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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人修仙传加料版之嘉元风云】(1-6)作者:墨头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02-03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第一章 初至嘉元   岚州是越国十三州中面积第八大的州府,但论富足程度却仅排在辛州之后,位列第二。它地处越国南部,土地肥沃,所辖域内又有数不清的水道、湖泊和运河,再加上一向风调雨顺,所以极为适合种植谷
第一章 初至嘉元

  岚州是越国十三州中面积第八大的州府,但论富足程度却仅排在辛州之后,位列第二。它地处越国南部,土地肥沃,所辖域内又有数不清的水道、湖泊和运河,再加上一向风调雨顺,所以极为适合种植谷稻,是全国首屈一指的产粮大区。

  而位于岚州中部的嘉元城,虽不是岚州府城,但却是货真价实的岚州第一大城。贯穿越国南北的乡鲁大运河就从此城中心穿过,再加上另外几条水陆干道也汇经此地,因此交通极为发达,可称得上是水运枢纽,商贸要道。每年从此经过的商户、旅人更是数不胜数,极大带动了此地的经贸活动,所以嘉元城成为全州第一大城,并不一件稀奇的事。

  俗话说得好,靠水吃水,嘉元城无数船工、渔夫、苦力都仗此为生,与此同时,也滋生出一些偷奸耍滑,不走正道之人,依靠压榨苦力船工为生,表面上的生意是帮过往商客搬运货物和行李,但遇上客商中的肥羊时,也不介意做上一笔,孙二狗便是这样一个帮派小头目。

  孙二狗人如其名,长的斜眉歪目,一副烂梨坏枣的痞子模样,不过因为擅长察言观色、溜须拍马,倒让他混出了头。

  今日,他正在码头等待生意时,又习惯性的和自家的对头,铁拳会的黑熊吵了起来,但因为自家所在的四平帮与铁拳会乃是同盟关系,共同对抗着一个较大的毒龙帮,所以双方的关系,始终是斗而不破。

  但当一个小船靠岸时,双方便止了嘴,毕竟白花花的银子可比一时间的口头痛快,要诱人的多。

  这只小船,在码头停住之后,从船上下来两个人。一个人是名看起来十七八岁,相貌普通的年轻人,另一名则是位比普通人高出两头还要多的巨汉。

  年轻人身穿普通青衫,肩上停着一只黄色小鸟,刚下船就东张西望,一副乡下人刚进城的模样。而那名巨汉则头戴斗篷,身穿绿袍,瞧不清其面目,打扮的有些诡异。巨汉紧跟在年轻人身后,寸步不离,一副下人仆从的样子。

  这年轻人和巨汉,正是一连赶了三个月的路,才刚到墨大夫故乡的韩立和曲魂。

  韩立从故里出发,面向东南而行,直奔岚州而来。路上倒也没遇到什么危险,只是在步入岚州之后,眼见水网交错,船运发达,便生了好奇心,租了一条小船,顺流而下,好好过了一番舟旅之瘾,终于在十几日后,来到了嘉元 城这个偏僻的码头。

  结果一上岸,便看到两伙精干的汉子,热切的注视着他们的到来。

  韩立愣了一下后,但随即微微一笑。毕竟船夫也曾提醒过他,上了岸必须得雇上一个苦力才行,这是当地主管码头帮派的规矩。

  韩立初到此地,并没有打破坏别人行规的想法,因此他很老实的招呼了一声:“我要雇脚夫,有没有人来啊!”

  孙二狗观察一番后,只觉得这个下船的年轻人,只是带个粗使保镖的乡下土财主,油水有限,便也没有支使手下上前,让黑熊给抢了先。

  “不行,你一个人搬不了,最好再叫一个人来。”韩立看着眼前这名十分壮实的汉子,又瞅了眼曲魂身上的超大包裹,轻轻的摇摇头。

  “这位少爷,这么点东西,我一只手就拎起来了,不用再找人了。”汉子可不愿再有其他人来分自己的赏钱。

  说完,这名汉子走到曲魂跟前,不由分说就要抢过包裹。

  韩立叹了口气,这包裹里可有数千两白银,还有其他杂七杂八的东西,份量可着实不轻,根本不是普通人能承受了的。但他看到此人如此热情,无奈之下只好暗自让曲魂把包裹交给此人,不要与其争抢。

  果然汉子只走了几步,就已面红耳赤气喘吁吁,无奈只好又叫了一人。

  韩立见两个人终于可以抬起了此包裹,这才满意的点点头,快步离开了码头,沿着道路向城里走去。

  不料孙二狗已经觉察出一些端倪,他见着韩立离开,眼中便露出了贪婪之色。但也情知自己无法独吞,便向黑熊使了个眼色,二人在一旁商议几句后,便匆匆离开。

  韩立一出码头,便让脚夫带自己去最近的客栈,谁料二人七拐八拐之下,来到一处偏僻的巷子中。

  他不由皱起眉头,便想着将两人拿下,问问他们究竟有何企图,没想到方准备动手,一群手持尖刀利刃的汉字便围了上了,再看面貌,显然便是码头那伙人。

  韩立叹了口气,看来不用拷打也已经知道对方目的了,没想到刚踏上墨大夫的故里,就碰上了谋财害命的把戏。

  “小子,别怪我们心狠,谁让你带着这么多银子的,要怪就怪你命不好!”一声粗粗的声音从身后传了过来。

  韩立看着这些大汉嗜血的凶狠样子,眼中不禁闪过一丝杀机,他瞧出这些人干这种事情并不止一次了,否则不会个个身上都带了一股血腥味。

  “杀了他们,不用留手!”韩立冷冷的向曲魂命令道。

  这些肉体凡胎,哪是刀枪不入的曲魂对手,不费多时,地上便躺倒一片。

  孙二狗和黑熊的脸色很难看,他们觉着自己走了眼,点子的扎手程度远超想象,但受了如此大了损失,也不愿就此离开。

  黑熊不同于孙二狗,他也算有点功夫在身,明白曲魂功夫之高,不可力敌,便瞅上韩立,准备先拿住他,以此来逼对方就范。

  想着便悄悄向着背对自己的韩立移动,到了适当的距离,便猛得飞身而起,向韩立扑来。

  谁知便在这一刹拿,黑熊发现了诡异的一幕,眼前年轻人的后脑上,居然活生生的变幻出一张面目来,他心中大骇,无奈已不能止步,只好心中祈祷这一击能够奏效。

  韩立早已注意到黑大汉的诡异举动,但他没想到,对方居然不知死活的向自己动手,便运上罗烟步,轻巧的转动了身体。

  黑熊眼见双手就要触及对方鼻尖,便见到对方像一股轻烟般,失去了踪迹,随后只觉得后颈一凉,便看到一截雪白的剑尖,从眼前冒出,然后又鬼魅的消失不见。

  他用手拼命捂住喉部噗噗的冒血部位,想要说些什么,但从嗓子眼中只发出了几声干吼声,人就瘫倒在了地上。

  孙二狗早已吓瘫在地,毕竟曲魂的战斗方式,还在理解范畴之内,而对面这个年轻人,杀人时的那几下,简直如同鬼魅一般,彻底颠覆了自己的认知。

  在他看来,这个白布擦剑的年轻人,才是真正要命的阎王。

  这样恐惧的驱使下,他竟一时忘了逃。

  等孙二狗晃过神来,才发现二十余名大汉,如今浑身是血的全躺在了地上一动不动。

  “曲魂,杀了他!”韩立回头,谈谈的说道。

  “不要啊!我投降,我愿意把全部家财贡献给公子爷,我愿意给公子爷当牛做马,我知道嘉元城的一切大小消息,可以为公子效犬马之力,……”孙二狗见巨汉恶魔一样的向自己一步步走来,吓得瘫软到了地上,口中却慌不择言的讨饶起来。

  “咦!”韩立本来不想理会孙二狗的话,但当听到对方通晓嘉元城的大小消息时,他心中一动,有几分兴趣。

  “先暂且住手。”韩立喊住了想扭掉孙二狗脖子的曲魂,上前走了几步,来到了此人跟前。

  “你对嘉元城很熟吗?”韩立微笑着问道,一副很和善的样子。

  可刚看过韩立辣手无情一面的孙二狗,哪敢有丝毫的怠慢,他连声颤抖说道:“很熟,非常熟,小人从小就在嘉元城长大,对这里的一草一木,都了如指掌!”

  他此刻犹如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恨不得把刚才的话再夸大十倍,好让对方觉得自己有用。

  韩立听到对方回答后,侧头想了一阵,便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瓷瓶,往手掌倒出了一粒药丸。

  “要么吃,要么死!”韩立很干脆的说道。

  孙二狗双手颤抖着接过药丸,眼睛一闭,便仰首叩入了口中。

  “这药叫腐心丸,是我独门秘药,一个月必须服用一次解药,否则人会五脏六腑糜烂而死,相信你是个明白人,不会三心二意的。”韩立阴森森的说道。

  孙二狗听了之后,顿觉人生无望。

  “你放心,只要帮我把嘉元城的事办完,我会彻底解掉此毒,还你自由身的。凭你的身手,在其它地方我还真用不上你。”韩立见了垂头丧气的孙二狗,接着补充到。

  “真的,公子!”孙二狗一听此言,精神略微一振。

  “这些银子留给你办事,先把这里处理一下,我不想有人知道这儿发生的一切,明白吗?”韩立甩给了孙二狗一袋碎银,便扬长而去。

  没出几步,便听着身后一阵喊声。

  “请公子放心,小人自会把一切处理妥当!”

  韩立回头一看,只见孙二狗居然跪在了原地,目送自己离开,一副忠心赤胆的模样。

  “好了,我先头走,要找家客栈休息一下。明天一早,你再来找我。”韩立转身立住,毫不客气的吩咐了下去。

  “是!是!明天早上,我一定准时上门,听候公子爷差遣!”孙二狗到了这种地步,倒也很光棍的进入到韩立手下的角色中。

  “我倒是忘了,要么你先随我们去客栈一趟,没告诉你住处,明天你怎么来?” 韩立又恍然补充到。

  “这倒是不用,明日小人自会找上门来,不劳公子费心。小人是靠着这片地头为生,这点能耐还是有的。”

  孙二狗一脸恭敬的回道。

  韩立笑了一下,便控制着曲魂,离开了此地。

  “有意思!”韩立突然间觉得此人十分有趣,倒很有眼色,也许真能派上大用场也说不定。

  ……

  “吾所创帮会惊蛟会,拥有普通帮众六万四千人,核心帮众七千余人,岚州三大霸主之一,总舵设在嘉元城,分舵有……”

  “余一生娶妻五人,生育二女,收徒……”

  “大夫人金氏,性格温顺,金狮镖局总镖头金灿独女,已遇害身亡,遗有一女墨玉珠。”

  “二夫人李氏,知书达理,某一大户人家之女,未育子女。”

  “三夫人刘氏,生性泼辣,但颇有野心,曲陵城长风门门主刘锋亲妹,未育子女,需多加注意。”

  “四夫人严氏,余之表妹,生性沉稳,心计过人,有大家风范,生养一女墨彩环,临走时惊蛟会权利大部分移交严氏,可以信任。”

  “五夫人王氏,沉默寡言,对吾痴心一片,原大夫人金氏贴身丫环,未育子女,暗中握有秘密力量,可绝对信任。”

  “义女墨凤舞,原心腹手下之女,其父母身亡,后收为义女,临走时年方七岁,冰雪聪明。”

  “燕歌,大徒弟,资质一般,已传授绝学魔银手,临走时十二岁,心性未定。”

  “赵坤,二徒弟,资质过人,已传授绝学困龙功,临走时十岁,心性未定。”

  “马空天,结拜义弟,担任惊蛟会总护法之职,性情……”

  ……

  韩立手中拿着写满了字迹的墨大夫遗书,正在一家叫汇源客栈的上房内,不停的来回走动着,在思虑着什么。

  遗书上写得很仔细,不但把墨大夫所创立的基业——惊蛟会,交待的一清二楚,还把他所有妻室的性情,也给粗说了一遍,让韩立心中有了些底。

  不过遗书上所说的东西,都是近十年前的事了,现在情况肯定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具体要怎么去做?是否要接触墨大夫的妻室,还是偷了宝玉逃之夭夭?这都要在韩立了解到详细情况后,才能做出决定。

  这样一来,昨天收服的地头蛇孙二狗,就派上了大用场,想必从他口中能得到不少有用的消息。

  韩立思考了一阵之后,便走到床边,盘腿而坐,双手朝天,屏息内视,查看起自身的状况来。

  丹田内的那丝阴寒之毒,从一个月前就有了向外扩散的趋势,本来只是一丝若有若无的阴影,但现在已凝结成一颗豌豆般大小的黑团,而且还在不停的变大中。

  据韩立自己估计,顶多再有两个月的时间,这股阴毒就会彻底爆发出来。到那时,他恐怕真要难逃一死。

  韩立正在忧心忡忡,暗下决心一定要把那“暖阳宝玉”弄到手时,外面有人敲起了屋门。

  “进来!”韩立睁开眼,冷冷的说道。

  屋门一开,果然是孙二狗。

  韩立先是问起了孙二狗情况,得知他是四平帮的一个小头目,而四平帮是嘉元城西城三十三小帮之一,帮主是猿臂沈重山,手下有三大护法。

  便又问起中大帮派的情况,得知嘉元城三大帮会分别是独霸山庄、惊蛟会、五色门,原来独霸的嘉元城的惊蛟会,此时已经衰弱,成了三大势力中最弱的一方。

  明白了这些情况后,韩立又问道。

  ”现在惊蛟会由谁主持,你应该知道吧。”

  “这我知道,是由原惊蛟会会主墨居仁的遗孀,严夫人主持。”孙二狗急忙答道。

  “遗孀?”韩立诧异起来。

  “是啊!原创立惊蛟会的墨会主身亡了,他的夫人不是遗孀吗?”孙二狗眨了眨眼睛,有些迟疑起来,不知自己说错了什么。

  “谁说墨会主已死了?”韩立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脸色寒了起来。

  “全嘉元城的人都知道啊。一年前,鬼手墨居仁的关门弟子,带着墨会主的遗书和信物,到墨府报的丧!”孙二狗看韩立脸色阴沉沉的,心里不禁一哆嗦,有些害怕起来。

  “关门弟子?叫什么名字?”韩立眉间一挑,冷静的问道。

  “叫吴剑鸣,是个二十许岁的小白脸,听说已得了墨居仁的真传,一身武功奇高无比。”孙二狗小心的说道,他这时已看出了些什么,知道眼前这位肯定和惊蛟会有些关联,并且对那位吴公子仿佛很在意。

  “而且……”孙二狗露出了一副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

  “有什么话就直说,不要吞吞吐吐的!如果消息属实,我会重赏的!”韩立冷眼看了对方一眼,淡声道。

  “我听人说,这位吴公子好像和墨府的千金墨玉珠定过亲了,听说最近就要成婚。”孙二狗一听有钱可拿,立即满脸是笑的道出实情。

  “成婚!”韩立嘿嘿一笑,猛然间站了起来。

  他徘徊了许久,便给孙二狗下达了命令,让其搜集墨府情报,并密切监视吴公子的情况。

  嘱咐罢,便又丢给孙二狗一小袋银两。

  孙二狗一脸喜色的离开后,韩立不由得有些肉痛,毕竟这么大把的撒银子,是从未有的经历。

  不管了,日后整个墨府一切财产都是自己的,何必在乎着几两银子,韩立苦中作乐的想道。

  “不过这位吴剑鸣吴公子倒真是个妙人,竟然抢先用了自己想用的身份混进了墨府,而且看情形还想要财色兼收,胆子还真够大的啊!”韩立摸了摸鼻子,冷笑了起来。

  “看来这墨府非去一趟不可了,否则那暖阳宝玉岂不要做为陪嫁落,到了此人手上。”他有些恨恨的想着。

第二章 情欲走火

  嘉元城南城最繁华的南陵街上,有一处占地数亩大小的巨宅。在宅院的黑漆大门上,挂有一块写着“墨府”二字的匾牌,在匾牌下面则有八名劲装大汉分站两侧,这些劲衣人一个个昂首挺胸,目不斜视,一副训练有素的精悍模样,让人一见就不敢小视。

  离墨府不远处的街对面,有一家三层的香家酒楼。此楼在整个嘉元城也是排得上字号的大酒楼,特别是它的招牌酒水“百里香”,更是出了名的好酒,为它揽下了不少闻名而来的客商。

  此时正是午时用饭时分,所以香家酒楼正是人满为患,从一楼到三楼的桌前都坐有了人,挤满了用餐吃饭之人。

  从酒楼外大街上路过的行人,都能闻到酒楼上发出的浓浓酒饭之香,让人垂涎欲滴,甚是诱人。

  在二楼靠街面窗口的桌子旁坐了一名青年,桌上摆了些可口的荤素小菜,还有一瓶闻名遐迩的“百里香”清酒。在青年背后站着一名望而生畏的巨汉,这人正是出来打探消息的韩立。

  韩立这时从窗户往下居高临下望着什么,手中还把玩着一个盛满酒水的小酒杯,桌上的饭菜也未动几口,整个人一副心不在焉的懒散样子。

  韩立斜瞥了一眼不远处的墨府,又收回目光看了看眼前的街面,脸上表情毫无变化,却一仰首,把那杯酒给喝了下去,然后继续望着楼外出神。

  经过一番打听韩立已知道,墨大夫的两位亲生女儿和那位义女,全都长的如花似玉、千娇百媚,是嘉元城出了名的三大美女,因而被人戏称为墨府三骄。

  因为艳名远扬,所以追求她们的公子哥、少侠俊杰,是数不胜数。

  而其中的墨玉珠更是美艳绝伦,是三人中追求者最众的一位。她的此次定亲惹起了一场轩然大波,让其追求者们大都伤心欲绝,有些身怀武功的则纷纷向那位吴公子发起了挑战,结果被这位吴剑鸣一连大败了十六名情敌,反而造早就了他武功绝顶的名声,让他和那位墨玉珠更是如胶似漆,郎情妾意起来。

  韩立想着想着就觉得此事着实有些滑稽可笑,别人不知道这位吴公子是什么底细,韩立却十分清楚。

  这位吴剑鸣十有八九是墨大夫的对头们派来的,看来这么多年墨大夫没有露面,已经引起对头们的怀疑,而这位吴公子的到来估计就是一次试探行为。就是不知他是用什么方法取信于墨府的,想必一般的信物和书信应该不会让墨大夫几位夫人轻易相信的。

  韩立一边用手指轻敲起桌面,一边推敲着心中的疑问。

  正在此时,楼外的大街上,突然传了一阵若有若无的马蹄声,而且由远及近,越来越清晰起来。

  根据孙二狗的情报,这马蹄声应该是墨府大小姐墨玉珠从城外归来了。

  听说这位墨府千金从小不爱女红,只爱舞枪弄帮,并且从惊蛟会高手那里学会了一身不弱的本领。

  最让人张目结舌的是,这位墨府小姐竟对打猎这本应是男儿的活动特别的酷爱,三天两头就要骑马到城外树林里大肆活动那么一圈。因此惹得许多追求此女的公子哥们,也天天架鹰驱犬的追尾在其后,希望能近水楼台先得月,获得此女的好感。

  当然,那位吴公子来了以后,自然也不出意料的加入到这一活动中来。

  当韩立闻知这些消息之后,对这位墨玉珠小姐也大为好奇,毕竟一位这么有性格的女儿家可是很少见的,希望此女不会让他失望。

  现在十几名骑着各色骏马的人,从大街的一头急奔而来。为首的两人是一男一女,男的是名剑眉朗目、身材修长的英俊青年,女的则身穿火红猎装、头披紫色斗篷,无法看清其娇容。

  眨眼间,这些骑马之人就越过了香家酒楼的门前,从韩立的眼前冲了过去,最后在墨府的门前停了下来。

  原本分站两侧的劲衣大汉,立刻有一位满脸麻点的迎了上去,他冲着为首的男女恭敬的称呼道:“大小姐、吴公子,你们回来了,今天的收获如何?”

  “还不错!汤二,把马牵走,再把这些野味处理一下。”身穿猎装的女子脆声说道,并伸手把头上的斗篷摘了下来,露出了一张惊心动魄的艳丽脸蛋,然后从马上轻轻一跃而下。

  “是的,小姐!”这名叫汤二的汉子似乎不敢多看此女的艳容,急忙接过了缰绳向宅院偏门走去。

  虽然离墨府大门有些距离,但韩立在楼上仍从侧面把此女的面容看了个七八分,他不禁深吸了一口气,那晶莹似雪的肌肤,挺直小巧的琼鼻,乌黑明亮的眼睛,红亮诱人的杏唇,沉鱼落雁、羞花闭月大概就是这样子了。

  “此女就是墨玉珠了!怪不得能惹得整个嘉元城的公子哥为之疯狂,国色天香、倾国倾城就是对她的最好注释。”韩立心里不由的想道。

  那英俊青年和身后的男女这时也纷纷下马,其中自然也有人也把马引了过去。

  那青年微笑着走到墨玉珠跟前,俯下身去,双唇贴近她的耳边,低语了几句,口中呵出的气息,让这位墨小姐只觉得耳边一阵酥痒,只是一瞬,便引得一片绯红便从耳朵蔓延到了脸颊,她轻捶了青年肩头几下,接着眼波流转,羞涩的白了青年几眼,最后玉足一跺,一溜小跑的进了大门。而那青年呵呵一笑后,也风度翩翩的走了进去。

  “这人就是吴剑鸣?倒还真会哄女孩,并且长的也可以嘛!”韩立酸酸的想道,他很有自知之明,知道若论相貌,自己恐怕拍马也赶不上对方。

  “而且看起来,那墨玉珠和这位吴公子相触的不错,感情很深啊!” 不知为何,韩立心中对这位吴公子猛生了一阵厌恶。

  “难道自己喜欢上了这女子了?”韩立有些不自然的想道。

  随着墨玉珠的艳丽面容从脑海中浮现,他的郁闷与愤恨之意,则是一下子便轻了许多。

  “墨大夫信中不是说了,暖阳宝玉乃是嫁妆,如果将墨大夫的遗嘱告知对方,再求娶墨玉珠的话,岂不是宝玉与美人可以兼得!”想到此处,韩立的心脏瞬间剧烈的跳动了起来。

  但随后他又自我告诫到:“我可是要修炼成仙的人,岂能被儿女私情所迷惑。”

  韩立在钻研医术之时,对男女的生理构造,不可谓不熟悉,对于人伦之事,也有了一定了解,但男子失了元阳,可能对修炼有害这一点,让他终是有些畏怯,因而避免了男欢女爱之事的发生。

  但压抑的越久,渴求积累的也就 越发浓烈,韩立回到下榻的客栈之后,发现自己的心绪依然久久不能平复。

  尤其妄想到细皮嫩肉的吴剑鸣,将肤如凝脂,国色天香的墨玉珠压在身下操弄的场景,便觉得气血上涌,顿生出一种说不上来的郁闷感觉,连带着身体上下也开始不对劲起来,体内真气也开始蠢蠢欲动。

  “走火入魔!”

  已经经历过一遍的韩立,顿时明白了自己的状况。

  但这次 了起因又是什么呢?韩立只是心念一转,便明白了症结在于对墨玉珠的情愫。

  “难道要杀了她不成。”韩立不敢肯定,但现在无法再犹豫了,体内的状况更糟糕了,随时都有失去控制的可能。

  不过脑中一浮现墨 玉珠的死相,他顿时觉得心中更加难受,气血翻腾的也更加剧烈。

  “不对,还是要娶了她。”

  这样想着,脑中便浮现了洞房花烛的场景,墨玉珠一脸羞涩的褪去内衣,露出曼妙的胴体……

  韩立烦躁的内心马上就平静了下来,原来郁闷、难受的感觉一股脑儿统统消失的无影无踪,身体内的种种异常现象也都自动的销声匿迹,一切似乎都恢复了正常。

  脑海中的场景还在继续,随着双方缠绵眷恋,韩立终于将自己的坚挺抵在墨玉珠粉嫩的穴口, 随着身体一沉,与鸡蛋形状大小一致的前端,便嵌入了紧致的甬道当中,层层叠叠的皱褶奋力挤压缠绕,企图抵挡侵略者的突进,但一切都无济于事。

  韩立眼看着自己的下体,一点一点没入墨玉珠的蜜穴当中,心中无比满足与痛快,但随着二人结合的越发深入,韩立猛的一怔,毕竟他插进去如此多,居然还没有接触到那道阻碍,不禁有些慌张。

  再抬头望向墨玉珠,只见这个如花似玉的美人,竟然脸上挂满泪珠,嘴里喃喃的念到:

  “韩大哥,你为什么不早来,你为什么这般迟,你早来一天,我也不会被吴剑鸣那奸贼给污了清白!”

  惊怒之下,韩立头脑顿时一片空白,平静的气血又开始翻腾起来。

  韩立勉强的压住了体内的异动后,便开始自我安慰道:“墨玉珠是千金小姐,洁身自好,不可能被那吴剑鸣轻易便玷污了清白……。”

  这样一番自说自话后,韩立感觉一切又都恢复了正常。

  他明白,虽然暂时恢复,但一天不除了吴剑鸣,一日不娶了墨玉珠,自己的这份心魔便无法根除。

  而要阻止妄想中的悲剧发生,行动必须越快越好。

  一番深思熟虑后,韩立还是决定采用最直接最有效的方法,准备单刀直入。

  他打算夜里悄悄的去见那位主持惊蛟会的严夫人,然后用墨大夫事先留给他的信物,直接去揭穿那位冒牌货,取信于墨府,吴剑鸣这个威胁先没了,娶墨玉珠,夺暖阳宝玉也就可以稍微缓一下了。

  既然决定已下好了,韩立也不再瞻前顾后,他老实的在房内闭目养神,为晚上的行动做准备。

  在此期间,他也不敢再行修炼,只能控制自己幻想一些与墨玉珠的香艳画面,来压制心魔的出现。

  到了午夜三更时分,韩立换上了一身漆黑的衣服,偷偷溜出了客栈。

  以他现在的本领,自然是毫无风险的避开了墨府守卫,来到了墨府后院。

  墨府的后院是个不小的花园,里面种了许多罕见的花草,虽然因天色昏暗而看不清,但那浓浓的花香,还是直沁人心肺,让韩立不禁深吸了一口气。

  “咦!”韩立突然轻呼了一声,虽然这些花香浓郁扑鼻,但他还是分辨出了熟悉的药草之香。

  “有人在这里种植草药。”韩立轻笑了起来,这种熟悉之极的味道,让他对种植之人大感好奇,看来墨府里是有人继承了墨大夫的医术。

  韩立不敢再耽搁下去,就顺着园中的小路,往还有灯火的地方慢慢潜去。

  此处的守卫隐藏颇深,不过怎能避过韩立的耳目,他顺利来到一栋二层的小楼,看见当中灯火通明,而外面戒备森严,当下断定此处应该是一位墨府重要人物的住所。

  他用上罗烟步,在众守卫的眼皮下,飘然闪入了二楼,那些守卫则是像瞎了一般,丝毫未曾注意到韩立的入侵。

  韩立紧贴二楼的屋子墙壁而站立,让身形全都隐入到阴影之内,然后竖起双耳仔细倾听房内的情形。

  借着自身超人的听觉,韩立听到了屋内有女子在说话,看来并不是只有一人在此屋内。

  “长平镇秘舵,解送来银子七千三百两。”

  “落谷镇秘舵,解送银子五千八百两。”

  “蓝月镇秘舵,解送银子一万五百两。”

  “五领镇……”

  ……

  “这些就是上个月,暗舵们送来的银子,基本上比往年这时少了四分之一还多。”

  一阵悦耳的女子声音传入到韩立耳中,这声音清亮而有活力,一听就是位年纪轻轻的女儿家,只是她最后一句话大有不满之意。

  “娘,这些暗舵的负责人,胆子也越来越大了!解送的银子一个月比一个月少。”这女该生气的说道。

  “我知道了,心里有数!”另一个低沉富有磁性的女声响起。

  “难道是墨氏三娇之一?”韩立精神一振,觉得自己运气不错,屋内的另一人看来是墨大夫某位夫人了。

  “你老说有数,难道不能想些办法整顿下吗?照这样下去,那些暗舵早晚会不把我们总舵放进眼里的!”年轻的女孩抱怨道。

  “我如今并没有很好的办法!要知道暗舵的力量,一向是由你五娘独自掌管的!墨府其他人根本插不上手去!”女人无可奈何的回答道。

  这句话一出,屋内顿时安静了片刻。

  过了好一会儿,才又传来年轻女孩不甘的声音:“娘,难道真的让五娘一直霸占那些暗舵的力量吗?要知道,自从前几年马叔他们闹分立,再加上其他势力的打压后,暗舵的力量就已经成了我们惊蛟会最大的支柱了。娘你既然是惊蛟会的代理当家人,那这股最大的力量当然也应由你控制啊!”

  “话是这么说不错。但当年你爹离开时,把这暗舵交给的毕竟是你五娘,我实在是没有借口去插手。而且你五娘现在每月都把暗舵大部分利银上交给了总舵,我就更不好意思再过问了!”女人淡淡的说道。

  “可我们惊蛟会本来就很弱了,如果再不把力量整合起来,怎么还有希望东山再起呢?爹也真是的!既然把惊蛟会的事交给娘你处理了,为什么还要把暗舵再专门交予五娘了!”年轻女孩的声音怨气十足,显然对她口中的爹大为不满。

  “别胡说!你爹这样做,自然有他的深意。岂是你这个做子女的乱加评论的!”女人严声训斥了女孩一顿。

  “知道了,我认错还不行吗?看来娘对爹还真是痴心不改啊!”女孩似乎对此习以为常,一副不在乎的样子,反而开口取笑起她母亲来。

  “你这孩子……”女人对这女孩溺爱异常,只能苦笑着不语了。

  韩立这时已经肯定,屋内的女人就是他要找的严氏,女孩则应是其与墨大夫所生的墨彩环,看来他真的很幸运,竟然一下就找对了地方。

  韩立伸手摸了摸贴身藏着墨大夫亲笔信和那个信物,就准备现身和这二人见面。

  “娘,那个冒牌货真讨厌!今天在后花园碰到我,竟然对我大献殷勤,极力卖弄他那几分文采,一副自认为文武全才的样子,真让人讨厌!”女孩突然撒娇般的说出了一句,让韩立大吃一惊的话来,让原本迈出的一脚,又不觉的缩了回去。

  “你对那个姓吴的客气点,毕竟他现在名义上是你未来姐夫,别让他看出破绽来!”严氏闻言郑重了起来,有些严厉的说道。

  “咳!大姐整天都被此人纠缠着,还装作对其动心怀春的样子,真是难为死大姐了!要是换作我,早就一剑砍翻了他。”女孩感叹的说道。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虽然我们知道姓吴的是个假货,并且也已查明了他底细,但为了多争取些时间,也只有牺牲你大姐的名誉,和此人虚伪拖延了。毕竟敌人声势太大,如果知道不能巧取我们的话,恐怕会立即发动强攻,我们决没有胜算啊!”严氏的声音充满了倦意,话里透露出了心力交瘁的味道。

  听到此处,韩立感到心头顿时一阵清明。

  “墨玉珠果然与吴剑鸣只是委与虚蛇,二人起码现在并无什么肉体关系。”

  定了定神后,他接着听到。

  “这姓吴的真可恶,造的假信里竟然假借爹的名义让大姐嫁给他,真是气死人了。”墨彩环恨恨的说道,看来对那位吴剑鸣痛恨之极。

  “不过也幸好指名的是你大姐,如果他要求嫁的人是你或凤舞的话,我还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要知道凭你和凤舞的脾气,怎么能忍耐和此人虚伪应付啊!只是苦了玉珠一人,不知夫君回来后,会不会责怪为娘?”严氏叹了口气,轻轻说道。

  “娘,爹怎么会怪你呢?与这姓吴的周旋之事,不是大姐主动提出来的吗?”墨彩环连忙安慰起严氏来。

  “傻孩子,这是玉珠为了我们墨府和惊蛟会,而不得不为之啊!不过,娘也顶多让你大姐和冒牌货应酬到此种程度,绝不会真把你大姐嫁给他的。实在拖延不下去,也只好翻脸擒下他了!”严氏说到最后一句时,声音寒了下来。

  严氏此话出口后,屋内又静了下来,显然母女两人都知道翻脸之后意味着什么。

  “父亲到底何时才能回来?”墨彩环半晌之后,幽幽的问道。

  “你爹走时说过,少则两三年、多则五六年就会回来。”严氏黯然道。

  “可现在都将近十年了,我连父亲的样子都记不清了!”墨彩环缓缓说道。

  “放心吧!你父亲乃一代人杰,又身怀绝技,绝不会有事的!肯定是另有要事给耽搁了,很快就会回墨府的。”严氏好像是说给女儿听,又好像在自我安慰。

  “对了,二姐凤舞配出了一副提神养颜的灵药,让我给你带来了,娘你可以试用一下,听说效果很好啊!”女孩为了打破屋内的沉闷气氛,突然间换了话题,扯起其他的事来。

  “你这孩子……”

  ……

  二人接下来所说的都是一些闲话,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

  韩立从这对母女的对话中,知道了墨玉珠不可能主动与吴剑鸣发生什么,但为了避免夜长梦多,他还是要尽快得到墨玉珠与暖阳宝玉。

  韩立想到这里,伸手从怀内掏出了墨大夫的信物————一枚龙形戒指,然后悄声走到屋子窗外,一甩手把戒指隔着窗纸扔进了房内。

  “当”的一声传来戒指落地的清响,屋内惊呼声起。

第三章 墨府众女

  片刻之后,屋内响起严氏不卑不亢的声音。

  “是哪位高人光临寒舍,严氏未曾远迎,还望见谅!”

  韩立微然一笑,尚未张嘴回答,就听到了女孩的惊叫声。

  “好奇怪啊!扔进来的怎么是枚戒指!这戒指好眼熟啊,和娘你带的那枚很像啊!”

  “娘!你来看看!”显然墨彩环已经捡起了戒指,并把它递给了严氏。

  “纹龙戒!”严氏惊呼道。

  韩立听到对方认出了信物,这才往门上轻敲了两下,并朗声道:“弟子韩立,奉墨师之命,前来拜见师母!”

  屋内听到了韩立的话后,顿时鸦雀无声了!显然韩立的话,让屋内的人一时陷入震惊中。

  “进来吧!”过了一大会儿,里面才传来严氏让进门的声音。

  韩立这才轻推开屋门,迈步走了进去。

  一进屋,韩立就瞅见一位三十许岁的美艳夫人,坐在一木椅上,其背后站着一位十五六岁的娇美女孩,女孩的容貌和美妇有七八分的相像,一看就知她们是血缘很近的关系。

  这时美妇人严氏,手里把玩的正是他刚刚投进的那枚龙形戒指,脸上一脸的平淡之色,并没有在韩立面前显露出异样的表情。

  而后面站立的女孩墨彩环,则眨着乌黑的眼珠,好奇的打量着韩立,她嘴角微微上翘,似笑非笑着,浑身上下都散发出精灵古怪的味道。

  韩立细细打量完之后,不由在心中暗自感叹墨大夫的艳福之深,这位严夫人虽不及墨玉珠那般国色天香,但也是风韵十足,尤其是那对半掩的丰满酥胸,让他不由得一阵口干舌燥,他只好平复了一会心绪,才走上前去对着严氏施了一礼。

  “四师母好!”

  严氏眼中闪出惊讶之色,对韩立的貌不惊人,大出意外。

  不过她并没有马上回应韩立的问候,而是一扬左手,露出了手指上的另一枚龙纹戒指。

  严氏把韩立的那枚和自己手上的戒指,轻轻的对靠在一起,结果两只戒指的龙形花纹紧密的贴合到了一处,结合的完美无缺,中间没有丝毫间隙出现。

  “不错,信物倒是真的!不过,你可有夫君的亲笔信在身?”严氏这时才展露出来几丝笑意,温和的问道。

  韩立闻言二话不说,拿出早已准备好的书信,双手递给了对方。

  严氏看韩立对她如此恭敬,满意的点点头,才接过书信展开来仔细观看。

  韩立退到一旁,就不动声色的观察其这位师母的神情来,想从中看出些对方对自己这位上门徒弟加未来女婿的心态变化。

  书信上内容韩立早已看过数遍,讲的并不复杂,就是说送信的韩立是墨大夫的关门弟子,可以予以完全信任,而此时墨府若面临什么麻烦可以让韩立去解决,只要韩立能保住墨府上下平安,就让严氏从三位千金中选出一位许配给韩立为妻,而嫁妆指明了是那颗“暖阳宝玉”,至于墨大夫自己则声称有要事在身,还不能回来和妻女团聚,让严氏她们不要挂心。

  韩立虽然从信上并没有发现什么对自己不利之处,但以墨大夫的心机之深,绝对不会这般便宜了自己,因而信上必然被动了什么手脚。

  但以他现在的本领,这些江湖中人的手段,基本对他无效,所以他也不惧这个四夫人发现什么,然后对他下手,这反而能够直切主题。

  但是,如果万一能够取信墨府众人,他实现自己的谋划,也就不必采用什么暴力手段。

  正反两面都有利,韩立便直接将信交予严氏了。

  好在事情发展竟比自己想象的要顺利,当美妇人严氏把书信看完后,只是皱紧了眉头,接着脸上的神情忧心忡忡,似乎有了些难以决断之事。

  “环儿,你去叫二娘、三娘、还有五娘来,就说有老爷的消息了!”严氏一回头,用不容置疑的口气对墨彩环吩咐道。

  “知道了,娘亲!我这就去。”墨彩环也知道事情的严重,乖巧的听命走了出去,只是临出屋子时又冲韩立抿嘴一笑,似乎对韩立颇有些兴趣。

  “你叫韩立?”严氏仰起头,神色又变的雍容典雅起来。

  “是的,师母!”韩立老实的答道。

  “能给我说说,夫君怎么收你为徒的吗?”严氏微笑着说道。

  “遵命!”韩立犹豫了一下,但随后又觉得墨大夫收自己为徒的过程,并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就有所挑拣的向严氏缓缓道来。

  “八年前,墨师因为旧伤未愈,隐居在了越州七玄门彩霞山,那时正好碰上我初次进山……”韩立很自然的把墨大夫收他为徒的过程讲的七分真三分假,那些不可能向严氏泄露的信息,都统统加以改编或轻轻的一带而过,但就这样还是让严氏听得聚精会神,津津有味。

  “……就这样,三个月前墨师因有要事缠身,无法分身,但又怕离开墨府太久,而有对头找师母们的麻烦,就叫我先下了山,来墨府找几位师母,听候师娘们的调遣。”

  “我夫君有什么要事?竟然连家都不先回一下?”严氏听完韩立既假既真的拜师过程后,叹了一口气,突然幽幽的问道,话里有了一丝哀怨。

  “什么回家!你的夫君可是死了都快有两年了,估计埋在树下的尸首,都只剩下骨架了!”韩立一听,有了几分自嘲,但脸上还是诚惶诚恐的回答道:“什么事?墨师可没有告诉晚辈我,不过肯定是十分重要的事!”韩立说的有些模棱两可。

  “哼!是不是你师傅让你对我们保密啊?”严氏似笑非笑的说道,但话里的意思却有些不满。

  “绝没有这样的事!”韩立嘴里说着,心里却暗暗苦笑,即遍多年未见,这位严氏看来对那个墨老头,还是心思如一,用情颇深阿!

  严氏一副不甘心的样子,张嘴似乎还要问些什么。

  而就在这时,屋外响起了杂乱的脚步声,接着人还未进屋,就传了一声妩媚到极点的娇声。

  “四妹,听说有夫君的消息,这是真的吗?这个死鬼,一跑就是十来年,想让我们姐妹守活寡啊!”

  韩立开始只是闻其声,就被这娇滴滴的声音,弄得颇为心痒,但随后话里的内容,惊骇了一下。

  “这些大户人家的妇人,不应该教养很好,怎么把这些私秘房事挂在嘴边,也太泼辣了点吧!”韩立愕然的想道。

  “三妹,说话注意些,还有其他人在屋内呢!”另一个略微沙哑的女声,温怒的说道。

  知道了!不过听说送信的人,又是夫君的好弟子!不会还是个冒牌货吧!你说呢,五妹!”娇媚的声音轻笑道。

  “不会的,既然四姐叫我们来,那就说明此人起码有七八分可信。”一个冷冰冰的声音道。

  “也是。四妹的眼力,我也钦佩的很!”娇媚的声音嬉笑道,不知是在说反话,还是真心夸奖严氏。

  韩立闻听此言后,偷看了严氏一眼,只见严氏一只手按着眉头,一脸的无奈,看来她对那个妩媚声音的主人,也大感头痛。

  屋门终于被推开了,从外面一连走进了数名美貌的妇人,而墨彩环紧跟在最后,也走了进来,只是她噘着红嘟嘟的小嘴,似乎正生着闷气。

  最前面的妇人大约三十一二岁,长的秀丽端庄,眉清目秀,眉宇间隐有一股书卷之气,看来年轻时也应是个才女。

  韩立暗自点了下头,又把目光落到中间那名二十三四的少妇身上。

  韩立刚看清此女的面容,就觉得脑袋嗡的一下,刹那间失了神,整个人都陷入一片艳丽之中而无法自拔,此女太娇艳动人了,竟比韩立日间所见的墨玉珠,还要美艳三分,而且那种风流万种的少妇风情,更是墨玉珠无法具有的。如果说这世上真有狐狸精的话,那韩立绝对相信就是此女幻化而成。

  韩立不由在脑中浮现与此女交合的香艳画面,长袍之上也猛然隆起一个大包,正在晕晕乎乎,不知所以之时,一股凉气从丹田突然窜出,沿着经脉往其脑中转了一圈后,让韩立立刻清醒了过来。

  恢复神智后的韩立,大吃一惊,不敢再多看此女一眼,急忙低头避开对方的眼神。

  “这少妇长的太祸国殃民了,竟能让看见她的人神魂颠倒!就不知是其绝世容貌本身所有的魔力,还是另练有迷魂之法。”韩立骇然的想道,但自己如今如此容易的便被迷惑,也是自身出现了一些问题,无法时时动用真气,才会着了道。

  少妇见韩立见到自己,除了刚开始有些痴迷,露出了一些丑态,但随后就能控制情欲,一脸平静,还能意识到问题所在,主动避开自己,眼中不禁闪出了一丝异色。

  韩立则是跳过此女继续打量下一位少妇。

  最后进屋的妇人年约二十六七,虽然长的秀丽可人,但那一脸的冷霜却让人望而止步,并且她一进屋,就冷冷的直视着韩立,目光中寒光闪动,竟是一位内力精湛的高手。

  严氏一见这几人进来,就立即从座椅上起身,冲着她们轻施一礼。

  “二姐,三姐好!五妹也来了!”

  “四妹,太见外了,都是自家人,何必那么客气呢!”还没等为首的妇人说话,那个狐媚之极的少妇先轻掩杏口的笑了起来,那股笑声中的狐媚之音,让韩立又一阵的心动神移,暗中咋舌不已。

  “小妹不敢,还请几位姐姐上坐。”严氏微微一笑,让出了自己的椅子,让为首的妇人坐上去,自己则坐在了艳丽少妇的下首。

  而那名被唤“五妹”冷艳的妇人,则一声不响的坐到严氏的对面。

  紧跟妇人们进屋的墨彩环,则十分乖巧的关上屋门,闪到了其母背后,只是她两只亮晶晶的眼珠滴溜溜乱转,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这年轻人就是送信的人?”三十许岁的妇人看了看韩立,淡淡的问道。

  “是的,据信上所说,是夫君收的关门弟子。”严氏大方的回答道,随后又冲韩立肃然说道:“这是你二师娘,还不来拜见一下!”

  “参见二师母!”韩立机灵的上前参拜了妇人一下。

  “起来吧!既然是夫君的爱徒,那就不用多礼了。”妇人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含笑说道。

  “这是你三师母,五师母。”严氏又指着艳丽异常的少妇和冷艳妇人对韩立介绍道。

  “三师娘、五师娘好!”韩立看着那似乎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少妇,稍微迟疑了一下后,还是躬身施了一礼。

  韩立脸上的狐疑被严氏看了出来,她微然一笑,温声的说道:“你三师母驻颜有术,别看只有二十几岁的样子,实际上和你二师母差不多的年纪。”

  韩立听了以后,暗自点下头,觉得和自己猜想的差不多,这艳美的少妇肯定练有特殊的秘功,否则光凭她的容貌,决不至于让自己神魂颠倒,无法自控。

  “二姐,这是夫君的亲笔信,请过目!”严氏把韩立交予的书信,递给了二夫人李氏,然后等李氏看完后,此信又被传给了其他两人。

  当最后的冷艳少妇也过目完书信后,屋内的几位妇人都默然无语。

  即使是那看起来最轻佻的艳丽少妇刘氏,也神色肃然起来,完全没有了刚才的泼辣和狐媚,竟也显的端庄无比。

  韩立看到墨大夫几位妻室的样子,心里不禁坎坷不安,他不知这信上到底给妇人们透露了什么重大消息,让她们面容如此的沉重。

  不过表面上韩立还是神情未变,始终侧身站立着,这倒让几位妇人觉得他沉稳可靠,颇有大将之风。

  “韩立!你师傅的这封信,给我和几位师娘震惊太大,所以我们要好好商量一下。而你远道而来,想必也很疲倦了,就墨府好好休息一晚吧!等明天,我们再来唤你问话。”严氏毕竟手掌惊蛟会大权多年,一举一动都自有说不出的威严,最终还是她先开口向韩立吩咐道。

  “晚辈遵命!”韩立十分听话的应声道,完全是一副任凭长辈吩咐的样子。

  其他几位妇人并没有阻止严氏,看来她们也想让韩立这个外人先回避一下,好让她们姐妹商谈些隐秘之事。

  “环儿!你带韩师兄去后宅找间干净的厢房,让师兄好好歇息一下。”严氏对墨彩环说道。

  “嘻!我知道了,韩师兄!跟我来吧。”墨彩环眼睛眨了那么几下,鼻子微微一皱,开始有些不乐意,但随即转念一想,又笑容满面的答应下来。

  “不准跟你师兄捣乱!否则,家法伺候!”严氏对她这位宝贝女儿的心思了如指掌,因此提前就给她做出了口头警告。

  “好了,人家知道了!”少女噘着嘴,不情愿的说道。

  韩立心里这个汗啊!如果严氏不说,这位娇娇小姐难道就要平白无故给自己下圈套不成?

  韩立用异样的眼光看了墨彩环一眼,头次觉得这女孩似乎也不是那么精灵可爱了。

  但韩立跟着墨彩环刚走出门外,离开屋内之人的视线后,便看见眼前这个可爱女孩一步步靠近自己,正当他以为对方要捉弄自己时,没想到对方却是一把拉起他的手臂,然后拥入怀中。

  胳膊被少女继承严氏的饱满嫩乳包裹着,韩立不由得心中一荡。

  “墨府的女子怎都如此开放,严氏自己的衣着便颇为暴露,还有那位三夫人,更是言辞轻佻,惑人心神,就连这位小姐,行动也是如此大胆。”

  但奈何自己浑身舒畅,韩立便也没有抗拒少女的行动。

  等韩立走出屋子好久,静静的屋内突然响起严氏郑重的声音。

  “五妹,麻烦你到四周看看,是不是那小子真的离开此地了,别被他悄悄潜回,我们还不知道!”

  冷艳的王氏闻言后,一语不发的走出屋子,然后消失在了黑暗中。

  “四妹,你也太高看那小子了吧!他能有那么大本事?”三夫人美目中流光闪动,有些不已为然。

  “三姐,你可走了眼。我们夫君收的这个徒弟可非比寻常!”

  “想我墨府本就戒备森严,更别说此楼是我处理会中事物的重地,附近暗哨、警卫更是密密麻麻,有二三十处之多,就这样他还能偷偷潜入此地,让我和彩环毫无察觉,你觉得这是普通高手办得到的吗?”严氏轻声说道。

  “四妹这一说,这姓韩的毛头小子,还真有几分能耐!”二夫人李氏轻皱着眉尖,徐徐说道。

  “其实别的不说,他的定力倒比前次的冒牌货强了许多,我记得那个姓吴的公子哥,见了我一面后,被我的天狐大法痴迷了一整天才恢复了正常。而这个姓韩的,则只是开始时有些神迷,但立刻就清醒过来,可见其精神力过人,非等闲之辈!”三夫人犹豫了一下,叹了口气,还是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这句话一出,三人之间静了下来,每个人都若有所思,似乎都有什么话不好张口说出。

  过了一会儿,严氏苦笑了一下,终于主动的先开口说道:“此人如此的厉害,就不知对我们墨府来说,是祸是福?”

  “取出暗信来,大家一看不就明白了!”严氏的话音未落,冷艳少妇五夫人的声音,从屋外冷冷的接上口,并且人也慢慢走了进来。

  “我已察看过了,方圆二百米内绝没有外人,并那些警卫岗哨又加强了一倍!”五夫人毫无表情的说道。

  严氏低头想了一下,终于开了口。

  “你们想必都记的夫君临走时说的话。他离开以后,若是叫人捎带的书信是明信并无暗信,则说明他安然无事,我们尽可放心。若所带的书信中标明了还藏有暗信,则十有八九会有不妙的消息传来,让我们做好心理准备。至于这信……”

  “我们都看到了,这信上的确标明了还藏有暗信。不管是好消息还是噩耗,这都是我们早晚要面对的,还是取出真信来看一下吧。”三夫人的声音也不再娇媚了,反而充满了伤痛。

  “好吧!大家既然都做好准备,那我们就让暗信显形吧!”严氏果断的说道。

  她不再迟疑,把附近桌子上的一个茶杯轻拿到了跟前,并端起水壶,倒进了半杯凉水进去。接着又把自己手上的那枚龙形戒指,轻拧了几下,竟把戒指拧成了两半,露出了夹层内暗藏的白色药粉。

  严氏把药粉小心的倒进茶杯内,然后把目光瞅向其她几人。

  二夫人李氏在严氏的注视下,首先站起身来。

  她轻巧的来到桌前,略一抬手,洁白的手指上竟也带了一个同样的戒指。

  李氏从戒指中也取出了不少药粉,倒进了茶杯内。只是她的药粉的颜色是红的,看起来和严氏的不大一样。

  接着三夫人、五夫人,挨个作出了相同的举动,她们也都有一个龙形戒指,里面暗藏的药粉分别是黄色和黑色的。

  严氏等所有人都做完了自己应该做的事后,就拿起茶杯轻轻摇晃起来,结果杯内原本五颜六色的液体,竟在轻轻晃动中变得清澈透明。

  “好了,现形水已调配完毕。二姐,你最心巧手灵!这书信涂抹的事,还是由姐姐来做的好!”严氏谦虚的对二夫人说道。

  李氏听了严氏的话,微微一笑,也不推辞,就接过药水和书信,低头工作起来。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除了李氏在往书信上擦抹药水外,其她的人都默不作声,让屋内气氛显得越发紧张起来。

  “完成了,信纸全都抹了一遍。接下来应该五妹帮忙了,用内功烘干一下吧!”李氏直起了身子,擦了擦额上的香汗,对五夫人笑着说道。

  冷艳少妇点点头,麻利接过已湿漉漉的信纸。

  她随后伸出另一只手,略一运功,让手掌发出淡淡的炎热,然后又把信纸放在手掌上方两三寸高的地方停止不动,就这样慢慢烘烤起来。

  没有多久,书信就完全干透了,信上的黑色墨迹已荡然无存,反而现出了一些红色的淡淡字迹,这就是墨大夫耗费心机想让韩立带给妻女的信件——暗信。

第四章 彩环风情

  韩立并不知道自己走后屋内发生的一切,他此时正为眼前的小妖精,而大感头痛!

  就在韩立的胳膊享受着少女酥胸按摩,正在飘飘然之时,少女娇滴滴的声音传来,居然明目张胆向自己这个师兄,讨要起见面礼来。

  “师妹想要些什么礼物?”韩立毕竟与少女如此亲近的走了一路,心中颇有些悸动,只好捏着鼻子,准备满足对方的要求。

  “有什么珠宝首饰,好玩的或有趣的东西都行,我并不很挑剔哦!实在不行的话,给个七八千两银子,那也马马虎虎,那也算你过关!”墨彩环眨着乌黑的大眼,天真无邪的说道。

  “七八千两银子?”韩立一听差点没跌倒在地上。“这位小妖精还真是狮子大开口,一点也不怕生!”

  “自己身上满打满算,也没有这么多银子。而且就算有,也不可能真给她,毕竟将来能在床上还回来的是墨玉珠又不是她!当然,如果这位三小姐如果肯牺牲点色相的话,这见面礼倒是也可以适当给一些。”

  韩立心里这样想着,脸上神情虽然未变,但看女孩的眼神却带出了这么一点意思出来。

  墨彩环也是机灵绝顶,一眼就看出了几分韩立的心思,不过她觉的今日给这个小子也够多了。

  于是把小嘴一撇,故意咋呼呼的惊叫道:“韩师兄,你不会什么礼物也不给初次见面的可爱师妹吧!要知道,那个前年来的吴公子,我只是这样陪着走了一小段路,他就给人家一万多两的银票做零花呢!”

  韩立一听,这个气啊!那个姓吴的,居然什么都赶在什么自己前面,不仅墨玉珠与他委与虚蛇,连这个墨玉环的酥胸按摩福利,也是他先享受到。

  韩立一气之下,径直的不动声色的仰望天空,甚至忘了旁边的墨玉珠。

  墨彩环见韩立这位土里土气的黑小子,竟然装疯卖傻的一言不发,一点不理会自己,心里不禁有些急了!

  自从一年前,她只是恭维几句,便从那位冒牌货身上,诈取了一大笔私房钱后,便开始飘了,不仅平日花销开始大手大脚,对那个冤大头,也是爱答不理,也便失了这条财路。
  
  如此眼见钱财将要耗尽,便夜夜做梦都想再有这么一个送上门的大竹杠让自己狠敲。
  
  如今好不容易再次有了机会,自己更是下了血本,不惜牺牲色相,让这个黑小子与自己亲密的走了一路。可这位看起来应是父亲真弟子的家伙却软硬不吃,而且脸皮也比城墙还厚,怎么硬对自己这么可爱的女孩耍愣卖傻,一点同情心都没有!没看自己都演的眼泪快出来了吗!可还无动于衷,真气死人了!
  
  今夜的月空并不算多凉,可墨彩环可爱的小脸却有些发青,她双目恨恨的望着韩立,咬牙切齿着在心中默默痛骂这个厚脸皮师兄。
  
  如今他二人在这后院的小路上,已冷冰冰的站了足足一刻多钟,竟未曾再向前一步。
  
  墨彩环在这期间,用遍了自己的三大绝招——装可爱、撒娇、泪水攻击,可韩立却像是没看见似的,硬是一点反应也没有。
  
  墨彩环新近在鸣玉坊看上了一支珠钗,做工巧夺天工,内心喜爱异常,无奈口袋中银子不够,本来都已经有些心灰意冷,但今天这位便宜师兄出现,却让她看到一丝希望。
  
  如今已经付出如此之多,说什么她也不愿意无功而返,但这位师兄的企图,她自是明白,于是横下心来,决定再牺牲一些色相。
  
  韩立也不是不懂墨彩环的意思,但这个女孩的撒娇耍赖,让他这个出生于乡下,从未与同龄女孩有过密切接触的懵懂男子,觉得异常的享受,但他也不知如何回应对方,便有滋有味站在原地尽情欣赏对方的表演。
  
  直到对方露出一番可怜巴巴的表情出来,韩立便明白这番闹剧应该收场,便准备从怀内摸去,看看能否找到什么合适的物品,把这小妖精给打发了。
  
  却不曾想这个古灵精怪的女孩,又拽着自己撒腿就跑,不多时,便进了一处耳房之中。
  
  此时二人面对面站在这间狭窄的屋子中,微弱的月光照射进来,但以韩立惊人的目力,却是将少女的表情看得真真切切,只见对方含羞带媚的望向自己,他不禁心中一紧,猛然觉的先前只是可爱的少女,却在此时绽放出惊人的魅力。
  
  “韩师兄,这里颇为隐蔽,周围也没有暗卫。”
  
  墨彩环羞涩的吐露道,在她眼中,即使这般昏暗,只能看到对方轮廓的房屋,一想到自己待会要做的羞羞事,还是不由得紧张害怕起来,露出自身很少出现的小女儿之态。
  
  这些男女之事,她只是在三娘那里书籍插画中看到,当时只是出于好奇,并不觉得有甚趣味,但如今要和一男子实践一番,她只觉着那些图画,一个比一个令人害羞。
  
  那些亲吻的图样,先是被她排除,一想到做这事要面对面脸贴脸,她便羞愤的想要一剑刺死自己;让对方在自己身上乱摸,她更是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突然一个品萧的图景,出现在她脑海中,这个动作在她看来,要含着男人那活,只是脏了些,但不用面对对方,又不让对方触及自己,已是上选,于是悄悄下了决定。
  
  韩立听到墨彩环这话,不由得有些摸不着头脑。但没等自己回话,对方却是先行蹲跪下去,少女口中呵出热气,吹到他的胯间,令韩立不由得打了一个哆嗦。
  
  “韩师兄你要记住,这种彩环从未对其他男子做过,你是第一个。”
  
  没等他缓过神,少女冰凉的小手便伸了进来,灵巧的解开了自己的亵裤。
  
  墨彩环刚一握住韩立那活,便感觉那东西猛地膨大了好几倍,并且变得坚硬滚烫起来。但让她未想到是,这粗硬的东西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般赃污,反倒散发出几分诱人香气来。
  
  “难道男子与女子不同,这种私密的地方反而很干净!”
  
  墨彩环心中不由得暗自疑惑起来,但这种情况也让她放下了抗拒之意,于是便伸出舌头,在那东西前段,那颗圆滚滚的球上,用舌尖试探性的点了一下,两下,三下……在没有感觉到任何糟糕的味道,并且发现口中多了一丝甜蜜之后,便放心地细细舔舐起来。
  
  韩立怎会不知墨彩环正在干什么,只是在看过的书中,只有娼妓之流才会进行这般下流的行径,但现如今,一个娇俏明媚的千金小姐,正俯在自己胯下,吞吐着他快要硬到爆炸的肉棒,一时不禁震撼盖过了知觉。
  
  回过神来,他刚想出言制止对方如此出格的行为,却被龟头处一阵渗入骨髓的快感,弄得手脚酥软,一时竟忘了行动。
  
  低头一看,原是墨彩环正在用舌头灵巧在自己龟头上画圈,并且一步步深入,丝毫余地都不曾放过,两只玉手也无师自通的握住棒身,轻轻的撸动着。
  
  韩立心头顿时涌出一种难以言喻的畅爽之感,肉体的快感倒是其次的,关键这位少女俯在胯下,活生生为自己服务的场景,那卖力认真的神情,那呼吸吹到自己身上的真切感觉,都让他获得了巨大的精神满足。
  
  修道成仙这种事,对韩立而言,虽然困难重重,但对于最终到达彼岸,他却是有不小的信心,而获得一名如此漂亮女子的青睐,与她进行如此密切的肉体交流,却是超出预期,属于预料之外的巨大惊喜。
  
  韩立飘飘然之下,体内的真气却猛的运作了起来,只是几个周天,他居然发现原本要服药才能勉强精进的修为,居然有了明显的增长。
  
  他这才明白,这次的心魔来源,原是出自情欲,而自己的一昧压制,对于修炼反而是有损无益,于是他便放宽了心,坦然享受着少女的服务。
  
  而在韩立运气时,墨彩环也有异样的感觉,她只觉的眼前这根肉棍,散发的气味越加迷人,只到她舔到圆球细缝处渗出的液体时,也明了异香的来源,便猛得将这颗鸡蛋状的圆球,费力吞入那张樱桃小嘴当中,疯狂地嘬吸着,用嘴巴榨取那异香的液体,两只小手也顺其自然的加大了撸动的力道,辅助着嘴巴的动作。
  
  猛然加大的动作,不仅增添了快感,让韩立舒爽的难以自拔,还加快了真气的运转,让韩立的感知更加敏锐。
  
  两相叠加之下,韩立只觉的自己如坠云端,飘然不知所已。
  
  也不知过了多久,韩立感觉只觉得积攒的真气,已经过于多了,多到已经压迫了经脉,让他周身都有一股撕裂之感。
  
  他现在急需一个宣泄点,也不知怎的,韩立鬼使神差的按住了墨彩环的脑袋,疯狂的耸动着自己下半身,把她的双唇当做了肉穴,把她的口腔当作了阴道,把她的喉咙当做了子宫,突入肉穴,掠过阴道,破进了子宫深处,在这里疯狂挥洒着自己的欲望,少女脖颈处不时浮现的凸痕,正是这一明证。
 
  先前还沉迷于异香液体的墨彩环,口中突然遭受到如此暴虐的突入,便一下清醒了过来,她拼命的挣扎,企图摆脱韩立粗暴的行为,但韩立的双手如同铁钳般,牢牢的控制住了自己,无论她如何用力,都是无济于事。
  
  唯一的发声器官,更是被韩立肉棍塞得满满当当,只能发出清微的呜咽声,但这声音之小,甚至被肉棍进出带来粘糊液体的拍打声,给遮盖了过去。
  
  逐渐地,墨彩环挣扎微弱了起来,她感觉自己的头脑一片空白。而她精神状态的变化的影响,也逐渐影响到了表情,原本乌黑明亮的眼珠不受控制的向上方游移,只剩小半个眼珠贴在上眼皮,当中露出大片的眼白,在加上唇边溢出的粘糊液体,原本精灵古怪的少女,却在此时,显露出一副淫靡的痴傻之态。
  
  终于,韩立进行了一番发狂的冲刺之后,那股多余的真气,终于找到了宣泄点,随着白色液体的喷涌随之而出。
  
  此时韩立终与清醒了过来,也意识到方才的行为,对墨彩环来讲,是有多么粗暴,但现在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随着自己肉棒跳动,几次有力的喷射后,他痛下决心,将肉棒从少女的喉咙深处,缓缓拔出,谁料这东西刚一离开对方的唇齿,便不受控的又跳动了几下,挤出黏稠白色液体,就这般挂在了少女脸上。
  
  韩立再看少女,发现她已经瘫倒在地,好像失去了意识,口张目翻,方才下体拔离带出舌头,也不知道收回,依然挂在外面,口中的唾液顺着舌头,不停地往下滴落,在加上自己留在她脸的精斑,少女的状态,可谓狼狈之极。
  
  看着墨彩环如此乱七八糟的状态,韩立却发现自己并没有生出厌恶之感,反倒方才因射精瘫软的下体,又兴致勃勃的昂起了头。
  
  但此时的墨彩环,却与韩立认为的相反,她并没有失去意识,而是处在一种前所未有的清醒之中,当韩立在她的喉咙处,喷射出热流,当其顺着食道奔涌而下时,她体内微薄的内力,居然运转了起来。
  
  但不是自发的,而是被一股更为博大清正的能量所引导着,数个呼吸间,她的内力就陡然暴增。与此同时,她的感官也变得越发敏锐了起来,居然能感知到,那残留在喉间的黏稠液体,正在修复着自己喉管处的损伤,并且墨彩环有一种预感,在这样的修复之后,她的喉管将变得比以前更加的坚韧,那怕再遭到如此粗暴的对待,也不会有所损伤。
  
  这个事实其实颇让墨彩环感到奇怪,毕竟她从来未听说过,那个男人,居然能在下体中射出灵丹妙药来,何曾想自己的一时冲动,居然得了如此巨大的好处,增长的内力足可以和江湖上的一流好手相媲美,那些人几十年的苦功,自己居然如此轻易的便得到,她不由觉得如梦似幻一般。
  
  很快,她感到自己喉间的药力释放弱了一些,便伸出手来,将挂在脸上的黏稠,小心的抹入口中,然后福如心至的,将剩余的黏液,均匀的突破在自己的俏脸上。
  
  韩立发现自己欲望又起,但情知自己已经做的太过分了,再做下去已是不可能,便闭目凝神,压制起这股性欲来。
  
  却不曾想,刚压制了欲望,方一睁眼,又看到请醒过来的墨彩环居然在抹食自己的精液,不由得再次破功,刚疲软下去的小兄弟,又精神了起来。
  
  “还不把你那个坏东西收起来,休想我再帮你弄出来!”
  
  少女娇嗔的话语,让韩立猛地一惊,随后则慌乱整理好了衣裤。但听少女的语气,似乎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般生气,但自己既然已经做下如此事,想要不大出血则是不可能的。
  
  想到此处,便从口袋中掏出黄龙丹和金髓丸各一瓶,想了想,又将那瓶萦香丸取了出来。
  
  前两者是世俗的修炼圣药,而萦香丸则是宫廷妃子的御药,珍贵异常,相比更为符合女子的品位。
  
  此药丸,用处单一,只是可发出异香而已,数年不散,随身携带,也不影响效用,甚至有避免蚊虫叮咬的效果,甚至据药方所言,在药丸失效后,这种异香甚至会成为使用之人的体香,并伴随其一生不散。
  
  如果不是那舔狗历飞雨,辛辛苦苦收集到几味极其罕见的主药,要韩立配出来,好让他给张袖而献殷勤,韩立才不可能配制这种无用的药丸。
  
  这一小瓶,便是剩下的几颗,毕竟多了无用,还可能削弱这药的稀缺性。
  
  韩立便把三个小瓶抛给了墨彩环,他习惯性的用上一些抛暗器的手法,小瓶去的颇急,却没想到对面的女子,却是眼疾手快,稳稳当当的接住了几个小瓶。
  
  “这是什么?”墨彩环有些疑惑。
  
  “给你的见面礼?”韩立颇为惭愧,这些东西只能算做自己的补偿而已。
  
  墨彩环的面色却是由阴转晴,那莞尔一笑,更是让韩立心头一颤。她虽然知道这些都是自己应得的,但还是止不住的心中高兴。
  
  韩立便顺理成章的介绍起几种药丸的功效来,果然女孩子对萦香丸没有什么抵抗力,前两种修炼圣药,少女只是瞅了一眼,便放入怀中,却把萦香丸打开瓶盖,细细的闻了好一阵。
  
  正当韩立以为对方口中会有什么赞美之辞时。少女却警惕的望向韩立,小心翼翼的说道:“这个药丸不会是迷药或者春药之类的东西吧!我怎么闻着香味和两位姐姐说的那么相似,你刚才做的还不满足,非要夺了我的贞洁才肯罢休?”
  
  韩立闻言愣了半天,然后就木然无语,他觉得眼前女孩的思路也太过天马行空,竟然能把萦香丸联想到春药上!
  
  刚要出言否认一番,少女又自顾自的说道:“看样子,你说的好像是真的。不过我还要把它拿去给二姐检验下才能用,毕竟我们女儿家要小心为上!”
  
  韩立无言,只能干咳几声。
  
  “你作为女孩子要小心,你若是小心,能干出刚才那种事!”
  
  他这才体会到这个少女的阴晴不定,古灵精怪。
  
  “好了,韩师兄这下子总算和我两清了!如果师兄日后在府里有什么需要的话,尽管可以来找彩环帮忙,我只要收些小小的报酬,就肯定能帮你完全解决。”墨彩环把小瓶在手中抛了几下,嬉笑着说道。
  
  “行啊,师妹!师兄有事一定找你帮忙。” 韩立下意识的回了一句,又想起方才旖旎一幕,心中暗笑道:“若次下次也是如此帮忙,倒也不是不行。”
  
  墨玉环自是不知韩立的想法,她觉着对方虽然急色了点,但好在还是知进退,虽然自己有所牺牲,但好在收益更大,心中窃喜之下,连这位师兄原本平平无奇的相貌,也顺眼了许多。
  
  “我们走吧,韩师兄!我给你找间大点的房间,不会委曲了你的!”墨彩环眉开眼笑的总算又上了路,她仰首挺胸的走在了韩立的前面。
  
  韩立则是微微一笑,跟在后方。他未想刚到墨府,便有如此之艳福,这下开了好头,也让他对实现自己的目标有了更大的信心。

第五章 少女萌动

  墨彩环领着韩立进了厢房后,便匆匆告别,似乎是一分一秒都不愿与他同室相处,惹的韩立倒是一阵郁闷,他本以为对方已经和他熟稔了些,没想墨彩环依然对他戒备十足。

  但让韩立未想到是,墨彩环却是在离开房间不远处,又停了下来,回望了好一阵,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在回去的路上,她也是将萦香丸的小瓶子拿出,放在鼻子下,嗅了又嗅,至与先前说的要拿去给二姐墨凤舞把关一事,早已被她忘到了爪哇国。

  此时,一个鹅蛋脸的黄衫美女却从不远处出现,大概有十八九岁的年纪,身姿婀娜却又淡雅脱俗,有一股浓浓的书卷气息。

  她看见墨彩环一副喜上眉梢的模样,先是微微一笑,然后好像是闻到什么一般,又用力嗅了几下。

  很快,她便找到香味的来源,居然是她这个古灵精怪的妹妹身上发出的,不由的心生好奇,便悄悄跟了上去。

  谁曾想刚走到身后不远处,自己这位妹妹居然像是觉察到什么似的,飞快的将手上的东西塞入了怀中,然后一脸谄笑的转过了头。

  “我还以为谁呢,我还没转身,就感到了一股特别的气场,在回头一看,原来是我美丽的凤舞姐姐降临了。”

  墨凤舞无奈的笑了笑,接着脸色由晴转阴,一脸严肃的说道:“你刚才手里拿的是什么?怎没一见我来了便藏了起来。”

  “没什么,只是一些香草丸而已,我在集市上看着挺好玩的,便特意买了几颗,也不值什么钱。”墨彩环来到墨凤舞近前,双手握住姐姐的胳膊,一边摇晃一边娇滴滴的说道。

  “别骗我,什么香草丸香气如此奇特,还能传的这般远,还不值几个钱,赶紧拿出来给我看看,你姐姐我可是从小学医,对于药理还是略知一二,你想骗我,还是没门的。”墨凤舞的眼神犀利的望着自家三妹,毫不客气的揭穿道。

  墨凤舞虽是义女,但为人稳重大方,性格恰与墨彩环跳脱的性子互补,二人虽无血缘,实际上却比亲姐妹还要亲。墨彩环甚至愿意与墨凤舞共享一切,何况几颗药丸。

  于是便从怀里掏出装有萦香丸的瓷瓶,递到了墨凤舞的掌心,又调皮的补上了一句:

  “这小药丸可是妹妹做了极大牺牲才得到的,姐姐切莫要珍惜一下!”

  墨凤舞没有多加理会,而是拔开瓶塞,细细的闻了起来,但这异香之奇异,她闻了良久都没有一点头绪。

  旁边的墨玉环则是在一旁嘲讽到:

  “怎么了,我亲爱的姐姐,你不医术高明吗?怎么连个小香丸都闻不出来历!”

  墨凤舞自是将自家妹妹的闲言碎语都自动过滤掉,而是更为专注的体验着特殊的香气。这气味确实和自己先前闻到的气味差不了多少,但总觉得差点什么,不过她能确定的是,这绝对是一种极为宝贵的香丸。

  “那里来的,老实交代,别告诉我你是从坊市中买的!”墨凤舞合上瓶塞,严肃的问道。

  “那我告诉你,你可别泄露出去,爹爹真正的弟子今天来了,二娘、三娘、四娘、五娘都来何他说话了,这几颗药丸也是他送我的见面礼,叫什么萦香丸。”墨彩环立马装作一副乖宝宝的模样,扣着自己的衣角,扭扭捏捏的回应道。

  “萦香丸!” 墨凤舞一声惊呼,“他怎么会送你这么珍贵的东西?”

  “嘿嘿……”墨彩环尴尬的笑了几声,然后出言搪塞:“也许是看我可爱呗。”看着姐姐脸色一变,她继续补充道:“唉!他既是爹爹的亲传弟子,自然也继承了爹爹医术,在我们看来珍惜无比的药丸,或许在他那里并没有那么稀奇……不信你看!”

  说着墨彩环又从怀里掏出另外两个瓷瓶递给墨凤舞,墨飞舞没好气的接过,只是在鼻下稍嗅,便脸色大变。

  “黄……龙丹,金……髓丸!他居然连这两味修炼圣药都送给你了。”

  看着姐姐因为震惊连话都说不利索的模样,墨彩环不由的在心里暗自发笑。

  “姐姐若是喜欢,我分你一半便是。”

  而墨凤舞则是连连摆手。

  “此药如此珍贵,你自己留下几颗,剩下的还是交给四娘保管为好!”

  墨彩环从未见过自己这位二姐如此惊慌失措的模样,觉得颇为有趣,于是决定再添一把火,于是便附在墨凤舞耳边,低语了几句。

  “真的假的, 该不会是你编造出来骗我的吧!”

  看着墨凤舞越发凌乱的神情,墨彩环则是得意洋洋的补充道:“我偷看了几句他给娘的密信,这还能有假……若是这个黑小子看中了姐姐你,姐姐是嫁还是不嫁。”

  “嫁……当然嫁!”墨凤舞忽然平静了下来,微笑且坚定的说道。

  这下墨彩环则是傻眼了,她愣在原地,随后有些尴尬的笑道:“姐姐你是没见那人,长的又黑又丑,完全就是一个乡下土包子的模样……可别后悔呦!”

  “那我也嫁!” 说着墨凤舞探头向墨彩环靠近,与她面对面直视,看着墨彩环因心虚而转到一边,逃避着自己的视线,便接着说道:“ 倒是我们的墨彩环大小姐,对这位韩师兄,一会夸,一会贬,我看你是不是与那位师兄有什么奸情不是。

  墨彩环紧张心都快要跳出嗓子眼,刚要反驳,却见墨风舞居然伸出舌头,在自己脸上舔了一下,便如同受惊的小猫般,向后猛的退了一步,谁知这轻轻一退,居然移出丈许之地。

  “你变态啊!”墨彩环满脸羞红的怒斥道。毕竟她可是将韩立的白浊涂抹到了脸上,虽然没有任何异味,对方也不可能察觉这个事实,但仍免不了心虚,于是话音刚落,她便飞快地闪身逃离。

  只剩下墨凤舞留在原地,还在咂摸唇舌之间的余味。刚才她贴近墨彩环之时,居然闻到了那股自己苦寻的异香,不知怎的,便鬼使神差地在对方脸上舔了一下。

  她敏锐的觉察到,自家小妹涂抹在脸上的,应是比黄龙丹,金髓丸之流更神秒的奇药,而这种奇药,也只可能来自她所提到的韩师兄了。

  不过想到韩师兄,墨凤舞不禁脸色有些微微发烫,方才为了在气势上压倒墨彩环,她便大胆扬言愿意嫁给此人,虽是情急,但自己也太过失态。

  但能毫无负担的说出此话,她觉着自己心中也是对这位韩师兄颇有好感,医术高超自然是一个原因,但听墨彩环说他又黑又丑时,像个乡下人之时,她心中更是没有起多少厌恶,反倒是觉着这样才好,更令人心安,自己的义父虽然各方面都极为出色,但性情不定,几位义母,虽然个个出色,但只剩独守空闺的下场,更是令人唏嘘。

  “想的如此多,难不成你真想嫁给此人不成!”墨凤舞拍拍通红的脸蛋,自顾自的说道。话虽如此,她却已经对这个未曾谋面的韩师兄,生出了几分好感。

  ……

  韩立总算在墨府后宅的厢房内安歇了下来,墨府之人虽然看似都对自己态度不错,但韩立却不敢有丝毫大意,他一晚上都没有真正入睡,只是在床上稍打了个小盹。

  而到了第二天早上,便有人匆匆敲门,韩立稍一梳洗,便打开了房门。外面站着一位浓眉大眼的二十来岁青年。

  这青年一见韩立出来,上下瞅了韩立一通后,就一抱拳非常热情的招呼道:“是韩师弟吧!在下燕歌,算起来也是阁下的大师兄!”

  “燕歌!”韩立脑中想起了此人的信息,这人是墨大夫的大弟子。

  两人寒暄了几句,燕歌便说出此行的目的,原是几位师母请他过去。韩立听后便与其同行,说着闲话,行到后花园处,谁想却遇到了一对看起来郎情妾意的男女——正是墨玉珠与吴剑鸣。

  韩立虽然感觉不爽,有一些属于自己的东西被抢走的嫉妒感,但此时却是气血平稳,没有任何失控的迹象,于是他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自己的心魔是情欲,而不在墨玉珠。

  对面二人发现韩立等人之后,便也主动迎了上来。墨玉珠对不起眼的韩立只是一扫而过,到是吴剑鸣,倒是疑惑的打量起韩立来。

  “燕师兄早啊!这位小兄弟看起来很眼生,不知是哪位高人的弟子?”吴剑鸣笑着问道。

  韩立等着燕歌为自己打圆场,便没有多嘴,但他一回头,便见这位燕师兄,竟然痴迷地盯着墨玉珠,一副忘我的模样,那里还有多余的心思。

  “小弟是三夫人的远房堂侄,奉父母之命来看望三夫人的,顺便想求夫人给谋个差事!”韩立无奈之迎了上来。等到双方接近时,墨玉珠对貌不起眼韩立只是一扫而过,并未说什么。而那个吴公子却疑惑的打量起韩立来。

  “燕师兄早啊!这位小兄弟看起来很眼生,不知是哪位高人的弟子?”吴剑鸣笑着问道。

  “……”

  韩立本以为身边的燕大师兄会主动替自己打掩护,接过对方的话头。谁知等了半天,都没听见身旁之人的声音,这让韩立愕然起来,他不禁扭头看了燕歌一眼。

  结果,韩立给气的无语了。

  此时的燕师兄,竟然一脸的痴迷,正呆呆的望着墨玉珠墨大小姐出神,完全进入到了忘我的境界,如何还能对吴剑鸣的话做出反应!

  “小弟是三夫人的远房堂侄,奉父母之命来看望三夫人的,顺便想求夫人给谋个差事!”韩立无奈之下,只好转过头自己硬着头皮上阵,他故意装出了一副害羞模样,有些怯懦的说道。

  吴剑鸣程式化的回应了一下,便失去了兴趣,毕竟韩立不但外表平平,身上也没有练武之人的痕迹。

  接着他望向燕歌,脸上不禁变了颜色,对燕歌这种对墨玉珠的痴痴表情大为不高兴,毕竟身边的美人可是他名义上的未婚妻。

  而墨玉珠也是有些尴尬,一直躲避着燕歌的眼神,她显然也是对这位大师兄明目张胆的示爱颇为不耐。

  “燕师兄,若没有什么事,小妹和吴公子就先告辞了。”墨玉珠杏唇微张,冷冷的向燕歌微施一礼,就移动娇躯离开了此地,而那吴剑鸣冲燕歌哼了一声,什么话也没说,追了下去。

  韩立瞅着二人渐渐远去的背影,嘴角露出了一丝古怪的笑意,然后他回过头来看了下那位燕师兄,结果发现对方仍直直的望着人家远去的方向呆立着。

  韩立也是叹了口气,感叹这位燕歌,倒是心思太直,显然与自己见到的墨府诸人不同。

  韩立使劲在燕歌的肩头拍了一掌,让他身子一振,脸上的茫然之色顿时消失,总算从痴呆中清醒了过来。

  “不好意思,让韩师弟看笑话了!”恢复了理智的燕歌,满脸通红,对自己的出丑大为羞愧。

  “没什么,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是男人的本性,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韩立微笑着开解道。

  燕歌听了韩立的话,反而苦笑了一下,缓缓说道:“不瞒韩师弟,从小我就和玉珠一块长大,这期间虽然说不上什么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但也有了不错的感情。但可惜的是,长大后的玉珠似乎对我只有兄妹之情,而无其他的意思,因此在被她几度拒绝之后,我就再无他想了,只是希望她找个好夫君,能让她一辈子幸福!可如今一见到玉珠,我还是无法自拔,不知不觉就会像这样出丑!”燕歌说到最后一句话时,有了几分自嘲的味道。

  韩立则是用一种惊讶的目光看向燕歌,这般舔狗他只从书上看过,没想到今日居然碰见了一个。

  倘若燕歌说的是真,当他看见自己迎娶墨玉珠的那一天,又该是怎样的表情呢!

  在后面的路上,韩立故意用其它话题引开了对方的思绪,让燕歌的心情恢复了正常。

  他们很快便来到昨夜的那栋小楼前,而墨大夫的几位夫人,正换了一身装扮,静静等待韩立的到来。

  到了地方,对方却只允许韩立进入,打发走了燕歌。

  韩立习惯性的先用神识探查了一下,屋内很安静,人数也不多,只有严氏等寥寥数人的呼吸和心跳声,看来并没有不应该出的人在里面,这就让韩立放心了许多。

  他轻敲了两下门,推看门只是望了一眼,便脸色大变,屋内的场景实在出乎他的预料,以致他迈出的腿,硬生生的停在了半空。

  屋内的布局、陈设大体一样,不同的是,几位美妇的穿着打扮,还有当中那张墨大夫的灵位。严氏等几位美妇人此时全都穿白挂素,一身的缟素孝服,端坐在几张椅子上,正冷眼直盯着他不放。

  韩立不禁一声叹息,显然他又是给墨居仁那个老狐狸给摆了一道,那封书信看来真的像他猜测的那样,里面另有玄机,这些俏寡妇已经知道他的死讯,正等着自己这个凶手上门呢!

  韩立深吸了一口气,脸色就恢复了正常,接着大步走进屋内毫不客气的找了一张单椅,大模大样的坐在了妇人们的对面,然后一言不发的看着她们,看看这些女人到到底打算拿自己怎么办。

  显然韩立的这种肆无忌惮,准备扯破脸皮的做法,大出乎了严氏等人意料之外,让她们乱了阵脚,各自的表情各不相同。

  二夫人李氏脸色发青,显然是被韩立这个昨日还一口一个“师母”,今天就敢明目张胆直视自己等人的晚辈给气的,要知道她出身书香门第,最讲究长幼辈分之分,可如今碰到韩立这个不尊师重道的家伙,怎能不气的发抖。

  三夫人刘氏则与李氏大不相同,她不但没有生气,反而颇有兴趣的打量起韩立来,此时的韩立,经过昨夜的释放,不仅实力大增,也没有了那种真气不稳的状态,自是无所顾忌的回视了过去,眉目传情之余,更是细细品味着妇人曼妙的身材。

  严氏倒和冷艳的王氏表现的差不多,她不动声色的冷冷盯着韩立,目光中充满了寒意。
  
  “你胆子很大啊,我夫君的孝顺弟子!”在双方对视了一盏茶的功夫后,严氏终于开了口,只是她话里的讥讽之意,每个人都能听的明明白白。
  
  “几位师母,你们想知道些什么或想说些什么,就直接说吧,我不想听废话,也不想说废话!”韩立面无表情的说道。
  
  韩立很清楚,一个妇人顶得上两只鸭子,而对面四个,足足抵得上一群鸭子,与一群鸭子吵,韩立实在不想费那个口舌,倒还不如开门见山,直奔问题的核心。
  
  这四人既然没布下什么埋伏,估计还想和自己谈谈的,既然这样,就更不用跟自己客气,毕竟自己和墨大夫,可没什么师徒之情可谈的。
  
  “你……”即使是严氏这样见识过各种阵仗的人,也被韩立这句硬梆梆的语气给嗝的差点说不出话来。
  
  “好,我来问你!我夫君是不是死在了你这逆徒手上!”二夫人再忍不住,秀美的双目几乎要喷出火来,身上的书卷之气荡然无存,只剩下一脸的怨恨之意。
  
  看着妇人胸前的软肉随着剧烈的呼吸不停颤抖着,韩立倒是觉得异常的赏心悦目,于是不紧不满的说道:“是我杀的,又不是我杀的,甚至可以说是自杀的。”

第六章 灵前犯上(上)

  这话一出口,就让对面的妇人一头雾水,她们想过韩立可能狡辩,可能肆无忌惮的承认,谁曾想他却来了一句这般莫名之言。

  “你胡说什么,分明是你下手害的。”李氏浑身颤抖的说道。

  “你怎么知道一定是我害死的,你亲眼看见了?”韩立不再客气的反问道。他自是知道,那封信只是墨大夫死前所留,至于他究竟是个啥死法,对面这群妇人肯定不清楚,因而反驳起来也是理直气壮。

  “你……你……!”二夫人李氏被韩立这句回应给噎的一时说不出话来,一只手无力地直指韩立,另一支则在饱满的胸脯处,不停的上下轻抚,显然已经是无力再战。

  “那边先请你把事情因由说上一遍,是非公道,我们自会判断。”

  此时沉默寡言的五夫人王氏,却上前一步,面对着韩立开了口。

  她的话音刚落,四夫人严氏与三夫人刘氏也跟上前来,站在王氏两侧,对韩立形成了一个小的包围圈,一副韩立不说便要动手的架势。

  面对此景,韩立却只是一笑,慢悠悠从旁边的茶几上拿起茶壶,将茶杯灌满。

  不紧不满的说道:“虽然墨师卑鄙无耻、心狠手辣、丧尽天良,跟我没有丝毫师徒之情,但我却与他不同,只要能达到目的,我还是不愿伤人姓命,几位师母还是坐下好好谈谈为好,若是动起手来,坏了各位姓命,那就罪过大了。”

  虽然韩立的语气温和,但当中的威胁之意却是异常清晰。既然已经不能正常手段达成目的,那只能用暴力手段压服众人,让她们乖乖顺从自己了。

  听了这话,李氏仍是一脸怒容,王氏依然面无表情,而严氏与刘氏,则先是一愣,随后便花枝乱颤的笑了起来,三夫人刘氏更是笑的弯下了腰。

  显然她们对韩立的威胁不屑一顾,但没过多久,她们的笑容便凝固在了脸上,只见好似一阵清烟散去,韩立的身影居然消失在原地。

  站在严氏左侧的刘氏心中惶恐,刚要闪身立开,没想到飘飞而去的身形却好似撞到了一堵墙,接着便是身上一阵疼痛,回过神来,自己居然被韩立拿住了要害,随后更是膝盖一软,丰满的臀部恰好坐在对方的胯间。

  “放开姐姐!”

  “放开妹妹!”

  众妇人回过神来,才发觉韩立已经擒住刘氏,坐回了原位,并用了如此暧昧的姿势轻薄于她。

  但这斥责之声很快便消失不见,因为此时,韩立的伸出了一支手指,而在手指上方,居然凭空出现了一个火球,随着这团耀眼火光的出现,屋子当中的温度也骤然升高了些许。

  火球就在眼前的刘氏,更是花容失色。

  随后众妇人看见,火球中逸散而出的一道火舌,居然像是有灵性似的,在刘氏衣物上四处游走,将其燃烧殆尽,但令人瞠目结舌的是,不仅刘氏雪白曼妙的裸体上,没有一丝损伤,就连韩立的衣服,也完整保存着。

  “修仙者!”二夫人李氏一阵惊呼。

  众人皆都满脸异色,就连一直漠然的五夫人王氏,也不禁动容。

  “你真是修仙者?”严氏瞪大美目,有些畏惧的轻声问道。

  韩立哼了一下,二话不说,索性把手指微微一弹,那个火球“呼啦”一下,打在来严氏身旁的桌子上,结果那桌子眨眼间化为了灰烬。

  这个举动,把严氏顿时吓的脸色苍白,她下意识的往旁边蹦了好几下,才惊魂未定的停了下来,此刻那楚楚可怜的动人表情,倒让韩立联想到了墨彩环,心中则是暗暗感叹稳重的严氏居然也有这一面,不禁心头一颤。

  连带着下面的小兄弟也是猛的一抬头,但紧随而来的却是一声柔媚的女人娇喘。

  听到怀中的呻吟声,韩立这才意识到,自己大腿上还坐着一个千娇百媚的裸体女人。

  看着这洁白无瑕而又弧度优美的诱人背部,闻着若有若无的芳香,韩立的胯下,不禁更加火热起来。

  他想推开刘氏以避免尴尬,但同时又意识到,应该扮好这个坏人的角色,才能让对方更快的屈服,于是只好忍受着这香艳的折磨。

  这样想着,他便更加坦然了起来,空闲的那只手,更是毫不客气把握住刘氏的酥胸,指尖微微动作,隐蔽的挑逗着妇人的乳头。

  做完这些,他才慢条斯理的开了口。

  “你们居然也知道修仙者,那一切便好说了。”但这也没有太过出乎韩立的预料,毕竟墨大夫如此执着于修仙,他的这些夫人知道也不足为怪。

  此时严氏众妇才从韩立是修仙者的震撼解脱出来,但此时,出现在眼中却是一副如此淫靡的画面,众人虽皆非不经人事的黄花少女,但独守空闺多年,猛然见到如此刺激的场景,依旧免不了个个面红耳赤,口舌发干。

  “你放了三姐,不要这般过分可好,她这模样,我们也不好说话。”严氏首先忍不住开了口,但她的语气,却不自主地变得娇柔妩媚起来。

  “过分,你们可知你们那位好夫君对我的手足兄弟,对我做过什么,这能叫过分!”

  韩立故意露出一脸的愤恨之色,接着恨恨的讲述了自己的遭遇,如何受骗,被墨大夫逼练长春功,与自己的好友张铁的悲惨遭遇,以及墨大夫占据自己肉身,企图借体重生却被吞噬掉元神的经过,连余子童的的出场和他所设的阴谋,也都一五一十的叙出来。最后又补充了发现身中阴毒,不得不来嘉元城取暖阳宝玉解毒之事。

  韩立就是让这群妇人知道,自己才是真正的受害者,是墨家亏欠他,而不是他亏欠墨家。这些妇人没资格以长辈身份,对自己说三道四。

  但正当韩立慷慨激昂,愤愤不平之时,最为尴尬,最为羞耻难当的不是别人,而是赤裸着身体,还要时不时被韩立轻薄的三夫人刘氏。

  她身为曲陵城长风门门主刘锋亲妹妹,自小得众人宠爱,因而养成了一副泼辣叛逆的性格,天狐大法这种邪媚功夫,她觉着有趣也就练了,墨居仁她看着顺眼,既使知道对方已有两位夫人,她也说嫁便嫁。

  在婚后,了解了男女之事后,她更是开发出自身的狐媚性格,将天狐大法练到了一个至高的境界,从来只有男人在她面前臣服的份,那曾想会栽到这样一个黑小子的手上。

  纵然她对房事颇为放得开,但在众人面前被扒光,让一群貌合神离的情敌面前被人侵犯,还是超越了她的底线。

  她从未想过,那些平日以姐妹为称的妇人,当她们的视线落在她的裸体上时,竟会如此令人痛苦,让人备受折磨。

  但这还不是磨难的全部,这个黑小子更是让她恨得咬牙切齿,在把她剥光之后,依然不放过她,在众人面前,用他的脏手,揉捏着她柔嫩而又敏感的乳房,挑逗她的乳头;用他肮脏炙热的下体,不停的对她的蜜穴,发动一次又一次的冲击。

  让她不受抑制的发出骚媚的呻吟声;让她从体内不受控的流出淫靡的黏液;让她的大脑如白痴般一片空白;让她如同娼妓般下贱。

  “我才没有这般淫荡,都是这小子的错,都是死鬼墨居仁的错……”巨大的耻辱感已经让刘氏不敢睁眼,不敢动弹,只能发疯了般在心中如此念叨着。

  韩立一番话毕,看着原本趾高气扬的几位美妇人,一个个如同霜打了的茄子一般,蔫不拉几,顿时心中自得,不过在表面上,还要装出一副委屈愤恨的模样。

  不过兴头上来,他还是隐蔽在刘氏乳头上掐了一把,没想到只是一下,却像是打开了什么奇妙的开关,赤裸裸的刘氏全身忽然不受控的颤抖了起来。

  韩立还在疑惑,忽然胯间一阵暖湿传来,随着这股湿意的蔓延,他得出了一个令自己惊讶万分的结论,那就是刘氏不知是因紧张还是恐惧,居然如同小孩子般,在自己怀中尿了。

  韩立这个雏随然有一定的理论知识,但书上未谈及的东西,便是两眼一抹黑。他不知道并不是尿液,而是久旷数年的刘氏,伴随高潮而来的潮吹。

  刘氏那能不懂,她却是没想到,人生的第一次潮吹却是被一个平平无奇的黑小子搞出来的,她不想这般屈服,但肉体的她,显然已经打败了精神的她,随着一股巨大的快感从脊椎直冲脑门,她终于按捺不住,檀口微张。

  一阵魅惑人心的淫靡呻吟声,顿时响彻四扉,其骚媚浪荡之处,远胜于娼妓。

  在场的其他几位妇人,方被韩立的一番慷慨陈词说的有些郁闷,谁料刘氏紧接着便来了一场高潮大戏,她们便在瞬时之间,体会到了天与地之间的翻传。

  这种未曾预料的刺激之感,分别在众人身心之上掀起了惊涛骇浪。

  一向稳重周到的四夫人严氏,却在表面上最为不堪,眼波流转,面目上媚意惊人,还不自觉地微微扭动,两条丰腴的大腿不住地挤压摩擦着那敏感的私密处。

  一向恪守礼法的二夫人李氏,虽然依然保持了一副端庄的姿态,但微微发红的脸蛋,略重的呼吸声,不住颤抖的娇躯,足以说明,她并没有那么平静。

  总是一脸冷艳,不苟言笑的五夫人,在表面最为平静,好似没有发生什么似的,呼吸平稳,脸色正常,但在谁都看不倒的私密处,却是最为狼狈,泊泊而出的爱液,早已浸透了亵裤。

  此情此景,面对艳丽十足的几位妇人,被刘氏呻吟又撩拨起情欲的韩立怎能无动于衷。

  他不觉的便想起与墨彩环暧昧之事,并以此事的修为提升来说服自己,以心魔的威胁来提醒自己,一次千载难逢的情欲享受之机,也可能是情欲心魔摆脱之机就在眼前,又怎能因为一些良心谴责而放弃呢!

  当这种念头充斥在脑海中,韩立顿时暗下了一些决定。

  “这样说来,却不是阁下的错,都怪那个余子童心术不正。”严氏的突然开口,打破了这有些尴尬的寂静,只不过她依然没从刚才的状态中摆脱出来,一副风情万种的模样,语气也没了前些高高在上的训导意味,而是有一种情人之间的打情骂俏般的暧昧。

  “既然我们彼此间没有仇恨可言,那不妨坐下来,好好谈上一谈,只要你能帮我们做上一些事情,夫君信上的许诺未必不能成,暖阳宝玉是你的,墨府的三位小姐,你也可任选其一,这不 好吗?”补充完这句,严氏脸上竟露出竟露出少女般楚楚可怜的恳求之意。

  韩立倒是气极反笑,暗自感叹这位四夫人果然不是省油的灯,面对如此尴尬的情景,头脑依然可以冷静运转,毫不客气的将罪责都归于余子童,将墨大夫与自己的恩怨摘出,并能舍下头面,用一种低三下四的暧昧语气来恳求自己。

  但韩立岂会如他的愿,故意一脸愤愤的说道:“说得轻巧,我与墨居仁可谓不共戴天,要我跟你们交易,别妄想了。”

  “那暖阳宝玉公子可就得不到了,为了一点仇恨,坏了公子的修仙之途,岂不可惜。”严氏依然是一副娇滴滴,似乎是为韩立着想的做派。

  “反正时间还有一阵,我灭了墨府满门之后,不信我找不到。”韩立继续威胁道。

  “宝玉我已找了人保管,墨府一有个风吹草动,那人自会毁了这东西,当然以公子的神通广大,未必不能找到其他的解药,但万一有个意外,公子岂不是鸡飞蛋打。”严氏娇羞地抿嘴笑道。

  “我不管,要和我交易,非先让我泄愤不可,否则我宁愿同归于尽,我的修仙之路固然重要,你们墨府基业未尝不珍贵,或许你们不怕死,但我的师娘们,死其实是一种解脱,我怎么舍得你们那么容易的去死呢?”韩立故意装做一脸癫狂的表情怒道。

  “那你想如何泄愤呢?”或许是被韩立言语中所描绘的残酷事实所震动,严氏的语气正常了许多。

  韩立心念一动,顿时用法术褪去了衣裤,一条略微发黑的凶恶长蛇,从刘氏腿大腿间游出,昂首挺胸地望着众人,众妇不禁一时骇然。

  只有严氏一脸媚色,伸出小舌,充满诱惑的舔了一下嘴角。

  做完这些后,韩立方才说道:“比杀了一个男人更难受的便是,给他戴上一顶绿帽子,我今天,就要给墨居仁这个老王八,戴上一顶大大的绿帽子,让他死也不能安宁,唯有这样,方能解我心头之恨!”

  “就让贱妾来服侍公子如何,那墨居仁在这四人当中,可对我最是用情之深,不然便不会把家业交予我来保管,我们一起给墨居仁那混蛋,戴上一顶大大的绿帽子可好。”说罢还没等韩立回应,严氏便跪倒在前,来到了韩立胯下,用娇嫩的小舌缠上凶恶的长蛇。

  看着乖乖趴在身下,为自己吐玉弄箫的严氏,韩立不禁一阵恍惚,他未曾想过,对方居然如此轻易的随了他的意,不禁有些奇怪,以严氏的心机能力,怎会如此老实,如此容易情动,一点脾气也没有。要说仅凭自己是修仙者,对方就会彻底屈服,韩立可不会相信。

  他顿时决定试探一下对方:“烦请五师娘也一起来吧,四师娘的小嘴,似乎有些不济啊,我那东西大半截还在外面,依墨师在信中留言,五师娘可谓是对墨师用情至深,我若想为墨师戴稳那顶绿帽子,怎能没有五师娘的参与呢?”

  五夫人王氏显然未想韩立突然在此时对她发难,一时竟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此时严氏停下动作,吐出长蛇,瞪大双眼,一脸无辜望向韩立。

  “是贱妾侍奉不好吗,非要让五妹也来,贱妾的小骚穴可是痒的都要受不了,疯狂的淌水水哩!公子就不能先给贱妾解脱,再让五妹来不好吗?”

  韩立这个雏鸟怎禁得住这样一个美妇人在自己胯下如此淫言浪语,顿时一阵心神摇曳,不过作为修仙者,他的神识远超常人,虽只留了一分注意力,也发现了严氏在浪荡的表演下,隐约露出的一丝焦躁。

  “难道对方在拖延时间?”韩立皱了下眉头,放出灵识,但不仅小楼附近,连周围几个院落都空无一人,看来这些妇人对现在这种情况早有预料,故意屏退众人,以防丑闻泄露。

  接着韩立神识在屋内转了好久,几乎探查遍一切,也没发现端倪。他明白,自己能做的便是拿回主导权,逼一下对方,看严氏会不会在重压之下露出什么马脚。

  于是将早已瘫软在自己身上的刘氏点了穴位,放置在旁边的茶几之上,看着她湿漉漉的私密处,当中有一个小孔,随着呼吸微微开合,还不时吹出一个透明的泡泡,不禁玩心顿起,便伸出手指,在那个温热紧致的蜜道中轻轻捅了几下。

  拔出来的手指则覆上了一层清亮黏液,虽然韩立自己感觉略有骚气与恶心,但他并没有急于清理。而是伸出另一只手,捏住正在费力吞吐的严氏两腮,将她的头部与自己的下身拔离,然后趁她双唇未闭,将那支沾满淫水的手指塞入她的口中。

  本以为严氏起码会有一丝不耐,却不曾想,手指方一入口,便被一条滑嫩的小蛇紧密的缠绕住,随着它灵巧的游走,很快便把手指上的淫水舔噬一空。与此同时,严氏将头部微仰,媚眼如丝的望向韩立,更是画龙点睛,让韩立心头舒爽异常。

  不过他却并没有就此沉浸其中,而是把手指一抽,双手来到严氏腋下,稍一用力,便将其托起。

  严氏还在疑惑间,韩立双手一合一分,便将严氏的衣裙从正中撕扯开来,两只小兔子般的丰满乳房一下子跳了出来。

  眨眼间,韩立便扒去了严氏所有衣物。赤裸的严氏顿觉全身一空,便下意识蜷曲玉体,双手抱乳。

好一具令天下男子都要为之失魂落魄的性感娇躯,丰满而不失挺翘的双乳,纤细又带点肉感的腰肢,圆润而又饱满的肉臀,丰腴而不至粗壮的大腿,白嫩阴阜处的萋萋芳草,各有各的惊人魅力,却又相得益彰,在整体上营造出一种成倍上升的诱惑感。

韩立却不及欣赏此时的美景,他见严氏有些失了分寸,顿时心头一喜,便从严氏双膝将其抱起。猝然悬空失衡的严氏,在慌乱中急忙搂住了韩立脖子,娇躯与他紧紧相贴。韩立却趁此机会,双手一拉,分了严氏紧闭的双腿。腿部失去支撑的的严氏,下意识的用腿环在了韩立腰间。

  此时,两人的动作暧昧至极,严氏仿佛像树袋熊一般,四肢并用,挂在韩立身上,显得异常娇弱。而韩立昂首的胯下凶器,距离严氏粉嫩的蜜穴,只有分寸之远。

  房屋中唯一还保留战力的五夫人王氏,再也看不下去,运起掌力,便向韩立扑来。却眼睁睁地看着韩立挪移开来,严氏更是在这个过程中,因蜜穴猛地与韩立下体相撞,而不由的呻吟出声。

  王氏一击不中,刚想继续,却发觉自己腿脚酥麻至极,连最起码的站立都无法做到,知道自己有心无力,便闭上眼睛,不想看见接下来将要发生的残酷现实。

  而韩立却没有急于与严氏交合。他素来听说,有些无奈失身的女子,宁愿让对方破了身,也不愿与对方唇舌相交。

  而严氏虽表现的浪荡不堪,但韩立总觉得这是她的伪装,而这样的人,必定存在某种不容侵犯的底线,而自己则是要试探出这种底线,让她自露破绽。

  这样想着,韩立又坐回椅子,与严氏面对面相望。这时,严氏蜜穴与韩立下体紧紧相贴,阴唇包裹着茎身,不由羞耻难当,便移走视线,不愿看韩立那张脸。而韩立则装出一脸痴迷的模样望着严氏,然后捧起她的脸蛋,对着那张微微张开的檀口,深深的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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