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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情书】(11-15)作者:白毛浮绿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06-28 19:54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作者:白毛浮绿     第0011章 密码(H)   这个案子谁都想接,但也谁都不敢接。一旦接了,就是和骏伟集团的总裁宋祎作对。   宋祎是宋立国的长子,骏伟集团是宋立国和宋祎生母,也就是他的第一任妻子打造的
作者:白毛浮绿







  

  第0011章 密码(H)

  这个案子谁都想接,但也谁都不敢接。一旦接了,就是和骏伟集团的总裁宋祎作对。

  宋祎是宋立国的长子,骏伟集团是宋立国和宋祎生母,也就是他的第一任妻子打造的商业帝国。

  他现在是骏伟最大的股东。

  可以说,之后宋立国娶的每一任妻子都是婚内出轨。

  张默知道这件案子棘手,它不是普通的遗产分割,这其中还涉及着凶残的利益争夺。

  宋黎笑着说:“张律师,我会给你时间考虑的,你也不用这么着急答复我。”

  “我可以问一下,你为什么找我吗?”

  “显然,这件案子非你不可。”宋黎说,“当然,要是张律师没有这个胆量,我也可以请别的律师团。”

  张默已经在业内小有名气,又是这方面的专家,口碑很好。宋黎找他,自然是看上他的能力。

  张默没有犹豫,心里早就有了决定,但由于事情复杂,他还是聊了很久才松口。

  许辞在外面等她,胯间的某物已经下去,宋黎不知道他是用什么办法让它变软的。

  午后的阳光照在他肩上,把他锋利清冷的线条柔化,宋黎过去牵他的手,“走了。”

  张默以为他会甩开,在公众场合,他还是很注重形象的,但许辞没有,反而神色镇定地握牢。

  “张律师,辛苦了。”他说。

  张默客气地笑,“应该的,宋小姐开的价格也不低。”

  回去的路上,许辞问她开了多少钱,宋黎说保密。

  “总之,我现在啊是相当的穷。”她仰头冲他笑,“许检,我肚子饿了,你要养我吗?”

  “可以。”许辞点头,“不过得交辛苦费。”

  “什么辛苦费,我一分钱都没有了。”

  许辞忽然低头,温热的气息凑到她耳边,掀起酥酥麻麻的痒意,嗓音低哑,“你知道。”

  回家后许辞做饭,宋黎去洗澡,后脚他就跟了进来。

  “许辞你别……”

  声音被他吞进肚子,许辞含糊地吻她,“一起。”

  跟许辞在一起根本就不能好好地洗澡,浴室太滑,她全程被抱着踩在他脚背上。

  宋黎看到里面有个浴缸,在许辞带着她迈过去的第一步时她就掐紧了他的手臂。

  “不想?”他低声问。

  宋黎摇头,“不想。”

  她不想在浴缸里做。

  许辞明显地感受到她情绪的变化,就连手心的温度都变得冰凉,眼底压着隐忍委屈的情绪。

  他亲亲她眼角,“那就只洗澡。”

  他向来说话算话,说洗澡就只是单纯地洗澡。挤出沐浴露抹在她和他的身上,又用热水冲干净,许辞用毛巾把她手指上的每一滴水珠都擦干才算结束。

  虽然多余的动作一个都没有做,认真虔诚的神态却让宋黎更心潮澎湃,而且许辞看她的眼神,也算不上纯洁。

  直到洗完澡,他抱到她出去再也看不见那个浴缸之后,宋黎才勾着他脖颈送上一个吻,“吃饭还是吃我?”

  许辞回吻她,“你。”

  许辞坐在餐桌上,扶着她的腰慢慢插进去时,宋黎才知道什么叫疯狂。

  他们连衣服都没穿,赤身裸体地抱在一起,阴茎刚刚埋进她体内就开始抽动。

  宋黎抱着他脖子,上身紧密贴合,臀瓣被他捧着起起落落,流出的汁液发出黏腻的声响。

  “窗……窗帘没关。”

  今天傍晚没有晚霞,但墨蓝色的天空极其梦幻,有风撩动窗纱,许辞抱她起身,一路操到窗户边。

  这里是三十五楼,落地窗很大,毗邻的楼栋足足有百米距离。

  倘若对面有人看,起码也得拿望远镜。

  许辞放她下来,从后面进入她的身体,“你关。”

  宋黎刚想伸手去拉,他就用力一顶,她像被钉在了窗前,一下一下地被人拍在上面。

  穴内脆弱的某处遭受着前所未有的强烈撞击,周遭的空气都在不断地收缩挤压,宋黎的手被汗湿后在窗前抹出湿痕,撑不住上身只能无力地往下滑。

  小腹抽搐着收缩,把他的阴茎咬得很紧,他却更用力地拉扯,阴唇被他操得外翻。

  许辞听到她在哭着骂人,而他心情很好地问她,“天空好看吗?”

  她脑袋晕乎乎的,思维已经停止运转,只有穴内的软肉还在高频地活动,配合他的抽插收缩痉挛。

  许辞说她很会吸,但她已经丧失了判断能力,眼前什么都看不清,只觉得城市上空的颜色很美,像是有五彩斑斓的烟花炸开。

  她说:“好看。”

  许辞捞住她下滑的腰,吻她后背的唇游移到颈后,又绵延到唇角,勾出她的舌尖舔咬。

  插得很深的性器疯狂地往里挤,她哭出声,许辞低哑的嗓音裹住她耳廓,“我也看过这样好看的天空。”

  在那些数不清的梦里。

  “黎黎,”他哑声低喃,“别再离开我。”

  肉体清脆的拍打声高频响起,混着他的粗喘和她的哭声,在客厅格外清晰淫靡。

  许辞一边说他很快就好,一边抱着她换了一个又一个姿势。

  时间在他这里好像格外地漫长,说好只做半个小时,但等他放过她的时候,桌上的菜已经彻底凉得不能吃了。

  许辞做这种事的时候不知满足,凶猛得像头在森林中久不食肉的野兽,还很喜欢在她身上留下深浅不一的印迹,像是故意激怒她来咬他。

  身上的痛感总能让许辞区分出现实和梦境的差距。

  事后他又变得温柔有耐心,擦掉射在她身上的粘稠物,如果她还嫌不干净、有味道,他就抱她去洗澡。

  睡醒时她总是清清爽爽的,和喂饱了的猫一样慵懒高贵,就连起床气都没有了。

  “饿了?”许辞把她捞进怀里,室内开着灯,枕头旁放着他刚看的一本刑法书。

  宋黎把脑袋枕在他大腿上,没有力气说话,肚子咕咕叫,她无声地睁眼看他,用眼神表达自己的诉求。

  他低头的姿势不太舒服,抬手扶了一下架在鼻梁上的眼镜,“再等八分钟。”

  许辞说,“外卖还没到。”

  宋黎抓过他的左手看表,已经晚上九点半了,她睡了三个多小时。

  许辞没有再去做晚饭,只能点外卖。

  “点的什么?”宋黎的声音还有点哑,“我看看。”

  她伸手去够他床头柜上的手机,但距离太远,许辞拿过来给她。

  屏幕锁了,宋黎举着手机往上抬,许辞配合地低头凑近,面部解锁成功。

  刚想点开外卖平台的图标,许辞就先捉住她的手一步步操作设置。

  “做什么?”

  “录指纹,你想录面部也行。”

  他在给她设新的解锁密码,下次拿他手机可以直接开。

  “我没化妆,”宋黎说,“你把密码告诉我不就行了?”

  “密码你生日。”

  他没改过,但是知道宋黎有的时候没耐心一个数字一个数字解锁,用指纹会方便得多。

  点开订单发现订的是某家评分很高的私厨菜,宋黎看了一圈又退出,还没输入搜索,头顶就响起许辞的声音。

  “不要想着点炸鸡可乐。”

  他的视线没移开过手中的书,却像是长了第三只眼睛,“我不给吃,点的话扣下个月的冰淇淋。”

  宋黎讨价还价,“我就吃一只炸鸡腿。”

  “不行。”

  “咬一口就好,剩下的都给你。”

  许辞放下书,镜片后的黑眸冷淡疏离,“宋黎,做女明星要有点自觉,垃圾食品少吃。”

  “女明星也有吃炸鸡烤翅的,只有做许辞的女朋友才需要有这种自觉。”

  “你不是吗?”

  “我是,但我没有自觉。”

  她已经下单了,支付密码也是她生日,快捷方便。

  许辞无奈地把书盖在她脸上,宋黎赖着不想起来,也不移那本书,只得寸进尺地闷声道:“一会儿你去帮我端进来,我要在床上吃。”

  “……”

  

  第0012章 吻痕

  许辞有洁癖,别说是在床上吃东西,把食物带进卧室这种行为也不能忍,但这样的事宋黎没少干,他每次都好脾气地顺着她。

  她暴瘦那段时间,许辞为了哄着她吃一口饭,还在床上摆了张小桌子。

  次日上班出门前,宋黎在门口给他打领带,他长得高,每次都得低头。这回还没开始他就瞥见她赤脚走出来,弯腰先给她拿了双拖鞋。

  “地面凉,下次记得穿鞋再出来。”

  昨晚睡前又做了一次,早上起来有点晚,“你走得那么快,我这不是着急吗。”

  他配合地弯腰低头,她身高不够也不用踮脚,动作娴熟地系好领带后就开始求表扬,“好看吗?”

  以前英桦中学的制服也需要打领带。宋黎第一次系的时候学了很久,她手笨,经常系得歪歪扭扭,许辞就是她练手的对象。

  时隔多年,他不在她身边也没手生,有些肌肉记忆是刻在骨子里的。

  许辞凝在她脸上的眼神变得幽深,宋黎刚撤开手的同时,他的吻就跟着落下来,她被压得往后倒。

  许辞用手撑在她后脑勺,“好看。”

  宋黎也对自己手艺很满意,“你今天上班要做些什么?”

  “什么都做,很琐碎,讨论案件、远程提讯、出席法庭或者查看犯罪现场,你应该都不感兴趣。”她只喜欢一些刺激性的东西,这些既废脑力又繁琐的事情对她来说都有点无聊。

  宋黎不高兴地嘟嘴,“谁说的?”她拽着他红褐色的领带,“我对你的事情都感兴趣。你今天要讨论什么案件?”

  许辞说:“长丰街那起案件。”

  刚发生没多久,她还记得,“严重吗?”

  “嫌疑人被关押,受害者抢救过来了,具体怎么样还得继续审。”她没睡好,眼底泛着淡青色,许辞吻她眼睛,“更多的不能跟你细说,如果公开审理的话,我带你去看。”

  “才不要看,肯定会无聊,但我希望坏人都能绳之以法。”她又不肯了,只催他,“快去上班吧,你要迟到了。”

  许辞捏捏她的指腹,“好。”

  他走后没多久,宋黎也跟着换了衣服出门。

  她不知道的是许辞忘了拿一份文件,于是折回去的时候正好看见她上了一个男人的车。

  很低调的一辆黑色SUV,但是依然看得出很贵。

  男人开着车窗,宋黎站在车外和他说了几句话才上的车,只停了半分钟就开走,但许辞还是看清了那个人的侧脸。

  很熟悉,许辞不可能忘记,九年前他在宋黎家楼下见过。

  上车后宋祎问她打算什么时候开工,结果先瞥到她脖子上的那些吻痕。

  “大白天的你也不遮一下?”宋祎还想给她配个新助理,但看样子这一个月她都不打算接通告了,玩都要玩疯。

  宋黎心情很好地冷哼,“你管我?我就算露袒胸露乳你也管不着。”

  她对这个大哥没什么好脾气。

  同父异母,宋家的八个兄弟姐妹没有一个省油的灯。

  宋黎不是他的第一个妹妹,但是唯一一个和他同在一个屋檐下住的。宋黎母亲和那些女人一样,都是情人上位,但婚后才生下的宋黎。

  至于其他人,宋祎管不着,也见不到。

  后来见到了,还不如宋黎。

  以前在宋家,宋黎没少和他当面叫板,兄妹关系水火不容,但没想到最后肯拉她一把的人,竟然是宋祎。

  “你就这么看不起宋家?竟然去求外人都不知道回来。”

  当时宋黎已经判给了女方,李玉贞改嫁后基本上就没有管过她,何况是宋立国。

  宋黎因为甘玕拿她裸照威胁的事情孤立无援,宋祎站在她面前骂,“宋立国和李玉贞不管你,但你哥还没死。”

  那时,宋黎第一次觉得他像个哥哥。

  甘玕蹲了几年牢,因为宋祎的缘故,至今还没出来。

  宋祎问她,“你现在和那个检察官同居?”

  “纠正一下,那是你未来妹夫。”

  宋祎轻呵一声,“你去莫斯科那九年他都没有去看过你,这样的男人也配做我妹夫?”

  宋黎刚要反驳,但他不想听,话题一转只冷冰冰地问,“听说你换律师了,找了谁?”

  “张默。”

  她把包里的名片拿给他,红唇微扬,“不错的律师,有空你去见见。”

  一张烫金的名片,做得大气又精致,宋祎指腹压在“张默”两个字上若有所思地摩挲,忽地喉咙溢出一声低笑。

  “原来你回国后第一个要开刀的人是他。”

  九年前她是因为甘玕那件事离开的,又不全是,可能甘玕只是导火索。因为她的抑郁症又到了开始暴瘦的程度。

  14岁那年,宋黎已经出落得很漂亮。瓜子脸,狐狸眼,灵动又妩媚。

  第一次遭受性骚扰是在姑姑家被姑父摸脚,她告诉妈妈,告诉姑姑,但所有人都骂她是小狐狸精。

  他们说家丑不可外扬,没有受到实质性的侵犯,就选择息事宁人。她永远记得那时姑姑知道这件事后,还和邻居嚼舌根,说她和李玉贞一个货色,年纪这么小就会发骚。

  第二次是甘玕。

  英桦中学出了名的变态校霸,那时她跟发小明妤去小舅舅的拳击馆打了一年拳,所以当甘玕偷摸她时,宋黎毫不客气地反踹了一脚。

  但是他比想象中的更难缠。

  “你想让许辞知道你从小就发骚,就尽管去告我。”甘玕威胁她,“他应该还不知道,你和他认识的时候,你还勾引了你的姑父吧?啧,老男人的味道是不是比不过年级第一的小男生?”

  “也对,许辞多带劲啊,冷冰冰的不爱搭理人,看着就让人很想操,难怪你一直倒贴,洗澡还要想着他自慰——”

  宋黎学艺不精,但打甘玕绰绰有余,“你再提他试试?”

  甘玕趴在地上手软得撑不起来,扬起嘴角笑,“提他?哪个他?是你那老色鬼姑父,还是我也心心念念的许辞?”

  “你最好弄死我。”甘玕阴鸷地开口,“否则,这件事他迟早会知道。”

  “我现在就想弄死你。”

  但谁想到对方更是个没脸没皮的,“你弄死我,我拉你一起下地狱,不然我就一直阴魂不散。”

  ……

  当年把她的裸照卖给甘玕的除了一个不认识的男生,还有张默。

  他在她常住的酒店装下针孔摄像头,拍了无数张她抛在浴缸里的照片和录像。

  她每一天都被梦魇折磨,九年过去她看到浴缸还是会害怕,可是他再见到她的时候凭什么什么都忘了。

  “是啊,”宋黎转过头看他,红唇笑起来冷艳无双,“我回来就是要让那些得罪过我的人统统下地狱。”

  第0013章 弄坏(H)

  等她回去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许辞在家等了她很久。

  白天在检察院他表现得很正常,该工作的时候工作,吃饭的时候吃饭。

  见他衬衣领口那露出半枚吻痕,小潘的表情跟见了鬼一样。

  去档案室找卷宗的时候沾了很多灰,又出汗,在洗手间洗脸时许辞解开衬衣扣,一低头发现颈后和锁骨更多,密密麻麻的,还有几个牙印。露出来的只是冰山一角。

  程予欢他们几个私底下很八卦,在食堂的时候推搡了很久,最后还是小潘硬着头皮凑过来问。

  “许检,你有女朋友了?”

  “嗯。”

  小潘回头,看到程予欢他们还在挤眉弄眼,“…那这枚吻痕,也是她咬的?”

  许辞抬眸,那几个人迅速低头。

  他情绪很淡,语气也没什么温度,但不是难说话的人,“嗯。”

  小潘很快就能回去交差,“我靠!我都快被吓死了!这种问题你们也敢叫我去问!”

  “组织交给你的重任你完成得很出色,”程予欢握住他的手,“你辛苦了!小潘同志!”

  他们的窃窃私语其实他也能听到,无非就是在张牙舞爪地替他庆贺终于摆脱了处男身份。

  程予欢还替肖潇惋惜了一下,说看那枚吻痕就能猜到许检在床上有多狠。

  小潘跟着点头说刚才他和许检一起上洗手间的时候,看到其他部位也有。

  肖潇红着一张脸说不要再开玩笑了,她只想顺利转正,但是也很惊讶许检喜欢的竟然是狂野女孩,她一直以为像他这样冷冰冰的人找的应该是体贴温柔的大姐姐。

  他们都在艳羡他的女朋友有福气,但又担心她的身体吃不消。

  27岁的处男啊……真是辛苦她了。

  许辞有点想笑,但心里也在暗自想,回家一定要补偿她。

  白天见到的那个男人让他有理不清的危机感,在心里压了一上午的郁气在中午吃饭的时候消散了些,但随着她的晚归又逐渐盖到了喉咙。

  他像是作茧自缚,密密麻麻的蚕丝裹得他喘不过气,手机就在旁边,但他始终忍着没有去打扰她。

  她或许只是在忙,多晚她都一定回来,等了九年也不差再等这九个小时九分钟。

  许辞的耐心在每一分每一秒的等待中瓦解,在他濒临崩溃的时候,她终于推开了书房的门。客厅开着灯,身后的光也跟着大片地倾泻进来。

  “原来你在这啊,我还以为你还没有回来。”宋黎在门口没进去,“我买了小龙虾,吃夜宵好不好?我新做了美甲,不想弄坏了。”

  书房很暗,只亮了一盏台灯,许辞逆着光看她,表情都匿在阴影里,宋黎看不清他的眼神。

  椅子在地板摩擦出很刺耳的响声,宋黎看到他快步走过来,把她拽进书房然后反手就是关上门。

  她被按在门后吻,比任何一次都要激烈凶狠,他刚碰到她,唇角就被咬破了,淡淡的血腥味和津液混入口中。

  宋黎疼得轻呵,“许辞……”

  双手被他反剪在身后,许辞知道她疼但是又控制不了力度,咬过之后只能用舌头去舔伤口,宋黎介于爽和麻之间。

  他像只吸血鬼,红唇在脖颈上吮吸舔咬,像是要把她抽干了才算结束。

  空气稀薄紧缺,宋黎大口地喘着气,脑袋因为缺氧而显得迟钝,导致她被翻过来压在门板上都没有反应过来。

  许辞全程只说了两个字,“抬脚。”

  他在脱她的裤子。许辞说天冷了,不能穿抹胸也不可以穿超短裙,她出门的时候很听话,穿的都是长衣长裤,只不过有点小心机地选了V领,显胸又显锁骨。

  许辞的唇瓣不算厚,看着挺薄但有肉,接吻的时候很软,滚烫的吻烙印在后背,宋黎下体的热流随着他逐渐下移的吻溢出来。

  乳尖被坚硬的门板磨得发疼,昨晚他亲手贴上的创口贴已经脱胶,挺立的乳头开始遭受新的一轮刺激。

  “许辞……”

  宋黎无力地往下滑,既舒服又刺激,汗湿的手掌在门后抹出长痕。

  她跪在地上,下一秒许辞挤进了她的双腿,膝盖顶高臀部,把她乱动的手按在门上,粗长的阴茎猝不及防地顶开了阴唇插入穴内。

  “哈啊……”她疼得溢出眼泪,“……许辞……”

  进得太深了,几乎要贯穿她的灵魂,穴肉无意识地缠住他,不断收缩挤压。

  许辞等她适应后才开始抽动,但力道并不温柔,每一下都重得像是要把她嵌入门中,膝盖被磨得通红,她哭声渐浓,又支离破碎。

  “别哭,”许辞的十指插入她指缝中,湿吻从后颈绵延到她唇角,“宋黎,不要哭。”

  床下哭他会心疼,床上哭他会心狠。

  许辞曾经跟宋黎看过同一本书。

  书上的狐狸说:“现在对我而言,你只是一个小男孩,和其他千万个小男孩没有任何不同。我不需要你,你也不需要我。同样,我在你眼中只是一只普通的狐狸,和其他千万只狐狸一样。但如果你驯养了我,我们就彼此需要。”

  宋黎当时把书压在桌面上要吻他,他躲不开,情急之下拿了张草稿纸挡在面前。

  可薄薄的纸张挡得住空气,模糊不了柔软的触感。

  她没有抹唇膏,但纸上湿润的唇痕让他深夜入睡的时候仍旧心跳加速。

  宋黎的那双狐狸眼笑得十分狡黠,“许辞,你也来试着驯养我吧。”

  可她是狡猾的狐狸,即便把猎枪塞到他手里,许辞也成为不了优秀的猎人。

  狐狸说你驯养了我,我们就彼此需要。谁都不能忘记,也必须记得对自己驯服的东西负责。

  可制造羁绊总要承受掉眼泪的风险。

  许辞把阴茎狠狠插入,几乎插到了极限,她的子宫口都被顶开,龟头就在那里进进出出地戳弄,宋黎酸软得全身麻痹。

  长久的失声让她怀疑自己已经晕了过去。

  许辞在她腰上掐出了很重的指痕,肩膀上也全是他的牙印。

  被驯服的人是他,疯狂的人也是他。

  他的狐狸离开了九年,做多少次都弥补不了。

  许辞把她腾空抱起,撞向书架时顶上的书本也在晃动中砸下来,宋黎掐着他肩膀,脖颈在他插入撞击时高高仰起,颈部拉出优美的弧度。

  两条腿都被他抱着,许辞顶胯操弄,拖着粗长的阴茎在她体内冲撞。

  肉体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愉悦,私处发出的拍打声清脆悦耳,书架震颤,许辞埋在她胸前时,眼角却溢出了湿痕。

  “宋黎,你也说说爱我吧。”

  你回来后还没说过爱我,说说你也爱我,下次就不会再走掉了。

  小龙虾放在桌上没吃,但宋黎醒来时已经剥好了,满满的一盘虾肉美味可口,但她喉咙疼得一口都不想吃。

  她眼角还是红的,睫毛被泪水打湿,黏成一簇簇。

  “许辞,你是不是对我太凶了点,总是欺负我。”她很喜欢倒打一耙。

  有的时候不准她冬天穿短裙,走路不可以低头玩手机,不让她扑过来抱,因为怀里藏着一枝去见她的路上卖花老奶奶送的玫瑰……她都要生气,她总有那么多生气的理由,然后反过来说他欺负她。

  但是又很好哄,只需要他主动亲一亲她立马就扬起笑容。

  许辞抱她起来喂水喝,清冷的声线偏低,“是你每次都欺负我。”

  第0014章 快点(H)

  “许辞,你怎么这么可爱呀,那个人是我哥,你怎么问都不问我就生气?”宋黎没想到他这么能吃醋,笑着掐他脸颊。

  许辞说:“我知道。”

  正是因为知道,所以才害怕他又像九年前那样把她带到莫斯科。

  身上还很痛,但她还是爬到他怀里躺着,“而且我今天是出去谈工作的,休息两天就要开工了,所以下次不能在这么明显的地方咬我了,后期不好P。”

  许辞低头亲她,“嗯。”

  “笑一个。”

  宋黎挠挠他下巴,很痒,他想躲,但她不让,喉结颤动的次数过多,随后就开始收紧。

  许辞握住她不安分的手亲,看到她今天做的美甲,“很漂亮。”

  “高兴吗?”宋黎说,“过几天我也能出去赚钱养家了。”

  许辞想说你可以一直在家,但是知道这扇门关不住她,“要做什么?”

  “嗯……没想好,还是拍杂志吧,宋祎说回去给我配新助理,我只负责漂亮,这些事情我都不操心。应该是拍《Lady》的封面,他们约了好几次了。”

  “你和他关系很好?”

  “不好,凶死了,他还经常扣我工资,周扒皮。”宋黎爬起来坐他腿上,搂着他的脖子亲,“我们许辞最好,天下第一好。”

  许辞搂住细腰,“他是你哥,他要对你好,但是我更好。”

  许辞一点点亲她,宋黎逐渐被他吻得密不透风,他的眸色在她的喘息中暗下一个度,眼神无比认真执着,“我只对你一个人好。”

  “那我现在想吃小龙虾了,你给我端过来,要淋上辣汁。”

  “好。”

  前半夜许辞伺候她吃完夜宵后就把床单被褥都换了,后半夜她不舒服,有点发烧,许辞又照顾她吃药。

  眼皮黏上时睡得很沉,早上是被人弄醒的,他睁开眼睛只看到被窝鼓起一个大包。昨晚没有拉遮光帘,晨曦漏进来,室内的光线足以让他看清这令人血脉喷张的一幕。

  他甚至可以想象她趴在他腿间,那张殷红的小嘴正如何吞吐他的巨物。

  “黎黎…”

  刚睡醒的嗓音低沉沙哑,此时带着喘息又暗下一个度,模糊了原本清冷的声线,听起来格外慵懒性感。

  见他终于醒了,宋黎吐出肉棒,发出啵的一声响,唇瓣红得过分。

  许辞看到马眼溢出的黏液沾得她满嘴都是,色情又诱人,挺翘的阴茎瞬间又涨大几分。

  “我口了好久,但是它还不射。”宋黎趴在他胸口,眼神柔软委屈。

  贴在她腰上的手心很烫,还有点湿意,许辞支起双腿,顶胯的同时把手伸进了她的内裤,摸到那里的水更多。

  指腹轻轻地拨动阴唇,又滑动敏感的肉粒,她轻轻地溢出细弱的呻吟。

  许辞忍着咬她的冲动,“还疼吗?”

  “有点。”宋黎看着他的眼睛,“但是可以做一会儿。”

  她看了眼时间,“十分钟,不能再多了。”

  许辞的性器已经插了进来,他两只手按着她的腰往下坐,宋黎只能顺着他的动作不断地被抬高又落下。

  两片阴唇被撑开,像是诱人花瓣,吞吐他巨物的同时产出源源不断的花蜜。

  “嗯啊……”

  散在胸口的长发被顶得凌乱,许辞把它拨到耳后才去吃她的乳尖,舌头压着突起的肉粒舔弄。

  “许辞……”宋黎抱着他的脑袋,许辞滚烫的鼻息尽数喷在她的乳肉上,丰盈的酥胸几乎要把他的鼻梁压塌。

  许辞的喘息变得急促热烈,胯下的动作也逐渐凶狠。

  才温柔了不过几秒钟,他就控制不住抬胯撞击,粗大的阴茎像是活物,肉棱刮擦甬道褶皱的时候像是在吸她推她,难舍难分地纠缠在一起。

  高频的拉扯让她不到五分钟就高潮,肉棒拽出了很多淫水,宋黎几乎要被他顶到床头柜上。

  之后许辞把她压到身下,给她垫了个枕头,但她的鼻子嘴巴都埋进被褥里,许辞两只手撑在两侧,下身持续大开大合地插弄,被子已经滑到地上。

  床上的激烈几乎要把她操到窒息,许辞及时地掰出她的脸,捏着下巴吻她。

  “呜……太快了……”

  许辞拿枕头旁的手表,“还有两分钟。”

  宋黎大口地喘着气儿,床单被她攥得皱巴巴,“嗯……你快啊……快一点射……”

  她乖得过分,但没什么耐心,许辞想低头吻她的时候想起她要去拍杂志,吻下来的力道就放轻了许多。

  “服装定了吗?”他转移话题。

  宋黎嗯嗯啊啊地思考,迟钝了几分钟才回过神来回答,“没有,但是……啊……别插这里……”

  “这里是哪里?”他翻身,正面抱她,喉结压在她的锁骨上,龟头在里面摸索戳弄,“这里?”

  她又溢出一声高而急促的吟叫,穴肉也比刚才缠得更紧,更欢快地吸他。

  许辞说:“看来是这里。”然后继续碾着那块地方的软肉插她。

  宋黎已经爽得忘记提醒他快点射,快感也盖过了昨晚留下的痛感,被他插到高潮的时候,宋黎像是置身白茫茫的天堂,缓了好几分钟身体都还在无意识地痉挛。

  之后许辞抱她去洗漱,挤好牙膏,还要亲自给她刷牙,“你就再懒一点吧。”

  宋黎含着泡沫,口齿不清地埋怨他,“是谁又做了一个……”

  “吐了再说话。”许辞操心得要命,“等会儿吞进去还得送你去医院洗胃。”

  “……”

  宋黎翻了个白眼不想说话。

  宋立国遗产分割的问题关注度很高,案子还没正式开始审理就已经冲上了热搜。

  骏伟名下有演艺公司,但宋黎没有去,而是签了另外一家工作室。

  其实背后的老板也是宋祎,宋黎回来前半年宋祎刚把股份都转到了她名下。

  所以宋祎也是很服气,这女人天生就是被伺候的命,老板都给她当了,最后替她操心的人还是自己。

  宋黎在化妆间卸完妆的时候接到了张默的电话,通知她三天后开庭。挂了电话后,助理跟她说外面有很多记者,估计是来堵她的。

  毕竟这件事在热搜都快挂了一个月了,大家都很好奇宋黎最后能拿到多少遗产。

  要知道十几年前,李玉贞可是差点带着她净身出户。

  第0015章 硬了

  李玉贞在当年很出名。

  是出了名的狠,别的情人都是借孕上位,她只是睡了宋立国一晚,第二天宋立国就得离婚娶她。

  婚后一年生下宋黎,生完继续过自己的单身日子,反正宋立国在外面也有情人,各玩各的。

  她不像宋立国的前妻那样眼里揉不下沙子,所以宋立国也能让她在宋太太的位置上稳坐十几年,直到李玉贞玩得太过火,把给他戴绿帽子的事情捅到了媒体面前。

  离婚官司打了半年,论财力人力,李玉贞都比不过宋立国。

  两夫妻都玩得花,吃瓜群众心知肚明,但只有李玉贞的这件事摆到明面上,这场官司她毫无胜算。

  但谁也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她还能逆风翻盘,要到了不少赔偿。

  宋黎和李玉贞长得尤其相像,宋立国一度怀疑她不是自己亲生的,没做亲子鉴定直接把她判给女方。

  现在宋立国已经死了,大家都很好奇宋黎在这场遗产争夺中会分到多少钱,能不能像李玉贞当年那样打出一场漂亮仗。

  宋黎是当事人,但她找了律师后就没对这件事上过心,“保安吃素的吗?”

  助理说:“人太多,保安也拦不住。”

  “算了。”宋黎认命地戴上帽子口罩,“从后门出去吧,把车开到门口接我,就开小金平时开的那辆吧。他那辆便宜,记者认不出,撞坏了也不心疼。”

  助理:“……好的。”

  宋黎在掩护下走到后门,助理已经叫了司机去问小金拿钥匙开车,估计得晚两分钟。

  这两分钟可以发生任何突发情况。

  在她听到众多急促的脚步声时,许辞突然出现在面前,给她扔来一个头盔。

  “上车。”

  男人骑的是一辆哈雷,车型很酷,和他那身检察官的制服非常违和。

  即便许辞戴着黑色的头盔,宋黎都能猜到他那张脸一定无语极了。

  他以前不会开摩托车,而且怕摔,但是宋黎总是怂恿他坐到自己身后带他逃课。

  “未成年不能开……”他一坐上来就会这么教育她。

  但是已经晚了,宋黎油门开得很快,他不得不地搂紧她的腰。

  耳边风声很大,盖住了所有声音,“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现在是她坐在他身后,搂紧他的腰,戴了头盔的脑袋贴在他宽阔的背,踏实又安心。

  哈雷在记者围堵后门之前开上了落满梧桐叶的大道。

  “你怎么还偷偷开我的车啊?”

  “你说什么!”

  “我说!”宋黎在他耳边大声喊,“今天的晚霞也有点漂亮!”

  和高三那年第一次模拟考,她拉着他逃课的傍晚一模一样。

  到海边时她的脸已经被风吹得僵硬,缓了好几秒才撑着膝盖笑,站起来甩甩头,被风扬起的每一根发丝都张扬肆意。

  她踩着小石头朝他走过去,步履加快,后面变成跑。

  宋黎扑到他怀里吻他,用牙齿咬他的唇,“许辞,你车开得好快,我的心跳慢不下来。”

  她几乎挂在他身上,开叉的半身裙上滑,他摸到她大腿细腻的肌肤。

  眉头一皱,“刚才都没来得及看你穿的又是裙子。”

  “许辞,你才二十多岁,还没三十,能不能别这么老干部?穿裙子怎么了。”宋黎被他严肃的表情逗得直笑,歪着脑袋问,“不好看?”

  “好看,但是天冷了。”许辞说,“小心以后老寒腿。”

  “不管,反正老了得老寒腿也是你照顾我,走不了路就让你来给我推轮椅。”

  宋黎想了想,“不对,你体力这么好,老了肯定还能背我。”

  宋黎做的一些事情大都是心血来潮,许辞刚捋好吹到她唇角的一缕发丝,她就眼神亮晶晶地说:“许辞,你背我在海边走走吧,想吹吹海风。”

  他说好,然后把外套脱下来系她腰上。

  男人背部宽阔,背脊往下来时像一座压不倒的山峰,安全感爆棚。

  宋黎攀上去,凑到他耳边亲了一口,海风把他的耳廓吹得很冷,但她的唇又软又热。

  许辞几乎是一下子就绷直了身体。

  “怎么了?”她问。

  许辞看了眼胯部,“我硬了,宋黎。”

  “……”

  以前许辞也总是在她意想不到的时候硬,明明有时怎么调戏,他都坐怀不乱。

  宋黎没什么耐心,逗了几次之后看他没反应也就不逗了,反正说要做,他也经常扯很多大道理,说太早做对身体不好。

  宋黎嗯嗯啊啊的根本没在听,该调戏的时候一样不少,但那次她只是坐在学校的长椅上,背后是紫藤萝瀑布,夕阳和墙角下的猫一样慵懒。

  宋黎踢脚下的石子,踢着踢着就有点无聊了,许辞和她在一起话不多,话多的时候都是在给她背历年高考的知识点。

  他保送了但她没有,老师给他的压力也大,说得照顾照顾家属,有大学不能一个人上。

  她昏昏欲睡,脑袋里在思考天上的云那么厚,蚂蚁藏在里面能不能找到,还有学校围墙外面的淀粉肠怎么烤得这么香,偷偷拿几块钱去买来吃,怎么样才不会被许辞骂……

  结果许辞就对着她发呆的侧脸说,“宋黎,你起来。”

  “嗯?为什么。”她躺得很惬意,刚才有东西顶她,但是许辞挪了一下后她又找了舒服的姿势。

  许辞缓缓吐气,“……我硬了。”

  宋黎:“……”

  许辞背着她走路的姿势有点怪,但不影响她笑,好几次许辞都忍着想把她扔到海里的冲动,让她收敛一点。

  宋黎不笑了,问他:“许辞,你什么时候学会的骑车?”

  “九年前。”

  “就是我刚走的那一年吗?”

  “嗯。”

  过去也没什么说不开的,宋黎亲了亲他脸颊,“许辞,那你一定很想我。”

  “还好。”也没有多想,就是想让心里的那种空洞感少一点,再少一点。

  心脏是中空的肌性纤维性器官。他不知道除了宋黎还有什么东西能填满它,许辞时常想起她不高兴就会带他逃课,或许风也可以。

  天快黑了,许辞把她放下来,“案子准备得怎么样了?”

  三天后开庭,已经准备了一个月多了,宋黎说不用担心。

  许辞说:“也对,张默是你律师,不用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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