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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心如刀 同人改续】(完整修定版 153-156 完)作者:凯撒波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03-18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第153章暴怒    打车来到这个小区,又走到那个蒋姨的别墅门口的时候,刚想敲门,听到里面有声音,停了一会儿,反应过来,好像是她在接电话。  “...这个我帮不了你,他也是我的病人,我并不能因为你而横
  第153章 暴怒
  
  打车来到这个小区,又走到那个蒋姨的别墅门口的时候,刚想敲门,听到里面有声音,停了一会儿,反应过来,好像是她在接电话。
  “...这个我帮不了你,他也是我的病人,我并不能因为你而横加干涉,我一开始就应该跟你说过...我已经跟你讲过了,他只是自己青春时把理想型投射到他身上的一种幻想,真正的人也不可能像你想的那样完美...这种白月光也只是一种自我强化的心理暗示,不断的变成了一种教条和行为准则,白月光不会老去,不会带有柴米油盐烟火气,这是一种理想,而不是感情的全部。你只是...恰巧情窦初开的年纪遇到他罢了...我觉得你应该...”
  应该是在接待她某个病人,我理当回避一下,我在门口耐心地等待她的电话停止后静了一会儿后,再敲开了门。
  “你好,蒋医生。有没有打扰到你。”
  “你来啦,等很久了吧,不好意思,快快上楼吧...”
  
  ......
  
  “...蒋医生,我还是变成了我一直以来都讨厌的样子了。”
  “哦?你觉得你变成什么样子了呢?”
  “
  我发现现在我在内心根本就没法平等的去看待她。一旦平等且尊重的看待她,他就会陷入被她背叛的痛苦中回忆中不可自拔,当初爱得有多深,现在心魔就有多重。我感觉痛觉在减少,我原以为心里的伤口已经在慢慢愈合,后来才发现自己错了,伤口不是在愈合,而是痛了太久了已经麻木了,才会有伤口愈合的假象。
  
  每当夜深人静时,我不自主的又会想看过往的点点滴滴,想着那些她背叛的画面,心里还是在滴血,我才清晰的感受到伤口并没有愈合,还是那么血淋淋的。
  我发现只有俯视她、施舍她、接受她的忏悔和感激,看着她唯唯诺诺小心翼翼的样子,看着她悔恨伤心的样子,看着她自我惩罚的样子,自己的伤口才没有那么痛。但,这样的自己难道不是我一直以来讨厌的样子吗!终于,我可能会活成自己曾经讨厌的样子。”
  “那你觉得如果离婚后,你可以从这种情况下解脱出来吗?”
  “...我不知道。”
  “那如果时间倒流,让你可以选择的话,你希望你的妻子永远看不到那些你发现的视频吗?你能接受依旧生活在幸福的谎言之中吗?”
  “...我应该可以吧,如果有的选...”
  “呵...”蒋姨调整了一下坐姿,换了一条腿架上去,“你觉得...如果离婚了,以你妻子的条件能找到比你更优秀的对象吗?”
  “这是当然的,她比我现实见过几乎所有人都要漂亮,身材也好,性格也不错,也勤奋顾家,会照顾情绪...想追她的男人一直都没断过...”
  “那你觉得你离婚后,以你的条件能找到比她更好,或者接近她的对象吗?”
  “...我不太懂你的意思?”
  “不好意思,或者我表意不明,我换个说法,你是否觉得以你的条件,你配不上你的妻子?”
  “...这不是明摆着的嘛,但她现在背叛了,这种事情怎么能以条件好坏...难道我就因为这个就接受...”
  “不是现在背叛,按你说的,她半年多前就已经背叛了。”蒋姨少有的打断了我。“为什么那时候你也没有不接受,也没有现在这么痛苦呢?”
  “...我,我,我那时候,因为每次出了很多意外,而且我也好几次以为她会回头...”
  “这些只是你想出来的借口而已,真的是因为这样吗?”
  “....”我突然背脊有些发凉,我有种不祥的预感。
  “你听过一个心理学名字叫做冒充者综合症吗?就是会把自己的成功归因于运气、时机,或者仅仅是他人的过分抬举。会时不时恐惧自己是个骗子,自己不配、也不可能有资格做自己想做的事。简单来说就是,某个人凭实力取得的成绩,却觉得自己不配。始终认为,自己不值得获得成功。”
  “据你所说,你的妻子永远是男人讨论的焦点,家庭条件好,又漂亮的很,而你从小家境贫寒,住在偏僻的穷乡下,觉得只能完全靠自己奋斗的...你称之为小镇做题家,觉得自己要吃很多苦,跟着你的伴侣也是要吃很多苦。所以你刻意去回避恋爱,没有去追求女性的勇气。你觉得你的妻子太优秀了,你跟她是两个世界的人,原本是不会有太多交际。
  她跟你结婚之后,你也做了很多努力,尽可能不加班,有事也带回家里做,也不在晚上出去应酬,这些都是你为了弥补‘配不上她’的付出,但你仍觉得不够对吧?如果她当初不选择你,以她那么优秀的条件,她能找到比你富裕非常多的优秀男性,她原本不需要陪着你吃这么多的苦对吧?她可能会有家佣,住在大房子里,两手可以不沾阳春水。她原本可以不用跟你一起背上房贷,不用下苍蝇馆子,过上锦衣玉食的生活不是吗?你心理,其实一直都觉得对她有亏欠感,那股配不上,没资格拥有她的感觉,从结婚后就一直若有若无困扰着你吧?”
  “...你到底想说什么...”
  “你妻子中间有一段经历,被那个做非法直播的人强暴,你有痛苦或者埋怨,迁怒于她吗?”
  “不,我不会做这种事,那又不是她的错。”
  “但你也没有过多的伤心难过,不像其他丈夫一样对吧。”
  “......”
  “你其实是可以不介意的,对吗? ”
  仿佛一声炸雷,我有一种汗毛都竖起来的感觉,我转过头看着她。
  “你...你到底想说什么?”我说的很轻,但我的语气开始不太礼貌了。
  “我们先谈一下别的吧,你对你妻子两个出轨对象有什么看法?”
  “...能有什么看法...”
  “但从你的语气和反应里面,你似乎更加反感那个叫王授军的人,不是吗?那究竟王授军跟杨桃子,有什么区别?”
  “...”
  “你其实心里已经知道答案了,我说的对吗?”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妻子跟那个侏儒出轨,你全程都是知情的,你知道了,但你也不放弃关系,那在这种情况下你已经不再是那个被欺骗的人了,相反,我认为你其实从这种关系中,得到了某种精神满足。”
  “够了!你以为我是什么变态吗?!我...”我猛然坐起身来。
  “我并没有这个意思,能重新躺下来吗?至少能听我把我的想法说完可以吗?”她说的很温柔,脸上也是一种慈祥,给人一种像一个住在隔壁的姑妈姨母一样的感觉,可能也是这种感觉,让我下意识没有再说话怼回去,一个犹豫过后,我重新躺回去靠椅,但我的气息乱了。
  “你的妻子太完美,太优秀了,对你来说可能你一直处于伴侣比自己强势许多的关系之中,因为在生活中被伴侣压制,感到自卑和被压抑,从而你产生一种补偿心理,希望有另一个‘强大’的人帮助自己征服和满足自己的另一半。
  你潜意识里知道,以你的条件,是远远高攀不起你目前的伴侣,哪怕你再努力,你也总能发现如果分开了,她能轻易找到比你更强更优秀的对象,所以当那个侏儒出现了,他满足了你伴侣那种变态的嗜好,你虽然一开始是愤怒痛苦和难受,但你其实心理得到了某种满足了对吧?你觉得你‘给予’了你妻子那些你满足不了的性快感和高潮,同时你的伴侣因为这种不道德的行为,她反过来‘亏欠’了你,所以你反而从在物质生活上亏欠了她的负罪感降低了,可以理所当然地接受她生活中对你的照顾,对你的好,这反而让你的家庭生活关系更好了,更重要的是,你觉得自己能够娶到她全凭得是运气,你一直害怕失去她,一直害怕她哪一天突然反应过来你并不是那么‘优秀’,你是一个‘冒充者’她会离你而去,她在道德上有了‘污点’,这让你感觉到了你和她之间终于‘平衡’了,就像那个直播的强奸犯,你并不担心他夺走你的妻子不是吗?相反我觉得你不仅没有因为她被强暴而过于痛苦,你反而因为她被强暴了,她‘不完整’了,你反而觉得你够资格拥有她,就好像一个全新完美的保时捷,你连上手试驾你都怕你负担不起,但如果它是二手而且有掉漆的,你反而没有那种心理压力了,你觉得不再‘完美’的她,是你配得上的,你从她出轨开始,这一年来你终于摆脱了这种心理困境。”
  “而杨桃子,更是一个你心中完美的出轨者,如果他是一个高大帅气,年少多金的人,我想你不会出现今天的境地,你很想要爱你的妻子,但因为她那些性癖,你又做不到真的去爱她去满足她,所以你通过另一个人替你完成,这就是你每次撞见他们的出轨,你都没去阻止它的原因,因为它让你看到你妻子是真正在享受性爱,以一种你从未见过的方式顺从于出轨对象,呻吟着,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喜欢每一秒,如果她不喜欢,也会让你感到精神的不适。就像那个直播的强奸犯,她是否享受是触发这些情绪的原因。像吃播,看人吃东西,到旅游博主,看别人替你去旅游,到看肥皂剧,里面不是有那种罐头笑声吗?你还没笑呢,别人替你笑了,替你快乐了...” “之所以我说杨桃子是你心里完美的出轨者,因为凑巧他是一个丑陋,胆怯,矮小的社会底层,是个侏儒,所以你潜意识觉得可以接受他的存在,让他像一种情趣工具一样,充当你的替代,替你去满足你的妻子,因为你认为你比他‘强’,你妻子只是拿他充当满足的工具,她不会因为这个侏儒而选择离开你,这给了你充足的安全感。
  但你这种安全感被打破是什么时候?据你的描述,似乎你每次决心要跟你妻子摊牌的时候,都是你妻子做出或者被迫做出你无法理解的行为后,例如像是在性行为中某些屈服于对方的举动,或者被驯服一般被对方突破了底线,亦或者是类似她表现出对出轨对象的心理依赖,这些都让你失去了安全感,有种她可能根本不在乎离开你的恐惧,或者是真正会失去她的惊悚感...这也是你如此害怕和憎恨王授军的原因,你为什么选择王授军报复而不是连同杨桃子呢?你手头应该也有杨桃子的证据吧?”
  蒋姨的手还在轻轻缓慢地穿着毛线,依旧是平稳的声调说着无情的话语:“我如果前面分析是对的,那原因应该也很显而易见,你之所以报复王授军因为他破坏了你的安全感,他的那些所谓催眠,或者说心理暗示,无论真假,都增加了很大的不确定性,都给你极大的危机感,因为他跟杨桃子不同,他的那些所谓PE,在你的意识里,是真的可能会‘夺走’你的妻子,你不能够再自欺欺人下去,你很可能再也没法骗自己是因为‘爱’而选择无视和原谅...”
  “够了!简直是胡说八道!!!”我骤然起身,狠狠一挥手把她手上的毛线打飞,在这一刻,如果她不是女人,而且是一个年纪这么大的老人家,我甚至止不住怒火想要打她一顿,我的理智,距离断裂只差一点。
  蒋姨只是错愕得微微张了张嘴,然后一脸复杂地看着我,不说话,眼神中带着冷静还有...怜悯。
  “...你是个哪门子的心理咨询,全是一派胡言!”我深呼吸了几口气,强行镇下情绪,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这个别墅。
  他妈的他妈的他妈的他妈的....
  疯子疯子疯子疯子....
  
  ...
  
  回到公司的大楼,等到电梯打开,我看到里面有几个人,男男女女的,盯着我,我突然有一种浑身赤裸,被人看得透明的不适感,我放弃进电梯,转身离开。
  ...接下来要去哪里...
  心情很复杂,反正是出差公办,也差不多是下班时间了,要不坐公交回家吧...
  回小区,路上艾沫沫在微信上发信息给我,“彭岗简氏私家菜旁53号巷子。”
  这是想请我吃饭的意思吗?我也正在考虑吃什么的问题。
  所以我回信息,“你想请我吃饭吗?不过,我车不在家呀。”
  她过了一会儿才回复说,“我知道。”
  我,“你开车接我吗?”其实我也有些犹豫,林茜在家等我了,虽然我发了短信跟她说我会很晚才回去,但我这个时候出去是不是不太合适。
  我,“不方便就算了。”
  艾沫沫沉默了好几秒后说,“方便……”
  反正就是吃个饭吧。
  彭岗距离我住的地方有几十里,在这个城市得北端。过去每次去林茜娘家都会开车经过倒是很熟悉。我不知道那里有什么好吃的菜。
  
  
  
  
  晚快八点得时候。艾沫沫开车过来。我坐副驾。
  她穿着左锁骨有蝴蝶节得白色长裙,跟她平时的风格不太一样,显得很有气质也很漂亮,她身材是那种标准的模特身材,比较瘦锁骨很漂亮,穿裙子其实是非常有优势的。而且这种衣服是比较能显出胸的(她的胸其实并不向平时穿工装的时候那么补素)。
  艾沫沫开车很猛,系着安全带的我都时不时的担心她撞了人。她的裙子是中袖,前面露着胳膊,把着方向盘的手法,让我常常有种她会把车开出地球之外的担忧。
  彭岗还是我熟悉的那片区域。她带我去的是街区的一条比较偏僻的街道,我对着导航远远的看到她发给我在地图坐标,那上面有个“简氏私房菜”的招牌,但现实中灯是媳的,没亮。
  到这里,她车开得慢了许多,我问她。“那个菜馆连措牌灯都没亮,今天不开门?”这附近也不像是晚上吃饭的人多的地方。也不像有什么高消费的。她居然会来这里?这一路上她都没怎么说话,怏快的跟重感冒了一样。
  我,“是这个地方吗??”
  她有点精神不济的感觉,只是陪笑说。“我知道的特色菜的地方,还没有你多。我也就天天忙工作了。”
  我想问,那你带我来这里作什么?
  这时车子正经过了一个巷道,速度变得更慢了。
  我在看手机导航是到这儿了,已经到那家私房菜的门前了,抬眠看四周黑赔锵的。卷子里停着很多辆车。
  我正要问她,是去哪里。
  动。
  就忽然发现巷子里的一辆车有些眼熟,而且最重要的是,那车上在不停的有节奏的抖
  这时虽然是晚上,但并不是很黑那种,车前灯虽然没往两边照,但还是能看到一些东西。仔细看就居然看到有两个人影正在车内作活塞运动。(这时是晚上,虽然没人,但这样子在小巷子里直接作,是不是太生猛了一些?!)
  那种事情,就算是看人影也是能明白的。而且有极小的带着男女浑浊的喘息声。甚至能大致看出女人的身材很高挑,那个男的只能看到一个很矮的影子……
  我墓然间,忽然似乎明白到了一些问题。心脏有种突然万年寒所冰封了的骤停感。
  车子这时突然加速,从巷子里猛的开出去了。
  “停………”
  她没听,车往前一直穿过一条稀疏的夜市摊位。
  “停下!!”
  车刹停在了夜市外是巷道里。
  “你……”我想我的脸色肯定非常难看。“那是林茜?”
  她点了一下头。
  “开回去。”我真的已经受够了。这种事情在这些天我已经在考虑是否要跟她离婚的事情,居然还在发生这样子的事情。我真的觉得万念俱灰……•
  “别去了!”
  我抢方向盘,她坚持不肯,我的手指甲里有她衣服上的纤维。她左手在争夺中受了伤在流血。
  “有什么意义……”她皱眉说的话,让人有种室息的痛,“你要我去现场作证吗?”我没说话,沉默有种说不清的痛苦和悲衰,其实这些天跟艾沫沫在一起聊天,也不过是找一个可以说话的对像。
  就想是说找一个喘息的地方。我绝望什么办法都没有,她还在出轨,还在外面跟人在路边野战,明明,她已经说了她已经悔过了,明明,她说她要永远待在家里……
  沉默。
  我不想当着人的面流泪,仰头闭着眼睛靠在椅背上。想到昨天在家里,她抱着我哭着流泪,现在居然又这样……
  车由着艾沫沫开着,我不知道在往哪里开……
  “去哪里呢?”她开了一会儿之后小声问,她的脸在裙子的映衬下有些苍白感。
  “去哪里都行……”
  沉默了一会儿。
  我补充了一句,“你心情不好的时候去哪里?”
  艾沫沫,“我心情不好的时候……”
  “小区停电了,大概晚上十点会来电。”
  艾沫沫住的别墅区,整个区域都是黑的,门卫跟在末日时代一样,打着手电看车牌。(这不是之前艾沫沫家)
  很黑。
  艾沫沫在一所房子前停下,进屋后。过了一会儿出来端着蜻烛。她穿着白色的带着蝴蝶的裙子,此时拿着烛光有种小女孩的感觉,只是脸显得有些苍白,“我带你去一个地方。我不开心的时候会待的地方。”
  她在前面端着蜡烛。我在后面跟着,那极长的老式走廊。让觉得这个房子大的跟在闹鬼一样,
  她带我去了一个卧室一样的房间。很大的那种,有很大的长方形的床,有跟床相配的柜子。看起来非常高大。
  跟她的身高看起来有点反差。
  她一手拿着蜡烛说,“床下是榻榻米,可以进去的。”
  她趴在地上,爬进去,
  我跟她一起坐到那张大床的下面。那里有很多日常的比如恒温电水壶一类的,也有抱枕和玩具熊白色的毛绒小狗一类的小玩具。
  有点向一个小女孩的住处。
  吹了蜡烛,能看到一丝丝窗户的边缘,城市远处的灯有种暗暗的影子打在床边的地上,显得床下特别黑。
  
  感觉似乎安全了很多。在这种窄小的空间里,人会有一种安全的静谧感。
  沉默……
  我,“你早就知道她出轨的事?”周围的一切都是黑的,只有床外的远处带着一丝黑夜的蓝色,有种坐在潜艇里在万古寂灭的深海里的错觉。
  “知道。”
  她说,“我看到了林茜的事……。我一直都知道她偷偷在作的事儿。”
  “……我也不知道怎么去安慰你,我一直的都不知道怎么安慰别人。我只能听你说,你的事。”她的声音很小。
  外面,不知道是在下雨还是空调外机的声音,有种雨点挺大的打在地上的那种滴滴哒哒的声者。
  床边的地上,可能是恒温电水壶。
  她摸索着在黑暗打了杯水给我说。“水还是温的。”看起来地真的常常在送里。
  我喝她递过来的水,有一丝说不清的苦涩。
  她幽幽的在阴影中说,“我几乎不记得我爸爸的样子。在我很小的时候,他就跟我妈离婚了,我只记得那个时候他们常常吵架打架。家里总是打得乱七八遭的。我很害怕,害怕的时候,就藏在床下面。后来,我妈一个人把我独扯大的。”她的话飘在堂气里向一种叹息。
  “我妈一直跟我说男人是信不过的,不管男人说的多好听。最后都会变的。她从小就要我向个男人一样自立。我这些也作到了………”
  喃。
  “但是我长大了,……我却完全学不会谈恋爱……”她自言自语的声音很轻,向一种呢
  “有的时候我在想,我好像也没有人喜欢我,或是怎么让别人喜欢我?我会作事,但是不知道怎么谈恋爱……”
  “对于爱情我退化了。我不知道怎么去爱一个人,也不知道该怎么让别人爱我……“她在黑暗中絮絮叨叨的说,“像我妈希望的那样,我长大了,独立了。可是我,我独立了太久,却不会爱一个人了。”
  沉默
  “你不能抱着我吗?”
  我抱着她

  “我爱你,你知道吗?……”
  
  
  第154章 王授军的通话录音
  
  ……离不离婚对我是种痛苦之极的事,
  但我知道它只是发生在这个世界里每个城市每一天都有很多起的离婚事件之一。除了我跟她之外,其实谁也不会在乎的……
  甚至我也不知道她还在不在乎。毕竟都那样子了……到了最后,爱与不爱也只是我一个人的事,所以也只能是我自己独自面对了。
  我想休息一段时间。
  请了假。
  留了一封信在家里,想说的话,很多。写了好多,但又被我撕掉了。
  我觉得如果她不爱我,说这些真的没有意义……
  到最后也只是写了寥寥数语,我也似乎平静了下来:
  “……我从未想过,我的未来会是跟你无关的。
  林茜我爱你。但是我发现,我爱的只是那个曾经的你,
  我以为的那个你。
  所有的事,我们都已经摊开了。
  我一直都希望你能回头,但现在我不确定我是否能够接受这样的你,
  我的情绪不好,想安静一段时间。不要找我……”
  
  ......
  
  当事情已经有了结局。反正也不在乎这个结局是晚一点儿还是早一点儿了。忽然没有了动力,很累,很想离开这个已经熟悉到让人疲惫的地方,到处走走。
  很多年前在学生时代就一直盼望的事儿,独自去流浪似乎开始在心中萌芽无法阻挡。
  我坐清晨六点半的火车离开家,只带了一张卡。向一个无家可归的人。有些事,现在想想,反而觉得轻松了许多,如果我不在意林茜,其实很多事就不再是问题。我坐在早晨车窗外的光晕中,自由让我有一丝眩晕。
  不知道怎么说,心里总有无限的伤。也许离开一个你一直想跟她过一辈子的人真的很难。当一个完美到至极的东西,在近在咫尺的距离,用看似很慢,你却永远跟上的速度崩溃,是一件心痛和绝望的事。
  我又一次重新走过了我童年走过的路,去上学的那些林间小路跟小河。
  那里有无比熟悉而又已陌生的一切。最近这些年在拼命的努力工作,就算是休息也似乎是带着目的的休息。
  而这时似乎一切都被放开了,忽然的自由的向飘在空气里的灰尘,找不到重力,找不到落脚的地方。
  我小学玩的地方,到曾经逃过学的地方,一一走过。我听说人死之前会重新看到自己的一生,从大到小,再回到童年,我不知道,我现在作的是不是这样一件事。
  从学校出来,我又去了我的中学,初中,高中,大学,
  到处都是充满朝气的年青人,他们有着无数的对未来的瞳景跟牢骚。听着篮球场上皮球跟地板的彭彭声和拼抢声。
  我看着他们,像在看着过去的我自己一样。那些我在遇到林茜之前的,跟她无关的人生和时间……
  我在想那时候我在想什么和憧憬的未来是什么……?
  我在那些地方游荡了一个多月,像重走了我自己的生命。
  在大约两个月后感到了累,这次旅游我没有收获什么,但是心情平静了很多,也放松了许多……  
  
  这天中午,我在住的旅馆窗口,向下看到了家电城的送货车。
  那辆白色的厢式货车上的图标,在阳光下有种让我惊心触目感。
  我想我应该回去处理我自己的事情了。
  
  那天晚上,我收拾起我的行李,准备回去,无意发现了王授军那只手机。
  真没想到我去公司请长假,收拾东西的时候竟然也把它装进去了...
  但,事到如今,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呢。
  但旅馆的夜晚是非常无聊的,百无聊赖的我,摁了手机的开机键。
  手机的记事本,没有什么有意思的东西。
  手机的相册,都是一些无聊的东西,画作,风景什么的,而那些自拍的黄图,扫了一圈,露脸的人里面没有林茜,而不露脸的,是不是林茜都无所谓了...我直接全部删除,云端也清除了一遍。
  无聊得一遍遍翻找手机里有的东西,老头的微信竟然还有账号锁,点不开,看不到聊天记录。
  当我翻到通话记录的时候,看到了好几个林茜的号码。这个无耻老头还把林茜的号码设置成了特别关注...
  但现在这些通信记录又有什么用呢?我又听不到他们究竟说过什么,而且整件事情,我不都已经知道了嘛...
  听不到...吗?
  突然我脑子里灵花一现,开始翻找手机的音频文件,在搜索一遍后,王授军的手机没有音乐软件,也没有下载什么歌曲,搜了一通后,搜出了好几个通话录音文件。
  犹豫一会儿后,我用时间顺序排列了一下音频文件,点击一个最远的通话录音。
  停顿了几秒后,我开始听到有人说话:“女士,我不知道要如何感激你,您对我的帮助实在是...”声音越来越小,但听得出是王授军的声音,特别的谄媚。
  “你得手了是吧。”一个冷清的女声,莫名听起来有股熟悉。
  老头,“是的是的,这得归功于您,若非是您给我提供的照片...我也没想过第一次邀请她就能成功,这一切实在太顺利了,我简直像活在梦里。”
  “还有什么事吗?王先生。”女声冷漠中带着一丝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味道。
  老头,“为了答谢您,我后续有一副画展,我想送一副画给您,希望您不要拒绝。”
  “我对您的艺术,或者任何艺术都不感兴趣,好意心领了。”女声有一种厌恶到迫不及待想要挂掉电话的感觉。
  “不,请务必接受我这份好意,把它挂在那位姑娘的工作地点,我相信她一定会因为我的艺术对我折心的,您就当同情下可怜人的仰慕之心。”
  “...我会考虑的。”
  录音停了。
  打开下一个音频文件。
  依旧是老头的声音“你好,请问是...”
  “你不是失败了吗?王先生,我似乎告诉过你不要再打电话过来给我。”依旧是那个女声,而且快速打断了老头的话。
  “嘻嘻,也不算失败,我的艺术已经起到作用了,林小姐已经把我的微信和电话从黑名单里面放出来了。”老头声音有种像太监献宠一样的恶心感。
  “哦?”女声有一种意外的惊讶,“还有这种事?”
  “只是...她一直不回复我,也不愿意接我电话...不知道您能不能看下或许能怎么帮助我一下...”
  “...”对面的女声没有说话,像沉默,也像是在思考某些东西。老头似乎也很有耐心地一直等待。
  许久,那个女声再次开口了,“...你能做到什么程度?”
  “啊?女士你是指...?”
  “你是住颐园小区对吧,我到时候可能会做一些安排,让一些人到你对面楼,我要你确保对面的人能够看得到你和林茜那些事。你能做到吗?”
  “啊...您这是...打算让林小姐身败名裂?还是...”
  “我不需要你揣测我的用意,你能不能做到?如果不能,我们就不必再谈了。”
  “可以可以!”
  “那好,明天,你明天坚持打林茜电话,她会答应的...”
  “女士,你为什么这么肯定...”
  电话被挂断了,录音停了。
  
  思考了良久之后,我点开下最后一个音频文件。
  这次是那个女声先响起,依旧是那个平淡清冷的语调“今晚的计划取消,你不用等了。”
  “啊?女士,你这是什么意思?”老头惊讶的声音传出。
  “没什么意思,计划出了问题,林茜不会过去了。”女声有种不耐烦。
  “女士,你说的出了问题,指的是什么呢?这可不是我们约定好的吧。”老头依旧纠缠不休。
  “我并没有答应你任何东西,王先生,我也不亏欠你什么。”
  “女士,我虽然不知道你策划这些东西究竟是为了什么,我们目的虽然不同,但我们希望达成的手段应该是有相同之处吧。”
  “你想说什么?”
  “我猜想,你其实一直想做的,就是让某人看到林小姐的另一面?今晚你没有约出来那个人,所以你想放弃这个计划对吗?”
  “...”
  “但女士你也要顾及一下合作伙伴的感受啊,虽然您的计划不成功,但我这边还是可以继续进行的,并不影响您后续的打算...”
  “我们不是什么合作关系,请你记住。”女声似乎开始有些愤怒了。
  “哦?是吗?很遗憾听到女士这么说,那不知道林小姐知道整件事情后,会不会也这么想呢?”
  “...你是在威胁我吗?王授军?”女声说话一字一字吐出来,有一种压抑不住的怒火。
  “绝没有这个意思,女士,只是吧,我已经是声名狼藉了,没什么好失去了,唯一仅剩的就是对女神的眷恋,希望您能将心比心...”
  “....赤坂亭日料店,一个小时后你过来这里,打电话给她,剩下的我不管。”
  停顿了一会,女声又说到:“王授军,你会后悔的,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
  我似乎已经听出了这个声音的主人是谁,只是...
   
  两天后我回来了。
  回到居住的城市后,却有种无边的沉重,人有很多事是自己不愿面对的,越是重要就越是不想面对……
  但,我想我应该去处理这些事了。
  我的生活,还有林茜的生活,我作为一个男人去作个了结吧。
  就算我真的无法接受现在的她,那么我也应该跟她和平的分手,让她有个明确的未来吧。
  (想起来,我曾经以为我跟别的人不同,对感情对婚姻有无比的自信。觉得那些会离婚的人从一开始就是不成熟的。但是到最后一切其实都是一样。
  离婚有很多时候是——认真的,是真的过不下去了。)
  
  我回到小区的时候是下午三点半,这个不中不下的时段,小区里几乎没什么人。
  我在花园的鹅卵石小路上回家,阳光有点热。
  选择这个时间回来,还是有很强的逃避感,不想跟她见面,有些事可能我还是不想作,想拖下去。但理智告诉我这没什么意义......
  家里很干净,跟我没走之前一样。
  门口有两双拖鞋,餐台拖出来的有两把椅子,不是两个人生活的话,应该不是这样的……
  我设想过很多跟她见面的样子,比如她跟杨桃子在一起了,或是别的男人。所以我没有去卧室,我想我只是把一切说清楚吧,把一切和平的结束就是了。
  很多东西,曾经有的,就算再舍不得,到最后不属于我了,那么我也就不留恋吧。这段时间我作的就是这样一件事,让我自己放下……
  心情忽然变得很平静,出去到菜市场买菜,回家后在冰柜放好。
  最终的在我设想中,我跟她在我曾经的家里吃一顿饭,谈一下问题跟未来的事儿,大家分手吧。
  这两个多月该想的,不该想的,我都想得太多了。
  书房里还是保持着我习惯的样子,很干净没有变化……
  我于是坐在那个最后的属于我的地方等。
  到下午大约六点半的时候,我听到有两个人的脚步声在门外,听到大厅的门打开的声音,我的心开始乱跳。
  我安静的坐着,心却开始向点着了的汽油,上下的波动……
  我听到门口有东西摔在地上的声音,接着是很急促的脚步声,在每个房间里跑,我坐在那里没有动,一直到她把书房的门猛的推开。
  我回头看着她忽然说不出来话,她的双手捂着嘴,冲上来抱着我,“老公……”
  我的心里有些东西向玻璃一样裂开然后,碎了一地,我把她抱在怀里,忽然有无法抵制的留恋。泪水不住的流。
  她好像瘦了很多,我一时真的说不出来什么,
  “你到那儿去了?”
  “老公,我到处找你。”
  “妈妈也说你没回家,我到处找,都找不到你,你们公司的人说你请假了……我到处找你,我在外面走,到处看到你跟你像的人,我就去问,后来艾沫沫跑来找我。后面妈妈跟我打电话说你总要回来的,叫我在家等你。我刚回来了一个月,我最后想你要是还想我,你还要我,也许会回来,我就一直在这儿等你….........."
  
  我安慰她说我不走。她一直抱着我不肯松手。我抱着她出来。
  
  ......
  
  安慰了她很久。
  最后才哄她去看我买的菜,我买的不知道合不合她的意。她要我坐到客厅沙发上,免得看不到我,我消失了。
  跟她一起回来的那个人,一直没进来。我其实有很多事情想跟她谈,
  很多问题……
  
  “诶,我把她忘在外面了……”林茜这时忽然跑回来,把手机给我看,
  “谁?”
  她给我看手机上,是艾沫沫的短信,“他回来了。那我先走了。”
  林茜,“我们一起回来的。”她转身去门口。
  我,“你这段时间是跟艾沫沫在一起吗?”
  “是呀。”那个人显然不在门外了。
  林茜在那里张望了一会儿,回来坐到我旁边的沙发扶手上。她修长的手指在手机上来回的点按,似乎在跟艾沫沫聊天。
  估计是在劝她回来一起吃晚饭。
  我把我的手机也取出来看,已经很久没用了,这时已经有大量的信息涌进来了。
  大部分是广告。我翻了一下,其中有一条倒很惊人,是大约一个半月前一个老同学发给我的。
  这是我当时托警察系统里的同学帮我查杨桃子的行踪。那时候是打算去找杨桃子的麻烦。他一直没回信,我都已经把这件事忘了。
  收到的信息:
  
  “你让我查的那个人死了。”
  “打你的手机一直没打通,你换号了吗?”
  
  我立即回电话过去。
  接通后,寒暄了几句,我走到客厅通往卧室的走廊上。
  “那个人死了,喝醉酒之后,掉在他院子里的水缸里淹死的。”
  “喝醉了在水缸里淹死了?”在走廊的阴影中听起来像个莫名熟悉的笑话。
  “是的,已经被定性为意外身亡了。你跟这个人关系密切吗?”
  “关系……?”我想了一下,望着天花板说,“我之前就跟你说了啊,它借我钱没还。”
  “这个人的案子,我觉得是有些疑点的。它死前银行账户上有五十多万人民币的现金款项,而且是死前半年分批打进去的。但因为银行打击洗钱,他没有提供合法收入证明,一直没取成功,理论上,这不像是它该有的收入。对了,他借了你多少钱?”
  我看着走廊的吊灯,说,“两百多块……”
  对方,“这不是我手上的案子,我不多管闲事。但是你要是想起什么特别的跟他有关的事,一定要告诉我。”
  “行。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转回头,林茜还在客厅沙发上发信息。
  我估计艾沫沫是不肯的。毕竟我回来了,她在这里跟当灯泡一样。想不到这段时间是她在陪林茜……
  林茜这时抬头看我说,“她不愿意。说她已经回家了……”
  我,“.…”
  “老公,要不然我们去艾沫沫家请她吧。”
  她起来靠近我说,“这段时间她一直陪我。你回来了她就走了。这样挺不近人情的。”
  我,“去她家?”
  “嗯,最少请她吃顿饭吧。”
  我看着她,其实这个时候,我在想很多问题……
  
  ......
  
  艾沫沫住的地方我知道。
  车开往她在水岸别墅的路上,“老公,你车开得好慢。”
  我,“哦,我知道了。”
  到了之后,我仍然在车上坐了一会儿。
  “老公,你在想什么?”林茜在副驾上已经解了安全带问。
  我有种被叫醒了的感觉,“没什么…”
  我按着她的肩,“我先进去。你坐在车里。我有些话想跟她聊一下。”
  林茜若有所思的点头,看我从车上下去。
  艾沫沫家的门没有锁,我按了几次门铃,没人应。就进去了,
  一楼没人。
  我在螺旋的跃式楼梯上到二楼。
  看到了她。
  她穿了一件雪白的棉质睡袍,坐在书桌前的电脑边,看上去有种病怏怏的感觉。
  “.…好不容易回来。怎么没有陪林茜呢?”她声音听起似乎情绪很低落。
  我,“你认识一个人吗?”
  “谁呢?”她问了一句。
  转身到荼几前拿杯子,问我,“喝水吗?”
  我摇了摇头。
  “你认识一个叫杨桃子的人吗?”
  她的手微微顿了一下,迟疑一下还是倒了一杯水。
  她说,“坐下吧。我不喜欢站着说话。”
  她坐在那高大的沙发下木地板的蓝色地毯上,双腿交叠的放在地上。
  沙发几乎比她坐着还高。跟在公司不同,她白色睡衣下得身体显得肩部白皙很瘦有种不着力得柔弱感。
  她侧脸望着落地窗外阳台温棚里得花开的很盛。已经是秋天了,但是这个专用得温棚里花完全跟季节没有了关联。像一个不真实得梦。
  “你要站着问吗?”她声音有些病气得说。
  我坐在她旁边得沙发上跟她一起看着她阳台上的野菊花。阳光从玻璃外面射进来,很亮得,把她的影子拉长在地上,有些刺眼。
  “你猜到了吗?”
  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回音的感觉……
  “我跟林茜是好朋友……”
  她顿了一会儿说,
  “.…但那些事是我安排的。”她语气平淡的向在说别人的事儿。
  "……我很早就想这样作了。”她喘了一口气,语气平淡,没有什么后悔的感觉,如在自言自语。
  “我总是不由自主的作这种计划,我无数次的作过这种计划,无数次的撕掉了。我想过一切的方法把你跟她分开。”
  “她跟杨桃子那些照片,是你给王授军的...如果你只是想要分开我们,你把照片给我或者发网上就行了,或者拍个视频...为什么你要弄这么多事?”我紧咬牙关,尝试不让自己的愤怒控制了情绪。
  “她那么好,那么漂亮,那么优秀...人总会有侥幸心理,总会自我欺骗的,图片可以说是P图的,视频也可能是AI换脸,你也可能会原谅她...只有真正让你现场捉奸成功,你才会真的相信,才会真的死心...”艾沫沫依旧是平静的语调。
  “捉奸...那天晚上,私家菜那里...车里面的不是林茜对吧?一直都是你在搞鬼...但林茜辞职在家那么久,你根本没机会动手脚,而且我查过了,我家里的指纹锁那天根本没有解锁开门的记录,林茜根本没出门!但我的车子是你帮我送去4s店修的,是你去取的车,然后找了一个女人跟杨桃子在车里来骗我的对吗?!”
  相对于我的激动情绪,她却表现得很平静,“你都猜到了,都对,那你还想问些什么?”
  我,“那你为什么要陪着林茜?”
  她看着外面的花,然后慢慢的说,
  ——“你不在了……我跟她就还是好朋友。”
  
  艾沫沫看着外面的花,然后慢慢的说,“我知道她的情况。所以也只是想作点补偿……,你跟她分开了,也还是不会喜欢我的!”
  我强忍着怒火,“我一直跟你只是点头之交,你忽然的就说你爱我爱得要死,你到底在说什么?”我的声音陌生的有种咬牙切齿的感觉……这些事都是她搞出来的!
  她无力的向后靠在沙发上看着桌上的果盘幽幽的说,“我爱你,我怎么说,怎么让你知道,从在学校里起你从来都不注意我。”
  她忽然有些激动了坐直起来,“我要怎么办。这些年我像疯了一样,我明明那么爱你,却什么都得不到。我只会赚钱,你不喜欢我,而她再怎么样你都会喜欢她!”语速变快了。
  那桌上果盘里有把刀刃很长的水果刀。
  她在看那把刀。
  我心想你想干什么?先伸手将那把刀拿在手里。
  她向旁旁靠了靠,声音细弱的说,“就向现在一样……”
  她突然向前探身,伸手握住我手里的刀。
  我往后拉,她用力握紧,有血顺着她的手流过她的手腕。她像感觉不到一样死死的握着不让我抽走,盯着我幽幽的说,“我离你那么近,却永远没有结果。就算她再不好,你还是会爱她。你再怎么样也还是不会爱我的……”
  她脸色发白的说,“我认识你的时候,根本就没有她。我是因为你才认识她的。”她手有种发抖,“这些年,我看着你跟她认识,看着你们结婚。她向你介绍我,你跟陌生人见面一样,跟我说‘你好。’我就跟隐形了一样,你从来都看不见我……”
  我听到有脚步声上来,那个声音一听就是林茜。
  艾沫沫显然也听出来了。她松开了握着刀刃的手,把受伤的手掌,握起来,放在地上。这样从外表看不到她的伤。
  我把那柄刀收起来。
  回头看着门的方向。
  林茜出来的时候,我的视线已经在等她。
  “上来干什么?”
  她,“怎么这么久啊?”
  “你先下去。”
  林茜却探头劝艾沫沫说,“好了,沫沫一起吃饭嘛。”
  艾沫沫一直低头看着地上,林茜进来她根本没有抬过头。
  林茜挤到艾沫沫的旁边跟她挤在一块坐在地上,“你家的花真漂亮。”
  “哎呀,你的手怎么弄成这样了,”
  “我自己不小心的……没事的。”她有点喘息,显然在平息心情。
  “我给你包扎一下。”她搂着艾沫沫的腰像抱着一样,把她扶起来,“要不然我们在你家里吃饭算了,我跟你一起作饭吧,反正我也挺喜欢作饭的。”
  
  
  第155章 欲爱
  
  我们两个人都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而林茜仿佛是看不出来一样,煮菜做饭,从厨房和餐桌之间端进端出,像一只辛勤的花蝴蝶。
  饭桌上林茜不断给我和艾沫沫夹菜,劝吃,衬得她好像一个溺爱的母亲,而我们两个更像闹别扭不听话的孩子。
  “沫沫,怎么不吃了?饭菜不合口吗?”林茜说,
  艾沫沫吃得很慢,一口嚼很久,拿着饭碗对着桌上的菜出神发呆。
  “林茜,我喜欢你老公。”
  她怎么敢....?!
  我一下好像踩到了电闸一样挺直了身板,盯着艾沫沫,然后又快速看了下林茜。
  林茜没什么反应,就好像听到了对方说她喜欢吃大米饭一样平常。
  一阵古怪的沉默,也没有人动筷子吃饭或夹菜,像失去了操作的木偶戏。
  艾沫沫再次打破沉默,声音更大了些,语速更加急促:“你没听到我说什么吗?我喜欢你老公!你知道吗?!”
  林茜顿了一下,微笑着说:“我知道啊,我也很喜欢我老公呢。”
  艾沫沫像某种勇敢突然被泄气了一样,音调也降了下来一些:“...你不懂,你不懂,我喜欢很久很久了...”
  林茜脸上的笑意淡了,轻轻握住她的手腕,轻声说到:“我知道,我全都知道...”
  艾沫沫抬起头,她的眼泪夺眶而出,“我,我...”
  林茜凑过身子,把她抱住,擦拭她的眼泪,“怎么突然哭了,沫沫...我还要感谢你,如果不是你,你一直陪着我,照顾我,开导我,还有...安慰我,老公离开的这两个月,我可能早就坚持不住,根本没有信念活下去了...不管以前发生什么,我们都让它过去了好吗?”
  艾沫沫抱着林茜号啕大哭。
  
  ....
  这顿饭吃得并不那么融洽。
  大家都是随便吃吃应付了些,艾沫沫情绪稳定之后,大家像忘了这件事一样,避而不谈。她在厨房里翻箱倒柜找东西要招待我们,结果只是冲调了两杯热奶茶端出来。
  而屋外的暴雨,从开始做饭就一直下,下到现在也没停过。从窗户望出去,全是密密麻麻的雨水,遮盖得看不清任何东西,就像一层厚重的马赛克。
  林茜建议我们留下来过一夜等雨停,艾沫沫没有反对,事实上她一直都很安静,没有出声,反而林茜更像是这里的主人,这是一种奇怪的感觉,我总觉得自从我回来之后,她跟艾沫沫有一种特别亲密熟络的味道,跟以前的上下属或者朋友关系完全不同,像...姐妹?又好像更进一步...
  林茜拿出了被子整理好,放在了客房让我先进去休息,然后说她要先去看下沫沫,她情绪不稳,怕她做出什么傻事。
  我没说什么,事实上,我总有点困惑,到底现在是什么情况...
  
  林茜去了很久,我一直没有睡着,可能是认床,也可能是我心绪不宁,亦或者...有些其他什么东西...
  我开始觉得浑身开始燥热,甚至脸都开始有些发烫...
  是感冒了?
  也不是,下体充血坚硬得好似又回到了十几岁初次接触那些18禁的岁月,难道是离开两个月,我禁欲太久了?
  想不太通...有点难受...越来越难受...用手好像也没法解决...从没试过这种情况...
  这时候,门打开了。
  艾沫沫走了进来。
  透着门外的光,我看到她穿着一件灯芯绒的粉色睡袍,我本是想开口问她进来做什么,但瞄到她睡袍外露出来的锁骨,白皙的胳膊,两条若隐若现的大腿,那上面光滑,白里透红的肌肤,我突然一时语塞,看着出神了,有些不对劲,不合适的想法在脑海里滚动,越克制越止不住去想。
  艾沫沫表情冷漠,眼神盯着我,但脸却带着羞涩的潮红,好像她既害羞要做什么,但又一直鼓着勇气要做某件事。
  她这副表情跟她平时那副冷美人,女强人的形象反差太大,在此刻的我眼前,竟然有一种心动的触动。
  我咽了一下口水。
  紧接着,艾沫沫解开了睡袍的腰带,然后双手抓着衣摆往外一掀,睡袍顺着她光滑似绸缎一般的肌肤滑落下去,然后她踢踏开了摊在脚面上的睡袍。
  她雪白的肉体赤裸的站在我面前,她里面居然什么都没穿……
  那一刹那,我脑子好像短路了,血液骤然涌上了头,什么都无法思考。
  “...我知道你恨我,我也不介意你恨我,如果这样能够让你记得我,记住我...但林茜是无辜的,我知道你不能理解,所以你现在起效果的,跟用在林茜身上是一样的东西...就当我做了一场损人不利已的错事,要了我这身子,就当我弥补你,以后你一定要对小茜好...”
  只听到她说着一些话,浑浑噩噩的,我没听太清楚,也不太理解什么意思,就像一个被火烧伤的人,某种生理反应一直反复冲刺和占据整个大脑,让我无法静下心来认真听和理解思考东西。
  我记不清是她靠过来握着我的手按上去,还是我情不自禁把双手覆盖上去,直到听到艾沫沫“嗯呀”一声吃痛的娇哼,我才发觉到自己双手揉捏那对白色的兔子的滑腻和丰盈手感。那洁白的双乳跟林茜的细软完全不同,有一种运动健美的结实感。
  当蹂躏这两个乳房已经不够满足我内心涌动的欲望,我开始凑近面前圆滚的乳房开始吮吸起来,她哼叫着,明明已经做着很过火的行为,我却依旧还未满足,还未满足,像一个饿极的人,就只吃到一片面包皮一般,狂乱中我扯着她的头发将她转过身,按低她的上身让她双手撑着床,握着怒挺的阴茎往她股间寻觅,她似乎突然害怕起来,像临阵怯场,腿脚和肩膀开始有些想要挣扎。
  那个瞬间,我心中猛然怒气不可抑制,你以为是谁?!
  我起身死死抱住她的腰不让她逃走。柔软的腰肢随之时起时伏,没几下便被我找到层叠间的凹陷处,一耸身顶进半支。她双腿发软,身子便要往下溜,却被我拽着腰际拉住,下一耸便没了根,撞得她大声喔了一声,一手猛地撑上了床头。
  当进入的时候,我脑海中突然闪过了一丝清明,这不仅仅是跟自己老婆之外的女性出轨和性爱,这也是我这一生中第二个女人。感受到这一点理智的同时,我竟然没有什么后悔或者不安,反而有一种莫名的刺激感或成就感。
  没有那种背着林茜跟其他女人做爱的内疚,反而一想到林茜就在隔壁,那快感和精神刺激却驱动我开足马力冲撞着她,湿透的躯体交击发出比平时更激烈的啪啪声。她呻吟着,承受着,艾沫沫不是处女,我能感受到,但非常意外,她的阴道内壁非常地紧窄,进去的时候像是强行用龟头撑开两道肉墙。同时也能听到艾沫沫强忍着疼痛一般咬着牙,从牙缝里发出“嘶嘶嘶”的吸冷气,尽管是后进,看不到她的面容,但我仿佛能感觉到她整张脸都在疼痛地扭曲。
  明明不是处女,却表现得如此生涩,难道是空窗太久了吗?我有点想不明白...
  但我身体的动作并没有因为思考而停下来,我不像对林茜那样怜香惜玉,我内心充满了报复的心态,“啊…”我又是一声大叫,然后狠命的又是一用力“扑哧”一下,才把整个已经都到她的身体里。
  当整个阴茎都进去的时候,我开始感觉到那种紧窄所给我带来的快了。毕竟,龟头后半截的阴茎并不象前端那么的敏感,被艾沫沫阴道口的扩张肌夹着,还有一种刺激的舒畅感觉。这让我尝到了除了林茜之外,另一种阴道的特殊快感。虽然前端的龟头感觉有些空荡荡的失落,但仅凭着后面被死死夹住的鸡巴,就已经开始让我有些飘飘仙仙了。
  艾沫沫的阴道跟林茜很不一样,林茜是那种很紧很滑,抽动的时候里面的肉芽会反复刺激进去的性器,而艾沫沫则比林茜更加紧凑,甚至像处女一样,让我直接联想起了跟林茜的初夜,她肯定经常有锻炼维持身材,不知道是不是有练习一些类似瑜伽之类的东西,她虽然生涩,但她阴道的肌肉非常有力。
  正常来说这种刺激,我是坚持不了那么久的,但今天不一样,我好像有着无穷的精力,把艾沫沫摆正面过来,我有一种不正常的想法,我想要看着这个女人,这个不属于我的女人,这个我不应该跟她发生关系的女强人,看着她的脸干着她,享受跟她老公一样的待遇,征服她!
  望着身下这个身份地位跟我相差极大的女人,心里又是激荡不宁,又是兴奋异常。我从来没想过会跟艾沫沫有瓜葛,更别说是跟这样一个漂亮的女强人在这种境地下做爱,可现在,做梦都没幻想过的事情,竟然实现了。这叫我无论从心里还是体上,都不住开始洋溢着如巨浪般连续的快感。
  盯着她媚眼如丝,通红的脸,一边缓慢冲刺,一边想着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想着她在大演讲台上对着一众人那种冷厉的冰美人模样,还有...她穿着大学校服对着我腼腆得笑...
  咦?!
  好像大脑深处,记忆在某些东西影响下,我记起来了什么...
  我好像是认得她的...
  在大学文学系迎新生上,我帮着一个大一新生搬过行李,她那时候低着头,脸色也是这么通红...
  在校运动会,接力赛我没获得名次,但有一个女生在我冲过终点后冲过来递给我一瓶饮料就跑开,她的眼神好像也是这样...
  毕业典礼上,我戴着博士帽,穿着黑袍,有个女生特地跑过来给我献花...
  那时候我家境不好,我也从没想过谈恋爱,也从没联想过会有人喜欢我,同龄人挥金如土的恋爱消费对比,自卑让我从没往那方面去想...
  脑海中突然跳出的回忆,里面那个扎双马尾的青涩少女和眼前这个赤裸美女,面容慢慢融合在了一起...
  我好像是认得她的..
  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絮好像在我和她之间慢慢纠缠,打结...
  我感到下身一片火热,仿佛全身的血都一齐从龟头前端开始回到整根阳具,我禁不住低下头,对准艾沫沫的小嘴,把已经有些干裂的嘴又一次盖了上去。不过好象艾沫沫已经要比我更加动情了。还没等我做下一个动作呢,她的舌头就已经熟练地滑了进来,和我的舌头开始剧烈的搅拌在一起。
  艾沫沫的身体似乎非常敏感,随着我的冲刺,她吐出了我的舌头,开始大口大口吸着气,昂着头好像一只骄傲哼唱的天鹅,不住发着“哦哦哦”的声音,很快就能感觉有大量的液体从我们交合处喷出,撒在床单上,撒在我大腿上,能感受到那些液体带着体温的热度。
  第一次高潮过后,她的腿仍在抖,我插在她体内的身体还能感觉到她阴道里一阵又一阵的抽搐,就在我再次开始恢复抽插的时候,有一道光照进了房间,门被缓缓地打开,只穿贴身内衣的林茜掩着下体,慢慢地走到我俩的床前。
  “老公…”林茜的身体很美,皮肤很白,有一种像维纳斯女神雕像那种纯粹不带肉欲的美,像一朵娇羞的花儿。我们在她的进来后停下了动作,只是轻轻得喘息。
  我盯着林茜,略带一丝紧张,但我似乎没有太多的恐惧,连我都有些奇怪,好像被打了镇定剂一样,我应该要这样的,但身体却没有这种反应...而艾沫沫望着林茜的表情,除了被人撞见的害羞,紧张之外,却还有我品不出的复杂。
  林茜没有过多的言语,她开始除下了内裤,她的修长美腿晃动,在昏暗的灯光下,她大腿内侧有闪烁的水痕在发光,魅惑至极。林茜将摸胸从头顶脱下了,抹胸掠过胸脯时,她两个雪白浑圆的大奶子跳跃不止,极具诱惑。
  没有过多的言语,林茜膝盖压上了床,接着一翻身,趴在艾沫沫身上,摆成了后进的姿势,四条交缠的雪腿间臀股白得耀眼,一双玉户含苞欲放,各具风姿。我将林茜的阴唇剥开了痴痴品鉴,手指不忘徐徐扫过敏感处,引得她口中娇吟,双手无力,脸颊便贴在了艾沫沫胸口。许久没有和林茜欢好,我一扶一挺,充满新鲜感地撑开她紧迫的肉腔,不由快美地抬头哦了一声。
  艾沫沫抱着抚弄着林茜鬓角的头发,林茜迷离的双眼对上了她,两个人眼神中透露着复杂,紧接着,她们接吻了。
  我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看到两个女性接吻,看着自己老婆跟其他女人接吻,我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好像激动,好像亢奋,而且她们吻得非常投入,我可以感受到林茜非常的动情,她的阴道不停地在收紧,在我们之前的性生活中,只有极少数疯狂的时候才会如此,我开始觉得有点精关要失守的感觉。
  再抽送了几下,退出来无师自通地将林茜身位前推,拔出来接触到空气的阴茎似乎有一种快速冷却的感觉,没那么敏感了,把艾沫沫的两腿抬高,凑准位置施力顶了进去,阴茎上附着林茜体内带出来的水,然后又插进去了艾沫沫的身体里,这些液体混在一块,起了白沫,有一种极度肮脏堕落的感觉,我没感觉到脏,反而有种...奇怪的快感。
  艾沫沫的身体比刚才更加湿润,我不知道是因为这种淫秽的气氛,还是林茜跟她的身体摩擦和激吻让她更加投入了,可能是我的错觉,但我总觉得,艾沫沫和林茜...好像更加默契,更加合拍,有一种排练过的感觉,有几个瞬间,我甚至觉得,比起我在跟她们两个做爱,更像是她们两个在性爱,而我只是一个辅助工具...
  抽插一会儿后,我又拔出来再进入林茜身体,林茜闷哼一声,依旧跟艾沫沫坚持着接吻,像某种坚持,不舍得断开。我突然莫名其妙生气了起来,有一种暴虐的欲望涌上心头,我一把伸手抓住了林茜的马尾,将她拉扯起来,她和艾沫沫的嘴唇“啵~!”的一下分开,带出了一条长长的水丝。
  “哦,哦哦……”林茜被这样抓着头发冲击着,我拉着她的马尾很用力,她的呻吟声听不出是快感还是疼痛居多,黑色的长头被扯着脸高高仰举着,在这撞击中,乳房有力的上下摆动。
  伴随着林茜带着点哭腔的浪叫声,我疯狂拍打着林茜的屁股,这是以前不被允许的,但我现在就这么做了,直到我拍打到她臀上带着一片猩红色才停止,我伸手去摸林茜的奶子,却摸到了一双柔滑的手,稍微侧身一看,艾沫沫似乎被这荒淫的场景所感染,伸着两只手不住的抚摸着林茜的双乳。
  松开林茜的马尾,她无力地摊下去,躺在艾沫沫身上,额角的汗液把头发都打湿了,汗水大滴大滴地打湿了她那洁白光滑的后背。我拔出来,再次进入艾沫沫。
  冲刺。
  两个女人赤裸的身体拥抱在一起,伴随我不停地冲击,两个人身体
  随着晃动不断地摩擦,甚至有种感觉她们身体发热得好像起了白雾,不同的频率有着一种更加难以抑制的淫秽刺激,想到我用最直接的肉体接触,轮流享受着她俩最原始的所有,我满脑都是征服感。三个人翻来覆去也不知搞了多久,当艾沫沫第一个求饶后又跟林茜换了两三个姿势,浑身像洗了桑拿的我终于到了强弩之末。
  “我要射了!”我满头是汗,压榨出体内最后的力量奋力冲击着她。
  “好,好,好...”满面潮红的林茜的发丝被沾湿了一络络贴在额头,见我高潮将至,抱紧了我竟奋力抬头舔食我下巴流至脖颈的滴滴汗水。
  “让我射你脸上!”我本能地知道现在她不会拒绝我的任何要求,喘息着猛地拔出来一把将艾沫沫也拉过身子,“你也接着!”
  林茜她眼神很震惊,但没有拒绝,像不懂得怎么回绝人一样,艾沫沫明显经验非常浅,她不断喘着粗气,意乱情迷之余带着一点不知所措。两个美丽的脸庞贴得很近,睫毛带着怯意不停颤抖,喘息着的红唇却又充满期待和渴望。四支藕臂交叠,两对玉峰在眼前晃动,我半跪在床,望着这无比刺激的美景飞快地给自己压上最后几根稻草,“噢…啊!…。只见大量白精从我的龟沟中射出来,这是我从来没有过的量。精液呈白色的柱状射出,最初两三股便涂得林茜睁不开眼,在蚀魂刻骨般的快感中稍变方向,接着在两个女人的浪叫呻吟间将艾沫沫美丽的脸庞糟蹋得一片狼藉… 我从没有体会过这样的快感,前所未有的快感潮水一般包围了我,迎上了我的神经末梢。全身每一个毛孔好像都在张开呼吸着,那股畅快...我双眼一黑,被一片情欲的潮水所淹没。如果一直都是这种程度的...我似乎理解了林茜...
  无力地扶着床板,近乎虚脱的我闭着眼大口喘气,稍微休息了一会儿,恢复一点体力,我却看到她们两个跪坐着,互相拥抱着,舌吻着,在她们紧贴在一块的嘴巴间,能看到不断搅动的舌头,以及那些我射出来的白色粥状物,在她们的唇舌间不断地交换。
  我的欲火一下又上来了。

  
  第156章 结局
  
  一个月后。
  湖边别墅。
  “...上次真的是非常抱歉,蒋医生,是我太过分了。我在这里郑重跟您再道歉一次,对不起。”我站起来鞠了一个躬。
  “呵呵呵,没关系没关系,能看到您再过来,我真的很高兴,看来您已经解开心结了,整个人气质和神采都不一样了呢...这位是您的夫人吧?”
  “是的,我叫林茜,您是蒋姨吧,第一次见到您,非常感谢您以前对我老公的开导...”
  “都是应该的,那我们就开始我们第一次的夫妻感情咨询吧...”
  
  ...
  “...那您对您现在的夫妻感情,有什么新的认识吗?”
  “...我觉得,或许我们之间的男女之爱一开始就不存在过,但那些美好的记忆是真实的,那些在一起的快乐都是真正体会到,这就足够了...”
  “原来如此...那林小姐你呢?”
  “...我以前总是忧心忡忡,整天担心我哪里做的不好,但现在我终于做回了我自己,而且,哪怕知道了我那些...肮脏不堪的过去,我老公依旧愿意原谅,愿意接受最真实的我,我相信,他就是这个世界上最爱我最理解我的人了,甚至...比我父母还要更深。我不会找到比他更合适的对象了。”
  “那看来,我的心理咨询已经可以结束了...”
  ...
  临走的时候,蒋姨喊住了我,说想跟我说一些事,我就让林茜先回车上等我,蒋姨一脸复杂地看着我,停了一会后,说:“沫沫跟你们是那种关系吧?”
  “哈?我不懂您的意思?”我心里一慌,试图保持镇定接着装傻。
  “少蒙我了,我看得出来她这一个月来,神采飞扬,精神焕发,就像彻底解开了心结,你们这种...三个人的关系我不怎么看好,但,说到底人生还是要自己走,按道理来说,心理咨询师不应该过分强硬干预你们,你们当事人觉得幸福开心就行...”
  “这,您也看得出来啊...”我摸着脑袋,有种被人拆穿谎言的尴尬。
  蒋姨笑了一下,“我诈你的,我是偷看到小沫手机里拍的三人婚纱照才知道你们保持着那种关系。”
  “额...”
  她的语气又变得严肃认真起来“无论如何,小沫是我看着长大的,不管以后你们怎样,我希望你不要伤害到她,可以吗?”
  “...我知道了。”
  
  ...
  
  回到小区,刚到一楼门口,林茜接到一个电话,是邮政喊她过去现场签收一个信用卡快件,她去拿件,我也没什么事,决定在一楼等一会儿她。
  百无聊赖打开短视频APP,上面刷的最近的新闻,“因为312特级地震,XX市监狱墙壁崩塌,造成大批在囚犯人逃脱,已获知,所有在逃214名罪犯已经全数落网,其中有2名逃犯在潜逃过程中因拒捕和危害到群众生命,已被击毙...”,视频闪过两张眼睛被打了马赛克的犯人照片,应该就是被击毙的那2个人。
  突然觉得其中一个长着东亚面孔,晒得很黑的犯人照片有些眼熟...
  还没等我再次细看,我听到了林茜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转头看去,林茜和一个小孩子在那边,好像是撞见了,那个小孩子,好像是之前林茜骨折康复期的时候,在小区楼下说长大后要娶她的那个小男孩。
  “...姐姐姐姐!好久都没看到你了,你都跑到哪里去了?”
  “...姐姐这段时间都很忙呢。”
  “姐姐是腿伤还没好吗?要快快好哦,以后才能嫁给小杰哦。”
  “...小杰,姐姐不能嫁给你呢。”
  “姐姐?”
  “小杰,姐姐已经结婚了,而且比你大20多岁了,姐姐是不能嫁给你的。你要明白。”
  “可是,可是...”
  小男孩还在那边不依不饶,还想上去抱林茜,林茜往后退了一步,避开了他,小男孩哭哭啼啼地,说了一句“我再也不跟你玩了”然后跑开了。
  中午的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透过树叶的间隙,好像扫荡了所有的阴霾。
  我往下刷动视频,是一个近期同市最火的热门视频,里面是一个
  时装秀,一个女模特在T台上走秀,短短几分钟,就成为本市内短时间最热视频,看着这个熟悉的女模特走着猫步,她的腰特别细,衬得她的屁股显得很圆润很大,尤其是在她还穿着紧身牛仔裤的情况下。
  正看得出神,林茜从后面拍了下我的肩膀,“好啊,老婆不在你就在盯着美女了,不乖哦。”
  然后搂着我的肩膀,带着笑意说:“怎么,你老婆做模特好看吗?”
  “好看,不过你不是嫌自己屁股大,不喜欢别人盯着看吗?”
  “哎呦,我老公吃醋了吗?很难得哦。”林茜的话带着俏皮,“现在也只是尝试一下做模特,我想去尝试以前那些我从没体验过的工作和事情,以后也未必做这一行,我跟你说还有星探给我递名片想要签约我哦...”
  “只要你喜欢,不用有心理压力,老公都全力支持你。”
  “嘻嘻,那就好,你说的哦,星期天陪我回一趟娘家,怎么跟我妈妈解释我为什么改行做这个就交给你了哦。”
  “啊?!你这...”
  “嘻嘻...”
  两个人打打闹闹的,突然林茜胳膊肘撞了我一下,眼神给我一个示意,我朝她示意的方向看过去,小区门口停了一台黑色奥迪。
  我走过去,奥迪下来了一个戴着墨镜的大美女。
  “hi”“沫沫。”
  “你们这边什么时候处理好,一起跟我去上海呀?”
  “房子现在挂中介,那些家当什么的,也需要搬...不过你要把公司重要的财权都交给我,不怕我有一天跑了吗?”
  “你不会的。”她取下墨镜,笑眯眯的说。
  我晒然一笑,然后又有些忧心地说道:“沫沫,你知道,我可能...没法真的对你负责...”
  我还没说完,她就打断了我的话,“你觉得,我这么有钱,我需要你负什么责?养家?照顾我?还是给我养老?”
  我哑口无言,她伸出双手温柔地帮我整理了一下衣领,说:“你就是太想把所有问题和责任都自己扛,你这样太累了,你好像没有这样一个概念,你的存在本身就是值得被爱被尊重的,而不是需要用不断付出事事完美才能被爱。我想要的东西,不是那一张结婚证书能给我的。有你在我身边,我就心满意足了。”
  这一刻,我突然感受到了久违的幸福。
  “对了,还真的有一件事需要你负责呢。”艾沫沫突然说出这么一句。
  “哦?你说。”
  “这个周日你要陪我。”
  “周日啊,这个周日不行,我要陪林茜去她娘家一趟。”
  “这我可不管,你要自己去跟她解释。”艾沫沫暧昧地贴到我耳边轻轻地呢喃,“因为这个周日,你可是要陪我去一趟医院产检哦。”
  “啊?!”我看着艾沫沫张大了嘴,下意识转头看向林茜。
  林茜远远看着我们,一脸温柔又恬静地笑。
  
  -------全书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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