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在古罗马当奴隶主】1-6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02-24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写在前面: 1. 有读者疑惑一个问题,本书应该代入哪个角色?答:代入不了任何角色,或尝试抛弃现在的价值观去代入任何一个角色里。即使是魂穿者维休斯,他在融合原身的记忆后很快就融入了那个时代里,二套不同的思
写在前面:

1. 有读者疑惑一个问题,本书应该代入哪个角色?
答:代入不了任何角色,或尝试抛弃现在的价值观去代入任何一个角色里。即使是魂穿者维休斯,他在融合原身的记忆后很快就融入了那个时代里,二套不同的思维体系,甚至会让他看起来有点精神分裂。当渐渐理解了他们价值观的不同之处,才会渐渐有代入感吧,当然也是因为我水平有限的缘故。
2. 为什么本书撸管撸不起来?
答:相同的活塞运动背后是完全不同的价值观。一个女主人赤身裸体的在家里游荡时她会有羞耻感吗?不会的,奴隶是会说话的工具,就和像你不会因为房间里有衣橱、灯泡而害羞一样。一个男人赤身裸体的暴露在邻居面前,如果他的身材很健硕就会很自豪而不会羞耻。女主人骑在奴隶身上交配她不会觉得羞耻,被奴隶压着交配她却会羞耻。那个时代的阳具崇拜心理是十分重的,男女主人都可能崇拜某个奴隶的大阳具,但不会涉及到那个奴隶,因为崇拜的只是阳具,需要的时候那个奴隶的阳具可能被割下献祭什么的。
你就当未删减的猎奇小说看,尝试去理解这二千年时光带来的文化差异。
3. 古罗马的NTR、NTL很不一样。
古人的等级观念十分的重。
如果你的上级来你家里,你会安排自己的老婆或非处女的女儿陪睡,如果他正好丧偶、离婚了,那么处女的女儿也可能去陪睡,这在当时很正常。如果你妻子有一个地位远高于你的情人,那么你出去和人吹牛都会炫耀自己妻子的情人,甚至在他们闹矛盾的时候去调解。如果他的地位低于你,你会尝试和朋友们抓住他,用胡萝卜鸡奸他的屁眼,只有这样才能挽回你受损的尊严。为什么是抓奸而不直接处理妻子?因为他们认为女人是没有自制力的,有人勾引她们就会犯错,尤其是喝了酒的女人。
如果你的地位崇高如秃头情圣凯撒,你可以毫无障碍地想睡谁就睡谁,毫无NTL的成就感可言。传说元老院600名议员,三分之一的妻子曾与凯撒有染,有谁抗议。皇帝卡里古拉喜欢参加别人的婚礼,在婚礼上代替新郎给新娘开苞,然后还要向新郎的亲友们分享一下新娘的使用体验再离开,谁抗议。
4. 关于女性地位。
女人是男人的财产。如果一个奴隶带着女主人私奔了,这个奴隶犯下的是盗窃罪,因为他偷了主人的财产。但罗马妇女的地位依然是接下来的1800年中欧洲大陆最高的,她们可以独自外出,参加宗教、女性集会,有继承权、离婚权,请律师为自己辩护等。如果你回到家,妻子和她的嫁妆都不见了,那么就是她和你离婚了。如果你娶的是一个贵妇,而你动用了她的嫁妆,离婚时你可能因为无法偿还嫁妆而破产,所以贵妇在生活上有很大的自由度,有时丈夫得罪不起她。没有监护人的贵妇是众多男人追捧的对象。直到基督教成为罗马国教后女性地位断崖式下跌。
5. 关于生育。
越是富裕的罗马人生育越是困难,因为他们铅中毒严重,有些罗马皇帝很疯也与铅中毒有关(尼禄、卡里古拉)。他们吃什么都爱加沙巴(用铅锅煮的葡萄浆),葡萄酒都是用铅桶来储存保质,城市里的供水管道也是铅管,越富裕的家庭铅中毒越严重,生下的孩子也很多有问题。拉丁人相对富裕,使得他们的主体民族生育率上不去,贫困的移民和奴隶却不太受铅中毒之苦。伟大的奥古斯都因为天生肠道弱,很少喝酒,铅中毒轻,才能执政那么多年。
古代女人真的饱受生育之苦,农村孩子10岁前死一半,城市因为传染病和寄生虫影响十不存三。一个城市妇女生10孩子可能才2个活到成年,生10个孩子的女人寿命也短。为什么战争都是要抢女人?因为女人真的是消耗品啊。

==========

“噶楞~ 噶楞 ~ 噶楞~ 噶楞~ ,呯~ ~ ”当维休斯走进竞技场的预备室后,身后的铁栅栏‘呯’一生砸下。“命运女神保佑。”维休斯说着,拿起胸前兽骨制成的命运女神吊坠亲了一口。

透过预备室和竞技场之间的铁栅栏,维休斯可以看清竞技场里的状况,现在还没轮到他上场。他在靠着栅栏的墙边坐下来,拿出磨刀石最后打磨武器、检查护具。

竞技场中驶入一辆两匹战马拉着的战车,将一个衣衫褴褛的妇女扔在了场中,又扔下一把木剑和一个木盾,战车又开走了。
妇女大哭着从地上站起来,捡起木剑和木盾,嚎啕大哭着转着圈,用尽力气大喊:“我无罪!!!我无罪!!!”
“哈啊~~~~~~ ,杀死她,杀死她,杀死她。”竞技场上成千上万的观众,默契地以相同的和声回应,犹如雷霆之声,又如神明怒吼。

突然之间,竞技场安静下来了。维休斯知道,必是组织本次赛事的贵族们要讲话了。
过了一会,维休斯听到在他上边的报道员在复述贵族的话。
“这个女人,法布尔家的赛维娅,他的继子控告她与情夫用毒酒谋害了丈夫,卫兵在她的卧室内找到了装有毒液的罐子。”
“杀死她,杀死她,杀死她。”竞技场上的集体怒吼声又响起。维休斯甚至能感受到他的上方有好多人在疯狂跺脚。

在竞技场服务多年的维休斯才不信这种鬼话,大概又是某位刚刚掌家的男人,为了除掉继母与她的孩子,所设下的圈套。不过这里没人关心真相,竞技场内的几千上万观众只想见血!他们才是这世上最疯狂、嗜血的怪物。

“噶楞~ 噶楞 ~ 噶楞~ 噶楞~ ,呯~ ~ ”竞技场另一边,野兽区的铁栅栏打开,从里面跑出两只大灰狼。
这两只灰狼也是经验丰富了,跑入竞技场中就一前一后围着妇女。
面对这样与人战斗经验丰富的灰狼,便是维休斯也必定要挂彩才能宰杀了灰狼。何况是从未战斗过还拿着木剑的妇人呢?
妇人拿着木剑,来回在狼头上砸了两下,就被身后的一只狼咬住小腿拖倒,然后身前的狼咬住她拿剑的右手。两条狼前后撕扯,分别在手和腿上撕下一块肉,走远几步吞咽了起来。
“啊 ~ 啊 ~ 啊~ ”竞技场上的观众们沸腾了,妇女的痛苦就是他们的快乐。
两条狼不紧不慢的把肉块吞咽下去,抬头看看观众席上发狂的人类,继续走向妇女。妇女已经翻了个身趴着,想要爬离两条狼。

维休斯为这个女人感到悲哀,如果她正面朝上,或许可以尽早结束痛苦,而她趴着只会使痛苦的时间加倍延长。两只狼围着还无反抗能力的妇女慢条斯理的慢慢啃,吃掉了她的耳朵,啃烂了她的一个屁股蛋。女人毫无作用地奋力哀嚎与推搡着,每有一处肉被撕扯下来,就会引起看台观众的欢呼声。
女人已经全身赤裸,手臂上的肌肉都被撕扯掉了,脸也被啃掉了,舌头和后槽牙都清晰可见,可还在哀嚎。
也许她这时候才明白过来,奋力把身子翻过来。两条狼立即扑向了女人的肚子撕扯起来,内脏才是它们最喜欢的食物。
竞技场的执行者也是经验丰富之辈,知道女人翻身后命不久矣,兽区的铁栅栏又拉起了,从里面又跑出大大小小的7头狼。它们不敢挑战狼王夫妇的权威,但是在边上啃啃手脚还是可以的。
当狼群都出来后,观众席上又是沸腾的呐喊声响起。

女人的命运是悲惨的,没有一条狼去咬断她的脖子,尽早结束她的痛苦,她的肠子被拖出来了,她露出森森白骨的手臂还在甩动,可是她还活着。直到狼王的头钻进她的肚子深处掏出了内脏咀嚼,妇女才慢慢的咽了气。但这无疑才是观众们最喜欢的场景。
当女人死亡时,观众台上掌声与叫声雷动。
女人被分尸了,尸块洒落各方,被狼群们吞噬着。

一处栅栏又被打开,鞭声炸响,两辆战车施入竞技场驱赶,狼群们实相地咬着能带走的尸块,涌入它们出来的地方。竞技场奴隶进入场地内打扫妇人的尸骸,捡走完好无损的木剑、木盾。

“维休斯。”
维休斯听到叫声,转头看到一个雍容华贵的女人站在身后的栅栏外面。这个女人是城市的营造官之妻,他的情人,科尼利亚。昨夜科尼利亚和她的女儿把他伺候得可带劲了。
“维休斯,快喝了这罐蜂蜜水,它能让你更勇猛、讯捷。”
“谢谢你,科尼利亚,你知道我和谁对战吗?”蜂蜜十分昂贵,金币和蜂蜜的兑换是1:2。科尼利亚送来蜂蜜水,必定是因为自己要面对艰苦的战斗。
“弗雷姆。”科尼利亚说。
“弗雷姆?”维休斯感到十分吃惊。
“西西里总督昨天到来,城市执政官决定要向他献上一场精彩的比赛。维休斯,我不能离席太久,我要回去了,我会向命运女神祈祷的。”说完,科尼利亚转身就跑了。
这个竞技场的台柱子就三人,除非有新星出现,否则一般是不会让三位台柱对战的,死了一位都是竞技场的损失。而他现在要和弗雷姆对战。

“噶楞~ 噶楞 ~ 噶楞~ 噶楞~ ”栅栏边上一个竞技场奴隶转动着绞盘,通往竞技场的栅栏被拉起。维休斯将加了盐的蜂蜜水一饮而尽,将罐子砸在地上,拿起头盔转身走进了竞技场。
进了竞技场,维休斯向四周的观众施礼,观众的好感度很大程度上决定他能不能活着。他将短剑伸出指向观众席缓缓转动,他的剑之所向,男人们站起高举双手,女人们拉开衣襟袒露双乳,他转了一圈,如同浪潮在观众席上席卷了一遍。其中二层观众席上一个穿着红衣的女人让他印象深刻。
弗雷姆也从另一边走出来,向观众致意,举起战锤如维休斯一般转动一圈。他的拥趸并不比维休斯少,维休斯注意道那个红衣女人并未站起欢呼,这让维休斯有点小得意。
他们走到一层主席台前。
竞技场有4层观众席,一层的主席团面积小,是官员、顶尖贵族、神职人员的特区。二层观众席是富豪与边缘贵族、女眷们的所在,三层是平民所在,四层则是贱民、奴隶的所在。按地位等级划分的十分清楚。

维休斯和弗雷姆伸出右手,向主席台前的高管、贵族们行礼。城市执政官,站起来...巴拉巴拉说了一堆欢迎西西里总督的欢迎赞美之词,然后一个老年男人站起来向大家致敬。
接着,执政官挥手示意,战斗就开始了。
赢者,获得名声、金钱和女人,贵妇人们在胜利者的胯下就像发情的母畜。败者,战死沙场,一无所有。

维休斯伸出手和弗雷姆拍了一下手,二人都是身上伤疤累累的百战之士,不管之前的恩怨纠葛如何,下来只有一个人能站着离开竞技场。
弗雷姆(称号,寓意为火焰般的战士)是红发高卢人,身高比维休斯高出半个头,一声肌肉蛮结,手持铁盾和战锤,惯以蛮力取胜。
维休斯(称号,寓意为拥有暴力的人)是色雷斯人,手戴臂盾持短剑,惯以技巧与灵敏取胜。

维休斯率先发动,左脚往前一步,右脚皮鞋铲地夹起一片尘土往前一踢,弗雷姆用盾牌挡住沙土冲撞过来。维休斯矮身躲过弗雷姆的锤子,交错而过时短剑后撩在他身后拉了道口子。
“嚯 ~ ~ ”观众席上传来一阵欢呼。
高手过招,生死只在片刻之间。维休斯知道这一剑力道不足,只能流点血却无法影响弗雷姆的战力。

“呀~ ”弗雷姆摸了后背,笑着对维休斯点头示以赞许,然后冲了过来。
弗雷姆身大力沉。维休斯不敢和他硬抗,向右闪身避过时弗雷姆顺势转了个圈,战锤砸过来。
“呯~ ”维休斯左手臂盾挡不住这一击,手臂砸在胸口,被撞到在地。
“呯~ ”左手臂盾举起,堪堪挡住一记飞锤,维休斯右手撑地一推,身子猛然站起,一个转身撩剑划向弗雷姆的脖子,弗雷姆一低头用头盔挡住了这一击。
“哗 ~ ~ ”观众上席掌声雷动。
弗雷姆扶正头盔,捡起地上的战锤,维休斯也趁机按摩发麻的左臂。

“呀 ~ ”维休斯冲向弗雷姆,弗雷姆一脚蹬了出来。维休斯轻轻跃起躲过这一脚,左手按住弗雷姆的盾牌往下一摁,右手短剑刺向他露出的脸。
弗雷姆松脱了右手的战锤,用铜护手挡住了这一剑,左肩一撞,将维休斯顶了出去。
维休斯落地还没站稳,弗雷姆的盾牌就像铁饼一般飞了过来了,他只能用臂盾硬抗。
“啪 ~ ”盾牌在臂盾上砸了一下去势不减,沿着身子向脸上滚上来,虽然有头盔保护,维休斯还是被砸了个七荤八素。他的右手被抓住,手腕被一拧,人被力道带着转了个身。他没有硬抗,而是顺着这股力道做了个后空翻,双腿夹住了弗雷姆的脖子,用力甩起来。眼看就要用旋转把弗雷姆带起来砸在地上,谁知弗雷姆竟然顺着他的力道跳了起来,失去平衡的他反而被重重砸在地上。
“呯 ~ ”尘土扬起,维休斯被摔的内脏都在翻滚,头盔也被摔掉了。
“啪 啪 啪 啪 ~ ”四个重拳砸在脸上,维休斯被砸得眼冒金星。

“嚯 ~ ~ ”观众席上传来热烈的呐喊,胜负已分。

维休斯被弗雷姆抓着头发拉起来,他伸出右手示以认输。他的左眼框已经充血隆起,只有右眼还可以视物,他看到主席台上的执政官站起来,将右手伸出。
“杀死他,杀死他,杀死他。”片刻的嘈杂后,观众席上的呐喊声统一起来,维休斯看到刚刚为他助威的红衣女子,现在也加入了呐喊杀死他的行列中,他苦笑一下。
执政官顺应民意地把拇指伸出,向下一按,弗雷姆的战锤往头上砸了过来。

==========

盖尤斯 卢尼乌斯,一个厨子,与妻子盖娅在竞技场附近经营着一间小食肆。
即使是在铺子里,也可以听到竞技场内的雷动呐喊。

“盖亚,你看着铺子,我去瞧瞧。”盖尤斯对妻盖娅说。
“好。”

盖尤斯已经38岁了,妻子盖娅也已经24岁了,结婚8年了,他们一直没有孩子,交配情况也不理想。
角斗士的汗液、血液、精液都可以壮阳,按时间来说竞技场的角斗应该结束了,他带着点些铜币,看看能不能买到一些汗水、血液。
没多久,他来到了竞技场的一个小门前,那里已经围了一群中年男人,都是认识的街坊,他挤了过去,看到一丝不挂的维休斯躺在一辆板车上,好大的阳具啊。周围的男人们正在议论纷纷。
“众神,是维休斯,他战败了。”
“他还没死。”
“与死了也没两样,他的头盖骨都裂了,不可能活。”
“这些血流在地上太可惜了,快点拍卖吧。”

“维休斯,拍卖活着的维休斯,100枚大铜币起拍(Sestertius)。”一个竞技场管事说。
“还不等拉回去,他就死在路上了。”街坊铁匠说。
“这是一笔赚钱生意,各位没看出来吗?把他买回去,然后把他的血液,睾丸、阳具分开来卖,可以卖出远超过100枚。开始拍卖。”

100枚大铜币是很高的价格了,相当于一个士兵2个月的薪水。围着的男人们大多是30、40多岁的老男人,只想买点汗水、血液、精液恢复点男人的生命力,哪个也没想买整个人啊。

“想想看,万一他不死呢,你就每天可以吃到他的精液了。再想想看,这可是维休斯,真正的角斗士,几年都遇不到这样的机会了。木匠,你不是爱赌吗,赌一把。”竞技场管事看没人出价,开始游说。
“赌不起。”木匠后退一步说。
“看看这硕大的阳具,看看这沉甸甸的阴囊,里面还有好多雄壮的精液。我说一个更低的价格,你要立即拍下,否则就被别人抢去了。”竞技场管事分开维休斯的腿,向大家展示阳具和阴囊。
“90枚起拍。”
依然无人响应,管事有点尴尬。
“这是维休斯,你们傻了吗?一头山羊也要60枚呢!”
“山羊可以吃肉,维休斯的肉又不能吃。”
“我再说一个数,如果还没有人拍,我就开始放血了。血卖20枚,阳具卖40枚,阴囊卖60枚。这可是维休斯,好好想想。”
“80枚!”管事等大家酝酿一下,又说了个数。

“我要。”盖尤斯开口就后悔了。刨去开销,要攒下80枚大银币可要半年呢。可维休斯的阴囊让他太冲动了,也许生育儿子只有这一次机会呢,他想要用他的血液涂抹全身,吃下他的睾丸和精液滋补阳刚之力,让皮匠把这硕大的阳具制成床第间的玩具。

众所周知,强大的角斗士有强大的生命力,而能够孕育生命的精液,更是生命力的精华。所以角斗士的精液涂在头上可以生发,涂在身上可以美肤,吃下可以治愈包括癫痫、不育、阳痿、咳嗽、失眠等诸多疾病。如果效果不彰,不是因为角斗士虚有其表,就是用的精液不够多。

他看过维休斯的比赛,维休斯是货真价实的顶尖角斗士之一。

“恭喜这位胜利者,其他人都是犹豫的失败者,把维休斯给他送过去,拿钱拿回来。”管事命令四个竞技场奴隶后,拍拍手走了。
盖尤斯在前面带路,四个竞技场奴隶抬着担架跟着他走。同样年老无子的铁匠过来套近乎:“厨子,给我一点血,不要忘了我上次帮你的忙。”其他邻里也求了过来,但盖尤斯没空搭理他们,他担心妻子盖娅会生气。

“盖娅,取80枚大银币出来。”盖尤斯说。
“啊,万神殿里的众神保佑,你买了什么?”盖娅紧张地问。
“维休斯。”
“啊?活的吗?”
“也许马上就要死了...轻点!轻点!这下他真的要死啦!”看到竞技场奴隶们,粗暴的把维休斯从担架上扔在地上,盖尤斯暴跳如雷。
“快点给我们80枚大银币,不然就让士兵过来拿了。”
“盖娅,给他们吧。”盖尤斯说,如果反悔,可能下一个在竞技场里面喂野兽的就是他。
“哎...”盖亚去取铜币给他们。
竞技场奴隶拿到钱就走了。

“厨子,你要怎么做?现在就放血吗?趁他还没死透。”铁匠问。
“是啊,趁他还活着,快把阴囊割下来,吃里面的精液和睾丸吧。你看他头盖骨还在往外冒血,肯定活不了啦!”陶匠说。
盖尤斯摇摆不定,不知该怎么办。
“盖娅,你说呢?”盖尤斯决定征求一下妻子的意见,至少失败后不是他一个人的错。
“要不再等等?如果他气停了,就马上分割。”
“行。”盖尤斯决定就这么办。
“给他喂点水吗?”
“行。”

赶走了围观的街坊。盖娅给维休斯喂了点水,盖尤斯用橄榄油涂抹维休斯的身体,然后用木片把这含有汗污的油膏挂下来,用这油膏和隔壁的破布商人换了很多破布,把维休斯盖了起来。

盖尤斯从灶堂中取了一陶碗的滚烫的炉灰,扣在维休斯的头顶上,为他烫结伤口。即使这样,维休斯也没醒来,这让盖尤斯很失望。

傍晚,陆陆续续附近做工的街坊和奴隶下工,来食肆里吃点加了蔬菜的面糊,平民和奴隶也就吃得起这个,有钱人不会来这里。

天渐黑,顾客们离去,盖尤斯去公共喷泉那里排队洗澡。这里基本是平民,白天都在做工,没空也没钱去浴场洗澡,只能在这个时间来喷泉这里洗一下。
盖尤斯先打了几桶水,光着身子走来洗澡时,这里已经围着数十人在洗了,男女老幼都有,大家都光着。只有少数几个未出嫁的少女,洗澡时还穿着一件亚麻袍子。
盖尤斯洗好后,就换妻子盖娅光着身子拿着几件脏衣服去洗,人多的时候洗才安全,人少了才容易被骚扰。

没多久,盖娅洗好回来了,关上了门屋里一片漆黑,他们点不起油灯。盖娅摸黑把湿衣服晾起来。
“死了吗?”盖娅问
“还没。”盖尤斯回答。
“生命力真强,我们睡觉时他死了怎么办?”盖娅问。
“把精液先取出来,生儿子就靠它。”盖尤斯回答。
“怎么取?用刀割吗?太黑看不清。”
“割了就死了,你用嘴舔他的阳具。”
“呜 呜 呜 呜。”口舌吞咽的声音。
“他的阳具没有硬起来,取不出精液。”
“没硬,为什么有这么大的声响?”盖尤斯问。
“没硬也很大,你来试试,如果能行正好吃下。”盖娅回答。
“呜 呜 呜 呜。”口舌吞咽的声音。
“没用。”盖尤斯回答。
“上次铁匠赌博输了,被鸡奸时,他的精液流出来了。”盖娅说。
“是,我也记得,可是我不敢鸡奸维休斯,万一他活过来了呢。你用手指涂油伸进去试试。”盖尤斯对盖娅说。

漆黑的房间中,眼睛根本没用,但夫妻俩对房间已经了若指掌。盖尤斯感受到了妻子去开了油罐,又回来把手指塞进维休斯肛门里,他张口再次将阳具吸入口中吞吐起来。
“有了吗?”盖娅问。
“没有,我记得希腊医生手掌向上,你试试。”盖尤斯说着继续吞吐维休斯的阳具。
妻子盖娅又做了一会,盖尤斯尝到了一些粘液,他对妻子说:“有了,继续。”
“好了吗?我累了。”盖娅说。
“我们来交配吧。”盖尤斯走到盖娅身后,把已经抬头的阳具慢慢挤进她的阴道,他确实觉得阳具比平时更硬一些。
“嗯嗯~ ,呜呜呜呜。”盖娅随着丈夫的插入发出来呻吟声,但一会就发出口舌吞吐的声音。
“你在干嘛?”盖尤斯问。
“维休斯又有精液流出,我把它吃掉。”盖娅说。
盖尤斯觉得有理,维休斯的精液最少可以卖出2倍重量的黄金价格,比蜂蜜更贵4倍,不该浪费。

他觉得妻子的阴道明显比往常更湿润,他问她:“我是不是比平时好?”
“是的,你比平时更勇猛。呜呜呜呜~ ”盖娅回答一句,又吞吐起来。
盖尤斯获得了自信,维休斯的精液果然有奇效,他卖力的要好好表现一番。
又交配了一会,盖尤斯觉得舒爽难忍,妻子盖娅也紧绷起了身体,他在妻子高潮时也射出了精液。他很少能在交配中令妻子射精,他觉得这次可能会怀上孩子。

总所周知,女人也会射精,只是与男人不同,女人是在体内深处射精的,而男人的射精在体外。女人的射精缓慢而绵长,交配时包裹着男人阳具的白色粘液便是女人的精液。
如果交配时女人没有高潮,那么会因为射出的精液少而难以受孕,如果丈夫与妻子一起高潮射出很多精液,大量的男女精液混合在一起才可能形成胎儿。

以往盖尤斯和妻子交配后,她往往还未达到高潮,只能用家蛇贴在她的阴户上来回滑动,用蛇的鳞片刺激,令她高潮排出更多的精液。今天吃了维休斯的精液,能坚持到和妻子一起高潮,他很高兴,花了一大笔钱的担忧也变淡了。

“你就这样趴着睡,不要使精液流出,明年我们可能就有儿子了。”盖尤斯说。
“那我怎么上去睡觉?”盖娅问。食肆顶上有个木夹层,夫妻二人一直睡在夹层里。盖尤斯令盖娅撅着屁股,她就无法爬上夹层的楼梯了。
“这里不是有很多旧布吗,我帮你铺好,你睡在维休斯旁边,摸着他。如果他夜里死了,就立即割下他的阴囊让我吃。”
“好。”

盖尤斯为妻子在维休斯身旁铺好旧布,爬上楼梯到阁楼上去了,上去后把梯子推开,防止老鼠顺着梯子爬上阁楼偷吃了小麦。
“啧啧啧啧”的声音传来。
“盖娅,什么声音?”盖尤斯问。
“听说角斗士的唾液令女人美容,我吃点维休斯的唾液。”
“噢,吃好了早点睡吧。”
“啧啧啧啧。”

“啊~ 啊 ~ ,阿尔坎我的主人,你好棒,征服我,征服你胯下的女奴吧,啊~ ”
“哼 ~ ”索菲娅("Sophia" 这个名字源自希腊语,意为“智慧”)恼火地合上书本,母亲的浪叫声让她无法静下心来看书。她站起来往房间外走去,她的侍女塞娜掌着油灯,跟在她身旁。

索菲娅走到中庭,水池旁有三张品字形排列的躺椅,她在末尾的躺椅上坐下来。借助油灯摇曳的火光,她可以看清面前的场景。
对面的躺椅上,母亲撅着屁股伏在躺椅上,侍卫阿尔坎抓着她屁股撞得啪啪作响。母亲丰满的乳房跟随撞击而前后摇摆,被微弱的火光勾勒得引人眼球。另一张躺椅上是年迈的父亲,他坐着欣赏他妻子的色情表演,母亲的侍女莎拉正在他胯间口交。
父亲47岁,母亲32岁。父亲的阳具已经疲软,他喜欢无需压力的口交多过性交。早已把母亲的交配权交给了侍卫阿尔坎。

希腊的哲学先贤虽然推崇节制的欲望,但推崇什么往往意味着它很稀缺,事实上有钱有闲的贵族们永远在找刺激。主母成为某个奴隶的专属性奴,在这附近的希腊小贵族们中,已经算很克制的取乐方式了。

众所周知,男人的适婚年龄是30岁,那时的男人才有经济实力养育一个家庭,而女人的适婚年龄是15岁。可是男人过了40岁,身体渐渐跟不上心里的欲望,所以开始追求精神上的刺激。生育了继承人的希腊妻子们大多开始成为丈夫的专属色情演员。

阿尔坎停下交配,从躺椅上下来,在主母屁股上拍了一把,主母就从躺椅上下来走到侍卫前面。阿尔坎抓住主母的头发,把阳具用后面再次捅入主母的阴道,两人就在主人的面前再次交配起来。

“阿尔坎你好棒,我被你征服了,你是我的主人,啊~ 再快点,快点! ”索菲娅的母亲已经完全发浪。她被侍卫抓着头发快速的抽动,身体抖动得好像驮着骑兵的母马。
而她的父亲按住了侍女莎拉的头,快速的往胯间按。
“啊 ~ ~ ”母亲被侍卫肏的高潮时,父亲也在侍女的嘴里射精了。
“噢~ 噢~ ”侍卫也要射精了,
阿尔坎从母亲的阴道里拔出阳具时,父亲熟练地把他的阳具吃进口中,接受精液在口中爆发。等侍卫射精完毕后,父亲吐出了一些精液在手上,涂抹在日益稀松的头顶上。

众所周知,精液是生命的精华,强壮男人的精液可以治愈多种疾病,当然包括秃头和阳痿,强壮奴隶的精液从来不会被浪费。如果是不经常涂抹阿尔坎的精液,父亲可能会秃的更厉害。

看了父母的色情表演,索菲娅胯间潮湿一片。她的侍女塞娜倒了几杯葡萄酒加入沙巴酱搅拌均匀为众人端上。
“你去休息吧,阿尔坎。”母亲等侍卫喝完酒,给他怀里塞了些瓜果,让他退下了。

“索菲娅,还在担心结婚的事吗?”母亲坐到父亲地怀里问索菲亚,从刚才下贱的性奴一下就切换回女主人的状态,令人钦佩。
“没有。”索菲娅小口地抿着甜甜的葡萄酒回答。
“亲爱的,不必担心,你已经和盖乌斯.尤尼乌斯见过很多次面了,他很喜欢你,你不会受苦的。”父亲安慰道。
“可是父亲,他都已经37岁了。”索菲娅说。
“亲爱的,盖乌斯是个很温和的人,这点你很清楚,他的身体也很健康,也许嫁给他并不很幸福,但至少不会受苦。”父亲说。
索菲娅知道她的抱怨改变不了什么,即使是哥哥也不能反抗一家之主的决定,何况是她。

“把蛇拿出来。”回到房间后,索菲娅让侍女塞娜取蛇,她开始脱衣服。
塞娜从笼子里把蛇取出递给女主人,也开始脱衣服。
索菲娅等塞娜脱掉衣服,就搂住她的脖子开始亲吻她。
塞娜把蛇穿过两人的胯下,右手握着蛇头,左手抓着蛇尾,把蛇在二人胯下来回拉动。
蛇的鳞片在阴唇和阴蒂上摩擦,舒爽无比,索菲娅激烈的与塞娜热吻起来了。
“唔~ 唔~ ”蛇的鳞片来回划过两个湿润的阴户,发出锯木头般的拉锯声。
两位处女湿吻着,慢慢地向高潮攀登。

==========

旷日持久的朱古达战争和辛布里战争,耗尽了罗马的兵源。当元老院请求各地支援时,各同盟国却答复说,为了满足罗马包税人的勒索敲诈,其领地内的壮丁都被卖为奴隶了。
元老院无可奈何,只好命令各行省总督对奴隶及其家族进行审查,凡出身于自由民家庭的奴隶全部释放。

西西里行省首府锡拉库萨(Syracuse)。

来自于整个西西里的农庄主代表聚集于此,选出了代表,前往总督府上游说他停止释放奴隶的命令。
颁布释放同盟国的奴隶后,非同盟国奴隶也因为嫉妒而愤愤不已,如果处置不当,整个西西里将要炸开了。
索菲娅的哥哥——基里安,上交了三名同盟国的奴隶,交了贿赂总督的份子钱后,在这里广交好友、等待消息。

次日,好消息传来。
已经释放的奴隶去服兵役了,此后的审查工作将停止,意味着没有释放的同盟国奴隶不用释放了。
基里安加紧返回,要将这个好消息告诉父亲。这次只带来了3个奴隶,家里还有的12只同盟国奴隶不用上交释放了。

==========

维休斯也听说了释放同盟国奴隶的命令,不过他并不在意。
他是2000年后的中国灵魂穿越到了这具身体里,这具身体是西西里土着(色雷斯人Siculus),符合释放的条件,但得到自由后是要去当兵打仗的,还不如呆在这个家里,多逍遥。
人家奴隶是脖子上拴着绳子,他把绳子拴在了腰上,拖着主人走。他来到市场里卖鸡的地方,挑选了一只肥鸡,选了一些鸭蛋。

“女主人(Domina),快付钱。”头顶已经被炉灰烫秃、光着膀子的维休斯,对自己的女主人盖娅说。
盖娅一脸肉疼的从钱袋子里数出几枚钱,奴强主弱,家里的钱已经快要败光了。
又采买了小麦、盐、佐料,他们开始返回。
“女主人,下午我们来浴场洗澡吧。”
“没有钱,你为什么让科尼利亚把你买走,在她家你可以尽情吃喝。”
“因为卖到她家,我就真的成了奴隶了。”
前几日,听说了维休斯活过来了,他的老情人,营造官之妻科尼利亚登门想要买走。盖尤斯和盖娅高兴极了,终于能把这个永远吃不饱的灾星送走了,还能赚一笔钱,但在维休斯的压迫下无奈拒绝。
什么情人,说穿了就是贵夫人们相互争风吃醋,2000年后的女人比装扮、比包包,现在的贵妇们比财富、比奴隶。去了这种家庭当侍卫,早晚还是得把命交出去。而在这个家里,他是顶着奴隶身份的主人。
而且,这些贵妇人的屄很臭。一般只有生育了继承人的妻子,才会被丈夫放松看管。而古代的卫生条件,生了2、3次的妇人往往有严重的妇科病,她们戴着味道浓郁的香料,只为掩盖屄里发出的臭味。
维休斯很庆幸,服侍贵妇人的那段时间没有染上性病。

到了食肆,把东西一放,维休斯把浸泡了一天的小麦用刍子石臼捣烂,然后加水把飘在上层的麸皮去掉,下面的小麦就可以做面糊了。富人喜欢吃面包,而长期吃粗制食物,已经把牙磨坏的穷人和奴隶,则爱吃这种加盐、橄榄油、蔬菜的面糊。
他前几天把盐泡水腌制咸鸭蛋,气得盖尤斯直跳脚,恨不得打过来,被他一个眼神就吓退了。这里的盐太难吃了,咸度不足还有股苦味,他在市场里看到粉红的玫瑰盐了,但那个价格他买不起。希望咸鸭蛋能减少苦味吧。
家穷是事实,怎么搞钱维休斯已有打算。

做了晚食的生意,洗了澡关上门,点上了盖尤斯以前不舍得点的油灯,维休斯和两个主人吃晚餐。掰下烤鸡的两只腿放进主人夫妇的面糊碗里,他拿起鸡身直接啃起来,不吃肉怎么能满足这具身体的消耗。

吃完了晚饭,维休斯把盖娅拉进自己的怀里,抓着他的奶子玩弄起来,用嘴把她的耳垂吸进嘴里舔舐。
盖娅长相一般,大概150cm的个子,但是奶子和屁股都不错。盖尤斯大概165cm的个子,外貌已经有点像老人了。这年代就是这样,营养不良,个子都不高。夫妻俩都是从意大利过来讨生活的拉丁人。像维休斯这般能长到175cm左右的身高,已经算是很高大的人了,也受益于他从小在角斗士学校长大,那里的伙食是不错的。

罗马和希腊都是父权社会,男人大多把女人当成自己的财产,不太会去讨好她们,性生活也大多是硬怼进去。到了有钱有闲的贵族阶层,才会玩起各种调情的把戏。
维休斯只花了几天功夫,就把盖娅迷得神魂颠倒的。此时的盖娅在在他的挑逗下,已经软的如同肉泥,而盖尤斯则把手伸到桌下按摩他的小鸡吧了。

当面侵占别人的妻子要循序渐进,要注意丈夫的体验,维休斯不紧不慢的进攻着,要把这对夫妻的小防线一道道攻破。
“主人,我帮你挑起女主人的欲望,一会你会你就可以直接与她交配了。”维休斯给盖尤斯一个台阶,他不是已经玩惯了的贵族,需要适应的时间,切忌一步到位。
“就按你说的办。”盖尤斯近来喜欢学别人,说话拿着主人的腔调。
维休斯把盖娅的头掰过来,和她舌吻,一手捏奶,一手揉阴蒂。她的屄已经湿了,几个手指快速刮蹭阴蒂已经有啪嗒啪嗒的水声。
“噢~ ,噢~ ”坐在对面的盖尤斯已经忍不住了,快速撸动自己的鸡巴射精了。
维休斯只好快速的揉屄,把盖娅也送上高潮。

当面绿别人有个基本原则,就是对面的丈夫不能射精。射精后丈夫就进入贤者时间,看别人玩自己的女人不会感到刺激,而回厌恶。所以丈夫射了,就代表游戏结束了。
维休斯把手指伸进盖娅的嘴里,让她把自己的精液吃掉。是的,他们认为女人也会射精,真奇怪的想法。

“主人,你们先睡吧,等我回来给我开门。”维休斯觉得差不多了,打开门闩要出门。
“维休斯,你要去哪里?”缓过来的盖娅抱着他的胳膊问。
“出去赚钱,你们先睡吧。”维休斯推开一块门板就出去了。

晚上的摩根蒂娜城可不安全,但对于维休斯确是如鱼得水。他早已踩好了点,在一个赌馆附近的阴暗处埋伏起来。
“哗啦啦,哗啦啦。”维休斯忍受着蚊虫,在拐角阴暗处听着来往赌徒钱袋子的声音,终于等到一个满满的钱袋声,他尾随了上去。
“啊~ ”三个赌徒聚在一起走,原本他们以为够安全了,可突然闯出来一个不讲理的货,甚至还没来得及大声呼救,三人就被三棍子放倒了。甚至棍子的呼啸声都比叫喊声大。

维休斯回到了家,拍了2下门,门就开了。微弱的月光映出了盖娅的脸,他微微一笑,在她额头上亲吻了一下。
“咣当。”维休斯把钱袋扔在桌上,对盖娅说,把油灯点上,数一下多少钱。
“噌噌~ ”盖娅把芦苇绒放在桌上,用打火石敲出火星溅在芦苇绒,把吹燃的芦苇绒放在油灯里。
盖尤斯也从阁楼上下来了。
4枚银币,5枚大铜币,3枚小铜币。1枚银币可兑换4枚铜币,今晚的收获够吃好几顿鸡了。
“维休斯,这钱...”“别问,睡觉吧。”维休斯打断了盖尤斯的话,把钱扔给盖娅。
吹灭了油灯,维休斯睡在餐桌上,用旧布缝合成的大布见自己全身盖住准备睡觉,这是唯一能防蚊子的方法了。盖尤斯夫妻也上阁楼睡觉去了。

早晨,主人拆开门板,让第一缕晨光照进屋里时,维休斯还在呼呼大睡。

“维休斯,醒醒了。”盖娅叫他起床。
维休斯起来伸了个懒腰,看到女主人盖娅拿了个陶碗准备接尿。

众所周知,尿是很好的去污剂,罗马人用尿来洗衣、制硝、制革,当然也用来刷牙。

维休斯接过陶碗,在里面尿了一半,不由分说地把盖娅按下,把阳具塞进她嘴里缓缓地把另半泡尿尿了出来。
维休斯边尿边和盖娅对视着,对她做了个我爱你的口型,她就开始吞咽起来。罗马男人对妻子太缄默了,以至于盖娅没尝过甜言蜜语的滋味,几天就被他哄得像吃了迷药。
舒舒服服的在女主人嘴里撒了半泡尿,维休斯从陶碗里吸了口自己的尿,簌口起来。

富人有用盐刷牙的,但普通人明显不可能这么奢侈,而且盐的效果并不比尿好。
用尿在嘴里漱口一分钟再吐掉,然后用湿亚麻布擦拭每颗牙齿,再用清水漱口,维休斯觉得口腔干净了。一条街的街坊都这么刷牙的,无需半分羞耻。

刷牙后开始拜神,食肆当然是供奉灶神——圣火女神维斯塔。
盖尤斯在神龛前放了碗面糊,对神龛说:愿女神保佑我们,盖娅也说:愿女神保佑我们。
这么简单?不多说几句吗?
维休斯走上前说:愿女神保佑我们相亲相爱、不分离。
反正自己又不信这些神,随便瞎说也没有心理负担,早点把两个主人骗成自己的奴隶更实在。维休斯看到盖娅的眼神雪亮雪亮的,只怕是把她卖了,她都肯帮着数钱,而盖尤斯的表情也是很开心的样子。这些古人重诺言、信命运,非常好骗。

食肆的生意不错,这要归功于维休斯的咸鸭蛋切成末,撒在面糊里,口味一下就提上来了,当然量也稍微少点了。小食肆颇有些大众食堂的意思,薄利多销,每份稍微赚一点,街坊们一天两顿都来吃,自己生火做未必更便宜。

抢了钱当然要大吃大喝,晚上维休斯怂恿主人们去酒肆玩,以前他们是不敢去这种地方的,怕惹事,现在有维休斯做保护,心里也跃跃欲试。
进了酒肆,维休斯看到油灯吊在屋顶上,光线刚好够看清座椅、人头,有人坐的桌子上再放一盏油灯。
“来一壶酒。”维休斯和主人们落座后对酒保说。
盖尤斯和盖娅已经目不转睛地看着酒肆中央的表演。

酒肆有一个吸引顾客的噱头,在屋子中央有一个特制的木架,上面绑着两条绳子。男女要站在绳子上交配一定的时间,而且女人手里拿着的酒杯不能撒出来,就可以获赠一壶酒。
只要有人想赌这一壶酒,就有人进行色情表演,也就可以吸引更过的顾客前来。
现在就又一对男女站在绳子上,男人一手抓着屁股,一手抓着女人的肩正在后入。女人一手扶着自己大腿,另一手拿着个酒杯,艰难地保持着平衡。还蛮有意思的。

酒保端来了酒和油灯,问:“需要沙巴吗?”
“不要。”维休斯拒绝道。

沙巴是一种葡萄糖浆。沙巴的销量很大,大概是平民唯一能吃得起的甜味剂了,他们的食肆里经常做。把葡萄倒入铅锅中翻炒、蒸煮至成为糖浆。
必须在铅锅中煮才会很甜,其它锅都不甜。维休斯认为必定是葡萄和铅发生了化学反应(醋酸铅),他不敢吃。盖尤斯的不育、早泄和脱发应该就是铅中毒了。实际上半条街的男人们多少都有生育问题,即使你不吃沙巴,城市里的供水管也是铅管呢,还能不喝水吗?女人和奴隶因为地位低,这些费钱的东西吃的少,健康状况反而好一些。

不加沙巴的葡萄酒喝上去酸,盖尤斯的表情有些失望。

除了观看色情表演,维休斯吃惊地听到傍边一桌正在讨论奴隶叛变的事。
已经被宣布释放自由的800名同盟国奴隶,其中有180名被主人申诉要求遣返。这180名奴隶发生了暴动,杀死了自己的主人和守卫,占领了西拉丘兹城外的山顶的要塞。

回到家里,维休斯又用尿刷牙。做为一个两千年后穿越而来的灵魂,睡前刷牙是必须的。

“主人,我能和你们睡一起吗?桌子太短了,我的腿都伸不直。”维休斯打算一步步的侵占他们作为主人的空间,然后一举反转,让他们心甘情愿地成为自己的奴隶。
盖尤斯只是单纯,又不是傻,当然知道睡一起最终会发生什么。

“主人,我经常向女神祈祷我们能相亲相爱,永远生活在一起,那么为什么我们不能睡在一起呢?难道你们忍心看我这么高大的身体蜷缩在一个小桌子上受罪吗?”维休斯说。

“好吧。”盖尤斯答应了。
奴强主弱,形势比人强。他只能在接受维休斯的侵占和失去维休斯之间做选择,而对于一个毫无根底的平民家庭来说,他只能选择了前者。

三人上了食肆的夹层,盖娅抹黑重新铺了床垫。
“主人,你需要我的精液吗?”躺下后维休斯问盖尤斯。
“是的,维休斯。”
“女主人,你听到了,快用嘴含住我的阳具。”维休斯把盖娅的头按向自己胯间。
“呜呜呜呜~ ”黑暗中,维休斯抓着盖娅的头发,控制的她的头给自己口交。
“主人,请你不要拨弄自己的阳具,吃好我的精液,你还要和女主人交配,繁衍子嗣。”维休斯摸到盖尤斯胯间去,拨开他正在自慰的手说。绿奴必须是最后一个射精的。
“你说的对。”

这具身体好强,把盖娅的嘴肏了好一会,都没有要射精。维休斯问盖娅:“女主人,你累了吗?”
“是的,维休斯你快射精吧。”盖娅说。
“那你躺下休息,我自己来。”拉着盖娅躺下,维休斯在她脖子下垫了一些旧床单让她的头上仰,把阳具塞进她嘴里,趴在她身上,就开始肏她的嘴。
“呜呜呜呜。”盖娅的吞咽声显得痛苦起来。
维休斯的阳具已经顶进盖娅的嗓子了,阻断了她的呼吸,她的手用力的推着他的大腿。
“噢~ 呵 呵。”让她喘了几口气,不等她说话,维休斯再次把阳具捅入她的嗓子眼肏了起来。性奴就应该学会用自己的痛苦换取主人的快乐。
维休斯用舌头去舔她的阴蒂,可怜的盖娅大概是第一次被男人舔屄。
维休斯感觉到他舔屄之后,盖娅把自己的喉管拉得更直了,方便他肏得更深。稍微对盖娅好点,她就被征服了,古代的女人真好骗。他毫不客气地把大阳具完全钻进她的喉管里肏,她已经交出了身体的控制权,他让她呼吸时她才有权力呼吸。

“噢,主人我要射精了。”阳具的肉体刺激加上征服了女主人的心理刺激,让维休斯要射精了。
维休斯向旁边摸到了盖尤斯的脸,身体移过去,把阳具塞进他的嘴里,就开始暴射。射精完维休斯躺着休息,盖尤斯吞咽了精液,扑到妻子身上开始交配。
没有几下功夫,听活春宫很久了的盖尤斯,噢噢叫着在盖娅体内射精,盖娅因为维休斯的预热,一同达到了高潮。

西拉丘兹城的奴隶叛变被西西里总督涅尔瓦扑灭了。
这年代的防御工事作用很大,总督围困要塞却久攻不下。假装撤军,然后用忠心的奴隶假装叛逃,混入要塞中。夜里打开了要塞大门,罗马军队冲进去屠光了叛军。

==========

“主人,生熟刀具要分开。”维休斯提醒刚切了生肉又要去切面包的盖尤斯。
今天是他俩做食物,因为盖娅来月经了。
希腊医学认为经期的女人是不洁的,不能与丈夫接触,经期过后女人接触过的东西都要清洗后才能使用,最可怕的是经血滴在田地里会使作物绝收。
食客们也是不能接受经期的女人做食物给他们吃,所以经血从大腿一直挂到小腿的盖娅得以休息,出去溜达了。

“咵咵咵咵~ ”维休斯用自制的竹筷子打着蛋,兑上水后倒入煮面糊的大锅里搅拌。西西里是有竹子的,据说是从埃及传入的,竹子在建筑上也被广泛使用。
几个野孩子在门口看得口水直流,维休斯把蛋壳扔出去,他们就哄抢起来。
中国男人大部分都会做饭,维休斯脑子里正在琢磨怎么把面条和馒头做出来。

“唉~ ”盖尤斯叹了口气。
自从维休斯三不五时晚上出去对赌徒们进行劝诫,伙食明显的改善起来。不过盖尤斯有点食不下咽的意思,他认为自己最近的状态很好,可盖娅又没怀上。
维休斯知道铅中毒的盖尤斯是不可能另盖娅怀上了,他对让盖娅怀上也没兴趣。这个年代最好的治病方式就是硬抗,一半的孩子都活不过十岁,一场感冒发烧就可能把孩子带走,生孩子徒增疼苦。

“唉~ ”盖尤斯叹了口气,这次是因为他用筷子怎么也夹不起鸡肉。
盖娅用筷子当叉子使,把鸡肉戳了对穿,运到自己碗里咬。盖尤斯开始有样学样。

夜里,维休斯把4个桌子拼在一起,铺上旧床单,因为盖娅经期不洁,不能和丈夫一起睡。
维休斯也上了桌子搂着盖娅睡。
“维休斯,不要和我睡,我不干净。”盖娅说。
“你知道你什么时候是不干净的吗?”维休斯说。
“经期的时候。”
“不,你不爱我的时候是不干净的,只要你爱我,什么时候都是干净的。”
多说几句甜言蜜语就能白得一个女奴,这种好事谁不干?

==========

维休斯他们的食肆所在的公寓(insula)是一栋4层建筑,一楼是商铺,二到四层是一间间的房间。罗马也是基建狂魔,因为将火山灰当作水泥使用,罗马得以建造高层建筑。公寓的内部如同中国的筒子楼,内部有中空的走廊,晾晒着破衣服、旧床单等诸多杂物。

今天这栋公寓发生了一件杀妻惨案。
住在3楼的一个犹太石匠,她娶了一个带儿子的混血妻子。这位妻子他希望能让儿子上学识字,但是丈夫并不愿意供继子上学。石匠妻子就趁丈夫出去做工时在公寓里为人口交赚钱,偷偷供儿子上学。
犹太人很不合群,他们排斥其他民族的信仰,抱团又排外。所以整个公寓只有他不知道妻子在做这门营生。
这天石匠工作时受伤,提早回家休息,正好撞见了妻子在为一个奴隶口交。愤怒的他当场用锤子砸死了妻子,然后又想砸死继子。还好小子跑的快,逃进了维休斯的食肆里躲避。

石匠妻子的人缘不差,这件事激怒了整个社区的民众,人们将石匠押送往市政广场,而裁判官却判他无罪。罗马本就有捉奸现场可以处死妻子的法律,裁判官又恐判有罪会纵容女人们出轨。
石匠在人们愤怒的眼神中收拾东西离开了,遗弃了未成年的继子与妻子的尸体。
然而,事情还没完。

半夜,维休斯、盖尤斯、盖娅睡得正沉,渐渐的,外面传来嘈杂的声音。
他们被吵醒了,打开门闩卸下门板一看,人们正在四散逃命。头顶上大火隆隆,黑烟直冲天际,还有惊慌失措的惊叫声。马路上许多跳楼躲避火势的人哀嚎着,有的摔断了手脚,有的干脆没了生息。

“维休斯,快抱起神龛拿好钱袋。”盖尤斯说。
“噢!”
维休斯带着沉重的神龛和钱袋,盖娅脖子上盘着家蛇双手拿着衣物、床单,盖尤斯拿着刀铲、盐巴、香料,三人逃了出去。
他们跑到了附近的巴西利卡(Basilica,一种很高大的长廊,用作公共集会场所),在这里可以清晰的看见燃烧中的公寓。

“啊 ~ ~ ,我的孩子。”
各种哭泣声不绝于耳,很多人在这场失去了财产,失去了亲人。
“石匠!肯定是石匠干的!”好多人都认同这个说法。

“女神保佑,不要烧到一楼,女神保佑。”盖娅跪在神龛前念念有词地祈祷。
维休斯观察了四周的人们,大部分逃出来的家庭都带着沉重的神龛、神像,他不理解为什么崇拜这么重要。

“噢~ 不,不,不!”众人的惊叫声又响起。
维休斯抬头,看到着火的楼顶,热烟把一个巨大的火星带到了空中,飘落在旁边公寓的楼顶,也许是那里晾着衣物或堆着易燃的杂物,片刻后那个公寓楼顶也开始着火了。
今夜是一场巨大的灾难。

==========

卢修斯(Lucius),退役百夫长。因为没资格继承家中财产,15岁开始参军,35岁退伍。退伍时得到了西西里的一小块封地。
打了20年的仗,他哪有可能种地、放羊。
在当地贵族的撺掇下,他借贷买了4个奴隶耕种这边田地,农忙时他一起下地干活。西西里一年两耕,他按当时的粮价计算过,一年后他付了利息还会有不少盈余的。
卢修斯与贵族约定的付息时间是小麦收割完的日子。令他没有想到的是,收割完的当天夜里,谷仓莫名其妙的着火了。次日,贵族的管家便带着众多侍卫来收取本息。

退伍前他是79名士兵的头领(一个帐篷10人,8名士兵和2名辅助,所以百夫长连他自己在内80名士兵。),而退伍后他双拳难敌四手。
被贵族和他的爪牙强行用奴隶抵付利息,用土地抵付了债务。
20年当兵的成果,仅仅一年便化为乌有。
离开前,卢修斯深深地看着本属于自己的小土地,以及贵族连绵不断的大庄园。
他还会回来的。

==========

西西里的城市有奴隶主,有奴隶,也有很多从事工业、服务业的自由民,奴隶的占比并不算高。
西西里的农庄则完全是另一付模样,农庄内除了稀少的主人家庭,全都是奴隶。自由民在不断的土地兼并中失去了土地,只能前往城市谋生。

连绵不断的葡萄园、橄榄园、小麦田。
鸟儿在枝头叽叽喳喳的欢唱,母鸡带着小鸡们在田地里啄虫子吃。风在地头吹过,强行把麦穗压倒,映出自己的身形。西西里一派好风光,但这些和田园里的奴隶有什么关系?

索菲娅在亭子里避日,吃着葡萄,翻看她最喜欢的故事书《美狄亚》,这是一个野蛮国公主报复背叛她的丈夫——希腊英雄伊阿宋的故事。
美狄亚杀死了前来抓回自己的兄弟以反抗父权的控制,杀死了儿子反抗夫权的压迫。索菲娅觉得她的手段过于极端,但她敢爱敢恨、敢于反抗的精神令她钦佩。她也羡慕美狄亚是个强大的巫女,那才是她拥有反抗能力的根本。

哥哥基里安带回了最新的消息,父亲和哥哥去参加罗马贵族吉尔吉主持的会议了。

索菲娅合上《美狄亚》,抬头看看庄园里劳作的各色奴隶,打开加图所着的《农业志》,将庄园里的生产与《农业志》所述做一一比对。过不了多久,她将结婚,成为一家的主母了,有些知识还需再温习。
加图主张农庄里非必要的都不购置,奴隶只要只要不影响干活,多一口的食物都不要给。要不断减少奴隶的口粮,直到奴隶们面露饥色,才适量增加少许。如果让每个奴隶吃饱,农庄里不会有剩余的产出。上百号的奴隶,没只每天少吃一口,一年下来便是巨大的财富。
庄里的动物什么该育种,什么该宰杀,什么该售卖,都需要了然于胸。
《农业志》还说,要设置管家、庄头、看管,来用奴隶分化管理奴隶,主人不要直接和田里劳动的奴隶接触,以免引发恻隐之心。对于勇于挑战权威的奴隶,要及时发现,把他们卖到竞技场,防止产生叛乱。
主人的眼睛是宝石,优秀的女主人能敏锐发现管理的不足之处。

看了会书,在阿尔坎的护卫下,索菲娅检查了女奴的居所。
庄园里有女奴25只,3只怀孕中,8只正在哺乳期,这12只女奴可以得到特别的加餐。
繁育奴隶是一门不能忽视的生意。家生奴意思是女奴所生,一出生便是奴隶身份的奴隶,这种奴隶更温顺、驯化,不带镣铐也不易逃跑,比战争奴隶、债奴金贵很多。家生奴养到5岁就可以干些拾麦穗、赶鸡、拔草的活,7、8岁就可以给成年奴隶打下手,如果卖掉,获得的回报也很丰厚。

看完女奴居所,她又去视察厨房。产业够大的话,女主人的一天也很忙碌的。

夜里,索菲娅和母亲的侍女正在准备晚食。
莎拉和塞娜是母女俩,莎拉和外婆的侍女也是母女俩,这样一主一仆的配对已经延续了几代。
索菲娅出嫁时会带着塞娜,2人的经期、孕期不能重叠,以这种方式牢牢抓住丈夫,防止他有外遇。只要妻子的位置坐稳了,侍女的生活也会很好,如果妻子失宠,侍女也很艰难。这是贵族家庭的一种传承。

中庭里三张躺椅首尾相接的排列,食物和酒水放在中间的桌子上。
没有外人在,不必过分讲究规矩。父亲和哥哥卧在为首的躺椅上,母亲和阿尔坎在中间的躺椅上,索菲娅在末尾的躺椅上。
“阿尔坎,那12只来自罗马同盟国的奴隶,目前还安稳吗?”父亲问。
“主人,他们常常交头接耳,我走近他们就分开,我怀疑他们在密谋什么,所以我已经把他们分开了。”阿尔坎回答。
“阿尔坎,你做的对。今天在吉尔吉主持的会议上,我听说有180只奴隶组成的叛军抢了武器,杀死了他们的主人。神诅咒他们,他们被总督涅尔瓦带领罗马军团消灭了。可是这让我很不心安,30年前这片土地上的奴隶叛军同样兴起的毫无征兆。所以我想让基利安去锡拉库萨购买一栋多穆斯(Domus,城市里拥有多个房间、内院和其他设施的房子),如果事情变坏,我们也好去躲避。”父亲说。
“是的,父亲。”哥哥说。
“主人,需要我做些什么吗?”阿尔坎问。
“多监视奴隶的动向,但不要逼得太紧。我亲爱的妻子,明天起,把奴隶们食物的配给增加一些。”父亲说。
“是的,丈夫。”母亲说。
“说完这些糟心的事,让我们轻松点享用晚餐吧。基利安给我们讲讲,你这次去锡拉库萨,有什么有意思的事发生吗?”父亲说。

“是的,父亲,我正好有一个故事,是我在锡拉库萨亲眼所见,让我慢慢讲给你们听。”基利安接过莎拉递过来的酒杯,在里面多加了些沙巴葡萄糖浆搅拌,喝了一口。
富裕家庭爱用故事或哲学话题佐餐。

“在我住宿的那个客栈所在的街上,有一只美丽的女奴菲比,她的容颜不逊于我的妹妹,只比我敬爱的母亲稍差三分。她能歌善舞,当然价格也十分昂贵。两个分别从事壁画和马赛克拼贴的好朋友合资购买了她,他们约定轮流使用她。受到两个主人的宠爱,女奴快乐的像只花丛中飞舞的蝴蝶。我想今晚我有权享用这份美食。”基利安手指着桌上的一份烤母猪子宫。
“当然,基利安,我已经预感到这会是一个精彩的故事,你有权享用这份美食。”母亲说。
不管是希腊人或拉丁人,都允许讲故事的人中途停下索要好处,人们愿意为好故事付费。(这点要比2000年以后优秀很多。)

“我打赌马上就要有悲剧发生,命运女神不会长久地偏爱一个人。”等待基利安吃烤猪子宫时,索菲娅说。
“亲爱的妹妹,你说得对。不合时宜的好事也会变成厄运,她怀孕了。两个工匠本来约定不要在菲比的身体里射精,那会影响他们使用女奴,他们相互指责对方违反了约定,一对好友因此反目成仇。”

“真的是愚昧,即使怀孕了,也依然有嘴巴与肛门可以继续使用。”父亲说。
“那只是他们的借口,他们肯定是想借机彻底独占这个女奴。”母亲说。

“母亲说得对,二人争执不下,闹上了法庭。法庭上双方都指责对方违约,要求裁判官把女奴判给自己。裁判官询问女奴,到底是谁违约,女奴却说二人都违约在她的体内射精,生下孩子前无法知晓生父是谁。”基利安说。
“无耻!”索菲娅骂了一句。

“裁判官调解,等女奴生下孩子,生父拥有孩子,女奴归另一人所有。”基利安说。
“很合理。”父亲点头称是。
“如果这样就结束了,就成不了故事了,他们一定是不接受调解。”索菲娅说。

“不错。昔日的朋友已经成为敌人,他们如何肯继续共享女奴到孩子出生,他们都说自己没有违约,要女奴指认对方。”基利安说。
“可是,按照罗马法律,奴隶的话不足采信,除非用过重刑。”父亲说。

“父亲说得对。当女奴被拔去衣服,我看到她白皙的身体未有过任何伤痕,她得小腹微微隆起,确实已经怀孕。女奴痛哭哀求两位主人不要让她受刑,法庭外的人们也纷纷抗议,我也加入了抗议的行列。可是两个工匠不为所动,坚持己见。”
“可恨!”索菲娅咬牙切齿。

“女奴前半辈子逃过的责罚,那天一次补齐。艺术品般的身体被鞭打的伤痕累累,突然血液从她的阴道里涌出来,流的满地都是,她流产了。”基利安喝酒吃菜,让气氛沉淀一下。
“法庭见她流产,便停止用刑,要求女奴说出真相。”
“女奴怎么说:”索菲娅追问。

基利安摇摇头。
“她没有说,而是跪在自己流下的胎血中,用血液涂满自己的身体。”基利安继续说。
“她是要诅咒!”母亲说。

“对。她用血水涂满自己脸庞,抬头呐喊:我凭我和我孩子的生命与血液向奥林匹斯山的众神求助,我诅咒我的两位主人,和我孩子的父亲,我诅咒他们活着受尽病痛折磨,死后堕入地狱,永受地狱之火的煎熬。说完她就奋力冲向一根大理石柱,撞死了。”基利安在念诅咒时起身,张开双臂模仿女人的动作,颇具气势与感染力。

“没有人可以逃脱以生命献祭的诅咒,何况诅咒来自自己的血脉,这男人咎由自取。”母亲摇着头说。
确实,巫女收集别人的头发、用过的东西就可以下咒。这种以血脉、生命献祭的诅咒,恐怕是世上最强力的诅咒。

故事是好故事,但故事讲完气氛很压抑,没人说话。

索菲娅用盘子装了一些塞娜爱吃的肉食,放在她手里。侍女可以自由拿取面包、蔬果吃,但肉食需要主人的赏赐。
索菲娅撕了一些白面包,用面包擦干净油腻的手,然后开始吃面包、水果。

“阿尔坎,我的主人,如果你是故事里的人,你会怎么选择?如果要孩子,就会失去我,如果要我,我就会被鞭打到流产。回答的好的话,会有奖励噢。”母亲把丰满的乳房压在了侍卫的手臂上,撒娇的问他。
“em...”

严肃的气氛一下子被母亲带往暧昧之处。
索菲娅看到阿尔坎把母亲的衣襟扒开,掏出奶子玩弄起来。她也有些好奇,一向粗鲁的阿尔坎会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我会让我的女奴免受责罚,然后带着她跑到别的城市的是生活。”阿尔坎说。
“那么孩子怎么办?”母亲问。
“生下来,反正有女奴在还能多生几个。”
“你比故事里的蠢货聪明多了,我的主人。”
“我的奖励是什么?”
“今晚你可以在我的身体里射精,如果命运女神垂青你,你将拥有一个有贵族血统的孩子。”

听到母亲这么说,索菲娅很吃惊。父亲将母亲的交配权送给阿尔坎已经三年了,但一直不允许体内射精,今天为什么要改变?
“真的?”阿尔坎很兴奋。
“我的丈夫,你是否同意阿尔坎在我身体里射精?如果怀上孩子,我会为他生育。”母亲问父亲。
“为什么不,阿尔坎已经忠心地服务十多年了。”父亲说。
“我正在失去生育能力,今年是我最后的生育机会。这个家里还有比你更适合让我受孕的吗?你还在等什么,我强壮的主人。”母亲说。
“哈~ ”阿尔坎激动地脱掉自己的衣服,露出已经勃起的硕大阳具,又去解主母的袍子,他完全有理由这么激动。

众所周知,孩子的身份是跟随母亲的。
主人和女奴生下的孩子还是奴隶。母亲和莎拉便是同父异母的姐妹。希拉与塞娜则是父亲和莎拉的孩子,她们与基利安、索菲娅也是同父异母的孩子,但因为她们的母亲是奴隶身份,所以从小便是兄妹俩的侍女。可惜希拉去年死于难产,她的死是这个血脉单薄家庭的重大损失,旁系血脉也是血脉。
主母与奴隶生下的孩子却是自由的公民。所以主母为奴隶产子是继给与自由的最高奖励。如果主人家够富有还给与孩子一点继承权的话,这份奖励甚至比给与奴隶自由高。

主母为少数十分重要的男奴隶产子,在贵族里也不算稀罕事。
事实上,这种孩子也是十分重要的,首先他们是自由民,可以自主地与人签约、交易,其次他们与家主是同母异父的兄弟,对家族的忠诚度高。可以委以重任,作为代理人经营产业或从事放贷。
如果哥哥基利安有这样的同母异父兄弟,去锡拉库萨这样富有危险的长途旅行,是不可能让他这个家族长子去的。

对于平民家庭来说,微薄的资产一分一毫都要紧紧攥在自己血脉手中。
对于富裕的贵族来说,只要把血脉理清楚,父亲与女奴生的孩子可以作为贴身仆人或管家,母亲与奴隶生的孩子可以作为代理人或联姻的工具。都是大家族的重要资产,需要好好培养的。

阿尔坎正被赠与如此贵重的奖励。
索菲娅看到母亲的双腿被分开,架在阿尔坎的肩膀上,他坚挺的阳具侵入了她的身体。
索菲娅心跳的蹦蹦的,难道自己要有一个来自奴隶血脉的弟弟、妹妹了吗?她看向哥哥,他也正目瞪口呆的看着。

“吧咋吧咋~ ”母亲和阿尔坎舌吻的声音,把索菲娅的视线再度吸引过去。母亲今天真的是放开了呢,她平常很少和阿尔坎亲吻的,今晚却主动搂着他献吻。
“啪啪啪啪~ ”阿尔坎的大腿拍打着母亲的臀部,他今天异常的勇猛,母亲丰满的乳房被撞的剧烈晃动。光看就知道这样的征服有多激烈。

索菲娅的阴部湿润了,她希望未来的丈夫也能如此强力地征服她。和她从小一起长大的塞娜很了解自己的女主人,解开了她的内裤(此时贵妇的内裤是一片工字形的布,穿法和如今两侧打结的丁字裤很像)。一只手按到了索菲娅的阴户上,上下抚摸。她一边看着母亲与阿尔坎激烈的性表演,一边享受塞娜带来的性刺激。

父亲那边的躺椅上,莎拉正伏着为父亲口交,而哥哥在她身后抓着屁股交配,大家都在找刺激。

“主人阿尔坎,用你的精液征服我的子宫吧,让托皮洛斯家的主母为你生育吧。”
“噢~ 噢~ ”阿尔坎闻言激动的不能自己,他身上的肌肉紧绷起来,压着主母,把精液射往最深处。
感受到这剧烈的刺激,索菲娅也在塞娜的手指挑逗下高潮了,另一边的躺椅上哥哥和父亲也在莎拉的身体里射精。
优秀主母常常是全家的色情演员,能够带动气氛。蹩脚的主母,男人们留恋风月场所不愿回家。

阿尔坎拿起一个垫子塞进主母的屁股下面,不让自己的精液流出来,他骑到主母的脸上,主母将他的阳具含进嘴里清理。
大家停下歇息,喝酒吃菜。片刻之后,阿尔坎又行了,他再次骑上主母的身子,策马奔腾,他要将尽可能多的精液注入主母的身体,增加受孕的机会。

“去把蛇取来。”索菲娅对塞娜说,她已经不满足于手指的侍弄。
“妹妹,让我看看你的阴户。”哥哥走过来分开了索菲娅的双腿。
索菲娅向哥哥展露长着些微绒毛的阴户,她看到哥哥的阳具已经勃起,她用手捂住自己的阴户。
贵族女孩第一次嫁人必须是处女,才会受到妻子的保护神赫拉(罗马人称为朱诺)的保护。丈夫的亲人们将会观礼第一次的交合,当妻子流出处女之血时,亲人们将走出去,向邻居们传颂妻子的贞洁与美德。
婚前失贞的女人是不幸的,将受到家庭与社区的排挤,不能向众神祷告,也不能参加庆典、祭祀活动。
感觉到有危险的索菲娅合上双腿,起身带着拿着蛇走来的塞娜,回到自己的卧室。

进入卧室,两位处女纠缠起来,胯下来回滑动的蛇身鳞片,带给她们不逊于性交的快感。

释放了性欲,索菲娅和塞娜穿好衣服,再次来到中庭。通往前庭的门已经被关上锁好,阿尔坎已经离去。
母亲上身趴在躺椅上,她的下身跪在地上,莎拉正着拿一根弯曲掏空的细竹管,一头插在母亲的阴道内,另一头莎拉正将清水吹入母亲的阴道。阿尔坎的精液被水流带离阴道,顺着母亲的大腿流到地上。

“母亲,我以为你要怀上阿尔坎的孩子。”索菲娅不解的问。
“托皮洛斯家血脉单薄,我就是要怀孩子,也必定是托皮洛斯的血脉。”母亲说。
“可是父亲已经不能让你受孕。”
“噗~ ,不是还有你哥哥嘛,为何如此愚笨。”
“那你为何让阿尔坎射精在体内?”
“你父亲说的对,现在的局势很不安稳,我们要拉拢可信赖的奴隶。”
“母亲,你的演技真好,我以为你真的想给阿尔坎生孩子呢。”
“我没有演,我确实想给他生孩子。”

母亲清洗完毕,站起来,双手捧着索菲娅的脸说:“可是,我即将远嫁他方的女儿。欲望需要克制才能长久,作为主母要以家族利益优先,现在生育一个私生子不符合托皮洛斯家的利益,这个年纪再生育也不符合我的利益。记住了,有智慧的人不会让欲望损害到利益。”

“嗷 ~ 嗷~ 嗷~ ”被石头砸中的狗凄惨地叫着,想站却站不起来了。
垃圾堆上躺着一个被遗弃的婴儿,两只饥饿的丧家之犬想要吞噬这个婴儿,一只被维休斯用石头砸了个半死,另一只逃跑了。把狗拎回去,交给盖尤斯开肠破肚。对于垃圾堆上连奴隶贩子都不要的面容畸形婴儿,维休斯爱莫能助,救得了一时,救不了一世。

一场火灾,死了男人的,死了女人的,死了孩子的。平民们的血引来了鲨鱼,这是剥削者的饕餮盛宴。
放贷人带着诸多打手前来逼债,奴隶贩子在一旁收买奴隶。卖奴隶的、卖妻子的、卖孩子的、卖自己的,人们把能卖的都卖了以求度过难关。贵族也派了管家们过来收买奴隶。还来了很多想浑水摸鱼的氓流。
整条街上都在上演妻离子散的伦理惨剧,女人和孩子的哭叫声甚至比昨夜更惨。

维休斯决定离开这里,他救不了任何人,也看不下。
“我们离开这里。”维休斯对盖尤斯说。
“去哪里?”盖尤斯吃惊的问他。他们的底楼商铺并没有被波及,公寓的主体没有受到伤害,等房子的主人安排奴隶把垃圾清掉,门窗、房梁重新装好,又会有新来的住进来。社区的商铺都是一个萝卜一个坑,换地方重新做就会和已经在那儿的食肆激烈的竞争。
而维休斯考虑的方向完全不同,食肆的利润远不如打劫来得轻松、快捷。虽然很多人知道维休斯,但竞技场上戴着头盔,而且离得远,识得他脸的人并不多,而这里太多人认识他了。

“我已经决定了,你们跟我走,还是留下?”维休斯问盖尤斯。
终究还是实力说话,维休斯可以轻易找到跟随他的人,再打劫几轮买个奴隶也容易。盖尤斯却哪有可能再找到一个维休斯依附。盖尤斯终究也是不敢说出什么奴隶、主人的理论来。维休斯不去理会盖尤斯和盖娅的沟通,他拿了钱袋走出去,寻找新的落脚点。

在城市的另一脚,在一个公寓的二层找到了一间满意的房间。公寓越穷的人住越高,二层通常是有些经济实力的人才能住的地方。
维休斯租的这间有两个房间连起来,一个做起居室,一个做卧室,家具都齐备,拎包入住。

当维休斯返回食肆时,盖尤斯和盖娅已经做出了决定。
“维休斯,我认为我们不该分开,所以我们走吧。”盖尤斯说。
“是的,这是正确的选择。”维休斯说。
盖尤斯和盖娅性格温顺,又是他穿越过来后照顾他的人,不分开当然是最好的。他们租了辆驴车,把能带的都带上,搬离了这个还在上演惨剧的地方。

“维休斯,我以为你租了铺子,我们无法在公寓里经营食肆。”盖尤斯对租赁了公寓十分担忧。
维休斯完全不操心钱的事,在这个年代里,武力是强大的资本,有武力根本不用担心钱的问题。
维休斯觉得自己是有金手指的,因为他以前在角斗中被打掉的牙齿又慢慢长了出来。他被砸烂、烫伤的头皮脱痂后又长出了头发。他还觉得自己的力量更强、速度更快了。他已经不满足于夜里狩猎没几个钱的氓流了。
什么最挣钱?显然是剥削和掠夺,放贷和收税是来钱最快的。
有什么比这来钱更快?那就是抢劫放贷人和包税人,做剥削者们的剥削者。

买了葡萄酒、面包和烤鸡,点上油灯,三人在起居室里吃晚餐。
吃完晚饭,维休斯把鸡骨头扔出窗外。城市里有很多想当奴隶都没人要的乞丐,他们会把这些鸡骨头再嚼一遍。

“盖娅,把衣服脱了。”维休斯对盖娅说。
他们已经做了决定要跟随维休斯,那么今晚就该把新的关系确定下来。
盖娅看向盖尤斯,妻子是属于丈夫的资产,她在征求丈夫的意见。维休斯把她的头转过来看着自己,再对她说了一遍:“盖娅,看着我,把衣服脱了。”
盖娅征求不到丈夫的意见,也不见丈夫反对,就开始把自己脱光。
“跪下。”维休斯命令道。
盖娅听话地跪下了,维休斯脱了袍子,盖娅实相地解他的缠腰布,把他渐渐勃起的阳具吃进嘴里吞吐起来。

维休斯站着享受了一会,阳具已经完全勃起,硕大又狰狞。他把盖娅拉起来,把她反身抱起,摆出把尿的姿势。盖娅不轻,但对于现在的维休斯来说,却是轻而易举的。他把阳具在盖娅的阴户上慢慢摩擦,她的精液(古罗马、希腊人认为女人流出的水是女性精液)慢慢从阴户里流出来,润湿了阳具。
“噗嗤,扑哧。”好像随时都会插进去,又没有插进去。盖娅饥渴难耐,她的大腿被维休斯抱起打开,湿润的性器展示在丈夫面前,却扭动着屁股,希望能把维休斯硕大的阳具吞进阴道里。她渴望这根阳具好久了。
“想被主人使用吗?”维休斯贴在她的耳边说。
“想。”盖娅正在被欲望灼烧,她早就渴望被维休斯征服。
“求你的主人使用你。”
“主人,求求你,征服你的女奴。”
“盖尤斯,帮我把我的阳具插进女奴的身体里。”维休斯对一只手正在桌下撸管的盖尤斯说。
盖尤斯有点迟疑,但在维休斯的目光下,还是走过来握住他的阳具,对准了自己妻子的阴道。

“啊~ ”维休斯的阳具慢慢挤进盖娅的阴道里,破开了一道道褶皱,那是比她丈夫粗大一倍有余的阳具。
屄还是比嘴舒服的,维休斯抱着盖娅毫不留情的肏,分不清她的叫声是爽还是痛苦,皆有吧。
维休斯往前走,让盖尤斯贴近看她的妻子是怎么被征服的。
盖娅的高潮一会就来了,维休斯没有放慢动作,让她的高潮停不下来。他感觉盖娅的阴道贪婪的包裹着自己的阳具吞吐着。

“我不行了,主人,绕过我吧。”盖娅艰难地哀求着。
“向神发誓,你是我的女奴。”维休斯停下征伐,把盖娅抱到圣火女神维斯塔的神龛前,要她发誓。
盖娅略有迟疑,维休斯捅到底又暴肏起来。
“啊啊啊啊~ ,我起誓。”盖娅喊道,维休斯停下了动作。
“我凭维斯塔女神起誓,我盖娅从此是维休斯的奴隶,直到死前。”盖娅说。(罗马人认为人不该以奴隶的身份死去,所以在死前,主人都会释放他自由,这点比希腊人优秀。)

维休斯把不堪征伐的盖娅抱到卧室床上放下,他又走到起居室,他的阳具上沾满了盖娅的白色精液。他把盖尤斯从椅子上拉起来。
“不要!”盖尤斯惊叫到。
维休斯才不理会他,把他按在桌上,把阳具对准他的肛门,一捅而入。
“啊~ ”盖尤斯的叫声比盖娅惨多了。
维休斯没有怜惜他,他对男人没兴趣,这种征服他并不想来第二次,一定要让盖尤斯感受到征服的强力。在古罗马没什么比鸡奸更快速、强力地确认两个男人的地位关系了。
盖尤斯的肠油都被维休斯肏出来了,他的鸡巴不由自主地流着精液,点点滴在地上。

“主人,我凭维斯塔女神起誓,维休斯是我的主人,主人饶了我吧。”盖尤斯为了少遭罪,直接说出维休斯想听的话来。
维休斯快速的冲刺,然后把一股股精液射精盖尤斯的肛门里。

通过崇拜、与性征服的奴隶,远比买卖、暴力得来的奴隶忠诚。拥有二千年后灵魂的维休斯收获了他的奴隶。

在罗马,很多人都愿意放弃自由的身份,去追随一位强大而和善的主人。盖尤斯和盖娅追随维休斯而来时,已经有了臣服的心理准备。从此以后但凭主人做主,不必害怕在这个野蛮的世界里,因为做错选择而被吃得尸骨无存。

==========

盖尤斯被肏得肛裂了,躺在床上养伤。维休斯带着盖娅出去逛。

同性恋这个概念在古罗马是不存在的。
人们不关心你是和女人、男人或一匹马发生性行为,人们关心的是你在性行为中是攻还是受。在富裕阶层,女主人和奴隶发生性行为是司空见惯的,伦理上不允许奴隶在上主人在下,必须是主人在扮演征服的角色。事实又是另外一回事,女人毕竟还是喜欢被征服。
对一个贵族男子最严厉指控,就是在性行为中扮演被征服的角色,或给他人口交。贵族、官员们通过嘴发号施令,所以他的嘴应该是高尚的、雄辩的,而被指控为口交者的人往往无缘于官职。奴隶的话不足采信,因为大家默认奴隶就是会给主人口交的,所以他的嘴是低贱的。
明面上是这样的。但罗马是个崇拜多种多样的国家,生殖崇拜、阳具崇拜是他们重要崇拜。他们又相信精液的多种巧妙用途,拥有大阳具的奴隶价格要昂贵很多。事实上不光女主人喜欢口交大阳具,只要不被外人知晓,男主人也喜欢嘬两口,阳具崇拜不分男女。

普里阿普斯(阳具神)大概是最普遍的崇拜,家家户户都有阳具装饰品,人们相信见到勃起的阳具会带来好运。店铺上也经常有阳具装饰物,用以祈求好运。

维休斯带着盖娅去大浴场洗澡。浴场分男女入口,有各自的更衣室。
维休斯付了钱带着盖娅直接进了男更衣室,因为奴隶不按人算,所以女奴可以跟着主人进男更衣室,男奴也可以跟着女主人进女更衣室。盖娅长相很普通,在浴场里走丢了也不会被侵犯的那种,安全无虞。
维休斯把衣服脱了交给盖娅,赤身裸体的走进大浴场里的训练场,他一出场就吸引了场内女士们的目光。只有身材十分优秀的人才有裸体的权力。这个年代里,奥林匹克运动会的运动员全都是裸体上场的,大家都愿意欣赏这种阳刚、健硕的美。遮羞布遮住的是干瘪的身体、短小的阳具,好身材尽管露出来。
除了维休斯,还有几位年轻人也是裸体,这大概是他们唯一能在大腹便便的贵族老爷们面前扳回一城的方式。当然也有其它的妙处,如果让贵妇们看中,就有了吃软饭的机会,毕竟不是每个人都牙口好。

维休斯对吃软饭没兴趣,他胃口好,喜欢吃硬的。他来这里是测试一下体力的,如果他预想的没错,他就要开始干大事业了。他把最重的大石锁举起,并没有很吃力,周围的惊呼声响起,男人、女人们都围了上来。他蹲下、站起、举起,连续做了几十个依然有余力,身体血脉喷张,阳具也挺翘地勃起了。他扔掉了石锁,看到已经围了不少人,妇女们看他的眼神恨不能吃掉他。
他排开人群,开始跑步测试自己的速度,撒开腿在沙地跑道内跑得飞快。
他已经确信自己的身体得到了强化,强多少还未可知,但击败弗雷姆应该是很轻松了。是的,没有金手指在这野蛮的年月里能活得过几章?

“我家女主人邀请你到府上吃晚餐。”
“我先来的。”
维休斯跑步停下时,几个富婆的侍女过来邀请他。他推开这些侍女,拉着同样被侍女缠着问东问西的盖娅,去泳池游泳。我他妈堂堂穿越者,会为了几个铜板来哄你一个老婆娘开心?

“我家女主人愿意出5枚金币,请你教她游泳。”泳池里一位侍女用漂亮的身体挡住了维休斯前面,用手指指向泳池边,一个三十多岁上下的贵妇人站在那儿对他微微招手。
“100枚。”维休斯随便说了个不可能数,准备游走。
“可以,但是要去家里。”侍女说。
维休斯震惊了,这他妈比抢钱都快啊!100枚金币就是1600枚大铜币,把盖娅和盖尤斯卖了也就值这些。
“那走吧。”维休斯说,不是他没有原则,实在是对面给的太多了。以自己的武力,倒是不怕对方会赖账。
“盖娅你回去吧。”维休斯上岸,从盖娅手里接过袍子,在她幽怨的眼神中跟着贵妇的侍女走了。

贵妇是有轿子的,轿子像个小床,有米色的麻布罩着,隔绝了外面的视线。这个轿子有4个阿非利卡黑奴抬着,每人有一个绳套用肩膀上穿过,套在轿子的把手上,手再扶着,坐着倒是蛮稳的。
维休斯的前身有陪贵妇的经验,就是别瞎打听,把人家肏舒坦了拿钱走人就完事了。
贵妇看着倒是蛮漂亮的,应该是贵族出身,基因不错。维休斯解开她的袍子,露出她的身子,奶子丰满,肚子上有妊娠纹,屄毛还刮了个造型,骚得很。
维休斯的阳具渐渐勃起,贵妇解开他的缠腰布,伏首将阳具吃惊嘴里,口交起来。他在这摇摇晃晃的轿子里,享受起贵妇的服侍,他也用手指去扣她的屄,趁她不注意闻了闻,还好不臭。
阳具坚挺,屄也湿润了,维休斯把贵妇转过按趴,把鸡巴从她身后捅了进去,肏起来。
轿子很狭小,黑奴们抬着走,路上熙熙攘攘、鸡鸣犬吠。从布罩缝隙甚至可以看到黑奴们的腿,如果来阵风说不得就会把交合的二人展示在人前。贵妇明显也十分在状态,她的屄紧紧地包裹着维休斯的阳具,插进拔出时屄肉都跟着蠕动。
“啪啪啪啪~ ”响声不绝于耳,轿子也激烈晃动着。贵族不愧是贵族,她不管不顾地浪叫着,丝毫不介意现在正在大街上,维休斯都尴尬了,她也不尴尬。维休斯把贵妇肏得高潮不断,然后在她嘴里射精。贵妇们,你不在她们嘴里射精她们是要生气的,花钱除了买性也是买精液。
射精后不久,贵妇的家就到了,轿子抬进了里院才拉开罩子。维休斯和贵妇一同赤裸地下了轿子,他看到四个黑奴汗流浃背,显然是累得不轻了。

“我不要沙巴。”维休斯对正在倒酒的侍女说。
贵妇自顾自地走到一架织布机前开始织布。她屄给维休斯肏,嘴吃他的鸡吧,却懒得和他说一句话。这是贵族对底层人的蔑视吧,你的阳具是宝贝而脑子是垃圾。说实话,如果不是二千年后的灵魂穿越而来,角斗士还能和贵妇有什么共同语言吗?她们要的是强壮的身体和阳具,对于男人脑子里有什么,那时一点兴趣都没有。
维休斯喝着酒,环顾四周,四周的墙壁上都画有各式壁画,中庭的水池边种着花卉,布置得很有品味。中央的水池的底部是一个渔夫捕鱼的马赛克拼贴画。
古罗马的房子天井在中间,屋顶是向内倾斜的,下雨的时候雨水顺着屋顶流进中央的水池里。这是重要的蓄水方式,这些水是非常干净的,可以饮用,没有寄生虫也没有污染。

不一会,侍女拿来了一碗橄榄油,维休斯配合地站起身来让她抹遍全身,涂了油让他的肌肉看起来更分明好看了。
美味佳肴陆陆续续的端上,一会又来了俩40岁上下的贵妇,原来是要一打三啊!明明边上还有四个强壮的黑奴,三个富婆却围着维休斯。也有家里的奴隶太斯文的缘故,她们不光追求肉体上的刺激。
维休斯全程都是把女人们抱着肏,让她们知道这100金币花得不怨。而同时一个贵妇在舔蛋,另一个在舔屁眼,这些贵妇浪起来比妓女更下贱。最后让三个贵妇排排跪着,他雨露均沾地用尿淋了她们一脸,结束了这场持久的战斗。

纵然是身体开了挂的维休斯,半夜拿了钱走出贵妇家门时,也感觉身体被掏空了。
维休斯找了一会,才找到回家的路,钱袋里的金币叮当声在夜里尤为刺耳,几个想不开的氓流试图打劫他,只留下了尸体几具。

==========

“谁的阳具最大?”
丈夫总喜欢在交配快结束时问这种问题。古德伦双手扶在树干上,她的丈夫司歌德在她身后抓着她的屁股快速的怼着。
他们的羊群正在吃草,他们的狗正在聚拢着羊群,他们7岁的儿子衮纳正在边上看着父母交合。
“你的弟弟,他的阳具又长又翘,能顶到你到不了的地方。”古德伦转头对丈夫媚笑着说。
果然,体内的阳具又坚挺了一分。

他们一家都是红发碧眼的高卢人。
高卢人婚娶自由,女孩成年后就可以自由地找男人试婚,她们会尝试各种男人,直到确定什么是自己想要的。
古德伦身体壮硕、面容姣好,与她试婚的男人不少,其中就包括司歌德的弟弟,和他的叔叔。高卢女人给人的印象就是婚前很放荡,婚后很忠贞。她们会尝过了各式各样的男人,最后为选定的男人怀上孩子,才会成婚。经历了很多男人的女人不会被指责放荡,同时和2个男人交往的女人才会被指责为荡妇。无法怀孕的女人则终身都不会结婚,会跟着某个能接受她的家庭过一生。
高卢男人也不喜欢和经历少的女人成婚,因为追求者少的女人本身就说明有问题,另外她们婚后还是对其它男人很好奇。生活本就艰苦,如果辛苦养大的孩子还不是自己的,那简直是无法想象的灾难。

受了刺激的司歌德快速的怼了一阵,把阳具拔出来射精在了草地上,他们的牧羊犬跑过来,把草地上的精液舔掉,又将他阳具上的粘液舔干净。牧羊的生活很艰苦,他们不能再要孩子了,把儿子衮纳好好养大再说。

受生活环境的影响,高卢人和日耳曼人习惯穿裤子,他们的裤子实际上是做两个裤管,用绳子绑在腰上。缠腰布缠在裤管外面,大小便方便,交合也很方便。夏天的缠腰布薄一些,性器形状都看得清清楚楚,被自诩文明的罗马男人不齿,其实也因为比不过。

用锅子煮了点茶,一家三口喝了之后准备撒泡尿回部落据点了。
古伦德从骡子艾米身上取下一个大木盆,从小溪里盛了些水,然后解开缠腰布,对着盆里撒尿。丈夫和儿子也分别撒尿后,骡子艾米第一个跑来喝了,然后牧羊犬和山羊们也挤过来。
盐是十分金贵的,骡子、狗、山羊同样需要吃盐,而人的尿中又有很多盐。在这物资十分匮乏的年代里,哪怕是一泡尿都有其用途。

太阳已经开始向西倾斜,司歌德和古德伦赶着羊群开始往部落的聚集点走。
“嗷 ~ 嗷~ ”牧羊犬突然对着身后的方向吼叫。
“跑。”司歌德喊了一声,把儿子扶到骡子的背上。
甭管牧羊犬为什么叫,跑了再说。

跑了一阵,背后隆隆的蹄声开始接近,古德伦回头望了一眼,一队金发日耳曼人骑着马,手中持着武器追赶而来。日耳曼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衮纳抓紧艾米!”古德伦大叫着从骡子艾米的行囊中抽出了剑,狠狠扎在它的臀上,然后拿着剑转身向日耳曼人跑去。
日耳曼人要的就是女人和羊,古德伦要用自己给丈夫和儿子争取逃命的机会。
司歌德却从妻子手里抢过了剑,“快跑!”他推了妻子一把,吼叫着冲向了日耳曼马队。

“叮”司歌德的剑和日耳曼人斧头撞击,马匹的奔跑赋予了日耳曼人更大的势能。司歌德的手被弹起,后面又一匹马跑到跟前,一斧头抡过来。
古德伦看到丈夫的头颅旋转着飞起、鲜血喷洒。她拾起地上的细树干抡起,用尽力气扫向想去追逐羊群和儿子的日耳曼骑兵。马匹一下摔倒,日耳曼人打着圈摔倒在地上。
她转身看着儿子逃跑的方向,突然后脑受到撞击,两眼一黑。

西西里西北部有一座属于罗马贵族的采石场,因为与阿非利卡比较近,采石场里大部分都是黑奴。
昨天才下过一场雨,道路泥泞难行。

索玛背着一块长形的白色大理石,艰难地踩着泥石混杂的道路往上走。据说这样的长条大理石适合雕刻成罗马的神像,而他们被带离了自己的神能管辖的地方,死时灵魂也归不了自己出生的地方。
采石场离地面足有十个人那么高,唯一通往地面的地方有一扇巨大的木门,四周守卫森严,诸多全副武装的打手守卫着。
通过了大门,转了个弯,索玛才爬到地面上,把大理石码在牛车上,他来到旁边的棚子下。管事根据他运上来的石头大小,给碗里面尧了4勺面糊。
他张开恶狗般的嘴,喝下半碗,然后含满一口往采石场下面走去。石头换食物就是这个采石场的规矩。
采石场的食物里石子很多,渐渐的索玛的牙就慢慢磕坏了。后槽牙几乎磨没了,前面的牙齿好多被磕掉了半边,看起来好像狗牙。现在吃东西他根本不嚼,直接吞下去了事。
他留了一口面糊是因为和他同一个部落的奥卡齐受伤了,他得喂他,如果奥卡齐死了,他唯一能说话、崇拜相同神灵的人也没有了。

“啪~ ”一块石子从高处扔下来,砸在了索玛身边不远处,他顺着石子轨迹的方向看去。
那是采石场拥有者的儿子,听说老头子死了,那个看上去只有五六岁大的孩子,就是新主人。他跟着他的母亲来视察,一直在上面往下扔石子,已经砸伤了不少奴隶,但也没有任何人去制止他。

进了睡觉的草棚子下面,索玛嘴对嘴把面糊送到了奥卡齐嘴里。
“谢谢。”奥卡齐说。
索玛点点头,又去凿石头,身体的饥饿驱使着他继续劳动。他抬头看向太阳,尼亚姆姆神你真的管不到这个地方吗?为何让我们如此受苦?

有一块巨大的大理石,前面四个人用绳子拉,索玛加了他们,和另外三个人用木头顶着后面往上推。
8个人搬运这块大石头,艰难地一步步往上挪。眼看过了大木门,就快要到地面上了,前面两个人突然滑了一跤,后面一个人的木头断了,大理石顿了一下,就开始往下滑了。索玛扔了木棍就跑,大理石翻滚起来,他躲到了木门的柱子后面。

“咚~ ”沉闷的撞击声,大理石重重撞在了门柱子上,索玛被震翻了,沿着湿滑的路面往下滑。大理石在门框上撞得换了个方向,直接往他身上滚过来,他手腿并用,挣扎着要逃,可是湿滑的地面让他使不上力。
“啊~ ”索玛的两条腿被巨大得大理石压住,带着他继续往下滑行了一段,他的双腿被磨得粉碎,在路面上留下长长的血污。他感觉自己的腿疼的要死,又感觉腿已经没有了。
“啊~ ”一个稚嫩的惊叫声一同响起。原来是门框被大理石撞得剧烈晃动,让小主人站着的地方滑坡了,他顺着石壁出溜了下来,在地上翻滚着,倒在了索玛的身边。
索玛惊愕得忘记了惨叫,小主人虽然也摔了些皮外伤,但大体没事,也正惊愕地看着他,两人大眼瞪小眼。
索玛感觉因为大腿被磨碎而失去的力量又回来了,时间好像变得缓慢起来。

“把主人抢回来!!!”索玛听到上面一个女人凄厉地叫声,小主人挣扎着要爬起来逃跑。
索玛一把抓住了要逃跑的小主人,张嘴就对小主人的耳朵咬下去,用力一扯就给他咬了下来。好鲜嫩啊!主人你好好吃啊!
“啊!!!”小主人的尖叫声是如此的悦耳。索玛咽下小主人的耳朵,掰过他的脸把另一只也咬下来了。
“嚯~ ~ ”索玛看到众多拿着各式各样武器的打手从上面冲了下来,他知道他们是想抢了自己的小主人。便是毁了也不给你们!他双手抓着小主人的腰肢,用力地往大理石上砸,小主人漂亮的小脑袋撞在石头上,溅出的血水如同绽开的红花。当第一个打手冲到他面前时,他已经把小主人在大理石上砸了五下。
他看到打手的短剑直奔面门而来,也看到一边的奴隶们拿着锤子、棍子奔跑而来。所有的打手们都下来了,索玛知道他们没机会再上去了。他看到了这最后的一幕,双眼就被短剑划过,闪亮的白光之后是一片漆黑,然后肩膀到胸口剧痛无比,是短剑从肩膀上直接插进了胸腔里。

“啊~ ~ ”索玛掉了下来,砸在泥里。他爬了起来,看到了熟悉的场景,这是家乡的小荷塘边上。
天已经很黑了,他赶紧爬起来奔跑。翻过树干,跨过小溪,这条小路他已经跑过无数遍了,对地形熟悉无比。他的眼眶留着怎么也擦不完的泪,他太想家了。
好像跑了很久,他怕自己跑不到了,他一边跑,一面焦急地呐喊“妈妈!妈妈!”终于树林豁然开朗,他跑出了树林看到那间熟悉的茅屋,门口站着那个他时时刻刻都在想念的黝黑身影。
妈妈!我回来了。

==========

罗马的女人永远都有监护人,要么是父亲、兄弟,要么是丈夫,要么是儿子。罗马统治下的女人,除非是没有亲人的寡妇,否则她永远都是某人的财产。
罗马嫁女有两种情况。一种是出嫁后所有权依然属于父亲,父亲有权随时解除女儿的婚姻关系,把女儿收回,贵族常用这种方式嫁女。另一种出嫁后所有权属于丈夫,平民常用这种方式嫁女。

索菲娅看了父亲拟定的婚书,出嫁后她依然属于父亲。好处是丈夫没有权处置她,即使她犯了错也只能父亲来处罚。坏处是如果父亲死后,自己还没有诞下继承人的话,她的所有权就落在了哥哥基利安手里。
她的嫁妆为金币700枚,以及侍女一名。

“基利安,务必让盖乌斯签了这份婚书。”父亲把婚书的羊皮卷交给基利安。
“是的,父亲。”
明天,索菲娅就要由基利安送到赫拉克利亚城与盖乌斯.尤尼乌斯完婚了。
“索菲娅,我真不舍得让你走,再见你不知何时了。”母亲在索菲娅额头上亲了一口。
“也许在你生弟弟、妹妹时。”索菲娅摸着母亲的小腹调戏她。

女人的心思很难猜,母亲上次说只让阿尔坎射一次在体内,可是后来阿尔坎次次都射在体内,也没看母亲拒绝。假戏正在真做,家里另三位主人看着一家主母正在被奴隶受精,却无人阻止。

在索菲娅即将出嫁时,而她的二年未见的闺蜜菲比却回来了。菲比.卡拉斯比索菲娅大2岁,她更早出嫁,嫁给了一位富有的盐商。
菲比是逃回来的,她带回了最新的消息。卡拉斯家召集了附近的贵族们,去他家议事。

“赫拉克利亚城已经被奴隶叛军占领了。”父亲从卡拉斯家回来后,告诉了众人这个令人吃惊的消息。
“卡拉斯家的菲比在奴隶围城时正好去海滩游玩,因此逃过了一劫。”父亲喝了口酒继续说。
“奴隶是如何占领城市的?他们没有可以攻城的武器。”基利安问父亲。
“奴隶们不需要攻城,打开城门的武器就在城内,就是城里的奴隶。”父亲说。
“我的未婚夫和继子怎么样了?他们还好吗?”索菲娅问了个没有答案的问题,关心则乱,赫拉克利亚城就是她要嫁去的城市。
“愿众神保佑他们。”父亲摇摇头。
“军队为什么没去镇压?”母亲问。
“恩那城前去救援的罗马军被击败了,叛军因此名声大噪,他们到处捣毁农庄、杀死主人、释放奴隶。现在叛军已经不下二万人,他们还推选了一个叫萨尔维乌斯的人做领袖。”
“我们应该怎么办?”母亲问。
“卡拉斯说他正在联系一艘大货船,我们先去意大利避避风头再说。”父亲说。
“可是我们一走,土地和奴隶怎么办?我们所有的财产都在这里。”基利安问。
“阿尔坎,传我的命令,给奴隶们的伙食加倍,明天早上所有奴隶集合,我要讲话。”父亲对阿尔坎说。
“是,主人。”

“父亲,你要说什么?”基利安等阿尔坎走后问父亲。
“我要释放所有奴隶,把他们变为佃农。”父亲说。
“啊~ ”母亲、索菲娅、基利安都惊呆了,这相当于直接损失了家里一半的财富。
“你们没见过30年前的奴隶起义,不知道这事的可怕。如果我们离开,奴隶就会四散逃跑,等我们回来时土地也被别人占有了。如果把他们释放自由,他们还可能留下保卫土地。这是损失一半财产或是一无所有的选择。”父亲说。
“也许事情不会那么糟,罗马军团不会坐视不管的。”基利安说。
“总督涅尔瓦的军队平息不了叛乱,而他得不到罗马元老院的支持。”父亲摇着头说。
“父亲,你刚才说罗马元老院不会支援西西里行省?”基利安说。
“在西西里有财产的贵族当然希望扑灭叛军,而多数事不关己得元老院贵族,更希望看到西西里的主人们被奴隶杀光,这样他们就可以接受一片无主之地,重新瓜分。所以会有很多的贵族会反对出兵西西里,直到他们也可以分得一份利益。30年前便是如此,我不认为这次会不同。”父亲说。
“事情一定要走到这种地步吗?没有其它的办法了吗?”基利安问。
“如果主人们立即宣布释放奴隶,把他们变为佃农,虽然有所损失,但叛乱立马都会平息。但你也知道,对于大部分贵族来说,这是不可能的。然而将奴隶变为佃农后,他们还是在我们的土地上劳作。放贷给他们购置农具,建造房屋,结婚生子,一、二年后他们会因为无法偿还本息,重新变为我们的奴隶。”父亲说。
索菲娅觉得年迈的父亲充满着智慧,令她折服。

“主人,已经按你的吩咐做了。”阿尔坎回来了。
“阿尔坎,我要祝贺你。”父亲倒了杯酒,端起来递给阿尔坎说。
“主人,女主人不可能这么快就怀上我的孩子吧。”阿尔坎警惕地说。
“克莱奥(母亲的名字)早晚会怀上你的孩子的,我说的是另一件喜事,我宣布释放你自由,你现在是自由民了。”父亲说。
“感谢你,我的恩主。”阿尔坎跪下来请问父亲手上得戒指说。

众所周知,奴隶被释放自由后和原主人成为恩主(patronus)与门客(cliens)的关系。他们之间依然有很多的权力与义务关系。阿尔坎被释放自由后,就冠上家族的姓氏,他现在叫阿尔坎.托皮洛斯了。

“我将每月支付你25枚银币(相当于罗马士兵的双倍工资)的报酬,并允许你成为我妻子克莱奥的情人。”父亲说。
索菲娅知道,这意味着阿尔坎拥有了将与母亲关系公开化的权力,以及很多时候占据主动的权力。
索菲娅看到母亲举杯走过去,和阿尔坎碰杯,说:“阿尔坎,你不再是我的主人了,但这更好了,因为我可以爱你了。我想邀请你今晚在我的卧室里过夜,不知你是否赏脸。”
索菲娅感觉母亲的情欲爆开了,她脸上的笑容是如此的勾魂、美丽。希望我的丈夫也能像父亲那样纵容我,索菲娅想。

此时还没有隐私这个概念,卧室非常狭小,纯粹是个睡觉的地方。贵族家庭的夫妻是不睡在同一个房间的,互相不影响休息。人们大部分的活动都在公共区域里,平时的饮宴、性交并不避讳亲人。父母性交时孩子就在附近看着,并没有人因此觉得有什么不对,因为大家都这样。这个年代的孩子是不需要什么性教育的。

==========

盖娅又来月经了,她自觉地睡到起居室的桌子上。
维休斯鄙视地看了盖尤斯一眼,他性能力不行,瘾却不小。盖尤斯躺在床上,把阳具塞进家蛇的嘴里,撸了起来。这条家蛇牙齿已经被掰掉了,既可以用来磨盖娅的屄,又可以用来撸盖尤斯的阳具,男女通用。
维休斯拒绝了盖尤斯要用蛇给他撸管的好意,转过身去睡觉。自从被鸡奸后盖尤斯就丢弃了最后的尊严,开始讨好起维休斯来了。

次日早上,维休斯站在窗前往外看,盖娅用一个壶套在他的阳具上接他的尿,一会大家刷牙就要用这些尿。奴隶随主人,他们逐渐能使用筷子,也渐渐接受了维休斯苛刻的卫生习惯。

街上为什么会涌来了这么多人?维休斯听着人们的交谈声,慢慢脑中形成了事情的轮廓。
这些是穿金带银的人居然是难民。有支起于采石场的奴隶叛军,他们每到一处就杀了主人,让被释放得奴隶加入他们的队伍。集结了二千人后,他们利用地形击败了恩那城匆匆赶来的600罗马正规军。受到胜利的鼓舞,奴隶们纷纷来投,叛军迅速地增加到了二万人,一场燎原之火被这样点燃了。

摩根蒂娜城的城门已经关闭,外面上万的奴隶叛军包围了几个城门,他们想攻城。
维休斯听到这消息,惊呆了。
“我们怎么办?”盖娅着急的抓着维休斯的手臂问。
“去多买些面包存着,不要在乎钱,还要多存些水,然后关好门在家呆着,我出去看看。”穿好衣服后,维休斯咬着面包直接从窗子跳了下去。

扔了几枚铜币给守军,维休斯就上了城门。果然,外面围了数千拿着棍棒、铲子、锤子的奴隶,第一次见到这种场面,维休斯感觉头皮发麻。
一下子涌进来好多逃亡的富人。城门被关上,再也没有物质可以运进来,所有卖食物的地方都没货了。
维休斯回到公寓时,管事正带着打手往外赶人。突然涌进来很多的有钱人,他们要地方住啊,他们有的是钱。房租直接翻10倍,出不起的人直接被赶出来,让有钱人住进去。
维休斯租的公寓不错,他走到门口时,管事和打手正在砸门。
“什么事?”维休斯问。
“噢。”管事见到魁梧的维休斯,态度客气了几分。“给你一个赚钱的机会,这位富翁付给你3枚金币,租下你的这间公寓。”
“你确定他有钱吗?他不像能拿出3枚金币的人。”维休斯对公寓管事说。
“噌噌...”维休斯听到声音,转头看到那个富翁手里抖着一个钱袋。他走前一步,抢过钱袋,一个蹬腿踹在那位富翁的小腹上,把他踹出去几米远。富翁边上的侍卫奴隶刚要动手,维休斯一个巴掌就把他扇趴下了,并且夺了他的短剑。
“现在他没钱了,没事别来烦我。”维休斯从钱袋里掏出3枚金币,丢给公寓管事。他站在门前喊:“盖娅,开门。”
门口搬移东西的声音响起,门开了。维休斯走进去后,盖尤斯又把桌子搬去门后堵住。
“买到食物了吗?”维休斯问盖尤斯。
“没有,所有卖食物的地方都关了,只买到葡萄酒。”盖尤斯回答。
“嗯。”意料之中的事,但维休斯这具身体的消耗很大,他必须要有充足的食物。

世道已经变了,军队和警卫都上了城墙,城里的治安管不过来了。食物又短缺的,下来的日子,各种暴动不断,弱者如何能活得下来。这些贵族这时候不低调一些,还想着捞钱,不是玩火吗?
“这些面包你们省着点吃,我出去找吃的。”家里还剩两个半的大面包,一些小麦和梨,都留给盖尤斯和盖娅吧。维休斯带着短剑和钱袋,从窗户跳到了路上,找吃的去了。他打算先去上次他卖身的贵妇家瞧瞧。

“哆哆哆~ ”敲了好一会,都没人应门。这栋多穆斯(Domus)二层高,维休斯去附近的木匠店买了根长木头,架在墙上。助力跑了一段距离,跳在木头上一蹬,手抓着了二层的屋檐,翻了上去。
“汪~ 汪~ ”房子里的狗叫了起来,维休斯直接在屋面上跑到中间的庭院,在屋檐上跳到二层的走廊里,走楼梯到了一层。

“明明在家,却不开门,好没贵族礼仪啊。”维休斯笑着对躲在黑奴后面,受惊吓的贵妇说。
“嗷~ ”身侧,一只大狗从前院跑来,扑向维休斯,他一拳砸在狗鼻子上将它打退,反手就将短剑插进冲过来的黑奴的眼眶里。左手架住另一个黑奴打来的右拳,连续三拳打在黑奴的腰眼上,他倒在地上起不来了。
一支标枪从一个前院来的奴隶手中扔过来,维休斯张手接住又扔了回去,正中奴隶得肚皮。除了力量更强,他觉得自己的反应速度也更快了。
“我只是来找点吃的,何必让你的奴隶都死在这里呢?”前院又冲进来3个手持短剑的奴隶,维休斯耸耸肩对贵妇无辜地说。

“端食物过来。”贵妇说。
“这就对嘛!你的奴隶看起来很忠诚,不要让他们无谓地死掉。”维休斯在中庭水池边的躺椅上坐下来,等着食物。
“把他们抬出去。”贵妇说。她的奴隶把二死一伤的黑奴抬了出去,又开始清洗地上的血污。
贵妇倒了杯葡萄酒递过来。
“你先喝一半。”维休斯对贵妇说。
“你去叫厨子不要下毒,一会我要和你的主人一起吃的。”维休斯命令侍女道。

“我这里没有毒。”贵妇喝了一口葡萄酒递给维休斯道。
“当然没有。”维休斯接过喝起来。

一会功夫,先端上了苹果、梨、樱桃的果盆,维休斯拿了一些放在一旁,带回去给盖尤斯、盖娅吃。如果主人们都像自己这样,哪会有什么奴隶起义。
“我是喀斯克家族的普里玛,现在33岁,你叫什么?结婚了吗?”贵妇问。(普里玛意为第一个,她的名字就是喀斯克家的大女儿的意思。)
“维休斯,23岁,未婚。”
“维休斯听起来像将军的称号。”贵妇说。维休斯意寓为拥有暴力的人,明显是个角斗士名字,只能说人家会聊天吧。
“我有丰厚的嫁妆,除了这里还有别的产业,如果你和我结婚,它们都是你的了。”贵妇很直接了当的求婚。
维休斯左手莴苣,右手烤鸽子,只顾啃,看着她没有说话。
“我有个16岁的女儿,她嫁的并不如意,如果你想要,她也可以是你的。”贵妇继续增加着筹码。

然而这些并不能使维休斯心动,有暴力在身,贵族的财富就是他的财富,只是寄存在他们那里而已。如果银行里的钱都是自己的,没人会着急着全搬回自己家,需要的时候去取一些就行了。而抛开财富不算的话,这些贵族有什么可以和自己交换的价值?
“这是我付的餐费。”维休斯吃完后把抢来的一袋金币扔在桌上,让侍女把食物打包,离开了贵妇的家。

维休斯一路上经过了不少公寓,房间被逃难进城的富人占据,好多平民被赶到了街上,这些人没有食物、无家可归。

带着食物回家,维休斯享受了盖尤斯、盖娅崇拜的眼神。然后他站在窗前,喝着葡萄酒看着蜷缩在街道两边的人群,享受着夫妻俩的侍奉。盖娅在为他口交,盖尤斯在他胯下用舌头按摩着阴囊里的睾丸。

==========

失去了土地的退役百夫长,卢修斯来到锡拉库萨城谋生,便迎来了他的转机。
恩那城的驻军被奴隶叛军击败后,西西里总督大肆招募士兵,这些新兵需要有经验的指挥官进行训练和带领,所以他再次成为了百夫长。

罗马老兵和西西里招募的新兵组成了一万人的联军,向摩根蒂娜城进发。卢修斯一边行军,一边加紧训练这批新兵。
在接近摩根蒂娜城时,总督没有直接去解救城市,而是在得知了叛军营地的情报后,进攻了营地。
在营地里,罗马军队缴获了大量的女人和战利品。这些慰安妇居然有大量的贵族妇女,不过她们已经是无主之物了,因为她们的丈夫、主人都已经被叛军杀死了。
卢修斯的帐篷也分到了10位贵族妇女,每个帐篷一个,这些女人能很好地激励士气。平时他们看都没资格看一眼的贵妇,如今却成了胯下的玩物。

卢修斯把最好的那位留在了自己的帐篷里,这位熟透了的希腊贵妇,她通晓拉丁和希腊两种语言和文字,计算也十分优秀,将对他大有助益。
然而即便他是百夫长也无法独占这个女人。一个帐篷十人,其中八人是战士,另外两人可以自由雇置。帐篷里的女人成为营妻,由八名战士一同供养,也同时属于他们。
百夫长兼任自己帐篷的十夫长,纵使他十分中意这个女人,也不能阻止其他七个战士肏她。贵妇一整晚都没能歇息。

瓜分了叛军营地的战利品,第二日总督号令向摩根蒂娜城进发,与城内守军夹击奴隶叛军。而奴隶叛军也得知了营地被袭的情报,在一座小山丘上列阵,直接迎击总督涅尔瓦的军队。让总督没想到的是,奴隶叛军居然有一千的骑兵,他们冲击罗马军的两翼,冲散了新兵的队列,新兵开始溃逃。奴隶骑兵高喊着“缴械不杀”,使得新兵们丢下武器装备奔逃。中间的老兵们看到阵型已垮,只能跟着逃跑。
这一役,罗马军被俘虏几千人,更是送来了奴隶军紧缺的武器装备。

卢修斯成功跟着总督涅尔瓦逃回了锡拉库萨城,但他的队伍和刚到手的希腊贵妇都丢了。

==========

众所周知,在罗马要确保某事有效,必须有6位公民见证,因此早上托皮洛斯家就请来了6位邻居做见证。

索菲娅和哥哥站在一边,看着整个事情的发展。
“我凭奥林匹斯山的众神起誓,赐予阿尔坎自由。”父亲伸出右手与阿尔坎右手握手,人们以右手相握作为达成协议的动作。
“我凭奥林匹斯山的众神起誓,向我的恩主效忠。”阿尔坎说。
有6位公民的见证,再加起誓,他们就完成了主奴向恩主与门客的身份转换。

“我凭奥林匹斯山上的众神起誓,赐予你们,我家中的93名奴隶自由,你们从此是自由人了。”父亲释放阿尔坎后,站在一个小台子上,举起双手对下面的91名奴隶说(莎拉和塞娜并未站在下面的奴隶里)。
“托皮洛斯疯了!”索菲亚听到一个邻居说,她看到那6位邻居奴隶主都站起身来,愤怒地讨论着。
“请到里面享用一些酒食,聊聊吧。”父亲招呼邻居们进家里,哥哥也跟进去了。

索菲娅与母亲站在一起,阿尔坎全部武装紧张地守在门口。管家、庄头用几种不同的语言在奴隶间走动复述主人的话,然后一个一个打开了他们脚上的脚链。
索菲娅紧张地握着母亲的手,生怕某个奴隶突然冲上来行凶。然而奴隶们似乎被这突然而来的喜讯弄懵了,机械地接过比平时早食多一倍的面糊,三五成群地交流着。
“吃完可以离开,也可以留下来耕种,每人分一块地,上缴收成的四成做地租。”管家和庄头在人群中继续说着。

不是每家都有这样释放奴隶的条件。30年前的奴隶起义后,大家都是差不多时间买下了这边的土地,而如今托皮洛斯家人口是最少的,经济却是邻居间最差的。并不是托皮洛斯家有多仁慈,而是压榨就像在海绵里挤水,多用点力总能再挤出几滴。
索菲亚认为有几家邻居如果释放了奴隶,立马就会发生惨剧。

“托皮洛斯你已经疯了,还要我们和你一起疯,不可理喻!”6位邻居大声的叫骂着走出来,看到农庄里已经解开了镣铐的奴隶们,吓得赶紧加快步伐回家。
“亲爱的,不顺利?”母亲问走出来的父亲。
“是的,他们坚决不肯和我们一起释放奴隶。”父亲说。
“即使他们想释放奴隶,可能也需要一个月的时间提高待遇,消减奴隶们的怒气。”索菲娅说。
“是的,我的女儿,你会是你个优秀的主母的。”父亲夸奖道。
“那我们下来怎么办?留下来还是离开家出去躲避一下?”母亲问。
“我们无法带着很多财产在道路上跋涉,我去卡拉斯家问问,如果能坐船就能避开陆地上的叛军。阿尔坎你保护好家。”父亲说完带着哥哥走出去了。
“遵命。”

吃完早餐,新获得自由的释奴们围着庄头讨论划分土地的事。索菲娅就和母亲回屋子里去了。
“我真害怕奴隶们会扑上来。”索菲娅拍着胸口说。
“我也害怕,你的父亲虽然阳具已经疲软,但他内心依然是个真正的男人。”母亲说。
“克莱奥,有16名释奴想要离去。”阿尔坎走进来对母亲说,他现在拥有了私底下直呼母亲名字的权力。
“把钱箱打开,每人给四枚银币八枚铜币。”母亲把钱箱钥匙给阿尔坎,让他拿钱。
今天可以说是大破财了,索菲娅没想到会有这么多人要离开庄子。别人都不释奴,光我们释奴有什么意义呢?

直到傍晚,父亲和哥哥才回来,心情很差的样子。
“基利安,发生了什么?”索菲娅没敢去问父亲,转而去问哥哥。
“其他的庄园主们都在说父亲办把事情办坏了,他们害怕我们家释放奴隶会让他们的奴隶暴动。”基利安说。
“阿尔坎,释奴们怎么样了?”父亲问阿尔坎。
“有16名释奴离开庄子了,其余的释奴都在划分自己的租地,他们希望能在自己的租地上建茅屋,还希望恩主能把猪牛羊鸡分给他们养。”阿尔坎回答。
“就这么办吧,克莱奥让管家和庄头做好记录,把东西分给佃农们借二还一。”父亲对母亲说。
“好的。”母亲说着走出去了,阿尔坎跟出去护卫。

索菲娅去帮助莎拉准备晚餐,因为塞娜来月经了,不能接触晚餐。
“恭喜你,莎拉阿姨。”索菲娅对莎拉说,当她脱离了奴隶身份后,血缘关系开始凸显出来。
“对我和塞娜来说,是不是奴隶身份,又有什么差别。”莎拉说。确实,对于她们来说,生活上确实没有什么分别,贵妇的贴身侍女可比一般家庭的主妇过得好多了。但她微笑的面容显示她还是开心的吧。

晚餐时索菲娅拿碟子取了一份食物端给塞娜,让她去一旁吃。女主人和侍女的关系就像地球和月亮,相互依存,失去从小一起长大侍女,女主人会像失了一条手臂,施展不开。所以,有时她也要照顾塞娜,或容忍她的一些脾气,满足她的一些愿望。

“我在卡拉斯家的会议上提议:大家一起释放自己的奴隶,把他们转化成佃农,并雇佣军官对他们加以训练,保卫我们的土地。”父亲说。
“哦,我亲爱的丈夫,我甚至可以想象他们会像反对叛军那样反对你,毕竟叛军是要释放他们的奴隶,而你要做同样的事。”首座的躺椅沙发上,母亲和莎拉把愤愤不已的父亲夹在中间,依偎着他说。

索菲娅和哥哥趴在次座的躺椅沙发上,边吃喝边听父母说话,阿尔坎则独自趴在末座上。
“损失1/4的财产却能保住另外3/4,他们何以如此愚蠢。”父亲生气地说。
“亲爱的,也许他们并不愚蠢,而是知道解开奴隶脚镣时便是覆灭的日子。奥索尼乌斯家前年还从路上强抢了对母子做奴隶,如今那个男孩也大了,如果释放会发生什么事情。”母亲说。
“嗯...但至少可以释放大部分男奴隶。”父亲说。
“我们下来该怎么办?”母亲问。
“卡拉斯家联络的商船明天下午能准备好,我们先出去避一避吧,明天早上整理东西。”父亲说。
“明天就要离开家吗?我真不愿意走啊,这里有我所有美好的回忆。”母亲说。
“那让今晚成为又一个值得回忆的夜晚吧。”父亲说着去解母亲与莎拉束腰长裙上的束带。

母亲和莎拉起身脱掉长裙,展露出她们丰乳、肥臀的身体。让索菲娅很羡慕,她虽然已经成年,却有点太瘦了些。
她们一起为父亲口交,配合默契无比。一旁的阿尔坎开始脱掉他才穿上半天的托加长袍,那是母亲才送给他的礼物,庆祝他成为自由民。哥哥的手从衣襟伸进来,抚摸索菲娅娇嫩的乳房,她没有拒绝他,没有塞娜的慰藉,她今晚的性欲将无处释放。

一杯酒的功夫,父亲便发出濒临射精的呻吟声,母亲和莎拉一同停止了口舌侍奉。
“我亲爱的丈夫,你新收的门客正对你的妻子虎视眈眈呢,他的阳具直挺得好像一柄要刺穿我的利剑。我该如何自处?”母亲用手轻轻撸动阿尔坎坚挺的阳具,和父亲调着情。
“阿尔坎是我重要的门客,你务必用尽手段拉拢他,使他忠诚于我。”父亲一本正经地说。
“阿尔坎,你想要什么?钱吗?”母亲跪在阿尔坎身前,一边问一边用鼻子闻着他的阳具和阴囊,表情迷醉。
“我要你公开做我的情人。”阿尔坎说。
“我亲爱的丈夫,你门客的要求会羞辱到你呢,这样的要求也要满足他吗?”母亲笑着转头问父亲。
“确实是太放肆了,可是我们需要他,我只好答应他。”父亲有些生气地说着。但是索菲娅看则父亲的阳具,正在勉强地挺起来。
“阿尔坎,你得到你想要的了。你可以在人前牵我的手,亲我的嘴,如果你把我拉进田地里,你会见到我的双腿为你打开。”母亲说着,把阿尔坎的阳具含进嘴里,吞吐侍奉起来。

索菲娅的欲望被母亲的风骚带着燃烧起来了,哥哥的手从裙底伸进来,解掉了她内裤上的结,手指在她阴唇上来回拨弄。她想推开他,又贪恋这性快感的慰藉。

“我亲爱的丈夫,我可以这样叫你吗?我为你生育了三个孩子,虽然只有一个留下来。”莎拉将父亲推倒在沙发上,骑在他身上,用阴唇按摩他并不坚挺的阳具。
这边唱罢,那边又登场。索菲娅的注意力又被吸引过去。
“可以,莎拉,我的妻子。”父亲应承道。莎拉听到后好像很激动,尽力将父亲半软不硬的阳具塞进阴道里,来回摩擦起来。
索菲娅又看向母亲,她正在为阿尔坎口交,似乎完全不在意父亲将莎拉也称作妻子。索菲娅推开了哥哥在按摩她阴蒂的手,她明白了自己需要的是塞娜,不是哥哥。

“塞娜,我们回卧室。”索菲娅从沙发上起身,招呼塞娜。
带着一盏油灯回到卧室,索菲娅打开自己的首饰盒,将一条塞娜十分喜欢的项链送给了她,“祝贺你获得自由,我将和你分享未来的丈夫和孩子,就像我们的母亲那样。”
索菲娅看到塞娜浮现的笑脸,她帮她把项链戴起来。塞娜吻了过来,把索菲娅扑倒在床上,双手探进了她的裙子里。索菲娅分开双腿,把自己交给她摆布。
塞娜对索菲娅的身体十分了解,没费很多功夫,索菲娅就被她玩出了二次高潮。
性欲得到满足后,索菲娅又去中庭里转了一圈。父亲和莎拉还在沙发上接吻,哥哥已经在莎拉的身体里射精了,躺着休息。而啪啪声还是不绝于耳,因为阿尔坎还在母亲身上驰骋着。
“射吧,阿尔坎我求你了,我的子宫里已满是精液(希腊医学认为女人也有精液),把你的精液射进来与我的精液混合在一起,我将为你受孕。”母亲已经不堪征伐,开始求饶了。
“喔喔喔。”阿尔坎舒爽地叫起来,开始在母亲体内射精了。
索菲娅走到他们身后,看到阿尔坎的阴囊正在一阵阵的收缩,把精液灌输进母亲的子宫里。她伸手把他的阴囊捏在手里按摩,让他能输出更多的精液到母亲的体内。
中庭里逐渐安静下来,阿尔坎用阳具堵着母亲的阴道不肯出来,可见他是真的想让主母为他受孕。直到阿尔坎的阴囊停止收缩,索菲娅才放开他的阴囊,用鼻子闻了一下手上的雄性气息。

==========

早上,全家收拾了一箱子方便携带的财产,用驴车拉着离开了家,前往阿格里真托的港口。
除了一箱金币,几人身上都戴满了首饰。
索菲娅看到上船的邻居们都是如此,手上戴满戒指,脖子手臂上戴满项链、臂环。母婴的手臂上就带着一只纯金的蛇形臂环,那是她的嫁妆之一,因为有些沉重所以平时很少佩戴。
合力把装满金币的箱子搬进了船舱后,管家就回去了。

“人多拥挤,为了避免意外,请女士们坐在船尾,男士和家臣们坐在船首。”卡拉斯说。
索菲娅觉得这样的安排也合理,船上人真的太多了,几十个男女混站在一起让她不自在。人们就按照此间主人的要求安排分开了。
“母亲,要喝水吗?”索菲娅问母亲。她们4人在船尾靠着船舷边坐下,船开始起帆了。
“不要,省着点喝,船要行驶一日二夜才到呢。”母亲说。
“嗯。”索菲娅和塞娜胸口都挂着羊羔皮做的大水袋,母亲和莎拉则背着食物,要满足一家人二天的饮食需求。

“路途遥远,难免出现摩擦,为了防止发生惨剧,请男士们把武器解下装在这边的大桶里,下船时再取回。”索菲娅听到卡拉斯大声地说。
“有理。”索菲娅听到不少人应和着,然后男人们开始解下武器,放进大桶里。

“呕哇~ ”虽然这一船乘坐的主人们大多是海上民族希腊人,但也不是每个人都能适应船的摇摆,不少男男女女开始趴在船舷上呕吐起来。
索菲娅和塞娜觉得还好,但母亲、莎拉有可能是年纪有些大了,都趁着头闭眼忍受起来。
索菲娅看到船员们忙碌起来,船已经离陆地越来越远。唯一觉得纳闷的是,船员们为什么航船时都还穿着皮甲、佩戴着武器,难道他们航船时还要防卫海盗吗?

所有的人都在熬着时间,即便是深夜了,依然呕吐声不断。索菲娅已经一觉睡醒,小口地咀嚼着面包,看着船首男人堆里的父亲、哥哥、阿尔坎。家里最强壮的阿尔坎如今却最是萎靡,刚才过去想给他喂水他都喝不下。
索菲娅看到卡拉斯和船员们都到了船中的甲板上,小声说着话,其中6名船员开始搬运沉重的石质船锚。
难道要在这里落锚停歇吗?索菲娅心里疑惑着,她顺着船锚的绳子看过去,绳子盘旋着经过男人们聚集的地方,不知通往何方去了。她站起身来,想要提醒卡拉斯和水手们下锚的话,绳子可能弄伤男人们。但为时已晚,6个船员往海中一抛船锚,绳子快速的往海里抽动。
“小心!”索菲娅大声地叫起来,很多没睡死的人抬头疑惑地看着她。

卡拉斯和8名船员转头向索菲娅看了一眼,却拔出了武器。
“啊~ ”石质船锚巨大的重量,那根粗大的麻绳把男人们勒得靠在一起,一张大渔网撒过去罩住了男人们,一边倒的屠杀开始了。

女人们惊叫起来,一个颇为强壮的女人冲过去,却被卡拉斯一剑戳进了肚子里。
卡拉斯想要侵吞邻居们所有的财富!索菲娅明白过来了,这是一场精心策划的谋杀。她看到一根矛刺进了基利安的胸膛里,然后父亲的身影被挡住了。

被束缚住,豪无反抗能力的男人们,一会就被屠戮殆尽,卡拉斯和他的8名刽子手却毫发无伤。
女人们惊叫着、蹦跳着,却改变不了一点点事实,巨大的无力感笼罩着她们。
卡拉斯和他的侩子手向女人们走来,索菲娅看到一个女孩被抓着头发摔在地上,而旁边女孩的母亲被短剑囊进了脖子里,踢出了船舷,掉进海里。

“快跳海!”索菲娅拉扯着母亲和塞娜喊道。
比起被他们抓到,索菲娅宁愿死去,她转身跨上船舷往下跳。海面迎面拍来,索菲娅憋气闭眼,落进了海里,她抓着母亲的手被海水撞脱了。
身体出乎意料地沉重,索菲娅才想起身上挂满了金银首饰,她在海水里睁开眼寻找母亲,却看到母亲正在直直地往下沉。母亲满脸地惊恐地向她张开双手,消失在漆黑的海里。
“扔掉首饰!”索菲娅用尽全力,把最后一口气吐出肺腔呐喊着。也许是塔纳托斯(希腊死神)今夜已经收够了战利品,索菲娅没有继续往下沉,她胸前的羊皮水袋里有空气,托住了她。她焦急地等了一会,也没见母亲浮上来,便把身上的首饰摘下,扔往母亲沉下去的方向,浮上海面。

边哭泣边剧烈地喘息着,她焦急地寻找塞娜的身影。
太快了!实在太快了!没有任何的心理准备与喘息的时间,她的亲人便一个紧接着一个地失去。
“塞娜!塞娜!”索菲娅的眼睛被海水盐得酸痛得张不开,悲痛的泪水更像是迸发的山泉无法停歇,她看不清了。远去的船只似乎还在不断往海里抛着尸首。
“呜呜呜~ 塞娜!你别死!塞娜,我求求你别死,塞娜!你别死啊!”她哭喊着,却没有一个声音回答她。
“啊!!!!!”

==========

“扔掉首饰!”空旷的海平面上突兀地响起了呐喊。
索菲娅再次被惊醒了,母亲消失在大海里的最后一幕在她脑中盘旋不去,她趴在水袋上任海水将她带向何方。她还不能死,托皮洛斯家的血海深仇还没报!她凭复仇女神涅墨西斯之名起誓,要将卡拉斯家杀得只剩下一个女孩,并将她放逐大海。

她在海上漂浮了很久,忍受着白日的暴晒和黑夜的寒冷,水袋里的水都喝空了。期间有一头鲨鱼在她身边游弋,似乎对她被仇恨腌制的肉体没兴趣,离去了。后来又来了一只海豚,驮着她游了一段,把她带到了海边。
即便是饥渴无比,她也没有急着上岸,而是细细地观察着海岸线,游向了海崖的一处凹壁洞穴。这处洞穴在涨潮时还在海面上,从海滩边无法看到,只有海上能看到,深有15步,宽7步。她先在凹壁洞穴内休息一会,然后在礁石上用敲出的石刀挖一些贝壳吃。她现在不信任任何人,被任何人发现都没差——她会过上奴隶的日子,甚至是在农庄里不停为奴隶产子供主人售卖。

深夜,即便是最荒淫的主人也该休息了的时间。索菲娅从凹壁内下到海里,游向海滩。然而她震惊了,陆地那边亮如白昼,因为远处有成片的火光冲天,即使是在海面上也能闻到那股麦子与秸秆烧焦的味道。
索菲娅听到了人声,她游到一块突出海面的礁石后面躲起来。她看到一群奴隶装扮的人压着一群主人,把他们推到海里,然后叫骂与哀嚎声响起,屠杀又开始了。
静静地等到活着的人们都离去,索菲娅趟着血水游过去,翻找尸体上可用的东西。当然都是男人的尸体,大到五六十岁老人,小到二三岁的婴孩。至于女主人们,现在当然正在被奴隶们轮奸。

索菲娅找到了切肉的短刀、酒壶,扒了一些托加长袍和皮鞋就返回了洞穴里。
两个酒壶里还有酒,她坐在洞穴口慢慢喝着,这些葡萄酒很甜,可以帮她恢复体力。海滩那边传来了剧烈的海水扑腾声,她伸头张望,是鲨鱼或其它东西正在享受这场盛宴,她举起酒壶向那个方向祝酒。“好胃口!”她说。
你们都该死啊!
如果按照父亲的提议,把奴隶转成佃农,不过损失1/4的财产,何至于全家丧命。该死!死得好!
“呜呜呜~ ”洞穴里又响起了悲伤的哭泣声。

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11553030

广而告之:AI在线脱衣「点击」立刻脱掉女神的衣服!
0

精彩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