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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道炼心】(第四集 6-9) 作者:至尊宝宝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06-18 20:06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仙道炼心】(第四集 6-9)作者:至尊宝宝   第六章 情海翻浪  经过淫贼大闹王府的事情后,王家的守卫更加的森严起来,随着更多和王家关系很好的江湖人物的到来,来王家预备给王宝儿贺寿后,王家的守卫也更加
【仙道炼心】(第四集 6-9)

作者:至尊宝宝

  第六章 情海翻浪
  经过淫贼大闹王府的事情后,王家的守卫更加的森严起来,随着更多和王家关系很好的江湖人物的到来,来王家预备给王宝儿贺寿后,王家的守卫也更加的多了。李瑟见了,虽知道那四个淫贼因为相信自己的缘故,定不会来闹事了,可是也不便透漏给王老财知晓。
  王宝儿仍和以前一样,总是缠着李瑟,李瑟知道她有许多的追随者,尤其是近几日客人越来越多,她是没什么时间的,可是见她仍是一如既往,来栖香居玩耍,虽然知道这个妹子对自己好,可是太好了,于他来说也不是什么好事情。
  这天,王宝儿上午从栖香居回来,用过午饭后,又见许多的公子要来拜访她,就叫小青推说她在午睡,都一概打发了,又怕再来人打搅,就找薛瑶光去了。
  到了柏香堂后,见薛瑶光很是忙碌,不停地接待各色人等,又是盘查各地商号的帐本,只对她应付了一句,打了声招呼,就不理她了。
  开始王宝儿还饶有兴趣地看薛瑶光怎么做事情,可是过了一会儿,就觉得太是繁琐无聊,不由打起了哈欠,也不知过了多久,才听薛瑶光叫道:「宝儿,快醒醒。我忙完啦!怎么你居然有这么好的耐性,等我这么久,快说,有什么事情不成?」
  王宝儿睁眼道:「啊!姐姐你怎么每天都这么忙吗?多么辛苦啊!我要是姐姐啊!就是烦也把我烦死啦!」
  薛瑶光笑道:「也没什么啦!习惯了也就好啦!不过月底查帐的时候特别的忙些,平时还好啦!」
  王宝儿笑道:「那也没整日闲着,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好。姐姐,我看你找个好男子嫁了,整天就可以享福了。」
  薛瑶光眼睛一转,笑道:「我哪里有那样的福气啊!再说,哪里有好的男子呢!值得我去喜欢他。」
  王宝儿道:「有啊!姐姐留心身边,就自然发现了。走啦!我们去找李大哥去玩。」
  薛瑶光道:「还去?你上午不是去过了吗?」
  王宝儿一愣,道:「你怎么知道?」
  薛瑶光抿嘴一笑,道:「谁不知道啊!岂止是我,任谁不知道王大小姐最近在忙什么啊!」
  王宝儿红着脸道:「可是姐姐去的次数也不少啊!」薛瑶光道:「是啊!只是我可是有分寸的哟,再说,我可是去看我的救命恩人呢!」
  王宝儿道:「那好吧!那再去看你的救命恩人吧!」二人相携而去,王宝儿又道:「姐姐,人家既然救了你,你怎么不以身相许?」薛瑶光刚想反驳王宝儿,转念之间,便叹气道:「你怎么老是说这个,李大哥已经早有妻子啦!」
  王宝儿笑道:「那怕什么!姐姐以前不是和我说过,如果世上真要有英雄好汉,能令姐姐心甘情愿,那么纵使做妾,也没关系吗?再说我看大嫂人那么好,很好相处的。」
  薛瑶光心中大怒,想道:「我说过是说过,可是以我的资质,天下间还有能使我心甘情愿做小的男子?我不过是信口说说,和你开玩笑罢了。再说李瑟那家伙很是普通,强过他的人极多,四大公子,谁人不比他强呢?看你这丫头打得是什么主意吧!」
  假意道:「宝儿,我们是好姐妹,自小就认识的,你说说看,李大哥当真是非凡的人物吗?」
  王宝儿眉飞色舞,喜滋滋地道:「当然啦!他确实是当今最好的人啦!」薛瑶光道:「怎么个好法儿呢?」王宝儿一怔,良久才道:「我……说不好,总之就是比别的所有人都好啦!」
  薛瑶光笑道:「妹妹,你和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喜欢他啊!或者他托你游说我呢?你为什么那么帮他?」
  王宝儿脸上一红,道:「没有啊!我既不喜欢他,他也没托我什么。这事是我自己看好的,你和大哥真是太般配了,所以要是不能在一起,那多可惜。」薛瑶光道:「真的吗?我和他是天生一对儿?」王宝儿道:「是的,绝对是,你们在一起,样子就像是天上的金童玉女。」薛瑶光道:「就算是这样,可是我出身名门,怎么可以做小呢?我们家第一个通不过。」
  王宝儿笑道:「怕什么?我知道姐姐的智慧,有什么事情能难得住薛姐姐呢?
  姐姐是天下闻名的才女,只要略施小计,就可以了。」薛瑶光道:「也是,只要我肯想办法,这件事情也容易办。不过那样太委屈我了,我容貌虽说不好看,但家世清白,人品也还不错,给人当小,那会是一辈子的遗憾,算啦!李大哥就算再优秀,再好,我也不能委屈自己。」王宝儿急道:「不行啊!姐姐,你不要这么想,你要是错过了一位好男子,那才更可惜,更委屈呢!凭什么我们不可以找最好的人呢?就算他成亲了又怎样。」薛瑶光道:「说的也是,不过我还是心里不舒服,除非……」王宝儿道:「除非什么?」薛瑶光道:「除非有和我一样的身份和地位的女孩子,也肯嫁李大哥,我才肯干。」
  王宝儿听了,脸色发红,嘟囔了好一会儿,才蚊子般地轻声道:「那……那好吧!我愿意跟着姐姐。」
  薛瑶光听了,停下脚步,大声笑了起来,笑道:「我说你这小丫头怎么这么热心起来呢!原来你想嫁李公子,却拐弯抹角的来哄我!」二人已经走到了栖香居,王宝儿听了薛瑶光的话,立时知道薛瑶光在哄她说了实话,羞红了脸,就想逃走,却被薛瑶光一把拉住。
  薛瑶光道:「你走什么?跑了和尚还能跑了庙不成?你要是不听我的话,别怪我当李大哥的面,说破你的心思哟!」
  王宝儿无法,只好求饶道:「姐姐,我们自小就认识,你一向都对我好,这次你可千万饶了我,不要欺负我啊!」
  薛瑶光道:「放心,我们只是去拜见李公子,你逃个什么?再说,这里你可是主人,我这做客人的怎么敢放肆,而且就要到你的生日了,我可不想我的好妹妹生日的时候不开心。」说话间,二人进了屋,李瑟和古香君已迎了上来。
  李瑟见薛瑶光牵着王宝儿的手,走了进来,王宝儿低着头,一脸羞涩,笑问道:「怎么了,宝儿妹妹难得有这样温顺的时候,薛姑娘真是厉害,一个极麻烦的丫头在你手上成了小绵羊了。」
  王宝儿出奇地没敢反驳,薛瑶光笑道:「宝儿妹妹在李大哥面前,当然温柔了,这算不得我的功劳,你看大嫂乃昔日叱咤江湖的侠女,在大哥面前不也是贤慧的妻子了吗?」
  古香君道:「好你个薛丫头,我可没得罪你,你怎么竟戏弄起我来了,看来我不给你点厉害,你还会骑在我头上。」说完就去挠薛瑶光的痒。
  王宝儿先是拍手叫好,然后想起了什么,忙道:「大嫂饶了薛姐姐吧!」古香君见薛瑶光怕痒,还没碰到就笑个不停,也就不再闹她了,笑道:「妹妹,你怎么帮起她来了,她怎么拉拢你的?」
  王宝儿道:「没啦!我们大家都是好姐妹嘛!干什么胡闹呢!」古香君道:「你听听,这小丫头一本正经,倒教训起我们来。」三女一起笑了起来,一时屋内莺声燕语,好不热闹,可是李瑟却如坐针毡,夹在女孩子中间,有什么趣味呢?
  三女都是聪明之人,见李瑟浑身不自在,就道:「大家一起去游园好吗?」李瑟道:「那好,你们去吧!我在家便了。」
  王宝儿立刻拉住李瑟的胳臂道:「哥哥!你在家做什么?为什么不陪我们一起玩。」
  李瑟一听就知道王宝儿要使出了腻功,道:「好啦!好啦!我去就是了,快点放开我。」
  古香君和薛瑶光早是一笑,王宝儿脸一红,才不情愿地放了手。
  四人到赏春园闲逛,其时正逢一些来王家的公子少侠附庸风雅,或者谈天说地,交朋识友。见了三女来园,都围了过来,互相介绍自己的身份名字,足有好一会儿。
  起初见李瑟笑拥三美,定是个江湖闻名的大人物,及至问了名姓后,就起了轻视之心,只围了三女大献殷勤,把他晾在一旁。
  古香君见众人围着献殷勤,本想宁可得罪他们,也不能不理夫君的感受,可是转念一想,心里有了计较,便故意不理李瑟,心想:「看看他的反应再说。」李瑟见众人围了三女献殷勤,大是不屑,只有一人含笑自若,冷眼旁观,风度仪人,正是四大公子之一的南宫喧,她身边一个绿衣少女,美艳异常,乃是对自己似乎很是讨厌的碧宁碧小姐,心想:「他们在一起,郎才女貌,倒真是一对儿佳偶。」
  李瑟瞧了一会儿,便在一石椅上坐了下来,见古香君在一些人中间,满面笑容,偶尔掩嘴巧笑,大是开心,似乎把自己遗忘了一样,不由怔住,心中空荡荡的,有些微微发痛,心想:「世间情爱就是如此,无论多好的夫妻,都免不了伤心难过,嫉妒忧伤。红尘中一遭,悲欢离合,都要尽数尝过,香君现在如此,不知如雪现在如何?会把我遗忘,另寻其他男子吗?」想及此,心中悲痛,目光也随着忧郁起来。
  忽然一双温暖的小手抓着自己的双手,一人道:「大哥,你不高兴吗?我来陪你了。」
  李瑟扭头一看,见是王宝儿,便笑了笑,拍了拍她的手道:「我没事,你去招呼他们吧!」说完这句话,才想起旁边还有许多人呢!抬头一看,果然数十道嫉妒的眼光盯着自己,心中有些后悔,不该冒失地对王宝儿亲热,二人私下虽惯了,可现在是在外人面前。
  王宝儿却不在乎,仍旧笑咪咪的,和李瑟说话,李瑟有些不自在,她的话,也没听进去几句,可是更叫人吃惊的事情还在后面。
  只见薛瑶光也分开围着她的一些人,走了过来,一下子坐在李瑟的右边,然后道:「好累啊!」把身子轻轻地靠在了李瑟身上,李瑟只觉一股幽香扑鼻而来。
  薛瑶光随即坐起,可是就这短短的一瞬,众人都瞧在了眼里,都发出嫉妒的目光,就连古香君身边的人们都瞧向了李瑟这边。
  李瑟不知道薛瑶光为什么这么做,心里吃惊不小,愣在那里,也不知该怎么做,王宝儿却不觉有什么奇怪,揽住李瑟的手臂道:「大哥,我们去那边玩好吗?这里人太多了。」
  李瑟不自觉地道:「好。」
  薛瑶光却对众人一笑,道:「各位,对不起了,我们先告辞了。」也挽了李瑟,和王宝儿一左一右,三人相携去了。
  李瑟如在云雾中,浑不知在何处,要做什么。又见古香君仍留在那些人那里,没有跟来,心中难过,别的事情也就不放在心上了。
  三人走到僻静处,薛瑶光松开挽着李瑟的手臂,道:「多谢李大哥,又救了我一命。阿弥陀佛,总算没人来打扰了。」
  李瑟一笑,道:「没什么,应该的。」
  薛瑶光见他神色恍惚,笑得勉强,看他神色就知道心中惦念的乃是古香君,心中不由很是失望,心想:「我这一石数鸟之计,难道白用了吗?本以为这家伙见我对他这么亲热,定会受宠若惊,而且他老婆又在众人面前不对他好,我挑拨他们吵架,令他觉得我温柔可爱,是对他好的人,怎么看起来白费工夫了呢?」李瑟忽道:「没什么玩头,我走了。」
  王宝儿正挽着李瑟,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心里甜蜜得很呢!闻言道:「为什么走啊!」
  可是李瑟却不理会二人的态度,迈步走了,背影在薛瑶光的眼中,竟然有些落寞可怜的感觉,薛瑶光心里忽然升起了一股怜惜之情。
  薛瑶光一愣,心道:「奇怪,他这人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呢?我为什么越接近他,反而越来越不了解他了呢?」
  李瑟回到屋中,过了良久,古香君也没回来,心中不禁更加难过,心想:
  「香君为什么这样,难道我得罪她了?她……她要离开我?否者为什么今天会这样?」又想:「不会的,香君那样好的女孩,对我那样好,绝不会离弃我的。」心中左思右想,不得要领。
  门终于响了,可是李瑟却倒在床上不想起来,心中隐约有些害怕。只听一声甜美的声音道:「郎君,你睡着了吗?」
  李瑟心里再也忍不住,霍地坐起,刚想发怒,却见古香君娇媚的美容,心里一怔,泄下气来,叹气道:「你……你还知道回来。」古香君容光焕发,搂着李瑟的脖子,腻声道:「我为什么不知道回来!怎么了,你在生气吗?」
  李瑟推开古香君道:「你这下可好了,有那么多狂蜂浪蝶,心里高兴极了吧!」古香君道:「你还说我,你才威风呢!左拥右抱两个大美人,多叫人羡慕。」李瑟道:「谁?我才没有……好啦!算我不对,可是又不怪我啊!再说是你失礼在先的。」
  李瑟还欲再说,古香君坐在他的怀里,用手堵住了他的嘴,美目盯着李瑟道:
  「郎君,你是不是心里很难受。」
  李瑟道:「是啊!很痛,你以后不许和别人那样亲热地说话。」古香君笑嘻嘻地道:「老公,今天我才知道你爱我,你在嫉妒啊!」李瑟叹道:「我不管什么嫉妒不嫉妒的,总之,你以后再要那样,我就要生气了。你不知道,看见你和别人说笑,我心里就很痛,那滋味不好受。」古香君道:「好,我听郎君的。」
  李瑟道:「你只许爱我一个人。」
  古香君噗哧笑道:「好啊!」心想:「这不是废话吗?」李瑟又道:「只许和我一个人说笑。」
  古香君道:「好,好。什么都听你的。」
  李瑟又说了一大堆他一个人的特权。过了一会儿,李瑟道:「你怎么才回来,那些人真的很有趣吗?」
  古香君笑道:「看你,还在吃醋。你走了,我就跟着走啦!后来和薛姑娘聊了一会儿,她非要我去她的柏香堂做客。」
  李瑟笑道:「原来如此,你们都聊些什么?」
  古香君道:「倒没什么,不过她时常问起你的事情。我看啊!那丫头十有八九喜欢上你了。」
  李瑟笑道:「这个问题你可看走眼了。告诉你,薛姑娘可不是一般的女子,她以为我是她的恩人,因此对我好些,再说,我对她有用处,她才利用我的。唉!
  宝儿那丫头才是我的心病。」
  古香君道:「呃?为什么?」
  李瑟道:「宝儿对我很好,很是依赖。不过有些喜欢我的因素在里面,我怕她和我好过了份,忘记了我是他哥哥的身份。你应该提醒她些。她是个聪明的姑娘,一听就懂的。」
  古香君道:「喜欢你就喜欢呗!干嘛要打击人家呢?」李瑟道:「糊涂,我可要让我妹妹幸福哦!你不要害她,叫她小小年纪,受感情的伤害。伤心的滋味真不好受。」
  古香君笑道:「你又扯上方才的事情了吧!好郎君,你放心,我是故意气气你的,看你在乎我不。以后我再不做了就是。」李瑟「哈哈」笑道:「好,你以后千万不要试探我了,我几时对你不好了。」然后坏笑道:「你藏这样的坏心,看我怎么收拾你。」说完欺负起古香君来。
  (23)舔棒钻菊古香君坐交后入
  李瑟双手伸进古香君的亵衣中擒住双乳揉搓,而古香君也不客气的用柔荑握住李瑟的肉棒开始抚慰。古香君揉弄了一阵,见手里的宝贝涨得跟臼捶子一般,前端那龟头红通通光润润的,茎身又现出一条条小龙似的青筋来,不由心神迷醉,俯下身子,轻启朱唇,把嘴巴罩到了李瑟的龟头上,一阵吸吮咂舔,顿把李瑟给美上天去了。
  李瑟哼哼呻吟道:「老婆,你的口技又见长了……」古香君娇媚地横了他一眼,又启朱唇罩到大龟头上,胀得桃腮鼓起,香舌无路。
  李瑟也伸手探到古香君的股沟里勾弄,所触皆黏腻水淋,滑不留手。
  古香君想来几下深喉,于是调整角度尽力容纳,无奈李瑟的宝贝比以前大了许多,拚了命也只能吞掉三分之二,龟头前端已是抵到喉垂,刺激到那里的粘膜,连呼吸也困难了,涨得玉容嫣红,哪能套到他根部?
  李瑟却爽得魂魄皆酥,龟头前端抵触的那一种娇嫩,又与女人花房深处的那种娇嫩有所不同,另有销魂滋味,他一头倒在榻上,继续美美地看古香君给自己口交。
  不一会,古香君吐出了他的宝贝,娇喘吁吁地舔到了他的根部,接着又撩到了囊袋上,心里暖洋洋的,迷得一塌糊涂,竟被古香君抬起屁股来。
  古香君的俏脸霎间嫣红一下,瞧着李瑟菊门,吐出香舌,也舐到菊眼里去了,只觉舌尖有点发木,所触粗皱,并没有什么味道。自从两人对菊花感兴趣后,两人的菊门都洗得干干净净。
  李瑟浑身一震,四肢紧绷,仿佛被人点了死穴,欲仙欲死的大口喘气,上边那根大宝贝翘得悠悠乱晃。
  只觉古香君的滑嫩舌尖挖入里边,竟丝毫不畏那处腌臜,爽得无以复加。
  心头美意,不知如何表达,忽闷哼道:「香儿,我好爱你。」古香君一听这话,芳心狂跳,浑身酥酥的,再无顾忌犹豫,滑嫩的粉脸埋在李瑟股心里,或单手套握着肉棒,或两手掰着臀肉,娇嫩舌尖直钻到那眼里去了,舔舐得更加尽心尽意。
  舔了一阵,古香君坐起身来,娇喘吁吁道:「好好玩哦,我舔你那里你全身绷得好紧。」李瑟不由分说的抱过古香君来亲嘴,一点也不介意她刚刚舔过自己的屁眼。
  两人在榻上缠绵了好一会,古香君心神放松,早就酥软成一团,腿心里也一团濡湿。李瑟更是淫意如炽,下边那宝贝勃得酸胀,便要按倒古香君,古香君正背坐在李瑟怀前,她想试试这种交法,边腻声道:「老公,咱们就这样来吧。」李瑟会意,便一臂提起古香君的腰,一手握住自己的玉茎,拉掉古香君的丝绸亵裤,在底下挑了几挑,古香君也把玉股挪凑相就,榔头寻到臼口,那滑腻粘黏的蜜液顺着茎根淋漓流下,李瑟便将古香君慢慢按下,只觉刺入一团娇嫩温暖,爽得脑子酥麻,不会儿龟头就顶到了一粒肥美的肉儿,知是花心已得,双臂抱住古香君的身子摇了一摇,龟头揉到那东西,反过来软弹弹的紧紧压在龟头上,那滋味果然新鲜美妙极了。
  古香君酸得美眸轻翻,这么粗长的宝贝以前花心太柔嫩不敢这般弄,现在这姿势能达极深,双手扶在李瑟臂上,不禁哆嗦呼道:「酸死哩,老公,让我起来一下。」
  李瑟应声「好」双臂抬起古香君的玉股,顿觉不舍,又用力往下一桩,古香君「哎呀」一声娇呼,亦不知是苦抑乐,一道极酸直贯上脑来。
  李瑟美极,捧着古香君上下蹲坐,尽弄她深处那软物来捱自己的龟头,哼道:
  「香儿,你可舒服么?」
  古香君眼饧骨软,哪能说话,只觉李瑟那大龟头下下顶到花心上,心头竟生出阵阵不能抵挡之感,但那要紧处却又有丝丝爽极了的快感袭来,令她欲仙欲死欲罢不能。
  李瑟不闻古香君回答,忙凑到前边来瞧她的神情,却见她娇晕满面,妩媚至极,想来定是跟自己一样快活,发劲一顶,正中红心,爽煞玉人,李瑟竟抱不住她,古香君儿娇躯往前一跌,趴在榻上。
  李瑟忙跟了过去,贴在她雪背上,提杵又刺,古香君回首似怨似嗔横了他一眼,咬唇腻哼道:「好狠心的郎君。」
  里头还酸着,却忍不住又拆股来就李瑟。
  李瑟见了古香君那娇嗔模样,愈觉销魂,兴意恣狂,压在古香君股上,仍一下下尽情深挑狠勾,道:「老婆现在能适应了吗?」古香君伏在榻上婉转娇吟个不住:「老公你越来越厉害了,我挨不过哩。」李瑟却笑道:「老婆挨不住,不会要逼我娶多几个老婆吧?」双臂将她两腿分得大开,又加了力道速度,只把古香君儿给美上了天去。
  古香君身子已渐渐丰润,那蛤中蜜液便如失禁般涌出来,李瑟尚看不真切,已被涂了一腹,到处皆是粘腻腻滑黏黏的。
  李瑟在后边抽插,望着古香君的身子下边的两只玉股竟有些肥美圆硕,与那苗条的上边形成无比诱人的对比效果,而且两瓣玉股雪溜溜软弹弹的,随着自己的撞击抽插,晃起了一波波眩目迷人的白浪,这种玲珑浮凸的身形,已和当初少女身姿不同了。
  李瑟销魂之极,下体大开大合,连连深突,龟头用力插到花心,突然竟能陷进去大半,前端所触皆是娇嫩嫩滑溜溜之物,更是快美无比。
  古香君美极,抓了一只绣花软枕抱在怀里,那种妇人暧昧甜腻的吟叫如泉涌出,娇哼道:「老公,我……我给你弄坏了,嗳呀……」忽的一个魂飞魄散,仿佛被李瑟顶穿了身子,阴内花心一吐,便排出精来。
  李瑟只觉龟头上一烫,深处似有什么东西淋过来,热乎乎地包了龟头一层,俯头又见古香君那股沟上的玉肌一下下抽搐。
  古香君哆哆嗦嗦地道:「好老公,顶住我的那……那儿,嗳,要死啦。」李瑟见状,忙用力拚命抵揉古香君的花心,只觉里边还一股股的直冒出来,堵也堵不住,忽见从大肉棒塞住的花缝里缓缓迸出一注乳似的白浆来,不一会儿便涂了两人交接处一片花白,李瑟瞧得心里销魂,又感觉古香君花房里那粒肉心似在咬吮自己的龟头,突然茎根一酥,马眼奇痒,也忍耐不住,一下下地射出精来。
  古香君儿的花心正泄得大开,被李瑟的阳精一灌,顿时花容失色,花心乱吐,又大丢起来。
  李瑟捺着古香君的肥美玉股,注了个天昏地暗,良久方止,倒在古香君儿身边。
  抱住古香君,两个在榻上亲来舔去,不知人间何世。

  第七章 人在江湖
  清早,李瑟和古香君用过了饭,古香君道:「李郎,人家薛姑娘来拜访过几次,我们连一次都没回访,不太好吧!今天你起的这样早,不若我们去瞧瞧她,如何?」
  李瑟道:「你不是昨天去柏香堂坐过了吗?」
  古香君道:「那算什么啊!是薛姑娘邀请的,可不是我们拜访的。」李瑟道:「那好吧!反正就算我不去,她也会来。早见了,晚就躲过去了。」古香君道:「嘿,别人好心来探望你,你还烦了呢!」李瑟道:「可我不稀罕人探看。我就这穷脾气。你啰嗦什么,到底去不去?」古香君笑着起身,道:「你啊!美人儿主动亲近,你还端起了架子。」李瑟道:「人英俊就这点不好,没办法。」
  古香君道:「说着说着郎君还夸上自己了。」李瑟嘿嘿笑了起来。二人一路说笑,到了柏香堂。
  薛瑶光早就在大堂上坐着理事呢!以前她除了对亲近的手下,一般都是隔帘理事,自从年前进过宫后,就不再这样做了。
  她见李瑟夫妻二人忽然来访,连忙迎出,李瑟见一屋子的人,不由奇怪,道:
  「姑娘很忙吧?我们自己随便坐坐就好,不须招呼,你不用客气,忙自己的吧!」薛瑶光叫人泡了好茶来,和二人道歉,客气了几句,才自行料理事情去了,足过了一个多时辰,那些人陆续地走完,薛瑶光这才拿起手里的一块布料,笑问二人道:「大哥大嫂,你们看这样的布料,应该定在什么样的价钱,才会赚得多呢?」
  李瑟不懂,便不开口,古香君接过布料道:「这是你们家最出名的『彩色妆花缎』,自然价钱越贵越好。」
  薛瑶光道:「那是什么道理呢?请大嫂说说。」古香君道:「这样名贵的布料,又独一无二,无论多少钱,那些千金小姐,诰命贵妇,都会去买的,而且越贵,她们买的越欢,那样可以显示出她们自己有钱,有种炫耀的心思,因而价格当然越贵越好。如果是普通人家用的布料呢!就要斟酌了。布料用的不结实的呢,价格就要低些,好叫人可以再买的起。但如果那些粗布的大格条布料,就要相对价格高些,虽然贵些,可是做的衣服,可以穿很多年,也一样会受欢迎的。」
  薛瑶光听得不由小嘴张的很大,心里吃惊,道:「大嫂居然懂得这么多,真是叫小妹佩服得五体投地。」
  古香君看了李瑟一眼,然后对薛瑶光笑道:「这不算什么,我其实什么都不懂,这都是你大哥教我的。」
  李瑟一直在听她们说话,忽然见牵扯到他,连忙道:「什么?这怎么是我教你的呢?薛姑娘,你别听她胡说,你们方才说的,我一窍不通的。」古香君白了李瑟一眼,心想:「我给你争光呢!你还不领情,真是的。」薛瑶光见了心里更加吃惊,心想:「这李瑟看来心怀锦绣,表面上原来一直在谦虚啊!他到底是怎样一个奇才呢?连他老婆都调教的这样厉害,难怪古香君看上他,他不像表面上那么窝囊啊!」
  薛瑶光又想起李瑟种种奇怪的行为,立刻心里断定李瑟乃是身藏不露的绝代高人,心里恍然大悟,心道:「我一直猜不透古香君这样一个大美人,怎么会看上李瑟这其貌不扬的普通人,原来如此,李瑟竟然和王大哥一样,都隐藏着自己的才能。对了,爹爹也是行事低调,其实爹爹什么都懂,可是却从不显露,他……他难道很像爹爹?」
  每个人其实心里都有个标准的爱人的影子,薛瑶光内心里对他的父亲薛冠带最是钦佩,因而忽然发现有人竟然和父亲类似时,心中一阵恍惚。正所谓父亲是女儿前世的情人。
  李瑟见薛瑶光怔怔地看着自己,急道:「你不信?以为我在说谎?香君,你干什么诬赖我?快点说实话,要不我生气了。」古香君连忙装出一副害怕的样子,道:「薛姑娘,你就信了吧!我刚才确是胡说的。」可是她这样的表情,给人的印象是在李瑟的逼迫下,不得不改口的样子。
  李瑟见了无可奈何,知道无法辩解,坐在椅上,长叹了口气。
  正在这时,一个女孩子风风火火地进来,一进屋就坐在椅上,摇着小脚,道:
  「好啊!你们偷偷跑到这里,却把我一个人丢下,孤单寂寞,好可怜啊!」薛瑶光早冷静下来,噗嗤笑道:「你这个小人儿,还知道什么寂寞了,不知道多少人要陪着你呢?你的四哥哥呢?怎么老不见他啦!」王宝儿脸一红,道:「提他做什么啊!他是什么人物,能整天陪我一个小丫头儿玩吗?他要做的事情多着呢!」
  别人倒罢了,李瑟听了,心里不是滋味,想道:「原来宝儿妹妹喜欢我,是因为我能有时间陪她玩,我一个大男子,原来是这样的废物。她还小,只懂得玩耍,要是大了,就会瞧不起我了。」心中一阵失落。
  屋中闷得紧,四人过了一会儿就决定出去纳凉,薛瑶光在屋里坐的久,更是喜欢出去透气。
  几人边走边聊,王宝儿问道:「薛姐姐,碧姐姐不是和你住在一起吗?为什么不见她。」
  薛瑶光笑着道:「她也忙得紧,哪有时间陪我们呢!」王宝儿笑道:「我知道啦!她和南宫公子在一起。」薛瑶光含笑不答,王宝儿忽然叫道:「你看,是他们。」三人顺王宝儿的手指一瞧,果然见到了碧宁和南宫喧的身影,同时也见到了许多年轻少侠以及一些豪门大户家的公子。
  因为越来越临近王宝儿的生日,前来祝贺的人物越来越多,尤其以家里有年轻人的人家居多。
  一来王宝儿即要成年,可择夫婿了,如果可以成为王家的女婿,自然是身价百倍;二来,薛家的才女薛瑶光传说也要藉机选婿,不说薛家的势力,就算薛瑶光自己,谁若娶到她,无异于娶到了个聚宝盆。
  有了这两大诱惑,王家自然宾客满门,更不用说讨好和巴结的人,以及和王家交好的人了。
  四人见到了那些宾客,那些人更是早就见到了他们,只不过因为昨天的经验,不敢贸然来打扰,恐像昨天一样,一哄而上,后来闹得佳人发怒,做出非同寻常的举动,来摆脱他们。
  原来,这些来王家的人物,自然不是一般的普通角色,早就打探到了李瑟的底细,听说李瑟已经娶了古香君,虽然对他佩服嫉妒不已,不过也明白了李瑟、王宝儿和薛瑶光二女的关系,心知二女和李瑟再好,也是不可能做妾的,因而追求王宝儿和薛瑶光二女的心更炽。
  李瑟一见那些人看他们的眼光,心里叫苦,忙拉了古香君道:「香君,好多人,我们回家吧!」
  薛瑶光见了李瑟的模样,只觉有趣,竟无端噗嗤一笑。
  王宝儿却不依,道:「大哥,为什么走啊!爹爹也是,来了这些猫头狗头,也不理会,竟然许他们进园来,也不问我一声,真是气死人了。」说话的工夫,南宫喧和那些人已经过来了,南宫喧道:「二位小姐好。李兄,怎么见了兄弟,就急着要走呢?是不是在下有得罪的地方呢?」李瑟对这彬彬有礼,风度翩翩的四大公子之一的南宫喧大有好感,闻言只好回头苦笑道:「原来南宫兄也在这里,在下方才没有瞧见,失礼莫怪。」南宫喧笑道:「无妨,这位是嫂夫人吗?如此秀丽,无怪名闻江湖。」古香君含笑点头致意。
  李瑟道:「拙荆愚陋,南宫兄不要客气了。请自便罢了,在下有事先走,改日定会登门谢罪,还请原谅。」
  南宫喧还没开口,他身后跟来的碧宁道:「李公子可真是大忙人,又要赶着搭救什么人去吗?这么匆忙。」
  李瑟因碧宁一见他就冷言冷语,是以一见她,就头痛不已,闻听她的话,一时不解,一下愣住。
  薛瑶光却笑道:「好啊!宁儿,你竟然讽刺起我来了。是啦!我是没用,谁叫我没个厉害的爹爹,所以任人欺负呢?」
  碧宁一怔,忙笑道:「啊!好啦!姐姐莫怪,妹妹不懂事,说错话了,我和姐姐那么好,怎么会讽刺姐姐呢?」心里对李瑟暗气,心想:「都怪你这坏蛋,害薛姐姐误会我。」
  扫了一眼李瑟身边的古香君,道:「哟,李公子眼光真是不浅,这位嫂子真是好模样,不知道是不是你救过的呢?」
  碧宁只顾挖苦李瑟,却忘了这话一样在说薛瑶光呢!李瑟和古香君听了更都是有些尴尬,二人相识的起因,确是因李瑟救古香君而起,碧宁随便说的,恰中了靶心。
  南宫喧见碧宁一直以来都是个温柔可爱的姑娘,可是一见李瑟就大变模样,平时也和他说过讨厌李瑟的话,不知道碧宁是何缘故那么讨厌李瑟,就解围道:
  「李公子厉害无比,能跟踪那些淫贼,救下薛姑娘,那份见识和武功,那真是叫人佩服的。大家说是不是啊?」
  围过来的众人立刻藉机会表现自己,一人道:「对啊!李公子真乃英雄,救了薛姑娘回来,看来武功定是很好的。」
  另一人道:「对极对极,不过我当时是没在,否则定不会叫那淫贼得逞。薛姑娘,您放心好了,我郝志高定会保护您的安全的,只要有我在,那淫贼定会不敢再来,他要再敢来,嘿嘿,那就叫他有去无回。」其余人等对着薛瑶光,更是吹嘘,渐渐地把她围了起来,而王宝儿的身边也是一样的情况,几个人对着王宝儿道:「王小姐,听说有几个淫贼出没于贵府,我一来京师,听说了这事,立刻吩咐我的手下去查此事了,您不要担心,就等好消息吧!不出三天,我必会有所斩获。」
  王宝儿道:「真的?你那么厉害?锦衣卫和我们四家联合起来的人马都没什么线索呢!你要能抓到那些坏东西,一定要先告诉我哟,我看看他们是什么模样。」李瑟见了周围这些人的情景,有些好笑,对南宫喧道:「这么热的天气,我们还是散了吧!改日再会,告辞了。」又对碧宁点头便拉古香君就走。
  碧宁道:「且慢,我还没和这么美丽的大嫂说上一句话呢!怎么就能走呢?
  你有事情,要走你自己走好了,姐姐,我叫碧宁,你真漂亮,难怪江湖的人都夸赞。」
  古香君道:「宁妹妹,谢谢你,你才是漂亮呢!」二女手拉着手,聊了起来,这下李瑟就不好走了,一脸尴尬。
  南宫喧心中一转,走到李瑟面前道:「李兄这下不走了吧!我虽有幸见过李兄几次,可是都没有详谈过,还不知道李兄是何人门下呢?能出李兄这样的人物的门派,定非普通门派。」
  李瑟一脸苦笑道:「南宫公子,还真是叫您失望了。我武功既低,又非出自名门,只不过随几个江湖不出名的人练过些拳脚,哪里会什么武功呢!」心中想起师父传英一代名侠,自己却到了不敢报他名号的地步,真是难过之极。
  南宫喧道:「李兄是真人不露相,不说也罢,不过日后有的是机会见识李兄的神功,那时我看李兄怎么藏拙。」
  李瑟道:「说笑了,唉!我既没本事,有什么可以藏的呢?谁人不希望自己武功高强呢?」
  南宫喧被李瑟一脸诚恳的样子给打动了,心里一怔,心想:「此人莫非武功真是不高?误打误撞下才救薛瑶光出来,大露了一把脸的?」正沉思间,忽见王宝儿笑吟吟地向李瑟招手道:「大哥,大哥,你快过来。」李瑟本不想理会王宝儿,知道她不定又叫他做什么呢!多半是猜谜语,那可是头痛之极的,开始假装没听见,见王宝儿锲而不舍,叫的声音像撒娇一样,大是不雅,实在没办法,只好蹭到她身边,道:「妹妹,有什么事情啊!」王宝儿高兴地道:「大哥,这位是玉剑山庄的丁公子,听说武功是极好的,不如大哥和他切磋一下如何,好叫我看看哥哥武功的样子,也叫大伙儿看看大哥的武功。」
  王宝儿说话之际,眉目之间,喜形于色,言下之意,是叫李瑟露几手厉害的武功,给大家瞧瞧,震慑下众人,于她也大增了荣光一样。
  李瑟心里知道自己的斤两,和梁弓长的那次交手,他已了解了自己的底细,自己虽见识不浅,可正是所谓眼高手低的人,再加上内功心法没有理顺,如果和人交手,那是凶多吉少。
  李瑟一瞬间就有了计较,道:「丁公子闻名江湖,武功极高,我哪里是他的对手,宝儿,你就不要让我献丑了。」
  王宝儿脸色一变,没料到心里面最伟大的大哥还没和人动手,就当人面认输,心里一阵难过,不过一下想起李瑟一贯低调的古怪行事作风,也就不稀奇了。
  见那丁公子一脸得意扬扬的样子,又凑到自己身前笑道:「小姐,其实我丁子建的武功也是平常,你大哥既不肯和我较量也就罢了。哈哈,我为人最是谦和善良了,就是比武,看在小姐的面上,我还会动手伤了他不成?」王宝儿见他肥大的身材,一头猪脸离自己极近,心里一阵厌烦,冷笑道:
  「是呀!我大哥平时对我说:」武功是用来杀人的,不是来表演的。『所以啊!
  我大哥从来不和人随便交手,他要是一出手,叫人平白的丢了性命,那多不好。
  你们是我家的客人,那么善后如何处理?所以呢!宁可失了面子,也不能伤了和气。再说,杀人多有伤天和啊!如果是对敌,那是没办法,但现在就不同了。「李瑟听了王宝儿的话,心叫糟糕,果然,丁子建一脸怒容,对李瑟道:「李大侠,既是比武较量,刀剑无眼,你就是要了我的命,我们玉剑山庄也不会和你为敌,我的朋友在这里,可以为你作证,请亮兵器出招吧!」李瑟笑道:「丁兄不必发怒,宝儿是有些失礼,在下武功低微,怎是丁兄的敌手,请不要生气了。」丁子建怒道:「宝儿,宝儿的,你倒叫得亲热,你是瞧不起我吗?我不配和你动手吗?你要认输,那么就从我胯下爬过,我就饶了你。」说完哈哈大笑。这下激起了李瑟的怒火,心中升起一股傲气,遍布全身,脑中立刻冷静异常,微笑道:「那么请丁兄赐教吧!」
  高手越是恼怒,反而越是冷静。丁子建一下跃到园中的空地处,道:「好,请出手吧!」从腰下解下佩剑。
  李瑟见他一跃之下,占据在空地处的高处,的确有些见识,不过亮剑后的姿态气势,却离一流高手有很大的距离,登时心里有了算计。
  李瑟走到丁子建三丈处,道:「请先出手吧!」丁子建一愣道:「你不使兵器吗?」
  李瑟想起自己的宝刀,心道:「兵器?永远不能再用了吧!」他轻轻摇了摇头,丁子建讥笑道:「好,不过输了再用只怕来不及了。」然后也不客气,一招「扫径待客」使了出来。
  这招乃是防守的招式,当胸划过,是客气的招式,他虽然先出手,但按规矩,仍不失了礼数,倒也非一无是处之人。
  李瑟眼皮抬也不抬,似乎无动于衷,待丁子建招式到了一半之时,忽然身形一动,一指点向丁子建胸口,出手极快且突然。
  丁子建大惊,连忙划剑变招,李瑟突地一指点在丁子建的手腕上,丁子建手腕一麻,长剑当啷落地,李瑟也不继续进攻,飘然后退,道:「承让了。」众人还未及细看,见比试已经结束,都是呆住。李瑟说来胜的简单,其实却是非十余年的苦练工夫,以及极深的武功造诣不可。
  俗话说:「渡河未济,击其中流。」李瑟正是利用这点,出招就胜了丁子建的。
  武功之道,下者较招,中者较气,上者较神。李瑟以第一流的见识,看破丁子建的弱点,一举成功,说来也不算什么稀奇。
  如果等丁子建拉开了架势,以李瑟现在的身手,再要胜他,恐怕就要多费许多工夫了。

  第八章 败而愈宠
  围观的众人都是呆了,就算李瑟武功再高,他们也不料李瑟竟能一招就胜了,第一个反应过来的是王宝儿,她一下跳到李瑟身边,笑道:「哇!大哥好棒哟!」用手摇着李瑟的胳臂,高兴之极。
  丁子建却是脸色惨白,难堪之极。
  南宫喧面色凝重,心想:「我此次来京,一是来参见汉王的,二是来结识碧姑娘的。父亲不许我多管别事,不过李瑟这人高深莫测,和薛瑶光、王宝儿走得极近,定有极大的阴谋,如果我不找机会打击他的威望,等他尾大之后,恐于我不利。斩草除根,最好能杀了他,他是六大门派的人,怎么算也是敌非友的。」这汉王是永乐皇帝的儿子,永乐皇帝其世子朱高炽为皇太子,二子朱高煦封汉王,三子朱高燧封赵王,都是皇后所生。
  永乐皇帝为帝后,汉王应往云南,赵王应居北京,赵王本与太子留守北京,奉命后没有异议,惟独汉王朱高煦怏怏不乐,对人道:「我有什么罪?竟然徙我至万里以外。」于是逗留不行。永乐皇帝也没法,只好听他自由。这其间其实是大有缘故的,容日后再说。
  南宫喧正沉吟间,不知什么时候,碧宁已走到了他的身边,望着被一些人巴结围着的李瑟,轻轻地道:「他武功还真是厉害啊!」南宫喧心里立刻升起了一股嫉妒之火,面上却微微一笑,对碧宁笑着道:
  「李公子果然真人不露相,待我去会会他。」心想:「宁妹,叫你见识下我的厉害。」
  南宫喧走到李瑟身边,道:「李兄好武功,在下还没等看清,比试就结束了。
  倒勾起了我的兴致,请李兄不吝赐教,指点小弟一番如何?」李瑟最怕的就是这样没完没了的后果,引的别人以为他是高手,不停的来找他麻烦。闻言道:「南宫兄,你名震江湖,位列四大公子。我一个无名小卒,岂是你的对手,还是饶了我吧!」
  南宫喧道:「刚才你的武功大家都看见了。你若不赐教。就是瞧不起我了,李兄手下不必留情,能得遇高手指点,也是人生幸事,请出招。」南宫喧说完,就来开了架势,围着的人也都闪开,李瑟见这形式,心知推托不了,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了。不再说话,也是亮开架势。
  南宫喧虚晃一招,李瑟随着南宫喧的身形,也跟着变招,二人武功高绝,都不敢马虎大意。南宫喧视对方为平生大敌,凝神静气,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家传的武功碎玉掌使的含而不露,蓄势待发,大半留下来防守。
  二人转眼间斗了十余招,南宫喧渐渐展开了手脚,而李瑟却身法渐渐凝滞不畅,南宫喧见李瑟招式精妙,可是却往往招不达意,不明所以,以为乃是诱敌之计,也不敢贸然出招。
  又过了一会儿,南宫喧双掌齐舞,招式大开大展,占足了上风,南宫家的碎玉掌是武林少有的好看兼实用的武功,南宫喧这一占上风,在场中犹如翩翩起舞的舞者,极是好看,那股风流潇洒的样子,煞是令人迷醉。
  除了众人外,古香君和王宝儿极是担心李瑟,薛瑶光咬着嘴唇,不知心里想着什么。
  南宫喧越打越觉李瑟徒有高手的外表,气势无懈可击,可是出手却慢,开始以为他是诱敌之计,几经试探后,终于明白李瑟原来武功不甚高强,他边应付,边想如何对待李瑟。
  思索间,忽然见到围观的几女的神情,心中一凛,想道:「这小子如此讨女孩子喜欢,又在武林骤起大名,乃是劲敌,非除去不可。」心中打定主意,便凝神应战。
  李瑟武功见识不凡,见南宫喧屡次错过击败自己的机会,心想:「南宫兄武功不错,我武功深浅,瞒不了他,怎么他不击败我呢?是了,他定是想给我留个颜面,这人义气之极,难道是想再和我打一会儿,然后握手言和?」其实这般两个人的比武,是和生死较量不同的。生死较量,必须分出生死,而比武呢,一般谁要是胜了一招,或者把对方兵器打掉,就算胜了。
  武林传说里,天山派就曾经有个这样一个人,他比武较量从没败过,被尊为天下第一,享誉武林二十余年,可是最后在和魔教的一位高手搏斗的时候,被杀身亡,成为武林笑柄。
  他武功不是不高,可是渐少生死之战,最后失去了凶狠和毅力,徒具外表了。
  因而他也被戏称为「友谊赛天下第一高手」。
  李瑟乱想之间,招式更是漏洞百出,忽地,南宫喧一掌击在李瑟空档处,李瑟到底底子深厚,生生定住身法,双指点向南宫喧的胳臂。
  招式一使出,就觉南宫喧双脚如电闪身踢向自己胸口,而自己门户大开,连忙身倾后撤,双手救护,心叫:「败了。他终究要胜了我。」心知定会被震退落败。
  可是南宫喧却飞身踢向李瑟面门,李瑟意外之下,连忙用手抵御,掌风脚风一交,李瑟一个踉跄,跟着觉得南宫喧一个翻转,借李瑟之力身子转了过来,双掌凌空击来。
  说来轻巧,可都是眨眼间完成的,李瑟不料南宫喧如此得理不饶人,心中一震,知道中招的后果定会不堪设想,可是当此之时,他身子前倾,上身空门大露,而双手已来不及再防御了,还有什么能解救的方法呢?
  南宫喧眼见就要令李瑟陈尸当场,有些怅然,心想:「谁叫你妨碍我的道路了,只怪你自己倒霉了。」
  就在南宫喧的双掌,带着强劲的真气,眼看着就要印在李瑟胸口的时候,忽觉气氛一阵诡异,脑门一阵寒意传来,眼睛清清楚楚地见到李瑟匪夷所思地慢慢转了个身,右手宛如一柄钢刀,奔自己的面门斩来,虽然后发,可是南宫喧却有被先斩中的感觉。
  尽管李瑟的背心完全暴露在他的双掌下,可是却觉遥不可及。
  南宫喧不知道这是为什么,那瞬间只觉得万念俱灰,心中一片茫然,真气泻了大半,可是招式还是发了出去。心想:「我……我败了?」围观的众人却不觉场中的微妙情景,见砰的一声,南宫喧双掌击中李瑟后心,不由欢声雷动,他们见李瑟和三女极是亲密,都嫉妒不已,自是都为南宫喧助阵。
  南宫喧觉得李瑟的掌风在头上掠过,随即自己茫然落在场中,可是却没有受伤,虽然他是胜了,可是李瑟威武如天神的一击,深刻地镶在了他的脑海里。尽管他没有伤到一根汗毛,可是那种被人放过的屈辱感却充溢心间。
  他明明胜了,可是却有失败的感觉。南宫喧想:「他太……太可怕了,这是什么武功?他竟然仿真出一种气劲,令我产生错觉,令他逃脱了性命,他……他到底是没能力击中我,还是故意放我呢?他到底想干什么?」过了好一会儿,南宫喧才醒悟过来,见李瑟被四个女孩子围住,李瑟嘴角带血,却露着笑容,轻声安慰泪流满面的王宝儿道:「妹妹,乖,别哭,我没事,一点轻伤罢了。你看你嫂子都没怎样。」
  古香君轻轻地道:「李郎,我扶你回去好吗?」李瑟点点头,在古香君的搀扶下,慢慢站起,对南宫喧轻轻点头一笑,然后慢慢转身离开。
  王宝儿这时方想起了什么,对南宫喧含泪怒道:「你,你这个坏蛋……」李瑟连忙停下来,拉着王宝儿道:「妹妹,不关他的事,你别这样……」身子一歪,险些跌倒。
  王宝儿连忙扶住他,瞪了南宫喧一眼,然后小心的扶着李瑟走了。薛瑶光想了想,也跟着去了。
  碧宁望着几人远去的背影,怔了怔,待回过身来时,见南宫喧被那些围着祝贺,赞扬着,心里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她平时觉得李瑟人品不良,行事乖张,不由恨死了他,可是方才见到李瑟口吐鲜血的样子,心里竟有些可怜他,连情郎胜了,都没有一丝欣喜。
  碧宁呆了一会儿,忽觉一双有力的双手扶在肩上,耳边听南宫喧轻声道:
  「宁妹,你怎么了?」碧宁回头对南宫喧嫣然一笑,道:「南宫大哥,恭喜你,打赢了他。」
  南宫喧虽心里有些难过,但笑道:「嗯,幸运罢了。」他见碧宁说完这句话,低着头,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很是诧异,道:「你怎么了?没什么事情吧?」
  碧宁怔了怔,道:「南宫大哥,李瑟伤的重吗?会不会死?」南宫喧一愣,随即笑道:「我也不知道,他武功和我差不多,我下手就没了分寸。你不会怪我吧?」
  碧宁道:「怎么会呢!我也知道比武不是儿戏的,不过我不愿意看见人受伤。」南宫喧心想:「父亲叫我无论如何也要娶了碧姑娘,我开始还大是不愿意,没料到宁儿是个这么善良可爱的姑娘,不过就是有时有些大小姐的脾气。对了,她父亲碧海心行事乖张,杀人无数,在武林里可算是有名的魔头了,怎么她却怎么这么善良呢?」
  南宫喧正想间,只听碧宁喃喃道:「我爹爹以前杀人不眨眼,可是我妈妈死后,他就再没杀过人。大哥,你杀过很多人吗?」南宫喧心想:「碧海心这魔头居然后来没杀过人?真是笑话,骗你女儿还行,骗我就不成了。在江湖上混,你不杀人,就会被杀。」想到这里,就笑道:「宁儿,你别乱想,你以为我是个喜欢杀人的坏人吗?」碧宁嫣然一笑,道:「我想大哥也不会,不过非得等你说出来我才安心。」南宫喧见碧宁一笑之间,百媚俱生,心里一动,好一会儿才道:「看你,见不得一点血腥,你要是担心李兄,你就去看看他吧!其实他的伤根本不重的。」碧宁高兴地道:「好啊!那我去瞧瞧了。」说完欢喜地去了。南宫喧望着碧宁的背影,心想:「多好的姑娘,不过就是太单纯了。是了,女孩子笨些的才好。」见碧宁看不见了,忽然心里一阵失落,想道:「不管怎样,我表面上胜了李瑟那小子,可是为什么几个美人都不爱慕我呢!碧宁也……也去看他了。」心中又悲又喜,大是失落。
  李瑟被扶回栖香居,躺在床上,古香君道:「郎君,我帮你疗伤可好?」李瑟笑道:「你?不必了吧!」
  古香君埋怨道:「看不起人吗?」
  李瑟立刻严肃起来,道:「不用了,不是大伤,我自己可以调治。吐血出来,就不怕的,不是什么大伤,要是不吐血的话,恐怕受的内伤就会很重。」王宝儿听了,垂泪道:「大哥,都怪我,不该叫你比武。」李瑟道:「和你有什么关系?倒是我武功低微,丢了你的脸面,真是过意不去。」
  王宝儿道:「没关系,我不知道你武功真的……不管怎么你都是我的好大哥。」李瑟心想:「宝儿怎么不嫌弃我呢!我倒宁可她厌烦我。」正要说话,忽见薛瑶光面露笑容,一直在旁边看着自己,也不说话。
  李瑟心中满腹狐疑,忍不住问道:「薛姑娘,你为什么一直在偷笑?我有什么可笑的?」薛瑶光笑道:「你没什么可笑的。不过见你受了点小伤,便有几个美人儿这么嘘寒问暖的,可也值得。旁人定是好生羡慕呢!」李瑟苦笑道:「羡慕?谁羡慕的话,我倒想和他换换。宝儿是我妹妹,你是我的朋友,瞧我也是应当的。」
  忽然门帘一响,碧宁走了进来,古香君连忙起身去迎,道:「碧姑娘怎么来了,快请坐。」
  薛瑶光对李瑟道:「应当?你看这个人应不应当,怎么也来瞧你了。」李瑟还没等回答,碧宁已经坐在了方才古香君坐的地方,李瑟便不再说话。
  王宝儿对碧宁怒道:「你怎么来了?」
  碧宁一怔,道:「我怎么不能来?」
  王宝儿冷笑道:「你的南宫哥哥不是很威风吗?你是来瞧笑话的吧!如今既瞧了,也该走了。我大哥活的好好的,可没如你们的愿,很失望是吧!」碧宁平时和王宝儿很是要好,女孩子家,表面上都是很和气的,况碧宁是客人,来王家做客,二女早先交好的。
  如今见王宝儿一脸讥讽之色,碧宁是个独生女,自妈妈死后,被碧海心当宝贝一样宠着,碧海心是武林中威望极高的一代宗师,因而碧宁可以说是要星星有星星,要月亮有月亮,就是李瑟不主动和她说话,她都生气过,何况现在呢!几时受过这样的当面讽刺呢!不由小脸涨得通红。
  薛瑶光见二女刚一说话就要吵了起来,忙道:「宁妹妹,宝儿在气头上,当不得真,你别生气。」
  碧宁冷笑道:「生气?我怎么敢生天下钱王的宝贝女儿的气呢!我怎么配呢?」王宝儿道:「你不用这样讽刺我,哼,为了一个臭男人,连脸都不要了,真是不害羞。」
  碧宁的脸先是唰地红了,然后一脸煞白,咬唇道:「也不知谁为一个臭男人不知羞,南宫大哥怎么了?他可是光明正大的取胜的。你的大哥要有本事,干嘛赖在床上不起来啊!」
  众女还没等反应过来,李瑟忽地坐起,指着碧宁道:「你,你给我滚……咳。」喷出一口血来。
  原来李瑟想起南宫喧人面兽心,竟然想置自己于死地,这也就罢了,居然还派碧宁来气自己,难道自己武功低微,就叫人这样欺负!这世界上伪君子怎么如此多法?自己原先还把南宫喧当好人呢!李瑟气愤之下,突然发火,骂了起来,碧宁先是一怔,哭道:「你这个混蛋。」然后掩面奔出。
  薛瑶光道:「我去看看。」也跟着去了。
  古香君没料到居然事情闹到这个地步,连一句话解释缓和的机会都没有,就闹了起来,见李瑟气得咳出血来,心里吓得跳了个不停,忙去给他捶背,道:
  「李郎,你……你没事吧!」
  李瑟道:「没事,淤血吐尽就好了。」
  王宝儿道:「大哥,你不必生气,好好养伤,等我找人替你报仇。」李瑟闭目调息了会儿,睁眼坚定地道:「不必了,等我伤好后,我必会想法儿练好武功。就他那点武艺,我还不能胜了他?为了争这口气,我一定好好练练武功,一流高手的境界那是妄想了,但胜他还不成吗?太小瞧我李瑟了。宝儿,你千万别多事,这是我自己的事情,不须要你帮忙。」古香君高兴地道:「郎君,你想好好练武功了吗?」李瑟点了点头,道:「唉!练好一些吧!省得一些阿猫阿狗欺负。」想起被那几个阿大阿二欺负的事情,心里恨得痒痒的。
  王宝儿见李瑟一副决然的样子,大是高兴,心想:「他想做的事情,一定能成!」

  第九章 英雄救丑
  李瑟比武受伤之后,等王宝儿走了,便开始运气疗伤。
  他和南宫喧比武之时,在眼看就要命丧南宫喧之手的时候,那种生命的本能一下子令他恢复到了「天灵眼」的境界,对于南宫喧的一招一式,细致入微地体察到了,因而恰倒好处地一转身,使出了绝妙的一击,这招说来轻巧,可是转身的时机最难把握,早一步晚一步都错不得,否则必死无疑。
  李瑟如果恢复了出山时的武功,自是当世的一流高手,因而在濒临死亡的那刻,他被激得灵感骤然复活,恢复到出山的那等灵觉,意识远在南宫喧之上,因而最关键的时候,又救了李瑟一命。
  李瑟的伤说来不重,他避过南宫喧直接的掌风攻击,又运气防护,早做好了受伤的准备,因而把受害避免到了最小的地步。
  可是李瑟对于体内的真气,控制不好,疗伤的时候,进展缓慢,心中想起说过要练好武功的事情,不由叹起气来,如果体内内功都不能把握,别说精进,就是使用都这么困难,还提什么要争胜的话呢?
  李瑟用心察探体内的真气,可是刀君一派这等武林第一流的运气法门,在他自己的真气运行下,处处受阻,以李瑟的见识,竟也搞不懂到底哪里出了错误,为什么这武林最高深的一门功夫,换了不是纯阳真气,就这么不堪呢?
  李瑟只可以运用一小部分真气,心知这样疗伤的话,最少得半个多月才能痊愈,这倒是小事,可是以后该如何运用武功呢?
  古香君见李瑟运功疗伤,知道不能打扰他,就在外屋给他守护。李瑟运功良久,全身酸痛,也没找到运气的窍门,便躺在床上歇息去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朦胧中忽听有人在耳边轻轻叫道:「玉大,玉老大,你快醒醒。」
  李瑟睁开眼来,见枕边一个三寸来长的小人,和那天遇到的四大淫贼的「东淫」梁弓长一模一样,心想:「我怎么做梦竟梦到他呢?真是奇怪。」揉了揉眼睛,闭目翻了个身,又去睡了。
  忽听脑后又有声音传来,「玉大,门主……你怎么又睡啦!」李瑟这次可是听得清楚,一惊之下,一下坐起,见枕边真有一个小人,和真人一样,只是尺寸小了而已,真的是梁弓长。
  李瑟惊道:「是你?」那小人道:「老大,我是用脱壳缩形之法来的,你不知道吗?为什么吃惊?」
  李瑟这时也镇定下来,心想:「师父得道飞升我都见过,至于别的法术,有什么希奇呢?是了,那次他擒住我时,就是用法术。」道:「我是吃惊你怎么来看我了?莫非有什么事情吗?」
  梁弓长笑道:「老大,我看见你和人比武了,那小子我们以后定会教训他,为老大出气的。你受了伤,让属下为您疗伤吧!」说完就要跳到李瑟背后。
  李瑟忙道:「不必了,我自己会疗伤的,只是小伤,你不要麻烦了。而且我是故意败给那小子的,你不要多管闲事。」
  梁弓长道:「玉大原来行的是计策,不过这个疗伤,自家兄弟,客气什么呢?」说着就要动手。
  李瑟道:「不行,香君就在外面,她要进来撞见了,那该如何是好?」梁弓长笑道:「她啊?关上门出去了。否则我怎么敢现身?」李瑟道:「出……出去了?你没对她怎么样吧?」梁弓长一愣,道:「怎么会呢?那可是老大的女人,我们派的规矩,可是朋友妻,不可戏的。再说,老大不是有很好的计划吗?打扰了老大的计划,属下可是吃罪不起的。」
  李瑟心花怒放,道:「很好,你说的对极,还没忘我们派的规矩。」梁弓长道:「多谢老大夸奖。嘿嘿。玉大,你还真叫属下佩服,王宝儿那几个女人果真被您给迷惑住了,您真是厉害,就是比武失败,都能勾引她们,定是看出她们心肠很软吧!不过那个碧宁小妖女,就没那么好对付,真是叫人头疼之极。他的老爸可不容易对付。老大看上的女人,不主动乖乖把衣服脱了,投怀送抱,还居然刁蛮任性,真是可恼。」
  李瑟吃了一惊,心想:「我的一举一动,这家伙都看在眼里,他会这种法术,难怪在王家来去自如。我可要小心才好。」道:「女人嘛!有些味道才好,不忙,谁也逃不了我的手心的。你也来了些时候了,还是快回去吧!」梁弓长道:「不急,既然来了,还是替玉大把伤治好再走。」说着跳到李瑟背后,对李瑟道:「老大,请离床角近些,我站在床栏上。」李瑟无法,想:「他快些治疗,就快些走了。」就照梁弓长的话做了。
  梁弓长极小的手贴在李瑟后心,传来阵阵真气,李瑟连忙引导疗伤。
  忽听梁弓长道:「玉大,你怎么逆行真气?这是什么武功?先不要练别的武功,先治好伤再说吧!」不由分说,就驱气运行起来。
  李瑟口不能言,心道:「什么?我逆运真气?逆运的是你啊!」可是当此之时,还有什么办法呢?只好顺着梁弓长的真气运行下去了。
  李瑟醒来的时候,觉得浑身精力充沛,见古香君笑咪咪地看着自己,李瑟伸手抚着古香君的脸,道:「怎么这么欢喜呢?」古香君微笑道:「郎君气色真好,呼吸均匀,看来你伤治得不错喔!」李瑟也觉精神飒爽,心想:「那淫贼的逆运真气的方法还对了?怎么回事?」一时也想不明白,就不想了,道:「我都说了不要你担心我,看,我没骗你吧!」古香君道:「我没担心你啊!我早就想好了。」李瑟道:「呃?」
  古香君道:「生,我们在一起;死,我们在一起。你说,我还担心什么?」李瑟一怔道:「我要是死了,你会跟我去?」
  古香君微笑道:「自然啊!你才知道啊!」李瑟一瞬间只觉感慨万千,欲待说不可以,又不知从何说起,只是痴痴地道:「傻丫头!」用手抚摸着古香君的娇面,心潮起伏。
  李瑟经梁弓长相助,过了一天,伤势就好了大半,伤好些了之后,就开始练功。
  他记得梁弓长的功法和他师父教授的内功居然是逆向的,可是却治好了他的伤,不由诧异,要知各门各派内功虽不近相同,但也决没有差异这么大的,想了半日,不得其解,便试着照梁弓长的内功套路,运行真气。
  哪知运行之下,除了有些小小阻碍,竟比正运内功顺畅。
  李瑟练了一会儿,便不再练,他乃传英弟子,见识自是非凡,心道:「原来我现在的真气和我原来的纯阳真气完全不一样,竟然完全的相反,难怪要逆运真气才行。可是我屡次遇险,帮我脱险的都是我从小苦练的刀君心法,灵光乍现救我的。如果逆运内功,原来的灵觉一定会被漫漫消磨,再也使不出来了,别说遇到险情,就是被人斩成十七八块,也不能恢复天灵眼的灵敏境界了。」世界上的事情就是这样,充满了矛盾,想两全其美,哪有那么简单的事情,李瑟如果要想练好武功,就必须要舍弃存在于他脑海的一流高手的灵觉,做一个普通的江湖高手;如果不练内功,能永远靠灵觉保命吗?
  李瑟踌躇了很久,心想:「几日没见那些淫贼了,去瞧瞧他们再说吧!这内功的事情,以后再说吧!这几人除了梁弓长以外,头脑都很简单,既然杀之不易,再说杀人也不是什么好事,最好能令他们改邪归正,那可是功德无量了。」想到这里,李瑟便到屋外对古香君道:「香君,我那块腰牌呢?」上次从玄武湖回来,梁弓长给的腰牌就被古香君替李瑟收着了,李瑟说是拣的,古香君看李瑟忸怩的神色,就知道必有隐情,一笑之后也没追问。
  古香君找了出来,递给李瑟,道:「李郎,你要做什么?」李瑟道:「我出去一下,你还忙着酿酒吗?那冯总管喝了你的酒,好话说了一箩筐吧?」
  古香君微笑道:「哪有,不过是客套话说了些,心里还不定会说不好喝呢!」李瑟一笑,就走了门,古香君喊道:「李郎,要有空,去瞧瞧你的宝儿妹妹。」李瑟回头道:「她怎么了?」
  古香君笑道:「她在家练武功呢!是和碧姑娘斗上气了,要替你出气呢!」李瑟道:「莫名其妙。」摇了摇头,走了。心想:「这小丫头真能折腾。」不过心里也是很感动。
  李瑟经过刑部,到了玄武湖。路上经过了好几道盘查的关卡,李瑟心想:
  「如此重地,难怪京城那么大的搜捕,也没人想到他们会在这里。」李瑟到了湖边,正踌躇怎么找寻那艘船时,见一艘大船已经摇了过来,李瑟认得正是梁弓长他们的船,不由心里暗喜。
  船靠了岸,跳下三人,极热情地把李瑟迎上了船,李瑟见那麻脸的「南荡」杜开先不在,就问道:「杜兄呢?」
  大和尚「西色」铁鼎因天气炎热,敞露着肚皮,边摸着凸出的大肚皮,边道:
  「他啊!不知道看上谁家的姑娘了,这些日子忙着踩盘子呢!现在说不定已经得手了,正搂着人家姑娘睡觉呢?」其余两人也「哈哈」大笑。
  李瑟听了怒道:「岂有此理!真是太可气了。」三人惊愕地道:「玉大,怎么了?」
  李瑟这才醒悟过来,忙道:「现在是什么时期?正是我的大计实行的最关键的时期,他怎么可以为自己一时的冲动,而带来严重的后果呢?你说他要是被抓了,我去哪里找帮手去?当然了,帮手也可以找到,可是哪有你们这么得心应手呢?现在这段日子只要熬过去,我们蝴蝶派的好日子就快到啦!你们记住,一定不要给我惹事添麻烦,一切都要听我的安排。」李瑟正担心自己的胡说八道能不能有效时,三人恭敬地道:「是,门主教训的是,我们一定听从门主的调遣,等老三回来,一定传达玉老大您的意思。」李瑟松了口气,道:「这才对嘛!其实你们对我派心法,理解得不够深刻,等日后我再慢慢开导你们。」
  三人道:「那可多谢门主了。」
  李瑟进了舱门,三人摆上酒菜,四人一起喝起酒来,李瑟慢慢和他们细谈,好察清他们的底细,再寻对策。
  三人喝了一会儿,忽听岸上传来口哨声,「东淫」梁弓长笑道:「老三这家伙回来了,玉大,您当面教训他吧!」
  船靠了岸,杜开先扛着一个口袋,兴奋地奔进了船舱,见李瑟在船里,大笑道:「啊!老大您来了,哈哈,今天我运气好,你们看看我把谁给擒来了。」李瑟板着脸,心道:「糟糕,这又是谁家姑娘这么倒霉,三个坏蛋要是不听我的劝告,那么我宁可自己被诬陷,也要告诉四大家的人来擒拿他们,叫他们不能再做坏事了。」
  铁鼎道:「你能有什么本事?不过寻一寻常家的女子,抢了来。我可告诉你老三,要是一般人家的好女儿,我可不会放过你,让你胡闹。」杜开先脸上的麻子都好像笑开了花,兴奋地道:「不是,不是。我这次抓来的啊!乃是当今皇上的宝贝公主──朱无双那小妞,哈哈。」其余四人惊讶起来,失声道:「什么?」李瑟心想:「啊!这家伙连公主都敢抢?」
  梁弓长道:「你定是昏过了头,你要能一个人就掳到了她,我这老大的位置早就让给了你,不说皇宫的高手成千上万,你以为无双公主是一般的角色?」杜开先咧着嘴道:「信不信一看便知。」说完打开了麻袋。
  众人屏息观看,只见一个少女身形苗条,衣服华丽,伏在口袋里,昏迷了一样。
  众人一惊,心想:「这女子身材如此之好,衣服又是皇宫的,莫非真是公主?」杜开先洋洋得意,把那女子的脸转了过来,众人都紧张地观瞧,待那女子转过身来,众人先是一怔,忽然铁鼎和梁弓长就「哈哈」大笑了起来,连一脸迷糊样子的董彦都笑得捂起了肚子。杜开先见了众人的表情,大是不解,忙转头一瞧,然后大叫一声:「鬼啊!」扔了怀里的女子就滚到旁边,这回连李瑟也笑了起来。
  好一会儿,众人才止住笑,李瑟道:「老三,你瞧瞧你抢来的人,这么丑的女孩子,你也不放过,真是丢我们蝴蝶派的脸。近期内,你不许再采花了。」杜开先道:「门……门主,她……她确是公主啊!你看她的衣服,我抢她的时候,她别提多好看了。绝对是公主啊!等我给她解穴,问问她怎么回事。」原来,那女子转过脸来,却是个容颜极丑的女子,脸黑黝黝地,皮肤又粗,而且脸上长着一块块的小疙瘩,不是什么东西,令人看了作呕。
  铁鼎忙道:「别解,你要解开她的穴道,这么丑的女人,怎么处置?难道杀了不成?」
  梁弓长也笑道:「老三,你真行,这么难看的人你也能找得到,真是令人佩服。」
  董彦也笑道:「三哥,小弟岂止是佩服,简直是崇拜您到了极点。」众人又都哈哈大笑了起来,杜开先急得结结巴巴地道:「不……不是啊!她真的……真的是公主。」
  梁弓长正色道:「是,的确是公主。我看定是猪国的公主,果然国色天香,位列江湖八大美女之列,果然名不虚传。」众人听了又是哈哈大笑。杜开先怒道:
  「好,这个古怪的丑丫头。我杀了她。」
  正要伸手,李瑟忙道:「住手,既然她没有用处,不如放了她算了。」梁弓长道:「老三,你点了她什么穴道?」
  杜开先道:「不是昏睡穴,她恐怕此刻听到了我们的说话。杀了算了,这样才安全。」他因这个女人惹众兄弟取笑,心里恼恨之极,恨不能立刻杀了这个笑柄。
  梁弓长道:「玉大,我们派虽然不乱杀人,可是这个女人来自皇宫,恐也非什么好东西,就杀了好了。」说到「这个女人来自皇宫」这几个字,脸上不由笑了起来,心想:「这女人也不知老三哪里搞来的。」铁鼎和董彦也都会心地一笑。
  李瑟道:「不必,这样一个女人,定是蠢笨之极的,料来也没什么用,就放了好了。我来了这么久,天都快黑了,也该回去了。这女人我顺路带走放了也就是了。」
  杜开先一脸气愤,剩下三人却都是很惊愕,梁弓长道:「老……老大,你不会是瞧上这女人了吧?」
  铁鼎道:「啊!这女人屁股又圆又大,皮肉定是极厚,杨柳小腰,盈盈一束,再看那双奶子也是又大又挺,要不看脸面,这女人可是练功的极品啊!真是极品。」董彦道:「听说我们派的功夫练到极处,就是极丑的女人,也能用起来甘之如饴,门主,莫非……莫非您到了这种化腐朽为神奇的地步?」李瑟一阵难堪,道:「你们胡说什么,我不过是要放了她罢了。你们不要胡说八道。」梁弓长道:「那样可不妥,老大,您要是用过她,然后把她迷得失去了本性,那倒可以。但如果就这么放了,我们几个兄弟可是极危险啊!要是这女人记得什么,引敌人来此,那可就糟糕了。您不会不顾我们的安全吧?」李瑟叹气道:「你们非要逼我说出我要用了她的话吗?真是岂有此理。你们把她交给我就是了。别的大可放心。」
  梁弓长哈哈大笑道:「老大,您果然功夫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我虽然早就猜到了,可是如今终于得到证实了。」
  杜开先也高兴起来,叫道:「喂,你们看我是擒来个不一般的女人了吧!连门主老大都看上眼了。嘿嘿,我就说我眼光错不了呢!奶奶的,这小妞真有福气,竟然能被我们的玉老大享用。」
  铁鼎和董彦也是佩服不已。
  李瑟道:「时间无多,不和你们多说了。这就告辞,你们记得没我的命令,千万不要胡乱行动,想要女人,去妓院就好了。」说完仍把那女子放入麻袋,拎起就走。
  只听四人淫笑道:「妓院?哈哈,秦淮的风月,也是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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