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故事倒叙
“就算大雨让这座城市颠倒,我会给你拥抱……”淅淅沥沥的雨滴在在透明的雨伞如幕,坑坑洼洼的水面泛起涟漪,反射出共撑一把伞,肌肤,心跳,呼吸,凑近,紧紧相依,又别扭分开的小情侣。 “左月……”当颠倒的水面身影重合,似乎融入在一起,安迷修挣扎犹豫被一瞬间的勇气碾压,可是下一秒又像是泄了气的气球,他呆愣愣地看着左月,结巴巴说出不出后一句,笨拙窘迫让左月又气又笑,你求饶也没有用。 “怎么呢?你说啊……”左月瞥过头遥望着远方,气鼓鼓的胸膛,被扎起的小马尾随风摇曳,她忍住用余光偷看安迷修的冲动,她通过水中的倒影看着模糊的他,朦胧,心跳在加速,他会说些什么呢? “我……”安迷修不敢与左月对视,怕这荒唐的请求被拒绝,他试图去牵左月的嫩白纤手,但是刚牵住,就被左月用力地甩开,他呆愣愣,鼓起的勇气泄掉地更快,“左月,我们和好吧?” “就这些吗?”左月转过,原本的期待转而成了失望,双眸如蒙水雾。 “左月,你别哭,我说什么,我都听你的,我改……”伞面的大部分都罩在左月头上,安迷修甘愿自己多淋点雨,却不愿左月淋一点雨,即使左月心疼他,把伞面让给他,他也不愿,强行大男子主义地塞给她,所以清楚明白左月眼角的水滴不是雨水,而是泪水。 他慌乱,死死抱住了左月,把她融入身体,生怕松开后,她就不见了。 “安迷修,我是个女强人,但也是女人,有时候也需要你主动一点……”左月拍着安迷修的后背,靠着他厚重有力的胸膛,但没有充足的安全感。她都二十九了,安迷修还年轻,虽然一直在说独立,女强人,但她也渴望婚姻,也明白女人的青葱年华就那么几年。她怕安迷修再过几年,就嫌弃她,把她当作黄脸婆了。 “左月,你的意思是……”安迷修其实一直都无法确定左月多爱他,是逗弄他多一点,还是爱多一点。他也是个有脾气的人,做小伏低,忍受左月的霸道,作,坏脾气,也是因为爱她,而不驱逐身边的莺莺燕燕,也是想要跟左月说,他也很优秀,不是非你不可,你要珍惜,但其实还是非左月不可。他跟左月那么多年了,他无法想象没有左月的生活。 “你还不明白吗?你怎么还像是个小孩子一样……”左月失望愈发浓郁,以为安迷修不够爱她,对她不够上心,只是贪恋她熟魅的肉体。 “安迷修,我们分手吧!” “放开,你放开我……” “不放,放了你,我怕再也找不到你了。” 左月用力咬住安迷修的胳膊,趁他疼痛松懈,嫩白藕臂用力推他,却发现安迷修脸色扭曲忍住疼痛,死死抱紧她不放手,她只能不断在他厚重有力的胸膛敲打,淅沥沥的小雨吹拂她的发丝,心跳,呼吸交融。 “找不到我就找不到我,反正你身边有那么多莺莺燕燕,不缺我一个……” “我不要她们,就要你一个。”安迷修把犹豫后悔抛掉,鼓起勇气俯身按住了左月的下巴,即使她再挣扎也躲不掉,把她的争执全都堵在唇齿间,粗重的呼吸喷洗在她的鼻翼,热热的,粗糙的大舌头辗转厮磨寻找出口着,撑开她的牙关,笨拙地告诉她,他热烈的爱。 “啊……”即使舌头被咬伤,铁锈味,腥甜的痛苦在发散,安迷修也没有停止他的强吻,粗糙的大舌头磨蹭着左月细嫩敏感的舌尖,在表面凹凸不平的味蕾上去品尝那甜到上瘾的美味津液,微微醉人,宽厚温暖的胸膛似乎要把她挤入体内,交换彼此的心跳,热量。 “安迷修,你总是来这一套……”左月的俏脸如倒映晚霞,眉眼都是春情,嗔怒地白了安迷修一眼,然后转头遥望远方,“我怎么那么傻,爱上你呢?” 之前的别扭,对未来悲哀的看法,都被此时安迷修浓郁而炽烈的爱压抑着,即使她明白,这只是拖延,越是拖延,沉没成本越大,越是不能接受残酷的事实,但她现在根本狠不下心跟安迷修说分手。 “嘿嘿……”安迷修内心松了一口气,憨厚地傻笑,而他越是这种憨厚,笨拙,左月越是又气又笑,失望越大,撇过头去不看他。 “左月,我也傻傻地爱上你。”安迷修向左月脖颈攀岩吻去,吻到耳边,轻轻把她的耳垂,耳尖像是吸果冻一样吸进嘴巴里,吮吸着,吹拂着热气。 “傻傻的吗?你是认为我配不上你吗?”左月的心本能地为安迷修,为她而跳动,心跟心的距离吸引就像是磁铁一般,只是下一秒,安迷修的憨厚似乎都可恶起来了,她虽然是天之骄子,是咪咕体育周刊的编辑,现在是主编,但生活在上海,沉重的房价,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她有时候羡慕本地人,拆迁户,生来就有她奋斗一辈子才能有的东西。她也偶尔会想跟着安迷修一起去广东就好了。但是她不甘心,不甘心。 “不是的,我没有认为你配不上我,只是……”安迷修被左月的呵斥,不满,失望吓了一大跳,他的冷静理智谋略,在对上左月如水雾,闪烁着哀怨的眸子一下成了浆糊,他慌乱地摆手,但又不该怎么解释。 “只是什么,你说啊”左月双手叉腰,任由自己被淅沥沥的小雨吹打,认为是她说中了,安迷修心虚了,她稚弱的肩膀颤抖,倔强地昂头看着高高的安迷修,即使再痛苦,她也不愿意在这一切表现她的脆弱,敏感,但泪水还是止不住,幸好还可以找借口说是雨,“安迷修,我根本不差的,你们广州基本也不给彩礼,还必须要儿子,重男轻女一大堆,我根本不图你什么,即使你是穷光蛋,我也肯……你会后悔的。” “左月,其实我今天是向你求婚的!只是我怕你不同意,所以……” “啊?是吗?安迷修,这一定是你骗我的,我不相信……” “左月,我没有骗你,我等这一天很久了。” 安迷修揽过左月的柔弱腰肢,不顾她的挣扎,等她的挣扎弱了后,他心疼地抽出纸擦拭左月眼角的泪珠,而左月也努力往他怀中靠,眼圈红红,噙着泪,小脑瓜靠在他的肩膀,“安迷修,我愿意骗我自己,谁叫我喜欢你呢。” “左月,来之前,我一直在思考该如何去跟你求婚会比较好一点,不会被你拒绝。可是今天下雨了,根据科学资料,下雨天会让人的精神变得忧郁。当你站在我面前,你的一颦一笑都牵动我的心。我实在太怕失去你了,我不敢,我犹豫,我的大脑成了浆糊,无法说出计划之中的话……我就像是懦夫,鼓起的勇气又泄掉了勇气。我之所以不拒绝身边的莺莺燕燕,也是想希望你能关注我……” 安迷修一股气把压在心底的话说出后松了口气,额头冒出细密的汗水,伸手衣兜掏出白金戒指,也就是他第一次橄榄球比赛时得到冠军戒指,对他来说有重大的意义,也是那一天,左月作为咪咕体育周刊的编辑采访他,那是梦开始的地方。 当左月羞涩地转头时,他按住了左月稚弱的肩膀,高大的身躯微微弯曲,霸道跟她对视着,“左月,你能嫁给我吗?我愿意把我的一半人生都交给你。” “不是一辈子吗?为什么是一半啊?我要把我的人生一半,不,七成,八成给你……” 不是钻石戒指,而是橄榄球比赛的冠军戒指吗? 双向奔赴,左月之前的顾虑委屈,自卑在这一瞬间随着淅淅沥沥的小雨,微微拂面的风消散,她的公主切式秀发别在耳后,扳动手指一点点算,笑意写在脸颊,洋溢着冰释,满足,愉悦,“我就是那么的大方,不像你,不像你家那么的小气。” 时代发展太快,尤其是广东还是比较传统的地区,安迷修的父母跟她思维代差隔了三代,把她视为大龄剩女,老牛吃嫩草,而不是在商场纵横的精英女士,甚至不觉得他们会结婚。 毕竟安迷修是华南师范大一师范生,那里那么多莺莺燕燕,怎么会一直看上那种老女人呢?而且左月不孕不育,对传统的广东人来说,没有后,一辈子都抬不起头的。 “左月,我……我不会那么小气的。”安迷修呆呆的,大脑乱成一团,他没想到求婚那么轻易就成功了,这明明是他一直期待的,这是梦? 他恍惚地掐了大腿,蔓延的疼痛告诉他这不是梦,他惊呼,“这是真的。” “什么真的假的?安迷修,你这个呆瓜。”左月踮起脚尖,手指戳了戳他的额头,给了一个脑门蹦,“你求婚的时候,不单膝下跪,不把戒指戴上我左手的无名指吗?虽然我信智商税,钻石恒久远,一颗永流传,把一次性,贬值严重的钻石戒指当结婚戒指。但是你这个戒指,对我来说也有意义。” “左月,嫁给我吧!我愿意用一辈子来守护你。”安迷修捂住头故作很痛,逗得左月大笑,然后没有任何犹豫在泥泞的水洼单膝下跪,把白金戒指向左月递去。 左月故作犹豫,然后在安迷修眼神微慌,恳求她时,把嫩白葱指递给他,直到戴上,“安迷修,我可不是小鸟依人的小女人,你保护我一辈子,我也能保护你一辈子。我们不是比翼鸟,但我们都能当对方的翅膀。” “嗯。”安迷修点点头,抓住了左月嫩白纤手,他知道左月个性要强,不愿服输,总是喊他弟弟,即使是结婚,也不愿意当全职主妇。 “安迷修,你怎么呆呆的?一定是被我的美丽迷住了,对吧?对了,这个给你!我来之前也犹豫了好久。”左月有点急不择言,把自己在上海独居公寓的钥匙塞在安迷修的手心,转过头不去看他,脸颊臊红如血煮。 “左月……”安迷修呼吸急促,搂住左月纤柔腰肢,脸颊跟她公主切式的秀发摩擦有些痒,鼻腔满是她洗发水,熟魅的气息,大手不安分地往下,只是刚触碰到牛仔裤的边沿,就被左月的手拍打掉了。 “安迷修,这里不行,我们回家……” “啊?” “安迷修,你看,你看,彩虹!”左月遥望远方,拽着安迷修的大手,暂时失去了以往的强势,如一个小姑娘雀跃地蹦跳。 淅沥沥的小雨停了下来,风吹拂她的发梢,一道绚烂的彩虹划过天际,炫彩而夺目,就像他们的感情经历了风风雨雨,分分合合,如履薄冰,最终迎来美好的结果。 只是他们忘记了雨一直都有下,彩虹出现会很多次。 …… “安迷修,你身上脏兮兮的,赶快去洗澡……” “左月,别走,我们来洗鸳鸯浴怎么样?我刚才可是跟你求婚了,你也答应了……” 左月把高大的安迷修推进浴室,带上门的嫩白葱指被他抓住,如野兽般的鼻息呼在她的燥热脸颊。 “我……不行哦。” “怎么不行了?你可是我的新娘!你难道还要像上次一样让我寸止吗?我可做不到……” 左月故作迟疑,然后甩开安迷修的粗糙大手,可是怎么都推不开浴室门,只能被他拥入怀抱,厚重有力的胸膛压迫着如新荔的丰硕雪脂,彼此的心跳被倾听。 “安迷修,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不是寸止哦。今晚,我就交给你了,你想怎么样对我都行。不过,你要先洗澡,我不想你求婚的一天草率,缺少仪式感……” 左月抱住了安迷修的强有力的肩膀,如树袋熊一样挂在他的身上,吹拂他耳尖,痒痒的,“今天,我不会那么强势,我稍微小鸟依人一次,不过就一次哦,你别多想。”说到后面,她眼帘低垂在一起,软糯糯的脚趾弯曲,尴尬。 “左月,要不你先洗吧?我没事的。” 安迷修的强硬敌不过绕指柔,况且,他总是对左月伏低做小,可是他刚从浴室出来就被左月推进去,羞赦地拍着他的后背,又故作强硬不讲理,“安迷修,怎么你嫌弃我身上脏吗?” 其实,左月只是想给安迷修一个惊喜,而惊喜需要一丢丢的准备时间。 “不是的……我怎么嫌弃你脏呢?”安迷修对上左月娇嗔的视线,不对劲,以前那个清冷强势的左月去哪里呢?他迷迷糊糊的,他既期望,又慌乱,“但我不适应你突然的小鸟依人,都要起鸡皮疙瘩了。” 他知道这是左月的小情趣,他们的关系像是朋友,亲人,斗嘴,吵闹,有时候一不小心跨越了分寸,不伦是谁的错,左月都会冷暴力,让他去哄。 “哼,男人就是贱,以前总是说我霸道,现在我对你温柔,你就受不了?” “对不起……” 左月叉着腰,板着脸,视线冰冷,然后在安迷修配合地慌乱甚至要鞠躬时,她又忍不住地捂嘴大笑,脆生如银铃,被绑成小马尾的秀发一甩一甩,“安迷修,你也太夸张了吧?不合格,重来,重来。” “对不起,左月,我忍不住了……请原谅我的霸道。”熟魅的气息夹杂着如青葱年少的做作,矛盾感,陌生感,安迷修按耐不住地弯腰低头抱住了左月的头,霸道地将舌头探入左月的唇齿,细尝在味蕾上微微醺人的津液。 “呜呜……额嗯……”左月象征性的抗拒两下后,不甘示弱地伸出如蛇滑腻的细长舌头,紧缠着着安迷修的舌根,似是在挽留又似是在渴望他的吸吮,而嫩白藕臂环绕着他的脖颈,似乎是在压迫,要他更卖力点,圆润白嫩的丰硕上下摇晃,挤压着。 “安迷修,其实你洗完澡,等我洗澡的时候,你可以进来的……” “现在也不早……” 舌吻的间隙,左月急促地喘气,如盈秋水的双眸透着迷离,跟安迷修耳鬓厮磨,咬住他的耳垂,吹拂着热气,而嫩白葱指手从他的脊背摩挲到印有橄榄球的裤头,戒指在反射着灯光,“我还记得我跟你第一次见面,你急色的窘态……” “我记得,那时候我运动过于激烈,激素狂飙,而且,我对你一见钟情……”安迷修粗糙的大手伸进左月的蓝色蕾丝背心,扯弄嫣红透黑的乳尖尖,按压,手指深深陷入雪白圆润的丰硕,轻揉慢捻,直到被左月羞涩地按住,他才停下揉面团似的动作。 “一见钟情吗?见色起意吧?安迷修,我希望今天你能把我当作你的妻子对待……你怎么那么笨呢?我换了内衣,你就不会解呢?” “左月,你再等等我……” “这次我来帮你解吧?我是你的妻子哦!” 左月按压着安迷修粗笨的大手拉扯内衣后面的丝线,一点点解开,而他眯着眼幸福,任由她摆布,“是是是,有劳老婆了。” “解开了。” 顿时,雪白柔软的丰硕失去束缚,大片嫩滑弹性十足的乳肉从敞开的领口探出,一颤一颤,像是要冲破单薄布料的封印般。 “老婆,我想要喝奶。”安迷修猴急地扯开她的领口,对着如鲜荔的嫩乳啃咬着,粗糙的大舌头扭动,嫣红透黑的乳尖尖被舔的油光发亮,沾连着透明的银丝,如月老的红线。 “呜嗯……安迷修,你怎么像是小狗一样啊?” “左月,小狗可不是这样的,小狗是这样的……” 左月左右微扭着缓解如蚂蚁在身上爬行的麻痒,脸颊滚烫如倒映晚霞,每被安迷修的牙齿啃咬,粗糙的大舌头舔舐嫣红透黑的乳尖尖,像是一股股电流蔓延,她的后背都会绷紧,然后又放松,期待着。 “啊啊啊,安迷修,你就别逗我了……” 然后实在忍不住他的逗弄,一把将他紧紧的搂在胸前,按压着他的头让他的啃咬跟她的嫣红透黑的乳尖尖严密合缝。 “老婆,我快不行了。”安迷修如野兽一般赤红着眼,急促的热气呼在了左月的耳垂,脖颈,按住了她的嫩白纤手抵在黑色裤头上,滚烫跟冰凉交汇,“你看,鼓鼓囊囊的,那么热,都快爆炸了。” “那么硬了吗?老公,你想我用什么帮忙呢?乳还是手脚?”左月羞赦地低着头,嫩白葱指小心翼翼地褪下黑色裤头,顿时如烧红铁棍的肉棒蹦了出来,根根暴起的青筋如大理石浮雕,一颤一颤,晃悠悠,如喝醉般。 “老婆,不能口或者直接本垒打吗?” “今天,是你向我求婚的日子,怎么能那么草率呢?我们先洗完澡,然后再上床……” “老婆,我难受,要不直接先上床吧?” 安迷修按住左月的嫩白纤手,手心盖在马眼处来回摩挲,晶莹的残液溢出,黏糊糊的,而左月娇嗔地白了他一眼,鄙视,哀怨,脆声强调,“安迷修,你能不能别那么猴急啊!仪式感,仪式感!” “老婆,老婆,求求你先帮帮我嘛……”安迷修都那么高高大大,却像是小孩子一样撒娇,摇摆着左月嫩白藕臂,“我真的是难受的要爆炸了。” 他其实没有那么难受,这样做只是为了证明左月的魅力,他对她的在意,渴望,免得她担心。 其实相比左月熟魅的酮体,安迷修更在意是他们之间的感情,炽烈而浓郁的爱,所以为了减少左月对她变老,变成黄脸婆了就不要她了的担忧,他就装作不断迷恋她的魅力,急色。 “好啦,好啦,看你可怜,我就帮帮你。”左月嗔怒地瞥了他一眼,而以往安迷修那么急色,她除了得意自身的魅力外,还担忧她在跟安迷修冷战,异地的时候有没有出轨呢?所以,她根本不敢让安迷修离开她的视线太久。 “谢谢……” “都是夫妻,说什么谢啊?” “嘿嘿。”安迷修憨厚地傻笑,下一秒倒吸了一口凉气,原来左月缓缓低下头去,嫩唇微张,如蛇滑腻的细长舌头戳了戳马眼处,点点透明晶莹滴落在味蕾,是浓郁的雄性荷尔蒙气息。 “老婆,你能慢点吗?太刺激了!”强烈的异样如激流乱撞在安迷修的躯干蔓延,后背泛起了鸡皮疙瘩,他下意识地弓着身体抱住了左月的头,没有按下去,只是可怜兮兮,如小鹿一般说道。 “怎么嫌弃我啊?我不口了行吧?” 左月吹拂着热气,嫩白葱指戳了戳马眼处,似乎要把残液给扣出来,而安迷修的肉棒如烧红铁棍受到这刺激,顿时壮大几分,分泌了更多的透明粘液。 “不行,不行!”安迷修不断摇头如甩水的狗,欲望如野火焚烧,居高临下地梳理着左月的公主切式的秀发,灼热的肉棒靠近她的耳垂,脸颊,“老婆,你就帮我口口嘛。” “我要考虑考虑……”左月歪着头故作考虑,如水雾朦胧的双眸透着迷离,妩媚,把嫩白纤手拍了拍一颤一颤的肉棒,细嫩如蛇信的舌头舔舐其根部,咬住阴囊,睾丸,沾染透明的口水,连成丝拉长如月老的红线,嫩白葱指轻揉慢捻,然后又把黑色裤头给安迷修扯上去。 “安迷修,你在干什么?”左月故意呵斥着安迷修,平常她给安迷修口的时候,都要求她自己动,而不要被他操控。要是安迷修乱动手,她就搞寸止让他难受。 “左月,我,我……”安迷修如野兽般喘息,厚重有力的胸膛震动,按住了左月的头,理智在燃烧,在犹豫,要是霸道会毁掉今天的一切吗? “老公,我是在逗你玩的。”左月摇晃着嫩白葱指,轻车熟路反复刺激着灼热似铁棍的肉棒敏感的每一寸。 她看到安迷修享受般闭上眼哼哼后,又加大力度,鼓着腮边,脸颊两侧的香腮在吸力之下凹陷了下去,紧紧的吸附着,凸显出龟头的形状,头前后移动了起来,一吞一吐。 配合着唇舌的韵律,嫩白葱指也不闲着时而停滞时而加速地套弄在口腔蹦蹦跳跳的肉棒,按压涨到极致的阴囊,来回一会细腻一会粗暴的摩挲。 说话间她抬起头,如蒙迷离水雾的眸子跟睁开眼的他对视着,充斥着诱惑,挑逗,“安迷修,今天不一样,我允许你操控我的头……但只有这一次,下不为例啊!我会永远记住这一天的,” “怎么呢?你怎么还不动啊?”说完,就闭上眼,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啊,呃……” 强烈如潮水一样汹涌的快感一波波袭来,安迷修如野兽般失去了理智,按住了左月的头,弓着身,不顾她的难受冲撞,浓密阴毛刮弄着她的鼻梁,脸颊,浓烈男性荷尔蒙气味持续涌进她的鼻腔,刺激而汹涌的气味似乎要把她的大脑都搅乱。 “呜呜……安迷修,我……我难受……” “左月,我也难受……” 左月不适应,拍打着安迷修的后背,可这没有激发失去理智的他的同情,甚至还起了反效果,安迷修抓住她的小马尾加速,摆动幅度越来越大,噗滋噗滋的口水搅动声越来越响…… 下一秒,安迷修猛然地弓身,他抵在左月喉咙口的龟头瞬间进入到了更紧窄的地方,进入了食道,周围的软肉受到了龟头的刺激,用力地挤压着。 “啊啊啊……”左月修长的脖颈形成明显的凸起,喉咙火辣辣地生疼,像是裂开了,难受地捂着按压着白嫩脖颈,但这像是在给安迷修的肉棒撸一般,让他的肉棒享受了多重的体验。 “啊啊……”极致的快乐,如海水浸染灵魂的恍惚,安迷修粗糙的大手除了按压左月的头外,还摩挲她光滑洁白的后背,扯下她的牛仔裤,拍打弹性十足的圆润臀部, “安迷修,安迷修……”左月恍惚地呢喃着她的名字,嫩白纤手根本推不开他厚重有力的胸膛,而安迷修像是失联了一般,根本不回话,只有急促的心跳,浓厚的喘息。 既然无法反抗,就享受喽,待她的喉咙适应了异物入侵的不适后,便开始摇晃着头颅,前后运动,把浓郁的阴毛沾染她半透明的津液,滴答,滴答,洒落在雪白柔软的丰硕。 “慢点,慢点……”左月细嫩又不失力量的大腿交错着夹住了安迷修的脚裸,磨蹭摆动,时不时抬头偷瞄狂热,鼻孔似乎都喷热气的他。 “好的。” 可是下一秒他就反悔了,安迷修后背泛着鸡皮疙瘩,体内的燥热,燃烧的野火蔓延在头颅,滚烫,快要爆炸,在这如熊熊烈火炙烤的刺激下,他根本没有任何抵抗力,只能按住左月的头,手指陷入杂乱的短发,蛮横地耸腰。 “唔,嗯呐嗯呐,唔呣,嗯唔……噗……” 左月根本推不开安迷修,浓郁的阴毛磨蹭她的脸颊,减缓点冲击力,她死死抓住他的腰部,如河浪中的孤舟被波浪击打,随风漂流,任由他摆布。 “啊啊,左月,我,我要……”安迷修再也止不住,猛然颤抖,精关一松,唯一的理智就是推开左月,顿时如泄水般浓稠炽热的精液顿时如同山洪爆发般汹涌而出,把她闹了个大花脸。 “咳咳,死混蛋,就那么舒服吗?”白灼点点滴滴洒落在左月全身,燥红的脖颈,乌黑的秀发,甚至粘连在唇角,如同露珠,珍珠,她嗔怒地白了他一眼,嫩白藕臂不断在安迷修厚重温暖的胸膛捶打,发泄她的不满,“我差点都感觉我死了。” 左月,你以后熟练后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左月,对不起,是我冲动了,下次我不会了……”理智被找回后,安迷修怜爱地看着身下的左月,抱住她的稚弱的肩膀,撩开她公主切的短发,吹拂她在灯光下晶莹剔透的耳垂,吹得她酮体如抖筛一般。 “下次还有下次?” “没有下次了。”安迷修憨厚地嘿嘿直笑,而左月好气又好笑,娇嗔地白了他一眼,可又对这样的他无可奈何,浴室内热气弥漫,而简单的温馨,小确幸也在弥漫。 “安迷修,谁叫我喜欢你呢?今天是意外,下次不可以了……还有,你不要拿沾染我女液的手摸我的头发,黏糊糊的。” “老婆,我知道了。” 左月雪白如新荔的丰硕弹性十足地晃动,敲打着安迷修涨热的阴囊,她清楚地感觉到她体内情与欲交杂的液体大量渗出,喷洒在了紧贴于饱满耻丘上且早已湿透的胖次,水渍缓缓蔓延,被沾染在安迷修粗糙的大手上,转头羞赦加娇嗔,甩了甩头,“还有,你把我身上弄得脏兮兮的……” “没事,不正好洗个鸳鸯浴吗?”安迷修打开花洒,温热的水流冲刷左月雪白酮体的点点精液,如清水出芙蓉。 “老公,你待会不会做个老公公吧?我的情欲可是被你跳动起来了……”左月故作不屑地拍打疲软的肉棒,踮起脚尖咬住安迷修的耳垂,吹拂着热气,嘲讽脆生生的,“不会不行了吧?” “男人不能说自己不行……” 安迷修正处于龙精虎梦的年纪,被左月言语这以刺激,原本疲软的肉棒一颤一颤,彰显它的活力,他搂住了左月柔软的腰肢,粗糙的大手向她湿漉漉的阴户伸去,湿漉漉,黏糊糊。 手指稍微戳弄一下,她就如抖筛一般靠在他厚重的胸膛,闷哼,嫩白纤手抓住他的肩膀,嫩粉的大小阴唇一张一合,似乎要吃掉他的手指,抬头双眸蒙着迷离的水雾,“老公,你先给我口吧!我刚才都给你口了。这是平等哦!而且,我希望这一天,不要那么草率,我等你恢复到精力充沛……你不要那么猴急嘛!” “谁叫我老婆花容月貌,闭月羞花呢?我只对老婆你猴急……” “油嘴滑舌,不过今天我不跟你计较……”左月故作恼怒地瞥过头去,任由被安迷修公主抱向卧室,软糯糯的脚趾弯曲,笑意却偷偷藏不住。 她总是爱听安迷修说只爱她一个人的话,哪怕只是贪恋她的美色,熟魅的肉体也好,她总是担忧她配不上安迷修,明明白天的自信倔强,妥妥的纵横商海的女强人,可是到了晚上一个人的时候,她总是乱想。 毕竟她不孕不育,又二十九岁,马上就要奔三,都快成黄脸婆了,而安迷修那么年轻,是师范生,身边莺莺燕燕的,又是广东传统家庭,那么年轻,她怎么能不担忧呢?她怕强势,作把安迷修赶走,可是又怕不强势,不作,无法锁住他。 矛盾,挣扎的很,可能是对安迷修太过在意了吧?跟他在一起那么久了,她无法想象没有安迷修在的生活。 “左月,我们还记得我们的第一次,我连续要了你三次……那时我多年轻……”安迷修把左月脚面绷直,足弓弯成一条好看的曲线,纤足如同羊脂玉一般的温热,足底都是嫩滑如婴儿的皮肤,没有一丝老茧,白皙处在灯光的照射下隐约可见淡青色的血管。 “嗯。” 左月点点头,她总不可能说安迷修刚满十八岁时龙精活猛吧?精明的,在商海沉浮多年,作为咪咕体育周刊编辑,她见了行行色色的人,别人算一步,她能算到三步,她怕说这个后,话题会牵扯到她的年龄,她的担忧,把今天的美好破坏,她不由蜷缩着脚趾,抽过来,故意转移话题,摆摆手嫌弃,“安迷修,你不会是想要舔舐我的脚趾吧?你舔了我的脚趾后,我可不会让你舔我的阴户了……” “老婆,你的脚趾一点都不脏的……” “脏的。” “左月,我先给你口吧!” “嗯。” 安迷修意识到自己可能所错话了,他慌乱笨拙地扯下左月湿透了的衣物,粗糙的大舌头一路向下游走,舔舐细长的喉颈,嫣红透黑的乳尖尖,大手摩挲左月雪嫩肌肤的每一寸,让染上绯红的羞涩,涌动的欲望。 “左月,我们都是老夫老妻了,你不要害羞嘛。” “这不一样,以前大多都是我主动的。而且今天不一样……” 最后,他扯下了左月嫩白葱指压住的裤子,胖次,顿时精心修剪的阴户一览无余,早因情与欲的冲刷变得一片泥泞,突起的阴蒂如一颗油亮的小珍珠,潺潺的淫液不断从渗出,即使左月再忍耐也没有用,滴答滴答,形成一种极端淫靡的景像。 “左月,我会守护你一辈子,你放心……”安迷修憨厚地傻笑,说的话看似驴头不对马嘴,但是却戳中了左月的心房,“你不用担心我的父母不同意,我会说服他们的……” “都老夫老妻了,你还来这一套。”左月故作不屑地瞥过头去,稚弱的肩膀抖抖,双眸如蒙水雾,然后又倔强地说道,“我也要守护你一辈子!这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情,需要我们一起扛。” 她也不知道自己今天为什么那么怪,那么脆弱?总不可能是从今天起,她不再什么都需要一个人扛,不需要逞强吗?可是安迷修的胸膛厚重有力,心跳在升温,给她足够的安全感。 可是下一秒,她刚挂上脸颊的笑意就散落一地。 安迷修粗糙的大舌头在她湿漉漉的阴毛上打乱,浓烈的热息吹在突起的阴蒂,如珍珠的它一颤一颤,滴答滴答,抖甩着透明的液体,而卷曲的阴毛被热浪吹起,在耻丘挠痒痒,逗得阴户一张一合,而热风似乎就趁机钻入…… “啊啊……老公,你怎么那么会舔呢?我,我……”左月按压安迷修的头,嫩白纤手拍着他的宽厚的肩膀,软糯糯的脚趾弯曲,黑眉纠结在一起,难受又快乐,恨不得伸出细腿化为剪刀夹住他的头,而看到安迷修抬起头看她,她羞赦地转头,然后又转头不服气地瞪了他一眼。 “老婆,这还是开头菜哦。”安迷修粗糙的大舌头来复舔舐着阴户的每一寸,舌尖对着一颤一颤似乎在害羞又期待的阴蒂打转,又闯入被阴毛遮挡的耻丘,戳进去,而左月如抖筛般打颤,攥紧了他的大手,强咬牙不发出声音。 可是她并没有坚持多久。 被激起好胜心的安迷修口齿并用,洁白牙齿咬住了突起的阴蒂,粗糙的大舌头如弹簧般不断戳弄打转,抬头看着她捂着嘴的窘态,他更是雀跃,加速,加大了力度,他鼓起腮,浓烈如野兽般的喘息被他不断吹入阴毛,娇嫩的耻丘,而耻丘如被烧灼了般收缩,一张一合,半透明的液体渗出,散发着腥甜。 “老婆?你怎么不叫呢?是不是不够舒爽呢?” “当然了,就这点……”左月故作不屑,理所应当地点点头。 下一秒,安迷修突然离开,他看着失落茫然,蜷缩的左月,笑意掩盖不住。 “啊啊,老公,我认输了……” “你这就不行了吗?” “嗯,老公,你来帮帮我吧!帮帮忙嘛。” 空虚失落如潮水般袭来,雪嫩的肌肤染红一寸寸,左月低下高傲的头颅,摇摆着安迷修的粗糙大手,如一个小姑娘般向他求饶。 平常她不会投降,可是今天不一样,就今天不一样,以前无论是谁做了错事,都是安迷修先认输的。 “老婆,你想要我怎么帮呢?这个,还是这个?”安迷修憨厚地傻笑,但是眸子透着狡猾,揶揄,粗糙的大手指了指下巴,而灼热似烧红铁棍的粗壮肉棒在他低头时一颤一颤,如热浪拍击左月滚烫的脸颊,在灯光下晶莹剔透的耳垂。 “安迷修,你这个大男人,怎么那么没主见呢?”左月低垂着眼帘,故作不屑呵斥着安迷修,但是最后考虑到这是被求婚的特殊一天,她的强硬还是化为了绕指柔,转头自觉地蜷缩起了细腿,微微抬起了圆润臀部,声音如蚊子般细微,“我,我,我不知道……” “左月,这一天,我会特别有主见。平常我害怕失去你,总对你伏低做小……”安迷修俯下身抱住左月的头,亲吻她燥红的脸颊,在她的耳垂吹拂着热气,高大的身体完全盖住了她,粗糙的大手往下梳理她湿漉漉的阴毛,而灼热似烧红铁棍的粗壮肉棒急不可耐地抵在她泥泞不堪的阴户,半透明的液体充当润滑。 而在左月盲区,他的目光透着追忆,渴望,求婚成功的雀跃欣喜,还有对未来的迷茫。 “安迷修,你干嘛要说这些?”左月倔强地抬起头,稚弱的肩膀颤抖,如刺猬一般都是刺来维护她的脆弱。 为什么要那么扫兴?难道男人都是这样,得到了就不会珍惜,就会露出本来面目吗?以后她跟安迷修该如何相处呢?还能回到之前的相处模式吗?互相磨合,妥协,还是像是今天一样小鸟依人?不要,不要,她那么多年的坚持算什么?她可是纵横商海的女强人,咪咕体育周刊的主编啊!她不甘心,不甘心。 “左月……”安迷修意识到他说错话了,他呆愣愣地看着左月,结巴巴不知该如何解释,但这次左月没有因为他的笨拙窘迫而放过他,泪水如崩,追问道,“安迷修,你为什么说这些?” “左月,相信我,我不会强迫你改变你的个性,我喜欢你,无论你的优点,还是缺点。我早适应了你的霸道,女王范。但我也是大男人,偶尔需要你的小鸟依人……” 安迷修高高大大,多愁善感,在左月面前总是化作恋爱脑,但也明白说再多,要是左月不相信也没有用。 “安迷修,你放开我,放开,啊啊啊……” “不放,不放,我只要你……” 他低头吻了下去,抱住挣扎尖叫的左月,厚重的胸膛压迫她雪白柔软的丰硕,大手攥紧她的小手,丝毫不在意她唇齿间的腥甜,半透明的液体,只期望她能明白他浓郁而炽烈的爱,他的坚定。 “你滚,开……”左月眼圈红红的捶打着安迷修,胡乱蹬着细腿踩在半空,嫩白葱指疯狂抓着他宽厚的后背,留下抓痕,她犹豫一下没有去啃咬,只是如蛇的细长舌头根本不配合,抗拒着。 这一切安迷修默默忍受着,他多愁善感,小聪明不少,但是面对左月,他不敢冒险,总是小心翼翼选择最稳妥的办法。 夫妻床尾吵架床尾和吗? “老婆,相信我……在我面前,你永远是姐姐,女王……” “真的吗?没骗我……” “真的。” 安迷修点点头抬起左月下巴跟她对视,满是深情,坚定,她脸颊如晕染的枫林,如玫瑰般娇艳欲滴,低垂着眼帘,拍了拍他厚重有力的胸膛,把耳朵贴上去聆听他的心跳声,似乎也那么地坚定地选择她,她脆生说道,“我相信你……”又故作不屑地摇摇头,“我相信你没有那个胆子……”但是笑意偷偷藏不住。 “左月,让我也听听你的心跳声吧!” “怎么你不相信我?” “老婆,我饿了……帮帮忙嘛。”安迷修按住左月稚弱的肩膀,他明白他这一辈子是争不过她的,他伸出粗糙的大手,揉搓着她圆润柔软弹性十足的丰硕,一下,两下三下,一会逆时针搓揉,一会上下左右的抓捏旋转,一会向着中间用力挤压,几乎每一次手指都会深深的陷入雪白滑腻的乳肉。 “好吧,好吧,看你可怜……”左月之前的怨气消弭,她好气又好笑地看着眼前高高大大的男人像是小孩子向她撒娇,任由雪白如新荔的柔软被他搓揉成各种形状,然后又心疼地说道,“安迷修,我刚才没抓疼你吧?” “没有,没有的事,一点都不疼。”安迷修拍了拍后背,表示一点都不疼。 “真的不疼?”左月还是心疼摩挲安迷修宽厚后背鲜红的抓痕,“老公,对不起……” “疼疼,疼死我了。” “安迷修,你太夸张了!” “老婆,你真聪明,这都被你发现了。” 安迷修夸张地蹦起来,像是被火烧一般,逗得她暂时忘记了内心沉重的负担,笑意写在脸上如绽放的带刺玫瑰,她点点头,之前内心压抑的欲望如野火般炸成了一团,按住了他一颤一颤,仿佛在呼吸的粗壮肉棒,把它抵在她泥泞不堪的耻丘,“安迷修,谢谢你坚定地选择我……” 下一秒,她微微蹲下,圆润嫩滑的臀部后前倾,湿漉漉的阴毛,耻丘一点点淹没他灼热似铁粗大的肉棒,一点点豫觉着其形状,每一寸敏感,填满空虚,而安迷修强忍着把左月直接压在身下如野兽般发泄的冲动,攥紧了她嫩白纤手不放开,回应她冰释,羞赦,迷离,柔情似水的目光,配合地耸身。 冷热交替,插入的速度一会很快,一会很慢,一会暂停。肉体撞击的声音,似乎都成了乐符,组合在一起,成了正在弹奏的凤求凰,淫雨霏霏,传递出无与伦比的快感。 “骑马,驾驾驾……老公……啊啊……还在变大……好热,我似乎都要被烫的发烧了……我要幸福死了……” 左月癫狂地呻吟尖叫,攥紧安迷修粗糙的大手,不时偷瞄他,满满的安全感,轻车熟路地圆润的臀部上下左右晃动抽送灼热似铁的粗壮肉棒,雪白柔软的丰硕上下摇摆如一阵阵涌上岸的波浪,炫目,而耻丘上的阴毛摩挲着,溅出来半透明液体,滴答滴答,如露珠。 “老婆,别小看我哦,更大更烫的还在后面呢……”安迷修上头了,他霸道地让左月像是树袋熊一样环绕他的脖颈,一手按住左月稚弱的肩膀,一手按压推送她浑圆的臀部,腰肢。 “是吗?我不信!” “额嗯……” 安迷修低头堵住左月还想说的话,如野兽般粗重的呼吸喷洗在她的鼻翼,热热的,粗糙的大舌头辗转厮磨寻找出口着,撑开她的牙关,而健壮的腰部扭动往前莽撞,粗壮的肉棒如破风的箭矢一般破开了重重围剿上来的媚肉,连续不断地如密集的雨点在她的阴道深处激起一道道酥麻电流,就好像密集的冰雹猛烈冲击着耻丘尽头的花心。 可是下一秒被花心锁住,搅动纠缠如亲吻在马眼处,点点晶莹混合着汩汩女液。 “嗯啊啊……好胀……好烫啊……我的肚子都被你填满了……” “老婆,我慢一点要吗?”安迷修差点糊涂地说出你肚子那么大,是不是怀孕了?幸好,堵在了喉咙。 “不要,不要……你不要慢!” 这一刻,左月臊红了脸如滴血,呼吸越发急促,脖颈,额头,雪嫩光滑的后背分泌出细汗,沉浸在缠绵悱恻,这情与欲,灵与肉的结合,被填满,她仿佛听不到到任何声音,全身的毛孔都沉醉在仿佛一次次将她的酮体用力的高高抛向空中的快感。 “老婆,我听你的……” 左月的呻吟娇喘随着胯臀间的冲撞频率而逐渐加速,变调,嫩白藕臂死死搂住安迷修的脖颈,雪白圆润如新荔的丰硕上挤压在他厚重有力的胸膛,又上下摇晃如丝绸般滑过,任由他跟她耳鬓厮磨,在她的耳尖吹拂热气。 “老公,我,我……不行……不行了……”左月软糯糯的脚趾即将到来的高潮紧绷,她转头看着嘶吼如野兽般的安迷修,双眸如蒙水雾,迷离,嫩白纤手捶打他的胸膛,似乎在下一秒…… “老婆,你等等,等一下,我马上就……我们一起。” “嗯,老公你加……油,我再……再忍耐一下……” 左月瞳孔逐渐迷乱,咬着牙不发出声音,抵御着如蚂蚁在身上爬啃咬的瘙痒,如电流蔓延全身,潮水般一重重的欲望,雪白柔软的丰硕磨蹭着安迷修的脸颊,脖颈,胸口,软糯糯的脚趾弯曲,而结合处严密几乎没有缝隙,充实满胀。 安迷修把左月细腿抗在肩头,按压她柔软的腰肢,拍打她浑圆臀部,湿漉漉的阴毛如枝头挂满露珠,散发着浓郁的味道,他如野兽般怒吼着,不断耸身向上冲撞,搅动,像是钉子被锤子捶打一样捅进。 激烈的搅拌声不停作响,淫糜的水声清晰可闻,埋藏在甬道深处的湿热软肉亲吻着马眼,又开始了强烈的蠕动挤压。 “老婆……”无需多言,安迷修跟左月拥吻着,下一秒,灼热似铁的粗壮肉棒像是闹翻天的熊孩子一般抖动颤抖,浓稠的白灼精液重重地浇灌在她的花心,滚烫,炙烤着,刺激着花心喷涌炽热的半透明的液体,一边吻着马眼,吸吮,而他像是被抽干了力气一般,急促地喘着气,浑身软趴趴,如软泥一般瘫痪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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