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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间月】(21-25)作者:吻别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06-28 19:54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作者:吻别     第21章“好样的。”   这就是两年前和周骐峪的开始。   厮悦还依稀记得那天他的反应。   周骐峪良好的教养到底是让他没对厮悦说出什么难听的话。   那天,周骐峪坐在床尾,微弯腰,手肘
作者:吻别






  

  第21章“好样的。”

  这就是两年前和周骐峪的开始。

  厮悦还依稀记得那天他的反应。

  周骐峪良好的教养到底是让他没对厮悦说出什么难听的话。

  那天,周骐峪坐在床尾,微弯腰,手肘抵着膝盖,他手掌叠在一起,手指互相扣着。闭着眼,手挡了他一半的脸。

  他一直沉默不语,搞得站在房里的厮悦慢慢开始有些心慌。

  终于,周骐峪站起来,走到她面前。

  他的眼眶微红,细看里边还有些血丝在。

  他慢慢的,一字一句的道,“厮悦,好样的。”

  带着股挫败感,目光牢牢的锁住她,又接了句,“你走吧。”

  厮悦不否认,那天走出303号房时她有些后悔了,周骐峪明明什么情绪都没外露,但她就是觉得,自己把他伤透了。

  说不上来的感觉。

  之后周骐峪真的如厮悦所说,对她只剩下谈性了。

  他时不时,就会给厮悦发个短信,或者打电话。

  “过来。”

  “在家?”

  “吃了没。”

  “今晚,我这。”

  “饿了。”

  这是关系刚开始的第一年,他对厮悦发的短信大部分都是这样的内容。

  “吃了没”的意思就是,没吃赶紧吃了来他那里,或是去他那儿吃。

  “饿了”的意思则是,他饿了,想吃她。

  言简意赅得很,半点情愫不带,多说一句都像在浪费他的时间。

  第一年时厮悦连他微信都没有。

  还是之后的某一次二人缠绵时,周骐峪抱着她说她不识相。

  厮悦多问一句,他才憋出回应,问她为什么不主动加他微信。

  当时厮悦说了句,“跟你短信聊得也挺不错啊。”

  有需求就来,没需求大家各自安好,就是有点浪费话费。

  后果是她那次没下得来床。

  别说女人心猜不透了,男人心才是海底针。

  第二年,周骐峪不知道抽什么风,忽然养了只柯基,起名卡卡。

  伺候它像伺候祖宗似的,有时候忙没空喂它,还差遣厮悦专门跑他家那儿给卡卡倒狗粮。

  这使得厮悦去他家里的次数多了起来。

  她很喜欢卡卡,看到它就像看到民宿里的铃铛,所以每次周骐峪让厮悦去给卡卡喂狗粮时,她都应得特快,生怕他觉得自己不乐意。

  徐青青在这两年偶尔还是会联系他,只是周骐峪这男人真的绝情,一次都没应过。

  即便是借着他家里人的名头,他也绝对不见。

  厮悦想不到假如周骐峪喜欢上一个人会是什么样子。

  除去在性事上的不节制之外,其实周骐峪对她称得上很好。

  两人的关系上周骐峪永远都知进退,有分寸,除了在古城的那几人,至今还没人知道二人私下鬼混着。

  他甚至称得上一个完美情人,但凡是厮悦放进购物车的东西,被他知道后隔天就会被清空。

  厮悦有痛经的毛病,不管多晚,周骐峪都会起来给她熬红糖姜汤,不管他身在何处,总能提前给她备好一切能缓解痛经的东西。

  厮悦心安理得享受他对自己的好,也问过他到底是为什么对她那么好。

  当时周骐峪站在料理台前,裸着上半身,左耳别了根烟,正垂眼看着锅里的红糖水,厮悦就靠在他身后的冰箱门前问他。

  他闻言,头也没回,“你都白让我睡那么多次了,我不得对你好点儿?我们俩之间怎么都是你吃亏吧,小可怜。”

  而厮悦说了句,“也别太好,我怕欠你的还不清。”

  周骐峪的动作似乎顿了下,“没让你还。”

  “我不想欠。”

  他不再应,那天晚上的对话就结束在厮悦这四个字里。

  ······

  第22章顺眼

  周骐峪把厮悦拉黑之后两人有一个星期没联系。

  这次冷战时间有点长,厮悦意识到这一点时,她已经在五分钟内点开三次微信了。

  刷新,还是没信息。

  手机顶端弹出短信提示,厮悦点开,只是号码运营商发的官方短信,有点失落。

  真生气了?不就开玩笑说了句鸭子嘛,不至于吧。

  厮悦咬掉最后一口面包,拎起背包往教学楼走。

  路过办公楼时,楼梯边一身影熟悉,像是周骐峪。

  厮悦想再细看,那人已经上楼,看不到了。

  魔怔了吧,随便看到个人都能以为是周骐峪。

  厮悦收回视线继续往教学楼走。

  找到教室占座,她的室友都还没来。

  这节课挺重要,来讲课的经济学教授很有名,不止一个班来听课,按理来说她宿舍那几个不会迟到。

  上课前五分钟,林可三人才从教室前门走进,几人边走还边回头,窃窃私语。

  厮悦懒懒抬手示意位置在这,等林可几人从外面都走进来之后,又进来一个人。

  林可坐到厮悦身边,抱着她手臂说,“悦悦,有个帅哥!跟咱们一节课的!”

  哦,她已经看见了。

  周骐峪左手夹着本书,右手拿手机,到门边时又倒退两步出去看教室号,确认无误了才往里走。

  几乎是他刚进教室,厮悦就感觉整个教室里的女生全都在往他那儿看。

  周骐峪从来都是个招人的,厮悦不是不懂。

  他似乎看见厮悦了,又似乎没看见,瞥一眼偌大的教室,又收回视线。

  厮悦感觉他刚看了自己一眼,她一直盯着他,他抬步往上走,一眼没往她这儿撂,刚刚那一眼像是她的错觉。

  这是个阶梯教室,厮悦的位置在后几排,眼见着周骐峪慢慢拾级而上,她莫名有点儿紧张。

  “骐峪,你的座位在这里。”

  距离厮悦的位置还有两三桌时,一个女孩儿朝他招手,喊住他。

  周骐峪停下来,在女生旁边的空位坐下。

  厮悦看一眼那女孩儿,不认识人。林可还在那可惜着,“怎么有女朋友了啊······”

  这时李佳嘉递过手机,“别想了姐妹们,那是周骐峪。”

  屏幕页面上是一张图片,周骐峪刚刚站在门边时被拍下来的,不知是谁发在微博,定位就在他们学校。

  “我靠他就是周骐峪啊?”林可拿过她的手机细看。

  厮悦能理解为什么她们快大三才真正见到周骐峪,因为除了必要的课,其他的周骐峪基本不会去上,要么开趴要么和她在厮混。

  偶尔飙个车,夜晚喝点酒,哪儿都去,就是学校不去,能见到本尊才怪。所以是,神龙见首不见尾。

  林可又问,“那他边上那女孩儿是谁?怪美的。不过这是温柔挂,吃不住他。”她一脸看透一切的表情,啧两声。

  李佳嘉翻着那条微博的评论,“哎,应该是他们那圈里的人,底下有人说估摸着这女孩儿是和他家有生意合作的。叫什么名······我翻翻”

  边上的徐州州突地冒出了句,“那是我们学生会的学姐,滕黎。具体的咱们能不能下课说,现在已经上课五分钟了,教授往咱们这看了好几眼。”

  林可和李佳嘉闻言,往讲台那瞄了眼,恰好对上教授的视线,打了一激灵,坐直。

  果不其然,下一秒,教授便点了林可。

  “那个坐在后排的短发女生,对,就你,穿蓝短袖那个。起来答一下这道题。”

  林可刚什么都没听,光看八卦去了。这会儿被点名,站起来时脑子都是懵的。

  厮悦适时递了课本过去,上边写着答案。

  林可边偷瞄边答,磕磕绊绊的说完了整个答案。

  教授瞥了眼旁边的厮悦,“坐吧,下次靠自己来。”

  这是打算放过她了。

  厮悦翻课本,看向前几桌的周骐峪。

  一星期没见,他头发短了点儿,穿了件黑T,是他喜欢的一个设计师旗下的衣服。

  一只手臂放在桌面压着课本,指尖转着笔,另一只手在桌下。

  厮悦猜想他应该是搁在腿上,要么垂在身侧拿着手机。

  周骐峪他就爱这样,他们俩碰面时也不是只会把时间耗费在床上,他还会给厮悦讲题,讲题时他的姿势就如此。

  周骐峪偶尔微偏头,倾听边上的滕黎说话,但视线始终在讲台那,听课听得认真。

  滕黎知道自己这节课没法听进去,但她不能表现得太明显。

  时不时假意问周骐峪一个问题,好让他的注意力在自己身上那么几秒。

  她就坐在周骐峪旁边,可他整节课的视线没有一次落到自己身上。

  厮悦同样感觉自己这节课听不进去,她第一次觉得周骐峪那脑袋这么碍眼,哪哪都看不顺眼。

  第23章“放出来。”

  终于下课时,周骐峪合上书本。

  “骐峪,一会儿一块去吃饭吗?我爸······他订好了位子。”滕黎期盼的望着他,希望他能同意。

  周骐峪对于女孩儿的心思,向来都是没意思就拒绝。

  像这样多了一层合作关系的,他也是能推则推,他家不需要联姻这种东西,没必要去参加无意义的社交。

  “约了人。”他站起来,撂下三个字就从位子上出去。

  滕黎早就知道答案,但还是抱有一丝想法,被他明着拒绝也是在意料之中。她不算失望,撩撩头发,也从位子上起来。

  厮悦几人从后门出来,到楼下时厮悦才发现自己包没带。

  她一拍自己额头,先让室友去吃饭,然后自个儿又回教室找。

  跑上五楼,到教室后门,周骐峪居然还没走,但这时的教室没有其他人,只有他和教授在讲台。

  厮悦猫着腰从后门进去,小心翼翼的,不发出一丝声音。

  教室人少之后就会显得格外空旷,前面二人的谈话声也清晰传到厮悦这儿。

  江教授拍拍面前人的肩,“骐峪,真的很久没看到你来听我课了。”

  “江叔,我最近忙,以后还有课安排的话我都会来。”

  “怎么样,交女朋友了没?”

  江教授熟捻的语气让厮悦恍惚一阵,而后她想起来,周骐峪家人脉广,能认识他们学校的教授也不奇怪。

  但问这问题,这长辈还挺八卦······

  “没,快了。”

  周骐峪扫了眼猫在那儿的人,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回了句。

  江教授一严厉的老头儿在周骐峪面前和蔼得不行,笑着拍他肩,两人一同从前门出去。

  厮悦脑子里想着,什么叫快了。是说他心里已经有人选了吗。

  她拎着包,快要走到走廊尽头的楼梯。转角处,周骐峪缓缓走出来,站在楼梯边。

  一星期不见,厮悦莫名有些尴尬,“嗨。”

  “你不打算把我弄出来了是吗?”他突然问,那双眼紧盯她。

  “什么?”

  “黑名单。”

  “这不是你先拉的?”厮悦只是在他拉黑自己之后,也礼尚往来的拉黑他。

  “我过两分钟就放出来了。”

  周骐峪咬牙切齿的应了句,真的很想咬死面前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微信拉黑,电话也拉黑。

  “还不是你,玩不起,不就逗你说你是鸭子吗。”她翻白眼,周骐峪挡住她要走的路,厮悦往旁边挪几步,要下楼。

  手臂被他拽住,厮悦整个人被他扯着转过身。

  两人从将要擦肩而过变成她被周骐峪压在墙边,两人对视着。

  “你以为我在气你说鸭子这个事儿?”

  “那不然呢。”

  总不能是气她要找别的男人睡觉吧,厮悦可不敢自作多情。

  周骐峪每每看着她一副不开窍的模样,就真的很想掐死她,气都要被气死了。

  “厮悦,你他妈脑子跟被驴踢过似的。”

  周骐峪这混蛋,突然骂了她一句。

  厮悦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他,“你有病?你至于吗。”

  “放出来。”命令式的语气。

  “不放。”她也倔,两人一来一回的对峙。

  “放出来。”

  “我说不放,聋了你?”

  周骐峪低头,捏着她下巴迫使她张嘴,含住她的唇。

  两人的舌头相触时,周骐峪还使坏咬了下。

  钳制她的双手,压着她的腿,在无一人经过的楼梯边,吻了很久很久。

  “我真的要被你气死。”

  那天周骐峪走之前,当面对着厮悦说的最后一句话。

  第24章 瘦了

  厮悦摸着被咬破的嘴唇回到宿舍,果不其然被三个室友询问了一番。

  “不小心咬破的。”她答。

  “悦悦,你别是偷摸脱单了不告诉我们。”林可打趣她。

  “不会,真的是自己不小心。”

  她坐到自己的椅子上,打开还没完成的画稿,想要继续画,但脑海里怎么都是刚刚周骐峪的样子,还有他说的话。

  忽然,桌面上的手机震动,一个来电。

  厮悦看到来电人时愣了下,江景西。

  周骐峪那圈儿里和他玩得最好的哥们,也是个富二代,是周骐峪发小。

  至于为什么会有厮悦的电话,是之前某一次,周骐峪搁外边喝多,手机不知道被他扔哪去了,拿的江景西手机给她打的电话。

  打了两,她不接,以为骚扰电话,周骐峪就一直打,打了有十来个。

  那晚是江景西把周骐峪送到楼下的,厮悦当时刚好去他那儿照顾卡卡,下楼接的他。

  见到人时江景西看厮悦的那个表情,说不出的怪。有种终于抓到什么把柄一般,看上去还,挺高兴?

  厮悦觉得江景西大概知道什么,他们那圈富二代什么没见过,这种事儿瞄上两眼就门儿清。

  打那之后江景西时不时给厮悦发信息,告诉她周骐峪在哪,在干什么,饭局上有谁酒局上又有谁,他似乎把厮悦当成了自己人,时不时叫她“悦啊、悦儿。”

  江景西说话都带点儿化音,听起来格外好玩。

  后来这事儿被周骐峪知道后,拿厮悦手机把他拉黑了一星期,他就消停了。

  思绪止步于此,厮悦按了接听,起身走到阳台。

  但说话的却不是江景西。

  是周骐峪,“你怎么还不把我放出来?”

  这一问,听起来有点儿委屈,声儿还有点哑。

  “······你找我有什么事。”

  “没事,我就让你放出来。”

  “你再吵,我就把江景西一起拉黑,好哥俩一块待着。”厮悦怎么就不知道一男人那么多事儿。

  “行,我还巴不得你拉黑他,我办十几张卡一个个号码给你打,我打到你换号为止。”

  周骐峪还真干得出这种事儿,厮悦无奈,挂了之后把他的各种联系方式从黑名单里放了出来。

  五分钟后,江景西估计是拿回自己手机了,给厮悦发来一照片,周骐峪的。

  他们俩在一块儿,约着打高尔夫去了。

  周骐峪坐在沙发上,他身后就是高尔夫球场。

  他低头,拿着手机,手指在屏幕上停留,另只手按着自己后颈。

  这混蛋怎么就那么帅。

  江景西:悦啊,你得治治他。

  厮悦:?

  过两分钟,江景西的账号给她回了个词:欲求不满。

  厮悦刚要回,这时周骐峪给她发信息了。

  周:今晚,看卡卡?

  是询问,不是不容拒绝。

  厮悦回了三字,看情况。

  周骐峪秒回她:它想你。

  这个它,厮悦总觉着说的不是卡卡,但她无从考证。

  厮悦没再回他了,要赶画稿。

  ……

  傍晚七点,厮悦穿好鞋,拎着包要出去。

  “哎,悦悦,你要出去啊,又去兼职吗?”床位离门口最近的李佳嘉问她。

  厮悦大一那会儿经常做兼职,偶尔还要上夜班不回来。

  “嗯。接到一个,要夜班。”她捋头发,“明天回来路上给你们带好吃的。”

  “悦悦万岁!”

  厮悦笑着合上宿舍门。

  八点整,厮悦打开周骐峪公寓的门。

  灯是开的,他在家里。厮悦先放下包,到卡卡的小窝里抱它。

  “卡卡,好几天没见怎么感觉你瘦了?你爸爸是不是没好好喂你。”厮悦一点儿都不觉得周骐峪能照顾好小狗。

  “我怎么就没好好喂它了?”周骐峪忽而在她身后出声问她。

  他刚洗澡出来,全身上下就裹了条灰色浴巾。

  “因为它摸着轻了好多啊。”

  “它今晚吃过了,这小胖狗。”

  周骐峪捏着小柯基的后颈将它放回窝里,无视它奶声奶气的叫唤,伸手揽抱起蹲在地上的厮悦,“我看是你瘦了。”

  一直打横抱她回房,中途厮悦屡次挣扎要下来,周骐峪都不让。

  “你再蹭,我浴巾就掉了。”

  把她放浴室门口,“去洗澡。”

  “我没拿衣服。”厮悦推开他又返回大厅,拿了衣服往浴室走。

  厮悦没选择泡澡,她对这个浴缸属实是有阴影,有一回周骐峪兴致起了,把她摁浴缸里做了一次,又让她趴浴缸边。结果第二天两人的膝盖、手肘磕得哪儿都青。

  她正想着,浴室的磨砂门被拉开。

  热气蒸腾的浴室里,周骐峪来到她身后,手揽她腰往后压,使她靠在自己胸膛前。

  “一起洗。”他轻声,对着她咬耳朵,手也从腰部游移至胸,握住一侧乳肉。

  “人是瘦了,胸没小。”

  第25章小狗作标记

  厮悦感到脑内轰然炸开,“你不是洗过一次了吗?”她手往后推周骐峪,反被他握住,带领着扯下他的浴巾。

  热水浇灌在二人身上,厮悦被周骐峪调转了位置,面对他。

  周骐峪撩开她脸颊边的湿发,将她抱起抵在身后的墙面,“陪你再洗一次。”

  说完,便就着淋浴花洒的热水,以及厮悦的动情,进去了。

  厮悦真的很想告诉他,她不需要陪着洗澡,也不需要洗着洗着就被占便宜。

  周骐峪这混蛋为什么浴室门就不能搞个带锁的呢?怎么就非要拉开式的呢?

  她很想反抗,或者嘴上刺他几下,但周骐峪对她的行为太过了解。

  整场性事下来,除了让她叫,半句多余的话都不让她说。

  “嗯……啊……周骐峪,你这泰迪狗!”又是洗手台,又是他站在身前抱着她。

  “我不日天也不日地,老子只日你一个。”周骐峪平时极少说粗口话,除非是和她做的时候说上那么一两句,但也常常搞得厮悦面红耳赤。

  厮悦双手按着他的肩膀,被他撞得整个人头往后仰,磕到镜子,又被他拉回来抱在身前,回到床上继续。

  头发湿,浑身都湿,被周骐峪直接压进柔软的被子里,拖着她两条腿到床边,他站床尾。中途两人也没分开。

  他俯下身与厮悦肌肤相贴,厮悦和周骐峪做了那么多次发现他是真的爱咬人。

  他咬厮悦的耳朵,咬她下巴,咬锁骨,咬肩膀。

  嘴唇流连到胸侧,咬一口,他还特喜欢挑逗厮悦的乳尖儿,把它从柔软变得坚硬,然后在她的胸部留下一个又一个吻痕。

  厮悦把他这样的行为称为小狗作标记。

  周骐峪泄了一次在她腿根,但还不够。

  他蹲下身,手架起厮悦的腿,唇贴在她的私密处,伸出舌头轻轻舔。

  厮悦脑袋是真的在要炸的边缘屡次徘徊。

  她几乎是秒意识到,周骐峪,在给她口。

  她伸手推埋在腿根处的脑袋,推不动,整个身子都发软。

  周骐峪还在继续,他的舌勾勒出整个形状,浅浅刺入里边,厮悦哪里受得住他这样,高潮来得很快,液体尽数喷洒在他鼻尖和脸边。

  厮悦被他弄得没了力气,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就好似鱼,在砧板上任人宰割。

  周骐峪给她清理,擦拭下体,她也不动,还带着高潮后的余韵,细微地抖。

  “很爽?”他居然还问。

  “去死。”

  “我第一次口。”周骐峪仿佛有点不好意思,摸了摸鼻子,拿起吹风机给她吹头发。

  ······

  半夜,厮悦小腹疼,难受得醒过来,她在周骐峪怀里转来转去,把他给弄醒了。

  “怎么了?是不是生理期。”他立马开灯。

  厮悦的生理期一向不准,她也不确定,而且还痛得说不出话。

  周骐峪掀开被子看了眼,果然,厮悦睡的那个位置床单已经脏了。

  他立马翻身下床,找卫生巾、热水袋、暖宝贴,又去厨房烧热水熬红糖,做好一切之后将厮悦抱到卫生间,把换洗裤子递给她。

  “我在外面等你,没力气就喊我。”

  厮悦捂着肚子,脸色苍白的看他,还有力气说笑,“难不成你还想帮我换啊你。”

  “快点。”周骐峪关上门,应她时没好气,声音都沉几分。

  等着她慢吞吞换裤子的过程中,周骐峪又将床单换了条新的。

  厮悦不和他闹,换好之后喊他一声,他立马进来把她抱出去,还端了红糖姜汤给她喝,把暖宝贴贴在她腹部,又把充好电的热水袋搁在上面。

  “周骐峪……夸张了。”红糖姜汤就够了。

  “还疼吗?”

  “有点。”

  周骐峪从房里出去,拿出药箱找到布洛芬。

  江景西告诉过周骐峪,他那些女朋友都说过吃这玩意有用,所以周骐峪在公寓里备了好几盒。

  掰出两粒给她,厮悦不解,“这是什么?”

  “布洛芬。”

  “你怎么知道吃这个会有用······”

  “江景西。”

  他一说江景西,厮悦便懂了,江景西鬼主意最多。她拿过药便吃下去。

  厮悦把空碗递给他,周骐峪放到洗碗池里又回来,掀开被子上床搂着她,只留一盏床头灯。

  手在她肚子上轻揉,那按摩手法还挺专业,厮悦被他按得缓解许多。

  布洛芬的药效上来,她开始困倦,脑袋困得发晕。

  抱着周骐峪迷迷糊糊说了句话,很小声,但他听清了。

  她说,“周骐峪,你为什么会是周骐峪呢。但如果你不是,我好像也不会喜欢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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