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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诛仙图】(第六集19-20)(仙侠、后宫)作者:沙漠王子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07-03 19:53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作者:沙漠王子     第十九章 面见盟主   昨日晚间宴饮时,赵达就已经告知了明日要参加的朝会的这件事,所以翌日一早起来,翁婿二人连着公孙嗣、公孙纪、公孙纪、公孙悌四人一起,一早起来参加朝会。   与
作者:沙漠王子









  

  第十九章 面见盟主

  昨日晚间宴饮时,赵达就已经告知了明日要参加的朝会的这件事,所以翌日一早起来,翁婿二人连着公孙嗣、公孙纪、公孙纪、公孙悌四人一起,一早起来参加朝会。

  与冉绝一身白袍不同,公孙昶不仅有爵位在身,而且还是实打实的辽东太守,所以一身紫色官袍,腰间配鱼袋、印袋,站在朝会的一种官员里面尤为显眼,而赵达来了之后,更是主动上前搭话,算是给足了面子。

  当然,作为幽州修真界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冉绝也得到了足够的关注,一大群侯爷武将围着冉绝嘘寒问暖,言辞恳切,若是给旁人看见,还以为是相熟的世交好友。

  一直等到辰时初,宫中铜钟一响,开大庆殿正式上朝,这群武将才散去。

  冉绝白丁身份,自然不会一起进入殿中朝拜的,要等赵仲卿召见才能进去,所以他就跟着同样没资格进朝的公孙纪与公孙悌两人站在外面等着。

  相比公孙纪的喜怒不惊,公孙悌显得有些闷闷不乐,看冉绝站在一边,开口问道“姐夫,你说这盟主能封你个什么官?”

  “当官?”冉绝摇摇头,笑道“我可不喜欢当官,忒也无聊,你想当官?”

  公孙悌小声嘟囔道“咱们家那么大的辽东都给他了,还不给咱们家一人一个官当当。”

  “四弟!”公孙纪脸色一变,低喝道“噤声!”

  “哦。”

  这话说得确实有些不合时宜,若是在自己家中,说了也就说了,可如今在蓟城王宫赵仲卿的地盘上,若是给有心人听到,迟早也是祸从口出。

  给公孙纪一喝,公孙悌也老实不说了,安安静静的待在原地。

  一会的功夫,就有宦官向几人走来,上前恭敬说道“冉丹师,二位公孙,盟主几位上殿觐见。”

  二人一路跟着宦官,来到朝堂殿外,太监把几人领到门口,说道“杂家只能领到这里,三位自行进去吧。”

  “供奉丹师冉绝、长宁军指挥使公孙纪、长宁军副指挥使公孙悌,觐见。”

  三人走进朝堂,冉绝稽首为礼,而公孙纪公孙悌两个则是跪拜。

  “拜见盟主。”

  不远处传来一声浑厚的男声“三位爱卿请起。”

  “谢盟主。”

  赵仲卿头戴金冠,身着纹龙黄袍,坐在上首金座之上,俨然已经是一副皇帝的打扮了,不过在幽州这片地上,他也就差个虚名而已,再说真正的皇帝现在连皇宫都出不来,哪里有可能去管他的事情?

  “公孙爱卿。”赵仲卿扫了一眼几人,指着冉绝问道“这位就是你那爱婿冉绝了?”

  “回陛下。”公孙昶拱手答道“正是。”

  “哦?”赵仲卿饶有兴致的打量了几眼冉绝,开口说道“果然是一表人才啊。”又看向公孙嗣几人,问道“这几位是你儿子?”

  “正是。”公孙昶一一介绍道“余下几位皆是犬子,这是长子公孙嗣、次子公孙纪、小儿公孙悌。”

  公孙嗣几人齐齐跪下,下拜道“拜见盟主,盟主圣躬安。”

  “朕躬安。”赵仲卿和气答道“几位爱卿且起吧。”

  几人几人之后,就听赵仲卿说道“爱卿身在辽东,多年劳苦,如今归来奏事,孤不可不赏,诏,辽东太守公孙昶。”

  “臣在。”

  “晋爱卿为幽州盟燕郡公,上柱国、领枢密使,赐宫中行走之权。”

  此话一出,群臣哗然。

  郡公一级,已经是幽州盟内最高爵位,上柱国又是武勋最高一等,而枢密使则是幽州盟的军事第一人,如此厚赏,群臣纷纷侧目,就连站在首席的赵叔通,亦是露出一脸惊色。

  “盟主。”公孙昶跪地辞道“盟主赏赐爵位,昶坦然受之,往后几种,请容臣拒绝,臣已老迈,才不堪用,担不得如此重位,还望盟主收回成命。”

  “哦?”赵仲卿露出惊讶之色,说道“爱卿熊虎之力,正当壮年,怎能说老迈?”

  “盟主。”公孙昶说道“臣自归附盟主,几获恩遇,如今已是郡公高位,而今贪功之心已绝,只想在蓟城含饴弄孙、颐养天年,以全天伦之乐,还望盟主收回成命。”

  “如此......”赵仲卿说道“就收回的枢密使之位,至于上柱国与宫中行走之权,爱卿就不要推辞了。”

  上柱国与郡公一样,皆是名为,不掌实权,所以公孙昶也没有再推辞,拜谢道“谢盟主。”

  “另,在蓟城中起燕郡公府一座,赐钱百万,赏金银二十万两,上品灵石十万,供爱卿在蓟城养老。至于爱卿几子......爱卿可决定世子了?”

  公孙昶答道“并未决定。”

  “可有人选?”

  “这......”公孙昶看着几个儿子,迟疑道“禀盟主,臣亦不知如何决定。”

  “这般啊......”赵仲卿也只是随口一问,他倒没有掺和道公孙昶家事的意思,便说道“那就各封赐将军名位,各领爱卿昔日军部,等爱卿决定世子,再行封侯。”

  “谢盟主。”

  说完公孙昶这头,赵仲卿吧目光转向冉绝,和善道“冉爱卿。”

  冉绝拱手答道“臣在。”

  “爱卿一路辗转千里,斩敌诛邪,胡虏授首无数,驰骋雄风,草原惊惧,无愧我幽州男儿之名,虽说是为了......”说道这里,赵仲卿忽然一笑,又说道“到底是大功一件,爱卿可愿在朝中就职?”

  冉绝摇摇头,拒绝道“臣修真之士,化外之人,闲云野鹤,不慕名利,请盟主容臣推诿。”

  如此作答,赵仲卿毫不意外,说道“如此,就特进爱卿为三品奉贤阁供奉,再赐京中甲地一坐,供爱卿栖身,如何?”

  “多谢盟主。”

  ......

  散朝之后,公孙昶带着几个儿子和冉绝刚想往外走,就被一个太监拦住了去路,站在几人面前说道“燕公请留步,盟主请燕公以及冉供奉去内殿后房相见。”

  公孙昶“嗯”的一声答应,说道“请公公稍待,我交代几个犬子一番,便随公公去。”转过头来,对几个儿子说道“你等回去之后在府中等我,不可出门惹事。”

  “是。”

  见几人答应了,公孙昶这才转过头,对那太监说道“烦请公公带路。”

  “不敢。”太监急忙谦虚道“燕公请、供奉请。”

  行在路上,公孙昶掏出一锭黄金塞进太监的手里,问道“敢问公公,盟主传召某与小婿,所为何事?”

  那太监急忙摆手,并没有收下公孙昶的好处。如今公孙昶一跃而就幽州盟内最高等的爵位,其女婿又是前途无量的丹师供奉,这太监可不敢要公孙昶的礼物。

  “盟主传召二位,究竟是为了何事,这个杂家属实不知,不过盟主传召心情甚好,依杂家想来,只能是好事。”

  “多谢公公,某在边疆多年,不识宫中规矩,日后若有见驾之时,还望公公多多提点。”公孙昶再次伸手,这次那太监没有拒绝,收下了那锭金子。

  “燕公客气了。”那太监回头,露出一张年轻阴柔的面庞来,笑道“燕公为盟中御边多年,盟主心中体谅,就算有失礼之处,也不会怪罪燕公的。”

  冉绝在一边看着,心中不由得暗暗佩服泰山大人的圆滑,这等行事,可谓滴水不漏。

  到了内殿门口,太监在拦住二人,自己进去禀报道“启禀盟主,燕公及冉供奉已经到了门外。”

  “行了,你下去吧。”

  听得里面赵仲卿的一声搭话,接着脚步声起,却是一声便装打扮的赵仲卿自己走出来迎接了。

  翁婿二人一见,急忙行礼道“盟主圣安。”

  “圣躬安。”赵仲卿随口答应一声,双手扶住冉绝与公孙昶,脸上露出平和的笑容,说道“来,此时不是朝会,两位爱卿随我进来就行,不必拘礼。”

  翁婿二人被赵仲卿拉着进了内殿,赵仲卿又吩咐赐座奉茶,这才说道“昔日孤还在盟中当指挥使时,就曾耳闻公孙爱卿之威名,上马领军,下马牧民,文韬武略,贤明有德,可谓全才。仰慕多年,终得一见。”

  公孙昶急忙起身道“盟主谬赞,臣万不敢当,不过身在其位,守土有责而已。如今臣已年过五旬,年老体衰,不堪大用,只求在蓟城中养老度日,还望盟主恩准。”

  公孙昶金丹期修士,寿限还有几百年,区区五十,按修士来讲青年都没过,怎么可能称得上是“年老体衰”又“不堪大用”,之所以这么说,不过是为了表示自己对于手中权势彻底放弃,从此安心投诚,在蓟城做他的富家翁了。

  这番态度可谓摆的极低。

  谁料赵仲卿听了,却是面露不满之色,摆手道“唉......公孙爱卿还是这番话......孤就与你明说,爱卿愿意归附盟中,孤心甚喜,而且请爱卿来蓟城居住,也并非要把爱卿困在蓟城终老,眼下盟中还在用人之际,爱卿正当壮年,又是文武双全之将,怎能一心求隐。”

  这话里的意思,明显是不让公孙昶在蓟城空待,而是要他领兵作战。但这种话公孙昶怎会轻信,况且以自己目前这爵位,已经是幽州最高,位在燕公,已经和赵叔通的晋公份属同级,再往上就是赵仲卿的位置了,若是立功,还怎么封赏?

  于是公孙昶答道“此言并非欺瞒盟主,而是臣征战多年,心中早已厌倦戎马,且爱女大婚在即,臣已无心疆场之事了。”

  赵仲卿无奈,只能摇头笑道“既然如此,就依爱卿吧,不过你那白马义从的编制我也为爱卿留着,就屯驻在令居县内,一应粮草全由孤出,依旧给爱卿掌控,三千的编制孤也一个不减,任由爱卿招募训练。若日哪天爱卿回心转意,再来回禀孤一声便可。”

  这件事倒让公孙昶有些始料未及,此时他也有些分不清赵仲卿的话到底是真是假了,不过刚才已经出言拒绝,这会自然不能登时反悔,只能答道“臣谨记。”

  说完了公孙昶这头,赵仲卿又目光看向冉绝。

  二人目光一触,冉绝和这位微微发福的黑面汉子对视在一起,只见赵仲卿眸中精光一闪,冉绝陡然感觉到一股压力扫过。

  “嗯?”试探之下,赵仲卿心里登时诧异,自己方才那一眼,已经用处了七分气势,然而冉绝却根本不为所动。

  这少年好深的心情修为,好大的定力。

  “爱卿好修为。”赵仲卿夸赞一声,亲切地问道“爱卿年岁几何?修为又到哪处了?”

  “回盟主。”冉绝稽首答道“贫道年方十八左右......修为在内丹八转。”

  “哦?”赵仲卿听到冉绝说的左右,想起什么似得露出了然之色,问道“如此年纪就有坐丹修为,可谓天才少年啊,爱卿还未想起以往的记忆来?”

  冉绝摇头答道“并未。”

  赵仲卿叹息道“真是憾事......爱卿之事,孤已听说,之前就已经派出手下去多方打探,若是一有事关爱卿身世宗门的消息,定然第一时间知会你。”

  冉绝面露感激之色,说道“多谢盟主厚爱。”

  赵仲卿点点头,又说道“爱卿初至幽州,根基不厚,近来又要大婚,孤听慕容爱卿说,行的又是周国的礼仪。”

  “盟主。”公孙昶急忙解释道“臣......”

  赵仲卿摆手道“公孙爱卿不必解释,爱卿投一郡之诚,孤怎么为此区区小事而疑心生隙?冉卿,你为盟中立下功劳,又与公孙家的小姐喜结良缘,孤亦是欣喜,只恨孤的女儿俱已出嫁,不然这门亲事,孤非得掺和一手不可,哈哈。这样吧,孤发内库之财帮你送一份聘礼,再送你一对灵玉凤凰(龙凤并非一对,凤凰才是。)壁,预祝你二人夫妻美满。”

  一番交谈之下,冉绝只觉得赵仲卿并不如自己想象中的帝王之类的满是心术算计,反倒显得颇为和善仁慈,颇有仁德之风,不由心悦诚服,又听赵仲卿发下赏赐,拜谢道“多谢盟主厚爱。”

  “爱卿请起。”赵仲卿双手扶住冉绝,笑道“口头的谢字,孤已经听过了无数次了,爱卿身为丹师,正式我盟中稀缺之大才,就不能来些实在的好处?”

  “嗯?”这口气怎么听怎么熟悉?

  冉绝转过头,瞥视了一眼正襟危坐的泰山大人,忽然发现这位盟主大人这时候的口风与自己的泰山大人实在太过相像。

  察觉到冉绝这个举动,赵仲卿也是看了公孙昶一眼,随后嘴角一咧,黝黑的面庞上露出一丝苦笑。

  想他一州之主,已然是实质上的裂土之王,却还要舍下脸皮,向一个年纪轻轻的丹师求药,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

  只是这也是无奈之举啊,若是有别的办法,赵仲卿也不会这么拉下脸来,实在是丹师太过难得了啊。

  要知道,整个幽州盟,坐拥疆土万里,千万人口,修士上万,但全盟上下的供职丹师,总共才不过十六个,加上冉绝才十七人,而且最重要的,冉绝还是这里面天分最好也是最年轻的一个。

  冉绝无奈的一笑,拱手道“盟主诚意相求,绝愿效犬马之劳。不知盟主都要用哪种丹药?”

  冉绝开口答应,赵仲卿亦是笑逐颜开,没办法,平常修士都要礼遇一些,碰到丹师这类稀缺之才,更是要隆重对待,逼迫不得,更何况他又是公孙昶的女婿,更难以强命。于是开口询问道“冉卿如今是几品丹师,能炼哪些丹药了?”

  冉绝想了想,他前番在草原一举突破到坐丹后期,如今炼制四品丹药已经勉强可以尝试,但成功率却不敢确定,于是便藏拙道“回禀盟主,五品丹药绝已可以炼制,只是成功率不敢保证,大约只能的三成左右。”

  哪想赵仲卿听了之后表现的却十分开心,说道“三成还不高?冉卿谦虚过甚啦,这样,爱卿前番与慕容舵使的约定就此作废,孤这里有两种丹药要委托爱卿炼制,一种是气脉丹,一种是破元丹,成数就以两成为限,每月气脉丹五瓶,破元丹一瓶,如何?”

  事实上冉绝的所会的炼丹术与当世通行的炼丹术是有区别的,冉绝的丹术得传与宵婉,而宵婉的丹术乃是上古道门三宗之一所传,且并无缺失,更兼冉绝本身还有老道的药经相助,只要丹炉契合,他炼出的丹药成功率十有八九。而当世的丹术多为劫后所得,各个传承丹术不全、丹方亦不全,所以成功率能有三成就已经十分感人了,所以赵仲卿才面露欣喜之色。

  事实上他手下的十几个丹师,差不多都是这种成丹率,有几个还要稍差一些。

  这两种丹药,前一种冉绝知道,是修复与拓宽体内经脉,清除体内的真元杂质的丹药,品阶为六品,这个对他来说道不算什么问题,一天就能炼成一炉。而后一种丹药,这名字就有些陌生了。

  “敢问盟主,这破元丹是哪种丹药?”

  “这......”赵仲卿有些惊讶,这破元丹在丹药中的颇为有名,怎么冉绝居然不知?

  莫非是连着记忆一起遗失了?

  想到有这个可能,赵仲卿也没有多问,而是解释道“此丹是专为修士突破内丹进入元丹之境所准备,有此丹一粒,化内丹成金丹事半功倍,可保无虞。”

  冉绝听了点点头,原来是化婴丹的变种......

  只是上古道门,根本没有这种三丹修炼法,所以冉绝对这种丹药也是一无所知,只能说道“盟主恕罪,臣对此丹一无所知,还请盟主拿过丹方给绝。”

  “这不成问题。”赵仲卿身为一州之主,区区一个丹方还难不倒他,挥手说道“来人,取破元丹的丹方给冉供奉。”

  一会的功夫,几个小太监领着一个年满的老阉人进来。

  那老太监须发皆白,面色苍老,眼珠昏黄,就连眉毛也不剩几根,然而一走一动之间,却散发出巨大的威势,见到赵仲卿,跪地参拜道“老奴叩见圣上。”

  圣上已经是皇帝的代名词,不过这里的几个,对此事早已心知肚明,因此都没有什么反应,只有赵仲卿走了几步,到那老太监面前说道“起来吧,丹方在哪?”

  “在此。”老太监缓缓起身,双手捧起丹方,送到赵仲卿面前。

  赵仲卿一把接过丹方,送到冉绝手里。

  “这便是丹方,爱卿可仔细察看,若是能有把握,孤便发令下去,令人给爱卿准备一应所备的灵药。”

  第二十章 返回泉州

  “七星草、地龙生、灵珠粉......”冉绝拿着丹方,一样样的看过去,果然跟他猜想的一样,这丹方就是化婴丹的变种,只不过因为化婴法与三丹法的不同,把主方的几味药都换成了别样的灵药。

  “这......”冉绝低头不语,站在原地就开始推演丹方。

  赵仲卿公孙昶两人安静不语,静静的看着冉绝手指不断掐动,口中念念有词的小声默念,连带那个年迈的老太监,也是抬起浑浊的双目打量着冉绝。

  连续把丹方在心中推演几遍,冉绝才抬起头说道“盟主,此丹能炼。”

  “如此就好。”赵仲卿露出笑容,说道“来人,按此丹方,给冉卿准备下的两瓶丹药的灵药来。”

  两瓶丹药的灵药,按照通用的两成成丹率的俗称,已经是十瓶丹药的药量了,赵仲卿足够大方,意思已经很明确,这丹药做成一瓶给我,而另一瓶你自己收着就好。

  “盟主且慢。”冉绝急忙叫住赵仲卿,说道“只是依贫道看来,这丹方不全、药效混乱,还需要另外补上几味药来才行。”

  此言一出,赵仲卿本来安坐在椅子上的身体“腾”的一下站了起来,公孙昶亦是的起身凝重的看着冉绝,而那老太监更是两眼一眯,面色凝重。

  “爱卿此话当真?”

  看到这几人的反应都如此之大,冉绝有些纳闷,不过他既然敢指出这丹方的确处,自然能拿得出理由来,于是解释道“贫道不敢欺瞒盟主,丹方在此,盟主来看。”

  赵仲卿急忙把身子凑到冉绝身边,低头看着丹方,就听冉绝说道“这几味灵药全在固本保元,这丹方的本方是没有问题的,错误全在最后一味灵药上,这月明草入丹方之中,效用本来是化解丹药中的烈气,以补全阴阳,但月明草乃生于极阴灵泉之边,阴气虽足,却也有几分黄泉之气,因此修士吃了,对于魂魄也有损伤,而且此方炼丹,阴阳虽具,方中五行却未补全,须另加一味天涯尘,以全五行,如此一来,这此丹才算圆满。”

  这通解释说完,还没等赵仲卿说话,就听那老太监开口说道“敢问丹师,月明草可用那种灵药替代,而那天涯尘又是何物?”

  冉绝随口答道“月明草可换可不换,要是换的话可用玄冰髓替代,若是不换,可取一玄玉用文武火炙烤,再把月明草置于暖玉上三刻,便可驱除药中黄泉之气。至于这天涯尘,登万尺之山,取风吹之土,再用灵元束缚海崖之风炼制成土灰便是。”

  那老太监听完,更是惊的合不拢嘴,双目圆睁,呐呐无言,半晌才说道“丹师可会文武火?”

  “会啊。”冉绝毫不犹豫的点头,这文武火的乃是他们正统道门的看家丹火,上古之时,上清老子便是用此火炼丹,冉绝这脉,虽非老子嫡传,但这文武火他也是会的,只是用出来,难比上古圣人之万一。

  老太监“噗通”一声跪下,拱手道“丹师大才,老朽佩服。”

  赵仲卿眼中精光一闪,露出几分震惊之色,随后立刻归于平静。

  眼看着自己手下资格最老的丹师都已经承认,赵仲卿也不再质疑,只是有此一道之后,赵仲卿便挥手让那老太监退下,笑容满面的拉着冉绝说道“既然如此,这几种丹药就暂且搁置不炼。爱卿近来大婚,就安心在家准备成婚便是,等大婚之后,孤再上门请教,来人,将......嗨,这东西在孤身上。”

  说罢,从腰上法囊中取出一物,乃是一个两寸见方的五色丹炉,拉过冉绝的手,递到冉绝手里说道“爱卿大婚,孤本来送上一些玩意,只是仍觉不够,此宝份属先天,本已在大劫之中残破,后来经由一散仙又加五行补上,如今介于后天顶级与先天之间,孤在慕容卿处听说爱卿并无合用丹炉,就以此宝奉上,聊表心意。”

  “盟主。”冉绝急忙推脱“此物如此珍贵,贫道不能要!”

  “哎。”赵仲卿坚持道“我与公孙卿年纪仿佛,也算你的长辈,有道是长者赐,不敢辞,爱卿就权且手下吧。”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冉绝也只能收下。

  “多谢盟主。”

  到此一段,正事已经聊完,那老太监本来看着冉绝打算上去请教,怎奈赵仲卿并未准许,而是说完了话就让他退下,而赵仲卿自己也没有多留公孙昶翁婿两个,又说了几句亲近的话就让二人走了。

  二人走后,慕容钊便从内殿后面闪出身来,走到赵仲卿面前,拱手道“盟主。”

  “嗯。”赵仲卿一声答应了,面色凝重地说道“看来爱卿的推断当真,这冉绝真有可能是上古修士出身......只是不知道是哪派传人呢?至于那丹方,孤已命柴宕去尝试炼制,若有成效,那他必定是上古隐世宗门的传人无疑。”

  ......

  从内殿出来,公孙昶走在冉绝前面,小声说道“贤婿以后在这蓟城之中,也要懂些藏拙之道才是啊。”

  “......”冉绝一声苦笑,他已经够藏拙的了,只是那丹方实在太也看不过眼去,他才忍不住说的,若是全由他的心意,丹方中十三味药,至少要换了七样才行,方才只说两样,已经是很藏拙了。

  “大人教诲,绝谨记。”

  公孙昶摇摇头,问道“如今此间事了,贤婿作何打算?”

  冉绝想了想,说道“小婿打算这就返回泉州,料理家事,然后把家搬到蓟城来,然后准备与棠华的大婚。”

  “嗯。”公孙昶点点头,说道“既然如此,你就尽快去吧,京中诸事,都有老夫照看,你无须担心。”

  从宫中出来,冉绝便和公孙昶告辞分开,随后前往招贤馆,面见岸道人。

  岸道人一见冉绝就面露喜色,双手恭喜道“道友如今已荣升三品供奉,份位已在贫道之上,恭喜,恭喜。”

  “出家之人,淡泊名利,此事没甚可喜的。”冉绝不在意的摆摆手,随后说道“道友,我来这处可不是听你恭喜的,而是要告诉问你其余药物可准备妥当了?”

  “皆已齐备。”岸道人点头答道,随后从发囊中掏出一只玉匣,递给冉绝说道“炼丹所需的一应药物,皆再此处,请道友验看。”

  冉绝打开匣子,一一查看里面的灵药,发觉没问题之后,合上匣子说道“如此就好,我今日便要返回泉州家里,此丹等我下月我来蓟城时交付道友。”

  “此事好说。”岸道人捋须道“道友这就走?”

  “嗯。”冉绝点点头“还有几位友人在城中,和他们告别之后,就返回家中。”

  “我送道友。”

  ......

  二人分别之后,冉绝又去见了一趟慕容威,不过慕容威此时丹药的买家都已联系到,交易却没完成,因此还不能交付灵石,双方只好约定慕容威完成交易之后亲自送到冉绝家里,随后冉绝便提出告辞,从城中飞起,准备回家。

  一路无话,至晚间时,冉绝便已赶回泉州家中。

  这次回家出乎冉绝的意料,除了的夙瑶之外,赵琅暇母女也出来迎接冉绝了。

  “郎君在外奔忙,一路辛苦。”

  这句话出口之后,冉绝为止一愣,不过也没有过多在意,说道“倒也没有什么,随我一通进去吧。”

  一路迎到院里,四人在冉绝的屋里坐下。

  “我离开这几天,家中可有事发生。”

  有赵琅暇母女再次,夙瑶便不能像平常一般随意了,答道“并无其他要事,只有郎君临走时吩咐的两件事,思云妹妹那头,妾已经在冉里把他们安置下来,至于郎君所言预备嫁妆一事,县中灵兽颇有不足,因此还未凑全。”

  “此事好说。”冉绝说道“等明日我去找李县,让他帮着筹措一番就可,不行就去渔阳借来......”他转过头,看向赵琅暇母女两个,问道“这几日你们在家中可好?”

  美妇秀面一愣,随后缓缓答道“奴··妾身在家,一切都好,多谢郎君挂念。”

  “眉儿呢?”

  冉眉轻咬嘴唇“......也好。”

  话谈到这里,不管是冉绝也好,赵琅暇也罢,俱都有些无话可说是意思,于是赵琅暇便起身告辞。

  “别走了。”冉绝叫住二女说道“今夜就留在这里吧。”

  母女两个包括还坐在一旁的夙瑶,都面露震惊之色。冉眉最先开口拒绝,满脸通红地说道“不行,你这个混......人,我要回去。”

  “不准!”冉绝坚定道“你今天要是敢迈出大门,咱们今夜就在院子里过。”

  冉眉给他这一吓,立刻不敢推门了,

  夙瑶平日管家,公孙棠华未进门前,俨然已是一副管家娘子的做派,搭理上下,管教家奴,从不留情,然而在对待冉绝的时候,却最为款放,见此时状况,虽然心中亦有些不满,但还是开口说道“妾这里床榻宽足,足够一起歇息,二位姐妹就一道留下吧。”

  母女两个被她这一句说得的脸上羞红,冉眉回过头来,看一眼母亲,只觉得无地自容,这母女两个,在她嘴里竟让成了姐妹,这......

  赵琅暇显然比年少的冉眉更为知趣,知道话说到了这种地步,自己母女两个,想走也走不了,再执意下去,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然而无论吃了哪种酒,最后的结果恐怕还是一样的。

  留下就留下吧,无非是被他淫戏一番,平日里母女两个一道陪寝的时候又不是没有,今日不过是再加了一人而已,又能如何?

  只是陪寝也就陪了,赵琅暇却不甘心就如此被夙瑶比下去,转身拉住夙瑶的手腕说道“妹妹往日服侍辛苦,今日且让我来为你宽衣。”

  “是极。”一边的冉眉也走到夙瑶身边,母女两个左右架住夙瑶。

  夙瑶被她俩扯住衣衫,脸上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红晕,倒也没有抗拒,只说道“好,

  劳烦两位姐妹,只是郎君尚在一边,还是先服侍郎君宽衣,再来做我的事吧。”

  冉绝就在一边看着,见三女回首看来,笑着挥手道“我又不是没手,自己来便是,继续继续。”

  母女两个笑着上手,夙瑶见郎君根本不管自己,便推说道“先别急......到卧房去......”

  夙瑶抚了抚衣领,领着二女走进卧房,点起灯火,略一沉凝,展颜笑道“二位姐妹,咱们还是先解开发饰,铺好床铺,一会再宽衣解带,服侍夫君。”

  “就听妹妹的。”赵琅暇含笑答应,依言去掉簪钗,解开发髻,而冉眉则是转身走到床边,展开被褥在床上铺开,而冉绝早已跟在三女身后,进了卧室,依旧坐在的室内的桌边小椅上看着。

  铺好床铺,冉眉转身再看时,正好看看夙瑶柔柔起身,一双玉手解开头顶盘发,将长发披散下来,然后身上红色的罗衣,接着往外一分,一身红色的衣衫飘落在地,展露出一具雪滑的玉体来。

  冉绝回家之后,夙瑶又恢复了往日那套装束,外衣脱了之后,里面只有一条短短的兜儿,丰挺的双乳高高耸起,将小巧的兜儿撑得仿

  佛要涨开,下身连亵裤都不穿,只有腿上套着一条丝袜,黑色的花边贴在肌肤上,最大限度地勾勒出腰臀优美的轮廓。

  这下连母女两个的手都不用,夙瑶便主动的脱去了衣服,光溜溜的身子看得冉眉一愣,直勾勾的看着夙瑶,恍然出神。

  见夙瑶都主动脱去了衣服,赵琅暇也不再迟疑,将最后一根金钗放在妆台上,抬手去解身上的锦衣,只是美妇更加直接,虽然内中比夙瑶多穿几件,却是连肚兜都一起脱掉,挺着一双丝毫不亚于她的丰乳,赤条裸露。

  两女的衣服都已脱掉,轮到冉眉时,虽然羞涩,但执拗的性子一来,冉眉索性也不管不顾的和母亲一样脱的精光,同样展露出自己的娇颜肉体。

  夙瑶见状,微微一笑说道“这倒是显得妾身自顾羞怯了。”她玉指芊芊,解开肚兜上的绳结,一应扯开扔到一边,唇角露

  出一丝妩媚的笑意,缓缓走到冉绝身边,娇声道“郎君这下满意了吧?”

  三具赤裸美艳的肉体摆在自己面前,冉绝早已欲动,眼光流连,在三女身上不断游走,心中默默比对着三女的优劣。

  这外表上面,无论怎么说,夙瑶都是三人里面实打实的第一,年轻娇润,曲线丰盈、明艳动人,白滑的玉体在丝袜的衬托下愈发显得丰腻如雪,娇柔美艳。只是琅暇美妇相比起来亦是不遑多让,腰臀曲线柔美动人,熟美动人、媚色无边、眼角唇边,不经意间便流露出万种风情。而到了冉眉那里,便又是另一种模样,冉眉虽没有其母那种放浪风情,也比不得肉体上的熟美风韵,但胜在年轻娇嫩,并在母女一起,别有一种刺激快悦。

  “过来。”冉绝冲着几人挥手。

  夙瑶左右一看,顺从地向冉绝走来,那对饱满的雪乳在胸前颤微微晃动着,红嫩的乳头硬硬翘起,宛如两颗饱胀的樱桃,停在冉绝身边,在郎君火辣辣的目光注视下,夙瑶忽然生出一丝羞赧,低下头轻声娇呼一句。

  “郎君......”

  身边母女两个亦围到身边,冉绝挑起夙瑶的尖尖下巴,笑道“瑶儿今日怎么还害羞了?”说着毫不客气地拥住夙瑶的纤腰,揽着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手伸到她身上握住那团香暖而柔腻的美肉。

  至于另一条腿,冉绝亦是丝毫不放松,揽过琅暇美妇的身子,左右和夙瑶对坐,双手每人握着一只,揉捏把玩。

  这种姿势之下,两女面面相觑,各自面上闪出几分羞红,便低下头各自不语,默默的盯着胸前作恶的手掌,捏着乳儿把玩捉弄。

  熟悉的感觉使两女双双禁不住的低低呻吟了一声,夙瑶仰起身,将双乳耸得更高,一边媚眼如丝地望着冉绝,而一边的琅暇美妇亦是不甘示弱,抬起一手扣在冉绝的手腕上,让他大把的握住更多乳肉。

  面前只留冉眉一个,这下她就尴尬了,看着是夙瑶与冉绝两个已经吻在一起,你侬我侬,而母亲亦是靠在冉绝的怀里,禁不住地问道“我干嘛?”

  冉绝分开两腿,露出胯下肉棒,说道“给你这个尝尝。”

  “你......”冉眉陡然无疑,指着冉绝说道“你欺负来,凭什么......她们......我才不要。”

  她本想说凭什么她们两个都与你又亲又抱的,偏偏轮到我来做这下流活计,然而忽然想到母亲也在其中,只能临时改口。

  “谁叫你奶子那么小呢?”冉绝理直气壮“不够大,就只能做这个了。”

  “......”冉眉登时无语,低头看向自己的胸前,在看向母亲与夙瑶两个,虽然不算小,但比之二女来,还是有一段距离的,只能无奈跪下,张开檀口,在二女的注目下含住肉棒。

  说完这头,冉绝俯身吻住赵琅暇的红唇,手掌在她身上抚弄。美妇仰着身,两团白花花的雪乳被冉绝揉捏得不住变形,她吐出香舌,被冉绝有力的舌尖绞住吸吮,玉颊几乎和冉绝的脸庞贴在一起,唇齿交织,口腔中传来酥麻的感觉,使她浑身都为之发软。

  夙瑶已经被他吻过,此时看着直觉无味,便低下头看向吮吸肉棒的冉眉,开口指点道“妹妹可用牙齿轻轻咬着冠沟,郎君可喜欢呢,只是不能重了,用牙齿轻轻压制,滑动便好。”

  “哼......”冉眉抬眼看她一眼,随后垂下眼眸,仿佛没听到一般,然而嘴里却开始轻轻用牙关扣住肉棒,压在冠沟周围,轻柔滑动。

  和美妇一吻终了,冉绝转过头,夸赞道“瑶儿说得不错,来,再亲一个。”说罢又附上嘴巴,一边与她唇舌相接,一边在她玉体上肆意抚弄。

  而美妇这边则喘息几口,开口说道“眉儿......可以再深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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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冉眉被她们两个指挥的滴流乱转,不知真假的也有些恼了,一口吐出嘴里的肉棒道“别说我了......母......你自己来吧。”

  冉绝松开嘴唇,夙瑶双颊潮红,一缕乌亮的发丝贴在脸侧,倍显妩媚,他早已被三女撩拨得心下火热,此时早已忍耐不住,一把推开夙瑶的身子,准备提枪上琅暇美妇这匹熟艳大白马,却听夙瑶娇声道“郎君且先起身,妾身去拿个软垫过来。”

  说着夙瑶转身来到柜子旁边,拉开柜子取出一方厚实的软垫铺在椅子上。

  “这个不错!”冉绝舒服的地坐在垫了软垫的椅子上,冲着美妇拍了拍大腿。

  美妇玉颊升起两抹红晕,低头落到冉绝怀里,然后娇滴滴说“请......来弄奴家的淫穴......唔......”

  这等骚浪的话,若在夙瑶与冉眉两人嘴里,在这种时候是肯定说不出来的,这便是熟妇的妙处了,冉绝靠在椅背中,笑道“先用后庭。”

  “啊......”美妇吃了一惊,粉颊一下涨得通红。

  冉绝弹了弹她的乳头“怎么不动?”

  美妇面红过耳,左右看了一眼,忸怩地小声道“怎么......怎么是那处?”

  冉绝捻住她的乳头,笑道“哦?看来你不是很喜欢被我肏那里,不对......上次用的时候,你也不是很舒服吗?”

  当着旁人与女儿,被说出这种难以启齿的话题,美妇羞不可抑地垂下眼睛,嗫嚅道“那不是......不是......”

  “怎么?”冉绝坏笑道“还要我来用强么?”

  美妇羞赧地咬住唇瓣,然后俯下身子,抬起屁股,扶着肉棒对准后庭,缓缓坐下。

  紧致的后庭缓缓纳入肉棒,冉绝舒服的一拍肉臀,扶着她的两条美腿并在一起,将后庭夹得愈发紧致,对一边的夙瑶说道“给她再般一个椅子过来。”

  夙瑶再送过一把椅子到美妇身前,美妇俯下腰身扑在的椅子上,全靠两腿的力气上下活动。

  这头妥当,冉绝又对着冉眉勾勾手,说道“趴到桌上去,让我看看穴儿湿成什么样了。”

  冉眉脸色一涨,咬住嘴唇,却并不动身子。

  “郎君来看妾的吧。”

  夙瑶主动替她开脱,充满媚意地望着冉绝,挥手扶起桌上的茶碗壶具,仰身温柔地张开双腿,将羞处绽露在冉绝面前。

  夙瑶的雪嫩的玉阜微微鼓起,娇美的玉户像花瓣一样绽开,露出里面一只水汪汪的粉润美穴,玉指芊芊,主动将柔腻的蜜肉剥开,发出低低的呻吟声,柔嫩而粉润的玉户宛如一朵鲜花,随着冉绝伸出手指触动,而流出潺潺露水。

  被夙瑶解围的冉眉向她透过一丝感激的目光,然而此时的夙瑶已然注意不到了,柔媚的看着冉绝,说道“郎君可采窥的好了,妾这处美不美?”

  “美。”冉绝答应一声,手指探入美穴,在里面涂得满满一指的蜜汁,送到冉眉的面前,说道“瑶儿给你解围,为表谢意,你就尝尝吧?”

  冉眉强忍羞涩,知道这次已不好再拒绝,只能含羞张嘴,含住冉绝的手指,吃下夙瑶的穴中花蜜。

  然而汁液一触味蕾,冉眉的眼中陡然闪出几分惊讶的目光,随机居然伸出舌头,在冉绝的手上舔舐起来。

  “哦?”冉绝的好奇地问道“好吃?”

  “嗯。”冉眉点头道“好甜呢......好吃。”

  “真的么?”冉绝惊讶不已,他还从来不知道夙瑶下身的蜜汁居然是甜味的。

  冉眉看他一眼,说道“不信拉倒。”便继续张嘴,含住冉绝的手指,将手指上残留的汁液吮吸干净。

  冉绝将信将疑,再用手指在夙瑶的穴里沾上一点蜜汁,然后送到自己嘴里亲口尝了一下。

  然而嘴里的味道却并非如冉眉所说,只是淡淡的有一点香味而已,不难吃而已,绝没有什么甜味。

  “咯咯......”冉眉一副奸计得逞的模样。

  冉绝这才知道上当,只是冉眉这会已然跑开,抓是抓不到了,只能羞恼的一拍琅暇美妇的美臀,说道“女债母偿,今天非把你的屁眼干透不可。”

  “嗯......”美妇早已进入状态,得益于洞玄真气对她身体的改变,这会肉棒插在后庭中也能感受到几分迥然不同的快慰,只是要忍着前面蜜穴的空虚苦闷,闻言仿佛沉入欢愉之中一般,只顾着上下挪动美臀,娇哼不答。

  冉绝无奈,只能架起美妇的身子,从椅子上站起,对着美妇的连连狠干几百下,直把美妇干的两腿发软,瘫坐在身前椅子上。

  “哼!”

  抽出肉棒,冉绝一拍美妇翘臀,打的“啪”一声清脆肉响,转身面对夙瑶。

  “把丝袜脱掉。”

  “郎君平日不是挺喜欢妾穿着的么?”夙瑶低低说了一声,不过也并未反驳,抬起玉腿,一点一点褪下丝袜,将自己美艳的玉体一丝不挂地裸露在冉绝面前。

  平日里仙姿妙美、整肃端庄的管家娘子此时已被剥成一团白光光的美肉,躺在闺房的桌上玉体横陈,淫态毕露。她面带红晕,一双玉腿时开时合,两只饱满的丰盈雪乳在冉绝的拨弄下来回滑动,含羞带怯的在桌上摆出种种姿势,任由夫郎赏玩。

  冉绝把她双腿架在身体两边,蜜穴正对着怒胀的肉棒,双手掐住纤腰,往前一挺,肉棒“滋溜”一声,龟头挤入湿腻的穴口。

  夙瑶低叫一声,双手死死的抓住桌角,上身扬起,两团雪乳在她胸前挺动,显得愈发丰盈,蜜穴随着抽动收紧,像一张小嘴紧紧含住龟头。冉绝一顶,雪乳在胸前左右摇晃,乳波阵阵。

  冉绝挺腰缓缓抽动,一面按住的夙瑶两条白美的玉腿,摆成一字型架在身前,让她的蜜穴彻底敞露。

  这下肉棒的进出在没有半点阻碍,冉绝抽出肉棒,再挺腰直挺挺贯入蜜穴,只听“咕叽”一声,从穴口挤出一股淫水。

  夙瑶星眸半闭,红唇微张,绝美姿颜上表情羞赧而又甜蜜,耻辱而又满足,娇媚而又贞洁......种种美态,不一而足,流露出万般风情。

  这样一个仿佛仙女的美人,又是自己梦寐以求的美人,成为自己的爱妾,此刻如此的曲意迎逢,冉绝说不兴奋那是假的。他搂住夙瑶的腰肢,火热的肉棒在她蜜穴中用力抽动,没几下就将她干得花枝乱颤。

  “唔......郎君......郎君进的太深了......姐姐......帮,帮我扶着。”

  夙瑶左右看向母女两个,露出哀求的神色,冉眉与赵琅暇两个一左一右,按住她的脚掌,让她得以继续保持一字的状态承恩受宠。

  仰面躺在桌上,被摆成一字的美少妇赤条条躺平身子,白生生的雪乳被冉绝抓握,随着冉绝腰间的起落挺近,被怒胀的阳具上下套弄,进出抽插。浑圆的双乳在冉绝的手里被揉成各种形状,乳头不时被夹住揉捏,传来触电般的酥麻。

  从穴口直到花心,整道柔嫩的蜜腔充满了汁液,在肉棒的捣弄下滑腻无比。夙瑶只觉自己每一寸肌肤都被快感占据,望着在自己身上死命作弄的爱郎,眸光如水,媚眼如丝,柔情蜜意的看着冉绝,身体像要融化一样,再没有一丝一毫的力气。

  被他的身子压倒,夙瑶此时就像一个平常的小妾一般,温驯地被家主压在身下征服,被他火热的气息所包围,肉体的欢愉之外,忽然感受到一种久违的安宁。

  二人重逢之前,她从未想过有一天,她会在那个那个昔日寒窑破庙里的小乞儿身下,接受他的庇护,然而事情到了眼前,却让夙瑶无比的宁静,那些身前的苦难,家族覆灭、血雨腥风,都不用再由自己去面对,她只要躲在爱郎的羽翼下,获得夫郎的恩宠,就不会再有任何忧愁。他或许比自己还年轻,论修为也许还差上自己一点,就算说起修行的长短,一年多以前他还是个全无修为的寒窑乞儿,一身破烂。至于心机谋算,更是家中的帐都打理不好,但无论如何,在他身边,夙瑶再没午夜梦回,去做那些父兄被一个个砍下头颅的噩梦。

  几百下的连续捣弄,夙瑶已被他生生的干出一波高潮来,撑起身子抱住冉绝,在他的脸颊轻轻一吻道“妾已经来过一次,左右还有姐妹,郎君先去宠幸别人可好?”

  肉棒的在夙瑶的美穴中略微一缓,冉绝摸摸她的脸蛋,说道“真乖。”

  抽出肉棒转身面向冉眉,说道“过来吧。”

  冉眉早已看了半天的春宫,知道轮也轮到自己的了,便听话的趴在椅子上,翘起屁股。

  冉绝走到她的身后,拍了拍她的屁股,扶着肉棒凑上前,然而没没有去插她湿淋淋的美穴,反而是伸到臀后,分开雪白的臀肉,露出臀间娇滴滴的后庭花。

  “不行!”冉眉转过头,恼道“我不要弄这里......好痛的。”

  “还得吃药才行?”

  冉眉登时无疑,转过头不再跟她争辩。

  挺腰送入,肉棒硬硬干入体内,冉眉短促地低叫一声,久未被人进入的嫩肛传来一阵胀痛。

  冉绝的肉棒虬须纠结,又粗又长,冉眉闭上眼,忍受着巨物刺入后庭带来的痛楚,后庭里的肠肉尽数被插入的肉棒撑开,撑平褶皱,尽情抽送。

  到底还是赵琅暇想得周全,看到如此情况,从一边拿出的一瓶膏油,尽数的滴在冉绝的肉棒上,顺着抽插尽数送到冉眉的肛内,使得肛肉内火辣辣的痛楚慢慢的缓释不少。

  “唔......”

  肛内被粗长的肉棒胀满,冉眉发出一声苦闷的娇哼,随后“啪”的一声,屁股被冉绝抽了一记,传来火辣辣的痛意。

  “你!”冉眉回过头,委屈的看着她,说道“我......奴家的都同意给你用这处了,怎么还打人?”

  “屁股翘起来。”

  “唔。”冉眉不情不愿,夹着肉棒的雪臀慢慢耸起,见冉绝的巴掌再扬,连忙将屁股翘得更高,肛洞对着冉绝肉棒的角度,让他肏得更爽。

  连这抽送百十下之后,胀痛的感觉渐渐退去,屁眼儿在冉绝的抽送下越来越热,冉眉伏着身,挺翘雪白的娇臀居然开始主动的高高翘起,臀侧印着一记掌印,那只红嫩的肉孔被肉棒塞得满满的,周围不留一丝缝隙。

  “唔......好难过......不要......”

  冉眉白腻的肌肤上浮现出淡红的云霞,显示出她已经情动十分。随着肉棒的进出,那只嫩肛不由自主地抽动起来,像只小嘴一样吸吮着肉棒,带着阵阵酥爽的快感,目光迷离,顺着冉绝抽插,居然不时的主动摇动臀部,迎合奉承。

  冉绝一口气挺弄了几百下,最后猛然一挺腰,将整根肉棒都捅入冉眉柔嫩的肛中,在她肠道深处剧烈地喷射起来。

  连御三女,冉绝这次射精射得酣畅淋漓,再冉眉的穴中停了许久,才“波”的一声,拔出肉棒,那只嫩肛像朵雏菊一样收拢,从红嫩的肉孔中挤出一股浓精。

  这边拔出,夙瑶便立即温驯的跪到冉绝身下,丝毫不嫌肉棒刚刚在冉眉后庭中抽插,用唇舌细细将郎君的肉棒舔舐干净,一边抬起脸,用水汪汪的美目望着夫郎。

  见她如此做,美妇亦一通跪在旁边,和她一道舔舐起来,至于冉眉,则是无力的爬靠在椅子上,阴穴淌水,后庭流精,娇喘不已。

  二女一道将冉绝的肉棒清理了个干净,又你争我抢的将肉棒舔舐的重新挺立,左右扶着冉绝坐到床上,冉眉还依旧坐在椅子上,懒懒的不想动。

  冉绝拍了拍大腿“过来。”

  “干嘛?”冉眉眉眼一抬,说道“还要给你干那处?我才不去的,又痛又胀,恼人。”

  “咯咯。”夙瑶闻言一笑,就听冉绝说道“刚才干你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我可没看出你有多么痛呢,算了......瑶儿。”

  “郎君。”夙瑶爬到他膝上,乖乖坐在他怀中,冉绝伏在她丰腴的雪乳间,呼吸着她肌肤的体香,良久才长长吐了口气。

  夙瑶仰起头,用手心摸着他的下巴“郎君累了么?”

  从草原道蓟城,连日来的奔波,体力上的劳累还在其次,消耗更大的则是精力,几次徘徊在生死边缘,回来之后又要与人勾心斗角,从来不擅长交流的冉绝早已感到厌烦,此时柔顺的美人抱在怀中,搂紧夙瑶,低沉的答应。

  “嗯。”

  然而此时三美在前,冉绝又怎能说累,于是抱起夙瑶,肉棒对准穴眼,挺身再插。

  ............(嗯,写不动了......·)

  云收雨歇,冉绝抱着三女一夜安寝。

  翌日醒来,赵琅暇带着冉眉一早就匆匆离开了,留着夙瑶陪着冉绝一直躺倒了日上三竿,夙瑶才起身服侍冉绝起床,等到收拾好时,已经快到午时饭点了。

  “郎君午饭吃些什么?”

  “不吃了。”冉绝打开窗子,望着窗外已经飘落秋叶的树木,说道“一会我要回去丹房研究丹药,晚间也不用来找我了。”

  夙瑶问道“郎君又帮人炼丹药了?以往答应的那些丹药加上新来的,要耗费多少功夫,郎君注意些,莫要累坏了。”

  冉绝摇头道“以往的那些炼制的约定,统统作废了,这次是答应了一个道友,只炼一炉就好,至于往后的事情,约莫也不会再像往前那么多了。”

  公孙家答应的丹药,早已随着辽东大战的打完自己和公孙棠华的订婚而作废,而交出了一郡治权的公孙家,也不再需要那么些下品丹药了,至多以后来求些修炼上需要的丹药,这些就好说了,至于慕容钊那头,已经被赵仲卿亲手答应作废,新的约定要等自己大婚之后才重新算,成婚之前这段时日,自己就算彻底的闲暇下来了。

  其实这么说也不算,毕竟与公孙棠华大婚的这件事情,自己已经坐了一段时间的甩手掌柜,全权给了慕容钊办理,也不知道走到哪步了,这两日研究玩丹药,还是要去询问一番的,毕竟到了订婚这步,就必须要自己出面了,慕容钊在如何也是代理不了的......

  丹药那头,除去给岸道人答应下来的丹药,赵仲卿委托自己炼制的丹药,也得炼制几炉来熟悉一下,免得到时候真要上手时丢了面子。

  如此算起来,自己还真不算闲下来......

  思绪方落,就听到外面小红禀报道“少爷,门外那个李恺的县令又来啦。”

  “哦。”冉绝答应一声,说道“我这就去迎。”

  李恺这次来,依旧是一身官服,二人拱手见礼之后,冉绝把李恺请到客堂,奉上香茗,李恺端起茶盅,浅浅饮了一口,开门见山地说道“贤弟,为兄这次来,是奉了盟主之命,请贤弟前往蓟城安家的。”

  冉绝说道“我已见过盟主,此事盟主已有定论,暂且不急于一时,倒是李兄,某离开泉州之后,李兄何去何从呢,莫非还回原职?”

  李恺已是金丹修士,算是已经摸到了一郡名门的门槛,若非是为了看护冉绝,是绝对不会在泉州小小一县就任的,然而以他的修为,要是执掌一郡还远远达不到,所以冉绝才会问他的去路。

  “非也。”李恺笑道“盟主已经下令,召某去渔阳就任郡尉,算是荣升,贤弟搬走之后,为兄也要离开泉州啦。”

  冉绝点头说道“原来如此。”

  二人正在的客堂说话,忽然听到外面一阵吵扰,接着就传来的程履喝骂哭嚎的声音,而后声音越来越近。

  冉绝皱起眉头,端正在客堂椅子上,看着的声音越来越近,直到冉闵提着被打的一身狼狈的程履跨步进门,一把将程履仍在地上,接着拱手抱拳,怒色不语。

  “兄长。”

  冉绝不动声色,看着堂下二人,问道“棘奴,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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