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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闯华和他的女人们】(8-10)作者:碧草芊芊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06-21 19:53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八、教研室主任   2004年7月,蔡闯华在西南师大网络教育学院完成专升本。  不久,在黎洁玫的安排下,蔡闯华调到计算机系担任网络通信教研室主任,惹来计算机系老师们一片惊异的目光。一开始蔡闯华很不习惯
  八、教研室主任

  2004年7月,蔡闯华在西南师大网络教育学院完成专升本。
  不久,在黎洁玫的安排下,蔡闯华调到计算机系担任网络通信教研室主任,惹来计算机系老师们一片惊异的目光。一开始蔡闯华很不习惯,久而久之蔡闯华也就无所谓,不在意别人的目光了。
  在计算机系,蔡闯华真算不得什么人物。一个大专毕业的网络维护工,计算机系的老师们再熟悉不过的一个小工,转眼就成了计算机系的教研室主任,让计算机系的很多人接受不了。计算机系学历、学位、职称没有人会比蔡闯华更低,蔡闯华只能摆在末位。
  但是高大挺拔,英俊帅气,在女人面前风光无限的蔡闯华,却又让那些在他面前相形见绌,猥猥琐琐的讲师教授们无地自容。对蔡闯华他们只能在私底下弱弱地喃喃几句,用撅起的嘴角和斜视的目光表示抗议。
  上任的这几天,蔡闯华愉悦的心情洋溢在脸上,一有时间就用电话向黎洁玫诉说爱意,弄得黎洁玫几天来兴奋难耐。今天上午丈夫伍尉凡参加校长办公会,明天要到省教委开会。黎洁玫等不得明天,伍尉凡一大早刚走,黎洁玫还在床上,就挂电话给蔡闯华。
  黎洁玫刚回身把门锁上,蔡闯华就从身后抱住了黎洁玫丰满的身子,双手握住了黎洁玫一对丰满、浑圆的乳房。
  “嗯”黎洁玫软绵绵的靠在了蔡闯华的身上,任由蔡闯华的手从衬衣的领口伸了进去。推开胸罩,握住了她坚挺、饱满的乳房,一接触到黎洁玫柔嫩的皮肤,黎洁玫的身子不由得颤了一下,蔡闯华的手已经把黎洁玫的裙子向上撩了起来,手伸到了黎洁玫腿中间揉搓着黎洁玫敏感娇嫩的阴部,那里湿漉漉的一片。蔡闯华看了黎洁玫一眼,黎洁玫不好意思地说:“是他刚刚弄的。”
  蔡闯华看黎洁玫如此娇羞,心里不仅没怪黎洁玫,反而非常感激她,刚刚和丈夫做完,马上就叫他来了。头脑里想着她丈夫刚刚和黎洁玫做的样子,阴茎就听起来了。
  黎洁玫双腿微微的抖着,回身双手搂着蔡闯华的脖子,两人的嘴唇又吻在了一起。蔡闯华已经把黎洁玫的裙子撩到了腰上,黎洁玫圆滚滚的屁股在蔡闯华的手下颤抖着,蔡闯华的手已经伸到了她的腰上要向下摸去。
  “叮铃铃……”黎洁玫的手机响了,老公伍尉凡钥匙忘带了,叫她半小时后回家开门。
  黎洁玫赶紧推开了蔡闯华:“不行了,你快走吧!我老公就快回来了,明天上午你再来吧,我家没人。快点吧,他半小时就回来了。”
  蔡闯华的手已经在黎洁玫的两腿间,摸到了黎洁玫柔软湿润的阴部,手指在黎洁玫娇嫩的肉缝中抚摸着,黎洁玫的浑身已经软软的了,双手无力的推着蔡闯华的手:“别摸了,再摸就受不了了……”
  “来吧,我快点,15分钟就够了,来一下吧!”蔡闯华把黎洁玫的手拉到了自己的下身:“你看,都硬成这样了。”
  黎洁玫的手抚摸着蔡闯华粗硬的阴茎,眼睛里的春意都快成了一汪水了,红润红润的嘴唇娇艳欲滴,拉着蔡闯华的手按在了自己丰满的乳房上,蔡闯华顺势就把黎洁玫脸朝下压在了书桌上,把黎洁玫的裙子撩到了腰上。
  黎洁玫雪白的两瓣屁股用力的向上翘着,中间肥厚的两片阴唇,粉红的一点正在流出有些混浊的淫水,蔡闯华一只手解开裤腰带,另一只手在黎洁玫柔软的阴毛和阴唇上抚摸着。
  蔡闯华的阴茎已经硬得像一根铁棒了,双手把住黎洁玫的腰,阴茎顶在黎洁玫湿润的阴唇中间,向前一顶“唧……”的一声,黎洁玫浑身一颤,“啊呀……”的叫了一声,上身整个软软的趴在了桌子上,随着蔡闯华的大力抽插在桌上晃动,娇喘连连。
  由于紧张黎洁玫的两腿没叉开,下身更是夹得紧紧的,抽插的刺激更强烈,让黎洁玫不停的娇叫呻吟,但又不敢大声,紧皱着眉头、半张着嘴,不停的扭动着圆滚滚的屁股。
  蔡闯华因为赶时间,干得很猛。干了几下,黎洁玫把脚上的高跟鞋踢了下去,双脚站在地上,翘着脚尖,以便站得稳当些。
  随着蔡闯华快速的抽送,两人的肉撞在一起,“啪啪”直响,连在一起的地方更是传出湿漉漉的水声,黎洁玫下身的淫水随着抽送,顺着白嫩的大腿淌出了好几条水溜。
  此时黎洁玫的丈夫伍尉凡经过离家不远的一个市场,想起黎洁玫爱吃西红柿,就到市场去想给黎洁玫买几个西红柿。他怎么想得到,自己美丽端庄的妻子此时正在家里翘着雪白的屁股,让一个男人粗大的阴茎在后面不停的插入。
  “啊……啊……”伴随着黎洁玫销魂蚀骨的呻吟声,蔡闯华在一阵快速的抽送之后,把阴茎紧紧的顶在黎洁玫的身体深处,开始射出一股股滚烫的精液。黎洁玫的头向后用力的抬起,脚尖几乎已经离开了地面,感受着蔡闯华的精液冲进了自己身体的最深处。
  “噗!”的一声,蔡闯华拔出了湿漉漉的阴茎,一股乳白色的精液随着黎洁玫下身的抽搐流了出来,顺着黑色的阴毛缓缓的流着。蔡闯华用身边一个毛巾擦了擦,提上了裤子,一回身,已经4:28了,黎洁玫还软软的趴在桌子上,娇嫩的阴部弄得一塌糊涂,白嫩的屁股上都是一片水渍。
  “快起来吧,我得走了。”
  黎洁玫费力的站起来,穿上鞋,软绵绵的靠在桌子上,上衣的扣子敞开着,胸罩推在乳房上边,白嫩的乳房、粉红的乳头若隐若现,裙子落了下来,束起的长发也已经披散开了,双眼迷离,脸色绯红,更添了几分淫靡的气息。
  “明天我在家等你,早点来。”黎洁玫一边说一边拉起裙子,找了卷卫生纸擦了擦湿乎乎的下身。
  第二天早晨,想到一会儿蔡闯华会来,黎洁玫心里莫名其妙的兴奋,很早就醒了,在床上不起来,伸手捂住伍尉凡的阴茎,黎洁玫的手也不动,就那么捂着,那阴茎软软的缩在黎洁玫的手心。伍尉凡被黎洁玫弄醒了,想到要走好几天,看着身旁美丽的妻子,忽然有了兴致,就想和黎洁玫爱爱。
  黎洁玫刚开始不答应,可一想到自己一会儿要和别的男人做,对自己的老公却不答应,有点……只好答应了。
  伍尉凡连忙爬上来,兴奋地一通抽插,干得黎洁玫也是浑身颤栗。等伍尉凡完事的时候,黎洁玫摸着伍尉凡的东西:“你今天好厉害呀!”
  蔡闯华在伍尉凡走出家门不久就到了,按黎洁玫告诉的在门楣上找到了钥匙,开门进了屋,听到黎洁玫问了一句“谁呀?”他也没出声。
  推开卧室的门,一看黎洁玫还盖着被子躺在床上,枕头边扔着一件黑色的蕾丝花边胸罩,一条同样款式的内裤掉在地上,心里一乐,手就伸到了被里,摸到了黎洁玫柔软丰满的乳房,黎洁玫“嗯……”的呻吟了一声,接着用几乎是呻吟的语声说:“快上来。”
  蔡闯华的手顺着光滑的身体就摸了下去,毛茸茸的阴部也是赤裸裸的。黎洁玫分开双腿,蔡闯华的手伸到中间柔软的肉缝,感觉里面粘乎乎的。黎洁玫一下夹住了他的手:“他早晨刚弄过了,里面脏。”
  蔡闯华已经开始脱衣服了:“我哥弄的,没事儿,那样更好,滑溜。”
  “去你的!把门锁上。”
  蔡闯华赶紧把门反锁了,脱得一丝不挂,挺着粗长的东西爬上了床,两人一丝不挂的搂在了一起。
  蔡闯华硬硬的东西顶在黎洁玫的小腹,黎洁玫不由呻吟了一声,手伸下去摸到了蔡闯华的阴茎:“你怎么更大起来呀,这么硬,怪不得弄的人家都要死了!”
  蔡闯华一边吮吸着黎洁玫娇小的乳头,一边已经翻身压倒了黎洁玫身上,黎洁玫很自然的就分开了双腿,蔡闯华的阴茎一下就滑了进去,黎洁玫把两腿翘起来盘到了蔡闯华的腰上。
  两人刚动了没几下……忽有钥匙在门锁上转动的声音,两人一愣,赶紧分开了。
  “没事儿,准是拉下什么了。”黎洁玫赶紧穿着睡衣下了床,让蔡闯华在床上躺着盖好被子,把蔡闯华的衣服和鞋子踢进了床底下。去开了门,就又赶紧溜回了床上,为了怕伍尉凡看出来,黎洁玫两腿叉开,翘了起来。
  蔡闯华横在她身下,两人的下身刚好贴在一起,蔡闯华滚烫坚硬的阴茎靠在黎洁玫湿漉漉的阴门上,弄得黎洁玫心里直慌。
  伍尉凡进了屋:“你怎么还不起来,看见我的文档了吗?”
  “没看见,你放哪里了?自己找。”说话间,蔡闯华的阴茎慢慢地插进了黎洁玫的阴道。
  黎洁玫眉头皱了一下,嘴角微微张开,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伍尉凡在书桌上胡乱的翻着,眼睛瞥一眼黎洁玫,问道:“怎么了,你不舒服吗?”
  黎洁玫一下紧张起来,一只手紧紧抓住蔡闯华的阴茎,不让他动。一边强作镇定地对伍尉凡说:“没有啦,我还想睡一会儿,你快走啦,别来不及了。”
  伍尉凡做梦也不会想到,床上妻子的下身正被一根男人的阴茎塞得满满的。
  “我要下周三就回来,你自己照顾好。”伍尉凡看着床上只露出头的黎洁玫说。
  黎洁玫此时哪有心思听他说了什么,胡乱的答应着。伍尉凡开门走了,总觉着哪里不对,却又想不出来。
  伍尉凡刚一出门,蔡闯华腾地一下钻了出来,脸色铁青,喊叫起来:“你刚才死死的硬抓,把我抓坏了!”
  黎洁玫急忙掀开被子说:“怎么会抓坏了呢?拿来我看看。刚才我太紧张了,怎就把它给抓坏了呢?”说着把蔡闯华的阴茎放在手上,只见那东西软软的,只有刚才一半长了。
  “哎呀,这么小,真坏了,怎么不动了呢?”黎洁玫吓坏了,一边疑惑地看着蔡闯华,一边用手柔柔地搓。
  黎洁玫轻揉了一会儿,那东西慢慢的又涨得老长,硬硬的挺了起来。
  黎洁玫惊喜地叫了起来:“咦,好了!好了!没有坏呀,咋又自己好了呢?”
  两个人又迫不及待的弄了起来,弄了几下,黎洁玫去把门锁上了,躺在床上,双腿分开。蔡闯华压在黎洁玫双腿间,每次抽送,都把阴茎拉到阴道的边上,再用力地全插进去,每次都干得黎洁玫浑身一颤,两个脚尖都离开了床,用力的跷着。
  干了有几十下,蔡闯华让黎洁玫趴在床上,两腿并上,蔡闯华骑到了黎洁玫的屁股上,把阴茎从紧紧的屁股缝里插了进去,直接插进了湿润的阴门,开始来回的抽动。
  强烈的快感让黎洁玫不由得浪叫起来,叫了几声,把枕头压在嘴上,大声的喊了几声“啊……啊呀……噢……”蔡闯华的手从黎洁玫的腋下伸到了胸前,抚摸着一对丰挺的乳房,一边大力的抽插着,终于在黎洁玫几近嘶喊的呻吟中,趴在了黎洁玫的身上,射精了。
  黎洁玫翻过身,两人赤条条的搂在一起,盖上了被。
  中午两人醒过来,蔡闯华又把黎洁玫一双圆润的大腿架到肩上,操得黎洁玫高潮迭起。两人才下了床,黎洁玫下身流出的精液和淫水已经弄得床上好几片水渍。
  整整一周蔡闯华须臾不离黎洁玫,这一周让蔡闯华过得非常满足,黎洁玫强烈的性欲和充沛的精力让蔡闯华佩服得五体投地。
  但人的欲壑难填,和黎洁玫的关系时间一长,蔡闯华就想黎洁玫这样的女人真是人间难觅的极品,如果能和她做长久夫妻,这是他梦寐以求的最理想最美满的婚姻。
  蔡闯华也知道自己和伍尉凡的社会地位不是一个等级,想取代他黎洁玫也不会同意,只能委屈自己就这么伴着黎洁玫,好在黎洁玫是真心爱自己的,不仅在性爱上,在事业上给自己的帮助也不小,没有黎洁玫,就不可能到计算机系,更别想做教研室主任,今天只能还在网络中心看着蜘蛛网般的网络线发呆。
  当主任真好,一转眼蔡闯华的教研室主任做了两年多了。
  走在校园的小路上,蔡闯华的感觉都和过去不一样。
  计算机系教师,教研室主任,蔡闯华觉得自己已经进入了武夷学院的主流了。有的人是头脑发达、智慧过人,上面的头好用,因此官运亨通。而蔡闯华下面的头好用,凭着一个专升本,照样当主任。有黎洁玫,将来弄个系主任也不是不可能的。
  虽然黎洁玫不能跟他结婚,但她已经离不开他了,结不结婚又有什么关系。再说当上了主任,什么女人会没有,那时一定有比黎洁玫更好的女人来找他。
  下午蔡闯华接到傅艺玪的电话,说要来看他,好一阵子他都没想起傅艺玪是谁。
  傅艺玪是蔡闯华大学的同班同学,毕业后都在南平,傅艺玪换了几个工作,现在在南平的一个银行。蔡闯华毕业后就在南平师专。
  原来虽然同在一个城市,他们也很少联系,偶尔碰见打个招呼。蔡闯华到武夷山后,他们就基本没有联系过,只是有听说傅艺玪在南平和几个男的同居,蔡闯华也没在意,因为与他无关。
  傅艺玪长的不好看,矮小干瘦,不是蔡闯华喜欢的样子。
  但今天傅艺玪来武夷山,蔡闯华是东道主,虽然长得不怎么对得起蔡闯华,毕竟是同学,要尽地主之谊。
  蔡闯华躺在床上懒懒的想着,对傅艺玪蔡闯华实在是没兴趣。又躺了几分钟,蔡闯华拨通傅艺玪的电话,告诉她晚上请她吃夜宵,傅艺玪在电话那边答应着。
  蔡闯华一听傅艺玪有些沙哑的声音,就想起她那两个一张嘴就漏出来的大门牙,赶紧挂掉电话,紧紧地闭上了眼睛,好像要把那两个大门牙从眼睛里驱赶出去。
  晚上8点多,蔡闯华到校门口的一个小酒店,刚点好了菜,见张玭萍和程瑂经过酒店,心想把她们一起叫来吃,免得一对一很尴尬。三人刚坐好,一部帕萨特停在酒店门口,一个男的打开车门把傅艺玪送进酒店,那男的对蔡闯华招招手就开车走了。
  蔡闯华让傅艺玪坐好,然后对张玭萍和程瑂介绍傅艺玪是他的同学,张玭萍和程瑂面面相觑,在肚子里说你蔡闯华怎么会有这么难看的女同学,这么难看的你也要,那我们和你白好了,两人看了一眼傅艺玪,一脸不屑的样子。傅艺玪根本就没有去感觉张玭萍和程瑂的眼光,她正兴奋地对蔡闯华说,今天为什么来武夷山,如何地忙了一整天,差点就没时间来看老同学,一副很亲密的样子。
  蔡闯华请傅艺玪和张玭萍、程瑂她们吃菜喝酒,张玭萍和程瑂笑着应付一下,傅艺玪则和蔡闯华一杯接一杯地举杯、碰杯、一饮而尽,俨然像老友相聚。张玭萍和程瑂看在眼里心里嘀咕,认识蔡闯华这么多年来,并不知道他有这么一个丑女同学。在张玭萍和程瑂面前,傅艺玪那简直没法比,就像一个是仙鹤一个是癞蛤蟆,傅艺玪和蔡闯华亲热成这样,心想这是故意演给她们看的。张玭萍和程瑂看不惯,两人先走了。
  看出张玭萍和程瑂的不友好,不久傅艺玪借故有事也要走,蔡闯华讪讪地等着傅艺玪挂电话叫车来接她。不到一分钟车便到酒店门前,开车的男子有30好几岁,打开车门,殷勤地请傅艺玪上车。车走了蔡闯华还站着发呆,那车难道是冲他而来?对傅艺玪他又从没有什么想法,觉得可笑得很。
  傅艺玪带给蔡闯华的不快很快就烟消云散,因为有一个小女生来找他。小女生都知道尊重他,因为他是主任,这让蔡闯华很惬意。
  下午,一个叫素佩的女生,羞羞答答地抱着一个本本,来办公室找蔡闯华。还没说话她脸就红了,“蔡老师,我的电脑这几天WORD不能用,急死人了。你帮我看一下是什么问题好吗?”蔡闯华请这个女生坐下,抬头看了一眼素佩,只见素佩身材高挑,水灵灵的,煞是可爱。
  蔡闯华接过本本开机看了一下,这么低级的问题,知道这个女生是有事没事来找他的。就对素佩说:“我的word光盘在家里,你吃过晚饭后到我家里来,我帮你弄,好吗?”
  素佩犹豫了一下就答应了。
  蔡闯华回到家里,想着怎么把握机会色诱素佩。因好几天没有和黎洁玫在一起,特别的困乏无味,想着想着就睡了。不知睡了多久,这时有人敲门。
  “蔡老师在吗?”“进来。”素佩进门看着蔡闯华只穿一件平口裤,看着他健壮的胸膛,竟然脸红了起来。
  蔡闯华花了半个多小时,为素佩的本本重装了office2003的正版软件。蔡闯华对素佩说:“你是盗版的软件出了问题,我现在给你装最新的正版office2003,你用用看,应该没问题了。”
  为了让素佩多留一下,又说:“你就在这里先试一试。”
  素佩看着蔡闯华,一脸的激动,腼腆的微微一笑,接过蔡闯华手上的本本,蔡闯华的手背被素佩轻轻碰了一下,心里一激,裤裆就撑了起来。蔡闯华赶紧转到素佩的背后,看素佩操作,从上往下又一眼就看见素佩没有系胸罩,而是穿一件短短的新款背心,粉嫩的双乳隐约可见。蔡闯华心里一动,说:“我上一下厕所。”
  蔡闯华故意门没关紧,侧着身尿尿,瞄到素佩在偷偷看,蔡闯华走出来,素佩说“好了,谢谢蔡老师,我要走了。”蔡闯华很失望地看着素佩,素佩看出蔡闯华的失望,又说了一句:“蔡老师你真好哦!”
  蔡闯华一听,走到素佩面前说:“你等一下,我给你一本《Office2003从入门到精通》,你可以看看。我去给你找”素佩又回来坐在沙发上等。
  一会儿,蔡闯华拿了一本书给素佩。素佩站在蔡闯华面前,靠得很近,腼腆地说:“谢谢蔡老师。”
  蔡闯华一把揽过素佩贴在胸前。素佩无力地挣扎着,蔡闯华紧紧抱着不放。
  “可以给我一个吻作为你的感谢吗?”
  素佩愣了一下,似乎感到很震惊,可是还是挤出一个笑,反问道:“什么?”
  蔡闯华想既然说出来就不用怕了,于是又重复一遍:“素佩,我想向你要一个吻当作你的感谢,可以吗?”
  素佩是听清楚了,震撼也更大,可是还是强笑着:“老师开玩笑啦。”
  蔡闯华表现出坚决的模样,表示是认真的。
  素佩看着蔡闯华想了一想,尴尬地笑着:“好啊!那就吻一下。”侧着脸要让蔡闯华亲,可是蔡闯华要的并不是吻脸颊,而是素佩的唇。
  蔡闯华伸出右手轻轻扶住素佩后脑勺,嘴往素佩的唇靠过去,素佩发觉不对劲时已经来不及了,蔡闯华的嘴唇已经印上素佩的唇了,素佩惊慌失措地想要挣脱开,可是素佩一张开唇,蔡闯华的舌头就伸进素佩的嘴中,素佩想要推开蔡闯华,双手却被蔡闯华牢牢捉住,无法动弹。
  蔡闯华强力和素佩深吻,两人嘴唇分开时,素佩已经喘不过气了。素佩边用力呼吸边问蔡闯华:“你怎么这样呢……”
  看着素佩因为用力呼吸而起伏的胸部,蔡闯华再也忍耐不住,紧紧搂住素佩,再度吻上素佩的唇,左手并开始搓揉着素佩的胸部。
  素佩似乎被蔡闯华的举止吓到了,拼命挣扎着,想要推开蔡闯华,蔡闯华却搂的更紧,左手也加强力道搓揉着。和素佩一阵角力后,素佩的挣扎越来越无力,逐渐软下来,蔡闯华的嘴也离开素佩的唇,开始细细地吻着素佩的脸颊,耳垂,颈子。
  对于蔡闯华的粗暴转温柔,素佩似乎相当受用,渐渐地发出低声的呻吟,更是完全不抵抗,任由蔡闯华温柔地对待。
  蔡闯华的吻也逐渐往下移,将头埋入乳沟里,用力呼吸着素佩的体香,右手搂住素佩,左手则自裙底伸进去抚摸大腿,素佩紧紧抱住蔡闯华以支撑住身体,低低地呻吟着。
  因为脸部埋入素佩的乳沟,又被素佩紧紧抱住,蔡闯华的脸完全被两颗饱满的肉球挤压着,欲火烧得更旺更烈。蔡闯华右手隔着外衣在素佩的背部拨弄了几下,将胸罩的后扣解开,只要拉下外衣,胸罩就可以一起脱下,左手隔着内裤轻轻抚素佩的下体,还将食中无名三指合并,轻轻地压素佩的阴户。
  素佩的呻吟与喘息越来越激烈:“不……不要……不行啦……老师……快住手啦……啊……”素佩虽这样说,却将蔡闯华抱得更紧。蔡闯华左手隔着内裤感觉到素佩已经流出淫水,透过内裤沾湿了他的手,于是手指轻轻挑开内裤,直接在素佩湿滑的肉缝插着。
  蔡闯华将头自素佩饱满的双峰中抬起,轻声地说:“素佩……都湿了呀……”
  “嗯……讨厌……老师……不要……”素佩红着脸娇嗔着。
  蔡闯华缓缓抱起素佩坐下,将充血的肉棒掏出,让素佩背对着他,跨坐在他的腿上,素佩温顺地配合着。
  蔡闯华双手从背部拉炼伸进去,挤进已被解开的胸罩里,一手一个,轻轻握住素佩的乳房,轻轻搓揉着乳蒂,嘴在背后吻着她的耳垂、颈子、肩膀、手臂,充血的肉棒隔着裙子抵着屁股摩擦,素佩则随蔡闯华摆布,闭目享受蔡闯华的爱抚与亲吻。嘴里本能地发出细细的呻吟。
  素佩的娇吟刺激了蔡闯华,越燃越炽的欲火再也无法遏止,猛然将素佩的衣服拉下,素佩大梦初醒似的想要抗拒,被蔡闯华紧紧的抱着,与她身体的本能使抗拒也越来越无力,蔡闯华脱下了素佩衣服,全身只穿着被淫水浸湿的紫色内裤。
  素佩身材之好,让蔡闯华赞叹,除了身高之外,皮肤白嫩毫无瑕疵,腹部与腰围不带一丝赘肉,丰满的乳房上淡褐色的乳蒂因爱抚而挺立着。蔡闯华将素佩抱到书桌上,俯身吻素佩的唇,素佩热烈地响应着。
  两人的舌头交缠着许久,蔡闯华的唇在素佩的左边乳房落下,一只手抚弄着素佩的右乳,一只手拉下素佩的内裤,轻轻玩弄着阴户。拨开素佩的阴唇,手指伸入阴户。素佩双手紧握住蔡闯华的双肩,因为不敢大声呻吟而只能咬牙,全身发抖,由齿缝间发出细微的呻吟,喘着气哀求道:“啊……啊……住手……别……别那么快啊……不……老师……不要这样……”。
  素佩哀求呻吟的声音让蔡闯华心生怜悯,于是将手指停下抽了出来。
  手指一抽出阴户,素佩就感那里一阵空虚,强烈的失落使臀部急迫地上挺,她慌乱地叫道:“老师,老师,你怎么了?我……我受不了了……”
  那性感淫荡的声音让蔡闯华惊讶。
  蔡闯华顺着素佩的秀发,在颈子滑过,来到肩膀,往胸前却被双手挡住;往背后顺着腰双手握住素佩的屁股,将她前推进自己的胸怀。素佩喘息声加大,想制止却又舍不得。蔡闯华手伸入素佩的内裤,抚摸着屁股那里滑润的肌肤。
  蔡闯华轻咬着素佩的耳垂,双手再次冲进素佩胸前。素佩弃守了,将手绕着蔡闯华的颈子,不大却结实的胸部靠着蔡闯华。蔡闯华把素佩的内裤拉下来,内裤掉了下来,素佩瘦小的身子第一次在男人面前显露,茂密的毛发,闪烁着光泽。黑色的阴影已经湿润得娇艳欲滴。
  蔡闯华中指指腹在阴阜磨蹭,素佩轻轻的叫了出来,令人爱怜。
  “想握我的棒棒吗?”素佩摇头。
  “来吧!别害羞了。”
  素佩握着发烫的棒子,素佩发抖着,手指突然不听使唤。
  蔡闯华抱起素佩,素佩紧抱着蔡闯华的颈子。
  “如果痛的话抱紧一点,我会慢下来。进去了……”素佩紧闭双眼,等着山雨欲来的感觉……素佩抱紧蔡闯华的颈子,蔡闯华慢慢的推送。
  阻隔越来越小,快感慢慢增加。素佩似乎在开始的几分钟后,享受着男欢女爱的快乐,蔡闯华退了出来,将素佩翻身,再次进入素佩,素佩又是另一种不同的刺激。
  素佩开始发出内心呼喊,撞击的声响伴着喘息、汗水,喘息也越来越急促,全身剧烈地发抖。蔡闯华紧紧抱住素佩,感到龟头一热,精关再也守不住,将滚烫的精液完全射入素佩的体内,解开了素佩处女的封印。
  蔡闯华知道要想再进一步,光靠专升本的学历是不够的,他现在越来越后悔那几年的生意误了前程,当他2004年7月拿到专升本的文凭时,许多起点与他差不多的专科生们就拿到了硕士学位。蔡闯华2004年才开始考研,到现在还没有考上,填报履历时还是专升本。
  这让蔡闯华十分窝火,他的事业现在是全靠着黎洁玫,如果硕士不能拿下,在黎洁玫哪里也没有面子。黎洁玫会把他看成什么,只会把他看成是一个大阴茎,除了能让女人舒服,别的什么本事都没有。
  他发誓这事今年一定要拿下。
  不到两个月,傅艺玪又挂电话给蔡闯华说她到武夷山公干,蔡闯华有些厌烦又无奈,照例又在上次请她吃饭的小酒店请傅艺玪吃夜宵。请了自己教研室里的两个年青老师作陪,这样主任的形象就出来了。
  几巡酒下来,那两个年青老师就看出傅艺玪的心思,自己的主任还没结婚,也就顺着傅艺玪顺着蔡闯华在凑热闹,看傅艺玪和蔡闯华都有些醉了,说的话越来越亲昵,两个年青老师坐不住就先走了。
  蔡闯华隐隐约约地有预感,这一个月之内傅艺玪两次来找,难道傅艺玪找他有什么事?

  九、情劫难逃

  傅艺玪大学与蔡闯华是同班同学。
  傅艺玪156的个子,又瘦又小,脸部颧骨有些突,长相及其一般,一张嘴就露出暴牙,笑起来让人瘆得慌。
  蔡闯华则英俊潇洒,身边总是有很多女孩子,抬头挺胸,眼睛朝上,高傲的很。
  傅艺玪形象虽不怎么地,但心气很高,对花花公子似的蔡闯华,她知道他们不是一路人,也是冷眼相待。蔡闯华也从来就没正眼看过傅艺玪。
  毕业后蔡闯华在南平师专,而傅艺玪换了几个单位,同在南平他们也没有来往。
  大学毕业后,傅艺玪在南平一家不大的贸易公司,平时住在父母里家。不久家里给她介绍一个男朋友,那男孩子个子高挑,一张脸干净轮廓分明,厚实的嘴唇带着几分憨意,为人成熟谦逊,对傅艺玪十分倾心,傅艺玪对自己的形象心里也有数,有这么诚心对她的男孩,心里十分高兴,打定主意一心一意跟他好,结婚生子,终其一生。
  一年多后,傅艺玪刚刚过完26岁生日,男友便自费去了加拿大,他要在那里读书两年。
  这半年多来,傅艺玪始终在寂寞中度过,只有和闺中密友吴姗琳在一起的时候,她才觉得快乐一些。傅艺玪和吴姗琳既是同学又是同事,吴姗琳没有结婚,平时也住在自己家,双休日,则和傅艺玪做伴。
  但最近一个月,吴姗琳有事没有来,傅艺玪便觉得寂寞。
  “艺玪,艺玪!”吴姗琳人未到声音先到。
  “哎!”傅艺玪从沉思中醒来,很久没有听到吴姗琳的声音了。
  吴姗琳一阵风似地闯进办公室,她今天穿着一大红的套装,领口很低,露出性感的胸脯。“傅艺玪,钱总找你。”她说。
  “哦。”傅艺玪答应着,看了一眼吴姗琳,笑道:“回来啦,这么性感?当心噢。”
  吴姗琳嘻嘻一笑,“当心什么啊?你坏死了,你才要当心呢。”惊得傅艺玪霎时没了笑容。
  公司总经理钱甫农,43岁,是出了名的色狼,公司有点姿色的女人都被他占有过,无人能逃脱,但刚来不久的傅艺玪并不完全知晓。
  吴姗琳由于美貌出众,让钱甫农垂涎三尺,经常借机会动手动脚。但吴姗琳生性活泼且聪明伶俐,懂得奉承迎合,让钱甫农有所得手,又总能化险为夷守住底线没有失身,钱甫农始终没有占上风,反而有点象吴姗琳在打钱甫农的主意。
  奇怪的是钱甫农对傅艺玪这样一个不漂亮的女子,也盯着不放。
  也许是像钱甫农这样的色狼,对女人不论美丑,只一心想要得到,这是地位和权势的显示,他不能容忍在傅艺玪这样一个丑女身上,还要比在一个美女身上花更多的精力,这是不公平的。
  傅艺玪温和内秀,只能躲避,她甚至不敢在公司穿太性感的衣服。钱甫农对自己还没有搞定傅艺玪,几乎已经失去了耐心。
  “他找我什么事?”傅艺玪问。
  “不知道啦,反正小心点。”吴姗琳叮嘱着。
  傅艺玪来到钱甫农的办公室,“钱总,您找我?”
  “啊,小任。”钱甫农站了起来,招呼傅艺玪进来,随手关上了门。
  “小任啊,”钱甫农坐到办公桌后说,“公司的w系列产品销售情况怎么样?”
  傅艺玪的心平静下来,“钱总,这些产品市场销售情况不理想,我觉得我们应当加强宣传。”
  “你怎么知道销售不好?我听他们说情况不错嘛。”
  “钱总,我有市场反馈信息。”说完,傅艺玪将一摞资料放到钱甫农桌子上,并站到他身边逐一解释。
  “嗯,好好好。”钱甫农一边听一边偷偷打量傅艺玪,她今天穿了一身牛仔装,全身上下包得严严实实的。
  钱甫农心想,这个女人是公司最不一般的一个,虽然相貌一般,可傅艺玪总是不卑不贱,神闲气定,不可侵犯。
  傅艺玪一个女孩子,难得胸有内才,但又不轻易显露,“腹有诗书气自华”。在钱甫农看来,不像那些个美女胸无点墨,一见有钱有势的男人,就嗲声嗲气,傅艺玪反而显得格外有丰韵,越看心里越痒痒的。
  钱甫农站了起来,装作踱步的样子,转到傅艺玪身后,拍拍她的香肩,“小任啊,你很细心,比他们强多了。那些小子都骗我。”
  “谢谢您,钱总。”傅艺玪感到一丝安慰。
  钱甫农的手并没有拿开,而是继续向下滑到傅艺玪的腰,又滑到她的浑圆的臀部,“小任啊,你的能力我很欣赏……”他的手开始不规矩起来,隔着牛仔裤轻轻摸捏着。
  “这是第几次了?”傅艺玪记不清了,轻轻躲了躲。但那双手又跟上来,并加大了力量。
  “钱总……”傅艺玪跑开几步,回头看着钱甫农,“您要没事,我就回去了。”
  “哎,还有重要的事呢。”钱甫农一脸奸笑,指了指沙发,“你坐下。”
  傅艺玪无奈,只得坐到沙发上。钱甫农也紧挨着她坐了下来,抓起她的一只手抚摸着,“小任啊,公司最近准备提拔一名财务主管,我觉得你很合适。”
  傅艺玪心里一惊,公司准备提拔一名财务主管的事她也听说了,吴姗琳就是人选之一。这个职位很诱人,薪水比一般职员高十倍呢。不过,怎么也轮不到自己啊,况且,自己的专业不是财务,做市场管理已经是应付,财务管理就更不是自己的本行。这一定是钱甫农的诱饵。
  “钱总……”傅艺玪抽出自己的手,“我觉得我还不够格,还是吴姗琳更合适。”
  “噢?”钱甫农有些出乎意料,随即一笑,说:“这个嘛,我说了算。只要你……嘻嘻……”
  他的一只胳膊搂住傅艺玪,“你满足我的心愿,要什么有什么。”
  “我什么也不要。”傅艺玪毅然挣脱了钱甫农站起来,刚要离开,钱甫农突然从后面抱住她,拽到怀里。傅艺玪实在忍无可忍,她挣扎着起身想摆脱钱甫农的纠缠。
  钱甫农突然用力把她摁在沙发上,然后用油乎乎的嘴乱吻傅艺玪的香唇。
  “放开我……钱总,再这样,我就喊……人……了……,”傅艺玪奋力抵抗,双臂使劲推着钱甫农。
  钱甫农一只手像钳子一样扣住傅艺玪的双腕,翻身骑在她身上,夹住她乱踢的双腿,悠然地看着她。“你喊啊,这是我的公司!看谁会来帮你。”
  钱甫农知道,女人的力量终究有限,他在等待傅艺玪用完最后一丝力气。钱甫农想得到傅艺玪很久了,他知道傅艺玪是一个没有什么背景的女孩子,不惜今天铤而走险。
  傅艺玪挣扎了十多分钟,眼泪都流了下来,却没有任何效果。于是苦苦哀求:“钱总,您放过我,我不是那种人,我已经有男友的。”
  “是吗?……”钱甫农笑道,“你男友还在加拿大,今天让我当你男友吧。……”他的另一只手伸进傅艺玪的衣服里,撩起内衣,立即摸到她滑嫩的肌肤。
  傅艺玪浑身颤抖,又开始挣扎,渐渐的,她感到自己的力气越来越小,抵抗力越来越弱,体力差不多消耗怠尽了。
  “谁来救救我。”傅艺玪意识里只剩下这个念头。
  钱甫农像一只捉到老鼠的猫,看着傅艺玪力气耗尽,又开始抚摸,他的手顺着小腹向上滑去。傅艺玪发出刺耳尖叫,但那双手还是摸到了自己的胸罩,然后轻轻向上托起,一对白皙的双乳露了出来。
  “噢!又白又嫩!”钱甫农对粉嫩双乳的美丽发出惊叹,想不到傅艺玪的胴体如此美丽,忍不住伸手用力地扭捏薄薄的乳罩下微翘的乳头。
  “呀……不……”傅艺玪受不住钱甫农的挑逗,呻吟了一声。
  钱甫农听到傅艺玪的呻吟声,内心兴奋不已。这时钱甫农的皮带已经松开,裤链亦已经拉下,那胀起的小弟弟已紧紧地顶在傅艺玪的下体,两人的私处只有俩人一层微薄的内裤阻隔住,非常亲密!
  傅艺玪感受到热前所未有的感觉,很硬、很灼,“唔……这么大,啊!怎会这样……比男友的……还要……呀……怎…怎办呢!……”
  正当他要尽情享受的时候,突然有人敲门。“钱总,有人找。”是吴姗琳的声音。
  钱甫农不情愿的放开傅艺玪,傅艺玪立即起身整理好衣服,跑过去开门。吴姗琳站在门外,冲傅艺玪诡秘一笑,傅艺玪涨红着脸,闪身跑开。
  只听吴姗琳对钱甫农说“税务局的马局长来了……”
  傅艺玪回到办公室,心里仍然怦怦直跳。“好险啊!”她想,“若非吴姗琳,自己今天……”
  几天来,傅艺玪一直闷闷不乐,甚至产生了辞职的想法,吴姗琳苦苦相劝。是啊,男友在大洋彼岸勤工俭学,自己还要资助男友,辞职后怎么生活?好在钱甫农也没有再骚扰,傅艺玪稍稍放心一点。
  一个月后,钱甫农突然对傅艺玪说:“你准备一下,明天跟我去一趟云南,看看那里的市场。”
  “这……”傅艺玪犹豫着。
  钱甫农看出她的心思,说:“你别怕,我不会再欺负你了,你也不容易。”
  “我……”傅艺玪仍不放心。
  “哦,对了,吴姗琳也去。”钱甫农又说。
  有吴姗琳做伴,傅艺玪放心了,就答应下来。
  第二天,三人乘机飞往云南。一路上,钱甫农和吴姗琳有说有笑,傅艺玪被他们感染着,渐渐快乐起来,出门时的戒备之心也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三人一路作调研,收获很大,这一天来到大理境内。吴姗琳嚷着看风景,钱甫农答应了。出差以来钱甫农对吴姗琳总是言听计从,这也让傅艺玪感到惊讶。
  三人玩了一天,筋疲力尽,就在郊外找了家旅馆住了下来。这家名叫“抱玉小墅”的旅馆靠山而建,环境幽雅,游客也不多。店主特意给他们安排到搭建在一棵大树之上的两间客房。这两间木屋在两根树杈上,相隔一米,中间是共享的卫生间。
  傅艺玪和吴姗琳住一间,钱甫农自己住一间。晚上,傅艺玪收拾着床铺,吴姗琳被叫到钱甫农屋里商量明天的行程。
  “去了这么久?”傅艺玪向外望了望,只看到窗前他们交谈的影子,由于屋子隔音很好,不知他们说什么。
  又过了一会儿,吴姗琳回来了,两人便熄灯上床。
  屋里一片漆黑,云南的夜有些热,傅艺玪和吴姗琳都只穿着内衣内裤,合盖着一条大毛巾被。由于晚饭时喝了点酒,两人都睡不着,就躺着闲聊。
  “你和新任男友怎么样了?”傅艺玪问。她知道吴姗琳两月前交了个不错的男友。吴姗琳的男友换了一打,但始终没有如意的。
  “还行吧,”吴姗琳说,“那方面挺在行的。”
  傅艺玪知道“那方面”是什么意思。吴姗琳很开放的,认识几天就敢上床。不像自己,直到男友出国那天,才把处女之身给了男友。
  “哎,”吴姗琳突然兴奋地问:“你除了男友,真的没有和别的男人做过?”
  傅艺玪脸一红,“没有。”
  “这大半年你想不想?”吴姗琳又问。
  “唉……”傅艺玪叹了口气,说:“想有什么用?他在太平洋那边呢。”
  “是啊,”吴姗琳笑着说:“他的东西没那么长,要不然伸过来和你亲热亲热多好!”
  “去你的!没正经!”傅艺玪脸更红了,心中却涌现一丝骚动。
  “我有办法可以解决你的饥渴。”吴姗琳又笑道。
  “好没羞,我不听。”傅艺玪转过了身子。
  吴姗琳搂住傅艺玪的脖子,在她耳边说:“很管用的,你真不想知道?”
  傅艺玪心中一动,这半年来她不是不想而是努力克制,只是梦中常和男友甜蜜相会,醒来打湿内裤一片。“她有什么办法?”傅艺玪想,却不敢问。
  吴姗琳伏在傅艺玪身上,悄悄说:“我可以帮你。有一种器具很好很舒服的,我们都是女人,没关系的。”
  傅艺玪知道吴姗琳说的是什么了,心中虽感到不好,但却引起自己阴部一阵麻痒。
  以前男友也喜欢这样逗自己玩,这是多么熟悉的感觉啊。
  吴姗琳得寸进尺,竟突然解开傅艺玪的胸罩。傅艺玪一惊,待要阻止,吴姗琳已经将胸罩拿在手里,并扔到桌子上,随后把自己的胸罩也脱掉,说:“我也脱了,公平了吧!”
  傅艺玪无奈,只好随她,反正两人经常胡闹,心中突然有了想试试的感觉。
  吴姗琳的双手抚摸着傅艺玪的双乳,傅艺玪“啊……”地一声低呼,乳头立即硬了起来。
  “好大噢!”吴姗琳笑着,轻轻板过傅艺玪的娇躯,将她的乳头含在嘴里允吸,她的手在傅艺玪的小腹和大腿上抚摸着。
  “哦……哦……”傅艺玪发出低低的呻吟,彷佛男友的双手正在爱抚自己,手摸到自己的臀部,摸到自己的阴毛,还要把手指……“不不……不要,不要摸那里……”傅艺玪发觉自己不知何时已经全身赤裸,内裤也被脱掉,吴姗琳的手指伸进自己的阴户,“不不……不要……”傅艺玪嘴里说着,身躯却配合着吴姗琳的动作。
  吴姗琳又伸进去一只手指,傅艺玪感觉阴户浪潮翻涌,说不出的舒服。一会儿工夫,已经湿了一大片。
  傅艺玪进入忘我的境界,吴姗琳突然坐了起来,“我去方便方便,回来给你看一样东西。”说完下床披上衣服,开门出去了。
  吴姗琳的手指一拿出来,傅艺玪便感到阴户一阵空虚,心里抱怨她尿多,同时又对她说的“东西”感到好奇,好在吴姗琳不一会儿就回来了。
  傅艺玪听到吴姗琳进来,赤身裸体的不好意思就立即背过身去,虽然是好友,但也难为情。吴姗琳关上门就喘着气悉悉嗦嗦地脱衣服,傅艺玪心中只盼她快一点。
  吴姗琳的呼吸有些急促,似乎比傅艺玪还急,几步走到床前,轻轻抚摸傅艺玪的蜜穴,停了一下,马上将两根手指塞了进去,并做起抽插的动作。
  “哦……”傅艺玪又呻吟起来,她觉得吴姗琳的手指似乎粗了一些,不过动作更让她舒服。傅艺玪全身发热,小穴十分滚烫,脑子全是男人的鸡巴……吴姗琳继续抽插,用三只手指从傅艺玪屁股后面插进蜜穴。
  傅艺玪感觉更舒服,慢慢由侧身改为趴在床上,头部埋在枕头里,双腿极力张开,臀部微微翘起,这是她和男友经常采取的姿势,嘴里发出想要做爱的呻吟声“呀……哦……唔……”。
  吴姗琳抽出手指,把枕巾盖在傅艺玪头上,站在傅艺玪身后,用力地掰开傅艺玪白里透红的圆股。
  傅艺玪感觉吴姗琳很用力,几乎要把她的臀部撕开成两块!阴穴跟肛门刚好被一览无遗,傅艺玪羞得很呢!正要说话,突然觉得吴姗琳把一根火热的东西从后面插进自己的蜜穴,小穴立即张开小嘴迎接了它的到来。
  “哦……”傅艺玪感觉那东西“顶端”实在太粗大,像个小拳头似的,怎么现在的“玩具”这样逼真,又暖又大,肉质软绵绵的,而且快速来回活动。
  “呀……吴姗琳……很硬、很……大啊……哦……你……你在那买的?呀……噢……”傅艺玪“被操”得失控地发出难以承受的声音,不断翘起臀部,乳房激动地摆动,渴求“吴姗琳”再深入一点,把“玩具”挺进来。
  这是似曾相识的令人销魂的感觉!以前跟男友做爱都没有如此快感,她闭上眼睛慢慢享受。
  跟男友两人只做了几次,之后他便到了外国,至今已有半年没有做爱了。傅艺玪初尝性爱滋味后,时常梦幻那销魂荡魄的激情,无奈男友不在身边,内心实在饥渴得很……吴姗琳的动作开始的时候很轻柔,让久旱逢甘雨的傅艺玪十分受用,也进一步消除了她的羞涩。等到傅艺玪完全进入状态,吴姗琳的动作也加强了力度,快速地不断狂插,非常勇猛。
  傅艺玪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屁股高翘,双腿撑得大大的,双手用力地抓紧床被,呻吟声越来越大,“呀……哦……”
  她感到吴姗琳的动作很逼真,自己彷佛就是在和一个男人做爱。小穴一次一次泛出蜜汁,不知顺着大腿流下了多少,叫床声消魂至极点,傅艺玪实在太兴奋了。
  “啊……啊……很舒服……呀……”傅艺玪达到了高潮,这是半年多来的第一次,甚至是认识男友以来最舒服的一次。她感到那根东西还在自己体内冲撞着,非常巨大,很充实的,而且加快了节奏。
  “哦……”吴姗琳突然发出男人般的一声呼叫,让傅艺玪吃了一惊,紧接着她感到一股热流喷射到自己的蜜穴深处。
  “啊!”傅艺玪一声惊呼,她意识到不对头,拽下头上的枕巾回头一看,直吓得灵魂出壳。后面的人根本不是吴姗琳,而是钱甫农!
  这时全裸的钱甫农正扭曲着脸,全身痉挛,紧紧抓着傅艺玪的屁股,狠狠地顶入子宫底部,用力地劲射入傅艺玪的子宫。
  钱甫农高潮过后,瘫软在傅艺玪身上上,阴茎还插在里面。看到自己和傅艺玪完成了授精仪式,完全地占有了她,满足的笑了:“小玪,是我啊!喜欢我今晚的表现吗?你满足吗?今晚我们有很多时间玩呢……呵呵……”。
  “是你……呀……怎么可能?呜……你……你射了进去……呜……你奸污了我………呜……你……是你!”傅艺玪惨叫,自己时时提防,没想到还是着了道,惨被钱甫农诱奸了。
  “这个男人在我体内射精我!”傅艺玪想到此处,立即手脚冰凉。
  “我还配合了他的动作,认真地跟他干了一场,我还达到了高潮,我还让他在自己体内射精。”傅艺玪的大脑一片空白。
  傅艺玪好不容易才挣脱了钱甫农的鸡巴,立刻用毛巾包裹赤裸的身体,哭着质问道:“呜……怎会是你?你甚么时候来的?吴姗琳呢?”
  面对傅艺玪的质问,钱甫农没有回应,只是色迷迷地凝视这个期待已久的女人,想着刚才激情的交欢。原本软弱无力的鸡巴,在傅艺玪追问下又一下就变得坚硬挺拔,一柱擎天,龟头渗出兴奋的精浆。
  傅艺玪看见到钱甫农全身全赤裸,下身浓密的耻毛下竖起非常冲动的阳具,内心不禁毛骨悚然,预感自己又要面对另一场激烈的奸淫。
  钱甫农看着性感的傅艺玪,边摸着坚硬的阳具边淫笑道:“小玪,我们的关系已经如此亲密,那管吴姗琳去了哪呢?你早知我暗恋你嘛!你刚才把我挑逗得死去活来,只干一炮,我的‘小龙’又怎会满足?你今天要负责给我灭火啊!”
  说罢便扑向傅艺玪,用力扯开傅艺玪身上的毛巾,完美无暇的肉体,玲珑浮突的身材,还有那晶莹剔透的肌肤,湿漉漉的下体,钱甫农看得欲火焚身。他抓着傅艺玪的大腿,不理傅艺玪的挣扎,粗暴地把自己灼热的阳具塞进傅艺玪的小穴。
  “不……呀……”傅艺玪没来得及呼叫,下身便与钱甫农二合为一,紧密地连在一起。
  傅艺玪狭窄的阴道,被钱甫农插到尽头深处,随即发出难以承受的叫声“呀……”
  听到傅艺玪那温柔娇美的呻吟声,钱甫农完全失去了理智,整个人压着傅艺玪的娇躯,狠狠地不断抽插,无助的傅艺玪被操得气喘连连:“呜……不……不要……钱总,不要啊……”
  看到傅艺玪一面啜泣,一面给自己操得波涛汹涌,钱甫农紧紧抱着全身赤裸滑润的傅艺玪,迎面湿吻她的小嘴,一条粉舌伸了出来,钱甫农立即张嘴含着,又舐又啜:“唔……很甜啊!小玪,你真好啊!我想吻你已经很久很久了……”
  傅艺玪看到自己如此淫荡挑逗钱甫农,感到极度羞耻,但同时又控制不了内心的欲望,下身愈来愈滚烫,双乳愈来愈热,很想钱甫农落力地干自己,心非常矛盾:“究竟我在做甚么?我不是很厌恶这只禽兽吗?为甚么……我会变成这样……呜……我…我对不起他…”
  舌尖交缠良久,钱甫农终于放开傅艺玪的朱唇,用力的揉搓傅艺玪丰满的双乳,赞叹道:“哦……很美的一双奶子!又嫩又挺……真是上帝的杰作!”
  随即使劲一捏两粒小奶头,傅艺玪顿时失控地尖叫:“呀……”
  钱甫农淫笑:“看吧!你的身体对我有多大的反应!原来你的奶头很敏感呢!小玪!小玪!爽吗?你的男友有没有我这样劲?想不到你会主动跟我做爱啊……你多久没有做爱?阴道很窄……很紧呢!夹得我很紧啊!”
  钱甫农一面加紧狂插傅艺玪的小穴,一面淫荡地挑逗傅艺玪。傅艺玪面红耳赤,意识开始模糊,四肢乏力,全身滚烫,只懂一面呻吟,一面凝视眼前干着自己的男人,和被大鸡巴进进出出的下体,细听发出滋滋的淫乱声音。
  看到傅艺玪没有反抗,钱甫农愈来愈大胆,直接把傅艺玪的玉腿架在肩膀上,放纵情欲,把积压多时的欲念疯狂发泄出来。心想“还是刚才那瓶特别调制的‘酒’有效用,让我可在傅艺玪清醒时慢慢地干她,今天想玩甚么花式也行了!嘿嘿……”
  原来钱甫农早在傅艺玪喝的酒下了药,现在傅艺玪虽然尚算清醒,但无力反抗,结果任由钱甫农宰割。
  钱甫农搂着傅艺玪柔软的身子,在她体内乱冲乱撞,发出“呵呵……”的满足声音,兴奋莫名叫道:“艺玪……艺玪……呀……我爱你啊!你是我心目中的维纳斯女神呢!我很想跟你在一起,想你很久了!我俩才是最匹配的!你是属于我钱甫农的……”
  钱甫农一面干着傅艺玪,一面凝视傅艺玪的反应。傅艺玪泪己干透,视线模糊,但下身淫液出奇地不断溢出。此刻傅艺玪只知道自己被钱甫农奸淫了,却仍摆动着羞耻的性姿,迎接钱甫农的狠插,没有丝毫反抗的举动。
  钱甫农的鸡巴每插进一次,傅艺玪便失控地淫叫“呀……”钱甫农早已掌握傅艺玪的性反应,一时奋力挺进,一时放松,一时连番狠狠插入小穴深处,令傅艺玪的呻吟声倍添节奏。
  看到傅艺玪被干得娇喘连连,钱甫农淫视着两人的下体,傅艺玪鲜红粉嫩的肉缝被自己硕大的鸡巴撑开,交接处渗出交欢的爱液,看到朝思暮想都想操的女人终于都得到手,非常满足!
  由于钱甫农不停地抽插,傅艺玪也非常淫荡卖力,小穴被大鸡巴折磨得阴唇也反了出来,爱液不断溢出,傅艺玪受不住剧烈抽插,不断消魂的呻吟,“呀……钱……总……放了……我吧!……不……行啊……呜……”
  钱甫农非常满意听到傅艺玪可怜地求饶,一面狠插傅艺玪的小穴,一面得意洋洋地说:“向我求饶吗?哈哈……你一向不是嫌弃我配不上你吗?嘿嘿……现在知道我有多厉害吧!谁叫你不识抬举。”说着把疲惫的傅艺玪反转了身子,抬起了臀部,狠狠地用力拍打了几下,以示惩罚。
  傅艺玪喘着气,淌着泪,立即惨叫了几声:“呀……不要打……呜……不……不敢了……呀……别打我……”
  钱甫农极力扯开傅艺玪的屁股,不但阴穴露了出来,连肛门的小菊花都赤裸呈现在眼前!钱甫农拿阳具在傅艺玪印有五指痕迹的股间磨擦了一会,狠狠地全插进傅艺玪湿润的阴道,傅艺玪累得无力反抗,只有抬起了圆股,伏在床上,满脸满身都是钱甫农的精液,傻痴痴地被干得呻吟不断:“哦……不要啊……受不了……饶了我吧!呜……”
  听到傅艺玪屈服的呻吟,钱甫农更加兴奋,四肢牢牢地拑制着傅艺玪的娇躯,亲密地搂在一起,屁股不断地重复做着抽插的动作,非常投入地跟傅艺玪交合!狂吻傅艺玪的粉颈,一手狠狠揉搓那丰满坚挺的左乳,一手捉着傅艺玪的玉手,伸到两人紧密连接的性器,一起温柔地爱抚。
  “知道我的多厉害吧!是不是跟我干最满足?呀……感觉到吗?我的鸡巴全捅进你的小穴了……呀……我们才是天生一对啊……”
  寂静的晚上,剧烈做爱的呻吟声片刻未停,钱甫农最渴望的女人终于得到手了。
  可怜傅艺玪整晚双腿都被迫张开,迎接钱甫农永无止境的抽插,不断呻吟求饶,脑子全是吴姗琳的影子,内心充满疑问:“吴姗琳……吴姗琳……呀……你在哪……为甚么这样害我……为甚么……呜……”
  傅艺玪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钱甫农已经不知去向。她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是吴姗琳害了我!不错,吴姗琳引我上钩,然后让钱甫农来强奸了我。”
  这是为什么?傅艺玪想不明白,自己和吴姗琳是最好的朋友,她却害了自己,让自己被钱甫农任干了一整晚。
  应该找吴姗琳问个明白,傅艺玪爬起来,发现自己全身赤裸,“都被钱甫农看到了。”傅艺玪满脸通红。她找到衣服匆匆穿上,开门出去。
  吴姗琳早就没有了影子,店主说她一早就走了。傅艺玪默默地回到屋里,想要回去而自己没有钱,关上门失声痛哭。一整天,傅艺玪哭的天昏地暗。
  迷迷糊糊间,她觉得有人抚摸自己的肩膀,立即坐了起来,看到的又是钱甫农笑吟吟的脸。
  “你干什么?”傅艺玪向墙角缩了缩,双手抱在胸前。
  “昨晚睡的好吗?”钱甫农笑道。
  “你滚!”傅艺玪感到自己的脸在发烧。
  “一夜夫妻百日恩,你舍得让我走?”钱甫农坐到傅艺玪身边。
  “你无耻!下流!”傅艺玪骂道。
  “我无耻,你淫荡;我下流,你风流。我们不正是天生的一对吗!”钱甫农说完就扑上来解她的衣扣。
  傅艺玪奋力抵抗,怎抵得过钱甫农的力气,不消片刻便脱光她的衣服。傅艺玪只得苦苦哀求,反而激起钱甫农的性欲,他三下五除二脱光自己,骑了上去……傅艺玪已经记不清被钱甫农奸污了多少次,钱甫农似乎永不满足,有时一夜干好几次,花样百出。傅艺玪已经有些习惯了,有时甚至会急切地迎合。
  在最销魂的时候,傅艺玪也无法控制地放任自己的淫荡,非常渴望地享受钱甫农带给她的快感。那时只要钱甫农在坚持一下,傅艺玪几乎就要向钱甫农屈服了。
  傅艺玪艰难地忍辱坚持着,就等回家找吴姗琳算账。噩梦般的旅途终于结束了,傅艺玪回到自己家的时候,已经被折腾地精疲力竭。
  吴姗琳却失踪了,傅艺玪一连几天都没有她的消息。
  这一天,傅艺玪刚进办公室,来了一位律师,是男友的委托律师。傅艺玪正纳闷,律师交给她一盘录像带和傅艺玪资助他留学的钱还有一封信。傅艺玪看完信,如同五雷轰顶,她怎么也想不到男友要和自己分手。
  律师走后,傅艺玪打开录象机,画面让她震惊。正是自己和钱甫农做爱的情景。
  “哦……”傅艺玪摀住了脸,怪不得男友要和自己分手。
  傅艺玪又哭了一整天,她知道,男友肯定不会原谅自己。
  静下心来,傅艺玪觉得事情蹊跷,男友怎么得到的录像带?录像带是谁录的?这个问题只有问钱甫农。
  傅艺玪自回来后,她就不想见钱甫农。但这次……傅艺玪是狠下心来到钱甫农办公室的。她知道还会被奸淫,但心中的谜团却不能不解开。
  钱甫农对傅艺玪的到来似乎并不吃惊,他关上门立即抱住她脱衣服,几天来他一直张网等待,就等这个小丑女。
  傅艺玪几乎没挣扎,这是她第一次在不抵抗的情况下被钱甫农脱光衣服。
  钱甫农脱光自己的衣服,坐到沙发上欣赏全裸的傅艺玪,却没有动作。
  傅艺玪一狠心,走到钱甫农身前,一屁股就坐到他身上,钱甫农的阳具“扑哧”一声,直接插进傅艺玪屄中,但傅艺玪夹住钱甫农的阴茎,一动不动。
  “告诉我,录像带怎么回事?”
  “哦……哦……”钱甫农的阴茎被傅艺玪夹得欲火攻心,极其难以忍受,只得一边贪婪地抚摸着傅艺玪的乳房,一边说,“不是我……,是吴姗琳……。”
  “吴姗琳?”傅艺玪其实早有预感,但得到确认后还是有些吃惊。“她为什么?为什么?!”
  “你很想知道?”钱甫农说。
  “不错!”傅艺玪回答。
  “你把我弄舒服,我就告诉你。”钱甫农指了指自己的阳具,“用嘴!”他命令傅艺玪。
  “什么?”傅艺玪感到一阵恶心,“我男友都不敢让我这样。”
  “现在,我才是你男友。”傅艺玪没有动。
  “看来你不想知道了?”傅艺玪左右为难。
  “你想不想知道吴姗琳现在在哪里?”钱甫农又抛下诱饵。
  这句话很管用,傅艺玪不再犹豫,站起来,俯下身,闭上眼,张开小嘴含住钱甫农的阳具。
  “哦……”钱甫农发出愉快的呻吟,“舔舔,使劲舔!”
  傅艺玪拚命吸着,她心中泛出阵阵恶心,但仍坚持着。她已经完全进入无意识状态,她忘记痛苦,忘记忧伤,忘记耻辱,她只知道舔啊舔,她要让钱甫农舒服,只有让钱甫农舒服她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哦……哦……”钱甫农呻吟声更大了,他低下头看着傅艺玪。
  傅艺玪的臀部浑圆白皙,由于跪着而微微翘起……“这个女人已经成为我的性奴”。钱甫农兴奋地想,一泄如注,喷了傅艺玪满嘴的精液……“吞下去。”钱甫农射完后,双手紧紧按住傅艺玪的头,阳具也紧紧塞在傅艺玪口中。
  傅艺玪想挣扎开,却丝毫动弹不得,只得无奈地吞下钱甫农射在嘴里的精液。
  钱甫农满意地从傅艺玪口中抽出阳具。
  “你该满足了吧,快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傅艺玪说。
  “不急,我还没干你的屄呢,我还想在你的小骚屄里喷一次,快帮我舔硬它”,钱甫农指着自己的阳具说。
  没有办法,她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只能再次把钱甫农的阳具含在嘴里,手口并用,她只想快点结束这场羞辱。
  在傅艺玪的舔弄下,钱甫农的阳具很快又坚硬如铁,把傅艺玪放倒在沙发上,分开双腿,阳具猛力插进屄中快速抽插。
  傅艺玪开始是做作的,她只想尽快让钱甫农发泄,但在钱甫农的大力插弄下,傅艺玪很快便有了反应,不仅开始配合钱甫农的抽插,还骑到了钱甫农身上主动套弄。
  在钱甫农向自己蜜穴深处射精的瞬间,傅艺玪更是四肢紧紧缠住钱甫农的身体,蜜穴紧紧套住钱甫农的阳具,屄心紧紧咬住钱甫农的龟头,接受钱甫农的喷射,口中不断发出诱人的呻吟,一下子达到的性爱的最高潮……傅艺玪从钱甫农嘴里知道了一切,她漫无目地地在大街走着。
  原来吴姗琳一直暗恋傅艺玪的男友,在出国之前就和他发生了关系。但吴姗琳不满足,想要拆散他们,取代傅艺玪。钱甫农荒淫无度给了吴姗琳机会,于是两人密谋,想出这条妙计。结果,他们各尝所愿。钱甫农得到朝思暮想的傅艺玪,吴姗琳也在几天前就飞往加拿大了。
  对钱甫农和吴姗琳,傅艺玪一个弱女子状告无门,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那几天她始终处于癫狂的状态,愤然辞职回家,公司给她8万元补偿金也被她拒绝。
  这件事对傅艺玪打击很大,在家大病了一场,住进医院后她拒绝治疗,医院无奈,下病危通知,父母守着她整整一个月,但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出院后傅艺玪在家静养了三个月。

  十、飞蛾扑火

  不久傅艺玪应聘进入南平的另一家公司,做一个普通的职员。从此傅艺玪上班、回家,单位、家里,两点一线。在单位如冷血动物,在家里整天没有一句话。父母始终不知道傅艺玪发生了什么事,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也不敢追问。
  傅艺玪的主管是36岁的成凯颂,文质彬彬,公司女职员多,他对女职员都很尊重。傅艺玪在工作上与成凯颂接触比别人更多,有时傅艺玪要在他的办公室等他审核文件,成凯颂每次都会给她让座,给她倒水。有时傅艺玪看到成凯颂的水杯空了,也会主动的替他加上开水,成凯颂每次都会向她点头致谢,这让傅艺玪感到很温馨。
  在成凯颂心目中,傅艺玪是一朵冷艳的玫瑰,那双眼睛不时掠过一丝难以捕捉的阴翳,总是像有一层冰,令人不敢造次。傅艺玪好像是属于南极寒冰的化身,你可以去看,去感觉,但无法尝试接触,很可能你会被冰封。
  大家对傅艺玪的过去都不是很了解的,只知道她过去的男友和她的好朋友一起去了别的国家。有好心的女同事试图给傅艺玪介绍男朋友时,傅艺玪都是冷冷的回绝。除了单位必须的情况下,傅艺玪是不会和男人在一起吃饭的。
  傅艺玪的打扮总是很普通,穿一些极平常的衣服,从没见过有男人和她在一起。有人怀疑她是“同志”。但后来发生的事,让成凯颂彻底否认了这一说法,傅艺玪不是同志,她是一个有血有肉,有情有欲的女人。
  成凯颂感谢那夜的雨,感谢那个多雨的夏季,让他走进傅艺玪。
  连着几天的雨,能穿的衣服全换了,成凯颂只有去买新的。进超市时雨下的还不是很大,可一出来,狂风夹杂着暴雨倾盆而下,不一会功夫,大街到处都涨满了积水。等雨小点,成凯颂才往回家的路上走。
  成凯颂走到冷清的路段时,发现一个女人披头散发扶着墙,一条腿站立着,一只手在揉另外一只脚。那个身影好熟悉,走近一看,原来是傅艺玪歪了脚。成凯颂急忙走上去问到:“傅艺玪,脚歪了?怎么样,要不要我叫车送你去医院。”
  最近一段时间,傅艺玪常常全身炽热,阴户里一种难以抑制的欲望。一个人独处,傅艺玪常常想起钱甫农对自己狂乱的奸淫,想起钱甫农的阴茎在自己的阴户抽插时那噬骨的快感,想起钱甫农强奸自己销魂的高潮时刻,甚至想起自己的嘴里舔吸滑动钱甫农阴茎的奇妙感觉。
  时间慢慢地修复了钱甫农对傅艺玪的伤害,但被钱甫农给她带来性欲的强烈刺激,尤其是受虐的快感,使从来没有性经验的傅艺玪回味不已,她真的怀疑自己是不是一个淫荡的女人。钱甫农的强暴激发了傅艺玪的情欲,就像打开了魔瓶,傅艺玪的性欲一天比一天强烈,而现在她却无人诉说心中的郁闷和狂躁。
  傅艺玪望着镜子里自己潮红的双颊,一次又一次崩溃于性爱欲望的泛滥之中,在情欲面前,傅艺玪已经不能自拔了。
  那不堪回首的日子,一次又一次地浮现在傅艺玪的眼前,性欲高涨的漩涡一次又一次将她席卷吞没,有时竟会想去找钱甫农,梦幻再来一次坚实、硬挺、猛烈的插入,充实她空虚的阴户。这些想法让她十分惊讶,理智、羞耻心和钱甫农给她的快感纠结在一起,她艰难地在痛苦中挣扎。
  今天傅艺玪又一次被卷入情欲的浪潮中,她渴望插入,渴望强暴。迷惘的傅艺玪独自走在大街上,一阵暴雨使她摔歪了脚。
  “谢谢了,不用,一会就好的。”傅艺玪看到是成凯颂,说话依然没什么表情。可能由于疼痛脸色有些苍白。
  “不行,还是叫三轮送你回家吧!”说完成凯颂就赶紧在路上拦三轮,傅艺玪也没在说什么。虽然成凯颂背对着傅艺玪叫三轮,但还是感觉到了她感激的眼神。
  成凯颂将傅艺玪扶到三轮车上,傅艺玪没有拒绝。在成凯颂的手和她光滑的手臂接触的那一刹那,成凯颂好兴奋。
  成凯颂对三轮车夫说:“你走慢点,我在后面跟着。”
  然后又对傅艺玪说:“一会我扶你上楼。你脚痛,不好上的。”
  这次傅艺玪倒没多说什么,只是点点头,淡淡的说了两个字:“谢谢。”
  傅艺玪家住五楼,很快就上去了。成凯颂当时倒是希望她家住九楼十楼的。傅艺玪父母都不在家,家里很干净,弥漫着一股精致的芬芳。
  成凯颂将傅艺玪扶到沙发上坐好问:“傅艺玪,有没有红花油什么的,快擦擦。”
  她还是淡淡的说到:“没有,谢谢你,你回去吧!我没多大事,过一夜就好了。”
  “那不行,你看你的脚很肿,我去帮你买些药。”说完,也没等傅艺玪劝阻,成凯颂就飞快的开门下楼去买药了。
  成凯颂很快买药回来,将药给傅艺玪的那一瞬间,成凯颂看到了她充满感激的眼神,昔日的冷冰已荡然无存。
  “我走了,你自己擦药吧!”这句话成凯颂说的很违心,可又实在找不到留下的理由。
  “好的,谢谢你。”这时的傅艺玪说话很是温柔了。无可奈何下,成凯颂依依不舍的走出了她的家。
  第二天,成凯颂在办公室里,傅艺玪轻轻的敲了敲门。
  “谁呀?门没插,自己进来。”成凯颂懒洋洋的说,没想到进来的竟是傅艺玪。她穿着一件白色低领的体恤,性感的牛崽短裤,头发反翘着披在肩上。成凯颂一时看得竟然忘记了说话。
  “我过来还你钱的。”她轻声的说到:“昨晚买药的钱我忘给你了。”
  “哎呀!那几块小钱算什么呀,你的脚怎么样了?也搁不住为这点小事耽误伤势吧!”成凯颂急急的说。
  “没什么大碍的,还有一点疼,不过基本上好了。”她柔柔的说:“我可以坐吗?”
  “哦,不好意思,你坐”成凯颂急忙让座,然后给她倒水。
  “不用那么客气的,马上就走。”傅艺玪把手一伸说:“给你十快钱,顺便请你晚上去我那吃饭。”
  “算了吧,不就十快钱嘛,”成凯颂高兴的说:“晚饭我会去的,你再坐会。”
  “不行,钱你是一定要收的。”她的态度很坚决,说完就把钱放在成凯颂的桌子上。然后站起来说:“我走了,晚上6点你过来。”
  “好好好,我一定去”把傅艺玪送走后,成凯颂的心情别提有多愉快,接下来就开始了焦急的等待。
  傅艺玪还是那身迷人的打扮。晚餐准备了四个菜,菜端完时,傅艺玪突然紧张的说了一句:“不好意思,没准备啤酒。我平时不喝酒的,所以忘记了这事。”
  “没事,没事,我也不喜欢喝酒的。”这话成凯颂说的不老实。其实成凯颂很希望傅艺玪能拿酒的,成凯颂也喜欢喝。
  “哦,对了,好像柜子里有一瓶白酒,很长时间了。”傅艺玪说着就去开柜子。在她弯身开柜子找酒的时候,成凯颂看着傅艺玪圆挺的臀部和匀称的腿,一时间产生了冲动感。
  晚餐一开始有点尴尬,傅艺玪和成凯颂说话都有点不太自然。真的要多谢那瓶多年的老酒,在成凯颂的劝说下,傅艺玪喝了一些,就这样他们的话多了起来,从生活到爱情,从爱情到事业……一直到很晚。
  成凯颂尽力想说一些笑话逗她笑,傅艺玪笑起来其实蛮可爱的。成凯颂不懂平时为什么傅艺玪总是冷冷的。
  在夏天喝白酒的确很热,开空调也不行,他们都出了很多汗。大概由于酒精的作用,傅艺玪竟然让成凯颂看电视,她去洗澡。电视演的什么成凯颂压根都不知道,成凯颂听见了卫生间传出的水声,犯罪感使他鼓足勇气走了过去。成凯颂推开了门,那门没反锁。
  傅艺玪双手交叉在胸前,闭着眼,任由冰冷的水冲撒着她那的身体,成凯颂走过去将她紧紧的抱住,傅艺玪没有反抗,没有说话,他们开始热吻,在冷水下傅艺玪的身体依然很热,成凯颂贪婪的吻她的唇,耳朵,挺立的双乳。抚摸她光滑的背和屁股。
  傅艺玪搂住成凯颂脖子的双手越来越紧,乳头开始变硬,两腿并的紧了起来。成凯颂推开她,用最快的速度脱去衣服。她主动的开始亲吻成凯颂的唇,胸膛。一口把他的阴茎含了进去。温柔的舔着龟头,时不时在去添两个蛋蛋。偶尔又很快的用手套弄已经涨大的阴茎。
  成凯颂紧闭双眼,双手搂住傅艺玪的头发尽情的享受着那美妙的时刻。慢慢的他觉得有点想射的感觉,立马将傅艺玪抱在怀中,向她的卧室走去。
  成凯颂开始贪婪的亲吻她的每一个部位,双手也不闲着的抚摸她的敏感地,最后他们成了69姿势,开始相互慰问。成凯颂用手指轻柔的拨开傅艺玪的肉门,那里已是洪水一片,又用舌尖和用手指挑逗那颗红豆,刹那间傅艺玪一浪洪峰涌来……“快插进去吧!”
  成凯颂的阴茎在傅艺玪阴户上磨动的那一瞬间,傅艺玪凄惨的喊了一声。成凯颂不再犹豫,调整好方位,举起长枪,全根插入了那尘封的幽门。一开始成凯颂用双手玩弄她的双乳,不紧不慢的在傅艺玪那狭窄温暖光滑的肉洞中一进一出,直到她的屁股越翘越高时,才加快了速度。
  傅艺玪的叫床声很特别“哦……天呀……哦……”。
  傅艺玪翻身将屁股翘起,让成凯颂从后面搞,说她喜欢,那样更爽,成凯颂自然是义不容辞,全心全意的奉献着他的热能。
  不知道为什么成凯颂那晚是那么神勇,从床上到地上,从地上到沙发上,成凯颂一点都没射的感觉。最后还是傅艺玪在上面疯狂摇动的时候,成凯颂开始有了感觉。在傅艺玪花心涌出一阵阵热潮的时候,在她屁股猛收缩的时候,在她的指甲抓破成凯颂肩膀的时候,成凯颂用冲锋枪无情的扫射了傅艺玪的花心深处。
  那晚傅艺玪和成凯颂几乎没说话,就知道做爱。傅艺玪告诉成凯颂她不愿嫁人,让成凯颂特别难过,终身难忘。成凯颂知道傅艺玪需要男人的爱抚。只是傅艺玪很脆弱,害怕再一次被男人伤害。
  天亮时成凯颂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家睡了整一天。晚上成凯颂又去,重复着人类原始的耕作。白天的傅艺玪还是很冷,但到了夜里,有成凯颂在的夜里,傅艺玪就热的让人窒息。他们之间没有山盟海誓,没有纠缠瓜葛。只有性,只有爱。
  灾难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而傅艺玪的生命依旧在不息地流淌。
  经历了那场几乎夺走傅艺玪生命的浩劫,忧伤已经渗进她的每一根骨头里。又如秋叶义无返顾地奔向柔软的土壤,痛苦飘零在她沉寂的心空。每一颗泪滴都写满了难尽的爱恨情仇,又恍如流星一般在夜空的阴霾里被湮灭。
  傅艺玪心如止水,似乎没有了心的跳动,没有了血液的流淌,一切宁静如水。傅艺玪的人生,显得越来越安静,象冰雪美人,总是那么美美的静。如同江南纯净的雨,静静地飘过蓝天。
  成凯颂带给傅艺玪性和爱,纯正的性爱,帮助傅艺玪完成了一个轮回,傅艺玪竭力的用和成凯颂的性爱,将钱甫农留在她的意识里、阴道里、口腔里、感觉里、激情里、高潮里的一切彻底颠覆,从此不复存在。对成凯颂带给她性和爱,傅艺玪只要性不要爱,这正是她眼下焦虑和渴求的。
  傅艺玪和成凯颂的性爱,结束了傅艺玪的一场噩梦,开启了傅艺玪新的生活。傅艺玪以一个崭新的面貌出现在成凯颂面前,出现在世人面前。
  傅艺玪和成凯颂的性爱,热烈如阳光一样灿烂,纯洁如水晶般晶莹。
  他们秘密地一起租了一套房子,过着平淡的生活,他们日复一日,每天又都是新的。他们把对方当作最完美的世界,没有更多的渴求。傅艺玪没说过要成凯颂离婚,也没说过要离开成凯颂,更没说过要与他人结婚。他们只有爱慕,敬仰,尊重,然后就是给对方倾尽全心的性爱。
  他们一见面,傅艺玪就温柔地静静地看着成凯颂,伸出双臂环住了他的脖子,成熟的气息在欲火的燃烧下使她越发妩媚。
  傅艺玪乳房尖铤而富弹性,阴道鲜润而窄小。她主动地弓起大腿让自己完全显露在成凯颂眼前,柔软黑亮的绒毛整齐的覆盖在鼓鼓的阴阜上,中间一条嫩红的肉缝微微向两边分开,小巧的阴蒂隐藏在两片薄唇之间,如同冒出的一粒鲜艳欲滴的石榴籽儿。
  “这样不好吗?”他们在床上都这么大胆主动。傅艺玪蓬松的黑发在身后随便的挽着,双眼放射着勾魂的水汪汪的春意。
  成凯颂凝视着傅艺玪,有种绝对奇异的诱惑。深吸了一口气,成凯颂说:“嗯!我喜欢你!今天就让我们好好云雨一番。”说完成凯颂将阴茎移到傅艺玪手里。
  傅艺玪伸手捉住阴茎时,俏皮地瞪大眼睛咯咯笑着,不断搓揉着那根顶天立地的“阴茎”。
  成凯颂亲吻着傅艺玪嘴里的舌头,舌尖互相的舔动,她的乳头很快就挺立起来,而且比平时艳红。成凯颂的手指又伸到她的阴部,用力搓动着阴蒂,在他的刺激下傅艺玪浑身剧烈的颤抖,下身已是一塌糊涂。
  “啊……来……上来。”傅艺玪放弃自己的矜持,主动握着那坚挺的阴茎往阴道里塞。傅艺玪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整个下身都挺了起来,头也用力的向后挺着,那血红的阴茎像失控的活塞,噗啾噗啾的进出嫩穴,傅艺玪充血的粘膜和唇蒂被成凯颂的阴茎鼓捣得快速的卷入卷出,肉洞周围已浮出白白的细沫。
  “今天下面怎么这么湿?”成凯颂赞美道。
  傅艺玪听了涨红了脸,屁股在床上扭了扭,“啊……是你……把人家……塞满……啦……”
  成凯颂一手抚摸着傅艺玪柔软丰满的乳房,一手抓着傅艺玪的柳腰,快速的抽送着。
  傅艺玪被成凯颂插得整个身子都在扭动,丰满的乳房和火烫的脸颊贴在成凯颂赤裸的胸膛揉动,揉得成凯颂好不舒服。傅艺玪不停的晃动着满头的长发,下身不断的紧缩着,两条腿都紧紧的盘着成凯颂的腰,似乎在等待成凯颂更猛烈的冲刺。
  一次又一次温柔的抚摸、疯狂的抽插、猛烈的冲刺、销魂的高潮,钱甫农已经被成凯颂从傅艺玪的精神上和肉体上彻底地唾弃和忘却,傅艺玪穿越情劫,又在欲火中重生,被钱甫农激发的性欲愈发强烈。成凯颂把傅艺玪一直被压制着的、日益高涨的、旺盛炽烈的情欲,带进了一个美好的归宿,就像把一匹烈马带进无边的草原,任其驰骋。
  晚上,成凯颂抱着傅艺玪做爱,一阵快感使成凯颂下体一缩,射出精液来,射得傅艺玪满大腿都是。
  “啊!”傅艺玪发出一声忘我的淫叫,整个人都疯狂了,成凯颂的阴茎又慢慢的滑入傅艺玪的体内,粗大的龟头压迫着傅艺玪的阴道壁,直顶到傅艺玪的子宫口,一阵强烈的快感冲进傅艺玪的子宫深处,又像洪水泛滥般倾泄而出,传遍全身。才刚刚插进去傅艺玪就已经高潮了。
  成凯颂的手抓紧傅艺玪纤细的蜂腰,每次在冲刺的时候,都能插入更深的地方,顶到傅艺玪那柔软的花心,傅艺玪激烈的扭动腰臀,成凯颂每插一下都碰触到傅艺玪的G点,傅艺玪不时的摆动自己的屁股,迎合着成凯颂的撞击,娇媚淫荡的发出“啊……啊唔唔……”呻吟起来。
  在傅艺玪的淫浪叫声中,成凯颂挺腰撞着傅艺玪的小穴,并将傅艺玪的双手给拉到身后,骑着她淫荡的身上。傅艺玪被压得整个上半身趴倒在床铺上,配合成凯颂抽插的动作淫叫。
  成凯颂几十下后,将她的双手松开,身体前倾抓捏住悬晃的一对奶子。傅艺玪翻身骑在成凯颂的身上,两人滚到了地毯上,就在地毯上做爱。
  傅艺玪叫得妩媚,美得快疯了一样,连浪声都断续无章“哦……好美啊……啊……会死……啊……来了……啊……再快点……哦……对……”。
  傅艺玪的心情飞扬起来,满涨的春潮一下子宣泄,骚水潺潺从屁股“滴答、滴答”流出,流溢到地毯上。
  “告诉我!艺玪舒不舒服?爽不爽啊?”成凯颂加快抽插的速度。
  傅艺玪抗拒不了生理上的反应有求必应,狭小的空间里气氛淫乱极了,傅艺玪什么都说出口,甚至管不得浪声是否会传出去外面。
  “啊……这样……哦……好爽……啊……”
  “告诉我!棒不棒?我有没有让你爽啊?”成凯颂摇着屁股又问。
  “好大好长好硬,……啊……插我……别停……啊……快点……插死了……我要飞……啊……”傅艺玪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说这么淫荡的话。
  成凯颂从来没有听过女人这么癫狂的呻吟声娇喘声,一连串的淫叫声,他知道傅艺玪是把她最淫荡的一面给了他,才会说出这种淫乱的叫床声。
  傅艺玪除了性爱,对成凯颂别无所求。傅艺玪的倾心和炽烈情欲以及对一切世俗的淡定,给成凯颂一个全新的生活,一个从未见识过的女人。
  傅艺玪从不谈论结婚,从不谈论生子,也从不谈论财富。成凯颂来陪伴傅艺玪,她和成凯颂双双一起沉浸在性爱的欢愉中。成凯颂一时没来,傅艺玪从不强求和催促。实际上就像傅艺玪已经离不开成凯颂一样,成凯颂也离不开傅艺玪,把所有的感情所有的时间都交给了傅艺玪。
  他们在床上、客厅、卫生间、凉台、走道、厨房都留下他们爱的芬芳。
  有时他们就那么对视着,抚爱着,一切尽在不言中。
  有时他们毫不掩饰地放纵他们的淫荡,毫无顾忌地把自己的激情全部交给对方,毫无保留地满足对方的所有欲望,一起追求和享受高潮巅峰的销魂时刻。
  他们爱的夜晚,就这样开始了。
  成凯颂总是一手搂住傅艺玪的柔软腰肢,然后温柔且轻轻地将嘴移到傅艺玪象牙般细腻光洁的脖子上,在傅艺玪光洁如玉的脖子上吻了起来,越来越恣意妄为。
  傅艺玪任由成凯颂舔着脖子,慢慢地开始动情。
  成凯颂将舌头伸进傅艺玪的耳朵轻咬她的耳垂,听着她舒服的娇喘。
  成凯颂吻在秀美柔软的樱唇上,傅艺玪佯嗔着伸手推开,可是却使不出半点力量,娇媚无比地白了成凯颂一眼。
  成凯颂的舌头顶开傅艺玪的唇,伸进温润的嘴里,放肆地舔着整齐、洁白的牙齿。随着成凯颂不停地入侵,傅艺玪不自觉地张开嘴,开启紧合的牙齿,放弃抵抗了。
  成凯颂乘虚而入,舌尖抵着牙龈反复挑弄,傅艺玪不得不仰唇相就,嘴唇紧紧地贴在一起。
  成凯颂的舌尖在嘴里游动、挑逗。傅艺玪吐出粉嫩的香舌,任其吮吸着自己的唾沫,热烈回应成凯颂的交缠。成凯颂的唇离开时,傅艺玪伸出舌尖在空中交缠。
  成凯颂的嘴沿着乳房上、乳头,一路舔到傅艺玪的小腹,粗舌伸进傅艺玪的肚脐转动。从来没体会过肚脐也能有这样的快感,酸中还带点疼痛,刺激得傅艺玪两腿发颤。
  成凯颂欲舔不舔时的期待,让傅艺玪羞愧难受,傅艺玪欲迎还拒的娇羞,让成凯颂心生无限怜爱。
  傅艺玪双手掩面,成凯颂一口含住了她左边的乳头,傅艺玪忍不住“嗯……”了一声。
  成凯颂的左手抚在傅艺玪的小腹上,嘴上轻轻地吸,傅艺玪痛苦的皱着眉头,手掌再一滑摆摀住了整个阴户。
  “啊……”傅艺玪要塞失守,眉头皱得更紧了。
  成凯颂的手轻盈的挑起傅艺玪的情绪,没有多久,傅艺玪全身到处都变得很敏感。于是嘴巴在傅艺玪的腰间、小腹、胸口、肩膀和脖子上胡乱的啃噬着,最后吃着傅艺玪的耳朵,还不时伸舌在耳壳上舔出叫人麻痹的声音,傅艺玪张着嘴巴傻傻的呼着气,下体的分泌已经湿透了。
  成凯颂察觉到手指上的润滑,高举傅艺玪的双脚,让傅艺玪握紧阴茎,同时双手再次沿着裂缝的边缘,玩弄着傅艺玪茂密的耻毛。
  难堪的搔痒使傅艺玪赤裸裸的股缝不安份的动着,虽然还矜持忍着不出声,脸颊泛起可爱的红晕,成凯颂兴奋的用两根手指,压住肉缝两侧柔软的耻丘,使傅艺玪的肉缝向两边翻开吐出鲜红的嫩肉。
  “好痒……不要……”傅艺玪用力缩紧股沟,喘着气望着成凯颂,原本就湿滑不堪的阴户,现在更是狼藉。
  成凯颂看傅艺玪的反应亢奋不已,却还故作心疼的说:“宝贝儿!忍耐一下……。”将泛滥的淫水舔弄到傅艺玪阴阜的四周,傅艺玪全身光溜溜赤裸在男人面前。
  成凯颂跪在地上,抬起傅艺玪的左脚踩在茶几上,将头伸进傅艺玪的跨下,又吸又咬傅艺玪的阴蒂,舌头伸进阴唇里,直到阴道口。
  成凯颂从身后抱住双乳,手指紧紧夹住乳头,原本就大又挺的乳头被成凯颂挑逗的又高又翘。
  傅艺玪张着小嘴直喘息,阴道深处不断渗出蜜汁,整片臀部都是湿亮的蜜汁,终于忍不住哀吟出来:“哼……人家……受不了了。”
  “亲爱的,放松点,才开始呢?”成凯颂俯下身用手扒开傅艺玪的股沟,指尖扫过傅艺玪凸起的肛门、会阴部,再盖过滚烫的要溶化的湿穴、最后顶住勃起的阴蒂用力的压揉。傅艺玪的身体强烈的冷颤,麻电般的感觉传遍了全身,简直连骨头都要融掉。
  成凯颂抬起身来,指尖上粘稠的蜜汁,像粘胶一样滴下来。成凯颂将那粘着腥滑液体的手指含在嘴里,意犹未尽的舔舔嘴唇道:“你小穴的蜜汁味道真好!”
  傅艺玪闭上眼,成凯颂又用手指拉开粘滑不堪的肉缝,让那娇艳的肉片像花一样的展开来,然后挑开包覆着阴蒂肉芽的嫩皮,用指甲尖小心的挑起嫩红的肉芽,傅艺玪全身肌肉紧绷,心头狂乱的跳着,肉芽夹在成凯颂两片指甲间搓来揉去,阴核一下子就充血变成紫红色。
  成凯颂边搓弄傅艺玪的阴核边凑近傅艺玪的脸,轻轻问道:“这里舒不舒服啊?”傅艺玪痛苦而断断续续的喘息,点头表示顺从,成凯颂知道时机已成熟,手掌轻轻的抠抚湿滑的肉沟,傅艺玪抬着屁股迎合,“滋!”一声,手指插入了滚热多汁的小穴。
  “啊……”傅艺玪挺腰哀吟,强烈的快感麻痹了傅艺玪敏感的身体,小手无力地抓着成凯颂的阴茎机械地滑动着,成凯颂的手指一寸一寸的没入傅艺玪紧滑阴道内,手指已经快到子宫口了,淫汁黏黏地流出来。
  傅艺玪抛开了自尊和廉耻,双腿吃力地向两边分开,阴户的快感冲向脑门,摇着头喊:“受不了了……不……可以再进去……会完蛋……不要……求求……”成凯颂并不理傅艺玪,手指一直不停地抽动。
  傅艺玪无力地娇喘着求饶,手指似乎还在前进。“爽……不要……不可以……爽死……了”傅艺玪快窒息了,紧绷的阴道扭曲收缩。
  成凯颂觉得手指被紧紧的缠绕吸吮,忍不住问:“艺玪!你猜我的手指现在到了哪个地方?”
  “子……子宫!”傅艺玪娇声着回应。
  “是吗?”成凯颂说着手指点按傅艺玪阴道壁上的粘膜。
  “呜……不行……不可以……那样……求求你”剧烈的刺激使傅艺玪拚命哀求成凯颂求饶,意识快陷入昏迷。
  成凯颂扶着傅艺玪的头问道:“艺玪!穴穴里面好烫好湿呢!来!尝一尝。”成凯颂从傅艺玪的阴户里缩回手指,傅艺玪阴道里的空气好像被往外抽离,里面的粘膜痉挛着潺潺的穴水一直流出来,等成凯颂手指离开,傅艺玪已满身汗汁地瘫软在地上,两条美腿随便的搁着屁股下,连阖起来的力气都没了!
  成凯颂慢慢拉出湿淋林的手指,放进傅艺玪的小嘴问:“好吃吗?”
  “嗯!”傅艺玪胡乱回应。
  成凯颂看着傅艺玪故意说:“来!让我抱抱。”抱起傅艺玪玲珑的身子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真讨厌!这么欺负人家。”傅艺玪娇嗔地用指尖点了点成凯颂的额头。
  “这都要怪你,是你让我如此堕落。自从遇见你后,我整天想入非非。”成凯颂把玩着傅艺玪充满弹性的双乳。
  “我有那么好吗?”傅艺玪俏皮地用纤指刮着成凯颂的鼻子。
  “你征服了我,我是你的奴隶。”成凯颂啃着傅艺玪白净的耳垂。
  “我又怎么了?我又没惹你!”傅艺玪双眸一瞪,耸了耸肩说。
  “你不知道,每次跟你在一起都是欲火如焚,我心中全都是你,你使它(指阴茎)特别硬特别有劲,我在高潮时,喊的都是你的名字。”
  “得了!得了!人家不听了,尽是下流话。”傅艺玪用手摀住了自己的耳朵。
  “好了!我不说了。”成凯颂用力箍紧了傅艺玪的腰。
  “我想尿尿,好急……快出来了!”傅艺玪的阴道刚才被成凯颂捣弄过,想上厕所。
  “别走,我现在一刻也离不开你。”成凯颂抱住傅艺玪的身体不让她走。
  “真的想尿尿嘛!我就回来陪你,好不好嘛?”傅艺玪慌慌地用手捞着裙子,主动在成凯颂额头上吻了一下,模样可爱之极。
  “就尿在这儿吧!”成凯颂将傅艺玪拉入怀里,不让傅艺玪离开。
  “这怎么行?”傅艺玪已憋得满脸通红,急得快要哭了。
  “怕什么,就可以!”成凯颂说着沿着傅艺玪的腹下尿道口阴毛摸去。
  “别摸!人家要尿了,是真的不骗你,骗你是小狗。”傅艺玪下意识的夹紧双腿,滚热的尿水却已从大腿根的缝隙泊泊的流了一地。
  成凯颂被傅艺玪热乎乎的尿液淋了一手,急忙抓住傅艺玪的腿弯,将傅艺玪的大腿朝两边推开,看着傅艺玪尿尿的模样儿。
  “不……不要看!”傅艺玪哀羞地挣扎着蹲在地上,成凯颂用手去扒傅艺玪的双腿。
  傅艺玪噙着淫声对抓住大腿的成凯颂说:“放……放开,我打开给你看。”
  傅艺玪伸手勾住腿弯,把自己两条腿像青蛙一样张着,任由一泡热尿淅淅沥沥的洒出来,像是下了一场绵绵的春雨。
  “看吧!看仔细一点!凯颂!这是我的样子,让你都看个够,我要让你一辈子不忘。”傅艺玪尿完,一边说一边抓住成凯颂的阴茎,疯狂地套动起来。
  “来吧!艺玪,快把凯颂放进你的屄!”成凯颂拉着傅艺玪的手躺在床上,双手扶着傅艺玪的小蛮腰将龟头对准阴唇口。
  “唔……啊……”傅艺玪不发一语地表示着内心的希望,傅艺玪屁股跟着蠕动起来。
  成凯颂把龟头抵着阴道口,慢慢的摩擦起来,傅艺玪仰起头抛媚眼道:“你好坏……”
  傅艺玪被逗得春心荡漾淫水潺潺,双手紧紧扳在成凯颂的肩膀,一边耸腰扭臀、一边哀求成凯颂说:“啊……求求你……插进来……不要这样……你……快点……我想要……”
  龟头往洞口迅速一探,马上便又退出来,这种欲擒故纵的手法,让亟需纵情耕耘的傅艺玪,在乍得复失的极度落差下,急得差点哭了出来。
  傅艺玪双臂紧紧环抱在成凯颂的颈后,嘴唇磨擦着他的耳朵说:“噢……求求你,爱我……快进来……喔……求求你……痒死我……求你插我……插我……”
  这时成凯颂把两条玉腿勾上肩膀,朝傅艺玪压了上来:“艺玪,我来了,艺玪!我爱你,爱你!”
  傅艺玪手握阴茎,将龟头在阴唇间上下滑了几下,分开阴唇顶住阴道口,扭动着臀部,屁股自然的往后挺了一下,“滋溜”一声,龟头钻进去二寸。
  成凯颂把傅艺玪整个人抱了起来,把她双腿勾着,双手棒着她的圆圆屁股,大阴茎从下斜向上刺进傅艺玪的淫穴里。
  傅艺玪摇晃着头,发结已经散开,及肩的长发披了下来,更显得抚媚。傅艺玪娇喘着说:“啊……凯颂……你把我弄得这样淫荡……像个荡妇……”
  成凯颂也呼吸急促说:“你就是我的荡妇。”
  傅艺玪和成凯颂急喘着,“扑滋,扑滋,渍渍,啪啪”的声音持续不息。傅艺玪已经吟不成声,“用你的……插我……我是你的……啊……我愿意……啊凯颂……”
  傅艺玪下体高高翘起,粗大的阴茎从嫩穴里插了进去。她就那么看着长长的阴茎,全部插进自己的洞穴里,在里面旋转,龟头一直在最骚痒的部位上摩擦。
  成凯颂的每一下抽插,都要把爱无微不至地渗透进傅艺玪的每一个细胞,傅艺玪的每一声吟叫,都想把她越来越旺盛炽烈的情欲彻底释放,都要把欲望的能量彻底耗尽。
  成凯颂阴茎不停抽送,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重,将阴茎直抵花心。傅艺玪两脚紧紧的夹着他的腰,像一匹淫乱的母兽扭动臀部,拚命的抬高淫穴,让阴茎更深地插入。
  粗大的阴茎,完全充斥在傅艺玪的淫穴里,淫穴把阴茎吸住,阴蒂被强烈的摩擦碰撞,子宫缠住阴茎开始痉挛。傅艺玪内心的欲念,强烈的渴望,在高潮的漩涡中飞扬。
  傅艺玪用力往上挺,满头乌亮的秀发,随着快乐飞扬,强烈的痉挛把情欲推向高潮颠峰。傅艺玪拚命摇头,晃动身躯,神智地不清地淫叫:“哦……要死了……抱紧我……快……用力……我要丢了……不行了……要丢……丢了……”
  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傅艺玪一次比一次还快达到高潮。阴茎似乎要插穿傅艺玪那诱人的淫穴,龟头在淫穴深处磨着。傅艺玪迎合最后的冲刺,全身融化在无可言喻的绝顶高潮中,小腿像螃蟹的对剪一样,牢牢将成凯颂的屁股的勾住。
  “啊……凯颂……我死了……快来了……啊啊……快……”
  傅艺玪淫荡的模样,让成凯颂更卖力,汗水如下雨般流着,成凯颂呼应着傅艺玪,“艺玪……哦……屁股……顶上来……我们一起……爽……一起去死……”
  突然傅艺玪体内的子宫像吸管一般紧吸住阴茎,热乎乎的淫水急泄烫得龟头一阵酥麻,成凯颂狂叫“艺玪……我……快要射……啊……好爽呀……啊……艺玪……你的淫穴……夹得我好爽……啊……我……我要泄了……”
  傅艺玪跟着摆动臀部,用力将淫穴收缩,紧紧夹住阴茎,小腿缠住了成凯颂的腰。成凯颂的龟头深深顶住子宫颈,从爆涨的龟头中射出热腾腾的精液,灌进傅艺玪的穴内,浓热的精液让傅艺玪的子宫颤抖,体内深处获得了极大大的愉悦。
  冲过高潮顶点的傅艺玪,全身瘫软了下来,缩在成凯颂的怀里一动不动,享受着高潮后的快感、刺激感。陶醉在如痴如醉的高潮余韵中,两人相互结合的性器,尚在轻微的吸啜着,还不舍得分开来。
  在激情的高潮后他们紧紧的抱着,成凯颂一边抚摸着还在痴迷的傅艺玪,双手握住傅艺玪丰满乳房,尽情地揉搓抚捏,一边把唇靠上傅艺玪的樱唇。还在欢愉里的傅艺玪,微张着湿润的双唇,不由自主的迎了上去,回味着刚才的快感。
  成凯颂拉着傅艺玪走进浴室,浴后傅艺玪静静的躺在成凯颂的身上,手指轻抚成凯颂的嘴唇,成凯颂也轻轻的抚摸傅艺玪那因性欢愉而微热的背,他们就这样静静的躺着,像是在享受这难得的存在,谁也不愿意开口破坏这美好的感觉。
  每一次傅艺玪都舍不得成凯颂走,成凯颂一手揉着傅艺玪的咪咪,另一手摸着傅艺玪美丽的长发。
  “凯颂!我好爱你。”
  就这样,他们在一起过了4年。因为家庭,成凯颂不得不离开傅艺玪。
  要走的那天,成凯颂望着裸体的傅艺玪,不由自主地发出了惊叹声“多好的女人啊!”成凯颂一手搂住傅艺玪的软软的腰,一手握住傅艺玪的乳房摸揉起来,嘴里说道:“艺玪!我一辈子忘不了你。”
  傅艺玪的粉脸满含春意,鲜红的小嘴微微上翘,挺直的粉鼻吐气如兰,一双梨型尖挺的乳房,粉红色似莲子般大小的奶头,高翘挺立在一圈艳红色的乳晕上面。
  傅艺玪就这样被成凯颂搂着、摸着,成凯颂身上的体温,使她全身酥麻而且微微颤抖,她知道这是即将离去的温情,最后一刻的春宵,她忧郁的心情愈加忧郁,不敢去想将来。
  成凯颂另一只手伸往傅艺玪的阴户去,摸着了黑黑的草原,不多不少,细细柔柔的,顺手再往下摸到两片湿淋淋阴唇上,轻轻地捏揉傅艺玪的阴核,一阵淫水顺流而出。傅艺玪那滋润的阴户,被成凯颂的手摸揉已酥麻难当,又被他手指揉捏阴核及阴道,这是女人全身最敏感的地带,使傅艺玪的全身如触电似的,酥、麻、酸、痒五味俱全,那种美妙的滋味叫她难以形容,永世难忘,傅艺玪握着成凯颂大阴茎的手颤抖起来了。
  成凯颂抱着傅艺玪往房间走去,边走边热情的吻着傅艺玪的小红唇,傅艺玪缩在成凯颂的胸前,任由成凯颂摆布。成凯颂把放在床上,傅艺玪既是害怕又想要,害怕的是成凯颂就要永远离去,谁是她的将来?刺激和紧张冲击着傅艺玪全身的细胞,她心中多么想成凯颂的大阴茎,永远插在她渴望甘露滋润的淫穴里。
  成凯颂像一个饥渴的孩子,一边抓住傅艺玪的奶子,掌心在奶子上摸柔,左右的摆动,傅艺玪有如触电似的,全身痒得难受,成凯颂稍加用力,她就越觉得舒服,她好像入睡似的轻哼:“喔……喔……”傅艺玪欲火中烧,阴户已经痒得很难受,再也忍不住了,于是她叫道:“凯颂,别再弄我,艺玪下面好……难受……啊!凯颂,再给我一次,最后一次,让我们永远连在一起。”
  成凯颂听到傅艺玪的悲戚的话,热泪盈眶。知道这是最后的时刻,默默地低下头,用双手轻轻扳开傅艺玪的双腿,傅艺玪的阴唇不停的张合,阴唇四周乌黑的阴毛闪闪发光,淫水已经充满了屁股沟,连肛门也湿了,成凯颂把嘴巴凑近肛门边,伸出舌头轻舔那粉红的折皱,傅艺玪全身猛烈不停地地颤抖。
  然后成凯颂又把嘴对着傅艺玪那丰满的阴唇,对着那迷人的小穴,一手抚弄着傅艺玪的屁眼,用嘴轻轻地吸傅艺玪的小穴,使她全身紧张又难过。接着成凯颂把舌头伸到里面,在阴道内壁翻来覆去,傅艺玪阴道内壁的嫩肉又麻,又酸,又痒。
  傅艺玪只觉得人是轻飘飘的,拼命挺起屁股,把小穴凑近成凯颂的嘴,好让他的舌头更深入穴内,傅艺玪从未有过这样说不出的快感,她什么都忘记了,宁愿这样死去,她禁不住娇喘和呻吟。
  傅艺玪幽幽地看着成凯颂的阴茎,禁不住就伸出两手握住,低声说道:“啊……好硬,好大,好热!我的宝贝。”不由得套弄起来并放到嘴里含着,不一会,成凯颂的阴茎变得更粗更大,整根阴茎红得发紫。
  成凯颂像疯了一般,用力的挺动着配合傅艺玪的小咀,自己的双手则用力的抱着傅艺玪的屁股,头用力的埋在傅艺玪的跨间,整张嘴贴在阴户上,含着傅艺玪的阴蒂,用舌头不停的来回涮着。傅艺玪的阴蒂被他弄得膨胀麻痒难忍,傅艺玪陷入疯狂,边含着成凯颂的阴茎边浪叫道:“啊!……啊!……好凯颂……让艺玪和你一起死吧……”
  成凯颂含着傅艺玪的阴蒂含含煳煳的应道。这一刻傅艺玪和成凯颂忘了一切,疯狂中猛然间他们几乎是同时叫了起来:“啊……!”两人同时到了高潮。
  成凯颂的精液喷了傅艺玪一脸,傅艺玪的阴精也弄的成凯颂一脸。成凯颂依依不舍的离开了傅艺玪的阴户,躺卧在傅艺玪的怀里,休息了一会,抬头看着傅艺玪说道:“艺玪,对不起,我要走了,我以后不能来陪你了,你要照顾好自己。”
  傅艺玪看着满脸忧伤的成凯颂,轻轻的点了点头娇喘着气说:“凯颂,我会永远想着你。”
  看着傅艺玪令人怜爱的模样,成凯颂忍不住又把傅艺玪压在身下,傅艺玪无力的挣扎了几下,娇声道:“凯颂,我永远都是你的!”成凯颂看着傅艺玪,心中一荡,阴茎又硬了起来,顶在傅艺玪的小腹上。傅艺玪呼吸又转急促,臀部扭动往上顶着成凯颂的大阴茎,眼睛放出摄人心肺人的异彩,嘴唇火热,穴儿自动张开,她一手握住成凯颂的大阴茎移近自己的阴户,一手分开自己的阴唇,成凯颂把腰一挺“滋!”的一声,成凯颂的阴茎最后一次进了傅艺玪的阴道里。
  “啊……!”两人都忍不住长长的叫了起来。成凯颂觉得自己的阴茎好像泡在温泉中,四周被又软又湿的壁肉包得紧紧。
  成凯颂热情的吻傅艺玪的香唇,傅艺玪紧紧的搂着成凯颂的头颈,丁香巧送,傅艺玪双腿紧勾着成凯颂的腰,使成凯颂的阴茎更为深入。成凯颂也就着这样的姿势抽插。
  傅艺玪扭腰挺胸,圆圆的玉臀,左右摆动,上下抛动,婉转奉承。成凯颂似乎要以无限的精力,技巧,赴死一般做最后一搏。
  傅艺玪恨不得把成凯颂的阴茎全部塞进阴户里去,永远留在里面。她的淫水一直流个不停,她也浪叫不停:“哎呀……凯颂……我可爱的凯颂……哎呀……我要死了……”
  “凯颂……嗯……喔……唔……我爱……我要一辈子……让你插……永远……”
  傅艺玪的两片阴唇,一吞一吐的极力迎合成凯颂阴茎的上下移动,一双玉手,不停在成凯颂的胸前和背上乱抓,这又是一种刺激,使得成凯颂更加倍用力抽插,插得又快又狠。
  “艺玪……我……我……我要死在你面前!……死……艺玪……啊……我要为你死……哦!”成凯颂觉得傅艺玪的子宫正一夹一夹的咬着自己的阴茎,忽然用力的收缩一下,一股泡沫似的热潮,直冲向自己的龟头,他再也忍不住了,全身一哆嗦用力的把阴茎顶往傅艺玪的子宫,一股热流猛烈的射向子宫深处。
  傅艺玪被成凯颂滚烫的精液射得几乎晕过去,她用力地抱着趴在自己身上的成凯颂,猛的叫了一声也到了高潮。
  傅艺玪抱着成凯颂久久地停着不动,成凯颂的阴茎还硬硬的停留在傅艺玪的子宫内。
  狂潮过后,傅艺玪抬起头,吻了成凯颂满是汗水的额头一下。傅艺玪将身体横躺着,好让成凯颂仔细看着,她那丰满的身段曲线毕露、整个身体,隐约的分出两种颜色。自胸部到腿间,皮肤极为柔嫩呈现白皙皙的,被常常外露的颈子和双腿浅黄色衬托得更是白嫩。胸前一对挺实的乳房,随着她紧张的呼吸,不断浮动着。乳房上两粒粉中透红的乳头更是艳丽,两胯之间隐约的现出一片赤黑的阴毛,更加迷人。毛丛间的阴户高高突起,一道鲜红的小缝,从中分格,更是令人着迷。
  成凯颂看着陶醉、迷惑,整个神经又收紧起来,伏身下去,此时的他又像条饥饿已久的野牛,在傅艺玪的双峰上、小腹上、大腿上,还有那最令人销魂的地方,不停地狂吻着,狂吮着。在成凯颂的抚摸之下,傅艺玪粉红的大阴唇,已经又油光发亮了,成凯颂拨开她那两片阴唇,再次见到里面出现了那若隐若现的小洞天,洞口流出了那么动人的淫水,成凯颂低下身去,吻着那阴核,将舌头伸进小洞里去舔。
  成凯颂这次舔得更猛烈,傅艺玪的身体颤抖得越是厉害,最后她哀求的呻吟着:“凯颂!我受不了,快插进去,我……难受死了。”于是成凯颂不再等待,深深吐出一口气,双膝翻入她的双腿内,把她的双腿分开,用双手支撑着身子,挺着火热的大阴茎,对准桃源洞口轻轻磨了一下,傅艺玪知道成凯颂的大阴茎触到了阴户,伸出右手,握着成凯颂的大阴茎,成凯颂屁股一沉,整个龟头又塞进傅艺玪的阴户去了。
  成凯颂将傅艺玪的双腿高架在肩上,“卜滋!卜滋!”大阴茎一进一出,次次送到花心底部,由于刚才已经泄了两次,所以这次他抽插得更是持久,发出了美妙的“滋卜”声,两具肉体碰击发出的“啪啪”声。
  傅艺玪神魂颠倒,大声浪叫着:“哎呀……我要上天了……啊!……快……用力……啊!……唔……我……要……出……来了……喔……!”
  成凯颂的龟头被火烫的淫水浇的魂入九霄,他也像一只饿狼,用尽全身力量狂插着傅艺玪的美穴,这时傅艺玪全身一颤,一股火热的阴精又再喷射而出,成凯颂的龟头被淫精一洒,全身起了一阵颤抖,小腹一紧,丹田内一股热呼呼的精子像喷泉似的,又再次射到傅艺玪的子宫内。
  “啊!……凯颂……我……要死了!”
  终于一切归于平静,他俩静静的拥抱着。俩人倦极小睡了一刻,傅艺玪疲累的爬起来看一看,已经是晚上八时半了。
  成凯颂依依不舍走出傅艺玪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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