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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人修仙传加料版之嘉元风云】(10-12)作者:墨头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02-03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第十章 二狗立功   韩立从小楼出来,却已是正午时分,强烈的阳光一时晃得他睁不开眼,虽只一个上午,却让他有了恍如隔世之感。   进来前还只是一个男孩,出来后而成了一个真正的男人。只不过这男人也属实不好当
第十章 二狗立功

  韩立从小楼出来,却已是正午时分,强烈的阳光一时晃得他睁不开眼,虽只一个上午,却让他有了恍如隔世之感。

  进来前还只是一个男孩,出来后而成了一个真正的男人。只不过这男人也属实不好当,此时,他酥软的双腿,却是连身子都差点支持不住。

  此种状态下,也只好先与众妇告别,将交易之事退后。

  韩立依是想不通,都是一般的妇人私处,但王氏那里,竟会厉害到如此的地步,也不知那个便宜师傅墨居仁,到底是怎么应付的,还是就应付不了,才躲到越州那边,十年不归?

  他现在如此狼狈,主要栽在了王氏手上,但严氏最后的那次补刀,也是作用不小。这个四夫人,自己的四师娘,被爆了菊后,不知那根弦搭错,竟成了吞精狂魔。先前清理肉棒时的痴迷不说,自己从王氏体内爆射一番后,严氏便异常饥渴的扒了上来,不仅将王氏胯下溢出的浓精一扫而空,就连自己精囊内最后几点残留,也给用口给榨了个精干。

  虽然自己这几位师娘表现不似良家妇女,让自己少了几分报复的快感,但韩立反倒觉着这样颇好,感受身上颇为澎湃的真气,若非如此,他也不能从这次心魔中获得如此多的好处。

  “若是再把墨府三位小姐的处子拿下,或许这长春功达到第十层,甚至是第十一层,也是不无可能。”想到墨玉珠那闭月羞花的面孔,再想起被自己弄得满脸白浊的墨彩环,韩立不禁心头一热,只是他的小兄弟,却依是萎靡不振。

  “但那王氏也是杀人八百,自损一千,恐怕现在还是那副不能动弹的模样。”

  想着便用神识朝屋内感知去,但只见,两个赤裸身体的美妇,正抱在一起,热烈的缠吻着,而将严氏按在身下,疯狂舔吸,正处于上风的人,却正是方才还像是昏死过去的王氏!

  见到此景,韩立便匆匆离开,他并没有回到墨府的厢房,而是在墨府一众守卫奇怪的目送中,走出了墨府大门。又特意七扭八拐了好几次,确定无人跟踪之后,终于回了自己下榻的客栈之中。

  方一挨床,他便沉沉睡了过去,这一觉,却是在黄昏之时,才缓缓转醒。不过这一醒,他便感觉到了异常的饥饿,便让店家备了一大桌上好的酒席,菜方上齐,孙二狗又恰好赶来。

  韩立便邀其一同用餐,孙二狗则是识象的坐在下首,并没有动几下筷子。

  看着韩立如饕餮般,眼不红,心不跳,轻易地将这足够十几人分量的酒席吞入腹中,还显得有些不足,孙二狗不禁肯定了先前的猜测,这位爷肯定不是常人。

  想到自己一时冲动下,办的那件大事,他本来紧张的心情,也顿时平复了下来。

  韩立让店家将一切都收拾了,坐到了床榻之上,才漫不经心的问道:“有何事让你这般急着赶来。”

  “回禀公子,小人的确实做了一桩了不得的大事。”孙二狗抱拳俯身,一副恭敬异常的模样。

  “是何大事,值得你这般紧张兮兮的。”韩立斜眼望了孙二狗一眼。

  “公子可还记得那吴剑鸣!”孙二狗谄媚一笑。

  “吴剑鸣!”韩立心中一惊,“倒是还记得,他又怎么了?”

  “小人发现,那吴剑鸣竟是独霸山庄的奸细,奉了庄主欧阳飞天之命,要对墨府不利!这也倒就罢了,谁知这个猪狗,居然色胆包天,居然准备用上卑鄙伎俩,对墨大小姐动手!”孙二狗义愤填膺地说道。

  “他不是墨大小姐的夫婿吗?何须用如此下做的手段。”韩立佯装平静的问道。

  “公子这是说笑了,恐怕整个墨府上下,都知那猪狗是奸细,表面对他热情有加,但实际中却是对他抵防有加,墨大小姐更是一点便宜也没让他沾到,要不然,他怎会出此下策。何况……”孙二够有些狡黠的眼球上移,望了韩立一眼。

  “何况什么?” 韩立起了兴趣,便也顺着他的话头反问道。

  “小人有个大胆的猜测,恐怕公子才正主。墨会主的关门弟子,墨大小姐的夫婿,墨府未来的继承人,吴剑鸣那猪狗竟然贸然冒充公子,实在是该死!” 看着韩立眼色未变,孙二狗方小心的说了下去。

  “这些东西,你倒是如何想到的?说来听听,为何觉着我才是正主。”韩立虽觉此人有些头脑,但对方的表现还是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首先便是公子这一手出神入化的本事,吴剑鸣那猪狗虽自命武艺不凡,但若比起公子来,就是猪鼻子插大葱——装象,还有公子身怀奇药,那一股子药香一闻便是不凡,在下名叫孙二狗,自问在鼻子上还是有一定本事的……这样医武双绝的人,恐怕只有墨会主才培养得出,公子比吴剑鸣那猪狗更像墨会主的关门弟子。还有今日,公子可是从墨府出来的……”孙二狗洋洋洒洒,吐沫横飞的说着,显然有些信心。

  “看来你果真有几分聪明,这次做得很好!”本来想将孙二狗用过便放,却未想对方如此上道,让韩立也起了将对方彻底收为己用的想法,毕竟,现在与墨府众妇有了这层关系,让他觉着在嘉元城布上一个暗桩,也是必要的。

  “公子莫急,小人还未说到那桩大事呢!”孙二狗咧嘴笑了笑,显然脸上颇为自得。

  “哦!那你便说说看了。”韩立倒想看看,这个孙二狗,还能给自己什么惊喜。

  “小人擒下了吴剑鸣,想要献给公子!”

  孙二狗此言一出,让平稳在床榻上坐着的韩立,瞬间站了起来。

  “你擒住了吴剑鸣?”韩立有些不敢置信。

  “是,公子,绝对如假包换!”孙二狗显得异常坚定。

  “好!做得非常好!我倒是小看了你,没曾想你能干下如此大事!不过……”韩立话锋一转,又回坐回了榻上,“依那吴剑鸣的本领,你是如何捉得了他的,先说来听听!”他倒想了解一下,这个孙二狗是走了狗屎运,还是真有那么大的本事。

  “小人手下有一得力干将,名席铁牛,他从小擅长捕鸟训鸟,倒了现在,他竟练成了一个惊人的本领,那就是用鸟来获取情报,此人即使武功再高,也未必能够发现,吴剑鸣那猪狗与独霸山中来人的对话,就是如此被我们探听到的,当然能探听情报,也能干一点别的什么,例如用鸟来下药,也是吴剑鸣那厮经验浅薄,这才着了小人的道。” 一口气说完之后的孙二狗,显得异常的自得。

  “好好好!想不到你竟有这般能成的手下,此人有如此本领,改日你带过来一趟,我重重有赏!”韩立这才安了心,颇为开心的说道。

  “还有你,有没有兴趣作四平帮的帮主!”韩立起身望着窗外,背对着孙二狗缓缓的说道。

  “我……我也能……”孙二狗显然被韩立这石破天惊的一语,震得魂飞天外,竟一时说不出话来。但没过多久,他便猛得双膝下落,重重砸在了地面。

  “谢谢公子!谢谢公子,小的一定对公子肝脑涂地,死而后已!”

  看着孙二狗居然如此激动,韩立倒也是心中一动,曾几何时,他觉得能成为七玄门的一个小头目,已是万幸。而如今,他竟能翻手之间,决定一个帮主之位的归属。

  但这也是像四平帮这样,结构扁平,上下层级不明显,无甚多规矩,只靠拳头说话的小帮派,才让他觉着,自己费不了多少手脚,就能扶孙二狗坐稳这个位子,使其成为自己的一个暗桩。

  突然,韩立像想到什么似的,突然扔给了孙二狗一个小瓷瓶。

  “请问公子,这是何意?”孙二狗下意识的接过瓷瓶,有些发愣。

  “解毒丹,可解腐心丸之毒,让你再无后顾之忧!”韩立笑道。他自是明白,用毒药这种威胁手段来控制,虽然见效最快,但也最遭人嫉恨,只能是一时的无奈之举,而扶他做帮主,即是施恩,也是一种极好的牵制,毕竟对方坐上,坐稳整个帮主,还是要仰仗于自己。

  孙二狗一听,顿时喜出望外,又咣咣的磕起头来。他身上的“腐心丸”之毒,让他吃饭饭不香、睡觉睡不好,如今能彻底解除掉,怎能不让他激动。

  “好了,日后你若是敢行那悖逆之事,也就别怪我无情,我把你怎么扶上去的,也会让你怎么下来。”韩立觉着还是要提醒对方一句,不然怎么算恩威并施呢!

  “小人日后一定唯公子是从,决不做那狼心狗肺的叛徒。”孙二狗急忙一脸诚恳的表示中心。

  “好了,你马上去将你们帮主的详细行踪给我打探出来,只要他一死,你们帮中一乱,你的机会也就来了,知道了吗?”

  “小人明白!”孙二狗显然激动异常。

  “那便先退去吧,那吴剑鸣你暂且找到地方好好关押,等日后再来处理。”韩立摆了摆手,就要打发了孙二狗。

  但间对方还有些犹豫,便又出口问道:“还有事吗?”

  “小人一时记性不好,那席铁牛其实一直在下面,公子现在还愿见他吗?还是说等改天?”孙二狗犹豫了一阵,才试探的说道。

  “为何不早早将他带上了,我到是有些兴趣。”

  “那人虽有些本事,但性格实在糟糕,我害怕触犯了公子,才让他一直在外面候着。”

  “不碍事,带他上来便好,我要重重赏他。”韩立倒是对这个异人,颇感兴趣。

  略过一会,下楼去的孙二狗便折返了会来,只见他身边多了一个三十余岁的壮汉,满脸横肉,面目异常寻恶,但其神色之中,却有一种懵懂之感。

  那人却不像孙二狗那般恭敬,未等他开口,便大大咧咧地坐在了椅子上,孙二狗连忙伸手去拽,可费了好大力气,那人却仍是纹丝不动,口中念叨着饿死了,还在果盘中取了一串葡萄扔进嘴中,大嚼起来。

  “好了,让他坐在那里便是。”韩立苦笑道。

  “还请公子谅解,他自小就是这个性格,其实也没啥坏心思。”孙二狗一脸讪笑,有些尴尬的说道。

  “好了,席铁牛,你立下如此大功,想要什么奖赏?尽管说来。”韩立看着壮汉将桌上糕点与水果都消灭的差不多了,方才出口问道。

  “我犯了一个大错,公子不要罚我就好!”席铁牛摸摸了头,憨厚的笑着。

  “没什么错,他自己胡说的。”孙二狗听到,则是捂住了脸,一脸苦恼,忙补了一句,还在不停得给席铁牛使眼色,让他闭嘴。

  “你先前说不干,最后也不是干了吗,为何不说出来,还在这装象!”席铁牛耿直的大声说道。

  “孙二狗你闭嘴,席铁牛你继续,你们到底干了什么事!”韩立一脸平静的说道,但孙二狗则是明白韩立平淡语气中的威慑性,当即闭了嘴。

  “我们不是捉了那个坏蛋小白脸嘛,二狗说先让我带回家,看着他。公子你是不知道,那小白脸虽是个男的,可那身段,那脸蛋,比我从小到大见得那些大姑娘、小媳妇都要漂亮的多,就连潇湘院、怡红院的那些头牌都比不过他……”席铁牛说的时候手舞足蹈,显得异常开心的样子。

  “说重点!”韩立则是不耐烦的打断了他。

  “就是这个小白脸那么俊,我才犯了错,一开始只是想在他身上随便摸摸,亲个嘴子也就罢了,可没想到这个骚白脸,在我亲他嘴子的时候,居然伸了舌头,那小嘴里可真香甜……然后我就没忍住,把他扒光,然后把他屁眼给干了…… 我一连干了好几遭,然后二狗来了,我问他干不干,他说不干,可看我干了一会,二狗就忍不住了,居然趁着我干的时候,把那骚白脸的小嘴给干了,我都没想到那里还能干,让这个傻二狗给拔了头筹…… 最后二狗也干了那骚白脸的屁眼,说是不干,干起来的时候,比我还欢。”席铁牛说到最后,则是变得一脸不忿,好像孙二狗抢了他什么心爱的玩具似的。

  韩立则是听得一脸懵逼,有种世界观被颠覆的感觉,这实在是超越了他的认知,毕竟从小在邻里间,长大学了医术,所了解的,都是男女之间的私密之事,男上加男之事,他实在是闻所未闻。便不禁问了一句:“男人和男人间也能办那事吗?”

  “当然能,公子你是不知,那骚白脸的屁眼都多么紧,以前我到妓院,肏的尽是一些老松屄,那些娘们尽管本事挺厉害的,可若是那屄是松的,干着就怎么也不着劲,我也听帮里人说过,他给大闺女们开苞时,有多过瘾,那屄有多紧,可老牛我实在不像他们那般能攒住钱,只能去干老松屄了。倒也有人给我说合大闺女,要嫁给我,可她们既要我老牛供奉,还找的丑。那我还不如找那些老松屄,起码脸看着带劲。公子你看,那个骚白脸,脸又好看,屁眼又紧,除了前面多了一根肉棍,比许多女的不知好了多少倍,男人和男人之间,为啥不能干。”

  席铁牛说得唾沫直飞,韩立听得一脸尴尬,等到对方说完,下意识来了一句:“ 你们这些干的可是痛快了,可那些被你们干的,可就惨了。”

  “公子这话倒是错了,起码那个骚白脸不是那样,我刚肏进去时,那个白脸还叫得挺惨,可没等我干几下,那骚白脸就开始浪叫,比那妓院里那些贱娘们都叫得好听。 我觉得这样绑着他,干得不爽利,然后又解了绑干他。公子你要知道,虽然他被我们下了药,却只是手脚没气力,使不上劲罢了,也不是不能反抗。可我当时那么干他的时候,那骚白脸不但没有反抗,还主动抱上了老牛,主动和老牛亲嘴子,而且都是伸舌头的那种,他不快活,能这么干……到后面孙二狗干他小嘴是,他若是不快活,早把孙二狗的鸡儿给咬掉了。最后我们来的时候,那骚白脸还主动给老牛舔了鸡儿,要不是孙二狗拉我走,说要见公子,我还能干上一整晚!”

  韩立沉默了好一阵,才缓缓说道:“这不算是什么错,你要什么奖赏,还是说说吧。”

  “那就好,那就好,公子真是大方,老实说,老牛我也不想要什么别的,就只有一件事,命孙二狗不许再去干那骚白脸,他让我一人干就好。”席铁牛憨憨的笑道。

  “公子冤枉,小人我实在没有那个癖好,只是那姓吴的长得颇为漂亮,身段又好,看起来像个女的,小人才一时没忍住,犯下了此等罪过,但小人我绝对没有什么龙阳之癖,望公子要相信与我啊!”孙二够此时终于按捺不住,装出一脸无辜的模样,出口反驳道。

  而后席铁牛又不忿回击……

  而韩立看着吵闹的二人,只感觉到无比的头大。

  ……

  而此时众夫人小姐齐聚的墨府晚宴,则是另一副尴尬的场景。

  对于蒙在鼓里之人,墨彩环先是觉着异常奇怪,平日里有说有笑的众位娘亲们,今日都像是换了人似的,不仅饭桌上一句话也无,甚至有时眼神触及到彼此,都会异常迅速的移开眼神,显得异常害羞的样子,好似她们刚互相接识一般,还处在一个互相试探的敏感期。

  墨凤舞也察觉到了不对,那天在墨彩环身上闻到的异香,今日几位娘亲身上也都有了,尤以四娘与五娘二人身上的味道最浓,二娘次之,至于三娘的身上,就淡不可闻了。她本已这是异常珍惜的奇药,但如今,那位韩师兄居然大方的赠给了几位娘亲许多,想必那人身上还有不少存活,若是自己想韩师兄讨要一些,或许也不是不行。

  只是她脸皮颇薄,想到自己要像那个刁蛮妹妹一般行事,不由得羞红了脸,便在心中默默安慰自己,只是去找师兄请教医术,只要讨药什么的,只是顺便而已。

  而对上午那场淫事心知肚明的人中,也有二人,心思不与其他人一般。

  先是三夫人刘氏,本来在这场灵前淫乱之事,她是拔了头筹,先得了韩立的淫辱,不过后来,那人却像是忘了她一般,只顾着朝自己几位姐妹下手,与她们遭遇的相比,自己所受的那点欺凌,只能算是隔靴搔痒。

  若只是这样也便罢了,那人却在弃了她去时,还点了穴位,使得她一直动弹不得。

  让自己对着那几场激烈的淫戏,只能听着,看着,在浑身瘙痒难耐之时,却连自己抚慰一下自己都做不倒,不能不说是一种异常残忍的酷刑。

  还有严氏也异常可恶,为她解穴后,假情假意地说,还是姐姐幸运,只是略被轻薄,没被小贼脏了身子,但在刘氏眼中,被脏了的反倒是自己。

  说着自己被脏了,但那种不同往日的容光焕发、身心舒畅,却是瞒不住人的,自己虽未脏,但肤色暗沉,无精打采的模样,任谁见了,都会认为遭了难的反倒是自己。

  更让她不忿的是,其余众妇在不经意,所散发的那种浑然天成的媚意,本是自己长处的风情,在这一比之下,就落了下乘,不仅偏于淫靡,还颇有买弄与刻意之嫌。

  在此种不快心绪的影响下,往日多语的刘氏,在今的饭桌上,却是异常安静。

  而后便是墨玉珠,在她看来,几位娘亲在遭了那小贼淫辱折磨之后,还能装作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般,陪几个毫不知情的女儿用餐,虽然表现有些异常,但能做到此点,已是尽了她们所有的气力,还能多强求什么呢?现在看来,自己先前应对吴剑鸣所受到的那点委屈,又算得了什么呢!

  那貌似憨厚的韩立小贼,不知比那吴剑鸣,要难缠多少倍!若只是这一次也就罢了,但只要那恶贼还在一天,只要他想要,自己几位娘亲那能拦得住,今日所遭受的苦痛,只怕会一次又一次的再度上演。

  想到此处,墨玉珠不由得生出了以牺牲自己,来保全家人的念头。

  “啪,啪……”突然一阵响亮拍手声响起,打乱了墨玉珠的思绪,她抬头望去,原是坐在上首的四娘严氏有话要说。

  “今日本请几位姐妹前来议事,不料却遭了意外打断,不妨先请诸位回去好好想一想,待到后天晚饭后,我们在齐聚小楼,到时再议出个章程不迟。”

  众妇听了严氏的话,都点头称是,唯有刘氏起身后,一脸诡异微笑着回了一句:“是得要……好好的……修养一下子呢!”言罢便转身扬长而去。

  众妇脸上都不由得露出了尴尬之色,连严氏都一时语塞。

  “娘,你们要商量什么事啊?”墨彩环忽闪着大眼睛,好奇的问道。

  “小孩子家,不该问的别问!”严氏笑骂道,但是却失了往日的淡定,有几分被戳穿后急躁的模样。

  “哦!”墨彩环应了一声又乖乖地埋下头吃饭。

  这副没有追根问底的乖巧模样,倒是令严氏有些吃惊,自家这个古灵精怪的女儿,怎么就忽然间转了性子。

  至到用完餐,回到小楼,只余母女二人之时,墨彩环才又恢复了那副天真烂漫的模样。

  有些谄媚的笑着像严氏走来,为她端茶送水,然后又热情的为严氏按摩起来。

  “说吧,又有什么想做的?说来听听。”严氏怎能不知自家女儿的小脑袋瓜里,打着什么主意。

  “娘,我明日想去郊外踏青,你能不能让那个韩师兄陪着我去嘛!”捏着严氏肩膀的墨彩环,撒娇似的说道。

  “不行!”严氏有些慌张的拒绝了,其坚定的态度,倒是连墨彩环也是有些吃惊。

  “娘,你放心,我不会欺负那个韩师兄的,还有,你瞧……”说着墨彩环便离了严氏,来到自家娘亲身前,为其演练了一番墨家绝学——魔银手。

  “怎么样,娘,我是不是功力大增啊!”微微喘息的墨彩环一脸兴奋与自得,显然是在等严氏的夸奖。

  但是她非但没有看见严氏脸上露出任何开心之色,反而一脸惊诧的站起了身,死死盯住她,绕着她走了一圈,然后又是探查自己的内力,又是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还像小狗似的在四处狂嗅……

  “娘,你在搞什么呢?弄得我好痒……我没说慌吧,这些增长的功力,可都是你女儿我,认真苦练出来的!”墨彩环毫不客气的说道。

  此时转到墨彩环面前的严氏,则是望着自家女儿,露出一副古怪的讪笑神情。

  “我的乖女儿,你那韩师兄的大鸡巴,是不是又粗又长,特别好吃吧!”

  原本还一脸愉悦的墨彩环像是受了晴天霹雳般,呆在原地不动,半晌才缓过神来,不知所谓的举起颤抖的手,指着严氏,结结巴巴的说道:“娘……你是……怎么……知道的!”

  严氏则是走上前来,拦在自己女儿腰间,将这具僵硬的身体拥入怀中,然后与这个胆大妄为的墨府三小姐四目相对。

  随着严氏那张俏脸越发接近,墨彩环不由吓得转过了头。

  而严氏只是在墨彩环的鼻间,轻轻的呵了一口气。

  闻到一种异常熟悉的异香后,墨彩环不由得想到了一种可怕的事实,她的瞳孔逐渐的扩张,顿时石化在了当场。

  严氏则是拍了拍自己女儿发木的小脸蛋,一声长笑,飞着飘舞的裙摆,转身离开了,而此时她的音容,竟是如此的妩媚动人。

第十一章 淫乱刺杀

  潇湘院中,四平帮帮主沈重山得意异常,毕竟今日对他来说,可是个大日子。在使了许多钱财,伏低做小,耗费了许多心思之后,那位潇湘院的花魁,金芝姑娘,终于是答应了他的恳求,愿意留他过夜。

  虽知使过钱财后,那种有些距离的调情,还有时不时的拒绝进一步的接触,都是这些婊子调胃口的把戏罢了。若是以前,他自是不吃这一套的,那时觉着,与其与这些婊子耍把戏,还不如直接找个耐操的娘们猛肏,方才泄了欲。

  现如今,也许是精力远不如当年,他是越来越喜欢玩一些调情的把戏,这些婊子表现的越矫情,他反倒越是容易下功夫,不过到手之后,这位靠血腥手段上台的粗鲁汉子,便会展现出他变态的一面。

  不是像以前单纯的肏弄便完事了,如今的他喜欢更多的刺激,亵玩这些自命高贵的婊子,让她们羞耻难当,让她们尊严尽失,最后,堕落地露出淫荡的母狗本性。

  这种身心同时愉悦所能得到的快感,远不是以前单肏穴所带来的快感能够相比的。

  沈重山以前挺瞧不起玩这些把戏的帮派高层,认为他们是阳痿了,鸡巴硬不起来,才喜欢玩这些,但当成为四平帮的帮主之后,他却也成为了这样的人,毕竟肏得多了,以前觉着刺激的,也就没那么刺激了,当女人单纯依靠的脸蛋和身材,已经没法让他鸡巴硬挺的时候,搞一些变态的玩法也就顺理成章了。

  “大哥,真要玩这么大吗,这潇湘院背后不定是那个大帮派呢?若那婊子后面告起状来,我们可不好办啊!”

  一个身穿肥大灰衫的黑胖子,有些担心的说道,此人腰粗如缸,足可抵过两个强壮男子,但仔细看去,一身皮肉却并不松胯,显然是外门功夫练到高深时的表现,一身的气力擒熊打虎都不在话下。

  “怕什么,妓院里还能有什么贞洁烈妇不成?万一玩坏了,大不了出点钱便好,就算背后有什么大帮派,还能为一个婊子大动干戈,灭了我四平帮不成吗?” 说着沈重山用他那快要及膝的粗长胳膊,扯开了自己的衣领,露出胸膛出那片浓密的黑毛来。

  “再说,你小子,把你裤裆那玩意给我整整,别什么屁事都没干,就露出那副色鬼样!看看我家小三郎,多么稳重,再看看你,真是狗肉扶不上台板!”沈重山灌了一碗酒后,用衣袖抹了抹嘴后又补了一句。

  “大哥,你别光说我,别看你家沈三表面淡定,他裤裆那玩意估计要硬炸了吧,我老钱,可是人粗眼不粗,你家这个小雏鸡,这几天跟着你来来回回,可是有点瞧上金芝那骚婊子了。可不曾想,今天就要亲眼看那骚婊子挨大哥的肏,指不定鸡动成啥样!我老钱当年也是,明明是自己看上的婊子,却挨上别人的肏了,气也是真气,可这鸡巴啊,却比啥时候都硬。”

  而在一旁坐着,始终没开口的黑衣人,正是黑胖子口中的沈三,他与胖子钱进,同为沈重山手下三大护法,皆有一身不俗武艺,不过他的暗器手段,还要强于其他两人一线,又因是沈重山的远亲,所以最得信任。

  他听了胖子下流的调侃言论,那里还忍得住,立马怒从心头起,死死盯住了对方,手也不觉的搭上了腰间的飞刀。

  “都是自家兄弟,何必为了一个婊子生气,三郎要是你真喜欢那婊子,大哥日后再找了花魁,到时让你拔了头筹如何,你日后见了多了,便会知道,婊子无情,戏子无义,为她们上头,真是划不来。”此时沈重山出来打圆场,才让紧张的气氛,又重新和缓了下来。

  此时房间的门的突然打开,走进一个穿着长衫,戴着方巾,做儒生打扮的中年,相貌倒还算周正,不过眉眼间的阴鸷之色,却是怎么也隐藏不料,他便出沈重山三大护法中的最后一位——毒秀才范沮,比起他的剑法,更出名是其变态毒辣的心肠。

  而在他的身后,则是四个做小厮打扮的年轻男子,有些怯懦地跟了进来。

  而排在最后的,恰是前来刺杀四平帮帮主沈重山的韩立。他得了孙二狗汇报,知道沈重山行踪之后。便把曲魂暂且教他控制,约定好今夜一起起行动,他来潇湘院解决沈重山,而孙二狗则去收服帮内几个主要势力。

  韩立到了潇湘院,思来想去,最终还是绝定用毒,以这种神不知鬼不觉手段,暴露自身的风险最小。而当他打晕一个小厮,装扮成他的模样,来到沈重山包房外探查的时候,却不巧正被出来儒生叫住。

  他本以为自己被发现时,正要动手时,却发现对方只是要找几个人入房伺候,这对于韩立来说实在是幸运之喜。不过这儒生也是奇怪,挑挑拣拣好一番之后,才选中其他三个小厮,将他们带入了房间。

  “这几个小子,都看起来干瘦干瘦的,到底行不行啊!”坐在上首,恍若大猩猩般粗壮丑陋的男子发了话,韩立只一眼,便认出这位由孙二狗领着远远看了一眼的帮主。

  “当然行,这几个小子都骨骼强健,皮肉紧实,元阳未散,待会玩起来,肯定龙精虎猛,包管大哥满意。”儒生一脸淫邪的回道。

  这下倒是让韩立有些疑惑,难道让自己这几人进来,不是单纯的打杂?

  不过他的思绪很快便被一群花枝招展的女人的到来打断了。这潇湘院果真对的起它在嘉元城偌大的名头,一马当先,走在众人前头那女子,不仅相貌艳丽非凡,还生了个丰乳肥臀的诱惑身体,那如水蛇般扭动的腰臀,还有胸前一摇一摇的软肉,无不让人心神摇曳,口干舌燥。

  而跟在后面的三女,虽无前面那女子的美貌,但个个也有几分动人颜色,身材有都颇具规模。

  她们先是道了礼,随后就各自找上了正主,丰满的臀部坐在了男人胯上后,便小鸟依人地倒在男人,一脸风骚地与男人们色迷迷的目光相逢。

  而那个容貌远胜他人的娇艳女子,则是打量了四周一下后,用异常柔媚的声音对着沈重山撒娇道。

  “沈爷,你叫那些小龟公进来做什么,他们色眯眯的眼神看着奴家好难受。”

  “只是一些端茶倒酒,打杂的,在意那些人干什么,难不成还教我们亲自动手不成,再说,他们顶多是看看,也少不了你几片肉。”沈重山大大咧咧的说道。

  “大哥你真是不解风请,难怪你家金姑娘才留你过夜,人家不止想要打杂的走,还想让我们这些碍眼的走,好与大哥同床共枕,同行那鱼水之欢啊!”胖子钱进淫笑着说道。

  “我看也是,金姑娘的小浪洞,估计已经骚水直淌,急需大哥的小兄弟解解痒。”儒生范沮也在一旁帮腔,只不过他的出言,实在与其儒雅的装扮不搭。

  那被称为金姑娘的娇艳女子,显然就是沈重山这几天一直在苦苦追逐的目标,潇湘院的花魁金芝。她听到对面二人不堪入耳的言语后,眼中只是闪过微微一丝愠怒,随后便一脸娇羞的望着沈重山。

  “二位爷果真眼光如炬,看破了奴家的心思,谁教奴家不喜那些软趴趴的文人墨客,偏爱沈爷这种真正的男人呢!一想到沈爷今日将如何欺负奴家,奴家昨夜可是连觉也没睡好。”

  “你这小骚蹄子,今夜有你好受的,不过现在嘛,还是吃酒玩乐为好,我那范兄弟,可是发明了一套行酒的好游戏,你今天若不让老子玩尽兴了,就休想溜走。”沈重山一边用大手,在花魁金芝的娇躯上粗鲁的上下其手,摸个不停,一边笑道,全然没了往日那种恭维的态度,反而气场全开,有一种不容拒绝的味道。

  接下来的场面,对韩立可谓说是大开眼界。

  说得是行酒划拳,但随着众人酒劲上头,个个满脸通红之后,便玩得大了起来,竟是赌起了彼此身上的衣物,随着众人身上的衣裳被一件一件的脱下,屋内的温度似乎都高了几度。

  别说是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小厮,就连场上的三大护法都有些把持不住,他们火热的眼神不住往那花魁金芝身上瞄去,而此女身上,现在只余一件短窄的抹胸与亵裤,仅堪堪遮住了上下三点,大部露出的雪白娇躯,实再是诱惑力惊人,而自家身上挂着的女人,早被他们忘到一边了。

  此时场上,唯有沈重山与韩立还算淡定。

  但更过分的很快就来了,几女很快因为饮酒过多,有了尿意,而沈重山却是不愿放几女,去偏房的小隔间里解手。

  而是在众女实在忍无可忍之时,让小厮们端上夜壶,而他们则以抱小孩撒尿的姿势,将众女端起,当众女含羞带怯的将亵裤褪下,张开大腿,水柱划过一道弧线进入壶中之时,四平帮几人皆是发出猖狂的大笑。

  而重重击打的壶壁的尿液,也有一些不可避免的飞溅了出来,滴到韩立的脸上,还有手上,让他颇为着恼。

  韩立现在很纠结,他本以为这是一场简单的酒宴而已,自有本事在结束前轻易找到机会,让这几人在不觉中死于分开之后的欢愉之时。

  而以现在的状况开来,这几人后面还指不定玩出啥花样,若是现在动手,为了风声不致走露,只有将这房中其他十一人尽数除掉。他虽不是什么心慈手软之徒,但为了这四人,多搭上七条人命,倒也还是有些两难。

  细想了一会,他还是决定先不出手,看情况再定。谁料就是这一犹豫,便让他之后懊悔异常。

  几女在褪去身上最后那道防线后,那里还能再穿得上。

  这四人,皆是一手抚胸,一手入穴,很快粗壮手指的抽插便带起了阵阵水声,引得众女满脸春意,口中也是娇喘连连。

  除过韩立外的几名小厮,胯下皆是鼓起了大包。

  忽然,几个男人眼色一使,竟是转瞬之间,将身上的女人完成了交换。

  先前沉默寡言的沈三,此时对着身上赤裸身躯的花魁金芝,却是表现的最为疯狂,双手激烈的动作自是不必说,他那一张大嘴覆上娇艳女人的小嘴,竟人久久不愿分离,甚至连怀中的女人因一时喘不上气,而拍打着自己都不管不顾。

  “唉!大哥,你还是要管管你家这位兄弟,平日里看起来蔫不那及,三脚踢不出一个响屁,可一到时候,那杀的人,玩死的婊子,就 数他最多!” 胖子钱进看着痛苦的小金芝,不由得发出了感慨。

  “闭嘴,我自有分寸!说得好像你是什么好人似的”沈三听到胖子的叭叭,方才住了嘴,恶狠狠地盯着他回击。

  而沈重山只是笑笑,便自顾自的欣赏起小金芝那逐渐失神的面容来。

  这般交换着玩了几轮后,金芝便又再回到了沈重山怀里。此时,几人竟是将赤裸全身几女,如同菜肴般,摆在了八仙桌之上。那晃荡着的白嫩娇躯,那梨花带雨的娇艳面容,看着竟是如此的诱人。

  几人各自一手抬起女人的腿,一手撸动着胯下粗硬,便要肏入。

  而花魁金芝却勉强抬起身子,握住了眼前男人那活,娇滴滴的撒娇道:“爷,还是进里屋里玩吧。”她也是未想到,这个粗豪的汉子,玩的竟也是这般的变态。

  先前她说自己专喜这些武林粗人,而不喜文人墨客,这话其实半真半假。不喜文人墨客,只因这些人玩的变态,而喜欢武林粗人,多半因为他们好拿捏罢了。她以前还在稚嫩时,就吃过那些文人的大亏。

  曾有一个有名的风流才子,对她痴情有加,日日大把撒钱的同时,却又彬彬有礼,不做什么逾越之事。她也是把一颗芳心都寄在了此人身上,甚至幻想着对方为她赎身,从此双宿双栖。有了这样的想法,自然也就主动了些,甚至自愿将处子之身交了出来。

  何曾想,就在开苞的当夜,那人却领了另一人来玩弄于她。此人先前还是握着她的手,一副深情的模样,但当她在另一人胯下失去处子,感受到愉悦,逐渐享受起来的时候,此人却是变了一副模样,对她大加凌辱,斥她为淫娃荡妇。她虽屈辱异常,急欲辩驳,但身体像是不听使唤了似的,依然是一波又一波的高潮袭来。她听到自己的呻吟,都感到颇为害臊。

  这人即使因这与自己分道扬镳,当时幼稚的金芝还天真的以为都是自己的错,直至后来她方明了,对方从始至终,都只把她当做一个玩物而已。她也从此异常厌恶这种玩法。

  当然,她也从此得到了灵感,肉体固然好玩,但情感的波折才是最为致命。她将那些武林豪士当作爱人一般倾慕,却又对他们若即若离,直到这些人付出足够钱财以后,她方遂了这些人的愿,但即使在此时,她还依是露出一副懵懂羞怯的模样,直到交合的深入,方才逐渐展露出自己淫荡的一面。而她也会在结束后,将自己的淫荡归功与身边男人的勇猛。

  这一套虽然老套无聊,但却行之有效,不知有多少人因此拜倒在她的裙下。这也让她一步步成了潇湘楼的花魁,并且位置也是越发的牢固。

  金芝本以为至此只有她玩弄别人的份,却不想今日栽到了此人手中,先前的一系列凌辱,竟让她又回忆起初夜时,那种难以启齿,羞耻中混杂着快感的难忘感觉。

  她不在乎同时与多个男子交合,但却恐惧着失去控制,从那个玩弄别人的人,成为被玩弄的人。

  “金姑娘怎能如此不讲理,说走就走,这样老沈我是爽了,可苦了我这几位好兄弟,还有这几位,一直忙前忙后的小伙计,都没法见识到这潇湘楼的花魁风采了,你若是能弥补他们一下子,让他们也能感受到金姑娘品箫弄玉的本事,咱们走的也舒心啊。”沈重山一脸慷慨之相,不知还真以为他有多么义气哩。

  这金芝在这些年,也不知经了多少人,一眼便瞧出了沈重山的意思,他是抱到了欺辱自己到底的打算,而自己方才的企求,却被认为是示弱,这反而让对方变本加厉起来。而自己应该做的,反而应是去掌控,用自己的手段,让在场的男人拜服,让他们互相嫉妒,让他们失控。

  若是今夜应付好了,以前的心结也就不存在了吧!想到此处,她心中顿生出一计,便媚笑着回应。

  “爷提醒的对,是奴家不晓事,这几个小伙计一直在忙前忙后,身边也没个伴,不妨让奴家先替他们解解火。”金芝眼波流动,果然看见沈重山的几个护法都流出了怒色。

  “好好好,亏你想得周到!要不就从那个小子开始吧,他的裤裆可是一直瘪瘪的,不知是你这位大美人魅力,也没那么足啊!” 沈重山嘴上说着,却把手指指向了韩立。

  韩立看着扭动胴体,一步步来到自己身前的娇艳女人,心中异常惊异,他也却是没想到,自己假扮成这种小伙计,居然也能和花魁来一番深入的交流。

  虽然这女的也与二师娘,同属那种丰乳肥臀的女子,但她的容貌、臀腿,以至乳房大小形状,皆是比不上自己的二师娘李氏,不过,那副淫女模样,却也让他有些性奋,不过还在控制范围之内,但也让他暂时失去了动手的想法。

  金芝很快除出了韩立的衣裤,让他精壮的皮肉显现出来,不过当韩立那活露出的时候,却让众人大笑了起来。

  “唉!范秀才,你这回可是看走了眼,不是让你找几个龙精虎猛的小伙子助助兴,你从哪找的这个小嫩鸡巴,怎么让金姑娘尽兴。” 其中以胖子钱进笑得最欢,说着还冲着金芝挤眉弄眼,得意地摇了摇胯下的粗壮。毕竟他那活,甚至比老大沈重山还要大上稍许,比起先前嘲讽的沈三,更是压倒性的优势。

  但很快的,他们便笑不出来了,金芝的舌头还在那小肉茎上没舔弄几下,那玩意就如同吹气球似的膨胀起来了,那大小,很快便碾压了众人。而那金芝见此,也吞吐的更加来劲了。

  黑胖子钱进更是朝旁啐了一口,“这小子他娘的估计还是啥名器吧!”

  韩立从未感受过如此带劲的口活, 先前严氏的技巧也算不错,但比起眼前这个,千人骑、万人压的花魁,从实际得来的本领相比,还是显得稚嫩了许多,他从来没想过,此女竟能将他的肉茎含得如此之深,舌头的舔舐与嘴巴的吞吐能够结合得如此完美。

  不过他的肉茎,自打经历了五师娘王氏奇特肉穴的疯狂榨取后,这点快感与压力,对他来说,简直是不值一提。

  金芝着实是被韩立的肉茎给震住了,她自问也见过不少男人那活,也知道那玩意受到刺激之后会变大许多,可前后如此离谱的,她还是第一次见。

  并且,这小厮的肉茎,不仅没有什么味道,颇为白净,还散发着一种特别的香气,这才让她如此尽心力为这个自己眼里的下等人服务。

  对方没有自己想得那么不堪,发到引起了她更加激烈的回应,她的手指开始在对方胯下轻轻撩拨,细细地舔舐肉茎上每一寸皮肉,将硕大的卵蛋含含如嘴中,猛烈的啜吸,猛烈地撸动握在手中的肉茎……她几乎施展出了浑身解数。

  噗哧噗哧的口水溢溅的激烈口交声,女人喉间含糊不清的呜咽声,因粗壮肉茎插入而被撑得圆乎乎的火热双唇,那张虽变形却依然动人的娇美脸蛋……都让在场的男人们真正体会到了这位花魁的异常魅力,但看着女人眼花缭乱的手段,又不禁想着自家能在这种对待下坚持多久,很快便得出一个惨不忍睹的结果。

  随着这场口交越发激烈的进行,除了沈重山,其余男人皆是情不自禁地将手握在自己的肉茎上,按女人吞吐的节奏,撸动着自己的肉茎,仿佛对方是在服务自己一般。沈重山的三个护法,更是按捺不住的走在了女人跟前,将肉茎伸到了女人脸蛋旁边,而女人也用风骚至极的眼神来回应,这也使得三人的情绪更加亢奋。

  “他妈的,太骚了,老子受不了了,这小子的鸡巴果然不一般,怎么还不射!”黑胖子钱进忍不住吐槽道。

  随后他便转头望向老大沈重山。

  “老大,让金姑娘先给我口一下吧,实在受不了了!”

  金芝此时也是羞中带媚的望向沈重山,得到对方肯定的眼神后,她却是将身体一转,来到了沈三的胯下。

  “这位沈三爷也好像憋不住了,让奴家先为您解解痒。”

  沈三原本还在心中臭骂钱胖子可恶,却不曾想好事却意外的落在了自己头上,不禁喜出望外。

  看着俯在自己胯下,那张娇艳迷人的面孔,微微伸出舌头,向自己的肉茎含来,沈三不禁心头一颤。而在女人吞吐时,那双勾魂夺魄的眼眸,更让他色授魂与,一脸痴迷之相。

  金芝见到沈三如此不堪的神情,这才放了心。方才一通费尽心力的操做,却让韩立没多大反应,倒是让这个自命甚高的花魁,有些锉败。

  “没想到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厮,居然生得这般好器具,今日恐是难了,改日必要把他招入房中,好好伺候我 一番!”

  而沈三却没想到,胯下女人为他服务的时候,脑中居然想得是别人。

  不过就是这女子下意识的普通操作,都让他有些招架不住。

  很快,金芝就感觉嘴巴中的肉茎一跳一跳,显然已经到了极限,便在那活吐了出来,然后闭眼仰面,张开嘴巴说道:“三爷,射进奴家的小嘴里,射到奴家的脸上。”

  沈三那里还忍得住,还没撸几下,便才马眼出流出几滩浓稠的液体,滴在了女人的那张俏脸上。

  “唉唉唉,真是枉费了金姑娘的好意,竟是如此的不中用,沈三,还是看我怎么用鸡巴干爆金姑娘的小嘴!”说罢胖子钱进便把沉浸快感之中的沈三挤到了一边。

  “钱爷,你的鸡巴好生巨大,奴家的小嘴恐怕都要你这活给撑爆了。”金芝手托着胖子粗长的肉茎,轻轻爱抚着,谄媚的说道。

  胖子前进虽然知道此女说得是客套话,但禁不住开心,念头一转,便冲着沈三,露出一副欠打的自得之色。

  而沈三的感觉可谓五味杂陈,刚刚还痴迷的为自己吞吐肉茎的女人,转瞬间又俯在别人胯下,说出那些话,更是字字句句都扎在心头。因而当胖子露出那副可恶表情,他一时竟生出了杀心。

  而胖子钱进得瑟完之后,便手到金芝手口并用的攻击,竟顺间产生了射意。但为了压倒沈三,不至于来个现时报,他不由咬牙坚持。

  但很快,金芝的脸上便又再添了一滩黏液,但二人显然操劳过度,丢的精并不显白浓,反而有些透亮。

  最后轮到毒秀才范沮,此人反到玩出了新花样,让金芝容那对硕大的奶子将的肉茎夹住,他半蹲下来,一挺一挺,像是在肏穴一般。

  很快玩弄的时间便超过其余二人,但他不粗却长的肉茎头,却能将将从金芝的乳沟中顶出,很快便被女人抓住机会,用嘴巴牢牢吸住。

  没几下也丢了精,射到了女人脸上。

  金芝自是得意异常,她觉着一旦心态放开,男人再多也只是个数字而已。

  却不曾想沈重山此时却看的并不满意,便招呼其他三个小厮,让他们把积攒许久的浓精,尽数释放在了金芝脸上。

  如同浆糊般浓稠白皙的精液,在转瞬间,就层层糊满了这张娇艳的面孔。

  先前还在得意的金芝,却才此时遭了殃,几滴精水在激射中冲进了鼻孔,倒灌回口中,惹得她一时痛苦不堪,便扒在地上,不住的干呕咳嗽了起来,一时间,鼻水、泪水、精水、口水四流,彼此混杂,搞得这位潇湘楼花魁的娇艳脸蛋,一片狼藉。

  金芝还从未如此狼狈过,一时竟也没了方才的自信。

  但沈重山却正趁着这个时候,跪坐下来,将还处在脆弱中的女人推倒,又提起双足,粗暴地将其拽到近前,看到女人下意识的踢打反抗,沈重山非但 不生气,反而有些自得。

  当男人的肉茎抵到金芝蜜穴洞口时,她竟如同初夜时,有些恐惧可怕。

  随着男人的猛烈插入,她竟有一种身体被贯穿的痛感,便不自禁的苦喊了起来。

  “沈爷,太深了,太痛了,饶了奴家吧!”

  而沈重山今夜一直想要的,便是现在这个效果,那还顾得上怜香惜玉,反而更加猛烈的肏干了起来。

  而他手下的三个护法,也各自找上自己的女人,大力肏干了起来。

  一时间,在屋内,满耳尽是啪啪的肏干声,女人的呻吟声,满眼都是胡乱甩动的奶子,起伏着的纤腰,颤抖的肉臀,飞溅的骚水……这些一切的一切,都猛烈地冲击着韩立各种感官。

  韩立没想到单拉出来都平平无奇的男女交合,一旦聚集在一块,居然能如此的惹人冲动。 他原本已经萎靡下来肉茎,又无比精神地昂起了头。

  “ 你这傻小子,快过来!” 此时沈重山却指着韩立叫道。

  浑浑噩噩的韩立,虽不知所已,但还是傻不那几的跟了上来。

  “快!把你的鸡巴插进这个骚屄的屁眼里!”说着沈重山便带着身下女人,翻了个身,并用他那张粗壮的大手,将女人的屁股掰开,露出臀缝中的菊花。

  若换了别时,韩立必会理都不理,可在今天这种淫乱氛围影响下,他竟没有多少犹豫,便将粗壮的肉茎捅入了女人的菊穴中,而听到对方的惨叫时,他反倒有些满足。

  金芝也没想到沈重山居然会来这一套,先前对方的粗暴与疯狂,让她一时情难自抑,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身上男人再像无法像开始时那般的勇猛,这让她有了喘息的机会,她觉得,将局面重新纳入掌控就在眼前。

  但这时后面的突然插入却让一切成了泡影。

  她先前用嘴巴,用舌头,用双手,那么真切的感受的火热坚挺,即便现在没有去看,她也能感受到那份熟悉。

  那种猛烈的抽插是那般的,如同疾风暴雨一般猛烈而又不讲情面。将菊穴撑得满满当当的肉茎,暴力的突入,又迅速的拔出,而里面层层叠叠肉褶,在这样暴力的牵拉下,一会往里,一会往出,甚至被扯到了菊穴之外。

  对方明明只是院中最低层一个普通小厮,而身在最顶端的花魁金芝,却感觉他们彼此位置发生了倒转。她现在只是对方的一个发泄工具,一个像便器用过就可以随意丢弃的下贱物事,先前沈重山那般凌辱,只让她感到到无助与恐惧,而现在,在这股一波波涌来的巨浪面前,她只想彻底沉沦其中,像奴隶那般予取予求。

  沈重山一开始还庆幸自己的急智,让那个阳具异于常人的伙计,与他一同来了个双龙入洞,压下了这个本已沦陷女人再次出头的机会。

  但随着这个愣头青伙计的动作越发激烈,他发现自己居然跟不上节奏,与此同时,女人穴里的挤压也是越发猛烈了,这就让他只能将阳具呆愣愣的停在女人穴里,一动不动。

  女人倒是没感觉似的,甚至更疯狂了几分,看着那张本就凌乱的娇艳的面容,因激烈的交合进一步崩坏,嗓子发出呻吟也开始嘶哑,沈重山心中却是五味杂陈,这虽是他像要的,但他明白,身上女人发生的一切,都是那个在她身后,一直激烈冲刺小伙的功劳。

  这难不成,就是被绿的感觉!一直对交换女人玩弄毫无心理负担的沈重山,却不知怎的,在看到自己目标女人,自己久攻不下,而被迫求助,在被其他男人轻易征服后,竟生出这种他以为自己永远都不会有的感觉。

  当韩立刚插入这个花魁的菊花时,其实是有些尴尬的,也不知是因他敏感还是怎么地,他能清楚的感到,女人体内另一根肉棒的存在,但随后就被欲望的上升淹没了。也不知这女人被干得太多还是怎地,韩立总感觉这女菊穴的紧致度要差上一些,便只好在抽查时,加大对菊穴内壁的挤压。

  这一下的连锁反应,很快便传导到了沈重山那里,引得他显些丢精,不得已之下,只好先撤了身。

  看着失去束缚的美艳花魁,将她那硕大肉臀,极力向后顶弄,异常主动的迎合身后小厮的插插,沈重山心中那股酸味就更重了。

  再看旁边,几个手下也效防了他的模样,给怀中的女人,来了个两面夹攻,不过在经过一阵疯狂之后,也是无力继续,只能缓缓的蠕动来缓解一下,与这边的热火朝天,显然反差明显。

  他们的眼光也不由放在当中激烈交合的二人身上。

  也不知那小厮是肏得不过瘾啥的,竟将他点的美艳花魁翻了个面,然后插进了那个自己本打算独享的蜜穴中。

  “唉……”

  沈重山无力的伸出双手想要提醒一下对方,却发现口中竟然失了声,只能眼睁睁看着二人激烈的肏弄开来。

  胯下激烈动作的韩立,一双大手牢牢钳在美艳花魁腰际,看着眼前女人激烈摇晃的大奶,感觉异常的赏心悦目。不过很快这点刺激就让他感觉差点什么,毕竟这个女人的蜜穴也没有那么紧致。

  他忽然生出一个想法来,便将双手搭在女人腿弯,然后猛得将她的下身抬起一些,使得穴口朝着上方,而自己则是半蹲了起来,翘起屁股,将肉茎头朝下,搭在了女人的蜜穴口。

  随着韩立身体的下沉,肉茎刺入蜜穴,一场直上直下,带动着全身力量,比方才剧烈许多的交合又开始了。

  而随着金芝的身体被抬起,沈重山清晰的看见了,方才经过那个小厮侵犯的菊穴,竟被撑得完全变了形,直到现在,还保留着手指粗细的孔洞。

  其余众人也被这一幕怔得说不出话来,韩立与花魁金芝的激烈交合,让他们感觉自己做的,像是小孩子过家家般,只是装个样子。

  而韩立那管这些,只顾干自己的,但很快,他便被人强行的拽开。

  他定睛一看,才发现这个美艳花魁竟被他干得口吐白沫,失去意识。而前后两个被自己干过的穴,竟还留着孔洞,无法闭合。

  “还是自己的几位师娘耐干!”他不由得在心中感慨了一下。不过眼前肯定没人能消减自己的欲望,他不由得想到了一个地方——墨府。

  “不过等会除了这几人,又该去找那位师娘呢!”想到各有风情的几位师娘,他不得心头一阵火热。

  不过韩立才稍稍分神,没想到四周又开干了。那个沈重山,竟与胖子钱进一同干起花魁金芝,其余人只能干着身下女人,不忿的望着。

  “这帮人还真是畜生,真不怕把那花魁干死吗?”韩立这样想着,却把自己撇了个干净,一点没想到此女的惨状那大半是自己干出来的。

  “妈的,那小龟公也太能干,简直像是禽兽一般,能那样激烈的肏干个不停!连金姑娘的小屁眼,也被他肏得松松垮垮,干起来一点也不爽利。”

  听到手下胖子的钱进的吐槽,沈重山却不以为意。

  穴现在的确是松了些,但也令他找回了久违的勇猛,他看到,在如此激烈的肏弄下,眼前女人看着他的眼神是如此的深情,如此的迷离,如此的恭敬,这是被完全征服的女人才会有的那种眼神,这也让他终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那份满足。

  当女人将她那张布满精斑的娇艳面容靠近时,沈重山也是毫不犹豫的迎了上去,与她激吻了起来,粗壮的舌头有力在女人口中扫荡,连其他男人残留在她口中的精液也不在意。

  韩立此时异常的尴尬,他的肉茎依旧无比坚硬的挺立着,虽然在场的女人身上,还有一个穴的空位,但他说什么也不愿去插了,甚至为刚才的那种冲动感到羞愧。

  他明明是来杀人的,却一时失了智,居然加入到了这伙人的淫乱之中,若是说出去,恐怕任谁听了,都会落个贻笑大方的下场。

  “但幸好无人知晓!”这恐怕就是唯一的安慰了吧。

  但此时,包房的门却忽然打开了,一个头戴纱笠,身披宽大斗篷的女人走来进来。众人不由得皆是一惊,齐齐将目光聚集在了这个神秘女人身上。

  而随着纱帷撩其,一张艳立无双的面孔顿时显现在众人面前,那是一双何等摄人魂魄的美丽双眸啊!众人与她眼神交汇,不由尽皆痴了,但随后,又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似的,继续干了起来,好像这个女人从未出现似的。

  此女继续向前走去,来到韩立面前,探出玉手,用手指尖捏住了韩立圆滚滚的大龟头,在上面轻轻扣弄着。

  “三师娘,你怎么来了,你是何时到的啊 ?”韩立没想到,自己的安慰之语,这么快就被戳穿了,顿时一脸无奈。

  卸去了纱笠的女人,则是又向前走了一步,与韩立赤裸的身体相贴,接着踮起脚尖,将双唇靠在他耳边,用那种极具魅惑力,带着气息抚动的声音说道:“小冤家,那日在夫君灵前,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没做啊?妾身为此可找你找得好苦啊!”

  韩立刚想回话,却只觉一条湿热的“小蛇”,在自己耳朵上,从下至上,重重的舔了一下,这使得他后脑处一阵酥麻,随后整个耳朵,便被包裹在一片温暖中。

  三夫人刘氏看着享受的男子,心里很是得意,将含在口中的耳朵,狠狠的咂摸了一番后,才放过了对方。

  “我今日来潇湘楼,其实是为了杀了四平帮这几人,并不是来找女人的。”韩立像是上妓院的丈夫被妻子抓住后,匆忙地解释着。

  “他们中了我的天狐大法,死或生,只在我一念之间,如果你不想牵连无辜的话,我这有一套无忧针法,配合无忧丹,足可以让他们忘了今晚所有事情,这样,总可以了吧。”

  韩立看着如此为自己考虑周到的刘氏,不禁有些疑惑。

  “那你今晚是来干什么的?”

  “我要你干我!”刘氏一双美目直勾勾地望着韩立,妩媚的说道,言罢便把那件将其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斗篷,从她娇美的玉体上缓缓落下。

  在斗篷之下,女人的穿着异常大胆,外面只有一件半透的丝织深衣,而里面的亵衣也只堪堪遮住了三点,这种搭配下,将她窈窕动人的身体,以一种犹带琵琶半遮面的方式,带着一种神秘气息展现了出来。这种惊人的诱惑力,不是裸体,尤胜裸体。

  韩立匆匆将刘氏揽入怀中,不愿与他人分享如此美景。

  “没事的,他们现在都在幻境之中, 又怎么会看得到呢?”刘氏用手指一边在韩立乳头边画着圈,一边娇媚的说道。

  韩立这才注意到四周,竟像是没注意似的,依旧在全神干着身下的女人。便缓了口气,放开了怀中女人。

  “真要在这里做?”韩立有些犹豫。

  “我就要你在这里干我,在众多人面前干我,这是你欠我的!”刘氏的眼神异常坚定。

  韩立本来就已欲望爆表,听了这话后,那还能忍得住,立马就要将女人推倒在地,就地正法。

  “长夜漫漫,何必如此猴急,我们正正经经做上一场不好吗?”女人撒娇似的说道。

  韩立这才想起,自己做过的这几场,好像都没有什么前戏可言,总是感觉受不了了,便直接提枪便刺,未免有些太过直接与粗暴,便同意了对方。

  “那也好!”

  接着女人便将韩立缓缓地推倒在地,不过见着屋里其他地方,也干得热火朝天,他顿生了几分异样的感觉。

  接着只见女人跨坐在自己身上,双手撑在胸膛,又像先前那般对自己耳朵处,展开了口舌的攻击。

  这种有些酥麻的感觉从耳朵开始,逐渐延伸到脖颈,面目、胸膛,乃至他裸露出来的每一寸肌肤。

  尤其是女人一根一根细细的舔吸吞吐他的手指,乃至连他的脚掌都不放过时。心中顿生一种别样的滋味,一种被难得的被珍视的感觉。

  所以女人为自己吞吐肉茎过后,轮到自己为女人服务时,韩立也没有什么排斥。

  而是按着女人的指挥,在她全身的敏感带上,细细的挑逗与撩拨。

  “好的,就是这样,先轻轻的抚摸……舌头这样舔乳头也很舒服……可以稍微大力一点……稍微咬一下乳头也很刺激!”

  “过来亲亲我,还有手上的动作也别停!”

  “对,就是那里,那个小豆豆,别碰,在四周慢慢的舔,可以偶尔用舌尖点一下那里!”看着女人逐渐进入状态,小穴中的淫水也泊泊而出,韩立也感到一种异常的满足。

  在提枪上阵前的最后那阵缠绵的舌吻中,甚至让韩立有了这女人和自己是热恋男女的感觉。

  但当韩立插入后,他积攒许久的欲望终于彻底爆发了,粗暴地将女人闭合的阴穴贯穿。那种在无人探索过深处的的冲撞,竟让女人有了一种胃位被顶到的异样感觉。

  刘氏刚想好好体会一下这种特别的感受,却被揭下来一连串在那处的凶猛撞击,搞得如鲠在喉,像是身体里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快要溢出来。

  韩立却被发觉刘氏这种异样的变化,毕竟今晚忍了这么久,终于插到理想中紧致的骚屄,怎能不让他全神贯注与其中。

  他在不觉中,用双手钳住女人纤腰,并随着冲刺的节奏,将女人的身体往后送去,只有这样猛烈的私密处的对冲,将女人当做鸡巴套子一样肏弄方式,才让他能稍微浇灭心头的那把热焰。

  很快女人的阴穴,就有了特别的反应,开始对肉茎的猛烈的挤压与撕咬。

  韩立清楚的知道,这是女人高潮的前奏,也许是经了五师娘那堪称猛兽的骚穴,他自觉已经蜕变,便没有像以前那般,将肉茎抵进女人蜜穴深处,一动不动,被动经受狂风暴雨的洗礼,而是通过更加有力的冲刺,来与其针锋相对。

  刘氏在这种前所未有的奇特感觉中,逐渐失去了自我,她尽情的释放着这种奇妙的悸动,好像铰劲似的,狂放的淫荡呻吟声,甚至压倒了旁边齐声媚叫的娼妓。

  虽然她知道,周围之人皆是沉浸了在自己的世界,但耳边传来的声音,却是那么真切。闭上眼,就能感受到许多热烈的气息,在附近涌动,仿佛在他们就在近前一般,这种羞耻的感觉,像是催化剂一般,让身体四处的感觉,来得更加汹涌。

  但韩立的勇猛还是超出了她的想象,竟在自己高潮来临之时,用狂暴的抽插与自己激烈蠕动的穴肉较上了劲。她原以为自己蜜穴深处那团软肉的瘙痒,那种越是触碰就越是难耐的骚痒永远难解,但是却在此时男人肉茎的冲击下,开始有了那种刺激过度难言感觉。

  这种感觉让刘氏异常抓狂,她开始挣扎,开始反抗,可那双钳在自己腰间的大手,像是铁铸的一般,纹丝不动。很快那种强烈的感觉便传遍全身,也抽走了她的力气,甚至让她意识也变得模糊起来。

  她感觉自己像是砧板上的一块肉似的,被那粗壮的大棒,一次又一次的重重捣下,整个身体,整个灵魂都似乎要崩散开了。

  刘氏以前听过不少“将你的骚屄肏烂”,“将你活活干死”之类的侮辱之词,她知道这些人在嘴上过瘾吧,现实中怎么会有如此天方夜谭之事。

  但她现在,却是有了这种感觉,她感觉自己小穴里一塌糊涂,她感觉自己整个人一踏糊涂。

  刘氏本意是想用清风解燥,却未曾想,招来的竟是毁天灭地的飓风。

  韩立肏着肏着突然感觉有些不对,转念一想,竟是许久都没听到身下师娘的呻吟了。于是立马停下来胯下的动作,起身察看,只见她脉搏虽然还是正常,但呼吸之声已变得有点细微,整个人更是陷入了一种昏迷之中。

  情急之下,便用了真气为他疏通。

  此时,感觉自己在空中晃晃悠悠,飘飘欲坠的刘氏,终是踩上了实地。

  上下两处,同时有一种奇妙能量的流动,滋养着全身,使得她的知觉一点点的重新恢复。

  但随之,她便被汹涌澎湃的快感所淹没。她感觉自己的手脚都在不听使唤的发颤,小穴中积攒的那股冲动也顺利的释放而出。经历了方才的一番折磨后,刘氏终于收获了自己想要的东西,此时痛苦后的愉悦,格外的美妙。

  “三师娘,你可好了吧,不妨我们继续吧?”

  听到这个声音,刘氏猛得睁开了眼,可怜巴巴的望向韩立,用小手捂住了蜜穴。

  “别弄了,那里都快插烂了!”

  韩立实在没想到,自己风骚妩媚的三师娘,原来也是一个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干。只是他此时实在是欲念难平,便温柔的哄道:“那唤个地方不就好了吗。”

  “不要!”

  面对这位师娘的拒绝,韩立却是不以为意,而是将她以抱小孩撒尿的姿势端了起来,来到了窗前。

  “我觉得师母现在需要吹吹风,请醒一下。”

  刘氏闻言那还不知这个被色欲冲昏头的逆徒想要干些什么,想伸手阻止,对方却已将窗扇打开,一阵凉风猛得吹来,让她不禁打了个冷颤。

  此处是潇湘楼的七层,虽在周围一枝秀,没有邻楼可以探望到此处,但下面的街道却是繁华异常,即使到了夜间,也是车水马龙,一派热闹的景象。

  “快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这种可能将自己裸体暴露在满街人目光之下的动作,还是超越了刘氏这个出身大门派的小姐承受限度。

  “师娘,别吵,你一吵,下面已经有人仰头看你了!”韩立自是知道,有宽大屋檐的阻挡,下面的人是看不到什么,但还是按捺不住的逗逗这位师娘。

  “我杀了你个小淫贼!”

  “师娘要杀,且等弟子爽完吧!”韩立说罢,便将刘氏的身体稍稍下落,那根抵在妇人菊花处的肉茎,里面粗暴的贯穿而入。

  刘氏虽然苦苦忍耐,但还是发出撕裂般的叫喊。巨大的女人尖叫,引得街上人纷纷驻足观望,但在许久没有发现目标后,也只能默默离去。

  而上面,韩立已经对刘氏的菊穴展开了激烈的肏干,他像是有使不完的力气般,猛烈的冲击竟让刘氏整个身体,都在一瞬间腾在了空中。

  而刘氏只能咬牙坚持,她觉得,自己目光不能及的地方,街上众人已经开始对她指指点点,强大的屈辱感顿时笼罩了自己。她既不能摆脱这个恶人魔爪,就只能苦苦忍耐,让众人眼中,不觉自己是一个淫娃荡妇。

  “师娘,你好骚啊!明明这么不情愿,可你现在,可比方才厉害多了,耐干多了,里面夹得我好爽,你看下面,流出的淫水有多少,你再望望镜子,看看你现在,究竟是怎么一番模样。”

  刘氏费力的转头,望向那边的铜镜,只不过,她觉得镜中的那个女人,那个满面春意,眼波荡漾,异常痴迷享受的女人,是那般的陌生。

  “我还是我吗?”刘氏不禁的想到,随之连这一点意识,都被巨大的快感所冲散。
  
  甚至在不觉间,被韩立摆弄趴在窗边,在身后剧烈的冲刺下,螓首屡屡探出窗外也丝毫没再注意。
  
  她脸蛋通红,满眼春意,尽情地发出淫骚浪媚的叫声,在欲望的海洋中深深沉迷。
  
  不过韩立的探查还是留下了一些疏露,虽然临街的路上,与正对的几座小楼上,皆是看不见七层高楼上景象,但在远处的几座小楼上,一些目力惊人的武林之辈,借着倾斜的角度,还是稍稍看见一二。
  
  淫荡的叫声划破夜空传来,让在远处小楼上,本就关注着潇湘院头派金芝特用的待客包房的几人更是血脉喷张,难以自制。

   “怎么,帮主,没抢过沈重山,看着自己爱慕的女子被沈重山干的景象如何,我本以帮主会气愤难忍, 可没想到帮主却是如此细致盎然!”一个雌雄莫辨,作儒生打扮的妖艳之人,看着旁边旁边汉子裤裆下鼓起的大包,不由得调笑道。
  
  “那不是金芝,我虽看不大清那女人的脸,可那身段,绝对不是她,可那女子,竟比那金芝还要极品不知多少,那沈重山那大猩猩,何德何能可以得到如此美女的垂青,真是好逼都让狗给肏了……难不成是潇湘院新来的花魁!明日我便上门去,即遍倾家荡产,我也要干到此女!”汉子喘着粗气,握紧双拳愤愤地说道。
  
  “那帮主既然如此难耐,何不让我为你稍稍解一下火。”那雌雄莫辨的书生突然顾盼生姿,娇媚的望向汉子。
  
  “鬼知道你是男是女,我可不愿干一个男的!”那汉子狠狠掐了一下大腿,还是忍住了。
  
  谁知那书生却是突然靠了上来,伸出舌头,抵在汉子的耳洞上,轻轻地扫了几下。
  
  “那你不想亲自试试!”
  
  那汉子那里还能忍,里马搂过书生,将粗黄的舌头,伸进书生的嘴巴里,猛烈地搅动着。旁边几人见了此景,便要退下。
  
  “留下!”谁知那汉子却突然把妖艳书生推倒在地,然后抬头说道。
  
  “我倒想和帮里的几位兄弟一齐,试试江湖上有名的“多变书生”的深浅!”
  
  那娇艳书生看着几个汉子,将身上的衣物褪去,露出那一根根黝黑污浊的性器,然后朝自己围了上来,眼中也不禁流露出几分恐慌。
  ……
  
  而在另一边,韩立看着自己这位五师娘竟如此享受暴露的快感,便又将她端了起来,边肏边在屋里来会走动。
  
  来到一个被妓女压在身下猛肏的小厮旁边,韩立将自己与五师娘紧密结合的性器,摆在了那小厮头部的正上方,然后又猛烈地抽插了起来。
  
  “师娘你看,那小子正在看呢?看你这个名门大派的天娇之女,赫赫有名的墨府三夫人,全身赤裸,甩着奶子屁股,被刚才还同他们一起被使唤的小厮,被我像下贱的母狗一样猛干,肏得一佛升天,二佛出世。”
  
  那妇人虽知房内几人都已没了意识,怎么会看,当还是忍不住瞅了一眼,看着下面那小厮眼神呆呆的转动着,好便是在自己身上打量一般,还是感到了莫大的耻辱感,这种感觉竟逐渐走了奇怪的地方,激得自己蜜穴之中,一阵肉紧。
  
  “果然我没看错,你也是个喜欢被人看的母猪、下贱婊子,我恨不得将我那师傅从土里扒出来,让他好好看看自己夫人的淫荡模样……哦……他给我留的信中说你不太值得相信,果然他早就看穿了你的淫荡本性!”
  
  “不是的,没有!”
  
  妇人虽然大喊着否认,还下面的肉穴却是越夹越紧!
  
  韩立见了此景,便又说出许多辱骂的话来激她,随着这种羞辱的越发激烈,韩立竟发现女人肉穴的紧致和活跃程度,竟又了一两分五师娘的意思,为了维持这种特别的感觉,他只好一边骂,一边肏。
  
  在韩立疯狂的猛烈肏干下,在二人结合得密不透风的性器中,竟也挤出不少黏稠的浊液,它们飞溅开来,喷洒在身下小厮的脸上,喷洒在屋内每一个角落。
  
  这日夜里,这个房间中,噼里啪啦的男女交合之声便一直未曾停过。

  韩立为使自己欲望发泄得出,脚步几乎走遍了屋里每一个角落,到处留下自己性爱的痕迹,强行将自己这位师娘三穴齐开。

  最终,也是在羞辱行为的加持下,那师娘口穴、蜜穴、菊穴都强化了许多的情况下,轮流肏干了几遍后,才终于发泄了出来。将那泡浓精,深深的注入到女人蜜穴深处。为使一滴不浪费,他还特意将自己这位师娘的双腿,整齐的搭在了墙上。
  
  只不过让韩立可惜的是,他想试着像和五师娘那样,在这个三师娘小屄中连根没入,开了她的宫,却始终未曾成功。但只龟头陷进去一点,便见身下妇人传出杀猪似的痛苦嚎叫,显然痛苦异常。
  
 本来韩立本以为这是刚开始的一点排斥,后面就好了,便打算强上,但这痛苦竟然让妇人晕倒了几次,韩立于是知道此路不通,也不禁感慨那五师娘天赋异禀,不过想到房里众人和自己的差距,便也觉得不足为奇,毕竟自己也算得上特例。

  虽然最后师娘转醒,帮助韩立料理了这边几人,但刘氏那浑身痛苦的模样,显然已是连走路都难,只好由韩立代劳,乘着熹微的晨光,送她回了墨府。

  而第二天,潇湘院的众人,终是发现了屋内骇人的场景,满身赤裸的男女躺了一地,里面浓烈的气味,明证着昨夜的战况有多么激烈。四平帮的几位大爷,已经断了气,经大夫诊断,说是精尽以至人亡,因而也便不了了之。

  四位院里的姑娘,到是无事,但不知为何,却总也记不清发生什么了,只是她们赖以维持生计的地方,却是都被肏得变了形。最后,只有花魁金芝姑娘一人,得以神奇的恢复,甚至比以前更为紧致了几分。
  
  这种异常的事情,也让她在暗地里多了个榨精女王的称号,有许多人望而却步,但也许多人经受不住这个名头的诱惑,来做这裙下之宾。金芝的的花魁位置甚至比以前还要稳固,但遗憾的是,自此虽也经了不少男人,但居然无一人,能再让她体验到那天夜里一般的极致的男女之欢。

  而四个小厮,只有一个得以幸免,没被爆了菊。但这个没被爆的,不知是因为没有这种凄凉的遭遇,反而对那天夜里的印象最浅,几乎是一片空白,连自己何时进,怎么进得房间都不记得。
  
  远处的小楼一个房间内,当那个和沈重元同为西城三十三小帮的那个汉子起身,不禁为昨夜的事情懊悔,自己在精虫上脑时,和帮众一同,干了一个雌雄同体的变态,在意乱情迷下,甚至为那个变态口交,让那书生把精液射到自己口中。不过在他听说沈重元惨死之后,想到昨夜潇湘楼中的景象,不由心中一惊,情知昨日被肏干的那异常美艳的女子绝对身份不小,便再也不提去潇湘院的话,也让手下闭嘴,绝不再提那天看到了什么,只是有时在心中暗想。
 
 “沈重山的死法还真是幸运,若是能肏干上那样美艳的女子,为她精尽人亡,死在她肚皮上又有何妨!”

  而在四平帮,当一些人听说帮主亡故,想要争夺位置之时,却发现,一个平日里不怎么起眼的小人物,孙二狗,竟在神不知,鬼不觉之时,控制了帮中主要的势力。他们还没来得及动手,新帮主便已经选定。

  最后才听说,此人竟是在帮主死的那夜子时动的手,众人没有防备,便着了道。后面有人传说是他下得药,才使帮主一行人精尽人亡。不过沈重山毕竟也是火并上得台,即便传言是真,又有什么干系呢?

  说到底,不过是偌大嘉元城一个小帮的换代,这点波浪,很快就被淹没在了城内汹涌的暗流之中,再没人提起。

第十二章 玉珠临门

  韩立望着怀中,像蛇一般将自己死死纠缠住的赤裸美娇娘,不禁有些尴尬。

  昨夜,韩立抱着刘氏,在其的指点下,总算没有惊动任何人,悄无声息地将此女送进她的闺阁后,本想就此离开。

  没想到方将刘氏放在床榻之上,她又用双手勾在了自己的脖颈之处。

  韩立正打算伸手去挪,迷糊中的刘氏居然抬头吻了过来,两排贝齿轻轻地撕咬住了韩立的上唇,他只得停下了动作。

  “你这个小冤家,别走好么,就不能好好陪我一晚吗?”

  迷离中的刘氏,好似望着自己爱人般充满倾慕的热切眼神,让韩立不由有些心动。

  这种神情的刘氏,对韩立来说,比她先前美艳风骚的模样更具吸引力。

  “要不就再呆半个时辰再走,反正天色还尚早。”这样想着,韩立便将自己身上衣物一件件地脱下,然后顺着刘氏双臂的力道,跪趴在她身上。双手在这具动人的性感娇躯上上下游移,很快便也将对方扒了个精光,然后又是回吻了过去。

  “唔……唔……嗯……嗯…… ”刘氏在动人的呻吟中,也是将搭在韩立脖颈处的双手越搂越紧。

  韩立在不觉中,竟将他精瘦的身体压在妇人白嫩的娇躯之上。刘氏也不甘示弱地将两条美腿,牢牢地盘在了男人的腰间。

  两具赤裸的男女身体紧紧纠缠在一起,如同波浪一般涌动着,显得淫靡异常。

  韩立现在心中不由生出了几分自得。美艳高贵的三师娘,竟在主动送上门,被他狠狠肏干了一夜后,不仅不放他立开,还要像爱人一般,继续同他缠绵悱恻一番!这怎么能让韩立无动于衷。

  将这红唇香舌,细细品尝了好一番之后,他才放过身下的疲累之极的刘氏,让这个妇人好好睡去。

  韩立只打算小憩一会,却没想只一睁眼,却见已是日上三杆。想悄悄离开,可刘氏这样缠着,他又怎能如愿。

  就这样只拖延了一小会,又见几个侍女的身影出现在外间,这下是想走也难了!

  或许是外面传来的响动的缘故,刘氏的那一双美目,也恰在此时睁开。

  看着妇人疑惑茫然的目光,韩立心中不禁暗道一声不好。昨夜恐是将此女肏干上了头,她方会如此荒唐地要自己留下。如今清醒了过来,那里还能是昨夜那般模样。自己与刘氏,顶多只能算是强迫之后,勾搭成奸的奸夫淫妇,又如何见得了别人。

  但妇人接下来的行动,却是远远超乎了韩立的预料。

  不仅没有让自己偷偷找机会溜走,还欢天喜地地服侍上他。伺候他穿衣之后,又叫侍女们备好了酒水饭菜。在席间,在众侍女面前,非但没有刻意与自己拉远距离,还不断用言语来撩拨他,实在是暧昧异常。到最后,刘氏甚至大胆地坐在自己怀中,用她纱裙包裹的两瓣玉臀,来会搓压他膨胀的男人欲望。

  这顿香艳的早饭,一直持续到了午后。韩立甚至想拉上刘氏,再激烈地大战一番,可当他看了妇人那已经被摧残颇为凄惨的红肿肉穴,方才打消了这个念头。

  为不再受折磨,韩立只好离开了刘氏的小院。不过胯下鼓起的大包,却依然没有坍缩下去,弄得他颇为尴尬。

  因而一出小院,韩立甚至用上了神识探测,来躲避往来之人。

  一路上都很顺利,不过当他心中仍觉不妙,便又扩大了几分探测范围。

  这一下竟发现了端倪,那个那个人生第一个撩动自身欲念的女人——墨府大小姐墨玉珠,竟悄悄跟在自己后面。

  “难不成她发现了我进出三夫人刘氏小院之事!”韩立当然不会自作多情地以为这个墨府大小姐,会平白无故的盯上自己。

  “原本还想着能凭借着其他平和的手段,能一亲这位墨大小姐的芳泽,可如今可能行不通了。”想到这里,韩立不禁有些失落,他对墨玉珠虽没了当初定要将她娶到手的执念,但多少还是存了心思的。

  不过韩立一转念,他搞到了四位千娇百媚的师娘,其实已经足够圆满,何必再贪恋还显稚嫩的此女呢?

  想到这里,他的心思又恢复了平静。

  韩立便装作没察觉似的,继续朝自己居住的小院走去。他倒想看看,这位墨大小姐究竟是想干些什么。

  等回了到了房中后,他便坐在椅子上,看着门口,等待那位墨大小姐的到来。

  果然未过多就,便听得敲门声响起。

  打开一看,果真便是那位国色天香的墨大小姐。她有些愤愤的眼神,让韩立立刻肯定了自己的猜想。

  便也没惺惺作态的问好,而是微微一笑后,又坐回了椅子上,翘起一条腿来,饶有兴趣的细细地在这位墨大小姐周身打量。如此细看之下,他发现此女,竟比他印象中还要美丽几分。五官身材,皆是恰如其分的协调美好,粉雕玉砌的身体,竟找不出一丝瑕疵。空谷幽兰似的动人气质,竟比同自己欢好的四位师娘,还要略胜一分。

  “韩师兄不问小女到底来干什么的吗?”朱唇轻启,语气虽隐隐带刺,却让人生不出恶感来。

  “师妹前来,自有自己的道理,我又何必自讨没趣呢?”韩立说着,眼睛也对视这那双似含秋水的动人双眸。

  如此不加掩饰的,附带着浓浓侵略性的眼神,让那如芙蓉似的俏脸上,不由得生出几分愠怒来。

  “敢问韩师兄昨夜去了那里?”再又勉强装出一副温和恬淡的神色后,此女便微微含笑,柔声向韩立问道。

  “不敢隐瞒师妹,师兄我昨夜去了潇湘院。直接点一说,便是去了妓院。至于妓院是什么地方,师妹是千金之躯,也不知清不清楚,简单来说,那就一些男子的欲望积攒够了……”

  “够了!”韩立刚想挑逗自己这位师妹一下,便被她羞愤不已地打断。

  “哦,是师兄我忘了,师妹与那吴公子,情投意合,想必什么都已干过了,像妓院这种小菜一碟的地方,又有什么值得解说的,倒是师兄我唐突了!”韩立说完便向墨玉珠拱手行了一礼。

  “师兄何必这般污我清白,我与那姓吴的清清白白,天地可鉴,玉珠绝非那种不知廉耻的下流女子。倒是师兄你自己,昨夜明明待在我三娘的闺房之中,却口称自己去了妓院,难道墨府,在师兄眼里,竟是妓院一般肮脏龌龊之地吗?我们墨府的女人,竟都是可以任你欺辱的妓女吗?我父亲真是瞎了眼,才会收下你这等淫辱师母的孽徒!”墨玉珠那双美目死死盯着韩立,一脸愤恨的模样。

  “师妹说笑了,我难敢淫辱师母啊!三师母明明便是自己有病,找到妓院来,要借我的针灸上一灸,我无奈只得顺从与她,与她治好后,她自己不能回府,我只能相送她入了闺房。师娘见我疲累,便留我宿歇一番再走,那里又曾淫辱于她。”韩立依是一脸笑意的缓缓讲来。他说也算是实话,因而底气十足。

  “你无耻,你真当我不知你干下什么丑事吗?当日在灵前,你干了什么,难道你不知道吗!”墨玉珠一手指着韩立,一手捂在自己因气愤剧烈起伏的胸膛,声嘶力竭地呵斥道。

  “我干下什么,我那是报答你父亲,我那好师傅的大恩大德,又那里称得上丑事,简直是顺应因果的快事!再说,你即然亲眼所见,便知你那几位娘亲也受用得紧,我这还算是做了好事呢!要不就以你那几位娘亲的闷骚与饥渴,恐怕过不了多久,我那便宜师傅头上,也不知会多出多少顶绿帽子来!”韩立也针锋相对的回道。

  “你那些慌话,骗得过几位娘亲,可骗不过我!我父亲光明磊落,又怎会是你口中的那种无耻小人!再有,我那几位娘亲那般模样,皆是你害的,她们绝不是这样下流的人!”墨玉珠前面的语气还异常坚定,不过说到后面,气势上却是弱了许多。

  “我说,墨大小姐,扪心自问,就别骗自己了好吗?你当日既也见了她们淫荡模样,还不清楚你那几位娘亲是什么下贱货色吗?你还真当她们是什么贞洁烈妇不成?”见墨大小姐言语中出现了破绽,韩立便毫不留情的痛击到。

  墨玉珠一时气急,竟支支吾吾,说不出一句话来。

  “好了,墨大小姐自己心里清楚便好。就是不知墨大小姐今日所来何为?不单只为了辱骂我这一顿吧?”见到此女羞愤不堪的可怜模样,韩立也不禁生出一丝怜悯,一丝无奈。他也知道这样一番下来,此女恐是对自己厌恶之极了,日后谈什么情意也是妄想。

  “我今日前来便是为了告诫于你,不要再对我几位娘亲下手!”墨玉珠虽极力想表现得坚定一些,但语气中的慌乱却是任谁也看的出,明明是警告,听起来却想是恳求一般。

  “别对你几位娘亲下手?墨大小姐说笑了,韩某对几位师娘的淫荡肉体,正是食髓之味的时候,又为何要禁锢自己呢?当然,墨大小姐要是拿出什么令韩某动人的物事来交换的话,倒也不是不可以商量。”

  昨夜与那三夫人交合了一夜,韩立却发现自己的长春功却没有任何进展,再加上现在面对着自己的心魔——墨玉珠时,也能如此坦然。他便知自己的劫难已消,解毒之后,也是到了离开的时候。

  “就用我如何?”墨玉珠那张闭月羞花的俏脸上,竟显现出一种视死如归的神情。

  “什么?”韩立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毕竟按他先前的想法,对方的筹码应是暖阳宝玉。

  “用我自己的肉体作为筹码,请韩师兄,莫要对几位娘亲下手了!”

  说这话时,墨玉珠竟有几滴泪水,从那粉妆玉琢的俏脸上滑落,那般楚楚可怜的动人模样,竟让韩立一时看得呆了。

  韩立一时心潮澎湃,喉咙的也隐蔽的动了动,他真是没想到,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原本以为无缘的佳人,竟又有一亲芳泽的机会。

  但韩立还是压制了自己的激动的心情,毕竟在食髓知味后,他想要的,可不光只是将自己那玩意,插入墨玉珠的小屄中便罢了。原本的爱意尽皆化作了一些淫邪的念头。

  他想看看,这个高高在上的墨大小姐,被自己一杆暴菊后,又会是怎样的狼狈表情;他想要墨大小姐,像妓女一样下贱的服侍于他,舔遍他周身每一个角落;他也想目睹,墨大小姐,伸长舌头,半蹲在自己面前,迎接自己阳具突入的淫荡姿态,还有自己将她的喉咙,当小屄肏干一番后,她会不会像妹妹墨彩环一般,露出那种坏了的崩溃表情;他甚至妄想着,在大庭广众之下,让墨大小姐像母狗一下跪趴着,将屁股高高翘起,接受他激烈的肏干……

  “墨大小姐总不该以为自己的屄也是镶金的吧?我那几位师娘的骚屄,虽都是二手货,可都是紧实舒服得紧,并且在肏干时,也会风情万种的配合于我。墨大小姐想以一换四,也太不公平了吧?除非……”韩立没有急着答应,他想叫此女,做出更大限度的让步。

  “除非什么,你别吞吞吐吐,无非就是一些你们这些龌龊男人的下流想法,尽管说出来便是。”墨大小姐用她那纤纤素手抹了抹眼角的泪水,一脸倔强的说道。

  “除非墨大小姐你,愿意做韩某的肉便器。”韩立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目的,脸上也不禁显现出几分淫邪之色来。

  “肉便器……那是什么?”墨大小姐有些惶恐的问道。

  “墨大小姐应知道,便器是人日常排泄之用。而肉便器,则是人日常发泄欲望所用。便器下贱无比,任人使用,肉便器也是如此,也得满足自己所有者,任何情欲之事的需要。墨大小姐以为如何呢?可否愿意成为韩某的肉便器呢?”韩立虽极力装着平静,但声调却不自觉提高了几分。

  “你下流!”墨玉珠杏眼圆睁,恨恨地盯着韩立。

  “我下流,可墨大小姐你又好到那里去,你明明自称是与那吴剑鸣虚与委蛇,可我看你看眼神,下意识的动作,可明显透露着亲近,不像是不愿啊!再想想你对青梅竹马的大师兄燕歌,是何态度,就知道你是真正不愿是何态度了!想不到堂堂的墨大小姐,竟对仇人派来的小白脸,春心萌动,墨府真是家门不幸啊!”

  韩立不禁为自己方才遮掩伪装的行径感到好笑,即然已到这个地步,还何须在意自己的脸面,何须再意自己在这个墨大小姐的心目中的形象,自己应做的,便是击溃这个骄傲少女内心的防线,这样才能让她真正任自己施为。

  “你胡说,我与那姓吴的,绝没有那般龌龊之事。!”墨大小姐激动的反驳道,脸色通红,显是气愤异常。

  “你元阴未失,有点眼力的人都看得出,可谁又能保证墨大小姐你,与那吴公子没有别的亲密之举了。你们两个,若是在暗地卿卿我我,又有谁能看得见。天天与那姓吴的去远郊的树林中骑马打猎,谁知道你们做下什么胆大包天之是,说不定墨大小姐你,浑身上下,除过那几个洞外,都已被那吴剑鸣玩了个遍,还整天装出一副冰清玉洁,高高在上的模样,简直不知廉耻!”韩立说这话时,刻意用上了天眼术,强大的威慑力让此时本来脆弱的墨玉珠,立马陷入了有些崩溃的状态。

  “你胡说!”失神的墨大小姐只能下意识的简单反驳。

  “我胡说,你墨大小姐若不是被他弄得春心萌动,激发了骨子里如你那几位娘亲一般的淫荡,又怎么主动送上门来要我干了。表面上正大光明,义正言辞,实际上还不是为了满足你那龌龊的小心思。也许就是你那日见我肏干几位师娘时,勇猛异常,远超你那吴公子,所以才会动了淫心,竟又抛下那吴公子,找个理由来让我干你。以墨大小姐冰雪聪明,难到想不通这种交易的可笑吗?却又为何还是愚蠢的来了?承认吧,堂堂的墨大小姐,就是一个欠肏的淫荡小婊子!”

  韩立说着话时,竟起身来到了手足无措的墨玉珠身后,将嘴唇靠近她那精致可爱的耳朵旁,看着嘴中的呼气,将那白皙的耳朵,逐渐撩得通红。当然他的双手也没闲着,正在墨大小姐腰间往上,轻轻的抚摸着,再加上真气非辅助,墨大小姐只觉浑身上下,似有一千只蚂蚁在爬似的,弄得她酥痒不已,呼吸也不由地急促了起来,口中同时发出了唔唔嗯嗯的轻微呻吟声。这种从未感到的奇妙滋味,让墨大小姐一时沉浸其中,竟生不出反抗的意思来。

  韩立的手自是越攀越高,直到停在那对圆润饱满的玉峰。在言语将尽的那刻,双手的手指,狠狠的捏在那,那如嫩荷般微微上翘的少女乳尖。

  只见原本就有些颤颤巍巍的墨大小姐,竟一下子无力地瘫软在了地上,韩立不由生出一几分自得来。

  墨大小姐这一倒之下,神智竟也恢复了不少,但很奇怪的是,回想起方才羞人的场景,她只觉着心中小鹿乱撞,并没有分毫怨霾。

  “难不成,我真是他所说的淫荡女子?” 墨玉珠禁不住胡思乱想起来。

  而韩立却在此时俯下身去,将手指捏在少女圆润的下巴上,稍一使力,便让那张此时艳若桃李的俏脸上扬,然后便有些霸道地吻上了那张诱人的朱唇,一下又一下的重扫,挑逗着少女有些僵硬的舌头。

  他没想到的是,很快便得到了墨玉珠笨拙且热烈的回应。

  甚至在韩立主动分开时,少女还往前探着头,一副不愿就此分离的样子。

  韩立将手指上滑,捏在墨大小姐滑嫩的脸蛋上,有些轻蔑的说道:“看来我们的墨大小姐,果真是一个淫荡的小婊子了。”

  言罢便少女从地上拖拽而起,然后又将她拥入自己的怀中,像要揉进自己身体那般紧密异常。

  墨玉珠感受到那从小腹上而起,一直顶到自己下乳的火热粗长,不禁有些又惊又怕。但当对方的火热双唇再次覆盖自己的嘴唇时,又一下什么都抛到了脑后,只剩口中湿热缠绵的火热。
  
  ……
  
  “也不知韩师弟去了哪儿……今日也去看看吧!”
  
  当燕歌行至韩立的别院前,突然止步自顾自的说道。当日他见到自己这位师弟后,便是一见如故,就连心中对师妹墨玉珠的痴恋,也都很自然地向其明言。也许正因他能说,也愿听他表露心中郁闷的人实在太少,因而才屡屡前来拜访韩立,即便数次落空,也没有打消这个念头。
  
  “希望这次别再落空吧!”燕歌在心中无奈的念到。
 
  只不过,当他进一步靠近韩立的居的厢房时,便听到几声女子发出的细微呻吟声。虽只是简单的唔唔嗯嗯,却极为的撩人与勾魂。
 
  不觉间,燕歌已是面红而赤,甚至情不自禁的咽了几下唾沫。
 
  他本欲就此离开,可那诱人的呻吟竟同魔女勾魂的呼唤似的,让他始终挪不开向后的步子。
 
  “原本以为韩师弟同我一般,同是天涯苦命人,可现在看来,显然是我想多了。”这种想法一出,原本在燕歌心中可亲的韩师弟,也忽然变得面目可憎起来。
 
  燕歌心中的良知一时的嗔念所蒙,竟又生出偷窥的邪恶想法。
 
  他抬起后脚,缓缓向前迈去,然后轻轻落地,不带一丝声响。仰仗着如此悄无声息的步伐,燕歌顺利地来到了窗前。
 
  在空隙中只是略一搭眼,燕歌便石化在了当场。眼前的画面,让他瞬间感到五雷轰顶。他张着嘴,却无法发出任何声音,一时间,整个世界都仿佛失去了色彩。
 
  那被韩立拥在怀中,浑园挺翘的饱满玉臀遭到激烈揉捏,被挑逗得微微颤抖窈窕背影,竟同墨玉珠是如此相似!
 
  “不会的,师妹怎么会看上这个小子呢,我一定是看错了,一定是看错了!”燕歌有些魔征在心中不停的念叨着。虽然他自诩师妹即便化成灰也能认得出,但眼前的画面,还是超出了他的想象。
 
  但当他转到另一侧,那种他最不想看见的画面,还是出现了在他眼前。
 
  相貌平平的普通少年,沉鱼落雁的富家千金,本不该有任何交集的二人,却如同蛇一般,纠缠在一起,彼此紧密相连,无法割舍。他们一下又一下,如沙漠中口渴至极的旅人,肆无忌惮吸吮着彼此的唇肉,舔舐着彼此的舌头,交换着彼此的口水,用舌尖在彼此的面颊的游移,留下一道道晶莹的痕迹。
 
  “师妹绝对是被他强迫的,这个畜生一定是拿捏了墨府的把柄,难不成是师父出什么事了吗?”即使亲眼见了,燕歌依是坚信,如同仙子一般超凡脱俗的师妹,一定有什么难言的苦衷。
 
  但当看着韩立,主动与墨玉珠双唇分离的刹那,拉出道道黏稠的银丝,还是让燕歌感到异样的痛心。而在下一刻,墨玉珠微张的樱唇,意犹未尽,四处寻觅的姿态,更是彻底打破了燕歌心中美好的幻想。但也好像是突破了某种阈值似的,令燕歌原本上涌的气血,都渐渐往下身处游移。
 
  他竟然硬了起来,看着心爱的师妹被凌辱,他竟前所未有的硬了起来。
 
  “韩师弟,你快啊,分开这个贱婊的大腿,扒光她的衣服,把她压的身下,狠狠肏干啊!”燕歌竟是完全变了一种心态,他甚至开始想象着,美丽清高的师妹,在韩立大力的肏干下,表面的骄傲完全被击碎后,显露出那种母狗低的淫荡之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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