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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道炼心】(第四集 10-12) 作者:至尊宝宝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06-18 20:06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仙道炼心】(第四集 10-12)作者:至尊宝宝第十章 投怀送抱  李瑟出了玄武湖的禁地,过了太平门,一直到了朝天宫的附近,才在僻静的地方,打开了那个麻袋。  李瑟放下那个女子,给她解开了穴道,柔声道:「小
【仙道炼心】(第四集 10-12)

作者:至尊宝宝

第十章 投怀送抱
  李瑟出了玄武湖的禁地,过了太平门,一直到了朝天宫的附近,才在僻静的地方,打开了那个麻袋。
  李瑟放下那个女子,给她解开了穴道,柔声道:「小姐,请不要害怕,我是来救你的。」
  那女子道:「我知道,公子您是好人,是您救了我。有您在我就什么都不害怕。」说完腿一软,险些跌倒,李瑟连忙扶住她,把她扶到一个墙角坐下。
  李瑟道:「你的家在哪里呢?告诉我好吗?我送你回家。」那女子道:「我家?家……我没有家,我住在宫里。」李瑟道:「你真是皇宫的宫女?」心想:「这个笨淫贼还真是在皇宫擒的人。」想了想道:「姑娘,你不要回皇宫了好不好?皇宫阴森冷清又寂寞,你现在回去,定会有人盘查你,再要留在宫里,那是休想了。说不定还会杀了你。」那女子道:「不会的,公主待我极好的。」
  李瑟想了想,轻轻吟道:「『寥落古行宫,宫花寂寞红。白头宫女在,闲坐说玄宗。』当宫女多么可怜啊!而且……而且你容貌也不好看,想得到皇上的宠幸,那是不可能的,何不回到民间,找一个憨厚男儿嫁了,也是件美满的事情。」那女子道:「你……你既然对我这么好,那么我愿意跟你一辈子,在你身边侍候你。」
  李瑟听了噗嗤一笑,那女人怒道:「怎么,你嫌弃我容貌丑陋吗?」李瑟笑道:「姑娘误会了,我要是真嫌弃你,也会在心里笑,怎会笑出声呢?
  我方才想起了我那像老虎一样凶的老婆了,她啊!要是我收留了你,不把我的皮剥下来才怪呢!」
  那女子道:「啊!原来如此,她很美是吗?叫什么名字?是谁家的小姐呢?」李瑟万料不到当此时刻,这个女人还有心问这个,虽然这个女子面貌极丑,但声音却蛮好听的,李瑟本不想继续纠缠下去,把该说的话,该做的事,做了就是了。
  不过见这女子极丑,恐自己要是忙着摆脱她,令她觉得自己瞧不起她,就不好了。便耐心地道:「拙荆姓古,闺名叫香君。我这里有些银两,你拿去吧!天下之大,任你遨游,岂不是好,何必回到宫中那狭小之地,任青春消逝,红颜憔悴呢?」
  那女子道:「可在外面,我很害怕。公子,你看清了我的容貌了吗?其实我不丑的,你再仔细看看。」
  李瑟道:「是的,你不丑。没人说你丑的。而且女孩子以德为先,至于容貌,那是其次的。」
  那女子道:「不行,你没看清,你一定要看仔细。」其时夜色已经降临,那女子拉着李瑟,在一处大户人家的灯笼下站定,抬着头,非让李瑟观看。
  李瑟没有办法,只好盯着她,道:「你……」不由怔住,见眼前是个清秀绝伦,美丽异常的女子,其高贵典雅,气质绝佳,哪里是在玄武湖上见到的那个丑陋的女子呢?
  那女子轻笑道:「怎么样?」
  李瑟喃喃道:「奇怪,你怎么变模样啦?」
  那女子道:「我用了我家公主给我的丹药,可以让面容变丑。这样,才骗过了那些淫贼啊!」
  李瑟道:「原来如此。好了,你真美丽,难怪能进宫里,这里是银两,你快拿着,天色都不早了,我把你安排进一家客栈,然后你自己决定以后去哪里吧!」那女子惊异地道:「你还是不要我吗?」
  李瑟道:「自然了,我老婆极厉害的。再说,我也不想她难过。你这样美丽,更加的不能在我身边了。」
  那女子幽幽地道:「你再仔细看我一眼,再做决定好吗?」李瑟无法,只好盯着那女子看了起来,见她琼鼻樱口,真是倾国倾城。
  可是李瑟这些日子美女遇到多了,王宝儿、薛瑶光等人无一不是美女,令李瑟不盛厌烦,心中常想:「她们真是麻烦,老是在我身边晃来晃去,要是难看也就罢了,我就不会动心,可惜我意志不坚定,有时会动下心,真是讨厌。」因此李瑟盯着那女子一会儿,便转过头去,心想:「女人真是麻烦。」李瑟道:「好了,这回你可以听我的话了吧!」那女子道:「听,我什么都听你的。」
  李瑟道:「前面有间客栈,你住那里吧!这里是些银两。」李瑟从怀里拿出大概一百余两银子,又翻了翻,实在是没有了,就都递给了那位姑娘。
  那女子再不说话,接过银子,只是静静地看着李瑟。
  李瑟皱眉想了想,把手上的戒指除下,递给那女子,道:「这戒指恐怕能值不少钱呢!不过我不识货,不值钱也说不定。呃,对了。」李瑟想起了什么,立刻眉开眼笑起来,把自己腰间的一个香囊解了下来,从里面倒出一颗圆珠,笑道:「这个东西是佛门高僧的舍利子,要是卖给武林人物啊!能值很多钱的,你可千万别卖贱了。你拿去,就算卖个一千两,你省些用,一生也衣食无忧了。记得找个老实的男人,不要被骗就好了。」这舍利子乃是不清那次让李瑟去杭州见天山玉女冷如雪时,给李瑟的,李瑟初始不觉得这珠子有什么出奇,后来带在身边,感觉它有安神之效,就随身带着了,因冷如雪修炼的是魔功,李瑟自然不把这颗可以练气的珠子给冷如雪了。
  古香君给他缝了一个香囊,把珠子放在里面,让他带在身边。
  那女子接过东西,道:「这珠子没处放,你把香囊也给我啊!」李瑟笑道:「傻丫头,那个可不能给,那是香君给我的,要是给别人了,她会生气的。」
  那女子道:「可是你给了我这么多银两还有宝物,不比那香囊珍贵许多吗?
  她就不会生气?」
  李瑟道:「你还没嫁人,这男女之事你不懂。等以后你就明白了。对了,你不管去哪里,记得最好不要告诉别人那些抓你的人的事情。这是为我好,也是为你好。」
  那女子道:「你和他们是一伙的?为什么护着他们?」李瑟道:「这个……说来话长,你不要问就是。」那女子道:「他们是坏人啊!我想告诉别人把他们抓了。京城的人都在抓他们啊!」
  李瑟道:「他们也不是太坏的人,我正想办法叫他们改邪归正。杀一人容易,救一人却难,可是哪个更有意义呢?和你也说不明白,你照我说的做就是了。再说他们狡猾得很,武功也不错,你不要弄巧成拙了。好了,言尽于此,我们快去那家客栈吧!」
  那女子想了想,没再说什么,跟着李瑟去了。
  李瑟把她安顿好,就道:「姑娘,我这就走了,再见。」那女子道:「别……你就这样走了吗?我们都还不知道彼此的姓名呢?」李瑟「哈哈」笑道:「萍水相逢,缘聚缘散,又岂在乎名姓?他日相遇,不过相逢一笑罢了,清水红尘本为陌路,人生苦短,忽忽而过,谁又能记得那么多呢?」
  他说完一拱而别,潇洒之极。
  那女子望着李瑟的背影,看得痴了,心想:「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受他感染,心里有些难过呢!」
  李瑟回到王家,回家见到古香君,古香君见他回来,笑问道:「郎君,你去了这么久,不会是去秦淮河了吧?」
  李瑟道:「正是,你怎么知道?」
  古香君娇笑道:「撒谎。你不告诉我就算了,日后你还能瞒过我啊!」李瑟道:「这可奇了,我要是不告诉你,你怎么能知道?」古香君道:「郎君,你有什么事情瞒过我啦!你等吧!看你过些日子,定会非要告诉我不可。」
  李瑟笑道:「我有那么不堪吗?对了,宝儿今天没来吗?」古香君道:「没来,我不是告诉你了吗?她在家练武功呢!昨天我分别去劝碧姑娘和宝儿,谁知两个姑娘却较起劲来,非要比武不可,说什么谁也不许提她们各自的爹爹的事情。」
  李瑟莞尔一笑,道:「这可奇了。我们去看看她可好?」古香君道:「好,其实也不必去劝她,她觉得开心,就让她去做好了。」李瑟道:「这个……不太好吧!碧姑娘那样的刁蛮的女人,理她做甚?叫宝儿不理她不就完了,何必和那样的人一般见识。」古香君道:「碧姑娘人不错的,有时爱讽刺人一下,怎么你就那么说她呢?」李瑟道:「算了,算了,我不和她一般见识。这些天都很无聊,明日我们去外面逛逛吧!如何?」
  古香君道:「外面不安全啊!你忘了?」
  李瑟笑道:「你也忘了啊!我可是淫贼哟,和淫贼是一伙儿的,还怕什么!」古香君想起初遇李瑟时的情景,脸上一红,吃吃笑了起来,李瑟道:「你别还不信,就算有淫贼来抓你,嘿嘿,凭我的武功,那是来一个打一双,来一双,打二对。」
  古香君笑不可抑,捂嘴道:「这可是胡闹了,那可怎么打呢?」李瑟道:「管他三七二十一,随便啦!看谁不顺眼,把他当淫贼教训就是。」古香君道:「好,我看你不顺眼。淫贼,拿命来。」李瑟大叫道:「啊!这小娘子容貌不错呀!待我擒来那个什么什么。」二人一番调笑,其乐融融。

  (24)舔阴舐菊装淫贼骚妇射爽
  随后脱光上床,李瑟要假扮淫贼舔弄古香君,古香君也就由他去了,果然李瑟舔胸含乳,尽淫贼之态。
  李瑟舔到下面,便将古香君放倒被堆之上,分开她两条雪腿,埋首中心,仍用嘴继续舔吮。启唇吐舌,游嬉花间。
  细细舔舐,舌尖不时塞入花瓣缝内,百般挑逗。
  古香君娇躯时绷时舒,口中依依呀呀呻吟不绝。
  李瑟最喜她那粒花蒂,连用舌头挑弄,不一会儿,便撩得那肉芽儿从莲瓣吐出,万分惹人。
  李瑟见那物异样可爱,周围的水光随着蒂头的蠕颤闪闪烁烁,遂一口噙入嘴里,先还轻轻舔吮,后渐用力吸咂。
  古香君舒服甜美,又觉得爽利煞人,迷乱间已有一大股花蜜涌出身子。
  李瑟下巴一片湿腻,放过妇人花蒂,只见花溪已蓄满一泡花汁,盈盈欲滴,李瑟童心忽起,轻轻一吹,那些腻津便延沟流下,积满股心。
  李瑟极喜腴妇,心道:「乖乖不得了,香儿已是这等丰润的女人了。」伸出舌头,顺着那条沟子慢慢舔下……
  古香君只觉股心一烫,已有舌尖点到她那菊花眼里,嘤咛一声,身子更热了起来。
  古香君只觉底下那根舌儿硬硬地,直往菊眼里钻,不觉下半身都麻了,颤声道:「嗳呀!被你玩死哩。」
  那声音腻中带涩,令人神为之夺,魂为之消。「老公,我要棒子。」李瑟猛地起身,满面赤红兴奋如狂,一把将古香君按倒榻上,双手捉住她两只足踝,高高压在她两边乳旁,下边对准玉蛤一搠,顿扎出一大股黏稠的蜜汁来,竟有一滴飞溅到自己的胸膛上,入眼淫亵无比。
  李瑟粗喘着,巨硕无比的玉杵在古香君的娇嫩里一下下勇不可阻地狂抽起来。
  古香君粉臂抱住李瑟的脖子,下边翘起来迎着抽插,娇喘吁吁地望着他,眼里尽是柔情蜜意,只觉一下下入时如揉到心儿上,抽时又似把肝脏都拖了出去,竟浪声娇哼道:「老公,这样……这样腿开开的给你玩,喜欢不喜欢?」她天性活泼可爱,以前不肯完全放开,有时要装模作样的作些矜持状,如今和老公在床上可就恣情放肆了,显现淫荡的一面。
  李瑟点点头,销魂道:「老婆,我快活极了,我喜欢你的骚劲。」古香君便又妖妖娆娆的欢叫道:「我也好快活呢,你瞧我被你弄出了多少水!
  嗳,你快瞧哩!」
  她自己浪得发酥,忽又尿似地涌出一大股春水来,把玉茎洗的油光滑亮,惹得李瑟更是淫兴如狂,百般乱入,揉得玉碎红裂。
  古香君美不可言,花房里边烫热起来,又光滑非常,裹得阴茎好不舒服,花心竟变得软烂无比,龟头扎到上边,美得连骨头也酥了。
  古香君觉得股下身子都热了,心里也变得懒洋洋的,而李瑟的每一次抽插,皆感觉得清清楚楚,特别是花心被龟头挑到,美得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才没几下,竟差点要排出精来古香君咬唇苦捱,那要丢身子的感觉一浪浪袭来,李瑟的大龟头下下皆能挑着花心,偏偏他又贪心,尽在深处留恋,上下突刺,左右穿插。
  古香君忽觉一下被挑狠了,终一个哆嗦,但觉一股奇麻无比的极乐从嫩花心流荡到全身,通体皆融,雪腻的小腹一鼓,那浓稠滚烫的阴精便排了出来,欲仙欲死娇呼道:「老公,我又……又叫你给……给弄坏啦!」李瑟知她丢身子时的喜好,忙狠狠几下重击,茎首紧紧的顶抵她的肥美花心,只用腰力不住揉弄,大龟头竟又陷入了那娇嫩里大半,迎面淋过来数股烫乎乎的阴精,美得骨头也酥了。
  古香君丢得乐不可支,玉臂死死抱住李瑟的屁股,下身拚命向上迎,突觉李瑟的龟头竟似顶穿了花心,深深的又入了一节,不知插到哪里,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浑身香汗浆出,心头森森然的,身子也动不了啦,吐舌呼道:「死了!
  真的叫你给弄……弄坏啦!嗳……」
  雪腻的小腹不住抽搐,美得死去活来。
  李瑟肩膀压着古香君的高翘的玉腿,双手抱住她那肥美雪腻的大屁股,一个劲的往里抵,忽觉龟头竟能破开那团娇嫩,再度慢慢的深入,前端一滑,不知去到了哪儿,四周软绵绵的包过来,奇滑异嫩之物一团团贴着龟头不住蠕动,那滋味从未有过,心里畅美无比,转眼就射出精来。
  古香君张着嘴儿,再无一丝声响,全身骨头宛如化掉,已被李瑟注成软烂一团。
  第二日,二人起个大早,去莫愁湖去玩,王家在聚宝门附近,离莫愁湖极近,因而二人选择了去莫愁湖。
  古香君对李瑟很是了解的,见情郎要和自己一起去游玩,料来他定有什么依凭,也就放心跟他去游玩了。
  莫愁湖位于水西门外桥西,得名于一个美丽的传说。
  莫愁是一位勤劳、善良、美丽、聪明的河南洛阳贫家女子。十五岁那年,父亲病死,为葬父只好卖身。正巧,家住建康石城湖边的卢员外在洛阳,见莫愁美丽聪明,就买为儿媳。
  莫愁葬父后,挥泪辞母南下,不久,北方边塞受到敌军侵犯,丈夫应征戌边,谁料一别十载杳无音讯。
  纯朴的莫愁把心思寄托在帮助邻里、扶危济难的善行之中,深受邻里称颂。
  但遭公公反对,莫愁不堪诬陷凌辱,投石城湖而死,以示反抗。
  后人怀念莫愁,便把他住过的地方和石城湖改称莫愁湖。莫愁湖在宋、元时即有盛名,明朝定都金陵并改为应天后,更是盛极一时。
  莫愁湖内湖面宽阔,湖畔楼、厅、堂、亭巍峨错列,林木郁葱,万花缤纷,是个久享盛誉的名湖,莫愁湖盛产莲藕,莲花十顷更是此名湖引人入胜之处。
  其时正逢炎夏,莲花盛开,翠盖红花,香风阵阵,恍若绝代的凌波仙子,出淤泥而不染。
  李瑟和古香君划船戏水,观花赏景,开心不已,二人来京师多日,这是首次出来游玩,都大是兴奋。
  李瑟见古香君坐在船弦上,除去鞋袜,赤足戏水,其姿态恬静异常,和以往见着的样子大是不同,不由心里一动,心思便不放在观赏景物上了,只留心瞧她。
  只见古香君随手采了一朵莲花,放在鼻下闭目轻轻嗅了一下,李瑟怔了怔,似乎从未见过她了一样,心中一阵荡漾。
  古香君感觉到浑身不自在,扭头见李瑟呆呆地坐在船板上瞧她,便低头一笑,想了想,轻轻移了过去,头枕在李瑟的腿上,道:「郎君在想些什么?触景生情,又想做什么好诗吗?」
  李瑟道:「不是。」心想:「我是在看你呢!」却没说出口。
  古香君娇笑道:「那是想什么?我们来时在岸上的亭上看见许多写莫愁湖的对联,一副是:」水如碧玉山如黛;千秋乐府唱南朝。『还有一副:「柳影绿围三亩宅;藕花红瘦半湖秋』,写的都还不错,你是不是也想得一联,方不负今日游玩一遭嘛!」
  李瑟笑道:「看你说了一大堆对联,又叫我也做,好像宝儿一样了,怎么也学她来难为我了?」
  古香君笑道:「谁叫你老让我陪她猜谜语,做游戏呢?结果现在我也沾惹上了。宝儿她还说也很喜欢对联呢!我一听,怕她再让我和她对对子,就连忙岔开话题,还哄她说你最讨厌对联了,说那是小道,不值一提的。她还当了真,叫我劝劝你呢!说什么猜谜语对对联,现在多流行啊!你为什么单单只喜欢谜语呢?」李瑟笑道:「我连谜语也不喜欢。像她这丫头那样痴迷,整天就缠着人猜谜语,就是喜欢的人也给她弄得不喜欢了。」
  古香君笑道:「是啊!她还说了一车的话,叫我劝你呢!她说这个对联啊!
  可以使人变聪明,还可以骂人啊!讽刺人啊!别提多么有意思了,她还讲了很多故事给我呢!」
  李瑟奇道:「什么故事?」
  古香君道:「她没和你讲过吗?」
  李瑟道:「没有。」
  古香君笑道:「这小丫头。」心想:「这小丫头人小鬼大,自己不敢勉强李郎,却叫我去当说客。」
  古香君继续道:「她讲的是解先生的故事,她的谜语啊!对联啊!都是解先生教的。」
  李瑟惊道:「他教的?难怪!难怪!真是名师出高徒啊!她说的是解先生的什么故事?」
  古香君道:「她说的是解先生小时候的故事,解先生很多故事流传天下,大家都知道的,不过这些却是秘闻。宝儿这么说的,她说解先生是江西吉水人,八岁那年,朝廷派一个尚书,姓曹的官去江西视察,他听说解缙有神童之誉,便到吉水去看他。见面后,他见解先生是个乡下的娃娃,就起了轻视之意,再说也想炫耀下自己的才华,就道:」小犬无知嫌路窄。『解先生应声道:「大鹏展翅恨天低。』曹尚书一惊,又道:」天作棋盘星做子,谁人能下?『解先生道:「地为琵琶路为弦,哪个可弹?』曹尚书见难不住解先生,挂不住颜面,就问道:」小娃娃很厉害嘛!你的父母是做什么的啊?『原来他知道解先生的父母是卖烧饼的,母亲是磨豆腐的,都是操的贱役,因而要丢他的脸,解先生道:「父亲肩担日月街边走,母亲在家推磨转乾坤。』」对联蕴含着谜语,轻巧地就挡过了曹尚书的刁难。「
  李瑟听罢,遥想解缙的风采,大是钦佩,道:「我有缘见过他一面,不过未曾识荆,惭愧!」望着湖光山色,水面莲花,不由感慨万端,慨叹道:「湖光犹有英雄气,莲花合是美人魂。」
  古香君听了怔了怔,想起传说中莫愁姑娘是投湖而死的,说不定真是身化莲花了呢!见情郎如此风流儒雅,心里大是爱慕。
  莫愁湖,松林掩映,繁华似锦,湖中莲花十顷,掩映一叶小舟,其上一绝色美人偕着心爱的少年,真是一副绝美的画卷。

  第十一章 世事如棋
  李瑟和古香君直到傍晚,才回到王府,一进门,李瑟就见王宝儿气鼓鼓地坐在厅中的椅上,一怔,忙给古香君使了个眼色。
  古香君走到王宝儿身边,搂着王宝儿,笑道:「好妹妹,来多久啦!吃了饭没有!」
  王宝儿嘟囔了下红红的小嘴,气呼呼的,想说却又没说话,古香君只好站起,在王宝儿背后轻轻摆了摆手。
  李瑟心想:「笨老婆!连个小丫头都摆弄不了。」只好含笑走到王宝儿身边,道:「宝儿,嘴怎么噘得这么高?可以挂一个葫芦啦!」王宝儿噗嗤一笑,瞪了一眼李瑟,嗔道:「你才嘴可以挂葫芦呢!」李瑟道:「好,好。我嘴可以挂,我嘴可以挂。这总成了吧!」王宝儿道:「不行,你还知道回来啊!我还以为你永远不回来呢!」李瑟道:「怎么会。你生日还有几日,怎么也得等你生日过完才走啊!」王宝儿本来脸色还好,听了李瑟的话,脸上一白,眼泪刷地流了下来,哭道:
  「坏哥哥,臭大哥。」
  李瑟不料一下把王宝儿给说哭了,心里深悔,不过可也有些莫名其妙,不知所以。
  古香君朝李瑟一笑,似乎在嘲笑道:「真是笨死了!」古香君道:「好妹妹,你哥哥真是不像话,不要理他,来和嫂子说话,别理他。我们今日去莫愁湖玩了,有很多有趣的事呢!你一定爱听。」古香君帮王宝儿擦了泪水,道:「莫愁湖的胜棋楼,你知道吧!」王宝儿抽泣道:「自然知道。」
  古香君道:「我们去看啦!那里有好多对联呢!好玩极啦!里面我记得两联,其中一副是:」粉黛江山,留得半湖秋月;王侯事业,都如一局棋局。『另一副是:「烟雨湖山六朝梦;英雄儿女一枰棋。』真是令人慨叹。做的真是绝佳。」王宝儿自己抹了抹眼睛,勉强笑道:「嫂子,你要说莫愁湖的事情啊!我可是比你知道的多,这里的典故啊、故事啊!我都知道。」李瑟见是时机,忙堆笑道:「好妹妹,那给哥哥我说说可好?」王宝儿道:「不和你说,你老欺负我。」
  古香君道:「妹妹,就说说吧!你大哥今天逛了莫愁湖后,也喜欢对联了,让他这个土包子见识下,长长学问。」
  王宝儿道:「好吧!其实要说这个对联和谜语啊!都是太祖皇帝(朱元璋)最喜欢的,因此呢!才流行天下的,我听宫里的人说,太祖皇帝最早的一副对联是:」始余起兵于濠上,先崇捧日之心;逮兹定鼎于江南,遂作擎天之柱。『也不知道是还是不是。不过太祖当了皇帝之后,在一次过年时赐给开国元勋中山王徐达的御制春联,大家都知道,有一副对联:「破虏平蛮,功贯古今人第一;出将入相,才兼文武世无双。』」
  「还有他对文臣也以此赏赐,曾给学士陶安宇写过一副门贴:」国朝谋略无双士;翰苑文章第一家。『「
  「作为和……嗯,下层出身的皇帝,他很喜欢民间的春联这种形式。有一年除夕前传旨:」公卿士庶家,门上须加春联一副。『他还亲自去检查落实。年节期间,他微服出行,看命令是否得到贯彻,谁家的春联写得好。「李瑟知道王宝儿方才停顿,是没说出朱元璋出身于和尚的话,听她继续道:
  「他偶然发现有户人家未贴春联,就问为什么。户主说不识字,尚未请到读书人写。于是太祖叫人找来笔砚纸墨,问清了户主是阉猪的以后,便挥笔大书了这样一副对联:」双手劈开生死路;一刀割断是非根。『「「后来太祖皇帝再次经过这家人门口,不见悬挂他写的春联,就叫人去询问原因。户主答:」知道这春联是御书,已经把它高悬于中堂,天天焚香敬祝,并作为献岁之瑞哩!『太祖皇帝大喜,下令赏给户主银子三十两,让他供子弟读书。」
  王宝儿讲到这里,李瑟和古香君对望了一眼,李瑟见她讲故事的口气,不像王宝儿平时说的话,料来她是听人说的,不过心里实在忍不住,道:「宝儿,你知道杀猪的这副对联的意思吗?」
  王宝儿眼睛一瞪,道:「我是大人了,我怎么不知道,你怎么总是小瞧我啊!」李瑟道:「是,是。你是大人了,你继续说吧!」王宝儿道:「好,这回我可说到正题了。咱们明朝开国元帅徐达啊!自小聪明过人,且善于象棋,幼有『象棋神童』之美誉。因为他帮助太祖皇帝,辗转南北,成就伟业,建都应天后,太祖皇帝便封徐达为中山王,享尽人间的荣华富贵。」「有一次,太祖和徐元帅在莫愁湖畔下象棋,两人本来棋艺差不多,正是棋逢敌手,历来弈棋,各有输赢,当时太祖皇帝棋兴勃发,因此他向徐达打赌许诺,以莫愁湖作赌注,若是徐达赢了这盘棋,朱元璋就把莫愁湖赐给他。」「后来经过一番对弈苦战,结果,太祖皇帝还是棋差一着,被徐达胜了,太祖果然将莫愁湖赐给徐达,并在此建一座豪华的亭楼,名曰:」胜棋楼『,这就是这楼的来历。真是皇恩浩荡,扬名于世。「
  「可是徐达因战功显赫,历来认为自己建国有功,时时居功骄傲,飞扬跋扈,现在弈棋,又胜了皇帝,获得赐湖建楼,认为是值得光宗耀祖的事,因此,他在『胜棋楼』大摆宴席,大肆张扬,请他的一帮同僚文武官员喝酒祝贺,席间,酒醉饭饱,少不了吟诗撰对取乐。」
  「一个大臣就莫愁湖吟了一联。诗曰:」占全湖绿水芙蓉,胜国君残棋一局,看终古雕梁玳瑁,卢家庭院燕双飞!『此联既点缀了莫愁湖的美景,又蕴含明太祖弈棋输于中山王徐达的典故。「
  「轮到刘伯温吟诗,刘伯温看见徐达这样居功骄傲,感到危险,有意点拨他,看见厅堂挂有一幅『龙吟虎啸图』古画,就触景生情,说:」徐老弟,我这里撰一上联,请你撰答下联,若你答得好,我就喝酒,若你答得不好,就加倍罚酒如何?『徐达高兴地说:「请军师赐教!』刘伯温就撰了上联,联曰:」残棋半局,车无轮,马无鞍,炮无烟火卒无粮,喝声将军,提防提防!『「「到徐达答下联,他也是触景生情,看见厅堂上有一幅『龙吟虎啸图』,他认为自己南征北战,为大明江山立下丰功伟业,正是他意气风发的时候,于是,灵机一动,也随口浪声吟道:」古画一轴,龙不吟,虎不啸,花不闻香鸟不叫,见此小子,可笑可笑!『「
  「席上,有一位不知道名姓的道长见其对得不错,对联以画幅对棋子,造语既有清意,又不悖事理,徐达戎马半生,能对出这样的好联,实是不易,但是,联中显出盛气凌人的气势,不禁摇头叹息,说:」王爷!你对像棋造诣极深,真是令贫道心悦诚服!心悦诚服啊!『徐达得意扬扬地说:「哼!说到弈象棋,我不是吹的,可谓天下无敌,即使当今皇上,也是我手下败将!』」「老道见他如此张狂,便说:」王爷!官场如棋局,荣辱祸福,瞬息万变,错投一子,就全局皆输啊!我这里倒也有一副有关象棋的对联,望与王爷共勉。
  『徐达道:「请仙长赐教!』道长于是给徐达撰了一联,曰:」湖本无愁,笑南朝迭起群雄,不及佳人独步;棋何能胜,因残棋误投一子,致教此局全输!『散席徐达走后,老道摇头对刘伯温叹息说:「军师!你提醒他』喝声将军!提防提防『他就是不知提防啊!』」
  「刘伯温说:」这是天意,天意难违啊!『不久,徐达果然被太祖皇帝朱元璋所杀,应了老道预言,老道在对联里,上联把』美人『置于』英雄『之上,下联演绎』一子投错,满盘皆输『的棋理,暗示后来徐达被杀的事,可是徐达不明白』兔尽狗烹、鸟尽弓藏『的道理,看不破官场仕寰的风云幻变,致使英雄扼腕,真是可惜啊!「
  王宝儿一席话完毕,李瑟和古香君都听得入神,不过李瑟知道王宝儿就算再聪明,也说不出后面的道理来,最后几句话的语气,像极了一位博学世故的哲人,料是别人讲给她听的。
  他也不说破,鼓掌说道:「哇!妹妹厉害之极,这些掌故说来,栩栩如生,又蕴含哲理,真是叫为兄刮目相看。」王宝儿听了夸奖,不禁洋洋得意。把不高兴的事情早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古香君凑趣便说起李瑟吟的对联来,王宝儿听了更是欢喜,双目放光,道:
  「哥哥也蛮厉害哟!这样的对联,我就做不出来。」李瑟见王宝儿高兴,也就说些她喜欢的话,王宝儿吩咐下人道:「你们去把莲子羹拿来。哥哥,嫂子。你们去游湖,定见到了许多莲花,不过还没尝到莲子吧!就请尝尝吧!」下人送来了一席的酒菜,李瑟和古香君为了哄王宝儿开心,都谈着对联谜语等王宝儿感兴趣的事情,王宝儿听了高兴之极,也是眉飞色舞,说起故事来。
  她又讲起了解缙的故事,说他小时家贫,冬天也只有夏天的单衣穿,冻得瑟瑟发抖,一个老先生出上联取笑他:「夏衣冬着,小孩儿不懂春秋。」解缙大怒,道:「南腔北调,老家伙什么东西!」李瑟于当今天下,最佩服的就是这个解缙,因而听得也是津津有味。
  二人说的投机,自是酒到杯干,王宝儿道:「哥哥,你也为胜棋楼写一副对联好吗?」李瑟笑道:「怎么不行?好,你听着。」沉吟了半晌,道:「胜固欣然,败亦可喜,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人言为信,我始欲愁,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
  王宝儿鼓掌道:「做的好,哥哥真行。莫愁湖每年四月都举行海棠花会,游人如织,别提多热闹了。可惜过了时辰,哥哥,等以后我们一起去玩可好?」李瑟道:「这个以后再说吧!我们还是做对联吧!对了你讲的故事里面的那个道士,可真是厉害,能算过去未来,你不知道他的来历吗?」王宝儿道:「不知道,要说道士啊!还有一个比他年轻些的道士呢!也是会掐算的,那时当今皇上当燕王的时候呢!在京师有个道士游行都市,信口作歌道:」莫逐燕,逐燕日高飞,高飞上帝畿。『当时人们都不解其意,道士就杳然不见了。
  等到皇帝即位,大家才知道道士厉害,预言准确,当今皇上听说后,还曾下令追查那道士的下落呢!可是没有下文。「
  王宝儿这番话包含着一大段故事,原来,太祖皇帝朱元璋所立的太子早死,遗诏命太孙朱允炆嗣位。朱元璋诸子都在各地封王,是为藩王。朱允炆依着遗诏,登了御座,一面奉着梓宫,往葬孝陵,追谥朱元璋为高皇帝,庙号太祖,并以明年为建文元年。朱允炆登基后,就开始削藩。燕王不服从削藩,起兵反抗,最后打进应天,做了皇帝,是为永乐皇帝,朱允炆因遭国难,没有庙谥,都沿称为建文帝。这就是靖难之变。
  李瑟知道这段事情,心想:「什么人这样神奇呢?会是师父吗?可是师父从未说起过,不知道是也不是。」想起师父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作风,悠然神往,心里充满了思念。
  其时二人已经畅谈了很久了,蜡烛滴泪,已到了夜半,王宝儿和李瑟聊个没完,古香君开始还跟着凑趣,后来见二人聊的投机,也就乐得自在,在旁歇息,不过出去游玩了一天,古香君有些劳累了,见二人也不在意她,就悄悄回到里屋歇息去了。
  要知女孩子嫁人为妇后,不知是何原因,一般都是贪睡的,因而古香君坚持不住,就自去睡了。
  王宝儿喝了不少酒,胆气便壮起来,道:「大哥,你好没良心,我对你那么好,你为什么背着我偷偷自己去游玩,也不带我去。」李瑟这才知道王宝儿是为这个生他的气,不过要是带王宝儿去,她的父兄定会不许,就算她也跟去,也必定会大动干戈,不知要带多少护卫去呢!自己总不能告诉别人:「有我在,淫贼不会来的,我可是他们的头目啊!」李瑟想了半日,才支吾道:「哦……你不能去,你还小。」王宝儿立刻气道:「你怎么也和他们一样,又说这样的话。我不理你了。」李瑟无奈道:「算哥哥说错话了,你其实不是小,不过你是女子,外面不安全啊!所以才不带你去的。」
  王宝儿道:「那么为什么嫂子可以去呢?」
  李瑟一下语塞,良久才道:「她……她啊!她是女人,你是女孩子,所以就不用担心淫贼了,你没听说淫贼只对女孩子下手吗?」王宝儿听了,红晕上脸,灯下更增妩媚,低下头道:「什么,什么女孩子啊!
  我也做女人好吗?」
  李瑟酒喝了多些,再加上和王宝儿亲密无间,也就忘了顾及,再说见她妩媚可爱,便调笑道:「你懂什么是女人吗?你要想做的话,能告诉我怎么做吗?」王宝儿道:「不……不知道,哥哥你教我吧!」说完身子一歪,向李瑟跌了过去,李瑟只好把她扶住,低头见王宝儿红晕如潮,微闭双目,长长的睫毛轻轻闪动,其红唇欲滴,俏面如花,灯下看来,真是销魂。
  李瑟不由心里大动,只想去采摘那朵红唇,不过李瑟毕竟还有一丝清明,忙闭了眼,足有好一会儿,才清醒过来。
  李瑟道:「宝儿,你醒醒,睡了吗?」王宝儿身子拧了拧,却不说话。
  李瑟又唤了几声,王宝儿只是闭目不答,似乎睡着了一样。
  李瑟没有办法,只好把她抱到内室,见古香君也是香梦沉酣,便把王宝儿放在床上,转念一想不妥,就走到外面,叫两个婢女进屋去送王宝儿回她房中去。

  (25)扰人好梦欲火难耐射前后
  古香君正懒洋洋地窝在被子里,忽然觉得有什么东西正在胸前摩动,弄得她有点痒痒的。她扭了一下身体,迷迷糊糊地说道:「嗯,老公……干什么呢……」话一出口,那动作就停了下来。古香君本来半睡半醒,便又静了下来。
  不过胸口的感觉才刚消失,冷如雪又觉得股间有什么在骚动着,一根东西不断往她的私处探索过去。她轻轻颤抖几下,声音稍微大了一点,但仍是很不清醒地呢喃道:「老公……不行啦……好困喔……」她一边说,一边摩擦着两条腿,还是不想起来的样子。
  再过一会儿,已经不只是私处,大腿上也传来一阵柔软触感,那件异物同时往股间蜜洞钻来,感觉颇为粗大。
  「唔……老公,不要啦……嗯嗯……呵……哈哈……啊……啊……」尚未清醒的古香君,犹自夹着一双美腿,梦呓般地低语着,可是字句之间,已经掺杂了许多轻微的喘息。她还想再小睡一下,忽然腰间一重,一根灼热的肉棒插进了她的嫩穴之中。
  「啊?嗯啊……啊呀!」古香君吓了一大跳,一下子睁开眼睛,清醒了过来,立刻清楚感觉到下体受到的连续冲击,惊慌地呻吟起来。只见李瑟撑在自己身上,下身正用力挺进。他见到古香君醒来,微笑了一下,说道:「香儿,你醒啦。」古香君喘着气,很勉强地呻吟着:「醒……醒了……啊啊啊……老公,你……你怎么这样啦,这……这么晚还要……」李瑟持续着动作,微笑道:「你今天睡太久啰,太阳都照到屁股上啦,我是叫你起床啊。」古香君羞得不断挣扎,脸蛋红如苹果,叫道:「可是……唔唔唔……讨厌,哪有这样……叫……人……啊啊啊……」
  李瑟低下头去,在她耳边轻轻说道:「就是叫不起来啊,你看,衣服都已经脱光啦。」
  古香君这才发觉,自己全身都已经光溜溜地,一件衣服也没剩下,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李瑟给脱去了。
  她喘了一下,说道:「衣服……跟叫我起床,有……有什么……关系?」李瑟吻了她一下,笑道:「没太大关系,可是很漂亮哦,我很喜欢呢。」说着深深插入,身子缓缓前挺之际,古香君不由自主地拖出一个长长的颤声,声调又娇又甜,神态满是爽快。
  她接连呻吟几下,声音似乎飘来飘去,轻轻地娇嗔着:「什么……什么嘛!
  我……啊……老公,你一开始……根本就没有叫我吧?」李瑟闭了一下眼睛,很快又张开来,笑道:「香儿,你知道我想要做,所以一开始就在装睡吧?」
  古香君急道:「哪有,人家真的还没醒来啊……啊啊啊……」她才说出一些话,紧跟着就被李瑟的攻势所降服,在阳具的快速抽送下前后晃荡,胡乱地呻吟着。
  李瑟挺起身来,接着抱起古香君的腰,两人在相对而坐的姿势下继续交合。
  由于才刚睡醒没多久,古香君似乎还觉得酥酥软软,使不上什么力气,只有搂着李瑟的脖子,倚靠在他的身上,不住声地喘气,任他使劲抽插。柔软的乳房不断拍在李瑟的胸膛,响着清亮的节奏。若说现下她身体哪儿特别有力,也只有双腿之间,私处的肉壁阵阵紧缩,对李瑟的进击频频回应。在这肉体的结合处,不仅爱液肆流的景象十分绮艳,那噗滋噗滋的抽弄声,更是淫靡到了极点。
  李瑟笑道:「老婆,如果刚刚是淫贼偷偷进来了,你不就失身了?」古香君有气无力的说:「除了你这个大淫贼,谁还会对我感兴趣。」李瑟:「那不一定哦,我可是在淫贼手里救的你呢。」古香君:「是呀,有你在,所以我不怕淫贼了。」李瑟:「那老婆你刚刚怎么知道是我呢?」
  古香君:「你一亲我的奶子我就知道是你了呀。」李瑟一手搂住古香君的腰,另一手在她的屁股上捏了一捏,说道:「香儿,才刚刚睡醒,就这么厉害啊……」
  古香君急忙叫道:「我……我不知道……啊啊……唔……你讨厌……乱讲……」
  说话之际,李瑟攻势连绵,很快又让古香君兴奋得说不出话来。不过说不出话,和叫不出声音可完全是两回事,古香君的娇声萦绕不绝,到后来更是极尽放荡之能事,身体的配合更是生动,娇美的胴体被摆布得浪态毕露,活色生香。强忍着瘫痪的快乐,古香君勉力扭挺纤腰,让花心裹着肉棒夹吸吮啜,直透骨髓的快乐令她的高潮一波波涌来,像是前一波还没泄完,后一波又急着溢流而出,持续的这般快爽、这般美妙,古香君只觉自己似在仙境之中飘着,脚不沾地手不触物,似是什么都摸不着,那种浮沉随浪的感觉实在美妙。
  这一场云雨,到了结尾,又弄得古香君全身上下一片湿淋淋。李瑟正面射出一次之后,似乎意犹未尽,将气喘吁吁的古香君翻过身子,捧着她的丰臀,从后面插了进去,刚刚射过精的肉棒软软的,不过阴道里面淫水阳精很多,暖暖的泡在里面很舒服,李瑟抽插了一会肉棒便硬了起来,想起好久没玩古香君的后庭了,便抽出湿淋淋的肉棒,将她肉穴里的汁液抹在菊洞上。
  「老婆……我想要故地重游,不知可否?」
  听李瑟说出故地重游,古香君芳心不由一惊,后庭自从被李瑟开过后,除了偶尔用手指,就没有再弄过,这下大出意外,而且李瑟肉棒又比以前大了,心中虽害怕,却不想拒绝爱郎,加上他的手正在菊穴上头游走,揉搓涂抹之间,渐渐令那结实紧致的菊花办软了下来,尤其他抹到菊蕾上的全是自己激情后的流泄,混着还未满足的欲望,光想到这儿古香君身子便热了。
  虽说菊穴痛楚之处较破身时还要强烈,交合之间痛中有爽,但光是菊花蕾被抽插时幽谷中美妙的共鸣,就令她芳心动摇,对她而言那是另一种全新的体验与尝试。
  李瑟的手指正在幽谷中肆虐着,不住诱引着自己答应,才刚要开口那手指的轻揉缓抚陡地加剧,酥得古香君连声音都颤了,「哎……嗯……哥哥……来吧……用……用妹妹的后庭……妹妹要……要前后一起开花……唔……」甜美的话儿才出口,登时觉得一股火烙在雪臀上,李瑟的肉棒已抵上了古香君臀瓣,那火烫的滋味令古香君一声娇媚的呻吟出了口;虽觉菊蕾还未全软,可他已是箭在弦上。她又岂有抗拒之力?只能勉力分开玉腿,轻咬着枕巾准备接受接下来的侵犯。
  李瑟的三根手指在古香君幽谷里轻轻勾挑,余下的姆指则蘸着掌心盛着的汨汨而出的蜜液,轻柔地搓弄菊蕾,肉棒则是火烫地滑动在紧翘的雪臀上头,感受着她的浑圆和坚挺。
  那种火热的刺激,哪是分腿待插的古香君受得了的?更何况她一颗心早被淫欲占满,对这种挑逗更是无力,只在他的玩弄之中轻扭娇躯、蜜汁泉涌,口中不住发出既渴望又娇怯的呻吟。
  「老婆别怕……哥哥会慢慢的……」一边温柔地哄着她,一边缓缓沉身,古香君只觉被他搓得酥软的菊花,在肉棒的抵进之中渐渐绽开,虽仍有着痛楚——毕竟菊穴要习惯此事不易,李瑟的肉棒又比以前要大得多——但有过一回经验终是有差别。
  痛楚中的快意愈发明显,加上李瑟正扣着自己幽谷的手也没闲着,随着肉棒的挺入不住轻轻勾挑,诱得幽谷里头泉水汨汨,幽谷虽未被肉棒插入,但那种隔了一层皮的刺激,和几根手指的互相配合,又是另外一种滋味。痛楚中的快意比起交合,又有一种大不相同的体会,令她不由软语吟喘起来。
  古香君承受的滋味如斯快美,李瑟自也受到了影响。那菊花蕾里的紧致如蹦,夹得他好生畅快,加上手指在她幽谷里头不住动作,不只勾得古香君欲火渐升,李瑟自己的感觉也大是不同,就好像隔着一层薄皮搔弄着自己的肉棒一般,又像自慰又有些不同,肉棒在菊蕾的紧夹中还受着外加的按摩,滋味真是不凡。
  他原只是想试试这新奇滋味,看看能否带给古香君另一种感受,事先倒是没有想到,这样玩法竟又有异样之美,心下不由更是舒畅。
  李瑟只觉自己真是幸运!香君内外皆美,无论幽谷菊蕾,都是那么可爱、那么令人爱不释手。他将肉棒缓缓挺进,只觉菊蕾里头愈渐润滑,那种被蜜汁润滑的滋味,与口水大是不同,感觉虽是紧窄无比,却好像能够愈进愈深,一直到无穷无尽。
  感觉背后的李瑟愈插愈深、愈插愈是用力,经受着的古香君感觉可更不一样了,第二次的尝试紧张感也小得多了,对那处的触感更是强烈而直接。
  虽说菊蕾被他的硬挺撑了开来,仍是颇带几分痛楚,但也不知是心里放松了呢?还是有了好的润滑呢?那感觉真的很不一样,痛楚之中夹带了更多的欢愉,好像连菊蕾里头都有了新的敏感地带。在他的充实下渐渐酥麻起来,加上幽谷中他的手指不住活动,诱得古香君心花怒放。
  虽说菊穴被肉棒撑得发疼,仍是勉力挺臀迎合,一点一点地把那肉棒迎得更深,夹着再也不愿意放开来。
  深深地刺到了里头,只觉快意强烈,古香君挺臀的动作更加火热。虽说呻吟声中痛楚难免,但李瑟却听得出来内中蕴含的快乐,显然古香君也愈来愈有感觉了。
  他虽紧插着没有妄动,手上却不停歇,这可苦了古香君,菊穴被他满满地充实着,好像连幽谷里都压迫到了,紧窄敏感的幽谷香肌,不住在他的手下颤抖,两边的感觉既混合又泾渭分明,痛到了极处却也爽到了极处,一时间只在他身下婉转娇啼、扭臀迎送。迷乱得不知人间何世。
  菊蕾被他撑开至极限,即便是没有动作,光那存在的感觉已是特异,幽谷中又有几根粗大的手指正自玩弄不休。古香君趴伏着没法回头,只闭着眼全心去感觉那迷乱的感受,若不是知道身后只有李瑟,前后两穴一起受着奇妙的刺激。她还真差点错觉自己正同时被两个男人玩弄着呢!
  那种感觉与单纯只是幽谷或菊蕾被干时又有不同,混杂之间虽没有单一的感觉来得精纯彻底,可却另有一种混乱之美,她甚至没法去形容那是什么样的感觉,只能在他身下轻扭着、呻吟着「哎……老公……好棒……我……好舒服……」「嗯……老婆……我也好舒服……唔……我要动了……你……稍忍一忍……」感觉肉棒被她的菊蕾吸得甚紧,尤其肉棒所受的刺激还不只这一处,自己手指的间接按摩也就罢了,搔弄着古香君幽谷空虚之间,似是从里头开始了欲望的悸动,仿佛幽谷里头也渐渐鼓动起来,带给肉棒另一种更深切的爱抚,那种隔着一层纱般的感觉就连李瑟也是初次体会。
  他喘息着,缓缓抽送起来,只觉抽动时的感觉又有种特别的滋味,酥得几欲射精,好不容易才能强忍住。
  被他在菊花穴里轻抽缓送。加上幽谷里头手指搔刮抚爱,酥得古香君也将近高潮,只是那种感觉实在太过特异,身体一时间似全没办法适应,竟是几次只在高潮边缘擦肩而过,她欢快之间不由芳心迷惘。
  若幽谷或后庭只干其一,只怕这没用的身子早要一泄如注,在强烈的刺激中登上巅峰,泄身的快美已极,可现在的感觉虽更为强烈,却令她几番想泄未能泄,强烈而混乱的快感,加上想泄而不能泄的空虚,混杂在心中的感受,古香君也真不知该快乐还是该难受了。她轻轻挺臀迎送,配合着李瑟的节奏,只觉那快意一波接一波地席卷身心,混乱得全然无可收拾。
  快乐的感觉强烈又找不到出路,只在体内不住蓄积,不住积压着向上提起,古香君茫然地挺扭旋摇,只觉痛楚和快意在体内织成了一团混乱的网,将她整个身心都罩在当中,别说脱离了,就连线头都不知到那儿去找。
  好不容易等到李瑟终于低吼一声,火烫的精液狠狠地射了出来,灼得古香君从体内的最深处涌起了一波快乐,有如磁石般将所有的感觉都给吸了过去,登时混成了一团沛然莫能与抗的快乐,强烈超过极限的刺激,登时震得古香君如目盲耳聋一般,只觉体内的快意强烈到掩过了一切。
  她软瘫了下来,身心仿佛在那强烈的震撼中碎成了片片,别说快乐或痛苦的感觉了,好像整个人都消失掉了一般,只瘫在那儿什么都不知道了……软绵绵地伏在李瑟身下,感觉身子仿佛飘在半空中一般,明明知道自己被他压着,可全身的感觉却像是还在麻痹之中,别说起身又或推拒了,就连身体的感觉都还没回来呢!
  古香君娇喘着,一时间酥得连魂儿都似麻了,就连李瑟的手指爱恋不舍地从幽谷中拔出来时,虽是带出了一片诱人的水花,可她却没办法有半分反应。其实李瑟方才也射得够舒服了,他虽是强壮,但方才的滋味着实强烈得太过火了,就连古香君那般诱人的胴体厮磨之下,他一时间也别想再逞雄风。
  「好老婆……可舒服吗?」好不容易才挤出一句话,李瑟只觉舒服得连手指头部不想动一根,身下的古香君气若游丝、眉纤眼润,也是满足到了极点的模样,说不出的诱人,让李瑟十分满意。
  他勉强动起手来,温柔细致地抚爱着古香君温润的香肩,感受那香汗犹自沁出,到此他才发觉两人恍若刚刚出浴一般,浑身上下没一块干的地方,尤其股间交缠之处更是湿腻一片,若非床褥质地特殊,极能吸汗,虽是痕迹处处,躺在上头却没什么异感,光是两人方才激烈的云雨,以及弄得到处都是难以收拾的灾情,怕连这样躺着都难呢!「老公……好舒服……好爱你喔……」「嗯……我也是……」被他的大手温柔地抚上身来,感觉说不出的柔润,古香君只觉原本就涓滴不存的力气,更似被他的手给吸了过去,软绵绵地根本不想动弹,呻吟的声音那般细柔,像是随时都要断掉一般。
  她知道自己方才泄的过火了,直到此刻随着身体的感觉渐渐恢复,缠绵甜蜜的余韵混着浑身筋骨的酸疼抗议一起袭上身来,那感觉才真的叫做难受。
  尤其是他的手离开了自己幽谷,里头的汁液失了阻挡,登时缓缓地流泄出来,浸得腿上一片软黏,偏偏现在的古香君连伸手去拭擦部没有办法,只能任幽谷泉水潺潺,脸蛋儿又满足又带羞怯,红润得犹似霞光万道。
  她闭着美目,声音柔得像是再使不了力,「我泄得身子都瘫了……唔……老公……好棒……」
  李瑟拿来一条布巾,替她擦拭着身体肌肤和下面的淫液。
  古香君趴在床上,有气无力地喘息着,轻轻摇着头,说道:「老公……」李瑟抚摸着她的背脊,道:「怎么啦?」
  古香君很委屈似地看了他一眼,道:「我……我快累死了啦……怎么可以接连两次,太过分了……」
  话虽这么说,但是看她手指轻轻抚过自己肌肤,以及那撩人的卧姿,还是明显流露出「满足」的感觉。
  李瑟笑道:「你那半睡半醒的模样实在太可爱了,看着看着,就忍不住了。」古香君嗔道:「那……那也不用来两次啊!」李瑟笑道:「可是第二次时,你看来比第一次还要尽兴啊。」
  这话一说,古香君也笑道:「老公……你是不是又受到宝儿的刺激了……」李瑟笑问:「那我不插你难道去插她?」
  古香君笑道:「我不介意的。」
  李瑟正色道:「可我介意的。」
  古香君偷偷的笑个不停。

  第十二章 碧海波涛
  第二天,应天城里下起雨来,李瑟心里不禁舒了一口气,心知这雨不定能下几日呢!
  要知道应天乃是梅雨季节,一般都是隔些日子就要下上几日雨的,李瑟来到王府的这些日子,都没下雨,这回定会下上几日,这样一来,王宝儿就不会缠着他去游玩了。
  李瑟满面春风,古香君道:「你看你,下起雨了,就值得这么高兴?」李瑟道:「你懂什么?」
  古香君笑道:「我不懂!不过人家想要变成女人来的,你懂却为什么不做?」李瑟脸上一红,道:「你居然没睡着,偷听我们说话!」古香君道:「谁偷听啦!是声音自己跑到我耳朵里来的,我不想听,可是它自己跑了来,我有什么办法呢?」
  李瑟道:「你总是有理。既然听见了,那为什么不出来帮我的忙?」古香君吃吃笑道:「人家怎知怎么帮忙,你一个人就可以啦!我就是栽在你这个坏蛋手里的啊!」
  李瑟一怔,笑道:「好啊!香君你竟嘲笑戏弄起我来了,你说的是什么帮忙啊!看我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说你怎么栽在我手啦!」说着就抓住古香君。
  古香君一边挣扎,一边道:「人家怎知,要是知道,就不会了。」二人因为无事,就调笑了一会儿。
  古香君道:「郎君,别闹了。反正无聊,我们去瞧瞧宝儿吧!」李瑟道:「你去好吗?我不想去。」
  古香君道:「你怕什么!是了,你在家里,定是等薛姑娘吧!」李瑟奇道:「关她什么事情?」
  古香君道:「已经两天没见她了,我想她定会来拜访的。」李瑟道:「她来不来,我也管不着,再说这么大的雨,她岂会来呢?不过宝儿定会在家觉得无聊,一定来的,你快去吧!省得她来烦我。昨天我可是出了不少力气。」
  古香君道:「好吧!我去瞧瞧。你啊!莫非真像人常说的:」最难消受美人恩?『「
  李瑟笑道:「大概是吧!」
  古香君打着花伞,穿着木鞋去了,李瑟独自一人,怡然自得,也不觉得无聊,从窗下望见细雨连绵,无人打扰,心里喜乐无限,过了一会儿,便躺在床上,听着窗外的雨声,渐渐迷糊起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李瑟正在迷糊之间,忽听窗外一阵乱响,忙睁开眼来,见窗外爬进两个人来,扛着一个麻袋,正是「东淫」梁弓长和「北浪」董彦。
  李瑟连忙下床,道:「你们两个这么个雨天来做什么?这里危险的很,我又没下命令,你们私自前来,不是给我找麻烦吗?」梁弓长连忙堆笑道:「玉大,这个我也不想啊!可是真是遇到了极度棘手的事情,非得玉大您亲自料理不可了。」
  李瑟狐疑道:「什么事情啊!快点说来。」
  梁弓长愤然道:「还不是老三那混蛋,上次去皇宫里胡乱抓了个人来,给大家添麻烦不说,还自以为是,说什么玉大您都对他抢的女人感兴趣,说明他手段怎么好怎么高明。这不,我就随便和几个兄弟们说玉大您遇到一个女人叫碧宁的,非常不懂得配合,兼且刁蛮古怪,对您是冷嘲热讽的,您想要降伏她啊!可要等些时候的。这家伙听了,也不知道需要打听明白再行事。居然就把那丫头给掳了来了。真是麻烦之极。」
  李瑟一听,惊问道:「什么时候的事情?人……人呢?」梁弓长道:「昨晚的事情,人现在就在这麻袋中。」李瑟道:「你……你们把她怎么了?」
  梁弓长道:「我们可怎么敢把她怎样,这不,我一听到消息,就狠骂了老三一顿,他吓得不敢来了。我们四人一琢磨,如今事关重大,只有找您来处理了。
  这个丫头的老爹可是碧海心那老魔头啊!他别提多霸道了,他的那个什么『搜魂大法』,不仅活人逃脱不了,就是死人也能找得到。江湖传言,他经常和他死了的老婆谈心聊天呢!我们任谁都是不怕,就是怕这个老家伙,要是得罪了他,那是死无葬身之地的。薛冠带那家伙虽厉害,大不了我们躲起来就是,他也不能亲自出手,满江湖追我们去。可是碧海心就不同了。
  玉大,您千万想个万全之策啊!否则我们可要糟糕。「李瑟这才知道原委,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道:「好说,好说。这件事情交给我就是了。不过你们再要胡乱闯祸,我可不会再帮你们了。」梁弓长和董彦都连忙称是,董彦道:「玉老大,您是不是使出御女神功,把她搞得爱上您?能否叫属下开开眼界?」
  李瑟微笑道:「这个可就是秘密了。等以后闲暇了,再告诉你们吧!你们快出去吧!可要小心不要别人瞧见了。」
  二人见事情解决,都很高兴,连忙答应了,带着佩服的神情翻窗去了。
  李瑟心想:「这几个笨蛋淫贼,真是愚笨之极。不过幸好他们没做出什么事情来。」
  李瑟瞧着那个麻袋,转了几圈,心道:「这个刁蛮的丫头,运气还算不差,以前对我的坏处,我也不和你计较,等会放了你,你也不用感激我,以后不要在我面前出现就好了。」
  想罢,李瑟轻轻地解开了麻袋。
  一个身段凸现的少女的玉体展露在李瑟眼底,外面雨虽不大,但连绵不绝,早就把麻袋打湿了,渗透了雨水进去,浸湿了碧宁的衣服,使她的衣服都贴在了身上,因而少女的身躯凸露了出来。李瑟见了无端想起在莫愁湖上,薛瑶光的身体容貌来,不由一怔,好一会儿才自失地一笑,摇了摇头。
  李瑟柔声道:「碧姑娘,我是李瑟,虽然我们以前有过睚眦,可是都已经过去了,又不是什么大事,过几日等宝儿生日一过,我就离开此地,也许我们以后永远也见不着了,有什么仇恨就都算了吧!我和掳你的几个人不是一伙儿的,可笑他们竟然被我骗了,还不自知。他们的事情,我自会处理,请你不要声张就是了,为了姑娘的清誉,我想这个彼此都有好处的事情,你也不会放对。我帮你解开穴道啦!你记得别大声说话。」
  李瑟见碧宁紧闭双目,脸色苍白,胸口起伏,也不知听到了没有。李瑟伸手解开碧宁的穴道,道:「姑娘请起。」却不敢去扶她。
  碧宁缓缓坐起,李瑟见她脸无表情,不知是悲是喜,试探地问道:「碧姑娘,你没事吧?」
  碧宁被人折腾了一夜,此刻终于得脱束缚,见了自己极端讨厌的人物,此刻正一副讨好的模样,不禁恼恨,心想:「你这淫贼,果然是个道貌岸然的家伙,平日还一副清高的样子。你以为三两句话,就可以哄骗了我吗?当我是小孩子?」碧宁动了动身子,觉得没有阻碍了,心中恨极,忽然伸手就给了李瑟一掌,李瑟见碧宁不说话,忽然眼睛一寒,知道不妙,连忙一闪,碧宁那一掌就掠了空,她方解开穴道,血液筋骨还是不畅,骤然使力,不由一个踉跄扑倒。
  李瑟忙去扶,道:「姑娘小心点,姑娘别急,此事说来话长,容我慢慢解说可好?」
  碧宁尖叫道:「别碰我。你这狗贼,快点给我走开,要不然我爹爹定不会放过你的。」
  李瑟忙道:「好,好。我不碰你就是了,你别喊叫。」碧宁道:「我偏叫。」大声喊道:「快来人……」李瑟惊出一身冷汗,一指就攻向碧宁,碧宁慌忙之下,胡乱招架,再加上手软脚酸,只挡了一招,就被李瑟给点中穴道,李瑟哀求道:「我的大小姐啊!你行行好,听我说话行不行。」
  见碧宁瞪着眼珠,一副要吃人的模样,心知是绝不能再解开她的穴道了。
  李瑟理了理思路,道:「碧姑娘,其实你想啊……」话还没等说完,就听见前厅的大门响,跟着几人清脆的声音传来,李瑟心道:「不好。香君回来了,还带着宝儿。」
  眼见屋中无处放置碧宁,只有床底空着,可也隐藏不了人。
  李瑟一脚把那麻袋踢进床底,然后弯腰抱起碧宁,窜上床去,用大被把碧宁盖住,一看露出了身形,连忙在上面加了被褥,让人看不出来,又怕几个姑娘要是坐在床上玩耍,那就糟了,李瑟索性拉过一条锦被,躺了下来。
  李瑟才刚躺好,咯吱一声,门被推开,古香君道:「李郎,你在做什么,客人来了,也不迎接。」
  李瑟见进来三位姑娘,薛瑶光也在其中,想来定是三人碰到的,可是床上藏着人,无论如何也是不能下床的。
  李瑟堆笑道:「啊!薛姑娘好,宝儿妹妹好。请坐,不必客气。」心中叹气不已。
  古香君奇怪地道:「郎君这是做什么?要睡了吗?哎呀!你们瞧瞧,这是怎么搞的,屋里怎么一地的水。」
  古香君瞧见地上碧宁带来的水痕,随即笑道:「李郎,你看你,一个人在家,像个孩子似的,莫非玩水了不曾?弄得衣服都湿了,这才躲到床上去了吧!」王宝儿和薛瑶光都跟着笑了起来,李瑟见古香君把他当做孩子一样,心里虽气愤,不过倒也是藉口,也就不反驳了,心想:「臭老婆,怎么当我是孩子吗?」跟着几人傻笑了几声。
  王宝儿走到床前坐了,道:「哥哥,你还闲得无聊呢!都发生了大事了,你也不帮帮忙!」
  李瑟奇道:「什么事情?」
  王宝儿道:「碧姐姐昨晚不见了啊!可能是被淫贼掳走了,你那么神通广大,一定要救救她。」
  李瑟心下恍然,装做吃惊地道:「真的?你没骗我吗?你不是和她有仇吗?怎么如今她遭难了,你却关心起她来?」
  王宝儿急道:「我怎么会拿她开玩笑。是真的啊!我和她有什么大仇!一点小事情而已,碧姐姐来我们家做客,出了事情,那可怎么好啊!她真可怜,哥哥。你快救救她啊!」
  薛瑶光这时也道:「大哥,你就救救碧姑娘吧!她任性了些,可是对你绝没恶意的,你大人有大量,就想法救她下吧!如果万一她……唉!都怪我,没照顾好她。」
  李瑟道:「你们不要难过,我相信碧姑娘好人有好报,不会有事的。再说,我猜她定是自己出去散心了,也许一会儿就回来了呢!你们担什么心啊!」薛瑶光摇头道:「不太可能。她昨晚凭空消失了,就算要出去,也会告诉我的,我问过南宫公子了,他说碧妹妹不会自己出走的。如今大家一面隐瞒不声张,一面大肆搜捕呢!阿弥陀佛,碧妹妹不要有事才好。」王宝儿道:「哥哥,我知道你本事大,你快点下床来,去把碧姐姐给我救出来。」
  说着,一面狠拉李瑟的胳臂,李瑟道:「不要这样,我哪里有什么本事救碧姑娘啊!宝儿,你不要难为我。」
  王宝儿道:「上次你不是都救了薛姐姐出来吗?这次你也一定可以的,你不要生碧姐姐的气,大不了我代她和你赔不是就是了。好哥哥,你快点把她救回来。」说完连拉带拽。
  李瑟生怕被她弄下床,床里的碧宁就会露出来,那可糟糕了。忙道:「好,好,好,我答应救她就是,你别拽了。」
  王宝儿高兴地道:「真的?哥哥真好,可是你不快点救她,晚了不就不行了吗?碧姐姐被欺负了怎么办?」
  李瑟笑道:「你个小丫头,懂得什么,她怎么被欺负啊?我保证把她完好无缺的救出来便是,你还啰嗦什么?」
  王宝儿这才红了脸,乖乖地不再说话了,拉着李瑟的手臂也放下了,李瑟心想:「这招还真灵。」
  薛瑶光见李瑟被王宝儿一闹,后来胸有成竹地答应救碧宁出来,心里讶异,用心思索起来,这时古香君道:「李郎,你真有办法救碧姑娘吗?」李瑟道:「看看再说了,也许运气好,遇到也说不定呢!」王宝儿道:「大哥他自然可以,他说的一定能做到的。是不是大哥?」李瑟道:「嗯,也许。你等消息就是了。不过这事也急不得的。」古香君一脸狐疑,薛瑶光道:「如果李大哥真能救了碧妹妹,我一定会重重地报答你的,加上上次你救我的一次,我都不会忘记。」王宝儿立刻道:「什么报答啊!以身相许吧!那样我大哥一定能救碧姐姐出来。」
  李瑟忙道:「宝儿,别胡说。薛姑娘,见笑了,请不要介意。」薛瑶光含羞不答,古香君有意岔开话题,道:「郎君,你怎么把被褥弄得这样凌乱,我来整理一下吧!这么热的天,弄许多被褥做什么?」李瑟大惊,道:「别动。」声音之大,几人都吓了一跳。
  李瑟见众人惊奇,心下急转,笑道:「嘿嘿,你们别动,我告诉你们,我有一项本事,睡着后,能梦里寻人,你们不要吵我,等我睡会,然后好去救人。」古香君道:「奇怪,郎君什么时候有这本事了?」李瑟道:「我的本领,你不知道的多了呢!」古香君想起李瑟原来可是刀君的,刀君于六派的威名崇高,在她的幼小心灵里,就有过不可磨灭的崇敬的印记,古香君不由微微颔首起来。
  薛瑶光道:「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在外间等大哥你吧!你寻到人后,立刻告诉我,我叫人预备人手,最好连贼人一起擒下。」李瑟心叫不好,忙道:「不行。」
  薛瑶光诧异地道:「怎么?」李瑟吞吐地道:「这个……这个……」王宝儿道:「哥,你快说啊!」
  李瑟一急,道:「我要搂着老婆才能睡着的,而救人的事情,只能我一个人出面,多了的话,就不成了。」
  三女听了李瑟前面的话,都羞红了脸,古香君笑嗔道:「郎君你胡说什么,薛姑娘,宝儿,你别听他胡说,你们别走啊!」王宝儿走到了门口,忍不住咯咯地笑出声来,古香君跺脚道:「郎君,你做什么啊!怎么当她们面,作弄起我来了?」
  李瑟苦笑道:「你以为我想啊!还不是碧宁那丫头给害的。」古香君奇道:「什么?」
  李瑟苦笑着,一伸手,把被褥掀开,露出了一个美丽的少女的身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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