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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姐共母】(原名俄狄浦斯哲)(51-54章)作者:wise55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06-17 19:52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第51章:姐姐是白虎   姐姐死活要带我去医院,我不依,用手机导航查了查附近,最后在学校对面商场一层的小诊所简单包扎一下。
第51章:姐姐是白虎   姐姐死活要带我去医院,我不依,用手机导航查了查附近,最后在学校对面商场一层的小诊所简单包扎一下。   其实皮毛伤无非就擦擦药做个消毒,再开点西药吃吃啥的,我姑且为过姐姐这个关卡,没当回事,姐姐却显得很紧张,一个劲儿逮着医生问长问短、聊天聊地聊神仙,帮我消毒包扎的医师或许拗不过姐姐的再三请求,伤痕本来包一层纱布就可以了,结局活生生给我包到足足有四五层。   这下好了,我现在弯个腰都嫌难受,因为腹部被厚厚的纱布顶住……“以后要是发现妈妈想打你,你就躲起来,要不你就打电话给姐姐,姐姐不要再看到你受伤了……”   日昳,我们从商场一层出来,姐姐诘责我不懂得保护自己,我想反驳来着,见姐姐桃花眼挂着千点啼痕,楚楚可怜的样子好像受伤的是自己;说话时尾韵带有一丝颤娇,我也就由着她了。   “林大官人!!”   和姐姐步行到学府大东门,黎胖子在马路斑马线前方冲我大喊,边上黑块头同学也在,见到我神情一凛,远远的大声叫了我几次“恩人!”   我遽然想起要请他吃大餐的事儿,再想想口袋里只有一张可怜的毛爷爷,委实不舍得花这个钱,屁颠屁颠抓住姐姐的小手,头埋到她光滑的后颈,妄想这个“二百五”看不到我。   姐姐有点浑噩的摸摸我小脑瓜,定睛朝他俩望去,认出黑块头就是之前和我打架的同学,但姐姐不知道我们已经和好了,拉着我走到他们面前,毫不客气道:“你喊什么喊,我警告过你了,要是再欺负我弟弟就让你在学校待不下去!”   这语气跟方才娇滴滴诘责我的语气完全不同,杀气腾腾,不过这女保护男的场景多少让我有些脸红。   黑块头同学之前被姐姐拿包砸过,可能潜意识里有点卑怯,眼睛都不敢直视姐姐,微微低头遮掩着自己胆怯的心理,而胖子表现得很自然,甚至仰颏端详着眼前的大美女……   日昳下潮湿的气温,姐姐一头金发宛如山阴夜雪,俏脸虽挂着愠怒,却被一抹红晕恬澹,肌肤温润如玉,有少女的紧致嫩滑也有御姐的白皙色,气质徘徊在诱惑与纯洁之间。这样的颜值,放在咱全校绝对是数一数二的存在,更何况姐姐身材也是相当有料,黎胖子口中慢慢吐出一个“哇……”字。   见他没完没了盯着姐姐,我一巴掌按住胖子的头,道:“你看你大爷呢看!”   姐姐倒不以为然,也对,男生的目光她应该习以为常了。   “小林子……你上那拐这么多大美女?一个比一个漂亮。”黎胖子感叹说,眼神收敛了许多。   我笑道:“我‘自带’的!不行啊?这我亲姐。”   “哦哦哦……姐姐你好漂亮啊,比我姐漂亮多了,姐姐好!请问你还缺弟弟吗?”   胖子着急对姐姐搭讪,批喽扑喽先对姐姐说着冷笑话,伸出一只肥手想和姐姐相握,我知道他平时嘴贱胆子小,只是开开玩笑而已,但心里斐然泛起不爽,混淆些暧昧不明的情绪,我将姐姐护在后面,阴沉说:“你给我老实点,不然我告你亲姐去。”   “嘿!你俩姐弟欺人太甚哈,我就客气客气,你这么大反应干嘛。”   是啊……我这么大反应干嘛?   我楞了一下,分不清自己的情绪到底是不是佯装的,又不肯服软,犹仅仅拉着个脸跟他对峙,姐姐在边上鬼鬼祟祟觑了我一眼,双手扣住我的单手,膝盖微屈,臻首轻轻挨着我肩膀贴了过来,柔婉的声调仿佛在宣告主权:“你别喊我姐姐,只有我弟弟可以这样叫我。”   “对吧?小老弟~”见我脾气不摄又拧巴,姐姐枕在我肩上撒娇似的抬头问。   “那倒不至于。”   姐姐桃花眼里藏着古古怪怪的窃喜,我有点犯糊涂和怔忡,耸耸肩将姐姐顶起来。   “唉……羡慕。为什么我和我姐的关系就没这么好。”胖子若有所思的说。   姐姐露出嘴色浅浅的梨涡,伸手轻轻夹住我脸蛋左下颌线捏了捏,揶揄般道:“首先你要长得跟我弟弟一样可爱~”   哦,原来姐姐也是颜值控。   连我都能听出姐姐是在吐槽黎胖子丑,身为本人的他怎么可能听不出来呢,好在这货对自己的长相有自知之明,皮笑肉不笑的向我看过来。   “你看我没用,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长得丑怪我咯?”我给他补刀。   胖子装出一副醐醍灌顶的样子,点点头谑近于虐:“懂了,放学我就回家问我妈为什么将我生成丑八怪。哦不对……你姐姐这么高,为啥你这么矮?”   “你很高吗!”   身高一直是我的痛处,被他说出来感觉被人掐住了喉咙,一股的难受劲,因为平时站着我会略略将左脚弯曲,这下我端正站好,尽可能的挺直腰椎道:“看清楚,我长高了。”   “咯咯咯……”姐姐手捂住嘴巴,偷偷笑得跟一串串摇曳的银铃。   我懊怨的看着姐姐,女人直观上本就比男生要高上些许,况且姐姐身材比例绰约,今天还绾了个盘头……“姐姐,我真的长高了~”   姐姐收住笑容,不过笑窝澹澹的嵌入雪肤里,仔细看像块温玉的瑕疵小刮痕。   “嗯……”姐姐走到我身侧,用手在我头顶比划一番后道:“是长高了一点……”   “恩人,你说要请我吃大餐还算数吗?”   气氛变得融洽,受到陶染的黑块头同学放松了不少,默默走出来。   我和姐姐对视一会儿,姐姐笑道:“弟弟饿么?”   “有点。”   粗略和姐姐解释要请黑块头吃饭的前因后果,姐姐领着我们到一家海底捞,坐下就点了700多的套餐,我心中发憷,口袋里的一张毛爷爷估计连服务费都付不起,只能将希望寄托在姐姐身上了……座位是那种6人桌,棕色沙发前后各一排,姐姐和我坐前面,俩二楞子坐我们正对面,右边约莫1米2高的隔间墙,墙上有让食客点餐用的显示器,糟就糟在显示器离我最近,我随便在上面摁几下,啥也没点,朝姐姐问:“姐姐,你还要不要点什么?”   “点了个肥牛套餐给你的,姐姐不饿。”   餐桌中间有个火锅锅底,服务员将蘸料盘端上来,姐姐道个谢用手抓住大调羹在锅底搅拌着,并未认真接茬。   关于我吃不了肥肉这件事呢,目前就妈妈和姐姐知道,但是妈妈不知道我爱吃肥牛,素日来我也不敢向母上大人提要求,妈妈比较有主见,总会安排一些饮食规划给我,长时间下来,我无可置喙,这方面姐姐就不一样了,姐姐上大学前和我同校天天黏在一起,我的喜好她很清楚。   肥牛加茶沙酱,不要太好吃,说到底是我太挑剔了。   好吃是好吃没错,重点我没钱,倘若碰到姐姐也没钱的话……天呐,光想想我都觉得狼狈。   “姐姐~”我幼幼的唤了一声,捣鼓着办法。   “嗯?”   此时服务员将配菜都端过来了,姐姐稍稍耸肩,头部微微的向我斜过来,桃花眼视线却一直没离开餐桌上的火锅,络续往里面放菜料。   生菜之类的东西是熟得比较快的,俩二楞子不等我们就先动筷子了,姐姐则没啥食欲的模样,挽起袖子露出洁白的皓腕,洞洞属属的用备用公筷挑开肥牛卷上多余的肥肉,做完这些,又撑着桌子拨起软壳虾的虾壳,拨好了就往我碗里放……注意到姐姐左手腕上戴着一梵克雅宝的金手镯,忖道姐姐不会刚好买手镯没钱了吧?最终结果是我们被留下来洗碗?   我不免有点坐不住了,挪到姐姐的后背,伸手固定姐姐的发簪子,顺便捋捋姐姐的鬓梢,将侧边的波浪金丝搭在她精灵似的耳轮。   “怎么啦?”   小时候我每每有求于姐姐,就会这样撩姐姐的头发,不过我自尊心重,几乎每次都粘着她不开口,久而久之,姐弟间就有某种默契,每当我冷不丁碰姐姐的发簪子或发箍,姐姐就知道我有事儿了。   “姐姐,要不……这顿你先请,我下次还你啊?”我觍着脸说。   侧面一窥,姐姐抿着樱桃色泽的红唇,唇线自脸颊两边铺展,须臾间呈一条馨笑的上翘弧线,因为上唇较下唇薄些,人中深陷轮廓分明,侧看姐姐的小嘴永远是含笑浅浅的样子,这下我不知道姐姐什么意思了。   “姐姐,好姐姐~你先付了好不好嘛~”   我干脆撒起娇来,揽着姐姐的胳膊一阵摇晃,以至于她被我胡乱箍紧的金发蓬松开来,发簪子在丸子头后摇摇欲坠。   “好好好……你别摇我啊~”   姐姐一手压平稍显缭乱的金发,额头成团的发端犹如一匹华丽的丝绸,姐姐染发有经过几个月了,现在金色素有些褪淡,小碎发每一根都像一轻柔的弦,阴差阳错映照着淡淡的珀金颜,很好看。   束好头发,姐姐道:“本来就是先付款的啊,你没零花钱了么?”   我没正面回答,而是将头靠在姐姐的香肩上,逞娇心态仍意犹未尽:“没了……我不敢问老妈要……她前几天才揍我呢……”   “别找她!”姐姐突然言辞犀利,说话带着情绪和火气:“姐姐给你。”   说完,姐姐拿起手机摁几下,我放在餐桌上的手机旋即发出“嗡嗡嗡”的震动声,点开微信一看,姐姐还真给我转了1000大洋。   “姐姐真好~”我头顶钻进姐姐的颈弯,表情是开心薿薿。   姐姐嗔了句:“小财迷~”   “啧啧啧……”   对面的黎胖子看不过去了,装做寇仇般学着我刚才的语气,调侃道:“姐姐真好~~”   我给了他一记白眼。   胖子单人不成军想拉个人垫背,拧头看看还在狼吞虎咽的黑块头同学问:“对吧?”   向来恭恭敬敬的黑块头二愣子竟然也点点头,道:“是,姐姐真好~~”   他们嘲谑起来我倒正经了,将用过的餐纸揉成一团往胖子脸上扔,然后看看姐姐有没有生气,姐姐表现得很平淡,就是会时不时的看看手机。   “姐,你几点有演出?”   “嗯……七点,但是姐姐想先准备一下,时间不够了……”   我不想耽误姐姐的正事,便随口对姐姐说:“要不你先走吧?我下课了就去找你。”   “林非同,你当个人吧,知道亲姐姐买单了就赶别人走。”胖子不乐意的吐槽我。   对此姐姐只是莞尔一笑,拿起沙发座上的包包起身,走之前还挨着我嘱咐:“那姐姐先回学校,你记得要来哦,你不在姐姐都不想参加了……”   “嗯好。”   姐姐走之后,我马上冲黎胖子瞪眼,然后抡起拳头越过餐桌捶他的猪头……   姐姐点的是6人套餐,我们为了“不浪费国家粮食”边聊边吃,准备离开的时候,起身脚踝往上三寸的地方被什么绊了一下,险些让我跌倒,站稳后我道歉的话还没说出口,看看面前,是之前疫情封校为难过欣欣姐的男同学。   他嘴角阴笑,显然是故意的,我想要道歉的话变成了怨骂:“你没长眼睛吗。”   “就是报复你!”   仗着身边有几个牛高马大的随行,他说话戾气很重,我有伤在身不想多生事端,用厌恶的态度从他身边迂过,却被他又一次伸脚绊了一下,并用力推着我的胸膛:“你不是很拽吗?啊!?”   “艹你妈!”   身后的黑块头同学大喝一声,从我边上迅速闪过,只见用来装配菜的木盘砸到他头上,其他互相认识的人上前劝架,拉拉扯扯之间莫名的也动起手来了,场面顿时乱作一团。   两边人扭打大概有10来分钟,海底捞经理带着三个保安拉开他们,严声说:“想打架出去打,在外面怎么打随便你们。”   就这样,一场莫名其妙的闹剧以莫名其妙的方式收尾。因为我没动手打架时躲得远远的,身上毫发无损,反观为我出头的胖子他们一个个鼻青脸肿,未免心中过意不去,想恰好家里有好用的铁打水嘛,于是就带他俩回家敷药了。   黑块头属于没见过什么世面的人,进门第一件事就是在屋子里瞎转悠,我递给胖子铁打水和用得上的医用品,自己回房投喂灰鹦鹉,洗澡换一套较校服轻便的衣服,出到大厅没看到黑块头同学,冲正在擦药的胖子问:“黑子人呢?”   胖子抬抬下巴望着某个方向,我顺着方向在爸妈的卧室里找到他,见这货在木柜上摸来摸去,不悦的喊道:“喂!!”   黑子吓得半身以上都蜷缩,右手轻度握拳,鬼祟的拧头看我。   滑稽的动作将我人给逗软了,我控制着语气说:“出来出来……我妈妈要知道我让人进她房间,非打死我不可。”   ***  ***  ***   傍晚下课。我冲也似的一边打车往姐姐的大学赶一边给姐姐打电话,有定位也在大学城兜错了几次方向,后来还是靠好心的小姐姐带路,方才在荫蔽的露天长廊见到自己的亲姐姐。   地方大约有300来米,绿茵地上由10张课室用的桌子拼合成大台,整齐整齐有10多排,讨论声窸窸窣窣。   姐姐处在左边一排树木下的位置,拼合成的大台上不仅撒着些资料,还有很多Rio鸡尾酒,重点是,姐姐脸很红,旁边一个男同学挨着姐姐很近!   姐姐看到我的一瞬间就下意识坐开了,但我依然醋意大发,很自然就对那个男生有敌意。   “你什么东西啊跟我姐姐坐这么近?还让她喝酒,我姐姐喝不了酒的。”   男生对姐姐投以询问的眼神,姐姐没注意到,坐在椅子上伸出一只玉手拎着我,桃花眼眸盛满了劝慰。   “这种鸡尾酒度数很低的啊,我们喝三箱了都没人醉。”   男生见姐姐不理他多半是觉得丢脸,略怒色道:“芝芝是你姐姐吧?一个弟弟未免管太多了吧。”   还敢叫芝芝叫得这么亲密!   我气不打一处来,也不跟他讲礼貌了,冲口就说:“我就要管,我的姐姐我为什么不管?你什么身份啊管别人姐弟,恶心谁呢。”   男生看我不可理喻的样子,鼻子发出粗重的冷哼,居然阴阳怪气念诗嘲讽起我来:“一乡二里共三夫子,不识四书五经六义,竟敢教七八九子,十分大胆。”   大台上排除我之外刚好坐着9个人,再看看台上写着红字(中文诗词社四班)的桌牌,我瞬间明了。   心想不就简单念一句唐伯虎唐寅的词嘛,你装什么呢,当我不会?   “十室九贫凑得八两七钱六分五毫四厘,尚且三心二意……”我针对性看向他,并用右手食指挑衅的指着他,道:“一等下流!”   “你……”   “别闹了弟弟~……”   姐姐紧了紧我的指尖,显得忸怩与手足无措,但无论如何我就认定这个男生对姐姐有意思,姐姐这么美要是被拐跑了怎么办?一想到姐姐的爱将来会被其他人分享到,甚至没想完我脑子就嘎嘎憋闷难受,醋意挤满胸口。   “你还有什么诗词要对的?”闷醋敌意不能给姐姐,那么我只能恶哏哏面对这个男生。   “大家都喝酒,凭什么你姐姐不用喝?”   看啊,这狐狸尾巴露出来了,我笃定这个人就是想灌醉姐姐!李赖赖的……“这样吧……”   此般僵持不下,旁座的一个女大学生建议道:“我们来个小比赛,嗯……我们来抛硬币,就用酒盖当硬币吧,抛到正面的对下联,反面的先创第一句,对下联的有十秒时间思考,超过十秒罚一杯……两杯?芝芝,你说好不好?”   “我弟弟不喝酒的,他很乖……”   姐姐黛眉颦蹙,微醺粉脸泛着醉人又醉己的晕红,回答着这个女大学生,却拿不定主意般谨慎的乜着我。   “我先来!”那个男生急于在姐姐面前证明什么,连酒瓶盖也不抛先开始了,唧歪作了句没什么营养的。   好胜心被激发,我一屁股坐到姐姐的肉丝大白腿上,姐姐惊悸的迟挨一声,调整好自己的坐姿,温软玉手从后面怀住我的腰,轻轻固定在我小腹前。   不出10秒我便想到了下联,看那个男生喝酒的间隙,记起姐姐说过诗人的个性不适合现代社会,所以挨着姐姐问:“姐姐你要是不喜欢诗词就先去忙吧,你不是还有演出吗?”   “没关系……”姐姐凑近我的耳根,炙热芳香呛剌着我的不安,下巴抵住我肩膀亦惬意依恋:“弟弟喜欢的姐姐就喜欢。”   “你们俩姐弟……确实有点太亲密了哈,一直喂我们狗粮。”另外一个女大生道。   我总感觉姐姐已经喝醉了,想带姐姐离开的,但心里不肯放过那个男生,抛瓶盖抛到正面,脑袋耸拉随随便便作出第一联,男生毕竟是中文部的人,也10秒不到想出下联,你一句我一句最终都争得个脸红耳赤。   在座的其他大学生也加入进来,时不时会插上一句对应的原创诗词,我以前从来没和别人交流过肚子里的墨水,渐渐地,我开始变得享受这种氛围了,作词也是愈发的兴起,等酒差不多喝完,我才发现姐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   离我较近的女大生见我眼神寻觅,好心提醒说:“芝芝待会有演出,应该是去准备了。”   “啪!”我一拍桌子,站起身来。   “如此甚好,在下也得撤了。”   对词中我有输有赢,站起身时感觉脑子贫血了一样,连带嗓子嗢哕,膀胱沉沉的。   “哪啥……茅厕怎走?”   各位大姐姐大哥哥听我言论大抵是看出我醉了,包括那个男生在内并不为难我,甚至对联之后他对我的态度都友好不少。   “附近没有厕所,你要着急的话去我们宿舍吧,认识路吗,要不要我带你去?”   我摆摆手表示不用,却想到去姐姐的宿舍解决。   姐姐入学那会儿有带我参观过,所以我是有些印象的,一路凭记忆摇摇晃晃来到姐姐的宿舍,看门没关也没人,尿急的我顾不上其它,兀兀淘淘径直的冲进女生宿舍最里面的卫间。   推开卫间门时,铺天的水蒸汽朦胧了我的视线。   雾霾之中似的,一凝脂白玉般的裸体闯进眼球,身段颀长高挑,浴巾半遮着小腹以上的上半身,饶是酥胸规模过于惊人,犹见白皙侧乳以缓缓呈上翘的弧度,仿佛无视地心引力似的扣在那儿,硕大胸围以下蜂腰收窄,臀部鲜腻得像盛满蜜汁的大肉桃,而最让我眼球暴突的是,那斜面稍显隐蔽的三角区边隅,尨茸绒软的高隆阴阜,洁净的竟不见半根耻毛;肥沃阜肉露出一抹粉嫩的分层,像花瓣羞掩着花蕊,整体就像刚出笼的白馒头。   我呆滞的看着这漫画中才有的裸体,那女人注意到我侧目望来,熟悉的脸孔、熟悉的气质,唯独那感觉瑰丽性欲的情愫不再熟悉。   “姐……姐姐?”   早该看到那头蓬松湿漉的金发便想到是姐姐,可这副曼妙旖旎的酮体实在让我挪不开眼睛,变得有些自欺欺人了。   姐姐从醉眼到醒目,惊慌失措尖叫一声,笑靥渡了层不知蒸汽原因抑或羞臊原因的潮红,我顺着她的桃花眼一看,胯下已是顶起一大帐篷。   “姐姐……我……我……”   “你把眼睛遮起来!”姐姐要求道。   我有点楞住了,站在原地岿然不知回避。   “哎呀~你出去!快点出去。”   大概半小时,姐姐从卫间出来,脸依旧是红扑扑的,上身单薄的白色长衬衫披肩,纯白色打底,高腰短褶裙,因为褶裙较宽松的原故,翘昂的臀丘被顶着往上几分;肉丝换成了白色丝袜,都是统一有深有浅的颜色,只有身上的饰品颜色各异,充满纯欲的华贵气质。   憋了半小时我反而不急了,漫腾腾的走去解决完,出来时姐姐正拿着电风筒吹头发。   “姐姐~我刚刚不是……”   “嗯……”   或许电风筒响声太大,姐姐貌似没听到我说什么,扐了扐半干的秀发,关掉风筒,态度就像半小时前的一幕没发生一样:“你别莽莽撞撞的啊,姐姐带你去看演出~”   “啊?”   “不想去?”姐姐注视着我说。   “不是……就……哎也没什么。”   “那现在走吧~”   ……操场的主席台上,我于台下想入非非,姐姐肯定是个纯天然的白虎了,白虎会遗传吗?想当初妈妈的腋下也不见一根汗毛,以妈妈那更为诱惑的身子,那里想必……“今天来了个重要的人……我很高兴,我的小老弟。”   糊涂之际,姐姐在台上打断我的意淫,并用手指示着我这边,导播顺道将我搬上大荧幕,大家都看了过来。   这次我是真怕羞,脱下外套连人带头将自己盖起来。   直到听不见外面一丝声响,好久好久……我将外套撇走,入眼的世界好像更清晰了,又好像更醉了,夜色被那潮润的气温反锁,聚光灯下的姐姐在我瞳孔里如萤火不断地扑棱,我发现自己对姐姐已经发生某种微妙的变化,只是一种直觉,说不清道不明。

     第52章:捅破窗户纸   惚如隔雾看花,那束百合花卉在台上自顾的扑棱,却婳祎得像一樽玉菩提。   一曲终止,姐姐的单独演出亦告一段落,戏台高光攒聚下的姐姐露出她标致性的笑靥,单手捂着衣领微鞠躬,谢幕过后,那桃花眼眸不断地闪烁,终于在见到我的那一刹那清渟下来,渐变得目挑心与。   姐姐总会这样,只要知道我在她身边,忙完自己的事就必须见到我,以往我有注意但并不上心。   夜晚潮润的气温差,仿佛在我视线周围收箍成了一个椭圆的鱼眼镜头,长镜头越拉越远缱绻胶卷,看着戏台上冲我微笑的姐姐,那感觉和记忆中任何一个时段的影象都好熟悉,又好像刚刚才认识……   我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种犹如情窦初开的感觉,还要是对一个熟悉的亲人,很矛盾很混乱,我肯定是醉了。   “嗯嗯嗯……不是情窦初开不是情窦初开……应该是两小无猜。”我拼命摇着头自言自语。   而等我说服自己再抬眉望去,台上早已接踵其他的演出,姐姐不知去向……   台上翩舞的女团变得素然无味,我勐的从桌子上站起来,心头一下子迷惘、落寞,僻静而伶仃,像丢了魂似的蹒跚于一排排紧凑的观众席之间,眼中的迫切焦虑恐和姐姐谢幕时万殊一辙。   “嗡嗡嗡……”   这个时候口袋里的手机响了,是姐姐打来的,我定了定神,方才被自己一系列的迷之行为弄得有些混乱,没好气冲电话抱怨道:“姐姐你去那里了!?把我扔在这,我迷路了你知道不?”   姐姐咯咯咯的娇笑几声,哄也似的宠溺道:“姐姐在后台卸妆呀,你过来找我,姐姐有礼物要送你~”   “又有东西送我?”   话没说完姐姐先挂断电话,微信发过来了定位,我不觉意瞧见姐姐的微信名字(弟弟别扯我马尾),嘴角浅的上扬。   我就要扯你的马尾!   遵着定位我来到给演出人员准备的后台,原来戏台大幕布后面就有个障翳的梯级,后台就在梯级后头,姐姐就是通过这个梯级“溜”走的。   后台的面积比戏台尚要大些,门外成羣下一轮要演出的编队,里面的装修单调朴实,想来是临时搭建的;有个男女的分间,但我进去后见到的全是女人,大多簇拥在一条长长的柜台周围,各自忙活。   姐姐在单独的花妆台上通过平面镜见到我,坐着凳子转身,双手后背稳定着那团结鬟式的大波浪金发,笑眼如弯月,眯起来时甜腻的双眼皮掩去桃花眼里流盼的神奕,蕴藏几分奚弄的趣味。   “找着路啦?见不到姐姐很急哦~”   姐姐还调戏我呢,我委实是有点儿不高兴,涨红着脸走过去,轻的一跃,坐在梳妆柜上拉开姐姐手,撒气说:“你又绑头发干嘛,就这样好看。”   “你不是喜欢姐姐绑马尾么?”   上至下俯瞰的角度,从那稠密但颜色淡泊的睫羽,再到微微呈上翘的琼脂小鼻子,薄唇痕迹极弱的抿着,高耸入云的酥胸,无视任何的角度,怎么看都挺拔非常,将胸前曲线鼓成伟岸的椭圆。   诈痴佯呆的,心中亦是情迷,我不自禁小声嘟哝:“我喜欢的是姐姐……”   “嗯……”   姐姐仰望着我,弓起来的纤长雪颈好像一掰就断,我不得不伸手小心的扶着她的后脑勺,却眼神躲避,有意无意的岔开话题:“不是有东西要给我吗?”   姐姐倒不刁难我,戏笑的从我屁股后面摸出一个礼袋,然后取出里面的方形木盒,抓在手里得意的摇了摇。   “猜猜是什么~”   “不知道……”   我那能知道姐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猜猜看啊,猜对了姐姐亲你一下。”我算是明白了,姐姐是想占弟弟的便宜。   以往我们开心了经常会互相亲对方的脸颊,那时候我也没多想什么,可见过姐姐的馒头白虎穴之后心思怎么可能没有蜕变呢,终究有一丝心理障碍。   我浮躁的接过姐姐的礼物,打开木盒子一看,内端刻章着(欧米茄)Logo和英文标识,是一块米老鼠限量款自动机械手表。   “挖槽……真的假的啊姐……”   我拿着手表高高举起,两眼放光的看着这块“珍宝”,给我乐坏了都。   “高兴吗?好不好看?”姐姐含笑看着我的憨憨模样,有种类似奸计得逞的满足:“戴起来让姐姐看看。”   “先不戴,我要收藏起来。”   我开心到甚至没面对姐姐,捧着手表欣赏一会儿后将它放进口袋里,已经有点得意忘形了。   “不知道谢谢姐姐呀?”   受到漠视的姐姐浅浅噘着唇,投来幽怨的眼神,我见状卉贱的说了声谢谢,但姐姐仍徒勤不懈,螓首轻的斜仰,四只玉指按住长衬衫的袖口,食指坚起来往粉腮上点了点,示意我亲她。   我找借口推阻道:“姐姐还打着粉底呢。”   “卸妆了,快点~”   说罢,姐姐脸蛋又往我这靠过来。   我扶着姐姐的肩膀,坐在梳妆柜上俯身,伸着脖子潦草的应付之吻,可见姐姐嫣然偃意的柔媚态度,心中涟漪再起。   不想、不提,不行为就会过去吗,我忖度着……从后台出来,我本来打算回家了,姐姐揽着我的胳膊不肯放,说要带我到大学城的夜市逛逛,我想自己的亲姐抬头不见低头见,不如顺其自然多陪陪她,说不定相处久了,我对她的感觉就会回到最初。   和姐姐边走边聊,气氛也没感觉到不适应。姐姐依旧是演出时随性的衣着,白色褶裙的束腰处系着一条细皮带却显宽松,褶裙形状自上到下蓬开,姐姐的臀宽完全填满了裙摆的孔隙,步伐间连同整个百褶裙摇曳生姿,蜂腰如柳扭得厉害,偶尔还会碰一碰我胯部。   走走停停,吃完一家的摆摊小吃姐姐就带我到另一家,就在我们肚子都涨得不行的时候,姐姐提议到附近的小店喝点梅酒解浑,我正想借酒消愁,便满口答应下来,梅酒是偏甜淡的,配些小菜我也不知道中途自己喝了多少,反正完事后我脑子已经发昏了,姐姐走路也是磕磕绊绊的,两个醉鬼搭肩相互搀扶,花了近一小时才走到大学的公寓宿舍。   姐姐和我挨得紧,侧身的重量压着我,皮肤温烫不说,经酒精熏陶,姐姐馥郁的体香愈加浓稠,说话间吐气如兰,热气如潮的胸脯在中间硬生生挤出一条惹目的衣服褶缝,我不免想起傍晚在公寓里卫间见到姐姐裸体的一幕,胯下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我内心是极度不希望姐姐发现她弟弟是个老色胚的,把持仅存的一丝理智,开口道:“姐姐,我……就送你到这了,我走了啊?”   “你……你不能走~……你……要保护姐姐~……不能走……扶姐姐……上去……”   姐姐醉眼朦胧的乜着我,上身重量完完全全的靠在我怀里,说话已经带着些许颤娇,身子如同熔化了的糖,柔若无骨。   借着酒劲,我一边扶着姐姐上楼梯,一边小声说着之前不敢说的话:“姐姐……我……我傍晚那会儿,不是故意看光你的……”   “你不许说!”姐姐突然像只恶猫被踩到了尾巴,不过气急的语调瞬间又变得迷离,吁吁的说:“小……小混蛋……不知道姐姐的用心……就知道……就知道说自己的事吖……小~小混蛋……臭弟……臭弟弟吖……”   这句臭弟弟估计姐姐憋在心里很久了,现下仗着醉酒,终于说出口了。   “要是我让姐姐不高兴了,姐姐可以打我啊?”   “不……不打你……但是……姐姐好生气……我……从来都不舍得用力……打弟弟的……妈妈……凭什么打你……”   “噷……”我浅笑一声,心想姐姐还在纠结这事儿呢。   到了4楼的宿舍门外,隔壁阳台响起周杰伦(蒲公英的约定)的吉他声,望去见有个学生在阳台弹吉他,在这深夜的大学公寓楼尤其悦耳,我脑补着歌词,迷迷糊糊又想起和姐姐一块上学的那些时光。   “小学篱笆旁的蒲公英……记忆里有味道的风景……午睡操场传来蝉的声音,多少年后也还是很好听……”   我醉醉的顺着旋律音阶哼着歌词,姐姐忽然从我肩上跳起来,白丝腿一蹬立正,举高双手放开嗓子唱道:“将愿望折成纸飞机寄成信,因为我们等不到那流星……”   中学那会我确实和姐姐在操场等过流星,不过等了一夜没等到就是了,大半夜失望的回到家还得被妈妈训半天。   此时已是深夜休息的时间,阳台走廊行人稀少,我害怕打扰到其她人,拉着姐姐进屋,避开屋内都已熟睡的姐姐的舍友,轻手轻脚扶着姐姐进她的单间,姐姐这时候已经醉到没有一丝力气,好像刚刚的大声唱歌只不过是回光返照的,不待我放开,她自己就倒在大床上。   姐姐侧卧蜷缩在床上,因为略微的缩着肩,打底短白色的裇衫往上堆,露出一小截白皙的小腹,非但不见赘肉,中间反而有些向内凹,湫隘般的迹象,短裙裙带轻轻扣住润滑的胯盘,显纤瘦,但很宽很宽;傲然挺立的胸部饱满富饶,躲在单薄裇衫里宛如谷穗的起伏着。短裙里另有一条白色的很短的安全裤,裹着透亮白丝袜的大长腿慵懒的交叠,颀长曲线几乎能从我的整个视区延展出去。   “嗯~~……”   姐姐半阖着惺松的眸子,娇俏鼻梁发出一阵哀婉,甜糯酥人;随着身子微微的侧卧,额头的一缕金色刘海遮住半张此时彼具情欲的娇靥,黛眉眉端亦已入鬓,好似姐姐的所有娇柔皆被牢了起来,剩下的全是明目张胆的诱惑。   我难免有些发痴,加上有酒精的作用,问话那是一个哑哑然:“怎么了姐姐?”   “热……口干……噷~……”   姐姐难捱的揪了揪披肩的长衬衫,一头栽入枕头里面没了声,我忙乱想出去给姐姐倒杯水,前脚刚迈就给姐姐拽住了手腕。   “姐姐……”   沉静半晌,姐姐眯着眼发出如梦呓语:“不许走~……陪……陪姐姐聊会天……不……不许……撇下姐姐……跑去跟欣欣……约会……姐姐……心里难过……”   我心都要化了,反手拎着姐姐悬在床外的玉手,慢慢的蹲下去,柔声道:“姐姐,我就去给你倒杯热水,好不好?”   “不好吖!”   姐姐嚷道,随后转身背对着我,也不知道是否有意,身子软垮垮的墙角边钻,好像在给我留位置:“你……上来……睡……和姐姐睡觉……”   这话说的,好像我真要睡了自己亲姐姐似的。   “那我先帮姐姐脱掉外衣好不好,你不热么?”   “……”   见姐姐不应声,我索性跪到床上去,抓着姐姐的衣角往上捞,姐姐闭着眼配合,很快就将外衣脱了,裸露的香肩光滑无比,腋下夹住一团雪腻的乳肉,但我不过瘾,转而目标到姐姐的白丝美腿,手指嵌入丝袜带与大腿肉的间隙里,使力却迂缓的下扯,好比削皮的雪梨,姐姐陶瓷一般的美腿肌肤被我一寸一寸的剥露出来,上面附着不知名的耀眼光泽。   做完这些,发现姐姐除了鼻子微弱的鼾声没了半点排斥,我俏咪咪关去单间的灯,原先在心头对血亲禁忌的枷锁并未卸去,只是更为躁热了。   脱掉鞋,我摸黑在姐姐背面躺下去,下颏抵着姐姐的背肌,手从姐姐的小腿沿着曲线一路往上摸,最后搂着姐姐滑腻的腰肢,犹豫了一会,隔着衣服小心翼翼的探入姐姐大腿内侧的三角区,蘸着能浸透薄布的漉清湿痕,手指更直观感受到那松软的白虎花房,我手指弓紧揉摩着圈圈,简直膏腴得不像话。   随着手指的触觉愈发直观,我的动作也就愈发激动,当食指连同衣服陷入姐姐阴唇沿一刮,姐姐身子打激灵似的颤了颤,粗重的鼾出声,大腿夹紧,屁股往后勐撅,直接将我勃起的肉棒给顶了下去。   “嗯呜~~……”   有时候,声音比场景更有诱惑力,尤其是知道那个呻吟的女人是你的血亲。   黑灯瞎火里我难辨姐姐醒了没有,只觉下体吃痛,手假装按住姐姐不安扭动的蜂腰,忍得特别特别的难受,便试验的唤着她:“姐姐……”   姐姐仍然不作声,琼鼻呼吸却失了规律,促的时浅时深的鼾着,体温暖热暖热的,一只柔嫩玉手伸到我身前胡乱不知摸索些什么,良久才找准我的手背,抓紧并十指相扣。   如果姐姐睁开眼,我一定能在黑夜里看清她扑闪扑闪的桃花眼,可惜她没有。   “弟弟……”   姐姐微闸着唇低语,意味深长的语气,没有情欲没有平时的宠溺,明显是梦话,事已至此我就破罐子破摔了,脸蛋扎进姐姐后头散乱的金发里,细声问:“姐姐……在家里那次,是真的发生了吧,姐姐那次有没睡着?”   我没打算让已经进入梦乡的姐姐回答,只是为了解开自己心中谜团,摸姐姐也就揩揩油而已,今天不可能对姐姐有什么实则的行为,而恰巧这个时候,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拿出手机一看是欣欣姐打来的,这让我瞬间清醒——自己是有女朋友的人。   依依不舍走出姐姐的单间,我在阳台捂着嘴接通电话,欣欣姐在电话里询问我不待在学校跑那儿去了,给我随便的搪塞过去,最后问我鼻子是不是长痘了,我说是,她嚷着珂姨回家了,要我明天找时间去珂姨的美容院做护理,我答应道句晚安,电话挂断。   回到姐姐的单间,姐姐闭着眼或许是听到了走路的声音,轻轻的移开床位,我重新躺下去搂着姐姐的腰,正想睡觉,姐姐突然混混噩噩的呢喃着:“弟弟……姐姐好怕……”   我也闭上眼问道:“怕什么?”   “怕……如果有一天你把事情说开了……我们的关系会不会变……弟弟会不会不跟姐姐亲昵了……”   我忐忑的睁开眼睛不知作何回答,双手交叉搂紧姐姐侧卧的腰肢,姐姐也紧着我的手腕,明明眼前看不清任何东西,我却死睁着,思绪茫然若失。   “我也怕……”   半响,我无意识的嘟噜着,挨着姐姐的香肩重新将眼睛闭起来,万般慎切的告白:“姐姐我爱你……”   “姐姐也爱你……”   姐姐转个身,将我当成抱枕一样搂进怀里。   那晚我睡得格外的香……

     第53章:所谓两小无猜   昧旦晨兴,我被大学早间唧哝的广播吵醒,断断续续的播报让人不堪其扰,按道理大三公寓不应该还有早播的,可能是因为今天是周六吧。迷迷糊糊之间广播声好像愈来愈大了,我全身软呼呼的像是涉水蜉蝣,双眼艰难的睁开一道小缝。   和煦的晨曦光线还不是很充足,浓雾笼罩着视界,我皱皱额又闭上眼,轻飘飘的虚贫感差遣着我要去翻个身,突然受阻于左手被一团软肉碾压,再想动作时,右手知觉恢复,被侵蚀填补五指间的软绵绵的触感传来,搔痒着掌心的血液流动,我意识到自己抓着什么了却欲罢不能,半拢半握的揉捻,热腾腾的弹肉从整个手掌满出,缈缈似有若无簸弄着手部的肌肉,触碰比掌心处要浅些。   俙然的眨巴眼睛,姐姐轻熟的娇饶身子贴着我,一手揽到我的背,一手微肘在两人的胸膛之间,而我的右手不出所料正攀着姐姐的玉乳,隔着薄薄的白色打底衫,指尖紧着五个点,滚圆肉脯呈现出白糍粑般鲜明的抓痕。   左手臂被姐姐压着已经快要麻痹了,我不得已收回右手推了推姐姐,作祟的抽回左手时,因卧姿而侧垂的酥胸失去手臂的承重,软软糯糯的滑到床面上,我发现姐姐的胸部也不容小觑,规模虽比不上妈妈珂姨的那么妄诞,肉眼上却超过了大多数的熟妇。   我心中一颤,真的真的好想继续上手摸摸,但不知为何睁眼比闭着眼的时候胆小了很多,耳边增添姐姐惝恍迷离的鼻息,好像在警告我不要越界一样,我搂着姐姐从脖子处钻到她的怀里,维妙发酵的醇厚乳香迂回在鼻尖,脑袋晕乎乎的,又躺在姐姐身上睡着了。   那次我真就没过多的色欲,明显的是洒在胸口的幸福感和惬意,成了姐姐口中的乖弟弟,只是胯下“小弟弟”就不怎么乖了,梦寐中仍能感觉到它勃得老硬。正常生理反应嘛对吧,这不能怪我。   复醒来时日上三竿,姐姐不在身边,我身上多了一张盖过肩膀的秋褥,单间的门虚掩着,外面的脚步声比早播那会密集,没姐姐的体香芬芳,我自个酒气非常非常非常的难闻,皮肤被什么脏东西黏住似的,恶心兮兮的。   我实在受不了起床跑出去,见到几个穿着便捷睡衣的大三的小姐姐,有些用平板电脑坐在桌子上学习,有些拿着女性内衣徒步在公寓的走廊,最引人注目就是单独化妆台边的眼镜妹,因为台上摆满之前姐姐带我逛商场买的所谓日用品,一货车辣么多的品牌化妆品。   眼镜妹属于矮小玲珑型的,性格也和她的外表腼腆,看我的眼神好像这辈子首次见到男人一样,“哇!!”的大声尖叫,揪住短裤角往她肥胖大腿根盖,害的在场的大三姐姐都投来诧异目光,幸好其她人昨晚见过我,知道我是跟亲姐一块来的,倒表现平淡。   “怎么会有男孩子在这里?这里是女生公寓。”眼镜妹仓皇道,羞答答的样子也不知道冲谁问。   我寻思就你这身材主动脱光了我都懒得瞄你一眼,还给我端上了,可笑可笑。   想是这样想没错,毕竟在别人的地方,我咧嘴粲然的挤出礼貌笑容,不管她走进卫生间,没有洗漱用品我只好用手沾点清水敷敷脸,爽着呢,突然肩胛位置被人用力拍了下。   “喂!这女生的洗手间!”   我猝不及防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身体窘的哆嗦,惊魂未定久久才看清拍我肩背的人是眼镜妹,她也不是故意的,脸色有点歉意,就这样站我旁边。   这一幕让刚进来的姐姐瞧见了,姐姐眉黛含颦远远的冲她骂道:“你有病啊?这样吓他。”   “呵呵……”诙谐巧合逗得眼镜妹自己都失笑。   我捂着胸口深吸气,腹诽着这个死鬼婆眼镜妹。   “他是谁?”   “我弟弟啊……”   “他就是你经常挂在嘴边的亲弟弟……”眼镜妹扶扶眼镜框围着我转了一圈,语气轻柔下来说:“气质和芝芝你是挺像的……”   “哼!”   受咱母上大人的影响,我特讨厌别人当面对我评头论足,给她摆个臭脸冷哼,不过她都称呼姐姐叫芝芝了,想来关系不错,我总不能对姐姐的同学耍脾气。   “你们姐弟……为什么都这么小气。”   “关你什么事!”我和姐姐异口同声道。   眼镜妹自觉无趣,居然拿起一条毛巾走了,走到门边心有不甘的对姐姐说:“我是给你面子~”   姐姐没回话,只是藐视的挑挑眉,形如一个地方恶霸,等眼镜妹走后,姐姐态度可谓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眉开眼笑,语中寻衅一边唤我的小名一边靠过来:“老~弟……”   不用想我都知道姐姐要做什么,跋前踬后弱弱道:“干嘛啊~”   我不确定姐姐记得昨晚喝醉的事儿没,心中诚惶诚恐,要是她开口提的话,我一时间还真不知道怎么应付,心有芥蒂不能表现出来,显得即不逢迎亦不抗拒。   “弟弟醒啦~”   姐姐可不管我这么多,和往常一样走过来紧紧的拥着我,御姐的体温仿佛能穿透皮肤烙进我的身体里,但我害怕姐姐在钓鱼执法,便伪装聒噪的想用手推推姐姐,结果她将我抱得太紧了,可以动作的两只手都被姐姐夹住,我稍往上移一移,就碰到姐姐软绵绵的酥胸。   以前我矮一点的时候,姐姐是连人带头将我整个人抱进怀里,现在我长高了些,肩高几乎和姐姐持平,当然她穿高跟鞋的话还是有差距,重点是现在我被姐姐按着头,脸蛋贴着她锁骨的位置,恰好姐姐的胸部是属于挺翘型的,那富饶软肉团的触觉……真是给我两页纸都写不完。   “唔……姐姐,我要被你勒断气了。”   姐姐听到我衰竭似的喘气声果然放开我了,恬静的桃花眼仔细端详着我,和平时一个样满眼的关怀温情,不像在钓鱼执法。   “干嘛又这样盯着我啊~”   毕竟昨晚对姐姐有过僭越之举,要说内心毫无波澜那是不现实的,不过此刻更多的是被姐姐盯着看有点不好意思吧,我说话不怎么经脑子:“你一天二十四小时能盯着我二十四小时零一分,眼睛是五官当中使用度最高的,一直盯着我不累吗?”   姐姐穿着包臀的黑色针织连衣裙,类似芭蕾舞的款式,但裙袂不是喇叭型的那种,裙子紧致贴附着姐姐娉婷的身材轮廓,上身包得严严实实的却凹凸毕现,稍显矝持却诠释了女人的庄雅;半截外露的雪颈有一条外戴的星座翡翠,像慵懒的水蛇平躺在耸立的胸部之上。   “姐姐喜欢看着你……”   很突然的,姐姐眼眸闪过一丝哀凄,声线里有种压制后的啜泣音腔:“弟弟开始厌烦我了么~”   “不是……姐你闹哪样啊?我又没说什么。”   结合昨晚的种种,姐姐最近真有点稀奇古怪,我俩感情是一直很好,不过姐姐极少会这样在我面前表现出忧伤的一面,正当我琢磨是不是自己话说得太重了的时候,姐姐得逞的露出她小巧的笑窝,紧紧揽住我的一只手臂:“那林林再陪姐姐一天,今天先不回家。”   “啊……”   我现在有点相信星座性格哪回事了,因为亲姐和欣欣姐都是双鱼座,两人都这么善变。   “姐姐你又给我下套啊?明明没生气就装生气……我下午约了珂姨祛痘,待不了多久。”   “珂姨?”姐姐不单善变还很善忘。   “嗯……就之前你见过面的,欣欣姐的妈妈,吕珂。”   我边说边轻轻的在姐姐怀里挣揣,略缩一缩脖子,就见到姐姐短裙下肉隐肉现的黑丝大腿,衬托细微的丝质纹路,美腿羊脂白玉般的雪肤酿成了黑曜玉石,腿部边缘界线一路修饰的阴影,无不引诱着我。   懵懵然用食指在姐姐丰腴的大腿上一摁:“姐姐好像胖了……”   “吕珂……哪次在星巴克……你拉着姐姐给你壮胆的哪次?”   姐姐昂首回忆,微微挺着胸,连衣裙本就紧绷,浑圆肉球勒出色色的印透,半罩式的层峦,我猜想姐姐是穿胸罩了。   “姐姐好像真的长胖了啊……”   我提高音量道,手指从姐姐丰腴的黑丝袜大腿转移到挺翘的酥胸上,迟疑一会儿食指重重的摁下去,柔软香脂连同薄裙立马沿着指头内陷,形成一团小小的肉螺旋;冰冰凉凉的电流,让我错觉自己和姐姐是不是有啥心灵感应。   “欸?”姐姐怔了怔,头是照样昂着,桃花眼余光却瞥下来。   也没敢占太多亲姐的便宜,我食指指着姐姐的胸部,重复道:“我说姐姐长胖了啊……”   “有吗?”   姐姐一点都不知道要避讳,随性的用藕臂交叉内夹挤了挤胸部,看到我有些侵略性的眼神之后,似乎意识到不妥,拍开我悬在半空的手指:“心术不正,色眯眯的看姐姐小心姐姐打你。”   我傲娇的仰着脸:“你打啊,你要舍得你打啊。”   搁平时姐姐绝对不舍得打我,她都将我宠上天了,咱终归要有点底气,只可惜,世间万般刑法,唯母姐手段穷出不尽。姐姐捏住我瘦瘦的脸腮,丝毫不留余力边扯边说:“你这只白眼狼,姐姐对你这么好,你就知道气我!”   “疼疼疼……姐姐~”   眼见姐姐气得酥胸颤巍巍的,我连忙求饶道:“姐姐没胖,没胖没胖……我是夸姐姐胸大了……啊不是不是,我是说,弟弟错了,我什么都没说过。”   姐姐这才撒手,我想揉揉吃痛的腮帮子,又怕姐姐再捏我,所以紧紧把住姐姐的手腕放在她的胯部后,小声啐了句:“姐姐是小浪蹄子。”   恼怒中的姐姐一点都不惯着我,嗔道:“弟弟是大猪蹄子!”   “哦,都是蹄子。”   “就你一个人是蹄子,姐姐不是!”   “……”   正置气的姐姐,瞧了瞧我一脸无辜的囧态,缓缓的在唇角绽出小梨涡,绷了半天还是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我也释然的莞尔一笑,手自然而然的摸着姐姐滑腻腻的柔夷,摸着摸着摸到一个塑料袋子,我抓着姐姐的玉手将超市袋子一并提起来:“姐姐,这什么啊?”   “知道你爱干净,姐姐给你买了洗漱用品。”   这可太好了,我一把夺过姐姐手中的袋子,取出里面的毛巾、牙刷等用品,这么毛毛躁躁的,不小心将里面一个比塑料袋小的白色袋子弄翻在地,姐姐蹲着捡起,见到透明袋里面五花八门的西药盒,我以为是什么新款的解酒药,便想伸手去拿,怎料姐姐黛眉轻皱,抱着袋子往后面藏起来:“别动!”   “哦……”   估摸着袋子里是什么女生用品吧,我没多在意,因为在家用习惯电动牙刷了,手动的一下子有点无从适应,姐姐打开热水烫着新毛巾,然后撕开牙刷包装,趁我嘴巴还张着,竖起牙刷直接插进我嘴里。   “自己弄。”   我嘴巴的一边鼓起小肉包,含糊道:“唔……好。”   姐姐离开半途中走回来,用抗菌漱口杯在我后脑勺轻轻的一碰:“杯子在这。”   “我知道!”我按着脑袋奉浼:“姐姐你食言呀,说了不打我的。”   “什么时候说了?”   “昨天喝醉的时候。”   “那不算~姐姐都不记得了。”   我鄙夷的颔着头,姐姐熟视无睹的走到门边,又回头说:“哪瓶Sk洁面乳是姐姐的,你可以用。”   “知道啦!”   ……早上10点钟左右,姐姐带我将大学城逛了个遍,顺道给我买不少的零食,在超市柜台见到展物架上的避孕套,想起倪舒欣嚷着要我戴套子,心想再不戴套她很可能都不让我碰她了,很想捎上一盒,想着先试试怎么使用也好,但姐姐全程待在我身边,实难下手,只好暗暗计划姐姐不在的时候再买。   差不多逛完整座大学城就到饭点了,姐姐不带我去恰饭反而带我去旁观什么大学临时的中式膳食烹饪课,在一处开放式大厨房里,不少慕名而来的大学生围住大灶台请教厨师,这里面当然包括姐姐,我对烹饪没啥兴趣,硬挤进去探着小脑袋瞧瞧篮子上的配料,连什么是粗盐细盐都分不清楚,再者油烟重,我捂着鼻子躲到姐姐的后面,姐姐笑了笑喊我到试吃桌上给她占个位置,我屁溜溜的从人群钻出去,无聊的玩起手机。   等到快成饿殍了,姐姐分开几次端出样菜,并肩和我坐到一起也动起了筷子。   桌子上各种山珍海味各种饱肚的肉食,偏偏就是没有白米饭,我用筷子顶住嘴角,舔舔舌头说:“姐姐,没有饭啊?”   “你想吃饭吗,要不姐姐到食堂给你打一盒?”   “算了……”大学饭堂离这边太远,瞎逛时我已经记住了,看姐姐节制食量似的专挑小块的菜,好奇道:“你咋吃这么少?”   姐姐抿了抿嘴里的丝瓜,声色怯滞:“你不是说姐姐长胖了~”   “哎呀,我就随口说的,吃多点,姐姐长多些肉肉才好看。”   “现在不好看啊?”   “好看好看……姐姐怎么样都好看。”   我夹一堆肉投喂给姐姐,姐姐咬着都没咽下去就反手给我夹起更多的肉:“你才要多吃点!弱不禁风的。”   匆匆忙忙的干完这顿,原本是陪姐姐回大学公寓的,路过公寓附近的超市,我扯谎说要去超市买美术用的画笔,让姐姐先回去,自己实则是跑去买了两盒避孕套以备不时之需,回到公寓,屋内安安静静的空无一人。   四周找不到姐姐,我想打电话了,但事情就是这么巧,最里端的卫间半掩着门,门缝飘着沐浴的暮气,直觉告诉我在里面的一定是姐姐,昨天馒头白虎屄的画面涌上脑,脑袋缺氧报废了,砰砰砰直跳的心脏好像才是我行为的主导,蜷曲脚指小心的踮起,悄声挨着门框偷看……可惜姐姐不是昨天那样全裸的,上身穿戴整齐,角度左侧背着我,蜂腰的线条摆渡至腰窝便骤的拱起,姐姐正揪着长裤往上提,紧绷的裤角卡住了臀尖,两片裸露的肥美肉球拥挤出中间幽深的股沟,系在腰际的胖次小内内,用来遮挡女人羞处的布料完全陷入了股沟的寥廓,只见满满的两团浑圆肥脂互兑。   往上一看,被水渍浸透的乳房,我分明见到姐姐内里朦朦胧胧的百合花刺青,不可能会错。   姐姐是百合?同性恋?不然姐姐为什么要骗我没纹身?回顾姐姐的生活习常,除了我,姐姐貌似对男人确是冷漠了些,比较女同学,又是送化妆品又是勾肩搭背的……满脑子疑问和不安,我已经没心思欣赏姐姐的美艳身材了,低着头越想越急。   “鸣……鸣嗡嗡嗡……”   巧合之事总会接二连三,焦躁时听到姐姐放在梳妆台上的手机响了,醒觉自己正在偷窥姐姐,本能的躲到单间里……   不多会,姐姐穿好衣服从卫生间里出来接通手机,听谈话知道是老父亲打来的,姐姐挂断手机之后小声念叨着:“弟弟去那了”。   我镇定的走出来,嬉笑道:“姐,我在这呢。”   “才回到?”   “额。刚回到。”   由于心里发虚,我掩耳盗铃的想通过暗示说明自己刚回到公寓:“姐姐怎么又换了一套新衣服。”   “学校厨房的油烟味太重了,想洗个澡……”   “哦……那我也去洗个澡。”   “你等等啊……老爸找你。”姐姐拨通老父亲的电话,将手机递给我。   我怠慢的接过来,附在耳朵还没开口问什么事,传来老爸焦急的语气:“你在那里?”   “我跟姐姐待一块啊……”   “在那里!?”   “你吼啥,我在姐姐的大学啊。”   老父亲沉吟一会儿,温和道:“爸爸问你,昨天有没在我房间拿走什么东西?”   “怎么可能?我从来不偷你银两的,你知道的。”   “没说你偷爸爸钱,我问你有没拿走什么东西,比如……首饰之类比较小件的东西?看到漂亮就拿走了?要是有拿你还给爸爸,爸爸不会怪你的。”   我不悦的皱了皱眉头:“我的老父亲,你别含沙射影呀,你儿子什么都没拿走过。”   “你给我正经点!”   电话里头老爸大吼一声,震得我离开扬声器避开。   “唉……你现在回来,爸爸在家等你。”   “回家干嘛啊妈妈又不在家?”   “你妈妈明天就回来了,你千万不能在她面前提你泰叔叔的事,听到了没有?”   我觉得一阵的莫名其妙,往姐姐身边靠,姐姐在后面抚住我的肩膀:“泰叔叔干我什么事?你在说啥。”   “唉……你马上给我回家!我有话要和你说清楚!”   “我下午约了珂姨去她美容院祛痘,没时间。”   “一颗青春痘犯不着去美容院,你赶紧给我回家!”   又一大声的叫骂,我直接挂机回怼:“神经病!”   “怎么啦?”姐姐撑住后背让我坐起来:“怎么突然发脾气了?”   “老爸吼我。”我委屈的对着姐姐。   “爸爸吼你?”   姐姐一脸的不可置信,随后垂垂眸思索,哄道:“那先回家吧,估计是什么要紧事。”   “姐姐你赶我走啊~”   “乖啦,先回家听听爸爸说什么,也好让姐姐放心,好不好?”   我站起身看着姐姐,对她疑团化不开,现下这种情况又不好开口。   “怎么了?”姐姐眨巴着桃花眼,眸中纯粹得像个初生的稚婴。   这样一个女人会是同性恋么?   带着疑问,我不回答姐姐,边想边走出大学公寓。 PS:全本80W字之间,150买断,作者Q:278835011

     第54章:摔断手   刚走出大学城,招手让对面马路的出租车开过来,周六大学的大门口人流如织,出租车行驶缓慢的蜗行,我在马路导流线的边上候车,腹热肠慌的想着姐姐会不会是同性恋这个问题,踩着大门场地的蹬台逾闲荡检的上上下下。   “林林……”   冥想中,姐姐在后头将我叫住,因为走得急,我被撞个了满怀。   姐姐伏在我怀里喘气,俏脸爬满像剧烈远动后的红霞,露浓花瘦,薄汗轻衣透。   “噷呼……属豹的呀跑这么快~叫你几回了听不到么。”   听出姐姐言语中的嗔怪,我拍拍她的大腿以示抚慰,原来在公寓洗漱间里误以为的奶白色长裤,是条连体奕卬的白色连裤袜:“没听到,我在想事情。”   也许姐姐感受到我对她态度有些冷淡,神情短暂的一钝,接着嬉笑道:“想什么~才离开姐姐一会就想了?”   我想想这样讲也没错,我的确在想姐姐,不过想的是姐姐会不会是百合这回事,我甚至想到,姐姐和欣欣姐两具宽衣解带的轻熟玉体歪腻在一起的场景,肥沃的馒头白虎穴和毛茸茸的阴户互相厮磨,女朋友的呻吟和亲姐姐的娇喘交织,两道熟悉的声音同时对我发出愉悦却羞耻的邀约……那场面是很诱惑,但我不想和别人分享姐姐的爱,无论那个对象是男的也好女的也罢,我统统接受不了。   诚如身体某部分被别人盗窃了一般,我心情烦郁:“想你干嘛啊?都待一整天了。”   “呵?”姐姐攥拳叉腰,小粉拳恰恰贴合蜂腰腰际处的闲隟,看起来更加的纤细:“给你再说一次的机会。”   很想发牢骚,奈何不确定也不好询问,大学城门口就有垃圾桶,我是真怕姐姐生气了像小时候那样论起桶子砸我,那就得不偿失了。   我耽延的应道:“想~……想死姐姐了,姐姐怎么追出来了啊?”   姐姐叉腰力度松懈下来,说:“爸爸很少发脾气的,我怕他急起来会动手打你……”   “然后呢?”我知道老爸什么脾性,他不可能会动手的,除非喝醉了,那就不好说。   “什么然后呢!要是爸爸真打你怎么办?你身上还有伤……你不心疼自己身体姐姐还心疼呢。”   “不慌,大不了跟老父亲干一架。”   我轻描淡写道,姐姐见我这副莽犊不怕虎的态度,正欲抬手敲敲我的小脑壳,终于开过来的出租车在我们跟前鸣笛提醒,姐姐说一句“姐姐保护你!”就专擅的坐到出租车副驾驶位,还快速和司机说了目的地,回头乜着楞楞的我……亲姐如恶霸。我能怎么办?跟上呗。   大学城和家里不算市中心距离的话,大概有30公里,司机没选择走高速,路途再等几个红绿灯,回到家已接近12点了,跟珂姨约定的时间是下午2点,我心里催迫,走在姐姐前面率先推开大门。   一进门我就开嗓:“老父亲俺回来啦!”   老爸坐在那张冂字型的沙发上,泰叔叔也在,一手搭着老爸的后颈,两个坐得比较近,我只能看到里侧老爸的半边身体。老爸歪着大光头看过来,眼睛愈眯愈紧,好像监狱里隔窗看犯人似的,弄得我浑身不自在。   心理学书籍上说的还是什么书我忘记了,后颈是生物防范的死角,非亲密之人或被威胁是不会轻易被别人碰的,我平时和黎胖子关系那么铁,他经常搂我脖子我也不习惯他碰我的后颈,有时候他不小心摸摸我就要跳起来了,近乎是一种本能的防范机制,老爸倒表现习常。   我受不了老父亲的眼神,跟着他眯眯眼道:“看什么看啊?你老眼昏花啊?”   “臭小子!”老爸低喝一声,直接就从沙发上坐起来:“真是惯坏你了!”   后面的姐姐见势不妙,快步冲过来挡在我面前:“爸!你要敢动手打我弟弟,我跟你没完。”   “谁要打他了?”   老父亲是有理说不清,兴许觉得斯文扫地,略皱巴着脸,行径站着不是坐着也不是,调换语气对姐姐说:“女儿怎么也回来了,周六没课吗?”   “我要不回家,谁保护我的小老弟?”姐姐根本不回答老爸,一边用锐利眼神直瞪着他,一边拉着我走到他们对位的沙发坐下:“你们就知道欺负弟弟,没一个好人!”   “爸爸怎么欺负他了?只是问个话。”   老父亲对姐姐很温柔很儒雅,一直都是这样,所以我怀疑自己是充话费送的孩子是有依据的~“你看啊!”姐姐黛眉微蹙,颇有兴师问罪的将我手䄂卷起来,露出手背的血痂:“你老婆将我弟弟打成什么样了。”   我勐缩回手,却被老父亲瞧了个正着。   “怎么回事?”老爸逮着我问。   我默不作声转过头,姐姐可能先前就憋屈着气,一口一个“你老婆”滔滔不绝的对老爸诉讼,老爸拿他的宝贵女儿没一点办法,只能含怨受着,泰叔不方便插手我们家庭琐事,礼貌拍拍老爸的肩膀:“说正事。”   老爸眨眨眼怵了几秒,坐下来后思索着什么,严肃道:“爸爸问你,你认真想好了才回答……你昨天在我房间里,有没拿走什么小件的东西?那是你泰叔叔很重要的物件,拿了就赶紧还给别人,可大可小的。”   “我不说了没拿你东西吗!一直问烦不烦呐?我又不缺钱。”   “弟弟不是没零花钱了么?”姐姐打岔道。   “我……”   姐姐无心的一句,直接让老父亲歧解:“你缺钱就跟爸爸说,东西还给人家,爸爸给你零花钱。”   “我根本就没进过你房间!”   我快要崩溃了,喊一声忖量了一下喃喃自语:“是有人进过你房间……”   老爸眉头一紧,问道:“谁?”   黑子是穷人家没错,不过为人老老实实,父母卧室的抽屉里有很多现金,贵重的手表首饰都锁在保险柜里,他要偷东西为什么不偷现金,拿一点现金神不知鬼不觉,干嘛大费周章只拿老爸口中的小物件呢,假设不成立。   “除了小物件……你还有没不见什么东西?”   “其它东西不重要,就说谁进过我房间?”   我不肯说胖子和黑子,他俩区区普通家庭的高一学生,要是老父亲误会什么出手制裁,估计他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到时候我就成伤害无辜的罪魁了。   “你先告诉我有没不见其它东西,那东西是什么?”   “没有,柜子里有多少钱爸爸清楚,那东西……”   泰叔突兀的伸手拉了拉老爸:“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不见就不见了,也许是你爸爸贵人事忙,自己忘记放那了也说不定。”   “你带谁进过我房间?”   老爸逼问着,姐姐揽紧我的手臂,愁眉锁眼对他说:“爸你够了啊,弟弟都说了没拿你东西。”   老父亲看看姐姐,脸色蔼然温和下来,左思右想顿了片刻,低头若有其事的自语:“可能真是我忘记放那了……”   “道歉!”我唬道。   老爸不解的抬头看向我:“道什么歉?”   姐姐揽着我起哄:“对,道歉!你误会我小老弟了,快道歉。”   泰叔阴阴笑起身,看着咱俩姐弟却对老爸说:“你们这一家子人真是温馨……鹤德,我们得先回医院。”   老爸这次没多理会姐姐,叹气和泰叔走到鞋柜旁,临出门将我叫到身边,小声嘱咐我明天妈妈回家不能说泰叔叔来过的事情,我问为什么他也不说,只是一遍又一遍的告诉我不能说,逼着我点头答应,母上大人说一不二的性子我多少秉承了点,除非没答应,答应了就必定做到。   回到副厅姐姐又不见踪迹了,我想先洗个澡,可担心时间不够去珂姨的美容院,便着急的在屋里寻找,最后在别墅二层自己的卧室见到姐姐。   姐姐正微仰首盯着床头上(俄狄浦斯)的油画,目光远山黛,粉脸轻许的惆怅,怅望中的姐姐并未发现我,我笑咍咍的走到姐姐背后,恶作剧抓着姐姐的一绺波浪金发向后扯:“姐姐~”   “嗯……”姐姐浅应着,身子的不适让她向后趿步,视线仍逗留在油画上,很坦然。   我伸长脖子挨到姐姐那精灵似的耳畔:“看油画啊?这不就是姐姐送的吗。”   “嗯是姐姐送你的……”姐姐侧脸乜过来,俏翘鼻梁下深深的人中线链着绛唇,一抿一噘宠溺无数:“姐姐什么都给你了……”   “啥?”我问道。   姐姐嘴一咧:“长姐如母!”   这是我们的暗语,潜台词是说长姐就是母上让我知恩图报,不能只惦记妈妈而忽略姐姐,以前我们拌嘴,姐姐吵不过我就会说一句“长姐如母”,然后我就得乖乖向姐姐认错,这句话她很久没说过了。   “你以后不准让妈妈爸爸欺负你了……每次看到你身上的伤,姐姐心里就难受。”   “我错了姐姐……”见姐姐还是一副忧郁愁苦样,我又拎着她的指尖荡秋千:“姐姐……好姐姐~……我错了,以后不让人打我了……姐姐~”   “姐姐~……姐姐~……”   “太监”正在发骚,阳台的鹦鹉貌似看不下去,飞起来竟有板有眼的学着我的语气叫姐姐,被绑住它也飞不过来,笨拙的摆翼,就这样一脚四只小爪挠着阳台的玻璃隔门,间歇性的用力撞几下,嘴边不停地叫:“姐姐姐姐~……”   讲真,我现在觉得它很烦。   姐姐有点母爱泛滥,撇开我去拉开隔门,一把将这只非洲鹦鹉抱在怀里,玉手抚摸着它的羽毛:“好可爱啊……弟弟你什么时候养了鹦鹉?”   鹦鹉:“奖一颗坚果奖一颗坚果。”   我也不知道它小小的脑袋儿那来这么多词汇量,应该是饲养员训练过,看了看架子上还没拆开的坚果包,姐姐先我一步给它投喂,给它高兴到张开翅膀站在姐姐手臂上来回蹦跶。   鹦鹉:“奖一颗坚果……奖一颗奖一颗。”   姐姐又给它喂了一颗,问我:“有给它起名字吗?”   我见鹦鹉踩住姐姐的藕臂,张着翅膀走路人模人样的,随便道:“就叫‘走地鸡’吧。”   “咯咯咯……走地鸡?”   姐姐笑逐颜开:“它明明会飞你叫它走地鸡……咯咯咯……”   “嗯走地鸡,早晚宰了它煲鸡汤。”   姐姐没表现出某电影里“兔兔这么可爱,你怎么可以吃兔兔”的夸张桥段,只是抱怨的拍了拍我的小腿,而这时,副厅门铃响了起来,我约略猜到是倪舒欣来找,拿出手机确认倪舒欣给我发过微信,没关掉门铃报警器就下楼去接她了。   小区门外,欣欣姐双手放置小腹前,拎着个长肩带包包,一身休闲JK服和之前那件仅颜色不同,常规及膝的裙子下套着长筒白袜,长发飘飘,素颜。   我才走上前将倪舒欣的包包挎在肩上,姐姐追了出来,歪腻的在后面扶着我肩膀:“哈!想抛下姐姐去约会,门都没有。”   “芝芝也在……”欣欣姐顿时眉开眼笑,绕过我去揽着姐姐的手:“我们打算去我妈的美容院,一起~”   “嗯,我们好久没一起了,等我回去换身衣服。”   俩闺蜜互相揽臂,甜蜜到无边,我头一次感觉自己是个局外人,脑海再闪过两个裸体女人取慰的场景,情急下拉开姐姐,义愤的说:“姐姐别去,你在家等我。”   “为什么?”   姐姐茫然的看着我,欣欣姐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有点不适应我的猖獗。   “你在家逗你的鹦鹉啊。”   “哦……”姐姐眨一眨桃花眼,脸上挂着狡笑,螓首几乎贴到我面前,戏谑道:“就一只鹦鹉而已,弟弟吃‘走地鸡’的醋呀~”   天知道我对姐姐的占有欲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说来也没谱,心头酸溜溜的好像真妒忌了,但现下解释就是掩饰,不如别理她。   “反正你别去……欣欣姐,我们走。”   我二话不说拉着欣欣姐离开,欣欣姐有回头无措的叫了声“芝芝……”却也没多说什么,徒留身后愣神儿的姐姐。   ***  ***  ***   下午1点整,我们准时到达珂姨的美容院,美容院坐落一地标广场之中,非独栋,并列些品牌商店,室内宽敞,装饰格调还算高端,一个迎宾礼仪小姐带我们到前台登记,欣欣姐先前就有预约,单独被一个女护理带走,因为我约的珂姨,礼仪小姐告诉我珂姨还在给其她人做美容,让我到等候间等等,我稍观察下环境,美容院内进进出出全是些贵气妇女或是精致妆容的女人,半只男人都莫的,我一个稚龄小屁孩待在外面着实犯尬,自个走到等候间倒杯水找个角落沙发上坐着……“林林~……”   玩手机游戏玩到剩下百分之二十的电量,我正要坐不住的时候,珂姨穿着一身白大褂推门进来,艳容嗪着媚笑,溺爱不明的亲切声线,配上淡妆眼影的凋敝感瞳孔,迎上她的目光很容易产生一种扑朔情愫,那是其她路人贵妇不曾给予我的,会默默在心底渴望对方的温暖,和姐姐那种情感好像。   “珂姨!”我心中莫名泛喜,续而想跟她分享好消息:“我没心脏病!我去查了。”   “嗯,珂姨知道,你妈妈跟我说了。”   “啊……说过了啊?”   我有点兴味索然,珂姨谄笑走过来按住我鼻翼一边,温柔的问:“痘痘感觉疼吗?”   “没感觉,珂姨,祛痘要多久啊?”   “不做美容护理的话用不了多久……”   珂姨渐渐将头俯下来,檀口吐气如兰,半分斥责的腔调:“不是说了要喊我岳母么?”   与岳母颠鸾倒凤的记忆一闪而过,虽说是意外,但要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那就是哄小孩的,我言不由衷咕嘟道:“可是我们都那样了……”   珂姨挨着我快速扫了一眼,并未表露出太多可以捕捉的外在情绪,悠然观察着我鼻翼上的青春痘之后,挺直身子,双手分别插到白大褂的兜兜里:“林林身上有味道哦。”   “什么?”   我拧着眉发出疑问,下意识抓住衣角嗅了嗅,旋即反应过来:“哪个……我昨天没换衣服,今天又去姐姐大学的烹饪课……”   “这样不行,油烟味有些太重了……”   “那我……回家换身衣服吧,不好意思珂姨。”   被女朋友的妈妈嫌弃味道大,我再没皮没脸也觉得狼狈,径直的想要脱离战场,珂姨“诶”的一声拉住我,嗤笑的说:“林林叫我岳母,叫岳母岳母就带你去买新衣服~”   我怎么觉得珂姨这个样子跟平时姐姐想调戏我的样子很像呢……管不了那么多了,付钱的就是女王。   我脸蛋微微一红,奶声奶气唤了声:“岳母~”   闻言珂姨的目光忽然凝聚,就像小学生得了奖励又克制高兴心情的模样,慢悠悠的要求道:“乖~……叫妈。”   “……妈。”   “林林乖,大声点叫妈妈。”   珂姨满脸的怡悦,我总感觉珂姨对于这个抱有什么执念,但这次我没犹豫,就像被唤醒内心对母上大人的依赖,亲昵道:“妈妈~”   “走吧,妈妈带你去买新衣服~”   ……美容院隔壁就是商场,买套新衣服倒不费事,可我自己挑完一套了珂姨执意要给我买双新鞋子,领着我乘电梯上商场三层,说那边有男鞋专卖店,出了电梯,男鞋店没找着,一廊过去几乎是些时尚女装,有家女装店门外放有几个人偶模型,人偶仅着性感的情趣内衣。   “搬走了么……”   珂姨左顾右顾的呢喃着,因为来时匆忙,身上的白大褂尚未卸去,里面单薄的一件丝质小褂,胸前浅V,纯白色映着涤纶柔光的布料裹住她的吊钟型肥乳;镂空的V领直至雪颈,印着不算茂密的白蕾丝,隔着白蕾丝犹见乳沟的冰山一角。相比之下,珂姨的下身就很保守了,只是条象牙白色的九分裤,连丝袜都没穿。   珂姨现在就很性感了,如果能穿上情趣内衣的话……即使没机会上手,过过眼福也挺好的呀。   我不禁食指大动,眼神望向那家女装店说:“珂……岳……啧……妈妈,要不我也给你挑件衣服吧?你这裤子不太搭配。”   “给我挑衣服……”珂姨边说话边顺着我的视线望向女装店,大概是我叫她妈妈让她觉得我没什么坏心思,竟不考虑就欣然答应下来:“好啊!”   机不可失,珂姨还双手插着大褂的口袋里,被我揽着走进了女装店,可见到店里的女导购员,我又不好意思开口说要情趣内衣了,在长长的展柜上筛选着服饰,我一眼相中独立玻璃展柜里的黑色超短裙,笑吟吟的拉着珂姨道:“妈妈,就这件吧?很衬你。”   刚还在闲逛的珂姨定了定睛,脸色庄详却有微量的声怯:“裙子有点太短了……”   壤着宝石的超短裙也就20多公分左右,以珂姨的臀占比,穿上至多能包住那挺撅的臀丘,对于一个豪门贵妇而言确是大胆了点,但覆水不可收,看着珂姨犯难我找不到任何合适的理由,便从背后招招手,冲后面的导购员拼命使眼色。   导购员也是秒懂,上前打开玻璃柜,取出短裙直接放在珂姨手里,谦恭道:“女士您儿子真有眼光,这件裙子是Kenzo限量版,是上过米兰时装秀的,店里就剩下这一件了。”   “是啊妈妈,这件真的很配你。”   我赶紧打圆场,妈妈长妈妈短的叫得愈发流利。   “我等会儿要回美容院,穿这个太……不太雅观……”   我褊急的做出退让,哄道:“诶呀~谁要你让别人看,就给我看就行了,穿上让我看看,看看就换下来。”   珂姨略微压住下唇,突然问我:“你妈妈……你经常给婉芙选衣服么?”   “呃……对啊。”   导购员听我们的对话有点搞不清楚我们的关系,偷偷我瞄一眼然后站边上觉得帮不上忙,走去招呼其她客人了,我也不管不了别人怎么看,拽住珂姨的胳膊继续哄她:“妈妈~你就穿上让我看看吧?我就看看,看看合适不合适。”   “好吧,你在外面等等岳母。”   珂姨临进试衣间时,我又得寸进尺的递给她一双高档黑丝袜,珂姨大大方方的接在手里,戏弄道:“林林也经常给婉芙选丝袜吗?和婉芙通电话聊起你的时候,婉芙可不像会让你选丝袜呢~”   我心扉骤的一跳,想到珂姨不会和妈妈说了我们的事吧,要说了给我十条命都不够死啊……“珂姨……你跟我妈妈说过我们的事了?”   “说什么事?”   “你知道我指的什么。”   珂姨居然顽皮的挨着门掩戏笑道:“你猜岳母说了没有~”   “不是,你……”   “嘭!”的一声,试衣间的门被珂姨关上了。   倪舒欣这俩母女,性格还真像……在试衣间外面候着十几分钟逐步急躁,妈妈明天就回华海了,关键珂姨模棱两可的玩笑话让我完全猜不透,如果真跟妈妈说过我就死定了,前事未了后事又起,怎收场我不敢想,以至我都忘记了要欣赏珂姨的性感超短裙,拍打着试衣间大门:“珂姨,你换好没?”   “马上好,你等我一下。”   心急如焚的我没有一点耐性,用力的拽住门把手:“先别换衣服了,你开门我有事要问你。”   试衣间里珂姨的声音变得娇媚:“林林,这衣服有点太短了……”   我扭了几下门把手,急道:“你先开门让我看看。”   里面噤声片刻,特别迟缓的打开一道小门缝,鉴于店里还有其她人在场和心急,我冲进去顺手将门反锁起来,然而当我抬眉看见珂姨的那一刻,我整个人都驽钝了,发热的双眼让我知道自己此刻的目光有多么肆无忌惮。   “林林……”   此刻的珂姨受惊不小,出于女人本能的防范意识,玉手怀抱胸前,交叉着手臂往上推,白蕾丝里的吊钟型肥乳亦承着玉臂上堆,臌胀屹峭如肉桃;形状随着她的呼吸时而拨挺时而卧软。   试衣室的空间很窄,像一条僻巷,她身后有一面落地的试衣镜,宛如琴弦的背身,黑色超短裙堪堪半裹住沃腴的臀丘,不知珂姨有意与否,短裙原本的束腰带拉到了腰胯之间,也许她的本意是想遮住暴露出来的半圆丰臀,偏就弄巧成拙,窈窕蛇腰可窥一二,连股沟也凉飕飕的;略显硕魁却修长的白嫩大腿,险到大腿根被一抹绯红分隔,之下才是朦胧神秘的黑丝美腿。   “珂姨……你好性感……”   我痴迷的喃喃着,关于母上大人的事已然忘记干净,丝毫不伪饰自己侵吞的目光,镜子里,黑丝玉足是一双紫色高跟鞋,10公分的高柱鞋跟垫起那黑黝黝、亮铮铮的脚踝,自有一股魅惑的勾人气息。   珂姨伸手去拉着短裙裙角,身子不住的往镜子后靠去,妖媚得像个瑟瑟的美人犬:“林林……你……你要做什么……”   我本来也就由衷的赞叹,珂姨有点惊慌的后退着,媚眼水波粼粼又春情荡漾的,艳脸似迎还拒在引诱我一样,那晚的交媾历历在目,心脏和勃起的肉棒都跳了跳:“珂姨……我就看看而已……你转过去身去,对着镜子。”   见珂姨岿然不动,我走过去贴着她的耳边,轻轻的唤了声:“妈妈~”   “噷呜~”珂姨双腿都颤了颤,雪颈的肌肉绷紧了又松开,居然听话的转过身去。我没猜错,珂姨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儿子奴!   我胆子大了起来,从背后搂着她,脸蛋蹭着珂姨的蕾丝布料与颈部:“为什么这么听话?妈妈就这么喜欢儿子么?”   “林林……别……别这样~……”   羞媚的呵斥声软弱无力,珂姨两眼迷醉的看着镜子,我干脆含住她耳朵的垂珠,双手一攀,一手一只肥乳用力抓捏,镜子里反映着不断变幻形状的乳球,珂姨一手摁住我作怪的动作,似在阻挠,滚烫的温度像能穿过布料在她肥乳上刻印淫糜的烙印。   我被眼前一幕撩得鸡巴梆硬,茎部生出的瘙痒促使我一下一下顶着珂姨半裸着的丰臀,喘气粗浊道:“妈妈,你感受到儿子手掌的力度了吗,感受到我鸡巴有多硬了吗~……”   “你……你不能这样……林林~……”珂姨扭动着身子:“真的不能……嗯呜~……”   我死盯着镜子里骚浪的熟妇,看着她陶醉动情,刺激得头皮发麻:“妈妈不就是喜欢儿子么?”   “喜欢……嗯~……妈妈喜欢你~……”   “那这里呢?这里也喜欢儿子吗?”我咬着她因动情而泛红的雪颈,一手探下去揉着珂姨的耻丘:“小穴也喜欢儿子吗?”   浓稠的暧昧氛围下珂姨也似痴了,星目失神看向镜中的场景,沉醉小声道:“喜欢……妈妈喜欢儿子,全身都喜欢……”   我心中一荡,用力碾着手中的肥乳,连同衣服拉扯她的乳房蓓蕾:“这里呢……妈妈的大奶子也喜欢儿子么?”   “嗯啊~”   珂姨突然受激,丰腴身子摇摇欲坠,我忙扶起她的脸对着镜子,诱惑道:“你看镜子里的女人多骚,那有做妈妈的会跟儿子在试衣间偷情啊?妈妈是喜欢乱伦的骚女人么?”   “不是的~……妈妈不是……”   “不是吗?”我褪去裤子勒到膝盖,勃硬的男性阳具一经解放便弹跳出来,精准的贴住她湿热的股沟,我淫邪道:“那你为什么一直要我叫你妈妈?为什么丝袜都湿透了?”   我络续的挺弄胯部,镜子里那丰腴的双腿间不断冒出红通通的龟头和黝黑男根,隐了又现现了又隐,不断的穿插。   “哈啊~……”   珂姨低头看着在自己的双腿间不断进出的巨根,一手撑着镜子,一手向后无力抵御着我的冲击,红唇大敞却颤声嗡嗡:“妈妈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咚咚咚……”   就在我伸手拉开珂姨内裤快要得逞的时候,门外传来导购员的询问声:“女士,请问您好了吗……外面有客人想试衣服。”   珂姨就像受到了莫大的刺激,大腿猛的一夹,股间的热潮瞬间挥去大半,眼神也恢复了清明,惊道:“林林!有人敲门了,你停……快停来。”   到手的肥肉就这样飞了,搁谁都不乐意,我耍无赖抱紧珂姨,依旧挺弄着嵌在她双腿间的大肉棒,凭借触觉用龟头对准小穴口,珂姨花容失色惊慌的一把推开我,我本来就需要踮起脚尖才够得着,这一下让我严重失稳,加之腹背有伤包住纱布站不住,撞到狭窄的空间墙上,右手下意识要扶着什么,结果这下太突然,只肘部撞到硬墙,随着撕心裂肺犹如被骨头被掰断的疼痛,踉跄的跌倒在地。   “林林!”   珂姨再度惊叫,见我滚爬在地头冒冷汗的样子,忙蹲下身搀扶,我只觉疼得天旋地转哭爹喊娘,对她的动作不能予以回应,珂姨没办法了走去开门想找人帮忙,我赶紧忍疼将自己的裤子重新穿起来……事后,我们从商场包扎好回到美容院,欣欣姐早完事了在大门外等着我们,见我自脖子到右手链着纱布,反应很大的问长问短,观察到珂姨一脸愧疚不安,我拍拍欣欣姐的手背说:“没事。去商场买衣服地滑,摔了一跤。”   欣欣姐转头看看珂姨,珂姨心虚般逃避她的眼睛,默不作声。   这气氛再待下去我尴尬癌又要犯了,什么祛痘去他妈的。   “真摔了一跤,珂姨吓着了……”我拉着欣欣姐说:“我这样子也不用做什么美容护理,我先回家了。”   欣欣姐叫住我:“不用去医院么?”   “不用,小事。”   “明天没课,你要不叫上芝芝出去玩玩吧?我们好久没一起出去玩了……”   “嗯好。”我拦了辆的士,随口答应欣欣姐就坐进去,临别之际,我偷偷望了珂姨一眼,那条红黑色丝袜已经换去,取而代之的是刚见面时的九分长西裤,她迎上我目光时艳脸绯红,情愫居多,而那长裤的裆部,貌似还有些许湿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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