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酒满
内容简介:
三十七岁、事业有成、高大英俊的凌朗,已有一个十八岁的女儿,最近,宝贝女儿和他闹起了冷战。就是女儿把父亲吃得死死的、父亲把女儿吃得透透的故事。双向箭头。有甜有肉。从边缘色色暖昧起始,爱有多深,欲就有多重,很肉很深情……
爸爸心态历程有些曲折起伏,但其实很暖,很深情,很爱,别被某章心态和行径吓着不喜欢她爸了哦。
来吃锅走心禁忌肉?
避雷:亲。禁忌文是我的最爱。
1、冷战 三十七岁、事业有成、高大英俊的凌朗,已有一个十八岁出的女儿。 早年和女友出来打工,工作没找到先有了孩子。生下孩子后年轻的妈妈看不到凌朗的未来,出国了。 凌朗咬牙拼出个不大不小的公司,也把娇娇弱弱的女儿拉扯到高三,即将高考,凌朗也算快熬出头了。 但近小半年,女儿和凌朗闹起了情绪,说翻脸就翻脸,好孬也不说,就是和他冷战。 把女儿当宝贝般疼的凌朗慌得一批。 家里也就两个人,闹起冷战,确实非常别扭。 小少女别起文静秀气的小脸,瞥瞥他,再白了白眼,定定看向前方,什么话也不说,这小样儿,还、真有点小情儿作闹的味儿。 一开始,凌朗坐在女儿对面讲理: “宝宝,我们谈谈,怎么了?” “宝宝,告诉爸爸,心里不痛快了?身体不舒服?” “宝宝,和爸爸冷战、闹情绪是不对的。” 没用,宝贝女儿根本不理他,倔着张小脸,眼睛直直看着前方,一眨不眨。 性子静的人冷战起来,真会要了命。他倒宁愿她刁蛮吵闹,至少知道怎么了。 他被她冷得越来越“慌”。手足无措的那种“慌”,男人被小女友闹时那种慌。 坐到女儿身边,侧过头看着宝贝女儿,眼里都是温柔宠溺,低沉磁性的声音也温柔得厉害: “宝宝,你不理爸爸,爸爸很、慌,你知道吗?” “宝宝,生爸爸的气了?宝宝不气了,好不好?嗯?” “爸爸这个月不加班,在家陪宝宝复习、刷题,好不好?嗯?” 宝贝还是不理他。只有一句句尾音上扬、磁性的“嗯”在挨得极近的空间里婉转,尾调终于引来宝贝女儿瞥了他一眼,眼神尾梢似是也有点婉转。 得了这一瞥,他就像终于打通了小女友手机一样开心。 “宝宝,就会欺负爸爸。”他英俊的脸凑近她,热息几乎都喷在她耳侧了,眼神更温柔了,手指背抚了抚她齐耳根的发尾。 “宝宝,爸爸道歉?”先道谦再说,说完又觉得太像在哄女朋友或小情儿,头大。 “宝宝,不欺负爸爸了,好不好?嗯?” “宝宝,就舍得这么冷着爸爸?”声音真是极具磁性魅惑。 这种有点变味的“哄”,有了开头就似越演越烈。 “爸爸最疼的宝宝,饶了爸爸,放过爸爸好不好,宝宝不理爸爸,爸爸都睡不好了,整天想着宝宝,”男人成熟磁性的声音温柔柔哄着。 “爸爸梦见宝宝跟爸爸和好了,梦里的宝宝对爸爸可温柔了。” “宝宝,听话,把牛奶喝了。”杯子递到嘴边,人小公举依然冷冷的不肯张口。 “乖,宝宝,复习那么累,不补充能量怎么行,存心要心疼死爸爸?嗯?” 杯口喂到宝贝女儿嘴边,女儿终于张开口,又瞥了他一眼,小口小口的喝。 宝贝诶,他叹了口气,又累,又莫名的心头过瘾酸软。 “自己拿?” 宝贝女儿马上不喝了。 “爸爸错了,爸爸喂。”紧张的马上道歉,在外面混得风生水起的老板,就是没这宝贝法子。 一杯牛奶喂了许久,一个就是有能耐看着英语卷一小口一小口的喝,一个就是有能耐扶着杯子喂。 “宝宝,真乖。”拿起小毛巾温柔的给她抹掉嘴边的牛奶沫。 见这宝贝今晚还算配合,凌朗想把事儿问清楚了,“宝宝,告诉爸爸,在别扭什么好不好?” 还是一点回应也没有,太像一个拿腔拿势刁难男友的小女友。 男人看了她一眼。“你到底要爸爸怎么?要什么爸爸都满足你。”这宝贝一直乖巧听话,从不曾气性这么大过。 大眼睛眨了一下。 “爸爸说到做到,别冷着爸爸了,爸爸心都像被挠花了,”话越说越像在哄小女友了,“爸爸的宝宝最乖了,爸爸最疼宝宝,宝宝也心疼心疼爸爸?嗯?” 也心疼心疼爸爸,这句话重了,凌云心也像被挠着了。大眼睛里滚出大滴的泪珠,白皙的脸上瞬间如带雨梨花一般。这不是一张美艳的脸,楚楚弱弱静静,很能撩起成熟男人的保护欲和占有欲。 天,这是要了他的命了! “宝宝怎么了!”他慌得捧起那张文静秀气的小脸,无措得手都在抖,声音也哑颤,“宝宝,爸爸说错什么了?爸爸道歉!” 指腹慌乱的抚向滚烫的小脸,抚去那些该死的眼泪,“乖,宝宝不哭,都是爸爸不好,爸爸不问了,宝宝想怎么冷着爸爸就怎么冷着爸爸。” 小下巴放在书桌上,又是那付淡淡的连眼神也没焦点的让他抓狂发慌的神情。 大手一下一下顺着她的头发,又嘴贱的问:“宝宝,刚才哭什么呢?” 从女儿房间里走出来,他抚了抚额头,哄得他是真累,可、可又有点上瘾,他像极恋爱中好话说尽的那一方,连心态都像,既累又受用。 他竟希望宝贝女儿继续和自己冷战,让这种奇怪、暧昧、慌张、受用继续下去…… 洗澡时,他撸了一把。 躺下时想,高考后,她出去读大学,他该找个女人再婚了。 2、变味 成绩一直班级前三奔着省会大学去的凌云高考高砸了,老师分析说这孩子基础极扎实,应该还是心理问题,很多成绩优秀的学生顶不住压力,崩了。 所幸,凌云崩得不算厉害。 女儿太静太宅,凌朗想让她出去历练历练,正着手找资料、咨询对比,凌云告诉他选了个本市二本,志愿填报好了。 这个被他保护过度、貌似文静、乖巧、老实的女儿一瞬间“独”得让他下巴都掉了,填报志愿这样的大事,她自主决定后,才老神在在一脸沉静的“知会”他。 暑假哄她出去旅游也不去,就是和他继续别扭冷战,他更是一下班就回来陪她,两人安静的煲美剧,看到接吻或床戏时,他尴尬的抚额,她若无其事盯着看。 又总赖床得连午饭都不肯起来吃,凌朗原本挤出陪她旅游的十来天时间,干脆拆成每天上午在家里边办公边哄她吃饭了。 “宝宝,你看爸爸对你多好,每天上午都在家陪你。”他抱着笔记本坐在女儿床头。 “嗯”。女儿难得的应了一声,声音带着起床气慵懒娇嗲。他转头看了她一眼。 裸露的肩臂极白皙细滑,吊带从肩头滑下,搭拉在细胳膊上,锁骨精致,他喉结滚了滚,伸手拉过薄被子给她盖上。 “热”,她把薄被子扯开,这下裸露得更多了,白色绵质吊带裙把胸型、胸前两点都透得清清楚楚,凌云很瘦弱,胸好像不算很丰满,但胸型很看好,胸前两点很粉。成熟男人一眼全收进眼底。 他下腹一热。 神差鬼使的没有出去,坐在那继续看着笔记本屏幕,一片白茫茫,什么也看不清。 凌云突然坐了起来,一条肩带搭在胳膊上,显得特别色气,没穿胸衣,乳房依然挺俏。他抬头看了看她,半蹙了蹙眉,哑着声问:“肯起来吃饭了?” “不吃。”说完又斜侧卧下去,枕着毛毯,短睡裙被挤推到臀部以上,露出白色小内内。 “怎能不吃呢?宝宝。” 他放下笔记本,眼前是一樽身着近乎透明吊带睡裙瘦削青涩的少女身体。 在她床前蹲下,和她对视,眸色深幽,声音沉哑,“宝宝又气爸爸了”。 “乖宝宝,跟爸爸和好,好不好?” 一句比一句温柔沉哑,哄的人和听的人都很受用。 小细腿换了下姿势,好像夹得更紧了些。 “宝宝,为什么总要气爸爸呢?”他瞥了一眼细腿间,眸色幽得厉害。 “嗯”,宝贝女儿发出一声气哼。 他吞了下口水,“宝宝,嗯什么呢?” “没。”她想起身拿手机。 他从枕头边拿过手机,却不递给她,“宝宝喊一声爸爸,手机才给宝宝。” 她白了白眼。 “宝宝,不想去旅游,我们去城外度假村泡温泉?” 宝贝女儿终于眼睛一亮。 他笑了,好歹想到一个她喜欢的项目,真是难得,这小祖宗诶。 她就这么在他面前站了起来,他抬眼,虽然瘦,比例却极好,腰细得盈盈一握,腿细而直,白如瓷一般。 跳下床,胸前的小白兔跳了跳。 “地上凉,穿拖鞋。”他哑着声提醒。 天知道他安的什么心,没出去还呆在宝贝女儿卧室。他知道不对,从他被她单方面冷战,被冷得慌乱无错,哄的话越来越诡异,就滑向不对了。 她进去洗漱,好像门也只是虚掩着,他能听见时续时断小便的声音,然后冲水、洗手、刷牙,然后、好像是在冲澡。 还是穿着小吊带出来,他瞥了一眼,整个脑子轰的一声响。 宝贝女儿没穿内内,黑森林在近乎透明的小吊带裙里形状、颜色分明,貌似挺乌黑茂盛。 她悠悠然经过他,去衣柜前翻衣服,拿好衣服又经过他,进去洗手间换,仿似当他是透明的。 出来时已是一身牛仔裤T恤。 他拿起笔记本和她一同出来吃饭,哄她吃青菜,就差喂到嘴里了,她小学后都没这么哄过她了,真是越长越小,但他、受用,极受用,他希望、他纵着她更作、再作一点。 他开车,她玩游戏,一路上任他怎么哄,都不跟他说一句话,红灯前,拉起她的小手说跟爸爸说说话,她也不抽回手来,就这么拉着手,一路。 会所制的温泉渡假村,他包下整个小院,不需要跟游客凑热闹。 院里有温泉池,套间里也有,他让她选,坐在院子里喝小啤。 她走过来拿起他的啤酒喝,他没阻止。会喝点酒,他认为挺好。 “宝宝别喝多,酒后泡温泉不好。”他提醒她。 她只喝了两口,跑到房间里泡温泉,两口温泉池,她挑了玫瑰花池。 不放心她一个人在里面,他拿着啤酒跟过去。 她没带泳衣,穿着小吊裙,里面又是什么也没有,他把脸别开。 换了泳裤,他看了另一口牛奶池,想了想,还是走进玫瑰池,毕竟成熟大男人泡牛奶池有点怪。 他本来就高大英俊,近几年事业顺了,注意健身,一米八几、胸肌腹肌应有尽有,宽肩腿长浅蜜色精壮身材实在拉风。 坐在池子这边,他看着另一边的宝贝女儿在玩着花瓣,湿透的小吊带裙形如透明,胸前两点似乎比花瓣还嫩艳。 他已无力思考、单亲父亲和这样穿着的十八岁多的女儿一起泡温泉,是不是有点变味? 走过去,拉女儿坐在他旁边,高大成熟男人给文弱的少女不少压迫感,身上热烘烘的男人气息比温泉还热烫。 “宝宝,告诉爸爸你最近在气什么好不好?” 与其说他想搞清楚,不如说他喜欢聊这个话题,像小情侣间的小把戏,你气什么?谁说我气?你明明就生气,明明就没有,你就想气我,才没有,就有,没营养的话说一整天不腻。 果然,宝贝女儿没理他,鞠着水玩儿,被水汽蒸得小脸难得的红扑扑。 “爸爸好惨哦,被宝宝欺负成这样。”他看着她继续哑柔着声说。 “宝宝到底要欺负爸爸到什么时候?” “宝宝,是不是特别喜欢欺负爸爸?” “宝宝好狠心。” 宝贝女儿拿了片玫瑰花瓣放到他嘴上。 他笑了,英俊得近乎犯规。她看了他一眼。 “肯理爸爸了?臭宝宝,就会欺负爸爸的宝宝。”伸手刮了下她的鼻头。 她泡累了,走上去。他没敢抬头看。 她拿来他之前喝了一半的啤酒,蹲在池子边喝了一口递给他。 蹲下来时敞开的两腿间就在他面前:一个小嫩逼,在他一臂之遥。 他想喝斥她去穿上裤子,声音完全发不出来,眼神也收不回来,这个视角太清楚了,所有细节一览无遗,尿道口都可见。 更可况小阴唇、花蒂、花穴口、耻毛。 她仿佛没有意识到不妥、更没有意识到父亲就在看着她的小嫩逼似的就这样蹲在他面前,而且,她蹲得很深、很开,整个逼全露出来。 “宝宝。”他艰难的吐出两个字,声音干涩微颤。 小嫩逼太漂亮了,粉嫩如海棠,他没法收回眼神,就这么死死的盯着看,每一处小部件都被他摄入眼底,镌刻进心。 她蹲着,把他没接过去的啤酒转回来自己喝。 看了有多久?他们都不知道。 但他们都知道,小嫩逼在变湿,晶莹湿亮,空气中似有一股极淡的什么味道,他瞧着那层湿亮,眼里有灼火在燃。 直到他回过神来,把她拉回池子里,“上面冷。”他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 回去时他让司机来开车,他心乱得没法开,眼前总晃着那个小嫩逼。 宝贝女儿靠着他睡着了,身上有股味道,蹲着时小嫩逼飘出来的那股味。他吸了吸鼻子。 3、上瘾 第二天凌云发烧了,凌朗当然知道原因。 如果他不那么贪看那个美如俏海棠的小嫩逼,早点提醒她去换衣服就不会感冒了。 心疼死了,那么文弱的宝贝女儿。 平时都死作,何况感冒,药也不肯吃粥也不肯吃。 “宝宝,别作爸爸了,爸爸心疼死了。”在她耳边说尽好话,“宝贝宝宝吃一口,就一口,爸爸的心肝诶。”——真受用死她的作了。 一娇娇弱弱别扭,一成熟英俊体贴,粘腻得让人倒牙。 两只大手捧着她的小脸,柔哑着声哄她吃饭吃药,哄她别冷战,内心却只盼她更作,往死里作。——不作他怎么哄? 宝贝,更狠点,多年没有女性柔软滋润了,被激起泛滥的宠爱欲,她娇哼一声不,都像在往他心里钻。 她仿佛听得到他心里的渴盼,闭嘴晃着小脑袋,要他哄一千遍宝宝就当心疼爸爸,才肯张个小嘴儿,才肯吃下他一勺勺喂来的粥,气氛极尽氤氲粘腻。 彼此都似知道对方心思,又装作不知情竭尽所能满足对方,像最好的喂球教练,似拥有最好演技的演员,其实都不是,只不过是着了魔,无法抽身。 有昨天泡温泉时的变味垫底,宝贝女儿真空穿着个小吊带睡裙,他也没回避了。 中间他出去打几个电话,回来宝贝女儿把脸埋在被子里,哄了整整半个小时才肯出来,他便再不敢走出她房间。 有些事慢慢成了习惯,捧着宝贝女儿的小脸哄吃饭吃药喝水,像不捧着她的脸都说不了话似的了。那张小脸细滑的手感,太好了,指腹抚着、眼睛看着都会上瘾。 一低头就看到那薄裙里粉艳的两点,太红嫩了,他都怀疑是不是漂过色。有时就索性怔怔看个够,另一个索性挺了挺胸,肩带从来都有一条搭拉在细胳膊上。 氤氲潮湿,双方似都上了瘾。他告诉自己,就这两天,照顾生病的她才这么没回避,等她好了就回避。 他幽沉着眼问她能自己去洗手间吗? 她懒懒摇头,他便背她去,胸前的软肉压着他宽硕的背,后腰似贴着那个湿热出口。 背过身子,听小便声如珠落玉盘,然后是抽纸巾的声音…… 喂她喝粥,一边喃喃:“爸爸喂得宝宝饱饱的,好不好?” 夹一小块咸菜放在她小嘴里,筷子有意无意的碰触小舌尖,指腹帮她抚去唇边的粥渍,手肘无意碰到小白兔。 这样的照顾太过粘腻,也舒服上瘾。 “爸爸喂宝宝吃得舒服吗?”——话好像转了个风向。 她冷,便把脑袋钻进爸爸壮实温暖的怀里,他躺靠着床头软垫,一手拍揽着她的肩,一手抚着她的头发,柔哑着声音说:“宝宝,爸爸恨不得是自己感冒。” “宝宝,你好烫,把爸爸的心都烫着了。”越说越言不及义,可他上瘾了,“宝宝好软,怎么这么软?是因为发烧了吗?宝宝太娇弱了,娇弱得爸爸都不知怎么办才好。” “宝宝,咱们是不是不冷战了?” 又不理他了。 “宝宝?爸爸真是被宝宝欺负死了。想理就理,不想理我就把我晾一边,将来我老了,肯定被宝宝抛弃,变成空巢老人,在家盼着宝宝来看爸爸都盼不到。” 她倏的抬起头幽幽看他。 他意识到说错话了,“爸爸才不是那种缠着子女的人,生你养你就是想让你自由的飞。” 她还是看着他,眼神意味复杂。 他把她的头按回怀里,心疼。疼她眼里意味太过复杂。疼他把最不该说的话说了出来。 “宝宝,爸爸说错话了,真说错话了,宝宝别放心上。” 她狠狠咬了他一口,胸口,见血了。他没动,任她咬,“宝宝咬爸爸?不乖。” “宝宝真会咬,咬得又疼又麻。” “告诉爸爸,宝宝很会咬的是不是?”话越来越过份了,可他是真上瘾了。 她喵一般的嘤了一声。 “原来,宝宝真会咬啊?”他边说边瞥着她胸前嫩红两点,眼神又往下滑溜到她的两腿间,里面那个小逼儿他昨天看了个透,真漂亮,“宝宝的、宝宝真漂亮。”他说。 ———————— 凌云睡醒时,见爸爸别扭的靠着床头软垫睡着了,呼吸间男人气息浓烈,很好闻,很让凌云上瘾。 同学林婉说这是见过最帅的男人,气质偏冷冽,却很、惹人。 凌云抬起头看向英俊的男人,自颧骨处向下巴削出好看的弧线,显出极好的不方正不圆蠢、也不凌厉的脸型,很男人,深邃的眉眼,不薄不厚的唇,挺拔的鼻梁,唯一败笔就是鼻准头太大,有过那方面经验的林婉说,鼻准头大的男人那里也超大。 从她高中后自觉不进她卧室的正经好爸爸形象已彻底不见。她唇角勾扬。 凌朗睁开眼时,看到一双猎狐一样的眼睛,吓了一跳。 “想什么呢?宝宝?”他慵懒的声音真是性感,伸手探向她光洁的额头,“怎么没睡?爸爸倒睡着了,不怎么烫了,诶,心疼死爸爸了,爸爸有多心疼宝宝想像不到。” 手没收回来,在她脸上游抚着,她只能算好看、不能算美艳,但皮肤好得过份,极白、极细滑,几乎不见毛孔,唇型极好,有个小唇珠儿,和小尖下巴相得成趣,小耳垂软软的,“宝宝皮肤太好了,抚着会上瘾。” 她略微轻颤,拒绝和他说话沟通,却默许他一切触抚。 真的上瘾,他的手长久没拿回来,捻着小耳垂、抚弄小唇珠儿…… 4、白废 凌云感冒好了后,凌朗不敢再呆在家里,恢复正常上班、加班,想把这两天实在过份的粘腻化解掉。 还有些天,她就住校了,以后一周才回来一次。他脑里一会一个完全相左的念头。 站在窗前,想着心事,凌云。窗外什么时候起风、下雨,她都不知道。 凌朗回家时,便见着孤独瘦削的背影站在敞开的窗前,混合着暑气的风呼呼呼灌了进来。 “凌云!你是要怎的?想感冒还是想中暑?”他很少直呼她的名。 走过来关了窗,看向她,明显一脸泪痕,绷了好几天的努力全散了。他捧起她的小脸,心疼的问:“宝宝怎么了?来例假难受?” 她有轻微痛经,人又娇气,家里又只有父女俩,每次来例假他基本都知道,以前为了避免尴尬总装不知情,现在却脱口而出问了。 确实来例假了。她哭是因为这些天他退回黄色安全线外。他给她找了个台阶也好,她文弱,却不愿意在他面前哭啼啼,娇作是一回事,哭啼啼并不可取。 她瞥了他一眼。 他笑她,“娇气包。”去给她热牛奶。 “很疼吗?”他边喂她喝牛奶边问,神差鬼使问得更细了,“量多吗?” 她和他还在冷战中,怎会回答他这些问题,但他就是心痒痒的想问。 她咬了咬唇,不理他。 “心疼宝宝,晚上爸爸陪你。” 阿姨过来做饭收拾后走了。 他冲澡时,撸了一把,换了长袖家居服,才过来她房间,她今天居然戴胸衣穿家居服。 她穿着整齐,他便少了顾忌,在床头坐下,把她拉到身边,大手往她腹部一放,温柔的问:“疼不?” “又生气了?爸爸加了几天班而已。”边抚着她的小腹边说,“你妈妈也轻微痛经,生了你后就好了。” 她不想听关于她妈的任何事情,不止是因为那女人抛弃了她,更因为那女人是他正牌的女人。 她脸色臭了起来。 他双手叉着她的腋下把她抱起来侧坐在自己腿上,“别怪你妈妈,她时常关心你的。” “闭嘴,出去。”她瞪起眼。 “爸爸不说了。”他真的闭了嘴,继续慰抚着她的小腹,想他凌朗现在何需受这种气,也只有受这宝贝了。 “你们总联系?”她问。 “偶尔。都是她问起你。”他如实的答。 “你们想复婚?” “怎么可能?她结婚了。有个儿子。” 她蹙了蹙眉,快速起身,冲去洗手间,换了卫生巾才出来。 他还是拉着她坐在他腿上,“量多?” 她点了点头。 “心疼宝宝。”把她的小脑袋按向自己肩窝,“第几天?” “2”她喵叫一般的说。 “几天干净?” “4。” “嗯。”天知道他脑里闪过一句什么话?前七后八?疯了。 拿起她的手指把玩着,她时不时会蹙下眉,他在她耳边问:“总蹙眉干嘛?” “流出来。”她居然肯答他的话。 “心疼宝宝。”他摆弄她的家居服领子,想着那对看不着的小白兔小嫩红,心痒痒的,不觉间他竟解开了两个扣子,乳沟明晃晃的在他面前。 她垂眸看着他的手,唇角微微勾起。 “咳。”他讪讪收回手,“想休息了还是要爸爸陪?” 她起身,背对他,把家居服脱了下来,他怔怔看着。 整个肩背白得像瓷一般,腰细得估计只有他一巴掌长,青涩美好得一塌糊涂,她的背,真的太美了。 反手解开文胸扣子,迅速脱下文胸,拿起小吊带睡裙穿上,再褪去长裤,靠着床头刷手机。 按理他应该出去了,可他却把她又抱坐到腿上,“再陪宝宝一会。”大手揽放在她光滑白腻的细手臂上。 她越冷他,他越想腻她。宝贝女儿感冒好了,他还是腻在她房间,把真空穿小吊带裙的宝贝女儿抱在腿上,微微晃了下头,赶走各种念头,对或不对已无力细究,他还不想回房,想把她抱在怀里,多呆一会是一会,她是亲生女儿?但他就想这样,她也想的吧,反正也挺受用的样子,那就多抱一会,一起受用。 “她问我些什么?”她突然问。 “嗯?你妈?”他低头似看着她手机界面,其实却是瞟着那对小白兔,胸型真好。 “嗯。” “听你考得不太好,想让你去国外读书。”他淡淡的说,这个方向他不是没想过。 她不是考不好、是考得刚刚好!他会把她送国外去?她的小心计全完了?她倏的抬起起头,大眼睛里写满惊恐,“我不去国外,啊!”她尖叫!她弄巧成拙了?不可以这样! 她的反应吓着了他,突然歇斯底里成这样?就像、功败垂成时的无望、绝望! 这惊恐绝望让他的心狠狠揪疼。急急把小脑袋按进怀里:“不去不去,她说说而已。” 她是真被吓着了,在他怀里打着颤。 他拍抚着她的肩背,随着她的轻颤心疼。 “我的人生与她无关!”她挣脱他坐直起来,咬着牙说。 “嗯。”这时他只能这么答,抚向她的下颌,想让她放松下来。 “你还爱着她,你出国,我和你到此为止!”她拳头紧握,喘着怒气说! 到此为止是什么鬼?心像被什么钝物重击一般,拿起小拳头,把小手指一个个掰开,郑重又有一丝恼怒的问:“我们俩什么关系能到此为止?嗯?” 她没说话,喘着粗气,像头小狮子。 “到此为止?闹分手?” 叹了口气,还想说什么,见她又蹙起眉,不再说话,抱起娇小的身子侧卧躺下,“不是说量多吗?再乱生气,会更多。” 小狮子终于软下来。 “跟爸爸闹到此为止?谁和宝宝到此为止?”他抚着她光滑的背说,“谁说我还爱她?我只爱我的宝宝。” “十几年来,只有你陪着我。回家就有你在,我心很安。知道?你刚才的话有多伤我?我出国?丢下你?说什么胡话?你就伤我吧。” “嗯?”又是好听那声“嗯?” “明白?我爱宝宝。”成熟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再三正色强调,不是油腻敷衍口甜舌滑,而是很正色告知她。 环抱得更紧了些,在她耳边低声问:“用不用起来换?爸爸抱你上去?” 她摇头。 大手在她肩背腰各处缓缓游抚,安抚她,手心指尖传来及细滑的触感,怎么抚摸都不够,爱不释手。 “不送我去国外,你发誓。”她突然说。 “不去不去。”他急急承诺。 “你发誓!”她轻喊,想从他怀里挣出来。 “爸爸发誓。把宝宝留在身边,永远照顾宝宝,疼宝宝,爱宝宝。”所谓的不去国外,不过是要留在他身边,便主动把她想要的结果承诺下来。 她平静了些。 今晚的她,太让他心疼了,竟然绝望得歇斯底里尖叫,气得握紧小拳头,喊着要他发誓,这小宝贝不曾这样过。 她什么都不要,只要他是吧?经商多年只为利,只有这小宝贝纯粹只是要他疼爱她而已,被单纯需要的感动欢喜充斥成熟男人的心。 他是她的依靠,她是他的宝贝。某根情弦轻动。 把怀里人揽抱得更紧,她的脸埋在他颈侧,两付身体几乎全贴在了一起,一声暖暖的喟叹:“宝宝啊!” 她今天身上有另一股淡淡的味道,他知道,是从那个小嫩逼发出来的,他喜欢这味道,粘得他根本没法离开。 “爸爸抱。” “抱宝宝。” “好不好?” 下巴蹭着她的软发,呢喃:“宝宝头发好软。头发软的人很温柔,宝宝温柔娇弱香软,是不是?” 她往他怀里钻了钻,“怕。宝宝怕。”不是装的,她很怕很慌! 怕所有心计功败垂成,要多少日夜的努力,才能卡一个不上不下刚好的分数。没人知道她的苦,和她血液里流淌的不堪与疯狂,但她不需要可怜和同情,也不接受被冠以下贱或不自爱这些说法。她是独自战斗的风中的云,是被风吹散还是能化成水和他交缠,她都无怨,只要努力过疯狂过。 “不怕,爸爸在。”他把她揽紧了些,他宽实的怀抱太适合娇小的她。 温软的身体整个埋在他怀里,从身到心的满足,“宝宝,乖宝宝,宝贝宝宝。” 在她耳边昵喃:“爸爸抱得宝宝舒服不?” ——舒服的是他,越来越奇怪的话撩得心又痒又酥,完全停不下来。这几天故意加班、远离全白废了,算了,今晚由着心说个够吧,要不然也会想刚才乱动的那根情弦,她怎么可能永远在他身边,让他疼爱呢? “宝宝喜欢爸爸抱的对不对?” “宝宝皮肤真滑,怎么这么滑?告诉爸爸?” “量还很多?心疼宝宝,宝宝现在一蹙眉、一扭胯,爸爸就知道,宝宝里面流了。第二天量最多是不是?” 他下面硬硬的顶着宝贝女儿的小腹,不过谁也没理会或者装不知道这事。和他的持久力暴发力一样好的是,他的忍耐力。 “宝宝,不去国外,爸爸怎么舍得宝宝。”也不知想些什么,他拉过被子把两人兜头盖住。 黑暗中只有两人的粗重呼吸,流淌的都是两人的气味,成熟男人味道太醉人,她闭着眼发颤。 大手在她后背游走,她一直的颤,他低声安慰,“不怕,宝宝,爸爸在。” 她颤得更厉害,他抱得更紧,“爸爸抱,抱心尖宝宝。”胸前软肉贴着他,虽然隔着衣服,仿佛还能感觉到那两个小突起,挠着他。 因她例假中,所以那晚他没回房间,一直抱着她,她起身换卫生巾时,他握了握她的小手,等她回来把她又揽进怀里,咕囔:“心疼宝宝。” “据说用棉条舒服多,上次公司组织去日本,那些已婚未婚的都给老婆女朋友买几大包过来。有想过给宝宝买,可宝宝是处女,还不能用。插进宝宝的嫩穴会把宝宝弄疼,把宝宝的膜戳破。爸爸会心疼。宝宝的穴太娇嫩了。”话已严重过线。 黑暗中她眼有笑意,更像只猎狐。 “有血块吗?”他心痒痒的总想问她这些父女间不太应该聊的事。 “嗯。”她却也愿意答。 “心疼宝宝,宝宝例假准吗?” ……
5、口误 这两晚父女俩挤在宝贝女儿床上抱着睡。因为、因为女儿来例假,反正也没能做什么,他又被女儿冷得特别想腻她,腻得差点想为她换卫生巾了,抱着女儿问了一堆例假时的症状,他真疯了。 “学校宿舍楼有几层在装修,来得晚了,又是本市生,没得安排宿舍。让司机来接我。”今天到学校办注册手续的凌云给凌朗发微信。 没得住校?他心里五味纷呈,不敢细究每一个味向。 让司机接?当然他亲自接,给宝贝女儿戴好安全带,捧着小脸先嘘寒问暖一番。 “爸爸,今晚喝点小酒庆祝我即将开学吧。”凌云看着车窗外说。 “好。”真是难得!凌朗当然答应,小半年没主动喊他爸爸了吧? “宝宝,爸爸不是说你,是提醒你,”凌朗斟酌着说辞,“以后要多留意学校的各种通知,错过宿舍安排没什么,要是错过考试怎么办,你说呢,宝宝?” 凌云像没听见似的。 凌朗暗暗叹了口气,两人不是已和好了?还带反反复复的? 凌云突然冷笑,“你本以为完成责任可以找女人了?没想我考差了又错过宿舍安排没得住校,要不我在学校旁边租个房子?反正你有钱?所有人都知道你计划我高考后再婚,相亲、约会排了一堆,我不会阻你幸福。” 这话说的,“你就这个态度和爸爸说话?” 一阵冷场。 刚和好再冷战他绝对得脱一层皮,车里空间逼仄,得说点什么,他脱口而出:“你大学毕业前,我不找女人不再婚,好了吧?” ——父女俩再相守几年吧,这两晚抱着她睡、虽也没真做什么、转身马上找女人再婚他也真觉得、有点膈应。 “毕业后就找对吧?缺了女人你就不行?”凌云拍着车座倔着脸说,眼里却光彩煜煜。四年?够了,生孩子都够了。 凌朗气极反笑,“宝宝,爸爸是爸爸,爸爸也是男人。” 凌云眨了眨大眼睛。 吃完饭、洗过澡,凌云换个了宽松的大T恤和短裤进书房找凌朗,“爸爸,不是说今晚喝点小酒吗?” 凌朗抬起头,宝贝女儿又没穿胸衣?乳头两点在宽松绵质布料下很显眼,低头一边啪啪啪打字、一边淡淡的回:“行,你叫点外卖?” 凌云点头走出去。 凌朗看向笔记本屏幕,他打了些什么?! 【宝宝没穿胸衣。】 【宝宝不住校了,怎么办,每晚都想腻着宝宝。】 我操我操,他肯定疯了。 凌云拿着手机进来时就见到爸爸像个傻子手忙脚乱的死按着键盘上某个键。 “爸爸,叫什么吃?”凌云走过来,挤着凌朗坐下。 大班椅确实很大,但凌朗高大健硕,一个人坐着刚好显出气势,凌云挤进来,差不多一半屁屁坐在凌朗腿上了,白嫩细腿就这么搁在他大腿上。 他穿了个大短裤,肌肤直接碰触的膝盖部位有点火辣辣的别扭,一密色一嫩白又形成巨烈视觉冲击。 强作镇定淡淡说:“叫什么吃从来不都按你的口味?” “所以才要问你嘛。”娇嗲之极,又挨着他一起看手机,几乎全挤靠进他怀里了。 在她房间里,也抱过她,今晚不太一样?因为她撒娇了? 沐浴露香味和少女特有的体香缭绕。 “宝宝,以后出来外面穿胸衣。”他一脸正经的说。 “为什么要穿乳罩?” 不说文胸、胸衣?非说乳罩?他看了眼宝贝女儿。 “嗯?”轮到她死问了,还学着他尾音上扬的“嗯”。 “因为宝宝不住校了。” 凌云:? 凌朗:……,疯了 再强行镇定,先解决掉和女儿间遗留的冷战问题,低头看向女儿,“不和爸爸冷战了?” “谁和你冷战了。”宝贝女儿白了白眼撇了撇嘴,态度比之前缓和多。 他算是明白女儿在别扭什么了,他不经意用一个四年内不再婚的承诺解决了一场长达半年莫名的冷战,这宝贝女儿就怕他再婚,要到了个承诺就开心得会撒娇了。 “那以后不许再和爸爸冷战了,你都不知爸爸有多慌?”他垂眸看着宝贝女儿,眼色深深,语气沉柔。 “有多慌?”宝贝女儿仰看他,挨得实在太近了,温热的鼻息打在彼此脸上,暖暖痒痒的,一如他们现在的心。 “很慌,很不好受,想要宝宝、要宝宝理爸爸。”中间吞了下口水,该死的口误。 一阵难堪的讪讪。 宝贝女儿没什么反应,依然看着他,大眼睛里映出他成熟英俊的脸,他觉得,宝贝女儿有注意到他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决定了不再和女儿这样说话了、又忍不住了,天知道说这些时心里有多痒,比真做什么、该死,还有什么能做?这个比方不对,或者应该说,比去外面找小情儿还舒爽,这个比方更不对。 “都小半年了,宝宝真狠心。以前都没这样。” 是的,从前女儿文静乖巧,他是个认真的好爸爸,一场莫名的冷战把他慌成这样,慌上了瘾。 她撅了撅小嘴,可爱又娇俏,不,她是文静秀气款、不俏,但他就是觉得俏,就爱她这静中带俏,撩死他了。 “你要找女人我就不理你,一辈子不理你的那种。我说到做到!” “小狠心鬼。”他嗔骂,不能和她扯男人需要女人这个话题,但他又不愿停下和她聊天,便勾着她问:“宝宝占有欲好强,是不是?想独占爸爸?想爸爸只属你一个人?” 凌云点头。 “爸爸给你、独占。”他真是疯了,主动制造了又一个口误,灼灼看着女儿那张文静秀气的小脸。 凌云继续点头。 “把爸爸整个独占了,宝宝开心吗?”柔哑着声问。 凌云还是点头。 “爸爸也开心,给宝宝、都给宝宝。”他的话语已成喃喃,不觉间两人的脸近得差一点点就耳鬓厮磨了。 “都是我的。”宝贝女儿仰侧过脸,吐气如兰的说,父女俩的唇几乎碰触到,成熟男人的雄性气味、青春甜美气息,各取所需、贪婪的吸取和交换。 “都是宝宝的。”他低头重复,唇好像碰着了,“爸爸给宝宝。” 凌云没有接话,突然的安静,呼吸声显得有点重。 “嗯?”他又发出那声好听的嗯,“怎么不说话了?”一个低首,一个侧仰头,随着唇瓣开开合合,父女俩的唇似有似无触碰着,感觉真好、真痒。 “给我。”她重复了最该死的两个字。 “给宝宝什么?宝宝要什么?”趁着最后一个么字,他啵起小唇珠,软香甜,想整个吞下去。 “要。”她闭上眼,回味那一下碰触,长长的睫扑闪闪,成熟男人气息很具穿透力,她浑身发软。 “给你,给宝宝,每晚都给,好不好?”他的头压得更低,几乎说每个字时都啵到那小唇珠。 她听到自己和爸爸的心跳和沉重的呼吸声,身轻颤眼迷离呼吸渐重颊飞红晕,有成熟男人带给她的悸动,也有久谋即将得逞的激动。 “宝宝说话。”依然压低着头,唇瓣每次开合都碰着她的嫩唇珠,气息都扑进她唇间。 “说话。”她被他的热息打得晕呼,只能无意识重复。 “乖,宝宝真乖,爸爸的乖宝宝,心肝宝宝,心尖宝宝,爸爸疼宝宝,宠宝宝。”他说了个长句子,两人的唇瓣频密碰触。 还不够,他不想停,“宝宝,乖宝宝,爸爸身心都宠爱宝宝。”他不停的呢喃。 “爸爸。”她突然也喊他,四瓣唇有那么一瞬粘住了。 “宝宝喊爸爸干嘛呢?”他不敢停下来、让唇寻找到彼此。 “爸爸喊宝宝干嘛呢?”她眼开眼,眼神迷离。 他差点就想回那个老梗了,继续呢喃,“宝宝乖。爸爸的乖宝宝。” “爸爸乖,宝宝的乖爸爸。” 他笑了,不知死的丫头。缓缓抬起头,深深看了眼宝贝女儿。 和女儿头挨着头一起看外卖APP上各式餐点,贪婪的寻吸撩人的少女体香。 凌云咬了咬下唇,小脸红扑扑,热烫烫的。 “别咬,不疼吗?”他的指腹抚过那片小唇儿,眼前又闪过那个小逼,大小阴唇真漂亮,还没肥腴,青涩的漂亮。 “宝宝的唇都漂亮。” 都?她有点不解的眨眼。 他又把脸挨近她,在她耳边重复:“宝宝上面、下面的唇都漂亮。爸爸都喜欢。”他又重启新的一轮怪话,他真的太上瘾了。 她脸红得厉害了。 “脸红成这样?想到什么了?” 她摇头,于是脸颊碰在了一起,他顺势上下蹭动,两人颊肌厮磨。 “宝宝告诉爸爸,为什么脸红?因为爸爸说下面的唇吗?宝宝下面的唇是很漂亮,嫩极了,一大一小,粉嫩粉嫩。”厮磨中他在她耳边吹着热息问,她酥痒得打了几个颤。 “宝宝脸好烫,烫着爸爸了。”他没法停下来,“宝宝为什么发颤?宝宝身上好香,又香又白又软的宝宝。”他深吸了一口气,“宝宝,还有几天才正式开学吧?爸爸这几天陪宝宝去哪玩?” “温泉。”她轻声说,任他厮磨着她的面颊,男人微微的胡碴扎得有点酥痒,总要发颤。 “好,就去泡温泉。宝宝的欲求爸爸都满足。” “嗯。”宝贝女儿发出一声如呻吟如轻喘的回答。 “要不今晚就过去?”他也想看宝贝女儿真空穿小吊带裙在池子里玩水。 “不是要喝小酒吗?”她不满了。 “陪宝宝喝。”他抬起头,双手捧着宝贝女儿的小脸,拇指腹在滑嫩的颊面上抚摸了好一会才放开她,“点宝宝喜欢吃的,爸爸喜欢吃宝宝、喜欢吃的。” 凌云拿着手机发了会怔,才说:“爸爸,叫几个清淡点的吧,好不好?” “好。”他又伸出手指抚了下那小唇儿,真漂亮的唇儿,费劲的收回手和眼,“出去点吧,顺便醒酒去,爸爸就出去。” 凌云听话的起身,走出书房时脸上绽出了奇怪的笑。 凌朗却是拿起拳头,敲了敲额角。他想收敛,但越收越偏。
精彩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