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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掠女】(31-40)作者:玛卡巴卡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06-05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作者:玛卡巴卡  第三十一章疯子   吴姨满脸疼惜,昨天沉越霖才通知她过来锦苑这边,哪想到一回来看到的就是时莺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模样。   她起初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家里里里外外的人都换了一批。近身
作者:玛卡巴卡




  第三十一章疯子

  吴姨满脸疼惜,昨天沉越霖才通知她过来锦苑这边,哪想到一回来看到的就是时莺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模样。

  她起初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家里里里外外的人都换了一批。近身帮时莺护理身子时才看到她遭遇了什么。

  沉越霖也没瞒着她,甚至一点都没避讳,当着她的面就亲吻时莺的额头,各种亲密的举动完全超出了正常父女之间的界限,

  她当时如雷劈一般站在原地震惊了许久,是怎么也没想到,明明不久前还是父女,怎么突然间就发展成了这样。

  这叫什么事,这可是乱伦啊!

  即使后面卫波不止一次和她透露过两人并没有血缘,吴姨也觉得简直骇人听闻。

  从小当作亲女儿养的,就是再怎么样,也不该对时莺产生这种的心思。

  她又想到时莺整日郁郁寡欢消沉不已的那段时日,难怪那时就总觉得这两人有些不对劲,怕是从那个时候就开始了。

  吴姨比谁都清楚时莺的性子,她虽然偶尔娇纵叛逆,使些大小姐性子,大多时候还是循规蹈矩,乖巧听话的。

  况且她一个才成年不久的小女孩,男女方面的事根本就什么都不懂,前不久连被男生送回家都要脸红半天。

  时莺是万万做不来这种有悖伦常如此出格的事来,他们之间,不用想都知道是沉越霖强迫的。

  真是造孽,吴姨仔细看端时莺那张小脸,不禁皱眉感叹,女孩子长得太美有时候也是一场灾难。

  时莺自小就是美人胚子,任谁看了都挪不开眼的那种。

  这些年更是长开了,光是沉越霖暗中替她挡掉的桃花就有不少,外面的男人大多心怀不轨,再加上时莺的家世,更是万里挑一。

  原以为有沉越霖在,至少以后终身大事不用太操心,千防万防,想不到最大的恶狼是他自己。

  这男人呐,本性终归逃不掉一个色字。为了一己之欲,竟然连从小养大的女儿都不放过。

  吴姨这么多年和有钱人打过的交道也不算少,知道他们大多权势滔天,普通的物欲已经满足不了他们,有些人为了寻求刺激,多大逆不道的事都能做出来。

  可这样的事真发生在自己身边,她却有些难以接受。

  毕竟真正苦的是时莺。

  “身上还有哪里不舒服吗?”待她吃完,吴姨放下碗,委婉地问。

  沉越霖纵欲也太过了,时莺裸露在外的肌肤吴姨都不忍看,处处都是欢爱的痕迹,这么年轻的小姑娘,哪能受得了。

  “吴姨……你……都知道了?……”时莺低着头,不敢去看她,泛白的手揪住被子,露出羞耻和不安的情绪。

  她之前就一直怕这样不堪的事被吴姨知道,现在更是要无地自容了。

  “唉~真是作孽哦,你们……”吴姨连叹了几口气,也不知说什么好。

  “事到如今,你以后啊,尽量别去忤逆沉先生,顺着他一点,也能少受一点罪。”她也只能这样劝诫道,论手段论权势,沉越霖掌控一个仰仗自己鼻息生活十几年的小姑娘,简直是易如反掌。

  事情已经发生了,到底是改变不了的,如今也只能尽量让日子好过一点,时莺自小就是个倔脾气,看这一身的痕迹,肯定是没少惹恼沉越霖,和他对着干,到头来也是自己遭罪。

  “你不知道,他是疯子,他就是一个疯子的啊……”时莺抽咽着控诉。“他让我给他生孩子,吴姨,你让我怎么办?我不想怀孕……”

  吴姨心里也不好受,她是看着时莺长大的,沉越霖自己不心疼,她却做不到不心疼,时莺还在念书,年纪轻轻的,哪能这么早就生孩子,简直是乱来。

  时莺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抓住吴姨的胳膊祈求道:“他会让你出锦苑吗?吴姨,你能帮我买点避孕药回来吗?”

  “现在进出锦苑的人都会被搜身,你要是觉得牵连她无所谓,就尽管让她帮你带药!”

  房内陡然出现的熟悉声音,让时莺和吴姨俱是吓了一跳。

  沉越霖不知何时已经推门进来,一双锐利的黑眸直勾勾的盯着小脸苍白的女孩。

  他的眼型是那种带点弧形的内双丹凤眼,鼻梁高挺,薄唇紧闭,平时面无表情就显得极其冷峻不怒生威,微微一皱眉更显阴鸷。

  第三十二章把腿张开

  时莺最是害怕他这幅样子,以前与他还是父女时,一旦犯错被他这样盯着,哪怕什么都不说,她也心生胆寒。

  现在被他当场抓了个正着,更觉手脚都发凉。

  与他有了这一层关系后,她好像无论做什么都逃不过他的视线,稍微动点什么心思都被他洞悉个彻底。

  关于不想怀孕这事,她已经不止一次做出抗争,又是吃药又是出逃的,到头来,走投无路只能求助吴姨,也都被他听了个全,彻底没了希望。

  她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在门外的,刚刚控诉他的话也不知被他听去了多少,她只觉得很累,身累心也累。

  吴姨拍了拍时莺的肩,让她好好休息,端着碗很是识时务地往外走。

  她就是再疼惜时莺,也清楚自己的地位与能力,沉越霖想要什么人,想做什么事,连沉老爷子都不一定能奈何得了,她一个替人打工的下属,更是无能为力去阻止。

  “调她回来是方便照顾你,你要是懂点事,就不要让她为难。”沉越霖提步走到她的床前,拿起窗帘的遥控,将窗帘关了起来。

  房间内顿时陷入黑暗,头顶的灯随之打开,沉越霖从抽屉里拿了一管什么东西,掀开了她的被子。

  一双细腻纤白的嫩腿映入眼帘,膝盖处还红着,她仅仅穿着一件丝绸质感的贴身吊带睡裙,女孩下意识捂住未着内衣的胸口,美眸错愕地看着他,浓密的睫毛还挂着晶莹的泪珠。

  “把腿张开。”沉越霖滚动了下喉咙,伸手要拉开她并拢的双腿。

  时莺以为他又要对她做那种事,她才刚醒,身上还痛着,他是真的不顾她的死活么。

  “给你上药,怕什么,我又不吃了你。”感受到她的抵抗,沉越霖不悦地皱眉。

  这丫头,现在已经怕他怕到骨子里,碰一下她都颤得不行。

  不过也难怪时莺抵触他,那天在宜城,沉越霖最后抽出性器的时候,才发现她的私处已经红肿出现了血丝,实在是做狠了没收住,她睡了整整一天一夜才醒。

  时莺听到“药”这个字眼就浑身不适,那些他在她身上使的手段还历历在目,为了寻欢,连那种下作的药都能对她用。

  想到最后自己不受控制地往他身上凑,被他逼着说那些羞耻的话,时莺脸上就发热。

  神游间,沉越霖已经拉开她的双腿,昨晚的药也是他帮她上的,怕磨着她,下面什么都没给她穿。

  只需轻轻拉开,便能看到腿心那处粉色的蜜穴,依旧红肿着,一看就还没好全,一副被狠狠蹂躏过的样子。

  “你?……”时莺双腿大张,最私密的地方被他这么肆无忌惮地审视着,顿觉又羞又愤。她涉世未深,竟不知他说的上药指的是那里。

  “我不用,你放开我。”她红着脸去掰沉越霖的手,要合上腿。

  “你全身上下哪里没被我看过,矫情什么?”沉越霖按住她的腿并未松手。

  时莺被他的无耻与理所当然噎得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半晌才道:“你少折腾我,我也不需要上这什么劳什子药。”

  “你但凡听话一点,我也不会折腾你。”

  第三十三章碧血洗银枪(上药指奸h)

  时莺无奈,是他一直在强迫她,做的都是她不愿做的事,这么多年,她是哪一样不听话了?还要她怎么听话,做一个木偶任他操控吗?

  “你出去,我自己弄。”时莺不想和他争辩这些,她现在与他共处一室都觉得窒息。

  沉越霖没有再说话,长指从药管抹了一些膏状物,大手将她的双腿拉得更开,往她腿心伸。

  “嘶……你别……”他强硬的动作有些牵扯到时莺私处,长指还未触碰到花穴,她便拧着眉喊疼。

  “抹上药就好了。”沉越霖低着头,动作稍微轻柔了些,却仍然不容拒绝地将涂满药膏的手指伸向那娇嫩之处。

  时莺拗不过他,被迫着双腿大张在他面前,被他的中指插入了体内,一阵撕裂的疼痛传来,尽管伴随着一丝清凉,她还是没忍住溢出一声难耐的低吟。

  沉越霖此时也是不好受,几乎是看到她的花穴那一刻,胯间便立马起了反应,别看他表面上神色如常,其实下面早已硬得发疼。

  他眸色幽深,视线死死盯着女孩腿心的风景。长指缓缓推入,昨晚涂得药膏已经被吸收干净,现在的小穴紧地连伸入一根手指都困难。

  他抹的药膏足够多,有些甚至在挤压下溢出堆迭在花瓣似的嫩穴口,他撤出将其抹弄均匀,那处被涂得晶莹剔透,红通通地看着鲜嫩多汁。

  女孩的喘息有些急促,“你?好了没?快点……”她眉眼间已经染上一层媚色,整个人都泛着粉色。

  男人的长指又探了进去,有了液体的润滑,插入时甚至能听见黏腻的摩擦声。

  “啊~”这次他是整根手指入到了底,在里面搅动转弄着,时莺浑身升腾起一丝异样,连声音都颤抖起来,她抓紧身下的床单,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上个药你都能湿么?”看她一脸媚态,沉越霖忍不住低声轻笑,声音暗哑磁性。

  湿你个头!时莺想伸脚去踹他那张可恶的脸,谁要他上药了?分明就是借着上药在作弄她。

  老色鬼……

  “你拿出来……我不舒服。”时莺合紧双腿,催促着他,秀眉蹙起,语气带着一丝不满。他的手指已经在里面捣弄了起来,哪还是在上什么药。

  “松开点,夹那么紧,我怎么抽出来?”他哑声道,倒还算有点良心,一点一点往外撤。

  全部抽出后,指间顺带着牵连出一根淫丝,沉越霖目光灼灼,看了好半晌才挪开视线。

  脑海中不自觉浮现起宜城的出租小屋,那晚卧室的床单都湿了大半,上面全是两人水乳交融的体液。她本来就敏感娇嫩,中了催情药后更是鲜灵水润,怎么操也操不够。

  不得不承认,那晚是他此生做得最尽兴畅快的一晚。

  时莺瞥到他裤裆间不容忽视的一大团高耸,脸颊红得更厉害。就知道他满脑子都是那档子事,根本没安什么好心。

  沉越霖抽了张桌子上的纸巾,擦拭手指上晶莹的液体,敏锐地捕捉到她眼中一闪而过的鄙夷。

  “再这样看我,我可要碧血洗银枪了……”他从鼻间冷嗤一声吓唬她。

  时莺不懂他说的什么意思,不过从他那不怀好意的神色,也大概猜到肯定又是什么污秽之语。

  第三十四章勾引

  见半天他没有出去的意思,时莺有些烦躁。

  趁着沉越霖给她盖好被子,她拧眉问道:“我到底什么时候能去上学?”

  药也弄不到,逃也逃不掉,他真打算这么关她一辈子么?

  沉越霖抬眸扫视了她几眼,漫不经心地说道:“你确定你这个样子能去上学?”

  时莺一口气郁结在胸口,出不来上不去,她这个样子?她这个样子是拜谁所赐?他难道不清楚吗?

  “乱跑的事我还没跟你算账,还没消停几天,又琢磨找机会往外跑是吧?”

  没跟她算账?她现在下不了床是鬼做的?时莺气得想笑,真想一枕头扔到他头上砸死他。

  想到吴姨告诫她的要学会顺着他,不要忤逆他给自己找罪受,到底还是忍了下去。

  “我……只是想上学而已,你已经派这么多人看着我了,难道还不放心吗?”时莺挤出两滴眼泪,失落地垂着头,一副委屈可怜的样子。

  倒也不算是挤,确实是心里难受,谁能忍受得了一直被这么关在这方寸之地,不得自由。

  “别人和你说的话,你倒是挺上心。”沉越霖淡淡道。

  他的话莫名其妙,时莺反应了一会,才知道他已经看穿了自己对他服软的套路。

  “想上学,得看你自己的表现。你表现好了,明天就让你去学校也不是不可以。”沉越霖顺势坐在时莺的床边,长腿交迭一副悠闲的样子。

  他也不明示,就这么一动不动地盯着时莺的小脸,好以整暇地看她。

  时莺看到他的目光逐渐下移,在她的唇上徘徊,当即便觉得明白了他说的“表现”是什么意思。

  呵,总归还是那点子事,她太了解他了。

  时莺思索权衡了好一会儿,胸口起伏,认命一般呼出一口气,到底还是闭上眼睛,藕臂抬起搂住他的脖子凑上前去。

  两唇相触,她的吻,蜻蜓点水一般,又轻又柔,带着些小心翼翼。

  沉越霖霎时怔愣了几秒,呼吸停滞……

  这丫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上道了。

  女孩紧闭的睫毛轻颤,一副豁出去的样子。也就过了个三四秒,她心里想着应该差不多了,再多真撑不下去了。

  想往回撤的时候,却被男人搂住了软腰,随之而来的是暴风雨似的深吻,热切凶猛,唇齿交缠,滚烫至极的气息包围着她,带着浓浓的侵略性。

  后脑被扣住,时莺浑身发软,唇齿被撬开,舌尖被迫与他纠缠,一路被攻城略地,强烈的占有欲扑面而来,疯狂又粗野。

  男人的吻又急又重,恨不得将她嚼碎了吞到肚子里。时莺还不会换气,只觉得心脏都被扫荡了个干净,几度缺氧。

  空气中,口舌纠缠所发出的渍渍水声不断,男人从嘴巴吻到她下巴,狂风骤雨一般舔舐包裹着那处白嫩挺翘,直将其染上晶莹的亮色。

  他的吻一路下移,埋向她修长的脖颈,时莺感觉到胸前的柔软被大手覆上揉捏。

  再这样下去又一发不可收拾了,她喘着粗气推搡着他。

  男人这才收敛了些,挪开了她胸前的手,却还是不肯停下来,又寻回她的樱唇强势地吻着,女孩所有的呜咽被吞下,小手攥紧锤着他的胸口。

  最后被放开时,时莺胸口剧烈起伏,整个人像一颗熟透了的水蜜桃。

  满室弥漫着暧昧的气息,时莺后怕着,早知道不吻他了,差一点点就擦枪走火了,这人的欲望重得很,随便碰一下都能起反应。

  要不是她还没好全,不知道又要怎么折腾她。

  “长能耐了,现在学会勾引了?”沉越霖声音有些低哑,唇边挂着戏谑的笑。

  “谁勾引你了……”时莺红着脸小声反驳道,不是他说的看“表现”暗示她这样做么?要不是为了能去学校上课,她是脑子糊涂了才会去主动吻他。

  她别扭的神态落在沉越霖的眼中全是少女的羞涩,沉越霖没与她计较,这是她第一次主动,无论是别有用心还是其他,已经足以让他心情愉悦。

  “行了,等你好了就去学校吧,和你的好姐妹安分一点,我不想下次再在别的地方抓你回来。”

  “还有,早点让吴姨把你的身体调理好……”沉越霖盯着她纤瘦的身形,喉结滚动了一下,只能看不能吃的感觉实在是不好受。

  第三十五章后妈竟是我自己

  时莺在家修养了两三天便迫不及待去学校了,这个学期也快到期末了,她这课上得东零西落的,总得在老师划重点的时候努力冲刺一下。

  裴央央再次在校园见到时莺的时候,一瞬间竟有些恍惚。

  “你……怎么?”她拉过时莺,上下打量着,不敢相信,明明自己不久前才将她送出D市,这怎么才过去不到一个月就回来了。

  她还以为下次再见不知是何时呢。

  裴央央心情复杂,也不知该高兴还是难过,毕竟她知道时莺出现在这里意味着什么。

  到底还是低估了沉越霖的能力,她自认安排得已经足够天衣无缝,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时莺会躲去哪儿,怎么在沉越霖这儿,找到她跟玩一样。

  “他没有对你怎么样吧?”

  两人找了一间咖啡厅坐了下来,虽说是闺蜜相见,心情却没有多喜悦,一向乐观开朗的裴央央此时也不禁替时莺忧愁起来。

  这次逃跑的事足以看出,沉越霖对时莺的执着可谓恐怖,只怕这辈子,时莺都别想从他身边逃走。

  她想不通的是,好好的父女处着处着,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从小养到大的女儿,真的可以下得去手吗?

  她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爸爸,代入了一下,只觉得浑身不适,恶心至极,一股同情之感油然而生,时莺可真惨。

  时莺摇了摇头,有些事,对裴央央说也只是让她徒增担忧罢了,改变不了什么的。

  “你舅舅朋友的医院……没事吧?”时莺今天来见裴央央就是为了这事,再怎么样也因为她牵连了人家,不问一下情况如何她心里实在过意不去。

  “一次医疗事故而已,舆论再大,熬过去就行了,网友都是健忘的。”裴央央尽量将严重程度说到最小,其实要不是有外公那边的势力兜底,能不能挺得过去都不一定。

  本来就是家私立医院,又没有政府的背书。媒体添油加醋直接将其打上黑心作坊的标签,现在名声可谓是烂臭了。

  她实在是没料到沉越霖行事会如此狠绝,只是单单因为帮时莺出逃,就要把人往死里整,害得她舅舅四处给人赔礼谢罪。

  她自己也被家里人好一顿批,让她以后少去招惹沉家。

  “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们……”时莺愧疚地抬不起头。

  “事情都过去了,就别想那么多了,和你无关。”说到底也是沉越霖睚眦必报,她们都是受害者罢了。

  裴央央岔开话题,“那你以后怎么打算?”她不相信,时莺真的就这么甘心被他锁在身边困一辈子。

  “走一步算一步吧,我也没法子了。”时莺神情怏怏的,搅动着手中的勺子,无可奈何地说道。

  还能怎么办呢,难不成去杀了他?她这辈子杀过最大的生就是蚊子了,哪里敢去杀人,况且她对沉越霖还没有恨到想至他于死地的地步。

  “我说,真不行你就忍个几年算了,反正又没有血缘,他要你生孩子就给他生,大不了你就自己做自己的后妈,等你把他老子熬走,拿孩子趁机把他的财产都夺过来,有了权势金钱那还不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届时就再也不用像现在这样,处处受他掌控。”

  裴央央的行事作风一向都是简单粗暴,她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内容炸裂,不知道还以为喝多了。

  时莺不得不佩服裴央央的脑洞,一觉醒来,后妈竟是我自己,家庭伦理剧变豪门财产争夺剧了。

  第三十六章不觉得这样更刺激吗

  虽然听起来狗血又离谱,但老实说也并不是没有可行性。

  逃跑的那段时间让时莺明白一个道理,权势在这个世上,真的比任何东西都重要。

  她就是因为什么都没有,要仰仗沉越霖的鼻息生存,才会被他捏在手里肆意妄为。

  可是,沉越霖也不是傻子,他既然想掌控她,又怎么可能把权势送到她手上让她有能逃离的资本。

  况且老爷子的家产可不是那么好得的,沉家其他人更不是吃素的,一个祝从玉就够她受得了。

  她要是怀上沉越霖的孩子去争家产,祝从玉还不把她生吞活剥了。

  时莺光是想想就恶寒,她平素最怕麻烦,向来做不来这种勾心斗角之事,上小学时她连竞争个班长都懒得写演讲词,要她在沉越霖面前演甄嬛传,她真没这个本事。

  两人相处这么久,裴央央当然知道时莺是个不争不抢的性子。

  她拍了拍时莺的肩膀,一本正经语重心长道:“自由都是争取来的,人法国要是没有大革命,这会子还被君主专制统治着,姐妹儿,要想脱身,坐以待毙是没有希望的。”

  这话倒是挺有道理,时莺不由赞同地点了点头,心中顿时又燃起了一丝动力。

  “对了,你有想过去找你的亲生父母没有?”裴央央问道。

  或许找到了亲人,问题会好解决很多。

  时莺犹豫了一下,把之前调查来的有关亲生父母的消息和裴央央说了。

  宜城那边,其实就差一点点,被沉越霖抓回来后,她和江阔所有的联系都断了,就是江阔查到点什么,也没办法告知于她。

  “你放心,既然有了线索,接下来的我去帮你查。”裴央央心想如今也帮不了时莺其他的,替她查这些东西还是可以的。

  时莺按住了裴央央的手,神情凝重地提醒道:“这段时间还是先别有什么动静,他盯得紧,要是知道你又掺和我的事,肯定不会放过你的。”

  她已经牵连过裴央央一次了,怎能再让她膛这趟浑水。

  时莺不放心,怕裴央央不以为然,又再三嘱咐道:“日后再找机会吧,你千万别冒然去查,他这个人疯起来,我都不一定拦得住。”

  也就裴央央和她关系不一般,沉越霖前几天才会口头提醒她。就算因为帮助她出逃迁怒于裴央央,他也只是动了那家医院,并没有怎么对付裴央央本人。

  否则换个其他人,早就不知道被他怎么解决掉了。

  她不禁回想起宜城的江阔,至今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伤得重不重,沉越霖后续有没有为难他。

  时莺也不敢去打听,她很清楚,越不闻不问,江阔的处境才会越好受。

  从学校下了课,已经是下午五点,卫波来接的时莺,她看车窗外并不是去往锦苑的路,心下了然,这是要接她去盛恒总部。

  沉越霖这段时间经常加班到很晚,见不到时莺就跟浑身不舒服一样,接也要把她接过去陪着他。

  时莺一直很抗拒去盛恒,那里的员工来来往往,一个个谁不知道她是沉越霖的女儿,她出入沉越霖的办公室这么频繁,被看出点什么就完蛋了。

  为此,她不止一次和沉越霖表达自己害怕露馅的担忧,然而他却毫不在意,将她抱在腿上,俯身含住她的耳垂邪笑道:“不觉得这样更刺激吗?”

  第三十七章 女儿又如何,就算全世界反对,也照操不误

  时莺无法与他变态的恶趣味感同身受,只觉得他病得不轻。

  除了让她去盛恒,在外人面前,沉越霖似乎越来越不避讳和时莺的关系。

  周末,时莺本想着可以休息休息,却被他叫来一堆化妆师盛妆打扮了一番。

  看着镜子里一袭银色抹胸晚礼服的自己,时莺莫名觉得有些陌生。

  镜中,女人眉目如画,长发高高挽起,精致的五官被淡妆点缀出妖媚的美,唇色鲜红,滴血般艳丽。

  那银色的抹胸衣裙衬出玲珑的曲线,纤细白皙的脖颈上戴着一圈钻石项链,璀璨夺目。肩颈优越,皮肤白皙,秀长的纤纤细腿在高开叉的裙摆下若隐若现。

  这还是她吗?风情妖曳地不像话。

  身后,不知何时站定了一个男人的身影。

  沉越霖没说话,伸手从背后轻柔的环住她的腰肢,深邃的眸光落在了镜中她的脸上。沉越霖轻抚过她的脸颊,指腹温凉滑腻,他暗哑的声音带着一丝痴迷:“宝贝儿,你今天好美……”

  沉越霖满意地欣赏着镜子中的女孩,可以说,她完全就是照着他想象的样子长大的,身形曼妙有致,纤腰盈盈一握,每一寸肌肤,每一处曲线都恰到好处。

  妖媚却不艳俗,清纯又不失魅惑。

  时莺身子僵直,他的目光让她浑身不舒服:“你将我打扮成这样做什么?”

  沉越霖炙热的吻落在她耳畔,低沉暗哑的嗓音带着无限诱惑:“陪我参加一场慈善宴会。”

  “你疯了?”时莺一脸不可置信地看他。

  他明知道她的身份根本不适合抛头露面,还这么大张旗鼓?这是要她被别人的口水淹死?

  沉越霖却不知从哪里弄来半张银色金属面具,上面镶满钻石,面具上扬的眼尾处边缘,垂落着两束银色水晶流苏。

  面具形状完美契合她的脸型,将她的半张面容遮掩住,只露出一双水润灵动的美眸,更显出别样的妩媚和神秘。?

  “放心,这样就没人看出来你是谁了?他俯首靠近,低声道:“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女人!”

  疯子,彻头彻尾的疯子!

  时莺浑身战栗,想挣脱他的怀抱,奈何被他禁锢得死紧,根本动弹不得。下巴被钳住,男人看向镜子里的她:“我会将你藏得很好,怕什么?”

  早晚有一天,他会公布她的身份,让她名正言顺地出现在自己身旁。

  女儿又如何,只要他想要,就算全世界反对,他也照操不误。

  时莺知道,反抗也无用,他就是痴迷这种在众人面前背德的刺激之感。

  去晚宴的路上,他便已经忍不了对她动手动脚的,那双大手顺着光滑的腿伸进了晚礼服的裙摆里面。

  “你轻点~衣服弄坏了我一会儿怎么见人。”时莺坐在他腿上娇喘不已,胸前的雪乳半只露在外面被他揉捏着,臀下的坚硬正隔着布料抵着她。

  男人的声音带着浓重的情欲:“坏了再重新买,又不差这一件。”

  时莺无可奈何,索性任由他上下其手了,衣服坏了也好,就不用去参加那劳什子宴会了,省得她提心吊胆怕暴露身份。

  他的动作越来越过火,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大掌在她臀部摩挲不止。

  到底还是没忍住,硬拉着时莺的手往他的昂扬处探去,反复摩擦,最后射了她满手白浆。

  第三十八章吃醋了?

  到了地方,沉越霖一根一根替她将手上的浊液擦拭干净,整理好她的礼服,又拿起面具替她戴上,这才下车,搂着她的腰往宴会厅走。

  由于造型特殊,一路上,时莺感受到不少好奇的目光朝她投来。

  本来就不平静的心,更加忐忑不安。

  酒会上,都是一些D市的名流富贾、世家贵族,身侧不乏貌美的女伴相陪。

  时莺替沉越霖签个到的功夫,就已经有不少人上前和他攀谈了。

  沉越霖从容自若地和他们寒暄着。

  时莺一向不喜这种逢场作戏式的应酬,看他一时半会脱不了身,便借口去了洗手间躲清净。

  她在里面待了好一会儿,出来的时候,一抹倩影与她擦肩而过,不知为何,她觉得似乎有些眼熟。

  时莺没在意,洗完手后便准备去露台透透风,没成想路过宴会厅时,再次看到了刚才的那抹身影。

  那人一席酒红色露肩晚礼服,脚踩着细高跟,步态优雅,身姿婀娜,走的方向正是沉越霖与一群富商交流的方向。

  见到是她,为首的一个地中海中年男人赶忙招呼:“林大明星,来得正好,这次的新剧盛恒是投资方,你作为女主角可要多敬沉总几杯。”

  女人轻笑着,纤手拿起递过来的酒杯,红唇阖动,声音娇媚。“应该的,是我来迟了,真是失敬,沉总见谅。”

  她举起酒杯朝沉越霖礼貌地示意了一下,随即抿了一口。

  沉越霖神色淡淡,并没有多大起伏,浅抬了下手里的高脚杯,算是回敬。

  女人转头看了看四周,一副疑惑的模样问:“听说沉总今天带了女伴,不知哪位世家名媛,怎么这会子没见到。”

  沉越霖微不可察地皱了下眉,语气平淡:“她去洗手间了。”

  一旁的另一个男人附和道:“你不知道,沉总不仅平素低调,这次就连女伴也神秘得很,只怕我们见了也没有机会一睹芳容。”

  ……

  时莺所站的位置有些远,只能看到沉越霖与那几人交谈甚欢,具体内容并不能听得真切。

  她之所以停下脚步,是因为那个让她觉得眼熟的女人,就是之前裴央央在商场拍下的与沉越霖关系亲密的小明星。

  面具下,精致的面容并无波动,时莺抱着看戏的态度看着远处的一切。

  没多久,沉越霖就似乎有感应一般,眼尖地发现了暗处的时莺。

  两人的眼神在空中交汇,时莺与他对视了几秒,随即转身朝外面的露台走去。

  沉越霖眉梢微扬,嘴角噙起一丝似有若无的弧度,随即对身侧的人道了句失陪,迈步跟了过去。

  “我不是让你上完洗手间就来找我么?怎么跑来这外面吹风?”

  “看你忙得很,不敢打扰。”时莺背对着他,强忍心头厌烦,淡漠地答道。

  他笑得邪魅,伸手去搂她的纤腰:“怎么,吃醋了?”

  时莺觉得有些好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理解。

  她有什么好吃醋的,她巴不得他对别的女人产生兴趣,到时候放过她,别再纠缠不休最好。

  想是这么想,面上却不敢表现出来,她要是表现出不在乎的模样,沉越霖肯定又会生气。

  但要假装那种争风吃醋的小女生姿态,更是在难为她。

  只好故意岔开话题:“我们什么时候能回去?”

  沉越霖伸手去拨弄她面具边缘垂落的流苏。“急什么?这还没开始,你就想着回去了?”

  时莺无奈,什么叫想着回去?她根本没想来好么?

  见她兴致缺缺,沉越霖只好带着她离开宴会厅,去了二楼的vip休息室。

  时莺本以为进了休息室就不用那么紧绷,可以放松一会儿,没成想里面坐着的,竟是蒋豪和高以明他们。

  这两人是沉越霖在D市关系最好的兄弟,平时没少和沉越霖来往,时莺每每见了他们都会礼貌地叫一声叔叔。

  然而此时,她却怎么也无法叫出口。

  坐在最左边沙发的是高以明。他手指夹着烟,见了来人,随性地拍了拍身旁女伴的臀侧,让她出去后,才开口对沉越霖吐槽道:“你也是真的够疯,这种场合都敢带她来。”

  第三十九章肥水不流外人田

  一旁的蒋豪起身,颇为周到地打开了室内的排风,看了高以明一眼,提醒道:“把你的烟掐了,没看到有小朋友在场么?”

  显然,即使时莺戴着面具,他们也一眼便认出了她的身份,连半分惊讶也没有。

  神态自然地仿佛司空见惯了一般。

  不用多想,时莺便了然,毕竟是跟沉越霖一起混的,他那点见不得人的事,这两人肯定早就知道的一清二楚,说不定上次她逃跑被抓回来,背后就有他们的功劳。

  高以明将烟头按灭在茶几上的烟灰缸里,翘起二郎腿,双臂大张后仰着,瞥到时莺细软腰肢上那只不可忽略的大手。

  他唇角弯了弯,笑着开口:“什么小朋友,你注意下辈分,现在应该改口叫嫂子才对。”

  蒋豪挑眉,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原来如此,我说怎么现在见了我们连叔叔也不叫了,原来是辈分变了。”

  他拿起茶几上的白兰地,给自己倒了一杯,朝时莺说道:“行,嫂子,我自罚一杯。”说罢便仰头一口全闷了。

  高以明接着附和:“嫂子年纪还小,我打个电话让他们送点牛奶饮料过来,现在小女生喜欢喝这些。”

  时莺僵硬地坐在沉越霖的身侧,被他们一通调侃,脸色涨红。

  早知道还不如不来休息室,这下更加如坐针毡了。

  “你俩够了啊,再胡说都滚出去。”沉越霖轻飘飘开口,语气却没有半分怒意。

  蒋豪和高以明对视一眼,彼此的神情都带着点耐人寻味。

  他俩还不了解沉越霖么,嘴上是这么说,其实听到他们叫嫂子,怕是心里不知道有多受用。

  时莺起身,换了离沉越霖远一点的地方坐。

  她今天被逼着提心吊胆地来参加这什么慈善宴会已经够憋屈的了,现在又被他的兄弟打趣调笑,更加觉得难堪。

  想着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沉越霖,她是一点都不想待见他。

  见她离自己八丈远,沉越霖没说话也没拦她,明明表情看不出喜怒,室内的温度却似乎突然冷了下来。

  察觉到气氛开始不对,蒋豪和高以明识趣地开溜。

  出了休息室,蒋以明点了根烟,和蒋豪边走边聊着。“你说,他俩在里面不会打起来吧?”

  这丫头,似乎是第一个敢给沉越霖脸色看的女人,就是以往还是沉越霖女儿那会子的时莺,也何曾敢有这个胆子。

  他眯着眼回想了下刚刚休息室里的少女,啧,小小年纪,戴着面具都掩盖不住通身的气质,更别说那凹凸有致的身段,说一句极品都不为过。

  难怪给沉越霖勾得神魂颠倒,一双眼睛都快长在她身上。

  蒋豪不假思索问道:“你说的,是哪个'打'?”

  两人不约而同地往某个邪恶的方面想,脑子里似乎有了画面。

  要不说人能当大哥呢,他们三个比起来,还是沉越霖会玩,普通女人看不上眼,自己养大的玩起来才够刺激,藏在家里不得劲,还要带出来玩。

  当然,某种程度来讲,沉越霖是会挑女人的,这以后娶妻嫁女都是同一个人,一下子解决了人生的两庄大事,岂不美哉。

  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难怪没有血缘也能养这么多年。

  第四十章连怎么操你都想好了(微h)

  蒋豪和高以明走了没多久,便有侍者敲门进来提醒宴会快开始了,请他们去会客厅入席。

  时莺见沉越霖半天没有动身的意思,忍不住开口问道:“我们不下去吗?”

  沉越霖手肘撑在沙发扶手,偏头看她,不紧不慢道:“怎么,你对慈善很感兴趣?”

  时莺:“……”

  什么叫她对慈善感兴趣?不是他要来这宴会的么?

  时莺不是没感受到他的不悦,却也懒得讨好他,阴阳怪气的,不去拉倒。

  她淡漠地转过眼神,不再看他,自顾自站起来,“那我自己去了。”

  刚迈出去几步,身后响起他冷冽的声线:

  “我让你走了么?”

  时莺条件反射地僵在原地,不敢再往前,她对他的畏惧是来自骨子里的,一旦他拿出父亲的威严,她似乎就会本能的屈服。

  沉越霖起身,站定在她面前,大手抬起她的下巴:“不是怕别人认出你这张脸,这么积极做什么?楼下有卫波,慈善募捐的事,还轮不到你操心。”

  时莺抿唇,垂眸不语。

  男人摘掉她的面具:“一直戴着不会闷么?这里又没其他人。”

  女孩姣好的面容露出来,在灯光下透着莹白如玉的光泽,长卷的睫毛轻眨,像羽毛拂过心尖。

  也许是因为知道自己忤逆惹到他不快,面对他的靠近,女孩有些不知所措的惶恐。

  他盯着她不安的小脸仔细地看,好一会儿,面上的阴霾才逐渐消散。

  男人俯首,吻住了她柔软的红唇,带着几分惩罚性的吮吸,舌尖强势探入,在她口中攻城略池。

  时莺猝不及防惊呼出声,用力拍打他的肩膀,想将他推开。

  他的手扣着她的后脑,力道控制不住的加重,另一只大掌肆意地在她身上游走,仿佛要揉碎她的灵魂,将她揉进他的身体里。

  “你做什么?”她躲着他极具侵占性的强吻,颤声问道。

  “你说呢?当然是做你!”沉越霖眸色幽深,大手似铁钳一样紧紧禁锢住她,身体与她紧密贴合着。

  时莺小腹感受到他勃发的欲望,面颊不由发热,实在不明白自己到底哪点又惹得他兽性大发。

  来的时候在车里不是已经用她的手弄过一次么?这才过去多久……

  感受到他的大手已经拉开礼服的拉链,时莺慌忙捂住胸口,羞愤地瞪他:“你是禽兽吗?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就乱来。”

  平时在家里、在公司发情乱来也就罢了,怎么能在慈善主题的宴会休息室里做这种事……

  “宝贝儿,但凡你刚刚乖顺一点,或许我都不会选择在这里要你。”男人捏住她精致小巧的下巴,一字一句道:“谁叫你总是不乖,惹我生气呢?”

  他一步一步将她逼到墙角,不待她张口说话,便压住她娇弱的身体,俯身饿狼扑食般咬住了她细嫩的脖颈。

  他的吻从颈侧向下,一路啃咬到锁骨,大手从礼服下摆的高开叉口出伸进去,从光滑细腻的大腿,抚摸到她柔软挺翘的臀部,狠狠揉捏着。

  她细白的手无助地攀在他的肩膀,忍住心底翻滚的悲哀,含泪由他予取予夺。

  情事上,他一向强势惯了,兴趣一旦来了,向来由不得她说不,罢了,又不是没经历过,在哪里都无所谓了。

  沉越霖一手掐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肢,一手缓缓地划过她白嫩的脸颊,哑声道:“知道吗?今天看到镜子里的你时,我连怎么操你都想好了。”

  她的美好,他早已品尝过无数遍,却依旧贪恋不已,总是觉得不够,恨不得将她全身都揉碎吞进肚子里。

  女孩捂在胸口的手被他拿开,银色丝绸礼服如流水般滑落在脚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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