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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与黑 性奴秦楚(5-8)作者:南部十四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01-10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五、群丑的盛宴   秦楚被释放后,女儿却仍在他们手中。有了女儿和自己被辱的录相在他们的手中,她变成一个田七胡非们遥控着的玩具。不过好在他们也并不急于曝光她性奴的身份,这让她得以苟延于高官兼明星的高
  五、群丑的盛宴

  秦楚被释放后,女儿却仍在他们手中。有了女儿和自己被辱的录相在他们的手中,她变成一个田七胡非们遥控着的玩具。不过好在他们也并不急于曝光她性奴的身份,这让她得以苟延于高官兼明星的高位,仍就频频在社会各界及荧屏上大放异彩。
  不过,田七的阴魂却又始终缠绕着她。这天,刚刚开过公安部电视会议后,正在拟制落实会议的新的方案的秦楚,正在与手下几个部门的领导布置工作,一个陌生的电话打到她的手机上。一个邪恶的沙哑的男声传来:“秦主任,你一直单身,还没找到合适的男友吧,我今天晚上给你物色了一个,很棒的。”听到田七的声音,她心里有些慌,但当着几个手下,她脸上尽量伪装着平静,“我在开会,马上打给您。”
  “晚上来渔港渡假村玩玩吧,有几个哥们刚刚出来,想见见你”,说着,田七又故意压低了声音,神秘地说道,“你女儿也想你了。”
  “好的,我知道了。”她的心猛地抽紧了一下,脸上却仍然显的极平静。
  没有人来绑架,秦楚就这样自投罗网地被绑架到了江边的一处渡假村里。
  “秦主任挺守时呀,还以为你不来呢。”渡假村楼顶阳台上,田七靠在一张宽大凉椅上,摇晃着那刮的倍光的光头,伸着脚丫子,举着酒瓶子,一边喝酒,一边说。
  “她敢不来吗。”一旁的胡非蔑视地说。
  “你们……找我……有什么事?”她虚弱地问道,实际上她不问自己也知道,而之所以这样问,是因为她还没能一下子从高官的架子上转变过来。
  “哎哟!你看看,这才几天呀,又忘记自己是谁了”,胡非倚靠在田七怀中,冷笑着说,“别以为你又当着官了,告诉你,你那天的录相我们想什么曝光就什么时候曝光,到时看你还怎么在电视上牛逼。”秦楚使劲地低下头,不在说话。她站立在二人面前,坐是不被允许的,站也不自在,但,她还是立正站在两个恶魔的面前,在这里,她不再是打黑除恶的精英,而变为黑恶势力的俘虏和奴隶。
  她是有准备的,受到胡非的奚落后,她犹豫着从小挎包里,取出了两张起身前才开好的支票,迟疑地举在手中,“七哥……非姐……你们已经……以前对不起你们的,请……”
  胡非接过了支票,举着看了看,慢慢地撕扯,一边撕,一边直直地看着秦楚,看得她低下头去。
  “要这玩艺干吗,我懒的去取,再说了,能不能取出来还不知道呢,别到时取不出来再把自己给弄进去,那个时候,哼!秦主任不把我们关在同性恋的监舍才怪”,说完又转脸看了一眼田七,对着秦楚,“什么时候需要了,秦主任给我们送现钱来,不更方便吗,是吧主任?”
  秦楚将双手夹在自己的双腿间,无奈而又芒然地点了点头。
  “臭婊子,给本姑娘我跪下!”胡非历声命令。
  她没法一下子转变过来,或者说那点残存的衿持还没法一下子抛干净,所以,在听到胡非这话时,尽管她怕极了这个女魔,但仍然忸怩着。
  “怎么?不服哇你?”
  最终,她仍然清醒了自己所处的位置,慢慢地,她跪下去了……几乎就在她双膝着地那一瞬间,阳台的楼梯口处,随着一片喧嚣,一群长短胖瘦老糼不等的男人突然间涌了过来,一下子把她围在中间。
  “哎呀非姐你真行呀,真给你下跪呀,来我瞧瞧,这就是那大美女呀,呵!
  真俊呀!”一个短短粗粗的光头小子一边嚷嚷着,一边走过来揪住她的头发,将她的脸扳着,直直勾勾地打量着她。
  “七哥,这回到了咱哥们手里,怎么弄她?我看先别弄死她,她不是美吗,咱把她鼻子割下来,看她怎么上电视,怎么样?”又一个瘦猴一样的眼镜男人揪住她好看的鼻子说着。
  “她妈的臭婊子,让我当了三年和尚,咱得先把她操了,然后再把她乳房割下来……”
  她突然间被包围在七八个男人中间,全身各个部位突然遭遇到粗暴的侵犯,她想躲,躲不开,想站起来,却又被抱在一个壮汉的怀中,她的双臂同时被几双大手控制,她的双腿也同样地被紧紧地抱着而动弹不得,她的脸上,胸上,甚至腿上,被好几个人亲着,咬着。她向着胡非求救,看到的却是女魔头淫邪的笑脸。
  她哭着、叫着,却全没人听到,七八个两劳犯粗声的吼叫完全彻底地压住了她的哭喊,她的衣服很快被扒的精光,连袜子和内裤也全不知了去向。
  “非姐,这娘们不错,我说哥们,咱们还是先别卸她零件,咱得先操够了她再砍她的手呀脚呀什么的,你们说对吧?”
  “对,先操了再说,他妈的,当时你们不知道她审问我时那个牛逼劲呢。”一边听着耳边的粗声叫骂,她已经被按倒在地,双腿也被大大地劈开。有几个坏蛋甚至已经掏出了鸡巴。
  “让我先上,你们等会再上……”
  “凭什么你该先上,要上也是我先上。”
  “哎呀你们不要抢,先上后上不是一个样,干屄是干,干屁眼干嘴不也一样爽,你们没看过三级片里人家日本人怎么干的吗。”“别他妈的吵吵了,让你们动手了吗?”正吵嚷间,田七说话了,“你们的保金谁给的,没有王老板的赞助,你们他妈的能保出来吗。先让王大少爷上,王大少上完了你们再上。”
  听到田七的第一句话,秦楚还仿佛遇到了救星,可听到接下来的话,她象丢了魂一样,全身的骨头似乎都软了一样坐在地板上,全身衣服早没了,她想找个耗子洞钻进去,没有,也不许她钻,不许她躲。她用哀求的目光环视四周,四周却全是魔鬼一般的恶相,她想冲出去,可几个坏蛋把她围的水泄不通,她想哭,哭声被淹没在群丑的狂笑中,她欲求饶,得到的却是更加的羞辱。
  田七坐着,对着门外拍了拍手,一个身高不足一米六,却又粗又壮的、又长着一对格棱眼的三十岁左右的丑陋无比的男子走了进来,冲着站着的秦楚,目不转睛地死死地看着,秦楚只是和他对视了一眼,便恶心地赶忙转过头去。
  “这就是我给你介绍的男友,怎么样,帅哥吧”,田七说着,又对着那个武大郎一般的男子,“这是给你找的新媳妇,还不过去拥抱一下。”那男子咧着大嘴傻笑着,凑近秦楚,吓的她赶紧向一旁躲去。同时对着田七无奈地、可怜地发出哀求的目光,她摇着头,“七哥……别……不……”
  正在这时,门外又进来一个五十多岁的黑壮男子,正是这丑男的父亲,一个以开黑煤窑而成为亿万富豪的王财。
  “七哥,这就是你给我找的儿媳妇”,他先对着比他足足小二十岁的田七叫着七哥打招呼询问,又色色地对着秦楚,“哎呀!秦警官给我当儿媳妇,可真不错呢。”她凑上前,不容秦楚躲避,一把将她搂在怀中,倒在椅子里。秦楚想挣脱,却挣不脱。
  “这是你公爹了,见面礼吗,让公爹抱抱。”
  她彻底地失去了抵抗的信心,而任由王财那挖煤练就的脏手紧紧地搂住自己。
  她看着眼前这个长相粗野而卑俗的男人,一股没洗干净的男人身上的异味,直扑她的鼻腔。她本能地扭转了头。不去看他。
  胡非走了过来,“秦主任,人家两个儿子都让你们给判了死刑。你再看这些哥们,有的在牢里坐了十多年没碰女人,这可都是你做的好事,我看你还是跪下给人家认个错,再让人家轮着操一回,我再给你说说情,人家也许会放过你,不然的话,要是真的把你的鼻子呀手呀脚呀剁下来,你以后也不好看呀,你说是吧,秦主任?”
  她抬头,看了一眼胡非坏笑着的脸,摇着头,想说什么,却没说出来。王财的双臂仍然紧紧地搂住她,她无奈地垂下了头。
  “王老板,你可是懒蛤蟆吃了天鹅肉了,说吧,你得怎么感谢我吧。”胡非仍旧坐在那里,抚摸着一个纯种的德国牧羊犬,坏坏地对着王财说。
  “嘻嘻!非姐,老王怎么能忘记非姐的恩德,到时会好好孝敬您的。”王财捏住秦楚的下巴,把脸凑上去,一边亲着,一边近距离地看着她,口中的臭气袭击着她的极限。
  她被这黑壮而粗俗的男人抱在了怀中,她的俊俏的脸蛋,也贴到了那张散发着恶臭的脸上。她无助地挣扎,却不能摆脱男人的魔爪,那挖煤出身的男人的两臂,象两支巨大的铁钳,将她紧紧地箍住。
  这王财,有三个儿子,老二老三全是项文黑社会中的骨干,但随着项文黑帮的被打,王二被判了死刑,王三被判了死缓,只剩下大儿子王大,因是个残疾而躲过打击。家藏万贯却后继无人,王财对公安仇恨到了极点。
  “怎么样,好好给人家做一回儿媳妇,不然,这些人可是什么事都做的出来的,秦主任要是没了鼻子,可不好看的。”
  “就是呀,快答应嫁给王大吧,不然没了鼻子或是没了奶子,都不好看的。”一干人在旁边起着哄。
  不容她答应不答应,一帮人簇拥着重新穿好了婚纱的秦楚,开始了新婚照的导演与拍照。夹在群魔中间的秦楚,仿若全没了魂录一般,恍恍忽忽的任人摆弄着。
  “站近些,亲热些……”
  二人站在一起,那个王大身高只到秦楚的腋窝下,一个美若天仙,一个丑如历鬼,二人站在一起的样子,引得众人一片哄笑。
  “笑一个,不行,去你过去,给美女把眼泪擦干,这样照相才象个洞房喜事的样子呀。”
  一个坏蛋过来,用餐巾纸在她的脸上擦试,借机会又在她的脸上揉弄一番。
  “来,贴近点,新郎官,搂着你老婆呀……搂腰,别当着人搂屁股呀,让人家新娘子多害羞呀。”
  那王大伸出短胳膊,努力地向上够着,勉强够到秦楚的腰,又将脑袋贴在秦楚的身上,却正好贴到她的乳房那一戴,于是大家又是一阵哄笑。
  “来冲着镜头,笑一个,哎!新娘子,要娇笑,要依偎着你老公哇……小鸟依人,秦美女不懂吗,啊哈……”一个坏蛋光指挥不过瘾,竟然走过去,将二人紧紧地推拢到一起。
  “对,看镜头,来,笑……”
  几个家伙凑上前,抓住她的胳膊,有的捏着她的奶子,有的按住她的脖子,秦楚被摆布着将一只胳膊去挽王大的腰,却也够不到,她又被迫地冲着镜头,努力地想按照命令做出笑脸,却一下子蹲了下去,双手使劲地捂住脸,哭声从指缝间流出……
  “还得照一照洞房,来来来,洞房给你们准备好了,来洞房照几张”,一个长的颇有几分帅气的男子喊着,“这组照片发出去,我保证全世界闻名。”这便是项文雇佣的狗头军师,着名的变态虐待专家,拥有医学硕士头衔的王财的本家侄子王博。
  一干人又拥到早已布置好的卧室,秦楚被扒去外衣,只穿了乳罩和底裤,连丝袜也没穿,向着同一方向卷缩起双腿,王大则被王博安排着坐到她的背后,与她同向着镜头。背后的墙壁上,是一个斗大的双喜字。
  “新娘子,以后王大就是你老公了,要靠在他身上,他可是你的大山呀。”王博指挥着,秦楚在众人的嘴与手的指挥下,向后靠在王大的怀中。你还别说,站着只到秦楚腋窝般高的王大,坐着却并不比秦楚矮。
  “新郎官,把手搭在你老婆的肩上,对,对对,两只手,对对……”随着调度与指挥,照相机“啪啪啪”地响个不停。
  “好,不错,下面再来,美女,坐到你老公腿上……”秦林几乎象个木头人一般,被王博安排到王大的腿上坐着,并将身体侧向王大的胸怀。
  “新娘子,把胳膊搂到你老公脖子上……”几个人上来将她的胳膊举到王大的脖子上,做搂抱状。
  “要看着你老公,要含情脉脉,要撒娇……”
  她想跳下床去逃跑,但她看到,床下的坏蛋,几乎挤成一堵墙般,就是一滴水,怕也漏不过去,她无处可逃。
  “好了,入了洞房,下面该做爱了。”这又是王博的提议。
  秦楚看着这个长的很帅的男子,努力地摇着头,可怜地发出哀求的眼神,但丝毫没用。很快的,王大被推到了又被扒光的秦楚面前,但这个王大,因为弱智,却只会傻笑,不知如何动作。
  “王博士,你得调教调教她,不然王大少爷怕是吃不上这一口呢。”随着胡非的话,没等她听明白,她便享受到了这个全省着名的变态狂的手法。在几个彪形大汉的协助下,她被强按倒在放置于地板上的大床上,就是这个长的颇能令女人心仪的王博,用一条长长的红色的棉绳,先将她的双臂反绑到背后,再用细一些的同样红色的棉绳,绑住秦楚粉红柔嫩的奶头根部,使本来就鼓胀硕大的两个乳房更加地凸出。她的两条大腿被团起,将膝盖处与其脖子相连着捆在一起,使之看上去呈“M”型。这样,她雪白赤裸的胴体完全暴露在几个男人的目光注视之下,雪山般的嫩乳毫无掩蔽,两条诱人的美腿大大地张开着,张开到下体完全被看到的程度,湿润的洞穴里面,成熟粉红的果肉一览无遗,还流出透明的黏液。
  她的哭声没有降低王博的发挥,反到成了这个变态乐章的一个伴奏,她的反抗在几个猛男的魔掌下更显无力,到是更增添了王博们的兴致。
  看着秦楚一点点被王博捆绑,发育严重不均衡的王大满脸傻笑着,走到了秦楚的身边,那短粗的象胡萝卜般的手指,在她雪白娇嫩的肉体上试探地摸索着。
  旁边的王博推开他,笑着对他说:“王大,一会有你操的,现在还轮不到你。”武大郎般的矮子王大淫笑着对捆绑的一动不能动的秦楚看了看,又继续摸着,对那黑老板说:“兄弟,为什么要这样绑她?”王博回答道:“有一种女人,是天生的受虐狂,只有捆绑她,她才会发情。
  当然,这种绑法的目的,也是为了让女人身体的末端微血管充血,身体会变得更敏感,更容易发情。看!这女人渐渐在发情了!”“怎么看出来?”王大问。
  王博瞪了他一眼,好像怪他怎么连这个都不懂,不过他还是有耐心地回答:
  “你看,仅仅是捆绑,乳头都还没被刺激,就已经充血勃起,红成那样。再看她的阴唇,没发情前是软软的,可你看现在”,说到这里,王博伸手去摸弄了一下秦楚的两片阴唇,继续说道,“这两个东西已经硬的象个耳朵一样,这说明什么,说明这秦美女对虐待有着十分敏感的神经。”
  在王博的捆绑过程中,在众人目光的群奸下,秦楚真的开始有了变化,她的全身开始发热,眼圈、鼻翼都开始变成粉红,体内也有了某种要求。
  傻王大对于王博的解释似懂非懂,仍然张大了嘴巴,色咪咪地只顾看着眼前的肉体。
  “还看不懂,看她的屄总看得出来吧,淫水都已经泛滥到大腿根,我想不久她就会开始呻吟。”王博不管王大听懂听不懂,颇有些得意地卖弄着他的知识。
  让王博说准了,没过多一会,秦楚真的像他预言的那样,发出了亢奋的呼吸,她的全身也开始羞颤地发出间歇的喘叫。
  王博又开始解说:“这女人的兴奋度已经很高了,你们看,她的脚丫已经紧张地张开勾起,肌肤渗出细汗,通常这种现象,代表快出现第一次的高潮。”说着话,王博对着秦楚的粉红脸蛋,“啪、啪、啪”地抽起了耳光。在耳光的作用下,她的身体愈加变得激动。
  “我都还没操她啊!”王大讶异地问。
  王博冷笑说:“我看没错的话,这是一个对性虐待有着极强兴致的女人,很久没见过这种贱货了。”
  因双腿被捆成“M“型而屄门大开,又一动不能动地任众人欣赏着的秦楚,那残存的一点羞耻让她开口争辩道:“不……不是……”但事实却残忍地粉碎了她的说辞,她的乳头、她的阴唇、包括她的眼圈,都已经因兴奋而变了颜色,鼻息的娇喘也变成了轻微的呻吟。
  王博的手指象弹琴一般拨弄着她的两个乳头,又用手煽着两个暴露的大奶子,那奶子因此而变大变挺。已经渐入佳境的她竟然哀怨地望着王博,眼中露出乞求的神色,开始语无伦次,“不要……噢……我要……”王博俯下身,粗暴地吸住她柔嫩的双唇,舌头闯入她口腔内搅动,秦楚面对突如而来的袭击,不但没抗拒,反而将头部向前够着,鼻间发出激烈的哼喘,两只高高举起的脚丫也拚力地勾住、张开……
  她和王博湿黏的双舌纠缠,四唇互咬,简直像一对分隔两地的情侣见面缠绵的样子。
  王博一边深吻她,一边喘息着发出指示:“把脚丫张开……让大家看清楚……看清楚你的美脚丫……”
  她听话地将脚丫用力地张开,粉嫩的美脚象一朵盛开的莲花,一边哀喘哼哼的乞求:“嗯……我听你的……别弄我……我受不了……”
  她痛苦地挺着被捆绑着的娇躯,和王博唇舌交融的甜美小嘴含混不清地喊着:“呜……我……啾……我要……唔……嗯……来了……呜……”可以直接透视到里部的耻屄黏肉都呈现高潮前的血色。
  王博却突然离开了她。
  从云端跌落的秦楚发出一声悲鸣,激烈地喘着气,哽咽的看着眼前这位本应令女人爱戴的王博:“不要吗……给我……为什么……”
  “不为什么,因为今天你属于我的兄弟。”
  “啊……不……我要……”一下子失去刺激的她好象不愿意从天际回到地面,失态地喊叫着。
  “哈哈……这骚货已经开始主动求欢了,好吧,先给你的老公唆唆鸡巴,新娘子第一炮总得给你老公呀。”
  她被从床上搬到了地板上,双膝上的绳子被解开,双臂却仍然反绑着。
  “去,亲亲你老公的鸡巴。”
  她被强按着头,跪在地板上,将嘴凑近短腿的王大的裆部,含住了那同样短而粗的硬硬的鸡巴。
  “别光顾亲鸡巴,要叫老公呀,让你老公上你呀。”此时的她已经完全失去了个人神志的控制,听话地一边亲着王大的下体,一边学说道:“老公,我要……上我……操我……”长相粗丑弱智的王大,享受着天仙一般秦楚的口交,邪眼睛开始眯了起来,大嘴咧的更开,口水拉的好长。因为王大的个子太矮,跪在他面前舔他鸡巴的秦楚必须将头跪到很低才能够到那短腿上部的玩艺,这样一来,那雪白滚圆的屁股便高高在撅向了后面,几个坏蛋哪有错过这个机会的道理,她的阴道、她的肛门,便一下子被几个肮脏的手指侵入。
  “好了,躺到那,让你老公插进你的骚屄。”王博命令。她没有更多的反抗,便乖乖地仰面躺倒在地板上铺着一块席梦思大床垫上,又顺从地让王博把自己的双腿叉开,将自己最羞于见人的部位迎着丑陋到极点的王大,按照王博的教导,小声地对着王大,“老公,我要……”
  半傻的王大此时并不迟疑,很快地脱光了衣裤,扑到她的身上。
  无奈的她紧紧地闭上了双眼。
  对于做爱,这呆子似乎并不外行,他压在秦楚的身上,粗而短的手掌在她的雪白的奶子上揉弄,在她好看的俏脸蛋上揉弄,秦楚用力地回避着那张丑陋的脸,把头侧向一边,不断发出痛苦的哀叫。
  “噢……噢……哼……嗯……”她的身体反应愈来愈激烈,王博也蹲在一旁一直不停地刺激着她,除了舔舐她美丽的脚丫,竟还用醮满润滑油的中指,慢慢转塞入窄紧肛壁里。
  或许是过于刺激,她的身体发出剧烈的愉悦痉挛,王大的臭嘴去吻她的小嘴,她似乎也全没了刚才的厌恶。
  “这女人的兴奋已经快达到饱和,再下去一定会爆发今天的最高潮。”王博解说道。
  “呃……真甜……真好吃……舌头还会在里面动……”王大一边亲着秦楚的小嘴,一边皱紧眉头舒爽的说。
  “好了,王大,你的鸡巴可以插入了。”王博说。
  王大听话地握住早已硬的如铁棒一样的鸡巴,对准着秦楚湿漉漉的阴门。王大不仅人长的丑,肉棒也丑,那是让任何女人看了都会害怕的东西,与一般男人粗黑鸡巴不同的是,王大的鸡巴上长满了肉疙瘩,那些肉疙瘩是肉红色的,不是阳具上那种红黑色的,非常恶心。
  她的性欲全没,惊声问:“你……你……快点拿开……我不要了……啊……你是不是有性病呀……啊……!别插进来呀……”她吓的手脚挣扎起来,却被捆的一动也动弹不了。
  王大却不理会她的喊叫,他单膝跪床,下半身慢慢俯进她两腿间,用龟头抵紧那肉嫩嫩的花缝,恶心的阳物触及成熟的果肉。秦楚咬住唇,全身拼命地挣扎。
  但一切都是徒劳,她的双手被捆绑的一动也不能动,身子极矮体重却不轻的王大压住她,使她的挣扎毫无意义。
  王大淫邪地傻笑着,似乎并不急于立刻进入她的体内,而是用硕大的龟菇来回磨挤嫩得快融化的花瓣和充血而立起的肉豆。
  她被王大超粗的肉棒侧底征服了,她的阴蒂在王大的龟头的磨擦下产生了强烈的要求,她放弃了抵抗。
  “她在害羞了,这时候的表情很棒,快拍镜头,一定不能漏掉她的这种表情。”王博对着一旁负责摄像的几个人说着。
  一个戴了眼镜,颇有几分学生气的年轻小子,很是虔诚地问王博:“一个女人,在什么情况下会出现这种动人的表情?”
  王博眯起眼睛:“这得靠经验判断了,一般的女人不会有这样的感受,但这个秦警官看来是一个典型的受虐狂,因为当众被羞辱,反而容易出现这种经典的动人神情。”
  王大吞着口水舍不得将视线移开,眼睛死死盯住秦楚的粉脸。
  王博仍然不停地刺激着她,同时冷冷问道:“要人用鸡巴操你,应该说些什么?我刚才是怎么教你的?”
  此时的秦楚完全没了羞耻,又是无奈,又是兴奋,几种复杂的情感下,她的两行泪水立刻滑了下来。
  “快说,象我刚才那样的说,我们还要给你录像呢。”她转过头,看着正压在她身上的身长只有一米五多的丑陋的矮子,哀羞地说:“老公……请……用您的大鸡巴……操我……用力……用力操我……”
  “动你的屁股给大家看!看你怎么和王大交合!快!”王博威喝道。
  她看着王博那张帅气的脸,想象着压在她身上正在操着她的不是这个丑陋的矮而是这位堂堂一表的帅哥哥,于是加大地扭动着屁股。湿淋淋的男根把阴道里的充血嫩肉拉出又塞入,她不仅屁股在动,细腰也淫荡地扭了起来,王大的两只粗手也扒开她两片雪嫩的股丘,帮助她的小穴把肉棒更贪婪地吃到底。
  “告诉大家,冲着镜头,告诉你心爱的观众,跟王大作爱好不好?幸不幸福?”“啊……好……幸福……”她陷入迷乱的状态,胡乱回应。
  不知不觉的,她被紧紧捆绑着的手脚被王博悄悄地松开,然后她似乎并没有感觉到,双腿仍然高高地举着。
  王博淫邪地,“告诉大家,告诉观众朋友们,你愿不愿意嫁给王大给他生儿子?”
  她已经无法停止呻吟,呜咽地说:“噢……我愿意……嫁给王大,让王大……操我……帮他……生孩子……啊……”她已经完全失去了作为一个高等动物的羞耻感,不但尽情地享受王大对她的临幸,迷乱的呻吟伴着激烈的喘息,不断地呼喊。
  “搂住他的脖子!”王博命令。她全无任何反抗地,含羞地抬起双臂。这王大哪长了脖子呀!那脑袋就直接长在双肩上。秦楚只好将柔软的双手搂住那姑且称作脖子的地方。不知不觉地,她的双腿也勾住了王大的粗而短的牛腰。
  王大抽插她足足有四、五百下之多,而且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猛烈,有时王大在送进她身体深处前,会技巧地扭动屁股,让龟头在敏感的洞口充份转动,再突然用力顶入,有时则是顶入后再扭转,使龟头充份磨揉花心。
  王博又说:“别看老大个子矮,心眼干别的不够用,可却是作爱的高手,他这样不断挑起女体的性慾和焦躁,然后当她欲求被挑到最高点时,再给她完全的满足,这样持续的兴奋,对于象秦主任这样有着极强性欲的女人来说,很是有效果。”
  不管王博说的对与不对,秦楚确实已经香汗淋漓,娇喘嘘嘘,就连面前那丑陋无比的矮子,也看成潘安一样的帅哥了。
  “她的最高潮要来了,王大,用力干吧。”旁边观察的王博说。
  王大跟着开始进行猛烈的活塞运动。秦楚的呻吟已经变成一连串快听不见的气音,她的脚趾像抽筋一样扭在一起,王大猛烈地挺送屁股,又不时和她的唇舌激烈缠吻,挑高她炽烈的慾火。
  “啊……啊……啊……”秦楚的身体泛起晚霞般的晕红,叫声愈来愈激烈,侏儒王大也无法再旁骛,脖子和肌肉上冒出绷紧的紫筋,卵袋像河豚般鼓涨起来,一切都显示他快射精了。交合的抽插从浅浅深深,慢慢变得每一下都既重且深,肉根上黏满白色的泡沫,秦楚则像被狂风摧残的花儿一样任人摆布。
  “噢……我要来了!”侏儒王大紧握她的柳腰,全身筋肉纠结的发出怒吼。
  “啊……”秦楚除了悲鸣和抱紧男人表示迎合外,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她的全身像离地的白鱼般激烈地抖动,张大嘴想发出声音,又被王大的双唇紧紧封住,她感到自己的阴道在收紧,膣腔被撑开的感觉随着抽插速度的加快更加强烈,她的子宫开始收缩,就在这时,一股热流从龟头顶端的马眼喷出,阴茎不再回抽,而是上下抽搐着在阴道有限的范围里跳动,把一股又一股浓浓的精液喷吐在她的膣腔里,一股一股岩浆般的恶霸的浓浓精液,正如喷出的涌泉般不断注入她的子宫……
  ……
  不知过了多久,象是昏睡了一千年一样的秦楚从天边返回到地面,回到残酷的现实中来。
  她的恶梦远远没有结束。就在她重新看到这个世界后没多久,就有一个又粗又壮的光头走过来。
  “认识吗?秦楚,秦小姐。”这是田七的声音。
  “啊!是吗?”那胖子说着,竟然转到秦楚的前面,猫下腰,用手揪起她的长发,把那丑陋的脸凑近去看。
  “嘿!真是的呢!哟我说秦大主任,怎么一点衣服都不穿呀?多有失体面呀?”秦楚哭出了声。
  那粗汉一下子变了脸,扬起手“啪!”地一个耳光,“你他妈的,给我跪着,把屁股撅起来。”
  秦楚在他那双脏手粗暴的摆弄下,双膝跪在草坪上,脸紧紧贴着草坪,屁股高高地撅了起来。
  那短粗又绕到后面,在那白屁股上摸着,“瞧这屁股长的,嘿!他妈的倍圆!”又转脸对着田七求到,“七哥,既然这货都到这了,让兄弟我干一回行不?”
  “你是赖蛤蟆想吃天鹅肉呀,就你长这副德行。”
  “七哥你看她屄都流那么多水了,正巴不得我上呢,反正七哥你也早就玩够了,让兄弟我尝尝天鹅肉,说不定她还得感谢我操她呢。”
  “行行,我看你能不能干上十分钟。”
  “嘿!七哥,不是吹的,一个小时不下马。”短粗的男子一边说着,一边将鸡巴从裤子里掏出来,跪到她的身后,不管秦楚怎样地哭求,象操狗那样将鸡巴从后面插进她的屄里。
  “操你妈的屄的,你也有今天呀!叫老公,快叫!”那短粗用力插着,还用手打着她的白屁股命令着。
  “啊……老公……噢……”
  “你妈屄的还认识老子吗?”那短粗揪住她的长发,将她的脸扳向侧面,而他自己也探下头去,又一次地近距离相对着。
  “噢!疼啊!我……记不起了……”
  “大鱼桥抢劫强奸案,不是还采访过老子让老子上电视了吗,他妈的,快给老子道歉,求老子使劲操你。”
  “啊……对不起……我错了……求你使劲操我……”正操着,一个瘦小个子,大概只有十六七岁的半大孩子跑了过来,眯起两只小眼睛,嘻皮地对着田七:“七哥让我也操一回吧?”田七抬脚在那男孩子的身上踹了一下,笑骂道:“七哥让你操一回?你他妈的挺会说话呀你。”
  “嘻嘻!操这个。”他用手指着正跪在地上挨操的秦楚。
  “你他妈的鸡巴里有东西吗,想他妈撒尿找错地方了吧。”差不多半个小时后,那短粗将一管精液射进了秦楚的屄内,心满意足地站了起来,“真他妈的爽!”
  没等喘口气的时间,那瘦小的男子又已经将秦楚翻过来,使其仰躺地草坪上,又将她的双腿架到自己的肩上,然后攥住那白白细细的鸡巴插了进来。
  “真美呀!能操上电视上的大美女,真美呀!”他操着,感叹着,一滩口水从嘴角里流出来,形成长长的口涎,滴到秦楚的脸上。
  刚才那短粗并没能让她产生任何的感觉,因为那人的鸡巴也象他的身材一样,插进去哪也挨不到哪。到是这看似瘦弱的半大孩子,虽然鸡巴很细,长度却足够,每一下都顶到她的花心,干的她不住叫唤,“七哥……饶了我……”
  “叫七哥干吗?七哥又没操你,是老公我在操你,叫我老公!”
  “呜……老公……”
  “真他妈的爽!来,让我亲亲”,那瘦小子说着,就将头探下去够到秦楚的俏脸,张开那臭嘴,在她美丽的嘴唇、鼻尖处一阵狂吻……“舒服!叫爸爸!”
  “噢……爸爸……”
  “哎!爸爸给你快乐,好不好玩?”
  “呜……爸爸……你顶到我……啊!好玩……”田七又对着那短粗男人说:“去看看,还有谁想上,都叫过来。”
  “七哥,老夫来也!”
  短粗还没走开,一个长的象个大烟鬼似的大概六十岁左右的瘦高老头一阵风似地飘过来。
  “哎哟!老爷子,行吗?”那短粗冲那人笑着说。
  “行吗?你把那吗字去掉,让你见识见识。”
  秦楚仍然承受着那瘦小子的冲击,“不……七哥……啊!轻点亲爸爸……七哥……不了吗,小贱屄受不了呀……操肿了,啊!亲爸爸!”那瘦小子学着日本A片中的做法,在行将射精的一刹那,却猛地拨出了鸡巴,一下子骑到秦楚的胸部,将鸡巴插进她的口中,“噢……”地一声长吼,将精液射到她的嘴里。
  射完了,瘦小子却又揪住她,“不许吐出来,过来让七哥看看我射出来没有。”仍在满天晕眩中的秦楚被他按跪在田七面前,又被他捏着鼻子强迫地扬起头张开嘴,口腔中一团白花花的东西。
  “哈哈!爷爷来了!”那瘦老头一下子扑到她的身上,两只皮包着骨头的胳膊将她抱住,张开满嘴的黄牙,向着她的脸蛋啃去,“嗯!小乖乖……好香呀……嗯呐!”
  秦楚还没从那瘦小子的冲击中回过神来,便被迫地迎接着那恶心的口臭,任他在自己的脸上侵犯着。
  那老头不急于插入,亲够了脸蛋又亲奶子,把个雪白的一对大奶子咬出好多牙印,弄的秦楚不住地哭叫。
  “咳!我说老烟鬼,你到底行不行呀,别光是嘴上功夫吧?”“你看着吧,你们小年轻的,不懂,这哪能一下子就干呢,你得有个过程,这叫享受”,说着又问秦楚,“是吧宝贝?”
  “七哥……”秦楚用力扭转着脸躲避那满嘴的酸臭。
  “记得你那次审我,那几句话说的,嘿!老子晚上打了一夜的枪,今天给老子再说一遍。”
  这老头子的确有股子怪功夫,大夏天的,竟然可以爬进乡村中学的女厕所下面的粪池里,一猫几个小时,就为了从下面偷窥女生的大小便。他被抓捕时,秦楚正在治安支队政委任上,在审讯时,曾开玩笑地对左右说,“以后可以考虑奖励他女监室的大小便。”
  “说!再说一遍,说奖励我女监室大小便,快说!”秦楚站在众人中间,羞的不敢抬头,想躲,但四周全是流氓,她无奈地蹲了下去。
  “起来起来,又不是犯罪嫌疑人,干吗也要蹲着呀。”随着一群流氓的起哄,她的头发被人揪住,将她提着重新站立着。
  “宝贝,就喜欢你穿警服审讯我的样子,来来,穿上穿上。”那老头竟然将她提包里的警服拿过来递上,硬逼她穿。无奈地,象个被猫逮住的老鼠似的,她在既没穿内裤也没穿乳罩的情况下,在老头子象是哄小孩子穿衣似的全力帮助下,套上了短袖警服和警裙。
  她仍然低头站着,那老头围着她转了一圈,口中咂咂称赞着,突然,一下子在她面前跪了下去,“好美的警花呀!怎么不骂我了?啊!骂我!要不打我也行。”她仍然不语,但也无处可逃,她能做的,只是使劲地低着头。
  这时,那老头开始用手去解她的裙子。
  裤子掉到脚踝处,她的下阴重新暴露开来,那老头搬动她的大腿,她的腿叉开了,“嘿!你们看,多嫩的屄呀,瞧这水流的,嘿!”那老头指点着,叫嚷着,引得众人的目光全被吸引过来,她赶紧将双腿并拢,并用手去护住下体,但那老头一下子又将她的腿搬开,然后将头探过去,亲她的下面。
  “咳!怎么样,好吃不?那里面可有我的精液。”短粗吼着。
  “咂!咂!香!真香呀!”那老头忘呼所以地亲着,全不顾人们的取笑。
  亲够了,又强转过她的身子,将那白屁股正对着自己,然后将她的两爿屁股蛋分开,露出深深的股沟,将自己的瘦脑袋钻进去……“哎!放个屁给他闻。”
  “干脆,拉泡屎给他吃算了。”
  那老头疯了似地亲着、闻着,全不顾旁人的嘲弄。
  又过了半天,他才将秦楚放倒在草坪上,然后跪到了她的对面。果然象几个人说的,那鸡巴软的根本没法进入,鼓捣了半天,仍然进不去,引得几人不住地大笑,可越是笑,那玩艺就越是软,进入根本就成为不可能。
  不过这老头却并不甘心,累得气喘嘘嘘的他一屁股坐到草坪上,“来,小宝贝,给爷爷吸出来。”
  秦楚被他揪住头发,趴到他的裆里,用嘴含住那小玩艺,一上一下地吸起来。
  但不管她如何卖力,口中那玩艺仍然那么软绵绵硬不起来。
  在众人的嘲笑声中,那老头一点不含糊,又令秦楚用奶子给他蹭鸡巴,可蹭了半天仍然没反应,这时田七说话了,“坐脸上去弄。”那老头赶紧应声,拉着秦楚面向他的头部坐到了他的脸上,将那湿润的屄口正对着那张臭嘴,那老头子用力地舔着、吸着,搞的秦楚一阵阵花心冲动,更多的淫水便流到他的嘴里。
  那老头子狂热地吸着,又对着秦楚说:“来!小乖乖,给爷爷撒泡尿喝解解馋,快!”
  秦楚不敢,但田七命令她尿给他,于是她费着劲地将一股股的尿撒进了老头的口中,那老头大口大口地吞咽着,“啊……美!好美!”
  “咳!你们看,老爷子硬了!”
  大家看去,秦楚背后那老头的鸡巴,真的翘了起来,引来人们一阵狂呼。
  “好宝贝!转过去给爷爷唆出来……”
  秦楚调转过身子,仍然将脸坐在他的脸上,而将头伏下去,含住那可怜的阳物。那老头双手扒开她的屁股,将脸略微抬起,用舌头在那滚圆的屁股缝中够到那屄门、肛门,更加卖力地舔弄。
  “好美……嗯呐……香呀!真香呀……”
  受到老头舌头刺激的秦楚也加快了唆弄的频率。不一会,那老头突然身子往上猛挺——他射了。
  …………

  六、顶武的俘虏

  沿流经省城的这条大江上溯70公里,便是大山区,这里峰峦叠嶂,峡谷纵横,有不少的小的支流,从南面、从北面汇入大江,密密麻麻,象无数根静脉血管,汇入这条东西大动脉。这其中有一条不起眼的支流,也静静地从江的北面汇入。这支流名叫野人河,原因是它的源头,起自原始森林中的野人山。
  沿着野人河向上溯去,绕过曲曲折折的峡谷缝隙,上行一百八十公里,河面突然变窄,窄到不足五十米,水流则变的湍急。再沿着窄窄的河流往上溯去三公里左右,经过一道石门,流水又复平缓下来。
  之所以称是石门,缘于在这平缓与湍急的结合部,有两座不分高低大小的奇峰,相距五十米左右,一东一西,鹤立鸡群般突出于群山之上。二峰甚是陡峭,直上直下的,象是人工修筑的两个圆柱型堡垒,耸立于河水两侧,守卫着这条不大的河流。
  石门的北面,河面转变成一个圆形的湖泊。这湖泊也不大,直径不过四五百米。小湖的东面、西面、北面,有多处细流入口,而出口,则只是正南石门处一个。如果忽略东、西、北的几个入口,而仅看正南面那条较大的出口的话,俯瞰下去,这小湖又恰似一个“C”字。
  这湖的湖面特别地平静,平静的象一面镜子。只是在靠近正南的石门处,有一处低矮的小岛,或者说是一块巨大的岩石,横亘在石门中间。岩石上几颗至少几百年的连体老树,树径、树冠异常地宽大,从北往南看,几乎遮住了石门。这几株老树,在旁边众多比它们小很多的子孙的簇拥下,盘根错节地顽强生长着。
  在这块多石少土的弹丸之地,居然能生长成这般粗壮的老树,可谓奇迹。看那架式,似乎还要再活上两千年。
  湖的正北面,又有一座同样高大的山峰,东、西、南三面的峰壁几乎与地面垂直,笔直陡峭的象是刀劈斧砍一般,山峰左右都各有一条二三十米的小河,将其与它东西两侧的山体隔断,从而愈加显的孤傲。此峰与石门处两座山峰遥相呼应,象是三员骠悍的战将,正摆出一个倒三角形的战阵。
  它的再北面,连接的便是绵延几百里的原始森林野人山了。
  这其实也并不是野人河的源头,它应该还有更远的源头,只不过这小糊中,有至少七八条来自东面、西面和北面的细流汇入,这众多的细流,也都是源远流长,到底哪一股算是正宗,已经不好判定了。
  这耸立于湖的北面的山峰之上,远处一点看不出的,在峰顶高而又密的大树的掩映下,竟有一座俨然欧洲中世纪样式的古城堡,威风凛凛地横卧在那里。
  城堡呈长方形,东西稍宽,南北略短,是一座左右完全对称的建筑。古堡的正面中间,是两座并排着的呈方型而略带八棱状的高大城楼,两座城楼的中间,向里凹进,才是圆拱型的门楼。由这两个城门楼向外延展开去,是不长的城墙,城墙的东西两端,则各有一个巨大的圆柱型的炮楼,向外、向上突出于城墙之上,但比中间那两个城门楼略低。在东西城墙的北端,也有着高低大小完全相等的两个炮楼,只是炮楼亦没有向北的一面,它的北面,与绵延的大山连成了一体。
  整个城堡全用褐色花冈岩石砌成。不论是中间的城门楼,还是四角的炮楼,都修建有长方型的射孔,就连城墙的窗户,也开成射孔状,错落地分布其上。中间两座门楼和四角的炮楼顶端,则有典型的箭垛排列。不管从哪说,这都是极具军事价值的城堡。当然,这只是对中古时期来说的,今天的它,只是徒具一种风格而已了。
  受这座高峰正面的限制,这城堡的正面朝南方向,并不甚宽,不过七八十米,中间的两座门楼和两边的炮楼,便占去多半,而城墙反倒所占不多。城堡也不太高,最高处的对楼,亦只有二十多米。但这只是暴露在外的部分,因正与大山相连,它的北面与地下,还深藏着比暴露在外者多至三倍的空间,其内部经过开挖修建,机关重重,曲径通幽,深不可测。
  这如此雄伟壮丽的风光和同样美丽壮观的城堡,属于一个黑社会集团——项武集团——所拥有。
  这里不通公路,水路也只有一而再、再而三地换乘小的舟艇向上逆行,才能抵达小湖处,而对于一般人来说,这便也到了无路可走的尽头。没人知道在这北峰的峰顶,还有另一番世界存在。实际上,由于无人知晓,至今也从没有项武集团以外的人到过这里。至于城堡的北面,是人迹罕至的原始森林,根本就不可能通行。
  这是一个夏日的清晨,太阳还没有升起,但已经是朝霞满天。野人谷小湖中,一个矫健的身影在水中游着。他先是在小湖中游,不一会,便游向那个石门,游向石门外的河中。湖中的水还是平静的,但到了河中,由于流水突然变窄,水流很急,那身影便在激流中顺水漂去,忽上忽下,忽隐忽现,随着波涛起伏、出没。
  漂流了几百米后,他掉转身体,开始逆水向回游。因为流水急,他不时地变换着角度,用走折线的方法,东去西来,往返反复地奋力游着,用了半个小时的时间,才游回到湖中,攀到石门内那块巨石上,又攀上一株高大的古树,然后昂首对着青天,“噢……啊……”一声长啸,那吼声飞到对面的崖壁上,又折转回来,再折转回去,山水间便缠绕了那野性的呐喊。
  “噢……啊……”,又是一声,刚才那声正在衰落下去的回声又被这新的吼声接替,继续在山水间回响。
  在北峰的背后,大山深处,远远地传出几声悠长的回声,那已不再是他的回响,而是这片原始森林中的古猿在呼应。
  吼声结束,那男子在距水面二三十米高的树冠中飞出,从树上径直向湖中跳去,在空中调整了一下方向,然后下落,最后是直直地入水,隐没在湖水的碧波之中。
  半晌,那身影才从绿波中出现。在湖中,他不再剧烈地游动,而是四肢平平地浮在水面上,几乎是一动不动,享受着波涛的摇曳。
  过了一刻钟的样子,他从北面上岸,沿着峰边凿成的阶梯,攀上了北峰顶端。
  这男子三十七八岁,个头应在176- 180之间,有着硕长好看的双腿和坚实宽厚的胸肌,全身被江水与骄阳染成古铜色,极具性感。头上留着短短的平头,浓重的双眉直直地略向上挑着,双眉下一双深邃的眼睛,棱角鲜明而挺直的鼻梁,薄薄的嘴唇,坚挺的下巴,在在都透着英武。
  他就是项文的胞弟,曾经的武警少校,今日的青山帮帮主,全国通辑的A级要犯,这座城堡的主人项武。
  刚刚上岸,两头又高又壮的雄性藏獒,便呼地跑到他的脚下,围着他打转。
  他蹲下来,一左一右地抱住那粗壮的獒头,两条獒犬高扬起硕大的头围着主人呼啸、亲昵。这是两条青海虎头藏獒,一个是红褐色,一个为纯黑色,毛很顺,顺的发亮,但并不长,头极大,脖子几乎和头等粗,腰身不长,前粗后细,前腿很直很粗也很长,后腿则比前腿稍短,象是两头狮子,又象是两头老虎。
  项武和狗戏闹着,两条狗立起前腿搭上蹲在地上的他的双肩,他抓住一条狗的两条前腿,向后推去,欲将其放倒,却反被那狗扑倒,他就势仰面躺着,双手撑住那搭上来的狗腿,嘴里“唔”、“唔”地叫着,那狗也咆哮着张开大嘴向他低吼。另一条狗也扑来,两支前脚搭到他的头上,他改换双手去抓那另一条狗腰,翻身打滚欲将狗按在下面,身后那狗却趁势将他扑住……玩闹了一阵,他跨上一辆越野摩托,向着全没有路的林间奔去,两头藏獒随着他跟在后面。越野摩托在树木间颠簸着穿梭,忽上忽下,忽而摔倒在枯技掩盖的低谷中,忽而越上陡峭的山颠,发动机不时发出狂吼,伴着那两头藏獒的怒吼,把几只林间小兽吓的四处乱奔躲藏。
  越过不知有多少道沟坎,翻过不知有多少道山梁,终于,项武开上了一条乡间小路,因为地势较为平坦了,项武也加大了油门,向着前方狂奔。两条藏獒也一步不离地随在他的身后,与他一同奔跑,把个宁静的乡间小路弄了个尘土飞扬。
  差不多半个小时后,不知转了有多远,摩托车载着项武带着两头藏獒又回到了别墅前。此时的项武和两头藏獒都已是全身汗透,身上亦摔滚的满是红泥。他扔倒摩托车,先用净水给狗冲洗,打上肥皂,亲自动手,把两只大狗洗的舒舒服服、干干净净,然后才自己洗澡。
  洗净了全身的汗水,他仰躺到别墅前平坝的一个凉椅上,伸开两条笔直硕长的双腿,抑面朝天地呼吸着城里所没有的大森林的空气。
  不一会,别墅里的一个长的又短又粗的光头小伙子,端出了酒菜。一瓶法国原产的路易十三,一大块宣威火腿,一支北方风味的烧鸡,火腿和烧鸡都没有切片,只是随同送上了一把锋利的匕首。
  项武倒满了一大杯洒,咕咚一下饮下大半杯,然后拿起匕首,切下一块牦牛肉送到嘴里,接着又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然后忽哨一声,别墅旁边的小木栏里马上有人应声放出一只半大的野猪,那野猪受惊般拚命向着林子里跑去。两支藏獒几乎是在野猪刚刚放出的同时怒吼着冲了上去,一股风似的,刹那间便追上了野猪,三头畜牲分不出个来地搅在了一起,象是平地间刮起了旋风,獒犬的狂吼,野猪的嘷叫,象是要把人的心给撕碎一般,让人不忍听下去。但没过了多一会,那野猪的嗥叫便变成了衷鸣,声音也急速地降低下去,又过了一会,便只有那两头藏獒粗闷的喘息声与撕咬声。又过了不一会,那野猪大半个猪身便被两支藏獒吃下了肚子。
  ……………………
  自从有了把柄(录像)被项武等人拿在手中,秦楚也就成为他们想玩就玩、想操就操的性奴隶。两个女儿惨被开苞后,她被放回了家,继续她的工作,继续着她的风光,项武他们也并没有公开她受辱的录像。可那一对女儿,却仍在胡非手中,被挟持作人质。
  这天,她接到胡非的电话,说项武要招见她。怀着一颗又吓又激动的心,她先是自已驾车到了几十公里外的一处停车场,然后转上青山帮的车,蒙上双眼,开向野人谷。
  不知开了有多久,一路超极限颠簸,过了很长的时间后,车子停下,她被解开眼罩,下了车,被带进一座摇控控制的铁门。
  那铁门刚刚打开,就听到一阵凄沥的女人的惨叫声,象是杀猪一般的鬼嚎,那声音令人感觉全身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一样。进了铁门向下走两层,就进入一条迷宫般的多个分叉的走廊。走廊里,那女人的嚎叫声越来越近,越来越凄沥,但嚎着嚎着,却突然没声了。终于,在走廊的一个拐角处,迎面遇到几个壮汉,正架着一个女人走来。
  这就是那哭嚎的女人,不过此时的她已经昏迷,所以终止了哭嚎。在与那伙人相遇的一瞬间,她下意识地看了那女人一眼,尽管走廊里光线并不太好,那女人的一头长发又极乱地披散着,但她仍然一眼就认出,那原来是区委书记黄百万的老婆张凤美。当她再往下看时,啊!那张凤美穿着短裤的白胖肥短的大腿上,一只左脚竟然没有了,脚踝处齐碴碴地被斩断,白色的筋骨暴露着,仍在不住地淌着血。
  尽管她已经当了近二十年的警察,身处此境,仍然让她吓的使劲闭上眼睛,全身一软,要不是几个人架着她,她怕是要倒下去了。
  沿着长长的走廊,又走了一会,便开始登梯,爬上两层楼的样子,便来到了古堡前的坝子里。
  平坝上绿草如茵,两颗直径两米开外的古树,恰到好处地分布在平台的左右,将天空遮盖的严严实实,古树下几处石桌石凳,镶嵌在绿草之中。台面是用青石板和鹅卵石相间铺成,由于天天有男女奴隶的清扫,坝子里的地面甚至比婚床还干净,即使穿着雪白的袜子走上几圈,袜底也绝对不会有一丝污渍。
  这个小坝子,只属于项武和他极亲的亲信所有。而即使这些极亲的亲信,不经他的允许,也很少敢到这里来。项武就坐在一个石桌旁的凉椅上,正举着酒杯自饮。一柄出了鞘的战刀,就横放在石桌上。他的面前,象两头雄狮般站立着的两支藏獒,虎视眈眈地看着她。虽然不曾见面,但秦楚仍然一眼就认出,那就是她在通辑的视频和平面媒体上早已看过无数遍的项武。
  带到距项武还有十多步远,她被令站定。项武抬起头,直直地看她,她本来低着头的,但既然站定,便也抬头看她,但和项武那眼睛只是碰了一下,就败下阵来,害怕地躲闪开了。
  她感觉到,她的腿已经无法控制地抖动起来。
  项武仍然不说话,她的腿抖动的更加历害,以至于带动全身,她几乎无法站立。
  终于,她不能再坚持下去,声音发着颤地开了口:“你要把我怎么样?”项武却笑了,笑的很轻松,是那种胜利者的笑,“秦主任真漂亮,比从电视里看更漂亮。”
  说完,他对着四个保镖摆了摆手,示意他们走开。
  她仍然站着,虽然没有捆绑,也不再有人架着她,但她的手脚却象是被禁锢住了,她想离开,不能,想坐下,也不能,想转过身去背对着项武,都不能,这让她感觉到了比第一次面对镜头时还紧张十倍。
  “秦小姐的腿真好看呀,要不能做出那么漂亮的飞腿动作呢。”秦楚知道他说的飞腿是指的什么。五年前,是对项文执行死刑的日子。她负责制作一期特别节目,并亲自对项文进行了死前采访。当时的她,一身黑色特警制服,与项文面对面地对话,并向全国直播。但没想到的是,死到临头的项文却突然跳起来,向着距他最近的一名现场工作人员踢去。事发突然,令架住他的两名武警完全没有想到,竟是秦楚,第一个飞起脚向着项文踹过去,与二名武警一起将其按倒在地,并用她那穿着战斗靴的脚踩到他的脸上。这成为当时一个很轰动的新闻,秦楚那漂亮的飞腿动作和她将项文踩在脚下的镜头,曾被多家电视台和报纸采用,这给初次主持节目的她带来的影响是可想而知的。
  时过境迁,今天的她竟然是作为俘虏被带到了项文的同胞弟弟面前等待着处置。想到她曾在项文一案中所出的风头,再看到项武满脸的杀气,又加上刚才张凤美那断脚的一幕,她突然感到自己的脚正在失去,双腿禁不住地大幅度地抖动起来。
  “秦主任,今天是几月几号?”
  “7月……18号……”
  他怎么问这个?她一下子没能反应过来,待她再一结合项武的问话细想一下,突然地,她更加地恐怖地想起,她与项文的那次死前的交手,正好是五年前的今天,也就是说,今天是项文被处死的五周年。
  这一想起可不要紧,原来还想硬撑的念头已经被恐惧完全替代,她能够想象的到项武对她当年在项文一案中的表现是如何的仇恨,这仇恨绝对不比对张凤美的仇恨稍浅,张凤美既然已经被他砍断了一只脚,那么她……她不敢再想下去。
  “你要恨我就杀了我吧……”说这话时,她是强做着不屈服的表示的,但她自己也感觉到,她的声音明显的底气不足。
  “我没说要杀你,只是……”项武突然不说话了,又直直地审视着她。
  项武的五官极具男人的硬郎与俊美,眼睛却不大,单眼皮,眼角甚至有些下斜,但那目光却是逼人的,尤其当他直直地盯着谁看时,那股寒冷的光芒便直直地射出,就是再怎么强横的人,遇到这道寒光,也都会战憟而不能不躲避。秦楚也不例外,尤其在此时此境,就更是如此。
  “不……”她最怕听到这“只是”二字,腿更加抖动的要站不住了。
  “秦主任腿长的漂亮,脚也一定很美。”
  “你要干吗?”说这话时,她的声音发颤,终于说出她最怕的话,“别砍我脚,随便……你怎么样。”这话其实也是她的试探。
  “秦主任死都不怕,还怕少了一只脚?”
  她的试探似乎正在被证实,“不……你杀我可以,别砍我脚”,说这话时,她已明显带了哭腔。
  “哈哈……秦主任,你应该面对着歹徒大义凛然,一名人民警察,死都不怕,何惜一支脚呢。”
  “不要吗……我也不知他是你哥哥呀。”
  其实她应该说“我也不知他有你这么个弟弟呀”,因为五年前,项文已经是海内尽知的黑道老大,而那时的项武却还没有出道,并不为人所知呢。但不管怎么个说法,这话却也给出了一个信息——她已经全无公安高官的凛然,而象一个纯粹的弱女子——她进一步地示弱了。
  项武得意地笑了,他变换了口气,继续道,“爬过来,象狗那样,爬过来,后果也许没那么严重。”
  项武只穿一条短裤,浑身上下什么也没穿,就连脚上,也没穿任何鞋子。骄傲地暴露着那修长的四肢和那一身紧绷绷的肌肉。他将一支脚搭到另一条腿上,仍旧举着酒杯,静静地注视着她。
  秦楚站着,她能感觉到她此刻的境遇,她的头脑里开始很乱,但很快便清醒了,她知道她别无选择,但她毕竟是……省公安厅的高官呀!
  “我手下那么多弟兄你都跪了、爬了,还在我这装什么衿持呀”,项武用匕首削下一块牛肉,送进口中,看也不看她地又说,“难道你认为我比他们仁慈?”
  项武这话让她所有的衿持都显得没必要了。她失败了,输了,而且早就已经认输了。一个早已认输了的人,实在没有必要再表现自己不服输的样子,哪怕只是为了表现而表现。想到这里,便慢慢地,她双膝一弯,跪下去,然后低着头,双手扶着地面,向着项武爬去,一下……一下……她的意识变的模糊,就连视力也和意识一样模糊,红色的、绿色的、紫色的、黑色的、黄色的……各种颜色铺就的鹅卵石路面,在向后缓缓移动着,移动着……渐渐的,一支翘着的男人的脚模模糊糊地出现在她的视觉中,她停下来,羞与怕害的她不敢抬头,一动不敢动地等待着。
  项武用那支翘着的脚支到她的下巴处,把她的脸向上抬起,“这就是当年把我哥踩在脚下的警花呀,哼哼!我等了你好久了。”
  项武明显带有报复念头的话又一次令她感到恐惧,她没敢推开那支蹭到她脸上的臭脚。按说,以她的素养,哪怕就是死,也不会让一个黑社会分子这般侮辱的。的确,她是早就抱定了这个决心的。但是,今天,她没有履行这样的决心,她没有敢推开贴在自己脸上的脚,相反的,她在痛苦地摇了摇头后,反而自动地抬起双手,托住那脚,将自己的嘴凑了上去,贴到那整齐排列着的粗密丰满的脚趾上,带了哭腔:“五哥……”她偷看了一眼项武,又停顿了半晌,才继续说道,“饶了我吧……”
  “你也会装可怜呀,这我有点意外,我以为你永远是那么凛然不屈呢。”秦楚又一次被羞的努力地摇头,然后把脸使劲地埋下去。
  “五哥,你不要看她现在装可怜,其实你不知她有多坏呢。”不知什么时候冒出了胡非,坐到项武的怀中,搂住项武的脖子,看着正给项武舔着脚底的秦楚,愤愤地说。
  秦楚听着胡非说自己的坏话,只是抬起可怜的小脸,用那含水的大眼睛看了她一下,想说什么,没说出来,便又低下头,继续舔弄。
  舔着,忽然,一颗泪珠,无声地滚落,滴到项武的脚上。她忙用手去拭,又将嘴贴上去。
  胡非看到了,“臭婊子,你哭什么?感觉你很委曲吗?”一边说着,胡非的脚已经狠狠地喘到她的脸上。
  秦楚下意识地躲了一下,赶忙说:“没……非姐……我没……”“哎呀你还敢犟嘴呀你”,胡非似乎受到侵犯一般,加大了声音,“跪过来!”秦楚挪动双膝,但没经允许,又不敢放弃项武正捧在自己手中的脚,只是将身体调整了方向,直直地正面对着胡非。
  “啪!”一纪耳光打在她的脸上,火辣辣的疼,她本能地,可怜的小脸徒然在瞬间变的愤怒。
  “怎么,你还不服吗?”随着质问,又是一连串的耳光打过来。
  她愤怒着的脸重又恢复到可怜,口中忙说:“不敢了!不敢了!非姐我服,我服……”
  “把手自动背过去。”
  她看了一眼项武,小心心翼翼地将那支一直捧在手中的脚放到地上,然后才听话地将双臂背到身后。
  “你哭丧着脸干吗,给我看脸色吗?”又是一耳光。
  秦楚不知该用什么样的表情表现给这变态的、没碴找碴的女流氓,只是乖乖地挺直了上身跪着。
  “对不起……非姐,我错了。”她偷偷看了一眼项武。项武似乎已经把兴趣转移到了胡非的身上,象是观赏一个从未谋面的陌生人,或象是观赏什么新奇的演技一般,对着胡非的脸蛋使劲地看着,只是偶尔,才看一下跪着挨欺负的秦楚。
  “你这贱货,我问你话,你看五哥干吗?”又是一纪耳光。
  她不敢再看别处了,乖乖地看着那张艳丽而又邪恶的俏脸。
  大概打累了,胡非这才出了一口气,把身体向后,重新靠到项武的怀中,改换了语调,问秦楚:“怎么样,姑奶奶我打的你舒服吗?”“是……非姐,我该打。”
  “要笑着给我说。”
  “是……非姐打的……很舒服。”口中这样说着,笑脸勉强地艰难地做着,心中一酸,又一汪眼泪猛地涌出,不过好在胡非此时正看别处,她慌张地抹去泪水。
  项武手下那个瘦条子过来,给项武报告着媒体最近的动态,“《南都报》有一篇庞王八蛋写的连载,大渝网上有对五哥的链接,新京网也有……”,说着,那瘦子看了一眼直直跪在胡非面前用舌头给她舔脚的秦楚,继续说,“还有,就是这个贱货主持的一个特别节目,也说到五哥。”秦楚很怕听到的话,偏偏由那瘦子口中说出,她吓的连气也不敢出了,只是把身体向前倾斜成一个角度,双臂仍然反背到背后,低着头一动不动。
  “坐这坐这,喝一杯。”项武对着瘦条子,亲自倒上一杯酒威士忌给他。
  那瘦子坐在一旁,擎着杯喝着,看着乖的象个小猫似的秦楚,感叹着:“真他妈的没想到,电视机里那么牛逼的秦主任,在五哥和非姐的脚底下,也这么贱。”胡非抬起脚,用脚丫打了一动不敢动的秦楚一个耳光,问她:“听到没有?
  说你贱呐。”
  秦楚不知如何反应,只好连忙回答:“是……听到了。”那瘦子坏坏地说:“这妞还值得玩玩,五哥先玩着,哪天玩够了,您招呼一下,我把她脚卸了,她哪支脚踩的文哥,咱们就卸她哪支脚……”“不吗!大哥您说句好话吗!我怕了呀!”秦楚听他出这坏主意,不等他说完,便哭着插了话。
  “我他妈的说的不是好话吗,你他妈臭娘们,把你们这些公仆都他妈卸了才是大好事呢。”那瘦条子倾前了身子,往她的头上脸上狠狠地打了几下。
  此时的项武似乎并不十分高兴,正在把那大战刀用一块专门的试刀布反复地认真的擦着,那刀条现出雪亮的阴森森的光。兴许他不喜欢这个话题,或许他不喜欢看着另外的男人欺负秦楚,脸色变的不太好看。那瘦子看到了项武脸色的微妙改变,便停住了对秦楚的进一步侵犯,打了声招呼,便告辞而通。项武一句话没说,只是又呆呆坐了两分钟,便也离开了座位,提了战刀,向着林中走了。
  看项武离开,胡非也起身,对着仍旧跪着的秦楚命令:“把这坝子上的树叶捡了,把坝子冲洗一遍,拖干净,要是有一丝灰尘,让你用嘴舔了。”胡非也离开,剩下一个秦楚,听话地做起了一个奴仆应该做的工作。她把那些吹过来的树叶,特别是落到花草中的树叶一颗一颗地捡拾起来,集中到指定的空地上埋掉,又用水冲刷石板和台阶,冲完后再用拖布抹干净,抹一遍不行,又抹第二遍,直到石板路上一尘不染。
  她一边做着工,一边偷偷流泪,生长于高官家庭,从小养尊处优的她可谓是金枝玉叶,今天,在几个流氓的脚下,却做着奴隶的活,这让她无法适应。但人都是有适应性的,特别是对环境的适应,在尊严与现实面前,她无奈地选择了后者——为了保住自己肉体的完整,她必须屈从。
  正等她细细地检查着哪里还有不干净的方寸时,一个大概只有十六七岁的美少年——项文的儿子,只穿了裤衩,连鞋也没穿地从城堡内走出来。他的肩上,扛着一支单发巴雷特M99狙击步枪。虽然已经快到一米八的身高,但从那一脸稚气看,显然还是个孩子。
  他走出没几步,看到正在弯腰劳作着的秦楚,抬起脚,看了一下自己的脚心,然后冲着她大喊:“你!那女的,过来。”
  待秦楚弄清楚的确是在叫她时,怀着心中的不平与忿懑,极不情愿地走了过来。
  “噢,是你呀,我叔叔还没砍你的脚呀?”
  听到就怕的秦楚没了怒火,又填了害怕,“不……别砍我脚……”“你怎么洗的卫生?”
  秦楚不解地看着他,又看看自己刚刚打扫干净的石板地面。地面上可以说是一尘不染。
  “你看,看我的脚底,弄的多脏。”那小子把脚底亮给她看,红红的肉肉的脚底上,并看不出有什么肮脏,当然,露天中的石板路上,肯定不比家中地毯上那般干净,不过,秦楚真的没看出他的脚底有什么脏东西。
  “对不起……我马上再打扫一遍。”
  “笨猪!你他妈的还不快给我跪下舔干净,想找揍还是不想要你的脚了。”听着这个比自己小二十岁的狂妄少年象驯狗一样教训自己,她的心中又升起怒火,但很快的,她就清楚了自己的处境,她冲着这个少年跪下了。
  那少年倒退了几步,坐到了椅子上,“快点舔,舔干净了我还要打猎去呢。”秦楚左右看看,什么也没能看到,无奈地抱起了少年的光脚,对准那红嫩的脚底,把舌头伸了过去……
  那美少年取出一枚很长很大的12。7毫米子弹,装进弹仓,“哗啦”一下推进膛内,然后双手握枪,先向着远方瞄了瞄,又把枪对准秦楚的脸,狠狠杵了几下,口中说道:“这枪你们公安局没见过吧,我一搂火,能把你的脑袋打没了……我脚后跟痒,给我用牙咬一咬……”
  “嘎嘎嘎嘎……”林子中传来轻武器连发射击的枪声,那是项武在玩机枪。
  秦楚紧张了一下,尽管她对枪声并不陌生,但此时此刻,这枪声却让她全身禁不住地抖动起来。她张开嘴,用牙齿轻轻地在那小流氓的脚后跟处咬着,为他解痒。
  “你看,这口痰怎么不打扫干净?”那坏小子朝着地面点了下头,对她说。
  秦楚跪着,向他示意的方向看过去,可她看了半天,地面上一丝痰渍也并没有找到。她不解地张着大眼看着那坏蛋。
  “看不到吗?呸!这不是吗。”那小子当着她的面朝着她眼前的地面吐了一口痰。
  秦楚低下头去。半晌,她开始找寻擦干净那痰迹的工具,可她全身一片纸一片树叶也没有。
  “快点给我舔干净了,不然我要我叔叔弄掉你的脚。”面对如此仗势欺人的恶少,她不想招来其他人的参与,便屈辱地将头向着那堆刚刚吐出的痰伸过去,那恶少抬起一支脚,踩到她的后脖子处,用力地向下压去,她的脸便紧紧地贴到了地面上,贴到了那一块肮脏的痰迹上。不仅如此,那小坏蛋还用枪口顶到她的后脑,威胁说:“好好舔,不好好舔我一枪把你的脑袋打碎。”
  秦楚用力地转过脸,将那口粘痰嘬进口中,强忍着恶心,吞到肚子里。
  “小哥哥,你看我这么大了还给你跪着……你就饶了我吧。”“哼!这么大了怎么了,你这贱屄,这么大了还是我叫你做什么你就得给我做什么,你说,你敢不听吗?”
  “我……”
  “问你呐,敢吗?”那坏小子又杵了她一下子。
  “不敢……”
  “这就对了,叫我声爷爷。”
  秦楚跪着,尽管她已经彻底地被项武一伙所征服,但对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屁孩子,却仍有不甘,她犹豫着,低着头不说话,可也没敢起身。
  “叫不叫?”那小子把枪口又杵到她的头上。
  “嘎……嗖……”那小子开枪了,是朝着远处什么地方打的,枪声在山林间回响,接着又是“哗啦”一下,又一颗子弹被装进枪膛。
  尽管她没想到这小子会真的朝着她开枪,但她知道再这样下去不会有丝毫的好处,犹豫了半晌的她不得不看着地面,小声地叫道:“爷爷……”那少年满意地放开了她,向前走了,可没走出五六步远,又停住脚步,嗓子里大声地咳了一下,然后对着旁边的石板路面,侧过头:“呸!”又是一口痰。
  然后回过头看了她一眼,又把脑袋冲着脚下的痰示意。秦楚不敢再磨蹭,娇嗔而又无奈地看了他一眼,心中堆积了太多的愤懑,让她不愿意再过去。
  但是,那恶少侧着身子看着她,不说话,却也不向前继续走,二人形成了对峙。
  只沉静了一分钟,她不敢再这样下去,磨磨蹭蹭地走到那新吐的粘痰处,跪下,又一次嘬吸入口,吃了下去。
  好不容易伺候走了那狂妄的美少年,她真的又将石板路面认真地清扫了一遍。
  坝子打扫干净了,胡非项武等人的一堆脏衣服又扔给了她。她屈辱地将那堆臭袜子脏内裤什么的洗干净,正在晾晒时,里面传来胡非的喊声。她赶忙又放下手里的活,急急向项武与胡非睡觉的房间走进去。
  大床上,二人全都一丝没挂地光着。项武似乎刚刚经过激烈的做爱,闭着眼,一动不动地仰面躺着。胡非则半躺半坐着,用胳膊肘支撑着上半身,叉开着双腿。
  见秦楚进来,对着羞怯的她,用手指指了指自己的下面。
  秦楚不解。
  胡非又指了指,加了一句话,“快点,你这贱货。”秦楚这才反应过来,忙说,我去给您拿毛巾,说着转身欲走。
  “给我站住!”胡非不等她转过身,便一声喝,“给我舔干净了。”她没动。这也太过份了。这时的她,想到了死。但在胡非他们的控制之下,死却没那么简单,也没那么轻松,只是……
  “贱货,你舔不舔?”
  她知道求饶是没用的,她趴到了胡非的双腿之间,对着那仍在流淌着淫水与精液的湿漉漉脏兮兮的阴道,舔舐起来……
  好恶心呀!她想呕吐,但她不敢,她也根本不敢不舔,而且舔到口中的肮脏东西,她也不敢吐出来,按照胡非的命令,她必须全部吃下去。
  “噢……真舒服……你这贱货……舔的我好舒服……”胡非迷起眼睛,恍恍惚惚地享受着,骚叫着。
  弄了好半天,胡非被舔的几乎要到第二次高潮,才让她继续给项武清理。她又跪趴到项武的下身,将那早已软下去的鸡巴含在口中,将鸡巴上,和鸡巴旁边的白花花的淫水,也一股脑地舔吃到肚子里。
  大概二人都干累了,不想起身去洗澡,秦楚又拧来湿毛巾,一点一点地为二人擦去下阴部位的肮脏。
  胡非半睁着迷离的双眼,支吾着命令:“把我的高跟鞋……顶到头上……再自己用手铐……反铐……在床脚边……跪着……看我们……睡……”话没说完,胡非便睡着了。秦楚跪在他们脚下的床边,她先是犹豫着,但她知道房间内有录像,不敢违抗胡非的变态指令,慢慢地,她将胡非那双高跟鞋鞋底朝着自己的头顶放好,又从床脚处取了那由她自己带来的铜制平板手铐,反背起双手铐住自己的两腕,直直地冲着四个向她伸着的裸露的脚底,一动不敢动地跪着。
  ……
  临近中午,项武和胡非在坝子里用餐,让秦楚侍候二人,她乖乖地跪在二人的脚边,双手托举着一个大盘,盘子里装着酒杯和几样菜品。
  “秦主任,当副主任几年了?”项武问。
  “两年。”
  “这次当一把主任有希望吗?”
  她此时的心已经全不在这上面。要是在平时,也许她会有些兴趣,但已经沦为奴隶的她,哪还有心思想什么升官呀。听到项武这么问,她不解地回答:“没有。”
  的确,这次升主任的希望,她真的没有。报上去的三个人选中,她只排第三,前边的两个,无论从资历还从关系上看,也远远胜过她许多,报三个人选,是因为必须要报三个,她只是个陪衬。这事不仅她清楚,内部任何人也都清楚。
  “想不想当一把主任?”这是胡非问的。
  她摇头,这是她的真实表现。
  “五哥想让你当一把主任,还不快谢谢五哥。”
  她听话地转动着膝盖,正面地对着项武跪着,机械地说道:“谢谢五哥。”因为晚上还有一个会,项武没有为难她,午饭后便要她回去了。

  七、墓地

  远郊一个山区别墅里,有一座墓碑,墓碑上镌着一个少女的头像,一副灿烂的笑容,永久地挂在那绝顶美丽的脸上。那就是胡非的表姐,坐了六个月牢后跳楼自杀的十九岁少女谭波。
  今天,是谭波七周年忌日,这里,正在举行着一场特殊的仪式。参加仪式的人并不多,除了她的家人,便再没外人。说特殊,是因为在她的墓碑前边的两侧,各有一名年轻美丽的女警察,穿戴齐整,却被五花大绑地跪在那里。这二人,就是当年押解胡非、谭波的四名女警中的两个,一个叫丁楠,现在已经是省城某分局的局长夫人,另一位叫易丹,是某分局的政工科长。不过现在,她们都已是田七集团的俘虏了。
  胡非和谭波二人的妈妈是亲姐妹,今天都来了,都哭的死去活来,特别是潭波的妈妈,伤心痛哭的几近昏厥。
  丁楠和易丹象个祭品样跪着,听着旁边谭波一家人伤心的痛哭,都吓的浑身抖动着,就连一连串的耳光和树枝的抽打,也全失去痛感,脸上一块又一块的唾沫粘痰,更全无感觉,她们有的只是恐惧了。到是胡非和她手下的几名黑社会打手,反而一直在保护着二人,不然的话,她们怕是要被谭波的家人弄死的。
  本来这场仪式是要秦楚参加的,但她临时被通知参加省一个什么会议,没能赶上,待她赶到墓地,已是下午。
  “秦主任,今天要你来,我有几件事不明,想听你回答我。”胡非冷冷地说。
  墓地前面一处空地草坪上,胡非坐在一个大大的凉椅上,对着应招而来、笔直地并着大腿站立在他们面前的秦楚审问着。
  “非姐……”身处黑社会的营地中的秦楚,早没有了省厅高官的派头,她是以一个俘虏的身份,战抖着面对胡非的审问。
  “当时,别的人坐台只是拘留,你偏要给我和我姐姐刑拘,而本来我们与文哥的案子毫不相干,你又非要把我和姐姐拉出来陪着文哥游街示众,还非要选在我们大学的体育场进行,你干吗那么整我们?我们姐妹哪得罪你了?”秦楚把头使劲低着。她想走开,但她没法走开,她从没让人如此地质问过,更从没被人质问又不敢回答过。
  “公处大会的地点不是我选的……”她无力地回答。
  “贱货!”随着一声怒吼,一块土坷垃朝着她的脸掷过来,她本能地躲闪,那土坷垃擦着她的脸飞过去。
  “给我姐姐跪着。”
  面对胡非的淫威,她屈辱地面对着谭波的墓碑跪下。这让她特别地难受,她是公安的领导,谭波则是一名犯罪分子,可现在她得给她的墓碑跪着,这……这也太……太那个了,可她不敢不从,她已经是他们的俘虏了,已经有太多的录像在他们手中了。
  “可惜呀秦主任,你今天落到了我们手里,呵呵!知道你们三大纪律八项注意最后一条是什么吗?不虐待俘虏,可今天姑奶奶我要把这五个字去掉前边一个‘不’字,知道怎么读吗?”
  “对不起……非姐……我……”
  正支吾间,一声女人凄沥的嚎叫从远处什么地方传来,尽管距离很远,但那声音却极其瘆人,象是肥猪挨刀时的惨叫,令人听了禁不住毛骨悚然。
  这别墅建在密林峡谷之中,没有公路,方圆几十里没有人烟,那么这声音就只能发生在别墅中。她似乎猜到了什么,不敢吱声,也不敢动,全身却微微地抖动起来。
  那嚎叫声只持续了一分多钟的样子,便突然停止了,山野里又恢复了平静,比刚才更静了,甚至连树上的鸟儿都被吓的不敢吱声了。
  不一会,一个长相十分丑陋的五短身材的胖子走过来,远远的,秦楚就看见他的手上满是鲜血,及待走近,又看见他的手中,还捏着什么东西。她的心要跳出来一样。
  “非姐,做完了,呵呵!”说着话,胖厨子举过来手里的东西,秦楚看的清楚,那竟然是两只还戴着耳环的淋着鲜血的人的耳朵……“行了,来,喝了这杯。”胡非斟了满满一大杯威士忌,递给胖子,胖子咧了咧大嘴,喝了下去。
  看到那鲜血淋淋的人耳朵,又联想到仍然回荡在耳畔的那凄沥的嚎叫,秦楚被吓住了,她的脑袋里一片空白,忘记了该说什么,使劲地闭紧了眼睛,似乎正等待着下一个被割耳的就是自己。
  “我看这贱货比丁楠还坏,你没见她当时审我们那个凶恶劲呢。”胡非气鼓鼓地说着。
  那胖子咧着大嘴,问道:“怎么非姐,您说句话,要摘她身上什么零件,我立马给您摘下来。”
  “不……非姐饶我……”她使劲地把头触到石板地面上,吓的全身抖动着。
  “把衣服脱光了,全脱光,身上什么也不能留,本姑娘要搜查。”无奈,在这个女流氓面前,她一件一件脱光了身上的衣服,连鞋袜也扒下,全身真的一丝不挂地跪在二人面前。
  “给一个女流氓下跪,哼哼!看你们领导多丢人。”听到这话,她抬起头,先是疑惑地看着说话的胡非,待看她是朝向自己的身后说话时,又向转过头看去……
  啊!她的后面,距她跪伏的草坪不足两米处,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立了一个风姿绰约的成熟美女,这美女不是别人,却正是曾在她任处长时的民警,现任某分局政工科长的易丹。
  “你怎么在这?”
  她刚刚将此问话说出口,胡非却接了过来,对易丹说道:“就是,领导问你呢,一个人民警察,怎么跑到黑社会的据点里来了,回去好好向秦主任认识错误,听到没有?”
  易丹乖乖地立正站着,低着头,不说话。而秦楚则用双手紧紧地捂住脸,将身体尽量地团成一团,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你看你来的多不是时候,把你们领导弄的多不好意思。”易丹低头不语,刚才丁楠被割去耳朵的一幕,仍然在她的身上起着作用,并直站立着的双腿一直抖动不停。
  秦楚跪伏着,捂着脸,从地底发出嘤嘤的声音:“小易……你走……”“你看你看,当官就是不一样,都给人做了狗了,还在发号施令”,胡非转向易丹,取出一根长长的小手指粗的红色棉绳,“给我把她捆起来。今天本姑娘就要杀杀你的威风,就非要让你的手下来弄你。”易丹却没动,半天,才对着胡非,做出为难的表情,摇着头。
  胡非一把揪过她的耳朵,“你这耳朵长着似乎也没多大用吗,要不要割下来下酒?”
  易丹双手想去护住耳朵,却又不敢碰胡非的手,随着胡非的用力,她的头一直侧歪着低到胡非的胸部那么高度。
  秦楚这才想起,七年前召开的那次公处大会,担任押解并捆绑胡非姐妹二人的四名女民警,其中就有易丹。噢!对了,还有丁楠。
  听胡非这样恐吓,易丹不敢再犹豫,接过绳子,迟疑着磨蹭到秦楚的背后,将绳子搭上她的后脖胫,然后经过双下腋,在胳膊上缠绕,最后在手腕处打了结,又向上提去,穿过脖胫后面的绳子,再向下拉……“怎么样,让你的手下来捆你,是不是感觉特爽?”胡非蹲到秦楚的对面,看着正跪着被上绑的秦楚,吐出一口烟在她的脸上,问道。
  秦楚难受地忍受着,她不敢也不愿看胡非,可胡非的脸就贴到她的脸上,又不好躲开。
  胡非转到秦楚的身后,抬起秦楚被绑的硬硬梆梆的双臂,说:“不够紧呢,距你们领导的要求有差距呀”,一边说着,一边又象当年秦楚托她的下巴那样托起秦楚的下巴,“你说是不是,秦主任?”
  秦楚的嘴被她撑成O型,胡非又将手指捅进去,将全部的四根手指全捅进去,在她的口腔中搅动起来,直到捅到她的嗓子眼。
  “咳!咳!”秦楚的喉咙受到刺激,禁不住大声地干呕起来。
  “好嫩的脸蛋,怎么保养的,一点绉纹都不长。”胡非取出手,将那满手的唾沫在秦楚的脸上蹭着,在鼻子眼睛处反复地摸弄,直到将手上的唾沫在她的脸上擦干。
  秦楚知道她在报当年的仇,不敢说话,忍受着恶心任她弄着。
  玩弄够了,胡非对着易丹命令:“解开,重捆,给我捆紧点。”易丹又给秦楚松绑,再捆。
  在胡非的命令与调笑声中,全身一丝不挂的秦楚,又一次被五花大绑捆了个结结实实。
  这次,比上次要紧多了,直捆的秦楚痛苦的扭曲了好看的脸,“噢……好疼……小易……轻点吧……啊……”
  “哪疼呀?是这吗?”胡非用手抓着正勒的紧紧的大臂,用力抬起……“噢……疼……啊……”
  捆完了,秦楚已经是满头满脸的汗珠。
  “我看看,嗯,这回捆的不错”,说着转向易丹,“上次开公处大会时捆我,是这么捆的吗?”
  易丹低头不语,全身又一次抖动着,她最怕胡非提到这些。
  “嗯……不错,秦主任真丰满呀,绳子一勒就更好看了,哈……瞧这大奶子,奶头都鼓起来了,是不是想让我给你摸摸呀。”一边说着,胡非的双手真的就在那对因绳子的作用而愈显凸出的奶子上摸起来。
  “我看看……上次扎的针眼还在不在……不在了耶,那看来今天还要现扎新的眼了。”
  秦楚想起那次被胡非用别针扎奶头的经历,吓的全身都抖动起来了,“非姐不要吗……”
  “秦主任这手不能动了呀,那我要是打几个耳光,秦主任是不是也不能还手了呢?”还没等秦楚反应,“啪!”胡非一个耳光打去,秦楚娇嫩的脸蛋上立刻现出红印。
  “我怎么打不出秦主任的效果呢,你看你当年打我,几下就把我的鼻子打出血了。”就在说话间,秦楚的脸上又是几纪耳光。她直直地跪着,丁楠被活活割掉耳朵的恐惧远远压住了挨耳光的疼痛,以至于她不敢躲,甚至不敢把脸偏一下,生怕将胡非的情绪再激怒半分。
  “不过,我有办法让你的鼻子出血。”说着话,胡非不知从哪取出一根钓鱼用的鱼线,就是一般的鱼线,那线的一端,也正拴着一般的鱼钩。
  “不……非姐……”秦楚的话还未满,胡非的手却再一次捏住了她的两腮,另一支手握住鱼钩,伸进她的鼻孔,“啊……”随着秦楚一声凄历的惨叫,尖锐的鱼钩从她的鼻子里侧勾住她的两个鼻孔中间的嫩肉,猛的用力,鱼钩的弯尖便从另一侧的鼻孔中穿出,秦楚的鼻子便被牢牢地钩住。一股鲜血顺着鱼线流淌下来。
  “噢……”发着颤的不大的呻吟从秦楚的喉咙处传出来,似乎担心声音大了会加剧疼痛般。
  “来,试试效果。”胡非握住长长的鱼线的另一头,将脚向着那鱼线踩去,使鱼线穿过脚趾之间的缝隙,一直踩到草坪上,然后用手拉动鱼线,受力后的秦楚紧紧地追随着那鱼线的拉动将脸向前伸去,一直伸到胡非的脚边,紧紧地贴到踩在草坪上的胡非的光脚上,“噢……噢……噢……疼呀……”“哈……正义天使,干吗把脸贴到我脚上去呀,我脚的味道很香吗?”“非姐……香……噢……非姐不要哇!”
  “你看你们主任,多变态,亲我的脚,还说香。”易丹抖动着,不敢动,也不敢说话。秦楚使劲地将脸紧紧贴在胡非的脚上,讨好地伸出舌头,舔舐着那支臭脚。
  “啊!好舒服,你们主任好会舔脚,舔的好舒服”,胡非对着易丹说,“你也把鞋脱了,让你们主任给你舔舔,享受一下领导的关怀。”易丹本想说什么,但看到胡非的狠狠盯着自己的眼神,什么也没说出来,便犹豫着脱掉了鞋,又扒下了袜子,将一支好看的光脚伸到秦楚的脸旁。
  胡非将鱼线略松,使秦楚能够将脸转移到易丹的脚旁,不敢不从的秦楚开始舔易丹的脚。易丹则看也不敢看给自己舔脚的秦楚,害羞地将脸转向一边。
  待秦楚将易丹的脚丫舔完,胡非又想出了新招,“秦主任公处我们时给我们脖子上挂牌子,今天我也让秦主任享受一下,可我这没牌子,挂几块砖将就一下吧。”
  于是,秦楚被命令面对胡非直直地跪着,五块淋透了水的红砖,被易丹拴成一串,挂在了秦楚的脖子上。因为那砖的重量,她的腰向下弯成一个角度。
  “抬起头来,跪直了,来,看着我。”
  秦楚抬了一下头,又低下。
  “不行,得把你的脸支一下,要不老是低头看砖怎么行。”说着,胡非屁股坐在凉椅上,而将她的一双光脚架到了砖上。那拴砖的绳子本来不长,胡非的脚丫架上去,两个脚掌便紧紧地贴着秦楚的脸颊支起来,使她的俏脸正好夹在胡非的两个脚掌中间,再不能向下低头。
  “看你们领导的样子,好看不好看?哈,来照几张相,拍几张女烈受难图,哈!发到网上准能提高秦主任的知名度。”
  胡非举起照相机,对着秦楚那架在自己两个脚丫间的脸蛋,频频按下快门。
  “不行不行,要笑一个。”
  五块淋透了水的砖的重量,已经令她吃力地忍受,特别是那拴砖用的尼龙绳,不过铅笔般粗细,此时已经完全勒进她的嫩肉里,再加上胡非故意地将脚向下用力压着,没过十分钟,便气喘嘘嘘。
  “要向领导学习,看你们领导,不愧是领导,多么坚贞不屈。”秦楚上气不接下气地,“非姐……受……不了了……放了我吧……”“这才多一会,你们当年开我的公处大会,让我低头弯腰撅了一个半小时,你也没觉的时间长呀。”
  说着话,胡非又转头问易丹,“当时你和丁楠按住我脖子架我做飞机,当时你架我左边,丁楠架我右边,对吧?”
  听到她说丁楠,易丹吓的再也支撑不住,一下子跪在胡非的面前,“非姐……我……该死……”
  “秦主任,哎!我问你,你当年非要把我和姐姐拉出来陪着文哥公处,又一遍一遍地让他们捆我们,把我们捆的那么紧,你心里是不是特别爽?”秦楚双臂被绑在背后,绳子几乎吃进肉里,时间一长,全身便疼痛难忍,连呼吸都变了。
  “没……哎哟……非姐轻点吗……”
  “不爽呀!那和我不一样耶!我看到你让我捆的这么难受,我特爽。”说着话,又用力地晃了一下架在秦楚脖子上那摞砖的脚,秦楚的头被她晃的随着上下动着,愈加痛苦。
  “看你们领导的表情,好好玩耶,你平时工作时看不到吧?”胡非笑着问易丹。
  秦楚一边忍受着肉体上的痛苦,一边还要饱尝精神上的虐待,但肉体上的痛苦却是主要的,以至于她完全忘记了自己的处境,“非姐……别让小易……我以后怎么见人呀!”
  “哟!不就当着一个手下吗,当年我让你拉出来公处时,下面围观的可有我成百上千的同学呢”,胡非说着,将那根一直攥在手中的鱼线拉了一下,“不过你这些录像我到是想发就发到互联网上去呢。”“非姐……我……对不起……”秦楚使劲地摇头,她不知还能说什么。
  “今天本姑娘也来玩一玩你们公安经常玩的审讯,贱屄,听好了,嗯咳……”,胡非故意地清了清喉咙,学着戏剧中生堂的县官大老爷的口气问道:“脚下所跪何人?”
  秦楚跪着,任她玩弄,她知道该如何开口,可又张不开口。
  “问你呐?怎么不回答?”胡非拽了拽手中的鱼线,问道。
  “啊!疼……所跪……啊……我……秦楚……啊!别拽了呀!”
  “噢,就是成天在电视上主持正义的那个秦楚秦主任吗?”
  “是……啊!是……是我……非姐……饶了我吧!”
  “你现在不去主张正义,却跑到一个犯罪分子的墓地来,来干什么?”胡非拿腔作调。
  “我……我……啊!别拽!我……我来给波波姐……啊!赎罪……”
  “今天是我姐姐的忌日,去,你不想对着我姐姐说点什么吗。”胡非的语气明显加重。
  秦楚被迫又转向着石碑跪着,却说不出什么。
  胡非又一句一句地诱导,秦楚被迫将那些话说完整:“我……以前……狗仗人势……加害了波波姐姐……今天跪下给波波姐姐请罪,请波波姐姐在天之灵饶恕……”
  “不错,就这样,去,拿摄像机来,给她录下来。”不一会,易丹取来了摄像机。
  “来,重新来,从远处爬过来,对就这样,从那边那台阶底下开始爬,从那时开始拍摄,你看好不好?易科长。”胡非一边设计,一边对着易丹发问。
  一边是自己的顶头上司,一边是已经控制了自己的女流氓,易丹不知该说什么,只是深深地点头,来回答胡非的问话。
  “哎!我的科长大人,问你话呢,政工科长,你才是内行呀,来,说说你的意见,我们要把这段录像拍好,以后作为纪念呢。”
  “是,这样录……效果很好。”易丹只好这样回答。
  “那就开始,易科长,你来导演,兼摄影,来开始吧。”秦楚被命令从正面对着谭波墓碑的台阶下面开始爬,一共十九级台阶,她双膝着地,象狗那样从最下面的一级台阶开始爬行,并按照要求,每爬一级台阶,便要念一句:“波波姐姐,贱货秦楚给您认罪来了。”她爬着,念着,易丹则在她的前面,将摄像机放到自己的膝盖处双手提着,弯着腰倒退着拍摄。
  十九级台阶,十九遍地重复着住念词,一直到她的膝盖已经磨出了鲜血,才终于爬到了墓碑前的石坝上,从这开始,胡非又要求她每爬一步,要磕三个响头,口中要念上一句:“贱货秦楚有罪,波波姐姐饶命。”听完胡非的导演,秦楚将脸伏在地面,哭出声来。
  “哭也要给我姐姐哭,你委曲什么,嗯?”秦楚鼻子上的鱼钩仍然没有取下,只是鱼线缠绕在她的脖子上,胡非重又抓住那根鱼线,狠劲地扯了一下,秦楚被她扯得随着鱼线将头抬起,“噢哇……疼死我了!非姐不要了呀。”
  “重新拍,从台阶下面开始,中间不能有停顿。”
  于是,她再次跪到了十九级台阶的下面,重新开始向上爬行,一边爬,一边念着:“波波姐姐,贱货秦楚给您认罪来了”,一级一级爬到了石坝上,此时的她,双膝处已经浸出鲜血,可她正要犹豫时,负责摄像的易丹却用耳语提醒了她,“主任快点!不然又要重新来一遍了。”
  她知道只能这样,便对着远远的谭波的墓碑,重重地磕了三个头,念道:
  “贱货秦楚有罪,波波姐姐饶命”,之后便向前爬一步,然后再次磕头三下,重又念一遍:“贱货秦楚有罪,波波姐姐饶命”,念完后再爬一步……谭波墓碑前的石坝有十九米长,十九米宽,秦楚一步一步向前爬行,爬一步磕三个头,再念一句,用了很大的功夫,终于爬到了墓碑前面,此时的她,双膝上的鲜血已经染红了石坝,额头上也已经红肿,却又要按照胡非的要求,直直地跪在谭波的墓前,重复地念着:“我以前狗仗人势,加害了波波姐姐,今天跪下给波波姐姐请罪,请波波姐姐在天之灵饶恕……”
  折腾了好半天,终于将这段戏拍成了。
  易丹小声地对秦楚说:“主任,给她说句讨她开心的话吧,不然还不知会怎么。”
  秦楚不知还能说什么,也不知还能做什么,在易丹的反复劝说下,也算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便在拍摄完成后到了胡非的面前时,主动地将嘴凑到胡非的脚边上亲着,小声地,“非姐……饶了我吧……贱屄我知道错了。”终于,鱼钩从她的鼻子上取了下来。
  这时,田七也凑了过来。
  “姑奶奶我今天玩的高兴,再给我来个金鸡独立,七哥喜欢你的臭脚,把你的脚举起来,给七哥看看好玩不好玩。”
  秦楚一脸的难堪,不过,再难堪也要满足这女流氓了,于是,她磨磨蹭蹭地站起来,将右脚试探着向上抬,但只抬了不到膝盖处,便一下子放回到地面,又羞又怕地低下头去。
  “抬起来呀!你不是功夫很强吗。”
  她又一次将腿向高处抬,一边抬一边观察着胡非的脸色,抬过了膝盖,又抬到与腰等高,再继续抬,直到将膝盖顶到自己的腰际,抬到脚底面向胡非而与自己的胸部等高了,才被允许停住。
  “来!七哥,怎么样?这造型不错吧,嘻嘻!敬你一杯,干!”田七与胡非干了一杯,然后直直地对着正高举在眼前的秦楚的肉脚,那脚心粉红粉红的,溜光溜光的,脚趾丰满而紧密,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脚臭。
  胡非取出摄像机,对着单腿站立,而将另一只脚高举的秦楚拍摄。她先是坐在凉椅上拍,然后又站起来,变换了不同角度拍。拍了有五六分钟的样子,又坐回到田七的怀中,将拍得的视频回放给田七看。
  “七哥,好看不好看,哎!你说,要是在电视台这贱货主持节目后再插播这么一段,那有多刺激,嘻嘻!”
  田七看了看她,说:“你真是个天才。”
  “嘻嘻!哪方面的天才?”
  “玩人的天才。”
  “嘻嘻!那自然!”说着看了一眼仍旧受惩罚中的秦楚,吼道:“动什么动!举这么一回就不想举了?”
  田七被胡非灌下一大杯酒,咽了,“从哪学来的这些花样?”
  “嘻嘻!自学成才。”
  胡非说着,又命令秦楚,“举过来,嗯,站近点。”秦楚按照他的命令,用左脚蹭着,向前靠近了一些,脚底差不多就要挨到二人的脸了。
  “累不累?”胡非问。
  “累……非姐……”
  “哈哈!就喜欢看你累的样子,哈……”
  胡非满意地靠在田七肩上,“呵呵!你别看她现在这个可怜相,那是她现在落到我们手里了,我们要是落到她手里”,说到这,她用一根小树枝抽了一下秦楚举着的脚,问道:“喂!贱屄,是不是心里正盘算着哪天我们落到你手里时怎么整我们,嗯?”
  秦楚的腿,晃动的幅度加大了。胡非很开心地笑着,对田七说:“看这骚屄的水流的,看来那天让那么多人轮奸到爽了她了。”的确,秦楚张开的屄门,正源源不断地向往流着淫水,那淫水顺着左腿,一直流到草坪上。而由于长时间的单腿站立,也让她全身汗水四溢,娇喘嘘嘘。
  田七死死盯在那脚底上看着,看着,突然,他伸出手,一把攥住她的脚,拉向自己,直拉到眼前,细细地端详着,最后,竟然将嘴凑上去,在那脚底和那脚趾缝处亲了起来。
  “你们领导喜欢让人打耳光,越打下面就越是流水,不信你试试,”又冲着秦楚,“行了,放下你那臭脚,去,跪你手下面前去。”易丹一脸为难地冲着胡非摇头,但架不住胡非的威胁,在胡非再三的催促下,易丹冲着秦楚扬起了手,轻轻的,打在了秦楚的脸颊上。
  “重点,不然领导没感觉。”
  “啪!”比刚才重了些。
  “不行,再重些。”
  “啪!”易丹再加重了抽打。
  “要打一句骂一句,这样你们领导更喜欢,快!”
  “啪!贱货!”易丹被迫地打着骂着。
  “不要停,让这贱货数着数,打二十下为止,快!”“啪!贱屄!”
  “是……两下。”
  “啪!不要脸的!”
  “是,三下。”
  “啪!你个婊子!”
  “是……四下。”
  ……
  易丹正打着,田七早已按捺不住,从秦楚的后面将她推倒在地,将那圆圆的雪白的屁股搬弄着撅起来冲着天,然后攥住棒硬的鸡巴,从后面插了进去。
  “噢……七爸爸……”
  …………

  八、女儿的堕落

  从谭波的墓地回来后的第三天,秦楚召集相关单位的政工部门领导开会,听取各单位贯彻两会的情况汇报,这其中,便有易丹参加。而就因为有了易丹的参加,整个会议中,她的发言都极少,脸也一直不敢看易丹。
  会后,她将易丹单独留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关好门后,二人都低着头,许久,她才开口道:“小易……”,但只喊出这么一声,就不知下面的话该如何说了。
  到是易丹,大概是因为比她更早地接受了胡非的调教吧,对她提醒道:“主任,上周末我一直都在陪妈妈,没有和您在一起……”秦楚下面的那些难以启齿的话得以咽了回去,这让她感到了些许的轻松,但她明显地仍旧不敢与这个昔日的下级对视,她仍想说什么,但没找到合适的说词。
  同样尴尬的易丹又先开口:“主任要是没有别的指示,我就先回去了。”秦楚的工作仍然继续着,没人知道她曾经的遭遇,也没人知道她那两个女儿已经被绑架,她也一直对人说她们是到日本韩国去旅游的。
  的确如她所说,她的两个女儿真的去了日本和韩国,但她们的度假却并非人们所能想象。
  终于有了女儿的消息,她不顾一切地前往野人谷,尽管她知道此去肯定会有一些她不能预料的遭遇,但为了见到多日不见的女儿,也为了一种莫名的向往,她毅然去了。
  在她进入到接近野人谷几十公里处,田七将她接上了车。
  “想知道你女儿的情况吗?”一边开着车,一边伸手在她的胸部摸着,一边问她。
  尽管早已任田七等人玩于掌上,但任由他粗暴地摸奶,仍然让她一下子适应不过来。听到田七说到女儿,她点头。
  田七单手取出一本写真集,递给她,她接过来,刚刚看过封面,便差点要叫出声来,封面上的两名美少女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两个女儿,而特别令她感到难堪的,是姐妹二人是全身一丝不挂被捆绑着的。
  “翻开看看吧,你生了一对好女儿。”田七一边开车,一边说。
  她翻看起来,这是一本足有一百多张图片的SM写真集,里面的内容俱都是姐妹二人被用各种方式捆绑后做出的各种造型,很多的部分还是姐妹二人互相把头埋入对方的两腿之间舔舐阴部的照片,还有少数的则是姐妹双双被捆绑后被男人玩弄的。不知什么的摄影,但凭她的专业可以知道,这人的摄影技巧实在是很上档次的,画面上的美少女尽显娇嫩与柔美,性感十足,相当的唯美,好几次,秦楚竟然忘记了屈辱,而变成由衷地赞美。
  “一会给你看你女儿表演的节目”,说完,田七把脸侧向秦楚,“很精彩的。”秦楚并不显得吃惊,她的潜意识里似乎已经意识到了什么,可奇怪的是,她的下体内居然有了某种渴望刺激的冲动。
  越野车七拐八拐,上下颠簸着,开了好一阵,开到了野人谷,这才象是到了别有的天地,城堡附近有了象样的公路,再向前开,公路更加高档,很快到了一处房间内。
  仍然是她和田七二人,只是这时的她已经坐到了田七的怀里,田七粗大的手指已经在她的胸部和下体处展开了侵犯。
  她难为情地,却又无法抗拒地推着田七的手,“七哥……孩子在哪里?”田七摸到一个摇控器,“先给你看她们的视频吧。”电视屏幕上出现了两个美少女,宛如和宛若姐妹二人,二人先还是穿着内衣的,但二人的动作却有些异样,先是互相抱在一起,然后便是嘴对着嘴地亲热,很快便开始脱掉了内衣,二人全都变成赤裸裸……二人相差不到两个小时出生,从小到大也都睡在一起,姐妹之间的亲热是极其正常的,所以画面上开始的动作她并没感到有什么异样,但随着二人衣服的脱光,二人的动作开始了令她不安,只见二人先是互相地磨蹭着几乎突然之间长大了的乳房,接着坐到了床上,双腿张开,互相磨起了阴部……到了最后,竟然69式叠加在一起,互相舔起了阴部——典型的同性恋行为了。
  她正要喊叫起来,身后传出了胡非的声音:“怎么样,你的女儿表演的不错吧?”
  她想对田七说的话,因为胡非的出现而又咽回到肚子里,她知道胡非的厉害。
  而且她还知道,这并不是最严重的。
  她猜对了,胡非拍了拍手,两个女儿从门外走了进来。
  看到女儿,秦楚使劲挣扎着,想从田七的怀抱中挣脱出来,怎奈田七这家伙劲太大,她努力了好半天,却硬是无法摆脱。
  “七哥,放开我,让孩子看到……”
  但,她仍然不能摆脱,田七仍然紧紧地抱她在自己的怀中。她想对女儿说什么,却没能说出口。
  胡非说话了,“你妈妈正在和帅哥玩着,没空,你们两个,就先过来伺候伺候本姑娘吧。”
  姐妹二人乖乖地走到胡非的面前,双双跪了下去,胡非将两只脚扬起来,二人象是排练过多少次似的,一人抱住了胡非的一只脚,轻轻地将她的鞋子脱下,然后将那仍然散发着臭味的脚丫举到自己的脸前,把嘴唇凑过去,在那多肉的脚底处亲起来。
  看到女儿奴隶一般地为这个女流氓舔脚,秦楚其实并不感到意外,但这毕竟是当着她的面,这让她感到难为情,她不安,想哭又想跑,但她没哭出来,也没能跑掉。
  “嘻嘻!好痒!告诉我,我的脚丫香的还是臭的?”姐妹二人乖乖地回答:“香的。”
  胡非对着秦楚说道:“秦主任,你大概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吧,你的两个宝宝喜欢上我的脚丫子了,啊哈哈!”
  秦楚使劲地摇头,却没说出什么来。
  “刚才看到你女儿的录像了吧,你女儿红了!这要是弄到市场上去,她们就成了明星了。为了拍这个,你知道我们花了多少本钱吗。嗯?”胡非一边享受着两个美少女的舔脚,一边说着,“人家看了秦主任的录像,说了,免费给你们母女三人拍一部专题电影,那肯定更好卖。”
  听胡非说到这,秦楚恐惧地睁大了眼睛,尽管她做好了受辱受虐的准备,但这一着仍然完全出乎她和意料。
  “不,非姐,别……”她的声音很小,她知道她说的等于没说,只是出于必须得说的程序,她才说出。
  但在这里,当然没有她讲条件的许可,象是早就准备好了似的,随着胡非的一声召唤,门外忽啦啦拥进了一大帮子人,有的扛着摄影机,有的拿着反光板,有的抬着各式各样的灯光,还有几个男子,手中拿着捆人用的绳子。
  很快的,秦楚被绑在了一个大木椅子上,手脚全被固定,嘴巴也被封住,纹丝动弹不得也说不出什么了。
  “好了,准备拍了。今天我们请来了真正的母亲,也是全国最美的警花,秦楚,秦主任,真正的母女演戏中的母女,而且又都是美女,这片子肯定火。”既然胡非他们有了这个计划,不拍显然是不行的,对于这点,秦楚也是知道的,但,她仍然走程序似地求饶。
  但,没用。
  一干人等在胡非和一个大胡子导演的指挥下开拍了。
  先拍两个双胞胎女儿互相玩弄的戏。宛如姐妹看来并不是第一次拍这样的戏,没有更多的忸怩,便开始了动作,随着异样的音乐的响起,二人先是相对着跳舞,在跳舞的过程中,先是亲嘴,然后互相帮助对方扒去了衣裤,暴露出两个长的完全一样的美少女的裸体,再之后是倒地……69对舔……
  “好圆好美的屁股,来,给个特写”,大胡子导演指挥着,“下面的,你是姐姐还是妹妹,把她的屁股扒开……哎!露出屁眼来……对,对对……”姐妹二人并不过分犹豫地按照他的要求动作着,娇嫩嫩的两个肉体叠加在一起,妹妹在上,趴着舔舐着姐姐的阴门,姐姐在下,抬头够着妹妹的屁股……“好!把头抬起来,抬起来亲她的肛门,啊!对对,好!好!成功。”秦楚看着,使劲低下头,低沉的呜咽从鼻腔里传出。
  没人理会她的哭泣,戏仍然在继续拍下去。
  “来,坐这,哎对,你……对面坐着,好,现在各自抱住对方的一只脚,抱到脸上,嗯,对,就是这样,真聪明,对,用嘴亲……”宛如与宛若面对面地坐在塌塌米上,互相将对方的脚丫举到自己的的脸上,亲弄着。
  “瞧这小肉脚丫,瞧这小脸蛋,真美呀!来,特写,给特写……要用心……不能光有动作,要陶醉……这是很美的吗,哎……这就对了……再陶醉一些……好,真好哇!”
  姐妹二人似乎真的入了戏般,互相舔弄着对方的脚丫,竟然真的迷起眼睛,现出陶醉的表情。
  拍了好半天亲脚的镜头,开始玩弄起双头龟来,姐妹二人互相叉开了双腿,先是用阴唇互相磨擦,之后便取出了双头龟,用嘴唆弄后,各自插入自己的下体。
  此时此刻的姐妹二人,没有再用导演开导,便真的陶醉起来,口中也开始了小声的呻吟。
  胡非走到使劲低着头的秦楚身边,狠狠地揪住她的长发,将她埋着的头揪起来,说道:“看着!一会还有你的戏呢,你看你女儿不是很美吗,看她们的下面流出的水,这总不会是假的吧。”
  果真,姐妹二人的下体涌出了大量的淫液。实际上,秦楚的下体也同样流出了同样的淫液。
  宛如姐妹的表演很是到位,显然这绝对不是第一次,而且她们一半象是演戏,一半却又象是在享受,两个雪白柔软的胴体相互缠绕着,宽恕的脑袋夹在妹妹的腿裆处,宛若的脑袋又夹在姐姐的裆里,象两条小蛇在蠕动着,嘴里不时发出着表现快乐的哼叫。
  “噢……好美……啊……讨厌你的舌头好讨厌……人家痒死了……啊……”“啊……姐姐你流出好多水,都流我嘴了了……”胡非对着秦楚,“看着心里痒不痒,下面可有你的戏哟。”秦楚不敢看姐妹二人的同性恋表演,使劲地闭上眼睛,但耳朵却无法堵住,姐妹二人的浪声淫语强烈地刺激着她的耳膜,刺激着她的内心,刺激着她身上的某种感官。
  “拍的十分成功,现在妈妈出场。”
  随着一声命令,导演、摄影、灯光一干人等,开始聚集到秦楚的身上。
  她被松绑,嘴上的胶带也被拿掉。
  “好了,你们两个,去弄妈妈。”
  姐妹二人走近她,双双与妈妈亲昵。由于刚才的激烈的对戏,姐妹二人似乎正沉浸在享受当中,比刚开始时更加地肆无忌惮,她们亲着妈妈的乳房,亲着妈妈的下体,四只小手也不断地在妈妈的第三部位抚摸着。
  “妈妈你好美。”
  “妈妈你放松吗,很好玩的。”
  她知道女儿一定是受到了胡非一伙非人的折磨与恐吓后才会如此这样的,但女儿的表现却又令她怀疑,因为姐妹二人分明有着主动的、甚至是快乐的表现。
  她糊涂了,再往下她不敢想了,她们不会真的……不,绝对不能,她无论如何不能接受,不顾一切地推开二人。
  “哎呀妈妈!反正是演戏,再说了,也很爽的,不信你试试吗!”姐妹二人一左一右拥到妈妈的身旁,用小嘴舔弄着妈妈的耳朵,脖根处,轻轻地吹着气,手则伸进妈妈的胸部,摸弄妈妈的双乳……
  “不,你们躲开。”
  胡非走过来,威胁她:“别装假了,你看你下面水都流那么多了,想玩就玩玩呗,离开这,你上哪找这么好的机会呀……”胡非说对了,不是在这里,这些只存在于她的淫梦中的情节她是无法实现的,更严重的是她的下体的淫水,在众人的目光的侵犯下居然象开了闸的洪水般,一股一股喷涌而出,暴露着她的情欲。
  姐妹二人蹲下去,用嘴吸着她的下体的淫液,“妈妈别放不开了,反正你是被迫的,又不是主动的。”
  是的,被迫的,不是主动的,这让她减轻了伦理道德上的负担,在女儿的刺激下,她的体内更加强烈地感受到了异样的快感。
  她的全身开始变的无力。
  纯粹是为了表示她并非自愿,她求着胡非:“非姐,求你了,不行呀,怎么可能……”
  当然徒劳,她也知道肯定是徒劳,只是对于她来说,这是必走的程序罢了。
  她被放倒在塌塌米上,两条大腿被极度地张开,她的下腋窝处,她的耳根,她的脚心,她的腿弯,全被自己的两个女儿抚摸着、舔弄着,她的眼神开始变得迷离,似乎正要进入梦境一般。
  再接下来是姐妹二人将自己的妈妈捆绑,她仍然走着必须要走的程序,拚命地挣扎。
  “妈妈,反正是演戏,你就按照非姐说的演吗。”“哈哈!看秦主任和亲女儿演这样的戏,比看那些假母女演的戏刺激,哈哈!”“就是,看日本的女同片哪有秦主任的母女女同好看。”一帮子流氓议论着。
  她的意识正在走向仙境的当儿,残存的那一点道德伦理观念支使着她猛地摆脱了女儿的缠绕,“不要吗……啊……你们干吗呀?”她拚命地挣脱开,她想跑掉,可向前跑,前边有几个流氓堵住;向后躲,后面也有流氓;她再转身,可四周全是流氓;她的奶子被揪住,想挣脱,挣不脱;她的屁股被人用手捏住,便将身体向前挺,却又有罪恶之手从她的前面扒开了阴门……
  “咳!你们看这奶子,往上翘,不往下垂,哎!你们摸摸,还他妈挺硬的呢!”“来!哥哥先亲一个。”
  她象个被几支狼围住的小鹿,又象是被几只凶恶的猫围住的小老鼠,无助地任他们在她的身体各个部位上摸着、捏着、侵犯着,她的舌头被揪出来,被迫地与那个抱住她的流氓伸出的舌头缠绕,同时,她的下体内又有几根罪恶的手指伸了进来……
  “啊……轻点……噢……别当着孩子的面……噢……好疼呀……啊……”姐妹二人没能捆绑妈妈,秦楚实际上是被几个流氓捆绑成的。她的双臂被反绑到背后,双乳的上下又被勒上了几道绳子,以导演为首的几个流氓,又将她放到一个大大的软皮靠背椅子上,再将两条腿搬开,然后固定在椅子的两个扶手上。
  那椅子异常地宽大,她的腿这样被固定,两条大腿便呈“M”型张的很开很开,下体最羞于见人的部位,便也一览无余。而房间里有一面大大的屏幕监视器,正将镜头所摄清晰地展现着。这监视器,她自己也能够看到。
  导演指点着,“啊!美呀!看这脚丫,真美呀!镜头!来特写,给脚底来个特写……这个角度是最诱人的。”
  她的大腿被捆绑在扶手上,两条笔直好看的小腿便略下向垂着,将两支脚丫伸向斜下方。在那坏导演的指挥下,一个摄影师跪到了她的面前,肩扛摄像机,对准她的两支脚丫的脚底细细地拍摄。
  她害羞地将肥嘟嘟的脚趾勾住,又张开,嫩的一碰就象要出水的脚趾底部正用特写的镜头展现在大屏幕上。那流氓导演羡慕地叹道:“啊……就这样,拍下来,拍下来,好!好!太美了!”说着,那老流氓竟然单腿跪倒,把嘴凑近她的脚底,“啵啵”大声地亲了好几下。
  她一动不能动地捆坐在巨大的椅子上,任由一帮的流氓围着,同时开动着的三台摄像机转动着,将她被人欺负的镜头从各个不同的角度一一摄入。她想求救,没人理,想挣脱,办不到,她唯一能做的,便是使劲地摇头和小声地“不要……不要……”的呤叫。
  “你们看,这女人屁股,象两个球状体,这是最具女人味的……再看这阴唇……啊!”导演似乎被她下体内的流出物所震憾,突然变的张口结舌,半天,才又说了话,“哈!看,屄里开始流水了,这说明她的性需求十分地强烈……”果然如导演所说,在众多流氓的现场围观中暴露自己最最羞于见人的部位,反倒强烈地刺激了她体内的某些神经,使她的淫水象决了堤的洪水般泛滥起来。
  “你们不要看吗!我不想活了……你们杀我吧!你们太欺负人了!”她终于哭了起来,大声地哭了起来。
  “好了,给你们这个”,导演将两支粗大的电动震动棒交到姐妹二人手中,“刺激妈妈的阴蒂,她很想要的。来,开始,摄影,跟拍。”两根粗大的电动震荡器拿了过来,“嗡嗡”叫着,震动着,杵到秦楚一片汪洋的下阴处、大腿内侧、两个奶子的乳头周围。
  “啊……停……停下呀……受不了……啊……”强烈的震荡让她忍无可忍,因为全身都被捆的一动不能动,只有不住地痉挛着、用力地痉挛着。
  为了持续地刺激着她,以使其能够放开淫荡,她的下体内又被放进一颗跳蛋,剧烈地震荡着。秦楚忘呼所以地被刺激着,大声地回答:“噢……受不了……下面受不了……噢……用力……用力弄妈妈……啊……”的确,被按摩棒强烈刺激着的秦楚,真的既无奈又难忍地表现出一副委曲哀怨的神色,一边放荡着,一边哭泣着,很是令人怜爱。
  “好了,换个角度。”
  秦楚被重新捆绑后强按到一张大床上跪伏,头侧枕着床面,双腿跪着,屁股高高地翘着,双臂则仍然反绑着。
  “先拍一下这婊子的样子。啊!真美呀,瞧这屁股,嘿真他妈的圆呀!瞧这小蛮腰,啊!往下压一下”,导演不住地按动快门,又用一支手将她的细腰往下拍打了一下,经使的她的屁股更突出地上翘,“对……这样更美了……”导演一口气拍了不知多少张,然后又指使着宛如与宛若,一个反方向地骑坐到妈妈的后脖子上,上身趴伏到妈妈向后上方翘着的屁股上,将一根电动假鸡巴从后面插入妈妈的阴道内,另一个则在屁股的对面跪伏,用一根电动的震荡棒在也的阴蒂处加大了档位刺激着。
  秦楚艰难地跪伏着,头上承载着宛若柔软而圆润的屁股,下体内遭受着强烈的刺激,弄的她完全放弃了母亲的尊严,放荡地大声叫起来,“啊……受不了了……别……别弄妈妈……啊……”
  “好,现在由女儿开始审问,小乖乖,还记得台词吗?”导演问道。
  姐妹二人不作声地点头。
  “那就开始,开始,快,开始呀!”
  在导演的一再催促下,女儿开始了与妈妈的对话。
  “妈妈,你说,你是不是经常拿着我们的玩具偷偷地手淫?”一边问,一边加大了震荡器的档位。
  “不……我没有,你胡说……啊!别弄妈妈了!好难受哇!”在导演的指导下,秦楚被翻转过来,宛如迈步跨到妈妈的脸上,将自己小巧的阴部正对准妈妈的嘴,然后用力向上搬动妈妈的双腿向上,自己的双肘反压住妈妈的膝弯,宛若则做在妈妈的屁股后面,正面对着秦楚已经呈直立状态的屁眼,将一根专门用作插肛门的震荡器塞入她的屁眼。
  “唔……”她的呻吟从宛如的屁股下面传出。
  导演指挥着摄影师,“就拍这小屁股,来!来特写。”然后指挥着小姐妹,“继续问”,又用手摸了摸骑在妈妈脸上的宛如,“把屁股抬一抬,让我们拍一拍她的脸”。
  “那就快老实交待,你是不是背着我们偷偷手淫?”宛如抬了抬屁股,继续问道。但还没容秦楚回答,便重又用肉肉的屁股压紧了她的嘴巴。手持的大号震荡器仍然在她的敏感的阴部刺激着,一支假鸡巴也插进了她的阴道。
  直到她的身体已经象过电般抖动,压在她嘴上的屁股才抬了起来。这一次,宛如没有再坐上去,而是在导演的安排下,与宛若分坐在她的对面两侧,二人各抬起她的一条大腿,将那逼门大大地张开,同时各将一支秀美的肉脚丫踏到她的脸上。台词又继续了。
  “说!快说,你是不是偷偷用我们的工具手淫?”“啊!我说,啊我说……我是……经常偷偷……手淫……”
  “好美呀!”那导演赞叹道,又指导,“你们两个,把脚丫动起来,哎!对,不要太快,轻轻抚摸,哎!好!好好,哈,看看,这贱货开始主动配合了,她开始伸出舌头舔脚了。”
  的确,秦楚被强烈的刺激的忘记了自己的所在,正伸出舌头在两个嫩脚丫上舔舐。
  台词在这样的情况下继续,“那你为什么还反对我们两个玩?是不是假装正经的?”
  “啊!是……我是假装正经的……我是……”一边享受着女儿的刺激,一边舔舐着嫩嫩的脚底,没用再审问,她又继续说道:“我是……我是贱货!妈妈是贱货!啊呀!好想要……你们插的妈妈好想……”“现在,你们,戴上假鸡巴,来上她。”
  早已准备好的胶制假鸡巴戴到了宛如与宛若的阴部。
  “来,你,从后面插她。”在大胡子的指挥下,宛如跪在仰躺着的妈妈面前,将妈妈的双腿公开,将那假鸡巴插进了妈妈的阴道。
  “啊呀!好大呀!”
  “你,骑她脸上。”
  宛若骑到了妈妈脸部。
  “拍,先从前边拍近景”,大胡子指挥摄影,又对着姐妹二人,“脸上要有表情,要坏坏的、得意的,那种表情……哎对对!你们太聪明了。”拍够了,秦楚又被命令跪伏在床上,将屁股高高撅着,这回是宛若在后面,象是狗做爱似的从后面把假鸡巴插入妈妈的阴道,而宛如则双腿叉开坐在妈妈的对面,秦楚依令将那根假鸡巴含到口中,又拍了十好几分钟。
  “哎哟!我好爽!操死我吧!”她双眼迷离,叫喊着。
  看着眼前的一幕,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精壮汉子,几乎是发了狂似地将秦楚的身体搬转过去,背朝着自己跪着,再把她的头按到床上,自己则跪到她高高撅起的屁股后面,将那铁一般硬的鸡巴狠狠地杵进那湿漉漉的屄里,猛烈地抽插起来。
  他的这一举动并不是剧情中所要求的,导演冲他喊起来,“谁让你上去的,还不到时候呢……”但很快的,导演又改变了主意,“行吧,也好,那就先拍后面的镜头。”
  于是临时变更计划,先拍流氓入室强奸母女三人的镜头。他要求姐妹二人跪伏在妈妈的屁股两侧,把好看的小脸蛋贴在妈妈朝天高举着的雪白圆屁股上,不住地按下快门。
  “你们看,这两个美丽的小脸蛋,配合这美丽的圆屁股,啊!这就叫作美呀!
  快!拍下来。来!美女,把嘴亲到妈妈的屁股上,对……对,就这样,好美!”让秦楚久已盼望的大鸡巴终于插进了她的阴道,她侧枕着床面,张圆了嘴巴,大声地淫叫起来:“啊……好大!”
  “你,停止,把你那鸡巴拿出来。”导演走到正在用力抽插的男子身边,强行命令他拿出了正在暴操秦楚的鸡巴。
  导演又命令两个小姐妹,“舔,舔他的鸡巴,凑上去,一起舔,啊!对对!
  就这样,太好了”,又对着摄影师,“拍,近景、特写,啊!太美了!”拍了几个镜头后,那根大鸡巴重新插入,而姐妹二人的震荡器由一直不停地在她的阴部周围震荡着,这让她完全忘记了自己的身份,而进入一种状态,她禁不住大声吟叫起来,“亲哥哥……操……狠狠操我……操死我……噢……好硬好大……操穿了呀……啊……”
  ……
  戏,暂告一段落。
  晚上,秦楚被安排与大胡子导演睡在一起。
  刚刚进到大胡子住的房间,她便被那大胡子紧紧抱住,“你很美,我拍过母女的戏,拍过双胞胎的戏,你们母女是最美的”,大胡子说着,便是一阵狂热的亲吻。他很强壮,但也很温柔,他的粗大的手轻柔地在她的身上抚摸亲吻,她的后背、她的脖子、她的奶子、她的脚丫,都被那毛呼呼的胡子光顾到,以至于她仿佛进入一种仙境,昏昏然,飘飘然,向着天际飞去。
  这家伙似乎对她的屁股有着极强烈的兴趣,他变换着各种角度,将嘴伸入到她两个球状的屁股中间,如痴如狂地用舌头在她的肛门处和阴道旁舔弄着,甚至他还仰面躺在床上,命令她骑坐在他的脸上,他在下面舔着她的阴蒂。
  这老流氓是个花痴,有着极强烈的对付女人的功夫,他的舌头极会玩,在她的花心周边刺激着,很快的,她便有了一种强烈的欲望,口中也禁不住叫了起来。
  “噢……好厉害……啊……我要……要……”
  “这就对了,其实你的抗拒是假的,你很需要,很需要这样的虐待,对吧?
  告诉我,我说的对不对?”
  秦楚让他说的颜面全无,象是偷了东西被人捉到,又象是说了谎话被人拆穿,她不知该如何回答,她当然不可能承认,但也实在找不出不承认的理由,好在他仍然在不停地刺激着她,使她全沉浸在欲望的折磨之中,才好用挣扎与呻吟代替并遮掩了这种难堪。
  “不是……啊!你们欺负我……噢呀!”
  “你希望得到我们的欺负,对吧?你不愿意承认,我代你承认。”秦楚享受着,无言以对。
  “你看,那有一团绳子,如果你需要,就爬过去把它拿给我。”大胡子用嘴努了一下示意,墙角处,是一团粗如铅笔的麻绳。
  大胡子说完,便松开了紧紧搂抱着她的手,仿佛正在升天的秦楚失去了男人的搂抱,象是有无限的失落,她并没有犹豫,乖乖地趴在地板上,爬过去,把一团麻绳拿过来,交到了大胡子的手上。
  大胡子开始对她进行捆绑,绑的很细心,很温柔,并不粗暴,她的双臂反剪到背后,几条麻绳在她的手臂上缠绕后,在背后集中,又绕过她的上身,在她的胸前勒了密密的几道,整个的捆绑过程,她都极顺从,极配合,软软的象是一只听话的小猫。
  捆好后,大胡子自我陶醉着,欣赏着,象是在欣赏一件刚刚完成的艺术作品,之后,便重复着刚才的抚摸与亲吻,只是动作更加剧烈,产生的效果也愈加显着了。
  “你看,你本来可以不去拿那绳子的,但你需要它,对吧?”“我……要……”她紧紧闭上双眼,也许是害羞,也许是享受。
  就在她正欲进入忘我境地时,不知是大胡子事先的安排,还是胡非的支使,宛如姐妹二人人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床上。
  她并没感觉到女儿们的到来,直到女儿的小嘴亲到了她的下阴,她才突然发现,但此时的她已经完全没了反抗的力气,更主要的是全没了反抗的心情,手脚被捆住的她有了一个充分的理由去享受了。
  缓缓地,大胡子的鸡巴插进了她的阴道……
  “去,那里。”大胡子只是努了努嘴,宛如姐妹便一人一个地含住了妈妈的奶头。她无力反抗,无心反抗,任大胡子的大鸡巴和两个女儿的小嘴唇侵犯着自己。
  “妈妈,好玩吧。”女儿轻声地问。
  “嗯。”她本想用肯定的回答,但仍然残存着的道德与伦理让她只是嗯了一声,也算是肯定了吧。
  她又被翻转过来,高高撅起了屁股,大胡子并不急于插入,而是跪在她的屁股后面,摆弄着她圆圆的屁股,“过来,撅过来,和妈妈比比,看谁的屁股好看。”小姐妹听话地一左一右跪伏在妈妈的两侧,并用了妈妈同样的姿势,三个雪白滚圆的屁股一定排开,大胡子兴奋不已,用手指和舌头轮流地分别地舔弄着。
  秦楚的后面被刺激着,她吟叫着,全忘记了女儿就在她的身旁。
  大胡子又一次将大鸡巴从她的后面插入。
  “啊!好大……”
  不知抽插了多少下,也不知变换了多少种姿势,最后,大胡子将一管精液射到了她的口中。
  ……
  待她醒来时,她仍然躺在大胡子的臂弯中,女儿却已经不知去向,这让她怀疑昨晚女儿是否真的参与过他与大胡子的做爱。
  在满足了胡非一伙的变态要求后,秦楚和两个女儿被放回到家中。
  “妈妈没脸做人了。”刚刚进到房子里,她便双手捂脸,倒在沙发上。
  丙姐妹去并没有她这样的顾虑,反而劝解道:“妈妈,其实他们也没害我们什么,这样玩在日本很流行的呢。”
  另一个则将编辑好了的录像放进了DVD,一边观赏着母女三人受辱的镜头,又说:“妈妈你的身材好美呀,比我们美多了,谁也不会相信你是我们的妈妈呢。”她气急地将DVD强行关机,斥责道:“你们学了些什么呀,还有没有荣辱观呀?”
  女儿被骂后表现出无奈,互相挽着手走上楼去。
  “以后不许睡一起,各人睡各人的房间,听到没有?”女儿嘻皮笑脸,“那妈妈和我们一起睡吧,我们三人一起睡。”一边说着,两个女儿真的又拥到了她的身上。
  若在平时,与女儿如此的亲昵,她会感到幸福,但今天不同,她半真半假地推开女儿,“去,别碰我。”
  女儿互相咬着耳朵,小声地、但却丝毫没想不让她听到地说道:“妈妈不好意思呢。”
  另一个说:“妈妈得让人强迫才会兴奋。”
  说完,二人还是互相搂抱着,上楼去了。
  她倒下去睡了,但刚刚睡到两点便又醒了,她呆呆地躺着,待确信女儿已经熟睡后,她光着脚下床,锁闭了房门,将那盘影碟悄悄放进DVD中,将音量调整到只有她一人能够听到的高度,画面上映出了她的身影。
  她屏住呼吸,心咚咚跳着,不知不觉的,她的下面又猛烈地喷出一股狂潮,弄的床单湿了一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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