小子的大腿是紧紧地贴在了她的屁股上,还反反复复地磨着,这还不算,他还竟然大着胆子用手捧起了一捧水,捧到秦楚的正上方,正对着她的后脖胫处,洒下去。
  “啊……”她小声地惊叫了一声,便任由那捧水洒到自己的身上。天很热,洒点凉水并没有什么,她感受的,是那份说不尽的屈辱。
  就这样大概过了有一个多小时,她的身后又传来所长老婆的声音,听说话,是有人刚刚钓了鱼送给她,这个见钱见物就开心的女人一高兴,声音便又大起来。
  不一会,她的声音距秦楚拷着的地方近了,她又怕起来,不知她会不会怎么她。
  她走到秦楚身后,给她解开了铐子,又带她到院子里,指着一大盆的鲜活的鲫鱼,强按住秦楚的头命令:“给我把这盆鱼剖干净,哪条鱼弄不干净我让你生吃下去。”
  说完便出去赶集购物去了。
  说真的,从小养尊处优的她,还从没剖过活鱼,那女人走了,她蹲在那里,看着那一盆足有二十斤的鲫鱼,竟然全无所措。仍然有不少的农民在围观这美丽的卖淫女,她无奈地向一位看上去面善的四十多岁的女人求助,“大姐,这鱼怎么剖哇?”
  没想到的是,被她认为面善的这位女人,听到她的问话,却只是“呸!”地一口唾沫来回答她,然后象是躲避瘟神似的走开了。
  这个小派出所就在一处农村的院落里,院落很小,还和居民混用,因为全所只有五个民警另加五个协勤,这不大的院子却显的很空,又因为该所临街,又是集市,民警们用餐的饭堂其实也又对外营业。今天是大集,饭店生意忙,所里雇请的那一对夫妻便从早就开始忙活着。可因为毕竟只有两个人,仍然显的忙不过来,那壮实的女厨工便喊秦楚帮忙,“你过来,去把这土豆洗干净。”在这个盛产小姐的乡村集镇,大概是她们经常要被抓的小姐们干活,所以她支使起秦楚来,似乎十分的正常。
  秦楚拿着剪刀,却仍然一支鱼也没有剖,正急着,听那厨工要她洗土豆,便可怜地求救:“大姐,我不会剖鱼……”
  “让你洗土豆!”那女厨工不耐烦地将一簸箕土豆递给她。她只好听命去洗土豆,在这里,谁都可以支使她。
  洗土豆,还得穿过那条坐满了村民的狭窄的走廊,她畏难地站在走廊的一头犹豫着,站了好一会,才害怕地低着头,双手捧着那满满一簸箕的土豆,穿过人们火热的视线,走到刚才她被拷住的水池边,将那土豆洗干净,然后又双手抱着往回走。
  可就在她正难堪地几乎是闭着眼睛走到坐满了村民们的狭窄走廊的中间时,脚下不知哪个坏蛋突然使了个绊,全没防备的她一下子向前扑去,一头撞在一个五十多岁的村民的腿裆里,手中的簸箕丢了,土豆滚的到处都是。
  她本能地想回头怒骂,但头只转到一半,便停住了,她突然知道自己的处境。
  那个壮实的女厨工看到这一幕,气的大骂:“你们行行好积点德,我这要误饭了”,然后又冲秦楚,“快点捡起来!”
  土豆滚的到处都是,而且多数全在村民们的脚底下,无奈的她只好撅着屁股,低着头,在村民们那穿着臭胶鞋和凉鞋的脏脚之间,一个一个地捡拾土豆。
  正在她蹲在地上猫着腰去捡一个土豆时,那土豆却被一双从胶鞋里刚刚脱出来的脏兮兮的臭脚踩住了,她只好将手伸到那臭脚下面去取,土豆握住了,可那只脚却用力地踩住,她本可拚力将那土豆取出,但她不敢,只好试探着用力,但那脚踩的越发紧了,她不敢抬头,只好低着头轻轻地叫了一声:“大哥……放了我吧。”
  正在僵持间,那女厨工走过来,用手中的一把涮锅用的涮子,往那坏蛋的头上打去,大声地骂着:“你个流氓,你没看我这等着土豆吗。”那小伙子把脚拿开了,秦楚捡起了每一颗散落在村民脚底下的土豆,往厨房送去,那厨工对她骂道:“那臭脚丫子踩过的土豆就直接下锅吗?”她的头全蒙了,这才想起,又重新走过那最使她害怕和难堪的村民们的夹道,再一次将土豆洗干净,然后用象是电影《地雷战》中鬼子躲地雷一样的脚步,小心翼翼地从村民们的目光中走过去,总算完成了一件任务。
  中午,开饭了,五条禁令似乎并没有落实到这偏远的乡镇,在家仅有的一个警察两个协警就和村民们坐在一桌上,猜拳行令。
  酒过三巡,村民们的胆子大起来,那个警察和那两个协勤也狂起来,几个坏小子们开始议论起这位皮肤白嫩身材特别好的坐台小姐来。一位长的象个瘦猴一样的四十岁左右的协勤,竟然走到门外,对着仍然帮助厨工干活的秦楚喊,“喂!
  你,进来!”
  秦楚厌恶地看了一眼那长的十分龌龊的小个子协警,很不情愿地跟着他来到了他们吃饭的房间。这个偏僻的乡村小店只有六张八仙桌,因为今天逢集,每张桌全坐满了赶集的村民,秦楚被带到屋子中央站定,那协警又坐回到饭桌上,一边喝着酒,一边审问:“叫什么?”
  秦楚心中不服气,便立在那一声不吭,但也不敢动。
  这时一同吃饭的一个警察,也就是昨晚抓她来所的警察,见她不回话,便对她说,“态度好点,关你几天拘留就算了,不老实,送你三年劳教。”一听到这些,秦楚又要哭,可她不敢出声,当着这么多村民的面,她也不好哭。
  “问你叫什么?”
  “处儿……”
  “为什么这到来?”
  秦楚使劲低着头,用只能让她自己听到的声音回答:“坐台……”“什么坐台,说,是不是因为卖淫?”这又是那瘦猴子协勤务在狐假虎威地发问。
  “是……”这回,她不敢不张口了,尽管她十分地厌恶那个协勤。
  “是什么?大声说!”
  “卖淫……”
  “再大声!”
  “卖淫……”
  几个坏蛋满意了,便丢下她不管,继续喝酒。秦楚想离开快点出去,便试探着挪动脚步,可恰恰又被那警察看到,便大声喝斥:“谁让你走的,站好!”她不敢动了。
  “双腿并拢,手贴大腿放好!”
  她不敢不从,只好继续直直地立正站在饭厅的中央,使劲地把头低下去,再低下去,一直低到她的下巴已经够到了胸部,上身便弯成了一个大虾状。
  男女老少村民们灼热的目光在她的身上肆意地侵犯着,男人们的眼睛是色色的,女人们的眼睛是妒妒的。有几个乡下女人小声地议论开来,“听说她们给野男人睡一宿能挣好几百?”
  “破货,为挣几个脏钱,随便让人骑,这种人就该先游街后沉河。”这时,一个看上去不过二十岁左右的、却已经是一个会走路了的小孩的妈妈离开座位去打饭,与秦楚擦肩而过时,象是怀着无比的仇恨,猛地用膀子向她撞去,“躲远点,脏货!”
  那女人劲很大,她的身子被撞的一歪,撞到了一个坐在她旁边的农民的身上,她害怕地看了一眼那农民,那农民和他一桌子的酒汉们也全部用红色的眼睛看她。
  她吓的赶紧将眼睛挪开,重新将双腿并直,双手紧紧地贴在大腿两侧站好。
  好在没有谁继续动手干什么。这时,刚才撞她那年轻少妇却已经端了两碗饭对着她直直走过来,走到她身边,却站住了,近距离地两眼怒视着她。秦楚不敢抬头,也不敢动,但能够感觉到那双眼睛,就象两只喷火枪,正在近距离地烧灼着她。
  那少妇看了她一会,突然将嘴对准她的低垂的脸,“呸……!”地一口,她的脸上便有了粘呼呼的一块唾沫。受了欺辱的她怕她还会做什么,更怕由于她的带头示范作用,其他的村民也会起来对她做什么,便一动不敢动地、甚至连呼吸都不敢似地,象个木头人一样,仍旧低头垂手地站在那。
  在村民们的小声议论中,她找到了那少妇对她仇恨的原委。
  “就是她,五社李元的老婆。”
  “就是那个跟坐台小姐跑了的那个李元?”
  “可不就是他吗,把帮人买化肥的好几千块钱也带跑了,一个多月了,人家天天堵到她家门口要钱。”
  好在那少妇啐了一口后,便坐下继续吃饭,其他的村民也并没有响应她的行为,秦楚便摒住呼吸大气不敢出地站在中间,任由那口唾沫顺着她的脸庞流到她的鼻尖,又向下流到她的嘴唇上。
  村民们仍在大声吵嚷着划拳喝酒,几个十岁以下的男女小孩,则好奇地跑到她的身边,象是参观一件稀罕的动物一样,直直地抑起头看着她。
  她,一个省厅机关的领导,要是在平时深入到这个地方,肯定是会有市县两级的公安局长亲自陪同前呼后拥的,那些羞辱她的民警们协勤们,更是会要百倍谨慎地迎接她的,可是,她这样的身份,却成了胡非玩弄她的一条枷锁,成为她的一条致命的软肋,她不敢亮明自己的身份,她害怕人们知道她的身份,而一旦没有了那层金色的光环,她这50公斤的弱女子,原来竟是如此的孱弱,孱弱到可以让一个村民任意地欺负。她无声地哭了,眼泪落到地上。一个小孩子看到了,便小声地对他妈妈说:“妈妈,你看,阿姨哭了。”“不看她,她不是阿姨,她是害人的妖精、坏蛋。”又一个小女孩的声音,“干吗不让她吃饭?”
  “她有毒,所以不能给她吃饭,让她罚站,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再去做坏事。”这些话,还有那些含着不同心理的目光,象是一万颗钢针刺扎着她,令她感觉到似乎每个毛孔,都正在遭受着无情的攻击。
  时间一分钟一分钟地过去,每过一分钟,都象是过了一年似的漫长,每有一名村民从她身旁走过,她都会紧张地绷紧每一块肌肉,直到他或她重新坐到饭桌上。
  不知过了多久,还是那女厨工,进来拉着她去帮她干活,她这才从那示众的环境里脱离出来。
  中午饭过后,村民们酒足饭饱地离开了,那唯一的一名值班民警回宿舍睡觉了,只留下一名一身横肉的胖子协警坐在派出所接待室的藤椅上,把脚翘在一支独凳上,响亮地打着呼噜,算是值班。
  秦楚和那一对男女厨工收拾好了饭堂里村民们刚刚吃过的碗筷,那对夫妻也去午休,只有她一个人,仍然在抹着餐桌、拖着地板。
  从没干过家务的她笨拙地干了大约一个多小时,才终于干完了。而这时,那名打呼噜的协勤也醒了。
  “过来!”那名协警喊她。
  她战战兢兢地走到那名协警的身边。
  “看那西瓜了吗,去,切了端过来。”
  看着他那付太上皇一般的德性,她从心底里厌恶,但却不能不从,她走过去,将西瓜切好,放到托盘里,双手捧着端到他的身边。
  “蹲下!”那协警仍然将光脚翘在独凳上,从她端着的盘子里拿了一块西瓜,却并不说那盘子应该放哪,实际上因为他身边唯一的独凳被他用来垫脚,除了地面,也没地方放盘子。
  她仍然极不情愿,但也只是犹豫了几秒钟,便乖乖地在那胖的浑身流油的协警面前蹲了下去,双手却仍然托着那盛着西瓜的托盘。
  那协警开始大口地吃西瓜,就随便地将吃过的西瓜皮扔在秦楚刚刚打扫干净的地板上。
  “干过多少年了?”
  “我……没……”她不知该如何回答。
  “装他妈什么嫩,卖都卖了,还有什么不好说的。”她无声地低下头不去看他。又过了一会,也许是蹲累了,也许是现在没有其他的人,突然,她的心底里冒出了一股隐隐的她也说不清楚的念头,她双手仍旧托举着盘子,原来一直低着的头试探着、犹豫着抬了起来,看了一眼那协勤,小声地:“大哥……放了我行吗?”说着,她的双膝向前一拱,变成了跪着。
  “我有那个胆放你?再说,放了你,你跑的了吗,在这个地方,你敢得罪牟所长,哼!”
  “那……大哥您帮我……说句话。”
  那协勤不说话了,似乎被她的言语或下跪的动作打动了,过了一会,他把脚从那独凳上取下来,又沉默了一会,才说:“你把牟所长伺候好了,就什么事也没有了”,说完,又用询问的目光观察着她,“懂吗?”秦楚羞怯地低下头去。
  这时,已经睡好了的那女厨工过来了,那女人心眼不错,将她带到院子里,教她如何剖鱼,她认真地学着,笨拙地弄着,她最怕鱼腥味,但仍然卖力地学着弄。那厨工看她真的不会,便也一同收拾起来,往往是那厨工收拾好五条鱼,她仍然弄不好一条。
  算她运气好,正好在那厨工离开不到一分钟时,那所长的老婆回来了,看到秦楚乖乖地一个人在弄鱼,而且弄的挺干净,气小了些,但仍要鸡蛋里挑骨头般数落着,“贱货,这么几个鱼现在还没弄好,不想干是不是?”突然,她看到一条鱼上面有没刮静的几片鱼麟,便一手揪住她的头发,一手将那鲫鱼向她的嘴边杵去,“你留这鱼麟,给谁吃,给我吃了!”生来怕腥的秦楚被那鱼弄到嘴边,几乎要呕吐,但她不敢,便紧紧闭着嘴唇,向后躲闪着,不断致歉:“对不起!我重新弄……对不起。”好在那婆娘也并不是真要她吃下去,杵了几下,便也得到了满足,离开了。
  秦楚仍含着眼泪,认真细致地为她剖鱼。
  “怎么让她干这个?弄一身腥气百哝的。”这是牟龙的声音,他迈进了院子,就看到秦楚满身脏兮兮的在弄鱼,便亮开大嗓门吼着。
  “我让她干的”,他老婆走了出来,警惕地紧紧盯着老公的脸,质问他,“一个脏货,你把她弄那么干净,想干什么?”牟龙不知他老婆在这,给弄的不知如何回答,只好咧开大嘴傻笑。
  秦楚循声下意识地望去,却看到妖儿,原来也跟随在牟龙身后,看到那肥婆娘在,便悄不出声地走到了那个姓丁的警察身边,小声嘀咕着什么。秦楚看到妖儿,真的象是看到了救星一般,她从内心深处喊着:“妈妈救我……”声音虽小,但妖儿似乎是听到了,赶忙用手指在唇边一举,示意她不要说话。
  没过一会,那个姓丁的内勤对所长报告:“所长,她还有盗窃行为,我带她指认现场,做好笔录然后尽快送劳教。”
  所长当然知道怎么回事,欣然应允。那老婆今天手气好,赢了不少钱,所长又掏出他本人斗地主所得的几千块交到她手上,那婆娘见了钱,就咧开了厚嘴唇,脸上也象是盛开了一朵花似的,什么也不说,就忙着数钱去了。
  秦楚被丁姓民警和妖儿带回到那家歌城,洗净了全身的污垢和鱼腥,又重新化了妆。妖儿在给她化妆时,悄悄地将她的警官证掏出来,举了举,对她说:
  “把这个亮给他们,保证连他们县长都得吓得过来给你赔礼。”秦楚看她举着警官证,吓的一下子将妖儿的手压下去,苦着脸求道:“不要,小妈妈……快收起来。”一边说,又赶快向身后看了看,生怕让人看到。
  “你不表明身份,那就只能让牟所长好好玩玩了,别怪我哈。”秦楚低下头去。
  在确知所长的老婆已经回家了后,三人上了车。车子并没有开向派出所,而是开到了一个农家乐。就在一间带有套间的客房里,那个平头,牟所,牟龙,正坐在床上,斜倚着床架,直直的叉着两条粗腿,光着两支又肥又厚的大脚丫子,心不在焉地看电视。
  妖儿带着秦楚来到门口,先不进去,而是嗲嗲地叫了一声“干爹!”见牟龙没吱声,又对秦楚说,“跪下,爬进来!”
  由妖儿在前边带着,秦楚跪在地上,四肢爬着,向床边靠近。她不敢抬头,将满腹的屈辱咽进肚子里,艰难地爬到床脚。
  “说呀,刚才你不是想好了吗。”
  她挺直了上身,将头略微抬起一点,嚅嚅地小声说起来:“大哥……我……不懂事……求大哥您……”
  牟龙仍然不吭声,用牙咬开了一瓶啤酒,又撕下一块脚腿,吃喝起来。
  按照事先妖儿安排的预案,见牟龙不说话,秦楚没等妖儿再命令,便继续说道:“大哥饶了我吧,我……您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说着,便扬起双手,左右开弓地对着自己的脸打起了耳光,“啪……啪……啪……”一连打了十多下,粉白的脸庞上已经现出砣红色。
  “行了”,妖儿说着,又转过身来,对着牟所,“干爹!是我没来的及告诉她您是谁,她要知道是您,给她五个胆子,哼”,说着话又凑到了床上往牟所的身上蹭。
  牟龙长长出了一口气,“我量她也不敢,哪来的货”?
  “农村来的,第一次出来,不懂事”。
  牟龙两瓶酒下肚,又见这么一个绝色美女如此地令人怜爱,气便消了许多,他抱住妖儿,伸出那大脚丫子,用脚趾托起秦楚的下巴,“真的第一次?”那脚丫子散发着强烈的脚臭,秦楚本能地皱起了眉头,却不敢躲,任由那臭脚在她如花似玉的脸上拨弄着。
  “怎么教你的,还不快点舔!”
  秦楚羞涩地双手抱住牟龙那支在她脸上揉弄的脚,举着,将嘴凑过去,在那肉肉的脚底上舔舐起来。
  “你看,这妹儿象不象我们《现场》节目的主持人秦楚”,牟龙突然发现了什么似的,对着妖儿问道。
  秦楚听着这句话,禁不住浑身打了个冷战,这是她最怕的。好在胡非和妖儿讨论过,说这个郊区很偏僻,距市区要三个多小时的路,就是她不化妆,他们也不会相信她秦楚会到这个小地方来卖屄,可那牟龙还是说出了她最怕听到的话。
  “处儿,知道秦楚吗”,妖儿解围地问道。
  秦楚赶紧摇头。妖儿借机蔑视地说道:“她刚刚从农村出来,屁都不懂,秦楚是谁她都不知道”。
  牟龙也只是说说,并没想到这个真的是他的上司,那个全国闻名的警花。
  牟龙盯住她看着,仍旧对昨晚的事耿耿于怀,“你的奶子比别的鸡贵重?还他妈的不让碰了。”
  妖儿走上来,扒去了秦楚的上衣,扯掉乳罩,露出硕大的双乳,命令道:
  “去,用手托着,把你这烂奶子送给所长玩”。
  秦楚用双手羞辱地托举着自己的双乳,从地上站起来,小步蹭到牟龙靠床头的一边。牟龙盯着那奶子看着,却没动手也没吱声。
  “贱货,说呀!”
  秦楚羞辱地双膝跪到床头,几乎是紧紧地挨着牟龙,双手仍旧托着双乳,小声地:“请所长……玩……奶子……”。
  牟龙这才用那双大手粗鲁地攥住那对大奶子,“你这没让人摸过吗?嗯,装你妈屄什么贞女呀!还他妈的不让摸,还他妈的敢甩我,你甩呀,老子摸摸怎么了,嗯,再他妈的扫老子的兴,给你他妈的揪下来,你信不信?”牟龙一边用力地揉捏一边数落着,还用力地揪住奶头狠劲地连扯带拽,用以发泄昨晚在歌城被秦楚扫了面子的仇恨。秦楚象一支等待宰杀的小兔,一动不敢动地仍旧用手托举着奶子,只是脸上因疼痛而现出带了哭相的可怜的表情,口中也小声地发出嘤嘤的呻吟。
  牟龙顺手拿起一副手铐,“以前戴过这玩艺吗?”秦楚摇头。
  “要再惹老子不高兴,我一句话,就送你去劳教两年,到时让你戴够这玩艺,嗯,你信不信?”问话中显出一个具有无上权威的人对一个完全无助的人的绝对优势。
  “大哥我不去……我怕……您打我吧……”,也不知为什么,她表现得真的象一个刚刚进城的农村小姑娘,哭出眼泪来,她的演技竟然在这时发挥出了用场。
  “哈哈……看你吓的这样,没见过警察吧,哈……”,她的表演奏了效,一阵得意的狂笑,牟龙象是找到了某种感觉。
  妖儿也凑上来问:“处儿,见过警察吗?怕不怕警察?”
  秦楚可怜地看着妖儿,轻轻地摇头,眼神中露出求饶的表情。这表情让牟龙看到了,很开心地,“他妈的,老子最想玩的就是这种什么都不懂的雏儿。”一边的妖儿听了,撅起小嘴,撒着娇说:“哼!爸爸不喜欢我了。”
  “哈哈……”,牟龙并不掩饰什么,“你他妈的也太懂了,太懂了没意思,今天老子要玩玩这什么都不懂的。”
  妖儿有点扫兴。秦楚有点害怕。
  牟龙的怒气一下子全消,一把将秦楚搂到怀里,“看你这小可怜相,真他妈让人喜欢,来来来,让哥哥抱抱。”
  秦楚忍受着他的抚弄,不再敢回避那臭嘴在她身上的侵犯。
  “这么嫩的身子在农村,啧啧!可惜了!想不想转城市户口,嗯,跟哥哥我说,让哥哥高兴了,一分钱不要你花,我给你转城市户口,嗯?宝贝。”“干爹,以权谋私,搞不正之风耶!嘻嘻!那天我在你那,不是还看到你在组织你们那帮人学习你们省厅秦主任的讲话,要是让她知道了,嘻嘻。”妖儿坏坏地硬往这个话题上引。
  “哈哈……扯他娘的蛋吧,那个秦楚,她会到这穷地方来。”“干爹,你连秦楚都敢骂呀,到时这话要是传到她耳朵里,看她不撤了你的职。”
  “哈哈哈……骂她怎么了,脱了裤子,还不是让人骑的货,她要敢来,我还敢操她呢,哈……”
  妖儿又对着秦楚,“你看干爹对你多好呀,为了你,他连他们省厅的秦主任都敢骂,你说这话要是让那个秦楚听到了,她得会怎么样?”她可怜地看着妖儿,脸上写出只有她和妖儿能够读懂的字句。
  “真嫩呀……”,一边摸着秦楚的双乳,一边又说,“不知水多不多,来,脱了让哥哥看看。”
  秦楚没听懂,愣愣地看着牟龙,又看看妖儿。
  “脱了裤子,让哥哥看看你逼里有水没有,笨蛋”,妖儿告诉她。
  她羞怯地,慢慢地脱去了内裤……
  “就站床上,腿叉开点,对……对,用手捌开……对……对……”在牟龙直勾勾的眼睛的逼视下,秦楚脱光了裤子,脱光了尊严,站在床上,将私处正对着一个陌生的男人,一个本应该是自己部下的公安基层的副所长,还要自己叉开双腿,并用自己的手,扒开了两侧的阴唇,露出了女人最怕羞的部位。
  谁也想不到,当然她自己也想不到的是,她的下处却已经湿的一塌糊涂,粘粘的拉成一条细线的淫水仍在向下延长着……
  牟龙用手拨弄着秦楚湿漉漉的阴唇,“嘿嘿!水还不少嘛,告诉哥哥,你这么多水流出来是做什么的?”
  没允许她放下,秦楚的两手就不敢放开,而仍旧向两边扒着阴唇,在牟龙的揉弄和审视下,越发的难堪,竟然忘记了回答牟龙的问话。
  妖儿从一边打了她一下,“告诉所长呀,说你这骚逼流水是想挨操了。”
  秦楚只好学说:“是……想……挨操……”,不知怎么回事,随着这自辱的话的说出口,下面的水更加多地泛滥开来。
  “嗯,前门水不少,转过去让我看看后门”,说着话,没等秦楚反应过来,牟龙扭动着秦楚转过身子。妖儿过来。用力将她的头向下按去,她的屁股便高高地撅了起来。
  “用手扒着”,妖儿命令她。秦楚只好用力地将上身向下弯着,双臂伸到后面,将那两块圆滚滚肉球捌开,将紫红色的肛门暴露给身后的牟龙。
  对着这滚圆的肉体,牟龙用手捏着,用嘴亲着,用手指捅着,妖儿则已经跪到他的双腿间,用小嘴含住了他的鸡巴……
  “转过来……好……好……来,来坐上来。”
  秦楚转过身,双脚踏过去立在牟龙的两侧,慢慢地下蹲,双手扒着自己的阴唇,将阴道口对准牟龙那早已挺胀得一柱擎天的巨棒,慢慢地,慢慢地坐了上去……
  “啊……”,秦楚不知是为了迎合,还是出于自然,长长地叫了起来,随之下体内被那粗大的阳具填充……
  牟龙身子向后仰着,双后肘支撑着上身,屏住呼吸,看着眼前的美人坐在自己的鸡巴上,整个人呆了一样。
  他并没有急于挺动,而是用两只手捏弄着她的硕大的奶子,好看的脸蛋,象是玩弄一件件好玩的珍贵的玩具,用那又大又肥又棉的手指在她的乳头上、脖胫上、耳根上、腮上、唇上、鼻子上、下巴上肆意地摸弄着。许久许久,然后,那牟龙才又将脸向前伸去,张开那喷着酒气的大嘴,伸出如狼一般的舌头,向着她的嘴唇舔去,经过她的嘴,又向上舔到了她的鼻子,她闻到了一股极恶心的混合着烈酒与烟草的味道,她不敢合眼,也不敢睁眼,屏住呼吸,任由那满嘴的臭气零距离地侵犯着她的脸。
  “来,妹妹,自己来,动。”
  秦楚坐在牟龙的鸡巴上,身子一上一下地,开始了动作,先是慢慢的,慢慢的,牟龙的鸡巴又粗又大,将她的下体撑的暴胀,以至于她不敢有更大的动作。
  妖儿爬过来,跪在秦楚的边上,爱抚地摸弄起她的大奶子,并用嘴贴上去,亲起来……
  秦楚被一种强烈的肉欲支配着,这使她暂时忘却了自己正在受辱,而转变成为一种享受。她的动作逐渐地变大变快起来,双手也开始摸弄着自己的双乳,好看的小嘴也咧开来,吐出香舌,眯起醉眼,淫态毕露地看着面前的牟龙,也看着对面大镜子中的自己,口中开始出声,“噢啊……哥哥……你好大……鸡巴……好大……”
  妖儿骑坐到牟龙的身上,与秦楚面对着,也用那丝毫不逊色的奶子与秦楚对磨起来,牟龙用双手将坐在他胸部的妖儿的屁股抱住,向后拖动,将湿淋淋的逼门对正牟龙的脸……
  “啊……亲爸爸……我也要肉棒嘛……”,下体受到牟龙舌头的舔弄,妖儿大声地叫起来。妖儿与秦楚,面对着面,四个巨大的奶子互相磨着,两只小嘴也亲到了一起,互相吐出香舌接住,“啊……干爹你太棒了……你要操死妹妹的小逼呀……啊……贱货,痒不痒,啊……”
  “小妈妈……噢……亲爸爸……我痒……贱货骚逼痒呀……”挺动着……挺动着……突然,正在用力向上挺身的牟龙,一下子推开二人,跳将起来,粗暴地先将妖儿仰面按倒在床上躺着,又将秦楚反方向按跪在妖儿的身上,两支大手象换住一支蓝球似的抱起秦楚的屁股,将鸡巴对着她的屁眼,猛地插入……
  “啊……老公……噢……疼……呀……”
  秦楚痛得大叫,但同时,她的并没有得到满足的阴道却被她下面的妖儿用小嘴舔弄着,于是,这疼痛中便又充满了快感。
  没有谁教她,她也将头埋下去,用嘴够到那正张开两条大腿的妖儿的阴门,卖力地舔弄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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