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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姐共母】(原名俄狄浦斯哲)(19-28章)作者:wise55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06-17 19:52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第19章:姐闹   6点多的清晨,宁静的街道人迹罕至,天气凉了太阳出来得比较晚,故天色晦暗。大雪初霁,梧桐树上的黑头蜡嘴雀响亮哨声,与早上穿着保洁服的城市保洁员,用那木制扫帚剐扫地面发出的“沙沙……”声
第19章:姐闹   6点多的清晨,宁静的街道人迹罕至,天气凉了太阳出来得比较晚,故天色晦暗。大雪初霁,梧桐树上的黑头蜡嘴雀响亮哨声,与早上穿着保洁服的城市保洁员,用那木制扫帚剐扫地面发出的“沙沙……”声,除却其二,别无它声。   早上醒来性欲高涨,本来想连哄带骗和欣欣姐来个“清晨炮”的,结果这个御姐女朋友完全没睡醒,大腿死死夹住下体,任我挺着个大鸡儿怎么怼都怼不进去,情急之下把她弄醒了还给数落了一番,直接就给我逐出来凉快了,就……“骗炮不成反被骂”,可以这么说吧。现在是白天,我就不担心欣欣姐一个人在情趣酒店了,这御姐是个小富婆,遇到什么事儿可以用钱解决,不像我,身上只有20元的现金……   一大早饿得慌,肚子“咕噜咕噜”的叫个没完,比家里床头柜上的闹钟都要准时。好在这里不是什么市中心,6点多陆续有不少早餐店小作坊开门了,看见那热气腾腾的早点,我顺着蘸料香味走了过去。   “老板,有没肠粉?”我对着正在备餐的大妈问道,依稀记得姐姐很喜欢吃肠粉和小笼包,姐姐上大学之前我们基本是一起上下课的,有时候妈妈没时间做早餐,姐姐图方便就会带我来这种小作坊,啥都不点就点肠粉和小笼包,她一人就能吃俩,不过后来搬到市中心住,这种小作坊几乎是见不到了。   我忖度姐姐很可能生着气呢,给带个她好久没尝过的早餐不知道会不会原谅我。   “只有蛋肉肠粉,海鲜肠粉,其它的要等。”大妈头也没回,认真在备餐回答道,“有没净肠粉?就是那种里面什么都没有的,就肠粉。”想到姐姐喜欢吃净肠粉,补漏订讹的问道。   大妈回头看了我一会,半信半疑反问道:“你要斋的?”   “啊?”我脖子微微前伸,愣了半秒明白过来道:“老板是广东人吧,对,我要斋肠粉。”   “小伙子挺会吃啊,这年头没有人喜欢吃斋肠粉了。”大妈一边若有所思的说,一边往肠粉里倒酱油。   我见到旁边炊烟四起的小笼包,高兴道:“小笼包也来两份,都打包。”   大妈一看我瘦弱的身体,有点怀疑不确定的问:“你一个吃这么多?”   “啊……是我姐姐爱吃。”   “是女朋友不好意思吧,没事我是过来人,”大妈有点自来熟,斜肩馅笑道:“年轻真好……”   我没有辩驳,心头倒簇拥一丝甜蜜,但慢热的个性对大妈的自来熟有些许不适,所以微笑看着大妈一边忙活一边侈侈不休,没听错的话,她貌似还说起了自己年轻时的恋爱经历,我自然是听不进去。   末了,她双手拎着打包好的早餐道:“一共二十块五。”   我想不到物价涨得这么快,小时候和姐姐两个人吃早餐也就10来块钱,又不好意思和大妈说不要了,顿时脸红耳赤,愁眉苦脸。   “吵架了吧?”大妈见我一脸愁容误以为我和她口中的女朋友闹别扭呢,振振有词说着自己的见解:“小俩口的相处之道就是忍耐,女孩子哄一哄就好了,忍一忍很快就过了……”   我根本没留心她说了什么,问道“什么过了?”   “人生过了。”   “……”我哭笑不得,这大妈挺搞笑的,人生过了我还忍个鸡八呀忍。   “老板,我……我身上只有二十元……”我从裤袋里掏出仅剩的一张20元人民币说道。   “哦……”大妈抬头拖着长长的尾音,反应过来接过钱说道:“没事没事,看小伙子挺老实的。”   “谢谢老板!”我拿着打包好的早餐头也不回的溜了……   走到大马路边,我一下子又愁眉苦脸起来,最后一张20元用来买早餐了,这将近5公里的回家路程我要怎么办?   “沙沙沙……”就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城市保洁员扫地的声音和旁边的垃圾车让我灵机一动,“你好!”我走到保洁员跟前打招呼,见他魂不守舍机器式的扫着地,提高音量道:“你好!打扰一下。”   保洁员这才抬头看了看我,他一脸没睡醒的样子,且脸色阴沉,看着不像好人,我心想要么算了,但转念想想这近5公里的步行路程,勉强挤出‘妈妈牌’的商务笑容说道:“请问你要回市区吗?我想坐你的车回去。”临了,我还补充道:“回到家我可以给你车费的。”   保洁大爷定了定神,看向自己用来装垃圾的铁皮车子,从裤袋里拿出两个一元硬币递到我手上,随后指了指对面Blt公交车道。   我从小到大一次公交车都没坐过,何况无端接受一个大爷的钱财那里好意思?懵懂之余正欲将硬币还回去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大爷始终闭着嘴巴,慢慢从裤袋里掏出一台时下最新的IPHONE14在屏幕上敲打着,这……原来我才是穷人……还在吃惊的我,大爷就将手机屏幕怼过来了,上面写着几句简短的话“我不能说话,你拿着钱去坐公车”   我还想说点什么,保洁大爷大手一挥,收起手机低头继续打扫了也不理我,我说了句抱歉就离开了,后退的时候没注意到人行道台阶,给绊了一下,差点打翻手里的早餐。   本来也没什么事,却见一辆早上巡逻的摩托警车停在边上,民警像看犯罪嫌疑人一样看着我……我想反正都这样了,脸就先不要了吧,于是走上前道:“警察叔叔,我迷路了~”   “你住那?”民警问道。   我想现在的自己配上脸上的纱布和刚刚绊脚的那一下,应该够可怜了,所以正经的和民警说了家庭住址,“上车,我送你回去。”民警说道,那干脆利落的话,太踏妈的帅了,难怪这么多女孩喜欢军人。   “好咧!”   ……“人在广东被叫‘靓仔’已被叫到失联♪……哼哼哼♪♪……”   我哼着自己改编的小曲,拎着打包好的早餐推开家里副厅大门,不久前破掉自己16年以来的处男身份,似乎让我心情大好。   屋内盏灯未开,原以为是暗牖空梁,定睛看去,姐姐坐在沙发上,蜷缩着身子用双臂抱住双膝,粉装玉琢的娇靥有一半埋进莲藕臂弯里,一头大波浪暖金色长发披落在姐姐磬折的后背,玲珑有致的胸脯曲线被膝盖挤成扁圆轮廓。   姐姐全身一件米白色碎花连衣裙,布料中的碎花如那湖中浮萍,裙摆角囊着一对锃亮的白色丝袜美腿妙曼婷婷,叫人挪不开眼睛。   “姐姐!”刚一换好拖鞋,我冲沙发上的姐姐喊道。   姐姐保持着双臂抱膝的姿势斜睇过来,然后眼珠回转没看我,平时亮晶晶的桃花眼半阖着,满是落寞神伤,正常时候姐姐的唇角是有道细微圆弧的,感觉是温婉含笑,现在这道圆弧线压得尖平尖平的,单看着小樱唇都能感受到姐姐不开心了。   我厥厥走到姐姐的面前,瓮声道:“姐~……”   姐姐抱住双膝移到另一边,有那么一瞬间,瞥见姐姐裙低下洁白无瑕的大腿根,链接丰润得如熟桃儿的臀部,霜雪亦不过如此。   不过,面对不高兴的姐姐,我没有其它心思,悻悻然歪头伸到姐姐面前:“姐姐~”   姐姐还是不鸟我,我一将脸凑到姐姐面前,姐姐就抱住双膝挪到沙发的另一边,几个回合下来,我有点不耐烦了,干脆不等姐姐挪开先一步在姐姐左右两边奔来奔去,奔到一边我就喊一声“姐……姐~”。   终于姐姐也被我弄烦了,从臂弯中抬起螓首,埋怨的睨了我一眼,但还是不说话……我最怕姐姐冷暴力了,宁愿姐姐重拳出击把我一顿毒打,或者像小时候拿什么东西砸我一下也好啊,啥也不说整得我心里慌得紧。   看着姐姐好看的桃花大眼巩膜里小小的泛黄,联想到姐姐很可能一晚上没睡,歉疚和不解占满心底,硬声说道:“姐姐,我都这么大的人了,和女朋友在外面过一夜没什么吧,你干嘛这么生气呀?何况我不都和你说过了。”   “你都会顶姐姐嘴了……”姐姐冷脸神伤开口道,我无奈失笑说:“这不是我一直在说话嘛,姐姐一直没开口,自言自语也算顶嘴呀姐姐?”   呃……我好像把天给聊死了,姐姐一时语塞,又将下巴埋进臂弯里,但唇角总算恢复了往常的含笑圆弧,我的心也跟着一松,想继续说点什么哄姐姐开心,发觉自己在家里两位大美女面前我真的是一点机灵劲儿都没了,憋了半天啥好听的话想不出来。   这么小眼瞪大眼不吭一句我实在是扛不住,咸嘴淡舌道:“姐姐,你最近是不是……”我故意没说完,片刻之后果然姐姐耐不住好奇的问:“是什么?”   “来大姨妈了?我记得姐姐的经期是四月十号……”   “咯咯咯……”姐姐突然莞尔一笑,打诨道:“傻弟弟,你这样说是会被女孩子笑的。咯咯咯……”   我两手一摊,作无所谓状用英语问:“Why?”   “女孩子的经期呢……是没有固定时间的,而且多久也说不准,有时很久有时很短,嗯……还有……其它的你去查资料吧。”   姐姐边说边将踩在沙发上的丝袜美腿放下来,宽松的裙摆如荷叶般散下,轻悠悠盖住窈窕修长的小腿,嫩藕芽儿的脚趾在白丝衬合下显得更加整齐有序,跗面圆润,仿佛与小腿没有过渡,又不似小女孩般的竹竿型,堪称完美。   姐姐隔着裙摆捋了捋丝袜小腿,然后两手分别撑在沙发上说:“不过林林倒提醒姐姐要备那个什么了……”   “什么啊?”这次到我问姐姐了。   “卫生巾!”   “哦……”卫生巾这三个字让我想到了什么,再联想姐姐的微信名字(弟弟别扯我马尾),决定和姐姐取个相衬的微信名字,拿起昨天漏在沙发缝上的手机哒哒哒的在上面一通乱敲。改好名字后用手机屏幕对着姐姐说:“姐姐,你看!”   “嗯?”姐姐歪着脖子用白嫩的手指往屏幕上下滑了几下,不解的问:“看什么?”   “你点开我微信资料。”   姐姐小手一点,怔了一下,瞠目红脸,在我头顶轻轻的袒臂挥拳,娇嗔道:“你个小变态,赶紧删了。”这也难怪,哪个姐姐能接受弟弟取个这样的微信名字呢——(姐姐的黄金止尿裤)?   “哈哈哈……我不删!”本来我是想改成(姐姐的镀钻卫生巾)的,不过这个名字好像太‘含蓄’了点,“我不删我不删,这个名字和姐姐的微信名字多合适呀?”   “合适你个头!”这下姐姐急了,从沙发上起来伸手就要抢我的手机,我那里能如了她的愿,双手捧住手机举得高高的,原以为会像某些片子里的那样,出现女的一方会踮起脚尖够不着,忘记了自己矮个子的身型,姐姐手都没怎么抬就抓住我手腕道:“听话,把手机给姐姐”   姐姐直直高举的动作使得面前那对饱满挺耸的酥胸轮廓更为直观,伴随丝丝肥皂的石碱幽香味,我大脑有阵龌龊思想飞速而过,眼鼻皆醉,拉扯间我脚跟重心不稳,整个人就要倒到沙发上,姐姐“啊”的一声伸手想要稳住我,结果被我拉着一起跌了下去……角度问题,真的是角度问题,姐姐整个人趴在我身上,直视之下姐姐的雪乳白腻腻的一片春光,不清楚有没看错,透着裙布左胸房好像有个百合花的图案。   以姐姐的个性不太可能会有纹身,也不知是好奇心使然亦或是借机揩油,我抖着个小手,拇指和食指夹住姐姐的裙领拉开一点……   “姐姐,你纹身了……?”   …… PS:全本80W字之间,150买断,作者Q:278835011

      第20章:家常   华海市四月为初春,朝阳骤升,金灿灿的朝晖染红了落地窗外可见的天际,墙角边填柴生火烧了一夜的壁炉里,火焰沉烽静柝,烟云消散,与外面大雪消歇般,不留一点痕迹,仿佛不曾来过。   一直以来,我都有一个与姐姐有关的奇怪臆度,每次和姐姐亲密相贴,胸膛里的心脏就像不是自己的,每一下跳动都属于面前的女主人,全身常态的感受都不见了,感受不到自身的感受,却能感受到姐姐的,像是彼此躯体交换了。而我,竟能习惯这种诡异的感受……   姐姐伏在我身上,缕缕金梢垂落,像极了寒冬里的厚被褥,轻轻披在身上。头发香薰与女人特有的体香相斥相吸,似乎提炼出了另一种催情药剂味儿,让这平常不过的姐弟闹剧画上一层暧昧朦纱。   姐姐错愕了一下,纤纤素手即使到了这个时候,亦是力道极少的抓着我作怪的手腕惊道:“弟弟!”   这声音,是呵止,是惊讶,是不可置信也是如梦初醒。我给自己吓了一大跳,忙收回拉着姐姐裙领的手,头拧到一边不看姐姐深深咽了口气,为了缓解尴尬,惶惶然说了句:“我就是想看看姐姐是不是纹身了~”   虽然没看姐姐,但能感觉到姐姐思虑的瞧了我好一会,挂着标志性的笑靥道:“你才纹身呢!”姐姐跪在我胯间挺直腰身,将我的脸拧回来对着她“小老弟……你不会真的‘恋姐’吧?”   好家伙。我这认也不是不认也不是,索性模棱两可地点头说:“是是是……”   “咯咯咯……”姐姐笑得更欢了,嵌着小梨涡的玉颜非常感染心田,我不由自主的也跟嘴角上扬,不料姐姐逼宫问道:“有多恋?”   我小脸通红滚烫,却依然摆出敷衍态度道:“恋恋恋……我可太恋姐姐了”   “这还差不多~”姐姐知道我腼腆此事,白了我一眼不逗我了。不过……姐姐桃花眼盯着我裤裆边枯涸了的黏液,那是昨天和欣欣姐‘激战’留下的‘战果’,昨天裤子都没全脱就那啥了,有些黏液粘到裤子上也难怪,暗道自己太粗心。   别问别问,我心里祈祷姐姐千万别问……   姐姐倒什么也没说,素若兰花的食指轻点在枯涸了的黏液上面,轻轻一刮,枯涸黏液像被刀子扒开鱼鳞,干瘪的表皮被刮走,露出一些还没完全化干的湿痕,姐姐疑狐的钝了下,手指按在上面,下一刻,竟然将粘着淫液的食指含在嘴里!白皙洁净的素手配上不掺半分邪欲的笑靥,在我看来却是妩媚妖娆,那可是我和倪舒欣的淫水啊……姐姐在吃我和女朋友的淫水!如果……这两位大美女在床上……我一边肏着倪舒欣,姐姐一边在我们的交合处㖭着,又该是怎样一幅淫靡的画面……   “好咸……”姐姐浅尝完,还用舌苔㖭了一下,无诱惑骚态,自然而然,像个不谙世事的小女生。   “这什么啊?”   可能是因为早上和倪舒欣宣泄不到位,我丹田一股燥热聚拢,下体微微勃硬,由于下意识的克制,能感到虬结的血管充涨后被强压下去的灼痛。我赶紧转身趴在沙发上,将裤裆隆起的部位给藏起来,背对着姐姐。   “啪!”姐姐一巴掌打到我的屁股上,责怪道:“调皮鬼真没礼貌~问你话呢,用屁股对着姐姐干什么?”   干什么?我真想跳起来大喊干你,然后抱着姐姐一通啌啌哐哐勐肏,喜欢吃精液是吧,啊?全部射给你!射死你个诱惑弟弟的小妖精……意淫归意淫,可惜这是血浓于水的亲姐姐……我指了指桌子上的早餐说:“买早餐的时候弄到的吧,应该是肠粉粉末之类的东西”   “骗人!粉末那会咸咸的?”以为姐姐听到肠粉两个字会放过我去吃早餐呢,结果她根本就跟没听到一样,“快点从实招来,是什么东西?”姐姐伸手到我腋下胳肢窝逼问道。   这已经是姐姐的杀手锏了,我身心向来敏感,不怕痛不怕苦不怕酸,偏偏就怕痒……姐姐小时候数科不是很好,而我的数理科一直保持在全校前十名,当时姐姐就是用这招逼着我给她补数学的,屡试不爽。   “姐姐,有话好好说行不行?别整这个~”我本能的夹了夹胳肢窝,求道。   “那你说不说~”姐姐威胁道,手在我胳肢窝挠了挠,就这一下,我就被电了似的,鸡儿都软了。   总不能说那是我的“子孙”吧?有点恼羞成怒的反过来威胁姐姐:“别得寸进尺哈?你的小老弟要生气了”   “嗯……?”姐姐轻佻的嗯了一声,笑靥凑过来说:“生气了然后呢~”   我不知道为什么脸红得跟个山柿子一样,半分气势也装不出来,情急下抖机灵儿道:“你别逼俺,俺是会永春拳的~”   “你来啊~”姐姐挑衅道,操!我血气充盈,炽猛翻身正对姐姐,说来也奇怪,一看姐姐笑靥如花的玉颜瞬间所有底气都莫得了……   “咯咯咯~……”姐姐看我这濒临爆发又不敢越雷池一步的样子逗笑了:“小弟弟要干嘛呀?嗯……?”   我心头难言的急獐拘猪,被什么重顶似的,一下扑到姐姐娇体上,双手绕到姐姐的胳肢窝挠了起来,咱们是亲姐弟,身体多少有些共通性,既然我怕痒,姐姐也差不了多少。   果然,姐姐身体瑟缩失笑,藕臂内收夹住腋下,傲人酥胸垫着碎花裙布料一点一点地挤高,中间又深又紧的沟壑使得布料都被扯入了几厘米,圆球边宽松布料挤得起皱,那窄小缝隙恐连一张A4纸都放不进去。律动间像一双水袋圆球放置摇晃的平桌上,颤颤巍巍的。   我滴个亲娘耶,姐姐好“大”啊……我眼珠子都看直了,思绪飘到九霄云外,手中动作无意识慢下来,不假思索直男式吐出一个字:“大……”   “嗯……什么大?”慢下来的动作让姐姐得以喘息,惺松问道。   “头大,我说姐姐的头很大。”   本来就随便找的借口,姐姐却不高兴了“好啊你个小顽皮,看姐姐不收拾你”说完,姐姐不甘示弱也伸手挠着我的胳肢窝,这一次我忍住没笑,压在姐姐身上也用力的挠了起来,姐姐暗地里和我较起劲儿了,同样没笑,姐弟俩憋着笑小脸对小脸,谁都不肯先服输。   “你们姐弟俩在做什么呢?”就在我和姐姐打闹间,一道自带威势的娇糯嗓音从大门处传来,见妈妈一身严肃不苟的黑西服,正弯腰换鞋,丰腴大肥臀套了件及膝包臀裙,柔荑皓指怠怠勾住高跟鞋跟,轻轻抬出里面的肉丝足跟,带些粉嫩色的白腻美腿换上双遮指的小拖鞋,只是这简单的一举就秒杀、比过了我对成熟美妇的所有幻想,果然母上大人是最美的……   老父亲姗姗从大门走进来,放下手中印有药品牌子的纸箱,和妈妈一起走过来说:“大多的人了,趴在你姐姐身上好意思吗”   “爸”姐姐推开我朝老父亲叫了一声。印象中这父女俩有几个月没见过面了。   老父亲听到宝贝女儿叫她,马上冁然而笑:“唉~好好好……回家好……”   妈妈却在旁打着小报告:“好什么好,你女儿快把你儿子宠坏了,女孩子家怎么能随便让弟弟压在身上?”妈妈嘴里埋怨的是姐姐,却冷不丁瞪了我一眼,我心里叫苦,到头来受苦的还是我,不过惯了。   “你们别管!”姐姐淘气的揽住我道:“我就爱弟弟跟我亲昵~”   “呵呵……”我无奈的赔笑两声,姐姐是可以随着性子来,我不行,从小到大姐弟俩犯了什么错,老爸和妈妈第一个就找我做“思想工作”,也许他们的教育方式是男孩穷养女孩富养吧,和姐姐同校的时候,姐姐的零钱就是我的十倍有余,对此我有闹过,但没卵用,不过……这我也习惯了。   “姐姐疼弟弟嘛……很正常,女儿以后注意点就行。”老父亲使了个眼色道:“哎呀……办了一天公出很多汗,老婆,我先去冲个澡。”   妈妈毫无征兆的拦住想要逃之夭夭的老父亲,展开纤柔藕臂绕到老爸后背整理衣领,毕了,丹凤眼柔情似水的说:“老公辛苦了”,爸爸忍不住往妈妈沉鱼落雁的靥容上亲了一下,妈妈即刻端起矜持架子啐道:“孩子们在这呢,”妈妈看了看我和姐姐,帮老爸脱去西装外套“快去!”   老父亲窘笑道:“那我去了”,经过沙发时对姐姐说“待会一家人一起吃个早饭”   李赖赖的,在家里也能吃到新鲜狗粮。不知道为什么,我抿嘴低骂了一句,想想刚才一幕,妈妈好像很幸福呢……也许这样也好,也许我就不该对幸福的妈妈产生别样情愫,我不断告诫自己,内心的嫉妒酸楚味却快要冲破胸膛,眼睛巩膜像被什么东西给磁住了,如果面前有镜子的话,定能看到自己獐头鼠目的样子。   就在我与思想作斗争的时候,一双和妈妈几无二致的白晢玉臂搭在我肩膀上,但见姐姐挂着嫣然笑颜的望着失神的我,指尖轻轻从我的后颈刮蹭到衣服的圆领子后停下来。我仍未从思想挣扎中脱离出来,语气有些烦闷的问:“干嘛啊?”   姐姐笑得更明显了,古灵精怪拴住我的衣领,学着妈妈骤不及防的亲了一下我的脸颊,装出个嗲嗲的音腔说:“哎哟~弟弟老公,你辛苦了,老婆亲亲~”   我寻思姐姐是真不怕母上大人生气啊,什么话都敢说,不过看见姐姐得意的黛眉轻挑,我默契地用台湾话配合道:“哎哟~你很机车耶,老公不要亲脸嘛~老公要亲嘴嘴~姐姐老婆快亲亲弟弟的小嘴儿~”,说完我嘟着个嘴儿就要往姐姐的胭脂樱唇吻去,姐姐没想到我“入戏”这么深,霎那怔怔的矗在原地……   当时姐姐的香唇离我只有零点零一公分,我甚至能吸收到从姐姐小嘴里吐出的兰蕊呵气……   “闹够没有!?”一旁的母上大人一巴掌包住我下巴以内的半张小脸,用力的推开了我,脸色铁青,横眉怒目骂道:“你们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老妈子?姐弟俩从小闹到大也不知道消停会……”   “唉……”妈妈叹声扶了扶额头,平复情绪后对姐姐说:“还有你,老这么纵着你弟弟的话,以后就别回家了”   “我知道啦,妈妈~”姐姐表现出罕见的乖巧。   妈妈瞧了瞧姐姐,薄唇略微开阖,但没再说什么责怪的话,反而转脸一个劲儿的瞪着我,我有点无辜但也拿这俩大美女没丝毫办法,被瞪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妈妈眼眸冷光像释放着万斤重量,压得我渐渐垂下头去……   “俺也知道了,老妈子~”   “谁让你喊我‘老妈子’的?”妈妈颦眉道,“刚才您自己说的呀?您自己说‘老妈子’的,姐姐可以作证!”我用恳求的眼神看着姐姐,姐姐却无动于衷……   “你妈我很老么?”妈妈稀奇地和我较起了劲儿,挺了挺丰盈身子,胸部沉甸甸的软肉直观上就比姐姐大上一圈,妄诞的偌大轮廓囊着白衬衣向两侧扯开,以至于纽扣间敞开一道小小罅隙,犹见内里艳红色的蕾丝罩布,庄重中搅混些成人情趣。   妈妈的胸部大且沉,不如倪舒欣或其她少女那样挺翘,到了乳尖处会有一点点的窄收瘦感,妈妈的是整个轮廓看起来除了大就是圆,那里都大那里都圆,像一团软糕似的沉沉平铺在娇躯上,比起少女的椒乳,蛊人意味有过之而无不及。关键是,面前的大美人儿是我的母上大人,男孩子似乎天生就对母亲的胸部特别向往,加之我记忆力比大部分人要好,每次糊里涂涂的想起儿时在妈妈怀里吸奶的记忆……那种童贞单纯与禁忌冲击的感觉真是说不出什么原因。   “问你话呢,你妈我现在很老?”我现在眼神是有多淆乱,聪敏如母上大人竟看不出来……   “妈妈不老,妈妈最好看了……”我痴痴的说。   “哼”妈妈这才满意抿唇,绝美雍容上笑靥隐隐“以后不准喊我‘老妈子’,老母亲也不行”妈妈一转身,貌似忘了什么的回头补充道:“带”老“的都不行!”   姐姐绷不住了格格娇笑,我被这气氛弄得戏谑起来,无厘头揶揄道:“是是是,您胸大您说了算。啊~”   妈妈又是一巴掌拍到我头上,气道:“什么话都敢说了是吧。”见姐姐在旁边看热闹,兴许是感觉有些仪容不端,嘴里啐了几句就上楼了,留下我和姐姐面面相觑,想笑又不敢笑,尴尬的一匹。   沉吟片刻,听到手机震动声音,是黎胖子发来了信息,说是负责我们的美术老师换人了问我要不要回学校,想来妈妈待会也得回公司,我一个人在家着实无聊,脑子里盘算着找什么借口回去上课。   “姐姐回学校啦?”姐姐拿起桌子上打包好的早餐说:“还有什么要对姐姐说的不?”   “啊?没有了,姐姐不生气了就好”   “谁说我不生气了?”姐姐气突然气高趾昂:“要姐姐不生气可以,弟弟得答应我两个条件”   哼,女人!就爱嘚着一个问题不放过。“什么条件?”   “嗯……”姐姐仰头眼珠子滴溜溜地转动起来,明显自己没想清楚要提啥条件,我真服了。   “下课之后姐姐来找你,你要陪我逛街,然后帮我拎东西,然后……”   “行行行,那第二个条件呢?”   “嗯……姐姐还没想好,想好了再告诉你”   对于姐姐想一出做一出的性子,我只能说惯了。指了指姐姐手里的早餐道:“早餐,能不能给我留点?”   “不给你~”姐姐调皮的迈着莲步走到鞋柜旁,临出门提声喊道:“记得哦,下课了姐姐来接你去逛街,收到回复!”   “收到收到!Over!”   冲姐姐喊完之后,感到头顶寒光凛凛,抬头望去,母上大人正搀扶二楼护栏,半眯着丹凤眼,看傻子一样看着我……              卷一完(待续)

     第二卷      第21章:新美术老师沈淑匿   学府大门,看那熟悉白色车身的奔驰大G缓缓驶远,我松了一口气,在家和母上大人斗智斗勇,好说歹说才肯让我回来上课,一路上我慌张慌张的,生怕妈妈因为今早和姐姐的闹剧给我来段“哲学轰炸”,好在妈妈也没给我做多余的思想工作,只是叮嘱我要和姐姐适当亲密,什么男女有别啊,什么注意程度啊,我没听进去多少,大概就这个意思吧。   走进校门后刚好是早上出操散场时间,书声琅琅的正前方立马变得锣鼓喧天,人声鼎沸却听不清一个完整字句,纷纷攘攘的人群有序蜂涌无序的散开,踏起坪坝蓊郁的灰尘,宽敞的罗马大道刹那间被堵得水楔不通,我硬着头皮挤进人流里,凭借瘦削的身材,扭动“小蛮腰”像条水蛇一样左钻右钻,终于给钻出了第一排人流。   好巧不巧,见到前面整齐有序的高年级队伍,虽然她穿着和其她人一模一样的校服,但这浑然天成的御姐气质让我一眼就认出了人群当中的欣欣姐,想隔着十几米远喊她来着,转念一想不太礼貌,掏出手机打去了电话……   “喂……干嘛呢~”远远的,见到欣欣姐看到手机第一时间嘴里是挂着笑意的,可能顾及到队伍里的同学,微微弯腰,左手捂住小嘴,右手拎着手机,语气中没有想象中热恋期少女的那样娇糯,而是带着些愁怨,声音很细。   “想你了打个电话不行啊?”经过昨晚俩人双双破处,我对她的态度发生了一点微妙说不出的变化,具体是什么我也不清楚,就没之前那样对待大姐姐一样的感觉了。   “光想有什么用,又见不到你人~”欣欣姐声音压得很低,若不是耳朵挨着扬声器都听不清,“那欣欣姐有想我不?”   “嗯~”欣欣姐跟着大队越走越远,我却发现她的步伐特别的不对称,膝盖有一点点的并拢,大腿向内微微收紧,走起路来感觉特别的拧巴。   “有多想啊?”我沉泥于情韵里,没有多想,“咦……”欣欣姐假装鄙弃的啐了一声:“你好肉麻啊,我在出操呢~人很多……呀!”   就在她说完这句话,步伐不稳踩到了前排女同学的鞋跟绊了一下脚,险些跌跤,好在没什么事颠簸簸的站直身子,继续迈着奇怪的内八字腿往前走,我就说嘛,这样走路那有不跌跤的,不过欣欣姐平时走路挺有范儿的,这不正常……我眉头一皱,明白昨晚把欣欣姐弄疼了,毕竟是初经人事的少女,内疚的对着手机说:“欣欣姐,我昨晚不是故意肏疼你的~”   “你说话能不能斯文点呀,”虽然俩人离得已有近二十米远,还是能看到欣欣姐脸颊的一抹红晕,健康白皙的小脸,脸颊上满溢的粉红色尤其显眼,羞答答蚊声道“~我有同学在呢,下课了再给你打电话”   我笑了笑,也对着手机跟着压低声调蚊声道:“~可是,我现在就在~你面前”   欣欣姐闻言猛的抬头左盼右顾,发现找不着我后又弯腰捂住嘴巴做贼似的小声说:“你又骗我~”   “你往左边看下去”我对着手机引导着她,并举起手打招呼,见欣欣姐终于看到我了,迢遥远远给她来了个飞吻,却换来欣欣姐浅笑抿着嘴唇的一记白眼,连看都不多看我一眼,还说想见我?   “欣欣姐,对不起,昨天把你肏疼了,害你走路都不利索了”我故意使坏,在电话里道,想着欣欣姐多少会理睬我一下,怎想她二话不说把电话给挂了,队伍亦从转角边消失。就在我想着到时候怎么哄她的时候,微信收到欣欣姐的信息:下课再收拾你(后面一个菜刀表情)。   切,就这路都走不稳的样子还说收拾我?想屁吃呢。不过女朋友嘛,诚恳恳的给回了一个跪搓衣板的动画表情,这个表情是之前在网上看到觉得可爱保存下来了,原先是给母上大人准备的,老妈子天天训我,到最后认错了还得总结“错后感言”所以存了个跪搓衣板的表情,到了妈妈要听错后感言的时候给她发一个,说不定能省点口水。嗯,完美。   我边看手机边往前走,迷迷糊糊被一个急遽冲过来的人影撞到手臂,手中缚鸡之力握着的手机顺势滑飞出去,来不及看那个撞我,赶着给家里人上坟的同学是谁,我本能地身体前倾,伸出双臂捷捷地接住手机,手机是接住了,可这仅仅是前倾了几步,刚好走到人多的地方,又被另一个赶着上坟的同学撞了下,源于接手机时踉踉跄跄,这下我直接就被撞倒……   快要摔到地面时,感到一双大手从后面稳住我,慢慢将我扶起来。转头看去,居然是前几天和我打架的大个子同学,好吧,应该说打我的同学。   他上身一件黑背心,面目犁黑,皮肤也是黢黑黢黑的,跟块碳一样。眼神儿和之前有点不同,飘忽、审慎,还有很多奇奇怪怪的信息在内,这个我熟,平时我看着妈妈的时候就是这个眼神。   “谢谢”出于礼貌,我道了声谢谢就往前走,操场走出来的人流很多,面前是真的寸步难行,这个时候,大块头跑过来替我开了个“捷径”,跟着我毕恭毕敬的模样,跟条哈巴狗似的,我真的很反感这种心理学上的讨好型人格。   “大哥,我听说你帮我说了好话,学校才让我继续上课的,以后你就是我的大哥,我就是你们的Cp粉。”   “额……”虽然有大块头给我开路,但面前人群依旧熙熙攘攘,心头莫名其妙的烦躁,以前妈妈碰到堵车的情况也这样,现在我理解了。   “Cp粉是什么意思?”   “就是情侣的粉丝,以后大哥你和嫂子怎么秀恩爱都可以,小弟我来给你们保驾护航”大块头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胸膛,呯呯作响。   这人是真傻屄啊,就这脑子是怎么考进尖子班的。   “算了吧,”我想到胖子的口头禅:“我不当大哥很多年”走出人群后,我快步往教室跑,大块头紧跟上来,一路跟到教室门口,在我再三推辞下他才回到自己的座位。   黎胖子低头蹭在桌子边,双手在桌子下面拿着一本杂志类型的书籍,看得津津乐道,我走到近桌坐下他也没察觉,不免打趣道:“看啥呢?”   “嚯!”胖子耽惊般虎躯一震,抬头见到是我,乐呵呵的张口就来:“小林子你肥来啦?想死你哥了,没有你哥可怎么活啊?林子。”   我差点就着了他的道来句“燕子你要幸福啊”了,幸亏注意力都在他手里的书籍上:“看什么书看这么入神?”   “哈哈……还想发给你看看,”胖子瞅了瞅周围,贼溜溜凑到我耳根小声说:“母子乱伦的漫画书,还是丝袜控的”   看我脸红了,胖子将黄书塞进我桌子开放式抽屉里“送你了!怎么样,哥我大不大方?”   “呵呵……”我干笑两声,也不将黄书拿出来,阴阳怪气的说:“我谢谢你啊!”   这时候黎胖子摇着头“啧啧啧……小林子,我以为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可爱呢……简直太可爱了,来!给哥亲一个。”   他要是说说而已我懒得理会,结果这货真就嘟囔着个血盆歪瓜的肥嘴怼了过来,眼看要被这个胖子非礼了,我吓得从座位上弹起身:“大哥,没什么事就别用这张‘深渊巨口’对着我行不行?怪骇人的”   “开个玩笑而已,要不要这么大反应啊”胖子应道,我坐回座位后想到比较关心的美术老师的问题“说换美术老师了?水平怎么样,有没打听过?”   “听其他同学说很厉害,以前在中央美术学院当教授,我们校长亲自出马才给挖过来的,嘿嘿……听说是个女的,而且长得特别漂亮……你记不记得初中那会,你参加那个什么省级美术比赛,当时你得了个第二名,把你气得呀,几个星期不上美术课?”   “额?”我象征性额了一声。那次是我参加美术比赛以来第一次没拿冠军,印象深刻。   胖子瞧了瞧我,蹊径般接着说:“那次比赛抢了你第一名的人,就是她,现在的美术老师”   “沈淑匿?”我半信半疑地问胖子,这个名字印象太深了,当时输了,我还特意去看了一眼冠军的名字。   “铃铃铃……”好死不死,偏偏这个时候上课铃声响了,同学们奔逸绝尘的坐到自己位置上,课堂内一片哑声,地中海班主任像恰好时间一样准时走到讲台上,在班长带领下同学们又纷纷站起来给老师道早,黎胖子凑过来告诉我下课再谈新美术老师的事儿……   艺术类美术课其实算是选修课,一般留在中午或者最后一堂,和可以自由活动的体育课差不多。我现在满脑子曾经比过我拿了第一名的新美术老师到底什么水平,狠不得立即冲到美术室,那还有心思上正经课,坐着纯纯打发时间了……   不好容易熬到数学科下课,黎胖子前面一簧两舌说得有多满怀期待,一下课就丢下我跑去吃饭了,人影都不留一个。无奈,我单枪匹马来到美术室,欣欣姐这个时候打来电话,说是有个外教英语课问我要不要去听下,简单聊磕几句我就挂电话了,虽然嘴里答应欣欣姐用心学好英文,但我心里真心觉得英文就那样,比如夸人漂亮、美丽什么的,来来去去就那句“Beautiful”那有中华文学博大精深?重点是,漂亮,美丽在我心里是分程度和等级的,漂亮的女人和称得上美女的女人根本就不在一个层次。   妈妈这种已经是我心中美女的金字塔顶了……   在座位上胡思乱想好一会儿,不知不觉发现身边已是座无虚席,最后排越来越多人站着旁听,连前后大门都赓续挤成一排排学生队伍,把出入口堵得严严实实的,人群比肩继踵,但还算有条不紊,交谈声不吵。   “哒……哒……哒……”一声声嘹亮清脆的高跟鞋踩踏地板的声音,如踏破宵旭,堵在门口侃侃而谈的队伍自动让开一条小道,随着“咔嗒”声愈来愈近,我汗毛慢慢坚了起来,这个高跟鞋踩在地上的声音,和妈妈实在是太像了。   乱想的顷刻间,一位绰约拂柳、步履款款的少妇身型女人走了进来,腮凝新荔的侧面,一头油光可鉴的黑发,光照下呈棕色,左边流苏发梢绕着她秀气的耳朵,右边的则遮耳,发尾曲卷悬垂于半空,身后及腰的柔顺瀑发随莲步行走间晃动,是熟妇中鲜有的青春感。   “同学们好,我是新调来的美术老师沈淑匿,负责你们的传统美术”   讲台之上,她清冷的声音从映日绛唇道出,绛唇不难看出涂了薄薄一层的妃色口红,外形怡悦,虽清冷,却揭示一种内媚、闷骚的感觉,大概只有《娇女诗》中那句:浓朱衍丹唇,黄吻澜漫赤可以表达了;她还有一张白璧无瑕的脸蛋,有一点点婴儿肥,细长如斜竹般的诗画弯眉,内勾外翘的杏眼,一颦便是一集甜美的爱情剧,肉墩墩的小鼻,翘翘的,俊俏而骄气;玉链脖子上系了条外挂的籽料和田玉,那羊脂腻白的籽料与她白嫩的肌肤几乎看不出色差,脖子颈夹肌处一颗针孔大小的黑痣,仿是上帝在雕刻这张鬼刻神劖的脸蛋时,故意留下的止笔句号……   可这个句号,显然不是止笔的意思——她全身体面的黑西装,内里单薄一件低领白衬衫,犹见白花花的白腻一片,整体并不暴露,却难藏其熟女的丰肥之姿;高高隆起的陡峭山峦,柔和的高光照在上面,如水墨般晕开。   下身长西裤,隐见其光滑玉足,楚腰纤细,仙姿玉貌。   现虽以管窥天,但我已经看怔了,不为别的,这个女人的上半身,和父母卧室上面挂着的相框里十年前的妈妈竟有6分相像!   “嚯……”有个别同学Hold不住在那吠了起来,有些都开始吹口哨了,一阵的乱嚎乱叫。   沈老师从容自若,这种场面对她来说是见怪不怪的,一句话也没说,不过这张脸始终如一的冷淡,没有妈妈那种不怒自威的气场,就是冷淡。   片刻后……室内噤若寒蝉,待同学们安静下来了,沈淑匿轻挤了挤眼儿,转身打开黑板上的投影仪白色幕布,她的背面亦是柳亸花娇,衣服紧囊着翘臀,比例适当,但没妈妈臀大过肩的夸张,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摇头浅笑了一下,兴许是以为世上还能有和妈妈一样完美的人吧。   相较于沈老师的美貌,其实我对她的画工水平更感兴趣,谁知她拉下幕布后开始讲起了理论知识,时间长了我觉得无聊,拿出手机无所事事刷着视频,总感觉最近和妈妈没啥交集,就是简单见了几面,神差鬼遣的,我竟然给妈妈的微信发去那个跪搓衣板的表情……大概十来秒后,我感觉这不对啊,这表情是为被老妈训的时候准备的,现在发不是找死吗,于是急急忙又把表情撤回了。   表情是撤回了,妈妈也回微信了,就一句话“皮痒了?”   不知道我是有点受虐倾向还是咋的,心里高兴到不得了,小嘴不受控制格格笑,犯贱的在微信发去信息“想妈妈了,想给妈妈抽,想给妈妈训,母上大人要抱抱~”发出去后,又给加了个亲亲的动画表情……不多会儿,妈妈回信息了“认真上课,成绩掉一分,零花钱就扣一百”   这个话,估计妈妈是觉得我又在管她要钱来的,为证清白,没怎么经脑子打几个字就发出去了“儿子真的想你了,妈妈发个语音给我吧”   “好端端的发什么语音”“就发一段”我是真想听听妈妈的声音,那满溢母性温婉动人,带点威严的嗓子老好听了。   “这位同学……这位同学……同学!”突然,一道惰冷冷的声音打断了我,由浅至深,从轻到重,末尾我才反应过来,抬头看看旁桌的同学,同学昂扬着下巴示意讲台位置,见沈老师脸带薄怒,双手抱臂冷冷看着我,身高包括高跟鞋在内目测178CM左右,还别说,这样子和妈妈很像,不过我被高挑的母上大人瞪习惯了,沈老师才来这出自然是吓不到我。   “干嘛?”出于惯性,我蹒跚站起身,语气却满不在乎。   沈老师看了我一会,移开身子——画布屏幕里有幅背面男子从右边回头的色彩画,写实派的,看着很普通,但要从画中挑出毛病来,我想在座的学生应该没有人能做到。   “你来说说,这画的问题在那?”沈老师安静了几秒,对我说道,这个时候我低头看手机等着妈妈的微信,见这么久没回信,发了段“妈妈我上课了”的信息过去,结果微信上提示“你已被对方拉入黑名单”。   ……   完了,妈妈又将我微信拉黑了。 PS:全本80W字之间,150买断,作者Q:278835011

      第22章:与母上大人的距离   更阑人静的课堂,翻腾不休的内心,沈老师时不时的冷声疾呼,还有迷离徜仿间感受到同学们的诧异住视,我回溯起几年前的母亲节,当时参加全校美术比赛得了第一名,拿着全部的比赛奖金给妈妈买了一箩筐的石楠花,妈妈非但没高兴,还训了我半天,说什么石楠花味道很臭,说什么我被骗了呀,非要让我把花扔了,然后一整天不理我,当时没办法就用微信给妈妈认错,然后……妈妈不耐烦就给我微信拉黑了,那是第一次,我花了好长时间才加回母上大人的微信,当时妈妈也答应不会拉黑我了,我以为是最后一次,然而今天……   “同学……”沈老师依旧在讲台上叫着我,我心里委屈巴巴的,满脑子都是妈妈,这道冷冷的声线让我极度的不爽“在呢,老师想说什么?”   “你来说说,这个画的问题在那里?”沈老师指了指屏幕上的人画道,我马马虎虎瞧了一眼人画,无论是比例抑或线条色彩神韵,都无可挑剔,但还是那个问题,物极必反,太完美反而显得普遍,无主题,且人画中男人回头的角度有一点说不出的奇怪,我懒得深想,举手往一排排座位上看热闹的同学面前扫过,反诘道:“这么多高年级的学生你不问,为什么偏偏要问我?”   沈老师闻言清了清喉咙,真就往课堂上的同学问了一遍,不出所料的,依旧哑声一片,她杏眼转回来注视着我,貌似非我不可一样……   就这短暂的迂回时间里,我瞧着屏幕上的人画已发现端倪,却仍然蔽口无言,大抵是怪她害我被妈妈拉黑微信了,或者是因为讨厌别人故弄玄虚,阳奉阴违的,脑子里的话语居然化作一声冷哼,“哼”地的出声。   哼声放在常规的环境里绝对不大,但在这寂寥的课堂上却尤为刺耳,其它人包括沈老师在内全都瞪着个惊悸的眼光看着我……   我耸了耸肩好让自己自在一点,轻蔑解释道:“这幅画没什么毛病,真要说有什么问题的话……画中男子神韵应该是下意识回头的……”说到这里,因为我也不能百分百确定问题的准确性,声音不自觉的轻缓了许多“人下意识的回头,无一例外都是在左边,这幅画的人画出了下意识的神态,但回头是右边……”   我踮了踮脚尖,视线从讲台上移回来,身体低下,手论着连成一排的桌子角:“我说完了,听懂掌声”   沈老师神态如一潭静水,冷若冰霜的脸蛋难窥一丝情绪,半晌后双手合十,闲闲然拍着手掌道:“说得好”美术室顿时掌声热烈,噼里啪啦的巴掌声参差错落,奔放一点的同学乃至吹起了口哨,艺术家作者这类人,最希望得到的就是他人的认同和肯定,16岁是虚荣心爆棚的年纪,更不例外。   看大家反馈这么大,我接腔道:“我认为这种小问题都不算问题,画最重要的是表达、传达了什么,想象力比细节关键,而且这幅画的问题跟美术没半点关系,下意识是左边回头,这个算肢体心理学的常识。”   “有关系,”沈老师迫睫到,这次没有之前那么慢条斯理的神态了:“画最重要的就是细节,每一张好的画就是一次次的修改,增加细节的结果,正如爱迪生名言说‘天才就是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加百分之一的灵感’,细节就是那个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   “老师知道这句话的后半句吗?”很难想象,这个曾经抢了我第一名的女人,对美术的理解竟然陋劣到这种地步,我对她的好印象可谓降到了冰点,和她冷若冰霜的脸蛋一样。   “你坐下说”沈老师见我忸怩不安的样子猜想是我站着不舒服,殊不知我心里只有讪笑。   “这句话的后半句是——‘但这百分之一的灵感远比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重要’”我忍不住讥讽说:“我不是爱迪生的粉丝,不过老师连这么简单的话句都不知道……看来你的水平也不怎么样”   话说完,美术室内再次人声鼎沸,议论纷纷的同学如街谈巷议的人群,一看就知道在讨论些什么,但坚起耳朵又什么都听不清。沈淑匿表情淡然,脸都不带红一下,我看着她总感觉和妈妈有半分有余的相似,索兴转头躲开她冷冷的眼光……她看了看教室墙报上的时钟,平淡的道:“时间不太够……这位同学你叫什么名字?”   “林非同”我没看她,眼睛盯着窗外回答,“下课来我办公室”……   一堂美术课很快就过去了,因为心里不认同沈淑匿对美术的理解,整堂课我脑子就像自带过滤器一样,她说的每一个字都被我选择性遗忘。闲来无事,向旁座的同学借来一纸一笔画起妈妈的人像速写,我一开始画画就是潜心贯注,没注意身边人们逐渐散去,就混沌中听到一些离场的脚步声,然后静谧一片了许久……妈妈真的好难画出来啊,我反反复复改了好几次,圆珠笔速写改几次就只能当废稿了,可能沈老师说得有道理,细节很关键。   “好美的女人……”突然感觉到有人站在我身后,这清冷之声,除了沈老师没有其他人,她慢慢的走到我面前,娴雅之态,但没什么感情:“画里的女人也是你凭想象力画出来的么?”   “在办公室一直没看到你来,所以就过来了”她看出我有点惶惶然,解释道。   “不是”我正襟危坐,拿着圆珠笔在指间转了几圈,稍作犹豫,一把将笔握住停转道:“是我妈妈”“你妈妈……好美……”   我盯着画纸上的速写直摇头“差多了……”然后抬头看一脸不解的沈老师说:“我连妈妈一半的风韵都画不出来……”   “就速写而言已经画得很好了……”沈老师倒不客气,拿起桌子上的画细细打量几番,随后杏眼从画纸边斜视过来道:“有兴趣听听老师的建议么?”   我没搭话,平伸掌背默示她继续。   “你知道哲学家Empedocles么?”   “老师,俺不懂英文。”我并不觉得不懂英文是件可耻的事儿,半开玩笑道,沈老师闻言娴雅的脸蛋抹过一刻笑容,杏眼皱襞一条月牙儿般的弧度“古希腊哲学家,恩培多克勒。看来这位同学的水平也不怎么样呢”   女人都是“记仇”的,当下被沈老师反嘲调侃也没什么不爽的感觉,挠挠头说:“我对哲学这类东西不感兴趣,也不相信,我信科学”   “那你知道画画,对(光)的把控很重要么?”她一边说一边走到窗沿,将画虚贴在窗口上,中午耀眼炫目的阳光透过玻璃倾泻在画纸上,被减弱了的光线如翠叶照亮整张人画,明暗顿显,潦草的线条变成活人般写实……   沈老师将画重新放到桌子上,教导说:“现在明白光和画的重要性了么?”   我不服输,一股脑的解释:“我有系统学过光线,这是速写又不是色彩画,还有提醒一下,我说我不相信哲学,没说过不相信光学,光学算是物理科学的一种吧?我物理课成绩很好的!”   沈老师淡淡的看着我,我却总感觉被她当成了小孩子看笑话一样,微微撇嘴别过头去。   她出奇的没再和我理论,姗步走到美术室的出口,一只高跟鞋踩在门槛上,淡淡说道:“老师也提醒一下,你看不起哲学,但是第一个提出‘光是什么’的人,就是哲学家恩培多克勒”   ……   下午4节数学课我没去,因为这周的数学课就是复诉上学期的知识而已,我在操场上漫无目的的走走停停,姐姐的电话也不接,一路上思考着沈老师的话,最近发生的事情不算多,不过都让我三观产生了一定的动摇,我自诩聪明过人、观人无漏,却将早上好心肠的保洁员大爷当成坏人;我把科学当做万物的唯一真相,却不知自己看不起的哲学里也蕴含着真相……   还有我的母上大人,为什么总和我保持着一种说不出什么感觉的距离呢,就不能和姐姐那样和我亲昵一点吗。   走累了,我在操场的主席台上坐下,抬头看向天空黯亮的金星,看着真近啊……   出神之际,一个Lv包包不知道从那里砸了过来,在我边边的位置飞停,姐姐幽幽走过来屁股坐着包包,两条美腿悬空在主席高台外,几欲张口说话,可能见我无精打采的,也不问我为什么不接电话,就这样坐在我肩边陪着我无所事事,小腿悬空在高台外蹬来蹬去。   我心里苦笑,姐姐是真的有若神通,躲到那里她总有办法找到我,效率还挺快。   “不陪姐姐逛街了?”姐姐突然发问。   “嗯……”   “那就是不高兴啦?”   “妈妈……将我微信拉黑了……”   姐姐笑道:“多大点事儿,看把我小弟愁的,”姐姐伸手轻轻捏了捏我脸:“愁得都不可爱了,回家认个错就好,妈妈会原谅你的”   “不是这个问题……”我双手插在裤袋里,隐约摸到一块硬硬的银币,若有所思的看着天空问姐姐:“姐姐知道比邻星吗?”   “嗯?”   “比邻星距离我们地球只有四点二二光年远,听着很近对不对,”我没来由的一阵心酸,看了看姐姐,拿出早上大爷给我的硬币继续道:“但,如果把它缩小到一枚一元硬币的大小,我们就相当于在五千公里外看这枚硬币,我们的操场二十四公里,姐姐能想象这个距离么?”   我简直快要哭鼻子了:“你看我们头上的金星很近对不对?其实远着呢……我总感觉和妈妈忽近忽远的,就是这种距离感,我好难受……姐姐。”   姐姐静静地听我把话说完,突然站起身抡起我的胳膊:“走!”   “去那?”   “带你回家,拉近妈妈的距离呀。”   ……

     第23章:归乡之途   时代商场的四层,一家代购店里,展示架上奢侈品五花八门、精品荟萃。这里的楼层设计得很高,从电梯的安全防护栏望下去,就好像俯瞰一张迷宫顶视图一样,但不难看到一层大厅恁大的镀金边挂钟,没准是因为下午5点上学的没下课,上班的没收工,商场中人很少,排除掉商场正播放的轻松悠扬的纯音乐,险些到了门可罗雀的地步。   “这个……还有这个……”姐姐把挑选好的衣服包包放到收银台,回头见我看着一层大厅发愣,问道:“弟弟要不要买什么?”   我双手举了举手上“重若千斤”满载的购物袋,馁馁的说:“姐姐,你别买了~你弟弟快要拎不住啦。”   从学校操场出来到现在,姐姐嘴里说要帮我拉进和母上大人的关系,却拉着我逛了近一小时的商场,说是购物能让人心情愉悦,姐姐看来是心情愉悦了,我是愈逛愈纳闷,一路跟着姐姐屁股后面,当个工具人似的东西是愈拎愈多,都快手脚并用了。   “那……这个,嗯……还有这个,不要了,我弟弟拿不了这么多。”姐姐脸色躇踌,纠结了一会儿对柜员道,这副恋恋不舍的模样啊,好像有人劫了她的钱财似的,五官略微挤皱,说不出的可怜。   代购店员一听消费要泡汤了,忙打圆场道:“美女,我们这边可以帮您把东西拿下楼哦,您看您这么漂亮,这些新款衣服都很适合你呢”   姐姐听了,45度角斜乜过来,给我来了一记歪头杀,似笑非笑的撇嘴对我耍娇:“弟弟~……”   “买买买……都买都买,我拿着就行我拿着就行……”我叹了口粗气,怵怵的点头回应着姐姐的“请求”……   就这样,逛完商场俩人大包小包满满一手,要不是实在是拎不住了,姐姐估计能带我逛完整个华海市。商场大门外,姐姐还特意叫了两辆出租车,没错,专门给她“拉货”的。   “姐姐,你买这么多东西打算捐给贫县地区呢?”我一边帮忙将购物袋依次放进出租车的后备箱,一边吐槽姐姐道。   姐姐开始像个甩手掌柜站在附近,听我揶揄她,“嘿”的一声走过来用购物袋拍了下我的大腿说:“姐姐给同学带点日用品不行呐?”   “啥日用品要装一车啊姐?做慈善呢在?”我看着地上似乎拎不完的购物袋子,有点焦躁,随口问道:“男的女的?”   姐姐微微一愣,笑道:“女的呀,都是姐姐宿舍里的同学,女生宿舍当然都是女的……半只男人都没有”   “哦”我淡然应了声,本来也没想过姐姐会解释。将所有东西都搬进出租车后,扭头对姐姐说:“好了”,样子语气之冷漠,仿佛在赶姐姐走一样,但我就是不经逛街有点累而已。   果然姐姐误会了:“吃醋呀?”   “对对对……姐姐给同学买东西也不给我买,我吃醋了”我顺着姐姐的话说。   姐姐笑眯眯的,攥着脖子的红绳往上拉,从上衣圆领子里取出一块两指宽的圆状翡翠,雕刻着两条鱼围着圆弧打圈,边边还有些五角星,在倪舒欣那里了解了一点关于星座的东西,很明显这就是个星座主题的翡翠。   “好看吗”姐姐问道也不知道怎么了,我今天额外的憋屈火气大,冲姐姐吐槽道:“姐姐,你把一块几斤重的‘石头’带在脖子上不累么”   “啧”姐姐啐了声,目眦的又问了一次:“你就说好不好看嘛?”   “好看好看……”我即速回应,想了想后感觉太敷衍了,溜须拍马道:“主要姐姐好看,这些都是陪衬。”   “你也有”姐姐忽然得意洋洋的说,“啊……”   “噔噔”姐姐小手一挥,手掌摊开,一块系着红绳子的,刻着蝎子的翡翠青玉猝然出现在我面前,不等我推诿,一边自顾自的给我戴上,一边阐说道:“这个是姐姐之前和欣欣逛街看上的星座首饰,我们每个人各一个。”   戴好后,姐姐纤纤素手分别搭在我肩头“总感觉……这个吊坠会替姐姐保护好你……”   “欣欣姐怎么不来?我昨天听她说要送我东西。”   “欣欣说脚有点不舒服……而且这三个吊坠都是姐姐买的,又不是她买的~”   我就说欣欣姐为什么今天扭扭捏捏的,说是脚不舒服,实则就是昨天被我肏疼了。我抓着吊坠的红绳给捊直,略显不适:“姐姐,你弟弟不爱戴首饰,我就喜欢手表,这玩意好重呀……”   “去年生日姐姐不是送了你一块欧米茄么”姐姐一手按住我,防止我将吊坠取下来,顺手打理了一下我衣领:“乖啦,戴好下次生日姐姐给你买”   “嘟嘟嘟……嘟”等候多时的出租车司机不耐烦地按了几下喇叭。   姐姐瞥一眼出租车回头说:“这个时间妈妈到家了,弟弟可以回家给妈妈认个错拉近你‘地球和比邻星的距离’。姐姐也要回去了哦”   还是姐姐想得周到,原来拉我逛街是为了陪我打发妈妈还没回家的时间。   “姐姐不陪我回家吗?”   “嗯,弟弟长大了,要学会一个人勇敢一点。姐姐……可能陪不了你多久了。”   姐姐语气平常,脸色也安详温柔,但我总能感觉到一丝不对劲的氛围,这种不对劲的氛围甚至超过了美梦后和姐姐的暧昧感:“姐姐,你想放生我就直说嘛,非要搞得这么煽情,真的是……”   “咯咯咯……”姐姐笑道:“好好好,姐姐是要放生你,行了吧,姐姐走了哦?”   “嗯”车子临驶远时,姐姐探头说:“下次见到你的时候,要是看不到你戴着吊坠,看姐姐不揍你!”   我叹气频频点头,直到两辆出租车匿迹在灯火遪遪的大路,原来天色已经这么黑了,天黑到城市路灯都全部打开了……   回到家才7点钟没到,偌大的大厅除了几个声控灯亮着就一些局部小灯打开,副厅平时妈妈用来放置黑胶音乐播放器的小柜推车不见了,鞋柜上却不见妈妈今早穿的高跟鞋。   家里女主人缺席,我顿时觉得没意思,几乎两天没洗澡了,也没拿新衣服,健步如飞地冲到一楼浴室打算先来个VIP一万级的沐浴,结果走得太快脚下撞到浴室门下的一团硬物,那个痛呀,直接坐地板上呱呱惨叫。   好在这种痛来得快去得也快,揉了一会儿疼痛感减淡,抬头瞧了瞧撞痛我的(罪魁祸首),这不今早老父亲带回来的药物纸箱嘛,放浴室门口做什么,我不禁好奇起来,里面都什么东西硬邦邦的,快给我撞散架了。   纸箱外印着密密麻麻的英文,就一个食品安全标识和老爸公司Logo看明白了,其它什么奥地利鸡肠我真就大字不识一个,纸箱虽然满满的,不过上面拆开的胶带说明有人动了手脚的,我随手拿了瓶殷红色的瓶子出来瞅来瞅去,楞是一个字没瞅明白,气急败坏的掏出手机往标识里一扫,翻译软件显示五个字——现代五石散。   五石散五石散……怎么名字这么熟呢,又在百度上查了一下五石散的关键字,才得知五石散原来是春药!之前和老父亲闲聊时听说老爸公司在开发什么女性专用的健身药,万万想不到啊,老爸说的健身药原来就是春药。   老爸是知道我不懂英文才将这玩意随意乱放的吧,老爸都这么随意了,我拿一瓶应该不会被发现,我偷偷藏了两瓶放到裤袋里,心里盘算着以后有机会给欣欣姐试试,说不定在床上能骚浪一点,当然,她愿意试就试,不愿意就罢了,“技多不压身”嘛。   待我确定想法后,谨小慎微的将纸箱封好,搬起箱子想放回看起来没被动过的位置,可能真是这玩意太重了或是脚还痛的原因,一不小心箱子从手中滑落,“砰”的一声巨响重重砸到地上……   “老公……是你在一楼吗?”三层传来婉转悠扬的询问声,这磁嗓中温婉甜糯的声线,准是母上大人没错了,原来妈妈在家呀,我应道“妈妈!是我”   等了半响,也没见三楼有什么动静,我似有不满的敞开嗓子喊道:“妈妈!!”   妈妈也许是被我这鬼哭狼嚎的叫声感染了还是咋的,突然提高音量:“听到了,鬼叫什么呀!”   得!还知道训人,说明并不是很生气,要不然以妈妈的性子,铁定一整天不理我。   我憨憨一笑,快手快脚收拾好箱子,奔的往三楼跑去,却找不着人影,猜到妈妈在健身房里,轻轻推开面前那道窄门……妈妈赤脚在麂皮地毯上,正做着拉伸动作,高高挽起的黑发扎成发髻,分体紫色的瑜伽服,翩若楚桥的水蛇腰,沥沥香汗自那凝脂般的雪肤上游履,那么那么小的一个拉伸动作,水蛇腰却像献媚的舞女摇曳不止;本就丰腴的臀部被紧身瑜伽服裹得浑圆高耸,像极了榨出汁水的蜜桃儿,这么个肥腚,怎么就一点儿臃肿都没有呢?   妈妈从面前的镜子中瞥捩一眼在她背后的我,缓缓起身,由于上衣到腋下小小镂空的吊带设计,那满溢而出的雪白乳肉我尚能窥见一二,虽是沉甸甸白花花的一大坨香肉,但我很清楚不过是妈妈酥胸的冰山一角。   玉脖上淋漓的香汗让妈妈有少许的不舒服,微微的耸拉着,我见状忙从小柜推车上拿来干毛巾递给妈妈:“妈妈,毛巾”   妈妈也没说话,边擦汗边斜眼打量着我,着实给我盯成了长斋绣佛,身体动弹不得。   就在这尴尬时分,我饿了两顿的肚子“咕咕咕”的发出抗议叫了起来……妈妈轻叹一声,不冷不热问道:“吃了没?”   “忘记了~”   “忘记了?”妈妈蛾眉轻蹙,丹凤眼眯得窄长长的呵斥道:“平时给你这么多零花钱,饭都能忘记吃!饿死你算了”   妈妈嘴里骂骂咧咧的,却绕过我下楼,我笑嘻嘻跟在妈妈的身后,知道母上大人是要给我做饭去了。   “妈妈~你今天为什么要拉黑我微信呀?”   “谁让你这么烦?我在开会呢,一直嘚不嘚不嘚的给我发信息。”   我委屈极了:“我是您儿子呀,就这把亲儿子微信拉黑,可把您儿子的心给痛成稀碎咯……”   妈妈瞟眼过来,左下角泪痣被眼皮遮去小半,展现酒涡嗔怪道:“你有意见?”   见妈妈貌似心情挺好,我得寸进尺开玩笑道:“儿臣不敢”不多会,妈妈端着四菜一汤过来,我像饿死鬼投胎一样狼吞虎咽,但对香喷喷的红烧肉始终敬而远之,妈妈在边上关心道:“吃点肉啊,不吃肉你怎么长身体呢”   我正色道:“嗯……我不吃肥肉”   “唉……”妈妈长叹气,将我不要的红烧肉端到自己近处,舀了一小碗米饭也开始吃晚饭了。   良久,妈妈开口问:“想不想加回妈妈的微信?”   “想!”我猛的抬头,妈妈用筷子搅拌着腕里的米饭,神情略略疲倦:“吃完饭,跟妈妈回老家走一趟……”   ……   “慢点吃,还有时间”妈妈看我鼓动着腮颊大吃大嚼笑了,乐呵呵的询问:“够不够?要不要妈妈再给你炒个西红柿鸡蛋?”   我一口气吞下还未嚼碎的大块瘦肉,嗡声说:“嗯……够了,妈妈回老家干嘛?”   对家乡,我可以说是毫无印象的,我在华海市出生,逢年过节都待在这个城市里,以往学业紧张,妈妈从来不会勉强我去走亲戚串门什么的,长期下来,导致我对家乡的事情挺感兴趣。   “你外婆的身体……”妈妈迟疑了一会儿,改口言简道:“你外婆想见你一面”“哦”我低头继续大吃大嚼,倒不是我薄情,而是真的对家乡的人和事缺少情感,“就这点反应呀?以前不经常打听你外婆么,对自己长辈这么不关心,等你妈以后老了,你是不是也打算这样不管不顾的?”   这么好的拍马屁机会我可不能错过,忙又吞下一块大肉,用筷子在空中比划一番说:“妈妈像花儿一样美丽,不会老的”   “傻子,花儿凋零不是比人快多了?”   “那也是最美的一朵花。啊不是不是……我是说,妈妈不会变老的”   妈妈微笑的抚摸着我的头发,表情温柔却难掩其兴嗟:“傻孩子,哪有人能不变老的呢……”   我急了,想说点什么安慰妈妈,正欲张口突觉呼吸困难,胸口气管明显感觉到被什么东西堵住,张大嘴巴只能发出“嗬嗬”的呼吸声。   妈妈脸色骤变,“怎么啦怎么啦,呛着了?”勺了点汤急道:“先喝口汤”我抓着妈妈的手腕嘎嘎灌了口汤,仍觉上气不接下气,窒息感逐渐爬满全身,有那么一瞬间我真怕自己会不会给呛死了,脑袋缺氧的叫了几声妈妈,站起身拼命的呼新鲜空气。   妈妈也是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轻拍着我的后背不断询问道:“好点没,舒服了没,能说话了么……”其实到这个时候,我感到呼吸已经慢慢恢复正常了,不过有点惊魂未定,双手撑在餐桌上,闭眼不吭一声……   “哎呀你说话呀!”妈妈声音都变得沙哑了,从未见过母上大人这般受窘的模样,我谐谑心起,故意装做哮喘病人托着长尾音“嗬”的发出呼吸声,嘴张得格外的大就是不回答妈妈一句话,一副要生要死的样子,吓得妈妈花容失色,语带哭腔:“怎么了,到底好点没?林林,你别吓妈妈呀”   受这气氛的渲染,我演得兴起,弯下腰按住胸口断断续续发出快要断气般的痛苦呻吟……   “站直身体站直身体……”妈妈看我没有好转,箭步跑到我的背后,玉手怀住我腹部同时重复按压,由于身高上的悬殊,妈妈上半身几乎紧紧贴在我的后背,顷刻间触到一团香脂软玉般的肉蒲,暖洋洋的,丝丝入扣的滫滑,柔软度非人间物质可以比拟;随妈妈按压动作挤压松开,绵软感一下紧凑一下懈开,毅然成了一种色情按摩,我想象着那双藏在瑜伽服里的绰约酥胸,此刻该是像充满气的浑圆气球被挤扁,乳廓外扩,然后又恢复,然后又外扩……因为这团触觉实在太柔软了,我能感受到酥胸受外力影响变幻着不同形状。   “好了没有?林林,说话,别吓妈妈”这头我享受着,妈妈声音已经快要滴出眼泪了。   老爸刚回到家,蜗行牛步走过来,放下公文袋斯文斯文的问:“怎么了?”   妈妈找到了宣泄焦躁情绪的对象,跺几次脚上来就冲老父亲喊道:“你死那里去了!儿子呛着了”   老父亲也不生气,走过来手按了按我的胸口,毕竟是医科毕业的博士生,冷静问道:“呛着多久了?”   “好久了,你快看看儿子到底怎么了”其实也没多久,是妈妈太紧张了。   “我不正在看嘛”老爸不耐烦的说,出奇的是,母上大人居然没反驳,老父亲终于硬气了一次……老爸在我胸膛脖子摸了个遍“能不能呼气?胸口有感觉到闷吗?”   我本来就没什么事,生怕父母瞧出端倪,干脆装哑巴继续演戏,爸爸见我难受,轻推开妈妈走来作势要抱住我,估计是要帮我把呛住的食物吐出来吧,被妈妈抱着很享受,老父亲就算了……我怦地一挥手,挺直身板不装了:“哎别碰我,两条汉子抱一起干嘛呢”   妈妈明显表情一怔,继而满脸的恼怒,蛾眉愈挤愈紧,雍容煞红煞红的,抓起筷子恶狠狠扔在玻璃餐桌上,瞪了我一会后迈步走进卧室“砰”的一声关上房门……   知道自己又搞砸了,想去给妈妈认错去,爸爸拦住我叹气:“你没事惹你老佛爷干嘛呢……”拍拍我肩膀说:“我去吧,你收拾一下,晚点陪你妈妈回家乡,你外婆今天电话里一直念叨要见你”   ……惕惕不安坐在沙发上等待父母的卧室打开门,不知道过了多久,妈妈开门训道:“还不换衣服,打不打算回不回去了?”   我高兴的跳起来:“回去回去,我先去洗个澡!” PS:全本80W字之间,150买断,作者Q:278835011

      第24章:充电宝的助功   宽敞的地下停车场,灯如烛火,响遏行云的“咔嗒、咔嗒……”声断续而回廊,这是妈妈高跟鞋踩在水泥地上发出的踩踏声,我跟在她身后,见那肥腴的臀部颠颠簸簸,借着停车场不太均衡的光线“暗送秋波”,耸高时被灯光洒得亮晶晶的,然后又藏于昏暗的光线中,一展一匿,莲步间好不诱惑。   其实妈妈极少穿这种超过5CM的高跟鞋,我是有些许惊悸的,不过,很快就有了答案,“老婆,回老家就不要穿……不要穿这种高跟鞋了,多不方便”老父亲在妈妈边上谨言慎行的暗示道,并将西装外套披在妈妈身上。   “我不冷!”妈妈低喝一声,将西装外套给扔了回去。   “哎这天气怎么能不冷呢,穿上穿上……”   老父亲的心思我是知道的,想说妈妈漏肩又不敢明说才出的这种损招。这一路到停车场,母上大人貌似火气未消,虽然没骂我,但气都撒到了老父亲的身上,可怜我的老父亲有理说不出……应该是不敢说,一直唯唯诺诺。   见父母推搡不下,我脱下外套,踮起脚尖披在妈妈身上:“妈妈穿我的吧”妈妈瞧了我一下,抓住外套衣襟笑靥浅浅,朝老爸说:“我穿儿子的”   “还有这双高跟鞋,太高了你穿着不舒服,等我上楼给你换一双”老父亲依然不罢休,说完就转身往家里走。   “你给我站住!”妈妈烦了:“你怎么这么小心眼呀。今早儿高跟鞋鞋跟断了,家里没有新的鞋子了,我以为我喜欢穿高跟呀?”   “哦……”,爸爸喳喳嘁嘁的吐出一个“哦”字,旋即从口袋掏出一小笪现金:“儿子你拿着,待会给你妈妈买双新鞋子”   有钱领我怎么可能拒绝?快步伸手过去,小时候给妈妈买东西总会剩下不少钱,而剩下的自然都是我的。   就快要拿到钱的时候,妈妈冷眼斜晖过来,威凛凛的道:“你敢?”   我马上收手放置脊背,低头小声的嘟囔:“自然是不敢的”   “哼”妈妈傲睨哼了声,抡着食指捶了捶我的小脑壳嗔怪道:“给你惯的,就知道不劳而获”   我尴尬的摸摸自己的小脑壳,偷偷抬眼给老父亲一记眼神以示求救。   “好了好了,不买就不买,儿子陪着你我放心”   老爸边说边递给妈妈一车钥匙,走到某车辆面前掀开车篷布,一辆颇具年代感的银白色老古董——保时捷911 Turbo,看着改装了不少,更加复古老旧,没看出升级了多少。这也是老父亲非要跟着我们到停车场的原因,因为妈妈今天没开她的大G回家,而老爸想他的老古董“活动活动”。   妈妈盯着车子看了一会儿,突然抬起大长腿狠狠踹了一脚车门道:“什么破车花了我三百多”妈妈嘴里说的300多可不是真的300块钱,是300多万……   “咚咚……”妈妈又踢了两脚。   “老婆老婆……”老爸的样子心都要滴出血了,走过来也不敢出手阻止,幼声劝道:“别踢了,车子贵呢”   “你也知道贵啊?”   老爸赔笑道:“哎……这车不好买,这不老婆大人有这身份,有这关系比较容易买到嘛,再说了,这钱我随时还你的”   “林林上车。”妈妈坐到驾驶座上冲我叫道,我蹒跚坐过去刚一系好安全带,老父亲从副驾驶车窗探来大光头说:“照顾好你妈妈啊,没什么事不要到处溜达,有空给你妈买双低一点的高跟……”   “嘟……”母上大人不耐烦的长按着车喇叭,并侧首瞪着老父亲。   老爸看看身后,因为妈妈这个长按喇叭发出的响声,停车场内大部分车辆的报警系统也跟着发出“嘀呜嘀呜……”的笛声,等笛声消弱,老爸才把大光头收出去,文质彬彬的说:“我回了,注意安全”   话声刚落,妈妈踩着油门就从老父亲面前驶过……   约莫半小时有余,我始终眺望着车窗外的风景,从高楼大厦、雕栏玉砌到远方重峦叠嶂,林木葱郁之中的小瓦房子,随着夜空可见度逐渐攀升,繁星铺满眼眸,亮灿灿的星星像一堆银沙色的碎金子,银河贴脸,使人确切地感受到和大自然生活在一起。   但我想,这其中最主要的原因,是旁边坐着我最爱的女人——我的母上大人。   车子驶入匝道时,遮光棚挡住了我的视线,我把头转回来,偷偷觊觎这个驾驶位上让我如沐清风的女人,妈妈换了一身火红主色的印花旗袍,胸前三角交叉的领口,白皙秀颀的丹顶鹤脖子挂着条珍珠项链,项链很长,却无垂坠重量感,因为项链的尾端全搭在了那饱满高耸的酥胸之上,与其相衬,愈加魅惑诱人;妈妈的坐姿特别的端正墨韵,身子板直板直的,楚腰际的布料看着松松垮垮,尚未能与腰部紧贴,却已内陷了许分。   “想啥呢?”妈妈抬眸从车内后视镜瞥了我一眼问,我下意识收回目光,略略低头的角度,猝然窥见妈妈仿如“)”右括号的侧背线条,圆润肥臀下是开叉的袍摆,原以为这双白嫩嫩的美腿不能再白了,怎料从小腿到大腿根,越往上就越白,如慢慢堆积的白色颜料、柔光下的霜雪,我真的忍不住去想象妈妈那片大腿根中间的风景,那个曾经的“故乡”,到底又是怎样一番画象?   我摇摇头想驱散对妈妈的邪念,照这样下去,自己真成变态了……   “晕车了?”妈妈专心致志的开着车,却伸来一只柔荑轻轻抚摸着我的后背。   “不是……”我抬头看着妈妈回道,这张纤尘不染的华贵雍容,似有驱去世间俗欲的蕴雅,自带不予亵渎的气场,教人清心寡欲,可一看妈妈熟得能滴出水来的身姿,又难免浮想翩翩,真是折磨死个人儿。   我将脸转到车窗边,装作继续看风景,装身体不舒服今天已经试过一次了,再装一次怕被老妈打死。   “你又怎么了?”妈妈将车内后视镜拧过来对着我,自己则时不时从后视镜里打量一下,“没什么啊,我看风景”我不以为然的随口答道。   “四面八方都是墙,你看什么风景你告诉我?”   我忘了现在是在高速隧道里呢,周围全是泥墙,我看个屁的风景我看。略显尴尬的坐直身体,轻轻“咳”了声,也不知道说点什么。   好在妈妈没有深问,抿嘴微笑,露着浅悄小梨涡,略有嗔怪的说:“不舒服要告诉妈妈,不要一个人忍着”   “嗯……”   “要是累了可以躺一会,到了妈妈喊你”   “嗯”我可能真有点贼胆心虚,虽然清楚这种事不说没有人会发现,但还是惟恐妈妈发觉我对她有非份之想,脑子空荡荡的,全被妈妈引导着行为,闻言就闭上了眼睛,即刻进入待眠状态。   ……不知过了多久,半睡半眯的被母上大人喊起来,揉揉眼角,四下观察周围乌漆麻黑的,不解朝妈妈问:“到了?”   “没到,你爸这破车哑火了”妈妈闷吐气,对我说:“你手机给我”我将手机交到妈妈手上,心里也是一阵的烦懑不安:“那我们现在在那?离家乡有多远?”   “我怎么知道?我都是开着导航的,手机还没电了”妈妈用我手机捣鼓了几下,忽然一问:“你手机怎么上不了网?”   我接回手机看到信号格子空空如也,心里凉了大半“妈妈,这荒山野岭的……苹果手机信号很差……”我愈想愈怕,这种地方过一夜还是挺恐怖的,又联系不上别人:“妈,咱不会要在这种地方过夜吧?会不会有蛇啊很大的老鼠之类啊?我老怕这种爬行动物了”   “别自己吓自己,”妈妈拍了拍我的头顶说:“下去!”   “啊?您还赶我走啊?”我没反应过来。   “谁赶你走了?你出去试试能不能链上信号,可能是车里信号不好”妈妈又给我来了一记看傻子般的白眼,也确实,我在母上大人面前就是个傻子。   “那您陪下车,外面这么黑……”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抱着妈妈的大腿撒娇道,妈妈本能的把美腿缩到一边,却没推开我,训道:“看把你怂的,赶紧下去!”   我这手瘾过得正爽呢,将丰润大腿搂得更紧了:“我不,妈妈陪我下去就下去,不然就不下。”   妈妈压低蛾眉,声音出奇的温柔:“妈妈……葳脚了……”   “您还能葳脚?”   “嗯,可能是踢你爸这破车的时候扭到了”妈妈说完还摸摸自己的脚踝子,看来不假。   我一方面心疼,一方面想继续过过手瘾,伸手按着妈妈的小腿说:“我给妈妈揉一揉”   “啪!”妈妈一下拍开我的手啐道:“别闹!先下车看看信号”   言下之意,是下车查看信号之后能给妈妈按摩?不管是不是,我抱着侥幸心理,载歌载舞的下了车,可在车外等了几分钟,手机还是一格信号都没有,无奈对妈妈说:“妈妈……不行。”   “你去后座那里把妈妈手提包拿过来”妈妈表情很冷静,就是有点疲累。   我判断母上大人肯定是有后招的,谁知妈妈竟然从爱马仕包里掏出前段时间我带回家里的充电宝!我就说那天充电宝怎么无缘无故不见了,原来被妈妈“没收”了呀。   “啧啧……母上大人果然思虑周全,儿子佩服!”我忙上前双手作揖,恭维道,结果马屁拍得太急,报应来了——“你这充电宝怎么充不了电呢”妈妈蛾眉微显焦躁,双手抓着手机和充电宝摇了摇问我。   “啊?”我楞了一下,“我看看”拿过充电宝仔细查看,见充电宝存储电量上灰蒙蒙一片,大觉不妙。   “妈妈……这个,您看啊,充电宝这个玩意嘛,它本身也是要充电的……放这么多天没用了,所以……”   “你就跟我说,能不能用!?”妈妈冲我问道,全然没了几秒前的冷静佳人模样,我也不绕弯子了,截钉截铁的答道:“不能。”   “嚏……”妈妈重重的哱息,认命般上身倒在座位上。   其实我现在也有点躁躁的,夜晚荒野一样的不知名地方,与外界联系不上,一个在性欲爆棚年纪的儿子和性感美母会不会发生点什么呢……

     第25章:漪澜浸韶华   古朴阒静,杳无人烟。   一列列幽暗的林荫小径直泯灭至地平线,望去无际;车内昏灯昧然,淡缈缈的一片。   “轰嗖嗖……”带着划破长空的噪音,一辆打着通明前灯的大型货车高速驶过,余光慢逝,照在旁边停泊的轿车上,车窗映出美妇倩倩的诱人幽影。待噪音完全散去,车内传出窸窸窣窣的,带着享受与满足的女人娇吟,穿插晚间夜莺高亢的鸣叫,女人的娇吟时而清晰,时而低沉,是种使人颅内高潮的协曲。   车窗氤氲,车灯从里到外,为其涂了一层暮霭,除却女人妖艳的幽影,另有一道无论身形、身高皆与女人相差甚远的黑影,即使从窗口外看去,不难看出这个少年样的黑影竟对着女人上下其手……   “嗯~~”妈妈香腮染赤,软体猛地一缩,酝酿得长长的呻吟从喉关涌出。   我耽惊一怔,手捧着妈妈的皓白玉足无再所措,胯间泛起闷闷的炙热,怵怵的看着妈妈。   妈妈雍容上天然般的胭脂红晕更甚,却不改母上大人的高贵架子,用力拍了下我的手背嗔道:“你给我轻点!”   从车子哑火至今,约莫过去了大半个小时,我自告奋勇要给妈妈按摩一下崴了的脚踝子,妈妈开始是拒绝的,还说什么到了市区找家按摩店给别人按,虽然是女技师,但一想到妈妈的这双美腿落到别人手里我就难受得要命,最后在我“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恳求下,妈妈拗不过我,就成现在这样了。   “这……这样呢?”   我那里懂什么按摩,手覆在妈妈柔软无骨的小脚上,少了丝袜的断层感,如触刚剥壳的鲜鸡蛋,却比鲜鸡蛋多了一种囊气球似的弹力,异常的娇嫩。与妈妈的雪肤相比,第一次感到自己的手掌是粗糙的。   “嗯……”妈妈浅哼着如兰吐息,且芳气袭人,给本就暮霭的车窗薰上一滩潮湿。   我只顾自己享受了,始终拿不准力道,想放肆抚摸又怕给妈妈惹怒了,心理无形上了层无法逾越的藩蓠,导致作怪小手微微的颤粟。   可欲望的种子一旦埋了根,就只有生根发芽的份。   见妈妈雪白肥腻的大腿根自镏金边裙摆溢出,白花花的晃人眼球,我脑子闪过一张裸体的白雪公主,睡在金光闪闪的、铺满金银财宝的河床上的画像,妈妈就是那个白雪般的美妇,而正对她上下其手的儿子我,毅然是满脑污秽的小矮人。   我知道这样想很无耻,手却依旧从妈妈匀称的小腿慢慢攀至脚窝子,那里手感有隐晦的内凹,积汗如潮,好不黏滑。也是这一下稍不同样的手感,我冲动的俗欲得以刹停,偷偷瞟一眼母上大人的反应……   妈妈不知何时臻首悄靠在车窗上,少缕青丝抚容,以往精神气十足的细眉软踏踏的,凤眸轻闭,假寐状。   我内心挣扎些许,耳边宛有恶魔怂恿,驱动着手掌往上攀抚,每小动一下,又如响起天使的劝告,矛盾的两极竟让我感到内心刺激爽利,蹑手攀到妈妈大腿根下面的时候,我明显感觉到自己大脑一宕,一种莫名的禁忌感推搡着我的动作,手掌想更进一步,却不听使唤似的楞在原位,颤粟愈发的昭彰……   定了定了神,我又偷偷打量起妈妈。   “嗯~~”许是车厢太过窄,妈妈趿拉着高跟,竟将一双雪腻大长腿伸直搭在我的膀部上,火红色旗袍的胸襟交叉处,是条椭圆的镏金边开口,犹见深邃的诱人沟壑,雪腻的鼓满而溢;宽松的布料牢牢托着两团风硕乳瓜,随小腹呼吸一涨一缩,水蛇腰像无静态,明明了无动作,却似田里扭游的水蚺,婀娜摇晃,美不胜收。   “嗯~~……”妈妈浅升着音色,像是鼓励我更进一步,也壮了我的贼胆……   我盯着妈妈旗袍侧面镂空,开衩口下的大腿根,横看直看见不到内里今人期盼的粉嫩肉光,一抹恶趣味般的袍布,轻遮腿心处那道炫目而幽荫的画景,只许于幻想中勾勒那曾娠妊了我的,萋迷的神秘地带……   “啪!”妈妈忽然一巴掌打在我手背上,睁开美目瞪着我,神态带有轻许的薄怒。   我已经魔怔了,迟钝了几秒才问:“怎……怎么了,妈妈不舒服么……?”   “往那摸呢?不会按别按算了!”妈妈趿了趿脚,重新调整“躺”姿,好在没将美腿给收回去。   不知不觉我的手已经快摸到妈妈的大腿根了,手指碰到那团软实的臀肉,真教人心里直挠痒痒,不过老妈已经有点生气了,再放肆肯定会适得其反。我艰难的收回手掌,并努力回忆电影里技师按摩的情节说:“会按会按,我用心点,妈妈不要急嘛~”   “我这是跟你急?妈妈要是急了才不会跟你这么多废话”妈妈伸腿轻轻踢了我一下,别说,还挺爽的。   “是是是!我的母上大人要是急了才不会说话,直接就打死儿子了”   “噗嗤”妈妈绷不住笑出声,弓腿搭在我大腿上:“我打你做什么?妈妈又不是母老虎”   因为这个不经意的动作,妈妈大腿根面积暴露得更多,大腿压着肥臀,臀肉圆鼓鼓的外溢又大了一圈,活像一个大肉盘。   我不敢作妖,喉头本就干旱,“咳咳……”两声将眼神移到别处,妈妈看我眼神飘忽,疑狐的顺着我刚刚的视线望向自己的私处,毕竟不是小女生了,我刚在看什么妈妈瞬间明了,美靥顿时愁颜赧色,忙挺腰捋直旗袍的裙摆,可妈妈的水蜜臀太过丰腴了,这个姿势大部分的旗袍布料都被臀部占去,无论如何是会暴露一点的。   见遮裆无果,妈妈干脆将美腿平躺下来,如此一来倒便宜了我,看不到腿心处就看腿呗,又不寒碜。   “小混蛋,你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妈妈小嘴啐骂,伸手就要拍打我的小脑壳,从小被妈妈抽到大,没意识也有经验了,出于本能我身体微微的后倾,嘴里唠唠道:“哎哎哎!您看,您这就要动手打儿子了,我爸可从来不打我!”   不知道是不是这句话给母上大人给刺激到了,妈妈柔荑悬在半空,突然像是攒足了劲儿,好一会才咬着嘴唇,狠狠地在我脑袋上呼了一巴掌。   “那你以后跟你爸过去!”   我一手依依不舍的抓着妈妈的美腿,一手按着自己的小脑壳,妈妈不是第一次拍我脑门子,但以往我能感受到妈妈是有控制力道的,这次太狠了,脑袋被拍得晕乎乎的,我有点错愕的看着妈妈……   “妈妈长得这么美,今天还穿成这样,我又不是故意偷看的~”我鼓着个腮帮子,像是对妈妈讨说法。   妈妈又可气又可笑的盯着我:“哼!还怪我了?”   “是啊,谁让妈妈长得美若天仙呢~”   这是给母上大人的赞美,也算给自己逾越之心找的借口,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要怪就怪我的妈妈长得太美了。   “你少给我灌迷魂汤,你妈不是小丫头子……那么好骗!”   我暗忖道果然老妈子不吃这套了,于是将妈妈披在肩膀上的外套取过来,改披在其旗袍开衩处,遮去大半的春光:“这下妈妈满意了吧?”   妈妈余怒尚未完全褪去,一潭清水的眸子,簇在一起的眉头渐渐地卸开,看来并没太生气。   我知道妈妈嘴里的“小丫头子”说的就是欣欣姐,继续扯赎子说:“妈妈,我发誓我的女朋友不是骗回来的,是正儿八经的互相喜欢……”   “那你俩是怎么走到一起的?”出于意料的,妈妈居然对我的感情史感兴趣。   “呃……”我组织了下语言,挠挠鼻尖才回答道:“她是姐姐的闺蜜呀,姐姐以前去那都要带着我,慢慢就熟了……后面是怎么走到一起的我也不知道,就……顺其自然的事情。”   “你没追她?”妈妈问道,“啊?没,就不清楚怎么的就一起了”   妈妈沉默了,眼睛在我身上瞄来瞄去,良久捧着我的脸面向她:“林林,你是个小大人了,对待感情不能这样不清不楚,要考虑两个人的未来,对自己的青春负责,也要对别人小姑娘负责,你知不知道?”   “妈妈,小大人是什么呀,不大不小的人?”我不以为然调笑道。   “正经点!”   “咳咳……”我看着母亲大人,见妈妈凝神盯着我,好似等着我认真回答一样,不免正色道:“妈妈……我是喜欢她的,她也喜欢我,我能感受到。您……不会是想拆散我们吧?”   “你不瞎搞的话,妈妈干嘛要拆散你们?”   “我怎么知道……”我小声嗫嚅道:“您刚还说打我干嘛呢,结果还不是大巴掌呼我小脑壳上~”   说完,我报复似的掐了掐妈妈肥嫩的大腿香肉……   妈妈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大胆,即惊又怒的斜乜过来,一忽儿竟忘了训斥,丹凤眼愈眯愈紧,斟酌着即将爆发的可怖杀气。   “不是这里”只稍不过半刻,没等到母上大人的雷霆怒火,而是一种复杂、奇怪的平和语气,妈妈就是这样,总有办法瞬间平复自己的情绪。   我痴痴发问:“什么?”   “不是这里,”妈妈摇了摇穿着高跟鞋的脚板子说:“妈妈是这里崴了”废话!我当然知道老妈是脚踝崴了,难道还能崴了大腿根不成?不过转念一想,妈妈很可能是不想点破,在给我台阶下。   “哦……”我假装如梦初醒的应声,双手离开妈妈的大白腿转而抓握着她的小脚丫,谨慎询问:“按摩脚……得脱鞋子?”   “妈妈?”短暂的得不到回应,我就又急问了一遍。   “想脱就脱呗,事儿这么多”   得到母上的谕旨,我放松了很多。像对待出土文物一样,我每一步都格外的小心,轻盈的按住高跟鞋背,托着鞋尖将秀气的脚丫子给捞了出来。当我打算脱掉另一只腿的鞋子的时候,妈妈出言阻止:“你干嘛?”   “另……另外一只鞋子不要脱吗?”   妈妈将光着脚丫子的腿搭在另一条腿上,顽皮的晃着脚板:“就崴的这只脚,另外一只不用管”   我开始凭电影里的记忆,穷技的捧着白皙玉足轻摸重按,妈妈是天生的易汗体质,手掌覆在足背上如粘精油,手搓间距快一些的时候,甚至能听到“咕嘟咕嘟”的潺潺水声,平添一丝下流意味,亦与庄然的神圣脚丫形成强烈反差。   看到妈妈绯红色的指甲油的时候,想起颜色心理学里说红色代表着热情大方,不禁揣度妈妈内心闺房是否蕰藏着无限的肉欲,如果是,爆发时又是怎样的溃堤,像妈妈这种美艳熟妇,身为儿子的我能填满她的空虚么……口嗨而已口嗨而已……感受到胯部一阵的躁热,我忙驱走意淫,手指头按在妈妈泛红的跗骨位置,正正经经的给妈妈受伤的位置按摩起来。   “嗯~~轻~”   那道良久才消弥于耳畔的;绵长婉转的颤音,似帆船留下的兴波尾迹,连同我的灵魂也被攫走了。妈妈都不知道自己温御的嗓音有多酥人么?害得我又“硬”了。   “就叫你轻点听到没!”妈妈提高音嗓道。   这种嗔怪的语气,在我听来却无比受用,听了这么多年,还是妈妈的声音迷人,比A片女人哼哼唧唧的呻吟还要动听。   妈妈丹唇埋怨,自己却偷偷调整舒服的位置,暗里配合:“就不懂你整天想什么,说了到市区给女技师按就好了,非要打肿脸充胖子,不懂装懂,给我按得不上不下的”   “我才不要妈妈的腿给别人碰呢!”我本能的回嘴。   “还敢顶嘴!”老妈子抬手作势又要呼我一个满脑门,在我及时低头认怂的情况下,居然收手馁声责怪起自己来:“是妈妈最近太放纵你了,让你蹬鼻子上脸了……”   又开始了,明知妈妈是故意的,硬的不行就来软的,我偏偏吃这套,原因很简单,因为我见不得母上大人自责伤心的模样。   “妈……”我赶紧认错道:“我很听话的,最近也没闯祸呀……”   “是么?”   应该是看错了,有那么一瞬间,我见到妈妈脸上挂着狡笑。也没心思多想,点头答道:“是呀是呀……”   “好”妈妈顿了一下,突然发问:“你老实告诉妈妈,昨天晚上你在那里过夜?”   我被老妈这一出弄得策顽磨钝,眼珠子不加掩饰的转来转去,是姐姐告诉妈妈的?什么时候?应该不会呀。   “跟你姐姐没关系,”妈妈替我解开了疑问:“你自小就爱干净,晚上回家第一时间就洗澡,有时候一天还要洗几次”   说到这里,妈妈笑靥浅现,语气中透着调侃:“衣服从来不穿超过两天,早餐能在家里吃一定不会到外面买,但你这身衣服穿了几天了?早餐也是你买的,你不要告诉妈妈这都是意外”   该说妈妈太了解我好呢,还是说怪妈妈太聪明了呢,无所谓了,我在母上大人面前藏不了秘密:“妈……我就在外面过了一夜……”   “和谁?”   从反应来看,妈妈还是这个高情商的妈妈,她早就知道答案,不过是等我坦白。   我咽了口唾沫,只能是祈祷坦白从宽了:“欣……和女朋友一起。”   …… PS:全本80W字之间,150买断,作者Q:278835011

      第26章:家族遗传病   “那个小丫头子?”   “轰嗖嗖……”又一辆高速驶过的货车,前灯映射进来如同束光游墙,照亮妈妈的美靥,眼神愈发的尖锐。   我现在考虑的是,如果妈妈问到我们晚上做了什么的环节时,我该不该坦白。   如果决定不坦白,就说“做作业”,如果决定坦白,就说“做爱做的作业”。嗯……就这样好了。   “问你话呢,眼珠子转来转去的想什么”妈妈往我肚子上轻轻踢了一脚说:“你别想糊弄我,你脑子里想什么当妈的门儿清”   经老妈子这么一说,我只能转移话题:“妈妈~什么那个小丫头子呀,人家有名字的……”   “妈妈是在提醒你,你们还太年轻!十八岁不是小丫头是什么?”这话意思很明确,就是不允许我和欣欣姐有性关系。   “虚岁十九!”我打岔道。   妈妈没再说话,丹凤眼微合成缝瞧过来……我觉得意犹未尽,回味告别初哥的那晚春宵,顿觉得意洋洋,不留神就哼起了小曲:“十八岁,啵啵脆♪”   “吖~”妈妈又踹了我一脚,这下力道较上两次重。   之所以用腿踹不用手打,很大可能是因为,妈妈此时是从驾驶位到副驾横放着双腿的原因,车身有点窄,腿又太长,伸手过来得九十度弯腰,妈妈这是贪图方便踹儿子踹上瘾了,唉……能怎么办?受着呗。   “我问你,你们一整晚不回家在外面做什么?”妈妈也不关心有没踹疼我,上来就盘问,语气可谓相当的严肃。   “我们……”我也是给妈妈这个态度给吓着了,支吾下不敢思考太久,怕妈妈给瞧出端倪来,还是选择了准备好的回答的前者:“做作业!”   “做什么作业?”妈妈不依不饶。   “问你做什么作业?啊?你成绩这么好需要半夜做作业?你当你妈是傻子了?”   我大脑快速筛选着最合理的借口,暂时没有应对之法,给妈妈急的,一双秀气小脚丫在我大腿上腾来腾去,没穿鞋的还好,穿着高跟鞋的另一只脚时不时蹭过来,鞋尖磕碰到我的小腹上就不那么好了,痛得火辣辣的。   “我们就是做作业!”我又不是受虐狂,抱住妈妈乱踢的美腿,有点生气的解释道:“欣欣姐忘记带钥匙了,父母不在家,我是她男朋友,陪她一晚怎么了嘛,我们就是做作业呀,我英文不好,欣欣姐给我补课不行么”   “真的?”妈妈将信将疑的问。   “您要不信,打电话问珂姨那天是不是不在家不就得了”我委屈巴巴的将脸转向车窗外,或许真的心酸于妈妈会用力踹我,一脸的置气。   “……”   “姐姐就从来不会用力打我~”此话一出,连我自己都感叹竟带着一丝哭腔,原来我这么幼稚吗。   “你这孩子……”妈妈顿了几秒才嘈嘈道:“怎么说得好像家里就妈妈对你不好似的,妈妈也没用力啊……”   言未,妈妈叠腿放下,虽然我没看她,却能闻到妈妈身上独有的桂馥香气愈来愈靠近……妈妈小手按在我的小腹上一边轻揉一边问道:“疼么?”   “疼。”我毫不犹豫的回答,眉头紧锁,心里却乐开了花。   揉了一会儿后,妈妈轻拍我的肩膀:“好了别装深沉了,下去看能不能拦辆车子”   我拧回头不解的看向母上大人,妈妈抿嘴笑道:“下去拦辆车,看给点钱能不能载我们一程,懂了么小傻瓜?”   马路不断有货车疾驰而过,偶有笛鸣,恍然明白了妈妈的意思,不情不愿的下车走到高速路边,高举双手频繁摆弄,试图拦下路过的货车……   举着双手大概有20分钟了,也不见有辆车子停下,有的按着特响亮的喇叭在我面前飞速驶远,我脑子一热,迈步走到高速路中间想要来个“肉身拦车”,从视障处钻出来的一辆货车按着长鸣喇叭没有丝毫减速,前灯全数照在我身上,我睁不开眼睛,亦未及反应,只感受到面前有阵回山倒海的压迫感……   迷糊中先是听到妈妈一声凄厉的惨叫,随后胳膊感受到温热掌心的紧囊——妈妈将我给拽了回去。   “你这死孩子……”妈妈雍容煞白,柔荑按在剧烈起伏的酥胸上:“你一天要吓妈妈几次才安心?”   妈妈汗流浃背,高洁的天庭挂着豆大的汗珠,旗袍包住的巨乳下廓是一滩湿漉的汗渍,也许是汗酸的作用,浓郁奶香味道渗着妇人体香扑鼻袭来,唤起我脑海最深层的记忆,儿时一头扎进妈妈酥胸夹缝里不断嗦咬的记忆,害我小心脏和鸡巴同时跳了跳。   这头我想入非非,妈妈则是滔滔不绝,我稍回过神来,绕到她的身后钻进车子里……   “你又要干嘛?”妈妈侧身问道,我从车内取来那件校服外套,掂起脚尖重新给妈妈披上,妈妈抓着衣角,似有趣味的笑道:“跟你爸一样”   “什么?”   妈妈小嘴悄翘:“一样的心眼小”我也跟着浅笑起来,这我不否认,爱是自私乃至极端的,天秤的两端难有绝对均衡。   母上大人不再理会我,走到高速路边伸手拦车,不一会儿,一辆货车停了,开车的是一对夫妻,特别的有礼貌:“美女需要帮忙吗?”   妈妈扭头示意我跟上,我一边走过去一边摇头苦笑,果然长得美可以为所欲为……   ***  ***  ***   “林林……”熟睡中被妈妈叫醒,睁眼入目是一张倾国倾城的绝美笑靥,垂坠下来的发丝轻蹭着我的脸蛋,使我惰惰不肯起身,小脑袋枕在妈妈的大腿上,往妈妈腿心处拱了拱。   “别闹了哈”妈妈有点畏羞的看向前排的夫妻司机,推了推我的懒虫般的身躯:“到老家了,快起来”   毕竟在别人车上,我懒洋洋的起来和妈妈一同下车,见到周围矮楼簇拥,却都是些高档的现代风别墅,和想象中的家乡不太一样,就是侧面有些用来农作的田地,还有不少刚打地基的坯房。   这里空气很好,一抹清风抚脸直打得我痒痒,下意识摸摸脸蛋的时候,总感觉少了点什么……妈妈斜视过来,说:“妈妈给你换了纱布,伤好就不要了,包得跟个粽子似的,难看。”   “谢谢妈妈!”   “走吧”   我跟在妈妈身后,看见两蜜桃臀瓣隔着旗袍相互摩擦,中间的一条臀缝好像夹入了不少的布料,布料顺着高耸的陂峭滑上滑下,浑圆的轮廓仿似镀了颠沛的波浪,又纯又欲的,胯下微微有些发硬了。   “跟上!”妈妈在前面说,我“哦”的跑过去……不多时,我们到达一个较周围别墅稍显奢华的房子外,3米高左右的围栏视线内看不到尽头,占地很大,空地也很大。自动护栏门打开后,迎来的是几个护士打扮的女人,神情有隐压的焦急:“快跟我来……”   室内装扮很轻奢,和华海市的别墅大不相同,不过有一个地方和家里几乎是一模一样的,就是副厅转角口上面挂满了家族历代家长的照片,我一直怀疑妈妈为什么皮肤能够白晳到这种程度,见到照片上几张白人照片后,我几乎确定妈妈是有一点白人混血了。而更令我惊喜的是,墙架放着一台(加那列)大型天文望远镜,路上我就觉得家乡的天色要是能拍几张天文图就好了……   几个护士小姐姐将我们带到一个病房里,入耳是些心脏仪器的“噔噔噔”的声音,见到的则是一位病殃殃的老者,妈妈上前抓住她的吊着点滴的手,回头瞧我一眼说:“这是你外婆,快叫人”   我走近去还未开口,外婆伸手示意我再走近些,说话肉眼可见的困难:“孙子……我的小孙子,长这么大了……”   我不看外婆反而看着妈妈问:“外婆有见过我吗?”   妈妈没说话,颦蹙着不知道在想什么,反倒是外婆先问妈妈:“你没跟我孙子说过?嗬……”外婆才说了一句话,就又喘了几口“……”   “什么呀?妈妈?”我直觉不妙,逮着妈妈问,外婆长吸了口气,看着我道来:“我们家族的男人,大概率患有先天性心脏病,不过在你出生之后是有检查过的,成年之前如果确诊没有,那么往下就不太可能患有。”   我瞪大眼睛看着妈妈,这件事妈妈从来没有向我提过,恐惧和难受同时占满内心:“您为什么不告诉我?”   妈妈因为坐着的原因,有点抬头的姿势看向我,只是轻呼着我的名字却不解释:“林林……”   是啊,你是高贵的母上大人,你儿子被你拿捏得死死的,你有什么好解释的呢。   我满眼眶的泪水,看着妈妈半声不吭,越想越委屈,猛的甩开妈妈握着我掌心的手,“砰”的一声,夺门而出……   ……家乡的夜空是灿烂的,我在田地的一条孤木上久坐了很久很久,明明周围空气怡人、环境优美,我却提不起兴致,这一刻我甚至觉得世界是丑恶的,心里难受得要命。   很突然的,妈妈出现在我边上,双手顺了顺旗袍下摆坐下,没有说话,我只见到妈妈火红色的高跟鞋上沾了些田地里的水泥,心里有些不好意思。我很想让妈妈先回去,却又开不了口。   良久……妈妈先开口了:“是怪妈妈瞒着你么?”   我转头看向她,见雍容上浅浅的笑靥写满心疼与苦衷,那仿佛有种魔力的小巧梨涡湮去我所有的烦躁,可内心的恐惧尚在,于是不自觉将头靠在妈妈的香肩上,寻求最纯粹的母爱慰藉:“妈妈……”   “嗯……”妈妈温柔的应声。   “对不起……我刚刚不应该这样的……”   妈妈右手轻轻抚着我脖子,娇声中是无比的坚定:“你没有心脏病,妈妈说你没有就是没有,相信妈妈,不要瞎想了好不好。”   “嗯~”这一次我没忍住心中酸楚与恐惧的交积,眼泪霹雳哗啦的往下流……   头顶有星河长灿,身边有我的人间绝美,这一切好像又变得美好起来了,原来世间丑陋与否,皆和身边是谁有关…… PS:全本80W字之间,150买断,作者Q:278835011

     第27章:变质的孝心   家乡的清晨是首抚脸诗,像母亲的纤纤玉手,拂晓着曙光沫浴人的肌肤,阳光洒在脸上痒痒的,我不自觉挠了很久的脸蛋才睁开眼睛,回想昨晚靠在母上大人香肩上撒娇的片段,内心对于自己是否有心脏病的恐惧微乎其微,甚至有点因祸得福的喜悦——起码和妈妈的距离近了一步。   是的,我相信妈妈不会骗我,无条件相信。   心里阴霾散去,我勾着个嚚猾笑脸坐起床,意外感觉不到裆部硬物,不由好奇的伸进裤子里摸摸自己的鸡儿,软塌塌的,一点生气都没有。   今天居然没有晨勃!?   这特马不会是萎了吧,我喃喃自语,没忍住将裤子连同直筒小内内拉到膝盖处,尾指勾住肉棒的冠状边沿,轻轻上下的荡了荡,肉棒却还是软软的,跟条睡虫一样,半点反馈不给予。   “二弟呀,你咋肥事啊,倒是给点反应呀”我一边给加大摇荡幅度,一边自娱自乐自语,尾指从龟头边沿移回来,五指抓握肉棒的茎身慢慢撸了几下,勉力回忆着和欣欣姐的那晚春宵,可人的记忆是具有择性的,我能记得那晚的自己有多么冲动,却记不起那种冲动的感觉。   刺激不够,肉棒也就生理原因充血,半勃起的状态,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觉得大清早撸管挺傻屄的,咬咬牙将裤子抽起来,一头倒在床笠上,脑子一片空白……   “鼾……”怔神片刻后,我烦闷的齁鼾长叹,翻身卧床,姿势跟个蛤蟆伏地似的,是不太雅观,但是舒服。   躺着躺着,倏地感到胸口压到了什么,翻身抓着脖子上的红绳子一扯,姐姐送的那块翡翠青玉刚好卡在胸口中间,我比较瘦,胸部纵隔呈矢状位的凹槽也就比较明显,不清楚是不是翡翠的压痕,看到胸口偏左一些的位置有条5CM左右的疤瘢,很浅很浅,用手去摸甚至感受不到。   我依稀记得这道疤痕小时候貌似也看到过,可能是心理作怪吧,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放在以前我是不在意的,从得知道家族遗传病开始,碰到什么我就很容易和心脏联想在一起,说完全不关心那是假的,关键我真不确定这道疤痕是不是小时候就有了……   思来想去,母上大人这种说一不二的性子,不可能会骗我。   相信妈妈!我双手撑着床沿起身,再想下去就内耗而已,不如去找吃的。   这里的房间很大,或者说太空旷,设备过少,门又多,一时间分不清东南西北,冒冒失失的一头撞到卧室洗手间的玻璃门上,如果说刚刚还有点赖床瞌睡的困意,这一下算是给我撞清醒了,疼得我龇牙咧嘴眉头紧皱,一边嘴里骂着“李奶奶”,一边折返回去打开另一道门。   “挖槽!”   我被门外站着的黑西装女人吓出一声鬼叫,女人站姿端正,双手交叉摆在腹部前,很礼貌,不过微笑表情过于机器式,说话时微微低颚:“少爷早上好”大清早第一个撞入眼球的女人是这么一个玩意儿,我要是真有心脏病,也是被这“机器人”给吓的。   心里吐槽归吐槽,见别人小姐姐也没恶意,我深吸一口气缓了缓,礼貌回应:“早上好,我妈妈呢?”   “苏部长在后院”看着错综复杂的走廊,我脑壳就揪疼,赓续问:“后院怎么走?”   西装女人五指合十,平举手掌指着一条方向:“这边一直走,两个拐弯之后再一直走,到了副厅再直走就是了”   “谢谢”我顺着方向走,女人紧跟在后头,开始我以为就是顺路,谁知她一直跟在我后背,一点要离开的意思都没有,我不悦的扭头问道:“你跟着我干什么?”   “少爷,我给您带路呢”   我眉头一皱,打趣道:“你站我后面给我带路?我后面长眼睛了吗?”   这话可能让她误会我是什么纨绔子弟故意为难她,只见小姐姐面色略微的慌张,低着个头解释:“少爷我不是这个意思”听她一口一句少爷长少爷短的,我心里古怪的不是滋味,收了收玩味的态度,用平时老父亲给我讲大道理的语气说:“你不用叫我少爷,少爷代表富二代,富二代在现代在我看来是个贬义词,因为富二代无论有任何成绩,在他人眼里都是靠父母的,完完全全就否定了个人的努力……我不喜欢别人否定我的努力,所以不喜欢别人叫我富二代……”   我盯着她的眼睛说:“更不喜欢别人管我叫少爷,感觉很怪”   小姐姐似懂非懂,微微躹躬着上身,我生怕真吓着她了,调换口吻道:“小姐姐你是这里的……员工?”   “不是的,我是这里的护士”   “哦……护士……”我象征性的点点头,外婆居然让一个护士跟着我,我没病没痛的,让一个护士跟着我实属有点离谱。见小姐姐也没再喊我少爷了,我颇满意的对她说:“你不用跟着我,我喜欢跟我妈妈独处”   小姐姐闻言后退几步,表示不会再跟着我了,我才顺着她指示的走廊行去……   花了足足将近十分钟,我才来到别墅后院,这里的装修好像阆苑琼楼,却是空旷旷的,偌大的后院只有几盘人力种植的松树,右边阳光相对较强烈的围栏一处,突兀的矗着两架长方形金属晾衣杆,衣杆上凉着一件薄被褥,被褥挡住了美妇的下半身,只见其绝代风华的臻首,与及熟悉不过的高挽盘头。   每一个时代里,总有那么一个最符合当代人审美的,最美的女人,而贯通整个时代,古往今来都是最美的女人,可谓绝代。   妈妈就是这么一个绝代佳人,无论我如何克制内心对母上大人的悸动,这东西就像我身体里流淌着母亲的血液一样,除非我从未在这人世出生,否则永远是难减半分。   既然改变不了亦遏抑不止,何不放开心顺其自然呢?依妈妈的性格,我这个儿子又能对她做得了什么。   想清楚了,也就朗然了,我微笑的走过去,离妈妈就几步距离的时候,若隐若显闻到除汗剂的味道,淡淡混合妇人的体香,如嗅蔷薇,胯下肉棒毫无征兆的跳了跳,像是有意的,我停下脚步,就这样和妈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妈妈早就发现我了,斜乜着丹凤眼睨视过来,唇如激丹,勾画着不明觉厉的妖娆。也不知道是我最近思想龌龊还是怎么回事,我总感觉妈妈的浅笑蕴含着勾引人的骚媚……   妈妈从晾衣杆边走出来,亮色的薄衬衣,胸前鼓胀着一大团巍峨,薄衬衣透着内里繁复的紫色蕾丝胸罩,胸罩布料未能完全包囊那团温润软肉,溢出的部分似夹缝里探头的蒸馍,肥腻四溅,满目的晃白熟艳;秾纤合度的腰臀比例,暗粉色包臀裙下的大腚两侧好像折扇展开一样,急剧耸立两团肥美,是热天下被粉布包裹的鲜嫩多汁的浑圆水蜜桃,迈步间曲线随意变幻,是含蓄花语里欲盖弥彰的性感。   我变了,至少看妈妈的眼光变了。   “怎么了?一直不说话”妈妈字斟句酌的发问,绝美的华贵雍容上是无岁月积淀无法漏洩的风韵,更要命的是,妈妈还有一道温御的甜糯嗓音,在血脉相连的母子这层身份加持下,时不时撩拨我的兽性。   “没……没没事,妈妈在干什么?”我当然知道妈妈在凉衣服,只不过是脑子转不过来乱问一通。   眼神躲避的时候,见妈妈手里拎着脏衣篓,一套火红色的蕾丝内衣和我的外套校服缭乱地凑于一团,内心霎时欲火高涨,为了掩饰心里的慌乱,我一把抓来妈妈手里的脏衣篓,自告奋勇的“帮”母上大人凉起了衣服……   “哼”妈妈给我弄得有点莫名其妙了,不温不火的哼出声,皱蹙地笑道:“你又卖什么关子,神经兮兮的”   我低着头自顾自摆弄着脏衣篓的衣服,瞧见妈妈还是昨天的火红色高跟鞋上,粘着少许的泥沙,薄薄的天鹅绒黑丝袜像这双美腿的第二层皮肤,将雪白的冰肌沉溺在墨水里,神秘诱惑,张扬着熟女的性暗示。   “哎呀我来就好了……”我不可能一直处于这种浮想联翩的状态里,见妈妈要夺回我手里的脏衣篓,嘴巴嘟囔道:“您让我来就好了,妈妈您快去做饭吧,我快饿死了”   “我欠你的呀?”妈妈下颚微微一仰,啐骂道:“这里有工人做饭,饿了不知道自己去找吃的呀,什么都要你妈做!”   “别人做的饭没有妈妈做的香嘛~”我一手推搡着妈妈靠过来,因为身高悬殊,加上我又没怎么觉意,手背不小心碰到母上大人肥硕的乳背,瞬间如触一团胶原蛋白,比欣欣姐的触感还要少女娇嫩几分,电流直通脑门,我小心脏猛地跳了下。   妈妈显然也是没觉意的,母上大人几乎是从我儿童时期开始,就不让我碰她的大奶子了……   妈妈缓缓的退了几步,无奈道:“那你想吃什么呀?我的小祖宗。”这语气,有责怪也有关爱。   “什么都可以,除了肥肉!”   “你还真敢提要求啊,大清早的就想让我抽你!”妈妈幽怨的瞥一眼我,红唇噼里啪啦不知道骂了我多少回,不过身体很诚实地往屋内走去了……   等妈妈完全消失在我的视线内,我将脏衣篓里的衣服一件一件的取出来,然后推直依次放到晾衣杆上,开始我只想赶紧搞完这无聊的活儿,直到看见妈妈那条火红色的蕾丝内裤在衣杆上随风起舞,镂空的地方被阳光映穿,沿内棉垫位置略略的泛黄,我幻想出这条布料包囊妈妈的腰间盘、肥臀、大腿根的积木块,最后积木块拼出一幅妈妈完整的下身图……   这可是妈妈穿过的内裤啊!这片泛黄地带,很可能是妈妈的爱液……   我头脑仿似被烘熟了一样,无意识的扫视了一遍周围,见四下无人,鬼使神差的取下妈妈的蕾丝内裤塞到裤袋里,撒腿就往自己的房间方向冲去,冲到厨房外的时候,妈妈侧着脸瞧过来,丹凤眼角下的泪痣有道不尽的妩媚索语,但更多的是蕴藉含蓄,像在责怪我的冒冒失失。   我稍缓着脚步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扭头不看妈妈,一股脑冲到自己的房间把门锁上,然后坐在床沿发愣,手插在裤袋里,蕾丝内裤的丝质隐隐约约刺激着手掌心……   落地窗外,时值盛秋的天色生机盎然,远方枯叶飘湖泊,近景梧桐生新枝。连空气都像从土里长出了嫩芽,这本该是拂堤杨柳的美好时节,树阴下却闯进两只邋遢野狗,瘦小的公狗趴在体格足足大了它一圈的母狗身上,疯狂挺送着发红的性器,在母狗身后如打桩机一样进进出出,那雌狗哀哀春吟响切整个早晨的籁寂,下流的一幕也碰坏了这难得的诗意。   “妈妈……”我情不自禁地将妈妈的蕾丝内裤放到鼻尖深深的吸嗅,一股腥涩的皮革靡香直窜入脑门,对妈妈体香的记忆被踩到了开关一样噗呲噗呲的往脑里传送,鸡巴发硬的在裤子里顶起了一个大帐篷。   我一边享受着乱伦的刺激感,一边忍受道德的谴责,还是没憋住将大鸡巴解放出来,妈妈的火红色内裤紧紧裹着,用力攥着阴茎上下捋动。   “妈妈……妈妈……”我痴痴的唤着那个我渴望的女人,脑子一坨的浆糊,淫语脱口而出:“我要肏您!妈妈……我要肏死你……儿子要用这根十八厘米的大鸡巴狠狠填满您!”   我愈说愈兴奋,攥着阴茎的力道也愈紧,眼前渐渐有了妈妈蒙珑的画象,也许是看到了野狗交配的情景,我趴在妈妈的美背上,瘦骨如柴的身躯却挺耸着一根黝黑的壮硕大鸡巴,毫无技巧的在妈妈萋迷的神秘地带暴虐进出,狂疾地全根插入,再尽根抽出,妈妈肥臀向后急迎,蛇腰款摆,饱满丰盈的巨乳上下翻飞,沉甸甸的乳瓜拍打在自己的雪白娇躯上,发出淫迷的“噗嗤噗嗤”声,绝美笑靥扭头看着骑在她身上辛苦耕耘的儿子,妈妈脸色酡红,喘气放肆,凤眸下的泪痣仿佛诉求着儿子更加猛烈的冲击,这种不知疲累的狂抽猛送恰恰是久旷美母需要的,妈妈狂扭着肥臀索取,红唇大张,战栗着酥人的温御嗓音。   “肏妈妈……哈啊~~……用力肏妈妈,不要怜惜妈妈,深一些肏妈妈……嗯啊~~”   我大脑一麻,更加努力制造更大幅度的臀波乳浪,紧抱浑圆肥大腚,鸡巴用尽吃奶力气杆进妈妈的蜜壶深处,“嗯啊!用力……用力顶妈妈生你的地方~肏妈妈~~”妈妈神态狂乱,肥美的屁股对儿子的冲撞照单全收。   我紧紧抓着鸡巴,精关大开,浓浓的热浆喷泄在那条火红色蕾丝内裤上……   良久之后,我躺在床上,空虚与罪恶感席卷全身,我出轨了,至少是精神出轨了。   “林林……你在房间吗?”门外传来妈妈的声音,伴随的还有令人心烦的敲门声“起来吃早餐了……”       第28章:爱与亲情   “咚咚咚……”   敲门声逐渐密集,盘旋往复,萦绕着整个卧室,抨击着我空荡荡的脑额,宛如一派空灵——到了今天我才发现,男人在高潮后才是最清醒的。   我心情蓦然止水,提裤站起身,怀着天塌下来大不了一死的态度走到桃木门前,懒悠悠的将头靠在上面,耳膜感受门面发出的振动和妈妈淅淅暴躁的声线,竟半点惶恐都没有。   “妈……”我隔着一道门轻唤着。   门外妈妈明显的一怔,敲门声音也随之停了下来,我这样直呼母上大人“妈”的次数寥寥无几,只有玩嗨了的时候,或者特殊情况才会单字一个“妈”。   “你又怎么了”妈妈的声音很疲累、无奈,和一点不耐烦。   我看着床上的那条蕾丝内裤粘着自己的皑皑精液,没有性冲动,反而是后悔和羞耻满满当当充斥着心头,随之而来的是莫名的委屈感:“妈妈……如果我,做了一件大错事,您会原谅我么……”   妈妈没回答,咚咚的几声敲门,又听到门旋钮很急的拉扯声,之后是一声长叹:“大早上的你又干嘛了,艺术生毛病又犯了是吧?”   听到门外妈妈的训斥,不知道为什么想笑,但笑不出来。我一屁股坐到门躜上,轻靠着门面。   “您先回答我,”我没打算和妈妈说我拿她内衣打飞机的事,但我确切的想知道答案,如果有一天我真的对妈妈做了什么过份的事,她会怎么办?妈妈会原谅我么?   “如果我真的做了一件和您有关的大错事,妈妈会原谅我么?”前面那句,我几乎是一字一顿说出口的。   “你能不能不闹了?你外婆还在等着我们呢……”   我这才想起这间屋子还有别人呢,心里略微着急,却还是平静的说:“我没闹,我在很认真的问您”   “听你鬼扯,开门!”   “我不开。”我笃定的应道。   “你真的是……”   这道门的门底是不完全落地的,通过这条5厘米左右的缝隙,见到妈妈的暗粉色包臀裙着地,我猜此时的母上大人在门外也是坐在地上的,她是打算和我促膝长谈了。   我想,母子俩仅一门之隔,彼此坐在对面谈谈心也没什么不好。   “又闯什么祸了?”妈妈的声音变得很柔和,甚至有点要打趣我的意味……   “妈妈~”我用手关节敲了几下门,正色道:“苏大部长,您正经一点行不行?”   “哼!”妈妈好笑道:“不正经的人教人正经,等于猪头教老虎上树”   我被逗乐了,低头嘴角轻轻上扬,却不知道说些什么……片刻后,妈妈俨乎其然:“说吧,才那么一小会儿,又犯什么错了?妈妈听着。”   被妈妈这么一挪揄,突然觉得再问这个问题没有任何意义了,手覆在门上轻轻的摩娑,好像这样能抚摸到妈妈的身体一样,小嘴无意识的提起了旧事:“您还记得……小时候我为什么要学画画吗……”   “……”   现在我的脑子转得很快,各种记忆画面各种蹦跶,对外来的声音特别地敏感,所以总感觉妈妈已经很长时间没回复我了,不由轻轻的唤道:“妈妈?”   “妈妈在听呢……”   我扬嘴继续说:“您都不记得了吧?我会学美术,全都和妈妈有关”   “和我有关?”   “嗯……”我出奇的平静,没有以前对妈妈呶呶不休讲趣事的语气,像一个年迈的老者回忆往昔,此刻我只想将所有期待和心事倾诉给门外的这个女人听,至于这个女人听了会作出什么反应,我貌似已经不在乎了:“您还记得小时候,我和您说过我长大了要当画家吗……我想将妈妈的样子画下来,从那之后我就很努力的学习美术,什么素描,色彩油画沙画,呵……还有毛笔画,妈妈当时答应我了的,可现在都忘记了……”   “林林……妈妈……”   “您先听我说完”我仓促的打断妈妈,接着倾诉着心中的不快:“您知道么,有时候我会觉得妈妈根本就不爱我,从小到大,姐姐做什么您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对我就是什么都要管得死死的,姐姐送您一个小礼物您能高兴半天,我嘛……您所有的母爱都给了第一个孩子……”   “哼”我冷不丁的哼了一声,戏笑自嘲道:“我应该是充话费送的吧”“唉……大早上的,就因为这点小事将自己反锁在房间里?”   吐出心事后我的头脑已经恢复清晰了,我是肯定不会和妈妈坦白自己拿她蕾丝内裤撸管的,打死都不可能说,所以,这次换我沉默了……   “你学美术和任何人无关,这是你与生俱来的天赋!”妈妈的语气又开始有点急促了:“这是你的兴趣,是你自己的天赋,不要因为任何人勉强自己去做不喜欢的事情,他人不过是看客,你自己才是主宰!”   我不明白,急道:“可那个人是您,我学美术就是和妈妈有关”   “你还记不记得你姐姐刚上大学那会?”妈妈话峰一转,语气恢复了柔和:“那时候你死活要将二楼的仓库改成美术室,你爸不同意,你就置气将自己反锁在房间里,等妈妈晚上回家去喊你吃饭的时候,打开门就见你眼框湿湿的,抱着一幅自己画的漫画,呵呵……真是个幼稚鬼~”   “……”我无语,我发誓那次我没哭,就是有点委屈而已。   “妈妈看清楚那幅画了,一个惨白的肤色、绿色的眼睛,脸上有条深绿色类似于泪痕的破面纹,后来妈妈去查资料,知道这幅画的名字叫(乌尔奇奥拉),是漫画(死神)里的角色,对不对?”   “……”我有点惊讶,但还是不说话,我知道妈妈还有话要说。   “(乌尔奇奥拉)这个名字,在西班牙语里的意思是(哭泣的男孩),这些你都是知道的吧?”   我更无言了,原以为和母上大人起码隔着一些代沟,原来妈妈什么都懂。   “妈妈想说的是……你当时心情一定很郁闷,所以才会画一幅哭泣的男孩的画。你是有绘画天赋的,妈妈能感受到你有投入情感在画画里面,不是因为我,不是因为任何人。你知不知道你的名字为什么叫(林非同)?妈妈希望你能够真正找到自己喜欢的事业并为之努力,不要和那些取悦别人的人一样,简简单单,健健康康的生活……妈妈就满足了”   不知怎的,我竟然也说起了大道理:“对于期望者来说,确实这样就足够了,但对于被关心的那个人来说,生命远不能这么简单”   “你怎么就说不明白呢”妈妈叹道,哲学这东西,真要深研究是讲不完的,它永远都难寻到一个终极答案,我也没兴趣继续讲自己的人生见解,转而问起最关心的问题:“那您还记得答应过我什么吗?您说等我长大了就给我画您的肖像画”   “我说的是等你上了大学给你画!”   哦……原来母上大人都记得,瞧给我搁这念念有词的乱说,真丢人!   通过门低的缝隙,我知道妈妈已经站起身了,而且语气失去了耐性:“给你5分钟,收拾好就给我出来吃早餐,别让你外婆等太久。还有……以后不准将自己反锁在房间里”   不同的地板,妈妈高跟鞋踩在上面的声音也略有不同,“咔嗒咔嗒”的声音远去后,我狼狈的从地板上跳起来,抓住床上的蕾丝内裤快步冲进了卧室的洗漱间……妈妈何其聪慧的人?想要瞒住妈妈真不是件简单事儿,我洗干净内内上面的精斑又用电风筒吹干后,仔细检查确定没留下一丝蛛丝马迹,强装镇定走出房间,路过大厅时,在餐桌上妈妈诧异的眼神下走到后院,将性感小内内凉回去,才小跑回来。   这一来一回的折腾,绝对不止五分钟,三个碗已经盛满鲜汤,外婆坐在主位,妈妈则坐在不远的位置,用手拍了拍旁边椅子的沙发垫子示意我坐过去,神态不温不怒。   我那敢捣蛋啊,乖乖坐上去后就嘎嘎的喝汤扒饭,外婆时不时问问我的成绩,生活之类的问题,我听到什么就答什么,妈妈则在边上不说话,偶尔间歇性打量我一下,搞得做了亏心事的我提心吊胆,惟恐多说一个字就被妈妈看出蹊跷。   外婆可能是见我只搂着一大盘鸡蛋炒西红柿,而对其它海鲜大餐置之不理,发问道:“饭菜不合我小孙子胃口?”   “啊……还好,我不怎么吃海鲜”其实这盘鸡蛋炒西红柿,一看就知道是妈妈做的了。   “也是,华海市是沿海都市,天天吃海鲜你应该是吃腻了,不过呢,有一样东西你一定很少吃”外婆宠溺的冲我笑了笑,手抬得很低的招了招,不一会儿护士小姐姐就将一罐鱼子酱放到我面前了,还贴心的半撬开盖。   我虽然英文差,但见过上面的英文意思,记得是叫奥地利白金鱼子酱,家里鱼子酱也不少,这种确实是第一次见。   抱着尝鲜的心态,我用勺子满满舀了一口,咸腥咸腥的,过后还有一股难闻的胶水味儿,我皱巴着个脸,难受的看向旁边的母上大人,妈妈却依然不温不怒的态度,也不关心儿子怎么个回事。   这怪异气氛给我憋坏了,想到刘德华电影(门徒)里吃鱼子酱的情节,恶作剧的喊道:“一罐够谁吃?来人!都给满上!一人一罐!”   妈妈美目圆瞪,急遽看向外婆后,在我满目惊慌的注视下抬起藕臂呼了我一巴掌:“给你能的,还一人一罐,也不怕齁死你!”   我揉揉被打的位置憨憨笑,有点疼,但心里很甜,妈妈终于理我了。   外婆不懂我们母子俩,伸手轻扯着妈妈说:“哎呀不要随便动手打孩子,才多大的人,这么严格……”   我们家族的人是很尊重长辈的,所谓百善孝为先,庄稳的母上大人更是如此。妈妈闻言也不打我了,只不过又回到了刚刚不理人的态度。   我脑回路一转,指了指家族照片墙对外婆说:“外婆,那个天文望远镜是谁的?我能……拿去用吗?”   “哪个?”外婆可能有点老花,明明视线跟着看过去了,却不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呐呐呐……”我两眼发光,指着那台(加那列)大型天文望远镜说:“那台望远镜,能不能给我用一下?”   外婆愁眉渐舒,总算看清楚我指的是什么了:“那是你外公的……你外公是个出色的商人,同时是个天文学者,你如果喜欢,就拿去好了,你外公如果知道自己的孙子也喜欢天文,应该会很高兴……”   “不知道说谢谢?”妈妈没好气的说。   我乖巧的点头,高高兴兴道:“谢谢外婆!”   外婆冲我欣慰的笑了笑,转头对妈妈道:“吃完饭之后呢,等小孙子消化一下,然后带他到医护室做个全身检查,这边的人都是照顾我很多年的医生,都是很有经验的权威,安排全面了”   “好”妈妈答应着,但我却有点猝不及防,不由紧张起来……饭后,外婆身体吃不消回房间休息了,我从墙架上取下那台天文望远镜细心研究,个把小时阵间就消遣掉,妈妈陪着我走到医护室,说实话我还是有点害怕的,临进门时站在外面徘徊不定,原以为妈妈会骂我一通的,谁知她柔荑轻拎着我的指尖,温声安慰道:“只是求个安心,没事的”   受到妈妈的鼓励,我也就轩敞着个心进去了,主诊医生先后带我做了整套的Ct,然后是心电图啊,平时心脏有没隐疼之类的反正乱七八糟的,等整套流程做完,还要等综合诊断结果,出来时已经下午了,妈妈没在外面等我,听护士小姐姐说是在房间陪外婆。   我一出来就继续捣鼓我的天文望远镜,到了傍晚饭点,依旧没人来告诉我诊断结果,妈妈和外婆在房间里也没见个人影,我实在忍不住去拍天文图了,抗住个天文望远镜偷偷给溜了出去。   夜里田间某处,是昨晚在妈妈肩上撒娇的那个地方,余香尚在,我不由胡思乱想起来,脑子里有一万个为什么,但强迫让自己静下心来,摆好天文望远镜,校准好天区之后,剩下来的就是等了,等延时拍摄和照片自动叠加。   家乡的夜空真的好美,满天星斗形成的溪流,一滩闪烁的砂砾坠于河床,似在苍穹其中,又似在其外,好像伸手就能捞到一堆发光的沙子。   可不等我惬意多久,就见母上大人在那野草蛮生的丛里走过来,如一束忽然生长的幽兰。   我精神一紧,不是不喜欢见到妈妈,就是最近和这个美熟母相处,鸡巴总在“软”与“硬”之间反复横跳,着实是折磨,有点招不住了。   “您怎么来了?”妈妈雍容不屑浓妆,却自有绮艳风尚敷其脸,好看极了。   “几点了?就不知道回去吃饭,电话也不接”妈妈不答反问。   “哦……”我不知道怎么解释清楚,干脆删繁就简说道:“我在拍天文图呢,手机链着机器,接不了电话的”   看不出任何情绪的美靥,妈妈没好像以往那样数落我,而是在一侧坐下来,半响才说:“我怎么觉得你……最近对妈妈不冷不热的……”   真是恶人先告状啊,明明就是妈妈总板着脸,倒先埋怨我了。不过,我肯定是不敢说的。   “还在想今早的事?”   我低着头,其实今早和妈妈隔门对话,无非是害怕打飞机的事情被抓到而已,至于后面说的东西,是真情实意还是顺便发牢骚,我自己也不清楚。   “这是什么?”妈妈抓着支架上的手机问,并没对第一个问题刨根问底。   我凑过去,耐心解释道:“这是天文图的一种延时拍摄手法,现在还看不到全貌,至少还要一小时,因为需要长时间曝光……”   妈妈静静地听我讲了一箩筐她不懂的专业知识,渐渐挂起微笑:“你知不知道我儿子什么时候最帅?”   妈妈说的我儿子,不就是我么?我被搞得有点懵头懵脑,问:“什么?”   “当你认真对待事物,完全投入的时候,这个时候的林林最帅!”妈妈特意加重了“最帅”两个字的语气,颇有粉丝见到偶像的意味。   我挠挠头,有点脸红害羞,被妈妈这种大美人夸,还是很得意的。   “这就是妈妈说的,”妈妈浅收着趣味,脸上始终挂着代表她笑靥的标志性梨涡:“你要找到自己真正喜欢的事情,不要因为别人喜欢,也不要因为妈妈才喜欢,这是你自己的人生……”   “我知道……”我小声回应着。   妈妈宽慰地笑了笑,手按在我的头上轻轻的抚摸:“记得你小时候,总会在中秋节跟在妈妈身后问,妈妈!为什么月亮一直跟着我们呀,为什么去那都能看到月亮呀,为什么它有时候看着很矮,有时候看着又很高呢。呵呵……现在你都能搞清楚为什么了吧”   “嗯”我抿嘴笑道:“我都记得”“那你……最近为什么总时不时的躲着妈妈呢?你真的觉得妈妈不爱你?”   我很想告诉妈妈,我没有这样想过,一刻也没有,我之所以下意识躲着妈妈,只是害怕变成妈妈讨厌的人,可我说不出口,怎么说?告诉她儿子对她有非分之想?告诉她我拿她内裤打飞机?必不可取。   “那妈妈爱我么?”我找不到解释的办法,只想听到我想听到的。   “我怎么能够不爱你呢”妈妈脸色有些燎意,语速缀加:“你就是妈妈肚子里出来的,妈妈怎么可能不爱你!”   见妈妈急了,我转而谈起另一个问题:“那爱是什么呢,欣欣姐问我爱不爱她的时候,我犹豫了很久,觉得我对她是‘喜欢’比‘爱’更贴切,然后我的回答是我喜欢她”   “我没敢对她说‘我爱你’”我直视妈妈的眼睛道。   “唉……”妈妈被我问得莫名其妙,偏头抿抿朱唇才说:“妈妈以前看过一篇文章,大致的内容就是……有两个问题,第一个,如果你的朋友或者女朋友突然变得半身不遂、变丑了,你第一时间能不能确定自己会照顾她/他,继续爱她/他一生一世?”   “我……”   “不准思考!”妈妈拧回头直勾勾盯着我的眼睛,我有点心虚的发颤:“我不知道……”   “第二个问题,如果对象变成你的家人,如果……你的姐姐,或者你爸,突然……”   “我会!”不等妈妈讲完,我抢答似的回应,长这么大没这样肯定过。   “所以啊……”妈妈露出满意的笑容:“你现在认为爱是什么?喜欢和爱的区别又是什么”   时间仿佛静止了一样,我是又清晰又迷糊,不知道还要表达些什么……妈妈挂着浅笑,唐突的一问:“那林林……爱妈妈么?”   “爱”我痴痴回应,像挤干魂魄给了眼前的这个女人:“爱得要死”…… PS:全本80W字之间,150买断,作者Q:278835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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