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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儿子死对头睡过之后】(313-320 完)作者:梨花女御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05-08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第313章 阿泽老公   她茫然沉浸在愉悦中,嘴唇抿了抿,不知道该说什么。  心里清楚这是背叛,可身体极其享受。怪只怪周宇泽来的时机太巧……  更巧的是周宇泽正伏在她胸口吸乳。  想起之前小隐在餐厅的
  第313章 阿泽老公

  她茫然沉浸在愉悦中,嘴唇抿了抿,不知道该说什么。
  心里清楚这是背叛,可身体极其享受。怪只怪周宇泽来的时机太巧……
  更巧的是周宇泽正伏在她胸口吸乳。
  想起之前小隐在餐厅的威胁,顿觉暗无天日。
  脑子里浮现出三个少年排队躺在腿上喝奶的情形……两个她已经受不了了,真的不能再多了!
  “你滚啊!”她崩溃驱逐。
  “他们俩唔顶用,我帮你几好啊?”他边亲边哄:“你刚问我想怎样,我要的不多……”
  “周宇泽,我们也算好过一场,好合好散不行吗?”她悲愤控诉:“纪兰亭至今把你当朋友,我们订婚了你还这样做,把他当什么,又把我当什么?”
  “对不起……我也知道这样不好……”见她严肃,他也收敛了轻浮:“其实……订婚而已,也不是非要结婚?”他深谙厚黑学,倒没啥道德包袱,但沈琼瑛曾牵扯进沈瑾瑜的公案里,听说当初上面还专门调过她的资料,背景复杂又牵扯颇多,影响不好,他家里是肯定不会同意他娶的,因此这番试探主打一个“我得不到的大家都别想”。
  她正要严词拒绝,只听外面传来踉跄脚步声,似乎是纪兰亭往卫生间去了。
  她浑身僵硬,一动不敢动,而身体里那根却支棱起来,蠢蠢欲动。
  “你!”她越是抗拒,他越是兴奋,她不敢挣扎,他却研磨不停。漫长煎熬中只听见脚步声由近及远,又由远及近。她吓得穴肉猛缩,而他更加膨胀,她怒目而视,他含笑凝望。
  ——比起她惧怕紧张,他倒是无所谓被发现。
  床头灯下无所遁形,如果说先前睡梦里是迷奸,那现在的情形就不太好说了。
  感官都在窘迫中放大,她恨不得当场昏厥!
  纪兰亭拧了下门没开,醉醺醺喊着:“瑛瑛啊……瑛瑛?”
  周宇泽不慌不忙抽插着,一面吃味地上下其手。
  她一声都不敢吭,死死咬住了唇,眼角因过分刺激溢出泪滴。
  他恶劣地想让她发出点声音,突然啪啪啪加快了速度,皮肉声不绝于耳,她饥渴的下体更是汁液泛滥,不知羞耻地响应着。
  但凡门外的人清醒着,警觉点,都不至于发现不了。
  她罪恶感爆棚,眼泪失禁。
  “怎么今天……没、没给我留门……”纪兰亭嘀咕着,走了几步又回来,大着舌头:“不、不对,有灯……没睡啊?”他持续拍门:“瑛瑛?”
  周宇泽似乎对他赖着不走感到不满,蹙着眉抽出了阴茎。
  “让我进去……”纪兰亭脑袋咕咚一声砸在门上。
  瑛瑛才刚露出心疼的神色,就被周宇泽示威般插进去,一捅到底。
  几乎伴随着纪兰亭敲门的节奏,周宇泽由浅入深动起来。他嚣张得很,浑然没有偷香的自觉。
  外面的未婚夫敲几下,他就挑衅地插几下,这让她内疚到无以复加,下体却无耻而积极,湿得一塌糊涂,噗嗤噗嗤的水声一度和敲门声不相上下。
  她不能出声,被顶弄到极处时,忍不住高高仰头,长长的天鹅颈抻到了极致,含垢忍辱却欲仙欲死,圣洁又妖冶的矛盾神情让他痴迷上瘾,死死扣住她的臀部往胯下按,恨不得顶破她的宫颈。
  外面的人没走远,似乎无力找回卧室,困极跌在沙发上睡死过去。
  她已经有点神志不清了,周宇泽凑近她耳边,旧话重提:“你不是问我想要什么?我要三分之一的你……不,可能更少,我不会经常打扰你的。”
  她拼命摇头,没有商量的余地。
  周宇泽突然从她身体里退出,瞬间的空虚甚至让她感到一丝委屈。
  他径自下床拉开了门。
  沈琼瑛以为他想通了要走,却见他折返捞过她按在床尾。
  上半身趴伏,双脚无力垂在地板上,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后入了。
  纪兰亭鼾声正酣,目测很难醒来,但只要一睁眼,就能看到正干着未婚妻的好兄弟。
  “你疯了!放开我!放开我!”她怎么挣扎都翻不了身,越紧张就夹得越紧。
  这样的姿势,周宇泽压制她简直不要太容易,抽送越发用力,啪啪啪的声音环绕于室内。
  “你到底要怎样?我求求你了!别搞我了行不行?”她带着哭腔小声哀求。
  “叫声‘阿泽老公’听听,说,你的小逼有周宇泽一份,以后他想肏就能肏。”他咬住她的后颈,抽送不停,真像肏猫一般,让她又痛又爽,迫她雌伏顺奸。
  她强忍着不出声,可被肏到腰酸腿软,声音逐渐失控。
  而周宇泽已经进入了冲刺阶段,身体里快感持续攀升,她叫得好大声,双手都捂不住,比臀肉拍击声还要夸张。
  纪兰亭鼾声停止,似乎说了句什么,不知梦呓还是醉话,她咬牙闭眼,含糊喊了声“阿泽老公”,快速应承:“我的……我的逼有……有……周宇泽一份……他想肏就能肏……”
  “Bingo!我录下来了。”周宇泽扬了扬手机,终于肯去关门,她彻底脱力滑跪在地。
  一墙之隔的卧室床上,周宇泽用手机循环播放,极度亢奋肏弄起来。她生无可恋,放弃了挣扎,伴随着录音循环的洗脑,竟然真的产生了自己无限隶属于周宇泽的感觉。
  自己说着那样下流的话,再反省廉耻贞操也太装了吧?何况就像他说的,同时跟了两个男人的她有什么贞操可言呢……身体迎合着抽送,喉咙鼓励般娇喘,一切都违反意志,沉湎于眼前无法抗拒的欢愉。
  她里面那么湿,根本不需要顾忌力道和角度,只要疯狂戳刺就可以,越奸越湿润。
  还不知不觉用腿攀住他的腰部,手臂勾住他的后背……
  两只奶晃来晃去,乳汁也随之动情溢出,他冷不丁一揉搓,就被溅湿胸膛。
  他以逸待劳让乳尖对着自己嘴,奶水全射到喉咙里。下身更是不要命地挺胯,让她随着自己的韵律起伏摇摆。
  她被他强迫着攀上高峰,耻部早已被拍击到通红一片,她一直在婉转呻吟,他也忍不住发出了性感变调的低吼。
  不是没有尝试过反抗,可她细弱的挣扎根本拗不过发情中的孤狼,被他一顿狂肏就再次陷入了情欲狂潮,几经压制,耗空力气的她终于自弃放浪,予取予求。
  “别哭了,我都要走了。”他轻轻给她擦泪。
  “我考上亓东大学了,下周就出发。”到底还是有些骄傲。
  “那么远的北方,我也没沈隐那个便利每周回来。”他遗憾地盯着她。
  “那就不要回来。”她泪眼朦胧,恨恨开口:“还有,把你的……拿出来。”
  “刚才不是挺爽的吗?”听她毫无留恋,他不以为意调笑着。
  她气得发抖,伸手就是一耳光,动作太软被他攥住手腕,惩罚般狠咬一口。
  伴随疼痛的撕咬,她似痛苦似快慰,下体噗叽一声,大量潮水裹挟着白浊泄了出来。
  “……瑛瑛,”周宇泽惊奇又赞叹,弹琴一样在她身上乱摸:“你现在真的好敏感!”
  打他纯属自取其辱,她翻身漠视,却被他硬是扳过来控在怀里:“好好好……我不说了不说了!”她被肏虚弱了,体力悬殊让他产生了错觉,好像他们是调情的情侣,这感觉真不坏。
  回味了一会儿,他餍足眯了眯眼:“我突然发现,睡别人老婆也挺有意思的。”底线是咩?底线就是用来打破的。
  人母人妻她全占了,他为她破的底线还少么?
  她忍了又忍,结果他又硬了,哪怕乖乖不动,也躲不过他碾压过来的精壮身躯。
  “小浪货,这下我是栽了……”他长叹一声,今天本来是来道别的,稀里糊涂又上了她的床。他算是要下流到底了。
  他一直都知道这不是什么正当爱情,过去一年多就是他克制自救的极限。可依然失败了,有些人有些事就是曾经沧海,有过这么一段经历,吃过顶级的料理,怎么可能再回归平凡水域?
  她又美味又刺激,他贪图口腹之欲,势必要舍弃一些东西……想到这,他犹有些忿忿,不再顾及分寸,发狠般蹂躏,誓要吃回本。
  娇躯被他死死禁锢,掰开流精的穴口又插了进去,耳畔只听到他不知廉耻的呢喃,“暑假、寒假、五一、十一、端午、中秋、清明……反正节假日我才回来,要的真不多。”
  不多?她只知道下面已经肿了。
  就算他真不多,难道沈隐和纪兰亭节假日就不在?这要是不躲,她难以想象将承受怎样“繁忙”的生活……
  反正他只是单方面通知,她说什么都没用,只能在颠簸中承受着他又一轮欲望,并随着韵律起伏,被奸出了汩汩淫水。
  她望着淫靡喝奶的那张脸不解:明明就是心意中斯文俊雅的正缘模样,为什么内里那么强盗流氓?哪还有一丝贵公子的风度?
  但很快就无暇分心,意乱情迷中她放纵了沉沦,依稀和那完全是初恋理想型的男孩交缠无间,交颈舌吻,俯仰相迎,直至灵肉合一。
  事毕他清理了现场,在天亮前悄悄离去。
  今天这场性爱比预期还要完美,他没想到瑛瑛的身体会这么敏感,似乎对他无法抵御,这让他获得了前所未有的美妙体验。
  要么她真的太饥渴,要么她心里有自己,是男人都宁愿相信是后者。不然怎么解释她那么矜持的人会一肏就出水?连挣扎都半推半就,最后更是被他送上了高潮……那种双向奔赴的美妙,足以让他认定她心口不一,决定将偷情贯彻到底。
  事实却完全不是这么回事。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以前自己不是这样的。自从放飞了黑曜石以后,好像原生枷锁彻底解除,她的欲望也从身体里雀跃起锚。
  或许有最近被爱抚太过而空虚的原因,但她心里清楚,那并非她耽于欲望的根源。
  根源在于:自从被迫三人行,她不再给身体设限,忠贞的爱情观就此推翻,只有逐步放开性观念,才能让她不那么惶惶不安。
  她渴望忠贞,又背道而驰,纯粹的天性不足以让她协调爱情与情欲的辩证。
  一个人是不可能同时爱上两个人的,接纳纪兰亭是不得已,这意味着性观念和爱情观的打碎重组,她其实不是很应付得来。
  也许给她些时间,她也能游刃有余,但这才刚开始,周宇泽钻了苦手期的空子。
  恼怒于周宇泽的强迫,羞耻于自己的不忠,更忐忑于未来的混乱——
  她隐隐感到后悔,自己好像选错了,她以为选了小隐小纪就是他们三人简单幸福地在一起,却似乎打开魔盒放开了可怕的东西。
  如果她只选一个,其他男人不甘心也只能放弃;而现在选了两个,说不得会滋生出染指之心。
  不管对她还是对他们,下限一旦破开,就会一低再低无法预测。
  而这,还只是开始而已……

  第314章 兔女郎

  次日醒来,纪兰亭依稀感觉断片了,揉了揉脑袋,总觉得有哪里不周全:“瑛瑛啊,昨夜……”
  瑛瑛递上小米粥和腌酸野:“我睡着了,没怎么关注外面动静。”
  他点点头,喝了两口,又摇摇头:“不对啊,我记得放水的时候你没睡,但是怎么都不给我开门……”
  瑛瑛顿了顿,面不改色:“是有过,你当时疯狂拍门,我怕你喝多了会伤到我,没敢理你。”
  这么说,纪兰亭还挺内疚的,毕竟他是有过“家暴”前科的,讪讪笑了笑:“你做得对、做得对!这种情况还是不要理我的好……”
  安安分分喝完了瑛瑛的爱心小米粥,还不忘拍照发微嘚瑟一下《家有仙妻》,紧接着微信连弹两条消息,他宿醉头疼懒得听语音,就随手点开公放,只听见周宇泽“热心帮忙”的声音:“刚醒?我看你对昨晚那女生挺上心,是不是聊得意犹未尽?哥们特意留了微信推给你……”
  纪兰亭吓得瞥了眼瑛瑛,见她正探究过来,气得语音怒吼回去:“发什么颠?我哪有对别人上心!”
  周宇泽直接甩了张照片,纪兰亭眼睛登时直了,手机差点丢出去。
  背景正是昨夜的会所,只见他凑近兔女郎说些什么,眼神颇有几分意动,看起来就不怎么纯洁。
  瑛瑛正收碗筷,盯着照片什么也没说,这反而让纪兰亭瑟瑟发抖:“我不是!我没有!”这个家多么来之不易!要是犯了原则性错误,还能有他的位置?
  无论怎样的误会,看到这样的照片心情都不能好,瑛瑛似笑非笑,“兔女郎很可爱吧?”懒得多说转身去了厨房,急得纪兰亭屁颠屁颠跟在后面:“冤枉啊瑛瑛你听我解释……”
  不是,当时怎么个情况来着?……他的确跟卖酒的兔女郎说话来着,问她衣服哪买的,想买给瑛瑛穿,代入了下瑛瑛的脸就春心荡漾,绝不是对外人发骚啊!当时音乐声太大,就离得近了点,但也没这么暧昧亲密好吗?明明肢体接触都没有,这角度绝了!拍的跟他买春似的?
  周宇泽这个野崽!一定是嫉妒他跟瑛瑛订婚,单身狗见不得情侣好!
  “这是借位!唯恐天下不乱!低级陷害!”纪兰亭忿忿不平:“他嫉妒我们有情人终成眷属!”
  先删了照片,又拨给周宇泽大骂一通,“叼你老母啊乱讲!你马上跟我老婆解释清楚!你是不是还惦记我老婆?再这样兄弟没得做!”
  “你想哪去了,我这边在无聊等记者,就想起帮帮你咯,还以为你想吃口不一样的,我哪知道瑛瑛刚好听到,”周宇泽嬉笑了一声,漫不经心应付着他:“放心,电话给她,我保证她不跟你闹。”
  纪兰亭举着手机贴在瑛瑛耳边,气急败坏地催促,周宇泽挑逗的声音慢悠悠从听筒里传来:“小浪货,想你阿泽老公没啊?”像是在什么公共场合,特意压低了声线,有种玩世不恭的勾引。
  沈琼瑛脸色爆红,又气又心虚,不顾手上有水,夺过手机挂掉扔还给纪兰亭,“这种损友,绝交不可以吗?”
  纪兰亭愣愣看着她发火,不晓得周宇泽说了啥,但看起来瑛瑛好像真是不追究了,还转移了炮火。
  意识到自己太激动了,她振振有词:“这下你知道有多危险了?身上还带着钥匙,一点戒心都没有……”白了他一眼,算是把这茬揭过了:“下次他再给你弄出个酒后乱性,兔女郎嘛……”
  “老婆我错了!以后自己人不在场我坚决不喝!”他发誓身体出轨就自宫,精神出轨就阳痿,好一通耍宝,这才算哄好了。
  “不过,阿泽这家伙虽然不怎么地道,不至于那么卑鄙下作吧?”他自言自语。
  瑛瑛也觉得周宇泽不敢。他是个聪明人,恶心下他俩无伤大雅,若是敢直接陷害纪兰亭,不仅她和纪兰亭玩完,和始作俑者同样没得谈。
  两人打开电视,正播放着明珠卫视的选秀成团夜,这档节目最近正火,画面上的林俏一下引得纪兰亭嗤笑:“这不当初的精神小妹吗?她也能参选女团?”
  沈琼瑛夺过遥控器,聚精会神盯着屏幕。
  只见林俏正做最后陈述:“感谢大家的包容,能让我走到今天。之前关于我的一些报道沸沸扬扬,不可否认我曾经过于叛逆,走错过路,这也正是独一无二的青春期不是吗?在这里我要感谢一位姐姐,”她的目光盯着镜头,就像直视着沈琼瑛:“感谢你不是家人胜似家人,是你点醒了我,让我勇敢追光逐梦。不伦是怎样的结果,惟愿与你分享。姐姐,等我——”
  她对着镜头做了个比心飞吻的动作,眼神笃定,又A又撩。
  纪兰亭讷讷:“她说谁啊,什么姐姐,不是……”越琢磨越不对味,斜眼瞥到瑛瑛脸上不自觉的宠溺笑容,忍不住哀嚎:“什么鬼!怎么女的也要惦记我老婆?”
  “不许笑!你都没对我笑这么甜过!”他硬是要跳台,瑛瑛不让,他压住她搔痒,闹着闹着就变了味儿,一头扎进她衣服里又吸又咬,弄得她直吸气……这些天,他的欲望也快压不住了,眼看着一次比一次难忍。以往只是给她口,最近频繁泰迪一样蹭,蹭了又不进去,把她腿心都快磨破了。
  若不是瑛瑛知道他有阴影,只怕以为他故意吊胃口,有几次夜深人静,她忍不住回想起当初被宁睿指疗的感觉,试探着用手……
  这样的她自然没什么定力,稍微被撩拨就情欲成灾,更何况纪兰亭的脑袋钻来钻去……她呻吟得不成调,硬是撑到现场投票结束,看到林俏以头名当选团长,这才交出遥控器。
  纪兰亭喘着粗气,遗憾地从她身上爬起来,随手调到本地台,只见场外记者正直播高考金榜专访。
  周宇泽作为市文科状元,自然是重点挖掘对象,又是常务家的公子,电视台乐得多给镜头。
  他温文尔雅侃侃而谈:“发挥还算稳定啦,成绩比预期稍低一些,遗憾没进省十……”
  纪兰亭刚被他坑过,切了一声:“这家伙又在装逼,比沈隐还能装哈哈哈……”艾玛,不知不觉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在瑛瑛死亡凝视下,他赶紧改口:“读书人的装怎么能叫装呢?我们家沈隐那不叫装,那是真材实料的!哪是文科死记硬背能比的?”
  “死记硬背”的文状元还在回答:“……专业是经管学,有计划辅修传媒,毕竟现在传媒手段对时事影响很大。”正是旁观瑛瑛和沈瑾瑜的战争使他得到启发,贺璧和纪兰亭的一些做法,让他对新媒体的舆论导向萌发兴趣,而作为未来政府公务员,他就要思考如何对民舆操控做出效率应对。
  听见记者问了句什么,他表情有些诧异,重复确认了下:“那么忙有没有时间交女朋友?”学霸贵公子笑了笑,令人如沐春风:“没关系的呀,我已经有女朋友了。”
  要知道这类学霸采访都是很枯燥的,回答也都很官方,听见周宇泽有料还肯讲,记者立马来了精神:“这算是学霸早恋吗?是强强联合吗?她考到了什么学校呢?会异地恋吗?”
  “早恋?不算吧,按照虚岁的习惯我也成年了,”周宇泽微笑,打了个太极:“只能加倍充实自己,争取将来有强大的实力,维护这份交往,我可是对感情从一而终的人。”
  纪兰亭竖耳朵听着,总算放下心来,看来周宇泽确实没再惦记瑛瑛了,他兴奋地提醒:“听见没?这家伙有女朋友了!”他恶意揣测,瞬间脑补了“真相”:“昨晚还讲没有呢,现在就有了,我看要么是他这个女朋友见不得光,要么是昨夜刚认识……没准是会所招待?就像你刚才说的酒后乱性……对酒后乱性!搞不好就是哪个兔女郎!”他越说越觉得是那么回事。
  酒后乱性是真,至于乱的是谁就不好说了。见不得光的兔女郎瑛沉默看着他傻乐,都不好意思泼冷水,把提点告诫的话憋回肚子里。
  情敌少了一个,傻狗真是太开心:“还从一而终呢哈哈,真他妈能装!”
  这下瑛瑛看不下去他的傻样,夺过遥控器,把电视里那张帅脸屏蔽。
  嗯,确实能装。看看那品学兼优的模样,再想起昨夜的疯狂掠夺,谁能想象一本正经的学霸刚还在电话里叫她“小浪货”呢?她越想越闷气,脸颊绯红,内裤莫名濡湿一片。
  三个月过去,已是十一月底。
  纪兰亭也去了学校报道,不过学校对面就是老婆的店子,他但凡空闲都要过来标记“老板郎”的身份,还总要卿卿我我肉麻极了。
  沈琼瑛觉得影响不好,毕竟书吧里也不全都是成年人和大学生,也有些附中的学生,父母下班晚,就把这里当托管。
  一个自习看书的地方,这小狼狗动不动就要亲亲小嘴捏捏小腰算怎么回事?瑛瑛都快尴尬死了,烦不胜烦。
  而且这家伙大约是对隐订婚感到怨念,跟舍友毫不避讳炫耀未婚妻,搞得他们组团围观。
  来前好奇:这富三代人挺接地气,就是那么早订婚,还找个大那么多的,多少沾点!
  围观过后:真有大那么多?比热播仙侠剧里的玛丽苏神女都美?年龄完全不是问题!
  这种突破次元壁的超级大美女,现实里一辈子可能见不到一次,过过眼瘾也是好的。因此按照脱单就请客的传统,沈琼瑛纪兰亭还被他们起哄聚餐。
  纪兰亭又不缺这点钱,恨不得在学校操场大摆流水席,弥补订婚式的遗憾。
  沈琼瑛再成熟,也经不住一帮小男生打趣叫嫂子,哪怕知道他们没什么恶意。
  纪兰亭那家伙又是个e人,社团报了一大堆,这要是叫他走到哪宣扬到哪,她可别想再清净。
  新账旧账一起算,她决定给纪兰亭一个深刻的教训。

  第315章 你想操我妈?那你看着点,好好学

  周五晚,照例又是小月亮换走、纪兰亭留宿的一天。
  哄着他说要送惊喜,美其名曰防偷看,瑛瑛把他蒙上眼睛绑在了床上。
  “惊喜吗?”瑛瑛在他喉结亲了亲,揭开了眼罩。
  只见她头戴兔子发箍,还捏成折耳造型特别娇俏,身上毛茸茸的比基尼被珍珠链条挂在肩颈和腰胯,小内内后面还自带蓬松的毛球尾。
  脖颈手腕脚腕也都有配套的毛绒圈环,看起来性感又可爱。
  比兔女郎露的多多了,人家那是连体,她这直接三点。
  配上她淡颜纯欲系的精致面容,这就是神仙也顶不住啊!
  哪怕纪兰亭心里YY过无数遍,也没想到真实会这么刺激,眼睛都不会眨了——除了画面实在冲击,也是没想到瑛瑛肯穿。
  他本来就想让瑛瑛cos,但当时被周宇泽那么一搅合,他提都不敢提了,生怕瑛瑛误会他花花肠子多,只能私下偷偷幻想,谁知道就离奇实现了呢?
  这简直是所有直男的梦好吗?!这是他才YY三个月就能梦想成真的吗?
  口干舌燥,喉结一个劲吞咽:“惊、惊喜……不过瑛瑛,这跟绑我有什么关系?”
  “不是看人家兔子流口水吗?今天让你随便看!看过瘾。”她跪在他胸口,小巧的膝盖锁着他的喉,脚趾顽皮抵着肌肉乱动,还给他抛了个慢镜头wink,吃醋的小口吻,可爱得他想把她揉死在怀里。
  “这个真没有……”他目光痴迷地在她耳朵、尾巴、大腿流连,最终停留在她丰满的胸口,陷进她沟壑拔不出来,讨好地咂了咂嘴:“我只喜欢家兔,不喜欢野兔,野兔肉柴,还没奶……”
  她拢了拢胸口,瞪了他一眼,退后骑乘到腰上,手指在乳晕画圈:“喜欢在外面发情是吧?说不听?反正尴尬的不是你?”低下头一边舔舐着红点,一边在他胸肌上揉揉捏捏,搞得他身心巨痒无比。
  “老婆我错了!我改!我改!”男人的乳头跟女性一样敏感,而他这种肌肉壮男粗放惯了,更受不了这种精细的小刺激。
  她乜了他一眼,继续讨伐:“喜欢天天秀恩爱?我有没有跟你说过要低调?!”说到这点更来气,那点围观算什么,她恼的是没法跟纪老爷子交代!
  明明她答应过给纪兰亭退路。
  “这下好了!人人都知道你跟我搅在一起,以后找到真爱后悔死你!”搞得沸沸扬扬,白费她一片苦心,万一悔婚,不仅他有压力,她也得承受闲言碎语。
  其实纪兰亭都明白,该说他是故意的——她担心他后悔?想给他留后路?明明他担心她后悔才对!而且才不想给她留后路!“瑛瑛,你就对我这么没信心?我发誓!要是我变心,不用你走,找全市最高的楼我……”
  话音未落,她吻住了他的唇。
  她不知道以后他会不会后悔,但此时她一点都不后悔。
  两个人亲得如痴如醉,荷尔蒙四处流溢。
  “瑛瑛,现在可以给我解开了吧?”这是复合以来,瑛瑛第一次主动热情的积极回应,足以让他感觉到爱意。纪兰亭福至心灵:这不时机已到、开荤水到渠成嘛?
  是的,之前之所以不碰她,除却阴影,也有别的关系。
  相爱的人才叫做爱,一厢情愿那叫强奸。他这辈子就强奸过她那么一次,连回忆都不忍。
  她爱的是沈隐,是自己死缠烂打来的,用女儿和生命强留的。他一直有种惶惶不真实感,害怕还在梦中,害怕重蹈沈瑾瑜的覆辙,害怕她只是暂时委曲求全、自己才是那个大反派……所以他禁欲,他秀恩爱,他满世界宣扬,想脱离假想中的不幸宿命。
  现在瑛瑛肯主动,那岂不是两情相悦?幸福来得太突然,他们终于可以做爱!
  可惜瑛瑛不是这么想的,她今天是真打算晾他一夜。
  “好大的萝卜!”柔软的小手顺着他胸肌腹肌一路往下走,握住了雄伟的大鸡鸡撸动:“我们来玩兔子吃萝卜好不好?”
  “这……这么刺激的吗?”他不断吞咽口水,不知想到什么,乖乖不挣扎了,等着她下一步动作。
  她得意笑了笑:“喜欢天天给我舔,嗯?舔完不负责?嗯?”
  舌头舔舐着鼓胀的棒身,又在棱口绕着圈,顺着系带铃口舔到马眼,还往里戳刺,把腺液卷走,舌尖调戏着马眼口的嫩肉,还蛇一样想往里钻。
  “嘶……”纪兰亭浑身发抖,无法形容那感觉,触电了一样疯狂抖臀:“老婆,我错了!我错了!饶了我吧!”
  瑛瑛把龟头都舔湿,又润了润嘴角,这才把龟头包进嘴里浅浅吞吐:“谁叫你天天‘吃’我?好好承受我的报复吧!听没听过兔子急了也咬人?老公啊,我‘咬’得你爽不爽?”她说完就着口水往前一吞,口腔撑到极致,把整个龟头都密密包裹。
  刚才的难受立马变成了舒服,他难耐呻吟起来,初时还有余力心疼:“老婆你量力而行……哎别把嘴角撑坏了……”很快就随着瑛瑛调皮的舌头什么都不顾了:“哦好爽!……真他妈爽!……老婆你真会‘咬’!……这就是兔兔的报恩啊不是、报复吗……还有这种好事?”他忍不住挺动腰腹,迎合着她的嘴。
  从一开始被她吞吐套弄,变成了他小幅度肏她的嘴。
  眼看他动作越来越大,绷紧快射时,她戛然而止勒住了根部。
  “怎……怎么停了?”纪兰亭听起来分外遗憾。
  “还想口爆?美得你!”瑛瑛揉了揉酸痛的腮肉,骑上他的胯,下体对着龟头磨蹭。
  纪兰亭吓了一跳,“别!别伤着你!”
  瑛瑛笑得暧昧,学着他平时克制的模样:“放心,我就蹭蹭,不进去。”
  她挪来挪去就是不对准,龟头被肉缝调戏着,彼此粘液腺液都拉了丝儿,却硬是没法吻合。
  说实在的,就性体验来说,还是跟沈隐、周宇泽和宁睿最美妙,纪兰亭这种灾难级size,再爽也避免不了痛的。至于贺璧,那不是size的原因,是她身心都排斥。
  纪兰亭都快被折磨疯了:“哎哎……给我解开吧老婆……让老公的大鸡鸡好好满足你……”
  “呸!晚了!”早干什么去了?要不是他们,她至于被周宇泽占了便宜还调笑?她都没想过自己也有被人笑话饥渴的一天!越想越生气,今天只管点火不灭火!
  她一会口交,一会腿交,忙得不亦乐乎,每次他快射就打住,才不管玩具死活。
  “瑛瑛啊……其实已经够湿了……伤不着的……不解开也行……你慢慢往下坐坐?我强奸过你,你也强奸我一次咱们扯平怎么样?”他头上爆出豆大的汗珠,简直不要太辛苦。
  “扯什么平,你那么爱忍就继续忍嘛!”她一边用濡湿的腿心磨蹭龟头,一边用嫩滑的大腿根夹着棒身。
  纪兰亭爽得冒泡,却又憋得生疼,忍不住连连哀求,俩人调情嬉闹,竟连开门声也没听到。
  沈隐猛推开门,第一反应是乌烟瘴气,纪兰亭招妓招到家里来了?揉了揉眼睛,发现竟然是他妈,脸色就相当微妙。
  纪兰亭虽有惊吓,却真实庆幸得救了,再甜蜜的酷刑也是酷刑,他今晚要是肏不了瑛瑛就只能去肏冰块了。
  瑛瑛慌忙翻身下来,“宝宝!不是你想的那样!”她赤脚奔过去,拖住沈隐:“我跟他闹着玩的……”翘臀上的毛球还一颤一颤的。
  沈隐冷脸瞅了瞅,傲娇离开的脚步顿住,手指松了又攥,攥了又松,偷偷摸了一把。
  他一般周五有课周六才回,这次是因为建模大赛拿了一奖,他特意翘课赶回来报喜,没想到他们先给演这么一出。
  他们俩甜腻得发齁,他跟个局外人似的。
  正阴晴不定黯然神伤,大毛兔已经投进他的怀抱,让他酸蚀的心为之一酥,满脑子都是——
  香香的大毛兔,前凸后翘的大毛兔,长着瑛瑛脸的大毛兔。
  多年母子,瑛瑛看得出沈隐是真生气了,赶在他说话前环住他的脖子,吻住他的唇,一气呵成。
  跟折耳兔的她近在咫尺四唇相接,他眼睛比真兔子还猩红,亲得她晕头转向,本想引他去隔壁哄好再说,没成想被他激吻着逼回床上。
  她的手悄悄摸上头顶,想把尴尬的兔耳摘了……
  沈隐制住了她的手,似笑非笑:“挺好看的,摘什么摘?”
  她讪讪的:“真的只是闹着玩……”她急于讨好他证明自己,直接岔开腿,带着他的手摸向自己下体:“不信你摸,我们没背着你做过!”
  他身体一僵,不置可否,只见圆润饱满的珠链从前到后,堪堪遮住肉蒂和细缝,好几颗珍珠已经勒进缝里被露水浸透,他的手刚好碰到那几颗珍珠,指腹顿时潮腻一片。
  这么骚,确实够饥渴的。
  他眸色愈深,就着潮腻两指并拢,插进肉缝螺旋进出,另只手也不闲着,来回拨动珍珠碾磨她的肉珠。
  看她每被珍珠绷一下都颤栗的模样,他阴茎也快撑破裤裆,几下把自己脱光。
  “唔……不要……”她又旷了三个月,实打实每天被发情的纪兰亭缠着,哪经得住这样,嘴里说着不要,下面潮水一样,被他几下就插得畅通无阻,带出叽咕叽咕的声音,她辗转扭动,好几次碰到了纪兰亭。
  “你赶紧把我解开,”纪兰亭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当老子是死的吗?”
  沈隐还真当他是死的,肆无忌惮把兔子妈摆到他旁边开肏。
  都敢主动勾引人了,里面又湿又能吸,可见她身心痊愈得不能再痊愈,造得激烈点也没问题。
  前阵子他忙,忽略了她的感受,眼下载誉归来,有什么比跟爱的人做爱的事更完美?
  阴茎顶住潮湿的肉缝,只听见她慌张的声音:“别……去你屋好吗?”
  “沈隐你给老子解开!我操你妈!”纪兰亭口不择言快气死了,虽然之前也当面有过,但现在被绑起来纯当人肉背景能一样吗?他又不是绿帽奴!
  “你想操我妈?那你看着点,好好学。”沈隐冷笑,腰下一沉,当着他的面就捅了进去。
  可能因为曾经被她一再拒绝太惨烈,即使如今万事顺遂,沈隐也养成了又强又抢的步调。他做爱很有侵略性,从不喜欢慢慢来,最喜欢的就是这样贯穿到底狠狠占有。喜欢用这样坚定决绝的方式,提醒她开弓没有回头箭。
  如果说沈隐是霸道军阀杀伐果断,那周宇泽就是流氓痞子善打游击,都持有同种贼寇作风,喜欢当面先把她肏穿,尤其后者那个见缝插针,毕竟每次都要找地方狙击她,她又总是不配合,不抓紧时间一捅到底的话很容易错失良机,哪有时间给她适应?
  “唔嗯……”她被那么凶猛占有,受到极大的冲击,整个人迫切想抓住什么,两只手在两边胡乱挥舞。
  结果右手是揪住了床单没错,左手边却是纪兰亭,她茫然在他腹部抓挠,先是扯住了阴毛,只听纪兰亭一声惨叫,她慌忙之下抓住因为疼痛半软的巨棒。
  沈隐幸灾乐祸笑了笑,就前后动作起来,而瑛瑛的手也被带得撸动,肉棒很快恢复了雄风。
  纪兰亭先疼后爽,堪称地狱天堂。偏生此时他还有几根毛随着肉棒一起揪在她手心,随着撸动扯来扯去,爽夹杂着疼,让他欲哭无泪。谁让他先天雄激素充沛,体毛确实茂盛,很难在瑛瑛手心夹缝里幸存。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瑛瑛被捅到尽头无力承受,沈隐同样被爽到说不出话来,下意识就进入状态连连顶胯,肏得她浮木般乱喊乱抓。
  一时瑛瑛被肏得嘤嘤直叫,并排躺的纪兰亭也被撸得哇哇乱叫,沈隐越动他们俩叫得越厉害,这连体婴似的场景就相当奇怪了。尤其纪兰亭也不知疼得还是爽得,叫得魔音穿耳,让沈隐有种把纪兰亭也顺道肏了的感觉……
  不能想,被迫吔屎一样,极其败兴。
  沈隐忍了又忍,终于黑着脸停下来,“别叫了!你叫得我都快软了!”
  纪兰亭哭丧着脸:“天杀的赶紧给老子解绑!老子也不想叫的好吗?!”瑛瑛的小手是舒服,但是他毛疼啊!
  沈隐本来吃醋才晾着纪兰亭,现在气也消得差不多了,还真嫌他碍事:“给你解开可以,你得先出去,周末是我的,平时才轮到你。”
  纪兰亭忙不迭点头,总算给解了绑。

  第316章 我最爱你

  沈隐动了两下,浑身不对劲:“你怎么还不走?”
  纪兰亭倒是没叫了,但是靠在床头对着他们俩撸……
  这是把他们当成A片了?
  纪兰亭讨好地笑笑:“今儿周五啊你忘了?明天才是周末啊!”
  “你够了!”沈隐蹙眉:“我才回来两天,你好意思跟我抢时间?”
  “不抢不抢!我就看看亲亲摸摸?”纪兰亭苦着脸:“你也看到了,瑛瑛之前怎么搞我的,换你你也难受吧?我等你中场替补行不行啊?”
  “出去!”沈隐不耐呵斥。虽然接受了共享,但他独享意识仍然很重,不然搞得跟轮奸似的,他心里难受。他预想中接受了纪兰亭,也顶多是井水不犯河水,眼不见为净。
  这就像一个独浴惯了的人,你叫他突然去公共大澡堂,那感觉挺接受不了的。
  “要不是我,你还没这福利呢……”纪兰亭悻悻下床,慢吞吞往外挪。
  瑛瑛就在这里,还那么可爱,凭什么自己撸啊?他就是想一滴不浪费射到她肚子里。这衣服又不能洗,玩完估计也是扔,下次……万一她下次不肯穿了呢?
  等到纪兰亭关门退出,总算有了相对私密的空间,沈隐终于进入状态,大开大合干起来。
  没了某个碍眼的家伙,他们就是一对如胶似漆浓情蜜意的情人。
  “妈……我好想你!”其实也就是半个月没回家,比一般大学生已经很好了,但想一想纪兰亭走读,他就牙痒痒。
  “我也想你……”刚被沈隐肏了一会就断了状态,她空虚得要命:“下面也想你……”
  “想我什么?”他眸光亮如星辰,小腹一下下抽动,喘着粗气。
  “想你用那个狠狠插我……”以前她是说不出这么淫荡的话来,现在大概因为聚少离多,她不吝于直白表达思念,有逐渐放开的趋势。
  沈隐果然很爱听,甚至还要过分一些:“儿子的鸡巴插得你爽不爽?”
  她的脸红到不行,身体陡然发烫。
  “你自己重复,不说我就不动了。”他坏心地停顿。
  她有点恼火,他们一个两个,总喜欢在床上逼她说骚话,明明她已经很豁出去了,说得委婉了还不行,还非要说那种无敌粗俗的……她突然笑了笑,带着小脾气勾住他的脖子,干脆举一反三了:“宝宝的鸡巴好硬好长……插得妈妈逼里好满好涨。”这要感谢周宇泽那个流氓,把她调教得快没禁词了。
  本来也是说不出来的,但一生气就忘形挑衅,挑衅完看到沈隐呆滞,又无地自容到捂脸。
  沈隐大为震撼,既新鲜又兴奋。
  他们都喜欢她床上的娇羞,像小羊羔一样鲜嫩可口,但要是夹带点骚,那就更美味了。仙女说出的骚话,跟荡妇说出的骚话,杀伤力能一样吗?要的就是反差萌啊!
  要么说男人的两大爱好,拉良家下海,劝妓女从良。
  他平时跟她出门就喜欢往成熟了打扮,冒充男友,最讨厌被人指认母子,但到了床上就反了他了,肏得越激动越喜欢跟她讲伦理——以儿子的身份得到了她,这就是他的精神嗨点,是他无人取代的“殊荣”,沈瑾瑜到死都比不过。如果打个比方,这就相当于纪兰亭那把钥匙之于贺璧,在高潮射精时一直调戏她,沈隐甚至会有一种身心同时高潮的感觉。
  但其实瑛瑛更喜欢把他当做自己的男人,这次算是鲜有的回应。一方面是因为跟周宇泽那场说不清是强奸还是和奸的情事,一方面是因为刚才过于主动跟纪兰亭狎闹,她心虚,所以今天就不知不觉被牵着走了。
  沈隐满脑子都是她发骚的模样,忍不住低头:就像她说的那样,她的嫩逼正一口一口吃着自己,阴茎层层推开逼肉,把她塞得满满当当。
  他只愣了一下就疯了一样抽送,一下比一下狠,让她逼里更满更涨。
  他还非要掰开她捂脸的手,强迫她面对:“妈妈的骚逼……舒服吗?”
  他怎么能说她骚呢?她不想回答,他就用阴茎鞭挞催促她。
  “呜呜……舒服的……好舒服……”她这下是真被插美了,忘情褒奖,希望可以获得更多。
  他眼神幽深而宠溺地俯视着她,顶着她身体一下下向后狠狠摩擦。
  性器一次次深深陷入宫颈,那是他首次降临世界曾用头撑开的地方,现在却用龟头反攻,前者让她疼得生不如死,后者让她爽到眼神飘白,不得不说,真是奇妙的轮回。
  “肏死你!”他恶狠狠,眼神里是不可掩饰的占有欲:“都给你……都给你……射到妈妈骚逼里……”
  挺翘的龟头死死陷入软肉的嫩芯,把宫颈撑开大大的口径,精液抵着生门灌进去,射了个彻底。
  直到两人从亢奋恍惚中醒转,喘了半天才平息,面面相觑神智回笼,双方都脸色爆红,不好意思地笑了。
  在谈吐教养这方面,母子俩一个模子出来的,刚才那些话不知跌破多少下限,简直有辱斯文到想剖腹谢罪。但情到浓处,怎么肆意怎么来,为了取悦对方好像也没那么难。
  “下次……不要说了……”虽然骚话说得她脸红心跳,但还是觉得怪怪的。
  “看情况吧。”他还是觉得很刺激,悄悄咬耳朵:“就你我,我们私下说。”
  她想想就不自在,穴肉不自觉蠕动着,这会儿的阴茎完全失去了凶戾,脆弱被榨取余精。
  他被吸得臀肉绷紧,嘶嘶吸气,见她乐不可支的笑意,就知道她又在故意挑衅,索性以进为退,忍着那股麻头皮的快意顶她,毕竟禁欲半年,精力过分旺盛,不应期短暂,等抗过了那阵酥麻,又在她扭捏夹缠中渐渐硬了。
  他跟她蠕动着做爱接吻,哪怕刚发泄过却饥渴到了极点。这种饥渴并不只是性欲,更多是肌肤、是心脏、是头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即使蓄势待发,却觉得激烈的性交不足以表达,他甚至不由自主放缓,只想跟亲爱的妈妈贴贴,徐徐亲吻,絮絮情话。
  “我拿奖了。”他静静趴在她柔软的躯体上,抱着她奶香味的胸脯:“一奖,你开不开心?”像一只讨主人欢欣的小狗。
  “开心,我的宝宝永远最厉害。”她眼睛里有泪,也不知是刚才被肏出来的,事后为不雅言辞羞愧的,还是现在激动的。
  此刻两人静谧相拥,流淌着脉脉温情。
  小时候他屡屡想做到最优,获得她的关注,却永远只有冷淡的应付。
  现在他们终于远离了所有不好的事和人,可以抛却世俗幸福地在一起,得到她全然的肯定。
  沈琼瑛既骄傲又羞涩,因为这本应是寻常温馨的片段,可她却在儿子的身下性事中,听他汇报学习。
  他忍不住低头亲吻她的唇,直到气喘吁吁,抱紧她几乎勒死在怀里:“妈妈,我真的好爱你。”好爱,好像他的出生就是为了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得到她的爱。万幸她那么心软,他圆满了。
  往好了想想,对她那样性格的人来说,虽然他觉得自己一路强求很惨烈,但相比沈瑾瑜那悲壮且徒劳的三十多年,他其实很受她的优待了,她应该一开始就有隐蔽地爱着他吧?
  “我也是,”她满眼全都是他,闪烁着甜蜜的光辉:“爱你,我最爱你。”
  再不做他想,他捧起她的脸,亲吻她的所有,小狗一样把她哪里都舔湿,最后满足地捧起乳房吸奶,咕嘟咕嘟吞咽。
  此生无憾,幼时的伤痕也只余淡去的疤,更像是种妆点,成了他过去的独家砥砺,如果说那是得到她的必备聘礼,他愿意。
  “妈有什么奖励给我?”他罕见地讨要礼物,像孩子讨糖吃。
  她难为情娇嗔:“奶水都给你喝空了,人里里外外都归你,还要什么奖励?”
  这他可就要反驳了,甚至想到门外的某只还泛起醋意:“人是我的没错,可没‘都’归我吧?你天天跟他这么玩,我才回来几天?”
  一听她翻旧账她就头疼:“那你说怎么办嘛?”
  他真是无时无刻不想跟她在一起:“要不,去跟我陪读吧!我也天天走读,那家伙想你的话换他飞。”他亲昵地在她耳边啃咬,色里色气,让她泛起密密麻麻的酥意:“……我想每天回去都能肏你。”
  又被调戏得脸红心跳,她还是拒绝:“……不行,还有小月亮呢。”带过去太奇怪,不带又舍不得。
  “还说最爱我呢……”他大失所望,在她耳垂咬了一口:“骗子。”
  “嗯哼……”她连忙哄他:“你跟小宝宝吃什么醋啊?你是这么小宝宝的时候我也没离开你啊?”
  “你看看你现在,妹妹的奶大半都让你抢了!”她摆事实讲道理:“你也不能什么都跟妹妹比啊!”
  “好啦……大宝宝换一个奖励好不好?”她撒娇啃他的喉结。
  他定定看了看她,眼神闪了闪,凑近她耳边,悄悄说了句。
  “不行!”她吓得脸上的潮红都褪了:“好疼的!我不要!”
  他实在是想念她后面的滋味,尤其那是独属于他的,当初还是他破的处。这跟母子伦理一样,一个是精神专属,一个是肉体特供,都是他独家占有,别人想抢也抢不来,永远不会领略到他层次丰富的私房快乐。
  她前面已经紧窒到可怕,后面更是绞合力惊人,跟湿润又会吸的前穴是不同风味。
  “不让你疼,我做足准备再进去……”他真的馋那口,不肯轻易放弃。
  他抽动着阴茎软磨硬泡,快着逼她,慢着磨她,怎么都没用,她就是不肯松口:“不……不要……后面……太奇怪了……”
  被他的执着弄怕了,趁着他拔出来往下比划,她主动抱着他翻了个身,使尽解数讨好推销:“宝宝,我在上面,你不用动,享受就行,你试试,这也很舒服的。”多尝试几个姿势,他一定能给忘了!
  他看她自顾自骑了上来,翘起一边唇角,露出招牌式坏笑:“你要让我放弃,也不是不行,除非你有本事把我骑射了。”
  她咬咬牙,对准水淋淋的肉缝,把阴茎一股脑吃进去。
  生怕再被他勒索什么奖励,铆足了劲要把他“伺候”好,一坐上就摇曳个不停。
  这个角度,她的奶显得更加丰满,随着动作荡悠。
  耳朵也竖在空中,可爱得要命。
  因为奶一直在跳,她不得不抽空用手拢在胸前固定,看起来就像自摸。
  沈隐看着眼热,忍不住代为“保管”她的奶,揉了一会儿嘴馋又拉她趴下来,含住奶头吸吮起来。
  瑛瑛俯趴着被吸,身体软得厉害,不知不觉就从上下套弄变成了小幅度蠕动,最后停滞不动。
  哺乳得迷迷糊糊,等到沈隐突然往上顶了一下,她才意识到自己停顿好一会了,忍不住抱怨:“不许再干扰我!”
  “好。”他把手臂枕到后脑,挑眉享受她的服务。
  这个节奏他不可能射的,她连忙捧着奶坐直,开始了最大幅度的上下动作。每次抬到龟头,又突然坐到根部,跟他的腹部砰砰呼应,沈隐顿时溢出低沉的喟叹。
  力度频率肯定都不如沈隐自己,贵在精神可嘉机会难得,被她那么努力取悦着,本身就是莫大的满足。
  如果不是刚才射过一次,间隔太短,他肯定就被她得逞了。现在么,多少差那么一点点。
  “宝宝,快射了吗?”她骑乘了十来分钟,累得气喘吁吁。
  “快了。”他随口画饼,诓她继续。
  十分钟又十分钟,她力气耗尽,抽插的位移越来越小,已经快瘫了,要知道她本来就不擅运动。
  “你骗我……”她算是发现了,他故意的,她已经够努力了!毕竟她也是用了一些小手段的,每次插到最深就收紧绞吸,明显感觉到他变硬,然后他就开始闭目放空,刻意松弛心神:“我不要做了!你也跟纪兰亭那个坏种一样,爱忍自己忍去吧!”
  说着就要翻身下来,却被沈隐一把箍住小腰:“好了,知道你没有耐心了,既然弃权了,挑战失败!”
  说完双手死死钳住她的腰侧,下身凶猛有力往上挺弄,顶得她身体一次次弹跳,这样的速度力度,仿佛在嘲笑着她刚才的“懈怠”。
  其实也不怪她,自给自足时难免会顾及自己的承受力,不自觉轻柔缓行,而红方可不会顾虑这些,只会残忍攻击她最薄弱的禁地,把她肏到失禁都不会停。
  “不要!我不要……我不跟你玩了……啊!——”她气得控诉,却身不由己被他顶得飞起,身体都快立不住了,完全仰仗他的手掌固定。
  “敢不要我?”他目光变得危险,“怎么,你还想换外面那个替补?”
  “啊啊啊啊啊……”她无处可躲,每次刚试图往上逃离,就立刻被握着重重跌回,几次下来,她爬都爬不起来了:“要……要……要你!”
  求生欲使她谄媚改口,可惜换来的是更激烈的冲锋:“说!你爱谁?”
  “爱你!”心甘情愿剖白心迹。
  “还不够,大声说!”拍击声越来越响亮。
  “爱你!……爱你!……最爱你!”被肏得东倒西歪,被迫声嘶力竭。
  腰酸腿软,双膝大分,粘水大量从交合处流泻。这时候的她根本没了力气,像落入他手掌中的性玩具。
  他套弄飞机杯一样把她往自己下面套,迎合着自己往上挺的阴茎,两相夹击之下,所有软肉都被迫让路,宫颈口的嫩肉再次被肏到小孔内陷,就像在阴道的尽头嘬嘬口交,阴茎和龟头承受着双重快感,越发次次瞄准那个神圣的小口。
  她再也受不了,似乎所有私密都被肏到萎靡,她毫无保留,连生命的通道都完全向他开放,快意中她高亢地求饶,淋出一大蓬蜜水,几乎同时他急促喘息,精水也亵渎进离他生命之源最近的渡口,又回流出来,全都粘在他耻毛上。

  第317章 交配权之争

  女上男下,她相对干净,他则比较狼藉了。
  “我去洗洗,然后给你拧个毛巾。”他看着腹下白糊糊一片,有些无奈:“你打个盹,等我。”
  额头被亲了一口,她含糊应了声,累得睁不开眼。
  沈隐套着大裤衩就出来了,看见沙发上的人就是一顿,这天都黑了,纪兰亭也没开灯。
  说起来今天确实是他提前回来,还把纪兰亭的福利抢了,他咳了一声:“我去冲一下,之后一起出去吃饭。”
  看似纪兰亭5天自己2天,但要知道平时小月亮都住这边,他俩其实没什么精力和空间,也怨不得纪兰亭天天跟发情似的,逮着机会就想亲热。
  他还因为吃醋逼着瑛瑛大声叫床,好像有那么点过了。
  见纪兰亭静默,他想了想:“后天我早半天走。”他提前一个晚上回来,再提早回去总行了,总不至于这都不能等吧?
  他想得挺好,但忘了纪兰亭对于兔女郎瑛的执念。
  纪兰亭忍不住怨忿:瑛瑛明明为他穿的,他却打酱油了,为什么沈隐老是这么坐享其成还过河拆桥?就算给他留了半天,雁过拔毛,到时候瑛瑛还能有状态应付他?
  明明就是吃干抹净只剩残渣,还跟人说“我给你留好了”,这不笑话吗?
  “不去,不吃。”
  沈隐无所谓:“那给你打包回来。”反正他给台阶了,爱下不下。
  等到浴室的门关上,纪兰亭动了。
  他拿起瑛瑛刚才捆他的绳子,直接从浴室门把手绑到了旁边柜子脚,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溜进了主卧。
  这会儿都快八点了,天全黑了。
  瑛瑛平时六点多就吃完了,这会儿又累又饿,低血糖不请自来,身体快要自动休眠。
  迷迷糊糊有手摸自己下面,她以为是沈隐就配合地岔开了腿,让对方可以清洁得方便一点。
  纪兰亭摸到她够湿,就爬了上来。
  内射两次,哪怕流出去大半,褶皱也还存了些。
  他知道瑛瑛很累,他可以速战速决,不像沈隐那么贪多。
  想到这,他用龟头抵住肉缝,rua着她毛茸茸的比基尼和耳朵,激动得嗑药了一样,热烈的唇吻落了下来,延续着他们之前被打断的热吻。
  瑛瑛被他亲得迷迷糊糊,也没法睡得踏实,哼哼唧唧溢出呻吟。
  “怎么变重了……”她不满地嘟哝。
  能不重吗?都是轧实的肌肉,他还收着力道没压瓷实,不硌着她就不错了。
  纪兰亭知道时间紧凑,决定赶紧“生米做成熟饭”,今天是她主动勾引在先,他才有这个勇气,改天他没准又怯了呢?
  巨大的龟头死死抵住肉缝,试探着往里挤。
  其实也不算很困难,被激烈肏过的阴唇戍卫不严密,留了“破绽”。
  “怎么又来啊……不要了……”瑛瑛不满:“好饿啊宝……”
  纪兰亭有一点内疚,但随即加快了速度,反正他就弄个十来分钟!搞不好沈隐还没出来呢……
  他争分夺秒往里挤,阴道里有淫水和精液,龟头上也全是腺液,湿漉漉滑腻腻,还真给他挤进去一点。
  沈隐防着纪兰亭“替补”,只潦草冲了下,他知道纪兰亭粗,准备工作都要好一会儿,真要做什么,他也是来得及的。
  谁知道居然被困住了!
  他气得发疯,边喊边扯门,柜子扯得哐哐响,好不容易扯开条缝,只能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好在卫生间有剃须刀,他拆出来割。
  被龟头碾压进去一小半的瑛瑛有点懵逼,没想到真的又来,明明自己都说饿了……脱力的身体有些迟钝,只当小隐太想她,只能委屈又甜蜜地包容他。
  “纪兰亭!!!”沈隐怒发冲冠,破门的动静不小。
  纪兰亭原本还刻意收敛,慢吞吞往里磨的,被他那么一吓浑身哆嗦,一下子力道失控,大龟头全塞进去了。
  这尺寸,这重量,还有什么不明白呢?小隐还在浴室,身上的肯定是——
  “纪、兰、亭!”她咬牙切齿:“你给我出去!”她不明白他们怎么老在上床这件事上针锋相对呢?争这几分钟很有意义吗?这让她怎么面对小隐!
  对他这个肌肉猛男来说,即使是平时也能把她轻松镇压,更何况她力竭虚弱,那简直就是小猫挠一样不够看。
  她几乎完全动不了,局部的小胳膊小腿倒是能动,但是能干啥?只能约等于无地挣扎。
  他们都不懂纪兰亭那颗兔控的心。原本也没那么魔怔,但瑛瑛的热情主动让他受刺激了,然后……然后就没他什么事了。
  他就不明白了,从恋爱到做爱每次都是他占先,怎么总被沈隐摘了果子呢?就像这次瑛瑛为他精心准备的,截胡可以,但也别吃独食还护食成这样吧?
  就这都不算完,被轰出来的他还要听她一遍遍叫床说最爱沈隐,这是何等扎心。
  此刻沈隐脚步声渐近,他更是怕极了再被轰出去,慌不择路往里挤。他有点粗暴急躁的本能,导致瑛瑛阴道应激,一下混淆了场景,重复了那天的恐惧,原本充沛的汁水瞬间吓退。
  沈隐一把按亮了卧室灯。
  明亮的灯光刺眼,小隐的注视更刺眼。
  瑛瑛有种被捉奸的难堪,生理的排斥加上心理的窘迫,体液像熬干的汤一样浓缩,阴道也不要命地收缩,似乎要用这种自虐的方式向沈隐挽尊投诚。
  煎熬,眼看就要糊了。
  “好痛……”原本身体也是希望用痛来自证的,但瑛瑛不知道怎么痛还会加重,似乎她越紧张就越紧,越紧就越疼,已经不是她自己能控制的了。
  纪兰亭也没好太多,要知道原本就被瑛瑛逗了一个小时,又现场被刺激了十分钟,之后再听墙角憋了一小时……这么一整套下来,也是可以理解他的鲁莽,他这龟头现在比平时勃起还要粗大,不插绷得疼,插了又涩疼。
  饥渴的瑛瑛或许能勉强容纳,但现在穴肉疲惫,艰难包裹着龟头,跟她那天的嘴角一样快要被撑爆了。
  “痛痛痛……”她出了一身冷汗。
  纪兰亭前进也不行,后退也不行,怎么她都呼痛,自己也痛。
  沈隐气狠了,真想把纪兰亭揍一顿。这家伙擅长制造各种事故,不肯老老实实龟缩,偏爱跟他争宠。
  ——可是人心都是不满足的,谁又愿意一直被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当个隐形人呢?
  这就要说到双方的定位差异了:沈隐虽然接受了纪兰亭,但一直把他当通房候补,自己睁只眼闭只眼,对方没事别碍眼,这辈子也就凑合过去了;纪兰亭可没这么想,就算出于感激退避锋芒,那也是有底线的,始终觉得共享就是平等。
  沈隐眼里直冒火,想把他给撕开,可纪兰亭狗一样卡在那,稍微动一下瑛瑛就满脸痛楚,令沈隐脸色凝重:瑛瑛下面特别害羞,相对她的年纪来说性经验又不算多,太容易撕裂了。
  这种时候,考虑的已经不是怎么撕开他俩,而是怎么安抚瑛瑛。
  其实撕开也不是不行,毕竟进去的只有个龟头,出来总比进去容易。
  可撕开以后呢?看得出瑛瑛对纪兰亭不乏生理性排斥,总不好再去劳烦宁医生?与其求助贼心不死的野男人,他宁可亲自上阵。他们俩早晚得做,纪兰亭没轻没重的,憋得越久越鲁莽,到时候没人控场,真就把她给撕裂了。
  现在这场景倒有点熟悉,本质来说跟那天没差,都是他护食,纪兰亭争。当初是配偶权之争,现在是交配权之争。一个处理不好,他们俩男的皮糙肉厚,到时候受伤的总归还是瑛瑛。
  老实说,当初松口接纳纪兰亭的时候他没想那么多,现在才意识到自己要面临什么。
  作为掠夺系,他从不相信“放手退让也是爱”这种屁话,但现在他有点get到了。不然他还能怎么办呢?把她车裂一样撕来撕去地争吗?忍让是唯一的解,分毫不让的人已经死了。
  当初让出部分配偶权,是因为他希望瑛瑛生活美满,而现在他想要她性生活也美满,不仅得让出部分交配权,还得放弃“分餐制”。
  他如果始终“独”下去,她还得进医院。
  “没眼色的玩意儿,别动了。”沈隐压着火,到底没再说驱赶的话。
  他算是想明白了,一辈子那么长根本没法凑合,纪兰亭要跟瑛瑛做爱他阻拦不了也回避不了,还不如把隐患给解决掉。
  如果一定要发生,他选择在眼皮子底下,至少不能让瑛瑛再受伤了,他心里那点别扭算什么?
  做出这种决定,非有一番阵痛不可,但并没犹豫很久,有过上次的教训,只要为她好的,他都肯痛快妥协。
  心里安慰自己:就这么一次,只要瑛瑛没事,以后还是各睡各的,他再不用这么纠结痛苦。
  阴道或许阻止不了被侵入,但它却能反馈出主人的喜恶——这也是为什么周宇泽那家伙偷得上瘾,因为她的身体还是给了面子的。
  纪兰亭本以为瑛瑛足够湿能承受他,却没想到她说干就干了,说痉挛就痉挛。
  明明很多水,发现是他就蒸发了,再做下去多少有点自取其辱了。
  可能就像她高潮时喊的,她真的只爱沈隐吧……他不战而败,傫如丧狗。
  直到沈隐爬上了床指挥他“温柔点”,同时把瑛瑛上半身抱在怀里温存。
  他简直跟做梦一样,猛地抬头,有种不真实感。
  此时看着沈隐那张冷脸,依旧对他没什么好脸色,却分外亲切。
  他发誓,如果沈隐真肯做到这种程度,以后绝对把对方当亲兄弟!同父同母两肋插刀的那种!

  第318章 被沈隐掰着穴喂给纪兰亭肏

  其实让她尝到他这根的甜头,就迎刃而解,但问题是她抗拒,那就闭环了。现在除了请外援毫无办法——当初沈琼瑛和纪兰亭的第一次,其实也是这么解决的。
  沈隐揉着她的胸部,又亲吻她的耳垂:“乖,放松点,让他进去。”
  他的身上还带着沐浴露的香味,说出的话却有点玄幻。
  “小隐……”她惊恐像做错事的孩子,不明白他说反话还是真许可。
  明明自己身体正痛苦,还害怕冒犯他的感受,这样的瑛瑛让他很自责,越发反省自己之前霸道是不是太自私了。
  “别怕,我想开了,真不怪你,”他亲吻她的颈侧,带着暧昧的喘息声,他的手甚至一路向下,去摸她紧绷的阴唇,轻轻按摩:“把下面打开,让他肏你。”
  被他下了淫乱的指令,她呼吸乱了,虽然本能在抗拒这种荒谬,身体却发热期待着。
  夹在两个爱她的人中间被爱,实在是过分刺激,尤其其中一个还协助奸淫。
  随着沈隐的抚摸,紧绷的阴道口呼吸样一张一弛,每次都蠕动着舒展一些,再不是刚才那样往死里咬的收缩。
  她下面之所以把纪兰亭卡住,有两个问题:一是因为被进入太急躁导致的干涩;二是因为太急于迎合小隐导致的紧张。
  前者是生理上的,后者是心理上的。现在沈隐肯表态,问题已解决了一半。
  可还不够。
  即使纪兰亭已经很温柔在补救,应激的干涩也没法消除。
  既然沈隐都同意了,他也没什么好急色,徐徐展开爱抚,从她胸前吻到口角,沈隐也凑到另一边口角,他们都想品尝她的滋味,舌尖从两边嘴角钻进舔出,她吃着两个人的气息和唾液,那感觉好怪,唇舌也像阴道一样被拱卫共享。
  这难得的和睦终于让她彻底信任放松,获得了十足的安全感,阴道半推半就打开,但水分依旧没太多,毕竟已经做过两次,这种温和的爱抚会有感觉,却没那么刺激。
  哪怕他们分别叼住她的奶头吮乳,下面也只是轻微湿润,没能让纪兰亭更进一步。
  沈隐把她又放平回床上,嫌弃地冲二人交合处扫了一眼:“把你那里往下压!”
  纪兰亭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挺直了后背,把阴茎往下调整。
  沈隐脑袋凑过去,犹豫了几秒钟,开始舔她。
  “卧槽?!”纪兰亭惊呆了。
  他的阴茎离沈隐的嘴也就几厘米,这牺牲有点大了!
  赶紧用手把阴茎往下隔离,生怕杵着沈隐的脸。
  沈隐心里其实也别扭着。
  并不是嫌弃瑛瑛,而是纪兰亭那玩意离得有点近,交合气息更是扑面而来,他第一次这么做,心里不由有些膈应。
  被赶鸭子上架到这一步,他勉强能接受的共享,是二王不见面,今天到你明天到我,互相回避,彼此独占,万万没想到第一次开荤解禁就要这样淫乱。
  这样近距离目睹他们性器抽插,自己还要舔舐,简直为之服务一样……
  若不是为了瑛瑛好受些,他这辈子都不敢想象这样的屈辱,还是自发情愿。
  好在他这屈辱不算白费,瑛瑛也惊呼一声,舒服得死死揪住他的头发,嘴里痛苦的哭泣婉转起来,下面不自主放松。
  她的阴蒂鼓鼓的一粒,因为老被纪兰亭吃,不再害羞躲起来,圆润而饱满。
  沈隐用舌尖来回舔舐,这带来的刺激,无论从生理还是心理,都极度震撼又熨帖。
  “小隐……不用……啊!……”她想说不用这样,但说到一半,就被舔得无力招架。
  实在是太爽了,几乎是立竿见影地湿了,阴道里酥酥麻麻地痒起来。
  被深爱的人舔,感官刺激以外还要多了一重满足愉悦。如果说以前,他无时无刻不在告诉她:他嫌弃她跟纪兰亭做爱;那他现在就是在用事实说话:他爱她所有的犄角旮旯,并包容她最龌龊的时刻。
  这种负距离亲吻真的完全治愈了她的忐忑。
  臣服于她所有的感受,不再因为分享就不爱她了,这是多无底线的爱……她的心细细密密地痛,忍不住濡湿了眼角。
  “要专心……”他不满地啃了阴蒂一口,惹得她惊呼一声,连忙驱散尴尬专注于身体,不然都对不起小隐这般为她牺牲。
  他的舌头里里外外把阴蒂都舔湿,重重碾过阴蒂肉,还深入到包皮里,触碰敏感柔嫩的芯肉。太过酥痒,她过电一样浑身颤栗,接连尖叫几声,下身突然一股股热流涌出,不仅打湿了龟头,还渗到了外阴。
  他不时放任唾液流下,和阴道里渗出的水并道,汇合成最好的润滑液。
  他都不嫌弃被纪兰亭阴茎怼脸,纪兰亭还能嫌弃他的唾液?
  几乎是一察觉到战机,纪兰亭就把混合润滑液往茎身抹了抹,往态度软化了一些的阴道里进攻,很容易就突进去一截。
  瑛瑛原本朦胧的眼睛瞪大,又有点应激的趋势,沈隐赶忙掰开她饱满的肉丘,把整颗肉蒂都叼住猛吸了一口。
  小巧的阴蒂柔韧Q弹,口感不坏,有点味道也是刚才他自己的味道,让他产生一种标记私有物的兴奋。
  “唔……”她婉转地叫了一声,一听就是舒服到了极点。哪怕身体再疲惫,也受不了这样跌破下限的刺激。
  沈隐舔几口吸一口地忙碌起来,纪兰亭却半天没敢再动,瑛瑛渐觉不足,埋怨阴道里那根过于木讷:“再、再进去一点……”
  “这就行了?”纪兰亭一下就激动了,呼吸都粗重起来,“瑛瑛、我来了!”这一下就挺进大半,水明显丰富起来。
  肿胀的阴茎还是憋的疼,但缓慢研磨中快感加持,比刚才好很多。随着抽插的加快,阴茎稳定动起来,疼痛感越来越少,全都被麻头皮的快感取代。
  沈隐则专心攻她的小肉蒂,把她整颗含住吸的同时,舌尖还狠狠碾着肉嘟嘟的球面。
  瑛瑛知道这样不妥当,但她已经说不出拒绝的话来,因为这滋味实在是太舒服了!
  她高高低低呻吟着,下面也在双重刺激下越来越湿,沉浸在这缓慢温柔的快乐里。
  沈隐离她那里近,最直观听到她哔啵的水声,他跟纪兰亭比了个OK,示意对方可以了。
  纪兰亭激动万分,没忘记体贴地用手格挡在阴茎上方,小腹猛地一杵,整根没入。
  “啊!——”她被撑平了所有褶皱还不够,阴道还在持续被扩张中……太满了,太满足了。
  沈隐则含住阴蒂持续吸吮,经过半天的舔舐吸啜,阴蒂有了一定的承受力,他用舌尖灵活地把阴蒂籽剥离,夹在牙齿中间搓扁捏圆地咬,阴蒂被蹂躏到根本受不了,她疯狂叫着“不要”,可是求饶没用,大腿一边被纪兰亭按住,一边被沈隐掰开压住,她怎么都动不了。
  只有快感,铺天盖地的快感从遍布神经末梢的球面传来,引活了全身的血流和水分。
  同时被两个男人插着吸着的认知也撕裂了她的矜持,最私密的地方被分食,这样的认知让她无法抑制放浪形骸。
  坚守逐渐模糊,抵抗变成扭动,只想就这样沉沦……
  阴道里的水从四面八方包裹着纪兰亭,再没一丝滞涩和抵触。
  沈隐功成身退,终于松开被吸硬了的阴蒂珠。
  她松了口气又有些失落,还没来及回味,身体就剧烈颠簸,被纪兰亭那根不似人的大棒子往死里肏。
  “啊啊啊……”她像是乘坐了过山车一样,被肏到飞起,完全跟不上节奏。
  每一次推进都榨光她所有空间,每一次抽出都搜刮她新生水分。柔软紧窄的内壁毫无还手之力,被巨物碾来碾去,轻易攻占每一个角落。
  那些褶皱间隙轻易瓦解,在他巨大的性器下无所遁形,全都被抻平到极限,只能流泪投诚求生存。
  纪兰亭肏着娇小的她,无论从性器到身材,都给旁观者一种美女与野兽的感觉,有种摧残到极致触目惊心的诱惑,看得本打算退出的沈隐也硬了起来。
  这一幕实在太有视觉冲击力了。
  不管他心里之前怎么独,纪兰亭早已是潜移默化的“自己人”,从他当初接纳了对方进入家庭,心防就无时无刻不在自行铺垫这一天的到来,所以事到如今有点别扭,但也没有那么难。
  原来她被大块头大鸡巴肏起来是这个感觉,不同于跟他在一起时的缠绵投入,现在她看起来随时都要被撑死过去,极度脱轨失控。
  跟他做的时候,他们是彼此契合,爱的交互,跟纪兰亭做的时候,她是完全被动,好像不用尽一切去承受就会死。
  不得不承认,这种近乎残忍凌虐的罪恶感激发了雄性的动物本能,想要把她撑得更满一些。
  ——本来就是他的人,他就是加入,也不算什么出格的吧?不然白忙活一场岂不是亏了?再说,她看起来也挺舒服的,他想开发她的极致……
  太淫靡了,即使他原本没打算,也忍不住邪恶起来,留下来的初衷是照顾她不被纪兰亭伤害,现在却只想把她肏得更凌乱些。
  “停……停下……太快了呜呜呜……”她的小腿在纪兰亭肩头一抖一抖,可爱的脚趾蜷缩紧扣,快感由交合处扩散,在躯干中无法堆积,只能持续把压力给到末梢。
  每一根趾头都在用力,想要从溺毙自己的漩涡中自救。
  沈隐看得眼热,揉搓着阴茎,已经射过两次都欲火焚身,突然觉得之前把纪兰亭赶走真是挺不人道的。
  将功补过,他决定好好配合,镇压瑛瑛一切不合作行为。至于有几分私心,就不好说了。
  “不要……不要……受不了!……”如果说刚才舒缓的节奏还能适应,那现在她有种被顶破子宫顶到胃的错觉,下身好像被捅成了一个窟窿,在高速抽插中麻木承受。纪兰亭憋太久,以至于太硬太粗太大,一开始还顾忌着她身体,后来发现她能适应后简直杀疯了,她根本接不住,在暴风骤雨中拼命挣扎:“纪兰亭……求你了……停!……停一会……让我缓缓……”
  “不行啊……瑛瑛……我停不下来……太舒服了!……”他疯狂地挺腹,满脸陶醉:“让我再插一会吧、就一会儿……我就、就快了……”
  也不是说她不舒服,刚才小隐细细密密的口交让她水够多,但再舒服也没有排山倒海上来就开大的,过山车也得铺垫几个弯吧?纪兰亭真就一点空隙也不给她!“小隐……快……帮我……”她只能向旁边SOS。
  沈隐抓起她的手,揉搓自己的阴茎:“帮我揉揉。”
  她无力抓住他的阴茎,尽量在被肏的间隙分心套弄,一心二用,身体更应付不来,马上就被肏得直喊救命。
  “小隐……好了么?可以帮我了么?”她明明努力把他撸得很硬了。
  “妈好笨……”他用阴茎一下下戳着她的手心,笑了笑:“你把我撸硬了,不是明摆着勾引我一块肏吗?”
  “这下可不是我趁火打劫,是你邀请我的。”原本以为接受不了的事,在看到她淫荡的样子后,也有了乐趣。
  这种场面超出了他对性爱的认知,不是那种或甜蜜或激烈的做爱,而是完完全全的感官风暴肉体狂欢,作为雄性即使再理智,也无法抵御下半身它自己的动物意愿。
  想要加入,想要加料,想要摈弃节制,想要最登顶的快乐,想把她肏死,想把她的逼肏烂!
  “别急……他射了我就进去……到时候你想怎么温柔都行……”他的手在她被肏到扭曲的阴道口摸来探去,好像在催促纪兰亭,又像在胁迫她。
  被气得发晕,她想骂都没力气,明明一开始协助时还公事公办,甚至别扭排斥,现在的沈隐简直邪恶至极!想到要整晚当烙饼,她吓得一激灵,揉着脑袋示弱:“宝宝……妈妈好饿……真的……要晕倒了……”也不全是装的,她真的快饿晕了。
  沈隐还是心疼她身体的,这确实是个问题,她有低血糖,若是不吃点,只怕坚持不到高潮就昏迷。他起身去拿了面包牛奶巧克力,无视前面发情狂肏的纪兰亭,坐到她身后把她抱在怀里,先给她剥了颗巧克力:“乖,先垫一口。”
  俩男人一动一静的,莫名诡异。
  前有肌肉猛男在嘶吼猛肏,后有精壮美男温柔喂食,中间的女人被肏得发晕打哆嗦,好不容易吸了口牛奶,结果喝一半又在激烈的顶弄中顺着口角流一半……
  看到她口角的白浊,他们好像更激动了,一个把她下面拍的啪啪响,一个突然把阴茎塞进来插她嘴。
  “呜呜呜呜呜……”她连呻吟都没办法,只能持续呼噜噜口交着被插,沈隐跪在她脸上,她的身体被他们瓜分,只能看到沈隐兴奋到极致反而镇静的脸。
  大概是因为第一次清醒群交,他没有了自制力,像是饿极的狼,盯紧了她,只想把她啃到渣都不剩……
  她害怕地呜咽,预感到马上要遭受什么,再一次挣扎起来。剧烈呛咳中,白浊顺着嘴角溢出,他们俩肏得太用力了,她被颠簸来去,反抗挣扎,又吐奶了,整个人也双目无神快不行了。
  沈隐被她难受的样子惊醒,呼哧喘着气退出,把她扶起来,让她靠在自己怀里。
  席卷一切的欲望太可怕,若不是她吐奶,他刚才甚至想不管不顾捅到最深,跟入魔了一样,浑然忘记她之前喉炎的阴影……
  他有些后悔,收敛了些,看她说不出话只能失神啜泣,心疼得不得了,以口哺奶喂她喝了几口,总算没洒出来,又忍着欲望耐心喂她吃东西。
  火热的阴茎抵着她的脊椎虎视眈眈,另一根粗大的阴茎正在阴道里哪咤闹海,她提不起一点力气,只能被动就着沈隐的手吃面包,每吃一口,潮红着脸泪眼朦胧,哼哼唧唧嚼得十分费力。
  尤其等她吃了一大半纪兰亭开始使坏,掐着她的腰肏得啪啪响,她蹙眉呜咽,又饿又难以下咽,眼泪全都和在面包里。
  好歹吃了些东西恢复了力气,她对这局面一点办法也没有,红着眼睛配着折耳发箍,完全真兔子一样,只能可怜兮兮地哭,骂他们两个是疯狗。
  可爱死了,真把纪兰亭萌化了,疯狂地冲刺,沈隐见她有精力骂人,就用手掰着她的穴口,好让纪兰亭进出更顺畅点。
  他觉得他是好心,让纪兰亭早点结束,她也能好好吃完,但瑛瑛可不领情——
  “怎么可以……你们……”她心里委屈得不行,身体却为这下流的配合兴奋到极点:“怎么可以这样?”
  被沈隐掰着穴喂给纪兰亭肏,她但凡能反抗一定会拒绝,可她被怀抱禁锢着,只能肉便器一样承受他们赋予的一切,穴肉激动得绞个不停,潮水喷涌而出。
  在一声高过一声的叽咕声里,纪兰亭嘶吼一声,喷射出来,他的精液一股一股打在阴道里,她呜咽着瘫软在小隐怀里,在高潮中被他一遍遍亲吻。

  第319章 最极致的高潮

  她云里雾里,浑身都懒散,被小隐一口口喂完了剩下的食物。
  穴道里一股股热流,纪兰亭射得太多了,灌满了根本盛不住。
  她觉得不会更糟了,又或者小隐得温柔让她产生错觉,以为被怜悯放过,索性岔着腿摆烂一动不想动。
  纪兰亭太凶残了,下面一时半会都没法完全合拢,露出了嫩红的内肉,精液不时失禁一样吐出小洞。
  小隐把她喂饱后,声音有些异样:“妈,我也饿。”
  她迷迷糊糊:“你去吃啊,不要管我。”
  “那我开动了?”
  还没等她意识到这话有多怪就被他压了上来——又被堵住了。
  其实他们俩真的比她饿,毕竟体力消耗摆着,但此时都顾不上了。
  这下轮到纪兰亭看得眼热,沈隐抽插间带出精液,就像剃须泡沫一样绵密,他们俩在做爱,润滑的精液却是自己的……这让他有种也参与其中的感觉。
  忍不住侧躺瑛瑛旁边,绘声绘色:“瑛瑛,你下面好淫乱啊,都打泡了……”
  “不要啊小隐……我……我……”她慌乱求饶:“我不行了……明天!明天吧?”
  她的穴太舒服了,他叹息:“明天再说明天的吧。”今天肏她,不代表明天就不肏了对吧?
  她一整个呆住,等意识到他的阴险,已经被他弄得说不出话来,只能随着韵律呻吟。
  好在他总算体谅她透支,张弛有度,温存耐心,没像纪兰亭一样只顾自己瞎戳,让她好歹能适应节奏。
  他插了一会儿,纪兰亭憋不住了:“你都做两次了,再等你射得半天,你先过来,换我来!”
  他本来厚着脸皮一催,没想过会怎样,谁知道沈隐停顿了片刻,看着瑛瑛半死不活的劲儿,竟然还真肯。
  生怕沈隐反悔,等沈隐一拔出来他就塞了进去,可怜瑛瑛除了哼唧,已经说不出话来。
  这会儿三个人的体液都混杂的七七八八了,谈不上谁嫌弃谁,沈隐跟纪兰亭至少在床上是真的把对方当了亲兄弟。
  他们俩还挺默契,这个插一会就换那个,那个快射了这个顶。两根棒子始终保持着最亢奋的硬度和频率,插得她崩溃。
  两只的精力过剩真的吓到她了,从一开始的兴奋转而恐惧,撒娇、哀求、威胁、哭泣……试了个遍,到最后还得承受。
  他们始终维持着快要射精的频率,却又在快射时撤退,让她一个人承受最凶猛的前线火力。足足接力了半个小时,下面的泡沫已经被肏成了黏胶一样的质地,随着每次抽插在小腹和阴部拉丝,还是特别粘韧的丝,一看就是反复捣弄提纯的浓精。
  瑛瑛生气了。
  他们俩太失控了,她以为的做爱是会以她感受为主,可是他们俩这哪是做爱?这是交配!
  快射的时候那个速度更是疯了,瑛瑛外阴都被撞红了,捂着肚子发狠:“你们这样对我……不会有下回了!”
  两男看着她恨恨的样子面面相觑,一时不敢继续了。
  说实话,一旦尝试过3P狂乱的感觉,挺难戒掉的,这远远不止2+1>3,开始时那点芥蒂,也随着体液混淆早淡化了。
  要是瑛瑛下次不肯了,就太遗憾了……
  纪兰亭指望沈隐去哄哄,毕竟他是没什么话语权的。
  沈隐舔去她的眼泪:“妈别生气,刚才我们过分了,没顾着你……”突然附在瑛瑛耳侧:“也不是一直忽略你啊,最开始不是也舔得你很舒服吗?……想不想试试里外同时高潮什么感觉?”
  瑛瑛是真的虚了,也不想挨肏了,小肚子被撞得那力道,她心脏都怦怦直跳。
  但是沈隐的提议诱惑太大了,之前他舔到纪兰亭进去就撤退,其实她当时是有点失落的,那会她差点高潮了。
  “不要……太脏了……”之前下面还干净着,现在可是乌七八糟的,她不舍得沈隐做到那一步。
  “想太多,你只管享受,其它都交给我,”他撩得起劲:“我也想看你舒服到极致有多美……”
  沈隐哄了半天,她到底是心动,半推半就同意了。
  得了她的许可,两男都很开心。沈隐拧了把湿热的毛巾,把她下面的泡沫擦去,还捂了一会帮她活血舒缓。
  做了三四次了,下面确实被过度使用,搁往常考虑到她纤弱,他们一定会收手,但今天不吃撑肯定停不下来了。
  沈隐躺在下面,让她69式跪在自己上面。
  她看起来有点惨,勉强维持着跪姿,膝盖一直在打抖,如果不是沈隐自下而上用手固定,她半分钟都维持不住。
  外阴已经被肏得外翻,嫩粉色阴肉变成了水红,中间的小孔成了小洞,不断翕动。
  纪兰亭先翻开她的阴道口里里外外舔了一会,给她糊上口水,然后就把粗大的肉棒捅进去了,看着小肉洞一点点被撑开成自己的尺寸,极度有成就感。
  而随着他的抽插,她的阴肉不断被带进带出,看得清清楚楚。
  沈隐在下面舔她的阴蒂,几乎不怎么用动,她的身体被顶得前后摇晃,自动摩擦他的唇舌。他不时逮住嫩尖儿吸啜几口,她就美得出声。
  随着纪兰亭肏弄加快,沈隐也舔得飞快。
  “呜呜……”她被肏得好累,又被舔得好舒服,这具身体好像在崩溃边缘,她无法控制一点点,只能被动感受。
  后入实在太深了,她忍不住想往前“逃生”,可是腰部被纪兰亭钳制的死死的,大腿根又被沈隐紧紧掰着,等于坐在他口中。
  她完全在他们手心,无处可逃。
  不过她的挣扎到底是给他们的手掌增添了压力,沈隐不满她添乱,一口叼住阴蒂整颗吸住。
  “啊——”她酥酥叫了一声,身形僵住,沦为他唇舌的奴隶,一动不动。
  “唔……小隐……好爱……好爱……”她说不出完整的话来,也不知想说爱他,还是爱他的嘴。
  从来是纪兰亭的嘴喜欢凶猛热烈讨好她,没想到沈隐温柔细腻的口交也会这么舒服。
  他似乎更洞察她每个阶段的想法,层次丰富地变换方案取悦她。
  因为爱,她也含住他的阴茎套弄,感受着最爱的人在自己嘴里激越跳动。
  纪兰亭不甘落后地肏到她最深处,用手在她小腹往里摁,似乎要摁到自己的形状:“我肏到你哪了?到这了?还是到这了?”
  他每撞一下就用手探索,手和肉棒里应外合地挤搾她。
  “呜呜别……摸到了……摸到了……”她吓得哭求,雪上加霜的是小隐不满她松口,含住阴蒂又咬又嚼,像是吃软糖一样。
  她浑身哆嗦,条件反射要逃,太刺激太恐怖了,她承受不了更多了……
  却被沈隐死死往下按,把她外阴全都按到自己嘴里,疯狂蹂躏,而纪兰亭也突然冲刺——要知道他们之前临门一脚,本来就差点射了,现在早收不住了。
  啪啪啪的声音比耳光还响亮,她的身体被肏得一次次往前,偏偏阴蒂被小隐牢牢吸住。
  这导致每次被插入都感受到极致的吸吮,她身体偏移了,阴蒂却还被他死死咬住;而每次抽出又带来片刻救赎,身体回到原点,阴蒂也充分浸泡回口中。
  从沈隐的角度,可以清晰看见纪兰亭粗大的鸡巴把她下面撑得何等凶残,有时候甚至能看到她肚皮的凸起,她已经完完全全跪不住,跌坐在他嘴里。
  原本细小的阴道被扩张成巨洞,尿道口完全挤没有了,阴蒂的包皮也被过大的角度拉扯打开,使阴蒂肉完全暴露。
  这样的抽插下,阴蒂真的很难有藏身之处,何况沈隐的拇指还撑开她的肉丘。
  他眸光一暗,嚼吸住嫩肉不丢,像是大力吸吮她的奶头一样。
  在越来越快的抽插中,吸吮堪称粗暴,噗嗤的水声始终伴随着啧啧的吸吮,简直要了她的命!魂儿都要被捅出来吸出来了。
  “救命!救命!怎么可以……这么舒服……”身体里的快感堆积到核爆一样,她瞳孔放大,只能用同等频率吮吸他的阴茎,拼命转移能量,可比她平时做口交要疯狂多了。
  “嘶……小贱货!我让你吸我了吗?”他死死勒住她大腿根,赶紧不顾一切吮吸阴蒂。虽然被口很受用,但要知道女性高潮来得慢,他要是先被瑛瑛搞射就糗大了。
  因为绵软无力没有支撑,她的嘴每次稍微抬起,就又随着重力套弄到阴茎根部,口腔被动深喉,紧窒又绵软的咽喉裹住龟头,沈隐喘息声也越来越大。
  终于,随着纪兰亭一声嘶吼,抵住她激射不停,几乎同时,沈隐吮吸着一胀一鼓激动莫名的阴蒂籽,射在她喉咙里。
  阴道和嘴同时被爆,阴蒂也被吸出了髓,她的身体像是徜徉在太空,终于解体成微尘,持续缓慢地抽搐痉挛。
  这一刻,终于知道欲仙欲死是什么感觉。
  她神志不清地醒来时,又以坐姿被夹在两个人怀抱中。
  纪兰亭的那根在她阴道里律动,插一会换成沈隐,他们又玩起了接力。
  她没有力气呵斥,也没有底气,毕竟刚刚尝到了无与伦比的滋味,也就默认了接下来随他们肆虐。
  下面又被肏得一片狼藉全是浆糊,她被捣得快麻木了。
  他们轮换得越来越快,直到几乎争夺般都往里挤,谁挤到算谁的,有几次甚至感觉两个人想一起往里挤,她感受到了危机,嘶哑地求饶:“不要……宝宝……不能这样!求你了……”
  沈隐原本也没想这样,纪兰亭太粗了,这么玩肯定会撕裂。他只是想漫天要价就地还钱罢了。
  “可是我憋不住了……”他的阴茎蠢蠢欲动,一直在她被肏翻的阴道口逡巡。
  “你等、等等……”她又跟纪兰亭恳求:“求你了……让小隐先、好不好?”
  “瑛瑛又偏心,”纪兰亭沉了脸:“我和沈隐好不容易和好,你又想挑拨我们?”说着猛烈挺动。
  “怎么办……我等不了了妈……”沈隐蠢蠢欲动地在二人交合处挤来挤去。
  阴道口又被觊觎威胁,她吓得魂飞魄散,情急之下抓住他移到后面:“宝宝不要!你、你插后面……”
  “可以吗?”他假意问询着,毫不客气把她前面大量白浊涂抹到后面。
  后穴被手指蘸着精液抠弄,她不习惯那种感觉,再次陷入犹豫纠结。
  “等会!我——”她其实都不想。
  他却不给她反悔的机会,确保她里面被抠黏了,扶住阴茎就沉了进去,缓慢而坚定,直插得她死死巴住纪兰亭脖子往上爬:“别——我不——”
  菊穴里太紧太紧了,咬得他阴茎一颤一颤,每挺进一寸就鼓胀一圈。
  原本身体已经透支到极点,但生理性刺激又一次袭来,那根阴茎插入非正常通道,极其别扭的感觉根本无法忽略,就像给她强行注了针鸡血。
  原本阴道已被撑得不成样子,后穴本不剩什么空间,现在却在新的竞争者加入后,收复失地,寸土必争。
  两根阴茎夹击着中间的肉壁碾来碾去,你追我赶,杀气腾腾,奋勇厮杀。
  “呜呜呜不……不行……”她一动不敢动,好像稍微一动就会被撑爆一般:“快、快拿出去……”
  可他们却律动起来,还在她全身乱摸乱亲,她被夹在两人中间,所有的部位都被他们占有玩弄。
  “瑛瑛、爱我吗?”纪兰亭似乎还执着于她之前叫床只爱沈隐的事:“说,你的小逼爱不爱老公的大鸡巴!”
  她身体一僵,忘不了之前被沈隐诱哄说骚话,自以为扳回一局,结果引火烧身。
  这是一道送命题啊!
  沈隐也不甘其后:“妈妈最爱谁?还有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之前怎么应承我的?”
  她欲哭无泪,“我不知道……别逼我……”
  两方都不满意了,开足马力抽插起来。
  身体最脆弱的两个洞被他们毫无怜惜地攻击着,一会你进我出,一会你轻我重,她就像一个无助的插座,被他们死死掐着腰套弄着。
  眼泪不知不觉糊了满脸,口水也止不住溢出嘴角。
  “都爱……都爱……求求了……我要死了……别再弄了呜呜呜……”她挂在纪兰亭身上,被他们用阴茎屡屡顶起来,气若游丝。
  然而纪兰亭对她迟来的敷衍不满意,沈隐对她的和稀泥更不满意,他们一次比一次凶狠,冲杀渐渐同频,两根阴茎齐头并进,誓要把狂怒的精液注满她的身体。
  她从私密到全身,都可怜地抽搐着,间或被攻击到什么隐秘不可言说之处,触电一样激灵起来,胡话哭喊救命。
  他们已经没了任何克制清醒,结成了友军的阴茎撕扯着洞穴,只知道爱她,爱她,往死里爱……

  第320章 婚纱之下

  四年时光如白驹过隙。
  纪老爷子早早给纪兰亭转让了不少股份,又将家中所有娱乐产业都划拨给了他。
  事实证明,纪兰亭没太多经商的天分,但善于结交各色朋友,又熟悉偏门,很有些江湖气,对于酒吧、俱乐部、会所的管理倒是得心应手,大智慧没有,小聪明不断,生意蒸蒸日上,可算是黑白两道都吃得开了。
  至于酒店、地产、实业那些,纪老爷子就不指着他了。
  沈隐和纪兰亭不愿瑛瑛受罪,各自结扎,但瑛瑛仅仅感动了三个月——之后他们没了顾忌,床上越来越没下限……
  食髓知味,自从尝过了3P的滋味,这两个一有机会就琢磨,解锁了各种姿势,让她体会到了女性一辈子不敢想的爽,也尝到了牛马都撑不住的累。
  她实在受不了,试过在国庆节躲出去。
  然而,还没等她想好去哪里,就被周宇泽给“偶遇”了。
  接下来的七天她简直不想回忆。
  头三天被周宇泽扣在民宿里双宿双栖,发泄积攒一学期的精力,三天十来次,这还不如回家呢,沈隐和纪兰亭总还能给她歇两天的。
  深觉吃亏的瑛瑛忍无可忍,秉承灯下黑的侥幸去君雅开了间房,没一天就被抓回家,又是三天以惩罚为名翻来覆去。
  之后节假,但凡她出门,总会被周宇泽给精准狙击,吓得她深居简出,被迫宅家,倒是把写作的爱好又捡了起来,成为小有名气的撰稿人。
  纪兰亭大二毕业那年,沈隐刚好提前完成学业,回到云台市正式成为姜佩仪的总助之一。
  天天食品已经成立了脱胎于南洋外贸的天天外贸,风头无两。
  不是没有更好的去处,但对于当初那次小小的借势利用,他有点赎罪心理,想把自己当初的计划案落到实处,也算有始有终,回馈姜姨的栽培。
  事实证明他做的很好,一年后调任天天外贸市场部经理,再两年磨合期后升任总经理,前后五年鞍前马后,帮助姜佩仪开拓横向市场,直至计划书内容一一兑现,姜佩仪想给予股份并把他提拔为副总,沈隐婉拒后离职,并以自由身开始创业。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不知道他是不是意识到了什么,一回来就把瑛瑛看得死死的,哪怕出门也时刻陪同,搞得周宇泽再没能得手。
  次年尾声,贺璧照例在大明宫摆了一桌,全都是瑛瑛爱吃的。
  每年这天,无论在哪里有多忙,他一定会提前赶来,仪式般卑微等待一年一度的叙旧。
  若不是当初贺璧和宁睿帮她从泥泞中拉出,这个机会大概也不会有。
  毕竟她拖家带口坐在一起,衬得这边两只单身狗泾渭分明,完全不是一国的。
  开办唐宫宴是怕她吃不到家乡菜,可她即将嫁入豪门,似乎也不再缺一口吃的;发起团年宴是怕她他乡孤寂,如今她和和美美,聚会也成为了累赘。
  还没食几口就被小隐蹭腿催促,她忙放下碗筷,有些歉意地看向二人:“谢谢你们一直记挂我,明年就不用这么费心了,等到秋季我就嫁人了,总不好还在外面过年,”她鞠躬欠身:“多谢二位曾经倾力相帮……祝你们生意辉煌、前程似锦。”
  说完她也有些尴尬,接过小月亮,冲二人点点头,一家四口匆匆离席。
  看着没动几口的珍稀食材,贺璧没了食欲:“她是在跟我们告别?”
  宁睿冷笑:“人家有大好先程,没了价值的前男友,你还想怎样?”
  这反常的刻薄令贺璧微微侧目,点了支雪茄喃喃自语:“我这么多年付出,不求有什么回报,又不会去打扰,她何苦……”他狠抽一口,指节发白:“就算我是强奸犯,这么多年也该出狱了吧?!”贺璧从来不是什么善男舔狗,当他自觉姿态做尽还于事无补,不甘便开始滋生。
  宁睿自嘲:“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这个女人,你该庆幸她肯讨厌都算是看得起你,我呢?被她随手利用来当挡箭牌而已。”他冷眼看着她区别对待,想想那短暂恋爱的几天,让他被下降头般为她什么都肯做,备感荒谬。
  甚至以为他们母子相奸是什么真爱,还为他们心理疏导——她最爱的莫过于她自己,可笑他现在才想通。
  原本置身事外的,什么时候觉醒了呢?大概是从发现她的虚伪,被愚弄感让他起了情绪。
  曾经心疼她可怜,可当他跳出一切观察,还不如心疼自己:瑛瑛其实是顶级的白茶,高明的猎手。
  她其实很狡猾,只接受为自己死去活来的男性,把他们死死攥在手心里。
  而自己这种越是理智克制,越是给与她性事主动权的男人,实则在她心里寡淡不如贺璧。
  他知道她几乎所有的秘密,也看透了这个女人骄矜下掩盖的寡情滥情,他们都是她彰显无辜的工具,她来者不拒又用完丢弃。
  因为遭受过粗暴性侵,她钟爱年轻的男孩,这给了她安全感;但也因为屡屡被强夺,她或许没有意识到,她已经对此无法抵御。
  不知不觉她早已成为他研究的重心,他想证明自己是对的,瑛瑛就是有病!——她喜欢被强迫,喜欢很多男人,喜欢周旋淫乱。
  她在驯化别人,也早已被驯化。她病入膏肓,她从未康复,她骗过所有人……他医治不了这个自私的女人,但至少要证明自己的推论是有意义的!
  斯文的金丝眼镜下掩盖着疯狂的求证欲……当一位医生眼里只有一位病人,他自己也早已病得不轻。
  贺璧眯了眯眼:“挡箭牌?什么意思?她遮挡什么?”
  宁睿眼神恢复了平静,不再开口,好像只是口误。
  贺璧颓唐掸了掸烟灰:“明年就结婚啊……既然是她希望的,祝福她吧。”等参加完婚礼,就离开这个伤心地。
  他自问已经忏悔到了极致,有的罪,果然是无论如何都赎不来的。
  秋季的鸾乡一派世外桃源气象,婚礼选在一处度假山庄。
  庄园绿茵被布置得美轮美奂,进口干果随意洒在草坪里,吸引山庄里半豢养的、叫声动听的珍稀禽鸟奏鸣,而空运来的名贵鲜花,寻常叫不出名字的那种,随意点缀在路边纱廊里。
  为了给足她仪式感,纪兰亭甚至请来了教堂的神父。
  才九点多,宾客还不多。
  宁睿看向满眼血丝的贺璧:“我猜你有话想对她说。”贺璧可不像那种输得起的人。
  “都要走了,总要弄明白,我这十年对她到底算什么。”他苦笑。豪门不易,他会把唐宫宴留给她,至少她算有份嫁妆。
  “再说我们还有儿子,她想跟我断,儿子呢?我总要安排好。”他叹了口气,满心疲惫,却又不乏些安慰。
  小隐是他的骄傲,有出息又肯努力,他绝不会让自己的儿子输在资本的原始积累。
  宁睿愉悦笑了一声,似乎没听出他的凡尔赛,目光落在远处客房:“她在302,现在化妆时间,门应该会开着。”
  “如果我是你,我会悄悄躲进卫生间剃须洁面,知道你现在有多憔悴吗?”宁睿戏谑的目光在他胡茬停顿片刻:“细节决定成败。再说这个女人最要面子,等化妆师走了,她才有可能应付你几句真心话。”
  目送贺璧身影消失,他走过去跟指挥布置场地的沈隐打了个招呼:“你今天很帅。”
  确实,沈隐穿得西装革履,跟纪兰亭几乎没什么区别。
  “谢谢。”沈隐目光闪了闪:“就你一个人?”
  宁睿点头:“贺总不大舒服,去客房休息了吧?”他随意遥遥一指。
  沈隐不再客套,越过他向不远处的客房栈区快步走去。
  宁睿笑了笑,眼底一片阴翳。医者不自医,他能有什么办法呢?
  沈隐一直觉得瑛瑛在外面有什么人,虽然他没证据,但就是有种直觉。
  几个男人里,对她最有执念、也有能力胁迫她的,只有贺璧。
  而站在对方的立场,换做是他陪瑛瑛长跑十年,也不会肯认输放弃。
  当初对付沈瑾瑜,就数贺璧和纪兰亭冲锋陷阵在前,若不论危险只论作用,其实是贺璧功劳最大,也最一无所获。
  如果说瑛瑛对宁睿无视,那对贺璧就是排斥。
  所以他撺掇瑛瑛不要再参加鸡肋的年宴,也是他提醒瑛瑛不给贺璧任何机会。
  狗急跳墙,抢亲也不是没可能,想得更糟一些,万一得不到就毁掉呢?
  他几乎是跑进了她的房间,化妆师刚做完定妆。
  她诧异地转过头来,头顶的王冠熠熠生辉,却在她面孔映衬下黯然失色,因为此刻那张绝美不可方物的脸胜过世上最闪耀的钻石,足以攫取男人所有的注意力,一时都忘记了来此的目的。
  化妆师打趣:“新郎来陪你了,那我可以离开了,我先去垫一口,等户外跟妆我再来。”负责新郎的化妆师是另外的,她还真没注意新郎长什么样。
  瑛瑛一时羞窘,“不是、他……”到底没解释清楚,沈隐极客气把化妆师送出了门并反锁。
  “你今天真美……”他目光灼灼,又神情黯然。哪怕穿得跟新郎一样,他也是假的,只能待在新郎身后借位,蹭一波婚礼。
  她当然知道他在想什么,这是她梦中情婚,却是他的精神凌迟。
  “等度蜜月,我们去国外举办一场三个人的婚礼。”她都了解过了,在南面那个山地佛国是可以的。
  “我不想看着你嫁给别人。”他坐在床边,闷闷拥着她,两个人都久久没有说话。
  “好在纪兰亭也不算别人了,”见她也跟着低落,他又有点邪恶地翘起嘴角:“不过也不能让他太完美了。”
  “喂!你……”瑛瑛挣扎,还不敢太用力:“我这刚做好的造型,不可以——”
  沈隐撩起她的裙摆:“带着我的精液去嫁给他吧。”
  “小隐你冷静一点……”她想护住下摆,又怕脆弱的蕾丝被毁坏:“等晚上、晚上……我们三个一起、想怎么都随你……”
  内裤已经被他扯到了脚踝,她求饶:“后面!我让你从后面好吗?现在随时会来人……”
  “我很快的,不会搞乱你……”他小心地卷起婚纱下摆,插了进去,“等不到晚上了,我就是想肏穿着婚纱的你……”
  没办法,他失意他最大,她除了用身体安慰还能怎么样呢?
  接下来十几分钟,女人的哀求渐渐变成呻吟,终究是喜欢藏不住,不由自主迎合,屋里都是淫浪的声音。
  “我在肏新娘……我才是新郎……我才是……”他反复强调着,好像还哭了:“妈妈……我好爱你啊……”
  她只能一遍遍安慰:“宝宝……妈妈也爱你……最爱你……”用身体爱着他给予的每一滴精液,往深处吸纳,吸得他高潮绵延不断,喘了半天才平定,除了眼睛红红的,情绪已然看不出异常来。
  好在他说话算话,射完就放过她,还小心地为她擦去流出来的精液,不让她弄脏婚纱。
  不仅没弄坏妆面,反而更潋滟了。
  “我陪着你……”他不敢吻她的唇,只能以勒死人的力度搂着她。
  “不要……”事已至此,她无奈推他:“你快出去帮纪兰亭,他一个人应付不来。”
  好说歹说把沈隐轰走,她对着镜子紧张调整发型,把那些细碎的发一一固定。
  身后再次传来锁门声和脚步声,她无奈:“你怎么又回来了?”
  “快两年了。”一只手从深V滑进乳沟,肆意揉捏:“躲也躲够了吧?”
  镜子里同样正装的男人低下头来,凑在她上方,吻落在发顶:“……信不信,总有一天,我也会站在你躲不了的高位?”
  瑛瑛吓得脸色苍白,脸上红晕都消失不见。
  周宇泽这个样子,真的好像沈瑾瑜。
  她裸露的肌肤都起了鸡皮疙瘩,浑身发冷,他忽然话音一转,轻佻起来:“跟你开玩笑的!憋了我这么久,还不许我吓吓你啊?”
  把依然惊魂不定的她打横抱回床,手伸进婚纱拽她内裤。
  她如梦初醒:“不要!婚礼就快开始了!”
  他没再脱拽,三两下拨开裆部,让她粉穴暴露:“不会耽误你的,憋了我两年,你以为我能做多久?”
  他向来最喜欢单刀直入,话音未落就入了进去,自然感觉到里面的遗留:“——谁?”
  她被顶得太深,闷哼一声,艰难喘息。
  “你不说我也猜得到,”他笑意不达眼底:“看来有人跟我想的一样呢。”这心思真的很统一,一来不想胜利者纪兰亭太如意,要给他婚礼添点绿;二来让她夹带自己的精液去证婚,也算是自己跟她结过婚了。
  “你轻点!”周宇泽素太久,一上来就粗暴,顶得她拼命忍泪,生怕花了妆。
  比起沈隐的悲伤和小心翼翼,他更像沉溺于眼前这场真实禁忌的婚纱play,仅剩的两分克制让他没去撕毁吊袜带。
  “射俾你……都射俾你……”他疯狂挺动腰腹,亢奋中带着偏执,“揣我仔嫁俾他好唔好?”
  “呜呜不要……”她被他掐住腰顶得砰砰响,为了维持后脑发型不乱只能紧紧攀住他。
  “仲躲唔躲我?躲唔躲我?”他狠狠撞击着,“同掂喊我?”
  “呜呜不躲……”她被干得阴道抽搐,浑身打着激灵:“阿泽老公!阿泽老公!”
  周宇泽肏得猛射得也快,剧烈粗喘着埋首她颈窝:“真有咗我仔,离婚啘!等我能自主那天就娶你。”他已经被录入云海省委宣传部,前途可期。
  新娘用指腹小心拭去眼角溢出的生理性泪水,在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
  门被关上,又被打开。
  瑛瑛惊弓之鸟般看过去,好在这次是女士,不可能再玩轮奸新娘的游戏。
  林俏穿着香槟色伴娘服,把礼盒送给她:“新婚快乐。”
  打开一看,是一对定制水晶小人,但两个新人都穿着婚纱。
  她的手一滞,把礼盒阖上了,欲言又止。
  “想出国吗?比如北欧?”林俏大胆地诱惑:“女孩子和女孩子也可以哟。”
  “对不起,我……”她仓促站起来,仰望着高她一头的女孩,给她的勇敢做出坦诚的拒绝:“我很喜欢你,但我想没有那个缘分了。”当初林俏那句“要不要考虑跟我在一起?”让她心跳加速,如果出现得再早一些,可能她真的会因为恐男而走上这条路。
  而现在,她只感到抱歉。
  林俏捧起她的脸:“你没有错,别困扰,能给我一个告别吻吗?”
  被两个男人激烈要过,脖子以上她护得好好的,可对于这个故作轻松的索吻,拒绝的话说不出口。
  微微抬起了头,羞涩闭上了眼睛。
  女性特有的温柔唇吻辗转品尝着她,传递着想要呵护又无望的心情。
  她心一软,双唇微启。
  灵巧的舌小鱼一样滑了进来,纠缠着她的舌头,渐渐有了暧昧的起色……
  “唔……”她瞪大了眼睛,没想到对方这么得寸进尺,一开始还带着新手特有的生涩,可很快就无师自通纵横驰骋,口红融化在两人唇齿间,口水不分你我。
  林俏这个吻不比沈隐和周宇泽的床事来得短,兼有男性的强势和女性的细腻,直亲到瑛瑛头晕目眩,舌头发麻,这才带着粘丝分开。
  “滋味也不坏对吧?”林俏眨了眨眼,满意看着她湿漉漉的眼神。
  瑛瑛下意识踉跄了一步,却被她逼上。
  “以后要是他跟你吵架,对你不好,来找我吧,我们可以聊聊……”她的声音带着vocal担当独有的磁性,海妖一样引诱着:“或者你想我了,寂寞了……和女生亲亲是不同的,这不算出轨,只是一点点好奇的探索,女孩子间的睡前小游戏罢了……”
  伴娘的手绕过后腰,扶着新娘坐回床上,并没有触及任何敏感部位,却在她腰际摩挲出一阵阵颤栗,引得她娇喘微微,双目含潮,含糊应声,浑然不觉答应了什么。
  眼看十点半就要举行婚礼,新娘的妆发磨损让化妆师和造型师都十分惊恐,手忙脚乱抢修复原,瑛瑛只能硬着头皮解释不小心睡着了、肚子饿吃了点心。
  在观礼的政商名流和各自亲友间,瑛瑛看到了她乖女,好闺蜜姜佩仪,她的前男友,还看到了一直叫她嫂子的纪兰亭同学们,甚至还有救过纪兰亭的肖警官,心情总算松弛下来。
  本来想让小月亮担任花童,但考虑到年纪惹眼,为避免新人沾染道德非议,便取消了这个环节,小姑娘静静窝在爷爷怀里,眼神在形似两个新郎的爸爸和哥哥间穿梭困惑。
  在神父的见证下,新人交换了戒指。
  “纪兰亭,你愿意娶沈琼瑛小姐为妻吗?与她在神圣婚约中共同生活,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无论贫穷还是富有,无论逆境还是顺境,始终爱她敬她,维护她忠于她,直到生命的尽头?”
  纪兰亭目光灼灼,似乎全世界只有她一人,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却铿锵有力:“我愿意!”
  “沈琼瑛,你愿意嫁与纪兰亭先生为妻吗?与他在神圣婚约中共同生活,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无论贫穷还是富有,无论逆境还是顺境,始终爱他敬他,维护他忠于他,直到生命的尽头?”
  沈琼瑛目光恍惚了一下,与他身后的沈隐短暂交汇,手腕被纪兰亭紧张地攥紧,疼痛感提醒她错回视线,露出甜蜜而幸福的微笑:“我愿意。”
  纪兰亭的心脏为之一松,当场落泪,狠狠攫住了新娘的红唇。
  新娘被吻了很久,直到腿虚软了一下,差点歪倒在新郎怀里。
  有人笑得善意诚挚,祝福这对新人如漆似胶;有人笑得意味深长,回味新娘刚刚被自己祝福过的部位。
  淫秽的暗流顺着大腿内侧蜿蜒涌动,被掩藏在纯白圣洁的婚纱之下。

  (完)

广而告之:AI在线脱衣「点击」立刻脱掉女神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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