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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姐共母】(原名俄狄浦斯哲)(42-50章)作者:wise55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06-17 19:52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第三卷      第42章:母姐盼   弹指间朞月已过,到了9月的中下旬,临近中秋佳节又紧挨国庆,小区乃至街道一改昔日疫情期的僻壤,人流比肩继踵、门庭若市替而代之,即便我处在宽敞俱有不俗隔音的大厅内,仍
 第三卷      第42章:母姐盼   弹指间朞月已过,到了9月的中下旬,临近中秋佳节又紧挨国庆,小区乃至街道一改昔日疫情期的僻壤,人流比肩继踵、门庭若市替而代之,即便我处在宽敞俱有不俗隔音的大厅内,仍偶尔听到室外匆忙的步履声。说来也好笑,这热闹情况的主要原由不是因为节日,而是因为地方政府顶不住议论压力,提前开放了华海市的活动自由度,不过就只能在市内,不能进不能出,颇有咱大明清时期闭关锁国的影子。   做完第二轮疫苗回来,我散漫以“葛优躺”的姿势坐在沙发上,垂下眼帘看着手机,多得姐姐在家庭微信群起哄讨节日红包,今天妈妈终于在群里打字了,只是一直听不到我心心念念的温御嗓音,小心窝不免有些失落。   姐姐全程注意力都在我这里,看我见一个红包就领连句谢谢都莫得,先是用微信“拍一拍”功能拍了下我微信,然后打字问我前段时间为什么不接她的电话,我红包是嘎嘎领,就是不吱声。   “嗡……”的手机震动,这边我盼着母上大人的语音,姐姐却时刻关注我,竟将自己领的钱全部改成专属红包发给我,紧接来的信息是个小女孩坚起食指比了个“一”字的动图,左边写着“我只有你”,右边是“个宝贝”,配合字幕中间小女孩的“一”字,意思就是“我只有你一个宝贝”“不要把你弟弟惯坏了。”妈妈终于发了一条信息。   就像故意跟妈妈置气,我玩心作祟,领完姐姐的红包小手在聊天框里翻找,最后给发去一个动漫美女抛媚眼的图片,并配字:“你是我见一个爱一个里面最爱的一个。”   此举并没能刺激到妈妈发语音,反而给姐姐气得够呛,我表情包图片发出去还没几秒钟,姐姐就发来了一条时长20多秒的语音,不用听就知道,全是骂我这个臭弟弟的。   “嘿!”这个时候欣欣姐双手搀着沙发的背沿,弯腰将小脑袋伸过来,如瀑秀发蕴含才出浴的清香,不过这冷不防的给我吓了一跳:“微信聊什么,笑得这么憨?”   我坐在沙发上仰头看她,欣欣姐古灵精怪的撇着嘴,眼带笑意。今天能回学校了,她看起来很高兴。   康复后我的喉咙还有些发痛,只笑笑的摸了摸欣欣姐妖精一样尖尖的下巴。   “嗯……”欣欣姐微抬下颏,俯视的角度看着我,一只小手从沙发靠背伸过来,呈掌心面合状。   这我熟,和我平时管母上大人要零花钱的时候一模一样,但欣欣姐这个意思就不明了,我坐正身子尽可能的背靠她的肩边,拉着她伸过来的小手问:“咋了?”   “你媳妇儿要查岗,把手机给我~”欣欣姐挣脱开来,脸蛋离我的脸蛋很近,视线却瞪着我手上的手机。   我头贴着沙发背仰起来看她,耳濡目染地想离那丝出浴的发香更近些,反手揽住欣欣姐的脖子往下压,角度刚好能亲到她的下巴:“我不娶你,你不就不是媳妇儿了……喴……别别别……”   欣欣姐不知道从那里知晓我的弱点,双手伸到我的胳肢窝挠了挠,精致脸蛋低沿遮貌,憋着一股气似的,好像已经做好了要“谋杀亲夫”的打算。我对倪舒欣这和亲姐姐如出一辙的手法是始料不及,怂道:“别搞我,我怕痒。”   “呵呵……”欣欣姐抿嘴不明觉厉的狡笑,脑袋越附越底,下颏悄悄的一收,渐与我嘴唇相抵。   “想干嘛?”与她嘴唇似有若无的触点,我本能的发问。   欣欣姐脸有些红,从我腋下伸出小手臂把住我微微挣揣的脸,唇与唇离得太近,导致她的声音听起来似很大又很细,眼角的笑意更撮弄了:“想亲一下我的小奶狗~”   闻得邻香发如瀑,睹物思人。这是我脑子响起的第一句,然后就想到了在家里和姐姐打闹的那次,顿时心里起了血亲芥蒂,而且前段时间阳了之后,在欣欣姐家里我隔几天才漱一次口,实在不好意思和女孩子亲亲,我小脑袋一拧,傲娇道:“不给。”   “为什么呀?”我们的鼻梁都属于是高挺型,欣欣姐扳回我脸蛋微仰着下巴咬了咬我的下唇,发觉被彼此的鼻子挡着够不到,将错就错用鼻尖磨着我的鼻尖,不时吐出些馀香。   这回我考虑到自己刚康复不久,担心离得太近说话可能会传染什么的,加上嘴巴会不会有异味之类啊,反正李奶奶的瞎想一通,也不张嘴说话了。   “真不给亲呀?”   “唔唔……”我不解释,闭嘴拧着头。   欣欣姐头侧过来贴着我的脸蛋,突然的笑问道:“你是不是……有天晚上趁我睡着了偷偷跑我房间来了?那天你想干什么呀?”   “唔唔唔……”我继续咕噜嘴拧头表示没那回事,这怎么可能承认嘛。   “是吗?”欣欣姐调侃道:“明明就是个小种马,还装高冷。”   这我就憋不住了,开口不满道:“我那有你说的这么色?”   “没有吗……”见我肯回嘴了,欣欣姐挂着笑,居然学着我之前的语气说:“啊……欣欣姐~你就给我吧~……欣欣姐~我保证就一次~……”   关键欣欣姐还毫无忌惮的放声说出来的,我真她喵无语了……“你们在做什么呢……”   带些嗤笑的语调,珂姨从横厅处过来。缎面修身高腰的半身裙,和裙子同样米白色的露趾高跟鞋,夭桃秾李的婀娜大长腿在白色水晶丝袜的衬托下更为显眼;特别是裙侧像直立三角形的开衩处,往下几厘米那条紧勒丰腴大腿的白丝吊带,和裹着水晶丝袜、肤如陶瓷的脚面相比又是另一番风景——倒不是我猥亵有意盯着丈母娘下身看,而是我现在头靠在沙发背上,脸蛋被欣欣姐扳着,斜仰视的角度真就只能看到珂姨的下半身。   “妈~”欣欣姐率先叫了一声,先前和我嬉闹的语气尚未来得及收回,听着娇滴滴的,不过正经了许多。   我也假正经的端坐好,见珂姨左手揽着一件美容院的白大褂,上身是一件同款缎面修身的米白色上衣,胸部被缎面布料包得很严实,却是肉眼可见的夸张隆起,大敞的胸部以上佩戴一件小巧的四叶草钻石项链,项链长度恰好“嵌”在缎面一字肩的中间位置,如毛虫黏着幽浅的乳沟。   猜到珂姨今天要回美容院,本不想作多打扰,但不知咋的,我当着珂姨的面,侧头往一旁的欣欣姐的小嘴啄了一下,欣欣姐当场错愕,一只手按着自己的嘴唇一只手指着我冲珂姨讨说法:“妈!你看他,他没经过你同意亲我。”   这个样子与其说讨说法,不如说是秀恩爱呢,我舐糠及米,隔着面前的沙发搂着欣欣姐欲要再亲亲她,欣欣姐这回反应过来不顺着我了,单手撑着我的胸膛假装嫌弃的嗔道:“嗯……不要了~”   从欣欣姐偷瞄的方向看去,珂姨神情有些不悦,明明这是在她的家里,她的眼睛却有点不明状的不适。   “小欣去车库让管理员帮妈妈把车开出来”珂姨将右手拎着的钥匙举起来,眼睛盯着我对欣欣姐说:“我有话跟林林说……”   欣欣姐闻言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好像怪我在她妈妈面前表现得太轻佻了,抓住我瘦小的肩膀拍了一巴掌,然后迈着小碎步接过车钥匙,才没走几步就停下来问珂姨:“哪辆啊?”然后又看看手里的车钥匙控制器上的车标,自问自答的“哦,知道了。”然然……然后又继续往大门走去……   确定欣欣姐离开了,珂姨才从中间长时间的缄默恢复过来,缓缓的在沙发坐下,两条裹着水晶丝袜的长腿被前面长度到足踝往上几公分的裙摆半遮,肤质好似粉荷,并起来的丝袜腿曲线也尤其的匀称,熟女的丰沛感好像被藏起来了,好像又没有。   “你坐过来……”珂姨看着我呆呆站在她面前,终于开口,她的声音也终于回到熟悉的,类似动漫《红猪》里吉娜的,那种带有少妇温婉的底韵,听着我没原先那么紧绷。   我故意离珂姨比较远的沙发边坐下来,珂姨气场不及母上大人那般凌人,但我对她始终有辈分上的隔阂。   “待会……”珂姨揽着白大褂,大件的衣服几乎遮掩掉她性感的下半身,和她底垂具有凋敞感的眼眸殊途同归,同样有凌乱美人的感觉。   “待会就要回自己家了……”   傻子都能听出来珂姨在试探打开话题,我干脆“嗯”的一声,不多说什么。   “病完全好了吗,还有没有不舒服……”   “嗯,好了。”   “那……你的心脏病,怎么办?”   听到心脏病这三个字,我眉头一皱,没来由张惶的冲珂姨类似吼的发飙:“我怎么知道!?”   ……等看清珂姨无辜的艳丽脸蛋,意识到自己太无礼,别过脸去,微微低头萎地用右手指甲扯着左手的指甲,压低声音敷衍道:“没事,我不会让自己轻易死掉的。”   “那你要早点告诉家里人,早点去看医生啊……你爸爸……”   “珂姨……”我沉声打断她,语气没有忧伤,而是一种小孩子的醋意:“你能不能别总在我面前提起我老父亲?”   珂姨闲眨着星眸张了张嘴,压了压朱唇才认真的对我说:“珂姨不喜欢你爸爸了好不好?珂姨现在最喜欢的是林林……好了么?”   我没在这个问题上纠结太久,本来也没打算要什么准确的答案,所以当珂姨说出这些话的时候,我心如止水。   “你听珂姨的话,早点告诉家里人,让你……让家里人带你去看医生,有需要珂姨都会帮你的……”   “林林……”珂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坐过来了,拎着我小手,声音可以说是极尽的温柔。   “你讨厌珂姨了吗……”   我不去看她的脸,这几个月和珂姨相处得很好,只是我分不清到底是在欣欣姐面前做戏还是自然而然的。最终犹豫片刻,顺着直觉摇摇头不作答。   “那你听珂姨的,回家了就去看医生好不好?你这么聪明这么可爱……不能就这么……”   “我说了我不会这么轻易死掉的……”看看珂姨心疼的面容,真分不清她是否出于一个医者心才这样的还是怎样,都不重要了,我觉得憋屈的是另一件事:“珂姨很讨厌……和我妈妈一样,喜欢当我小孩子,喜欢骗人。”   “我……”   “但我不恨你们”我接上说道:“我能感觉到妈妈一定有她的理由……”   “婉芙……不会的,你妈妈这么宠你,不会骗你的,你一定搞错了。”   “是啊……”我低头苦笑着:“这也是我想弄清楚的,比我的命还重要。”   这一刻,憋着几个月的隐衷似乎释放了,然后心里突然有道焦灼在猛踢胸口,我现在殷切的想要见到妈妈,殷切的想要知道理由。   珂姨还想说什么,结果旁边的座机响了,不用想是欣欣姐打来的,也意味着我们的单独谈话结束了……   ***  ***  ***   中午,珂姨带着我和欣欣姐吃了一顿还算不错的韩式料理,简单客套几句便回自己的美容院了,欣欣姐是个学习狂,至少相较我们付出的时间精力来说她是学习狂,俩人刚到学校她就跑着回自己的年级,我在后面发觉欣欣姐走路没有之前刚“破瓜”时那么扭捏了,心里暗暗盘算啥时候能和她打个炮什么的,鸡儿是梆硬。   校内行人依旧不多,偶尔见到一些老师手里拎着月饼,我想起往年妈妈姐姐带我去购物的时候,大包小包的月饼之类的礼盒总是全扔给我的场景,心里空前的落寂。更让人无语的是,回到教室才被告知个别高一班因为有些老师没回校,今天还未开课,我所在的班级就没开课。   我一个人坐在讲台的台阶上,对妈妈姐姐的思念愈发浓烈,想找点什么事情分散注意力,想到疫情之前学校要举办的墙画比赛,于是将几个滑轮的黑板拼到一起,凭着在珂姨家里,那个看落地窗外宛如看见壁画的记忆,开始用粉笔描画记忆中的那个雨天。   愕然于时间的流逝,等我将十来米的黑板画画好之后,要不是给住校生的广播响了几次,我还沉溺在美术的世界里,这时候我又想起妈妈对我说的话——我喜欢美术,无关任何人,那是我与生俱来的天赋。   一边想着,一边走到学校的大东门,这个时候天已经黑了,大都市无论何处都是虹彩一片,而远边灯火阑珊,无一盏隶属于我,城市的喧声像风铃的旁白;而真实的晚风却是发霉的旧梦,路过的行人,谁都像她们,谁都不是她们。   我知道这个时间点,爸爸肯定未回家,悠闲散着小步犯着诗人毛病……“小林子!”   远远的,听到黎胖子喊我,我昂首看向远处的清吧,见到那个大块头同学和胖子,还有几个住校同学坐在一起喝酒,停车位有一辆改装过的摩托车,五颜六色的土鳖闪光灯很显眼。   黎胖子高举手冲我大喊:“小林子!!好久没见了!快点过来喝酒!”   我才不鸟他呢,看都不多看他一眼,可能是找到宣泄心中郁闷的东西了,嘴里啐了句“酒有什么好喝的,臭死了”。   不过等我来到出租车边上了,脚步倏地停下,心头被什么挌了似的,下定决心冲过马路来到黎胖子的面前,指着摩托车问他:“这车你的是不是?”   “吓……”黎胖子坐在胶凳上抬头看我,半响才回答:“是黑块头的。”   黑块头同学起来拍拍我肩膀道:“我的车,大哥想干嘛直说,我听大哥的”   “我想见一个人……不在华海市,你能不能载我……?”

     第43章:白夜   我话音刚落,上一秒还振振有词的黑块头同学立即陷入沉默,周围的同学也是万籁俱寂,夜间的风声借机呼啸,仿佛想吹醒遁入逸想的人。   现在市内正处于封禁,但凡想想就知道不可能要别人载我回家乡见妈妈,是我的殷切乱了方寸,天真了。   “唉……”我偷偷吁了一口气,一方面抱着见妈妈的执念,一方面又不想勉强别人,两者交斥矛盾得要死,见黑块头没有开口答应下来,我也跟着环境安静的低下头。   “谁啊?”   黎胖子站起身过来按着我的肩头,这货关键时候挺懂照顾别人的感受,言语里没有平时的调侃:“谁这么紧要?要你这种时候离开华海去见她,你的仙子女朋友?”   我轻轻地摇摇头,失望感的沮丧让我连一句话都不想说。   “不是仙子女朋友,那就是第二个女朋友咯?小林子脚踏两只船?”   这货又开始了。我不耐烦的咂嘴“啧”一声,瞟眼给他嫌弃的眼神,一天不骂他,他浑身不舒服:“你踏妈的……”   胖子哈哈大笑,按着我肩头的肥手转而在我后背抚摸,笑道:“开玩笑的开玩笑的……平时你都反手调戏我,今天火气这么大,看来是真不高兴,哈哈哈……”   喝了点小酒的黎胖子很豪爽,看他模样憨厚老实的,我懒得和他理论。黑块头可能见我死气沉沉以为我怎么了,跑过来解释道:“大哥,不是我不想载你,我这小机动车跑不远……”   “我知道……”   这个回应我已经猜到了,简单答复之后正要转身离开,谁知刚康复的小身板禁不住这狂风肆虐,鼻子一酸,“哈欠~”一声雷打响的打喷嚏,疫情期间最忌的就是伤风感冒,同学们包括不认识的在内,几乎全都看过来,好像见鬼似的。   胖子这次没像平时那样趋势看向我,本就小得可怜的眼睛咪着,眼睛里的焦点死命往我身后瞻望,不知道在确认些什么,我被他弄得好奇心起,一边斜眼盯着他,一边微微侧头顺着他的眼神方向看去,竟看到几个月不见的沈淑匿老师——她冷颜不改,一身黑西服笔挺却女性曲线毕露,神态嫣怡但从她略带仓猝的脚步来看,沈老师貌似因为什么事情着急了。   “老师……沈老师!!”有个同级男学生坐在高脚凳上挺起腰,举手大喊。多的不说,那个样子啊,好像几辈子没见过女人一样。   在我旁边听到有人叫她沈老师的黎胖子,立马反应过来她就是新来执教我们班美术的老师,死死盯着沈淑匿,魂不守舍地用肩头撞了撞我的肩膀,念梵蒂冈经书一般小声喃喃:“嗨!她就是哪个新来的美术老师?挖槽……这么漂亮小林子你居然不跟我讲,过份了,太勾八过分了。”   “关我屁事!”我反手使劲回撞胖子的肩膀,咎道:“让你去上美术课你去干饭,更何况你长得跟头猪一样,懂个鸡儿的漂亮”   后面这句话是有些违心的,沈老师在马路中间听到男学生的喊叫,悠步往我们这走来,身姿在普通行人中鹤立鸡群,漂亮是绝对算得上。   “嗬……你们……有没有见到一个人?”   沈老师才到我们跟前就先吸一口气,说话逻辑很缭乱,印象中她有条不紊,待人清冷,不像是会这样说话的人。   我和胖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其他同学也是摸不着头脑稀里糊涂,大家都不知道她啥意思,气氛莫名其妙的喜感。沈老师结舌俄而,再次喘吸一口气后问:“你们刚刚有没见到一个拿着画画工具的人……或者拿粉笔的……有没见过其他你们认识的美术老师经过?”   “有啊,很多美术老师过马路”胖子应得很快,不清楚他是不是为了套近乎瞎说的。   “在那!?”沈老师攥着胖子的手臂,梗脖,下颏往脖子抵,不住的咽口水,好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他……他应该是个教授,看起来应该年纪不小……应该……应该带公文包的”   “见过吗?”   她越说越激动,面对眼前矮她半个头的黎胖子,甚至以他双手为搀扶,一点点的蹲下身子,在她侧边的我亦知其眼中的恳挚。胖子这辈子没见过这种级别的漂亮女人,况且这刻这个漂亮女人离他那么近,让他无所适应。   我一看胖子嘴角的憨笑便知他在撒谎,在他迷惑的眼神前拉开沈老师,正想“教育教育”黎胖子,倒被不知道那里钻出来的一个小女生捷足先登了。   “你盯着别人老师看干嘛呢”小女生声线可甜,一身学府的蓝白色校服,个子不高有点虚胖,听说一般胖胖的女生声喉都挺好的,想来此话不假。   面对这个来得不合时宜的女生,胖子则表现很迁就,居然背手低下头慢慢的退离沈老师几公分,我猜这个小女生是他的女朋友,这次瞧准时机不给他脸面了,凑到他耳边讥嘲说:“这么丑你都啃得下……果然猪是没有审美的。”   “你大爷的!”胖子稀奇的暴跳如雷,开嗓急怒冲我嚷嚷:“你别以为自己长得帅……家里有钱、学习成绩好就看不起人!”   我本来也没觉得自己有多优秀,被胖子这么一说,唉,突然发现自己原来挺多优点的,倏忽嘚瑟起来了:“哥们,不是看不起你,我是根本没有正眼看过你”   胖子气得肥肚腩一起一伏,张嘴想要大声和我理论,却被身旁的小女生拉拉手制止,他这才情绪稳定了些,但声音还是很气愤,忿忿不平瞪着我说:“她是我亲姐!你今天不给我道歉,我以后不当你是兄弟了!”   我略微的怔了怔,感觉确定是开玩笑开过头了,却玩心难收,想到电影《使徒行者》里的搞笑台词,赓续嘲谑道:“做兄弟在心中,你Feel不到,我说一万遍都没用”   “噷……”胖子长长的喷着粗息,拿我一点办法没有。   见他真生气了,看看旁边的女生,再想想自己的亲姐姐,突然有点感同身受,冲黎胖子略带玩笑道:“对勾八不住咯……”   “你踏马把‘勾八’去掉!”   “这不跟你学的嘛,你三字带一个‘勾八’,我这不学挺好吗?”   这个时候作为老师的沈淑匿看不过去,伸手拉着我的手掌想要劝导,恰好碰到我粘着粉笔粉尘的地方,猛地抽起我的长衣袖,将我的手掌反过来细心查看,随后用一种很嫌疑的杏眼瞅着我,像寻求某道千年无解难题的答案。   我这敏感神经加轻微洁癖患者,那接受得了只有泛泛之交的女人随便触碰,一把抽出手并幽默顽笑说:“摸一摸两百多~老师非礼我是要加钱的。”   沈老师罔闻般不理会我的调笑,擅自又抓起我的手掌反复查看:“粉笔……你手上怎么会有粉笔颜料?”   身侧的胖子和沈老师一样只顾自己的事儿,根本不管正处于糊里糊涂的我,拽着我到他亲姐面前,在吧台取来一大壶啤酒:“小林子,你把这酒喝了认真给我姐道个歉,不然我真的不会原谅你……”   和他同桌几年了,真不想为了这点小事闹僵,道歉自然是没问题的,不过这大壶啤酒我肯定也是喝不下,给他亲姐诚恳的道歉之后,我看着啤酒那是犹豫再三,胖子逮到我有事向求,贱兮兮单手撑着吧台侧头过来:“你把这酒喝了,我考虑要不要开车载你出华海……不是有想见的人?”   实际上看黎胖子耄安的样子也不是故意为难我,这个时候只要我愿意认真和他解释情况,这哥们百份百是会帮我的,糟在我实在太想见到妈妈了,期望值拔到最高掉落深渊,然后又被人拉一把告诉我还有希望,隔谁都没法保持清醒。   我双手捧住酒杯欲一饮而尽,沈老师惶然快步上前从我手中抢过杯子,在众目不解的情况下替我喝掉满满一大壶的啤酒,前后不过几秒钟,喝完后她力度失控的将杯子“砸”到吧台上,挺腹不出声作打嗝的动作,显然不胜桮杓。   “我……替你喝了,现在告诉老师,你手上的粉笔粉末是怎么弄到的?”   没太在意沈老师的问题,我预先观察胖子这个有可能载我回老家见母上大人的“教命恩人”,见他仍有余怒未息的样子,我取过空杯子在吧台上的朝日啤酒机倒满酒,在我还没举起杯子来的时候,再度被一只手给拽住了,这次,阻止我的是黎胖子。   他睽睽我好半刻才“栞栞栞……”的猪笑,豁然道:“逗你的~你也别怪我,我喝多了,加上你损我亲姐,谁都有点脾气吧。”   这话我是认同的,自知理亏当然不再和他龃龉什么,胖子笑嘻嘻跑到我后面用他对我的标致性动作箍住我脖子一会,随后双手扶着我推到凳子上坐下,开始给大家吹擂起我来:“给大伙介绍一哈,天才林非同!人称小林子,数理科好,艺术画画都特别厉害,我兄弟。他将来不是伟人科学家就是华海市首富”   好在我从小被夸到大习惯了,不然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我不好意思的将脑瓜转向没人的地方,筹算着怎么样才能缓解尴尬,这个时候沈老师悄无声色在我边边的位置拉过一个胶凳也坐了下来,漆皮高跟鞋蹭到水泥地发出“哒哒哒”的声音,使我更加思念和美母的日常。   “我……我也想和你们喝几杯……”   她眼眼厮觑,声线疑虑而拿不定主意,但模样冰冷无过份的情绪波动,要说遇到的女人当中,除了妈妈她是唯一让我没有自信勘探心理活动的女人,这点应该是加分项。   美女想邀,男生们自是求之不得,黑块头和胖子带头敬沈老师酒,其他男生见状也都上前将小桌子团团围住,你一句我一句不知怎的就聊开了,我和沈老师挨得近,她总会献殷勤似的给我挡酒,还时不时用一种很多问题的眼光瞄瞄我,只有推不掉我才喝个半小杯,如此下来,待酒喝得差不多了,大家都有点晕乎乎的,反而酒量一般的我没什么事儿……   感觉黎胖子快醉了,我忙跟自己的“教命恩人”谈正事:“胖子你可别喝多了啊,等会要载我回老家呢”   他抬头眯着小眼睛,样子跟头死猪一样,都快睡着了!   “你踏马什么意思啊?道歉给你了,酒也陪你喝了,闹呢?”我快气死了,折腾半天来个一场空?   他亲姐也没喝多少,过来轻轻地摇醒他,他才稍微清醒些,从裤袋掏出一串钥匙扔到桌子上,眼睛指了指停车位的本田摩托赛车:“兄弟……你自己去开吧,哥醉了~”,说完即倒头趴在桌子上。   “你有车不早说!”我吼道。   说来略羞愧,妈妈在我小时候没让我踩过脚踏车,长大了也没机会接触,这种大型摩托更是没碰过,所以我现在算是有点恼羞成怒。   “要不要我载你……”   身旁的沈老师朝我问,我垂眉考虑再三实在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拿起车钥匙柔声道:“好……”   ***  ***  ***   车子开了有一个多小时,因为疫情期间的收费站是不让离开市区的,为此我得开着导航抄小道,好不容易到印象中的高速公路的桥墩下,沈老师却冒冒然将摩托车减速,再慢开了大概有一二公里,在周围民房较多的地方喊我下车,酒后劲上来的我脑子不够清醒,她喊我下车我就乖乖的下车了,半点妖孽不敢作。   “车快没油回去了,看导航还有几百米……你自己能走么?”   我那好意思再麻烦别人,心里一百个不情愿还是点点头表示可以,这个时候我太着急见到妈妈,转身连道谢都忘记了。   “林同学!”沈老师突然喊住我,恰巧夜天飘起朦胧细雨,她一身简练的黑色西服和黑色高跟鞋,微曲腰一脚踩在摩托的起动杆,一脚撑着地面,面对飘雨毫不在意,缟素气质撞了潇洒大方,飒姐风拉满。   “……老师能问你一个问题么?”   “我手上的粉笔末?”喝酒那会就感觉她特别关心这个,我大概能猜到她想问什么。   “不是……我是想问,你大费周章想去见的人……是你妈妈么……”   “……”暗自吃惊之余我哑然,主要料不到她才是那个擅长猜度的人。   “看来是了……你不用惊讶的,喝酒的时候同学提到你家乡有疫情你就皱眉头,不难猜……”   雨突然大了,她伸出手掌接住密集的水珠,含笑浅说:“有机会带我去见见你妈妈?老师想知道这世上是不是真的有你画里哪么美的女人。”   “行。老师回去的时候注意安全。”   ……临近中秋节的皓月拼接视野地平线,是为一体;透视消失点的远处,天际线泛光槭林,愈往远边亮度便愈甚,是为白夜。我如画中徘徊的人物象,任我如何加快脚步,皓月终陪身侧。   我应景想起妈妈说过,我小时候在中秋节总喜欢跟在她身边问为什么月亮会一直跟着我们,各种回忆翻涌袭来,能记起的都是些妈妈宠我的画面,我真的真的想不明白,这样一个完美的、爱我的女人,她怎么可能会骗我十六年呢……“哎呀小少爷!”   不知道怎么就到了外婆的别墅大门前,门前几个护士装的女人认出我了,其中一个看起来稍有资历的,小跑过来快速拎着我进屋,其她人慌忙跑着去拿来干毛巾递给她,她一边擦拭我淋湿的头发一边急问:“怎么淋雨了呀,这要让董事长知道了……”   “我妈妈在那里?”我甩开她问。   “苏部长应该睡了……”   闻讯我头脑发热冲进走廊里,像只没头苍蝇到处乱钻,身后的护士管家一下子竟跟不上我的脚步。   当我胡乱在累榭的房子几乎搜刮过一遍,忽见一间办公房里比其他房间灯更亮的地方,我隐隐感觉到那里面就是我想要见到的女人,去推开那道半敞开的大门,可脚步却不由自主的缓减了,见面前千言万语,见到后又缄口。   “妈妈~……”   房内昧灯火佛光馀,妈妈身着斜裁蝴蝶吊带连衣裙,香肩轻披缎面衫,粉舂色的柔荑撑着绝美的靥面,她身后飘窗外的天际与皓月沉峰静析,缀连颀长的星河俱矮她几尺,蹙金含笑伫立,胜过一切美好。   妈妈没听到我唤她,微弯挺的琼鼻架着一副无框眼镜,丹凤眼眸子依旧是思虑中的水雾,凌人又感性,正目不暇接地看着办公台上的文件,直到后来的护士赶到,不知哪个护士慌乱磕到门柱发出一声很大的响声,妈妈才抬眉望来。   “林林...?”妈妈稀奇地反应拖沓,脱下眼镜望向我们这边再三确认,办公台的位置要比其它位置暗一些,妈妈雪颈往下一点的白腻如削皮的水蜜桃,赶蟾来时酥胸在裙衣内蹦跃欲脱,令我寡欲不得。   “你这孩子……你傻掉了是不是!你怎么又给我跑回来了?”   妈妈颦蹙着眉头,将我拥入丰腴的怀里,一把抢来护士的毛巾替我弄干淋湿的部位,我长高了一点高度能及到妈妈的胸部,那里明明是湿漉一片,却是无比的温热。   “你怎么就不听话呀,疫情你跑回来干什么,妈妈不在你身边你就不懂自己生活了是不是……”   妈妈一边擦拭一边不绝的斥责,声音有疼惜也有慌乱,这一刻我再也抑不住了,不争气的泣腔紧了紧妈妈的蛇腰:“妈妈不会骗我的对不对~您一定不会骗我的对不对?”   兴许刚康复不久加之淋了雨身体弱,这句话问出来之后我像被抽光了力气,脑袋昏昏的死揽住妈妈的腰往前倒,妈妈惊叫地把住我,可不管用。   临昏迷之际,我还听到附近众人的叫声,没听错的话,外婆也在其中……

  第44章 傲娇儿子高冷妈   伴随眠霜卧雪一般的怠惰感,初初睁开眼睛的时候,我意识模糊得像具空壳,甚至干瞪着天花板什么也想不起来,不过没过多久,记忆和身体感受蓦地醍醐灌顶,一下子让我有点莫名的躁闷。   下意识摸摸口袋想拿手机出来看看时间的,却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被换过了,而我的左手,被床沿边的妈妈轻轻拎着,手部的输液管连到头顶的吊瓶,看到另外两空空如也的瓶子,我琢磨着我昏迷大概有二三个小时了。   我谨微的从妈妈的指尖里抽出左手,头挨着帛枕移到妈妈的近处,然后将妈妈无骨的玉手放到另一只小手上,心里班荆道故的踏实。   妈妈睡着了,斜靠在床边的酒红色皮革椅子上,背脊挺直,一派闲雅之姿,一双美腿却失态的拢得很紧,连衣长裙的走线沿主人的姿势相得益彰,弛懈了腰臀之间的妄诞比例。   屋内不知道为什么没开空调,妈妈本就是易汗体质,额头的螺髻碎发被薄汗搅得黏糊糊的,贴着津润的下颌线一路探戈,檀口轻启,匀息婕妤,妇人的麝香嗅之不尽,终不解其魅。   我眩惑着伸手想去解掉妈妈上身的缎面衫褙子,小心翼翼端详着她小憩的仪态,那左眼角下的泪痣,像寄不出去的陈年旧情书,不知潜着多少柔情和内敛的妩媚。   缎面衫褙子是浅白色开敞披着的,香肩半掩,打底的豆青色缎面连衣裙,两条细吊带轻扣,布料的裹胸位两边,链着吊带微微呈向上的三角形,中间则是一条皱褶的“U”字型下沿弯线,往上大片白皙的肌肤不借珠光,着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薄衣浅色天生绝配,肥乳在宽松却严实的衣裙内,随妈妈的呼吸一舒一缓,更添遐想。   有了上一次的教训,这回儿我格外的紧张,掀起妈妈的褙子才发现这玩意居然是长袖的……没办法,我又慢吞吞将妈妈的一只小手给抬起来,选择性无视床头上的空调遥控器,心里不断安慰自己“妈妈太热了,是太热了,儿子就给老妈子脱件外套而已”   “嗯~……”   天公不作美,就在我快要得逞的时候,妈妈短促的嘤咛一声,眼眸要睁开的迹像,给我吓出尿意来了,忙瞄向别处,双手合十放置小腹处“以示清白”。   之所以会这么紧张,是因为看到妈妈的胳肢窝了,那里干干净净的一根毛发没有,虽然就看了一眼,不过我很确定那里连一点清理的痕迹都没,我刚刚还想上手摸摸确认一下的。   按理说易汗体质的人应该毛发比较旺盛的啊,妈妈的“毛”去那儿了?一根都没有?   妈妈斐然不知我满脑子的脑梗血问题,将我的刘海往上堆,温柔地用手摸了摸我的额头,声线有些黯黯的嗓:“醒了啊……出汗了么?还有没有那里不舒服?”   听声音我更加笃定,妈妈肯定是因为之前感染了才不给我打电话的,但她为什么要骗我呢……想到这,我又开始钻牛角尖了,怄气道:“哪都不舒服。”   妈妈微微的一怔,起身弯腰一手抚按着我的小腹,我瘦是有原因的,主要原因应该是肠胃一直不大好,几乎每次伤风感冒都能连带胃病一起来,妈妈应该是以为我闹胃病了。   “肚子不舒服?”   本来这个角度,我忍不住想偷瞄一下妈妈的巨乳,结果妈妈惯性用另一只手按住衣角,直接打消了我念头,这让我不由更加的气馁,没事找事的嘟囔着:“都说了哪都不舒服呀,热死了这屋子。”   咱老佛爷不是任我耍性子的人,拍拍我的小肚皮,蛾眉一蹙,呵斥道:“艺术生毛病又犯了是吧,哪都不舒服是那里不舒服?医生说了你是身子弱禁不住受寒了,感冒得出汗才好得快。”   被妈妈这突然的强硬态度一训,我委屈巴巴的略瘪嘴,偏偏又忍不住想看看妈妈表情,斜眼瞄着她。   “看什么看”才和母上大人的凤眼对上,妈妈立即端起母亲威严发问,不过盯着我没维持多久,那张华贵雍容凹陷俩小巧的梨涡,显然在憋着嗤笑,我见老妈子这个滑稽的模样,不知道为啥也跟着抿嘴忍住笑意,心里说不出什么感觉。   “昏迷了都不知道安生……”   妈妈边呵斥边捡起掉在地上的被子,拍拍干净直接替我盖好,侧坐于床沿,将我的刘海掀到头顶:“你昏迷前对我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妈妈没听明白。”   我一时间没准备好要怎么样问妈妈这事,在床上滚了滚,岔开话题道:“哎呀这衣服……穿着好难受,谁给我换的!那些护士真是……真是不害臊,不经过我同意就给我换衣服,您儿子被看光光了,您儿子的大鸡巴被别人看光了,我不干净了,呜呜~”   我装作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样子,头埋在自己的臂勾里自导自演。   “我换的”妈妈沉声回应,语气里不带一丝感情。   “啊?”   想着瞎说点什么转移话题的,谁知无意拆了母上大人的台,再看看妈妈的反应,雍容上有些昧然的红晕,好看是好看,但人跟一樽泥塑似的,气场太甚,久看会让我莫名的心虚。   妈妈看了一会,竟然比我先一步别过螓首:“你以后再这样说……说这种脏话,我撕烂你的嘴!”   这下好了,盼着妈妈因为我病了会对我温柔一点,一句“大鸡巴”又给老佛爷惹恼了。   “知道了~”我低切的应声,急巴巴的自证清白:“我平时不说脏话的,就偶尔和同学在一起说说……”   “和谁在一起都不能说!再这样我就安排你转校,跟哪些人都学成什么样子了。”   “真是不讲道理……”我不服气的抿着嘴。   妈妈眼眸一挑,乐乐醄醄的拖着长尾音冷声问:“你说什么……”   我被妈妈问得卑怯,实在想不出办法来了,故意捂着肚子嘴里呱呱叫,想装胃疼换取妈妈的温柔,可惜经上次吃饭装噎着的戏码,妈妈学精了,面不改色迎头泼我一盆冷水:“别装了,当你妈傻呀?”   猜到再拿这招对抗聪敏的母上大人胜算渺茫,我拿出妈妈比较尊重的长辈当挡箭牌:“您让别人来评评理,您把我外婆给叫过来!”   “还给你叫过来呢……”妈妈语调突然间变重,像说气话似的讥笑道:“你昏迷的时候把你外婆吓晕倒了你知道不知道?什么都不懂天天就知道给我闯祸,财务处已经够我烦的了,回趟老家还得照顾你们一老一少……”   “这些您跟我爸说去啊,您找我说有什么用”   “你爸就是个甩手掌柜”妈妈愈说愈来劲,好像憋了很多奉浼似的,全然不知她的儿子已经鼻酸眼眶红了:“自己母亲病了也不知道回来照看,就知道工作工作工作,你最不懂事!疫情跑回来添乱。”   后面这些话真是伤到我了,我不是容易掉眼泪的人,可一想到自己千辛万苦为见妈妈和心里那个过不去的心脏病的坎,瞬间心酸难忍,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   “对!我就妈妈的祸星,我就是回来给妈妈添乱的,行了吧!”   犟脾气上来了,也不管左手还打着点滴,同步小脑袋用力的撇到一边,当完全别过脸了,眼眶委屈的泪水终于积满而溢,从眼角扑簌簌地流了下来,而用力过猛的左手表皮,只感到火辣辣的疼痛,和弄破针孔位鲜血小量粘着皮肤的温湿感。   “你干什么呢?”妈妈一下子没注意到我哭了,焦急的双手抓住我的手腕反复查看。   先前我还算能忍住,听到妈妈一半责怪一半疼惜的声音,心里的脆弱面被刺了一剑般,肩膀不受自控的颤抖,哽咽的说:“干什么不要您管,反正您不关心。”   “怎么哭鼻子?”   妈妈这才注意到我的眼泪,凝目僵了半响,一手拎着我左手指尖,一手伸过来想拭去我眼角的眼泪,柔声道:“我又怎么你了呀,小祖宗~”   纤细的玉指快要触碰到我脸蛋的时候,我本能的一避,妈妈怔了怔,转而无奈用手抚着我的肩膀,当重拾感受到那久违的母爱温暖,我却更加的心酸起来,肩膀颤得更厉害了。   “咱儿子能不能坚强一些?妈妈不是故意挖苦你的……”   我也不想这样,但我在她面前就是藏不住脆弱的一面,她越是这般温柔安慰我就哭得越哀戚,最后连衣襟亦是湿漉一片。   或许心细的妈妈也察觉到再说下去会适得其反,坚起手背抹了抹我颏下的眼泪,随后在我后脑勺不断地抚摸,腾出一手拉着我的左手放置她的大腿根位置,我象征性的想将左手抽回来,却被妈妈把住:“别动!再瞎胡闹我不管你了哈?”   我楞了半刻有余,被牛脾气驱使着一把将手勐抽回去,点滴的输液管不是很长,扯动身旁的钢架子哐当作响,妈妈显然想不到我会这么大胆,神态从怵住惊愕,檀口轻启,到恼怒,雷嗔电怒的转变不过寥寥三四秒。   妈妈窝火的站起身来,酥胸剧烈起伏,瞪了我许久一阵,最后居然将锅甩给姐姐:“你姐姐真是把你给惯坏了!”   “别以为我拿你没办法了,十六岁的人动不动就流眼泪,你……我今天非要……”   “打我呗”我泣着替妈妈说着,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反正我现在身体弱,您多打几下,说不定以后就不用见到您的祸星儿子了。”   “噷……”妈妈长吁一口气,糯嗓里透着隐隐约约的哭腔,我觉得听错了,想回头观察观察妈妈的表情,却只听到“咚!”的嘹亮关门声,妈妈双手捋着肩上的褙子,已经离开了……   良久,两个护士装扮的女人进来替我清理左手上扯到的伤口,并重新上了一小瓶的点滴,全程没有任何对话,完事她们出去的时候,并没有顺手带上门,我在床上发着呆,情绪逐渐稳定下来。   等到点滴剩下三分一左右,我开始听到由大厅传来电视剧《四大名捕》的声音,妈妈生性喜静,大厅和这个房间至少有十几米的距离,能清晰听到电视剧的声音就证明音量开得很大,这异乎寻常的状况……妈妈是在默示我打完点滴出去找她么?   我不确定,我真的完全猜不透妈妈在想什么。   “噷!”我吁了一口和母上大人同款的气息,背靠床头,想着最近的自己脾气也太暴躁了,先是冲欣欣姐发飙,现在又说了伤害妈妈的话,该怎么办哟。   躺在床头的我是噬脐何及、抓耳挠腮,着急出去想跟妈妈承认错误,又无助受困于左手打着吊瓶,偏偏这个时候,也不确定是不是妈妈故意的,大厅传来的电视剧音量愈来愈大,好似一道催命符直搅得我心痒痒。思虑再三,我擅自拨掉针管,用上面的透明贴随便包好,径直地走出房间。   无扶手设计的沙发上,妈妈单手肘着沙发,缎面衫褙子已经脱下来了,轻轻披着她的下半身,胸部沉甸甸的被青衣裹着,微侧垂着一团柔软;光线似乎特别的眷顾她,在晦暗之中,妈妈携银纱露泽,仿若飞仙栖息于俗尘,周遭如沐春风吹拂。圣洁,但端的一股诱人的卖俏。   毫不夸张的说,妈妈这个穿戴整齐的模样,比珂姨不穿衣服的样子还要性感。   止步于更深一层的遐想和窥探,我郁结着对妈妈复杂的感情走上前去,我想不应该是这样的,也不能是这样,于是,我在距离妈妈几米远的地方,蚊声唤着我们本就存在的禁忌关系——“妈妈~”   “哼?”妈妈远远的,不屑的乜了我一眼,语气却恢复到印象中的轻柔温婉,不是那种矫揉造作的夹子音……不过我也形容不出来。   “想通了?”   “我错了。”   “错那了?”   “哪都错了。”我语无伦次。   妈妈浅浅的叹了一声,这才坐起身子转身面向我,朝我摆摆手示意我坐过去,我垂头丧气的挨着妈妈,心里即委屈也理亏。   “问你那里不舒服你说哪都不舒服,问你错那了你回答哪都错了,你自己能知道自己说什么了没。”   带些怨气,妈妈先吐槽一遍我的说话逻辑,见我不吭声,眯着狭长的丹凤眼端详着我委屈巴巴的模样,随后拎起我的左手问:“自己拨的针?”   我依旧不吭声,眼神闪避的,算默认,但怎么都躲不开母上大人责怪的灼热眼神。   “干嘛一直这样看着我啊~您要生气打我吧,不要这样盯着我~……”   “呵……”妈妈须臾被我气笑了,短促的叹气之后,素手夹住我的鼻子摇了摇,突然很认真的说:“妈妈生气是因为你轻易伤害自己,不懂爱惜自己的身体,知道了么。”   “可我觉得您一直比较偏心姐姐”   妈妈闻言脸色一改,急了:“你们都是我的孩子,手心手背都是肉,那里偏心了?”   妈妈边对着我说边伸手在沙发背后面摸索,摸了半天也不见摸出什么花儿来,干脆挪姿双膝跪在沙发上,上半身微微的前倾去拉开旁边的柜子抽屉。这个角度可不得了,妈妈肥美的臀部骤然撞入我眼帘,单一臀瓣的浑圆程度能与窗外的皓月相对称,窈窕身姿仿若渡了一层发光的珀金色的线绘,说不出的绮丽。   “妈~”   先前有意压制的暗涌又再蠢蠢欲动起来,我艰难的咽口水,意义不明的唤了妈妈一声,妈妈忙于在抽屉里翻找什么,根本听不到我喊她,我脑子一热,鬼遣的在妈妈挺撅的肥臀上扇了一巴掌!臀肉隔着裙子掀起果冻般的颤粟,那柔韧触感在掌心片刻不得弭去。   妈妈身子一颤,琼鼻猝地发出甜糯的哼唧,那声音又惊又细的,别提多蛊人了。   “林非同!”妈妈端坐好,妙目圆瞪,怒气冲冲的喊叫道:“你居然敢打我?你找死是不是!”   我也是又懵又惊,直到这一刻才看到妈妈手里拿的消毒药箱子,顿时明白妈妈是想找东西给我左手包扎的,心里温暖的同时想到自己的心脏病,竟然又有种委屈想哭的感觉,反手诘责妈妈来了:“您骗我……吼我,一直都骗我~”   “我骗你什么了就一直骗你!”妈妈好像拿我没什么办法,急得直跺脚。   “妈妈根本就不爱我~”   也许掺杂些真情实意的发问吧,这话说出口的时候,我真的哭了。   “你……”   “哎哟我的小祖宗呀”妈妈无奈的扶着额头,然后泄了全身力气似的连同声音也软了下来,儒儒的将我搂进怀里,我溺于脸蛋前丰满的那团柔软,看不到妈妈倾城的愁容:“林林~”   “妈妈是爱你的。你是妈妈的铠甲,也是妈妈的软肋……”   ……   是啊,爱像突然有了铠甲,也像突然有了软肋,所以我在她面前,才会异常的脆弱吧。   这一刻我才敢放肆的在妈妈怀里大哭,尽情的宣泄着这些月压在胸口的不安和恐惧。   “哭吧哭吧,唉……真是……”   后脑勺是妈妈柔荑的抚摸触觉,耳边是妈妈呵叱般的安慰,我想,总有天妈妈会亲口肯定的告诉我   ——“我的儿子没有心脏病” PS:全本80W字之间,150买断,作者Q:278835011

     第45章:给妈妈作首诗吧   第二天中秋节的一大早,6点钟不到阳光穿过纱窗晒得我脸痒痒,在珂姨家那段时间习惯晚起了,让我熬夜通宵到早上6点还好,不然早上6点你让我起床比杀了我还难受。我抓住薄被子一扯,连人带头给自己盖起来。   半睡半醒中感觉时间过得很快,也不知道多久了,听到妈妈熟悉的高跟鞋“哒哒哒……”的声音,然后被子让妈妈用力的掀起来,快掀到我腰部的时候,我应激的用大腿夹住被角,双手死死抓住被子,眼睛猛的睁开,不为别的,咱健康的大好男孩儿,早晨肉棒当然是一柱擎天的,这要是让母上大人看到可不得了。   “快起来了~跟妈妈去拜拜庙。”   经过短暂一天的休养,妈妈的声音恢复到印象中甜糯的烟嗓,气息松散,咬字落音又很清晰,而且语气里带些哄劝的意味,甜如浸蜜。   我这个声控对此是太过受用了,浑身酥酥软,但怕妈妈看出什么来,慢悠悠的坐起身,屁股偷偷的向后撅,举起双手挺胸伸了个懒腰,呵欠连天。   “拜什么庙啊?”我装作漫不经心的问。   “老家合资建的庙堂,妈妈出钱记了你的名字,趁中秋节去给你求求神……唔!你能不能干净点儿?”   我是无神论者,一听妈妈说要带我去求神拜佛我就犯无聊,昨天淋了雨没洗澡身上痒痒的,情不自禁挠了挠自己的胳肢窝,妈妈见我这样,话都没说完就开始先训人了。   “痒~腋毛太多了……”我小声嘟囔了一句,忍不住又隔着衣服按住腋毛擢了擢。   “痒不会起床去洗洗呀,你一个小孩子的毛发怎么会……这么不正常……”   妈妈的声音突然柳亸花娇般细腻了许多,我侧目一窥,发现妈妈没有扎平时的盘头,乌黑秀发随意洒于脑后,蓬松开来的鬓梢编了个精致的麻花辫,层层分明的发际线起伏有度,高额透着些贵妇人的冷艳气质,而白里透红的耳垂,由一条5CM细丝坠着颗奶白色的珍珠,和白皙颀长的后颈形成似有若无的色差。冶艳撞了淡雅,我那如市井之徒的窥伺被妈妈常年养尊处优的邈然自怡阻挡在外,再难进半分。   “有‘毛’才正常啊……”   我忽然偏激起来,想到自己的下体阴毛也要比大部分人要旺盛一些,有点不好意思的呢喃道:“哪有人跟您一样的?一根毛都没有~”   此话一出,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等我反应过来自己说错话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妈妈凝噎不语,只听到几许气吁的呼吸声,暗道不妙。   等了一会儿也不见妈妈动手抽我,这倒令我起了逆反心理,俏咪咪的瞰着妈妈。   妈妈今天穿的是和昨天同款的连衣裙,不过换成了米白肤色的打底,披着针织的雪纺长袖褙子,袖比褙子长,褙子扣位编着缕乱的绣花和羽状,从肩部一直延伸到高腰处,摆于水蛇一般的腰后。最要命的是,下身连衣裙的裙摆长度过膝,修长的小腿裹着极薄的透莹肉色丝袜,袜尖犹见五只嫩趾整齐的“拥挤”在里面,朦朦胧胧的,视角上就像蛞蝓在蠕动,将白腻腻的熟肉荫蔽其中,又增了些上位者的禁欲气息。   我的眼神没在妈妈身上多作逗留,如果再这样天天看老妈子的丝袜,我都要从声控变成丝袜控了。   “妈妈?”我做贼一样缩着脖子,小心的唤了一声。   “怎么?”   “您不抽我呀?我说您没有‘毛’耶。”   可能考虑到今天要外出吧,妈妈今天穿的连衣裙是高领的,锁骨以下窥不得一点春光,由于此时双手抱肘的动作,裙内两团半球型鼓起惹人目眩神迷的曲线,再配上妈妈现在出奇的两颊生出了淡淡的胭红,让我更拿不准母上大人生气与否。   “你要乖乖听话,我抽你做什么?免得某个儿子说我不讲道理。”   “妈~”我不好意思的下意识打断她,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拎着妈妈的玉手,拽了拽说道:“我哪会儿脑子不清醒,母上大人不提这事了好不好?”   妈妈微侧着绝美的脸,浅笑哀怨的睨着我,气质上的怡然是恢复了,嘴巴却得理不饶人:“你这个小儿子……回老家找妈妈不是撒泼就是撒娇,粘人精。”   我不予否认,拎着妈妈的手幅度变大的荡来荡去,最终老妈子不胜其烦的将手给抽回去,并意料之中的在我后脑勺来了一巴掌,嗔道:“别整天就知道折腾妈妈了,赶紧起来刷牙吃点东西,再饿出毛病来我懒得理你。”   我多怕妈妈提昨晚我打她屁股的事儿啊,能不追咎这事我心里放松多了,马上应道:“您先出去嘛,我换好衣服就来。”   “快点”妈妈临出房间时提醒了一句。   “知道知道……效率嘛。”   ……   确定妈妈出去之后,我薅起被子看到自己胀硬的肉棒,皱着眉,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然后着急忙慌的走到卧室的卫生间洗了个冷水脸才慢慢软下来,卧室衣柜里有备用的新衣服,我抓紧时间换好衣服洗漱完走出去,因为心情有些张惶,推开门的时候又一次被鸪立在门外的护士吓了一大跳。   我“哇!”的一声嚎叫,按住自己怦怦乱跳的胸口,有种很奇怪的思绪闪过,就是我感觉自己的心脏很健康,活蹦乱跳的不像有病呀?   “对不起小少爷,吓到您了。”还是那天吓到我的那个护士,面部表情跟个机器似的,说话波澜不惊但很有礼貌。   这次我忍不住了,冲她嘈道:“你别跟只鬼似的站门口好不好?快让你吓出毛病来了,还有,叫少爷可以,前面别加个‘小’字!”   “对不起”护士尴尬不失礼貌的微笑,毕敬的点点头道:“按苏部长的意思厨房做了您爱吃的早饭,我给您带路。”   “鬼叫什么呢!”走廊一角传来妈妈的呵斥声。   凭声音的方向我知道怎么走了,想想别人也是打工而已,越过护士,边走边背手摆了摆说:“你别跟着我,我知道餐厅在那。”   外婆的别墅确实很大,陈设多但讲究摆放逻辑,一些古董都放置在靠墙的檀木架子上,加上大厅拐角又多,好在昨天找母上大人的时候,我记得这个方向距离最近的一个餐厅,没来过还真的容易迷路。   餐厅是挨着露天院子的,长餐桌在室外的水泥遮阳板下,玻璃的隔门有将近二十米,左边贴墙一个L型的灶台,几个女人围着忙活,我刚到的时候,凑巧妈妈整理完准备拜庙用的竹篮子,见妈妈脱下手套在洗手池反复的搓弄,我拿出小瓶装的洗手液递上去。   “给您,家里用的哪款~”   妈妈微匝嘴瞧了我一会儿,不管自己反先抓着我的手往洗手池里放,用洗手液边搓着我的手边问:“那来的?”   我得意的笑道:“妈妈在家备着很多洗手液啊,我怕用不完,经常带着小瓶的。”   洗好后,妈妈歪斜着臻首,含笑嗔了句:“娇惯~”   这个时候,那个稍有资历模样的护士,推着轮椅上的外婆过来了,另一个护士扶着有滑轮的悬挂式输液架,到了餐桌,纤悉不苟的移开座椅,然后将轮椅调节调高,默默地倒背手站在一边。   外婆鼻子插着输液管,靠在轮椅枕上微仰头,一手无力的抬起来,嘴巴吐气已经口齿不清了,妈妈见状走过去想搭把手,问她想要什么,她却始终用一种很期盼的眼神往我这个方向看,气息微弱艰难的说了声:“孙……子……”   我呆涩的站在那儿,心里忽然的很难受很难受,妈妈朝我使个眼神儿让我凑近些,我才走过去和妈妈一同半蹲在外婆的面前,外婆抓住我的手,手心全是冰凉的感觉,欣慰的面容,不停的点着头。   “对不起,外婆”   我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对外婆我确实是没什么感情的,但看到她这样我就是很难受,也从来没想过经自己那么一吓,外婆就病到这个程度了,也许妈妈说得对吧,我什么都不懂,只知道闯祸让妈妈收拾烂摊子。   外婆略激动的从点头变成摇头,好像在告诉我没关系,其实她这样我反而更内疚了,类似委屈的酸感在我胸口翻涌,用力的紧了紧外婆的手。   “你干嘛?”妈妈觉察到我的情绪,没好气的打诨道:“你不会又要哭鼻子了吧,怎么就跟张纸一样脆呢?”   “哎呀不是!”   我脸一红,几乎是不自觉的否认,正言厉色解释说:“我这不害外婆病了嘛,我道歉还不行嘛。”   “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你外婆的身体本来就……”妈妈欲言又止,抿了抿朱唇才说:“跟你没关系,不信你问问你外婆。”   我双手将外婆的一只手握紧,眼巴巴的看着外婆,外婆窘困虚弱的身体,却还是很努力的摇着头表示不是,妈妈见她难受,站起身伸手让旁边的护士拿来餐巾放在外婆双腿上,安顿好外婆的餐具之后,自己也在一边坐好,并冷声嘱咐:“吃饭。”   “妈妈,我还有话要对外婆说……”   妈妈坐在主位上,凤眸乜了过来,措辞严谨道:“我说……吃……饭”   真不知道又惹到母上大人哪了,没辙,我正儿八经找个靠近妈妈的位置坐下,妈妈打开菜盘的金属盖子,都是我爱吃的,不过我早晨不喜欢嚼饭,怕吃撑了,有意挑着餐桌上的素菜猛吞,肉类是能少则少,妈妈怎么可能放过她儿子啊,暇接的照顾着外婆,时不时往我碗里夹一些鲈鱼之类的肉食,慢慢的碗都快堆成高山了,我头痛想要解决碗里的“杂物”,突然灵机一动,有样学样的将碗里的肉食递到外婆的碗里。   “外婆我喂你。”我屁股不离座椅,轻推搡开妈妈,左手接住外婆的颚下,一手夹了块鲈鱼肉放在外婆的嘴巴前。   妈妈侧首望过来,笑道:“行不行啊?”   “行!”我忙答应,冲妈妈献殷勤说:“将来我也要这么照顾咱母上大人不是?”   外婆慢咽的将鲈鱼肉嚼下去,末了,余味无穷似的又张开嘴,我会意再夹了一块肉给外婆,外婆都是来者不拒,全然没有之前的虚弱感,妈妈见自己喂的都没我喂的轻松,笑笑暼了我们一眼,也就随我们了。   饭后,我主动帮妈妈拎着拜庙用的竹篮子,在玄关换鞋子时,走在前面的妈妈突然转身打量了我好一会儿,习惯妈妈走在前面了,她不动我不敢动啊,我眼珠子滴溜滴溜地转动,小心的问:“怎么了妈妈?”   玄关处有一个不算很高的踏垛,妈妈后退到踏垛下的地面,招手让处在踏垛上的我靠近她,天知道这几步的距离对我来说有多么的触目惊心,总感觉妈妈要针对昨天我打她肥臀的事秋后算账了,给我吓的。   “快一点”妈妈凌厉的催道。   用尽毕生所有勇气,好不容易来到妈妈的面前,看妈妈居高临下,站在踏垛下依然比我高上不少的冷艳模样,我一忽儿勇气无翼而飞,糯糯道:“妈~您不会要杀了我吧~”   旁边的几个护士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闻言失声嗤笑,我听到这些个笑声却听不到妈妈的回应,心里更慌了。   “妈妈……要杀要剐还是就地正法,等拜完神再说好不好~让您儿子再多活几小时。”   “啧!”妈妈轻的蹙眉蹙额,焦思似的吐出一砸嘴声,柔荑却温柔的抚着我的脑勺:“真的长大了……也长高了……”   我这头懵着呢,妈妈接着打趣道:“不过还是个小矮子~”   合着搞这么大的阵仗,就是为了量一下咱母子之间的身高差呗?吓死我了。   “妈……”我凄惋的唤出声,气缓后才半戏言道:“您好吓人呐,我还以为您要就地废儿子的武功呢,您儿子心脏病吓出来了都。”   “不许瞎说!”妈妈急应。   这本是无心的调侃,却让我记起自己心脏病的事,不由自主的沉下脸来。妈妈丹凤眼轻眨,眼神中瞬间有道说不清道不明的善睐,万般风情绕眉梢,可妈妈不说,我也猜不透她眉眼间寄着的,没说出口的缘由。   “走吧,赶时间。”   诡秘的对视一会,妈妈撂下一句先转身要出门了,我提着竹蓝子跟上,心里暗暗下定决心,今天无论如何都要知道自己的心脏病是什么原因……老家的风景还是不错的,没有大都市那么熙熙攘攘,开扩的稻田可望而不可及其尾,远处甚至可见不知源头的滦河流,一片稻田里,分割了几条水泥过道,今天行人不少。   早晨日升月恒,有些冷空气,妈妈貌似抓弄我一下过后心情好很多了,浅浅的梨涡在晨曦下蓬闾生辉,嘴角始终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碰到有行人打招呼也都一一回应,而且对别人介绍我的时候,雍容上的自豪滥于言表,只不过路上会间歇性的压底眼眸瞧瞧我,似乎瞧出我有心事了。   到了第一个庙堂,妈妈按照习俗将竹立香依次插在几个很大很大的香炉里,从香炉室出来的时候,似乎撞散了一蓑烟雨,妈妈独特的妇人芬香消弥了世俗的气息,近看,却如不知源头的滦河流那样遥远。我在外头是听琴晓韵。   妈妈今天绝对有穿紧身胸罩,不然脚步略匆忙的走到我面前,胸前那团肥腻的摇晃幅度怎么可能这么小?   那怕让我隔着裙子摸上一把……要我一年没性爱我都愿意呀。   “傻笑什么?”   意淫间,妈妈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到我侧边了,这个角度妈妈的胸型就像一倒扣的玉碗,玉颈以下一点,圆润饱满的肉感坡度以一条逐渐上翘线,被末端的那处盛满之地“艰险”的稳住。妈妈胸部的大小绝对比珂姨有过之而无不及,肉眼上不如珂姨那么鼓囊囊,可能妈妈的肥乳太软了吧。   妈妈没给我继续意淫下去的机会,素手的食指、中指曲起来,不轻不重往我脑壳上一敲,斜着绝美的脸蛋儿,左眼角的泪痣很恬雅,但我现在是做贼心虚,也不躲了,只是微微的缩着脖子让妈妈过儿子的“脑壳瘾”。   “你刚刚傻笑什么?”妈妈是不搞清楚事情缘由誓不罢休的性子,敲了我一阵脑门又问了。   唉……我随我妈。   “哪个……”我眼神避开妈妈的注视,想到《美人鱼》里的电影桥段,随口道:“我想起了高兴的事情。”   “什么事?”   “我老婆快生孩子了。”我没头没脑的顺着电影里的记忆回答。   妈妈没看过周星驰的电影吧可能,误以为我和欣欣姐那啥了,闻言檀口微张,酥胸气鼓鼓的,平时温婉的熟御声线现下有些压抑后的低沉:“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好在庙里还有其他人在,不然母上大人定要就地撕了我,嗯……就算现在不撕了我,回去也是难逃一死了。   我那里还敢嬉皮笑脸的呀,语无伦次解释说:“妈妈~不是哪个意思,我……您说过有人在的地方您不会动手打我的,我……我成年了!您不能随便动手打我”   “就是成年了才要加强管教你!”   妈妈略提嗓子,抡起粉拳作势要抽我,却被旁边的中年大妈挡住,妈妈微怔,转而看向这个挡在我们母子中间的大妈,大妈受慑母上的凌人气场,放开手,口齿不清的问:“苏部长,这……这是你儿子吧?”   妈妈是远近闻名的大美女,特别是之前媒体报道过后,在老家基本人人都认识这个官场的女强人。   “小儿子。”妈妈对待外人还是有礼貌的,不过态度就有点拒人千里以外了,说话时怒目瞪着我,根本不看旁边的大妈。   “您儿子说的是电影美人鱼里的情节,他是开玩笑的……”   我想不到一个普通大妈居然比咱母上大人对电影更有见识,吃惊的看了一下她,妈妈也是,拧头瞟了瞟,然后善气迎人冲我问:“真的?”   “别人不都说了嘛。”泥人亦有三分火气,我不答反问。   “我要你说!”妈妈再次提嗓。   好吧,这三分火气在妈妈面前不顶用,嗳声说:“是是是……是真的,我开玩笑的。”   “你们这一家人,颜值都好高啊……儿子也长得很好看。”   一旁看热闹的大妈忽然感叹,话完了面带慈善的伸手想要摸我的头,我还没来得及做出闪躲的反应,妈妈眼疾手快先一步将我拽过去,一手搭着我的肩膀,严肃道:“我儿子不喜欢别人碰他。”   这倒是没说错。我心里甜滋滋的踮起脚尖,将头靠在妈妈的香肩上,我人瘦脖子长,稍微拱一拱,脖子和妈妈的雪颈相贴,袖兰肤薰扑鼻而来,让我躁动得来又很安心,妈妈对此莞尔一笑,非但没阻止我作妖,反而弯着藕臂将我的小脑袋抱紧。   至于哪个大妈……尴尬的顿着足,然后冲母上大人俯俯头,识趣的忙自己的事去了。   长时间踮着脚尖脖子累,而且妈妈今天是穿着5CM高跟鞋的,我从那片温柔乡里收回脖子,故作生气的抬头冲妈妈撒娇道:“妈妈~你误会我了,我要补偿。”   妈妈整理一下披在肩上被我弄乱的褙子,直截的问:“你和哪小丫头同一屋檐下那么久,真的……没做什么?”   我心想何止那个小丫头啊,小丫头的妈也和我那啥了,不过,这肯定是不能认的。   “我跟妈妈不也住同一个屋子嘛,您看我敢对您做什么了吗。”   妈妈听了我的玩笑话半眯着丹凤眼,但没生气的迹象:“不许耍贫嘴,认真回答妈妈的问题。”   “没有没有……牵手,呃……”我摇着头,想得再找一个不算太过分的说出来,这样妈妈容易信服:“还有……搂过腰,亲过……亲过小嘴。”   “就这样?”   “就这样。”我猛点头,一方面担心说太多妈妈联想到什么,一方面是想通过点头不让妈妈看到我心虚的样子。   “以后,也不许……亲嘴。”妈妈说这话时声音很小,毫无威严,吴侬软语般,我都怀疑这话是不是出自我的母上大人了。   我上前揽着妈妈的藕臂,求道:“为什么不能亲嘴啊妈妈?情到深处不亲嘴我会死的。”   “你一天到晚能不能别瞎说呀!”妈妈嗔怪的在我肩头上拍了一巴掌,手掌力度可谓轻到不能再轻了,却仍然涌起在裙子里的软肉脯:“小孩子不懂克制自己,你要是那……‘擦枪走火’了……你说怎么办吧?”   其实妈妈没担忧错,认真想想,我现在的确没能力赡养一个孩子,真搞出什么来,我会比妈妈更崩溃的。   “妈妈答应给我补偿,我就答应您不跟欣欣姐亲嘴~”   “你还敢跟我谈条件了?”妈妈微瞪着美目,藕臂从我的缠绕里抽出来,双手抱肘。   “没有就算了,还凶我~”我瘪着嘴,小声的嘟囔。   妈妈吁着鼻息,半响,淡然道:“拜完庙跟妈妈去一个地方。”   “真有呀!?”我知道这个随口说说的补偿是有戏了,高兴的跳起来,想再去揽住妈妈,却被老妈子不耐烦的避开。   “别碰我!”   “哦……”我楞在原地。   庙里来人慢慢开始多了起来,来拜庙的都妇女居多,不过男的也有,妈妈太美太美了,尤其双膝跪在垫子上拜铜像的时候,从侧背看去,丰腴的上半身微微的内弓,腰如束素,夸张的臀围上窄下宽,压在丝袜小腿上形似一只熟透了的水蜜桃。我这个当儿子的都忍不住多看几眼,更别说其他人了,最离谱的是,有些女人也会时不时用一种赏析的眼光盯着妈妈,或许女人也爱看美女吧,就很神奇。   我醋坛子打翻了,拉来一张圆垫子跪在妈妈的后面,将那些可恶的目光统统挡掉。   可惜大美人不察郎君意,见常年不屑神佛的儿子终于肯跪下来拜神了,玉指摊开包住我的小脑壳就是一通按压……   事后,妈妈告诉我还要再拜几个庙堂,说什么求神要求全,对此我敢怒不敢言,索性装哑巴闷闷不乐的跟着母上大人穿行在田道间,心里有两件事,第一肯定是关于自己的心脏病,第二个就是妈妈给我什么补偿了。   等到庙都拜完了,天色渐暗,回院子洗洗吃完晚饭,妈妈换上一双黑色的运动鞋,将我带到一个偏僻的施工地,施工地的彩钢围栏延伸很远很远,几十米高的机器轰隆作响,夜间机器上的照明灯异常的扎眼睛,但比不上这里海拔略高的中秋节的明月。   “妈妈,你将我带到这里来干嘛呀?你要埋了儿子呀?”我打开话题,调侃的说。   妈妈即没回答也没像往时那般嗔怪,微笑的抚着我头,接着拉着我的手柔声一个“来~”字,拎着我搭施工电梯来到海拔更高的地方,仰仰下颌问:“喜欢这里吗?”   高处能俯瞰空地全貌,那有大男孩不喜欢开阔的视野呢?   “喜欢……”   我边应边看向妈妈,不知道妈妈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天际晴云似擘絮,皎洁如玉的新月底挂着,一如妈妈能看出年纪,却看不出一丝岁月痕迹的雍容。   “妈妈替你想好了……你不是爱画画么?华海市美术行业匮缺,而老家这里呢,离中央美术交流院比较近,你在这边盖一个画廊,以后机会多一些,等妈妈将来搬回家乡养老了,也能在你身边监督你,所以啊,妈妈前段时间将这里买下来了。”   “妈……”我痴痴的唤道,心里一暖,眼角承着些眼点,但这次没有心酸委屈的感觉,是一种很特别的情感。我也是时候长大了,不能一直仰仗在母亲的溺爱里。   “嗯哼?”妈妈怡悦的浅哼答应,唇沿的梨涡展现,依旧不忘打趣我:“小矮子又要哭鼻子了~”   我使劲用小臂抹掉眼睛, 怯生生却嚷道:“妈妈骗人的!妈妈就一个财务部长,您哪有钱买这么大的地,除非您贪污了!”   妈妈被我突如其来的嚷叫吓得矫躯微震,颦眉蹙頞柔輭的说:“妈妈的主要收入来源又不靠市里的工作,你怎么知道这个施工项目,妈妈就没挣钱呢?”   妈妈是顾及我的自尊心故意这么说的,我又不傻,这种单买土地,妈妈身为高职人员怎么可能从中挣钱。   “不哭了好不好~一看到你哭妈妈心里就慌。”   妈妈俯下腰身,玉手抚着我的额头安慰道,这个角度看不到妈妈的后半身,香肩后面能见到一些内陂下去的背脊,到了水蛇腰处,撅起一团蜜桃肥臀,新月与其相映,肉光溅得我眼睛恍恍忽忽的。我有意避开自己不该有的眼神,见到泥土上的一束被蚕丝拉住的梅花,想到在珂姨家里那首没作完的诗,单眯着左眼将妈妈的玉手放下来,然后双手拎着妈妈的手腕。   “月下观花伴蚕丝,花欲落,丝尤握,如伊羁歌,芙蓉美貌亵。”   妈妈怔的看着我,随后笑道:“怎么,不想当画家要当诗人了……什么意思?”   此刻我无比的正经,也笑着说:“我说,梅花和芙蓉和妈妈一样高贵,美丽性感又不像那些官场美女那样堕落。”   “你是想问妈妈什么吧?一整天都皱着个眉头。”妈妈微笑着说。   我底下头几秒后重新抬头正视妈妈,并肃穆唤道:“妈妈……”   “嗯?不在这呢。”   “无论您有什么……您说什么我都会信的,不管您有什么苦衷,只要是您亲口告诉我,我都能理解的。”我无意识的紧了紧妈妈的手腕,艰难的咽一口水,咽声在嘈杂的工地里亦像响遏行云,我太怕了,太害怕如果答案不如意,我会不会失去一位心目中完美的母亲。   “说下去。”妈妈柔声催道。   “我……我是不是快死了?我回家的时候拿泌液去检查了,他们说我有心脏病,他们说我快要死了,妈妈……”我眼泪婆娑的抓紧妈妈的手腕,毫无保留的冲面前的女人诉说着内心的恐惧:“我不想死,不想离开妈妈不想离开姐姐,我还有大好的人生,我不要离开您……”   妈妈表现得出奇的冷静,静静的看着我一会,挣脱开玉手,用力在我脑门上啪了一巴掌,我人都傻了,双手抱头委屈道:“您还打我~”   “每年你爸都有带你俩姐弟去做全身检查,你能有什么病?你是我苏婉芙的儿子,妈妈会让你得病么?”   “可是……”我楞了,组织好语言说出自己的疑虑:“可是我就是在爸爸的医院做检查的呀?我……”   我手忙脚乱的掏出手机,翻出手机里的那条检测报告信息想给妈妈确认,妈妈正眼都不望一个,问:“你是不是叫别人来取样本去检查的?”   “是……是啊?”   妈妈眉头一皱,道:“那些不靠谱,之前你外婆的医疗团队给你做的检查结果出来了,你没病!”   “可是……妈妈……”   “你不是讲妈妈说什么你都会信的么?”妈妈蛾眉愈锁愈紧,见我犹犹豫豫的样子,泄了口气道:“算了,跟妈妈回去,我给你看检查报告。”   为了缓解这个紧张气氛,我装作无所谓道:“呐呐呐……儿子不是信不过您哈,但是能看到检查报告就最好了~”   “你给我赶紧的!”   妈妈怒气冲冲的一手将我拽住,拎袋子似的拉着我向电梯处走……

     第46章:主动疏离   迎着无处不在的月光,一路上我像只无尾熊似的被妈妈拖着小手,沿途风景如画但我无心欣赏,妈妈在前面脚步匆忙,藏在裙衣里的侧乳形似90度角的大白馒头颠簸不绝,拂藕玉背吸纳银色的月光,挪动时明暗一眨一眨的犹如仙姿,肥美翘臀危耸,链着蛇腰妖娆百媚生,简直摄了我的魂。   这个女人,怎么就穿着保守的衣服也这么诱惑啊?救命。   “你能不能走快点儿?”   这已经不知道是妈妈第几次的催促了,语气略焦急,还带点咎人的意思。   我当然不高兴了,不情不愿的说:“妈妈~我腿没您长,您还穿着高跟鞋呢,我能怎么办。”   妈妈猝地停下脚步,甩掉我,雪颈有一抹长时间小跑的红晕,淡红酣酣,像鸡尾酒杯末端的葡萄酒。   “慢吞吞的,自己走!”   我不由颔首嘴角上扬,仿佛心中有道释然掠过,闲逸的跟上去,道:“来了妈妈~”   院子内,主灯色偏暖,妈妈的倩影好像从具诗意的彩笔画到水墨里穿梭了一回,浑身浓浓的年代美人感,有距离,也有亲昵感,此刻我真的是用一种欣赏的眼光看妈妈,至少这一刻是的。   妈妈看起来很着急,虽踱步,柔荑玉手紧着时不时会滑下去的褙子的披肩,走得很快,一下就将我带到她的办公室,气急的在抽屉里拿出那张全身检测报告,“吧唧!”一声扔在木桌上,语气竟有些委屈恼怒:“我骗你?妈妈骗你什么了?你自己看!”   以母上大人的头脑,估计在回来的路上将所有事情都理清楚了,然后愈想愈气,现在忍不住发飙了吧,只有我这个当事人还懵懵懂懂的。   这个我只能逆来顺受了,因为心中已有准确的答案,忸怩作态的拿起检测报告扫几眼,小声埋怨道:“我怕啊~……妈妈当时又不主动打电话给我,生死大事我一个小孩子怎么放心嘛~”   “我不主动打电话给你你不会打给我呀?你是少爷呀?”   妈妈絮叨没完,丰冶昳丽的身子往后靠,双手扶着自己的大腿根后部,轻的一跃,坐在木质办公台上,两肉丝小腿悬空,微微的拢在一起,两匀称的线条像黏住了似的,暖灯之下温润如玉。   “现在放心了吧?”妈妈询问着。   我低着头,入目全是妈妈的丝袜小腿和高跟脚丫子,心思难集中:“嗯,我相信妈妈,妈妈说没有就是没有。”   “呵~”妈妈突然嗤笑出声,没好气的提醒道:“你文件拿反了。”   “吓……哦……哦。”   我猛的昂首,将手上的A4纸张大小的检测报告水平翻转过来,这不怪我,这张报告书上几乎都是英文,好在基础的英文我还是认识的。认真看完后,得意的冲妈妈笑道:“嘻嘻……妈,我没病。”   这头我高兴着,妈妈却板着脸,愁眉蹙额的不予回声,凤眸似乎要在我身上寻觅些什么,我身体僵住,嘴一抿,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妈妈不作声离开桌台,迈步到办公室的门口将门轻轻带上,然后又很细声的回来坐到办公台上,只是这一次,美腿鞋尖抵住地面,姿势像内八字。   “你昨天为什么要打妈妈的……后面……”   没有任何的准备,没有任何征兆,妈妈敛容屏气,问话直截了当,连原本的温御声音也敛收不少。   “妈妈……我……”   “你抬起头看着我说,妈妈不打你。”   我畏畏懦懦的抬起头,眨巴着眼睛和妈妈近距离对视,心里忐忑但又很紧张悸动。   妈妈不吭声,我亦语塞,环境就此噤若寒蝉,只闻“嗷……”的急风声,窗帘随风飘动,月光穿透玻璃洒到妈妈的雍容上,直到这一刻我才算看清那双内勾外翘的丹凤眼,明澈的瞳镜附着暖灯,饱含母性的柔情,眸子的弧线圈着一半月型的高光,理性、语颇,落纸云烟般玄迷,魂魄陷进去了,却又深不见底。   我昨天为什么要打妈妈的屁股呢……在田塝的那次,我为什么要吻妈妈呢?我对妈妈是出于怎么样的感情?说实话,诸如此类的问题我没有答案,甚至没有认认真真的想过。   “我不知道……妈妈……”   我真的不知道,或许不知道最好。   妈妈将我再一次低下去的脸蛋扳起来,声音愈发的冷厉:“妈妈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认真想想,为什么要这样对妈妈?”   “我真的不知道……”我坐在沙发上往后缩,双手分别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偷偷攥着拳头,强行将头低下去,不知所措之余,感觉脸蛋皮肤有些诡异的滚烫。   “你就当陪妈妈聊聊天,没关系的,网上说男孩子都有一些怪癖,你说出妈妈可以帮你分析分析……”妈妈握住我攥拳的小手,不断地开解。   恩威并施,是母上大人一贯的作风了。   “妈妈~您别逼我了好不好?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   “你这样下去是不行的!”妈妈一急,撒开手从办公台上站起身,微侧身拿起一把戒尺,道:“手伸出来。”   依言反手伸出去,很紧张,但心里莫名的一点都不怕。   剑在弦上,发不发全看妈妈,我已经咬牙做好被抽得皮开肉绽的准备了,妈妈拿着戒尺高举,临下手时神态遽的软下来,语气却还是很强硬:“你这样下去早晚要被关进去!随随便便摸女人的……摸女人那里,你是不是……你爸爸斯斯文文的,怎么就生了你这个神经病……你……”   “您儿子不是神经病,妈。”我打岔道。   “那你心理到底有什么毛病啊?!”妈妈现在气冲,没忍住大声吼了一句,随后一阵又柔声说:“你认真想想自己到底怎么了,给时间你想清楚了再和妈妈谈,妈妈不打你,好不好~”   “我不知道。”我倔的拧开头。   “噷……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你说不说?”   听到失望的叹气和声势铿锵的问话,我脖子不由一梗,伸在半空的手掌微微打着颤,有些委屈感,但不像之前那样想流眼泪,语气很怂:“我……我只是想和妈妈亲近一点……我没有其它想法的”   “啪!”……“你还敢有想法了!?”   一声怒吼,一声戒尺抽在我瘦弱肩膀上的响声,几乎是同步的,妈妈误会了我的意思,或者说她的猜测才是正确的,我对妈妈有着自己不愿意承认的情愫,我需要有人来打醒我,而这个打醒我的对象,必须是母上大人。   可承认了又能怎么样呢,这位高冷的系铃人最终不可能成为我的解铃人,我现在甚至怀疑,聪明的妈妈之前对我的态度是不是都在试探我,她早就发现了?   “你哑巴了!?年纪小小的竟然敢对女人有想法!我怎么会教出你这么一个……”   还好,妈妈只是猜到我对熟女有想法,也许她也羞于承认自己的儿子对她有僭越之心。   痛觉是会叠加的,肩膀同样的位置慢慢像被一把锉刀割开似的,我虽本能象征性的畏缩,坐在沙发上却纹丝不动,也不吭声,妈妈手起尺子落,下手不留余地的往我肩膀同一个地方猛抽,看来是气坏了,但她抽她的,我想我的,两者不冲突。世上还能有一位母亲将自己儿子打死不成?   悬在半空的双手有些累了,我一边承受妈妈的抽打,一边将手缓缓的放到自己的大腿上意图休息一阵,谁知妈妈眼神利索得很,调转枪头往我左手背上就是一尺子:“谁让你放下去的?手伸出来!”   无奈,我又将手伸出来,妈妈瞧准我手掌心位置,恶狠狠抽了好几下,嘴边恨铁不成钢的唇枪舌剑:“我让你摸!让你不正经……让你随便摸女人后面……”   掌心渐渐起了一条条血红色的伤痕,我本来是想受着的,可尺子有一下打到了我纤细的手指,指骨痛彻心肺的感觉直上脑门,让我眼色都激起了泪花,我潜意识作祟般将手缩到后背,甚至下颚牙关的位置也莫名阵痛微颤的,连带声音可怜到不得了:“妈妈您别打了~……您说过暴力解绝不了任何问题的。吖~”   妈妈一尺子往我后背猛抽,疼得我啊,全身都颤抖起来了,缩得跟只鸵鸟似的,大气不敢喘一下。   以前没少让母上大人抽,但求饶,还真是第一次,可想而知这次妈妈下手有多狠了。   “呼……”妈妈重重的吐了一口浊气,手上紧紧握住接近50CM长的戒尺,在我看来无疑是一把宰牲场上的屠龙刀,太踏马的恐怖了。   可是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顺着妈妈如瓠籽的纤长玉指往上,我俏俏抬着眼泪婆娑的眼睛打量着她,先是傲人像扇形的肥胯,然后是因为生气微微起伏的平坦小腹;高耸的巨乳轮廓起伏间撑着裙子时紧时舒,升挺时,将肩下的一点点空隙完全弥满。   屋外风停了,窗帘回到了它原有位置,月光亦是不告而别,暧灯之下,妈妈绝美的鹅蛋脸醺着一层不明觉厉薄薄的桃红,愁眉幽目、恼火等诸多情绪在这张脸上没有丝毫的违和感,红唇对比白皙肤色尤其的显眼,略阖吐着兰息,空气中仿佛缭绕着她的絮语。   我怎么觉得妈妈生气的样子也好美呀,我真是个变态。   “你到底说不说实话!”   妈妈打累了,下手力度感觉轻了些许,眉间捎着些不忍,又狠劲在我手臂上抽了两下,随后双手抱胸,手中戒尺仍不愿放下。   我右手扶着伤处,火辣辣的疼痛让我精神有点萎靡,甚至感觉到右掌心的表皮在跳动,却不肯在妈妈面前再流下一滴脆弱的泪水。   或许我该离开妈妈一段时间,逃避也好等妈妈气消了也好,我不要再去想自己对待妈妈的感情是出于什么的问题了,我现在脑子快要炸开了。   “妈……”我冷不丁忿然作色唤着,不待妈妈回话,认真道:“我明天就回华海吧,我在这里只能给您添麻烦。”   “明天就回去……”妈妈显然怔了一下,蛾眉松弛开来,挺背,原来抱胸的双手放下,沉甸甸的乳瓜顺势降落,掀起褶裥成团的肉浪。   我不敢多看,垂头答道:“嗯,妈妈明天给我安排车送我回去吧。”   “你别给我转移话题,今天你不讲实话我就抽到你讲为止!”妈妈不依不饶。   此刻我很冷静,冷静到自己都意外,沉声说:“妈妈,您给我一点时间,我想清楚了找您谈,行吗?”   以往想尽一切办法和妈妈亲近些,现在我只想逃离,从沙发上站起身,背上的剧疼使姿势略带别扭,但我很坚决:“就这么说好了,妈妈别逼我,明天我就回家,等您忙完回华海了,我再找你说,我回自己房间里。”   妈妈眼眸闪过零星的不忍,更多是对我现在的态度的不可置信,肥臀蹭着木桌不说话,也不顾我擅自的离开……   半夜,妈妈有过来敲我反锁的房间门,我被子盖过头不予理会,渐渐声音远了,直至消失,之后身上的伤后遗症开始隐隐发作,再者脑子里思想杯盘狼藉的,我几乎一夜未眠。   次日清晨,妈妈亲自下厨给我做了一顿佳肴,饭间挂着微笑看着我,放以前我会觉得很甜蜜幸福,这次我奇怪的觉得很不好意思,总感觉做了什么对不起母上大人的事情,表现极度不自然。   大片清晨时光都被妈妈用一种阴阳怪气的眼神盯着,到快10点的时候,妈妈才将我领到院子正门外,一辆桥车已经久候多时。   打归打闹归闹,妈妈还是尊重我的选择的。   “回家也好……妈妈在这里要照顾你外婆,没闲工夫管你……”还是熟悉的温御声线,有浅浅的责备的意思,不舍情素居多。   我不作声钻进桥车里,妈妈可能还有话要说,半启着红唇伸出一玉手按住我的肩膀,恰好碰到昨晚被她抽的地方,疼得我龇牙咧嘴的惨叫,妈妈反应也夸张,整个身子都抖了抖,好像被电击了一样,虽然过程很短,不过被我捕捉到了。   “很疼吗……”   “不碍事的,妈妈。”我淡淡回了一句,轻推开她,将车门带上并看向前面。   妈妈不慌不忙的往车窗上敲了敲,目光如炬的瞥一眼司机,司机通过后视镜望向妈妈,马上诚惶诚恐打开后座的车窗,手也离开了挡杆。   车窗外,妈妈缓缓的将臻首探进来,目光暖和了很多,小心的上下揉着我后脑勺和后颈:“林林……妈妈是为了你好……”   心里酸溜溜的咽了一口唾沫似的,我发觉自己竟没缘由的生着闷气,被妈妈这么温柔的一抚,好像又有什么在喉咙里软化开了。   看着妈妈含嗔带薄怒的靥颜,心中情愫再起:“妈妈……我可以……亲你一下么?像小时候那样就好。”   妈妈仰仰臻首,迟疑了半刻,不答应,自己却主动轻轻的在我脸蛋上一喙,斜着脸故作讨嫌道:“行了吧~”   这我怎么肯罢休,双手各自撑着妈妈的香肩,在妈妈侧脸上快速的回敬一吻……嫩,太嫩,像唇贴胶原蛋白,可惜此吻太短,我又不敢表现得太得意。   “少得寸进尺……”妈妈后退几步,看看前座司机,抿紧檀口直勾勾的鄙着我,偏过头,然后张口说:“开车。”   车子驶出老远了,妈妈突然又在后头开嗓嘱咐:“回家记得叫你爸给你擦药!”   “……”   有那么一瞬间,我后悔要离开妈妈了,甚至有想跳车的冲动。抽我的是她,让我擦药的也是她,让我开颜让我难过的都是她,这次之后,我要怎么面对妈妈呢,我对妈妈的感情是什么……

     第47章:喜欢亚军的冠军   车内,我右手按住自己左边阵痛的肩膀,上身侧倚着,精神疲惫的看着窗外,感觉这百无聊赖,记忆如电掣闪过的沿途风景,很恢恑,当你拥有一位能让你喜忧掺半的大美女妈妈,离开时总会这般长篇累牍,碰面时又支支吾吾,患得患失。   司机专心驶着车子,到高速收费站时,好心提醒我系上安全带,被正心烦意乱的我怼了几句不敢说话了,动作僵硬的,我通过后视镜看他神情恭恭敬敬,不由觉得好笑。   “开点音乐吧”高速路上,思绪被打乱的我觉得愈发的无聊。   司机闻言打开车载音乐,轻悠的旋律倒挺符合我的脾性,我见他惶恐的样子,想看坐在后座上的我又躲避着,模样年纪尚小,大概只比我大上六到七岁,我灿笑道:“你很怕我吗?”   他抬头瞄一眼后视镜,然后快速眼神不眨的看向前方,应该是个比较尽职的老司机了,不过接下来的话让我有些意外。   “不怕,是觉得小少爷长得很可爱……我今天是替我妈妈来当司机的,她生病了。”   “哦……”我拖声回应,扭头看着窗外,手放到控制按钮上,长按将碍事的车窗打开,急风吹送,额头飘摇的刘海拍打着我的眼角,眼睛觉得涩涩的,思绪又开始乱了起来,自言自语般问他:“你妈妈……会动手打你么?”   “哈哈,会啊,以前我调皮,我妈抽我可带劲了!”   他哈哈笑,样子眉飞色舞,好像在讨论什么开心的往事。   我神色一凝,不解道:“被妈妈抽有这么高兴?”   “这个小少爷就不懂了吧,她愿意打你就表示她还在乎你,愿意管着你,那些对子女不闻不问的母亲,嘁……我现在很怀念被母亲管着的时光……”   我眨眨眼,眼珠子向下模糊想到和妈妈的点滴,不自觉嘴角上翘。   人就是这样,知道了有群体和自己经历相似,就会放宽心态去接纳那些之前纠结的问题——他们都这样啊?别人也这样啊?从而有为自己开脱的理由,但不得不说,他的话有让我心里好受了一点。   “你妈妈一定很爱你……”我感叹道。   “嘁!哪比得上苏部长对小少爷呀,我在前面看苏部长看你的眼神,心疼得要滴出水来了……”   “那有这么夸张,”我腼腆的说:“她昨天刚抽我一顿大的……”   “哈哈哈……”   车内播着轻悠的车载音乐,我和司机咶咶而谈,你一句我一句,无聊的时间就这样打发掉,下车时心情就没那么轻松了,妈妈要我给的那个说法我没有一点头绪,而且我已经有几天不上课了,加上逃网课,算起来有个把月,神仙也需要基础的是不是,再不上课学霸地位怕是不保。   急巴巴的往家里赶,不知不觉就到了自己家的别墅,推开门,首先让我感到稀奇的是这个点爸爸的皮鞋凌乱的放在鞋柜旁边,然后在大厅逛了一圈也不见个人影,我也不纠结了,跑回自己的房间换好校服准备出门,偏偏路过横厅的时候,撞见在榻榻米沙发上和另一个男人喝着威士忌的老父亲。   “爸?”我眯着眼睛,渺远的位置叫了他一声。   不是看不清老父亲的背影,而是他旁边的男人,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对了,和珂姨给我看的出轨视频里的其中一个男人很像……   两人面前的茶几上没有一壶茶,倒是放着三瓶“山崎”的空瓶子,他们所处的地方是家里的旮旯,没开灯,光线昏暗,我愈看老爸旁边的男人,就愈觉得和视频里的那个男人很像,因为珂姨给我看的视频,环境也很暗。   老父亲没多大反应,右偏头回首,脸色微醉,但行为举止尚得体,声音沉稳:“哦,儿子回来了,怎么不让爸爸去接你?”   “司机有送我到市区”我左手揽着校服外套走上前去,眼神一边瞄瞄老父亲旁边的男人,一边回话,认出旁边的男人是泰叔叔,礼貌道好:“泰叔好。”   泰叔叔点点头示微笑,拿起威士忌杯小酌一口,老父亲突然屁股不离座的伸长脖子挨近我,下颏的山羊胡渣蹭到我的脸,与此同时一股难闻的熏天酒气,还有些许烟草味刺激着我的鼻腔,我眉毛一紧,头部往后仰,褊急道:“干嘛?”   “你脸怎么了?”老爸盯着我问。   我闻言讶然一惊,回家匆忙也没照镜子,心想妈妈再狠都不可能手持“凶器”抽儿子的脸吧?下意识摸摸自己的脸蛋,伤痕没摸出来,倒在鼻翼缝处摸到一凸起的疙瘩,形似青春痘,好吧……就是青春痘,还不小。   “长痘了而已,没事。”   “什么叫长痘了而已?”老父亲没完没了,络续发表他的学识:“鼻翼长痘和脾有关,要么就生殖系统,纵欲过度,你以为什么叫相由心生?真觉得是心生的啊?人的外在形象和身体是息息相关的你知道不。”   “我纵欲过度?”我无故激起一团火气,双手将外套揽紧压着自己的腹部,怒道:“我踏马去哪纵欲过度?还有人比我克制得更难受?一个外科医生当自己算命的呢,废话连篇!”   “你不是谈恋爱了?”   “关你屁事!你关心过吗?”我恶言相向,末了犹觉心头贬抑,大声喊叫:“操!!”   老爸楞了瞬息间,他好面子,当着人前被儿子责怨,侧头看看泰叔,借着酒劲逞威道:“你妈妈没说错,你现在就是叛逆期,胡闹!”   我梗着脖,微仰头颔首连连,没再和爸爸吵,但态度上绝对端的一股不服气儿。   “你再用这种态度对我试试!”   老父亲也不是吃素的,阴沉着脸,语气恫吓,惯用右手握住大腿部位衣服松出来的布料,悚然要起身的样子。   “你喝多了”泰叔拉拉老爸的手臂,举动温和斯文。   “我没醉。”   老爸也知道他是想圆场的,只是受酒精影响又放不下面子,随手夹起一只雪茄却没点燃,用雪茄前端一下一下敲着威士忌瓶子的瓶口。   “你看看他,跟我说话都什么态度!”   我火气来得快去得也快,见老父亲一系列反常的行为,认定他肯定是喝醉了,酒劲上来说不定还会破例动手抽我,昨天才被妈妈抽一顿大的,我可不想再受什么皮肉之苦。   “懒得跟你吵,我回去上课。”   三十六策走为上策,装作闲庭信步,我悠哉的走到大门,不过临走之时,老父亲望洋兴叹般提醒:“你小子带口罩!”   可能是因为离老父亲比较远吧,我又跋扈起来了,狠地一脚踢开平时用来穿鞋子底坐的沙发凳,并不爽骂了句:“我带你大爷!”   “啪!”只听到背后传来拍桌子的响声,连同桌子上酒瓶玻璃相撞的哐当声,我一虚,赶忙拉开大门撒腿跑……赶回学校,适逢第三节体育课,课间自由度较高,77女班长见面嘘寒几句,通知我返校生要到旧教务处报备,我想体育课不上也罢,前脚刚到操场,后脚就 撤,又绕了一大圈跑到旧教务楼。   这里的建筑大多陈陋旧悴,教务旧楼毗邻多,听说校方本来是要将这里改造成科院区,不过两年来改造工程杳无进展,平时没什么人,我爬楼梯到6楼的时候,出于新颖感在阳台走道眺下去,竟然让我撞见在旧宿舍铁门前逡巡的黑块头同学。   他形色仓皇,却又没有要进宿舍楼的动作,他边上还有几个同行的学生,全都笑嘻嘻的看着他,他突然一个定身,含冤似的仰天大声啸叫:“谁踏马这么缺德!十五块钱的外卖都偷!”   听闻住校生经常被偷外卖快餐,看来是真事了。   “什么饿死鬼投胎啊,十五块钱的也偷,我日你先人啊,太缺德了啊……”   悲怆的惨叫,黑块头旁边的同学无不在讥笑,我在阳台见他哭爹喊娘的样子也被他逗乐了,“喂!!”的一声叫他,等他抬头见到我了,我才取笑说:“外卖被偷了再点一份呗,这么‘悲惨’干什么!”   黑块头馁馁的垂头,好像被刺激了一样,哭丧似的大喊:“我踏马用了卷的!原价三十五!”   “哈哈哈……”周围的人哄然大笑。   差点忘了黑块头同学家庭条件穷潦,想想别人也帮过我,我在高处冲他喊道:“别喊了!我请你吃大餐!!”   “真的吗恩人!?”黑块头有点激动,恩人都给我安排上了。   我正想喊叫回话,身后教务室的木门推开,一位老师走出来告诫我们不要在安静的环境下大声嚷嚷,我朝楼下的黑块头同学挥挥手,告诉老师我是来做返校报备的,老师没好气训我几句便带我进屋了。   事后我回到操场,没参于到团体当中,而是在角落一个人待着,间或看看欣欣姐教室的方向,很安静,此时的欣欣姐应该在认真听课吧……教务处的老师告诉我墙画比赛照常举办,想来无所事事的,待了一会我待不住了,屁颠屁颠的偷偷溜回教室……就教室现在的环境,满帘风雨一床书,非常的安静,我将之前没画完的黑板画拼到一起,取来粉笔开始涂涂写写,偶尔手部使力的时候虎口会疼,那是妈妈用戒尺抽的地方,导致我作画效率慢上不少。这样磕磕绊绊画了大半个小时,大概下课铃声响过后的十分钟,察觉到身后有人不吱声的站着,搞得我浑身不自在。   “你要站我后面多久,沈老师?”   其实我早就发现了,画画的时候有些入神,投入之后被人打断是很难受的,所以一开始我没理她。   沈淑匿一身干练革履的黑西装,姣好身材玲珑有致,熟女感不减反增,只是脸如冰雕,神态青楼贱质,庸姿且闷骚。   她缓缓走过来,将我抓着粉笔的手拉下去,平淡语气里不乏惊句:“为什么……要破坏它?”   “什么?”我雾里雾云的,老实说,我让她给整懵逼了。   “这幅画,画风很像一个人……”沈淑匿怔怔的看着黑板,转头看向我时,露出少女般初恋的笑意:“我喜欢的一个人。”   “老师看着……像结婚了呀?”   将之前在清吧的那次联想起来,我知道有故事要听了,懒洋洋的在讲台台阶上坐下,粉笔一扔,交叉指放在左脚膝盖上,看着她。   “结婚了就不能有喜欢的人么?”   她掺着调笑意味,挨着我也在台阶上坐下来,寓意深远又问道:“你知道我喜欢的人是谁么……”   言下之意很明确,就是在问她之前在清吧里说的那个人,我到底见没见过、那个人在那。   我有点理不清这中间的关系了,交叉手掌压住小腿往后倾了倾,张着嘴,欲说无言,沈淑匿沉静半刻,杏眼望向远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以前有抑郁症……”   我惊讶的看着她,她报以淡笑,甚至安慰我说:“现在好了……”   我点点头不打断她,一副聆听者姿态。   “有一次上插画交流网的时候……看到自己喜欢的作品,不知道为什么……我见到他的画会心情很放松,自己也爱上画画,之后的几年,我的抑郁症好了,但他不见了……”   沈淑匿突然低着头,满眼的落幕与愧疚:“去年省会美术比赛……我终于见到和他网上同名的参赛作品,画风肯定是他……不会错的,一定是他,可我拿了第一名,他拿了第二名……然后,我就再没看到他更新作品了……”   我等着她继续说下去,她却沉默了良久,转而盼望着我,好像等一个答案,我不忍心打击一个有过抑郁史的美女老师,失措道:“等等等……我到现在都不知道老师你什么意思……”   “你说你见过他……”   “我什么时候说了?”我急道。   “我的直觉告诉我你一定知道。”   完,女人直觉的那套又开始了。   “我真没见过,都是胖子他们说的,关我啥事啊。”   “那你为什么……那个时候手上有粉笔粉末?”   去年的省会美术比赛……我细想想,那年的比赛我也有参加,并且得了个亚军,为此我还封笔过一段时间……挖槽,不会这么巧吧?但沈老师说过那个人应该是个老教授呀,那年我才15岁呢。   “沈老师……”我拭拭眉梢,抱着摸索的心思问:“其实……你有没有想过,这个黑板画就是我画的?”

     第48章:我爱她   井然有序的教室就寥寥两人,整齐的课桌上却豕突,我坐在讲台台阶边,堆成高山一样的课本挡住了前面的视线,不由转脸看着教室窗户的斑驳光影,自从被沈老师教导光线对于画画的重要性,我总会这样隔三差五盯着光线充足的地方看,而曾经教导我的沈老师,此刻正用仰慕意中人的眼势端量着我,个中奇奇怪怪的滋味,不言而谕。   “怎么……怎么证明是你画的?”   沈老师声音清冷如故,只是从她说话时喷在我脖子上略带急促的喘气来判断,她显然没表面那么平静。   “这就是我画的,我为什么要证明?”我不悦道。   “这个画风……不像他。”沈淑匿眼巴巴盯着我,眉头惑然,言语中没有一丝底气。   “哼”我先是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接着双手交叉抓臂,道:“我说沈老师,人是会进步的,我现在的画风还跟三年前一样,那我岂不原地踏步了?”   “三年前?”   她单手撑着地面往我这挪,眉头惑然更炽。西服并不能掩盖她蜿蜒的身材曲线,得益于现在并拢的纤长细腿,坐着反而显得高挑苗条,嫣媚而富有张扬性,总的来说还是那句,沈老师看起来很闷骚,也许是尝过珂姨那种熟女之后我变色了吧。   “在交流网上更新作品,可不就三年前。”我答道。   “怎么可能……你当时才多大。”   “不大,十八厘米。”不知道哪根筋抽了,我居然联想到色色的事情,几乎冲口而出。   “……”   沈老师犹一愣,眉毛舒展开来,惟独眼中怅惘仍在,我是没办法鉴定她懂不懂我的意思,总之有点小尴尬就对了。   “呃……”我搔了搔头顶缓解气氛,纠正道:“十三岁,我很小就开始画画了,有个不能说的动力,天才,天才你知道吧?”   她面容忽的廉裾,左唇角微翘,语气带有几分调侃:“我以前在中央美院执教,中央美院……不缺所谓的天才……”   这下我就更加尴尬了,蹑手蹑脚将脸转去别处。   “真的是你么……”   她柔柔的问了一遍,因为肩膀被一团丰稔熟肉碰到,我知道她挨得更近了。   “你的……交流网账号叫什么名字?”   我下意识移开一点,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低头思考片霎,说出几年前在画上的署句:“人总会将自己喜欢的人或事想象成他所期望的样子,容不得一丝意料之外的不完美,但真正的欢喜,应当是瑕疵似独特,无处不豁朗。”   “你怎么会知道这句?”   沈淑匿语气急切,我基本上已经确定她说的那个人就是我了,笑笑道:“我想说的是……老师你将自己喜欢的人想得太完美”   我转头笃定的看着她:“那个人为什么不能是个十三岁的少年?这让你很困扰吗?”   她睁着迷离的杏眼,却又呈示疲沓,这会轮到她尴尬了,撇脸蚊声一个“可……”字。   “这次黑板画我确实没画好,因为我手有伤……”我将手掌反过来,盯着虎口上的血红色伤痕若有所思:“不过老师说我破坏它,过份了。”   “我……”   沈老师猛的转回头看我,急羞之余看到我手掌上的伤痕,悠悠说:“你不是苏部长的儿子么,谁能……这样打你?”   我粲然一笑,叹惋道:“可不就是我的苏大部长妈妈抽的。”   兴许她被我乐观态度逗着了,嘴角的弧度绽着笑脸:“你妈妈怎么会打你,还这么狠?”   “她脾气老大了……”   我心有余悸的回味,微仰头说:“现在想想……妈妈从来都不是一个完美的人,但我爱她。”   这话即是说给自己听也是说给沈老师听,再次暗示她喜欢一个少年并没什么好腼颜的,她当然明白,只是脸色还是很忧虑,我见她一副放不开的样子,认真道:“其实你不用太困扰,我有女朋友的……喜欢的人我有,爱的人我也有,其他人对我是喜是厌,我不感兴趣。”   看着她不俗的容颜,我补充道:“不过沈老师挺漂亮,喜欢我就更好了。”   “你平时都这么跟女孩子说话么?”   “噷,关键你是女孩子吗。”我憋不住忍俊笑问。   看看这胸,看看这腿看看这脸,你是女孩子?沈老师可太幽默了。   “……我感觉……你跟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不太一样……”   “哪不一样?”   “感觉……成熟一点。”   我将手交叉分别放在胳膊窝下面抱住,头不自觉往她身上斜靠过去:“这要谢谢沈老师啊”“谢谢我?”   “嗯谢谢你,沈老师让我想通了一些事。”   她的肢体动作显示她不反感我靠近,只是碰巧体育课结束,教室陆陆续续回来几个同学,虽然没人过问,但我和沈老师坐在台阶上终归有些别扭。   “沈老师,我们该上课了。”我站起身来,睥睨似的说。   她仰头看着我一会,迟缓的也站起来,杏眼迷濛未消却也没再说什么,默默的离开教室,地中海班主任从门口过来,猥亵般看着沈老师,不过一见到我,立马端着威严冲我喊:“林非同!网课为什么不上!?”   “呃……家里穷,手机没通网上不了。”   班主任带着薄怒的脸秒变震怒,但又站在讲台上像个楞头青东风吹马耳。   其实母上大人有和学校打过招呼,班主任平时是比较照顾我的,所以这种小玩笑开开也无伤大雅,枢纽之处在我成绩没落下,他拿我没辙。   ……因为之前翘课实在是太多太多了,临时抱佛脚感觉有点跟不上,所以班主任的课完了之后,我利用空闲时间跑去旁听高年级的讲座,完了又跑回自己的教室继续上课,来来回回,半天的时间就这样消耗掉,最后一次走出教室的时候,已临近傍晚。   妈妈不在家我多数点外卖,不过我手里还攥着没做完的试卷,边看边走不知不觉就走进学校的食堂,排队轮到我了,我也点完餐了,尴尬的是学校食堂点餐必须要刷校卡,而我从来不带校卡出门……正一筹莫展,沈老师绕过队伍上前,用自己的卡替我付了……   食堂环境非常热闹,嘈杂声四起,我和沈老师对座,埋头做着试卷,心无旁骛。   “你不吃么……”   久矣,沈老师打断我的思索,声音相比在教室里可谓清冷中挈牵温柔。   我看都不看餐具一眼,敷衍道:“做完再吃。”   “都凉了……”   我迅速抬眉瞄了她一眼,算不上讨厌,她总这样像个冰雕似的,感觉很奇怪。   “老师,餐费我晚点会还给你的。”   “不是餐费的关系……我有事想问你……”   “你说。”思路被截断,我不得不抬头正视她。   “你说有个画画的动力,是你妈妈么?”   “是。”   “我想见见你妈妈……你答应过的……”   “行。”   我现在只想做卷子,能一个字表达的意思绝不说两个字。   “什么时候?”   “我妈妈不在华海啊,以后再说吧?”   “嗯……”她轻轻的应声,突然又说:“她回来了你马上带我见她……”   “好好好……”   我快给她整疯了,头点得像个拨浪鼓连忙答应,沈老师也识趣,肯定下来之后托着餐盘去别的位置坐了。   在食堂做完卷子,散步回家的路上,见到天桥旁边有个卖紫玫瑰的小女孩,她逢人经过一定会上去询问,我看她可怜,掏钱买了。   回到家见爸爸不在,再看榻榻米沙发上没收拾的酒瓶,无奈当了半小时的清洁工,然后回房间将姐姐送的油画挂起来,看着墙上“俄狄浦斯”的油画,再联想到之前胖子送我的黄色漫画,便随手翻了几页。   漫画风格是小马拉大车类的,女主巨乳肥臀,男主则是一个巨根小正太,两具反差极大的赤裸肉体交叠一起,在漫画自带迷幻色彩的烘焙下显得淫荡非常,初时我还不至于勃起,直至往后翻,看到小正太一遍又一遍叫“妈妈”的字眼和女主淫乱台词,鸡儿瞬间在裤子里顶起大帐篷。   欲望终归占上风,我将自己比漫画小正太更巨硕的肉棒解放出来,双手没法完全抓握,紧住茎身下上撸动,快感攀升时我套弄的动作也就快了,手上虎口忽然的一疼,仿佛被妈妈在脑门上敲了一巴掌……空虚、罪恶感应景袭来,通过衣柜的镜子,我两眼无神看着傻哗玩意儿的自己,清醒了一点。   不对啊……我有女朋友的啊,我干嘛要撸管?我白痴吗不是。刻不容缓!我提起裤子出门。   ……欣欣姐的小区外,我手捧紫玫瑰,她惊喜的匆匆赶来,一身好像情趣睡衣的JK制服,大长腿裹着尼龙长袜,随性又挑拣。   “你怎么来啦?”   欣欣姐笑盈盈的双手拎着我指尖,往她胯部两边放,及腰秀发掩掉我左手的一部分紫玫瑰,花香与发香齐入鼻腔,我顺势拉着她的手偎在一起,感受她微微高耸的椒乳和上面小绺秀发的磨砂感,心里蠢蠢欲动。   “想见你了……”      第49章:热恋期   大平层里,地上一束紫玫瑰,那个曾经和岳母交媾的沙发,角色调换,也不知道是不是珂姨怕她女儿发现还是怎么的,沙发换过了,但我好像还能闻到沙发上珂姨淫熟的芬芳,促使我将所有欲念发泄在她女儿身上。   我将欣欣姐压在身下,用力环抱她的小蛮腰,将她发热的娇躯抱得密密实实,吻住欣欣姐那抹猩红的樱唇,舌头游移着试图挑开她的牙关。   欣欣姐表现得热情似火,反手搂住我的腰,檀口微张,丁香软舌温顺的伸出来,任由我纠缠吸吮,娇呼闷哼层见叠出,火热酥麻的电流轰击着我们的凡胎浊体,我几乎使出吃奶的力气才从她湿吻里脱离开来。   “珂姨呢,她不在家吗?”   欣欣姐脸蛋红晕已经蔓延到了耳根,将头埋进我消瘦的胸膛里,气喘吁吁。   “嗯~……她明天才回来,我爸爸不在家……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我咬上了她的脖子,低沉唤道:“欣欣姐,你知道我想做什么吧?”   欣欣姐扭动着身体,套着尼龙长袜的大长腿一晃一晃,长袜只套着小腿,曲线玲珑的大腿却暴露在外,泌着薄汗,腻滑不已。   “小种马~……嗯~……说想见我……就是想‘做’了……进门就推到我……呜~”   我知道欣欣姐仍放不开,含住了她樱桃小嘴止住她继续让自己脸红耳赤的话语,俘获两柔软唇片,舌尖在她那整齐洁白的银牙轻舔顶进,舌头突破她的牙关,深入道她檀口探寻着她的丁香小舌,贪婪吮吸着甘甜的琼浆,一手探到沙发夹缝紧握她的翘臀,一手爱抚着粉背。   放肆的骚扰将欣欣姐的娇躯撩得滚烫烫的,连脖子下都通红一片,她的喘息愈发蚀重,椒乳顶起上衣剧烈的颤抖,勃硬的小点点好像一根针隔着衣服扎进我的皮肤;她双臂主动揽住我的脖子,吻得迷醉。   “真是受不了一点。”   我跪在欣欣姐的胯部之上,抓住束腰处,将碍事的JK裙子褪去,欣欣姐倒会配合,双腿并在一起高高举起,甚至主动要脱下自己的低跟鞋,不过被我阻止了:“不要脱,就这样好看。”   “嗯……”欣欣姐羞哒哒的将双腿敞开,白色丝质内衣映入眼帘,半透着阴户,耻毛乱蓬蓬的缠络,似打结的铜丝,大腿因为向内压的缘故,此刻稍显丰满。   我掰开这条遮羞布,单抱起欣欣姐一条大长腿扛在肩上,再次俯下腰吻着她。   舌头搅动了一会,欣欣姐轻的推开我,含情浓浓的问:“内裤~内裤也不脱么……”   “不脱,这样骚一点。”   我转移阵地将她的上衣往上推,一手揉捻她的玉乳,咬着她的耳廊,一只手从大腿抚到她的大腿内侧,手指撩逗着她的阴阜,欣欣姐水越来越多,我能通过手指触觉感受到她花房的曲线和皱褶。   “嗯~……不能扣……好奇怪~……”   欣欣姐紧了紧放在我后颈的手,差点将我扯下去,我突发奇想扶起她,替她重新套上JK裙,然后端坐在沙发上,单手拇指扣住裤角一拉,早已坚硬的巨根弹跳出来,我瘙痒难耐的用手给自己撸了两下,盯着她说:“要不你坐上来,主动一次?”   欣欣姐似乎被我逗得没什么力气了,双目迷离的盯着肉棒,生涩跨坐在我的大腿上,平视之中,欣欣姐半裸的上身尚较我高些,我托起她半球型的椒乳肆玩,舔咬着她的蓓蕾。   “嗯啊~”   欣欣姐肩膀蜷缩,腰肢一乏,小穴对准龟头坐了下去,巨根撑开她紧窄的阴道,忽地进入她身体最深处。   充份的爱液润滑着彼此的性器,眼见还有大半截茎部在外,我妄图全根插入,欣欣姐却不依,双手推搡着我的肩部,脚尖踮起来,如履薄冰般转动雪白的屁股,绕着肉棒缓慢一圈一圈的扭挪。   “嗬啊~……你别动……我自己动……嗯~……”   听着她幽咽,虽然感觉肉棒已经抵住了她的内壁,但总感受到里面还有更紧密的耕地,像漩涡一样刺激着我的神经,我强压性冲动,撩起她的JK裙,注视她此时如磨盘的玉臀,声音开始变得沙哑:“舒服吗欣欣姐?”   “嗯~……舒服~……好舒服……嗯~……”   “那我们来更舒服的好不好……我全插进去好不好……”我双手扶住她的腰肢帮助她转动,渐渐攀升、不断叠加速度,欣欣姐借势无师自通的改转为挺,玉臀一上一下的套坐,急落时,骶凹突显,激烈的相撞。   我就喜欢这种有力量感的性爱,托住她的屁股暗里做更深入,欣欣姐已然情迷,无暇察觉我往她花芯偷偷的顶入。   才十分钟不到,欣欣姐的套坐剧烈了起来。   “嗯啊~……嗬~……我不来了~……咦呀……你怎么……你的东西怎么比之前更大了~……啊……我不做了啊~……”   欣欣姐一头秀发像波浪般甩动,椒乳摆幅极大,她仰起头不顾一切的忘情呻吟,每次坐落她都能找到自己最敏感点,准确无误的让龟头紧紧顶刺子宫口,她阴道一阵阵紧缩,将我想要狂野的欲望拑住,身体好似有一个大缺口被什么堵住了一般。   以前在书上看过,一个女人刚破瓜后的几个月,性欲会特别旺盛,也不知真假。   “欣欣姐是小浪蹄子!口是心非。”   我半抱起她,一面移动身体一面挺动腰杆,让肉棒在她小穴内一跳一跳的不断刺激她,抬起她的大腿向两边分开,猛力抽送。   “呀~……别动了别动了~……啊~……我受不了……嗯啊~……你弄死我了……啊……”   我不管不顾的抽送着,额头贴着她的额头,交换两个人的喘息。   “啊~……我真的不行了……呜……林林~……”   听到欣欣姐软糯糯的泣腔,我放下她并让她转过身,慵懒的姿态,蛮腰下沉,浑圆的屁股高高撅起来,入目几乎全是雪白的丘臀,手指分开她的阴唇,滚烫龟头轻轻按在阴核上,在她的小珍珠上来回的搓磨,不多时,阴唇像浸了雨的叠片。   这样顶了一会,欣欣姐右手扶着沙发,左手从跨下伸过来,握住肉棒引导到她正确的入口,身子不可自制的发颤。   “要吗欣欣姐,还行么?”我趴在她背上问。   “嗯~……你进来……”   “那不许再说受不了了,爽了要说,不能喊,要骚。”   语罢,借着淫水向前一顶,巨根再次进入欣欣姐滑腻的体内,欣欣姐克制的哼了一声,主动前后挺臀,扭动着身体迎合。   在欣欣姐的呻吟中,我趴在她弯弓的背上吸吮着女人香,见她闷哼的不肯出声,将肉棒抽出来顶在她穴口徘徊,时而磨搓阴蒂,时而撩拨蚌肉,时而蜻蜓点水的浅刺穴口,欣欣姐不堪挑逗,销魂难耐的模样隐蔽在沙发下,但见她幽洞淫水汨汨,润滑异常。   “爽不爽?你说句话我就有力气了。”   “嗯~……爽……”   得到回应,不自主地胯下一沉,将巨根刺入穴内,“嗯啊~”   只是短暂的一个激灵,欣欣姐摆动小蛮腰,主动顶、撞、迎、合。我抽送速度慢慢由缓而急,由轻而重百般搓揉,抽拨至头,复捣至根,三浅一深,随着那一深,欣欣姐有节奏哼唧,重时阴囊敲击她的会阴,收缩的会阴总夹得我一阵酥麻,内壁在敏锐的龟头凹处刷搓,一阵阵电击似的酥麻由龟头传经脊髓而至大脑,暴涨的肉棒上布满着充血的血管,定睛望去,殷红的蚌唇随着抽送间而被拖进拖出。   “爽了没有?呼~……说句话!”   “啊爽~……啊……舒服了……啊~~……”欣欣姐口中不住的咿唔,脱离沙发的樱桃小嘴叫声比任何一个时候都要高亢,她逢迎,她配合着套弄吞吐,偏给我的感觉又很娇羞,像仍在忍耐。   “就不能再骚一点吗?”   欣欣姐幽洞灼烫异常,淫液汹涌如泉,我咬牙忍受如涌的热流,浇在肉棒上烫得我浑身痉脔,有力使不出。   “嗯啊……我不会……舒服~……啊……姐姐好舒服~……嗯啊~……”   我心中一荡,像条公狗用大腿夹紧欣欣姐的臀部,叫喊道:“你叫我弟弟!叫弟弟老公……”   欣欣姐同样兴奋,突然背手过来抓着我的头发,浪叫道:“嗯啊~……弟弟~……林林~……姐姐好舒服……啊……你弄得姐姐舒服~……好弟弟……嗯~~……好~舒服……姐姐……啊,姐姐好像要飞了~……”   “老公呢?”我狠的挺进她那湿淋淋的小穴中,瞬时激起桃源玉洞中滑腻的爱液。   “喔~……”欣欣姐颤栗起来,纤腰忽然更加急速的向上耸挺,小穴开始阵阵强力的收缩,下体一股汹涌的热浪狂射而出。   “我不叫~……老公就是老公~……啊~……弟弟……就是弟~弟……啊……你变态……”   自己高潮了爽完了不认人了,我气急败坏的抓住欣欣姐的臀部激烈冲撞,不时发出“啪啪……”脆响,一浪未散一浪又起,欣欣姐颤抖的埋头在沙发里,不肯再说一句秽语。   我努力耕耘着,这个时候欣欣姐的手机却不合时宜的震动了……“嗯~……你别动……嗬~……别动了,是你姐姐的电话……嗯~……”   “接,让姐姐知道我在肏你。”   “你别疯了……嗯啊~……”   欣欣姐拿着手机有点颠簸,这话说出口我就后悔了,忙固定她手上的手机,喘气趴在她身上,腰杆也不动了,幽说道:“你太过分了……倪舒欣……”   ……

     第50章:姐姐实在太宠我   室内遁入虚无了一般,皮囊之外除了生理上止沸的急需,我什么也感觉不到;倪舒欣接通姐姐的电话,我屏住呼吸,环境更疑冢。   “芝芝~……”   欣欣姐游弋在高潮的余韵里,气息奄奄,像一只刚睡醒的懒猫,睡眼惺忪回头瞥了我一眼,我紧张兮兮的自沙发沿两边跪起来,不出声给她作个口语:“不——要——告诉——姐姐——我——在你这……”   见欣欣姐眼波游离一副不明所以然的样子,我拼命冲她摇着头,双手合十哀求,要是拜庙的时候有这么诚恳,估计就不会被妈妈揍了。   “你弟弟不在我这里……嗯~……你怎么老管我要人?他在那里我怎么知道……”   我跨在欣欣姐背后作妖,她叽哩咕噜的不知道和姐姐聊些什么,突然翻身曲膝抵住我继续用发烫的鸡儿顶她,诸事一掷的脸色,冲手机说道:“对对对……你的好弟弟就在我家,在抱着我呢,还要我叫弟弟老公,你说他是不是变态啊。唔呜……”   憋不住了,我一手捂住欣欣姐的嘴巴,抢过手机解释道:“姐,误会!天大的误会。”   姐姐可能没反应过来,电话里头无声,我又是脸红又是气急,瞋目瞪着倪舒欣,还张势举起自己的小拳头,表示她再说下去我要杀人了。   这样小眼瞪大眼一会儿,手机传来姐姐愈发焦急的声音,很龃龉,没法听清,倪舒欣噘嘴将我的手放下来,躺在沙发上一边斜瞥我一边拿着手机。   “开玩笑的,林非同是在我这……来补英语的。”   “是啊是啊……姐姐,我来学习的,欣欣姐她污蔑我~”我凑近手机说。   欣欣姐耸肩将我顶开,我见她有点负气的样子,害怕弄巧成拙逼她将所有羞羞的事情全抖出来,老老实实离开沙发找个位置坐好,然后静静看着她和姐姐煲电话粥,因为怕她说漏嘴,全程我像看犯人似的。   女人啊,聊起来就侈侈不休,我坐在旁边盯着她也不是个事儿,看电视权当打发时间了。   换了几个台,都是些老掉牙的悲情韩剧,聊完电话的欣欣姐双手撑住我的肩膀,冷不丁探头问:“电视好看吗?”   其实我一直有留意背后欣欣姐都说了什么,但不想表现得太刻意,僻重就轻道:“你说韩国的核子弹是不是在泄露啊?导致韩国人吸核污染吸傻了。”   “吓?”欣欣姐呆呆的没听明白。   “不然为啥天天拍这种脑残悲情电视剧?一点逻辑都没有。”   “啧!”明白过来的欣欣姐埋怨道:“这叫浪漫呀,日本还排核污水呢,你怎么不说?”   “都踏马脑残。”   我小声啐了一句,发觉成功转移她的注意力了,将她搭在我左肩上的手拉过来,微微背靠着她。   “你跟我姐姐说了什么啊?”   欣欣姐也不傻,一下就看出我的顾虑,嗤笑道:“小种马怕姐姐哦?放心吧,我们就聊聊天,没说什么。”   “我是怕姐姐伤心……”   “你都不小了,芝芝干嘛管你这么严啊?好像比以前更离谱了……”   我心里七上八下的,按道理弟弟交女朋友应该不算啥大事,回想起来,姐姐还真是从我和倪舒欣确认关系后变得干卿底事了。   “就是就是,我是排水管啊?天天被‘管’”   “那你听不听管呀?你姐姐喊你回家哦。”   “姐姐在家?”我弹簧似的跳起来,脸上挂满惊喜。   “我那知道?你心里就只有你姐姐,一个管我要弟弟,一个管我要姐姐~”   欣欣姐倏尔打理秀发一番,半蹲捡起地上的那束紫玫瑰,JK裙子向腰窝内陷,堪堪包住她的小翘臀,腿心处热潮未消,薄薄的湿痕可见。我的欲望亦没完全得到解决,趁她还没起身,轻轻趴到她的后背,啜哄道:“欣欣姐~我们不管姐姐了,我这里还没释放完呢……”   我拱了拱胯下,语调稚拙但粗气萦纡。   “哎呀不做了~”欣欣姐耸肩缩颈往后推,手里护着紫玫瑰,动作极微,好似生怕这束小花花有个什么闪失。   “一提起你姐姐就来劲,刚做完又要。”   “跟我姐姐有什么关系……”我不肯罢休,胯下顶住她的臀丘拱来拱去:“你自己爽完了不管我,不知道男人憋着很难受吗。”   “谁让你不带哪个……”   “哪个啊?”热血上头了,智商都下降,感受到她渐渐滚烫的耳根,我根本不明白欣欣姐说的啥。   “安全套……”   欣欣姐转身揎开我一点,略垂首细碎的唸着:“你每次都这样……要是我怀孕了怎么办……”   我也是才想起这档事,忡惕片刻,想要不算了吧,但还是抵不过胯下大兄弟的抗议,抓住欣欣姐的一只手按在自己半软不硬的裆部,哀求道:“欣欣姐~要不你用手帮我弄出来吧……我真的好难受……”   她肯定知道什么意思,脸一红,抬头咬唇瞥了我一眼,将手上的紫玫瑰放好后绕到我身后,双手搭着我肩膀往前推,我以为她是怕羞想推我进房间再那啥,便遵着她走,结果被她在后面推到大门前,我瞬间明白过来,欣欣姐这是赶我走呢!   “别吧,亲爱的。”我上身向后倾,仰面朝天从下往上的看着她,用体重表示自己的不情不愿。   欣欣姐冲我微微一笑,右手扶起我,左手拧开门把手,“走你!”一句,然后“砰!”的一声,就这样将我赶在门外……我在门外楞了半分钟有余,不甘心拍着大门,啼笑皆非的嚷道:“倪舒欣你别太过分哦,男朋友用完就丢,你酱紫对待老公在古代是要被浸猪笼的!”   楼层的分隔间走廊,一大妈不知何时站在我几米开外的傍边,可能是我声音太大,她贼兮兮的看着,一副想开口说话又没说的样子,我尴尬癌犯了,不由压低声音唤着里面的欣欣姐。   “咔嚓”的开门声,欣欣姐打开一道小小的门缝,探出通红脸颊左盼右顾,见到那个大妈时红霞愈甚,我误认为欣欣姐是开门让我进去的,嬉皮笑脸的想要往里钻,怎知欣欣姐将我的校服外套用力扔到我身上,小脚丫踩住我的鞋子推出来,“砰”的一声又关上门。   随着发聩的关门声,我脖子都往后畏了畏,镇定下来后在门外不好意思的嘟嚷着:“欣欣姐……”   “滚呐~”里面是欣欣姐又羞又怒的嗥叫……   无奈,我站在外面边上还有一个看戏的大妈,不想自讨没趣,只能搭电梯走人,出了小区突然想起之前和欣欣姐商量养鹦鹉的事,本来和店家约定一个月后去领养的,被疫情耽搁几个月过去了,再不去那只非洲灰鹦鹉怕是连主人是谁都不认得了,而且妈妈很有可能不会同意我养鹦鹉,我得来个先斩后奏,想来店不远时间也还早,就悠闲的蹓跶散着步。   到店里的时候,幸亏碰到欣欣姐的朋友在店,简单客套交谈几句,准备接过来时戏剧性一幕发生了,之前交的钱是订金,还要再付10000的尾款,我第一时间就想到“富婆”欣欣姐,不过这御姐女朋友正生着闷气,我又不好意思开口找女生要钱,最终忍疼用姐姐给我的节日红包和一些平时攒起来的零钱给付了,于是我就成了真正的穷光蛋,连打的士钱都拿不出来。   步行回到家已经晚上10点,我贪图方便从别墅的地下车库经过,见到老父亲那台保时捷911TURBO,猜妈妈联系过老爸了,被妈妈抽的事也一定瞒不住,待会免不了受老爸大道理说教,想想我就烦……“回来了?”   进屋才一会儿鞋都没来得及换,老父亲果然在客厅等着,沙发柜上有一瓶活血祛瘀的铁打水,我的猜想没错。   “额。”   我冷淡的响应,将手里的鸟笼放置在自己卧室的飘窗阳台外,用店家送的木架固定在阳台边,取出灰鹦鹉给它脚上个环,它很聪明兼通人性,唧唧喳喳学着老父亲的口气念叨着“回来了回来了……”当我给它作个嘘声的手势,它立马就止语了。   在阳台逗逗鹦鹉,概略安置好后,我又回到客厅,余暇看看西周没见到姐姐,而老爸以二郎腿姿势坐在沙发上维持原状,对于我领回来的鹦鹉不闻不问,神态气定神闲、无所事事,但看着又不像呆子,搞得我拘束不自在。   “母上大人都跟你说了呀?”   坐到老爸的附近,满不在乎般试探问。老父亲为人虽斯文古板一点,却不蠢,后背和腹部的伤痕太明显,我不敢掀起上衣让他看到,所以自己拿着铁打水给自己擦药,动作也尽量表示得疏朗。   老爸定睛观察我一会儿,大概是以为妈妈只像往常那样轻轻拍拍我脑门之类的,不过问咱母子俩的事,倒开启老父亲牌哲学轰炸,我本来就烦懑得不行了,没等他念完经,伸出没受伤的手作掌心状。   “做什么?”老爸大道理戛止,略皱眉诹道。   “我没钱了。”   没办法,妈妈姐姐都不在,提款机惟老父亲是也,何况家里就老爸爱带现金,拿点现金在身上,我心里踏实。   老爸边嘴巴停不下一通责怨说教,边从沙发扶手上的大衣里取出钱包,给我手快的抢过来,百元大钞能抠一张是一张,不过到要放到自己口袋的时候,抬头见爸爸颓颓的眼神,我没来由心里发虚,仅拿一张毛爷爷,其余全部给㩙了回去。   “唉……”爸爸叹气道:“你到底怎么了啊儿子?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今天学校打电话来说你基础课不去上,你妈妈来电话吵了半天……”   “我几个月不上课了,我又不是神仙。”   瞧见老爸钱包夹层里的银色优盘,觉得有些奇怪,却没细想,着急的给自己推卸:“你就放宽心吧,高中课难不倒你儿子,我后面会补上的,以前我不也轻轻松松的吗,不一样年年考进年级前五?死不掉的。”   “你最好是有把握……”老爸语气轻捷下来,语重心长的说:“高中是年轻人一生中最重要的几年……你知道爸爸对你寄予厚望的吧?”   “哎呀行了行了……妈妈要是不给你打电话,估计你都懒得理我,还寄予厚望呢,小时候个把月难得见您老一面,寄个鬼的厚望。”   零花钱到手了,也清楚妈妈没向老父亲告状,我不耐烦的冲老爸挥挥手,起身欲离开,爸爸仰头有点无奈的觑着我,到我走到浴室才张嘴训诫:“好的不学,就学你妈妈的怪脾气。”   冲完澡再逗一逗鹦鹉,躺在床上盯着姐姐送的油画发着癔症,回溯和姐姐的点点滴滴,自己好像不单止恋母还很可能恋姐,而且我总感觉姐姐送的画是别有用心,具体为什么我也说不出来。   ……   第二天下午,上完课我像往常一样在画室练习人画像,画着画着想到妈妈要我给的那个解释,走神之际没收住,渐渐望着墙发呆……   今天温差大,下午画室内墙面昏暗,墙上绽着落日余晖,静影浮墙。我不知道自己毛楞的望着那处留白多久了,忽见墙上映出飞鸟影子的形象,断浪似的在墙面串游,随后一双拇指相扣、手掌交叉折叠成飞鸟摆翼的玉手闯进视野,再之后便是一头金发笑靥。   这是姐姐小时候教我的影子手工,通过光线折射到昏暗环境,用手可以做成各种各样的动物影子。   “老~弟……”姐姐将头一歪,拖着长尾音,宠溺的唤着专属于她对我的小名。   满头大波浪金发在后头盘了个古典的精致螺旋,桃眼笑涡热情洋溢,精灵一样的尖耳朵,全身一件黑纱长裙,如璞玉的雪颈系住条黑色蕾丝颈圈;裙摆几乎及到脚踝,却能从裙摆往上几公分绣着的透明花纹的地方,看到另一层薄沙肉色丝袜。   “姐~姐……”   回过神来,我也跟着姐姐将头倾斜下去,学她的语气甜腻道。   姐姐回以温馨微笑,手里抱着一本张爱玲的爱情语录按在小腹位,简单的一个动作,胸前饱满的曲线似要崩开,将上面的绣花都撑模糊了。   “你不乖哦,回家都不知道找姐姐……哎呀~”姐姐突然惊厥般,脸颊下迷人的小梨涡亦消失不见,慌乱冲过来将我手掌翻起,不管我同意与否抓住我衣领扯开,身上的伤痕登时无处遁形,姐姐笑眼像换了装似的,荡漾着各种疼惜情愫:“你怎么弄的啊?心疼死姐姐了……”   姐姐不住的跺脚,高跟敲击地面铮铮作响,我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只得说:“姐姐我没事的,你怎么来找我了?”   “大学演出姐姐要参加,我想带你一起去……”姐姐皱着黛眉不肯松开,问非所答声音尖锐道:“到底是谁弄的?”   我知道瞒不住了,只好老老实实回答:“妈妈……抽的……”   “她凭什么将你打成这样!”   “那是咱母上大人……姐姐~”我苦笑道。   姐姐重重的泄了一口气,抓住我说:“先别管了,姐姐先带你去看医生。”   看医生就有点小题大做了,不乐意的反手拽着姐姐道:“姐,姐,姐姐……不用看医生,我待会还有课要上。”   “不去!姐姐晚些再给你请假!”姐姐用力将我拉起来。   我真的服了……手忙脚乱反抗着,心里清楚姐姐力气不如我,又担心太用力会扯到她,象征性拉了拉姐姐,最终结果可想而知……“姐姐~你带你亲弟弟翘课啊……”   路上,我略有抱怨。 PS:全本80W字之间,150买断,作者Q:278835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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