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瑞外传：冰与火之歌】（下） 作者：淋浴堂

【希瑞外传：冰与火之歌】（下）

作者：淋浴堂
2024年7月12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下）
　　「你看，动物都在交配」他指着山顶的鸟儿。「冰与火在缠绵」他指着地下被火山岩浆融解的冰川。「愚人们也舍身欢爱」他指着山崖边那一片黑暗中的水渍。
　　「可是，你为什么不让我进入你的身体？！」他的愤怒是悲伤的色彩。
　　「哥哥啊……」她笑着。「你不知道自己是不可以留下后代的吗？」如果可以的话，我又何必苦等了这么多年华。
　　让你进入，给你希望，才是最大的摧残。
　　你的子孙早就由别的人替你生下来了哦，替你养大了，那么多子子孙孙早已名满天下。
　　可是你非要亲力亲为的执念，恐怕会毁掉这一地的似锦繁华。
　　——摘自《冰雪奇缘ＩＩＩ：霍德王退休记》
　　（５）
　　「其实剧本里的希瑞，根本就不是希瑞对不对？」对方没有回答。也无法回答。
　　对方只是伸出手，握住她的手，慢慢的捏她的手，让她的两只手都做出这样的手型：伸出食指，和拇指，形成一个「Ｌ」型，其他手指头握拳，然后轻轻地牵引她的右手，保持这个手势，从上往下，让右手落在左手上。
　　『对的。』就像是打勾的动作。
　　「哈哈，你会？」这是我创造的手语吗。小淫娃很开心。无心插柳啊。
　　当我失去了双眼，当你失去了声音，我们居然可以这样交流。
　　语言大师淋浴堂说：当两个原始人相遇，一个拿着石头，一个拿着兔子，他们该怎么交流呢？如果指着兔子，然后举起石头作势扔向拿兔子的人，他以为自己表达的：你的兔子是不是打猎的来的，对方却以为他在说：你已经有兔子了，不要进这里再抢走我的兔子，像石头一样离我远点。而拿兔子的人如果将兔子放在嘴边，作势撕咬，她以为自己说的是：这兔子很好吃。对方却以为她说的是：弱肉强食，我要捉走你这里所有的兔子。这是因为动词和名词、主语和宾语这些东西不是天上掉的，是人们交换商量摸索后达成的共识。这两个原始人相遇，不应该想自己部落的语言是什么，应该想怎么与对方一起成为语言的部分。比如拿石头的先放下石头，拿兔子的可以把兔子交给对方，然后，他们就可以做爱了，因为他们现在看清楚对方是不同性别的。
　　而如果有爱，相同性别也是可以一样做爱的，希瑞和莉乃的拥搂就是她们的体位，希瑞握着莉乃比划的手，就是她们身体的语言。
　　＊＊＊
　　「我发现了啊，剧本里不对劲。真正的希瑞不会害怕，真正的希瑞不会怕电，说不定希瑞真正的宝剑也不是铁做的。这些不正常，说明那个人根本就不是希瑞。」剧本里的她跟我认识的你完全就不一样。虽然你在表演的时候演了这个名字的角色，但那个不是你。
　　你是被投入了火山下，燃烧的那个。我想起来了哦，这一次，我们比赛，比的不是谁做希瑞更成功，而是，你说的让阿朵拉来当卡特拉，还是我说的，让我来当希瑞。
　　「你说你当了卡特拉，所以卡特拉身份里的阿朵拉，那才是你。」小淫娃没看到最后几幕，但是种种迹象表明——阿朵拉堕入了魔道，她暴戾地惩罚这些女贵族们。甚至要让她们为做错的事伤害的人殉葬。
　　太残暴了。
　　最后，恐怕是自己的执念让阿朵拉（或者就是卡特拉吧）出来，以神的名义删改了结局。
　　如果龙女不是主动找到她，如果她不是建议全世界的女仆们一起站起来起义——龙女该是她们的精神领袖，而实际革命应该是她们这些普通人来执行。
　　阿朵拉会被当作灭绝世界的恶魔的。
　　革命属于我们，才对。
　　让我们自己流血，让我们自己觉醒，让贵族发疯，再让战败的贵族跪地。听着这些无价值的灵魂哭泣——让我们扒光她们的高贵盔甲，露出淫秽的吻痕和刀疤，让贵族在火龙下颤抖，再让我们嘲笑这些惧怕扫帚的狗东西。
　　把阿朵拉私人的复仇，变成全世界无产者共同的革命吧。
　　是吧，就连那个复仇成狂魔的阿朵拉，也不是你才对。
　　这样带领我们前行的龙女、阿朵拉，也就是卡特拉，其实这才是你。
　　「至于那个活该被扒光的蠢货希瑞，其实是……」「其实是我……」小淫娃笑着说。
　　『对的。』还是那个打勾的动作。
　　早该想到了，我最讨厌这样的希瑞，是因为我讨厌这样的自己。
　　「亲爱的，你变成了这个样子，是不是因为……你说了这个世界不可以说的秘密呢？」『对的。』还是那个打勾的动作。
　　然后是下一个手势，拉着她的手，甩掉水一样。
　　『没关系的，小事』
　　哎。其实你，真的以为我很笨对吧。
　　小淫娃喃喃自语一般：我一直在问，为什么不选春酱？春丽比我合适太多了，她懂天文，能打架……我想来想去，只有一种可能：我比较好骗吧。
　　希瑞要拉着她的手，被甩开了。
　　听我说完吧。
　　我什么都不懂，我是白纸。你们说飞船起飞了飞船降落了，我只能信。你们说我就是机器人，我也只能信。我没办法的，我不纠结。
　　这次通关，真正的题目，是找到地球的位置。然后你拉着我去找望远镜，还给我解释，射电望远镜是什么。我听不懂的，我就只当作你说的就是电视天线那种锅了，大锅，要很大，对不对。
　　幸好你是好人，明明我俩是竞争比赛，你还是详详细细告诉我了。你说：就像是很大的眼睛，地球上的眼睛。还说现在地球上最大的那个望远镜，名字就叫「眼睛」。
　　【注解：是在坐落贵州的５００米射电望远镜——天眼。】如果你不给我解释这些，我根本就没法通什么关。所以我又觉得，你不是在难为我，你选我，不是春丽，或许是因为——我是白纸，没基础，也没有顾忌，没冲突，所以你教我教起来反而更轻松？
　　「对」
　　所以我还是相信你了。
　　「相信我，谢谢」
　　我知道你一直都在骗我一些事，但是自从相信你，我就想，会不会是你不能说这些事呢？你的苦衷？
　　「对」
　　希瑞骗了小淫娃很多，从进来的第一天就在骗。但……其实那些并不重要。
　　我看不见了，大概，这也就是我在这个游戏的最后一章了吧。那么，你能不能帮我，至少告诉我，这个地方在哪儿？
　　这里是在以西里亚的……
　　这里确实是以西里亚。
　　她们身处空间站，但是空间站并不是飞在太空中的，而是就在以西里亚星球的地心。
　　这颗小型的行星，居然是中空的，是最早的那一代人制造的空腔。
　　他们被称作「初代」，初代拥有极高的科技，但是最终爆发了社会动乱，进入了奇怪的奴隶制，然后是全球大战。
　　初代的文化精华都在地下，有很多隧道直通地心。
　　很多发现，直到２０１８年新版《希瑞和非凡的公主们》才公布。
　　以上，希瑞一个字都不能说。她想说，也没有对应的手语手势。
　　手语本来就是很局限的，交流并不是靠手，而是靠心。
　　没关系，小淫娃说，不能说就不说吧。
　　但是，我可以自己说，你判断对不对。
　　我觉得。你想错了。你跟我说，要找跟地球上那样的，好几百米大的望远镜，你还记得不。
　　你说，剧本提示，是三座山之间架了一口大大的锅。
　　当我失去了眼睛，我忽然明白了。你说的，或许是你看到的，地球上的望远镜样子吧，你并不知道你自己家乡星球的望远镜是什么。
　　「对，你说的对，我不知道」
　　小淫娃笑了。这么简单的事啊，你也会弄错。
　　「你们的望远镜，恐怕不是一口大锅，而是很多个小锅。不是一只大眼睛，而是很多只小眼睛。」希瑞半天没说话。
　　我看不见了呢，小淫娃又说，你的地图我只看了后记住一部分，我记得，雪国，在古代的时候是在最北边，相当于北极，我还记得，明月城堡和恐怖城堡，这两个地方是在赤道上的。
　　希瑞急忙翻出来那张两半球的投影图。
　　果然是这样的。
　　三个女人互相咬着连成三角形的提示，是这个意思吗？
　　以西里亚这个星球很小，只像冥王星那么大，明月城堡如果在中午，恐怖城就在下午六点——赤道上这两个点和北极的雪国，正好构成等边球面三角形。
　　希瑞忽然想起来，即使是在地球上，建造射电望远镜还有第二种方式：点阵。很多台中等大小的锅，排成一个阵列，他们就像是一口巨大的锅的碎片，依然能起到大锅的作用。最夸张的，是把地球上各个地方的望远镜联合起来，就相当于有了地球那么大的锅，这个听起来离谱，但是效果真的好：地球人用这个办法，拍摄出来了银河系中心巨大黑洞的照片。
　　小淫娃微微笑，她知道自己说对了。这是阿朵拉教她的，她不是春丽，不会天文，但是在ＡＩ革命之后，人工智能可以如变形齿轮，把不同的人连接在一起。她想找出什么，系统就尝试搜索可能结果。现在她做的，就是告诉希瑞，点阵这个可能性，在地图上哪里找，就交给希瑞吧。
　　希瑞没法告诉她发现了什么，太复杂超出了手语表达范围。
　　明月城堡、恐怖城、冰雪堡，这些古迹（都是几百年或者几千年前的存在了啊）应该都还保留着，毕竟是传奇人物生存过的地方。而这么大的地方，肯定安装了射电天线，就像地球上那么多高耸的教堂塔顶也都租出去安装了手机信号塔。
　　她需要去证实一下，但八九不离十了，这么完美的三角形，为什么生活那么多年的自己从来没在地图上发现过（因为没有任何地图可以保证大尺度保角映射啊……地球上的人都更习惯墨卡托投影（正轴局部等角）的导航图，或者横轴投影的东西半球图。事实上，如果不是三个城堡正好在赤道的正面、边缘、和极点，就算阿朵拉给提示，小淫娃也发现不了这个球面三角形的）这里是有去无回谷，她当守护女神的时候来过，从这里可以进入地心，在那里有控制整个世界时间流逝速度的时钟。
　　是吧。虽然阿朵拉说，那是负能量负质量物质造的黑洞，初代他们可以利用彭罗斯过程从黑洞提取能量，也可以利用表面转速变化让人感觉时间差异。
　　希瑞相信，阿朵拉这种技术狂魔，一定在自己休眠了的那些日子，把古堡打穿地心了，恐怕明月城、冰雪堡、恐怖城全都有隧道直入地心，在空间站恐怕真的可以同时调制三台或者四台射电望远镜，达到相当于半个星球大小的「眼睛」效果。
　　神写的的谜底，居然你就这么发现了。
　　希瑞无法言语表达这份激动，只能用身体动作——她只能搂住莉乃，撒娇一样在她怀里打滚。
　　刚刚看到完美三角形和三角形中心的那一刻，希瑞心里突然说：原来是这样啊，也只能是这样了吧。
　　三个人摆成了三角形，第一次，是要女仆挤到中间。第二次，是献祭，是战败的弗洛斯塔要被剥光衣服，放在她们中间。
　　恐怖城、明月堡、冰城堡，这三个点的三角形正中心位置，是：魔法城堡，也就是后来的古堡。卡斯塔那里有一口魔镜，可以穿越不同的星球。
　　其实，就是三个点的望远镜往中心聚焦的效果吧。
　　北方已经沉没，雪国南迁。
　　现在如果把恐怖城、明月堡、冰城堡连起来，还是一个等边三角形，只不过上下反转，而此时三角形的中心，是在——塔笼山。
　　女妖和暴风马镇守的塔笼山。
　　原来一切都不是随便安排的。
　　这一次，应该是对的了吧。
　　射电望远镜终于找到了，下一步就是查找全星空脉冲星的位置了，脉冲星来做全天球定位，可以计算地球的相对位置角度。
　　终于要通关了。这一次，是她们两个一起通的关，此后，以西里亚那部时不时就被当权者篡改几笔的正史，将会留下疯癫红魔阿朵拉的丰功伟绩：早年杀戮重的她一直承受精神分裂症折磨，她一度换身份加入起义军，对抗自己的父亲，而后又冒充父亲麾下的将军，反过来捉获起义军众女将，包括希瑞、安吉拉、格丽玛。她忤逆养父，放逐霍达克，向霍德王邀功要封王。她又背叛生父，将封给她的以西里亚变成了自治区，反过来帮助养父，开启了军政时代。阿朵拉一生疯魔，她要女贵族自称母狗，与她们淫荡欢爱，荒淫的她自己甚至还冒充成母狗中的一个。她的荒唐，反过来让母狗不再是奴隶制的术语，贵族母狗化，最终让奴隶阶级制度解体。她自恋，要人们为自己拍电影，要色情明星扮演希瑞，最终也让一批色情明星因为受欢迎，走上政治舞台。她不敬神佛更不尊重历史，她要人们写下自己从不滥杀平民，写下自己如何爱民，关心农事生产。军政时代经济复苏是事实，但绝对不会是这个疯子国王的一己之力。红魔晚年被放逐，流浪于外行省后失踪，所以又称流王。
　　至于希瑞，这位崇高品德的公主、王后，或许是外星球来的吧，她像一盏烛光，曾给所有人希望，也曾经点亮了黑暗又疯狂的恶魔的心。
　　【冰与火之歌完结】

　　（６）
　　就当是续集吧。夺冠的球队要庆祝，也要给偷窥的观众散场时间。
　　也有逆行的，明明错过了最精彩，却希望散场的时候捕捉到特写照片。
　　她想，还是不放心呢，来看了一眼——这两个家伙，果然不出所料，在做爱。
　　一个说不出来话，一个连什么都看不见，你们……不应该歧视残疾人，她就是纯好奇。
　　小淫娃脱光了，全身的衣服变成了黑黑的地毯，就算是打野战，也奢华如此，胜过了皇宫。希瑞先是学着小狗那样开心奔跑了一圈，然后一头就扑上去。小淫娃似乎是听到了风声，张开双臂伸向空中，希瑞就这么一扑，被她紧紧搂住。
　　关系真好！她想。这样的两个女孩子拥抱，你不会说：啊，女同性恋啊。
　　你不会往这个方向想。
　　你会觉得，男的女的重要么？其实或许大概没准，这里面的一个，就是男的呢。
　　你不放开性别成见，是不可以跟魔女的后裔做爱的，不然她一个变身，直接就吓死你了。
　　小淫娃有长长的头发，当她走烈焰红唇路线时就会是渣女大波浪；当她羞涩地迎接你走入她的世界，就会变成柔顺的清汤挂面；当她在性交中爆发，就会是飘动的云；当她在放纵后沉睡，一缕一缕河流弯弯，流淌过峭立的乳房。
　　希瑞失去了人的资格，剥夺了说话的权利，不可以接吻，不可以轻轻咬着小淫娃就像是叼着小猫的母亲。她现在只是一条乖顺的小狗，她抬起长腿，用下阴轻轻摩擦着小淫娃的乳房。如果这样的挑逗还不能让盲女的双峰耸起……「你是变态！」小淫娃推开她，你肯定是在ｙｙ，让这里变成了阳具吧！
　　黑暗中，就像是要抓住苍蝇，小淫娃伸开手，准备希瑞再一次调皮捣蛋的时候一把薅住她的长发。
　　可是，希瑞却绕了个圈，直接躺在她身后了。她们都需要休息一会儿。
　　晚风里，就像是两只小狗，撒欢后背对背，可是安详只有一霎那，马上二人的屁股就互相摩擦互相拱。春宵短啊，少女，再来一发吧。
　　于是二人迅速翻身，再次剪刀夹住了剪刀。「老家伙，你好顽强！」这是莉乃在无知地挑衅。
　　希瑞怎么会惯她的小脾气，她主动进攻，屁股和腰都是悬空的，她在努力往下压，就像是用阴毛当作了刷子，把阴唇当作了卫生纸，在把莉乃当作一只人形马桶来擦。
　　「老东西，你好恶心！」盲女看不见，但是她已经与对方体型共通了，她感受了一下，脑补出对方此刻的姿势，脸气得涨红。
　　是时候展示绝技了，她凭直觉判断对方的位置，突然蹬腿，两腿变成剪子，一合，一勾，就把希瑞的脖子勾住了，腰身使劲抬起来，把整个阴部直接送到了希瑞鼻子下面。
　　呼哧呼哧，滴滴答答，嵌口球流出了更多的水，都是口中的津。
　　敢把我当作马桶吗，我就让你喝喝我的马桶水。小逼在湿润，阳光下是凝玉一般的华泽，可以舔了，啊，我忘了，你戴着嵌口球呢。
　　你的舌头呢？啊，我忘了，你嘴太碎，被挖掉了。
　　你好惨啊，只能等着我潮吹，直接喷到你嘴里了吧。
　　被小家伙这种拿无知当有趣，希瑞也是气得脸涨红。搏斗啊，战斗吧，她左右开弓，两只手开始拍这家伙的肥屁股，啪啪，啪啪啪！
　　你果然喜欢我的身体！莉乃开心坏了。我再也不怕别人说我胖。什么微胖才是美，屁话，你们这些失败者就是想着娶个微胖的不怕出轨而已。你们啊，老娘一晚上要睡４５个人呢！是四十五个！我胖不胖都需要找鸭子啊。喜欢我的身体就好了，你干不动我的时候，我就找鸭，展示给你看！
　　希瑞的反攻很快变成了反向６９，不对，是莫比乌斯带——小淫娃有柔软的腰身， 希瑞的美体丝毫不逊色，二人变成一对儿扭着纠缠的美女蛇，青蛇和白蛇，可以吃掉许仙和法海后交配了。小淫娃循着味道找到了希瑞的胯下，鼻子一哆嗦，好香，舌头伸出来，慢慢品尝。体温温度的汤，刚刚好，一小口就是美味，油花儿在舌头尖散开，轻轻炸开是咸味。
　　再后来，她们真的累了。希瑞又变成了一条狗，小淫娃摸索着，为赤身裸体的她穿上靴子。「小狗，以后不要光脚了，这么坎坷的路，我想到了就心疼」靴子是黑色的，石墨的颜色，希瑞从来没有穿过黑色的，她安静地等着主人为自己换装。阴道又湿润了，她扭了扭屁股，拉着主人的手过去摸了一下。「哎，还是调皮啊。」小淫娃说话语气有一点慢了。这或许是仪式吧，让我把自己的靴子穿到你身上，以后的坎坷路，是不是又要你一个人走了。
　　黑色靴子有拉锁，但是一旦拉上，拉锁就消失了，这种神器或许不属于人间吧。小淫娃趴了下来，虔诚地亲吻这双皮靴，隔着薄薄的皮层，亲吻着心爱女孩的大长腿。
　　她以前不知道，恋靴的感觉心里是这么甜，而嘴里的味道——却是那么苦。
　　就像是含着怎么都不会化的巧克力。
　　黑色的……靴子的颜色，她看见了。她只能看见黑色。
　　她爱的女孩，果然全身都是黑的，她也看见了。
　　她的女孩，活在这么黑的世界里——她看到了，太空舱悬浮在黑暗的星球深处。
　　有电，有电磁，有她不知道的各种术语，但是大家的颜色都是黑的。黑色的电，黑色的磁，黑色的……物质。
　　希瑞的心中砰砰跳，她害怕了，小淫娃正在看到这个世界的真相。
　　但是她能怎么做呢？是要冻结面前这个人格吗？她不能做决定的，这是卡斯塔姨妈的人格。
　　回到地球后，怎么办呢？两个莉乃还是一个莉乃一个小淫娃？不论是怎么的组合，两个我都爱，两个我都会特别爱。
　　可是，爱真的可以是这样的游戏吗？
　　小淫娃看着漫天的漂亮颜色，原来黑，是有光彩的。
　　就让我变成这片黑吧，成为底色，永远地守护你。
　　她就这么站在那里，赤身裸体，迎着夕阳。
　　他们爬的山，有个名字的，这是有去无回谷，就是上一次站在这里寻找望远镜，小淫娃需要仪式感，她选了完全一样的地点与希瑞做爱。
　　完全一样的位置。
　　然后她换了个方向。
　　这里是南，黑色的山谷，最南端是后来的红废土——卡特拉的领地。红色的废土闪着黑色的光，闪着最黑的光，是赞赏，是肯定，也是召唤。
　　她站在那里，迎着山风，娇小的身影，抖了抖那一头渣女大波浪。腿好细啊，赤裸的身体在夕阳里染成了红——一半是红，一边是黑。
　　真好啊，你的世界。
　　她回头，在黑暗世界里，朝着眼前的希瑞——火红的女神，打了一个手势。
　　「再见」
　　然后，一二三四五……她义无反顾的，转身冲向悬崖，按照记忆的方向。
　　她飞身跳下了山谷。
　　【淫女革命，全书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