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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姐共母】(原名俄狄浦斯哲)(9-18章)作者:wise55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06-17 19:52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第09章:倪舒欣的非洲鹦鹉   华海市某别墅区正7点的蓬勃清晨,刚被闹钟吵醒的我一脸茫然的看着天花板……徒增困惫和倦疲,刚睁眼没几秒钟就又闭上了,每天起床前赖个10来分钟已经是长期坏习惯了,横竖妈妈做好早
第09章:倪舒欣的非洲鹦鹉   华海市某别墅区正7点的蓬勃清晨,刚被闹钟吵醒的我一脸茫然的看着天花板……徒增困惫和倦疲,刚睁眼没几秒钟就又闭上了,每天起床前赖个10来分钟已经是长期坏习惯了,横竖妈妈做好早餐总会来敲门的,赖床也就赖得心安理得了。   我似乎做了一个很长的梦,闭眼一堆的闪回现象,只记得姐姐表情严苛的问我:“弟弟,你是喜欢你的欣欣姐多一点,还是喜欢你的亲姐姐多一点?”说真的,我从来没认真想过这个问题,也记不清梦里的自己怎么回答的,可能是睡醒才算真正的醒酒,脑海的记忆画面每进一帧,头就痛上一分,非但没记起梦里的全貌,最后连姐姐的样子都渐渐稀雾……   这头我正殚精竭虑努力回忆,戛然感觉额头被一温馨玉手覆盖,我吓了一跳,猛的睁开眼睛——妈妈侧坐在另一个枕头上,我平躺转过头去,角度睨睥半仰视,入目几乎全是妈妈套着暗粉色紧身包臀裙下的丰满肥大腚,我发觉母上大人臀部的“肥”不是那种狭义上的“肥”,是肥得很“匀称”,小蛮腰自背脊滑溜下一条直直的线描,到了腰骶部又急速弯挺耸在身后,臀瓣的轮廓饱满浑圆,那压在枕头之间的那道水平线,可一点都不“平”,倒似挤扁的陶瓷白碗,香肉四溢。静时如沾水蜜桃,动时像雾中荷伞。明窗展玩,珠圆玉润。   包臀裙比昨天的要稍短一些,也许是坐着的关系,肥臀把裙子长度往后拉去了点,裙摆在膝盖往上8CM左右,裙下纯黑色天鹅绒厚丝袜,不透明,看不到美腿皮肤反而增添了神秘魅惑感,想再往下看,可惜这个角度妈妈的小腿消失在床沿边……   我勉强抬头,见淡青色丝绸全系扣衬衣,鼓得满满的胸脯之上,绣花领口囊住修长秀颀的脖子,妈妈正一脸愁容斜睨着我,丹凤眼两眸清炯炯,带点怨气,但左眼角下画龙点睛的泪痣又将妈妈衬得和颜悦色、虚怀若谷,整张脸“可读信息”太多了,全然让人猜不透妈妈此时是什么心思。   真是的,明明有着性感诱人的完美身姿,却天生一副不可亵渎的气质脸。   “傻了?”妈妈动了动覆在我额头上的玉手,改用拇指甲压住食指的屈肌线,往我鼻子轻轻一刮说道。   潮湿气温下的卧室光线并不好,在舒适的大床和昏暗的环境两者加持之下,我尚未从漪梦中彻底醒来,对妈妈的问题问非所答:“妈妈,您最近进我房间怎么都不敲门?吓我一跳。”   “哦?妈妈进你房间还得先敲门?”妈妈柳眉轻佻,转身去用手在热水杯上作扇风状摆来摆去,看着杯子上冒出热腾腾的水蒸气,就知道是刚烧好的白开水。   母上大人挨着床头柜,一字一顿的说:“你是成年了,不是翅膀长硬了,你妈进你房间还需要经过你同意呀?赶紧起床喝口热水!”   “我又不是这个意思~”我有点委屈巴巴,却无意识的往妈妈身边挪了挪,想与她靠得近些,大概是因为母亲这个角色总是能敛声匿迹的给到孩子安全感吧。   “快起来,别让妈妈说第二次。”   妈妈现在是坐着侧身对着我,头转过一旁的床头柜,这个姿势使肥臀更加后撅,大腿根压住包臀裙摆角,水蜜桃的轮廓被勾勒得也就更形象。   我不禁想借机揩油,侧躺着双手揽上妈妈的楚腰,整个脑袋贴到隔着包臀裙布料的糯肉上,好软好紧实啊!比枕头舒服多了……而且有阵贵妇人的独特杏香;和方才被阳光晒干的布料味儿,异常的让人心安。   “你又干嘛,”妈妈从床头柜方向转回头来,娴娴的嗔道:“别闹了哈,裙子要被你弄皱了。”   “哎呀妈妈,您就让我再躺一会吧~”我干脆闭眼耍起无赖,小力往那果冻般的糯肉团边钻了钻……   “你起不起?”   “不起!”这可以说是我平生第一次这么坚定了。   “真不起?”妈妈带点怒声又问了一遍,“真不起……”我继续闭着眼,感觉这样还不够,就发出一阵阵“鼾鼾”声,装作熟睡打呼噜的样子。   妈妈一时间也拿我没办法,就这样放任我演戏,因为还有点起床气和闭着眼,徐徐的我竟进入到半睡半醒的状态……大概过了2分钟,又听到妈妈叩问道:“你到底起来不起来?”   我没回答,闭着嘴巴,继续发出“鼾鼾鼾”的鼾齁声……   妈妈不知道那儿想到的办法,突然用手指夹着我的两边鼻翼,将我两个小鼻孔封得纹丝不漏,我装模作样的鼾齁声变成了“咕咕咕”的声音,突如其来的窒息感让我心生恐惧,最后实在憋不住了,张开嘴巴一个劲儿大口大口的呼吸。   “妈妈,妈妈!窒息了窒息了!”我睁开眼睛抓着妈妈的手腕急道。   母上大人一脸调侃,丝毫看不出半点会不会弄巧成拙真给儿子整窒息的担心,梨涡半现,笑靥隐隐。   “小滑头想骗妈妈,还嫩着呢。”   妈妈边说边用左手捏了捏我脸颊,捕捉到妈妈眼神一瞬间瞄了一眼自己左手上的腕表,随后又端起威容:“好了,赶紧起床。”   言罢,妈妈站起身半躬整理了一下包臀裙,那妖娆水蛇腰只是小幅度摇晃,却差点给我晃晕了。   “床头柜有解酒糖,起床吃两颗……记得喝开水。妈妈下楼了。”   “妈妈真好~”我喃吟道,“我才懒得管你这么多,是你姐姐非说家里刚好有解酒糖。”妈妈头也没回,嫌弃的边说边离开了我的卧室……   “姐姐……”等妈妈走后,嘴边不自觉地叫唤了出声。以前和姐姐同住的时候可以说是毫无波澜,不会出现几天不见就想念的情况,更不会梦到姐姐什么的,倪舒欣其实说得没错,我就一“姐宝男”。   思愣了一会儿后,也不敢赖在床上太久,匆匆忙忙换上衣服下楼。   老样子早餐三主一辅,还有每天必不可少的半熟煎蛋。妈妈在原先的衣着基础上,披了一件卡其色半透明的薄风衣,美腿下踏着一双油亮黑色的松糕跟中跟鞋,踩在大理石地板上发出沉闷“噔噔哒哒”的声音,远远望去我就比如那农夫平民在看“女王的演讲”似的,浑身散发商务女强人拔山举鼎的气场。   妈妈走到餐桌前,放下一瓶纯牛奶,嘴里不忘叮嘱:“一天只能喝一瓶。”   “知道了,”注意到餐桌上只有两套餐具,我又问:“老父亲呢?”   见妈妈缄口不言,用锐利的双眸死瞅住我,溘然想起昨天晚上妈妈说过不喜欢老父亲这个称呼,我马上改口道:“爸爸呢?”   “你爸爸今天公司开股东例会,早早就出门了。”   我一听老父亲不在,不知怎的心理泛起一种胆壮气粗的释怀感,胸口气管犹如赛车的赛道,被一辆辆的F4车子快速驶过。方才在床上抱住妈妈的腰母上大人也没生气,现在再揩揩油应该不会有啥吧,想着,我蹶手蹶脚往妈妈边上走去……   “想干嘛?”妈妈远远的就猜到了我要做什么,马上就坚起冷峻的目光:“我警告你,我刚换好衣服,你别碰我哈。”   妈妈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我这准备动作都没开展,妈妈就猜到了。   我转身坐下,低头拿起筷子以缓解尴尬,怎知刚夹起一个流沙包子,妈妈就攥拳往我面前敲了敲玻璃餐桌:“牙没刷吃什么呢。”   我半张着嘴巴合不上似的,懵懵的以极僵硬的动作拧头面对妈妈,张口结舌,手中筷子悬在自己面前,活脱脱一个机器人样子。妈妈被我这模样逗得“扑哧”一笑,但很快就戛止恢复正常:“听话,先去刷牙。”   “哦。”我闻言起身,妈妈又幼声幼气啐了句:“整天神经兮兮的~”   ***  ***  ***   坐着妈妈的(大G)到了校门口,临下车时想到这周零花钱不太够了,又不好意思开口,只得把头转向车窗外,摊开手掌用拜年讨红包的姿势伸到妈妈的面前,妈妈正对着中控后视镜捋自己的双鬓,不耐烦的一把推开我的手掌:“赶紧下去。”   我无动于衷,重新将手掌伸到母上大人的面前,眼袋垂下,就是不说话。   通过后视镜,我看到妈妈短暂的一怔,显然想不到我会这么“调皮”,随后心领神会的笑道:“没钱啦?”   “有!”我急急的回答,然后心虚的说:“但是不多。”   这时妈妈的俩腮浅浅的陷下去,举动间梨涡若隐若现,不露出笑却戏谑:“行,那妈妈下周再给你零花钱。”   “别啊!”我急得坐跳起来,被勒住腹部的安全带给拉了回去……妈妈见我这个恨铁不成钢的狼狈样子,语气肃穆了几分:“你一个高中生花的什么花这么厉害?生日的时候妈妈给了你几百块的红包,还不算你爸和姐姐的。”   停顿片刻,妈妈用左手拇指压着无名指上的钻石戒指赓续道:“家里虽然不差这点钱,但小孩子不要这么大手大脚的,做事情要有计划留后路,不要有多少花多少,要学会完成原始积累,明白么?”   “我明白了,妈妈。”听到最后妈妈的语气变得平和,我赶紧点头。   可不一会儿,那可怜的自尊心促使我又犯贱的补了一句:“谈恋爱比较费钱。”   “胡说八道,妈妈跟你爸在一起的时候几乎没花他的钱。”   “哼!”我无缘无故哼了一声:“那是妈妈太完美了,现在的女生哪个不花钱吶,您看前段时间,这37女神节刚过完,38妇女节又来了,每个节日都要给红包,不给就是不爱。李赖赖的。”   其实欣欣姐也没管我要过钱,都是我编的,但妈妈明显吃醋了:“那个小丫头也算妇女?那你妈我算什么?啊?管你妈要钱给小女友,你是要气死我呀?”妈妈用力往我掌心拍了一巴掌,声音很响。   “我这不还没挣钱能力嘛~等我工作了一定给母上大人好生供着。”   这实在是给妈妈给气着了,巨乳起伏几乎将衬衫纽扣绷爆出来一样,鼻息凌乱,眼珠子转来转去,未了,看了看自己左手上的手表,右手压了压腹部挺直细腰,戮力平稳气息:“行了,下车,妈妈回头给你转微信。”   一时间我也不知道怎么解释,解开安全带后紧紧的抱住妈妈的上半身:“妈妈我爱你~”   尽管小时候没少在妈妈怀里撒娇,不过都是“克制礼貌”的,而且那时候不懂什么“俄狄浦斯情结”之类的,妈妈的胸部真的很饱满,即使我只是躬身靠着妈妈锁骨往上的位置,还是感觉到有不少乳肉碰到了我的胸膛……   “行了行了,注意时间,要迟到了。”妈妈呼吸稳住了不少。   自有记忆以来,这是我第一次直白的对妈妈说:“我爱你”,也是第一人,想到这我竟有点脸蛋滚烫,放开妈妈后忍不住屡禁不止又说了一次“妈妈我爱你。”   妈妈嘴角以月牙弧度微微上扬,如碧波伴有神的丹凤眼神情甚是复杂,片刻后别过头去说:“还不下车?真迟到了。”   ……   “叮铃铃……”随着下课铃声持续不断的响起,不知不觉4节课的时间就过了,教室窗口铺洒下午晨曦般的阳光,才下午2点钟不到,夕照颜色就偏向黄昏虹霓,与室内的暖色温度形成两个极端,光是看向室外,我特想出去晒晒太阳,但又无事可做,无聊之下手托下巴愣愣的看向窗外,大脑一顿放空。直到靠窗空座位上的女同学重新回到座位上,挡住了我的视线……   看着女同学背对着我,一头乌黑高马尾和尾辫系住的彩色小头绳,这打扮和高中时期的姐姐很相似,继而想起姐姐微信的名字(弟弟别扯我马尾),心中泛起思念的涟漪,我发觉自己和妈妈在一起的时候会莫名的想起姐姐,和姐姐在一起的时候又容易想起妈妈,正中(红玫瑰)一曲里的那句经典:“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   “好想和姐姐见一面”我心里暗道。   恰逢沉迷美好记忆,黎胖子隔着一张桌子不停地揪我的衣袖,我极不耐烦的把手缩回来:“作甚啊?”   “咻咻。”胖子抬颚嘴儿一瘪发出咻咻声没说什么,只是猛的挑眉,示意站在我们中间的女班长。   我这才发现77女班长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我们面前,出于昨天的“丑态”,我有点蒙圈犯迷糊,胖子倒是很识趣,笑阴阴的走开了……   “给你。”女班长递来一小包装的解酒药片,还贴心的在书桌上放了一瓶矿泉水,我更尴尬了,只能礼貌性的说了句:“谢谢!”   “我昨天给你书桌上放了……学习资料,看过了吗?”女班长问。   学习资料?她说的是情书吧?这要怎么拒绝好呢,搞暗恋的人心理应该都挺敏感脆弱的,生怕说到伤害女班长的话,我思来想去,眼珠不由的避开她,见黎胖子隔着两排座位处看着我们并贱兮兮的笑,我远远给他来了记白眼。   胖子突然喊道:“挖槽!仙女!你咋来了?”   我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倪舒欣长发飘飘,上身白衬衫、黑色夏季薄西服,下身黑色两层的H型束腰短裙,长筒薄黑丝,重要的是,欣欣姐今天竟然穿高跟鞋了!漆黑色尖头细跟踩在地板上发出“哒哒哒”的声音,有今早母上大人的那味儿了。   欣欣姐左手挎着个金色拉链黑色的包包,手腕处衣袖整齐得体,打底白衬衣比黑色西服稍长一点点,黑白相隔气质矝持,默默透出超越年龄桎梏的都市丽人模样。   “你好啊,小杰克。”欣欣姐先是瞥了一眼77女班长,然后看着我意味深长的说到,我见欣欣姐迈着扭扭捏捏不太熟练的高跟鞋步伐,与及这副“抓奸在床”的态度,顿感诙谐好笑:“你好你好,大家好。”   班长身高在163CM左右,比一旁踩着高跟鞋的倪舒欣足足矮了一个头,而欣欣姐两耳小小的铂金耳环将她御姐飒风图穷匕见,俩人往那一站,气质气场上的差距立即就被拉开了。女孩子天生就对身高特别的敏锐,女班长有意无意的踮了踮脚尖,声音仿佛理屈词穷:“这位是?”   还没等我说话,欣欣姐一把拉起坐着的我,藕臂挎着我的胳膊,小脑袋一倒,往我肩膀上轻枕:“女朋友。”   我被欣欣姐这“宣导主权”的一连串动作逗得兴味盎然,也不管面前的女班长,伸出手指往她长长的发梢上撩拨:“不是女朋友。”   “唔……”拖着长长的尾音,欣欣姐瞪眼对着我。   “我是杰克,她是露丝。所以是媳妇儿。”   欣欣姐一巴掌拍到我的肩头:“嘿!谁是你媳妇儿?彩礼钱上交了吗,登记了吗?”   “你们聊,我先去吃饭了”女班长自觉无趣,撂下一句逃也似的走开了……见她小鹿乱撞面色殇殇的,一瞬间心里涌起一丝内疚。   黎胖子在远处对着我比了个大拇指,还做了个“你牛逼”的嘴型,我挥挥手示意他赶紧滚蛋,咋知道这货不仅没走,反而把椅子转过来上身靠着椅背板看得津津有味。   我懒得再搭理他,拉来同桌的椅子让欣欣姐坐下,自己则移动椅子在她面前坐到原来的位置上:“欣欣姐你咋来了?”   “给你写情书的女班长就是她?”倪舒欣从打量女班长的方向挪回头来,兴许是顾及旁人,声音极小,听着倒没吃醋赌气的意思。   我见势不妙,上半身弓驼着,伸去双手抓着欣欣姐的食、中,无名指,缓缓上下轻荡:“是她,我对她没那个意思!咱们都见过双方家长定了娃娃亲的,我哪能看得上别人啊,欣欣姐~”我加速摇荡欣欣姐的清癯象牙小手,见她挂着笑靥颇为受用,换个称呼继续糯道:“媳妇儿~媳妇儿~”   欣欣姐脸蛋一片酡红:“就是问问而已嘛~解释这么多干嘛。”   我释怀一笑,见到欣欣姐星空银色的指甲油在黑色西服之下相当瞩目,“今天咋打扮这么漂亮?”   “我哪天不漂亮?”欣欣姐反问道。   “包特否包特否(Beautiful的意思),就是今天特别的包特否!”我又犯贱的秀了一口塑料英语。   欣欣姐自然知道我是故意的,笑了笑从包包里掏出Ck牌盒装内裤,递到我面前的时候眼神闪烁不定的眨着。接过后想想不能花女孩子的钱,一边拆包装一边漫不经心的问她:“多少钱我转给你?”   “七百九十九。”   “多少?!”我以为听错了,抬头又问了一遍。   “七九九元,打了七折的!”倪舒欣重复了一次,并在后面说的“打了七折”加重了语气,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捡到便宜了呢。   我仰头眼珠子疯狂来回转动:“呃……港币还是泰铢?”   欣欣姐并拢手指作掌状分别压在我两边脸颊,推着我的头摇了摇去问:“你是不是想赖账?嗯?”   “要断啦,脖子要被你扭断了,”欣欣姐闻言果然不摇我的头了,灿灿的问了句:“你给不给?”   “八百块都能给你装一箱卫生巾了”,我四舍五入说成800,拿起手机在微信输入转账金额的时候,忍不住吐槽她:“败家娘们。”   “你说啥?”   “顾家好娘子~”   “切~不要你的钱,当补给你的生日礼物吧。不过你要帮我个忙!”欣欣姐说道,我看着她神神秘秘的,指不定是什么不好事儿,于是学着淘宝客服的语气说:“亲~这边建议您直接退货呢~”   “你正经点~”欣欣姐微噘着嘴,双手直直的攥拳放在臀胯两边,先前的御姐飒风变成了邻家娇气小女人,“你说”我一改嬉皮笑脸,摆出认真聆听的状貌。   “你以前不是有国家重点保护……哪个养鹦鹉的,我看上了一只非洲鹦鹉,想买回来让你养着。”   “国家重点保护野生动物人工繁育许可证。”我一字一顿的提醒道,“对对对!就是这个证。你有吗?”   我们很喜欢鸟类宠物,小时候见到家畜鸡都要去抱住摸几下,羽毛滑溜溜的感觉特别舒服;有一次欣欣姐抱住家畜鸡不让厨师拿进厨房,我和姐姐在一旁取笑她“过于善良”,厨师则一脸无奈的对她一通说教后才让她放手,眼泪婆娑的冲我和姐姐说了句“等我长大了自己养一只!”再后来,陪欣欣姐逛动物公园的时候我们认识了“会说话的鸟”,即非洲灰鹦鹉,回家我就开始搜资料学习了,国内私人养鹦鹉需要很多证件,从初一开始到了上一年,我如愿拿到许可证,这事应该是通过姐姐说给她听的,想不到欣欣姐一直耿耿于怀。   “有是有,但我十六岁不知道能不能养鹦鹉,而且非洲鹦鹉很贵的……”见她两眼放光,有点不忍心打击她。   “不贵!我朋友鹦鹉店里有,便宜卖给我。”   “你买,然后给我养是吧?我妈妈喜欢清静,不会同意的。”   “妈宝男!”欣欣姐继上次的“姐宝男”,又来了句“妈宝男”刺激我,其实我是不介意自己是姐宝男或妈宝男的,只是被别人说出来会有种指责娇纵懦弱的感觉,心中涌上一丝不愉快。   倪舒欣看我犹犹豫豫,抓起我双手像荡秋千似的荡来荡去,撒娇道:“好不好~小杰克~”   我知道拗不过她,但又想占点小便宜,得理不饶人的脸蛋一歪:“亲一个。”   迟疑了片刻,欣欣姐余光扫过周围确定没什么人,小嘴蜻蜓点水般往我脸颊轻啄了一下……我心头泛甜,正想索要更多,突然一个大块头同学走过来大声诋娸:“哟!当这里是你们家呢,卿卿我我脸都不要啦?”   我根本就不认识这个人,本来被打断就不太高兴了,听着这刺耳话语当即骂道:“关你屁事!”   欣欣姐或许是觉得这样不太礼貌,说了句“不好意思”拉着我往教室外走……大块头也没再为难我们,只是一副痴汉脸的怔怔看欣欣姐让我特别不舒服,果然女生颜值高会使男性变得温柔……   陪欣欣姐匆匆吃过午饭,被她半拉半扯来到了她朋友的鹦鹉店,鹦鹉品种很多,什么蓝金刚鹦鹉、虎皮鹦鹉、和尚鹦鹉应有尽有,最后我们看上那个正牙牙学语、咬字清晰9个月大的红尾巴灰色非洲鹦鹉,我没立即答应,打算先征求一下妈妈的意见,和商家定了下个月过来领养的约定,欣欣姐开心的交了定金就一同回学校了。   临别时见她踩着高跟鞋磕磕碰碰极不自然,心疼起来:“欣欣姐,下次不要穿高跟鞋,我不喜欢。”   她可能真是发觉我喜欢高跟鞋才故意这身打扮的,被拆穿后脸色潮红,羞答答的回了一句“嗯……” PS:全本80W字之间,150买断,作者Q:278835011

      第10章:人狠话不多的妈妈   回到教室才3点不到,距离上课还有大半个小时,不过陆陆续续的同学们都回到了座位上,黎胖子拎着个保温杯远远的冲过来,肥手一下箍住我的脖子嘿嘿傻笑:“这么快?”   “什么这么快?”我一边推着他的胳膊一边反问,“你不是和仙子去开房吗,这么快完事了?啧啧啧……你不太行啊,小林子。”   小林子是同学们喊我的花名,因为熟悉的同学大多年龄比我大,慢慢的我也就接受这个小称呼了。   “开你大爷,”我双手抓住他的肥手高高举起来,脖子一缩,从他箍紧我的胳膊窝里钻出来:“你咋这么猥琐。”   从他肥手挣脱出来后感觉喉咙发干,刚好又见桌子上77女班长放的矿泉水,拿起来一顿嘎嘎乱喝,一口气就喝完了……   “唉……小林子你太单纯,留住一个女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把她的处女给破了……”   “滚!”听他越说越来劲,我眉毛一皱打断他,胖子用食指敲了敲书桌发出“噔噔噔”的声音说:“这本来就是我的座位,你让俺去那里?”   我感觉膀胱一胀、尿意来袭,站起身吐槽他:“回娘胎里去吧,适合你。别挡着我,我上卫生间。”   “哎!你咋骂人呢,看看你,喝两口水就要上厕所,明显肾不好……”   ……学校的卫生间是一排固定在墙上的,我掏出大鸡儿畅快尿尿,罢了还不忘抖一抖,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狰狞的棒身似乎粗了几分,即使此时软趴趴的也接近婴儿手臂的大小,包皮像镀了层黑漆一样有些黑黝黝的泥色,自己看了都有点恐怖……   “哟,林非同,又见面了。”   我顺着声音望去——正是今天在教室里打断我和欣欣姐的大块头同学,皮肤黑不溜秋的有一点点虚胖,衣着单薄穿着个小背心,站着一对比,明显比我高出半个头,不过……他的鸡儿目测只有6到7厘米,和他茂盛凌乱的阴毛几乎持平,苍白干旱的龟头像一条懒惰毛毛虫;尿道口像没关紧开关的水龙头,尿液一滴滴“吝啬”地往那滴下……   我一笑,底气无端炽生,冷冷“哼”了出声,“你笑什么?!”大块头同学狼狈的拉起裤子问,那话语是又生气又自卑,“我没笑。”我淡淡回了句,虽知不应该取笑别人“天生的工具”短小,可嘴角还是禁不住上翘,“你明明就是在笑我,都没停过!”大块头咆哮着。   “哈哈哈哈哈……”这个画面我一下子想到了周星驰喜剧《美人鱼》里的同步剧情,再也绷不住放声大笑起来,被戳中笑点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全然没看到大块头咬牙切齿的冲了过来!   随着“啪”的一声响,我倒在地上,蒙圈摸摸火辣生疼的脸颊,气不打一处来:“你他妈有病?”   大块头同学紧握拳头猛喘大气,估计是第一次动手打人,嘴巴碎碎念:“肏你妈的,我肏你妈的……”   母上大人是我逆鳞,平日里连我自己都不曾骂过别人的妈妈,最多是那句“他妈的”而不是“你妈的”,听到别人辱骂妈妈,心中火冒三尺,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和狠劲,一把抓来角落里的拖把,不由分说就往大块头同学头上砸去!   半小时后,教导主任办公室……   我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眼角被打得肿起一个大大的霰粒包,反观大块头同学,只是头部有轻微的刮蹭痕迹,而在我们面前的教导主任,一脸愁容的注视着我俩,这也难怪,作为全市条件最好的第一学府,校规本就严格,在他教导的班级里出了打架的事儿,身为教导主任自是要背起责任。   被问话斥训足足有一个小时后,办公室内一片死寂,遽然间……门外传来步伐促急的“咚吱咚吱”声,在这个上课的安静时间里恍如空谷回响,特别的刺耳……   姐姐披着大波浪金色长发,桃花眼挂满担忧,清澈纯净的瞳镜现在浊融混稀;檀口紧闭,涂着唇釉的双唇湿润而富有光泽,小琼鼻呼吸不太均衡,正不着痕迹的蠕动。上身灰蓝色针织毛衣,紧身圆领,婀娜娇姿囊得严严实实的,可那高耸的胸部依旧将锁骨下的位置铺得满满有余,中间的沟壑是条直直内陷的柔线,隔着毛衣看不出两颗肉球是分开的,仿似本就一体一团的!由于姐姐直立在门中间,身后的曦晖全数打落在她的后背,光点洒泄,金色大波浪长发镀上一层层渐变的白金色……   教导主任是让我请家长的,但我实在觉得丢人儿也不想妈妈看到我这个样子,妈妈昨晚才“放过”我呢,要是再让母上大人知道我打架了……所以……只能让姐姐过来给我收拾烂摊子了。   姐姐冷眼看了一下主任,主任刚一张口,姐姐没理他又看了看大块头同学,然后才在我面前半蹲着问:“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怎么解释好,坐着正对的角度,刚好瞧见姐姐牛仔裤里挺翘的臀部,盈盈一握的腰际以肚脐为中心点往里微沿,两边就像一个C字与另一个水平翻转的C字,到了臀部又骤然向外扩,单单看这个部位的话,就是一个完美的爱心形呈现在我面前。   “疼吗?”姐姐没发现我从她头顶处看着色眯眯的巧臀,摸了摸我的脸问道,还用问吗?肯定疼啊,就差叫救护车了李赖赖的,心里是这么想的,碍于面子淡淡说了句:“有一点”   姐姐柳眉一皱,见大块头同学“毫发无损”的坐在另一边,眉尖以肉眼可见的弧度几乎横成一条直线,气不打一处来,怒气冲冲的站起身,抓起Lv手提包包举得高高的,看着像标准的女子投篮前的预备动作,只有我知道,大事不好了。   果不其然,姐姐二话不说拿着包包就往大块头同学头上砸扔过去,大块头“啊!”的一声惨叫,跟预先描好了似的,包包不偏不离正中他的天灵盖。别以为一个包包砸人不疼,要知道包里是有很多“硬件”和金属链子的,小时候我可没少挨姐姐“砸”,要么是枕头要么是书本,气头上来连垃圾桶都不放过,后来我长大了姐姐或许是顾及我面子什么的也就不动手了,姐姐生起气来和妈妈也不逞多让,也难免有人说,家里的姐姐多漂亮在弟弟眼里都是一个“如花”。   “这位小姐!不要动手不要动手~”主任见状忙上前劝拦道。“谁是小姐?我弟弟被打起这样你身为教导主任不先带学生去包扎,把人叫到办公室陪你吹空调呢?”   “我没让他们非得在这里。”主任说道。   “没有最好!”姐姐说完,轻掀起我:“弟弟我们走!”   我完全被姐姐牵引着动作,满头雾水懒洋洋的问“去那?”   从姐姐的后背,我看到她发尾中间简单扎了个小小辫子,也没回答我的问题往门外走,我急了,抓住姐姐的手腕提醒:“姐姐,包,你的包包”   姐姐突然一个急刹,我反应不及,整个胯部撞到姐姐的挺翘臀瓣之上,虽只有一瞬之间,那触感如绵绵软毛,比鹦鹉的羽毛舒服多了,夸张的弹性好像有道阻推力似的,小小触碰一下就将我的胯部给弹了回去……   “你!”姐姐指了指㕲㕲的大块头同学,冷冷的道:“把我包包捡过来。”   大块头像着了魔一样,动作兢兢业业的捡起地上的Lv包包,双手奉到姐姐面前。接过后,姐姐侧脸双眉一挑,给我做了个得意的表情,我嘻嘻抿嘴轻笑——姐姐这是间接地给我出气呢。   15分钟后……   综合实践楼一层,里端的医务室里,姐姐往我脸上纤悉不苟的包扎着,桃花大眼专心致志,几分钟下来连眨都不眨一下,黛眉轻皱、双瞳剪水,眼里的心疼之柔情无庸赘述,看到姐姐这个烦忧的表情,我倒心疼起她来:“姐姐~你不要这幅愁眉苦脸的样子好不好?”   “别动。”   也许是说话的时候我后移了一些,姐姐有点够不着,又往我脸上凑了凑,她的小弯鼻子很挺,我们几乎鼻与鼻抵在了一起,鼻腔嗅到绺绺飘飘的馥郁发香,见那发尾的可爱小辫子,手不受控制就抓着姐姐发尾轻轻的揉摸。   姐姐没阻止我,替我包扎好后,俩手抱着医疗箱子问:“跟姐姐说说,为什么打架?”   我顺手将姐姐披肩的碎发掳到肩后,说:“你答应不告诉妈妈我就说。”   “姐姐来之前就给妈妈打过电话了……”   “啊……?”我犹如晴天霹雳,从小到大我虽然调皮捣蛋,却从来不闯祸,一方面因素是继承了老父亲斯斯文文的个性,另一方面是长期在妈妈的威严管控下没那个胆子,现如今“破戒”了,想想母上大人那吃人的恐怖模样……   “没关系的,有姐姐在。”姐姐悄悄地伸出小手搭在我发凉的手背上,一根根玉葱手指小心翼翼的抚平我因紧张绷曲的关节,让我本攥着拳头的手指慢慢松开……我才注意到自己因过度紧张做出的丑态。   “姐姐,我不想解释……”我把头拧到别处说道,姐姐拿我没办法,嗔怪道:“小时候就应该多揍揍你,把你给揍老实了,看你还敢不敢闯祸打架了。”   “姐姐现在也可以揍我呀?保证不还手!”听姐姐不生气,我忙应付道,姐姐挂着小梨涡半开玩笑说:“现在打不过你了。”   我一时脑抽,兴致勃勃的把惯用右手放在后背,左手伸到姐姐面前作出一个“叶问”叶师傅的样子:“来!姐姐,我让你一只手!”说完,一边手快速的对空气打着套拳“啊打打打!”一边嘴里配合发出拟声词。   姐姐一把啪开我的手,捏着我的脸扯了起来:“长胆子了嗬?姐姐都敢欺负!”   “姐姐姐……疼……”   ……和姐姐闹了到晚上7点,姐姐多次问我要不要陪我回家,冥思苦想该来的还是会来,母上大人还是得面对的,最后决定自己回家。到了家小区门口的时候,居然看到了大块头同学和一个衣着简陋的女人,他们神情相当焦虑无措,女人手里拎着个水果篮,不知道装的什么东西。   我本来不想理的,到了门卫那里不可避免的和大块头撞了个正着,见到我时大块头同学抬了抬颚,似乎想说什么,不过没开口。   我忍不住好奇冷冷的问:“你怎么在这?”   大块头和那女人说了句“就是他”,女人马上走过来谄谀到:“哎呀,同学你好你好,见到你太好了”,见她手指格外的粗糙,苍白的虎口茧皮极多,指甲又硬又厚,想来是艰辛生活带来的结果,恻隠之心泛起。   “阿姨有事吗?”对大块头还有些火气,我压底情绪,礼貌问她,“我是他的母亲,今天的事是他不对,我代他给你道歉!”阿姨见我没反应,拉着大块头使眼色,大块头极不情愿的说了句:“对不起”……我真的很想现场打他一顿,不过看着他的母亲可怜巴巴的样子又于心不忍,心想就此作罢,按下门卫指纹锁准备进去:“不需要这样的,阿姨。你们回去吧。”   “等等同学!等一等!”阿姨拉着我的衣角,不知道她是不是怕太用力会惹怒我还是咋的,动作很轻盈,“这孩子已经知道错了,我已经好好教育过他,呃……你看大家各退一步,这事就这么让它过了吧?事情也没这么严重。”   我一怔,问道:“什么意思?”   阿姨突然眼泪婆娑的,双手握住我的手腕:“我省吃俭用才供他上了市最好的高中……他……因为这件事被学校开除了……”   我算是明白了,母上大人可能通过什么手段让大块头被开除了,然后他们是来求情的。   “阿姨,我真不清楚这回事……”我看了看她手上的水果拦,继续说:“这水果是送给我的吧?这样,我帮你转交给我妈妈,好吗?”阿姨还是无动于衷,我无奈加重语气道:“你们先回去,在这里不是办法,我妈妈很执拗的,说了不见就是不见。”   我猜想他们在这里很久了,这个点妈妈在家并且门卫也通告过,妈妈肯定是知道的,要见他们早就见了。   阿姨还是没有要走的意思,一旁的大块头过来拉着她,她才唯唯诺诺的说“麻烦你麻烦你……”然后就离开了……   我拎着水果篮在家门口徘徊了一会儿,笑嘻嘻的推开了大门……   妈妈正翘着二郎腿,双手交叉于胸前,丹凤眼眯得细长细长的斜乜打量着我,当我走近一些的时候,或许是因为见到我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的脸吧,皱眉蹙额,抿唇,上唇唇珠压着下唇,唇角线往靥边扩展……有委屈、有心疼也有怄气,我不知道,猜不透。   小心翼翼的在玻璃台上放下水果篮,试探性对妈妈说:“对不起妈妈,回家迟到了~”   “上学迟到,回家也迟到!你除了迟到还会什么?”妈妈没看我,而是盯着台上的水果篮,我想对妈妈谄媚来着,忽然想到了练习时长两年半的坤坤鸡,笑道:“我还会唱跳Rap打篮球。”   妈妈一楞,不可置信地问:“你会打篮球?”   ……

     第11章:恋母或恋姐   简洁隽秀的正厅之中,嵌在天花板的欧式水晶吊灯碧翠剔透,每一镜子般的水晶平面壁块,断裂的反射着室内的一切,像一片片载着记忆画面的碎玻璃,凌空错乱的扎堆在一起,形成迷幻却可译的万花筒。   水晶吊灯之下,得益于室内设计师的“诡计”,正中心是一个冂字型的懒人沙发,冂字中心空缺的位置恰好是水晶吊灯的面积。   母上大人坐在懒人沙发中心,双手抱肘,小手臂有意没意地托住胸前的巨硕乳瓜,素手被边缘的乳肉淹去大半;上身一件薄如蝉翼的淡青色披风轻轻的“挂勾”着她的香肩,似乎稍不留神,那半掩扉透明的丝绸布料就会自玉琢浑圆的香肩顺滑而下……   眼前雕梁画栋、琼楼玉宇,尽是妈妈的陪衬点缀罢了。   “你打什么篮球?”妈妈问道,我不敢看她那眼神犀利的绝美娇靥,因为妈妈一旦生起气来,所有“性感”也会变成“威严”,现在看来没什么一切都风平浪静的,但我心里清楚得很,那是母上大人素养使然克制情绪,如果我继续用嘻嘻哈哈钓鱼郎当的态度和妈妈说话,迎接我的很可能就是雷霆震怒,万尺霹雳火气!   不过话又说回来,妈妈竟然不知道练习时长两年半的梗,毕竟年龄隔三岁代沟有三代,白白浪费坤坤鸡如此“着名”的(鸡你太美)。   妈妈见我久久没回答,居然没生气的说:“打篮球也挺好的,不要整天待在画室里,多运动。”   “我什么时候说过会打篮球?”我不善撒谎,下意识的反驳道,妈妈双手抱肘抱得更紧了,纯黑色天鹅绒厚丝袜的二郎腿慢慢的分开踩在地面,用还未来得及换的高跟尖头跺了一下脚:“你刚刚才说会唱跳……那个什么……”   我听妈妈好像不太懂说唱叫什么,忙提醒道:“妈妈,Rap,叫Rap。”   “用不着你说……你说会唱跳Rap……和打篮球,合着又是骗我的?”   “我那敢骗您呀~我……”我哭笑不得,本来想逗逗母上大人的,结果弄巧成拙,反倒给自己整笑了。   “不对,”妈妈轻锁眉梢,丹凤眼视线下垂,只能看到一半的眸子,一收刚才小女人的一面,威风凛凛的:“你别转移话题,你今天怎么回事,竟然敢打架了?胆儿肥了是吧?就知道给我丢人!”   意料之中的,母上大人唧唧歪歪一顿高炮输出,我低着头不敢说话,妈妈也许是看我这样恼了,几乎是咆啸的喊了出声:“低着个头干嘛?!”   我闻悉重新抬头,不过还是不敢和妈妈对视,按着姐姐包扎好的眼角上的纱布,冤鬼似的说:“妈妈~我这那里像打架啊,您看我这伤……就单方面被碾压了好吧?”想到自己主要是因为妈妈被骂了才动手的,回到家还要被妈妈骂,心头阵阵酸楚委屈,眼角竟泛起泪花,我赶紧别过头去平复心情,嘴里小有埋怨:“您也不问问我伤得怎么样~”   “还敢不服气了是吧”妈妈的声音很肃穆,甚至于平时的甜糯嗓声现在就剩下“嗓”,而没有“糯”。言罢,看我没有回头,妈妈用柔荑按着我的脸将我推回头来,刚好碰到了被大块头打的位置,我痛得发出“嘶……”的一声,妈妈像触电了一样,猛的一激灵缩手,蛾眉微蹙问道:“碰到伤口了?”   “嗯……很疼”我摸摸自己脸上的伤答道,“活该!”妈妈啐道:“谁给你包扎的?胡乱瞎搞一点技术都没有。”   “呃……姐姐包的……您的女儿。”   妈妈一怔,接着怨声载道:“你姐姐怎么这么粗心……”   “这您得问姐姐了……”   妈妈给我抛了个嫌弃的眼神,手从背后的沙发角柜里拿出一瓶类似风油精的液态药瓶子,看上面的标注和Logo,貌似还是老父亲公司研发的产品。我因为受不了这种类似风油精的药味,出于本能偷偷起身想要溜之大吉,妈妈眼疾嘴快,45度侧角眯瞪着我,幽森森的说:“……想去那?”   我跟个大马猴似的动作僵住,俩只手像个螳螂关节定格了,怯怯找了个借口:“我上厕所~”   “大的还是小的?”妈妈问。   “啊?哦。小的,小便”   妈妈拉来一个配套沙发小凳子放在自己的正对面,不容置疑淡淡说道:“憋着,坐过来”。我心想妈妈可真心狠啊,姑且不说我是不是尿急,这让人憋着算怎么个事儿,人有三急不知道嘛,就不怕我急了在她面前来个“就地解决”?想是这么想的,行为还是老老实实坐到了沙发凳子上。   “为什么要打架?”妈妈一边撕开我眼角上的纱布一边问,由于纱布上的胶贴黏着皮肤比较紧,撕扯的过程不可避免的刺痛了神经,我痛得呲牙切齿,颧骨前的脂肪组织不停地发颤,妈妈眸子一抬,显然察觉到了我的“异样”,动作轻盈了许多,也许是想凑近看得清晰一点,妈妈挪动身子靠近,险些脸与脸贴到了一起,缕缕鬓发倒在我的颈沟,带一点点稀薄的麋香,密密匝匝的发根像针一样扎穿了我每一个毛孔,刺激得我头皮发麻。好在下午在学校和姐姐有相同的经历,惊悸之心压下去也就容易了很多。   “别以为不说话就可以敷衍过去”撕开纱布后,妈妈先用毛巾擦掉上面的药膏残留物,往我肿起霰粒包的位置洒了点液态药水。   想起大块头同学那副欠收拾的样子,我既义愤填膺,亦不想说别人骂了母上大人,只能解释道:“他骂人,他不文明……他就是欠收拾”   妈妈轻蔑一笑:“这不是理由。”   我习惯性的偷偷端详着妈妈,想从她表情里瞧出点什么,刚一转眼神儿就和妈妈充满狐疑的丹凤眼撞了个正着,又把头给垂坠了下去。   “他骂您……我气不过。”   “骂我你就要动手打人呀?要是有一天你妈被……做什么过分的事儿,那你……”   “那我会杀了他。”不等妈妈说完,我不假思索的抢答道,也不知道是不是看错了,有一霎时见到了代表着妈妈笑靥的小梨涡,可不一会儿又端起母亲架子:“林林……妈妈知道你是聪明人,但心智还不成熟,成熟的聪明人从不用拳头解决问题,妈妈平时太忙了,没办法一直跟在你的身边,万事做不到就不要勉强,注意给自己留后路,学会控制情绪,知道了吗?”替我包扎后,妈妈双手紧抓我的肩头,很认真的说:“答应妈妈,以后不能喊打喊杀?”话毕,迥眺一眼玻璃台上的水果篮。   “嗯,”我应了一声,回想小区门前大块头同学那可怜的母亲,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开口问:“和我打架的那个同学,是妈妈让人开除的吗?”   妈妈瞧了我一会后,眸子向下像是思虑什么,片刻又盯着我说:“是”其实我能隐约感觉到,母上大人大部分时候话语变得简短,就表示她不希望继续这个话题,从我拎着水果篮进门的那一刻,妈妈应该就猜到了事情的大概,一直不主动询问,不过是等我先开口罢了。本质上我不想自讨没趣,只不过大块头母亲渴求可怜的眼神始终充斥着我的脑子。   我一改讪皮讪脸,敛容屏气的开始谆谆道来:“妈妈,是这样的……回家前我在小区门口……”   “不用说,”妈妈丹凤眼往我身上一记洞烛,冷冷的说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我啼笑皆非:“我这还没说到重点呢,您咋又知道我想说什么了?”   妈妈拿起玻璃台上的水果篮又重重的砸下,盯着我挪揄道:“我是你妈,你肚子里有几斤‘坏水’我会不清楚么”   肚子里有几斤‘坏水’?我下意识摸摸自己的腹部,难道最近肠胃不好是因为肚子里有几斤‘坏水’?嗯,有这个可惜性。我感觉戏来了,一边按着腹部来回抚摸,一边点着头表示妈妈说得有理,妈妈被我这个搞怪的样子逗得掩口窃笑,可脸颊的小梨涡怎么也藏不住。   “妈妈~您看啊……这事情其实没那么严重,我看那个同学的母亲也挺可怜的,而且您别看您儿子伤的很重,那个同学更严重,被我抽得那是一个头破血流,嘶……”我看准时机立即办事,谁知说话太急,可能是扯到伤口边缘的嘴巴韧带了,猝不及防的一阵生痛,我抚着下颚不由的吐出一句口头禅:“李奶奶的。”   听我爆粗口,母上大人怒目一瞪,伸着嫩荑停在了我面前,想来是想捏我脸又考虑到我脸上有伤吧?半晌后妈妈桃唇紧咬,像是下了什么重大的决心,一巴掌用力地啪到我肱二头肌上,我肉薄,瘦得跟个竹竿似的自然没什么痛觉,也不闪躲,笑嘻嘻的一动不动。妈妈可能觉得打轻了还是不过瘾,左顾右盼,最后抓起角柜上的书本……   我心想这书厚度有5 6厘米了吧,一时间也不确定母上大人要往那砸,戾戾的坐起身,作揖道:“妈,这个使不得!”   妈妈看着倒不是生气,往我身上瞅来瞅去实在找不到“肉厚”的地方,泄气般放下书本……   “多谢母上大人不杀之恩!”我刚一轻口气,妈妈就捏上了我腰间的竖脊肌,“吖~疼疼疼……”毕竟有求于妈妈,我既不敢过度闪躲,又忍不住后缩,结果就是我慢慢后退,妈妈身子慢慢地追过来靠近,远看的话,多少有些暧昧气氛……   拉扯间,模糊听到若有若无指纹开锁的“咔嚓”声,我先转头望向鞋柜旁的副厅走廊,妈妈跟着我的视线也看着那边,嘴里不忘说:“看什么呢?你爸今天加班很晚才能回家。”   几秒钟后,姐姐弯着上身在鞋柜边换鞋子,我喜眉眼开叫唤道:“姐姐!”   妈妈又在我竖脊肌狠狠捏了下,嗔道:“鬼叫什么,看把你激动的。”   姐姐踏着一双黑白色毛棉熊猫爪拖鞋在沙发边停住,捋了捋Lv包包的肩带对妈妈说:“妈,你怎么又欺负我弟弟?”妈妈眨着丹凤眼,一会儿后意识到手还捏着我的腰间肉,怔忡地收回嫩荑,肥臀轻抬,双手放在臀侧捋直套裙褶皱后又坐下,“你的?你生的呀?我是他妈妈,我这是在教育他。”妈妈略带不满的对姐姐说道。   我拉着姐姐的小手让她在妈妈边上坐下,自己则在妈妈姐姐的中间挤进去,把姐姐的另一只小手也抓过来叠起来问:“姐姐怎么有空回家?”   姐姐笑盈盈的抽出右手,按在我的下巴摇了几下说:“回家保护我的小老弟~”   这话……虽不算突兀,不过暗示意思很明显,貌似是和母上大人抬杠上了,妈妈当然是明白的,胸脯撑着衬衫一胀一收,似个正在充气的气球,我心想这一点都不“可爱”,根本就是“可怕”好吗,姐姐却不以为然,络续又问:“妈妈有没欺负你?”   我心头一惊,心里暗道我的亲姐呀,你就别搞我了,妈妈生气了最后挨揍的还是我,当下奣奣道:“没……”   一旁的妈妈急了,粗声粗气:“我怎么就欺负他了?你弟弟都要上天了你知道不,整天就惯着他,慈……慈姐多败弟,知道么?”   “妈,不是慈母多败儿?”姐姐笑道,妈妈气得别去螓首,口不择词撂下一句:“我不‘慈’!”   姐姐见此依旧笑盈盈的挽着妈妈的手:“妈妈不生气~我替你管教这个小顽皮”说完,姐姐桃花大眼暗示的看了看我,我瞬间心领神会附和道:“是是是……妈妈姐姐就是我的天,打是爱骂是情,不是欺负。”   妈妈蛾眉微微的舒展,看来颇为受用,过了一会,忽然说道:“我怎么感觉现在是你俩在欺负我……”   “哈哈哈哈……”姐姐笑点低,绷不住放声大笑起来,我在边上屁都不敢漏一个。   ……   夜里,闹腾到晚上9点,随着正厅的大摆钟发条发出正点的“哐当哐当”声,除了老父亲,一家人总算一起吃完晚饭,妈妈没想到姐姐会突然跑回家,中途又加餐,姐姐好像吃不饱一样,翻了几个冰箱找不到什么想吃的,最后拆开玻璃台上水果篮,拿出几颗苹果削去皮就嗫嚅起来,妈妈见此并无阻拦……   我很清楚母上大人是“受人小惠必授人以渔”的个性,既然妈妈没阻止姐姐拆开水果篮,起码就证明了她会认真考虑要不要放过大块头同学。见姐姐在沙发上和妈妈聊天挺开心的,我冲了个澡早早就躺到了床上,睡前给姐姐发去微信,让姐姐帮忙开解一下妈妈,让她放过大块头同学,也算是尽了一点绵薄之力,结果怎么样就随便吧。   ……   迷迷糊糊的不知道睡了多久,被记不起的绮梦侵扰醒来,昏昏沉沉的也懒得回想,转头抱着被褥头埋到枕头里想一睡到天亮的,可诗人情怀必定天性敏感,加之半夜醒来的空虚感应该不言而喻吧,转辗反侧实在难再入睡,被子一踢起身走到阳台拉起窗帘……   从纱窗的缝隙中透来一道泛黄的灯光,我顺着方向看到了别墅一层后园里的妈妈和姐姐正在侃侃而谈,俩人边上一个别致的高杆台灯,档位应该没开到最大,灯光自圆状中心向外挥散成了星星点点,头顶皓月如镜,眼下美人如画,妈妈全身一件单薄的酒红色裸肩睡裙,白花花的玉腿浸润了皎洁月光简直就可以用白得发光来形容。经夜风薄裙飘飘的,颇有古代韵味,我在想妈妈肯定是皓月之上掉落人间的嫦娥。   “妈,开除别人确实严重了,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嘛。”姐姐还是白天的装扮,笑靥依旧对妈妈说,看来姐姐还是记得我的话的嘛。我在二楼的位置听得不太清晰,见妈妈和姐姐也没留意到我,坚起耳朵偷偷窥听起来……   “唉……”妈妈叹了口气:“那个同学的父亲曾经有过吸毒史,调查来看现在是戒了,不过这样的学生留在学府里……妈妈怕会影响到你弟弟……”我心头一震,原来这才是妈妈用手段开除大块头同学的主要原因。   “不会的,弟弟听我话,我会管住他”我笑了,还是姐姐对我有信心啊,对我的请求总是这么上心。妈妈垂下眸子,蹬了一下小脚丫,貌似在权衡利弊,我心急想知道结果,凝神屏息伸长脖子想听得清楚些,姐姐就像和我想到了一块,迅语询问:“妈,你是不相信你儿子还是不相信我?”   “妈怎么会不相信你呢……好吧,答应你了。”停顿了一会,妈妈又说:“不要说是我放过那个学生的,就说是林林自己去学校求的情,这样那个学生会对你弟弟有感激心,也不会对你弟弟报复”挖槽,还是母上大人懂恩威并施,学到了。   姐姐笑着抱着妈妈的脖子轻轻吻了一下:“妈妈真好~”,妈妈不像对我那样抗拒,但美靥上隐隐透露愁意。   “你弟弟……最近不太一样。”   “我弟弟咋了?”姐姐问道,我不知道是不是在二楼太远看走眼还是怎么的,妈妈的丹凤眼平生第一次出现恍惚迷离的感觉,桃唇浅开,千言万语在开合间霎那咽哽在喉,久久不发一语。姐姐瞧出了端倪,忙问:“怎么了?”   “你弟弟看我的眼神不对劲,”妈妈脸色很纠结,应该自己也不确定:“你说他是不是和吕珂说的那样——叛逆期?”   “什么叛逆期呀,弟弟可老实了,让我说的话……他就是依赖你,青春期恋母很正常的。”我脸一红,有种被捅破窗户纸的感觉……   “你弟弟才不恋我!每次见到我好像见到鬼一样,怎么可能。”妈妈突然一笑,调侃道:“我看他恋姐还差不多!”   “好啊!那就恋姐呗,有什么大不了的,我还喜欢弟弟粘着我呢。”姐姐脸不改色的说,我在二楼听到这话心都跳到撒字眼上了,头越来越靠近钢化玻璃挡板上……   “不害羞!当你俩还小呢?这么过度宠着你弟弟早晚得出事……”妈妈有点嗔怪的语气变得很小,我这才来兴趣怎么能听不清楚呢?挨着挡板把耳朵伸直,结果不小心碰到平时用来洒水给盘栽的瓶子,瓶子落地发出“呯”的一声,妈妈姐姐应声抬头看了过来!我吓得快速的跳回窗户后面,心脏“砰咚砰咚”的猛跳……   待平息过后,我开始思考妈妈和姐姐的对话,以前我能百分百确定自己没有恋母癖,现在不确定了……而且妈妈还说我恋姐……我有吗?没有吧,就单纯觉得和姐姐相处起来很舒服而已。那么问题来了,我是承认自己恋母好呢,还是先确认有没有恋姐好呢……       第12章:开房或回家   深夜里,躺在床上思绪缱绻,淅淅的总算入睡……时间如白驹过隙一霎而过,昏沉间被一道清脆的开门声扰醒,我拖着惺忪的睡眼缓缓见世,只觉周围清波漾漾,身体飘飘浮浮,纱窗外皎洁的月辉依旧,漫天飞雪披上银纱倾盆而下,敲打在窗沿发出饶人清闲的“滴哗滴哗”声……   “弟弟?”身后是姐姐熟悉的呼唤声,窗外是华海市百年难得一遇的倾盆大雪,我自嘲的笑了笑,疲倦地闭上眼睛——我知道,我又做梦了,是一个和姐姐有关的梦。   又不知过了多久,总感觉被人搂着腰身特别的不舒服,愤然睁眼转身……梦里的姐姐似乎比现实更加美轮美奂,笑靥完美继承了妈妈的精致鹅蛋脸,一头曲卷的金发却像丝质般柔顺,自颈部错开的发梢,到肩部呈大波浪;眉如翠羽,轻闭着的眼眸有条浅浅的眼皮线,眼皮线笼着另一条弦弓,是蝴蝶扑扇般煽动的长睫毛。微弯的小琼鼻,鼻息极稳,樱红娇唇即使闭合着也似有绵绵情话。   我呆楞的看了很久,横竖在梦中,干嘛这么“斯文”呢?想罢,抓着姐姐的玉手重新搂放在我腰上……   姐姐上身穿了一件宽松中袖暗灰色T桖,V领大片的奶白色酥胸裸露在外,侧卧的姿势把两团白嫩挤在一起,是勾人涟漪的温柔乡。虽是梦中,但还是很困,慢慢调整睡姿用胸膛压在姐姐的酥胸之上,手搭在她的后面轻揉慢捻,直至碰到与后背全然不同的美妙触感……   姐姐下身是一条超级短的紧身松紧带睡裤,长度堪堪只到髋部下面一点,白花花的大腿肉视角上就是婴儿涓涓的肤色,大白腿叠夹起来,隐隐约约看到胯部中间被裤子勒出的三角皱纹和隆丘,我深咽口水,头枕到姐姐的酥胸里……   就算是梦,也不能对姐姐起歹心,我无数次告诫自己,可搭在姐姐后背的手却不受控制地半拢半握起她的翘臀肉……眼见粉色睡裤萦绕青淑女人的禁忌芬香、蜜桃臀中心内陷的狭窄神秘的伊甸园,一股燥热感自丹田堆积,下体充血猛抬,手也从半拢半握变成毫不客气的揉搓!姐姐的臀部太软太弹了,柔滑得像刚刚洗涤的绸缎!   “这是在梦里,只要不放进去,就不算对姐姐不尊重。”我闭着眼不断地自我安慰,脑袋依然昏昏沉沉不知所云,“嗯~……”姐姐忽然低呤一声,夹着懒人气息与舒畅鸣镝,让我这个声控的变态马上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下体硬得快爆炸了!   我闭着眼寝不安席,感觉火热巨涨的下体已经硬成弯弯的香蕉形,棒身顶端更是焰焰烤炉极其的难受,受不了!隔着裤子摸黑顶了顶姐姐神秘的伊甸园,那软湿矫嫩的触觉瞬间蔓延我的四肢百骸,也许是天生合衬,当隔着裤子的肉棒滑过隆丘抵达那软弹的臀瓣,硬得弯弯的棒身刚好和臀瓣半月弧度严丝合缝,我不需要太用力,肉棒贴着姐姐的臀瓣,顺沿着那道契合度满分的弧度前推后趸,越撸越快……   “嗯嗬~”姐姐在悠长的气喘吁吁之中,忽发出一声呓语梦寐,乍听之下是矜持女人的醇厚抗拒,细听尾音又似自高潮跌落的轻轩恣肆,极具幽暗森林里的狐狸魅惑,刺激我血脉喷张,又加快了撸动,心里低语着“姐姐再呻吟多一点!我想听姐姐呻吟多一点!”   姐姐好像听到了我的请求一样,小嘴断断续续发出呻吟“嗯~……嗯哈……呃……”我如那冲锋武士受到了将军的鼓舞,挺动腰部奋力抽送,以至于幅度过大,肉棒从贴着姐姐的臀瓣滑到了臀部中间的狭缝之中……那里软湿之感更妙了,两片臀瓣紧紧囊压住棒身,我甚至感觉龟头上的马眼被堵住了呼吸一样,无数的小手固定着包皮,只有包皮内的茎身在频繁活动……“嘶……”   突然姐姐大腿根颤巍巍的狂抖,隔着一阵热浆自短裤淋在我的肉棒上,我全身骨头酥酥散散,如潮快感在脊椎堆积蔓延,肉棒卡在狭缝一顶,终于浓浓的疾速喷发……   良久……睁开眼看着姐姐静靥上红晕尚在,鼻息依然均稳,只是小嘴轻张,并没太大的异样。我感觉自己裤子内胯部一阵的黏绸湿漉,大腿丘壑处有条淫扉的小溪缓缓剐蹭着皮肤,不由想象姐姐的这里是不是也和我一样,或许“水”更多?   我闭眼轻轻的枕到姐姐的脖勾,高潮过后的惬意和困意一并侵来,心想终归做了一次清晰的美梦……   第二天一早,自然醒的我看到床头柜上显示10点50分的闹钟,一边暗骂自己一边更换衣服匆匆下楼,因为眼睛底着看楼梯没注意面前,姐姐不知道从那里钻出来的一把挽着我的手臂:“弟弟醒啦?”   见正厅内没个人影,我习惯性的问道:“妈妈呢?”   “妈妈上班去了,还说你有伤在身在家悠养几天,不用去学校了。”   我挠挠头想在家休息几天也好,也不过问了,懒洋洋走到卫生间洗脸刷牙,姐姐一直挽着我不放手,到了卫生间门口才放开侧靠在门前,一开始有姐姐这个“人形棉被”抱住没什么感觉,姐姐一放开我就明显感觉冷空气特浓,发了个冷抖说:“今天好冷……”   “当然冷啊,外面都下雪了。”姐姐笑道,我心头一紧,下雪……咬着牙刷转头看向姐姐,姐姐上身中袖暗灰色的T桖,下身是昨天没换的牛仔裤,中袖暗灰色T桖不能说和梦里的相似,简直就一模一样好吗,挖槽,不会吧?   “怎么啦?”姐姐挂着笑靥问道,我思绪很乱,外面下着雪,同样的灰色T桖……不对啊,所有情节都和梦里的相对应,但还是抱着幸存者偏差问:“姐姐,你昨晚睡在那里?”   姐姐被问得不明就里,侧靠的身体站直:“我……睡你房间呀,我房间太久没打扫太脏了……”姐姐眼神往左边移了一下又说:“姐姐进去前敲门了的,你睡得很沉……你嫌弃我?”   我很自然的摇摇头,怎么可能嫌弃姐姐呢,但昨晚……我看了看姐姐,她当时应该是睡着了,心里暗喜不记得就好不记得就好……这个话题不宜长谈会引起姐姐的怀疑。   “姐姐,你不用上课吗?”   “弟弟坏哦,嫌弃姐姐赶姐姐走~”姐姐小嘴一撇,带点不高兴说道,“没有,就是问问,姐姐不想说就不说”   姐姐侧着脸解释道:“下雪了学校中午停课,等会欣欣来陪姐姐去看雪。”我心想大学这么自由的吗,当下回道:“我也去!”   吃过午晚后,姐姐替我重新包扎了一下,经过一夜的休息伤口已经不痛了,姐弟俩在沙发各自玩着自个的手机,我的手很自然地就摸上了姐姐小尾辫子,手感和梦里一模一样,再看看窗外的大雪,一切都在阐明那个美梦是真实发生了的。   翻看微信的时候见到姐姐的微信名字,是愈看愈怪“姐姐,你干嘛取这种微信名字,(弟弟别扯我马尾)?”说着,我撩起姐姐的大波浪发尾:“你现在又不扎马尾。”   姐姐头也没回,眼睛瞪着手机:“嗯……觉得可爱就改了,”说着摸摸头发后面的小辫子“不是扎了个辫子吗”,玉手轻轻碰到我正撩拨她小辫子的手掌,经过昨天的美梦,我对姐姐好像多了层隔阂,没以前那么自然了,每次跟平常一样的亲密举动我都觉得怪怪的……是暧昧?我把手收了回来。   姐姐可能感觉到了不对劲,桃花眼从手机边斜转过来:“弟弟不喜欢?”   “咣当咣当……”副厅门报警器响了,我借机跑去接起报警器,是门卫打来的,说是有个女生要进小区,不用想,肯定是倪舒欣。我简略收拾一下就出门了“姐姐我去接欣欣姐”。   姐姐埋头玩着着手机,只淡淡应了声“嗯……”   室外很冷,我长年待在四季如春的华海市也是第一次遇见雪天,免不了缩手缩脚,抵着严寒好不容易到小区门口,倪舒欣上身一件米白色打底毛衣,外面一件雪白色狐裘披肩,腰际针织半身长裙,白色的匡威帆布鞋。不得不说欣欣姐很会打扮,这一身即不缺学姐少御又不缺轻熟女人味。   一头秀发飘逸在后,发尾蓬松在锁骨周围,像取暖围巾囊住她的半只玉颈,素面朝天的脸颊被冷空气冻出自然的红润,邻家大姐姐的气魄忽隐忽现……   “欣欣姐。”我打了一声招呼,一头扎到她狐裘上的毛茸里,现下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找个东西取暖,管她呢。   倪舒欣轻轻推着我,眼睛瞧了我一小会儿后笑道:“咋被打得这么惨……”   我尴尬的摸摸额头上的纱布说:“小伤而已小伤而已……冷死了先回屋里去,姐姐还在等我们呢。”   “我不!”欣欣姐应道,然后递给我一个干洗店的袋子,我打开一看,是之前给她的外套,快手快脚的穿上,嗯……暖和多了。   “就我们俩就好,为什么非要带上林雅芝?”我寻思这不是你们闺蜜之间先约好一起去看雪的吗,咋现在姐姐成第三者了?难道是报复之前咱姐弟俩把她凉在一边的关系?女人真阔怕啊……不过这样也好,昨天的美梦确实让我对姐姐有点不自然。   想给姐姐打个电话告知一下的,结果出门太急忘带手机了,一旁的欣欣姐马上瞧出了我的窘样:“我给她发微信,走吧!”   ……   就这样,被欣欣姐拉着来到了一个农场主题餐厅,路过杂草长廊,伐木门牌边有个雪堆成的城堡,我被欣欣姐抓着拍了N加多的照片才进入餐厅就餐,吃个饭倒腾了几个小时……   饭后,欣欣姐提出到主题餐厅外的河桥散散步,我牵着她的小手休闲惬意,河边墙隔柱子一望无际,一颗颗并排的梧桐树挂着色彩斑斓的彩灯,国贸广场的大妈们气势磅礴的跳着广场舞,整个环境具有逢年过节般的烟花气息,我感觉身边伊人就是经年久伴的妻子,不想今天就此匆匆而过。   “欣欣姐,”我捂起她的小手抵在胸膛,细声说出自己的心里话:“今天别回家了……陪着我好不好?”   欣欣姐美目迷离惝恍,但不一会儿后变得清潵而茅塞顿开:“呀!完了完了……”   “怎么了?”我有点蒙圈,“我忘记带包包出门了……”   我见她急得直跺脚,调笑道:“包包不带就不带,有什么大不了。”   “都怪你!给你带外套不方便,所以才忘记带包包出门的!”欣欣低着头貌似有点气馁:“我家钥匙在包包里……”   我被她整乐了,随口怼了一句:“钥匙在包里就在包里呗,喊你家里人开门呀。   “家里出差了……”   什么意思?我心中一喜,她是认真的吗?我左思右想小心试探着:“那……打电话给住校的同学,去学校留宿一晚她们不会有意见的。”   “十一点多了学校关门了……”欣欣姐撇着个嘴我也不清楚她是生气着急还是怎么的,但心中已有大概,我奸笑的说道:“那……开房还是回我家……”

     第13章:情趣   雪停了……眨眼间国贸广场热闹起舞的大妈不见踪影,只见一对恩爱老夫妻相拥而行,老汉手提着妻子跳广场舞用的特大高音炮音响,妻子挽着老汉有说有笑,他们的头顶之上是广场大厦近四层楼高的LED液晶显示屏,正播道着华海市百年来的第一场大雪。看着那对消失在灯火如晏昼中的老夫妻,想着我和欣欣姐的将来,会不会也是这样:取第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我自顾自的挂着笑容,梧桐树上栖息的黑头蜡嘴雀成双成对,大雪骤停她们便展翅齐飞,蹬落一片雪蔽。零散的雪雨在倪舒欣周遭浮游飘荡,有些丢落到她的狐裘暖绒毛上,有的则挂在她浓密却细长的柳眉,祛褪唇彩的小嘴没被冷得发白,反而较往日更加红润丹霞,柳眉剔竖,铜陵大眼斜垂着尽是纠结之色。   我抓住她藏在衣袖里的指尖,学她平时对我撒娇时的动作,左右上下的摇荡说:“欣欣姐~去我家好不好?去我家住一晚。”   见欣欣姐并不回答,我摇荡得兴起愈来愈用力,嘴里故意肉麻嗲声:“欣欣姐……露丝姐~”   这一幕让我想到那句“走女人的套路让女人无路可走”,冁然而笑,现在自己这样不就是吗。   欣欣姐反应很快,说不准是不是和我想到了一个画面,樱桃小嘴微微上翘,惯溺地斜视着我……放任我摇晃了近一分钟,欣欣姐小手挣脱开来,双手四指轻盖着我的指背,拇指压着我的掌心,慢慢的让我摇晃作怪的双手固定在胯部两侧,大眼两汪清水脉脉含情的看着我,小嘴轻张,唇珠中央漏出俩颗洁白的贝齿……我这正等着她是不是要开口说话呢,结果欣欣姐沉默着把头埋到我肩膀,狐裘上的暖绒与御姐的体温消弭了大雪后的闷寒积躁,我不由耸了耸肩,贴着欣欣姐的耳边唤道:“欣欣姐?”   “嗯……我不想去你家……”欣欣姐放开手,从我的臂弯穿过,柔柔的交叉手腕搭在我的腰椎末端。   什么意思啊?我真有点迷惑不解了,又不说要不要先住酒店,又说不想去我家,难道真要我们去开房吗?一时间我也拿不定主意,埋首在她的脖子间一通乱想……   “我不想见到你妈妈。”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欣欣姐突然飙出一句。   我略一愣神,一会儿后就明白了,妈妈气场非凡,待人接物又严峻不苟言笑,无形中会给人“高人一等”的错觉,同性女人应该没几个不羡慕妈妈的,而倪舒欣毕竟是19岁的妙龄少女……   “我在芙姨面前就跟个丫鬟一样……”欣欣姐怏怏道,她的语气不是那种直接了当的吐槽,而是一种闷气理亏的叹息,丫鬟其实夸张了,想不到平时意气扬扬、自信满满的都市御姐女性倪舒欣会说自己像一个丫鬟,我讪笑道:“我妈妈就是你未来的婆婆,这样说自己的婆婆?没结婚就先闹婆媳关系是吧?”   “我那有~”欣欣姐一下子抬起头来仓促道:“我们又没结婚……”说完就别过头去,我坚起尾指轻轻蹭走她浓密细长眉梢上的小雪花,笑吟吟地打趣道:“那就不结婚了,咱做一对‘无证夫妻’。”   欣欣姐眉头骤压,眯着个月牙眼端着个凶狠貌斜乜过来,闷声不响。只不过笑眼盈盈倒像明示的说“老娘不高兴了,你悠着点的。”欣欣姐有时候和妈妈真的有几分神似……   “结结结……开玩笑的,欣欣姐想结婚几次都结……”我小鸡啄米一样点头认怂道。   倪舒欣眼神刻意一鄙,小脸傲仰:“哼!你爱结不结。”   “嗡嗡嗡……”就在我准备下一轮调戏话语的时候,隐晦的听到手机振动声,我的手机一直是开着铃声的,而且今天出门忘带手机了,以前欣欣姐就吐槽过我的手机铃声开得太大很土呢,这个振动声肯定是欣欣姐的。   “你姐姐。”倪舒欣拿起手机提示我,然后接过电话:“喂……芝芝。”   “你弟弟跟我在一块呢……什么让他回家?你这个姐姐管得也太宽了吧。”不知道姐姐说了什么让倪舒欣一脸的不悦,手机伸到我面前:“你姐姐找你!”   我接过手机后看到屏幕左上角的阿拉伯数字明明显示是21点43分,我就说时间怎么过得这样快,可欣欣姐干嘛骗我说晚上11点多了呢?也来不及多想,拿起手机:“喂,姐姐……”   电话里头转来姐姐的盘问,没有畴昔温柔宠溺的语句,听着像一个失去耐性的长辈:“怎么不带手机出门呢?”   “忘记带了。”我随口解释道,姐姐怨怨的说:“你就是故意撇下姐姐跑去和欣欣二人世界的对吧,是不是倪舒欣教你的?”   “不是啊姐姐,我就是……就是……”   “算了……你现在回家,姐姐一个人在家很无聊,”电话里头的姐姐停顿了一下,像是想起来了什么:“身上有钱打车么?”   我以为姐姐今天回学校了,听着原来在家,快晚上10点了姐姐怎么会一个人在家呢,妈妈去那了?带着这个疑问,我没回答姐姐的问题反问起姐姐来:“妈妈不在家吗?”   “妈说去老爸公司帮忙做财务会记年审了,估计今晚都不回来……”姐姐挟恨般说:“你快点回家……姐姐一个人睡不着……”   这要放在平日里,我不得飞机大炮火箭筒整上,马不停蹄的赶回家呀?可昨天的“美梦”记忆犹在,短时间内真的不知道怎么自然的和姐姐独处了。而且老父亲妈妈都不在家,真是天赐良机。   “姐姐……我今晚不回去了。”我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说出了目的,一旁静听的倪舒欣抬了抬大眼睛,没有插话……电话里头的姐姐没预料到我会拒绝她,无声止语了一会儿……谁会料到呢?我好像从小到大都没忤逆过姐姐,那怕是姐姐一个不经意的小要求,我也会铭记在心里。“你……如果你不好意思让欣欣掏钱打车,姐姐给她转500,你们去超市换现金……你先回家好不好?”   我微笑着,姐姐还是很了解我的,知道我会羞于花女孩子钱,不过不好意思是真的,不想回家也是真的:“姐姐,我今晚真不回去了。”   “弟弟……”   “我挂了姐姐,晚安!”我狠下心来,匆忙撂下两句挂机了……欣欣姐接回手机后静静地打量我好一会儿:“这样对林雅芝真的没关系么?”   我笑了:“好你个绿茶欣欣姐!说不让我姐姐来的是你,问有没有关系的也是你,你要弄啥啊?还有现在才十点不到,你为什么要说十一点多了?”可能是心里觉得对不起姐姐,我说话有点半玩笑半发泄的意味,但见欣欣姐出奇的没有回怼,头垂得低低的像个认真受教的小学生,忍不住刺激她道:“你怕了?”   “谁怕了!”果然,欣欣姐勐地一抬头:“你俩姐弟每次都把我撂下,我撂下她一次怎么了。”   女人啊,再善良也不愿意分享自己的独有物,对象是倪舒欣这种也是一样的,而我对欣欣姐似乎不是柏拉图式的爱情,至少一开始更多的是“见色起意”,但这样我倒让自己的爱情观更纯粹一点,我就是馋欣欣姐的身子。   思绪与及对家里姐姐的挂念使我不经意正经了起来,毫不澹澹的对欣欣姐说:“我送你去酒店。”   “嗯”兴许是欣欣姐察觉到我的不同,又或者是刚才自己的“绿茶表现”觉得不好意思,一路上半声不坑,行至由无数钢铁交错围住的天桥大棚中,欣欣姐毫无征兆的发问:“你不是说今晚不回家了么……”   我一听是又喜又愁,喜的是欣欣姐希望我陪着她,愁的是至如猜不透她到底什么心思。要我陪着明说不行吗,老让我这处男猜来猜去,真烦吶:“过了十二点就是第二天了,十二点后回家不就行了。”   “呵……”欣欣姐眼神一丝黯淡,对我的回答好像不满意,我旋即反应过来,自己都说的什么啊?老老实实说想跟欣欣姐过夜不就好了嘛,上一秒心里还奚落女人惘然若失说话不明确,原来自己也一样……   “帅哥美女,要来一曲吗……”我这还尴住了,身侧传来一道沧桑沙哑的男声,我掉头望去——见一个文艺青年打扮的“犀利哥”正斜靠在天桥围栏边,手捧着小提琴,小提琴比他身上还要崭新干净得多,脚下一个舀子盘,里面装着稀薄的零钱,面额最大的就一张50元人民币。   我看了看欣欣姐,然后用食指指着自己的脸问:“你叫我们?”犀利哥微笑的点点头,动作优雅谦逊,丝毫看不出半点被生活穷迫的牢笼感,他脚下围栏边堆满了厚厚的积雪,借着桥板灯晃白闪烁,我须臾间有了主意,摸摸裤子后袋掏出妈妈前段时间给赛进去的僻邪红包,在红包里拿出一张100元毛爷爷放到犀利哥脚下的舀子胶盘里道:“给我来首浪漫一点的曲子。”随后跑回欣欣姐的面前,学着犀利哥的优雅姿势笑问:“欣欣姐,我们来段华尔滋吧?”   欣欣姐愕然了一下,浅笑道:“我只会跳布鲁斯……”   眼见飘飘雪花于空气中络绎于途,身后犀利哥的浪漫曲谱已起初奏,我顾不上其它:“那就布鲁斯,你教我。”   欣欣姐大眼一眨,微耸下巴说:“除非某人正式邀请我。”   我那里会不懂她的意思,上身弯曲右手摆到背脊尾,左手旋转一圈作掌状悬在欣欣姐面前,抿嘴笑道:“倪舒欣小姐,愿意和我共赴舞曲吗?”   欣欣姐蔑蔑一顾,抓着我的左手腕,将我右手揽上她的小蛮腰,嗤笑道:“你还是叫我欣欣姐吧,挨近一点。”闻言,我上前一小步,左手手指穿插过她的指缝间紧紧牵住,狐步、快步、慢三、中三、快三步……欣欣姐跟着曲子的节奏,而我跟着欣欣姐的节奏一踩一踏,她比我要高上一些,面对面的角度,我的视线全是正勉力凝息的樱桃小嘴,小嘴因轻快的踏步摒不住呼吸,丝丝带着酮体温度的“浓烟”聚合、挥散,然后又聚合、挥散,入眼像在看一个电影里性感女郎的嘴唇特写,我悄悄拴住欣欣姐的小蛮腰让她的脚步慢下来,脸情不自禁地往她小嘴靠去……   “嗯哼~别……”欣欣姐缓着舞步,俏脸躲到我耳边小声道:“有人在呢。”   “好”我心里叫苦却也打消了接吻的念头,随着小提琴已到曲终,冷风拂过的声音尤其刺耳,我身体不受控制的哆嗦了下,欣欣姐见状上身前倾把我拥在怀中,棉软胸部隔着厚厚的狐裘瞬间推驱走我的所有寒气,只觉暖流从四肢五官入到了内脏肺腑,热烈的洪流不仅使人如沐春风,也焰尽了脑袋中的斋心涤虑。   半响后……欣欣姐拱了拱颈部说:“要不……你还是回家陪你姐姐吧。”   我一下从欣欣姐的肩膀上抬起头,问:“为什么?”   “我总觉得这样……不好。”   倪舒欣低着头支支吾吾的,眼睛有意无意地回避着我,看着不像是赌气话,双手拎起她的小指尖说:“好,那我先送你去酒店。”   “嗯,天桥对面就是了。”欣欣姐眼睛往那一瞥,我跟着看了过去,一座30层高的大酒店,外面玻璃窗金碧辉煌晃人眼睛,一看就很贵,我知道欣欣姐家底殷实,不过这消费观念多少有点离谱儿了。   …… PS:全本80W字之间,150买断,作者Q:278835011

      第14章:情欲   典雅秀俊的酒店大堂内,富丽堂皇的重铅水晶吹塑吊灯连至教堂风格的花纹天花板墙,中央一个与方形吹塑吊灯有云泥之别的圆柱水晶吊灯下,是岩板镶嵌的招待前台,前台两位穿着酒店马甲的西服女性似乎在给欣欣姐办理入住……   我站得比较远听不清楚,不是因为金碧辉煌的酒店怯场,这种地方我可没少来,主要是入门前两个大厅招待看我的眼神很奇怪,就像……把我当做软饭男一样,或者当我是“骗炮”的,反正很不舒服。   “林非同……”欣欣姐突然回头喊了我一声,声音不大不小:“你过来呀。”   我屁颠屁颠的走上前,到了招待前台的时候,可能是有意掩饰自己的尴尬心理,单手肘在前台,掀了掀额头上长度根本就不算刘海的刘海,“风度翩翩”的问:“做什?”   前台两位小姐姐憋着笑两眼相望,张口无言,我心思你们想笑就笑,不笑反倒是看不起我的“演技”了呢。欣欣姐习惯了我戏精上身的表现,没什么大的反应,只是抿嘴说道:“你的身份证拿出来,我的在包包里忘记带了。”   听到欣欣姐第一句话的时候,还以为她想通了要和我一起过夜呢,原来我就是个借身份证的工具人,可恶啊!给人希望再扼杀掉。想到这,我又贱心不死地撒谎道:“我那来的身份证?刚成年身份证要重新申请你不知道吗。”   事实上我也没有随身带身份证的习惯,这就算半个谎话吧。   “美女,这边提醒一下,入住酒店是必须要本人身份证的哦……”其中一个小姐姐提醒道,欣欣姐一听急了,这三根半夜的,家回不了酒店也住不下:“我忘记带了……要不这样,我给双倍费用,你们行个方便好么?”   前台小姐姐满脸难色:“抱歉,这是酒店的规定,我们只是遵守规定。”解释完,这个小姐姐还偷瞄了我一下补充道:“而且……你们看着也不像……您长得太年轻了……”   我本来就不爽这俩前台奇奇怪怪的眼神儿,当下找到机会,立即把锅扣到她们头上,附在欣欣姐的耳边小声说:“欣欣姐,她们的意思是说你不像女人!”   “我那里不像女人了?!”姐姐心里已经很烦躁了,这被我火上浇油的一搅,再好的脾气也憋不住,鼓乐喧天的喊了出来。   片刻后……欣欣姐“嗯”的一声,铜铃大眼勐的一眨,双掌交叉合上呈斜十字架按住自己的小嘴巴,眨巴着眼睛窃窃腼腼的话语从她的指缝间漏出:“我刚刚是不是很大声~”   我心里贯彻扣锅扣到低、做戏做结局的哲学真理,没接欣欣姐的茬,调转枪头冲两个愣头青前台说道:“看啥呢?让你们大堂经理出来!”   “帅哥……经理这个时间不在……”   “哼!”我冷哼一声,仰头装十三道:“早叫帅哥不就没这么多事了,当个前台,摆着个扑克脸提前清明节了是么。”   俩前台小姐姐被我怼无语了,摆出个黑人问号的表情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我觉得余味无穷,主要是除了妈妈和姐姐,我特讨厌年龄相仿的人拿我当小弟弟,继续吐槽道:“这么大个酒店连个大堂经理都莫的,别说哥哥不教你,要认真努力工作,遵循大佬的996工作制,福报来的,懂不懂。”   “你干嘛呀~”欣欣姐脸皮薄,小手偷偷在前台柜的遮挡下拉了拉我,冲两个小姐姐说了句:“不好意思”,我看倪舒欣已经有点脸红耳赤了,也不好在她面前斤斤计较,抓住她正轻拉我衣衽的小手往门外走……边走边说:“老婆,咱们换一家。”   ……   “你是不是故意的?”在我右侧散步在人行横道线上的欣欣姐问道,“是又怎么样。”我直截了当的反问,“咯咯咯……”欣欣姐忽然停下脚步,脚板整整齐齐合在一起,上半身弓着,歪头侧脸挂着谐谑的笑挡在我面前,一头秀发如瀑般急速洒下:“小气鬼~”   我无奈的笑了笑,我的花名已经是不胜枚举了,多一个小气鬼倒无所谓。马路上车来车往,看对面绿灯上就剩下最后10秒,我用手轻轻的挡在欣欣姐的小腹前,将她推回到我右侧的位置……其实我就是想让她注意往来的车辆、注意安全,不曾想欣欣姐会错了意,眉心一挤,娇娇的问道:“真生气啦?”   “不是……”过了大马路,我才将那边的注意力给抽回来:“欣欣姐,你今晚打算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酒店都要本人身份证的,咱们天桥底下住一晚。好不好呀~小老公~”欣欣姐心倒宽,撒娇撒来劲了,抓住我的胳膊就是一顿荡秋千,我现在很后悔,刚刚在酒店为什么要说没有身份证呢,这下好了,真要天桥底下患难妻了……我被她晃晕了,固定欣欣姐的手问道:“小气鬼咋又成小老公了?”   “你……刚刚在酒店自己说的!”   我心直口快:“哦,说你就信,放屁不见你闻。”   欣欣姐撒娇气急收,眼睛瞪着我,手抓着我的胳膊不荡秋千了,改用指甲狠狠地掐着上面的肌肉,我拍拍她的掌背说:“错了~”   “唉……你看那边!”欣欣姐眼神飘向别处说道,我好奇跟着看了过去——见天桥底下真有几个打棉被席地而坐的老年人,一男一女蜷睡相拥在被褥上,旁边还生着取暖的火,距离太远,看不清楚是什么生的火,理论上华海市经济繁荣、市民衣吃无忧,理当不会有乞丐才对,现在看来是我天真了,无论在那种地方,阶级观念和人民阶层永远都是存在的。   “好浪漫呀……”欣欣姐是真的苦中作乐,一点都不担心今晚的住宿问题,见我久久不说话,晃晃我的胳膊问:“你有没在听?”   “额……有有有……”我心不在焉的应答,视线却飘到天桥桥墩对面的犄角旮旯,那里有一阵阵暗粉变色的氛围灯,溢彩霓虹,简陋的门牌上有还算应景的名字(情欲宾馆),这个名字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宾馆,这种宾馆大概率是不需要身份证的,环境也不会好到那里去,不过现下甭管什么条件了,先让倪舒欣安顿一晚然后回家陪姐姐才是正事!   “跟我来!”拿定主意,我抓着欣欣姐往那犄角旮旯走去,欣欣姐还沉湎在天桥底下的“浪漫画面”呢,“唉”的一声就被我拽着了……   15分钟后……一个烛火照耀但环境昏暗的宾馆招待台前,长相猥亵鄙陋的男人果然抵不过欣欣姐的“金钱诱惑”,短暂语言拉扯一下连身份证都不问就给了我们一张门卡,我们寻着门卡上402的号码上二楼,推开门后才后知后觉,这踏马是个情趣酒店啊——25平方左右的窄小空间,四周无可见墙壁,全是反射条件极好的连体玻璃镜子,映射着屋内花里胡哨夸张的粉色氛围灯,射灯照出刺激荷尔蒙的沙粒状烟囱,射灯之下一张沙发材质圆床,旁边摆着一个不明觉厉好似刑具的道具椅子,不知道是不是设计师有意为之,推门第一入眼的是张性感肥臀女郎撅起丁字裤正对大门的照片……我和欣欣姐都是第一次,我还好,已经做好将就过一晚的准备,欣欣姐就不一样了,看到眼前的丁字裤肥臀照片和散发荷尔蒙的氛围灯,脸红耳赤腰身往后倾,踏着个小碎步撒腿就要跑,我那里会如了她的愿?从背后抓着她的发尾轻轻地给拽了回来说:“我的欣欣大小姐,你就别挑了,大夜晚身上除了钱啥都没有,有个宾馆肯让你住不错了。”   欣欣姐被我拽住头发不反抗,只是脚步却没停下也没往前走,像一个军训的学生在做“原地踏步”,模样好不滑稽,“你别扯我呀~哎呀,知道了知道了,我住,我住一晚还不行嘛……”   我笑道:“这还差不多,”听到欣欣姐终于肯住下来,我才放开抓着她头发的手,迎客的姿势对她说:“请进!”   门口放着几双银色的水晶高跟拖鞋,平底的,但鞋垫至少有5CM的高度,欣欣姐忐忑忸怩了一下,换下匡威帆布鞋放置一边,小手撑着门框,鹅毛秀足轻踩在地板,另一只轻抬,因为长裙遮挡,只能见到那月弯般的小腿,和洁白无瑕的足跟,脚板肤色香娇粉嫩,脚踝骨如平川中的叠嶂微微凸出,特出一个纤瘦美女的“特殊圆润”。她慢慢地躬身扯着高跟拖鞋上的脚裸带,健美的小翘臀正好对着在背后的我,高腰紧窄处,宽松长裙囊住臀肉宛如扇子缓缓的展开,印出珠圆挺翘的诱人形状。   欣欣姐换好鞋后往屋内进了几步,得于她的“离开”,我又看到墙上的丁字裤肥臀照片,乍一对比,欣欣姐也不比照片上的成熟女郎差,只是她身上优雅知性的气质多少有点让人“禁欲”。   就在我想入非非之际,欣欣姐猝然的转头对我说:“你不准走!”   我一愣,下意识看看自己一动不动的姿势,心想我也没说自己要走啊,苦笑道:“啊?我没说要走啊。”   “你等我洗完澡再回去,我一个人……怕……”欣欣姐毕竟是在锦衣玉食家庭中长大的女孩子,会不习惯这种环境是当然的。   我得瑟的坐到沙发圆床上,意味深长笑嘻嘻的说:“不走!等你……”欣欣姐没说话朝我翻了个白眼就走进浴室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手机在的话还能刷刷视频玩玩游戏,我坐在床上实在闲得慌,耳畔传来不远处浴室内莲蓬淅淅沥沥的“哗啦哗啦”淋水声,忍不住偷偷窥探起来,才发现这个浴室原来是没有门的!就一个6米大小的玻璃罩子,毛毛糙糙的隔层玻璃像沙窗一样半透明,里面欣欣姐前翘后凸的身材黑影忽隐忽现,毅然一幅现场直播的活春宫画像。   她是故意的吗?不知不觉间,我鸡儿翘得老高了,这大半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要是在情趣酒店里,今晚无事发生说出去我自己都不信!我决定了,今晚说什么也不回去!   大概过了20分钟,随着水流声停止,欣欣姐裹着一件吊带紫罗兰睡裙出来了,头发半湿漉,微卷的发尾不堪水珠重量,垂得直直的,额头上可爱的空气刘海被捋至耳侧,只有发际线中间向两边弯曲的小发梢,白皙秀颀的脖子下,一颗颗调皮的水珠从喉结滑到脖勾,再从脖勾滑到润泽如玉的锁骨,像串联起来的珍珠。   倪舒欣的净身高本来就比我高8CM,现在穿上5CM的高跟拖鞋更是显得亭亭玉立,只见她踩着一双高跟类似猫步一扭一扭走过来,我口水狂咽血脉喷张,大脑飞速准备欣欣姐待会撵我走的借口,要用什么借口不回家好呢?快动动脑筋,快动动脑筋啊林非同!   就在我费尽脑汁的时候,欣欣姐非但没撵我走,反而轻咬着嘴唇,姗步向前将我抱住,下巴抵在我的耳边呢喃软语:“林林,你爱我吗?”   我大脑宕机了一会儿,随后清醒过来,是啊,我爱倪舒欣吗,正如那个关于姐姐的梦,我是爱欣欣姐多一点还是爱亲姐姐多一点呢?在和欣欣姐开始谈恋爱之前我从来就没思考过这个问题,也清楚知道欣欣姐这就是一个送分题,只要我说一句“我爱你”就皆大欢喜了,可不知为何我总是在钻牛角尖,甚至怀疑我爱她的准确性。我厮磨着欣欣姐腻滑的脖子,抵在她耳边说出了准确性最高的答案:“我喜欢你……”   ……

     第15章:禁果   封闭如科学实验舱的情趣酒店402房间内,五颜六色的气氛灯穿插在浓度荫稀的烟雾之间,在结构墙上壤着镜子的房间四处巡逻游弋,一张不大不小的圆形沙发床上,欣欣姐双脚离地,嫩藕芽儿的小脚趾勾住5CM高跟磨砂水晶拖鞋的蝴蝶结带,脚丫子足底半离鞋面,悬在空中晃晃荡荡,屈膝压着床沿,弯腰躬身,沉下曲线玲珑的小蛮腰,小翘臀自然而然的挺耸,饶是沾了些未被擦干净的水渍,紫罗兰睡裙与臀肉紧密相连,睡裙侧骨位置有一片被水渍浸湿,睡裙布料上的纤维被密度更高的水渍渐渐撩开,半透明隐匿着里面的娇嫩臀肉……   欣欣姐全然不顾自己现在的“搔首弄姿”,或者说她根本就不知道,因为她的“首”正抵在我的肩头上,一整张精致小巧的瓜子脸埋到我的脖勾处,上身全部重量压在我胸膛之上,而我现在算是坐在床上的,一手向后撑着床面,一手轻揽欣欣姐的小蛮腰,静静地亟待她的起身……   大约是不堪欣欣姐的重量,我撑在床面上的手有点战战栗栗,胸口的呼吸管道被堵住了般,嘴巴开始急速吸吐新鲜空气,几道不觉意的呼息掠过欣欣姐的耳畔,惹得她“嗯~”的嘤咛出声,柔软上身不安地扭动将我抱紧,呼吸随我也跟着一阵凶喘,两个身体如同脱去皮衣般只剩下彼此活生生血淋淋的心脏凑于一团,只有那跌宕起伏的“砰砰砰……”心跳声清晰可闻。   我一个小处男那里见过这种世面?心思默念:李奶奶滴,用这种东西考验老干部?哥们行走江湖十六载,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   想是这么想的,自己的眼睛却亦不安地在找落点似的四处张望、徜徉不定,最后视线落在床侧的镜子上,只见少年双腿摊开坐在床中,一位身材章台杨柳的女人半蹲跪在少年的胯间,头埋在少年颈脖处,漆黑长发将她的面容遮去大半,只有那粉妆玉琢的脖子借着水渍折射一片片醉人的光晕,若即若离的距离望去,是一倒睡的S字母,我的思绪如屋外枝桠上翩跹的雪花,囹圄其中不可自拨,彼此清晰的心跳声变成了冲锋陷阵的兽角神鹿,一下下暴烈撞击着我脆弱的皮肉之躯,我难再自控,翻身将欣欣姐压在身下,率先打开话匣子:“欣欣姐,我喜欢你!”   “嗯~你刚刚说过了”欣欣姐眼睛波光粼粼,细看之下又如盖上一层层薄薄的巩膜,将她内心世界藏匿一片雾云之中,我将欣欣姐重新埋在我胸膛里的娇容给“捞”了出来,看着她明知故问的道:“那欣欣姐,我今晚就不回家了,就在这陪着你好不好?”   “嗯……”欣欣姐低切的应了声,睡眼惺忪却目不转睛与我呆挣的眼神相邻毫米,恰恰头顶气氛彩灯混合掺杂了七种原色,形成绛色为主的一道伪彩虹,如隔面纱一样迷幻地印在她的樱桃唇瓣,使其愈发的红润诱惑,我情不自禁低下头去,欲与欣欣姐红润的唇瓣相触碰,却被她高挺的鼻尖所阻遏,这应当是她全身上下唯一“有骨”且有坚硬触觉的地方了,冰冰凉凉的,又带点温热的气息奄奄,放纵而克制拘谨。   大抵是被顶住鼻尖不舒服还是咋的,欣欣姐小脸一歪,小巧玲珑的鼻子贴在我的鼻翼上,脑袋顶盖压在床上脖子挺弯,动作甚微的抬了抬下颚,半眯的铜铃大眼,外双眼皮倒像我腹部小肚腩的缩小版,正柔情奕奕的看着我,双手轻轻扣在我的后颈。   到了这个时候,就算我不懂她的肢体动作也明白她的意思了,于是脖子慢慢地俯下去……先细细在她人中位置蜻蜓点水的舔啄一下,续而吻向那细腻滋润的樱唇,欣欣姐眼睛紧闭,红扑扑的脸蛋露出无解惊愕或是舒受的表情,一只小手从我后颈伸回来撑抵在我的胸膛前,可每当我轻触那片柔软唇瓣,她又悄悄主动的凑过来,得以双唇放肆辗转、迂回;每当我“用力过猛”了,她又矜持的躲避后退,使我急遽躁躁的烈吻不得不化作小心翼翼的温柔,怎一句“欲拒还迎”了得。   “嗯嗬~……”欣欣姐眼皮深压下去,上下睫毛加深交叠,就像线稿上加笔重绘的二次线条,小嘴呓语从我们的凌乱鼻息中穿梭出来,刺激得我心跳加速,天灵盖犹如沙丘训兵场,百万雄兵烈马于上面驰骋踩踏,心中一丝温柔理性被殆尽无剩,唯有心底狂热的冲动还在隐隐作祟,我愈吻愈急,转啄为咬,轻轻将欣欣姐的上唇瓣吮吸咬住,誓要感受她每一片唇纹与濡润……   欣欣姐的香麝兰息、气喘吁吁樱桃小嘴吐出的呼吸如自口腔回廊斟酌酝酿十余载的醉露,不断摄取、交换着彼此炙热的灵魂。我本以为这样已算穷尽伎俩了,直到粗舌与她不安而躲藏的娇腻舌尖碰蹭了一下,在涎液作用下异常的滑溜,我心头又是一颤,当下想到了新的“任务”,于是不由分说用粗舌轻撬开欣欣姐的唇瓣,却被她闭合着的编贝皓齿阻止在外……   到了这个时候我倒不着急了,要知道喜欢美术的人除了天赋之外,耐性尤其的重要,念罢,贪恋地舔舐一下欣欣姐的樱唇,舌头从左到右刮蹭着她鳞次栉比的紧闭牙关,最后极尽温柔的舌尖一下一下轻敲牙门,亟待女主人“宽大为怀”打开“城门”,半响之后……见欣欣姐眼皮微皱,轻悠悠的半睁开眸子,笑吟吟的瞳孔荡平了开始时的迷离惝恍,我甚至能从她清澈如平镜的瞳孔里看到自己,嘴巴离开她的樱桃小唇,糯糯叫苦道:“欣欣姐~我想把舌头伸进去……”   “不给~”欣欣姐当即拒绝道,但阻在我胸前的小手却重新扣于我的后颈,樱桃小嘴巧妙地微勾,有羞涩更有妩媚,我是第一次这么直白的道出自己的欲望,说出后竟有种醍醐舒坦之感,同时看到欣欣姐这般“戏谑”模样,不甘示弱般说:“不给我就强奸你”   “你强件我……我……我就去人民大会堂报警抓你!”欣欣姐耳根子都红透了,却还拽着一副不服输的劲儿,我心想报警打个110就完事了,干嘛要跑去民大会堂?但也不纠结这个问题,舔了舔嘴巴上残留欣欣姐的唇膏余味,俯下身将那娇腻唇瓣含住啮嚼,欣欣姐“嗯哼~”的呜咽着靡音,明白我的意图,牙关闭合着,缄口飕飕淅淅的朦声威胁道:“你……你这样……我告诉你姐姐去……”   那有人闭嘴说话的啊?听着欣欣姐断断续续的朦语顿觉好玩,我轻咬她的上唇学着她的语气道:“你……那你……你去啊,我又不怕姐姐……”   “我……告诉芙姨……我告你妈去~”   我一个惊愕,前些天母上大人的警告言犹在耳,这才几天就要破戒了,要让妈妈知道肯定当场废我“武功”的,一时间呆若木鸡的停止了对欣欣姐的“非礼”,即不舍离开那片娇腻香唇,亦不敢再放肆啮嚼,不过也因为欣欣姐提起妈妈,想到了之前妈妈叫我起床的办法,贼头贼脑的用手指夹住欣欣姐的两片鼻翼,让她全部呼吸都只能通过被我嘴巴堵住的樱桃小嘴……   欣欣姐未做屏息准备,这才几秒钟过去,带点克制的檀口急张,毕竟两唇相贴,她再克制小心的动作我也能明显感受到,感觉那道坚守的牙关终于敞开,我抖着粗舌就往檀口内探入,往那暖腔里四处搅拌、寻觅,寡淡的香霖津液携着残余的唇膏素甜,混淆出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粘甜味道,尽数被我吞噬腹中,有的则于口腔范畴化作麝香,浓重了欣欣姐身上本就存在的出浴体香。   “唔……嗯哼……”欣欣姐不堪消受,颈脖伸得直直的,下巴又抬又扭,琼脂小鼻时不时与我鼻子相碰又迅疾的避开,檀口漏出的娇喘与彼此呼吸节奏几近一致,荡出段段动人音律。   我再无它顾,亢奋的舌头如游弋泥潭的蛟龙,从黏稠滑腻口腔下内壁捕抓起欣欣姐的“冬眠”睡舌,蹿到那条懒悠悠的舌跟下顶抬起来,与之缠卷紧绕、相互抚慰,两舌分泌的涎液仿如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经过舌桥流入喉管,润泽了我内心的狂热亦喂饱了心中的饥渴,只是这个过程我欲壑难填、永不满足。欣欣姐不知几时变得主动起来,腻舌非但没有躲避反而搅动相迎,舌身半圈,坚着舌尖抵压在我的舌尖上,一股错触电缆的闪电感急遽劈开我的五脏六腑,浑身毛孔悚悚勐开,承着唇面之上的唾沫“水满则溢”,沿着嘴角流到下颏肌,好不淫邪。   ……   大致几分钟后,感觉已吻去了几个春秋,欣欣姐才挣扎开来,一双铜铃大眼眯成一条细缝,鼻翼无规律地蠕动,小嘴骨头错位脱臼似的岌岌残喘着粗气,酥胸起伏得厉害,下颚因为正卧的姿势,挂着一条浅浅的不知是她的还是我的涎液水痕,我觉得这是自相识以来见过欣欣姐最漂亮性感的一次了,没有之一。   原来自己是这么喜欢淫靡的人。女人越因为我表现满足骚浪我就越兴奋,当然,只能是对我一个人。很突然的想到了黎胖子的那句“留住一个女人的最好办法就是破了她的处。”我不确认这句话的正当性,不过现在毫无疑问我就是想这么做,谁会不希望互相喜欢的对象将身心完完全全的交付给自己?谁会不想拥有喜欢之人的全部呢?如果一个喜欢你的女人不愿意将自己付予你,要么这个女人还没准备好,要么这个女人对你仍有顾忌,缺少占有欲的爱情又怎算爱情呢……我幡然间有了主见,用食指贴住欣欣姐完美的下颚线,顺着那条弧线剐蹭下去,即是撩拨亦是安抚地让那淫扉的涎液水痕消弭于指间,坚定的说也是问道:“欣欣姐……把你交给我,全部都交给我,好不好?”   “嗯……”欣欣姐尚未从热吻中缓过神来,娇躯软软的瘫在沙发床上,小嘴偶尔的哼哼唧唧让人分不清是答应了还是喘气声,我却当做得到许允了一样,双手隔着睡裙一边一只把欣欣姐胸前的大白兔抓在手里,一直看着这两只起伏跳跃的大白兔,早就想抓住把玩一番了!   “你干嘛呀~”欣欣姐抓住我的手腕斥道,不过力度较以往轻了许多,声音也是有气无力。   我最受不了年长女性这种欲拒还迎的姿态了,有种凌驾于身份之上为所欲为的禁忌感,今晚一切都算水到渠成,说什么也不可能放过欣欣姐的,干脆耍起无赖:“我不管!你刚刚答应了的。”   “我那有答应你?”欣欣姐又好气又可笑道,我实在找不到正当借口,加上心急难控,胡乱编了个理由:“你刚刚‘嗯’了一声,就是答应了。”   “呵!你……我那个是呼吸的声音!”   见欣欣姐愈说愈来劲儿,连眼神都恢复了平时的炯炯有神,我心中竟然泛起惧怕,怕的是欣欣姐从情欲中清醒过来,怕这个喜欢到骨子里的女人会义正言辞的拒绝我,怕心底答案终归是少年的幻想一场。   “在想什么呢……”欣欣姐还是那个反应快的欣欣姐,我才走神一会儿她就发觉了,“没。”被打断的我大脑一片空白,只本能的回了一个字。   “小气鬼~”欣欣姐低声啐了句,眼神儿呈波浪般跌宕平复、平复了又再跌宕,双瞳剪水却坚定的与我对视,最终眼中大暮消去,跌宕的波浪线渐渐呈归平直,明眸善睐,莺声燕语的说道:“想摸的话……可以摸一下。”   ……       第16章:禁果(02)   房间内七彩游灯无规律的乱蹿,灯光相撞时明时暗,墙体上的镜子如凃粉红胭脂般云雾弥漫、沙画里的阴影一样,两道惹人遐想非非,只见轮廓的影子以暧昧姿态半重叠在一起,不明觉厉好似刑具的道具椅子,静置一旁却像活人的炳若观火……   我两腿分开跪在欣欣姐的胯侧,双手连带睡裙将她胸前大白兔抓住,那直观的,像软糕一样的肉团触感瞬间爬满整个掌心,甚至于指纹的凸尖也被一一推平、充斥,竟无一丝布料阻力感,我心里大喜,欣欣姐就是这种晴天打伞雨天晒被的个性,大热天非要穿个大号胸罩,今天下雪了却真空上阵!这不便宜我这个老色胚吗,少了那乳罩棉垫感,我不由用力蹂躏起来……   “嗯……你别用力~”   欣欣姐檀口轻启,睡在沙发床上却两肩向胸前微微缩耸,裸露光滑的肩头此时显得有些僵硬,一条小手臂搭在自己的两眼之上遮去三分一的娇容,故而看不到她水汪汪的铜铃大眼;另一只小手轻扯住我腰间的衣角,脸上朝红染上情欲后愁颜赧色,如封印在琥珀里的松脂,娇媚到了极致。   “嗯哼……”欣欣姐浅呤漏出,感觉到我不为所动,嗔怨道:“你……你不要仗着我喜欢你就可以为所欲为~”   我的征服感莫名的满足,不加思索说道:“就是仗着你喜欢我为所欲为!”话毕,见欣欣姐无可奈可可怜兮兮的半张娇脸,我抵在她鬓侧柔柔表白:“我也喜欢你,欣欣姐。”   “嗯~你今晚说了好多次了……”欣欣姐颈肌一紧,肩头轻轻的将我顶开……   我说了很多次吗,对喜欢的人表达心意貌似会上瘾呢。   “那欣欣姐喜欢我吗?”   “嗯……”   “嗯是什么意思?”我又问道,想从她颤栗的声音里听到最准确的回答。   “……喜欢,喜欢你……”欣欣姐双掌夹住我的脖子轻轻下压,我匍匐着上身,额头与她饱满的天庭相抵,两眼瞳镜映着彼此,鼻尖相厮磨抚摩,交炽着少年放肆的呼吸和她有意矜持的喘息,她满眼的柔情蜜意泛浮了整个眸子,容不得我半分怀疑她表白的真实性。   我此时对她的喜欢已如大坝决堤,胆子里的火焰像生吞几十斤辣椒一样,却还是慢条斯理的握住欣欣姐手腕,将其交叉放置她的小腹处,仰起下巴轻啄一下她的额头,沿着几近完美的下颚线一路探吻下去,见左边无鬓发遮挡的玲珑耳畔‘酡红浅绛青黛晕’,用舌头搅拌感受她耳廊里错综复杂的隆峡软骨,将沾着水珠的薄肉耳垂含于牙关,毫不怜惜又咬又嗦,引来耳畔女主人窃窃浅呤“嗯~……痒……”欣欣姐受捆于交叉的手腕被我轻轻抓住,瘙痒难忍使她绷紧着虎头肌,脸颊几乎和肩膀贴在一起,因为这个不经意的小动作,左边一条本就松垮的吊带从她肩膀滑落,顺应自然地系扣在她的肘窝上,侧漏一片雪白乳肉。   我尾指一边一条的勾起她睡裙吊带,轻一扯下,那对茕茕大白兔就弹跳了出来!   “哎呀~你干什么呀?”欣欣姐音线变回清晰分明的嗔怪,可一与我火热渴求的眼神相对,又变得半推半就式的婉转“……不要这样……”   嘴里嚷着不要这样,身体却一点不抵抗,一滩软泥似的任君采撷,我是处男不是木讷,怎能不知欣欣姐和我一样早就浴火焚身只是女人的矜持作怪?眼见和我猜想一致的半圆酥胸裸露在面前,三指宽的粉红乳晕看不见半颗小疙瘩,乳晕圈住一颗比粉色略深的小茱萸,仿佛失去重量般摇摇欲坠,又因慢慢勃硬而小幅度的蠕动抬起来……   “嗯~……你想摸就摸……别一直盯着我那里看……”欣欣姐急喘一声,极具规模的大白兔跟着升降摇荡,我激动到不能自己,右手抓面团似的蹂躏着一只大白兔,左手弓着手指将娇腻肉团完全握住,然后五指收拢往小茱萸般的乳头处集中……顿时整只大白兔挺尖非常,我大脑空空荡荡只剩强烈的肆虐欲,竟有一瞬间伏在母上大人雄伟胸脯上吸奶的记忆闪过,没头没脑就张大嘴把欣欣姐的乳晕覆盖,当那发硬的乳头剐蹭舌头、碰撞牙关的时候,牢于内心桎梏的魔鬼也就悄跑出来了。   我好想念小时候在妈妈怀里吃奶的年纪啊……我一边想着,一边轻咬牙将欣欣姐的发硬乳头吊在嘴里,是一阵勐吸勐舔、又咬又扯!   “嗬哈~让你摸……没让你咬~”欣欣姐迫启着樱桃小嘴,手抓着我的头发欲推开我,不知道是欣欣姐本身就没什么力气,还是我咬着她的乳头用力会扯痛,总之一点力气都感觉不到,从侧面墙上的镜子看,与其说推阻不如说是逢迎!   “呜呜……”我想说点什么,嘴里却被娇腻乳肉堵得只能发出一阵阵呜咽声,无奈放开一只大白兔说道:“我要吃奶~”   欣欣姐怔怔的看了我一会儿,一点面子都不给咯咯咯笑道:“多大的孩子,还吃奶~……”   我的心不明来由的猛跳,从来没对别人说过这些,一来当然是知道16岁不能再像儿时那样伏在妈妈怀里吃奶,二来是怕说出来会被人笑话幼稚,主要的是人很难承认自己这种一闪而过与世格格不入的小心思……   这些小心思一闪而过,裤子里肉棒如有灵犀的跳了跳,这本来算是男孩的小秘密,这下被欣欣姐取笑,我破罐子破摔的抓住裤子的松紧带连带内裤扯下,一根硬到弯曲的狰狞肉棒好似弹簧脱去压力一下弹了出来!   欣欣姐取笑声僵住,脸上红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铺满耳根和脖子,随后用手臂遮住眼眸道:“……你干嘛呀~”   我没理她,左手四指捏住大白兔的乳背轻抬起来,感受腻滑肉团填满手掌虎口的空缺;拇指头往乳晕中心压下去,撅挺乳塔“多余”的乳肉马上向两侧溢堆,呈分布均衡的扁平肉饼;我拇指转而剐着肉饼中一颗硬硬的小茱萸,右手也没闲着,往下乱摸探去,停在她半月弧度隔着裙摆的臀瓣,想要将裙子撩起却使不上力。   “欣欣姐……你屁股抬一下,你腿太长了。”我没有夸张的,裙摆到欣欣姐的大腿中间往上一点,她平躺压着睡裙,任我如何拉扯都纹丝不动。   “嗯……”欣欣姐始终用手臂遮住眼眸,小翘臀暗里配合地抬了抬,平躺着大长腿弓起,还穿着水晶高跟鞋直接就踩在床沿边。我见状抓起裙摆推至她的小腹处,缭乱的薄裙褴褛在她的小蛮腰间,一条粉白黑边的内裤遽然撞入眼球,布料透出的阴阜痕迹非常扎眼,细看之下有道淡淡的水痕,冥冥之中散发微醺的处女气息。我顾不得温柔,双手抓着欣欣姐的小内裤往下一捞,粉白内裤卷成狭长的窄布条,如情趣内衣的吊带卡扣在雪白大腿边……欣欣姐忽然抓住我的手腕,柳眉皱得跟煮熟了的面条一样软塌塌的,急羞道:“不要~你要干什么呀……”   我注视着欣欣姐的下半身——马甲线小腹流线健美,胯肌连至半爿臀部,一抹平川的小腹中间点缀椭圆尖角的小肚脐;往下是杂乱无章的浓密芳草,饱满肥厚的阴唇像刚出笼的大白馒头蒸出阵阵热气,更像水中探头呼吸的罗非鱼鱼嘴一张一合。优雅知性的欣欣姐藏在衣服里的身体竟这般淫邪反差,与平时的文静不占俗气对比起来,现在就是雅俗共赏了。我挺着巨根贴上欣欣姐的阴唇上,冠状龟头略略撑开闭合的阴唇,欣欣姐娇躯一震,夹住我胯部的大腿肌肉都颠簸了下。   当下已是蓄势待发,我也不再吝啬大脑滋生的淫词浪语,哑沙着声音说道:“干你,欣欣姐,我要干你!你给不给……”   “嗬~……你有病啊,那有人问女生这种问题的~”欣欣姐瞟一眼大鸡儿,迅速转开眼眸埋首在我肩膀上,小手不安的放到我的后背胡乱剐挠,幼声道:“带那个……套,安全套……”   我如热锅上的蚂蚁,这个时候才想起安全套那玩意儿,现下十万火急上那找啊,挺着个大帐篷去找24小时开业的超市显然不现实,心里一边埋怨发明安全套的人真该死,一边哀哀问道:“欣欣姐,我喜欢你,我放进去好不好~”   “……”   “我射在外面,好不好~”我忍不住挺着大鸡儿往欣欣姐阴唇里顶了顶……   “嗬~”欣欣姐难抑地喘气,一手抵住我的胸膛急道:“套子!先带套子……”   长时间的自控忍耐使我不顾形象的爆发,仰起头一脸的难受诉苦道:“啊……你就让我放进去吧,我保证射在外面……”   欣欣姐身躯隐隐的颠动,脖子不断地厮磨,小嘴厚息全数喷在我的肩膀、脖子上,显然也是情难自禁了。   “……你轻点儿……我是第一次。”   我前挺腰椎,龟头对准蜜穴口慢慢撑开两片肥厚的阴唇,半截龟头陷了进去,丝丝透明粘稠的淫液从深不见底的里端溅出,烧灌着敏感通红的龟头,再往前一些,终于感受到一道薄薄却韧性十足的处女膜阻隔我这个不速的外来之客。   欣欣姐小手握拳放在胯部两侧,眉尖压得弯弯的,眼角挂着泪珠,小嘴又现出脱臼似大张着,只有呼息却无言语……我伏在她的身上,感受她软泥一样的身躯颤颤粟粟;被我压扁的大白兔一起一伏,左心房俩人如削去皮肉的心跳频繁交炽,像月老手中红绳纠缠不分,让我呼吸为之一窒。   “嗯~……疼……”欣欣姐忽然吟道,我才惊觉巨根上鹅蛋大小的龟头已陷入大半,那道紧守甬关的处女膜似脆胶一样巍巍包囊着龟头儿,软脆脆的触觉使我清晰知道,只要用力顶入,这道紧守甬关的薄膜自会不攻自破。   我掌抚欣欣姐雪白的大腿,缓缓的来回摸弄,待上面的肌肉不再颤粟得那么厉害了才道:“欣欣姐,我要进去了……”   “嗯……”欣欣姐双手紧紧扣在我的后背,像坐在飞车里恐惧速度的乘客抓住车上的把手……   我插得很慢,腰部翼翼小心的前推,整根肉棒一点一点的挤陷入去,温暖的腔室紧囊着茎身,带着滑液的处女膜柔柔的承受着龟头的“千斤”冲击力,我想要感受更多,不再犹豫慢慢顶开那片碍事的薄膜……   “嗯……哼……嗬~……”我每进一寸都会换来欣欣姐逐渐高亢的呻吟声,那如跟随乐队指挥的音节克制而激昂,夹杂着疼痛与愉跃……   “哈啊~”随着欣欣姐一声到达终焉的呻吟与薄膜断裂的感受,我知道我终于撑破了代表女人贞操的处女膜。甬道内腔壁褶皱随着肉棒的馅入,一段一段围绕茎身,像赋于生命的痉挛、紧囊翕动,滑腻的有道推吸力吸附着肉棒进入更深的蕴蕴底蕴。腔壁里的热能快要将我蒸化了,以至于周围的空气凉飕飕的,甬道内的吸力和束力都使我无法停歇,毫无技巧挺着腰部就开始抽插起来……   “嗬~”欣欣姐手抓住我的腰间,承满眼眶的泪水顺着脸颊流下,额头沁出层层香汗,颤动着的睫毛也承着小小水珠子,瞳孔披上了一件泼不开的云霭似的,我见犹怜的说:“别动了~……还很疼……让我适应一下~……”   我轻轻擦去她鼻尖上积厚的冷汗,抬颚吻上她的额头,今晚还很长,就让欣欣姐缓一缓吧……

     第17章:禁忌   镁光灯摇曳不止,在这个窄小得同县城暗巷一样的小房间内乱蹿,当墨红色的主色灯照在墙上的镜子上时,那荫蔽在昏暗光线中的画面渐趋清晰——看起来已到妙龄少女极限的轻熟御姐喘着刚平息不久的粗气,披头散发瘫软在一张沙发圆床上,尖尖的下巴承满香汗,那眼角长长的难辨痛苦或是快愉的泪痕,从粉红微凸的苹果肌折返,一下一下刮着她好看的脸颊,让人生怕那吹弹可破的肌肤被尖利的泪水刮出一道口子。   平躺侧视的角度,一双纤细修长的温润美腿,与及扣卷成一条窄布镶嵌在女人膝盖窝的内裤显得非常抚媚动人,而压在这个女人大腿之间的,却是气质与之截然不同的一个稚嫩男孩。   “啪唧……啪唧……”“……噗哧……噗哧……”   一声声肉与肉的碰撞声愈发鼎沸,在封闭的房间内沉沉响……   “嗯~……”欣欣姐小吟道,也不知放任我肉棒泡在温煦般的小穴里多久了,娇躯好像找不到舒服的躺姿左挪右扭,褪至并膝小腿的内裤窄布条紧紧缚住,如此小腿便向两边夹开,一眼望去两人紧密相连的性器一览无余。   听着隔壁房沉响的欢快声,我不忘打趣她:“嘶……欣欣姐,隔壁声音好大……”   “嗯……我听到了……”欣欣姐脸颊红成了玛瑙色,俩腮洫出去的粉红色时深时浅,好比一张透明薄纸包住的萤火虫,一眨一眨的,娇俏可爱和性感诱惑半分不减。   我只觉浑身无不被欲火烧燎,尽量平稳气息强压着颤声问道:“欣欣姐,我要动了?”问是问了,不过身体本能地往那紧湿的小穴里顶了顶……   “嗬~”欣欣姐一手抵在我前腹上,掌心凌空,我感觉她只是指甲接触到了我腹部上的肌肉,紧拧的眉头迂迂舒展开,颤吟声中是舒服大于痛苦的,仅仅是有些猝然。   我的肉棒又膨胀了一圈,留在外面大半截痉身青筋爆凸,胼胝包皮的黑色素尤其扎眼,和欣欣姐嫩红的小穴唇瓣形成鲜明对比,褊狭的穴缝被大肉棒挤成了一个大大的圆型,圆型隙间稀疏却粘稠的汩汩爱液将俩人性器萋萋环住,还有一点落红的破瓜血水混杂其中。芳芳杂乱的阴毛有一根卡在了小穴缝里,和她含在唇角的一小篓发梢的场景简直不谋而合。   我没有一蹴而就尽根插入,而是慢慢推动腰杆,借着粘滑的爱液、感受甬道内层峦叠嶂的蚌肉被硕大阳茎一层一层的碾开,犹如泥流的径口根本就不需要和想象中那样过度使力,我每推进一分,里面的洪流自吸吮着入侵者,当我忍不住想要加速往更里面顶的时候,径壁反而会搡推着回弹,甚至要将整根巨棒给挤出来。   强烈的挤压感让我头皮发麻,不顾斯文就爆出了句粗口道:“嘶……咋还能紧成这个逼样?”   “嗯~……”欣欣姐也许是被我的淫语给刺激到了,白花花的大腿抽搐跳动,本来瘫软的身子紧了紧,涣散的眼神明明正对着我,却是失焦了的不知在看什么。   肉棒已入半截,膨胀的大肉棒中间位置非常粗犷,是这条巨龙最粗的位置,也是这个位置卡在了小穴口,再难进半分,甬道内蚌肉像是催促肉棒更进一步似的,只是稍停半刻便开始开足马力地又绞又碾着棒身,我尝试着再往前插入,无奈被欣欣姐并膝系着小内内的大长腿挡在面前,实难再进……   “欣欣姐……你动一下。”我不懂要她如何调整姿势,觉得横竖怎么都不合适,所以只能请求欣欣姐“动一下”,让她自己调整到舒服的位置。   “嗯~”欣欣姐初经人事,方才进入快感的浪潮就被我这样要求,比我还要懵,闻言轻抬粉臀后再无动作,“你这动一下怎么跟没动一样?”我批怨道,“嗯哼~……”这要是放在平时,我笃信欣欣姐一定就用她那铜铃大眼恶狠狠瞪我了,此时衣衫半解在自己的小男友面前,羞涩感大于怒,纤细腰肢无处安放地微扭,连至平坦马甲线小腹和瘦瘦的腰间盘,仿如飘浮在潮浪上的平面孤木摇曳不止,她的身体似乎是被某种驱动的一样,而不是那种人为控制的动作,水汪汪的大眼满含春情,娇声说道:“我不会~……”   “啪唧……啪唧……”“……噗哧……噗哧……”   隔壁房间又传来响切云霄的交合声,隐隐还有女人放肆的克制声音在室内乃至酒店的走廊回荡着,一张张岛国A片画面充斥着大脑,大肉棒在欣欣姐的小穴内一跳一跳的,欣欣姐明显也感觉到了,香肩微耸,耻丘突现一蜷缩力,夹得我身体一震。   “嘶!别夹别夹,断了……”我一边急道一边逃离似的抽出肉棒,龟头冠帽扯出殷红的阴唇肉,随着“啵”的一声像香槟拧开的瓶盖的声音整根抽了出来,那原本堵塞的淫液得以猖狂喷洒,晶莹的汤汤水水淋了一床,少量的淫液滴在胯间,温热且带有蒸汽。   我单手抱住欣欣姐白花花的大腿根,一手抓住系在她膝盖上的窄布条往上脱,欣欣姐配合地并拢匀称修长的美腿,两条纤纤玉足直指天花,没脱的银色水晶高跟拖鞋挂在足板上摇摇欲坠,被卷成窄布条的内裤也被我推至足踝处,小巧的足指整齐合在一起,弯弯的弓着关节,足跟前跖区边缘陶红一片,其它位置润泽无暇。   我用手指尾扣了扣她足踝处的小内裤调笑道:“晾内衣了,欣欣姐。”可不,被淫液侵润的窄布条有点湿漉,需要挂在足踝上晾一晾。   “你有病……”欣欣姐啐骂道,欣欣姐的身型属于长身长腿的类型,饶是如此纤细的大长腿笔直坚在我面前,我的脸也恰恰到她腿膝盖后窝,见那内陷的窝子白白净净的,我不由得伸出劣舌在窝沟里舔舐了一下,马上就换来欣欣姐一阵轻颤。   “你就是我的药,我的解药。”我动情的对着身下婉转承欢的女人说,见被大腿肉挤压的蜜穴愈发的肥厚,上一秒还能看见中间的渊缝,现在只有一层一层交叠的娇腻阴唇可见。我抓着欣欣姐的大腿根向两边尽量敞开,胯部和大腿分开的时候,粘稠的不明液态拉出一条长长的细丝,借着暗灯隐隐绰绰的和胯部、大腿肉连成一线,自到将她双腿摆成M字型,这条媚惑的细丝才断开,却无重量般轻飘飘地粘在欣欣姐的大腿根。   这次我没再询问,大肉棒对着湿润的水帘洞第一下就长驱直入,17CM的性爱凶器在从未有人开耕的甬道内勐捣,霎时间小穴里的淫水如同开闸的洪水狂泄不止,烧灌得我的阳茎无限量疯长、生硬。   “啊呀~轻点儿~……嗯……要轻~……”当我感觉顶到那比花瓣还要柔软些许的子宫口,欣欣姐终于难抑的叫出声来,小手攥拳各自摆在脸颊两侧,眉飞色舞说不出的风情,声音颤粟身体更是哆嗦,双腿本能盘在我的腰间,暖暖的小腿肉贴在我的后背,冰凉凉的高跟鞋跟不时蹭着。   欣欣姐穴浅,还有一小截茎身裸露在蜜穴外就感觉插到底了,再往里顶有种推浮力,于是我不再做深入,开始推着大肉棒抽插起来……   “哈啊~……林林……我……”欣欣姐几欲张口说话,都被我的巨棒给顶了回去,眉骨凸显,展露完美的骨相,随着我不知停歇的深入浅出,樱桃小嘴越张越大,平时连一个小鸡蛋都难塞进去的檀口此时大开着,断断续续的呻吟让我这个声控极度的满足。   “林林,慢……慢点~你慢点……”很快欣欣姐就在这种不知疲倦的挞伐中丢盔弃甲,好不容易挤出一句完整的话,口中因有出无入而分泌出的香津沿着唇角流下,牙关的唾液摩挲出弱弱的“潺潺”声,这副情欲高涨的模样那里是叫我慢点的意思?分明就是鼓励我再快一点!   其实欣欣姐很少称呼我“林林”,从认识至今大部分时候都喊我全名,只有妈妈和姐姐喜欢这样叫我,这一声声亲昵的“林林”让我想起关于姐姐的那个美梦,不由挺着腰杆愈肏愈急,把欣欣姐直撞得花枝乱颠,玲珑的大白兔上各有一点嫣红蓓蕾画出阵阵虚线,蜜液横流。   “嗬呀~……不行~……呃……不能这样……不行~……”欣欣姐的呻吟好像和我找到了节奏点一样,每当我挺着大肉棒深插到底,欣欣姐就会拖着长长的高昂娇吟,当肉棒抽离她又准时准点的呼气,嘴里喊着不行不能,一双美腿却死死夹住我腰部,不露半点蛛丝马迹的下压。我不但没丝毫的减慢,反而偷偷加速,在这片肥沃的穴田里奋力持续耕耘。渐渐的,欣欣姐高昂娇吟跟不上我狂风暴雨般的抽插,剩下小嘴无意识的急喘气。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欣欣姐一叫我“林林”我就激动得欢呼雀跃。   “哈呀~……林林~……不行了~……停……真的不行了……林林……”   欣欣姐松开一只攥拳的小手抵在我的小腹前,这一次没像前面那样只是用指甲轻触,而是整个手掌心都按在上面,精致的五官不难看出有股紧紧的拧劲儿,呈极其难捱的神情。我意识到欣欣姐可能还是无法消受这种暴风骤雨的欢愉和兽欲,带着歉意停下了抽插,改用龟头顶着小穴内的宫茎口慢捻慢磨,潺潺淫水被磨出泡沫状溢了出来。   “嗯哼~”欣欣姐淅淅放松身子,小嘴里的呻吟声没了,不过急喘依然停不下来。   我知道女人这种嘤咛声代表着舒服,轻抬的小翘臀和不加掩饰扭动小蛮腰都在向我索要更多,于是我改顶为捣,磨豆子一样龟头按着花芯来回旋转、胡搅蛮缠,直磨得欣欣姐娇躯战战栗栗,眼眸梨花带雨。   “舒服吗?欣欣姐。”我鞠躬着上身,用下巴顶着她的下巴问,这是每个处经人事的男人都想亲耳听到的问题。   “林林~……”欣欣姐没有逃避我直勾勾的眼神,瞟一眼就把头躲到胸膛里,这一声“林林”叫到我骨头都酥软了,脑海里全是和姐姐美梦有关的画面,抽出肉棒只留半截龟头卡在她的小穴口,粗声道:“舒不舒服?”   “呜~……我不知道~……”欣欣姐娇颤着声色,撑着我小腹的手指甲有一点扎进我的肌肉里:“林林……你不要这样……我有点怕~”说完,另一只竟握住我身下的巨根上下抚摸,沾满俩人淫液的黝黑棒身亮油油的,在欣欣姐白晢的手心上下套动,强烈反差产生一种难言的淫迷刺激,原来女人的手也这么舒服。   “哦……姐姐……”我大脑空白一片,不经意居然喊了一声“姐姐”!   “嗯~”好在欣欣姐陷溺于迷情之中没听清楚,见她没太大反应,我赶紧迁移话题道:“欣欣姐,你之前不是说用手扣鼻子的时候是鼻子比较舒服吗,那你现在算不算那个‘鼻子’?”   “我不知道……”还是这个回答,“那你现在有什么感觉?”   通过肌肤相贴,我感觉到欣欣姐脸蛋愈发滚烫,小手生涩的套弄着肉棒的速度也跟着加速,小嘴张了半天,最后破天荒的吐出一个字:“痒~……”   ……       第18章:禁忌(02)   “那里痒?”   我究竟是一个初尝云雨的少年人,大肉棒被欣欣姐握在手里生涩的套弄,非但没缓解内心的欲火反而起到了推涛作浪的作用,好几次压下去的骚动又浮上胸膛的彼岸,龟头顶在欣欣姐的仄穴口一跳一跳的。   雄赳赳的肉棒连同螺旋状青筋还在踽踽暴涨,特别是环绕茎身的两根管道正以肉眼可见的速率肿胀开来,上面涂满欣欣姐破处的血丝与及秀澈黏液,看起来狰狞可恐。欣欣姐气息奄奄,双眼惘惘然雾霾一片,表面波澜不惊的静水之下我总感觉是暗潮涌动的翻滚大浪,因为她始终升沉的马甲线小腹、不定时轻颤的大腿根,所以,我佝偻着上身去与她对视,却被那波纹乱溅的眼眸熏得占有欲无限性增大,而黑镜一般的瞳仁里,唯一可见的就仅有我自己面目可憎的少年脸,其它景象似乎被女主人有意地排除消去,真正的应验了“我的眼里只有你”。   “年轻的时候,一个人是否喜欢你,你是能够感受到的。”这是很久以前一个学府演讲的老者说的,我曾经对这种感性至上的发言嗤之以鼻,或者说自己一直都是七分理性三分感性的人,现如今,我对这句话深信不疑,并甘愿屡陷其中。   脑海文思泉涌,到最后却摘了别人比较合时宜的那句:“智者不入爱河……”说到这里,总感觉现在的自己有点中二病的不适感,话到一半卡在喉咙里。   “遇你难做智者。”但见欣欣姐轻抬小脸,瞳孔里的焦点重新回笼,嘁嘁喳喳替我说了后半句,随后眼眸半眯,浓密的睫毛赋于生命的蠕动,两片樱桃唇瓣微微贴合,吐气如兰,小嘴里好像有道不完的话语,和美梦里的姐姐极度相似,煞是好看。   我抬着下颚正欲吻下去,欣欣姐弯弓着脖子就闭眼迎了上来,小脑瓜悬空与我两唇相贴,怕她累着,我伸出左手撑住她的后脑勺,唇与唇之间也贴得更紧,可这蜻蜓点水的索要显然不能满足现在彼此的占有欲,轻一上移动,咬住欣欣姐的上唇吸呲起来,将上面可口津沫通过舌桥渠道尽数吃得一干二净,直到无处安放的劣舌触碰到比唇瓣更为软滑的舌尖,我才“转移阵地”撬开她微闭的牙关,捕捉捞起她藏在檀口里的“冬眠懒蛇”,汹汹颠的与之纠缠搅扰,味蕾上一次次的纠纷、盘绕,乃至磨出一种难言的味道,我把这条娇舌当作了美味食品,咬扯出来,直想全部吃进肚子里。   欣欣姐鼻息又变浓重,小嘴哼哼唧唧配合沫液相斥的“哧哧”声不绝于耳,每每我不小心与她胸膛想撞,她都会重喘轻抖一下,整个人敏感得跟人的视网膜一样,容不得一粒沙子闯入。   我百思不得其解,另一只手绕到欣欣姐弱柳的后背想要抚平她的情绪,却罔知所措,重一点怕引得她一阵激灵,轻一点又怕她感受不到。一时间旗举难下,含在嘴里的小娇舌都不香了。   忽然间,感觉到欣欣姐抓住我肉棒的小手稍稍使力,竟开始生涩囊住包皮一上一下的套弄,眼眸慢慢地打开……   茎身上油亮的淫液和处女开庖的血丝一点一点被欣欣姐套弄的动作推至根部,干瘪瘪的堆积在欣欣姐白净的手掌虎口处圈住,有些从虎口缝冒出奇怪的白浆气泡。   ……唇分,欣欣姐鼻息终于回归平静,但那小嘴张得大大的,起伏的小腹一下一下碰到紫红色龟头。   “欣欣姐,是不是想要了?”我强忍着内心的躁热,温柔的想从她那里得到更多的“表白”,欣欣姐相觑终无言,索性又再闭上眼睛,大腿懒悠悠的盘住我腰际,小手捋动的速度明显快了不少……   “做的时候……我就叫你姐姐~好不好?”大脑中关于姐姐的美梦挥之不去,迷糊的向欣欣姐问道。   “嗯~为什么?”   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提这种请求,胡乱找了个借口道:“我喜欢年龄比我大一点的,欣欣姐又不是不知道……”   以为欣欣姐多少会反感,怎知她放开握住大肉棒的小手,小腹迎上来与其剐蹭磨砥,轻一触剐,满溢出来的爱液就打湿了俩人的胯间,潋滟得到处都是,连带耻丘上卷曲茂密的芳草都一片狼藉,可这浅尝辄止的剐蹭对现在的我们来说无疑是隔靴搔痒,面对欣欣姐愈发明显的暗里送秋,我只用渴望的眼神看着她,心里有道难耐的,与及随时被捅破恋姐窗户纸的羞耻恐惧感,别样刺激让我也跟着轻颤不止……或许是年龄上确有相差,欣欣姐稍犹豫了一下,从那洁白的牙缝里吐出细声:“弟……弟弟,进来……呃啊~”   简单的几个字,我却犹如打了鸡血一样,话音刚落,悬在欣欣姐小穴上的大肉棒重重砸了下去,先前的爱液起到了润滑油般的作用,使纵情在洪水泛滥的阴道里进出的巨棒能肆意提速,低头见那胶箍似的阴唇紧囊着棒身翻出鲜红色的唇瓣,顶进去谁严丝合缝的又跟着陷入去,比欣欣姐诚实得多的甬道肉壁褶皱一一被推平后,立即蜂拥而至的缠上来,龟头一次次坠入肥若膏腴、软若凝脂的花芯泥潭里,一刻也不能消停,一分力度也不能降减。无数次抽插力度的叠加、频率上的加速,原本留在小穴外的小半截肉棒也顶进去了不少。   “姐姐……呼……姐姐……”剧烈的“岛国运动”使我呼吸困难,上气不接下气的叫唤着。   欣欣姐被撞得娇躯枝摇花摆,一双小手紧抓着我的胳膊,秀颀的脖子绷得僵硬,甚至于结缔组织凸出一条条平时绝不会出现的横纹,她嘴里络绎不绝的呻吟早已跟不上肉棒在她体内肆意进出的频率,可音律的高低却与抽插的力度几近同频,轻一点她的声音犹如猫儿叫春般低吟,重一点便随之高亢,欣欣姐眼挂泪花,从那数不清的哀号中道出几句不连贯:“嗯呀……林林……轻……轻一点……呃啊……轻~……”   “不要……呼……别叫我林林,喊我弟弟,喊我弟弟我就轻点。”我要求道,欣欣姐何其聪慧,一点就通,强压着禁忌羞耻心,几乎是喊着出声叫道:“呃啊~……林……弟弟弟弟,嗬……弟弟轻点,姐姐受不了~”   随着最后那句拖沓“姐姐受不了”的长长尾声消弭于空间,我仅存的理智亦被拖走了,腰部耸动更快更重,每一下都将那肥沃花芯顶得凹陷下去,大开大合。看向墙上镜子里自己的巨根不断从欣欣姐雪白的胯间忽隐忽现,消瘦的少年,却挺耸与之极度不匹配的粗陋大肉棒迅捷穿梭在女人的胯间,我心中暴虐而涟漪,以往总翻了一晚上A片网页因找不到好看的女优放弃,此刻这个好看的“女优”就在身下婉转承欢,镜子里的交媾,胯下吟叫的欣欣姐,我不仅是这部A片里的男主角,也是这部肉蒲戏里的导演!   “啊……不……不是说轻点~……嗯……怎么越来越快了~……我……嗯啊……姐姐……姐姐不行了……啊呀~……弟弟轻……轻点~”   欣欣姐还以为继续我的角色扮演我就会放过她呢,殊不知她越是叫喊我就越亢奋。我偷偷脚踩在沙发床上固定腰椎,扎起马步恨不得连同睾丸整个塞进她的体内;壮硕的睾丸像是皱皱巴巴水袋里坠晃的千斤铁球,随抽插动作呈荡秋千的运动轨迹一下一下拍打在欣欣姐粉臀缝隙间,空气中依稀能听到肉与肉相撞的“噗哧噗哧”声……   “啪唧……啪唧……”“……噗哧……噗哧……”隔壁房间的交欢声又再响起,声声沸闹,难分他我。   我不由得想起儿时那段,穿着短裤喜欢睡在冰凉的地板上日子,几乎每次我都用自己大腿肉和小腿背敲击地板发出“啪吡啪吡”的肉响声音,妈妈愈是训斥我就敲得愈兴起,原来是这种心理……   “呃啊……你怎么……还……怎么还能加快……嗬……啊……”   好强之心让我暗地里和隔壁房的交欢声比赛起来,17CM的烧火大棒迅捷在欣欣姐小穴前插后抽,带着少女红嫩的阴肉箍住茎身翻进翻出,溅出的汨汨爱液几乎凃白了她隆起丘阜上的漆黑芬草;胯间大腿不断地碰撞,那健美粉臀的软硕肉团抵消了肉与肉相撞的反震力道,无论我如何冲击,都像撞在一软糕水袋里,直入骨髓的畅爽爬满头皮,然后散布四肢百骸,又回聚,又散开,周而复始,片刻不停。   “嗯呀~……嗯……我……姐姐不行了……嗯啊……姐姐不行了……”酣畅淋漓的性爱使得欣欣姐也情难自禁,早就没有了几小时前知性矜持的御姐模样,小嘴已经不能说是呻吟了,更像垂死之人发出的哮喘,大张樱桃小嘴来来回回就一句姐姐不行了,汗水涔涔的脸上表情丰富,可能是因为欣欣姐是第一次接受这种冲上云霄的高潮感,表情掺着些扭捏和箝制,只知麻木地配合着我道:“嗬啊……弟弟~……姐姐不……不……嗯啊……不行……”   “怎……呼……怎么不行?告诉弟弟,什么不行?”   欣欣姐突然咬紧牙关,粉臀压陷着沙发圆床,双肩作为支点,身肢一寸一寸的拱起,直至整个人像被强行掰弯的胶棍,雪白大腿上的肌肉无端端的觳觫,几乎是喊着说:“唔……不行~姐姐……出来了,嗯啊……好像……好像有东西要出来了……”   随着欣欣姐昂扬的喊叫,阴道蓦地剧烈收缩,滚烫的阴液如卷起巨澜般倾泄而出,从巨根的前端瞬间浸煮插在她小穴里的茎身,我感觉到自己的龟头马眼像放在大火铁锅里烹饪的花甲,正乘火势慢慢地张开,那费千辛万苦攀上的情欲高塔,正分崩瓦解,迎来它的高潮跌落……   “姐姐……我射给你好不好,全射给你好不好?”   我也到了强弓之末,本以为借着俩人泛滥的爱液抽出肉棒不算难事,可那甬道壁肉收缩挤兑得厉害,比第一次进入时还要紧窄几倍,一股囤积在巨根管道得不到宣泄的阳精逼得茎身前端异常肿大,这筋骨酣畅却又含垢忍耐的感受左右着我的全身,一边抱住欣欣姐拱起来的小蛮腰一顿哐哐勐肏,一边询问着。   “嗯呀~……不……呃……我不要……”   欣欣姐一脸的意乱情迷,嘴里说着不要,腰肢却弓得老高,娇躯爆发出反射条件一样的神奇力道,一下就载着我整个人的体重给顶了起来!阴道收缩的频率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疾驰,小穴内的洪水好似流不完的焚灌。   “啊~……”   受这难以捕捉其规律的小穴碾、挤、箍的各种蠕动,我深深一顶,硕大龟头勾住欣欣姐的子宫凹槽,精关大开,连那从肉棒管道快速爬出的子孙浓精我都能清晰感受到,最后尽数喷射而出。   欣欣姐檀口大张“呀!”的一声尖叫后,抓着我胳膊的小手指甲深扎进上面的肌肉里,大腿不受控制的打着摆子,铜铃大眼里仅剩的一丝清明被这滔天巨浪冲得驽驽钝钝,再无神采。本拱起着的小蛮腰一点一点的降下去……脱离了插在里面的巨大兽根,也扯断了粘在俩人胯间的淫液细丝,粉臀快落到床面的时候,像是失去所有力气一样重重跌落在床上,纤瘦上身搭着软绒绒的大白兔起伏不止;像溺水了很久的人呼吸氧气般,小嘴与琼鼻并用,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姐……欣欣姐?”男人快感湮去得比女人快,几分钟后我就恢复了理性,轻唤着还在床上气息奄奄的欣欣姐。   “嗯~”欣欣姐有气无力的细声应了一声,没有为我射在她体内的责怪,也没有过多的话语,一双感觉不到一丝气力的小手搂着我的后颈,慢慢让我趴在她身上,胸膛压在她娇挺的酥胸之上,感受那尚未恢复规律的猛烈心跳,顿时感到懊悔和内疚,因为和欣欣姐的身高差,每次这个姿势都刚好到她耳畔的位置:“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欣欣姐歪着脖子躲开从我嘴里喷出的热气,羞哒哒的说道:“嗯……没关系~后面……舒……舒服……”   “什么!?”我故意摆出大吃一惊的表情,调戏道:“你要我从后面肏你?”   “嗨呀~不是这个意思。”欣欣姐吓得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也不顾全身的酥麻感就反驳道。   我当然知道她说的是前几次疼,后面那次舒服的意思了,就是想试试欣欣姐能接受那种程度而已,见她反应这么大,绕到她身后抱住柔软的娇体,正经的说:“欣欣姐,我下次轻轻的,保证不弄疼你……咱们下次还做好不好?”   欣欣姐鼓馁旗靡的靠在我身上,对我的虎狼之词根本就不搭理,闭着眼睛什么也没说……我不想热脸贴冷屁股,也跟着不说话了。   良久……欣欣姐像是想起什么事儿来,睁开眼睛盎然说道:“呀!忘记问你了。”   “林林你是什么星座的?”   “我?”我对天文学有点兴趣,不过现实主义自然是对星座占卜、算命玄学这类的东西一问十不知,老老实实道:“我不知道。”   “你几月几号出生嘛?”   “十月二十四号,你不是知道吗。”   “不是问你生日日期,是你的新历出生几月几号?”欣欣姐仰起头看着在她后背的我,嘟着个小嘴,你说她卖萌不是,跟我置气更不是,我被欣欣姐这莫名其妙的样子逗得心里怪怪的,着重重申了一遍:“我的新历出生日期,就是十月二十四。”   “天蝎座!”欣欣姐兴高采烈的说道:“确定哦?要是买错了会不吉利的。”   “那我姐姐是什么星座?”我奇怪的想起了姐姐,“芝芝和我都是双鱼座。”   “你要送我什么啊?”一想到某些同学脖子上带着的俗里俗气的(狗链子),我当即表明自己的品味:“我不爱带首饰,除了手表。”   欣欣姐猾笑道:“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兴许是伏身在我消瘦的胸膛上有些不太舒服,欣欣姐挪着一双洁白的大长腿往床中心位置放过去,这不动不要紧,一动刚好那线条较好的小腿肚就碰到了上面俩人激战留下的湿黏爱液……   “咦……”欣欣姐啐了一口,柳眉一皱,单手撑起身来说:“我要去洗个澡~”   我被她一连串的动作搞得摸不着头脑,随口说:“你咦什么,这一滩水儿大部分都是你的。”   不曾想这随口的一句给欣欣姐给整破防了,回头瞪着我骂道:“你混蛋!”   见她这副要杀人的模样,我牵起双手用掌心对着她:“我的我的,都是我流的。”   不知道欣欣姐咋想的,脸色通红,看我一眼就急忙走向卫生间,她本来就有健身的习惯,粉臀比同龄女性浑圆挺翘得多,当下踩着一双银色水晶高跟鞋,更是让她的粉臀小幅度的撅起,走动间两片圆圆的臀球上下摆扭,前面潮湿的芬草时隐时现,不得不说,女人不经意间透露出的性感才是真正的性感。我又硬了,起身跟在欣欣姐的背后。   “你干嘛呀~”欣欣姐倏地回首,瞟一眼我高高撅起的大肉棒,指着沙发圆床说:“你无聊可以玩我手机,我……我下面还疼……”   我有点难受,语气又是调戏又是哀求说道:“不玩手机玩你行不行~”   “不行!”欣欣姐拒绝完也不给我回嘴的机会,逃也似的冲进了卫生间……   女人有时候真的是很奇怪的生物,肏都肏了一起洗个澡怎么了?我遗传了一点妈妈的洁癖,我也爱干净啊,自己霸占一个卫生间还污蔑我要做羞羞滴事情,就不让我真就想洗个澡啊?真的是。我嘴里一通碎碎念……   欣欣姐洗个澡起码得花个30分钟,无奈回到床上拿着欣欣姐的手机刷起了短视频,不过短视频大多要么是剧本,要么是一些和欣欣姐相貌相差十万八千里的女人在卖骚,了无兴趣。就登录老父亲医学公司的网站想找一些有营养价值的科普视频看看,总好过浪费时间在垃圾视频上不是吗。   躺在床上滑了手机一会儿,慢慢困得眼睛有点睁不开了,直到看见一条名字叫(堕胎)的动画视频,出于男孩对“妇科频道”的独特兴趣,手贱的点开了——动画里一条细长的钢制手术柱子伸进女人的子宫里,前端尖刃将里面尚在母亲子宫妊娠的婴儿,不,应该说是连婴儿都算不上的透明坯胎,被手术柱子一下一下毫不留情的捣烂,然后在子宫里面像倒垃圾一样被掏出残肢……   太残忍了……这是活生生的连人型都还没长成的血红色生命啊,我心中感叹道,不敢再看下去,困意侵占大脑缓缓的闭上眼睛,这个画面却深深在脑子里留下烙印…… PS:全本80W字之间,作者Q:278835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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