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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母寻姨】05-06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06-12 19:53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作者:四时依序 2024/06/10发表于:SIS/SIS001 字数:21,666     ***********************************      哈哈,狼友们的留言我都看了,主要说一个节奏快的问题吧,
作者:四时依序

2024/06/10发表于:SIS/SIS001

字数:21,6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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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狼友们的留言我都看了,主要说一个节奏快的问题吧,序章我写「我为妈妈献真心,妈妈和我玩脑筋」,其实这个玩脑筋环节还没开始,所以目前看起来就很直球缺乏拉扯。本书我想写的是一个「女强男弱,但自愿」的故事,为了推进剧情,床上的情况就是对「男弱」的补偿。

  细节就请大家保持期待往后看吧。

  至于肉戏节奏,这确实是我的问题,向大家说声抱歉,写的不够细致,缺失了一些情节,导致看起来很快,我其实还挺没自信的,我怕我写的东西大家懒得看,不爱看,所以我才比较着急的进入正题,缺失的比如跪伏口交和当时的心路历程等等后面都会补回来。初次性交我本来设计就是比较激烈的,权当一种人物介绍了,但这并不影响本书剧情本身。

  自尊常常将人拉扯,做出不同的选择,把路都能走曲折。

  比如前面的妈妈,如果不怕丢脸,那么她其实不需要付出这么多的,不是吗?

  但是随着游戏的进行,自尊慢慢消退,谁玩谁还不一定。

  再次感谢狼友们的垂青,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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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如遭雷击

  「嘿,明哥,怎么了今天?周末喊你出来也没动静,不会是找女朋友了吧。」

  张其明坐在教室中,单手托腮,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听到哥们的搭话后没说什么,只是淡淡的瞟了他一眼,懒得理会。

  讲台上的「生哥」还在手舞足蹈地讲题,完全是「刻板中年男教师」的形象,若非为了升学留本校,这些东西张其明看都不愿意多看一眼,虽然说他的情况不需要考虑这种事,但是没考上靠关系的话,实在让他感觉有些丢脸。

  临大附中高二的他,所谓的本校自然就是临南大学了。他的三姨云清兰就是附中的校长,听妈妈说,等明年大姨的闺女杨其钰高考完,云姨可能会去临大任职陪陪她。

  以杨其钰的成绩,保送本校都算是屈才,而云姨的闺女孙其芮虽然贪玩,成绩也没问题,而且芮芮才高一也不需要考虑那么多,就剩下自己,这要是考不上,自己被笑话就算了,还连累家里长辈的名声。

  「明哥,怎么这么蔫啊,虚了?没事,峰狗刚找女朋友也这样,被女人吸了很正常。」见张其明不理自己,旁边的哥们接着说个没完,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样子。

  「去你妈的。」张其明低骂了一声,抬脚就往这孙子桌腿踢去。「吱──」桌子划过地板,这令人牙酸的声音虽然不大,却还是清晰的传遍教室。

  「咳,张其明,干嘛呢,好好听课。」台上的「生哥」见状批评了一句,多的话也没有说。张其明听罢又转回了刚才的模样,而他边上的哥们只是贱兮兮的笑了笑。

  「事多,烦着呢,你要是闲的,就他妈趴那睡觉。」他现在确实很烦,但是说虚了那绝对是没有的事。

  今天一大清早,他就被穆雪吟从床上薅了起来,看着妈妈那风风火火的严厉样子,本想调笑妈妈的话,也乖乖噎回了肚子里,之后就是洗漱吃饭吃药收拾东西,除了提前半个小时喊他起床,给他留了洗澡的时间外,他甚至自己都找不到昨晚之事的痕迹。

  「一会我送你去学校,这两天我还是有点事。」身穿一件针织开衫,下身一条牛仔喇叭裤,很保守也很自然的穆雪吟,站在沙发旁云淡风轻的说道。

  「又走?!不是,妈,你不能……」本来老老实实吃饭的张其明,听到妈妈的话直接就炸毛了,但是在穆雪吟的灼灼目光下,他的声调又慢慢降了下来,后半截也吞了回去。

  「明明,我知道这几天回来的少,但是这是公事,以前你不是让我挺省心的嘛。」瞪着儿子的穆雪吟,看到他毛顺了之后,反而声音慢慢温柔了下来,「下午你请个假,四点半去市政府,准时点。」

  张其明听到「市政府」三个字后,挑了挑眉,而后像是想到了什么,问道:「疗养院的事?」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是他还是隐隐感觉,妈妈可能想要逃避,暂时离开自己,只不过他没证据罢了。

  「嗯,还有点茶叶在车里,你装上,记得准时。」

  听到这话的张其明有点无奈,妈妈不在家就算了,还得去找梅姨,两大烦心事撞一块了。至于「准时」他也明白,不能太早也不能晚,早了的话就周边找地方歇着,想想都烦。

  事已至此他也没得选择,风卷残云般的吃完,跟着妈妈上了车。

  「这什么茶啊,妈。」

  「太平猴魁。」

  「怎么换绿茶了?」

  「问你梅姨。」

  于是张其明就这么到了学校。

     ***    ***    ***    ***

  下午四点二十,东奎市政府。

  张其明百无聊赖地在楼外吸烟区晃悠,他不抽烟,就是找个偏僻的地方消磨时间。他请假很好请,不好请的时候,云校长就亲自替他请了,有这种先例,哪个老师也不敢难为他,一般就是问一句,他云姨知不知道他请假而已。

  拿出手机又看了看时间,张其明其实也很紧张,他和梅姨要说亲,那关系绝对算是亲近的,可要说怕,他也是真的很怕梅秋韵。

  自他记事起,梅姨、妈妈、云姨、小姨,就如同一个真正的家庭,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是亲近程度远超闺蜜,「拟制血亲」都未必能诠释她们的关系,而梅秋韵,就是这个「家」里的大家长。

  38岁的梅姨,是盛东省的团省委出身,几年前空降临南,任东奎市市委常委,副市长,把着科教文卫的口子,妈妈也是差不多时间把集团的业务重心向这边倾斜的,甚至妈妈的动作更快一点,毕竟调动这种事,有些人心里是早就有数的,这其中肯定包括了梅姨和妈妈。

  市委常委加上普通而非常务的副市长,还是由空降干部担任,这调动确实很不正常,话说非正常的调动,必定有非正常的意义,只不过这其中的门道张其明是不清楚的,他只看到,一直以来强势、家长作风严重的梅姨,自从来了东奎,行事低调了很多,仿佛蛰伏了一般。

  「嗡──」手机上定好的闹钟响起,他看着人来人往的政府楼,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梅秋韵的办公室前还排着几个人,张其明并不意外,跟着在旁边待着。

  「其明,已经到了?领导还有事,让你在外面先等等。」来的是一个看起来年纪不算太大的女人,面容姣好,高高的马尾看起来很清爽,这是梅姨的秘书岑巧琳,见到张其明后,向他交代了梅姨的意思。

  「知道了琳姐,你去忙吧。」张其明见岑巧琳回去后,找个地方坐了下来,而刚刚岑秘书说的话,让很多人的目光向他扫来,又快速的转了回去。其实他明白自己是来干什么的,表面上他会说因为妈妈不在家来找梅姨借住,实际上最关键的就是他现在的行为:在梅秋韵办公室门口亮个相。

  「啪嗒,啪嗒──」弱弱的高跟鞋声响起,但是在这里却非常明显。

  在张其明玩了一个多小时手机之后,梅秋韵终于从办公室里出来了,岑秘书也紧跟在身后。

  梅姨的高跟鞋只有三厘米,毕竟她的身份摆在这,再高的也不合适,但哪怕三厘米的高跟鞋,搭配上她 1米72的身高,同样非常有压迫感,未见染烫的头发用鲨鱼夹扎起,给她强势冷谈的气场中掺杂了一丝感性,再加上她哪怕不去刻意展示也无比吸睛的身材,直接让本来面容姣好曲线优美的岑巧琳「查无此人」了。

  对女人来说,服侍女人算是一件比较痛苦的事了,尤其是服侍漂亮的女人,但同样的事放在体制内就很难说了,女秘书服侍女领导,先天上就会省去很多麻烦,更勿论如此美艳的女领导。至少岑巧琳,还是比较感激梅秋韵能选自己当秘书的。

  「老板,我去开车。」岑秘书走到梅秋韵身旁低声说道,说完后就自顾自地与这对「干母子」分开了,是的,梅秋韵和张其明外宣的关系就是「干亲」。

  「走吧,其明,我们外面去等。」梅秋韵看了她一眼,淡定的向外走去。

  一路上诸如「梅市长」「秋韵市长」等寒暄不绝于耳,对梅秋韵来说这已经司空见惯了,她平静的答复着。而对于张其明来说这就有些尴尬,因为这些寒暄里有时候还会带上自己。

  张其明就在这样的氛围中跟着梅姨走到了大楼外,这时一辆牌照为临B·00006的老款A6L已经停在边上待命了。(注:公务车改革后,副厅局级原则上早就已经不配『专车』了,而『公务用车』的话,车型和牌照也很少有这样的。但考虑到创作需求,有时候是需要搞一些「关公战秦琼」的事,用来给读者创造各种感觉,架空世界嘛。车牌就是如此,会显得有气势一些。)

  张其明知趣的坐上了副驾,没有去和梅姨挤在后座,这些面对领导干部的基础礼仪他还是懂的,而梅秋韵对于他来说,比所谓的领导干部还要可怕的多。

  「去『宫园』。」坐在主驾后面座位上的梅姨,闭着眼靠在座椅上,给岑秘书下了「指示」。

  「干妈,不回大院吗?杨其钰和姨夫都在家?」有外人在场,张其明若无其事地「表演」着。找梅姨借宿,基本都是在「宫园」,因为梅姨的婚姻本来就是假的,这一点他是清楚的,还是那个问题,工作原因。

  梅姨和云姨二人,一个是正经的领导干部,另一个也是有行政级别的校长,婚姻问题上,尽量还是不要「标新立异」,自己的两个「姨夫」就这在这种情况下出现的。大概是找了两个底细清楚,有敬畏之心,也愿意担这个名声的人,夫妻之间没有任何关系,都以分居的方式,各过各的。

  这一点张其明不觉得奇怪,和自己的妈妈一样,有孩子,身边却十几年没见过男人,而其原因张其明就不清楚了,长辈们过往的经历,不是他这个小辈能清晰掌握的,更别说自己的长辈大多都很厉害。所以,哪怕他确实有好奇心,也不敢问,就算问了也是被搪塞。

  「不在家,小钰在你三姨那住。」淡淡的吐出这么句话,梅秋韵嘴里就没了下文。

  「哦对了,我妈让我给您带了点茶叶,明前……哦不对,雨前的猴魁。」感到气氛有些尴尬的张其明,想起自己包里还有点东西,连忙提起了话头。

  「猴魁基本上没有明前的。」听到张其明的话,梅秋韵的嘴角也挂起了一抹淡淡的笑容。

  「口误,口误,对了干妈,你现在怎么喝起绿茶了,以前不是挺爱喝金骏眉的嘛。」后视镜看到梅姨笑容的张其明,心情也放松了一点。

  「老板现在公务比较繁重,红茶喝起来太麻烦,不像绿茶能久泡。」岑巧琳听到张其明的问话,浅笑着回答了他的问题。

  三人就这么一路尴尬──或者说只有张其明自己尴尬的情况下,开车到了「宫园」,停在了一处偏僻的联排别墅前,不用说,这房子肯定是挂在穆雪吟名下的。「宫园」的这间房子,外人看来,基本算是「梅市长的行宫」了,属于半公半私的住所,公事去单位,私事去大院的家里,其他的事一般都在这。

  进屋后的梅秋韵,径直的走向稍远一点的鞋柜,从上面拿起了一张像是菜单的塑封纸,同时岑秘书已经从鞋柜中拿出了两双拖鞋,一双递给了张其明,而另一双则是直接送到了梅秋韵的脚下,看起来像是要帮她换鞋的样子。

  「放那就行。」梅秋韵没有抬眼,望着菜单思考着,而后缓缓说道:「小琳,跟他们说, 6号吧,再蒸一条老虎斑。」

  这菜单上,是专门给梅市长搭配好的餐谱。

  「好的,老板。」说罢岑巧琳就打起了电话。

  「你也不知道帮你巧琳姐拿瓶水。」梅秋韵换完鞋,向沙发走去,望着张其明。

  「诶,马上……额,水在冰箱吗?」起身就要动的张其明,发现自己早忘了屋子里啥样了。

  「没事,我来就行,你不常来。」挂断电话的岑秘书去冰箱拿了三瓶水,放下后,望向梅秋韵说道:「也不知道他们餐厅今天生意怎么样,我过去看看。」

  岑巧琳也很懂事,小伙子饿的都快,而且张其明在这,也不用自己帮领导按摩,他的手劲大,关系也合适,不如避讳一下人家可能要说的家事。

  没过多时,岑巧琳就提着保温箱进来了,当然不是一路提回来的,是跟着餐车送到,她把人遣走后自己提的,毕竟现在家里只有梅秋韵和张其明一对孤男寡女,外人也不知道他们的关系,让人看到影响不好。

  进门后,眼前的场景倒是也在她的预料之内,张其明站在沙发后面轻按梅秋韵的头皮,就是站着按,显得有点生分,岑巧琳内心莞尔,看来张其明还是挺怕他干妈的,不过这事放在梅秋韵身上一点也不让人奇怪。

  「那老板我就先走了。」岑巧琳放下保温箱,将里面的餐一件一件摆好,听到梅秋韵淡淡的一声「嗯」后,转身离开了。

  「巧琳姐回家吃吗?」张其明好奇地问道。

  「嗯,人家结婚有孩子了,回家吃奇怪吗?」回了他一句后,梅秋韵示意张其明坐下来吃饭。

  「梅姨,你菜谱就这么给搭配的……?」张其明看向桌子上的菜,除了后添的鱼外,东坡肉算荤点的菜,然而却是「位上菜」,就那么一小块,除了这个倒都是一整例的餐,而糖醋排骨就12段寸排,每块也就半支烟那么长,其余的都是一些比较清淡的,例如苦瓜、虾仁之类的了。

  「主要是你吃,我吃清淡点就行了,顶多吃几口排骨,吃不了多少。」

  「我的意思是,这怎么还按位上的菜啊,还就一位。」张其明有些奇怪。

  「 6号我平时不点,这东坡肉就是谁来给谁点的,巧琳知道我不吃。」梅秋韵说着,已经拿起筷子,打开电视看起了新闻。

  张其明有些无奈,梅姨的情绪一直这么冷淡,稳定的让人有点怕。

  不过梅姨的口味他倒是能理解,她平时运动的机会比妈妈少很多,工作却又劳累很多,再加上吃饭不规律,很容易出现「过劳肥胖」,只不过……

  想到这的张其明偷偷的瞄了一眼梅秋韵,只不过这些脂肪都集中在了最该在的地方,而且尽量在保持运动量的梅姨,又把不该存在的脂肪差不多都减掉了,她的腰和腿只比妈妈粗了一点,但胸和屁股却比妈妈的大了不少,现在坐在沙发上的姿势,更是凸显了梅姨从腰到臀的夸张曲线,尽显丰满与肉感。

  这念头说起来长,其实也就那么一瞬,之后他也就闷头吃饭了,梅姨的样貌身材对他来说,也就是想想,哪怕坐在张其明身边,初经人事欲望极强的他都不敢深想。

  梅秋韵这么多年给他留下的形象,大多都化作被教育后的阴影。

  没过多久,桌上的菜就在两人沉默地频频伸箸下被打扫的差不多了,与此同时,新闻也播到了尾声,张其明见状,把桌子收拾了一下,餐具都放回了保温箱中。

  「其明,过来继续帮我捏捏肩。」待到张其明收拾完毕后,梅秋韵关掉了电视,又闭着眼靠在了沙发上。

  这个之前在床上,把自己的妈妈蹂躏的尖叫求饶,高潮喷尿的「大灰狼」,听到梅姨的话后,直接化作了「小绵羊」,乖巧的走到沙发后,站着给梅秋韵服务了起来。

  他时而用肘部轻压,时而用手指按压,就这样过了没一会,张其明就觉得房间里安静的可怕,梅姨点一点声响都不发,气氛让他感到压抑。

  「梅姨,我妈那边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能说说吗?」为了缓解这压抑的气氛,张其明主动找了个话题,毕竟疗养院这件事是妈妈出差,自己来找梅姨的原因。

  「很简单,他梁力宝觉得,张庄镇的条件未必有把子沟乡的条件好,但你妈的规划里只圈了他们一小块地。」安静坐在沙发上的梅秋韵终于张开嘴,为张其明解惑。

  「那说他鼓动村民?」

  听到这几个字,梅秋韵冷笑了一声道:「哼,他去跟人家划好地,然后撺掇村里人说,是你妈改了主意。本来大头在把子沟的。」

  「这不是耍流氓吗,强买强卖?」听到梅姨的话,张其明觉得这事有点太奇妙了,子虚乌有的事情都敢这么折腾?

  「张庄相比把子沟,确实没有什么优势,他就死咬住张庄,说这里面有『幕后交易』,所以大头才会落在张庄身上。」仿佛知道张其明在想些什么,梅秋韵淡淡的说道。

  「所以他的意思就是,把现在的规划改了,大头落在把子沟?」

  「那不可能,张庄的人也不会同意,那样的话你就不用来我这了。」

  「那他想让妈妈怎么做,扩大规模?让妈妈出钱?」随着二人的交流,张其明脑子的问题是一个接一个的往外冒。

  听到这句话的梅秋韵没有说话,只是似笑非笑的哼了一声,不再言语。

  张其明知道,梅姨这是让他自己想,多年来一直如此。

  「不可能是乡里财政出钱,这有悖于妈妈的想法,这个疗养院本来就没打算和地方政府合作,而且还有一个和张庄的交叉问题。」

  「妈妈也不可能认这个账,不然以后别人也有样学样,工程都别干了,主体在妈妈这……谁来……」

  突然之间,张其明脑中闪过一个想法,他来不及细想,脱口而出:「有,有别人想搭车入股,拿土地做文章,甚至甩开妈妈?」

  「金河来的。」梅秋韵没点出到底是什么人,不知道是没了解清楚,还是根本不放在眼里。

  「那我今天来找您,让他们知道妈妈有您的关系,这事就算解决了吗?」

  「我跟雪吟的关系临南还有谁不知道。」顿了顿,不等张其明问起,梅秋韵继续说道:「很简单,雪吟今天去那边了,同时你在我这,你妈妈给他们的方案就两个,要么就按原定方案开工,要么就直接把那边的规划全砍了只留下张庄。」

  「这样就能同意了?」

  「现在当然不可能同意,但市政府里不缺『闲人』,等消息传过去的时候,再加上你妈妈的此刻的强势,他们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了。」梅秋韵淡淡的话语中,除了自信,还有一些不屑。

  「到时候他们会同意?」张其明这问题有点傻,不过马上更傻的话又脱口而出:「其实这村民也……挺可怜的。」

  「这钱要是能全到村民手里,他梁力宝就不会干这种事。」梅秋韵再次冷哼,这不过这次的声音,比之前要冷得多。

  张其明也反应了过来,没有利益,谁干这种惹人的活儿,要是真想带动地方致富,就更不可能拿这种破事来恶心妈妈和梅姨。

  「那到底是什么意思啊,梅姨?」张其明好奇的问起,只不过这一次的梅秋韵,又没有下文了。

  张其明像吃了苍蝇被噎住一般,只能默默地开始头脑风暴。

  「两个对方不接受的选项……甩开妈妈……梅姨……」

  「……疗养院,也涉及旅游吧,这在您的分管范围,然后只要您不点头,他们想在把子沟搭车令起炉灶就不可能,然后等消息传过去,呃……他们就……就知难而退了?」思考良久,张其明慢慢的把想法吐了出来,只不过很多地方他自己都觉得不合理,只能硬着头皮说下去。

  「你这脑袋,是单线程的?」梅秋韵没回答他,反而是先调侃了他一句。原来张其明思考的时候,手上的动作早就停了。

  「你不愿意往深处想,我就直接跟你说吧,他们到时候会找你妈商量,扩大把子沟那边的规模,他们出钱,入股,你妈妈会同意。」

  「什么──!那这不就是他们一开始的打算吗?这叫什么解决啊。」听到梅姨说的话,张其明差点跳了起来,这要是就算解决,那也太窝囊了。

  「不一样,到时候是他们求你妈,你刚才说的没错,我不点头这事确实无论如何也成不了,但是我为什么不点头?」

  「他们敢这么做,是觉得我不会为了这个小事,公开卡他,不管他是试探还是自负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后面他们知道你来了,就不敢像之前那样行事,之后把姿态放低和你妈去商量,外人就会知道,这件事是对方在求我,那我为什么不点头?」

  「凭什么让他们赚这个钱啊。」张其明听来听去,都觉得这些车轱辘话和白说一样,他已经站在梅姨旁边,手上的力道也越发重了。

  梅秋韵瞪了他一眼,边说道:「政治是……」

  「知道,是妥协的艺术……」吃了这一瞪,张其明也老实很多。

  「我有必要为了这点小事卡一下他们吗?我没有,因为这对我来说影响不太好,但是如果觉得我可欺,这事一定成不了,他们做出一个求人的姿态,你妈也不会有损失,这样你妈得了面子,他们得了里子。」

  「独食不肥啊……你总要给人留口汤喝的。」梅秋韵叹息一声,算是结语。

  张其明听后没有多说,这件事梅姨说的不尽不实,但他也没法深究。最简单的一点,这件事是谁得了面子还不好说,梅姨沉寂了这么久,在政治上也是有自己的诉求的,很可能她还会觉得这事来的很及时,是个能显示存在感的机会,而在整件事中若隐若现的梅秋韵,既低调又凸显了掌控力,可是这些话他也不敢说,第一是不敢肯定,第二是说出来一定挨骂没有任何好处。

  「算了,我给您沏杯茶吧,我妈新给您拿的,怎么也得尝一下。」

  宫园这里,没有茶海,只有一个精致但老旧的茶盘,张其明翻出猴魁,走向电视旁的桌子,准备帮梅姨把茶叶沏好。

  屋内静默良久,只剩下张其明手中的动作发出一些细微的声响。

  但是就在这时,坐在沙发上的梅秋韵,看着张其明的背影,口中缓缓地吐出了一句话。

  「其明,你妈妈的滋味不错吧。」

  听到这句话的张其明,好似尾椎触电,电流顺着脊柱窜遍全身,背对着梅秋韵的他完全不敢转身,双目瞪大,全身僵硬──

  他直接呆立在当场!

  「梅姨,你……说什么……?」张其明满身僵硬的缓缓转身,嘴角扯出一个很勉强的笑容,假装没听清般的再次询问道。

  转过身后的张其明,却见梅秋韵挑起眉毛,似乎是略有疑惑的看向他。

  「茶你没喝过?我说你妈拿的茶叶,滋味怎么样?」平淡的说出这句话后的梅秋韵,闭上眼不在理他,将一只手盖在了自己的后颈上,头也随之缓缓地大浮动上下晃动。

  「……还没喝过。」听到梅姨的回答后,张其明本能的长舒一口气,手上的动作继续。

  不对!梅姨刚刚说的绝对不是这个!她说的肯定是「妈妈的滋味。」

  但刻在内心中的惧怕还是抑制住了纷乱的思绪,张其明选择不动声色,先把手头的活做完,再慢慢地思考,省的被梅姨发现什么异常。

  这就有点想多了,以他的城府对上梅秋韵的阅历,那真是什么想法也藏不住的,不过自欺欺人的张其明,还是把茶泡好,给梅秋韵端了过去,同时坐在离梅姨较远的沙发边,捧着茶杯思考。

  「梅姨为什么会知道自己和妈妈的事?」

  「难道是她从妈妈的身上看出来的吗?亦或者……是妈妈告诉她的!?」想到这里的张其明险些跳了起来,这个想法背后蕴含的意义他都来不及思考清晰,就已经被浅浅浮在水面上的冰山一角惊到了。

  「妈妈为什么要告诉梅姨?而梅姨现在跟我挑明又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先挑明又否认???」张其明完全被繁复的念头所干扰,而看着梅姨那稳坐钓鱼台的身姿与一如既往的上位者般的沉稳威势,他又慢慢开始自我怀疑了起来。

  「当啷。」随着茶杯放在桌上的轻响,梅秋韵站起身来说道:「我累了,去洗澡了,你想洗的话,次卧的卫生间能用,东西也是齐的。」

  「难道……我真的听错了?」看着梅秋韵就样毫无异样的走向了客厅中的主卫,被独自留在客厅中的张其明越发疑惑了起来。

  「等等,这件事严格来说还有人知道。」想到这里的张其明赶忙掏出手机,登上了论坛,待浴室内水声响起之后,点开了那个他熟悉的头像。

  「在吗,大大?」张其明手指翻飞,快速的打出了这条消息,现在时间还不算晚,也差不多正是论坛常客们活跃的时间。

  紧张的握住手机,时间好像化为了具象化的钟表,在张其明的脑海里滴答着。

  「在,怎么了?上次你不是说找到你妈给你留的线索了吗?应该收获颇丰吧?」

  「呼──」张其明长出一口气,不是梅姨,浴室的水声还在持续,梅姨的手机也在客厅。他又点开「通版」的个人资料确认了一下,十多年的账号,作品发布时间也很正常,而且也确实很热衷解答狼友的问题,看起来就是一个正常的网友。

  「主要是想感谢你,至于线索是日记,我妈私下会用日记和我沟通。」既然对面没问题,那说明此事确实是妈妈告知的梅姨,他需要好好的想一想这里面的关窍。

  「那挺好的,这很直接啊,你这就算彻底成了,以后细心点就行。」

  「对了大大,我之前发的那些帖子,能不能帮我删除?」

  「哈哈哈,明白,低调点挺好的,而且你们也搭上线了,可以专心围着你妈了。」

  「是这个意思,谢谢大大理解,以后我尽量就不打扰你了。」这算是张其明才萌生的想法,刚才的思考让他发现了这里的一丝丝隐患,如果自己和妈妈的情况暴露的越来越多,那么这事还是有一些客观上的危险性的。

  放下手机,张其明又开始迷茫了起来,随着时间的推移,关于梅姨要做什么,各种可能性已经在他的脑海里闪过太多──不管是说反对这种事,想规劝他们也好;还是说不反对,就是敲打一下自己,让他们母子隐藏好也罢,哪怕是他一直以来最不敢想的事……

  可这都不是他困扰他的最大问题,真正让他不能理解的是,妈妈为什么要告诉梅姨?以妈妈的城府,如果想隐藏肯定不可能这么快暴露,哪怕对方是梅秋韵。

  「咔哒──」

  沉浸式的思考让张其明都没注意到水声的停止,之后他就看到被一件宽大浴袍完整包裹全身的梅秋韵从卫生间内走出,淡定的瞥了他一眼,叮嘱一句「早点睡」后就走向了卧室。

  「我想啥呢,梅姨怎么可能……」看到此情景的张其明自嘲一笑,也准备回屋冲个澡睡觉了,天大的问题,到时候回家找个机会「拷问」妈妈不比他在这里「谋杀」脑细胞来得强嘛?

  但就在他准备起身回屋时,一道声音从梅姨房间传来──

  「其明,再给我倒杯茶,端过来。」

  听到梅姨的吩咐,张其明连忙应了一声,冲了杯茶,走向梅姨的卧室。

  推开门后,屋内的场景果然没有出他所料,被浴袍完整包裹的梅姨,侧身躺在床上,手里拿着一本书,正凑在床头灯下看着。看到此景的他将茶水放在了床头柜上,低着头,心情复杂的向外走了出去。

  就在张其明即将离开卧室的那一刻,梅秋韵微微有些异样的声音轻轻地向他飘来──

  「明明,刚才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你妈妈的滋味,尝起来怎么样……?」

  听到这话的张其明瞬间转头!

  之后他就看到了自他出生以来,最具冲击力的画面──

  依然还是侧躺的姿势,但保守的浴袍已然不再保守,它的一侧无力的耷拉在床上,另一侧则被梅秋韵撩起抛在了身后,手中的书本也已合上,离开了灯下,书脊正在被人拿来摩擦着乳沟,还是那极具压迫力的,柔软肉感巨乳所形成的乳沟!同时另一只手也像是毫不示弱一般,慢慢的伸向了两条丰腴的大腿之间,灵巧的抚摸、挖弄了几下后,又被送回了口中!

  「轰──」

  幼小无知时高大温暖的身姿,年少无畏时苛刻严厉的训斥,以及在他拥抱世界后,高高在上的身份地位──

  这些用张其明所有的人生阶段,感知、认识到的一切,所拼凑出的梅秋韵,就在此时,就在此刻,就在这座被称为「梅市长行宫」的别墅中──

  灰飞……烟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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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有那些对阅读要求很高的人存在,所以我说明一下,本书不会去费笔墨描写体制内的事,只会设定一下相关背景,这一章是因为梅秋韵第一次登场,所以是个例外。我会尽量模糊删减,有错误或逻辑不通畅的地方请多包涵,一切都是虚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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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出乎意料的配合

  「唔……咕……吧唧……」

  卧室中回荡着梅秋韵用力吸吮手指的淫靡声响,可面对此情此景的张其明却丝毫未见任何动作。

  曾经深深隐藏在心底,被梅姨完全压制住的黑暗欲望已经开始疯长,狂暴地搅动着张其明的内心,可这繁多的欲望反倒干预了他的思维,让他感觉无从下手──

  淫欲满布却不失英气的绝美面庞;水光泛滥却十几年未有男人的无毛淫穴;只靠晃动就能激起一阵乳波臀浪的丰腴软嫩的淫熟肉体,以及威严冷冽高高在上的身份地位。

  每一样,都想要让人去探索征服,每一样,都想要让人去把玩践踏!

  更重要的是,哪怕如此诱惑已经快把张其明撑爆,但那强烈的违和与不真实感,以及巨大的疑惑还是执拗的在他脑海中盘旋。他不觉得自己有这么大的魅力,更不认为妈妈和梅姨是什么人尽可夫的荡妇,可事实让他如此的错乱,他当然想提枪上马,但却不想被人当猴耍,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可能是感觉到了张其明的疑问与愤慨,梅秋韵停止了吸吮,做出一个意料之外的动作:她缓缓地下床,跪立在地上,靠着膝盖向张其明挪动过去,直挺的上身扶住他的下体,用那双几乎从不劳作的皓腕素手褪下了明明的校裤,而后抬起头娇嗔的向上望了他一眼,温柔的将早已挺立的粗长肉棒含进嘴里。

  「唔……滋……这么大,咕……唔,雪吟是不是……唔……被你折腾地够呛……」梅秋韵双手攀在张其明的腿上,灵巧的舌头时而划过马眼,时而在龟头上转动,偶尔还向前轻探,同时回按他的屁股,似乎是在尝试着什么。

  张其明看着身下跪立着给他口交的梅姨,如此高贵的身份却如此主动,强烈的反差感将他头脑中的「不速之客」通通赶了出去,被欲望开始支配的他恶狠狠地说道:「我操,今天我他妈的难得糊涂,梅姨,你不是想知道我妈被我折腾成什么样了吗?」

  「她三个穴都被我玩了一遍,操她的时候,她哭着跟我求饶,但是没用,最后还是失禁了,尿喷的到处都是,就跟一会的你一样。」张其明扳起梅秋韵的头,弯下腰去,四目相对后对着他的梅姨慢慢的说出了这段「宣言」。

  「我跟你妈可不一样。」梅姨浅笑着推开了他的头,又很自然的将他的肉棒吞了回去。

  只不过这次有点不一样,梅秋韵没有舔舐、吞吐或吮吸,而是用两只手将脱离了鲨鱼夹的垂肩秀发聚拢,在手中绕了几圈后交到了张其明的手中,下一刻,整个螓首用力的前压,直至张其明的粗长肉棒尽根没入。

  「唔……咳……咕。」

  「哦──」淫靡的声响与张其明享受的呻吟一同响起,这一瞬间他感觉到,温润包裹的口腔和灵活湿滑的舌头都已经变成了配角,当他全根插入的时候,梅姨的喉咙在随着她的吞咽用力的紧箍,拖拽着他的肉棒向更深处插去,也拉扯着他的思想往梅姨的灵魂中靠拢。

  本能的欲望泛起,张其明手中不自觉的动了起来,他一只手握住梅姨的拢好的发圈,另一只手插入了梅姨的头发,紧紧的抱住她的后脑。

  随着他拉拽与按压的动作,两人的配合开始慢慢的快速、丝滑了起来。

  「唔……唔……咳……唔……」卧室门一直没有来得及关上,空旷的客厅中都飘起了一些难以言明的口水声、吞咽声,这声音是如此的快速,也显得如此的下流淫贱。

  不知过了多久,这飘荡的声音慢慢开始改变,激烈的响动中似是挤出一些女人的抗拒般的呻吟,可声音却还是在随着时间的推移变得越来越快,直到某个时刻,长长的呜咽声仿若是结语一般,为这座空荡的联排别墅再次带来了安宁。

  「呼……呼……」瘫坐在地上的梅秋韵,脸上有着一抹不正常的酡红,她的一只手握住自己那硕大得乳房缓缓揉弄着,而另一只手在胯下还没有来得及拿出,坐着的地方还隐约能看到一滩晶莹的淫水,静静地反射着的光亮。

  「梅市长,你就这么饥渴吗?一边吃着鸡巴……」张其明俯身捏住了梅秋韵的下巴,又看了看她的腿间,继续轻佻的说道:「……还有时间扣自己的逼,把自己扣到潮喷啊?!」

  脑子已经转过弯的张其明也不想再纠结,自己一个小辈对上这些精明强干的长辈,本来就很难掌控一切,搞得自己进退失据真的很没必要,索性「得穴且插,得逼且操」算球,自己床下搞不定她们,床上有机会肯定是要抓住的。

  张其明萌生这样想法的后,言语越发下流,看着瘫坐在地的梅姨,似乎还在平复心情,没有接自己的话,他果断俯身揽住梅姨的腰肢,抄起她的腿弯向床上走去,动作也不禁粗暴起来。

  刚刚的深喉,确实给了他很特别的感受,一开始的梅姨,还需要自己拽动她的头发才能很契合的配合上他的节奏,但随着时间的进行,他感觉梅姨在本能的吐出抗拒着他的肉棒,这让他只需要一只手按压她的后脑,而空出来的手,本能的抚上了梅姨因为尽根吞入而粗了一圈的脖子,甚至在最后时刻,梅姨脖子上的右手,已经在他不自觉的时候不轻不重的掐了起来。

  这个自己一直敬重与惧怕的女人,驯服的跪在身下给自己深喉口交,这无与伦比的成就感让他感觉,他已经掌控了一切,如果不是仅存的理智约束着他,恐怕刚才自己掐住梅姨脖子的手,会演变成扇向脸颊的耳光了。

  「干妈,我们开……」轻轻的将这具肉感女体放到床上后,准备提枪上马的张其明刚刚说话,就被一段深情的拥吻打断。

  「唔……嗯……咕啾……」

  由内而外迸发出的火烫,让梅秋韵用力地环住面前这个清秀少年的脖颈,下流地用自己的唇舌挑逗着他。

  刚刚自己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所驱使,竟然如此大胆的向这个稚嫩的「干儿子」下跪,虽然只是「跪立」而不是「跪伏」,但猛烈的欲火依旧点燃了她这座十几年没被男人光顾过的「老房子」,于是她主动献上了自己绕好的发圈,主动的放任这个臭小子插进了自己的食道,甚至在不知不觉间,她已经自慰到高潮喷水。

  其实她私下用起按摩棒来非常熟练,更长的按摩棒她也用来练习过深喉,只不过从没有哪只「假鸡巴」能像这根「真鸡巴」一样,给予自己如此强烈的窒息和眩晕感,而这些感觉完全控制了她,让她对于自己何时开始自慰和高潮都不自知。

  最让梅秋韵感到羞耻的是,当自己瘫坐在淫水中,其明猛然俯身向自己伸手探来的时候,她的小腹中感觉到一阵过电般的酥麻,隐隐的尿意也在汇聚,而这些感觉的来源,仅仅是张其明「假动作」般的惊吓,如果当时伸向自己的手,没有选择将自己抱到床上,而是在他奚落自己淫贱的同时,狠狠补上一记耳光的话,恐怕自己会……

  「唔……唔……唔唔!唔──哈……啊,进来了……好大,好舒服……」就在梅秋韵胡思乱想之际,张其明已经精准的找到了穴口,用力地插了进去,也惊得梅秋韵,快速的吐出了在自己嘴里交缠的舌头,大声呻吟起来。

  「啪──」

  「啊!明明,别打,别打干妈的奶子,啊……」

  「骚货,长这么大奶子干什么,操起来一直晃,惹眼。」和之前操妈妈的时候相比,张其明行事如此大胆自然是有原因的,在他插进去的一瞬间,湿润是必然的,除此之外他只感觉到惊人的柔软,细密的肉芽贪婪的包裹吸吮,也在不舍地随着他鸡巴的进出而被微微带出。

  相比于妈妈那长期健身,养尊处优的肉体,梅姨的身材的肉感虽然更甚,但却感觉更加柔弱,用「细皮嫩肉」来形容非常贴切,在他刚才抱起梅姨的时候,甚至能看到那巨大白嫩的乳球上,若隐若现的青筋血管。而他多次的探索抽插下,梅姨的身体虽然表现出了相似的敏感,但她的嘴上却没有阻拦,也未见求饶,只是大胆的求欢,这和妈妈当时的反应完全不同。

  「得寸」,自然要「进尺」,这样的梅姨,哪怕平时张其明总是进退失据患得患失,但这次如果不大胆一点,都对不起他今天一天被妈妈和梅姨轮番指派所受的苦和累,虽然更多地是心累。

  「你奶子这么大,应该能叼住吧,把两个奶子给我叼起来,别碍事,今天一晚上老子都在给你端茶递水,梅市长灌了这么多茶水,我也该帮你放放水了。」

  「啪──」张其明恶狠狠的说完,又在梅秋韵丰腴的大腿上拍了一下。

  「啊……好的,谢谢明明,帮干妈……放,放水……唔唔。」说罢梅秋韵便捧起自己那对浑圆硕大的乳房,将殷红的乳头放进了嘴里。

  张其明暗暗地骂了一句「骚货」,而后又在大腿上拍了一下之后,便开始了挺动。

  「唔……唔……唔,唔……」此时的梅秋韵也暗暗叫苦,用嘴叼奶头这件事本来对她的雄伟的胸部来说并没有什么难度,然而她却忽略了一件事,这次叼的是两个而不是一个,平时她自己自慰的时候,往往都是一手捧起乳房叼住,另一只伸入胯间揉捏抠挖,但一个乳房可以用嘴巴牢牢吸住,两个的话是很难靠嘴巴嘬去固定的,所以她只能被迫的轻咬自己的乳尖,同时还要忍住不被张其明可怕的肉棒刺激 G点而尖叫出声。

  但这样一来,梅秋韵所受到的刺激就比她自己想象中的强烈了太多,在张其明可怕肉棒的刺激下,想要保持稳定的用力真的很难,每次当她想要放松牙齿的时候,如果不想两颗乳头掉出来,她都需要再次稍稍用力的咬住乳头,这同样会给她很强的刺激,当痛感变得不规律,心情又如何能保持稳定呢?更不要说,张其明这个坏小子,一直在坚持不懈的刺激她的穴内三点,火热的大手还时不时的拍击她的大腿,有时又会抚过她的小腹,在她肥厚的阴阜上轻捏或轻拍。

  可不知道为什么,梅秋韵一点试图松开乳头缓解刺激的行为都没有,一直在坚决地执行张其明的「命令」。

  「呼……梅姨,你平时说话做事不是挺强硬的吗?怎么我今天来,你全身上下全都这么软?」张其明按照从妈妈身上「学来的」节奏,有规律的抽插着,他感觉梅姨一直在吸吮他鸡巴的肉穴虽然同样会随着刺激或是绞缩或者是紧绷,但手上,腹部,和肉棒上传来的柔软触感总是让他想要更强硬的突破,就像是一个「软柿子」,人们总会想去捏一捏一样。

  张其明索性放弃了半程抽插,不再专心的刺激梅姨的 G点等,他时不时的深入,用龟头去撞、去蹭梅姨的宫颈,和妈妈一样,梅姨的身体也会随着这种「惊吓」而做出反应,只不过看起来反应更大一些。或者说,是他隐隐感觉专心刺激梅姨的穴内三点,收效并没有像刺激妈妈的时候那样来得那么大。

  「啪──」就在张其明用肉棒「上挑下刺」的时候,梅姨的穴肉传来一种异样的紧箍感,大股大股的淫水开始随着肉穴的收缩向外喷涌而出,但被肉棒阻截后只能顽强地顺着缝隙滋溅,张其明这时也停下了动作,这场「床赛」开始前他已经夸口称要把梅姨也蹂躏到失禁,自然不能着急射精,索性安心感受梅姨穴肉的律动,顺势又拍打了一下梅姨的大腿。

  「唔……唔唔……啊!唔──」

  一阵不和谐的声音传到张其明的耳中,他望向梅秋韵后发现,原来梅姨刚才高潮被拍打的时候,已经张开嘴惊叫出声,粘稠的唾液拉出的丝线也在一瞬间被张其明捕捉到,只不过梅姨的双手一直在捧着自己的乳球揉捏,所以在乳头脱离嘴巴的一瞬间又被她塞了回去,而后才放开声道,尽情的发出闷响的呻吟。

  张其明看到后一阵好笑,自己「指责」她奶子大,只不过是为了情趣随口一说,没想到梅姨竟然执行的这么彻底,看来梅姨是「懂情趣」的。

  梅秋韵真的不想再咬着自己的两个乳头被张其明的肉棒操弄了,在她要用自己刚高潮过的敏感肉穴去面对这个臭小子刚射精过的麻木肉棒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己可能要出「洋相」了,而且自己的乳头还经常因为肉棒的刺激,被自己的牙齿或轻或重的咬下,那丝丝的痛感不规律的传来,像是催化剂一般注入进自己的身体,调动着她的快感支配着她的身体。

  果不其然,高潮很快传来,而明明的肉棒还未见异常,那一瞬间梅秋韵本能的想要松开嘴巴,尝试着用言语引导一下明明的行为,她害怕明明会趁着自己高潮的时候,更加猛烈,更加用力的抽插,可她最终没有松开嘴巴,她……做不到。

  庆幸的是张其明没有这么去做,梅秋韵来不及思考原因是什么,她只是暗暗后怕,如果明明当时「乘胜追击」,自己恐怕要以手捧、口含这对巨乳的姿势,被明明送上一浪又一浪的高潮,直到飞溅的淫水变成喷溅的尿水,被自己从小教育到大的「干儿子」操到失禁喷尿。

  真正让她尖叫出声的是那一记手掌的拍击:在她下体紧绷,喷涌感异常汹涌的时候,狠狠排在自己大腿根部的那一记拍击。

  哪怕如此,之后她也最快速度的将乳尖塞回嘴里,继续忠实的执行张其明的「命令」。

  梅秋韵当然清楚从一开始到现在支配她的感觉是什么。

  她并不是从生下来开始就这样高高在上的,她也曾以最普通的身份,在社会的底层「奔跑」过,如「裸奔」一样。但随着各种复杂原因,她的社会地位节节攀升,对她来说就像穿上了一层层厚厚的「衣服」或者「盔甲」:那是属于她的尊严与脸面。太多年过去,已经被武装的密不透风的她,「盔甲」下的内核早就失去了倔强的脾气,也失去了奋发的勇气,就像是贝壳被撬开后柔软的蚌肉,也像是刺猬被翻转后白嫩的肚皮。

  只要这层外壳还在,她就是「坐不垂堂」的「千金之子」;只要这层盔甲还在,就没有人能不打破它而伤害到自己。耻笑、鄙夷、淫欲,这都是她作为一个38 岁背景深厚的地级市市委常委感受不到的。

  可这外壳阻挡的不仅仅是外部,内里的她,深邃黑暗的渴求与淫乱下贱的欲望也同样被阻挡难以散发,她只感觉到这些欲望和渴求仿若化作了一根根结实粗糙的绳索,将白嫩脆弱的她牢牢地紧缚,捆绑。

  直到张其明的到来,或者说,直到「这一天」的到来,「这一天」,就是轮到她主动褪下外壳,将鲜嫩的软肉暴露出来的时候。同时暴露给面前的这个帅气男孩的,还有上面密密麻麻的,尽显下贱的缚绳。

  当目光向她投射来,她只感觉到这些麻绳再次收紧束缚,将她勒得喘不过气,于是她主动跪立,卖力配合,驯服听令,只希望这个男孩能够帮她解开这些心灵上的拘束。这些被支配感,被拥有感,抚慰着她内心深处的渴望。

  遗憾的是,现在的张其明只是觉得梅姨的奶子很软很大,让她自己叼着有点浪费。

  「梅姨,这奶子你都叼了这么半天了,是不是该换我用用了?」

  「唔……好的,明明想怎么用梅姨的奶子,说给梅姨听听,梅姨配合你。」听到张其明这话的梅秋韵,如逢大赦一般吐出了两个殷红湿润的奶头。

  「呃,本来我说咬着它继续操你的,既然梅姨你说配合,那你就好好配合一下吧。」张其明听到配合二字也受到启发,他还从来没试过乳交,妈妈当时的高潮来的太快太猛,既然梅姨这样说了,那自己没体会到的乐趣,就让梅姨来补偿一下吧。

  说着他拔出梅姨穴内的肉棒,起身跨步向前,跪坐在梅姨的腰腹上方,将水淋淋的肉棒塞进了梅姨的乳沟中,同时还不忘留一只手回掏,继续扣弄着梅姨的肉穴。

  「啊……好,好的,梅姨把奶子给你操,唔……」看着张其明高大的身躯起身向自己走来的时候,梅秋韵本能的闭上眼淫叫出声,而后才反应过来张其明的目的,于是她乖巧的继续捧起两只雪白的巨乳,将肉棒裹在中间,一口含住了那红的发紫的龟头,配合着肉棒上面自己刚刚潮喷的淫水,一左一右,一上一下的摩擦了起来。

  「哦……别那么用力嘬,舔一舔。」随着梅秋韵的口乳同交,张其明舒爽的呻吟了一声,同时身后的手也随之开始用力,在肉穴和阴蒂上来回扣弄抚摸,另一只手则是抚上了梅姨的秀发和脸庞。

  「可惜了,梅姨你这么喜欢吃鸡巴,我今天早上就不该洗澡的,你不是问我,我妈的滋味吗?真应该带过来让你尝尝。」

  「唔……你鸡巴上……哦……全是操我的时候……喷上去的淫水……唔……带过来……也剩不下……」

  「啪──」肉穴中扣弄的手掌抽出,排在了梅秋韵的阴阜上,随着淫液的飞溅发出水淋淋的声响。

  「啊!你别打……别打哪里……打坏了,你一会还怎么操……」

  听到这话的张其明微微一笑,贱兮兮的说道;「没事啊,打肿了一会操起来不是更紧吗?再说了逼不能操不是还有屁眼嘛,梅姨,你后面洗过了没有?」

  「唔……洗,洗过了,特意给你准备的……唔……啊,慢点捏,别那么快……」一句话说完才待把龟头吞回去的梅秋韵,突然感觉到张其明的加速,又被迫吐出龟头大喊了起来。

  「嘶……算了,以后再说吧,梅姨你这奶子和小嘴太舒服了,今天先放你屁眼一马。」

  「好,好的……唔唔……」听到这话的梅秋韵没有多说,继续她现在的服侍。

  这倒不是张其明不想尝尝梅秋韵的屁眼,实在是现在的他感觉太舒服了,不管是快感还是眼福都大大的得到了满足,梅姨的双手灵活的控制着她那两个不灵活的「累赘」,时而上,时而下,时而上下分开,各自为战,每当分开而战的时候,为了防止他的肉棒划出去,梅姨还会低头紧紧嘬住他的龟头,这种感觉是如此的美好,让他本能的想要在这里爆发一次,最后再留一次专心的「进攻」梅姨湿滑柔软的肉逼。

  舔弄的声响从他的身前传来,而身后是他用力扣弄梅姨肉穴的声响,这感觉让张其明迷醉,让他不知不觉的紧闭双眼,仰起头来享受,抚摸梅姨秀发的手也慢慢加了几分力。

  如果说张其明现在的感觉是一种享受,那么同样的情况对梅秋韵来说就是一种「另类」的煎熬──

  每当她灵巧专心的侍奉其明的时候,他的手总会因为自己的「服侍」而缓缓用力,这两只手,一只在自己的肉穴中挖弄,而另一只则在她的脸颊和头发上游走,再加上半坐在自己身上的身躯,虽然没有用力,但依然给了自己非常大的心理压力。

  她只能更用力更专注的「服侍」,换来的确是更大的压迫感,随着张其明手上开始发力,她的头发都被紧紧的攥在手心,这种拉扯头皮的触感,让她觉得自己正在被这个少年支配,让她幻想,也许自己哪一个动作没有做好,粗暴的拉扯就会变成一记耳光狠狠的向自己扇来,脑海中的这些画面,激起了她的恐惧,也发散了她的渴望,让她的快感,随着这些欲望与恐惧慢慢地弥漫到全身。

  她的双腿在颤抖,不自觉的想要夹起;她的尿意在汇聚,不自觉的想要挺动;她的意志在消融,不自觉的想要臣服,终于──

  「唔,啊……啊啊,要喷了,要被明明扣的潮喷了……又要高潮了,啊……」梅秋韵吐出了嘴里已经紫黑的龟头,螓首死死的顶住枕头,下体在下沉,胸腹却用力的向上挺。

  张其明只感觉到自己正在飞升的灵魂突然失去了升力,低头一看才发现梅姨已经吐出了他的鸡巴,乳球也停止了摩擦,此时的他紧皱眉头,本能的拽住梅秋韵的头发向自己的鸡巴上按去,让这个以往强势的梅姨,做好迎接自己第二次射精的准备。

  「啊──唔,唔唔,唔!唔──!」

  「呲──呲──」

  感觉到手掌传来异常的张其明,顾不得身下正在吞食自己的精液的小嘴慢慢失去吸里,他猛地回头向梅秋韵的胯下看去!

  「我操,梅姨你,你这是尿了?不是潮喷吗,怎么喷到一半还尿了?」

  「咕……唔,呼……呼……」吞下精液后的梅秋韵双目无神的躺在床上,大口喘息这,对张其明奚落的话语充耳不闻,她的双眼也泛起了迷离的水雾,不止是因为被呛到还是因为什么别的原因。

  看到此情此景的张其明,身下的肉棒再次竖起,梅秋韵今晚仿佛毫无羞耻的配合,让他觉得一开始胯下的海口可能要乖乖咽回去,毕竟自己已经射精两次,但梅姨看起来还是活蹦乱跳的,想把她操成昨晚妈妈那个惨相应该是没机会了。

  可让他没想到的事,身下的梅姨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突然之间反应如此之大,张其明来不及细想,准备「提枪上马,乘胜追击」,争取重现昨日的光景。

  「啪──」不轻不重的扇了一下梅姨的奶子,张其明试探性的说道:「梅姨,还能起来吗,我还没试过后入呢,你要是还有力气,跪起来我从后面操你。」

  「啊……哦,好的。」梅秋韵听到这话,慢慢清醒,乖巧的翻过身来跪在了床上,脸贴住枕头,两只手伸向搞搞撅起的臀部,扒开了自己刚刚被玩到失禁的肉穴,散乱的发丝,完全遮住了她现在通红如血色一般的面庞。

  「噗呲──」

  「嗯……啊……明明的鸡巴,好大,操的母……梅姨好舒服……嗯……」

  「啪──」张其明看着那圆润挺翘的肥臀,狠狠的打了一巴掌,而后又说道:「手拿开,让你这肥臀晃起来,要不你手去揉自己的奶子吧。」

  「啊──我知道了,别打我的屁股……我马上揉。」

  当梅秋韵的双手抚摸上自己的双乳,她高高撅起的屁股没有了束缚,正随着张其明的抽插而耸动的,柔软的臀肉时而向前堆积张开,而是向后拥挤闭合,乳波臀浪,在她的身上得到了完美的诠释。

  看着梅姨晃动的丰臀,张其明感觉自己的肉棒又硬了一圈,只是掐住梅姨的腰肢撞击,就能有如此的美景展现在他的眼前,让他不禁感叹这丰满肉感的女体所独有的魅力。

  「梅姨,你这屁股晃的也太浪了,我好想打啊,到底能不能打?」张其明看着跪伏在自己身前,默默地揉着自己的奶子接受自己操弄的熟妇问道。

  「啊……嗯……嗯……可以打,只要明明你想打,母……梅姨的屁股就给你打……」

  「啪,啪,啪。」听到此话的张其明也毫不客气,他用手指插进了梅姨那因为臀肉晃动而暴露出的粉嫩屁眼,随着自己鸡巴的节奏在屁眼内向下按压着,另一只手左右开弓,扇向了这个雪白的浪臀。

  「啊……用……用力,太舒服了……唔唔……要高潮了,明明操的母……梅姨太舒服了……」跪伏在床上的梅秋韵,用力的揉捏着自己的乳球,感受着身后多点袭来的痛感与快感,肆意的放声淫叫着。

  但就这样没过多久,她的身体突然开始微微颤抖,腰部也不时的开始如触电一般挺动,口中的淫词浪语也慢慢地开始收敛,变成了连声的讨饶:「啊……不要……慢一点……啊,要被,要被明明扣着屁眼……打着屁股,操到高潮了……」

  「啊……快停下,明明的鸡巴,太硬了,快停……停下,停一下啊──!」梅秋韵通红的脸颊开始在枕头上乱蹭,乌黑的秀发被甩的到处都是,她死死的紧闭着双眼,哀嚎着求饶起来,只不过双手还在乳房上揉捏,依旧没有停下。

  感受到了梅秋韵此次高潮的与众不同,张其明的成就感油然而生,胀得生疼的肉棒更加快速有力的抽插,他誓要把这个平时高高在上的「一家之主」毙于屌下。

  「啊──!母……嗯──梅姨要被操尿了,要尿出来了,啊……!」

  听到此话的张其明大喜过望,他想要拉起梅姨,紧紧的抱住抽插她,而且即将射精的他也需要一具完美的女体来抚慰。但他很快就发现,哪怕如此癫狂的梅姨,双手依旧在她自己的乳房上,只不过已经由揉捏变成了抓握,一道道白嫩的乳肉顺着她的指缝滑了出来,没有双手给他拉拽,他也不知如何是好,可即将射精的空虚慢慢填充他的内心,来不及多想,张其明直接将手臂顺势的插进梅姨脖颈穴下的空隙,「勒」住「梅市长」的脖子将她的身体慢慢提起,梅秋韵的身体突然抖动的更加厉害,但乳房上的手,依旧没有松开。

  「呜呜……尿,尿了,啊──!」

  「嗤──」

  「啪!」

  「啊──!」

  被张其明反身勒住的梅秋韵,反弓着身子,双手还在自己的乳房上揉捏,淫水连同着尿水已经顺着她的下体「嗤嗤」的向外喷出,打在已经湿透的床单上,发出「噗噜噜」的闷响,但这汹涌的尿水,却随着屁股被拍打的脆响声戛然而止,而后又再次喷溅。

  「啪!」

  「啊……!不,不要打了,不要再打了,啊──!」

  张其明还没有停止抽插,他发现梅姨的尿水竟然会被自己的巴掌掐断的时候,就像一个找到玩具的小孩子,他一边在加速猛操,延续着自己的快感,一边勒住梅姨的脖子,用力的扇着她的屁股。

  别墅中充斥着梅秋韵绝望的尖叫声,当她被勒住的时候,耻辱感在她的身体中爆炸,游遍了她的四肢百骸,而后又默契的,一同向她的下腹中汇聚,淫水还没能来得及顺着鸡巴与肉穴的缝隙中喷溅完毕,尿水就已经不经意间从下体喷出,而后屁股上传来的痛感,每一下,都会让她的尿道本能的收紧,每一次清脆的声音,都会掐断床单上传来的闷响,直到四五下之后,梅秋韵只感觉尿道一阵刺痛,随后汹涌的尿水,再也没有了阻拦,有力的闷响搭配着清脆的巴掌声,带走了她身体里的最后一分力气……

  「扑通。」张其明要射了,他放开勒住梅姨的手,改为握住她的腰肢,任她毫无防备的倒在了床上,随着精液一股一股的射入,他感觉到梅姨的淫熟女体恍若再次焕发了活力一般,用力抽搐了几下。

  「呼──呼──」

  「梅姨,梅姨?」

  「梅姨你没事吧?射了三次实在有点累,趁我还有点力气我抱你,咱们换个卧室吧?」

  张其明现在确实有点虚,不过这种虚更多是一种精神上的空虚,连续三次的射精快感确实带走了他太多的精力,但是他还是撑着身体,凑到梅秋韵眼前关心着她。

  双目无神的梅秋韵也不知听清没有,只是机械的点点头,而后没了声息,只剩下微微起伏的胸口在维持着淡淡的气息……

     ***    ***    ***    ***

  「张其明,张其明──」

  「起来,快起床──!」

  「小混蛋,快点,你听到没有──!」

  遥远的声音穿透张其明朦胧的思绪,慢慢在他脑海中变得越来越清晰。

  「啊!」

  突然想起自己在哪的张其明猛然坐起,而后他就看到了身边一手用被单掩胸,一手刚从他身上离开到半空的梅秋韵。

  「怎,怎么了,梅姨?」才说完这句话的张其明,突然感觉到一丝不对,他们二人交织的双腿间,一种明显的湿凉感传来,他本能的掀开了被子,入眼的除了那窈窕白皙,并且肉感满溢的躯体外,还有一团景象映入了他的眼帘。

  「啊,你有病是不是。」来不及阻止的梅秋韵,红着脸狠狠的锤了他一下。

  床单上,一大块水痕以梅姨的下体为中心,洇湿了周围的布料,并且从水痕周围的痕迹来看,这应该已经是晾过一段时间的了,可能是半夜出现的?

  「梅,梅姨,我记得……」说罢张其明环视了四周,发现这确实是客房而不是昨晚的「战场」。

  「梅姨你尿床了?!」

  「嘭!」后背狠狠的挨了一巴掌,这胸腔共鸣声是如此的明显。

  「小混蛋你还有脸说,跟你说了别打别打……」梅秋韵脸上泛起一丝红晕,声音也慢慢变小,但马上就再次大声了起来:「快点!把这屋收拾一下,被子卷起来换个新的,我去那屋穿衣服,顺便……顺便垫个卫生巾。」

  还来不及想入非非的张其明,听到梅秋韵的呵斥瞬间一惊,一会岑秘书可能还要来接梅姨,确实要抓紧,于是他起身准备收拾「战场」痕迹。

  好吧,其实这屋的痕迹他也不知道算不算战斗痕迹。

  裹着被单的梅秋韵,走出房间,向身后看了一眼,看到张其明已经开始动作,她快步的走回了主卧,轻掩房门,从最下面的床头柜中拿出了一个手机,同样的没有标志,同样的简陋、像是自制的三无App,点开聊天窗,上面摆着一条信息:「我搞定了。」信息后挂着三个头像。

  编辑好信息发了出去。

  「完毕。」

  反馈也是相同,没有回复,只有三个头像先后冒了出来,凑在她这条信息后。

  其中一个头像,看起来和上一条信息的发送者,一模一样。

     ***    ***    ***    ***

  「咕啾,嗯……」

  空旷的客厅中,一位穿着行政西装的成熟美妇,正在和一名看起来有些青涩,但却很帅气很阳光的校服少年激烈拥吻着。

  「梅市长,刚才你打的真够狠的,自己尿床还打我,有失公平啊。」唇舌分开,张其明抱着脸红的梅秋韵,继续挑逗着她。

  「你还有脸说,什么自己尿床,还不都是因为你,不然你以为我拿卫生巾做什么,我早就不来月经了。」梅秋韵听到张其明的话,狠狠的推开了他,又瞪了一眼后说道。

  「什么?等等等等,我捋一捋,你怎么可能停经呢梅姨?」虽然进入张其明耳中的话,信息量不小,但是他还是抓住了那个看起来最重要的核心。

  「什么停经,我做了皮埋,避孕,不懂就回家问你妈去。」

  听到这话的张其明,心中又苦笑了一下,他和妈妈还处于「掩耳盗铃」的状态,肯定不能问啊,还是一会自己搜搜吧。

  「那卫生巾又是……?」

  听到这话的梅秋韵脸上又泛起一丝红晕,不过她还是比较淡定的说道:「我现在下面都还感觉有点麻木,尿渗出来估计一点感觉都没有,不垫卫生巾你让我怎么办?!还有,你别着急关心我,先关心关心你妈去吧,你不是说你昨天操她操的挺狠的嘛。」

  「什么──!哎呦疼疼疼!」听到这话的张其明险些惊讶的跳起来,不过马上他就被一只手掐住了腰间的软肉。

  梅秋韵之前的淡定也就保持到开口的时候,她本来就越说越生气,看着张其明这个样子她实在忍不住了,出手如电,掐在他腰上。

  「错了错了,哎呦,梅姨,那你下面没事吧。」

  「你这说的还像句人话,没什么事,失禁漏尿又不是第一次了。」听到张其明的关心,梅秋韵才放开了手指。

  「啊?!」

  「你啊什么,想哪去了?怀小钰的时候也这样过。」说着,梅秋韵作势又要掐。

  张其明摆着手赶忙跳开,而后又像是想起什么一般,对面前的美妇说道:「那个啥,梅姨,疗养院的事办完我妈今天应该回来了吧?」

  看到梅秋韵微微点头后,张其明继续道:「那个什么,一会回学校我打个车吧,就别让岑秘书送我了,这见面有点尴尬。」

  听到这句话,梅秋韵终于又变回了那个稳重淡定的梅市长,嘴边噙起一抹奇异的笑容。

  「去学校?那肯定要让小琳送你啊,或者说……我一会打电话给你云姨,告诉她我这边的事都结束了,你今天要回去上课。」

  「别别别,梅姨,我回家,我不回学校,一会我给还得请假呢。」梅姨肯定不是这么好骗的,听到她的话之后,张其明赶忙承认,脸上也浮起讪讪的笑容。

  「就你那点小心思……唔……」

  为了阻止梅姨接下来可能的长篇大论,张其明决定「牺牲色相」,扑向梅姨,同她再次拥吻在了一起。

  一时之间,别墅中只有粗重的气声、黏腻的水声,以及从交缠的唇舌中滑露出的呻吟声……

  「嗡嗡──」

  桌上的手机开始震动,看到是岑巧琳的电话后,两人赶快分开,各自整理了一下衣服。

  「快到了你一会就直接上来吧,嗯,不用带,外边吃就行了。」

  挂断电话的梅秋韵,瞟了身旁的少年一眼。张其明当然明白这个意思,他伸手单肩背起书包,向外走去,动作中除了雀跃,还有着一丝急切,看着他的背影,梅秋韵只是松了松肩膀和脖颈,放松地靠在了沙发上。

  张其明拿着手机走在宫园的路上,假已经请完,他只跟老师说他有事去市政府,老师就连忙批准。

  下身充的血已经发泄完毕,「聪明」的智商再次占领了高地,这两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他急需得到一些答案来解开他繁乱的思绪。

  即将锁屏的手机上只剩下微微的亮光,隐约能看到几个字──

  「目的地:锡林逸墅」。

  他早已归心似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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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末家里来客人,原定的更新晚了一些,抱歉。

  下一章会揭晓一些主线的脉络,上垒只是刚刚开始,狼友们谈恋爱也不能睡到就分吧,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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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续)

  

广而告之:AI在线脱衣「点击」立刻脱掉女神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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