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47-48)作者:真田安房守昌幸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06-21 19:53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作者:真田安房守昌幸2020年6月7日发表于:Pixiv  47、蓝色莱塔尼亚河【艾雅法拉】   蓝色莱塔尼亚河   艾雅法拉:全名阿黛尔.瑙曼。这个时候的她并未染上矿石病,还是方考入了父母就职的院校威廉大学的新生
作者:真田安房守昌幸
2020年6月7日发表于:Pixiv






  47、蓝色莱塔尼亚河【艾雅法拉】

  蓝色莱塔尼亚河

  艾雅法拉:全名阿黛尔.瑙曼。这个时候的她并未染上矿石病,还是方考入了父母就职的院校威廉大学的新生。性格开朗活泼又坚强努力,在学术之余特别喜欢音乐,身材娇小的她很受大家欢迎。因为博士与其作为教授的父亲曾为学术好友,因此从小十分仰慕博士,视博士为受崇拜的前辈。

  跟她的相逢是在什么时候呢?

  或许难以回忆起来了。虽说记忆已经恢复大半,但那些细枝末节的时间和情节,却像她的听力一般,大概再也回不来了吧。

  然而忘不了的,是那首促成我们缘分的,湛蓝色的圆舞曲。

  数年前的一天,时间是接近夕阳西下的下午。

  维顿尼亚城内巨大的捷运轨道站被修建得如同一座行宫般典雅,门口的横梁上则悬着一面写着“威廉大学”站名的牌子。入站后的墙壁处满是皇室阿尔高家族赞助绘制的壁画,地面的砖块上是华丽的纹路,甚至支撑着天花板的柱子也刻满了飞龙走凤一般的雕塑。除去偶尔轻轨列车到站的广播之外,显得有些过分宽敞的厅堂内,最常见的声音却不是鼎沸的人声,而是常有人弹奏的那台公共区的钢琴、或是卖艺与义演的街头音乐家们的一首首古典乐曲。

  若是这一切都能让这个摇摇欲坠的帝国稍微安稳一些就好了。统治了这片土地六个多世纪的阿尔高家族的权威大旗已在多年的民族主义狂潮下被冲散扯碎得不成模样,就连德高望重的皇帝费尔南迪斯二世也难以力挽狂澜,与乌萨斯等国的冲突更是让这个踉踉跄跄的国家不断地流血。不过至少在首都维顿尼亚城内,这一切都被“艺术学术之都”的名号遮盖了下来。蓝色的莱塔尼亚河在从这座移动城市的下层城区中横穿而过,依旧像移动城市还未兴起的年代时那般滋养着这里的人民。

  六月的天气已经十分炎热,结束了今日研究的我轻轻地捋了捋身上那一身正装,抹了抹身上的汗水。

  “难得能用自己本名啊……”

  摸了摸挂在胸前的那张通行证,我自嘲般地笑了起来。离开罗德岛后常年东躲西藏用假名四处流落的生活因为罗德岛的一项紧急要求的矿石病与天灾关系研究而改变,在用获得了博士学位的本名发出数封申请邮件后,一贯以学术自由闻名的威廉大学接受了我短期内驻校进行科研的请求,并且只收取十分低廉的费用。因此我也便在这古老帝国繁华的首都暂居了下来,预定时间是三个月。

  轻轨列车已经缓缓入站,广播中也播报着这一趟列车的终点站与安全告示。结束了一天的工作,正准备上车返回住处的我,却听到了什么声音,让我忍不住回过了头。

  那是一阵稍显粗糙的琴声。在候车站台的那个显眼的位置,一名卡普里尼族的大学生正竭力用小提琴演奏着一首曲子,身前的琴盒中正散落着几张零散的钞票。面色紧绷的年轻脸孔上已经满是汗水,甚至打湿了下颌处那黑色的腮托。他的指法十分匆忙,运弓也像是失了节奏一般乱舞着,右脚就像是怕自己听不到一般用力地打着拍子,音准更是无从谈起。若不是那首小步舞曲十分有名的话,估计这旋律甚至没办法被人识别出来吧。

  不知道被什么驱动着似的,我迈开脚步向他的方向走去。挤开围成小小半圆的人群,那一曲似乎也正好演奏到了差不多暂停的地方,那大学生如放下心头大石一般地用有些蹩脚的颤音结束了最后一个音符,对着稀稀拉拉地鼓起掌的观众喘着粗气,诚惶诚恐地鞠了一个躬,仿佛担心自己甚至不值得这敷衍一般的掌声。

  上一次握琴是什么时候了呢?已经无法回忆起来了,想必是十分遥远的记忆了吧。这数年来的艰难险阻,几乎已经让我忘记了屹立在灯光下按动手指和挥舞琴弦是什么样的场景了。只不过,在那个小小的屋子里,在一日艰辛的工作之后,轻轻地演奏一首慢板便让轻轻露出笑颜的凯尔希和眉开眼笑的阿米娅一齐欢笑的场景,却已经深深铭刻在了我的记忆之中。

  在不知不觉之间,我已经从观众围成的半圆中走了出去。忘记了上车,忘记了回家,明明只有几米,我却好像在长跑似的,甚至呼吸都像惊异地望着我的那大学生一样急促起来。仿佛再握起那把琴演奏,就能回到那个大家还像一家人一齐生活的那般美好的日子一般,就可以再见到朝思暮想的人那样。

  强烈的思绪撕扯着我,让我连呼吸都要忘记。甚至不知道是怎么向那名大学生开口的,只是看见他微微一愣,将小提琴和弓弦交到了我手上,像是把什么烫手山芋交给我似的,然后如释重负一般地点了点头,逃到了一边。

  选一首什么曲子呢?

  身在莱塔尼亚,便像莱塔尼亚人一般行事——就那首吧,莱塔尼亚帝国的第二国歌,《蓝色莱塔尼亚河圆舞曲》。

  夹琴,调音,按指,运弓,眼前又围上来几个的听众似乎在那一刻消失了。只剩下了一阵慢慢涌上来的,熟悉的感觉。

  伴随着那像是河水一般明澈的旋律响起,我仿若站到了那条曾滋养了这个帝国的母亲河边,漫无目的地散着步,甚至欣喜到了有些茫然。刹那间,那蓝色似乎化作了天空——像极了那片往日平静生活中的蓝天。然而漫步其中的我,却早已在命运的安排下,鬼使神差地偏离了原本的生活轨迹。典雅的旋律中,那天幕和河流始终那么清蓝,自己的世界却早已物是人非。

  那是总会板着脸,对一起生活的我们要求十分严厉的凯尔希,却永远会为我留下那浅浅的笑意;那个生性腼腆,常常缠着我与凯尔希的阿米娅,却会在每一个忙碌的夜晚用自己甚至还没有灶台那么高的小小身板,为我们送上咖啡;那名经常会向大家抱怨着新就职的安保公司工作太累,却又每次在归家后给每个人都烹饪一顿美食的暴行……

  还有我啊。还有那个始终只被大家关爱着,最后却什么都没有做到,不得不被赶出罗德岛的我啊。

  凯尔希是不是又在熬夜了?阿米娅临危受命担任最高领袖一定很辛苦吧,她还是孩子啊,为什么要承担这些?暴行是不是还那么开朗活泼呢?

  手指的动作越来越快,运弓的速度也激烈起来,圆舞曲渐入最后的高潮。那些平静日常中熟悉的面孔渐渐远去,取而代之的却又只有那静静的蓝色莱塔尼亚河。渐渐模糊的时间和空间,恍惚中已经让我分不清哪里是现实,哪里是回忆。

  最后一弓落下,手指揉着琴弦发出精妙的颤音,看着琴弓慢慢地离开琴弦,耳边响起了火炮轰鸣一般的掌声,眼前又渐渐恢复了现实。只是,那冰凉的蓝色,此刻却仿佛平添了一抹炽热的火红,像是冬夜里的火炉一般温暖着旅者的心灵。

  我蓦地一惊,恢弘的穹顶下,近在咫尺的围成一个半圆状的人群最前方,站着一位少女,望向我的眼神中满带着惊讶和憧憬。而她粉红色的眼中,倒映着我静若流水的忧伤眼神,还有那横穿了这座城市的,那清澈的莱塔尼亚河。

  有些朦胧地将手中的乐器交还给了那目瞪口呆的大学生,循着那炉火一般的眼神,慢慢地走出了由听众构筑成的半圆。在人群渐渐散去的时刻,那娇小的少女却牢牢地勾住了我的视线。

  惹人怜爱的面孔像是名家画作中走出的小姑娘,在这空间里竟有了那么几分不真实。灰色的长袖裙装点缀着几抹殷红,描绘出她小鸟依人一般的身形。卡普里尼一族的羊角在她的头上显得有些细小,耳朵则被点缀在脑袋的两边。亚麻色的长发并没有束起来,而是像绫罗绸缎一般垂落到肩膀,在通风的轨道站中温雅地摇曳着。那白皙而清纯的小脸因为我有些失了神的注视泛起了粉红,却映衬着她精致的五官——粉红色的眼眸流转间带着灵动,可爱得让人的心都要酥软下来;笔挺的小鼻子将眼睛一分为二,接上了芳草一般柔软又淡雅,因为不知原因的喜悦而微微张开的双唇,洁白而整齐的贝齿若隐若现。

  在不知不觉间,她竟然也有些恍惚地注视着我。直到列车进站时的报站声再一次响起,我们才被唤醒。那一刻就像有什么唤醒了两人之间的默契一般,我和那少女不约而同地在候车平台上那供人休憩用的长椅上坐了下来,静静地望着彼此。

  突然间,我和她又一起笑了起来,就好像刚刚两人一同做了世界上最好笑的事情一般。

  “‘11355’,你喜欢那首曲子吗?”顺着那笑声,我慢慢开口,打破了沉默。

  “嗯!”就像是打开了话匣子一般,少女有些高兴地说了起来,“我的爸爸妈妈,就是在那么一场音乐会上相识的。在蓝色的莱塔尼亚河这首曲子的曲调里,他们互相望了第一眼,然后便互相留下了电话号码。后来,他们就结婚了。所以从小,我也非常喜欢这首曲子,实在是既优美,又给人以力量的乐曲。”

  “……只是现在,我已经再也见不到他们了。”哽咽了一声,少女那充满活力的眼神也黯淡了下来,“爸爸妈妈,他们在几个月前的一次火山实地考察中遇到了碎屑流,永远安眠在了那里。”

  “……听到这个消息,我很抱歉。”

  “没关系的。”似乎是希望我不要在意一般,她尽力地向我微笑着,那小小的酒窝让她显得十分可爱,却又有那么几分心疼,“我进入了父母就职的大学,而我的理想,就是继承他们的遗志,完成他们的学说啦。”

  “冒昧地问一句,你的父母是……”

  “我的父亲,是法兰斯.瑙曼教授哦?”

  女孩子俏皮地望了我一眼,而伴随着这个名字,往昔的记忆犹如惊雷一般,让我不由得怔住了。

  咀嚼着某位患者送给我的曲奇饼时,手机突兀地响了起来,而看了一眼来电地址,我就基本猜到了来电者是谁。

  “喂,请问是瑙曼教授吗?”

  “啊对对。迪蒙先生啊,我还是希望你可以再考虑一下来威廉大学的事情。哥伦比亚虽然开放,但是毕竟年轻,很多源石学的资料只有在莱塔尼亚才有,所以……”

  对方的声音儒雅而优美。法兰斯.瑙曼教授是莱塔尼亚有名的源石技艺学院教授,在去年与哥伦比亚国立大学的学术交流活动中一眼就看中了已经发表过数篇矿石病治疗报告的我,极力邀请我前往莱塔尼亚到他的门下学习。

  “抱歉了,教授。虽然我跟您很投缘,但还请我拒绝。理由还是之前的那样……”

  “是吗……果然又是这样啊……啊喂,喂,不要抢电话啊阿黛尔!”

  对面传来一阵骚动,我忍不住询问着:

  “瑙曼教授?”

  “啊啊啊,终于拿到电话啦!”回答我的却不是那个睿智的男中音,而是一个小女孩有些奶声奶气的童声,“是迪蒙大哥哥嘛!我爸爸妈妈经常提起你呢,说你是不世出之奇才,还给我看了你的照片,好帅呀……啊,爸爸!”

  “啊抱歉,我的孩子总是缠着我要跟你说话。”似乎是从自己的小女儿那里夺回了电话,瑙曼教授不好意思地道歉道,“阿黛尔在听说你之后就很崇拜你,觉得能够四处奔走救治矿石病患者是一件光荣的事情……重归正题吧。既然不愿意来,那我也不能强人所难。不过以后在学术方面如果有什么事情的话,还请不用客气找我帮忙。”

  “在这里先谢谢了,教授。”

  “那么,你,你是……”

  在我惊愕的表情中,记忆中数年前那个进行远程视频学术讨论时会跑到画面里向我甜甜地微笑的小女孩,那个会抢走自己父亲电话跟对面从未面对面的男人说话的小姑娘的样子,渐渐和眼前已经是大学生模样的少女重合在了一起。

  “我叫阿黛尔.瑙曼,目前还是火山学新晋的大学一年级学生,请多指教啦,前辈。”带着恶作剧成功一般的语调,她俏皮地向我笑着。

  “前辈什么的……”

  “因为您是天灾研究的专家呀,按照规矩一定要叫前辈的哟。”

  阿黛尔的脸上的阴霾一扫而空,显示出几分陶醉的神色。白净的面颊上的通红在活泼的话语中没有消散,却反而让她更加可爱。没有同龄的女大学生那般浓妆重彩地涂抹,那天生丽质的面庞却显得她更加灵动,那似乎从她身上散发着的淡淡奶香味也让我感到一阵陶醉。我不得不感慨,几年前的那个小小的女孩子,现在却也是亭亭玉立的少女了啊——虽说还是显得那么娇小。

  “那个,阿黛尔……”

  “叫我阿黛尔就好啦,如果是前辈的话,我没有问题哦?”

  我们对视了一眼,突然又没有来由地互相笑了起来。

  她因为自己的父亲而得知我的存在,却又因为一首圆舞曲而与我相遇,这又是怎样的一份机缘巧合啊?看着阿黛尔美丽的笑颜,我的心里感到了一阵莫名的悸动。

  于是,两个人开始轻松地谈论着自己的过往。她为我不得不离开罗德岛的悲伤往事而忧伤,而我则向她送去痛失双亲的哀思;接着,两人又絮絮叨叨地说着数年以来的岁月。明明我们应该才算相遇没有多久,我还要比她大上快一轮,却像已经认识了多年的忘年老友一般,有着说不完的话。

  不知不觉间,夕阳已快垂入地平线。在天空中晚霞的照耀下,轨道站染上了几分通红,竟也显得那么典雅动人。

  “啊,不知不觉已经这么晚了啊。”阿黛尔向我欠身一礼,“我先失陪啦。”

  “要我送你回去吗?已经这么晚了。”我也与她一同起身。

  “……不用啦,我家住的很近呢。”犹豫了一阵,她才面色微红,巧笑倩兮地向我开口,“就不麻烦前辈了。说起来,看前辈的通行证,是在威廉大学做交换研究吗?”

  “嗯,是这样的。”

  “那么以后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请随时来找我哟?”就在方才,我们已经交换了联系方式——说完这句话,轨道站的广播再一次响了起来,眼前又有一辆轻轨列车到站了。阿黛尔又施了一礼,“再会啦,前辈。”

  “嗯,一路小心,阿黛尔。”

  她的身影轻快地向着轻轨列车的门奔去。伴随着一阵灯闪铃响,车门缓缓地合上,列车慢慢地开始了行驶。阿黛尔跑到车窗前,向我挥了挥手,活像是个即将开始旅行时跟自己家人挥手道别的小孩子一般——而我却不知道为什么愣在了那里,眼睁睁地看着轻轨列车载着车窗里的她越来越远,心中泛起了一阵说不出口的感觉。在这被蓝色莱塔尼亚河横穿的帝都里,本应是习惯了孑然一身的我,却感到了一阵身边缺少了什么的落寞。

  作为允许我使用校内的科研设施与资料的条件之一,威廉大学称将送出一名很有潜力的学生在这一段时间内充当我的与力,尽管实际上应该只是希望借机培养他们自己的学生而已。只是完全没有预料到的是,等过了几天当我与那名“学生”见面时,却居然是——

  “啊,前辈!没想到真的是您!”

  那一天,看着笑眼盈盈,似乎早就计算到这一切的阿黛尔,我无奈地笑了出来。据她说,自己在知道有一项可以参与到知名学者科研计划的项目时便毫不犹豫地报了名,而在与我在轨道站邂逅后,她便猜到了那名学者是我。于是,便有了这一场不太意外的重新会面。

  然而我们之间那有些特殊的关系却没有影响到科研的进度。令人吃惊的是,阿黛尔的知识储量和研究能力甚至超越了我不少自称是名教授,但脑子里却是豆腐渣的同行。她带来的属于她父母关于天灾的研究成果,也极大程度地帮助我们这个两人的小团队解释了天灾的发生与矿石病传播之间的紧密关系。原本因为料想会遇到一个无能的学生拖后腿的我计划可能要接近三个月才能完成的项目,在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内便顺利地结束。

  在研究论文同时提交给罗德岛和威廉大学后的清晨,我穿过校门,漫无目的地在这所以学术传统着称的大学里。

  昨天晚上和阿黛尔稍稍庆祝了一下——其实说是庆祝,也不过是点了些饮料和零食一齐在学校食堂享用而已。想到这里,我不由得在意起那个作为自己后辈的少女,进而像是接收到了什么指令一般,往图书馆里我们在研究期间常用的会议室走去。

  “啊,没想到居然能在这里见到前辈!”

  在那个已经亮起了灯光的会议室里,阿黛尔正微笑着望着我。她面前的桌子上,是几本厚重的天灾研究相关书籍,上面用整齐而娟秀的文字做满了笔迹。

  “前辈怎么会在这里?”

  “早上起来后过于精神不想再去睡觉,于是就出来走走……倒是你啊,怎么这么早?”

  “因为和前辈的科研项目占用了一些时间,想要稍微再抓紧一下自己的课业,我已经习惯早起追赶课程进度啦。”

  “真是太努力啊,明明校方也允许了你可以晚一些再修完学分的。”

  “没事的……我被前辈夸奖了呢,嘿嘿。”

  看着开心地望着我笑着的阿黛尔,我不知为什么联想到了看到牧羊人回家时开心的小绵羊,甚至升起了一股想要不由自主摸摸她的脑袋的冲动。看着她在完成研究后依旧努力的样子,我不由得想象起她的未来,心中也按捺不住地感到了难得的暖流。不知不觉间,这名娇小可爱的少女居然已经慢慢地在我的心中越过了对后辈和旧友之女特有的关照感,产生了一股更加原始的,像是男女之间那股想要占有的感情。

  “要注意劳逸结合。我们的研究才刚刚结束,可不要把自己身体搞垮了,时间还很充裕。”

  “没关系的,我周末会好好休息的呢。”话音刚落,她似乎想到了什么,向我绽放了耀眼的笑容,“话说回来,那个,前辈……我想要奖励!”

  “等,等等,奖励?”

  “我,我有在前辈的项目里帮上忙吧?所以,所以我想要前辈给我奖励!”

  “啊这……”话虽如此,但阿黛尔说得也没有错——她真的帮了我很多,“确实没错。”

  而且,这么可爱的女孩子想要我的奖励,作为男人应该尽量去满足她吧?

  “不过话说在前面,我没多少钱,想要什么最好也是一些我能得到的东西啊。”

  “不需要前辈的金钱的,只需要,只需要时间而已!”

  “时间啊……那要多少有多少。”因为研究十分顺利,我不得不考虑接下来一个月没有什么计划的时间应该怎么度过了,所以时间自然也是大把。

  “那,那个!”刚才还开朗地向我微笑的阿黛尔脸一下子变得通红。

  “请,请和我去约会吧——!”

  现在回想起来,那还真是出乎想象的要求,只是想一下都让人感到不好意思。

  就在那个周末,我和阿黛尔在那座我们相逢的轨道站碰了头。她特意换上了那一套长袖裙,才刚走到车站门口,娇小可人的她便远远地向我用力挥手,那开朗的笑容在阳光下就像向日葵一般耀眼。

  “来晚了。等了很久吗?”

  “没事的,我也是刚到……”

  “……是不是不管在什么地方,只要约会就一定要说这些话啊。”看着手机上显示着比约定时间还要早十五分钟的屏幕,我揶揄地笑了笑,“来得这么早,有这么期待跟我这样的人的约会么?”

  “当然……!不是前辈绝对不行!”

  那可爱的话语让我不由得怦然心动。话虽如此,我倒是其实也相当期待。相当默契地迈开了步伐乘上轻轨列车,看着窗外飞速飘过的风景,我们出神地聊着天,没过多久便抵达了作为目的地的站点。阿黛尔看起来十分高兴,一路上都是开心的笑脸,一会儿看看车站周围的景色,一会儿偷偷地望着我,在对上我的视线的那一刻又害羞地将目光错开。今天的她与过去这快两个月时间里的她感觉完全不一样,有着一股别样的魅力。

  “阿黛尔,把手给我。”在走出轨道站后,我向着阿黛尔伸出了手。她先是微微一歪头,然后就像是明白了我是什么意思一般僵在了原地,脸也再一次变得通红。

  “人这么多,可别走丢了。而且如果是约会的话,男士要做好女士的护花使者,不是吗?”

  “嗯,嗯……!那,那就听前辈的,前辈今天就是我的骑士!”

  她轻轻地握住我的手,然后小心翼翼地与我十指相扣,开心地向着我微笑,脸上那红扑扑的。就这么牵起她柔软的小手,我与她一同向着车站外的目的地走去。

  约会的地点是下层城区处的莱塔尼亚国家历史博物馆,或者准确的说,是皇室阿尔高家族的历史博物馆。虽说是有些让人讶异的地点,但某种程度上来说,还真像是阿黛尔那恬淡素雅的风格呢——我这么想着。

  我们就这么沉浸在了这动人的历史长廊中。由小小的鹰堡起家,阿尔高家族慢慢地扩张并建立了庞大的多民族帝国,首都也从聚落到小城再到万众瞩目的移动城市;从骄傲地加冕的首位皇帝阿道夫一世,到公正怜悯宛若幻想骑士的纯白皇帝马克西姆一世;从对子民开放包容又与丈夫写下皇家浪漫爱情篇章的玛丽莲女皇,到如今小心谨慎地平衡各方派系为这个古老帝国续命的费尔南迪斯二世,蓝色的莱塔尼亚河始终静静地流淌着,见证着这座首都城市、这个家族和这个帝国六个世纪的盛衰荣枯。

  在浏览途中却有着另一番美景:阿黛尔那认真地听着讲解器的介绍,不时还向我介绍几句的样子十分迷人。原本还是我主动牵着她的手,到了后面却是她主动地用那柔软的小手拉着我在各个展厅里参观,生怕我没有留下一个她已经提前做好了功课的印象似的。

  我们甚至高兴地没有出馆用餐,只是匆匆地在馆内的便利店买了些食物便继续着浏览。两人一直沉醉在博物馆与和对方的相处中,直到要闭馆时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博物馆的正门口对开的街道便是莱塔尼亚河的滨河大道,带着此时才慢慢涌起来的疲劳感,我们手牵着手来到了河岸边,找到一张长椅肩并肩地坐了下来。

  一边一起喝着从咖啡店买来的冰咖啡,我们一边眺望着蓝色的河水对岸的景色。透过完全透明化的移动城市外墙望去,太阳正在一侧渐渐地向西沉落,上演着一日中最为精彩的演出。河水被晚霞染成一片茜色,宣告着这一天已经进入尾声。

  望着缓缓沉落的太阳,我才意识到,这与身侧这名可爱的后辈一同度过的美好一天即将结束,身后的街道上行驶过的车声和风声慢慢填进了我们之间这有些尴尬的沉默。

  “真是……快乐的一天呢。和前辈在一起的这两个月,感觉每一天都过的好快……”

  “那说明你觉得每一天都很充实啊。”看着始终望着我的脸颊看的阿黛尔,我笑着喝了一口冰咖啡。

  “嗯……而且,虽然一直忙于学业,但是我也十分向往着像是今天这样的约会,和自己喜欢的男人一起在车站汇合,然后一起牵着手在哪个地方玩上一天,最后像这样在悠哉中回味一天的快乐……”

  “……喂喂,不要说的我感觉自己配不上你啊。”

  某种程度上确实是这样呢。现在的我不过是个连固定居所都没有,学术能力也渐渐黯淡下来的落魄准中年人,比起阿黛尔这样出身学术名门,又勤奋又有天分的后起之秀,自己与她共处的这一段时间估计只能是她人生的一块垫脚石吧。

  “不,不是的!我就是想和前辈约会,不是前辈我还不会答应……呢……”

  是这样的话语太过让人害羞了吧,阿黛尔的声音越来越轻,最后害羞地垂下了脑袋。夕阳洒在她的脸颊上,让我分不清那一抹桃红色是因为她的害羞还是因为落日的余晖。只是,被那份气氛感染的我也感到了一阵奇特的悸动。

  “啊……真是,女孩子是不能这么随便地乱说话的。要是换个欲行不轨之徒,估计就会对你动手动脚,甚至蹬鼻子上脸……”

  “我就是希望……我就是希望前辈能对我这么做啊!”

  那句话,阿黛尔是喊出来的,清晰到甚至不容我去假装自己没听到。我有些惊异地转过脸,才发现她紧紧地盯着我,已经溢出了泪水的眼眸拼劲全力地传递着她的情感。

  “我想要前辈夸奖我,我想要前辈的奖励,我想和前辈约会,我,我……!”

  她眼中的泪水已经开始如断线珍珠般地滚落。要说的话,自己不是没有意识到那样的可能性,甚至已经有了这种事情早晚会发生的预感。然而——

  “阿黛尔。”看着有些抽噎,已经要说不出话的阿黛尔,我慢慢地说着:

  “我是个比你还要大快一轮的人啊。”

  “年龄不是问题……”

  “……我是个居无定所的人,很多时候还会为了生计去做些见不得人的,很危险的工作。”

  “我没关系……”

  “……而且我啊。”我沉默了一下,才慢慢开口,“以前有过很多女人啊,或许以后……”

  “我不在意!我什么都不在意!前辈你怎么那么傻呢!”她的话语中已经带上了哭腔

  她向我高声宣告着那样的感情,急不可耐地打断了我絮絮叨叨的话语,“不管前辈是什么样的人都可以,我只要和前辈在一起就好!因为,因为我喜欢前辈啊!”

  她向我高声宣告着那样的感情。那份果断和坚决,让我一时语塞,无声地垂下了脑袋。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只有一两分钟,也许是十几分钟——我才鼓起勇气慢慢地抬起头,直视着那对始终含着泪水望着我的,明亮的双眸:

  “我也喜欢你,阿黛尔。不是前辈对后辈的喜欢,而是将你作为一个女孩子的喜欢。”

  “前辈……”

  “哈哈……是不是很差劲?”我自嘲般地笑了笑,试图缓解这不好意思的气氛,“这种事情一般不是男方主动去说的吗?”

  “不,不是,其实我也很不好意思……”阿黛尔晃了晃那可爱的小脑袋,“只是,只是看到落日,联想到今天和前辈的一天就要结束了,感觉心里很不舒服,等到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已经向前辈告白了……嘿嘿……”

  她开心地笑了起来,甚至让我也忍不住露出了笑容。明明同样是仰望着那深红的落日,但是此时却比刚才要温暖了许多,这或许就是这个可爱的后辈给予我在这一刻的幸福吧。

  “那个,前,前辈!我能再向你靠近一点吗?”

  “当然。”看着还有些小心谨慎地跟我保持着那么二三十厘米距离的阿黛尔,我拍了拍自己身侧的长椅,“你贴上来的话我会更高兴的。”

  “那,那么……!”

  仿佛是被拘谨了很久的囚徒得到了大赦令一般,她紧紧地贴了上来,依偎在我的身边,消除了我们之间最后一厘米的距离。亚麻色的发丝被清风吹得拂过我的脸颊,肩膀和手臂接触着她身体的位置就像是点燃了一把烈火一般满是热量,进而蔓延到了全身。看着我的样子,阿黛尔有些羞涩地笑了起来。即使现在是黄昏,夕阳打在红扑扑的灿烂笑脸上,那副开心的样子也让我不禁看得入了迷。

  “知道吗……前辈,我能走到现在,都是前辈的功劳呢。”

  在暖洋洋的夕阳中,阿黛尔靠在我的身边,慢慢开了口。

  “是吗……?我没有多做什么事情啊。”

  “不是的。当初我确实沿着爸爸和妈妈走过的路,想要成为天灾方面的专家……”她抬起头,一脸认真地望着我,“但是后来,他们去世了。虽然当时刚进大学的我努力想要坚持下去。几个月过去,哪怕大家都在期待我能继续父母的研究,但直到最近我都在迷茫,都在自暴自弃地消沉,都在怀疑自己是否要继续双亲的研究。”

  我不由得有些惊讶。我在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明明是那样的开朗。然而即便是我也没有想到,失去双亲的痛苦带给她的打击居然会这么严重;同样没有想到的是,她会用和善活泼的笑容来掩盖自己内心的阴云;更没有想到的是,此时她会愿意让我走进她内心最柔软的角落,将自己不愿向他人倾诉的痛苦分享给我。

  “但是……我在两个月前遇到了前辈,从小爸爸就赞不绝口,自己也仰慕着的前辈。前辈那优雅的演奏,前辈自信的模样,前辈在学术上的从容和专注鼓舞了我,让我重新认识到,这是我自己选择的志向。哪怕支持着我的双亲已经不在了,但是我不应该贪恋于他们的庇护,也不应该坐在他们的肩膀上摘苹果,更不应该为了几句他人的诋毁或者夸赞就扭曲自己的意愿。要用自己的意愿建立自己的自信心,不因为过往的阴影消沉。而我想,我就是在那个时候,深深地喜欢上了那样鼓舞着我努力的前辈吧。”

  她用充满热情的视线望着我,那仿佛能将我点燃的眼睛里,似乎已经带上了别样的感情。

  “所以前辈……我一定会让前辈也感受到我的努力,所以,以后无论是人生、是学术、还是感情,还要请前辈更多地指导我!”

  那热情洋溢的视线已经无法让我就这么侧过脸视而不见,只得握紧了她伸向我的小手,然后用心地包裹起来,希望也能借此向她传达我的情感。有些不好意思地互相倾诉,竭尽全力与彼此心意相通后,我们又开始高兴地聊起了一些在外人看来不属于学者的,毫无价值的无聊话题。然而仅仅是如此便仿佛能让人高兴起来,仅仅是如此便能叫人感到幸福。此刻的眼中已经不再有火红的夕阳和蓝色的莱塔尼亚河,那不断行驶过的车辆声也像是被消音了似的,能感受到的只有对方的脸庞、对方的举止、对方的话语和对方的一举一动,仿佛河边的晚霞都为此黯然失色。一同在夕阳下流逝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宝贵得叫人惋惜。

  在那夕阳下,蓝色的莱塔尼亚河边,就这么上演着,两个人的故事。

  不知不觉中,太阳也慢慢沉到了地平线之下,也许是被两个坐在长椅上看起来像是傻瓜一般的人吓得藏起来了罢。

  “走吧,阿黛尔。我们必须回家了。”

  欢快的心情一下子变成了忧郁的叹息,阿黛尔抓着我的衣角,像是撒娇一般地扯了扯。那副可爱的样子,让我准备好的想要送她回家之类的话语再也说不出口了。

  “前辈……”

  犹豫了很久,又小小地不知开合了多少次嘴唇,阿黛尔才用细若蚊呐的声音,慢慢地向我说:

  “……今天晚上,要不要,拜访一下我的家……?”

  “这样合适吗?”

  “前,前辈好过分!”没想到,我的话语却让她鼓起了小脸,眼看是有些生气了,“明明都跟我是这样的关系了,还,还……”

  “啊,抱歉……因为有些突然啊。”我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她柔软的脸蛋,阿黛尔立刻就像是遇到了什么很舒服的事情一般,将小脸贴在了我的手心处蹭了蹭,“既然你都这么邀请了,那么我今晚就陪着你吧,可爱的阿黛尔。”

  “前辈说我可爱,嘿,嘿嘿……”

  确信今晚还会继续呆在一起之后,我们就仿佛摆脱了什么后顾之忧一般以难以想象的气势站了起来——明明方才还像是在椅子上涂了胶水一般不愿起身的。有些哭笑不得地在心里自嘲了一番,我牵着这个可爱后辈的手,一同迈开了步伐。

  在帝国历代皇帝与后妃都偏好的咖啡馆一同用过晚餐,我们急匆匆地——甚至连账都险些忘了结——坐上轻轨列车,向着阿黛尔的家赶去。

  距离并不远,那是距离威廉大学两个站的一片稍显古旧的公寓,距离学校为我安排的宿舍也没有多少距离。虽说暗黄色的建筑看起来有些时日了,但是风景却异常幽静素雅。带着有些不安的心情,我跟着阿黛尔一同来到了她的住处:这是一间显得十分宽敞的屋子,有着异常开阔的客厅,带着些锈迹的吊灯闪着晶莹的光,看着便十分高档的沙发和地毯华丽而不庸俗,就像是揭示着屋主的品味一般。

  “咩咩——”

  屋内突然响起的动物声音吸引了我的注意。稍微低下头,才发现已经有几只像是羊一般毛茸茸的黑色容貌生物向着阿黛尔跑来,而她也十分细心地弯下腰,取过一侧的手套,笑眯眯地抚摸着那几只动物。

  “啊,前辈!”她有些开心地招呼我来到她身边,“这些是小黑羊,很可爱吧?”

  “哎呀哎呀,居然在家里养这个,真让人没想到呢。”

  我伸出手,学着阿黛尔的动作,蹲下腰来向着那几只小动物伸出了手……

  “啊,前,前辈!要带上隔热手套!不然会烫……诶……?”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我便已经伸出手开始抚摸起那几只小黑羊的毛来。听到她的话,我有些惊讶地转过头——对我来说这几只小动物摸起来暖烘烘的,完全没有被烫到的意思。只不过这几只小动物似乎被我吓到了一般,还没有摸两下便匆匆忙忙地从我身边跑开,溜到客厅里一处宽敞的地方趴着睡觉了。

  “啊呀,似乎被讨厌了呢。”我有些无奈地耸了耸肩,“这是从哪里得到的宠物呀?”

  “……这些小羊,是妈妈留给我的。”

  “啊……”

  我怎么就没想到呢——而再细细一看,我便发现了这屋子显得过于宽敞的缘故:有一个房间的门被紧紧地关上,甚至还上了两道锁。

  “……前辈。”

  阿黛尔叫了我一声,我也用略带歉意地向她颔首。想必,这是她内心永远不能抹去的痛处罢。

  “那,那么……!我先去洗个澡,还请前辈稍等一下也用一下浴室,然后,然后,然后我们……”

  似乎是想要转移话题般地突然开口,只是这话题对阿黛尔来说好像还是太过不好意思了。甚至还没有说完,她就急匆匆地迈开步子,逃一般地向着浴室的方向跑去。看着她可爱的背影,我原本有些沉重的心似乎又开心了一些。难道说,跟这个可爱的后辈在一起,是这样的让人感到开怀吗?走道处浴室的们缓缓合上,坐在客厅的我想到这里,望着那角落里睡觉的小黑羊,忍不住露出了微笑。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就听到了浴室门再一次开启的声音,随之而来的是阿黛尔那仿佛带着热气,又清脆又惹人心醉的甜美声音:“前辈,浴室已经可以了,请,请……!”

  还是太害羞了吗,在鼓起勇气喊完这句话之后,我听到了拖鞋急匆匆地踩过地板的响动,然后是开启房门的响声。只不过,那关上屋门的声音,却没有响起。

  这个惹人喜爱的后辈,这个将我视作她最喜欢男人的少女,为我留下了只属于我的门。

  带着有些兴奋的心情上了楼走进洗浴间,洁白的瓷砖和花洒间似乎还残留着阿黛尔洗浴后留下的芬芳气味,让我有些期待着接下来的事情。

  快速地洗浴完毕,对着镜子理了理自己的妆容后披上架子处十分贴心地为我留下的一套浴袍走出浴室,推开了那扇并没有合紧的门。卧室的装潢简单而素雅,墙壁十分洁白,粉色布料的窗帘将窗外的灯光恰若其分地挡住。屋里亮着桔黄色的灯光,将铺着松软床垫和深灰色被单的宽大床铺照的透亮。

  那崇拜着我的后辈端坐在床边,有些紧张不安却又带着欢悦的表情望着我。一席轻薄的灰色裙装,裙摆处的装点仿佛也被热情点燃,留着一股灼烧后的美感,像极了她平时的打扮。只不过,那稍显的有些闷热的长袖却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那纤纤柔软,宛若藕节一般的小手,宛若漂亮的羊脂玉。

  我慢慢俯下身,温柔地轻吻着阿黛尔的小手,然后慢慢地吻过小臂和手臂,最后轻轻地在她的唇边印下一个吻,她原本就泛红的脸顿时变得通红。在嘴唇的微微颤抖中,她慢慢向我恳求着:

  “前辈……我还是第一次,所以,能请前辈温柔一点吗?”

  我郑重地向她点了点头——我也不想让这样可爱的女孩子感到害怕。随后,慢慢扶着她细柔的肩膀,让那比我要矮上很多的娇小身躯慢慢躺在了床榻处。阿黛尔满脸都是羞红,但是却没有任何的抵抗。那份柔软就像是让她俯在了天地间洁白的雪原上,白得像是自然的美景一般惹人心动。不断涌上来的情热之火缓慢却热烈地漫卷着,此时的世界宛若幻象,我似乎与眼前那用羞赧的眼神打量着我的后辈在这个世界中独处着——仅仅是互相握紧了手,就仿佛互相施加了读心术一般能察觉到对方接下来想要做的事情。然而现在,我们却又实实在在地存在于这个被灰暗所遮盖的泰拉世界。只是,无论是幻想中的美好世界,还是现实的泰拉世界,都没有什么不同:人的情感即便是是跨越了世界也无法被遏制,而是像现在这般,慢慢地绵延开来。

  “先来亲吻吧,阿黛尔。”

  带着爱意的结合不需要挑选时间和场所,所需要的只有彼此之间的感情。带着这样的情愫,阿黛尔轻轻地靠近了我,在跟着我的指引合上了双眼,我们双唇重叠了起来。先是紧紧将嘴唇相互碰撞的唇吻,然后是更深层次的舌吻。将舌尖缠绕着,把体温伴随着唾液传递给对方,慢慢润湿了彼此有些干燥的唇瓣。在阿黛尔有些模糊的吐息声中,我慢慢伸开手,将那套裙装的上半部分脱了下来。几乎毫不意外,她显得十分娇嫩的身躯没有穿内衣。

  “阿黛尔,能否让我抚摸你的身体呢?”

  眼看着被我单手抱住的她鼻息已经急促了起来,我终于慢慢离开了她的唇舌。因为缺氧和长久的亲吻,阿黛尔的表情变得迷糊起来,甚至对我悄然脱下了她的裙装的事实还有些后知后觉。

  “……前辈看着我的眼神,好可怕啊。”

  “……可以吗?”虽然我已经尽可能地让我的表情冷静,但在这未经人事的少女看来,这个时候我这个前辈就像是一头野兽吧。

  “嗯。”然而没有想到的是,看着还在剧烈地呼吸着的我,阿黛尔却羞红着脸,轻轻地点了点头,“虽然前辈的呼吸也好恐怖,但是如果是前辈的话,可以哟……”

  “不喜欢的话,要跟我说出来。”

  “……没有哟,不喜欢的事情。”虽然说话的声音甚至还有些颤抖,但阿黛尔还是努力地将她的思绪传给了我,“因为是前辈在和我做这样的事情呢,嘿嘿……”

  得到了许可,又被她的笑脸坚定了想要爱抚她的决心,我伸出手轻轻触碰着眼前的玉肌。几乎一尘不染的白皙就像是大理石雕刻出来的女神,柔软和滑腻的触感像是满月的小婴儿一般,诱人又背德,让人怀疑是否是存在于这个世界的宝物。

  “啊……嗯……啊啊……前辈……”

  ——甚至连被我抚摸时也只知道发出这般简单声音的,懵懂又可爱的后辈,娇小的身躯被我环抱着。那柔软又娇嫩的玉肌就像是孩子珍藏了多年后才缓缓开启的宝物一般让人怜惜,甚至到了有些亵渎,如做着天谴之事的地步。只不过,轻轻的吐息声撩拨着我的高涨到难以置信的情欲,让我放弃了这道德的思索。那小心翼翼的爱抚,也因为渐渐因为无法抑制住的兴奋和难以用言语形容的肌肤触感而大胆起来。

  “啊,唔,前辈,痒痒的,嘿嘿嘿……”

  滑过她的玉颈和锁骨抚摸着娇柔的双肩,又渐渐从侧身走过,感受着甚至感觉一只手的手臂就能环绕过来的纤腰,随后轻轻地捏了捏胯骨下丰隆俊俏又浑圆迷人的小屁股,最后是那纤细修长,白皙又带些肉感的大腿。阿黛尔的身躯虽然小巧得看不出富有风韵的女人那般清晰的曲线,但柔滑的肌肤和丰盈的身段却也令人流连忘返。甚至不需要去刺激她的性器,抚摸她的身体就似乎已经足够让人沉沦。

  只是男人永远不会就此满足,我缓缓将手放到了她的胸部。微微的隆起伴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着,就像是在引诱我一般——虽然十分的娇小,但也确实有着柔软的感觉,那小小的隆起尽力地将属于这个可爱后辈的女性魅力传递到我的手上。吹弹可破的肌肤有着像羊毛一般的触感,让我爱抚一般地轻揉着。被开始刺激着性器官的阿黛尔身体一颤一颤的,将那隔着衣服无法体会到的滑润触感全力传递到我的手指上。伴随着她叫人怜爱又煽情的声音,胸前小巧的桃色蓓蕾跟随着那对小山峰摇晃着,让我将手指贴了上去。

  “呼啊……啊,啊……前辈……!”

  原本只是轻声细语一般的喘息声越来越大,充满了情欲,让我感到一阵兴奋,进而挠痒似地继续爱抚。用手掌盖住小小的隆起抚摸着,同时开始染指着小丘的中心。先是用手指肚挑逗着已经开始硬起来的乳头,然后是用两侧的食指和中指夹住俊俏的粉色花蕾揉捏着,高亢的呻吟声从阿黛尔小巧的樱唇中不断漏出来。想要见到她更多的可爱模样,于是我将嘴唇凑到了她的胸前,开始轻轻啄食着,用舌头包裹住了那柔软的小山丘,然后以舌尖为中心旋转着,刺激舔舐着小红豆。

  “啊,啊唔唔,啊……!”

  在那春潮满溢的娇声里,我不断地用唇舌占有着阿黛尔小小的胸部,时而用舌尖挑逗乳头,时而又吮吸着,在所到之处浸润着泛着迷情光芒的唾液。那副下流的样子让我的内心深处产生了玷污这清纯少女的罪恶感,却又反过来为已经焚身的欲火多加了几根薪柴。唇舌开始渐渐地不只是舔舐着胸部那对小小的柔软,而是转而在阿黛尔身体的其他部位不断反复袭击着,欺负着她性感的脖颈、娇小的双肩和若约素的纤腰,最后慢慢凑到那想要让人忍不住戳一下的小小肚脐眼上,绕着平坦的小腹不断舔弄着。在不断的爱抚中,阿黛尔的声音慢慢从不知所措的轻音化作娇嫩甜蜜的春声,她的肌肤也渐渐渗出了汗水——然而在我的舌头滑过之后,却又没有感到汗液的味道,却像是不可思议的、带着丝丝的甜味的奶香味,仿佛在品尝着冰激凌一般的甜品。

  在那兴奋之中,我将手指探向白皙的双腿之间,从敏感的根部进一步向上抚摸着,慢慢逼近了她最为重要的私处——毫无疑问,那里也没有被内裤保护着,就像是提前做好了准备迎接着我的到来一般。轻轻一触,便听到了“噗呲”的水声。

  “呼啊,前辈……”

  “会让你有感觉的。”

  望向我的视线就像是雾中的灯光一般朦胧,却让想要更多地品尝着她奶香味身体的我感到要被她火山一般的热量融化。我掀起了裙装的下摆,慢慢抚过带着几点毛发的草丛,轻挠起了幼嫩的蜜裂。甜美又黏腻的花蜜伴随着阿黛尔已经高涨的情欲,不断从私处源源不断地涌出,让她的私处闪着淡淡的柔光。比起惹人想入非非的淫糜,却先是让我感到了一种美丽的感觉。看着她的股间那慢慢变硬肿胀起来的阴唇,想要欣赏她被刺激着这里的欲望让我探上了手。

  “啊呜……!”

  拨开包裹着花苞的花瓣的动作让阿黛尔小小地惊呼着,我开始抚摸起绽放在空气中的花蕊,然后凑近脸亲吻着敏感的肉芽,将其含在嘴中用舌头贴上了去,抹上唾液舔舐起来。时而吸吮着爱液,时而用舌头轻轻插入那缝隙中浅浅抽动,甘甜如奶的香味涌进我的舌尖,反反复复地享受着阿黛尔的味道。在不断地用舌尖爱抚的过程中,一阵蜜液骤然涌出,绵羊一般乖顺的少女迎来了她的第一次高潮。

  “啊、啊、嗯……啊呜,前,前辈……已经,已经要被前辈融化掉了,身体热热的软软的,呜……”

  表情似乎还停留在试图忍耐的阶段中,但娇嫩的身躯已经在不断地颤抖,身体精疲力尽一般地瘫软了下来。在阿黛尔如梦似幻的眼神中,我带着怜爱的情感慢慢地凑上了前轻轻舔了舔她的粉唇,然后热烈地与她亲吻。被拥抱在怀里的身体如被融化的奶酪一般,即便两人的鼻息慌乱起来也未曾停下相吻缠绕的唇舌。良久之后,我们才慢慢分开,唾液藕断丝连地连接着依依不舍的两人,宛若我们之间已经结下的,难以被斩断的情缘。

  “前辈……好狡猾的说。”

  那是说的什么呢,在我还没来得及思考出结果或者开口的时候,阿黛尔却慢慢地起身,依偎在了我的身边。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高潮后的脱力,她的手微微地颤抖着,却还是十分坚定地伸向我的股间,从浴袍里慢慢地将我的那根已经勃起许久的硬物取出。

  “艾,阿黛尔……?”这实在是事发突然,我不由得惊讶地出声询问。

  “刚才是前辈让我很舒服,那现在……就让我,来帮前辈做吧?前辈的这里,已经又大又硬了呢。”

  我慢慢地将腰部放松了下来。看到我放松地默认了的样子,阿黛尔慢慢凑上小脸,在龟头的前段十分认真地亲了一下,嘴唇的柔软触感让我体会到了一股强如电流一般的快感。

  “前,前辈,那个,接下来该怎么做……”

  “你不知道吗?”

  “我,我也只是听说过有这样的事情……”

  “哎呀,那可真是……”看着阿黛尔努力地想要不断地用嘴唇亲吻前端,试图再给予我多一点快感的样子,我忍不住摸了摸她的脑袋,“真是乖孩子呢……让我来教你吧。”

  “唔,唔嗯,前辈,不要把我当成小孩子……”

  虽然有些鼓着脸闹着小脾气,但被抚摸着脑袋的阿黛尔还是耐心地听着我告诉她如何去做,然后按照我的指示付诸实践。将那巨大的龟头慢慢没入自己的口中,把柔软的舌头缠绕了上来,仔仔细细地抹上唾液,对整个前端慢慢开始施加着刺激。随后不只是龟头,伴随着肉棒慢慢深入她的口中,阿黛尔又将粉唇贴到了杆部,像是小羊吃草一般反复地啄食亲吻着。一会儿伸出舌头像吃冰棒一般四处舔食,一会儿用舌头在龟头的柔软处像学画的小孩子一般画着圆圈。虽然动作依旧相当生涩,但那副努力侍奉着给予我快感的模样和舌尖的触感都令我感到一阵阵舒服。

  “前辈……我让前辈舒服舒服起来了么?”一边顺着我的肉棒杆部上下用舌头舔着,阿黛尔一边抬起脑袋,用仿佛闪着星星的眼睛仰望着我。

  “嗯,我很舒服呢,谢谢你呀,阿黛尔。”我笑着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头发和那对漂亮的羊角。

  “被前辈夸奖了,好高兴啊,嘿嘿……”

  对着抚摸着她脑袋的我献上一个甜丝丝的笑容,阿黛尔继续着爱抚,竭尽全力地将肉棒含进她口中的更深处,在小嘴里用柔软的舌头上上下下地舔弄起来。她时而将头上下摆动着给予刺激,时而又伸出小手在肉棒上撸动;而小小的嘴唇时而吸食着从肉棒里流出来的前列腺液,时而将肉棒吐出来向上吹着气。尽管还不熟练,但阿黛尔的动作却拼劲全力一般的激烈,能从中感受到她对我慢慢的爱恋。在经历最初的羞涩后她的动作也渐渐大胆,在那像是温暖的春季中的美妙触感将我包裹起来的感觉和她努力侍奉的样子我渐渐无法忍耐下去。而敏锐的她,也很快察觉到了我脑海中一闪而过的射精冲动,含着肉棒前半部分的小脑袋上下摇晃着,握着杆部的小手也上下撸动起来。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让我感到猝不及防,一阵难以遏制的快感从身体的深处涌向下半身——

  “嗯,唔唔……”

  肉棒在行将爆发的瞬间离开了阿黛尔的小嘴,又紧贴上了她软绵绵的小脸。那份柔软刺激着射精的冲动,让浑白色的精液飞舞着,将惊讶的小脸上瞬间沾满了浑浊的白色,那本就雪白的肌肤也变得越发白茫。

  “哇,哇喔,好,好多,这就是前辈的精子……”

  “……是啊,我感到很舒服呢,阿黛尔。”

  “前辈很舒服的话,我也很开心呢,嘻嘻。”

  一边这么说着,阿黛尔抹了抹自己脸上的白浊,然后又一次将我沾满了精液的肉棒含进了小嘴。像是喝着冰咖啡一般,仔细而又努力认真地吮吸起来,将残存的精液也一点一滴地吞入口中。看着她动情又淫糜的下流模样,我的欲火却没有因为才射过一次而平息,反倒是燃烧得更加旺盛起来。

  “……阿黛尔,这一次我想吃掉你。”

  看着和我一同喘息着热流的阿黛尔,尽管我还希望自己能作为一个前辈指引着她,但这个时候,自己应该已经无法保持冷静了。因为那是无比可爱的,仰慕着自己的后辈啊:单单是抚摸已不够,仅仅是舔舐也不够,甚至被她用口交侍奉也不够——我想要贪婪地拥有这娇小少女的全部。

  “……我也想要……我也想要和前辈做那样的事情。”似乎是鼓起了勇气,阿黛尔双眼中饱含着幸福的泪水,抱住了我的身体,“就请前辈将那份感情和心意传达给我,将这样的我的体内染上前辈的颜色吧……!”

  或许就是那一句话让我在那短短的时间里感到一阵躁动了吧。于我而言,女性的那秘境不是什么能随意使用的厕所,也不是任何可以施暴的布偶,而是从不轻易敞开的花园。唯有在遇到值得托付自己的男性后,方才会打开神秘的大门,放人欢快地漫步。

  一齐脱去身上因为汗水而粘着身体的衣物,我抱着阿黛尔的身体将她平放在床上,慢慢地将自己依旧坚硬的下半身慢慢探了上去,磨蹭着那富有韧性和弹力的阴唇。那里圆润柔滑又显得十分细嫩,已是水汪汪的湿润,活似满是汁水的水果。仅仅是摩擦着便让我那可爱的后辈不断地发出鼻音的呻吟,身体僵直着慢慢拱了起来。虽然脸上依旧对我绽放着笑容,但小小的额头上满是汗水,显然像是打针前的小学生一般面临着紧张。那副模样甚至让我感到了几分呆滞——这纯真的女孩子,自己真的可以就这么占有她么?

  “前辈……好珍重我呢。”还在犹豫着是否要就这么夺走她的初夜时,阿黛尔似乎看出了我的迟疑,像是放宽了心一般将弓起来的身体慢慢放松了下来,用忘情的笑意和渴望又欣慰的眼神望着我,“请一定要让我幸福哦。”

  那么,我也不能辜负她对我的期待啊。慢慢地握住自己股间的硬物,将它放在了阿黛尔的泉口处,慢慢涂抹上她体内溢出的润滑,一点点地插入到了她的身体里。摸索着穿过狭窄的通道,巨量的潮水渐渐溢满,湿润着这交媾的秘所;而在接近那层薄薄的防线时,少女的脸部微微抽动着皱起了眉头。合上双目将那惹人心痛的表情映入脑中,我轻轻地在腰部用力。像是被什么驱动着一般用龟头慢慢撕开了那层薄膜。

  “啊……”

  尽管强忍着,但是身下的少女还是因为破处的痛苦情不自禁地发出了声音。在慢慢深入到最深处之后,我停止了动作,开始抚摸着她的小脑袋,想要让她稍微轻松一些。只不过,似乎那阵痛并没有影响已经成为女人的少女那绝妙的快感,配合着她的呼吸,蜜穴里面也紧紧地开始收缩,将结合部混杂着鲜血的爱液挤了出来。

  “……很痛吗?是不是停下来比较好?”

  “不,不要,不会痛的……”呼呼地像电扇一样摇晃着自己的脑袋,阿黛尔急急地向我小声叫着,“前辈的那个热热的,都要把我融化掉了,还想再要前辈继续下去……”

  就像是呼应着她的话语,想要将她的想法传递给我一般,她的阴道也开始刺激着我的下身。尽管身体看起来十分娇小,但阿黛尔的肉壁又长又紧致,有着柔软又卷曲的褶皱,仿佛若蔓草一般将我的性器缠绕,然后蠕动着从全方位多角度地赋予我刺激。即便是不抽送,那蠕动带来的强烈快感也几乎让我无法抑制。

  只不过,我也想要回应这个惹人喜欢的后辈对我的期许。慢慢地俯下身凑上嘴唇,与她甜腻地再一次亲吻着,品尝着那甘甜若蜜水的唾液;同时下半身也慢慢地开始了在她体内浅浅的抽动。上下都结合着,同时双手还不忘抚摸着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感觉我们似乎更加紧密地结合为一体;而搂抱住宛若一片白云一般的她时,便更加感觉如此。娇艳又小巧的身体是那么的炽热,体温感觉像是燃烧的灯火一般要暖化我的心灵。

  “啊,呀唔……”

  是破处的痛苦还没有完全散尽吧,阿黛尔蜷缩起身子,却在这动作中将那洁白无瑕的胴体展现在我眼前。汗珠一点一滴地从肌肤上渗出来,在视线中似乎已经是银白色的水珠顺着她白净的肌肤蜿蜒而落,为那份洁白的云又增添了几抹光彩。那副娇媚的模样让我忍不住地加快了动作,不断地在紧紧缠绕依恋着肉棒的蜜穴中抽送着。伴随着我的动作,胸前那微微的隆起也开始伴随着阿黛尔的身体上下晃动着,樱红色的可爱花蕾也随之一并摇动,勾引着我伸出了手轻触着那硬硬的乳头。

  “啊,呀啊,前辈,那边好舒服……”

  被刺激着敏感的阿黛尔陶醉地向我娇吟,小穴也紧致地收缩着,仿佛已经摆脱了破瓜的痛苦一般变得更加敏感。一边继续着腰部的动作,一边在不用力弄疼她的前提下,我开始用食指和大拇指轻轻地拧起那发硬又膨胀的樱粉色花蕾旋转着,爱抚着周围一圈漂亮的凸起,同时探过头开始用舌头上下舔舐起来。亲吻着湿润又泛着淡光的玉肌,我只感觉口中满是阿黛尔好闻的浅浅奶香味,味觉就像是吃着从冰柜中被拿出来一段时间后稍微融化的雪糕。在她暖暖的体热的刺激中,那甜味渐渐增加。我已经不能满足于那小小的胸部,而是又吻过香肩和玉颈,在这可爱又羞涩的后辈的身上各处都印上属于我的吻痕,然后又用舌头舔舐着,贪婪地享受着肌肤甜美的香味。

  “啊。咕唔……?”

  还想让她更多地享受到这份快感——这么想的我将手向下伸去,用指尖爱抚着阿黛尔的小红豆,那是和胸口的花蕾一般小巧又可爱的花苞。用指肚施加着压力疼爱着这等待花开的苞蕾,轻轻地让它绽放,阿黛尔便不由自主地发出高声的娇喘,随后涌出了大量的爱液,像是花蜜一般黏稠着将我们的结合处和股间打湿,又替代着润滑油让我在他体内的抽动速度更加的快了。

  绝美的蜜穴有着一股不可思议的触感,就像是在刚泡好的咖啡中投入冰块一般变得炙热又温凉。一边享用着这阴道带给我的快感,我也一边持续地爱抚着阿黛尔,重复着数不清次数的激烈唇吻和舌吻。不知道过了多久,那具小巧又兴奋至极的身躯因为快感大幅度地弓起,汗珠和夹杂着快乐与感动的泪水四散而开,宛若空中的彩虹一般闪烁着光辉,落在床榻上。

  “嗯啊啊……前辈,前辈……!有什么,感觉有什么要来了啊……”

  “……那是高潮,尽情地舒服起来吧,阿黛尔。”

  阿黛尔满溢的爱液似乎催人急躁起来,一阵燥热涌过我们的身体,将两人一同带到更加快意的世界,我下半身的动作也更加激烈起来。在阿黛尔再一次因为快感而弓起了腰部的时候,我的意识被染上她的颜色。用力地抽动了几下,阴茎像是被什么填满了一般要膨胀开来,推进到蜜穴的最深处,将那温热又白浊的精液喷洒到她的体内。香汗淋漓又冰清玉洁的肌肤被从结合处溅出来的体液打湿,她的身体热到仿佛要将这个房间的水汽都蒸发干净一般,将沉浸在快感中的我慢慢融化。

  “啊,呼……好晕,世界,都在旋转呢……”

  阿黛尔快慰地低语着迷糊的话语,俏丽的小脸上的表情如醉意朦胧。而她的蜜穴就像是想要挤牛奶一般紧紧地裹着我的肉棒,直到将最后那么几滴精子榨取出来吸收干净,才让我慢慢地从她的体内退出来。然后,我就这么抚摸着她漂亮的脸颊,等待着她从性高潮中恢复过来。

  “嘿嘿,前辈……原来做爱是这么舒服的呢,嘻嘻……”

  慢慢地从迷醉中清醒了过来,阿黛尔的面容已经没有了少女那般干净而纯洁的颜色,而是增添了几缕属于女人的红晕。那羞赧的淡红与她洁白的肌肤融为一抹晕红,融合为叫人感到娇媚又可人的颜色,将我恢复了那么几分的理性又重新击垮。

  还没有满足,还想要给予她更多,还想让她感受我的温暖,还想让她也感受这近乎极乐的舒服。带着这样的想法,我将阿黛尔抱了起来,紧紧地将她拥入怀中:“阿黛尔,我还想要你。”

  “……嗯。”那几秒钟的踌躇后,简简单单的一个却让我感到安心又兴奋,“请前辈让我更加温暖,更加舒服吧……”

  顺着这句话,我用力抱起了她的身体,与她对坐着融为一体。那里依旧满是泛滥的爱液,重新让阴茎进入后的那紧致的甬道也异常的炽热。

  “啊,啊咕……前辈,好热,被塞得满满的都要融化了,暖呼呼的感觉最喜欢了……诶嘿……”

  环抱着我的脖颈,阿黛尔凑上前,用小小的嘴唇咬着我的耳垂,被她激起了兴致的我停下了腰部向上挺动的动作,捏了捏她脑袋两边的小耳朵。痒痒的感觉让她嘻嘻地笑了起来,我们就这么互相通过下半身连接着,时而互相咬一下对方的耳朵,时而挠挠互相的脸蛋,像是小孩子一般嬉闹着。

  “阿黛尔,动起来了。”

  下身的硬度已经被那带着褶皱的肉壁刺激得难以抵抗,我渴求着再一次与她更进一步地连接,渴求着更加深入的结合。抱起阿黛尔的娇躯活动着腰部,我在她的耳边轻语了一句,然后开始了腰部的动作。她的身体轻盈小巧得像是没有重量的触感,抱在怀中的时候却能倍加地感受到她的体温,仿佛是她的感情将身体的重量增加了好几倍一般。

  同样被那份情热所感染,被我抱起来的阿黛尔也渐渐地再次兴奋起来,细嫩的玉璧紧紧环绕住了我的身体。身高之间的上下距离似乎不复存在,像是嵌在一起的紧密结合将我们升华为近乎是一个统一体的存在,重合在一起的心跳一同剧烈地搏动着,在通往峰顶的快乐中无论是记忆还是情欲都被晕染成一片洁白。

  “啊啊,啊啊啊……好温暖,前辈的身边好温暖啊……”

  在她甜蜜的娇喘声中,超越了先前数量的炽热爱液喷薄而出,甚至不只是阴道和交合的结合处,就连我的大腿根部都被填满,润滑地满溢而出,将两个人一并沉浸在深入骨髓和灵魂的快感中。那份燥热哪怕是室内开启的空调也无法冷却,推动着我们一同一次又一次地超越快感的上限,无法得到满足地渴求着对方的身体。

  “唔,啊嗯……前辈,前辈,好热,好热,要融化了,身体要变软了啊啊啊!”

  “我也……!”

  已经摆脱了作为少女的羞涩,阿黛尔主动地向我索取着,那痴迷的表情和激烈的动作甚至让人怀疑她是不是第一次。主动活动着腰部让肉棒插入到最深处,然后不只是双臂,就连性感的双腿也缠住了我的背部,将全身的重量都交给了我。捏着那肉乎乎的小屁股,我亲吻着她的肩膀,像是意识失去了对身体掌握的那般,疯狂地做着活塞运动。

  “啊,啊啊,已经,前辈,前辈……!”

  已经在不知道什么时候了,在阿黛尔性高潮,用肉壁将我裹紧的那一刻,我将肉棒插入到阿黛尔的最深处,再一次地将我的欲望注射到她的体内。所有的一切都在那一刻化作一片白茫,一同高潮的两个人一起,不仅是力量,就连言语和听觉的能力也在那个瞬间一齐消散。

  就这么意识朦胧地互相拥抱着,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感受不到,仿佛只有与眼前的人儿一齐在虚无中逡巡着一般。那份空虚先是让我恐慌,但阿黛尔那温暖的感觉和轻盈的实感让我放下了心。

  “嗯……前辈……”她眷恋的呼唤声,让我如醉了一般地迷糊起来,“非常的激烈呢,前辈的精种,都射到我的身体里了,染上了前辈的颜色,真的好舒服……诶嘿嘿……”

  只是拥抱着,只是这么拥抱着,时间就在我们相处的那片空虚中慢慢流逝,仿佛悠久得见不到尽头。

  热烈的激情后甚至没有已经精力去起身清洗,但是阿黛尔却有些固执地挪到一边,打开了床头柜上那小小的八音盒。顿时,蓝色莱塔尼亚河圆舞曲那清凉的旋律便响彻了整个房间。

  我重新将她拥抱在怀里,就像是牧童担心自己珍爱的小绵羊走丢了一般。而她也依偎在我的胸口,满面娇羞地望着我:

  “前辈的身体好结实……嘿嘿,感觉被前辈保护着呢。”

  我静静地在轻巧的旋律中抚摸着她的发丝,听着那舒缓的圆舞曲,慢慢开口:“为什么现在还要播放这首曲子呢?”

  “因为这首圆舞曲不但很美,而且对我来说很重要呀……就是因为这首曲子,我才遇到了前辈,所以一定是我幸福的象征呢。”

  “这样吗?”轻轻地捏了捏阿黛尔的小耳朵,让她嘿嘿地笑了出来,“过两天为你用小提琴演奏着录一次,这样以后你随时都能听到,怎么样?可爱的阿黛尔。”

  “嘻嘻,前辈真温柔……”

  娇小的身体在我的身上蹭了蹭,将自己埋进了我的臂膀间,她的脸上写满了对未来的期待和幸福。

  言语甚至是呼吸的声音都显得多余,沉浸在每个音符中都带着那澄澈清蓝的莱塔尼亚河水的乐曲中,我们于那份如诗如画的悠长里沉沉地相拥而眠。

  48、日炎遗殇【伊芙利特】

  伊芙利特:莱茵生命炎魔计划的产物,身体已经发育至十四五岁,心智年龄却不足十岁。在某起事件后与负责治疗的赫默一同来到罗德岛接受更深层次的矿石病抑制治疗。话虽如此,她的病症却不止是矿石病,而是……

  有的人的人生,或许在诞生的那一刻便不被他人所祝福吧。就像沙漠中的人们,在看像如一团火球般的日炎时,想到的不是旅行者拍下的照片,而是绝望到几乎生烟的干渴。

  但是他们依旧在努力地想要生活下去。

  像是火焰一般夕阳照进了办公室里,天花板上的风扇呼呼地旋转着,为没有没有开空调的房间旋起一阵清凉的风。

  纷繁复杂的文书工作终于要告一段落。将最后一份申请报告批复完毕后,我缓缓起身将工作终端关机,理了理身上的衣物。眼前的电子钟上显示的数字距离晚饭还有一些时间。我站起身,正好看到了披着一身白衣衫的伊芙利特正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眼前是一本为少儿准备的阅读书,她正抓耳挠腮地看着,用试图理解的表情扫着书本上的文字。

  “怎么样?还读的懂吗?”我走到沙发旁坐了下来,尽可能地摆出一副微笑的脸孔,望着身旁这个看起来已经十四五岁,但心理年龄可能还不到十岁的女孩子。

  “才,才读不懂啊,这是什么东西!”她有些懊恼地拍了拍那被翻烂的教育读本,低声地向我叫着,“什么鞋匠的学徒,什么小孩给骑兵带路,什么太阳的子孙,为什么我要看这样的东西啦!”

  “学习是十几年甚至几十年的事情,不要想着这么快就明白,”看着她有些急躁的样子,我笑着摆了摆手,“不要着急,慢慢来总会学会的。”

  “……哼。”似乎是这简单的安抚有了效果,她有些委屈地垂下了肩膀,“要不是为了赫默,我才不会在这里读书……”

  我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尽管已经有好多次了,但是每次赫默不得不出外进行科研的时候,她负责照顾的伊芙利特都会被送到我这边帮忙看管。尽管因为许久的照顾和相处,我是极少数能让她不那么暴躁的人,但是跟这个性格莽撞又叛逆,如同孩子一般的人相处,毫无疑问是十分累人的。

  “既然奥……不,赫默都说你可以做得到了,你就不应该妄自菲薄。”看着那副像是燃尽了的伊芙利特,我轻声地出言安慰着。

  “啊?那是什么意思?”

  “这个……”我有些尴尬地苦笑了一声——居然忘记不能对她说太深奥的词语了,“就是不要看清自己的意思。不如说,你像现在这么努力,大家都看在眼里的。”

  “真的吗?可是赫默很多时候都会说我做的不够,还会怪我吵闹……”伊芙利特低下头去,有些失落地将书本翻过一页,那是一整张小小的库兰塔男孩为连日赶路的卡西米尔骑士们指路的巨幅插图,一轮落日正在远处释放着最后的炎热。

  “我会跟她说你也有在努力看书学习的啦。比起这个,你的头发都乱了哦。”我在她亚麻色的短发上抚了抚,然后拨了拨她额前凌乱的刘海,那头发已经有了黏糊糊的感觉。虽然并不是打理起来有些麻烦的长发,但也没到让人感觉清爽的短发。仔细想想,平时应该都是赫默帮着她打理头发的吧,而赫默外出科研的这几天里,她的头发自然也有些乱糟糟的了,甚至还有些火烧过的痕迹。前几天她还不小心将我办公室里的几张文件给烧掉了,所幸有电子稿作为备份——想必就是那个时候波及了头发吧。

  “好,好麻烦!不要乱玩我的头发啦!”虽然一副不耐烦的样子,但伊芙利特的小脸红扑扑的样子,看起来颇有几分可爱。

  “嗯,决定了,就让我来帮你打理打理头发好了。赫默看到你整齐的样子也会高兴吧?”我微笑着点了点她的额头,“还是说,不要?”

  “……!”像是要说什么却又不知道怎么说,伊芙利特欲言又止,最后只能用力地摇了摇头,几乎都要听到她的头发划过空气的风声。

  “那么,接下来要乖乖坐好哦?伊芙。”

  我坐在沙发边,让有些不情不愿的伊芙利特坐在了我的大腿上,让她将尾巴盘到一边。首先将赫默为她绑起来的两个小辫子解开,让她的头发自然地垂落到后颈处,然后仔仔细细地用自己收藏的木制梳子小心翼翼地帮她梳理着那已经有些黏起来的发丝。而不知道为什么,一贯横行无忌胆大包天的伊芙利特,却在这个时候紧张着,在我大腿上僵硬了起来。

  “那么,先放松下来吧,不会难受的。”

  “哦,哦……”

  我抚摸着那亚麻色的头发,绕开那对多边形的角,慢慢地用梳子顺着流泻的发丝一下下地梳理着。每一下动作都会让伊芙利特发出轻轻的呻吟声,看起来很舒服的模样。那紧绷的身子和尾巴也慢慢放松了下来,将脊背靠到了我的胸口处。

  “喂喂,这样可就没法给你梳头发了。”一边这么说着,我一边忍不住笑了出来,按着那小小的肩膀把她推回了原来的位置。

  “嗯,啊……博士好熟练,你居然会赫默才会的事情?”

  “是吗?那我还挺高兴的,跟赫默比起来,还舒服吗?”

  “嗯,还,还说得过去啦……”

  伊芙利特难得地乖巧了起来,点了点头,老老实实地任由我打理着头发。要说到熟练的话,自己也有过跟为其他女生梳头的经历,所以姑且还算是有一点经验吧,没想到居然还让她看起来挺开心的。一边这么想着,我一边一遍遍地梳理着她的头发,任由舒心的沉默在我们之间流淌着。夕阳的投下的日光依旧火热,房间中还在转动着风扇的声音涌入我们的耳朵里。

  “啊,对了,突然想起来。”我停下手上的动作,探出身子从沙发前的茶几下掏出零食袋摆到桌面上,“为了表扬你整个下午都在好好学习,炭烤沙虫腿,来一根?”

  其实或许她根本没有看进去多少吧,我暗自想着。不如说,能够让她静下心来好好读读书,已经是我能做到的极限了。只不过伊芙利特显然不在乎这些,看着小袋里那一排带着些焦黑色的长条状零食,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在我的腿上扭了扭身子:“我……我也能吃一根吗?”

  “嗯,这是给你的奖励哟,自己拿来吃吧?”

  “唔,唔唔……”竭尽全力伸长了右手——明明从我的腿上下来就可以的,但是伊芙利特还是固执地坐在我的大腿上——微微弯曲了身子,才摸到了被我放在桌上的袋子,“真麻烦,终于摸到了。”

  “不错不错,了不起。”看着那有些不好意思的表情,我微笑着点了点头,“拿两根吧,不过因为过会儿要吃完饭所以不准吃太多了,不然赫默知道了可是会生气的哟?”

  “嗯……知道了啦……”

  伊芙利特从袋子里一手一只地抓出来两根炭烤沙虫腿,毫无淑女气质地开始大快朵颐,吧唧吧唧地咀嚼着,甚至双颊都十分可爱地鼓了起来,开心地摇晃着双腿。看着她悠然自得的模样,我一点点地将那头发束起来,用发带绑上小辫子,心里也忍不住填满了一股满足感。

  “嗯,差不多就这样吧。”

  虽然是和之前几乎一样的一对小辫子,但是至少我自己还是比较满意的。从茶几下取出一面小镜子递给了伊芙利特,光亮的镜面反射着她一反常态的那副老老实实的样子。坐立不安地,她看着镜中的自己还有背后露出脑袋的我,有些不解地歪了歪头。

  “跟,跟之前没有什么区别嘛,这个……”

  “是吗?跟赫默扎的样子还是有些不一样的呢,她一定能看出来吧。”

  “哦,哦……既然博士这么说的话……”伊芙利特抓着自己的小辫子,仔细地抚摸起来,鼓起了脸颊撅着嘴巴,用细若蚊呐的声音说道,“……谢,谢谢你啊,帮我弄头发什么的……”

  “赫默也托我照顾你呢,所以不用谢哦。”

  这么说的同时,我伸出双手抱住了她娇小的身体,抚摸着她的小脑袋。伊芙利特在我的怀中有些不耐烦地扭了扭,但还是慢慢地安分了下来,像是接受了一般静静地任由我抱着她,就像为她梳理头发那样。夕阳西下,射进窗户内的阳光有那么几缕洒在了我们的身上,将我们的影子拉长了不少。

  她的人生,的确是非常不幸啊。自己在莱茵生命见到她的第一眼便是那场暴动中被无力化之后平躺在冰冷的地面上,满是伤痕,一副将死之人的模样;而更加讽刺的是,在被日炎灼烧过的一篇焦黑中,对悲剧诞生负责的两个人却争执着指责彼此的错误。这本该接受了完满知识与人际关系教育的少女却因为所谓的科研被剥夺了一切,沦为实验体一般的存在。即便转入罗德岛接受治疗后竭力对她进行这一方面的矫正,但就像是被火焰烧焦的物体无法恢复原状一样,已经失去与扭曲的东西,或许再也无法被复原了。

  “喂。”

  一边回想着她的过去,一边看着时钟盘算着让她什么时候去吃晚餐的时候,伊芙利特沉沉地叫了我一声。面色看起来还十分青涩的少女杏目圆睁着,脸上一副狂气的模样,却用十分认真的表情望着我。

  “博士……你想要我怎么感谢你呢。”

  “这个嘛,你想要怎么感谢我?”

  估计也没个正经吧。前几次将我准备好的工作制服烧除了好几个窟窿,说着要补偿,结果最后却只留下了几张糖纸——事后向赫默询问才知道,她在把糖放到我的办公桌上之前就忍不住把糖给吃了,又不好意思承认,就用五彩斑斓的糖纸来向我凑数。所以比起她所谓的感谢,这丫头能有这样的想法或许就足够了。

  “就是,就是啊。”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小脸上有了一抹红晕,声音也变得拘谨起来,“……就是听说,博士会跟其他的那些女的会去做的那种会很舒服的事情。叫做,做什么的……”

  “……做爱?”再三纠结许久,我才慢慢吐出这个词,看着沉沉地点了点头的伊芙利特,我开口道,“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吧?”

  “知,知道的啦,不就是男的和女的生孩子……”刚一说完,她仅有的一点傲气似乎也消散无形,用尽力气地低下了头,被我抱在怀中的身体也传来了很大的震动,“……都,都怪你啦。看到你我就感到很奇怪,都是你的错……”

  坐在腿上的亚麻色头发少女动了动尾巴和小屁股,不断用柔软的身体磨蹭我的股间,那软软的感觉让我不由自主地起了反应,开始硬起来的阴茎撑起了裤裆。有些时间没有排解自己的欲望了吧——不,或许也没那么久。但是不知道是那炎热的夕阳过于扎眼还是理智因为方才高强度的工作而有些迷糊,眼前这脸庞与身体都还生涩稚嫩的萨卡兹少女也似乎变得吸引人起来。被她洒下火星而开始燃烧起来的欲火催动着我开始动手动脚,原本抚摸着脑袋的手慢慢地滑到了柔软的身体处,先是隔着那一层薄纱一般的放火衣料抚摸着她的肩膀,然后又在她长出了源石结晶的手臂处和腰间轻抚,最后伸向她的大腿处,避开了源石结晶,仔细地滑过每一寸滑滑腻腻的皮肤。

  “说,说清楚了,到底要不要和我做……”即便心智比同龄人低幼,也意识到了那充满了暗示意味的抚摸是什么意思的伊芙利特,像是紧张起来地惶急着,在我的怀中扭扭捏捏起来,“……做那样的事情……”

  “当然是要了,伊芙。能和你做爱吗?”下定了决心的我,轻轻地在她耳边耳语着。

  “哼,哼……!就知道博士会这么回答的啦,看在平时对我挺好的份上,就,就允许你跟本伊芙利特大人一起做舒服的事情好了!”

  “哎呀哎呀,真是……”

  真是给点阳光就灿烂呢,不过这才是我知道的那个伊芙利特。着涨红了脸逞强一般地说着这自大话语的她,我在心里暗笑着。

  被示意了做那样的事情也没有问题的伊芙利特,被我紧紧地抱在怀中。将尾巴盘好,那完全可以被收纳在我双臂中的娇小身体就这样被顺势压到了沙发上。然后,看着表情十分紧张的她,我缓缓地凑近了她的脸,轻轻地与她的嘴唇相触碰。并没有直接开始大肆的抢掠,而是像觅食的啄木鸟一般轻轻地反复亲吻着她小小的粉唇,然后静静地离开。晃动着尾巴,那原本紧张到合上眼的橙色双瞳闪过一丝动摇,满带着迷茫地望着我,就像她口中所说的那般,因为我而变得奇怪起来,与我轻轻向触碰的身体肌肤上传来扑通扑通的强烈心跳。

  “知道怎么做吗?”

  “……那,那种事情谁知道啦……”

  “原来不知道啊。”看着她撅起了嘴巴的样子,我忍俊不禁,“那么,再亲你一次哦。”

  并不只是一次。一开始只是浅浅的,轻轻触碰嘴唇的吻,一次次循序渐进地加深。在我将舌头探入嘴里的那一刻,伊芙利特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一般猛烈地震动了一下,将手按在了我的胸口。只是被我的舌头的柔软所轻抚的她并没有将我推开的意思,而是仿佛带着许多不安一般地按着我的胸口。慢慢地握住了那只手施加了几分力度,同时将舌头向着更深处展开了索求,寻到了伊芙利特那根小巧的舌头,那大小都显得有些悬殊的双舌慢慢地缠绕在一起,又轻又缓地搅拌起来。伊芙利特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只是笨拙地将嘴唇凑到我的唇边,然后被动地顺着我的舌头一起旋转。待到我终于与她分开的那一刻,唾液的银丝在照进屋内的夕阳中闪烁着,滴落到她的嘴边。

  “这,博士,这是在做什么……舌头伸进来了,被舔了好多次,还有这么多口水……”

  “这是接吻呢,都是要伸进去舔,互相交换彼此的口水的哟?”笑着捏了捏因为毫无经验而十分被动的伊芙利特的小脸蛋,我笑着说道,“接下来还要做其他事情呢,可以吗?”

  像是紧张,像是害怕,她左顾右盼了好一会儿,才点头——不注意就无法察觉到的程度,轻轻地上下晃动脑袋的点头,羞怯到甚至让人怀疑她的内核是不是已经被换成了另一个人。从细密的肩膀到已经带着星星点点源石结晶的两只手臂,在那副火焰一般的温度中,又慢慢将手掌隔着那层黑色的布料放在了没有什么起伏的两座小丘上。尽管看起来依旧十分娇小,但是那里毫无疑问已经成熟,被抚摸到了敏感地带的伊芙利特缩起了肩膀。只不过,当我望向她的时候,她却一脸满不在意地侧过了脸,一副任由我怎么摆布都无所谓的表情,就像是试验台上的小白鼠一般。

  真是,稍微给我表现得像个同龄的女孩子一点啊。一边腹诽着,我一边继续隔着衣服抚摸着迷你大小的胸部。很明显的,那里确实有着象征少女柔软的小小鼓起,尽管稍显贫瘠一些,却令人不能不被吸引住。像是接受了那份诱惑,我的手开始隔着那层薄纱活动了起来,不断被刺激的伊芙利特终于发出了小小的悲鸣声,身体轻微地颤动。

  “喂,喂……你的手,不要……”

  “放心,不会让你感到痛的——要直接摸了哟。”

  “那是,啊——”

  或许是明白了我的意思吧,伊芙利特的脸色从放松变成了带着几分紧张,不安的情绪通过身体慢慢的紧绷传递到了我的手上。将手放到她的衣服上,小小的身体就不情愿地蜷缩起来:是因为羞耻心吗,还是单纯地害怕我会对她做让她感到痛苦的事情呢?

  “如果真的讨厌我,不想做的话,那就只能停下来了啊。”这么说着,我慢慢地将手从她的身上挪开了,“伊芙是这样想的吗?”

  “不是!”就好像是看着眼前一堆作业不愿意去做的小孩子一般,她大声地喊着,随后又涨红了脸,用低到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嗫嚅着,“……不要……”

  “那么,到底要我怎么做呢?”

  “不知道,我不知道啦!”眼睛变得湿润,有什么东西像是动摇了似的,伊芙利特赌气地叫了起来,“博士要做什么我不知道啦!总是对我这么好,总是对我说好听的话,让我变得奇怪起来了,这一切都是博士的错啦!”

  “只是想让你开心和快乐起来而已。毕竟,那也是赫默的愿望啊。”想到赫默单独发送给我的那一段留言,我苦笑着摇了摇头,然后将手放在了她那一层轻若薄纱的衣物上,“那么,脱下来了呢。放心,一定不会让你感到痛的。”

  是哪一句话打动了她呢,是关于赫默的愿望的那句话吗,还是那句不会让她感到痛的保证呢,或许我永远也不会知道真正的答案了。但是伴随着这句话,伊芙利特的身体放松了下来,放弃反抗般地点了点头。慢慢地脱下那一层隔热用的薄纱,将她的衣服掀开。敞露在空气中的肌肤范围缓缓变大,她腰部两侧的源石结晶也显现出来。伊芙利特紧咬着小小的嘴唇,像是在用对我的信任和自己的不安做着较量一般,目不转睛地望着我。她用手遮住了露出来的肌肤,却完全无法遮盖那小巧又可爱的身体。自上而下地审视着这个满脸通红,像是随时都要爆炸一般的小丫头,我再一次确信,她的身体十分娇小,甚至没有什么展现身材的多余赘肉,只有胸口那一点小小的白嫩凸起展示着她女性的身份。虽说没有成熟女性那般如黑巧克力一般的诱人,却有着白巧克力的甜美可口。

  “伊芙,不会痛的。”呼唤着她的名字,再次认真地向她保证了一次,开始了直接的抚摸。虽然此时摸上去她的肌肤的温暖触感与让常人无异,但是若是在她心情暴躁或是不耐烦的时候贸然触碰,估计手会被她那难以控制的日炎灼伤吧。只是在我的手掌所能触摸到的每一寸肌肤处,只有温热的柔软和那激烈的心跳声,还有伊芙利特因为被抚摸而轻轻吐出的轻吟。用手掌包裹住那可爱的鼓起,轻柔地揉捏着,那轻吟便在爱抚下变成了“唔呼”的灼热喘息声。聆听着那像是报告着伊芙利特感受的声音,我温柔地将尖端柔嫩的粉色凸起放入手心,用揉捏让那里变作硬硬的凸起,然后伸出手指轻轻地捏了起来。

  “呼,啊……什么啊,这样的感觉……”

  那是变得动听起来,却又对被抚摸而带来的未知快感而感到迷惘的声音,伊芙利特在我的身下扭捏着身体。了解到她已经足以接受爱抚的我用手指内侧缠绕着可爱的乳头,时而揉捏,时而又缠绕,让樱花色的凸起高高耸立着,像成熟的果实一般膨胀开来。一边揉弄着胸部,我一边用另一只手不断抚摸着那由我打理好的亚麻色头发,同时用嘴唇堵住了她口中时不时冒出来的一句句像是撒娇一般的埋怨——只是舌头才刚一伸进去,伊芙利特便主动地伸出舌头,像是觉得我来晚了一般地主动与我的舌头缠绵起来,让我忍不住像是喂食一般舔着她的小舌。待到我终于放过她,缓缓地将牵出几条丝线的嘴唇与她分开时,那火热的身体受惊一般地颤抖了一下。

  “伊芙……差不多要来了哟。”

  虽然没有说的很明白,但伊芙利特一定已经明白了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吧。那小小的身体紧张地如凝固的液体,在她的那份不安和紧张中,我轻轻地紧抱住了她。

  “真的不讨厌的话,那我就要开始了呢。”

  “啊,真麻烦,还是不明白啊!”在我的怀抱中,伊芙利特的身体安静地放松了下来,“那些感情啊什么的我不懂,但是……”

  说到这里,她的声音变得很小很小,小到让人害怕若是就这么放手,她就会像日落时的夕阳一般从此消失:“但是……我好像,喜欢博士……这叫什么啊,明明一直都不明白,但是除了赫默之外,我又只想呆在博士身边啊。明明是博士之外的那些白大褂都虎丘讨厌的,只因为是博士就不讨厌了;明明除了赫默没有希望有谁能在我身边的,只因为是博士就有想希望;明明以前看不到赫默之外的谁也不会去难过的,只因为是博士就变得不想和博士在一起……”

  “我,我只知道这么多啊,只能这样对博士说。这不够,完全不够,根本不会被博士听到的吧……”

  “不,不用再说了。”摇了摇头,然后紧紧地拥抱住了这个被过去的伤痛不断灼烧的女孩子,我亲吻着她的嘴唇。

  “已经足够了。”

  仿佛是要从那冰冷的沙发上带着她从这个世界逃走一般地将伊芙利特抱了起来,像是打理头发一般从背后抱着她,让她把尾巴盘好,支撑地将她缓缓放下,扯开长裤的拉链,慢慢地让自己坚硬的肉棒慢慢钻入了那细细的裂缝。因为那未发育完全的像是幼女一般的体型,伊芙利特的小穴比我想想中的还要狭窄一些。明明那里已经十分湿润,进入的准备也做好了,似乎却不太容易插入。带着些强忍的苦痛一般的呼吸声震动着我的耳膜,让已经进入一半的我只是抱住了她的小腰,停下了动作。

  “怎,怎么了,怎么不动?”

  “这么着急,就不会疼么?”

  “不,才不会疼呢,你当我是谁啊……!”在我还在犹豫是否要继续占有那纤细的身体的时候,伊芙利特像是生气了一样地叫起来,只是,眼角滴落出来的点点泪水背叛了她佯装的坚强。伴随着她紧咬着嘴唇的倔强,性器结合的地方已经浸染着象征处女纯洁的红色,比起夕阳的火光更加的鲜艳。

  “做到这一步了就不继续往下做,是不是想让我出丑?不要把我当小孩子!”

  虽然她一副叉着小腰想要证明自己是大人的样子,但是那说话的方式还是让我忍不住噗嗤一笑。

  “你,你这家伙居然敢笑我……”

  “好啦好啦,成熟的伊芙利特大人,要来了哟?”

  笑着抱住了她的腰部,为了让我们更加深刻地连接在一起,我一口气施加了力气,用肉棒强行地撑开了她的蜜穴。一边用手感受着伊芙利特那渗出了汗珠的肌肤,一边用力强行将那有些狭小的通道撑开前进着。比起火龙,她的腔内倒更像是八爪鱼:蜜穴的入口不断收缩着,让每一寸深入的肉棒都被紧紧地箍了起来,同时肉壁在被打开一条通道后紧密地挤压着插入的肉棒,像是吸盘一般的褶皱紧紧地吮吸起来,紧贴的快感让阴茎忍不住又膨胀了几分。

  身体还显得稍微青涩的伊芙利特当然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在我不断挤开那肉壁向深处进发的时候,她的腰部也随之伸直,努力用手捂住嘴,勉强着自己把那将要溢出的悲鸣声使劲地堵住。那副忍受的样子像是细针一般直刺入我的心脏,但是如果在这里再停下来的话,想必又会让她生气吧——这么想着,我用力一顶,然后仿佛终于突破了最后的壁障一般让伊芙利特的背一下子挺直,将白皙背部的挺拔还有那脊椎骨坚硬的质感一同传到我的胸前。

  那是她小穴最深处的子宫口。忍受着被破处的痛苦,伊芙利特的四肢紧张地僵硬着,泪点也终于忍不住地纷纷掉落。然而,明明是难以忍受的疼痛,她却没有为之发出呻吟,只是拼命地将口中的呻吟憋在嘴里。

  “唔,唔……咕……”

  “……痛的话,就说出来啊,不要勉强自己。”

  “不要……!”在我的怀中扭动了一下身子,伊芙利特那逞强的声音却慢慢小了下来,“……因为博士,和那些穿白大褂的不一样,我喊疼的话,一定会为了我停下来的……我才不要……因为是博士让我变得奇怪起来,博士要负责任……”

  “嗯。”我紧紧地从后面抱住了她显得有些瘦的身体,“那么,就让我们做到最后吧,伊芙。”

  既然她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再去担心一些多余的事情,那以后就不配保护她和照顾她了吧。开始将腰部上下移动起来,让对于那娇嫩的身体来说显得过大的肉棒在小穴中抽送着,象征着处女的鲜红黏糊糊地顺着我的下腹部和腿部点点滴落。话虽如此,但翻卷那未成熟的肉壁和褶皱带来的痛苦让伊芙利特紧咬着嘴唇,时不时漏出来的两句呻吟也满带着痛楚。即便可能只有一点点,为了能让怀中的这个女孩子更早地感受到快感,能够舒服起来,我从她的身体两边滑过双手,开始爱抚那小小的胸部。

  虽说那胸部迷你可人到我的手大得都有些多余的地步,不过粉嫩色的乳头正坚硬地挺立起来,这证明着她已经感受到一丝快感的事实让我松了一口气。一边抚摸着她的腹部和大腿,我一边持续不断地用缓慢却热烈的方式抽送着肉棒。先是用很长的时间插入到最深处,然后慢慢地抽出,再一次插入到深处。尽管还在忍受着痛苦,但看起来她已经习惯了我的进入。将那散落着源石结晶、布满了汗珠的肌肤像是犒赏一般地抚摸起来,我轻吻着她那淌下了几股汗水的后颈,用嘴贴着细腻的肌肤用力吸吮着,印下一个专属于我的吻痕。

  “喂,在,在做什么呢……”

  “在你的身上留下我的印记哟。”

  “真,真是屈辱……!”她的脸通红起来,然后像是呢喃一般地补充了一句,“这样,大家不就都知道我是博士的所有物了吗……啊,不,不许……!”

  “哎呀……乖乖乖。”她无意中说出了很不得了的发言呢——这么想着,我抚摸着她的脑袋,乐呵呵地欣赏着伊芙利特跟平时不一样的娇羞模样。拜她所赐,抱着她从背后抽插的我下半身活动的速度也更加地快了起来,除去肌肤相亲的声音外,屋内的响动也混杂进了淫荡的水声。尽管那狭窄的通道依旧紧致,但抽送却变得越来越容易了。毫无疑问,伊芙利特也渐渐地从那份疼痛中开始感受到了快感,口中的声音也渐渐不受抑制,时不时就会吐出一两声娇艳的吐息。用力拥抱着她,在她急促的喘息声中,我紧握住了她的小手,那里瞬间便传来了回握的力度。

  “啊,啊呜,这是什么,好热,好奇怪……!”

  平时便已经给人以一副灼热的样子,现在伊芙利特的肌肤更像是着火了一般的温热,那热度甚至到了有些让人担心他会不会失控的地步。幼嫩的身体因为激烈的性交而扭曲摇摆,汗珠私处飞溅着,小小的胸部也在竭力展现自己存在一般地晃动着,闪闪地反射着照进屋子内的斜阳。那美丽稚嫩却又淫荡的身姿令我入迷一般地欣赏着,眼睛如被钉子钉住了似的挪不开视线。伊芙利特的呻吟声音已经完全不受控制,抱着那如小火炉一般温暖身体的我沉溺在她的身体给予我的快感中,抽送肉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就像是火热的梦境中那令人恍惚的快乐让我的身体也仿佛跟着她一起燃烧着,享受着极上的愉悦。

  “都是博士你的错,让我这么喜欢,把我变得奇怪……!”

  “听到你这么说我也很高兴啊,伊芙!”

  肉棒不断地向上撞击着白白嫩嫩的小屁股,承受着我不断给予的快感,伊芙利特收缩着蜜穴挤压着我的肉棒,身体和情感变得一并高昂起来。止不住的快感在强烈的冲击中让两人几乎同时到达了极限,然后一同越过高潮的巅峰。溢出的爱液打湿了结合处,下半身强烈的快感让我忍不住地在她又紧又窄的小穴中射精,柔软又紧致的肉壁不断地吸附着肉棒给予着快感,直到将最后的精子也榨取出来才罢休。飞散的白浊液将柔软的蜜穴浸染成一片混沌,然后溢出与汗水混杂着滴落下来。

  待到她的呼吸平稳下来之后,我依旧没有放开的意思。拥抱着她的身体,轻轻地从身后吻了那张小巧的脸颊。被抱在怀里的伊芙利特完全没有一点反抗的意思,只是惊讶地望着自己已经被我宣示了主权占领的身体,小小的嘴唇因为惊讶而张合着。

  “好,好温暖,的说,白白黏黏的……”

  一边这么说的同时,一边有些害怕似的用手指沾着从蜜穴中溢出来的精液,像是在确认我的存在一般。而我只是一直抱着她赤裸的身体,在她的后背给予的那份温暖中与她一同平静地呼吸着,隔着窗户望着即将沉入地平线的夕阳,直到漫天的火红慢慢沉入地平线的尽头,再也看不见天空与大地之间的分界线为止。

  晚饭用办公室里储存的速食食品解决了——说起这个,最近罗德岛内似乎流传着我“相当擅长在凌晨四点时,用沸腾的饮用水直接在口腔中加热速食食品”这种神奇的传言。且不说我在日常生活中即便是熬夜工作或是运动也从几乎没有拖沓到凌晨四点才睡觉,拥有发火能力、能够直接加热任何生食的我往嘴里倒沸水加热食品的行为,就像是已经有了狙击铳的拉特兰人把弹夹卸掉,用枪托或拳头对手持连发铳的敌人发起万岁冲锋一般令人迷惑。

  完事之后的伊芙利特似乎格外疲劳,在十分安分地吃完我准备的速食面之后,就睡眼惺忪地在沙发上沉沉地睡着了。看着衣服还没穿好的她,我只得哭笑不得地为她盖上毯子,免得她着凉了——看来今晚得让她在这里睡了。而将晚饭后的茶几收拾完的时候,摆在桌上的手机突然嗡嗡作响了起来。

  “奥利维亚?”看着来电显示,我叫出了自己熟悉的那个名字。

  “晚上好,博士,今天过得还好吗?”

  “和前几天差不多。”

  “嗯。还有一件事,伊芙利特怎么样?”

  某种程度上来说好过头了。看着那个躺在沙发上呼呼大睡的女孩子,我决定刚才的事情还是不要在电话里说,而是等她回到罗德岛之后再告诉她好了:“还是那样,不过听话了不少。不过今天在我这里玩得有点累,所以就直接让他在我这里睡了。”

  “……那孩子过得开心吗?”

  “是啊,她应该很开心吧,那笑容也变得迷人了呢。”

  “不管做了什么,还是拜托您,博士。只要能让那孩子开心就好……这是我们之间的约定,您应该还记得吧?”

  “当然。撇开这一点不说,这也能让目睹了那起惨剧的我稍微好受一点啊。”

  “谢谢您了。等我回来,就让我为这孩子在这段时间内给您造成的麻烦稍微回报您一下吧……晚安。”

  挂下电话,那像是正午的太阳一般灼热到几乎让人焦黑的画面再一次浮现在眼前,压得我有些喘不过气来。慢慢地走到窗边,抬头看着窗外那安宁而清凉的明月,心中的燥热顿时舒缓了不少。比起火红到几乎要将一切烧尽的太阳,还是日落后的月光更能让人安下心啊。

  “希望你的未来是这月光,而非日炎。”

  望着安睡的伊芙利特,我在心里默默地发愿。

  

0

精彩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