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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医黑诊所(全)作者:footkiller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03-05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淫医黑诊所  作者:footkiller   我把那些零散的药品收拾到了最后一个纸箱里面,看了看窗外,外头的天色已经快要黑了。  这些天为诊所搬家的事已经忙活了好一阵子,到了这会儿终于差不多了。  东西该收
  淫医黑诊所
  作者:footkiller

  我把那些零散的药品收拾到了最后一个纸箱里面,看了看窗外,外头的天色已经快要黑了。
  这些天为诊所搬家的事已经忙活了好一阵子,到了这会儿终于差不多了。
  东西该收拾的基本上都已经收拾好了,一些比较轻便的家俱设备,还有文件之类的零碎东西已经先打好包,我自己开车运去了我的新诊所,剩下的这些办公桌椅,检查床,大一些的仪器设备这些比较笨重的东西,搬家公司明天会派人上门,不用我自己费劲。
  我歇了口气,重新泡了杯茶回到桌旁,坐下喝了几口,接着打电话叫边上小饭店送晚饭过来吃了。
  吃罢抹抹嘴,然后把盘子一推,把脚往桌面上一跷,点起一棵烟靠在了椅子里,仰头望着这诊室的天花板,脑子里却不由地回想起前几年的往事来。
  …………
  我前几年在一家公立医院的妇科混事,因为工作的便利,自然是有大把机会见识各色鲍鱼木耳。
  大家都知道,妇科的男医生差不多全是「职业咸猪手」,在女病人身上揩点油占点便宜吃个豆腐再稀松平常不过了。
  我自然也不例外,几年混下来,也称得上是饱览人间春色。
  虽然刚开始时候还多少有点忌惮那些清规戒律,但时间一长,色心色胆与日俱增,行为便渐渐放肆了起来,门诊时但凡遇到有点姿色的年轻女子,便藉机猥亵一番。
  可是老话说「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三四年前有一次不当心搞过了火,抠了一个不该摸的女人的逼,结果捅了个瘘子,虽说最后没闹到犯律条蹲局子的程度,但也弄得我灰头土脸的。
  出了这么件糗事,我自然是没办法继续在妇科呆下去了,不得已,厚着脸皮换到皮肤科又混了一段日子,除了应付常见的皮疹疥癣,偶然也诊治几次那些也归在皮肤科业务范围之内的花柳病。
  可妇科的那件糗事还在那里阴魂不散,搞得我在皮肤科也是如坐针毡,又过了一段时间,觉得越来越无趣,就索性离了职,自己出来闯荡江湖了。
  也是赶上了眼下这个繁荣「娼」盛的时代,有很多男男女女有了那方面的问题,却遮遮掩掩地不愿意在公里医院里出头露面。
  宁可看了那些贴在外头电线杆子上的广告,找去那些良莠不齐的小诊所碰运气,结果多花钱也就罢了,弄不好还得多受罪。
  可话说回来,就是因为有这些人在,才给我们提供了商机。
  我离职以后便加入了那些江湖游医的行列,在外头租了个房,开了一间小诊所,专门诊治那些不三不四的毛病。
  虽然一开始时候连最低级别的牌照都没有,只能偷偷摸摸地营业,业务也就是悄悄地打几针抗生素。
  但因为我好歹也是个专业的医师,技术总归比起那些江湖游医要强出不少,实际的疗效还不至于太不靠谱,渐渐地还有了几个回头客,一段时间下来,非但没出什么乱子,还赚到了一点小钱,买上了房,还开上了车。
  为了图个安稳,还花钱走门路领了个牌,这才算是可以合法经营了。
  见条件好了一些,我赚钱的胃口也更大了,就想要把诊所扩大一下规模,正好我现在这间诊所的租约也快要到期了。
  就在前一阵子便换了个地方找了个大一些的房子,改造了一下作为新的诊室,又置办了一些器械设备,还有个计划是准备在搬过去以后再雇三两个兼职的医师护士,然后想办法搞个实行人工流产的资格证出来。
  其实呢,什么无痛打胎之类的倒算不上什么太难的事,如果不出意外,哪怕没有护士麻醉师之类的在旁边辅助,我一个人也能把胚胎打掉。
  只是因为眼下没有资质和正规的人员配置,尽管时常还是会有人来咨询打胎的事,但最后很少有人愿意留下来手术的,偶然才能有机会搞一两个,还只能悄悄地进行,自然也没有底气多收钱。
  如果有了证,按现在的形势,应该还是「钱途」不错的。
  ……
  我喝了口茶,起身走到窗口,拉上了窗帘。
  窗外灯箱里的灯泡似乎是坏了一个,幽暗的光线被灯箱上那个表情暧昧的美女图像一挡,更是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在那个十字标志的下面,「专业呵护生殖健康」几个大字排成竖直的一列,在广告的底部则罗列着什么「淋病」「梅毒」之类的字眼。
  当初我这间诊所刚开业的时候没有牌照,为了躲避当局的检查,我每天都是晚上才悄悄地开门营业,没想到的是实际效果却不错。
  因为我们看的毛病总是不那么正大光明,有很多顾客反而喜欢在晚上来,这原本的无奈之举竟无意中成了一个特色,虽然现在的重点已经放在了白天,但有是晚上还是会有些顾客上门来。
  我回转身,无聊地掏出手机,随手点开了一小段视频,把脚重又往桌面上一跷,靠在椅子里,眯着眼看着手机屏幕上那具美妙的胴体。
  这是我几个月以前在这间诊所里自己拍的,也算是我那天走好运,逮到了一个姿色挺不错的年轻女人在我这做人流,我色心一动便玩了一把「捡尸」,偷偷给她多施了一点麻醉药,然后乘着她没醒时候干了她一炮。
  我一边回味着那天奸淫她时候的美妙感觉,一边得意地看着视频里自己的阴茎在她的身体里插进插出,视频的最后的一小段是她阴部的特写,就见她两爿肥嫩的肉瓣还微微地张着口子,我乳白色的精液正在那边慢慢地溢出来……她至少要三个多星期以后才会恢复排卵,我可以尽管放心大胆地射在她的身体里面。
  一段视频看完,我觉得身上又有点热烘烘的,小弟弟也起了反应,有点涨鼓鼓的,我不由地把手伸到了胯间摸弄了几下。
  无意间抬了抬头,却感觉到门扇的毛玻璃上似乎有个人影闪了一闪,我连忙把手从胯间抽了回来,回头再看门口,却并没有人推门进来。
  我以为自己看花了眼,就换了个姿势重又靠在了椅子里,可心里却似乎还是有点不塌实,便又站起身来,向着门边走去。
  才迈了两步,隔着门扇上的毛玻璃,我又看见有个人影在晃动,外面果然是有人,我走到门前把门拉开一看,是个年轻的女人,看上去约莫二十三四岁的样子。
  见我忽然拉开了门,她似乎有一点吃惊的样子,眼睛飞快的瞟了我一眼,然后就低下了头,怕被什么人看见似的扭头看了看身后,然后像是条泥鳅一般钻进了门里。
  我跨出一步,侧身伸头四处看了一下,诊所门前的小街白天还不怎么冷清,到了这会儿已经一个人影都没有了,只有两边占道停着的那些车子,才让街道看起来不那么荒僻,便关上门,转过身来。
  却见她站在诊室的中央,赧然地看着周围的环境,似乎有点不知所措的样子。
  我的这间诊所原本是座临街的住宅,我拿下来以后稍微改造了一下,客厅被改成了诊室,两个并排的房间被连通了以后分别改造成了检查室和手术间,卫生间倒是保持着原先的用途,厨房则被改成了清洗间。
  我走到医生的办公桌边,上下看了看她。
  她的身段看上去苗条匀称、轻巧秀丽,估计真实的身高也就是165左右,但因为脚上穿了高跟鞋,看起来倒没比我矮多少。
  身上穿着一套黑色的小西服,一副写字楼里的OL打扮,亮泽的头发柔顺地垂到肩上,光洁的脸颊和颀长的脖子在黑色的衣服和头发的衬托之下,显得格外的白皙。
  一条黑裙子紧紧地包裹在她的身上,衬托出她丰满圆滑、曲线玲珑的臀部,裙子的长度短短的,下摆的边缘正好落在她两条大腿曲线最优美的位置。
  她腿上穿着的是一双薄薄的浅黑色的透明丝袜,包裹着她那两条修长性感的腿,泛着一种幽暗的、让人心动的微光。
  而又苗条修长的身姿,两只黑眼睛大大的,目光却透着犹疑,像是有什么难以启齿的心事。
  我又抬头仔细打量了她一番,她实实在在是个尤物,就像是果园里刚刚成熟的新鲜水果,让人忍不住想要立即摘下来咬上一口。
  我胸中已然是心潮澎湃了,一方面是暗自高兴,有这么上好的货色送上门来,要是能有机会打她一炮的话,感觉肯定很爽!
  另一方面又有点忐忑,因为吃不准她到底是来做什么,不能确定自己能不能找到机会搞她一下,还有个深入一步的问题就是,即便能有机会搞,万一她那里不乾净也白搭。
  美色当前,白搞一下的机会我当然不能放过,但我也不想自己沾上那些不乾净的毛病。
  我也曾经遇见到一个面相身段都还不错的,可一检查,下面一片烂木耳,真是让人扫兴。
  当然,不管怎样,得先把情况搞清楚再说。
  看她的穿戴打扮,肯定不是那些迫于经济压力才来小诊所就医的穷苦妹子,也不像那些放浪随意的烟花女子,一多半还是因为不当心那方面有了难以启齿的问题,怕被人知道才来的。
  我定了定神,走到桌旁,指了指边上的椅子让她坐下,拿出一份空白病案,摆出一副道貌岸然的姿态,煞有介事地问起话来:「怎么了,哪儿不舒服?。」
  她好像还是不太放得开,有些不安地说道:「我……我……那个了,来……把它拿……拿掉。」听了这话,我精神不由地一振,心里一阵窃喜。
  她十有八九是怀了孕,想找个地方打胎!。
  「你觉得自己怀孕了?」
  依照惯例,我拿出一片妊娠试纸,指了指屋角的卫生间,对她说:「在这里滴一点尿液,然后拿给我看。」让我有点意外的是她并没有伸手来接我的试纸,坐在那里迟疑了一下以后,她似乎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我……我自己已经试过了,结果是……。」然后在包里翻了翻,拿出一个塑料袋,从里面掏出一张用过了的试纸来。
  我接过她递过来的试纸看了看,果然是明显的阳性反应。
  我又是一阵窃喜,暗暗打定主意,要是她那里没毛病,一定要想办法忽悠她留在这里,然后乘机奸了她。
  我咽了一下口水,打起精神,一边仔细地察言观色,一边继续小心地一点一点地套着她的话。
  她下午时候曾经去过我以前混事的那间正规大医院,可是因为面子问题,怕自己打胎的事被人知道。
  到了医院门口,见到医院里里外外人来人往的,又失去了走进去的勇气,在医院门口徘徊犹豫了半天,等医院的门诊都结束了,还是没有走进去。
  可她肚子里的麻烦又不得不解决,她在返回的路上又有些后悔自己的决定,纠结之间正巧路过我的诊所,又在门外转悠了一会,这才阴差阳错地进到我的诊所里来。
  接下来的问答过程算是有惊无险,她显然是有种怕被人知道的心理状态,我便摆出了一副「设身处地」为她着想的姿态来,先是表示很「理解」她的处境。
  然后又「和善」地「提建议」、「想办法」,虽然她事先已经自己悄悄做过不少功课,了解到了不少关于人工流产的知识。
  但是我很「专业」地解答了她所有的疑问,也不知道是她的疏忽,还是我的专业素养打消了她的疑虑,她竟然没有核实我最担心的资质问题。
  就这样,稍稍的迟疑之后,她终于在那张所谓的「手术同意书」上签了字。
  眼看我的「捡尸」计划就快要得逞了,我就觉得心里头扑腾扑腾一下子跳得快了起来!
  我赶紧拿过杯子喝了口茶压了压,又扭头轻轻地吁了口气,然后回转头,努力摆出一副平静的样子对她说:「不要急,啊,先做个B超,看一看胚胎的位置,啊,然后就可以准备手术了啊,哦,对,常规的妇科检查也是要做一下的啊。」一边说,一边起身撩开了检查室门上挂着的那条帘子,把她让进了里面。
  我向着屋角走去,把靠在那里的那台轻便型的B超机拖了出来,回头看她时,却见她看着屋里放着的那张妇科检查床,似乎有点犹豫似的,好像没搞清楚自己应不应该上去。
  我指了指对面的那张普通的检查床,她明白过来,走到床边,屁股靠在床沿上,绷了绷脚面,把脚后跟从高跟鞋里拔了出来,然后直着身子胳膊两边一撑,坐在了床沿上,转了转脚腕蹬脱了高跟鞋,然后躺了下去。
  她的脚很好看,两只脚丫不大不小,不肥不瘦,脚底板修长匀称,柔柔的,前脚掌上的肉垫看上去软软的,五枚玉琢般精致的脚趾头长短有致!
  每一枚趾头都那么讨人喜欢,趾甲修剪得很整齐,涂着粉红色的光亮的丹蔻,薄薄的丝袜顺着精致的脚趾头包络出前半截脚丫的美妙轮廓!
  隔着丝袜,她那玉趾之间的缝隙看上去十分诱人,她的脚踝很秀气,小腿修长挺拔,膝盖也很细巧,让我的眼睛忍不住顺着她的两腿来回扫视了几遍,心里头也变得有点痒痒地起来。
  我接通B超机的电源,将各种参数调整好,然后在检查床边上坐了下来,让她将上衣撩了起来,另外,我还让她把裙子也往下褪了一点,好让她把小肚子露出来。
  显然她怀孕的时间还不长,小腹仍然相当平坦,还没隆起来,看上去细腻光洁,小巧的肚脐在那里形成一个浅浅的凹陷。
  因为她的裙子褪得还不够低,我就伸手拽住裙边又往下拉了一点。
  她内裤的边缘从裙子下面露了出来,富于弹性的裤边很服帖地轻轻勒着她的髂骨,大腿根部和小腹之间的那两条浅沟只被短小的内裤遮盖住一半,剩下的一小段就露在了裤边的外面。
  我在她的肚皮上挤了一堆象浆糊一样的耦合剂,然后用探头涂抹开来,观察着屏幕上显示出来的画面。
  她的子宫看来已经增大了一些,在那里可以很清楚地看见孕囊形成的光环,不过别的特徵还不是很明显,看样子怀孕的时间还不算很长,估计在6个星期左右。
  我把B超检查的结果记录了下来,对她说道:「看胚胎的样子,你来得还是很及时的哦,才一个多月时间,位置也没什么问题,想要中止妊娠的话,做一个简单的吸宫术就行了。很容易的哦,吸的时候会用麻药,不会有什么感觉的哦。」然后示意她从检查床上爬了下来,就见她的裙子歪歪斜斜地挂在胯间,趿拉着鞋,一手撩着衣服,一手用纸巾擦着肚子上的凝胶,那样子已经全然没了刚走进来时候的淑女风度,看起来颇显得有些狼狈。
  不等她把肚皮上的凝胶完全擦乾净,我又指了指那张妇科检查床,「把衣服脱了,上去。」她顺从地点了点头,踮着脚趿拉着高跟鞋迈了两步,抬头望了我一眼,然后把她的那条短裙慢慢地褪了下来。
  随着她的动作,她那光洁圆润的大腿一点点地显露了出来,她大腿的形状很漂亮,丰满但不臃肿,轮廓线条很柔和,看上去很是诱人!
  在透明丝袜的包裹下泛着柔和的光,她穿的是不连裤的长统袜,在离她的大腿根部大约两寸远的地方,袜口处那道细致的蕾丝边轻轻地箍在她珠圆玉润的大腿上面。
  再往上是她白皙细腻的皮肤,接着就是那条精致的小内裤,上面绣着精细的花样,还装饰着繁复的蕾丝边,淡淡的粉红色显出一股相当暧昧的意味,不禁让人浮想连翩。
  她的内裤看上去质地非常不错,相当服帖地遮挡着她的私密之处,但透过那细致的蕾丝花纹之间的空隙,还是可以影影绰绰地感觉到她两腿只间的那团阴影。
  她把两手抬到了腰间,拇指勾住了内裤的边沿,慢慢地推向下面,顺着她两条漂亮的长腿,把她这条小小的底裤脱了下来。
  她脱掉了底裤,抬头望了我一眼,我冲着那张检查床晃了晃下巴,她站起身来,走到床边坐了上去,晃了晃细巧的脚踝,又一次脱掉了脚上的高跟鞋,然后向后靠了下去。
  我走到床边,摇动手轮调整了一下靠背的高度,让她摆成一个合适的姿势,然后又转过身来,抓住了她的脚脖子,把她的腿搁在了脚架上面。
  她的脚踝很纤细,我的手刚好可以握一圈,丝袜很细致,握在手里的感觉真不错,我禁不住顺着挪动了一下自己的手,假装无意地隔着丝袜在她的脚心上摸弄了一下。
  就见她的脚敏感地往回挪动了一下,几枚漂亮的脚趾头在丝袜里头忍不住扭动了几下,然后又重新把脚伸了出来。
  然后,我又调整了一下脚架的位置,使得她的两条腿分得更开了一点。
  我转过头看了她一眼,打开了照明灯,调节了一下灯光的位置,然后戴上一副一次性的塑料薄膜手套,面对着她那神秘的地方坐了下来。
  她仰躺在那张床上,两条还穿着丝袜的漂亮的腿搁在脚架上,分得开开的,就像是一只四脚朝天的青蛙。
  也许是因为这样的姿势多少还是使她感觉有点不自在,她脸上显出一点不太自然的表情。
  我仔细观察着她的外阴,她的那个地方真漂亮,就见她的阴阜鼓鼓的,白皙的皮肤光滑滋润,上面分布着微微有些蜷曲的,但总得说来还是相当均匀齐整的阴毛,黑黑亮亮的。
  两爿肥厚的大阴唇从毛丛当中显露出来,皮肤的颜色很明显比其他地方要深一些,当中的那道裂隙倒并不怎么宽大,那对微微露出的小阴唇光光的,呈现出淡淡的湿润的红色。
  我伸出手,将她的小阴唇稍稍分开了一点,以便看得更清楚一些,里面的嫩肉软软的,小小的阴蒂头从软软的褶皱下面显露出来,可只惜处女膜已经破了,剩下一些残余的褶皱。
  当然了,如果她还是个处女就用不着到这里来了,我也不会有现在的机会。
  我伸出手指触了触她阴道口的周围,没见有什么异常,柔软而敏感的黏膜轻轻蠕动了几下,变得更加滋润了。
  我又煞有介事地在她那个地方摸弄了几下,这才停了手。
  从观察到的表面情况上看,她应该是一个正常健康的年轻女性。
  看过了她的外阴,该看一下她的阴道内部了,我拿起那把窥阴器,活动了一下鸭嘴,却忽然想起了什么。
  面对这样的美女,多少应该有些怜香惜玉的态度才对,就回头去拿了个烧杯往里倒了半杯热水,把窥阴器的鸭嘴伸进去温了温,这才拿出来,涂上了一些润滑油膏,合上鸭嘴伸进了她的阴道里面。
  不用说,这样的感觉自然不会太舒服,就见那两爿嫩肉轻轻地抽动了一下,她也不由地轻轻地哼了一声。
  我把窥器插入到足够的深度,然后转过一个角度,张开了鸭嘴,把她的阴道撑了开来。
  只见她阴道的内壁软软的,色泽相当红润,可以看到充盈的小血管,使得她的阴道壁在红润之外还显出一些青紫的色调来。
  那些褶皱层层叠叠的,不过表面看上去相当乾净,而且很滋润的样子,有一层像是蛋清一样的液体,除此之外没有什么异常的分泌物。
  在阴道的深处有一个突起的肉团,肉团的中间有一个小小的凹陷,不用说,那就是她的子宫颈。
  我调整了一下照明的灯光,好让自己可以看得更清楚一些,就见这肉团当中有一个圆圆的小孔,闭得紧紧的,看上去就像是她那个地方塞了一个小苹果。
  没发现她那里有什么问题,我合拢了窥阴器的鸭嘴,把它从她的阴道里拿了出来,就见她那里的软肉轻轻地蠕动了几下,使她的阴道重又闭合了起来,她也像是做完了一件什么事情似的喘了一口气。
  我把手里的窥器放在了边上的瓷盘里,新换了一副塑料薄膜手套,在右手的两个手指上抹了点润滑剂,然后直起身来,左手把她的裙子掀得更开了一些,又往上多推了一点,露出了她小巧的肚脐眼。
  然后,左手轻轻地按着她的腹部,将右手的那两个手指插进了她的阴道里面,这一次,就见她的身子又轻轻地哆嗦了一下,喉咙里又轻声哼了一下,然后扭过头去,呼吸似乎也有点急促起来。
  她的那个地方也猛地一收缩,像是要抵抗我手指头的侵入似的。
  隔着薄薄的手套,我的手指感觉到她那里暖暖的,一下一下地收缩着,紧紧地包住了我的手指。
  我忍不住把手指抽插了几下,弄得她又哼了几下,那些敏感的肉褶不时轻轻地抽动着,摩挲着我的手指。
  我不禁想,如果用「真家伙」插在她那里的话感觉肯定很爽。
  我的手指继续轻轻地往更深的地方伸进去,终于,我的手指尖触到了她的子宫颈,就感觉那个软软的肉疙瘩明显地蠕动了一下。
  我手指周围的软肉也跟着抽动了一下,她也轻声地「喔」地叫唤了一声,同时还把腰拱了拱,脚背也绷得直直的,她那些漂亮的脚趾也在丝袜底下屈了几下。
  我连忙用左手轻轻地按住了她的腹部,转头对她说道:「边紧张,放松点,放松……」然后顺着她腹部光洁平滑的表面,把左手挪到了她柔软的下腹,微微俯下身去,调整了一下左手按住的部位,终于从上面摸到了她的子宫,然后,左手稍加用力往下压了一压,两手配合,开始在她的子宫周围仔细地摸索起来。
  就这样,我的手指插在她的阴道里,慢腾腾地摸弄着,过了好一会,我松开了按在她腹部的左手,把右手的手指从她的阴道里抽了出来,她这时才彻底地放松下来,如释重负地长出了一口气。
  估计是由于我的手指的刺激,让她的身体也起了一些反应,薄膜手套的外面粘上了不少从她那里分泌出来的液体。
  到了这时候,所有的「检查」算是都完成了,接下来就要对她正式采取行动了。
  我让她去洗手间排空了膀胱,趁这个时候,我又走到外间,检查了一下前门,我可不想在这个时候有「不速之客」进来打搅。
  等她从洗手间里出来,我就把她领进了用检查室隔开来的那个小小的手术间里,让她爬到了手术间中央那张妇科专用的手术椅上面,和刚才做检查的时候一样,我把手术椅的靠背调整到一个合适的角度,让她靠在了上面。
  接着抓起她的两脚,把她的两条腿也在了腿架上,让她又一次摆出了那种让人难堪的姿势,然后又让她把臀部向下挪动了一点,放在了合适的位置上面。
  接下来还有一样事情,就是按常规对她那个地方进行清洗和消毒。
  首先是清洗,先用的是普通的肥皂水,我摸弄着她那里,擦洗了一阵以后用清水冲乾净,接下来是消毒,在刚才清洗的基础上又用稀释了的消毒水处理了一遍。
  按照正规的大医院的套路,在清洗完了她的外阴和阴道以后,还应该给她蒙上腿套,然后铺上手术孔巾。
  当然咯,我这里自然是用不到那些碍手碍脚的东西,就这样,她的身上只穿着胸罩和丝袜,光着大半个身子躺在了手术椅上。
  我伸出手去,把边上那台心电监护仪拖了过来,又拿出一套一次性的电极,然后,又叫她把衬衫的扣子解了开来。
  本来么,需要麻醉的时间很短,监护不监护在我看来根本就无所谓,无非是照例形式一下,走个过场。
  不过有一个额外的好处就是可以借此机会「监视」一下她的两只乳房。
  就这样,我看着她解开了胸前的纽扣,露出了胸口白皙的皮肤,她胸罩的颜色和内裤是一样的,都是那种让人想入非非的粉红色,上面装饰的蕾丝和刺绣更是增加了香艳的感觉。
  她的脖子粉嫩嫩的,颀长光洁,两个肩膀光洁圆润,锁骨平平的,和脖子相连的位置很漂亮,两只乳房大小适中,圆润丰满,细腻白皙,在胸罩的衬托下耸得更高了,鼓鼓地挺立在胸前,在两个罩杯之间形成一道无比迷人的低谷。
  我拿起电极,贴在了她的左乳上,一种令人愉快的柔软感觉传了过来,让我的心头直发痒,我的手也像是被磁石吸住了一般,在她的乳房上停了下来。
  也许是我在她乳房上面摸弄的时间有点长了,她抬眼看了我一眼,这么一来,反倒弄得我有点不自在起来,我赶紧连接好其他的电极和导线,然后缩回了手,把视线转移到监护仪的显示屏上来。
  我看了看显示屏上那几条有规律地波动着的曲线,便转过身去,去做其他的准备工作。
  我洗净手,换了一件工作衣,戴上帽子和口罩,把需要的器械、敷料拿到手术床边上的那张台子上放好。
  既然是所谓的「无痛」手术,当然还得要准备麻药,我习惯性地走到墙边原本放药品的那个柜子跟前,这才想起来,查不多所有的药品都已经打包运走了,诊室里只剩下一些零散的被收拾在了一个纸箱里。
  也是因为收拾的时候匆忙,我也记不清楚那里面到底都剩下了些什么药品。
  我心里暗暗叫了一声「糟糕」,一时间竟有点措手不及的感觉,不由地有点担心,万一那些零散的药品里面找不到必要的麻醉药,我的「捡尸」计划岂不是要落空。
  我站在那里发了一会儿呆,只好硬着头皮转身走到外边,找到那个纸箱,开始翻腾起里面的药品来。
  箱子里面一片乱糟糟的,有好些散碎药品已经没了外面的包装盒,胡乱地混杂在一起,除了药品,箱子里还有些其他的杂物,像什么敷料,胶布,镊子剪刀啥的,看了就让人闹心。
  谢天谢地,我翻腾了一通之后,我终于还是从箱子里找出了一支0.5g装的硫贲妥钠粉剂来,可糟糕的是,这也是唯一的一支。
  按照一般的状况,这样一支硫贲妥钠的剂量可以维持20多分钟时间,应付流产手术应该没什么问题,但如果要多留些时间让我「享受」她的身体,很可能就不太够,我以前每次「捡尸」的时候都追加一份麻醉药的。
  没有办法,看来这一次只好速战速决了。
  因为硫贲妥钠是粉剂,要配制成2.5%的溶液才可以用,经过刚才这一通折腾,我已经是心烦意乱了,急急忙忙地在箱子里有翻了几下,抓起两支像是装着注射用水的10毫升针剂,把箱子一推,起身又找出一支大号注射器,打开了那两枚安瓿,把里面的液体全都抽进了注射器里面,然后,又拿过那个硫喷妥钠的瓶子,拿注射器针头刺穿了瓶口密封的胶塞,把针筒里的液体注了进去。
  接着,我捏着硫喷妥钠瓶子摇晃了一气,待到里面的粉末完全溶化了,重又把那些液体抽回了注射器里面。
  准备好了这些以后,一方面是为了保险,另一方面是为了再满足一下自己的那点不怎么光明正大的小慾望,我又一次用一手按着她的下腹,把另一只手的两根手指插进她的阴道里面摸弄了一会,又检查了一遍她子宫的方向位置。
  然后,我换了一副乳胶手套,面对着她的那个地方坐了下来。
  知道我要对她动「真格」的了,也不知道是因为有点紧张还是因为觉得自己的姿势有些尴尬,她白皙的脸上泛起一点红潮,却使得她看上去更吸引人了。
  也弄得我心中好不容易才压制住的邪火又窜高了一些。
  现在该进行麻醉了,我拿过一条胶管,扎住了她的胳膊,在她的肘窝上面一点点的地方,因血液回流受阻而充盈的静脉在她光洁的皮肤下面鼓了起来。
  我拿过注射器,竖起针尖,排空了里面的那一点小气泡,然后,拿过她那只胳膊,小心地用针尖挑破了她细腻白皙的皮肤,将针头伸进了她的血管里去。
  无意中抬头看了她一眼,却发现她也在很仔细地看着我,被我这么一看,反倒显得有点局促起来,嘴角动了动,像是要逃避我的眼光似的,长长的睫毛耷拉了下来,微微地扭过头去,眼光逃到了她自己的那只胳膊上面。
  「别紧张,放松点……」我一边说一边松开了她胳膊上的胶管,然后,慢慢地推动了注射器的活塞,将里头的液体注入了她的血管。
  我用棉球按住了她胳膊上的针孔,抽出了针头,回头把注射器放到一边,然后把真空发生器拉近了一点,调整了一下压力开关,然后接通了真空泵的电源。
  再回头看她时,发现她似乎已经陷入了麻醉的状态,小巧的嘴微微地张着,两个眼皮也不知什么时候轻轻阖上了。
  我叫了她两声,没见她的反应,接下来,尽管不是正常的检查麻醉效果的手段,我还是故意拿镊子柄挠了挠她的脚心,也没见她有什么反应,就接着凑到她的面前,轻轻地拨弄了几下她那又长又翘的睫毛。
  一切OK,她已经一点反应都没有了。
  我重新坐了下来,现在可以正式开始了。
  我轻轻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开始专心操作起来,伸手拿过器械,又一次张开了她的阴道,然后用钳子把她的宫颈上唇固定了下来。
  取过纱布擦掉了她阴道里残余的液体,然后用沾了碘酊的棉球擦了擦她的子宫颈,接着取过探针,轻轻伸进了她的子宫里面,一直伸到了底。
  我看了看她子宫的深度,抽出探针,拿过扩张器,开始扩大她的宫颈口,由细到粗换了两根之后,感觉她的子宫口已经足以让吸管通过了,就轻轻地插进了吸管,按照她子宫的深度找好位置。
  然后,我放开了负压开关,从她的子宫底部开始,一边转动着吸管的方向,一边一点一点地挪动着吸管,片刻之后,我的吸管终于找到目标了,从吸管上传来轻轻的振动,似乎有什么东西从管子里流了出来。
  又过了一会,我感觉已经把她那里吸得差不多了,吸出来的东西就只是一点血水形成的泡沫了,我取出了吸管,换上了一支细一些的,又伸进去仔细地吸了一遍,这才确信所有需要清除的组织都已经被吸收乾净了。
  我关上了负压发生器,抽出了吸管,用探针又检查了一下她子宫的深度,发现比开始的时候明显浅了一些,我抽出探针,又观察了一会,没发现有什么异常,甚至连普通的出血都几乎没有。
  很好,我满意地用纱布擦净了她的私处,松开了夹在她宫颈口的钳子,把窥阴器除了下来。
  我顾不上收拾那些器械,匆匆看了看表,然后三下两下扒掉了身上那件碍事的工作衣随手丢在了一边,紧接着松开了自己的裤带。
  我的小弟弟早已变得硬邦邦的,没了衣裤的束缚,更是翘得高高的。
  我迈上一步,低头看了看她,她还在那里安安静静地躺在手术椅上,分着双腿,我扶住她的两腿欠了欠身,把小弟弟伸到她的两腿之间比划了一下。
  然后调了调手术椅的高度,两手捉住了她的两条腿,身体略略向前一倾,小弟弟的头便钻进了她的阴道里,接着把自己的两只脚略略分开半步,在地上稳稳地站住,然后就开始腰胯间一下一下地使劲,在她的阴道里抽插起来。
  我心里知道要抓紧时间,便憋了口气,半闭着眼,埋头抽插着她的阴道,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就觉得小弟弟忍不住颤动了一下,一股暖流喷了出来,涌进了她的身体里面。
  片刻之后,我略略回过神来,喘着气,连忙把小弟弟从她的阴道里退了出来,提起了裤子,然后找来一片纱布,匆匆地擦乾净了她的私处。
  然后又看了看她,见她还在那里安安静静地躺着没动,这才放下心,长出了一口气。
  「捡尸」得逞,我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故意不去管她。
  摘掉了头上的纸帽子和口罩,除掉了手上的胶皮手套,把那些吸出来的秽物倒进了污物桶,把用过的器械收了起来,把那只负压瓶粗粗地涮了涮,也放到了那堆等待清洗消毒的器械里面。
  我忙完这些,看了看表,按正常的麻醉时间,她差不多快要醒了。
  可我回过头来看她时,却见她还是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似乎还沉浸在美梦之中。
  见了这个场景,我不知怎的竟有点后悔起来,要是早知道她苏醒这么慢,刚才不应该这么急,应该从从容容地多享受一会才对。
  到现在回味起来,还真觉得有点不够尽兴。
  我回头又看了看躺在那里的她,咽了咽口水,似乎觉得有点口渴,便转身走到了外面的诊室,倒了一杯水喝了,然后又抽了一根烟,这才又回转到手术间里面。
  见她还在那里躺着,我不禁有点纳闷,按照麻醉的作用时间,她这时候应该醒了,就走过去叫了她一声:「行了,已经没事了,可以起来了。」可她还是躺着没动,我走到了她的身边,拍了拍她跷起来的小腿,可她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看了看表,已经快要半个小时了。
  正常麻醉时间不应该这么长的,我不由地有点不安起来,下意识地向那台监护仪瞄了一眼。
  不看倒还不要紧,这一看,却像是在我的头顶上猛地炸了一个雷,那台监护仪上面所有的显示不知什么时候全都变成了一条直线,她的呼吸和心跳都没有了!
  我就觉得浑身一哆嗦,睁大眼再仔细一看,这才发现监护仪的自动报警开关没有开。
  真糟糕,刚才先是埋头操作手术,接着又光顾着自己爽了,她什么时候出的问题都不知道。
  我一下子慌了神,要是真的出了事情,她当场死在这里的话可是吃不消!
  我知道自己碰到了大麻烦,一时间心乱如麻,就觉得脑子里嗡嗡作响。
  她奶奶的!
  真是老天不长眼,从前从来没遇到过什么麻烦,谁知今天竟然碰上了这样的事情。
  我勉强地集中起自己的注意力,极力分析着事情的原因,麻醉过量?
  只有一支0.5克的硫喷妥钠,肯定不是!
  莫非是麻醉剂过敏?
  看起来也不像!
  我顾不得多想,不管怎么说,她要是死在这里就麻烦了,得要赶紧想办法把她救活才行。
  我扑上前去,挥起拳头对着她的心窝使劲捶了两下,可她的心脏并没有像我希望的那样重新跳动起来,我赶紧又回转来,慌里慌张地在那个盛药品的箱子里又找了一气,好歹还是找出一支强心剂来。
  可手忙脚乱之下,忙活了好一阵才把药水打到了她的静脉里面。
  接着,又赶紧弄了一针肾上腺素,准备直接注射到她的心脏里面。
  我伸出两根手指按着她左胸的那只乳房,以便找准她心脏的位置,但她温热的乳房软乎乎的,弄得我心慌意乱,结果接连的两针都没扎准位置,全都戳在了她的肋骨上。
  我努力地控制住自己,第三次终于刺中了肋骨的间隙,长长的注射针刺穿了她柔软的乳房,扎进了她的心脏。
  我抽了一下注射器的活塞,看到了一点回血,知道针头已经刺进了她心脏的空腔里,便推动针筒把药水注入了她的心脏里面。
  然后,伸手按住了她的胸口,使劲地按压起来。
  她的胸口温暖而柔软,让我按在手里有一种说不清楚的感觉,随着我有节奏地按压着她的心窝。
  她那两只圆润柔软的乳房十分撩人地颤动着,她的脖子也是软软的,头向后仰着,随着我的动作,她的下巴还在那里一点一晃的,似乎在那里不停地向我点着头。
  我一边按摩着她的心脏,一边又忙着给她做人工呼吸,手忙脚乱地掰开她的嘴,用两个手指捏住了她的鼻孔,然后猛吸一口气,向着她俯下身去,把自己的嘴向着她那两片娇艳欲滴的嘴唇贴了上去。
  也不知到底怎么回事,当我的嘴接触到她的嘴唇的时候,却有一种很奇怪的麻麻痒痒的感觉,让我忍不住地一哆嗦,身体就像一下子没了力气似的,差一点趴倒在她身上,刚才深深吸进去的那口气也不知怎地好像一下子短了一大半。
  我赶紧又再吸了口气,努力想要静下心来,集中起精神又试一次,这才把一些气息吹进了她的肺里,我就感觉她的胸部渐渐鼓了起来,耳边似乎还能听见气体在她肺里面流动的声音。
  但当我移开了嘴的时候,就看见她的胸部又渐渐平复下去,恢复了原状,吹进去的气又咕噜咕噜地从她的喉咙里跑了出来,看上去就好像是她在叹息。
  就这样,我又是口对口地朝她吹气,又是按压着她的胸口,忙得不亦乐乎,不一会儿就累得直喘气。
  回头看那台监护仪时,就见随着我的动作,屏幕上倒是显示出一波一波的曲线来。
  见了这些,我似乎是看到了救命稻草,身上的力气似乎也变得大了起来,又持续不断地试了好一阵子。
  可糟糕的是监护仪上显示出来的波形其实全都是假象,我的努力并没有产生理想当中的效果,只要我的手一停,监护仪的显示立即就重新变成了一条直线,她始终没有恢复自主的心跳和呼吸。
  我心里感觉形势不妙,又气急败坏地往她的心脏里注射了一针肾上腺素,然后又在她的心窝使劲按压了一气。
  终于,我累得两条胳膊都要抬不起来了,从头到脚满身都是汗,可她还是无动于衷地躺在那里,毫无生气地一动不动,一点活过来的迹象都没有。
  我无可奈何地看了看表,发现我已经忙活了半个多小时了,我当然知道,按照一般的常规,过了这么长时间,已经没什么希望了,便沮丧地停下了手,又回头看看监护仪,没有心跳,没有呼吸。
  翻开了她的眼皮看了看,发现她的瞳孔也早就已经散大了,对光线的刺激已经一点反应都没有了。
  我松开手,她的眼皮却并没有合上,还在那里半开半闭的,两只眼睛尽管还很清亮,但显得非常的空虚而迷茫,似乎在那里很无奈而又心有不甘地望着我。
  我还有点不甘心,拿起根棉签又探了探她依旧清澈的眼角膜,她还是什么反应都没有,连眼皮都没动弹一下。
  我就觉得手脚发凉,全身早已充满了沮丧的感觉,坏了!她真的死了!这下算是摊上事儿了,摊上大事儿了!!
  我不知道如何是好,只是呆呆地看着躺在手术椅上一动不动的她,怔怔地愣了好一会,似乎有点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我本来只不过是想乘机玩一把假「捡尸」,却不料玩成了真捡尸。
  她的脸还是那么安详,简直平静得可怕,我心里忽然有一种说不清楚的十分恐慌的感觉。
  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部,屁股撞在了身后的那张放器械的台子上面,我不知怎的就觉得自己浑身一哆嗦,两腿不由地一软,赶紧用手撑住了那张台子才没摊倒在地上。
  我感觉自己都快要站不住了,赶紧伸脚把我刚才手术时坐的那张椅子勾了过来,颓然地坐在了上面,这才觉得自己的心里头在咚咚地打鼓,两个太阳穴也突突地跳得厉害。
  伸手一摸额头,满头满脑地都是冷汗,还留在台子上的那两个安瓶在我刚才的碰撞下歪倒了,反射着冷冰冰的亮光,我茫然地望着这两个闪亮的小玻璃瓶,却忽然间看见了什么东西?
  我就觉得像是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似的,浑身一激灵,猛地伸手把那个小瓶子抓了过来,睁大了眼睛仔细一看,瓶子上一排清清楚楚的蓝字映入了我的眼帘--「Potassium Chloride 1.5g/10ml」--
  靠!这根本就不是什么注射用水,而是严禁进行静脉推注的高浓氯化钾!而我刚才就是用它稀释了麻醉剂,打进了她的血管里面。
  我就觉得身子一哆嗦,一下子明白过来她是怎么死的了,不是麻醉意外,而是氯化钾引起的心脏骤停。
  硫喷妥钠的麻醉效果虽然很快,在短短的几十秒之内就让她失去了知觉,但同时输入她静脉中的氯化钾才是真正的杀手,高浓度的钾离子引起她的心脏传导受阻,在不知不觉之间就骤然停止了跳动。
  我回想着刚才的场景,脑子里浮现出一幅恐怖的画面,她安安静静地躺着,她的心脏却已经在氯化钾的作用下悄然停止了跳动,而我还蒙在鼓里,还在那里继续专心操作。
  就这样,她无声无息地就丢了性命。
  说来也怪,搞明白了这些之后,我反而不那么慌乱了。
  我想起注射死刑用的药剂配伍就有硫喷妥钠和氯化钾,硫喷妥钠的作用是让被执行人迅速地失去知觉。
  而让心脏迅速停止跳动的药物就是氯化钾,死刑药配伍里还有巴夫龙,那是一种肌肉松弛剂,能让被执行人肌肉麻痹而起到抑制呼吸的作用。
  我给她施行麻醉的时候并没有使用巴夫龙,但剩下的两种药物就足以置她于死地了。
  那些死刑犯自然是罪有应得,可她却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冤死鬼,跑到这里来解决肚子里的麻烦,本想利用麻醉逃避一下肉体上的痛苦,却没想到阴差阳错,稀里糊涂地被我执行了注射「死刑。」我坐在那里。
  看着她,只见她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还保持着那个难堪的姿势,她的脸还是那么平静,就好像是睡着了一样,可她这时候已经是一具没有生命的尸体了。
  真是难以想像,就在不久以前,她还是个活泼漂亮的年轻女人,活生生地坐在我面前,到了这时候却死了,成了一动不动的尸体。
  真是见鬼!事情怎么会是这样,所有的差错竟然都凑到了一起。
  要是那些药品没混合堆在一起,要是我在稀释麻醉剂的时候注意多看一眼,这样的事就不会发生,如果那个监护仪的报警开关没被关掉,我也可以早一点发现问题采取措施,她也不一定会死。
  可事到如今,一切都太晚了。
  既然她已经死了,再怎么折腾也活不过来,还是赶紧想想怎么样收拾残局才行。
  可我一时也没有什么好主意,就觉得一大堆各式各样的想法一股脑地涌上来,弄得我的脑子里乱哄哄的一片。
  当然,无论如何也不能报警,那样的话肯定捞不到好果子吃,但到底该怎么办呢。
  我坐在那里想了好一阵子,终于打定了主意。
  不错,她确实是死在了这里,可是除了我,没有第二个人知道刚才在这里发生的事情,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因为她在麻醉的状态下糊里糊涂地就死了。
  更重要的是,也没人知道她来过这里,她来的时候是自己一个人,而且我可以保证没人看见她走进我的诊所里来。
  还有,刚才她在回答我问话的时候还说,她没有告诉任何人她会到这里来,我可以确信她说的这一点,她无疑是个很在意自己名誉的女孩,出了未婚先孕这样的事情肯定是讳之不及,绝对不可能告诉别人她要到什么地方去打胎。
  想到这里,我的情绪渐渐安稳了下来,慢慢地恢复了常态。
  只要把她的尸体隐藏好,绝对不会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她就如同从这个世界上蒸发了一般。
  我又前前后后把刚才的过程仔细回忆了一遍,不放过任何一点细枝末节,终于确信我的安排不会有任何破绽。
  我稍稍有些安下心来,精神似乎也好了不少,身上也有了些力气。
  于是,我站起身来,重又走到了那张手术椅旁边,围着她的尸体转了一圈。
  在手术椅上,美女的尸体安安静静地躺着,不知怎的,看上去不但没有一点恐怖的气氛,反而显得相当的安祥,就像是在熟睡。
  我站在美女的尸体旁,低头望着她的脸,只见她的脸微微地侧着,她那双曾经勾魂摄魄的眼睛还在那里微微地张着,只是已经没有了灵动的光彩。
  在她细长翘曲的睫毛下面,她的眼睛似乎是依稀蒙了一层薄雾一般,好像很无奈似的迷茫地望着天花板的一角,性感而小巧的嘴唇也微微地开着,似乎是想要诉说她死于非命的哀怨。
  颀长的粉颈伸得直直的,展现出她那迷人的锁骨,左臂无力地伸展开来,斜斜地垂落在了手术床的边上,右臂轻轻地曲着,柔荑般的右手放在身前,轻轻地挨着她那对美丽的乳房。
  微微地扭着腰,显露出两胯漂亮的曲线。
  尽管早已失去了生命,但不得不说,横陈在我眼前的这具娇美的艳尸还是那么光彩照人,浑身上下还在那里散发着让人阻挡不住的吸引力。
  我踱着步,围着她的尸体转了两圈,重又坐下,在我面前,女尸的两条腿还是象青蛙似的曲着,小腿搁在脚架上,还在手术椅上摆着那个夸张的姿势,在两腿之间,美女的私处毫无遮掩地显露在外面。
  我侧过脸,若有所思地看着女尸的右脚,她的脚底看上去真是很性感,匀称的脚掌被薄薄的丝袜包裹着,隔着透明丝袜,她脚底的皮肤看上去似乎显得格外的细腻光洁!
  可能是由于血液不再流动的原因,与她活着的时候相比,美女脚上的皮肤好像变得更白了,看上去似乎有了一点半透明的感觉,特别是脚底心的那几根纤细的血管,颜色浅了不少,在半透明的皮肤下面若隐若现,更增添了几分神秘感。
  也许是因为美女生前习惯于穿着高跟鞋,那排精致的脚趾还保持着微微上翘的姿态,显得煞是可爱。
  我看着这只性感的脚出神,心里又隐隐地开始暗流涌动起来,不由自主地伸出胳膊,伸手向着她的右脚抓了过去。
  也许是因为激动让我有点控制不住自己,我一下子没抓稳,她那只脚从手术椅的脚架上面掉落下来,脚掌不偏不倚地在我的两腿之间踏了一下,那一瞬间的感觉,让我差一点喊出声来。
  我下意识地一并膝盖,把女尸的右脚夹在了我的大腿之间,然后吸了口气,重又定了定神,伸手抓住了她的脚腕,把她的这只脚拾起来,按在了自己的裤裆上面。
  我伸手摸弄着女尸的这只脚,虽说脚的表面已经变得凉凉的,但摸起来还是那么细腻滑爽,握在手里让我有一种说不清楚的奇妙感觉。
  我把玩着女尸的脚,时而摸弄一下她挺拔的脚背,时而又摸弄一下她秀丽的足弓,时而又捧起她圆润的脚踵,隔着丝袜逐个揉捏着那些迷人的脚趾头,最后,我攥这她秀气的脚踝,弯起两根手指,饶有趣味地挠着这只脚的脚心。
  我回想起在她活着的时候,乘给她作检查的机会抓着她的脚挠她脚心的场面来,她那些脚趾头忍耐不住地扭动起来的情形真是十分可爱。
  想而现在,同样是这些脚趾,却毫无反应,了无生气地对我的摸弄不理不睬,让我我不由地感觉到有一点点遗憾。
  当然,这也难怪,她已经死了,变成了一具尸体,尽管她脚心的肌肤还是这么细嫩,尽管她娇嫩的脚心曾经是她全身最最敏感的部位,她却再也感受不到这种奇妙的刺激了。
  我伸出手,把女尸的另一只脚也抓了过来,把她的两只脚并排搁在我的大腿上,反覆把玩着,美女还是安安静静地在那里躺着,像块石头似的没有一丝一毫的反应,任凭我疯狂地摸弄她的脚。
  不知怎的,我忽然觉得眼前这个已经死了的美女好像有一种特殊的魅力,给我的吸引力甚至比她活着的时候还要强烈。
  就这样,不知不觉之间,我就觉得浑身上下的皮肤又热了起来,小弟弟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又一次开始变得硬了起来!
  于是,在一种很奇怪的慾望的驱使下,我又一次松开了腰间的皮带,把小弟弟放出来夹在了女尸双脚中间,然后,我握着她的脚踝,操纵着她的双脚,搓弄起来。
  女尸的丝袜脚给我的小弟弟带来一种奇妙的刺激,那种兴奋的感觉让我的心通通直跳,我的阴茎接触着女尸的脚心,也在那里兴奋得一跳一跳地,我身上燥热的感觉又越来越厉害了,心里又涌起一阵要和她交媾的冲动。
  我拿着她的双脚在自己的阴茎上又搓弄了几下,然后深吸了一口气,站起身来,把她的两条腿重新搁在了手术椅的脚架上面。
  低头看看她的尸体,伸出手去把还贴在她左乳上的那只电极揭了下来,就见她的乳房又是撩人地一颤,引得我又是心头一动,我几把将连接在女尸身上的导线全都拉下来丢到了一边,然后伸出手指在她的胸口轻轻地摩挲起来。
  她的乳房十分柔软,虽然已经死了一会儿,还保持相当温暖的体温,被乳罩的罩杯兜着,手摸在上面的感觉真是不错。
  就这样,我的手又开始在她的尸体上四处摸弄起来,从她的胸前挪到了她的咽喉,摸了摸她颀长的脖颈,又顺着她漂亮的锁骨挪到了她圆滑的香肩,全身上下充满着那种有些紧张而又十分让人兴奋的感觉。
  我扳住女尸的肩膀,把尸体扶起来了一点,接着,我将手伸到了尸体的背后,摸到了她胸罩的搭扣,手指轻轻地一动,两座奇妙的「山丘」彻底摆脱束缚跳了出来,在她的胸前微微发颤。
  我把她的胸罩凑到了自己的口鼻跟前,就觉得一股醉人的乳香沁入了我的肺腑之间。
  我丢下她的乳罩,又站在那张手术床前,将女尸的两腿分得更开了一点,然后扳住了女尸高高跷起来的还穿着丝袜的大腿,将小弟弟地凑到了她两腿之间的那条开口跟前,急不可耐地就插了进去。
  事实证明我确实是太急了,我忘了她的阴道被我用纱布擦得太干了,而且她已经死了,已经不能自动地分泌出汁水来,我的阴茎在她的身体里抽插了几下就遇到了一种生涩的感觉。
  当然咯,这也不是什么大问题,我克制住急迫的心情把小弟弟抽了出来,回头找了些给润滑的油膏涂在了她的阴道里面。
  无意中看到她脱在一旁的高跟鞋,也顺手就弯腰捡了起来,帮她穿在了脚上。
  我故意没有把她的脚完全套进高跟鞋里面穿实,只用她的脚尖把高跟鞋挑住一点,而把她性感的足弓和脚踵都露在了外面,不得不说,她这副用丝袜脚挑着高跟鞋的姿势真是非常性感。
  接下来,我又站到了她的两腿之间,猛地把小弟弟插进了她的身体里面,然后开始用力地抽插起来。
  虽然她已经死了,但由于死的时间还不长,女尸的身体还有些温热的感觉。
  虽然她身体表面的温度比起正常的体温变得稍微低了一些,但这反而给我带来一种很奇特的舒适感觉,在她的身体深处的温度还相当高,和活着的时候的差别并不是很明显。
  虽然已经死了,但她的那个地方并没显得过于松弛,还保持着适当的紧张和弹性,恰到好处地给我的小弟弟带来一种舒适的压迫感,再加上油膏的作用,她的那个地方重又变得相当的润滑,让我感觉到十分愉快。
  此外,她全身的肌肤还是相当柔软,四肢的关节也还很灵活,当我一下一下地插着她的时候,她的乳房轻轻地颤动着,那只伸在手术台外面的胳膊也跟着一下一下地晃动着,看上去就像是她在不停地甩着手。
  她穿着丝袜的大腿也不时地摩擦着我的两胯,她的两只脚也在那里轻轻地晃动着,挑在她脚尖上的高跟鞋也随着我的动作一下一下地晃着,摇摇欲坠,看上去十分香艳。
  我不由地在那里揣测,如果她还活着,这时候会是什么样的表现。
  她是会拚命反抗,使劲挣扎,试图维护她的矜持与尊严,还是会迫于情势,忍辱屈服?
  不管她是什么反应,有一点可以确定,就是她肯定不会像现在这样一点反应都没有,随便我做出什么样的举动,她也只是安安静静的躺着,保持着这副淫荡的姿态,任由我摆布,没有一丝一毫的怨言。
  当然了,她已经死了,成了一具尸体,哪里还会有什么怨言!
  她是我的了,我想对她做任何事情,她都不会反对的。
  她现在完全属于我,我可以为所欲为!
  我一边抽插着,一边用两只手上上下下地摸着她的大腿,随着我每一次用力地插入!
  她的尸体也跟着在手术椅上向上一耸,然后重又滑落下来,却使得下一次的抽插变得更加深入,有几次,她的子宫颈都触到了小弟弟的头上面,给我一种奇妙的震颤感觉。
  就这样,每一次深入的穿插都给我带来极大的快感,让我禁不住加快了抽插的节奏。
  她的尸体也随着我的节奏在手术椅上耸动着,她的两个乳房在她胸口晃得更厉害了!
  像是两只跳动的肉球,两只眼睛还在那里半开半闭的,加上微微张开的嘴,脸上显出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脑袋随着我的节奏在那里激烈地晃荡着,就好像是她也进入了一种兴奋得不能自已的状态似的。
  我的兴奋感觉也越来越强烈,全身又一次充满了那种奇妙的感觉。
  更特别的是,和过去的经验相比,这种感觉里面还多了另外一种特殊的成分,是一种我以前从未体验过的我没有办法用语言来描述的无比神奇的快感。
  我心里知道,这种神奇的快感的来源是眼前的这具美艳的女尸,一具不久以前刚刚被我失手弄死了的年轻美女的艳尸。
  我闭着眼,呼吸渐渐地变得急促起来,两只手也停止了游走,掐在了她的胯间,手指用力地扣住了她的髂骨,进一步加快了抽插的节奏,在那里用力,用力。
  终于,我达到了兴奋的极点,我挺着腰,两只手紧紧地卡住了她的两胯,屏住了呼吸。
  然后,就感觉有一股热乎乎的暖流喷射而出,深深地射进了她那已经死了的,正在渐渐冷却的阴道里。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渐渐回过了神来,低着头,身子微微地向前倾着,两手仍旧紧掐着女尸的两胯,用胳膊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呼哧呼哧地喘着气。
  不知什么时候出了一身的汗,一绺汗水在我的下巴颏上聚拢来,滴落下去,掉在了她白皙的肚皮上。
  我保持着那样的姿势喘息了一会,慢慢地把小弟弟从女尸的阴道里面抽了出来,后退一步,在一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再抬眼看她时,就见她还在那里分着两腿,毫无生气地靠在手术床上。
  她的头歪向一边,无神的眼睛似乎在那里盯着她自己左脚的脚趾头。
  左脚上的高跟鞋不知什么时候晃掉了,一只妩媚的脚掌正对着我的脸,好看的脚趾在丝袜里头翘着,右脚上挑着的那只鞋倒还在。
  她两腿之间的那片毛丛也变得有点凌乱,那道开口的附近沾染了一些像米汤一样的黏液,静悄悄地反射着幽暗湿润的微光。
  那道裂口还微微地开着,还有一些乳白色的黏液正在从里面很缓慢地淌出来。
  我在椅子上又坐了一会,情绪渐渐的重又平静了几分,体力也渐渐缓过劲来,到了应该想办法把残局收拾收拾的时候了。
  回头望了望她的尸体,重又站起身来。
  经过刚才抢救她时候的一通折腾,手术间里已经有几分凌乱了,再加上刚才在她尸体上做的那些事情,使得屋里更是一片混乱。
  手术间肯定是需要再收拾一遍的了。
  我站起来,重又走到那张手术椅旁边,从她的右脚上拿掉了那只挑在脚尖上的高跟鞋,把她的小腿从脚架上搬了下来。
  然后,我靠近一步,伸出两手卡住了她的胳肢窝,把尸体往上挪了挪,然后,把她的尸体拉过来,拎起她的一只胳膊,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然后伸出另一只手搂住了尸体的腰,把她从手术床上拖了起来。
  她的身体软绵绵的像是面条,直往下坠,我真是没想到,她活着的时候,身体看上去十分苗条轻盈,谁知死了以后,尸体竟然显得出乎意料地沉重。
  我连拖带拉地把她的尸体从手术椅上拉了起来,搬到了手术间外面,来到那张普通的检查床旁边,把她的尸体往上耸了耸,把她的屁股搁在了上边。
  她的身体软绵绵的,我刚一松手,就见她脖子一歪,像一袋面粉似的瘫了下去,仰面朝天地躺倒在了床上,后脑勺敲在床板上,发出咕咚的一声,一只胳膊滑落到床沿外面,摇晃了几下,然后就一动不动了。
  我腾出手来,拿掉了检查床上的那个靠枕放在了一边,然后回转身扳住了她的肩膀,挪动了一下她的尸体,把尸体的上半身放正,顺手把她的脑袋也扶正了。
  捡起她那只落在一边的胳膊放在了她身体的侧面,然后搬起她的两条腿拉直,将她的两只脚靠在了一起,把她的尸体在检查床上摆成了直挺挺平躺着的姿势。
  然后,掀起铺在检查床上的那条白床单,把她的尸体裹了起来。
  干完了前面的这些,我又转身回到了手术间里面,把那些器械收拾了起来,把所有需要清洗的东西都集中到了一起,又找出一个大塑料袋,把那些需要丢弃销毁的东西收在了里面。
  又找出第二个大塑料袋,把她的衣服和高跟鞋收了起来。
  接着,我又仔细地把手术间的每一个角落都打扫了一遍,在手术椅上找到了从她身上掉落下来的几根长头发,也放到了那只垃圾袋里面。
  经过一番收拾,手术间里又恢复了正常的样子,甚至比原来更加清洁有序。
  别人根本就不可能想到,就在不久以前刚刚有一个性感美女在这里的手术床上丢了性命。
  我又把所有她可能会留下痕迹的地方仔细检查了一遍,确信没有留下任何的蛛丝马迹,这才放心地停了下来。
  接下来,我把另外的两个房间也打扫了一遍,等忙完了这些,已是夜深人静了。
  我把她的尸体扛到了门后头靠在墙脚,关掉了所有的灯,轻手轻脚地把门开了个小口,伸头出去望了望我停在马路斜对面的车,又四处张望了一番,闪身溜出去掩上了门,踮着脚一路小跑到了我的车跟前,开门坐了进去。
  然后,我又仔细地东张西望了一下,确定四下无人,便发动了车子掉了个头,开到了诊所门前的人行道上,把车后箱对着诊所的门口停了下来。
  我没关车子的引擎,拉上手闸下了车,掀开后备箱盖回到了屋子里面,先把那两个盛着罪证的塑料袋拿出来丢在了车上。
  然后回到屋子里面扛起了她的尸体,到了门口,又伸头看了看外面,确信没人,便飞快地一步窜到了车子后面,将她的尸体放了下来。
  然后扳住她的左肩翻动了一下,使她侧过身来,接着弯过了她的两条腿,把她弄成了蜷缩起来的样子,这才把她塞在了后备箱里面,赶紧地放下了箱盖。
  接这,我飞快地关了诊所的门,跳进了车里,随着发动机轻轻的轰鸣,我如同鬼魅一般消失在了茫茫的夜色之中…………
  两天以后,我又一次来到了这间屋子,原来的业主要求我把房子「乾乾净净」地还回去,我必须过来监督一下清洁公司的工作。
  只见屋子里头两个清洁工人正在打扫着卫生,屋子外头,还有另外两个工人正在拆除那个曾经作为诊所招牌的灯箱。
  我慢慢地踱着步,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四下看了看,效果不错,他们确实是把这间房子打扫得「乾乾净净。」我满意地走了出来,掏出两盒烟打赏了那几个卖力干活的工人,然后扬长而去。
  我还要去做另外一件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去一个秘密的地点看一看,在那儿还隐藏着一具已经变得冰冷僵硬的年轻女尸,等着我去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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