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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诛仙图】(第六集3-4)(仙侠、后宫)作者:沙漠王子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05-08 19:52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作者:沙漠王子     第三章大意失财   一夜春宵,直到天色蒙蒙亮时,才堪堪告停。   等转眼公孙棠华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回头看了一眼身边的冉绝还在安眠,知道他昨夜宿醉,也不搅扰他,自顾自的起床梳洗
作者:沙漠王子






  

  第三章大意失财

  一夜春宵,直到天色蒙蒙亮时,才堪堪告停。

  等转眼公孙棠华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回头看了一眼身边的冉绝还在安眠,知道他昨夜宿醉,也不搅扰他,自顾自的起床梳洗,在客厅用过早餐完毕,便听到门外有人禀报。

  “小姐,将军唤小姐过去。”

  “知道了。”公孙棠华放下筷子,说道“回去禀报父亲,就说我换过更衣之后便去。”

  ···

  辽东的战事消弭,被掳走的女儿也平安归来,而且又嫁了一个自己满意的女婿,一时压在公孙昶心头的担子可谓全消,因此公孙昶甚至没有如往常一般的早起就去军营处理军务,而是都交给了身边的两个儿子去打理,自己则身着便服,在府衙的后院花园中闲游,这在他几十年的太守生涯中,是极少见的事情。

  “父亲。”

  身后传来女儿的声音,公孙昶转过身,看到女儿满面神采,亭亭玉立的站在身后,面露欣喜之色,手臂虚扶道“并无外人,囫囫免礼。”

  公孙棠华起身问道“父亲唤女儿前来,所为何事?”

  “无事就不能见见我自家女儿了?”公孙昶忽然打趣道“囫囫这还没出门,就与父亲不是一家人了?”

  在公孙棠华的印象中,公孙昶总是严肃威严的,这种话在她的印象中还是头一回说,因此羞涩的同时也显得颇为惊愕“父亲···”

  “哈哈。”公孙昶笑道“一时玩笑耳,以往多为俗世所扰,从今以后,我便有暇在府中颐养,含饴弄孙,岂不美哉。”

  公孙棠华听了这话,一时惊讶道“父亲还在春秋壮年,就要传位么?”

  这辽东此番战事虽平,但于地理上的劣势却已然无法扭转,无论是接壤的草原胡虏还是周围的几个国家,都不会放弃侵吞辽东土地,往后依然会频繁的陷入战火当中。而公孙棠华的两位兄长,大哥公孙嗣文武能为,但因为庶出,威望难免有些不足,许多公孙家的老臣是不支持他继承大位的。至于二哥公孙纪,虽然已经能独当一面,却因为并非长子为人诟病,且此时无论是两位兄长谁继位,才能上也都难以企及公孙昶那般雄武军略,更不用说几十年统领辽东积攒下来的威望了。

  “非也。”公孙昶摆摆手,说道“你两位长兄虽然才略堪用,但要在此时继承辽东基业,不免内外交困,倒是不过等死而已,为父想要归附幽州,以后辽东就交由盟主管理,只留祖籍一县以供奉祖宗,养育宗族。以后这辽东之事,就不管啦。”

  听到这个消息,公孙棠华更是惊讶。公孙家盘踞辽东,至今已有几百年有余,比幽州盟建立的时间还早得多,数百年来俱是一副割据之势,为何如今父亲忽然说要放弃辽东,投入幽州盟帐下?

  更何况公孙棠华作为女儿,这种事公孙昶不找几个儿子商谈,和她一个待嫁的女儿说什么?

  于是问道“父亲何出此言?”

  二人走到一处角亭下,公孙昶坐下长出一口气,怅然说道“当今天下,皇室暗弱,已有群雄并起之像,老夫虽小有军略,却并非成事之人,掺和到这场是非当中,迟早落得身死族灭的下场,此其一也。”

  “其二。”他面上忽然露出悲伤之色,说道“囫囫,你可知,此一战,我辽东上下损失多少?”

  公孙棠华这段时日都被掳走,对这些一无所知,就算退一步来说她未被劫走,也并不负责这些军务。

  “女儿不知。”

  公孙昶伸手手掌,说道“只此一战,我公孙家子弟战死四十七人,白马义从损失过半,马步两军万余战死,全郡上下被劫人口少则数万,多则十万。土地荒废,垄郭残破···辽东,再也无力单独承受下一场战争啦。”

  公孙棠华惊道“损失居然如此之大。”

  “是啊。”公孙昶点头道“那赵仲卿虽是谋逆出身的武夫,好在也算仁义之人,治国理政颇有章法,我就算瞧不上他的出身,也不得不称赞其才略,颇有王者之像。辽东交到他的手里,我阖族上下自有富贵不说,郡中子民亦会太平。嗣儿与纪儿虽有才气,却并不能扛起此时重担,日后入了盟中,凭借我家投献之情,少不得要恩厚待遇一些,总好过独据辽东,落得个兵败身死的下场。”

  公孙棠华听着公孙昶满是暮气的话,心中更是惊愕,不由劝慰道“父亲莫要太过伤感,世事无常,父亲既然决定投献幽州,那赵仲卿也会好意恩遇家里,日后专心修炼,以求早日大成,岂不更好?”

  “唉···”公孙昶叹一口气,脸色一整,说道“这些烦事就不说了,囫囫你坐到我对面来。”

  公孙棠华在公孙昶的对面坐下,便听公孙昶说道“囫囫,你与我那爱婿虽是情投意合,我家也算州郡大族,配得上他丹师的身份,只是他终究是为你千里奔命,算起来还是我家有所亏欠了。论嫁之时,正妻之位是求不得了,平妻你觉得如何?”

  这事公孙棠华已经想过了,以冉绝目前所展露出来的实力与天资,平妻的待遇已经是很好了,虽然还没有说似她家这种大族嫡女给人做妾的过往,但丹师毕竟身份不同,又有前情在此,给一个侧室的身份,也是说得过去的。

  “此事但凭父亲安排。”

  “如此。”公孙昶抚须发道“一会我叫贤婿来与我商谈,另,我欲叫韶华与你同嫁,以为腾室,你觉得如何?”

  “韶妹与我同嫁?”公孙棠华瞪大了眼睛。

  “怎么?”公孙昶说道“韶华年纪比你小一些,与冉绝也算合适,进门之后,也能与你一同固宠夫君,这有何不妥?”

  想起自己这个堂亲族妹,公孙棠华忽然有些哭笑不得,她倒是不怕自己进门失宠什么的,对姐妹共侍一夫也没什么忧虑的,然而父亲别人不选,偏偏选韶华。

  “父亲。”公孙棠华沉吟道“韶华她···”

  公孙昶问道“难道你不愿她与你一通出嫁?”

  “这倒不是。”公孙棠华摇头,为难道“只是韶华她···”

  公孙昶并未等她说完,打断道“你同意便好,就这么定了。”

  “啊?”公孙棠华措手不及,急忙说道“这事还未问过二叔与韶华妹妹吧?”

  公孙昶说道“二弟那边,我自会说,至于韶华,自古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容得她置喙?以为谁都像你一般,私下就把终身大事定了?”

  此言一出,公孙棠华登时无言以对,坐在石墩上默然无语。

  不过公孙昶这也并非严厉喝问,所以父女两个气氛还算正常,只是说完这句之后,公孙昶就不再说了,而是说道“囫囫,你可知我今日为何对你说这些?”

  “女儿不知。”

  公孙昶站起身,走到公孙棠华身边,轻轻拍了一下女儿的肩膀,说道“将来你虽出嫁,但无论如何也是我公孙家的血脉,若是日后家中出了变故,你还要照拂一番才是啊。”

  今天这番谈话,几乎超过二十年来公孙昶在女儿面前表露情绪的总和,而听到父亲说下这话,心中只觉得一股别样的情绪,赶忙追问道“父亲今日这是怎么了?总说这种暮气沉沉的话。”

  “没事。”公孙昶摇头,说道“我刚才说的话,你莫忘就好,回去吧,叫那小子来。我知他来历神秘,又无父母长辈在身边,我还要与他商量商量你的婚事才行。”

  “是。”

  女儿走后,公孙昶把手伸进衣袖,摸出一片竹简,愣愣的呆坐看着,良久之后才说道“但愿一切还来得及。”

  ···

  回到卧房,冉绝已经醒了,正在堂中洗漱,见到公孙棠华进来,却是忽然的面上一红,呐呐道“那啥···娘子。”

  昨夜虽然烂醉,但托一身功法的福,冉绝昨夜的事情还记得清清楚楚,今日一醒,看见公孙棠华,想起自己昨夜的荒唐事,直觉面上讪讪。

  “呀呀!”公孙棠华昨夜被他折腾的够呛,这会也顾不上的贤淑姿态了,牙尖齿利道“夫君想起来昨夜的糗事啦?一会奴家再叫人摆酒来,夫君再醉过一场可好?”

  “别别!”冉绝满脸通红,告饶道“娘子,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夫君怎可如此?”公孙棠华不依不饶,说道“奴奴怎敢给夫君定规出禁,来人,做一桌上好的酒菜来,款待姑爷。”

  “···”

  好在公孙棠华说几句也就罢了,上前贴心的为冉绝整理了仪表,服侍着束发穿衣之后,才说道“夫君,父亲叫你去见他,你这便先去见见,奴家给你准备膳食,回来再吃可好?”

  “泰山大人想要见我?”冉绝喜上眉梢,急忙答应道“既是岳丈有命,我身为女婿,怎可推辞,我这就去和岳丈商议彩礼,看看究竟要多少东西,才能把我的娇娘子娶回家里。”

  公孙棠华见他又开始不正经,不由无语。

  整理好身上,公孙棠华说了府衙花园的位置之后,就一个人去找公孙昶了。

  到了花园,见了公孙昶,冉绝离得远远,直接一口岳父叫出口。

  “小婿拜见泰山大人。”

  她和公孙棠华礼仪未定,双方三书六礼一样皆无,此时就开口叫岳父,多少是有些不合礼仪的,只是这事公孙昶既然已经在先前答应下来,自然也不会反悔,况且二人接亲,说到底还是公孙昶占便宜呢,因此含笑的应下。

  “哎。”公孙昶满口答应,朝他挥手道“贤婿,这边,这边来。”

  来到角亭当中,公孙昶叫他做下,边上又有亲兵奉上茶水,拿起茶杯喝了一口之后,公孙昶笑道“贤婿在府中,住的可还习惯?”

  冉绝放下茶杯,答道“小婿一切都好,多谢岳丈大人挂怀。”

  “无妨无妨。”公孙昶摆摆手,坐在对面亲切问道“此前我在辽东,不曾与贤婿见过,关于你的消息也知道的不多,不过听小女说过,你不是幽州人士?”

  冉绝并不是泉州冉家的人,这事在幽州盟内部并不算什么机密,公孙昶虽然和幽州盟的关系并不算亲密,但也从女儿的口中知道了这个消息,此时二人谈婚论嫁在即,他自然要问问冉绝的出身,这也在情理之中。

  “是。”冉绝也不隐瞒,说道“小婿并非泉州冉家之人,前番只因冉涛阴谋暗害我,这才占了他的家门,因缘际会,致使留在幽州。”

  “哦?”公孙昶说道“那你家在何处?”

  “这个···”冉绝沉吟起来,想了想,决定不对公孙昶隐瞒,说道“小婿头部受伤,已经记不得以前的事情,只知道自己约莫是南人,至于故乡到底在何处,却想不起来了?”

  “这···”既然失忆了,公孙昶也不再说什么,于是再问道“那贤婿家中可还有父母在堂?”

  “无有。”这个冉绝就果断摇头,即使失去记忆,他对家庭与父母这个词依旧十分陌生,再加上夙瑶提供的一点信息,他可以很确定自己是个孤儿出身,并无父母。

  “额···”公孙昶无语,只能再问道“那贤婿师从何门,可记得师门长辈吗?”

  问这个也并非探听冉绝的底细,而是既然要结婚,必然要通知父母长辈的吧,不然昏礼当日,父母长辈一应不在,那成了什么了?

  这下轮到冉绝尴尬了,只能依旧摇头答道“非是小婿推脱隐瞒,而是实在记不起来了。”

  公孙昶抚须说道“如此···老夫冒昧一问,贤婿到底是出身何门,师承何人?若有一二线索,老夫也好派人探听,通知过去,免得你昏礼之上无人堂拜。”

  丹师的出身师门,一般来说都是隐秘之事,就连亲近之人也是很少告知,不过这毕竟是婚姻大事,还是要双方父母师长在的才好。

  “原本倒是有一件师门的衣服的,只是去草原时,被那个的胡虏的巫师毁了,对了!”忽然想起什么似得,冉绝从腰上把自己的法囊拿了出来,指着上面的一个符印说道“这个就应该是我的师门印记,大人请看。”

  公孙昶低下头,看向那个法囊上面的印记,直觉的满是玄奥,并不想当下门派的符印,好奇之下,便伸手要去抚摸一下。

  却见那法印上忽然发出一缕寒光,把公孙昶闪的一惊,急忙缩手,再看那符印时,直觉寒光耀眼,锐气惊人。

  冉绝也是吓了一跳,急忙收起法囊,关切地说道“岳丈可好?”

  “无妨,无妨。”公孙昶定了定神,说道“这符印是爱婿的宗门印记?”

  “想来是的。”冉绝点了点头,说道“只是小婿失忆,已然记不得宗门的任何事情了,只有一应学识还存在脑中,所幸未忘。”

  这天下失忆的人,哪有只记得功法所学,却把事情忘的一干二净的?公孙昶心中生出疑惑,莫非自己这位爱婿的师门实在太过隐秘,这才故作失忆,不告知自己?

  “也罢。”

  公孙昶大方的一摆手道“想不出就不要想了,日后想起之时再寻回师门,补上礼数就是,只是我家也是一郡大宗,爱婿想娶我女,怎么也要托媒人提亲,补上三书六礼才是。”

  冉绝对所谓三书六礼这套并不了解,只是既然岳丈大人要求了,那他也只能答应,说道“我与渔阳舵使慕容钊相熟,待小婿回去就请他做媒,可否?”

  “然。”慕容钊一郡舵使,亦是幽州盟的封疆大吏,自然配得上这个身份,公孙昶满意的点头答应,随后忽然面露笑容,说道“媒礼好说,只是这嫁妆,贤婿,我这边可没多少了。”

  “啥?”冉绝瞪大了眼睛,满脸不解。

  见他疑惑,公孙昶哈哈一笑,说道“贤婿且坐,听我与你说来。我辽东之地,行的是大周的礼节,三书六礼,暮日成婚···这些自不必说,倒是这婚礼嫁妆上,约定成俗,彩礼颇多,亦是要陪嫁大笔的嫁妆,某家虽然是一郡之望族,只是某一向劳心军事,不治产业,这嫁妆上不能陪嫁太多,这点倒要贤婿见谅。”

  这还没结婚呢,未来岳父倒跟自己求着少给点嫁妆,在冉绝听来还是头一回,不由的目瞪口呆,坐在石墩上久久无语。

  在他的印象当中,他自己那个模糊不清的故乡里,不都是娶亲的一方彩礼纳吉么?他还是头一回听说嫁女的一方居然出不起陪嫁以至于到了岳丈要和女婿商量的程度,而且这位岳丈还是一郡大宗,这···

  见他一副惊诧模样,公孙昶也是失笑,说道“本来家中倒是有些财货,老夫只有一女,来回凑凑,一份厚实的嫁妆也是凑的出来的,只是此战军中将士损伤甚多,郡中府库的钱粮用来抚恤已是不足,只能拿老夫自家的财产来填,这一来二去,便剩不下多少余财,老夫厚颜,能否委屈贤婿一时,等过了这阵,再行补上?”

  这一番话下来,把冉绝惊的一愣一愣的,根本说不出话来。

  “啊,这!”

  好容易反应过来,冉绝急忙摆手道“岳丈安心,小婿颇有家资,嫁妆有无皆可,岳丈不必为了此时挂怀。”

  “哦?”这个倒也正常,丹师都是修士中的有钱人,公孙昶并不奇怪,只是他此时有意,便故意问道“贤婿颇有家资?”

  “是啊。”冉绝倒也没当回事,拿着法囊在手,说道“岳丈放心,我这法囊之内,满是奇珍异宝,别说只养棠华一个,就是一郡一城,买下也不成问题。”

  这倒不是他吹嘘,他在神宵岛时,那些精怪灵修送过来的宝石珍珠之类的此时还在他的法囊里面堆着呢,光以俗世物价来看,买下一座城还真是轻轻松松。

  公孙昶面露喜色,说道“如此,老夫还有一请,不知可否。”

  冉绝豪气干云“泰山大人但讲无妨。”

  公孙昶说道“能否拿出几匣珍宝来?应付昏礼场面,好让老夫也面上有光,贤婿放心,大婚之后,所借之物一应奉还,老夫绝不私藏。”

  “啊!”

  ······

  到了午间饭时,冉绝才一脸低落的从府衙的花园回来,见到公孙棠华,也不说话,只是低下头沉闷吃饭。

  见冉绝一副没精打采的模样,公孙棠华心生好奇,不由得问道“夫君这是怎么了?”

  去的时候还是蛮高兴的,怎么回来时就变成了这幅模样了?难道父亲不同意自己和他的婚事?

  没可能啊,与自己聊的时候还好好的。

  “无事。”冉绝拿起饭碗,长出了一口气。

  他越是不说,公孙棠华越是好奇,于是追问道“可是父亲说了什么让夫君为难之事了?”

  “那道没有。”冉绝咽下饭菜,说道“我只是觉得让岳父大人忽悠了而已。”

  第四章蓟城反应

  蓟城后宫之内。

  御塌之上,美人湿润的香唇在粗大的肉棒上吃力的滑动着,阴茎上环绕着樱红的嘴唇,一层层的唾液白沫顺着嘴角流出,沿着肉棒上暴出的血管缓缓流下,两只小手紧紧的握住肉棒的根部搓动,贪婪地吮吸胀硬的肉茎,舌尖绕着龟头与马眼不断的旋转舔吮,每一条青筋,每一个摺位,都在细致品味。

  赵仲卿从上往下看去,只见整条肉棒在美人口中飞快的进出着,次次深入,被她的小嘴紧紧的裹住,不停的挤压着,似乎想榨出其中的汁液来。

  “够了。”赵仲卿按住美人的脑袋,说道“再来。”

  “是。”身下的美人放出肉棒,将身上的薄纱撩起,露出羊脂白玉般的下身,一块丝缕上挂着几颗晶莹的露珠,微微遮掩着绽放的小穴,汩汩的淫液早已充满淫穴,美人仰面躺倒,两腿分开,恭声说道“王上,臣妾请幸。”

  黝黑的肉棒挑开浪穴,一举插入。

  “啊···啊···”,随着赵仲卿的肉棒插入之后的前后套动,美人在身下声声浪叫,左右扭头,肉浪翻飞,媚态横生。

  这幅迷醉的媚态总让赵仲卿痴迷不已,他俯下身体,愉快的揉动着她浑圆的乳房,小巧的乳尖也在他的手心滑动着,酥痒的感觉让身下美人越发难耐,似苦似乐,小口微张,似有还无的呻吟贴在赵仲卿的耳边,缭绕徘徊。

  “陛下···好厉害···陛下威武···臣妾···嗯···”

  赵仲卿进攻不停,掌心握住乳肉,手指围绕着鲜艳的乳头划着圈,连着几十下猛抽。

  “啪啪啪···”

  几十下的猛烈进攻,直接将身下的美人送上一次小小高潮,身躯一颤,随机剧烈的战栗起来。

  “唔。”赵仲卿露出笑容,抱住她的身子,一个翻转,换成男下女上的姿势。

  喘息几气,美人便已回过神来,在赵仲卿身上撑起身子,粉臀稍稍抬起,放出大半肉棒,再慢慢的坐下,整个肉棒没入了小穴中,就这样不断扭动她的浑圆肥大的屁股,上下摇动着,一时秀发飞扬,就连胸前的一对美乳,也随着她的动作上下跳动着。

  相比诸多后宫来说,身上的美人早已不是新人,但不知为何,赵仲卿虽然不知道临幸过她多少次了,但她的小穴每次都是非常的紧,一层层的温热肉壁柔和地包裹着肉棒。

  双手则再度抚上了美人如玉身躯!手掌逐渐从腹部上移,一把握住圆滚的双峰,感受着那种柔细滑嫩,软中带硬的美妙触感,偶或用力掐握,柔嫩的玉乳竟也随着手指之力压得凹陷,好似鲜嫩的水蜜桃即将掐破挤压出桃汁一般。

  动人的玉体,光滑细致的肌肤,丰满挺拔的玉乳、纤细柔顺的蛮腰、还有那圆滑娇嫩的丰臀,总令人流连忘返、更让他难以抗拒,爱恋不已。

  “啊···陛下···好爽···”

  随着女上男下位的逐渐开动,赵仲卿的肉棒在身上美人的体内肆意冲撞,每次都直探花心深处,烈的刺激让她欲罢不能,激烈狂舞般不知疲倦的扭摆,如痴如醉地上下颤动,晶莹的淫液随着抽动不断地从小穴中流出,脸色绯红,香汗像露珠一样从身体各处渗出,嘴里的声声呻吟从明亮尖利,到最后变得绵软痴缠,最后口里只能发出不模糊不清的嘤嘤靡靡,身体随着赵仲卿的挺腰而晃动,颠簸摇曳。

  “好棒!王上···好猛!臣妾···塞的满满的!嗯···”

  粘稠的花蜜随着肉棒的进出给挤出来,混着的淫液从肉洞流出,随着淫液不断的涌出,肉棒已经被充分的滋润了,她那对浑圆的玉乳随着抽插的快慢有节奏的晃动着,肉棒一会研磨旋转,一会又疯狂撞击蹂躏,不断被折腾着的娇嫩肉壁配合着的紧紧夹磨蠕动。

  “嗯···啊啊···啊····王上不要···臣妾快不行了···饶了臣妾吧。”

  纵然已经年过三旬,然而身上美人不管是那声声娇吟,还是媚体美态,都胜过后宫无数的美人,随着赵仲卿腰部上下移动,肉棒不断冲刺的花心,最终一股热潮从花蕊深处奔涌而出,喷洒在龟头上,滚烫的感觉让赵仲卿不禁舒服的打了个寒颤。

  “王上···王上···”美人浑身战栗,口中喃喃喊着,双目迷离,痴美无比。

  但无疑,已经连续侍奉的四次的她已经不能在承受下一次恩泽了,赵仲卿也只好无奈的把目标转向一边等待的新人。

  这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女,看着面容,和刚才的美人略微有些相识,只是无论是姿容还是媚态,都已经差了太多,只能勉强当做一个替代而已,眼见赵仲卿转过头来,急忙恭声道“王上···”

  赵仲卿的目光落在稚嫩少女身上,目光中泛起一阵神采,那少女浑身雪白如玉,细嫩纤美,乳峰上一对嫣红的樱桃微微颤动着,小小的鸽乳虽然不大,但是和她清秀的丽容组合在一起却给人一种恰到好处的感觉,宛若一道清泉,丝丝沁人心脾,虽然不像盛开的繁花般令人惊艳,但却又是一种柔和的美。

  不过赵仲卿或许是没有了临幸的兴致,随意的坐在床上,随后招来乖顺的少女,说道“就用口舌侍奉吧。”

  “是。”

  少女没有丝毫不满,爬到赵仲卿身下,微微仰头看了一眼赵仲卿那四方面庞,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如玉葱般的纤指轻柔的握上那雄伟的肉根,配合着香舌的舔弄,缓慢的套弄起来。

  两手轻轻的握住肉棒,上上下下缓缓套弄。来回几下,便低下头缓缓地伸出丁香小舌,卷住了肉棒的顶端,慢慢下移直至根部在放开。然后张开樱桃小口,将龟头的前端含入,同时用舌头按摩着前端的肉冠肉棒,再把肉棒深深的吞了进去!小舌来回的舔弄着龟头的龟冠凹陷处,努力服侍龟头。

  而赵仲卿的手也在洁白的鲜嫩体上不断游移,沿着优美纤细的颈项、白皙稚嫩的乳鸽、无暇的背肩、浑圆的臀部、娇艳欲滴的幽谷,每过一处,少女身上就会泛起一阵震抖,身体也渐渐泛红,并不再是刚刚的羞红,而是一种淫慾的绯红………

  而这时,适才高潮的美人儿这会也回过神来了,和下身的年轻少女一起,共同侍奉这赵仲卿的肉棒,前后套弄吸吮,又不时伸出舌头,一个含肉棒一个舔肉袋,从根部来回舔到马眼又舔回来,一个她的脸颊下凹,媚眼如丝,吞吐着肉棒。一个曲意迎逢,含羞带怯,包裹着阴囊。配合手指运用,没一会儿功夫,赵仲卿的肉棒充血胀大,向天昂然挺立。

  “接着。”

  赵仲卿忽然用力的摆腰抽送起来,几次都深深的插进身下美人的咽喉当中,食道的紧密收缩,给予赵仲卿无比的刺激,最后终于将浓稠的精液尽数泄在少女的口内。

  “谢王上。”少女吞下精液,下拜告退,边上自有宫娥女婢在外间等着,伺候着少女穿好衣服,转身离去。

  那少女一走,床上只剩下两人,赵仲卿再次将身下美人按倒,笑道“美人再给孤宠幸一次。”

  谁知身下原本乖顺柔媚的美人却没有同意,而是换了一种语气说道“王上,今夜已连幸两人了,明日还要临朝,还请王上早歇。”

  赵仲卿听到这话,抱着身下美人,略有些闷闷不乐道“惠卿哪处都好,就是太过贤明,让人难以亲近。”

  那叫惠卿的女子丝毫没有了方才的淫媚放荡,而是正色说道“王上,此时幽州正是多事之秋,内忧外患,四境不安,两郡失陷,辽东未附。王上既有争雄之志,就当奋发图强,励精图治,妾等女儿,不过一时欢愉而已,还请王上节制酒色,耽误了国事。”

  听到这话,赵仲卿愈发不乐,从身下女子身上爬起来,说道“国事,国事,我每次来你宫中,你都要提到国事,就不能聊点开心的么?”

  女子也不争辩,直接爬起跪倒说道“妾死罪。”

  见她这幅模样,赵仲卿亦是无奈,摆手“不罪···惠卿忠言逆耳,孤还是知道好歹的。

  只是他正当龙虎壮年,又有熬战之法傍身,才区区两回,怎能尽兴?

  还不待再说,便听外面大声呼喊起来。

  盟主王宫之内,大半夜的居然大喊大叫,赵仲卿心生薄怒,对外面的太监说道“陶宜,去看看是何人在宫中喧哗。”

  “是。”

  一会的功夫,陶宜太监便赶了回来,在门外禀报道“禀告盟主,是辽东来报捷的兵士。石将军领兵大破敌军,奴婢为盟主贺。”

  “哦?”赵仲卿闻言大喜,这会也顾不上什么临幸美人了,立刻说道“快,给孤更衣,陶宜,你叫报捷的兵士在门外候着,待孤穿好了衣服就宣他进来。”

  “遵命。”

  惠卿听到捷报,起身服侍赵仲卿穿衣的同时,也是满脸喜色地说道“王上天兵到处,犁庭扫穴、胡虏难挡,此时一战功成,臣妾为王上贺。”

  “哈哈。”赵仲卿喜笑颜开。

  外间自有宫人掌灯,准备茶点,应付诸事,待到赵仲卿穿好了衣服从里间出来,外面的一应准备都已经妥当,赵仲卿与那叫做惠卿的女子左右分坐,亲信宦官陶宜察言观色,适时说道“陛下,传报捷之兵士?”

  “传。”

  陶宜矮身应下,转身对门外道“传,辽东报捷兵士,觐见。”

  赵仲卿坐在软塌上,见一个满脸疲色的士兵走进来,看见赵仲卿,噗通一声下拜落地道“小人虎翼军左厢都头高驰,拜见盟主,盟主万岁。”

  “平身。”赵仲卿面露喜色,问道“辽东那边战事胜了?”

  高驰跪地再拜道“恭喜盟主,石郡公奉命营地,自蓟城开拔进入辽东之后,一路荡平大小大小战斗六十余长,歼灭胡虏六千余,至襄平城外与胡虏大军相遇,便传使于辽东太守公孙昶,两位将军约定于七日前在襄平城外夹击敌军,是日,公孙太守领全城之兵与石郡公前后夹击乌桓所部,大破军阵,交战不过一个时辰,胡虏便乱了阵脚,二位将军又遣人追击,一路杀至草原,斩、俘乌桓人两万余,鲜卑人七千于,除鲜卑人被羁押之外,乌桓所俘,俱被公孙太守之子公孙嗣斩首,铸成京观,立于辽东与草原交界处,此战之后,辽东之乱一战而平。”

  赵仲卿听罢,倒是露出几分讶色,说道“这公孙家的庶子倒是好大的煞气,两万多人,说杀就杀了,真是心狠手辣啊···不过都是些胡虏之辈,杀便杀了吧···”

  这份战报可以说是很详细了,赵仲卿听得津津有味,回过神来之后,对着高驰问道“我听汝适才所言,条理清晰,层次分明,你读过书?”

  “臣下少时读过几天的书,识得几个字。”

  刚才听了喜讯,赵仲卿此时正在兴头上,看这个都头也愈发顺眼,便随后说道“你既识得文字,做个都头算是屈才了,来往传讯也算有功,给你升到厢指挥使吧,至于此战功劳,就从此处再算。”

  “谢盟主。”

  ···

  就在赵仲卿听闻喜讯的同时,襄平城外的石开却已经率领大军开拔,准备返回蓟城了。而公孙昶身为辽东太守,自然要来相送,于是便在城外的一处小亭中设酒宴一席,为石开壮行。

  “将军,昶举一杯,为将军壮行。”

  石开也并不推辞,饮下一杯酒之后,说道“襄平一战,是开这几十年来打的最为顺畅的一战,在开看来,太守领兵之能、运筹之机,还在开之上,实属天下名将之中。”

  这个评价可不一般,石开作为幽州盟的头号猛将,几十年来纵横幽州,战功赫赫,更是赵仲卿手下武将第一人,让他这么称赞别人,可不容易。

  “石将军说笑了。”公孙昶说道“昶之才具,差将军远矣,不过一守户之犬耳,更何况征战多年,昶早已厌倦疆场戎马,恨不得下一刻就归附蓟城,从此卸下身上的担子,逍遥快活去。”

  石开听他这么说,立刻就明白了公孙昶话里的意思,这是要把明哲保身之道进行到底了,不过公孙昶到底是一方割据归附,就算军略惊人,到时赵仲卿还有没有可能用他也是两说,因此便不再规劝,只说道“今生能与公孙将军练手破敌,真乃幸事一件,若有将来,开亦希望能再与将军共同征战沙场。”

  “此时休要再提了。”公孙昶举杯敬酒道“此战过后,昶就要在蓟城安享太平日子了,沙场就免了,若是蓟城哪处有欢场之类,昶倒乐意与将军同去玩乐一番。”

  公孙昶的平日作为,石开就算在蓟城,也是听说过的,莫说置身欢场,就是庆功酒宴上也不会多喝的人物,几十年来只有一妻一妾,怎么会忽然喜欢欢场浪荡,因此也不再多说,又喝下一杯之后,便起身对公孙昶说道“太守心意,开已心知,回去之后一定禀明盟主,高官厚禄以恩养太守,还请太守放心。”

  “如此,昶就在此先多谢将军美言了。”

  话题谈到此处,就算告一段落,石开告辞离去,而公孙昶送了几里之后,也领着几个亲兵,转身回城。

  至城门口处,公孙昶的三个儿子公孙嗣、公孙纪、公孙悌三人在此处迎接,拜见之后,公孙昶并不回城,而是对几个儿子说道“尔等几个,随我出城走走吧。”

  兄弟三人面面相觑,不明白公孙昶到底是何意思,只能一起答道“唯。”

  父子四人骑上马,沿着城外小路,一路漫无目的走着,足足走了半刻种之后,公孙昶才稍稍放缓马速,开口说道“老夫归附蓟城,汝等三个有何想法,可以尽皆将来。”

  “这···”

  “无须顾虑,直说心中想法便是,此处也无外人,嗣儿,你先说。”

  “是。”公孙嗣拱手答道“孩儿认为,就算归顺了幽州盟,父亲还应该有一定是实力才是,至少白马义从必不可交出去,人数也依旧要保持在三千之数,其余军队,也要安插旧日心服掌控,至少短时间内,父亲还要把辽东的军权掌握在手中,待看他赵仲卿是否真心之后,才能决定。”

  “嗯。”公孙昶评价道“嗣儿此言有理,纪儿,你以为呢?”

  公孙纪答道“依孩儿只见,白马义从可以保留,但其余军队便没有什么必要了,只留三千义从,另留令居一县作为父亲的封地便是,余者···”

  “悌儿呢?”

  公孙悌摇头答道“该说的两位兄长已经说了,孩儿并无意见。”

  公孙昶也没有追问公孙悌,而是继续问道“尔等几个,就不反对我归附幽州盟?”

  “反对什么?”公孙悌说道“辽东再这么打下去,家底都要被掏空了,我们家是占了辽东,可也不是给他赵仲卿看门的啊,总这么让我们顶着那群胡虏,这种事我早就厌了,索性给他们拉倒。”

  “嗣儿呢?”

  “孩儿以为三弟此言有理。”公孙嗣说道“若是再由家中硬抗,表示辽东也要沦于胡虏之手,不如归附幽州,再如何也是大周子民,总比背发左衽要好。”

  “纪儿。”

  “大哥说的是。”

  公孙昶回望三子,忽然露出一个莫名笑容,再次问道“尔等三个,对于我把祖宗数百年的基业送人,就没有一点不甘吗?”

  “···”

  三人并未回答,公孙昶也并没有再逼问答案,或许这件事在他心中,答案早已明确。

  “就算是老夫,到了五十知天命的年纪,都依然心有不甘,更何况汝等三个少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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