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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在枝头凤凰是个断翅】(1-5)作者:魏承泽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06-05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作者:魏承泽简介:拥有超多优秀资源的美人长相精致别美,但却总被压着成背景板拿不出实力,网友调侃的戏称她为断翅凤凰。可她背后生长翅膀的脊背,已经被剪成血淋淋断翅。108开外身无分文的小明星遇到资源丰厚的后

作者:魏承泽
简介:拥有超多优秀资源的美人长相精致别美,但却总被压着成背景板拿不出实力,网友调侃的戏称她为断翅凤凰。
可她背后生长翅膀的脊背,已经被剪成血淋淋断翅。
108开外身无分文的小明星遇到资源丰厚的后台大佬。承诺满足他怪异的僻好来获取资源飞上枝头变凤凰。
但他却突然提出要爱上他。
已经习惯做狗的宓卿跪在地上笑出了声。
“如果我没办法爱上你呢。”
他用皮鞋压着她的脑袋,在冰凉的地板上碾。
“我给你的东西,我也能亲手毁掉。”

一句话男主装哔用的简介:
【折断你的翅膀,只为了让你随便翱翔】

排雷:娱乐圈 双处 1V1 性虐 BDSM 囚禁 暴力 HE
女主智商在线 但·智力<暴力 不妄想着男主做好人 心就不会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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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掌掴

  “废物!这条戏你NG多少次了,想让全剧组的人都在这雨天里等你是不是啊!你也不瞧瞧自己多大的架子,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拍不好现在就换人滚蛋!”

  中年男人粗鲁的怒吼声传遍了夜雨搭戏帐篷里的每一个角落。

  宓卿靠在摇椅托腮闭目养神,被吼声吵醒,撑起眼皮半阖着双眼,瞧见外面毛毛细雨下站在打光板旁边的少年身影,浑身发抖打冷颤,短发被雨水浸湿粘塌在脸上,鞠躬不停朝导演道歉。

  美人痣落在她颧骨右侧,扯着嘴角,连带着那颗高冷的痣都在往上挑动起来半分。

  身侧的经纪人看到她的表情,低头在她耳边轻声道:“那男生昨天刚来剧组就被红姐搭讪,被拒绝了,今天红姐特意交代过导演…”

  她斜眼看向坐在不远处帐篷下的女人,哪怕皮肤保养的极好,在她勾起唇角来还是能看见细密的皱纹,嚣张跋扈翘着二郎腿,开叉的旗袍露出大腿根诱人肌色。

  四十多岁的女人,想吃十九岁的鲜肉。

  她抿着嘴角,继续闭上了眼睛。

  “你他妈到底会不会拍戏!亏你还是科班出身,连台词都说成这个鬼样子!”

  他拿着手中台词本卷成筒朝他脸上敲,少年面对比自己还矮的男人,低着头让他打,依然是不断道歉:“对,对不起不会了,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肯,肯定——”

  “你肯定个屁!一个哑巴演的都比你好!”

  坐在那的女人笑颜眯眯刚想开口,却被一声夺了过去。

  “张导演。”

  被点名的男人身子站直,转头来脸上堆满笑,朝着宓卿歉意的点头:“宓卿你放心,这条很快就过,我们马上进行下一条。”

  “我不是说这个意思。”

  美人撑腮的手臂抬起,软若无骨纤细的手指,指向一旁的显示器,撇眸面无表情看他:“这条第一次拍的时候就已经收录进去了,早该过了,要是你想发泄,还是去趟拳击馆吧。”

  在场的工作人员哪个不知道,他上次在拳击馆把职业选手惹恼给打到了骨折,开机一周前才刚出院,纷纷抿着唇紧绷起脸,场面安静的一丝笑声突兀都是对他的羞辱。

  男人扯着脸上的皮呵呵笑了两声:“行,行,那咱们下一条啊,收,收收!”

  举着打光板的助手可算是松了口气,雨声敲打在头顶帐篷落下淅沥沥的声音。

  髙紫焉咬了咬牙齿,白齿划过红唇,面色憎狞瞪她,落入宓卿眼里,她瞥过一眼后,懒洋洋的拿起剧本看了起来,发丝盘在脑后,低下头露出白鹅般纤细的脖颈。

  “红……姐,别,她有人撑。”

  “我知道!”

  女人转过头朝她吼。

  半年来她蹿红速度直飙,得到的都是大把优质资源,刚进组导演和编剧对她笑的比那花都灿,这部剧的投资都是她背后金主给的。

  这副皮囊可不就是被哪个老男人给看进眼里收了吗。

  戏份结束后,她换了便装坐上保姆车,经纪人刚准备关车门,就听到身后传来制止声。

  “等,等,等等下!”

  紧张声结巴,宓卿也侧头看了过去,一个穿着中山服的少年,冒雨朝她这边跑过来,头发粘在脸侧,还未长开的一张脸青涩朝她笑。

  “那个,卿姐,谢谢,我——”

  “为什么要向我道谢?”她面无表情,声音甚冷,斜睨着他错愕的脸。

  “今天无论站在那里的人是谁,我都会这么说,你不是特例。”

  他略分失望的望着她,还没开口,经纪人关上了车门,回过头朝他点头笑笑,打开副驾驶车门坐了上去,小声对司机嘀咕:“快开车。”

  车子发动的声音,他迎着尾气站在原地,寒冷的雨下冰冻身子,目光直送车尾。

  白色的保姆车驶入一家五星酒店的地下三层停车场。

  宓卿从车上下来,身着长到膝盖的白裙,踩着高跟鞋走去不远处那辆库里南中。

  车门打开,靠在左侧的男人没入车帘黑暗的光影,黑色西装裤下长腿随意交叠,坐在那里面对着一台电脑办公。

  她弯下腰,双膝跪上了车,车门自动关闭,宓卿支撑双臂朝他爬去,跪在他的长腿边,坐下自己小腿上,端正的挺直腰板,垂眸盯着他黑色皮鞋。

  男人将面前的电脑推开,静谧的车内,传来他浑厚的沉声:“明天有通告吗。”

  “没有。”她抿着嘴角往上勾起,让自己笑。

  话音刚落,宽大的巴掌朝她右脸上掌掴而来。

  啪!

  清脆的一声力道却极大,她的脑袋直接撞击在左边座椅的扶手上,发出咚的一声巨响!前面开车的助理也跟着浑身一震,默不作声握紧了方向盘。

  盘高的秀发被这撞击轻易松懈开,长发落在肩头松散披着,柔嫩肌肤上,浮起肿大的印记。

  她捂着脸,让自己重新跪直,扬头扯起嘴角对着他笑,格外悲哀。

  男人半张脸没入在黑暗中,电脑屏幕折射的光,打在他高挺鼻梁上,粉琢薄唇分外性感。

  他微微弯了腰,手臂搁在大腿,从黑暗中脱出极致容颜,头发往后梳的一丝不苟,额头前又落下几缕的黑发,遮在长密的睫毛上方,添着几丝随性。剑眉凤目,昂首目光垂下流返在她的脸上。

  警告的吐出声:“不准笑。”

  宓卿嘴角扯平,右侧的美人痣点的极好,即便肿着半张脸也依然复得精致,肩头散乱的头发,将人显得娇弱狼狈。

  啪!

  右脸又挨了一掌,这次她被扇的身体趴在了真皮座椅上,实在撑不住疼出了泪,听他说道:“跪着。”

  命令前面的助理:“开车,回宅。”

  “是连先生。”

  2、拼命扇脸只是为了逃脱惩罚(慎入H

  “啊…哈呜,贱狗不行……啊要到了,到了呜呜,哈救,救命!”

  脖颈捆绑的银色铁圈,将她狠狠勒紧,连接的链条被抓住在男人手中,往上抬起她的脑袋,喘气声粗重阴鸷问:“想让谁救你呢,嗯?”

  “呜呜啊,没有人,没有,请主人嗯,在,在贱狗的体内释放。”

  她穿着一件黑白色兔女郎的情趣衣物,两双纤细的长腿套上网袜,跪在床上,裙子开叉露出雪白的背,紧贴式包裹住前凸后翘的身材,被挤出来的巨乳勒紧在胸前的三角布料中,乳沟往下看去如同深渊,没入底处庞大的挤压着深沟。

  男人肉茎狰狞,怒张跋扈,庞大的性器上粘着全是润滑油光泽,捅破在骚逼下面网袜的一个洞口,硬是撑裂开几条线的布料,透过洞口没入女人花唇里。

  因为带着长长的发箍兔耳朵,男人每次侵入在她体内,支棱起来的耳朵,耳尖总会晃晃悠悠的跟随着晃动。

  拽着手中的链条,逼她窒息的将脑袋往后仰,冰凉的粉唇贴她的耳朵,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耳朵尖尖上,手指恶意摁在被他扇肿的脸上,宓卿娇红的脸像是蒸熟透的苹果,被日操到了巅峰。

  可若是再细细听她齿贝中发出的呻吟,便会听出她满是痛苦,就连额头落下来的冷汗,吸紧的腹部,都在拼命排斥下体这根非人的巨物。

  “呜啊,贱狗,要,要被嗯插死了,了哈!”

  男人在她耳边发出低吟的沉笑:“不如就插死你如何?”

  “啊啊……好,好嗯,贱狗的命,是主人,的啊。”

  他双眸里没有情欲,打量着她略有狰狞的表情,垂眸去看胸前那对凶器,乳房被挤压的庞大,他大手掐上去,居然都裹不住,要知道,他的手可以轻而易举的抓住她整张脸。

  “看样子,你的奶子比你的脸还要大。果然你的身体,就适合穿这种东西,卖淫的感觉如何,小狗?”

  “嗯好爽,主人的,鸡,鸡巴,插得贱狗逼好……好爽呜呜。”她颤颤巍巍的双唇中吐出令她自己都想咬断舌头的话,那根鸡巴气势汹涌,待发很久了,开始的插入不过是给她点前菜,现在才是折磨她的时候。

  “那我倒要看看,今天的狗,能受得住多久。”

  他推着她的脑袋,松了手中的铁链,宓卿头用力往床上栽下去,看到链条落在自己的脸庞,张开嘴去咬住,抓着身下柔软的被子,呜咽着唰唰掉泪,手背用力凸出了细嫩的青条。

  阴肉紧吸他鸡巴上的青筋,有了润滑油,无论她情不情愿插入的都格外顺利。

  他神色严肃,将大手放在他一掌都可握断的腰肢上,在被他扇肿的屁股上又是一抡!

  “嗯……”宓卿吃痛咬住铁链发出闷叫,眼泪一股股挤出来。

  隔着网袜,屁股都已经紫了,粗大的鸡巴顶穿了她的子宫,快要操到胃了,这不是常人可以容纳的东西,她每一次被干翻到床上,通常撑不过两分半就开始求饶。

  而这次,也仅仅只是用了三分钟罢了。

  “呜啊救救命,主人啊……贱狗,不不要啊了,求,您,哈救,救命,救我啊呜呜救命啊!”

  会被捅穿的,她会被捅穿的!

  不是没有过,上次的子宫出血,她到现在都记忆深刻。大哭着铁链也从嘴里滑了下来,嘴角流满了口水挂在下巴晃晃垂着:“会,会痛烂的,主,主人贱狗不要了啊……不要了!”

  她越是这么说,男人操穴的动作便越快,卵蛋啪啪甩拍在她肿红的阴唇上。

  “除了忍,你还有别的办法吗?”

  他轻飘飘的吐出这么句话。对于她的痛苦来说,男人的风轻云淡就是对她最大的对比,平坦腹部里凸起的痛苦,宓卿哭的昏天黑地,精致的一张妖脸,被哭毁的泪痣也不再那么动人,天叫不灵,喊地不应。

  她太痛了,膝盖跪在床上试图往前爬走。

  “痛,贱狗痛啊!求求主人,怜,怜悯贱狗啊,哈救命……贱狗求求了,救命啊,救,救贱狗……”

  连胤衡看着她的动作,不做声松开了手。

  下一秒,花唇啵的一声抽离了庞大的鸡巴。她惨叫哭啼往前爬,想都没想便摔下了床,缩在床头柜那头墙壁的角落里,抱着头发抖的时候,才清楚自己都干了些什么。

  眼角挂着的泪珠还未落下,她胆战心惊的抬头望去,男人依然保持着跪在床上的姿势,胯间怒张血管的鸡巴高高杵直紧贴腹肌,他嘴角勾翘起的弧角冰冷冻人,凤目妖魅,暗舔着上颚的牙槽,冲她歪了头:“嗯?”

  宓卿怕的全身都在发抖。

  她以为他会拦住她的,不曾想却直接放了她跑,找出惩罚她的理由。

  “呜……呜呜。”

  不不不!他的手段她没办法承受。

  “主人我我错了,对不起,贱狗是太疼了,贱狗知道错了啊!贱狗知道了!”

  他嘴角那丝弧度也彻底扯平了。

  “所以你就打算一直在那里跟我求饶是吗?”

  “呜不是,不是!”

  宓卿跪了起来,穿着兔女郎的情趣服,总能将她身子衬托的妖媚性感,就连哭惨的脸上都带着勾引,晃动垂下来的双乳朝他慢吞吞爬过来,跪在床边,抬起手朝自己脸上扇去。

  “对不起,呜对不起!贱狗知错,贱狗知道了!”

  啪——啪啪——啪。

  一掌接一掌。她害怕被他亲手虐待,于是只能自己先教训自己,一边哭着将自己的脸抽歪,她的手掌不敢没力,哪怕是打的手心泛肿,也要自残的朝自己脸上狂扇,长发粘在嘴角的口水和眼角泪珠上,她的哭声都被巴掌声遮掩。

  连胤衡面无表情看着她的举动。

  “求你,饶了贱狗,呜贱狗错了,错了,真的错了……”

  抽了十五下,手几乎疼到举不起来,在被车上扇的那两巴掌已经泛成了青红,她的脸,被自己给抽烂了。

  可更绝望的,是男人抓住她的头发,没有丝毫温柔将她托拽到床上,掐着她的脖子将她死死摁下去,宓卿窒息的踢着双腿狰狞瞪大眼呼救,浑圆的脚趾用力钻出了网袜的空隙,她双腿将被子都蹬了下去。

  男人跨起长腿,跪坐在了她的胸前,张裂开的嘴巴,被那根滔天巨物,用力捅入口中,鼓起烂掉的脸颊。

  “呕——”

  逼得她嘴角撕裂也要用喉咙夹紧!

  3、强暴她的喉咙(慎入H

  瞪大的双眼里翻涌着窒息,血丝几乎在刹那彻底滚在了眼球上,她咧大的嘴角,皮肤撑裂开淡淡血丝。

  喉咙塞入的巨大令她面色凶残,捅破了食管,痛苦不堪,丝丝祈求也发不出来,难受的看着男人,他面容带着讥笑嘲讽望她,妖孽的相貌此刻化为魔鬼,胯下的力道丝毫没有减轻,还在耸动着臀部朝她食管里用力撞击。

  “唔……唔额,唔!”

  她马上就要被堵得没有呼吸的余地,抓住男人的胳膊,痛的死去活来在他身下狂烈挣扎,试图让他能看到自己眼中的哀求。

  却不料到他只是低下头认真的打量她,勾起邪笑的揶揄。

  “这不挺会吃的吗?瞧见了吗,整根都要吞下去了,你的小嘴再张大一点,可就算是合格了。”

  宓卿痛苦的试图摇头逃脱这种难受感,她反呕的声音也越来越强烈,拍打着他的胸膛,持续不断呕声,要被自己的口水给呛死!

  “呕——唔!呕呕!”

  她真的不行了,不要了,快要窒息了啊!

  连胤衡冲着她笑,阴森森的冷意,过长的睫毛扑朔在眼睑下,从头顶灯光透隙下来,折射浓厚的阴影:“忍着呢,我倒要看看,今天的狗狗,是不是比昨天的要乖一点。”

  他退了出去,甚至没来得及给她希望,便重新卖力冲刺了进来!

  才刚好不到一天的喉咙,又被戳烂的伤痕累累,晶莹剔透的泪珠翻在眼眶里面,绝望心死如灰,随着他的一进一出,动作缓慢,可每一次都将整根全部插入她的喉咙里面。

  “嘴角都要撕烂了,真是可怜。”他不痛不痒的说着,伸出修长的手指,去触碰着被裂大的嘴角,皮肤涨裂开的血丝在层层烂掉。

  “已经尽力把你的牙齿给收回去了,还算不错。”

  “呕呕——呕唔!”

  在他臀部往后移动的刹那,宓卿求生的本能试图转过头吐出嘴里的东西,却不曾想男人直接摁住了她的脑袋,动作彻底野性凶狠朝着她的食管里面噗滋噗滋干进去,满脸被扎的都是他浓密的耻毛。

  “规矩呢!”

  连胤衡扯住她的发根,指甲摁着她脆弱头皮,动作丝毫不给她喘息的空间,次次猛入撑大她的食管,青筋蜿蜒粗大的鸡巴,将她喉咙三两下插毁,精致的脸蛋被扇的全是难以言喻惨烈,她的白眼翻得狼狈。

  “嗯……”男人舒爽扬头叹了口气,俊容浮起坦然的爽意,他不去看身下的人,甚至只是将她当做发泄的机器,用完了或许还可以再换掉。

  至少宓卿是这么想的,可她就算被插死,也不敢有任何的反抗挣扎,甚至更别提用牙齿去触碰到那根巨大的鸡巴,如果让他来动手的惩罚,绝对不只是扇她这么简单。

  “呜呕,呕——”

  再次将鸡巴从她嘴里拔出来的时候,龟头上沾满了血,她咳嗽声扯着已经毁掉的喉咙,嘴里全都是血味。

  “咳,咳咳呜,主人,贱狗……知道错了,贱狗知道了,对不起额。”

  “真是难听。”

  破碎的嗓音令他不愉快皱起眉,宓卿道歉,颤抖的抬起手掌朝自己烂开脸上又一次用力扇了过去。

  “贱狗该死!”

  头顶固定的兔子耳朵发箍也掉了,长发凌乱披散在脸侧。

  “这就是你的力道?”男人阴嗖嗖的声音,让她心脏蓦然跃起。

  “贱狗……呜贱狗知错。”

  他手指掐住她的下颚,在他拧眉注视的一刹那眼中闪过暴戾的嗜意,接着迎来的,是一巴掌。

  啪——

  她的脖子几乎要扭断掉,被扇歪的脸重重跌落回了柔软大床上。

  然后再也没有了动静。

  连胤衡轻抿动着唇瓣,舌尖舔去上颚扫转了两圈,拧眉盯着自己胯间膨胀竖硬带血的巨根,心烦意乱。

  白日的光线照在她的眼皮上,脸上肌肉每动一下都引来腐败的疼痛。

  她颤巍巍睁开眼皮,看到床边收拾好药箱准备离开的秦医生。

  “醒了?”他合上箱子,将涂抹的药膏放在了床头。

  “脸上的伤不要碰水,贴上去的药膏十二小时之后再揭下来,这些药三天就能让你脸恢复。”

  “连先生出差今早已经离开。”说罢,他淡笑着,方形镜片下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将药箱斜跨在身上:“好好养伤。”

  宓卿没什么表情嗯了一声,开口声音嘶哑厉害。

  “知道了。”

  她捏捏嗓子咳嗽了一声,还能尝到血味。秦之行离开前,又嘱咐了一句:“喉咙的伤,吃我上次给你留的药,两天就能好。”

  这次她没再吭声,看着他走后,撑床艰难的坐起来,发现自己身上已经被换上了一件正常的长袖睡衣。

  脸上的伤,导致她想刷牙也没办法。

  站在镜子前,望着两个脸颊都被贴上了黑色的膏药,将她所露出来的皮肤衬显的格外惨白,圆领的睡衣,掩盖不住脖子上青紫的掐痕和淤青。遮挡住了那颗泪痣,这张脸放在人群里面也没什么特别的地方,面无表情时,再普通不过。

  宓卿撑着盥洗台,将打开的水龙头关闭,看着最后几滴水旋转着流入漆黑的管道中,她又开始后悔了。

  如果自己当初没有答应连胤衡的要求,满足他怪异的性癖,来换取强硬的后台和优质资源,那她到现在还只是个靠群演吃不饱饭的无名小卒。

  “有得必有失。”

  她苦笑着这么安慰自己,变成万人瞩目凤凰,飞上枝头的感觉,也还不错……

  至少现在,她是这么认为的。如果赚够了钱,就能离开他,自己也不用受这些皮肉之苦,他甚至把她的子宫都捅出血,差点不能生育。

  宓卿咬着牙齿,可太过疼痛,又渐渐松开,难受的攥着拳头,不敢再去看镜子里的自己,一瘸一拐转身朝外面走去。

  地上的手机传来震动。

  弯着酸痛的双腿捡起来,信息是连胤衡发来的一条视频。

  打开看,自己昨夜昏过去之后,他用手机录像,拍下了她身体每一个地方的伤口,穿着浪荡风骚的兔女郎服装,不省人事的歪着头,扇破的脸皮,胸前裹圆的奶子中间乳沟,大腿张开被操肿的阴肉…从头到脚,每一个伤口都格外清晰。

  宓卿瞬间乱了,连打字的手指都好几次摁错,颤抖的发过去质问:你拍视频做什么?

  4、别从高处跌落

  自己生气的语气太过明显,等她再想撤回时已经晚了,那边回了一句。

  【欣赏】

  宓卿害怕他用这些视频来做一些极端的事情,没什么他做不出来的,她好不容易才被捧到现在这个地位,受了这么多苦,不能功亏一篑。

  【求求你别传出去】

  【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已经跟你说过,我会好好听话】

  她着急咬住了指甲,求他不要做出太过分的事。

  【你的确很听话】他这么说,宓卿脑海里浮现了他坐在车上漫不经心打出这样一段话的场景。

  【可昨晚昏过去的人,还是你】

  【我不会了!没有下次,真的主人求您相信贱狗!】

  过了很长时间,那边没有声音。

  宓卿一直站在原地没有动,手里紧握着手机,生怕错过他的消息没有及时回复。

  直到又一条信息从底部蹦出来。

  【这句话我截了图,好好表现】

  那一刻她拧在一起的心脏直接被掐碎了,无法呼吸的无力感,打字的手指都快要抬不起来。

  【贱狗知道了。】

  徐潇的电话打了进来,那边语气有些慌张:“卿姐,今天张导演要您补一场戏份,您现在,有时间吗?”

  她是知道她跟连胤衡的关系,徐潇作为她的经纪人,也是连胤衡派来在她身边的。

  见她不说话,徐潇知道是没戏了:“我那拒绝他,就说您有点发烧,您身上的伤,大概多久能好?”

  宓卿呼吸沉重了几分。

  “三天左右。”

  她喉咙扯的很沙哑。

  “好,我明白了。”

  这个时候拒绝去片场补戏份,搭戏的人应该都明白是因为什么,她有连胤衡做后台,没人敢对她怎么样,但唯一不同的,是舆论,那些记者在虎视眈眈的盯着她,稍有一点坏新闻都会写出去,再被她爸妈看到。

  宓卿坐在床边,攥着手机思考,眼角被肿起来的伤口挤压的有些狼狈,没一会儿又匆慌的给徐潇打去了电话。

  “盯着高紫焉,她一定会添油加醋跟身边的记者说。”

  徐潇愣了愣。

  “是,您昨天在片场出手帮了那个少年的原因吗?”

  “不止这个,看着她就对了,别让有一点坏新闻传出去。”

  “好的您放心,我知道。”

  她正要挂断时,徐潇又道:“昨天那个少年,他在剧组里开始打听您的手机号码,您注意些,我已经警告过让他住手了。”

  “嗯,别告诉连胤衡。”

  “……好。”她答应的很是没底气。

  那少年很粘她,在她第三天去剧组时,就找到了她的化妆间。

  宓卿闭着眼让化妆师在她脸上扫着多余的浮粉,听到了身后徐潇在门口跟人无奈交谈的声音,她情绪带着着急,让宓卿睁眼看了过去,她正在跟那少年说话。

  “徐潇。”

  她急忙转过头来回应她一声,以为她是生气了:“卿姐您等一下啊……”

  “别在门口站着说。”宓卿从化妆镜中盯着身后的两人。

  “啊好好。”

  那少年逮到机会便冲了进来,朝她笑起,青涩懵懂的少年耀耀生辉。

  “卿姐,能,能不能交换一下手机号码?”他慌张从中山装戏服的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台手机,抱在手心中期待的笑容让人不忍心拒绝。

  而她的目光却没落在他的身上,合上了眼睛问:“要我号码做什么?”

  “因,因为您的演技很好,我想跟您多学一学,上次导演批评我,我也觉得我做的不好!如果有问题的话可以请教您……”

  “可以了。”化妆师收了刷子,直起腰对她笑笑:“很漂亮。”

  她姿色本就长得很好,特别是颧骨上的那个痣,点精之笔,橘色的眼影和浅红的咬唇妆,盘着高发精致过头,眉间一股子的冷淡,但依然不影响她整张脸上的水灵,睫毛在化妆镜暖色的灯光下照耀的挺翘而温柔。

  “很,很漂亮!”站在那里的少年忙不迭的点头。

  化妆师关上工具箱朝他道:“有眼光,看样子你还是卿卿的小迷弟呢。”

  “嗯嗯,我是!”

  少年的眼睛又大又亮,氤着一层水光。

  “哈哈,那可要好好表现!我就先出去了,你们聊。”

  宓卿撚起桌子上的翠绿玉镯带上,白藕般细嫩的手腕嫩如玉:“你刚才说,你是觉得我演技好?”

  他倒头如蒜,眼睛亮幽幽,抱着手机有股孩子气。

  宓卿勾了唇角,风情万种的笑,心脏都骤停了半分跳动。

  “那你一定是误会了,我根本没什么演技,都知道我是个背景板,中看不中用,我所参与的每一部剧从来不超过二十句台词,不过是长得漂亮了点,其他一无是处。”

  “不是,不是的!”

  “我看过您参演的舞台剧,真的很好看!请您不要这么说自己,对我来说您就是演技的巅峰!”

  “可别把我捧得太高了,我讨厌从高处掉落的感觉。”她推开椅子站了起来,蓝色旗袍裹着前凸后翘的身材,婀娜多姿。勾着耳边的碎发拂到耳后,仪态万千。

  “如果真的那么想提升演技,那就去找你的老师,我对你来说根本没有任何帮助。”

  她所做的每一个小动作,对他的心脏都是一种敲击,让他恍惚的眼睛离不开她一秒。路过他的面前,自始至终没有看他一眼,少年鼻尖所嗅到紫罗兰香水味,从她脖颈间拂过又消失。

  “卿姐……”

  宓卿接过徐潇手中的风衣披上,两人走了出去,高跟鞋落地的声音渐远,手里抱着的手机也缓缓放了下来。

  她刚在乘凉椅上坐下,便听到了一声阴阳怪气。

  “挺不错的嘛,我三天都没搞定的小伙子,居然自己屁颠屁颠的上门找上你来了。”高紫焉坐在她的右边,翘着二郎腿,故意露出若隐若现的大腿嫩肉,抬手吹着自己修剪整齐的指甲,斜睨的眼睛朝她投视过来尖酸的视线。

  “你要好好对他呀,那小伙子还挺清纯的。”

  宓卿收回视线,疏远的回应她:“你想多了。”

  “哼,要想人不知啊,除非己莫为,看老头看多了,一个这么清纯的学生入眼,那当然不赖。”

  “少用你自己的思想来我的头上扣帽子。”

  5、少年他一点占有也想要

  淋雨戏结束后,张导演捧着一杯姜汤送了过来,乐呵呵道。

  “听徐经纪人说你前天发烧了,估计是那场戏淋的雨,今天剧组人都有这姜汤,体质这么弱多喝一些,不够那里还有。”

  徐潇接过姜汤道了声谢:“劳烦您费心了。”

  “不劳烦不劳烦!今后还要请宓卿多关照才是,哈哈。”

  她还有两场戏就杀青了,这个时候变成法子想来多走近关系,怕不是为了她背后的男人。

  人走之后,徐潇将杯子递给她,给她擦拭着淋湿的秀发:“卿姐,还是喝点好。”

  “我不喜欢姜汤,我讨厌姜。”她将杯子放在了桌子上。

  “那我待会儿去给您买些咖啡。”

  “白开水就行。”

  “好的。”

  宓卿对着镜子解下自己耳垂上的流苏吊坠,摘下手镯,将浸泡的化妆棉涂抹在唇上卸妆,透过镜子看到了门口站立的少年,绣眉一皱。

  正打算等着他自己走,但是站了五分钟,都没有要走的意思,一只手扶着门框,望着里面的表情哀愁又沮丧。

  心事重重的样子,让人难免不去怀疑点什么。

  “你打算在那里站多久。”

  少年蓦地抬起头,尴尬扯着笑容:“卿,卿姐,你看到我在这里啊。”

  “如果你一直站在这里,会被多少人引起怀疑知道吗?”

  “啊对,对不起!”他抬脚就要走进来。

  “我让你进来了吗?”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他吓得又退缩回去。

  宓卿眉头皱的越来越难看了。

  徐潇手里抱着两杯热水回来,差点被他后退的动作撞到,吓得倒吸一口冷气。

  少年回过头,又连忙道歉,嘴巴成了复读机,一直念叨着对不起。

  “没事没事,你不用这么愧疚,反正水也没洒。”

  当他再次直起身子,眼眶发红了一整圈,吸着鼻子闷声闷气的道歉。

  徐潇往里面看了一眼,见她的表情就知道不愉快了,对他说道。

  “你要是这么哭的话,会被别的人说卿姐欺负新人,如果你一直站在这里不走的话,又会被别人传,卿姐吊着一个学生不放玩暧昧,但若是你进去的话,别人会讲,你跟卿姐在化妆间幽会。

  “我不是,不是故意这样的!”他慌张的摆手:“对不起,我真的没有考虑这么多,我知道错了,下次不会这样了,实在抱歉!”

  他低头往下鞠躬,徐潇笑:“没关系,下一次就别这样了,现在快点离开。”

  “好,好的!”

  徐潇关上化妆间的门:“卿姐,水。”

  “谢了。”

  “没事。”她拿起化妆棉帮她卸妆:“那个少年,您打算怎么办?看样子一直赶也赶不走。”

  她闭上眼,轻抿着杯口。

  “我曾经还是个无名群演的时候,出手帮过他一次,大概就是那一次让他记住了我,他看样子一直想报答我。”

  “那倒是挺麻烦的。”

  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你尽量多拦着他,别让他私下逮到机会靠近我。”

  “好的。”

  徐潇端着那杯姜汤准备去卫生间处理掉,路上又看见那少年蹲在布景的井口旁边,往下望着里面的泡沫塑料。

  转过头来时,徐潇不小心跟他对上了视线,下一秒再想离开已经晚了,他起身朝着她跑了过来。

  “你好,我来帮你吧。”

  “不用了。”

  “没关系的!反正我也没有事情可以做!”他伸出双手去接她手里的杯子,里面的姜汤差点洒出来,徐潇只好松了手。

  “那个姐姐,你姓什么啊?”

  “双人旁的徐。”

  “那我以后就叫你徐姐姐吧!可以吗?”

  徐潇只当做是他未经人世险恶的清纯,也不好拒绝他,笑笑而已。

  “那这杯东西就麻烦你倒入水槽里以后,将杯子放回原处了。”

  “好的!”

  少年冲她摆着手送她走,匆匆去了男厕所。

  左顾右盼着没人,他打开一个隔间门进去,干净的厕所没有异味,他捧着杯子小心翼翼凑近去闻。

  似乎还能闻到宓卿身上传来的那甜美香水味,陶醉般地眯起了眼睛。

  “姐姐,对不起。”

  他一边愧疚,捧着杯子,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紧紧闭着眼,忽略了那些苦涩的味道,喝的连渣也不剩。

  当他站在门口的时候,就看到了她桌子上的这杯姜汤,一定是被她喝过的,大概是嫌苦没有喝完吧。

  但是到他的嘴里却如此的甜美,看着空空如也的杯底,忍不住咧开嘴角灿烂笑了。

  宓卿拉了拉脸上的口罩和帽子,穿着臃肿的咖色大衣,接通了电话。

  “石助理。”

  “您在机场C口十六号等。”

  “我知道了。”

  她握紧手机,抬头看着头顶的D口,朝着指示牌的方向走。

  找到位置时候,出口的马路旁边停着一辆GMC黑色商务车,不怎么低调的车牌号,不用想也便知道。

  她走去后车门前,车门自动打开,然而后座并没有人。

  只有开车的石助理。

  她犹豫着该如何上车。

  “连先生说,您不用跪。”

  帽子下她的眉头在皱,可又很快抚平,弯腰踏上了车。

  “连先生,在什么地方。”

  “连先生在南云陂的工作出了些问题,大概要在那里待上一周,所以命我来接您过去,您的通告要推迟一周。”

  宓卿握着手机犹豫了。

  她只剩下两个戏份就杀青了。

  可面对的是连胤衡,不得不尔去推迟请假,拿着手机,给徐潇发了短信。

  很快收到那边的回复:好的。

  有点无助,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帮助她,她也不能决定,自己想做的一切。

  靠着柔软的真皮座椅,取下了帽子和口罩,贴着防窥膜的玻璃上,看向外面一片灰暗,整个都被蒙上了一层灰纱,跟她现在的心情也差不了多少。

  “您如果饿的话,抽屉中有连先生吩咐给您准备的食物。”

  宓卿一愣:“给我准备的?”

  “是的。”

  石助理透过镜子往后看去,她眉间的那点奇怪和匪夷所思,不言而喻。

  “连先生很关心您。”

  宓卿笑而不语,拉开抽屉,里面是几盒不错的糕点和低糖饮料。

  补充能量,好跟他在做爱时卖点力吗?还是为了不被他扇昏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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