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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域借种记】(1-3)作者:ye198111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07-20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1)   这是一片巨大的原始山林,郁郁葱葱,景色秀丽,一条小河如玉带般从山脚下蜿蜒而过,宁静的河岸边一处数人高的茅草忽然晃动起来,不一会儿一个健硕男子的身影便显现了出来。   「操!老子终于走出来了
(1)

  这是一片巨大的原始山林,郁郁葱葱,景色秀丽,一条小河如玉带般从山脚
下蜿蜒而过,宁静的河岸边一处数人高的茅草忽然晃动起来,不一会儿一个健硕
男子的身影便显现了出来。

  「操!老子终于走出来了」一个蓬头沱面衣裳褴褛的年轻男子咬着牙吼道。

  他叫叶一良,今年22岁,是一名驻守藏地的军人。毕业于汉东大学中文系
的他在毕业后求职屡屡碰壁,无奈下听从了大学恩师刘教授的建议,参加了军队
在大学里设立的特招考试,以第二名的成绩被入取。经过一年短期军校的学习,
混到了个少尉军衔,被派遣到藏地某机械化师下属的运输连做了个小排长兼辅导
员。

  三天前,叶一良带领自己的下属紧急运输一批军火物资去师部驻地,结果在
翻越汤古拉卡山顶时,一阵夹杂着鹅毛大雪的飓风把他和他的卡车一起吹下了悬
崖,当他醒来时发现自己衣服破烂的躺在一处山林中,卡车和驾驶室内的另一个
部下消失的无影无踪,他在山里转了半天也没发现任何卡车的踪影,而更为离奇
的是自己周围的环境绝不会是高寒缺氧的藏地,倒像是江南的某处山区。

  「乖乖,这飓风难道是铁扇公主的芭蕉扇扇出来的?能把人扇出万里地去?」

  叶一良惊奇的想着,「不过万幸老子命大,居然没去阎王爷那里报道,但愿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不知道自己大福将至的叶一良无奈下只好摸索着看看先走
出这原始森林,找户百姓家安身。

  很快叶一良就发现这原始山林真的好大,饶是他在军校里学习了一年军事知
识,野外生存还算有些经验了,却还是整整在山林里转了三天才转出了山,来到
这山脚下的河岸边。这三天三夜他只能在山林里采撷些野果充饥,可这一米八的
汉子每天要翻山越岭的光吃几个野果哪里够?这会儿叶一良早已饿的前胸贴后背,
两眼发花了。浑身无力又饥又渴的他踉跄着到了河边,大口大口喝了几口河水,
可惜这河水却不解饿,冰凉的河水这一下肚,叶一良觉得胃里越发抽搐了起来,
他咽了口口水想抬头看看四周有没有啥野果可以吃的,却发现河岸远处走来了一
个人。叶一良揉揉眼睛仔细看过去,「真是有人!喂!老乡!」叶一良扯开嗓子
用尽全力向那人伸手喊道,接着便两眼一黑饿昏了过去。

  「小兄弟!醒醒啊!小兄弟!」昏迷了不知多久,叶一良被一阵男人的声音
唤醒了,他睁眼一看,发现自己躺在个小山洞内,而眼前出现的是个中年老汉,
约莫五十来岁的光景,小眼睛矮鼻子,目光柔和,表情和蔼。老汉见他醒来,总
算松了口气。

  「来来,先喝口鱼汤」老汉转身取来一小碗鱼汤,「先喝下这鱼汤,暖一暖
肚子」

  叶一良饿的都眼冒金星,也不管不顾,接过碗一口气喝了个低朝天。

  一碗热汤下肚,叶一良觉得全身都舒畅了,放下了碗道声「多谢大叔!」

  「呵呵,不必谢不必谢,小兄弟,你是何人?为何成了这般模样?对啦,你
是金国人吗?」老汉取过碗笑道。

  「金国?」叶一良困惑了,这时他突然注意道这老汉居然穿着类似古人的服
饰,宽袍窄袖右衿,头上留着髻,用一领方巾束着。

  「什么金国?我只知道这世上有美国,英国,德国,哪来的金国?」叶一良
心想,突然他心中一惊「等等,老子不会也特马被穿越了吧?到了古代了?」心
中虽然困惑,他脸上却不动声色道:大叔你如何知道我是那……金国人的?

  「呵呵,老汉我以前去府城送山货时可是见过金国来的商人的,你们金国人
的头上发式,可不就是如你这样嘛,你们称为圆寸头,我们夏国人可没人留这个
头哟」

  「圆寸头?夏国人?」叶一良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头顶,可不是吗?他这
时的发型就是军人制式专用发型,只不过后世称为短寸。

  「哈哈,大叔您真是了得,知道可的真多呀!这府城里金国人多吗?」在军
校里受过艰苦训练的叶一良在很短的时间内便生出了主意,没有马上说出自己的
底细,倒是巧妙地转移了话题,希望能够尽可能多地了解这个世界的情报信息。

  这中年老汉倒也是个健谈之人,叶一良三言两语引导之下很快便打开了话匣
子。

  原来,叶一良现在所处的这个世界和自己来的那个世界大有不同,这个世界
里只有一个大陆,分为两个国家,北方的是金国,南方则为夏国。这两个国家地
域面积相当,金国所在的北方气候苦寒,经济文化较为落后,但是性格彪悍好斗,
人种高大魁梧,以畜牧业为主要生产。而这夏国更有意思,它的语言文化风土人
情和叶一良所处的那个后世几乎一模一样,用的也是方块字,数千年来也出过孔
孟老这些杰出的思想家。夏国地处大陆南方,阳光充沛雨水富足,植被茂盛鱼米
之乡,人口比起金国来多了十倍,自古以来以农耕为主,人种确是比金国人矮小
不少。这金夏两国自古便争战不休,金国一直垂涎于夏国的富饶土地,屡屡欲图
南下,几千年来两国不知打了多少次,死了不知多少人,直到三百年前,金夏两
国皇帝各自兴举国之兵御驾亲征,最后一次会战于两国边境的凤凰山下,就在两
国军队一声令下杀的天昏地暗尸横遍野之时,天上突然雷声大作,不一会儿竟有
数千个火球从天而降,如下雨一般落在两军之中,当场便砸死烧死不知多少人马。

  两国皇帝大惊失色,认为这异象乃是天谴,连忙鸣金收兵。又各自命国师萨
满作法求卜问天,以求宽恕。结果不知为何,这两国的国师求卜得出的结论都是
金夏多年来互相杀戮不止,激怒了天帝,如果再不诚心修好,停止干戈,天帝就
要让两国彻底灭绝。

  金夏两国的皇帝得到这个结果后却都是半信半疑,毕竟这两个国家可是打了
几千年了,这一代代下来结下的血海深仇岂能善罢甘休?可是眼下这场仗又确实
不能再打了,于是两国各自遣使谈判,暂时休战撤军。

  就在两国皇帝回国后各自暗中操练军马积蓄力量准备再战时,一场真正的大
灾难却悄然无声的降临了。

  先是,参加了那场战斗的军队里陆续有士兵和将官莫名其妙的死去,甚至连
参战的军马运粮草的牲口也不例外,夏国皇帝派下御医下去诊治却毫无效果,接
着重金在全国悬赏名医,依然是毫无用处,而金国那边的情形也是一模一样。这
下可吓坏了大家,在某些大臣的提醒下,两国皇帝决定立即派人到凤凰山战场去
查看,那些战战兢兢前去查看的斥候们很快便有了回报,当日从天而降的火球原
来竟是些巨大黑色的石头,大的有小房子般规模,小的也有磨盘般大小。奇异的
是这些会燃烧的石头经过数月之久竟依然冒着白烟,仿佛石头里还在燃烧一般。

  这些消息很快传遍了金夏两国,就在大家心惊胆战之时,数月后又一波火球
雨降临了,这次,它们落下的范围可就不止凤凰山一带了,而是金夏两国各地都
有,又是造成了一波巨大的伤亡。

  这下子,两国的皇帝终于害怕了,他们终于下定决心停战了,两国皇帝在边
境的黑马城进行了会面,经过半月多的谈判,两国皇帝歃血为盟永不再战,两国
互嫁公主和亲,允许两国百姓通婚,开放边境,允许商人自由进入对方国家贸易,
若有做奸犯科者可由对方国家全权处置等一系列协约,史称「黑马之盟」。这以
后的三百多年,两国果然再无战事,通过自由贸易,金国得到了粮食,纺织品,
铁器,而夏国则拿到了牲口,毛皮和药材。通过交流通婚,金国大量学习了夏国
更先进的经济文化,政治制度,两国的百姓也逐渐消除了相互间延续了数千年的
仇恨,相处和睦了起来。

  「哈哈,这样才是好结局嘛,不打仗,大家和睦相处多好!」听了老汉的一
番历史补课后叶一良哈哈笑道。

  「哎,要是能早点停战,不要让天帝降下这天火惩罚该多好!我们和你们金
国的男人也不至于萎靡不振了」老汉轻叹道。

  「哈哈,是吧,嗯?大叔你说啥?」叶一良没听明白。

  「咳,没意思没意思,咱就不提这个啦,我姓孙,大名孙有福,你呀也别叫
我大叔了,我今年四十有二,你就叫我孙大哥就行啦!我这次上山是专门为了采
撷些药材的,却不想遇见了你,平时这山里可是没啥人来的哟,小兄弟你呀,也
是福大命大之人哪!」孙有福这时却岔开了话题「对了小兄弟,你还没说你从哪
来的呀?为何成了这幅模样呀?」

  「哦,好嘞」叶一良也没在意那些,只是听说了这老汉的年龄却有些惊讶,
暗想这孙大哥还真是长的老相啊,才四十出头就满脸皱纹,皮肤干瘪,鬓角都有
些花白了,看上去都有些像是五六十岁的小老头了。算了,也许山里人生活辛苦
就是如这般早衰罢。不过自己的来历可不能说出真话,那毕竟太过骇人听闻,叶
一良心里一盘算便立刻有了主意。

  「小弟我呀,是金国北部边疆之人,我们哪里时常起飓风,那风可大了,牛
羊人口都能被那飓风刮走呢!我出来打猎时被一阵飓风给袭击了,混乱中便不醒
人事,醒来就在这山林里了,我走了三天才走出这大山,这不,三天没吃饭了,
幸好遇见大哥您,不然我这小命恐怕就要交代了,对啦,小弟姓叶,名一良,大
哥叫我一良便是。」叶一良朗声道。

  「天哪!竟有如此威力巨大的风?能把人吹出如此之远?」孙有福惊奇道。

  「可不是,我们那里称此等飓风为天帝之怒,天帝怒,飓风起,不管什么人,
见了这风都难逃脱,小弟侥幸不死还要感谢天帝仁慈呢!」叶一良双手合十假意
祈祷道。

  「原来如此!看来冥冥中果然有天意呀!天帝保佑!天帝保佑啊!」此时之
人最是迷信神鬼之说,这孙有福自然也十分信这个,连忙也双手合十仰天长叹道。

  孙有福又问叶一良有何打算,叶一良便道既是天意让他来此,也就既来之则
安之,就先在这附近寻一安身之处,自己也好游历一番,不急着回金国了。

  「哦,一良你想出去游历,莫非你是个读书人?」孙有福奇道。

  「啊?哦,是是是,我也读过几年书,呵呵。」叶一良含糊其辞道。

  「这便是了,我听说你们读书人最是喜欢外出游历,结交生员,切磋才艺,
没关系,你若不嫌弃啊,便到我家歇几日,再做打算吧」孙有福微笑道。此时只
有读书人能为官,能够结识个读书人,在这个时代,对他这样一个普通百姓来说,
那可是相当体面的事情。

  叶一良想想自己暂时也无处安身,到这善良的孙大哥家中借住几日也不错,
人家对自己可是有救命之恩,若不想法报答,自己心中真是也过意不去,便应了。

  「好,好,你便安心去我家,呵呵」孙有福喜道,又转身从背囊中取出面饼
给叶一良充饥。叶一良也不推辞,接过面饼便狼吞虎咽起来,不一会便吃了个精
光。吃了面饼又喝了碗鱼汤,叶一良满足的拍拍肚子,又和孙有福聊了会儿便各
自睡去,一夜无话。

  天微微亮,睡得正甜的叶一良却被一阵轻拍惊醒了,睁眼一看确是孙有福。

  只见他满面惊喜的看着自己,一只手却指着自己下腹颤声道:一良兄弟,你
……

  你能晨勃?你能晨勃?

  叶一良迷糊着低头一看,原来自己的裤裆上高高隆起一片,里面的小兄弟正
在做早起升旗仪式呢。他此时似醒非醒,还在犯着迷糊道:「孙大哥你早啊。嘿
嘿……」

  孙有福却猛地双手紧握住叶一良的肩膀急声道:「一良!一良兄弟!你能晨
勃呀!你能晨勃呀!!」

  「这位孙大哥被鬼迷了?为何突然抽起风来了?男人晨勃他没见过?」叶一
良此时总算清醒了过来,却依旧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大哥!孙大哥!你别这
样,你这是闹哪一出啊?」

  孙有福此时竟越发激动,竟老泪纵横起来,叶一良此时早已全无睡意,连忙
起身扶住他,又是安慰又是催问,这才得知了一个他完全无法想象到的真相。

  原来,当年这金夏两国因天火之事休兵议和后,这两国的人丁倒是没有再继
续莫名死亡了,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人们却发现了一件更为可怕的事情——
不育男丁。三百年来,无论是金还是夏,都出现了这种无法解释的现象,许多男
人开始不举,也不能晨勃,就算勃起也无法长时间维持。他们失去了正常的生育
能力,他们的妻子怀孕后多数只能生女孩,少数能生男孩的也无济于事,因为这
些男孩大多体弱,体弱还不要紧,要命的是这些男孩也和他们的父亲一样,阳刚
不振,成年后生下的孩子也是女多男少,他们同样勃起困难,更不能晨勃,而只
有少数能正常晨勃的男孩才能继续生出健康的后代。

  这样的情况对一个国家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男人将越来越少,健康正常的
男性后代将越来越少,最后恐怕终有一天这个国家将没有男人只有女人了,到那
时,只剩下女人的国家还能繁衍下去吗?人们这回是真的害怕了,上到皇帝下到
黎民,大家都认为这是天帝对人间的惩罚,可是无论金夏两国上下如何求天祷告
求医问药,这不育难育的问题始终无法破解。

  于是,在大约二百年前,万般无奈下的金国朝廷被迫率先作出了一个大胆的
决定:除了皇室以外,允许民间借种!鼓励民间借种!只要无生育能力的丈夫和
能正常生育的男子双方同意,就可以请该男子与其人妻交配借种,生下的后代归
籍借种的夫妻。

  此令一出,天下震动,与本身便民风粗野的北方金国不同,这南方夏国自古
在男女大防封建礼法上便更为严苛,不少上层者还借机暗讽金国此举乃禽兽所为,
断不可取。不过可惜,现实是残酷的,眼见着金国这大胆激进的做法确实有效,
国内男丁人口缓慢的开始回升,死鸭子嘴硬的夏国统治者们却再也坚持不下去了,
终于在金国实施合法借种政令十年后,夏国皇帝和大臣们经过一番激烈庭议后也
下令实施与金国同样的借种令。就这样,北金南夏这两个难兄难弟的国家都开始
实行借种合法令,至今已经二百年了。

  叶一良目瞪口呆的听完了孙有福这如同天方夜谭般的一番哭诉,半响也没回
过神来。这时他才终于明白昨夜孙有福那句萎靡不振的话是什么意思了。

  「扑通」一声,孙有福双膝一沉,竟是突然跪倒在叶一良身前。

  「孙大哥!你……你这是何意?」叶一良大惊失色道,连忙上前欲扶起这伤
心的老汉。

  「一良兄弟,一良兄弟,求你念在老哥哥救过你的份上,帮帮老哥哥吧!」

  孙有福嚎啕大哭道。

  「孙大哥,你这是……」叶一良已经隐约猜到了孙有福的意思了。

  「哎!你老哥哥我已经成亲十年了,可至今还无儿无女呀,求一良兄弟你帮
帮我,帮帮你嫂子,给我们孙家留个后代不要让我孙家绝了嗣,老哥哥……不!

  我孙有福来世节草衔环,也要报答你的大恩大德呀!「孙有福双手紧握叶一
良哭求道。

  「我……可是……我也没婚娶,我也没生过孩子,我……我未必能帮上大哥
呀!」叶一良此时却第一次没了主意,语无伦次道。

  「不,不,一良你不知道,你能晨勃,你能晨勃!这数百年来只要能晨勃的
男子就一定能让女人生下孩子,而且绝对能生正常的男孩。这是不会错的,不会
错的!」孙有福却无比肯定道。

  「这……嫂子她……」叶一良依然迟疑不定,这孙有福愿意,可他妻子愿意
吗?和一个素不相识的男人交合?孙有福却会错了意,连忙道:「你别担心,你
嫂子是个好女人,她温柔贤惠,身材长相也还标致,她才二十有五,她肯定不会
糟蹋了兄弟你的种子……」

  「大哥大哥,你……你先起来,你有难处,小弟自然不能坐视,只是……只
是嫂子她可愿意?」叶一良连忙打断孙有福的滔滔不绝,只觉得和自己的救命恩
人如此谈论她的娇妻实在是尴尬不已。

  「愿意愿意!」孙有福听得叶一良松了口风,这才顺势起了身,喜道:「你
嫂子呀,做梦都想要个孩子呢,要是你能送她个儿子,只怕她梦里也能笑醒咯!

  哈哈哈!「

  「这叫什么事呀!」望着乐呵呵的孙有福,叶一良无语了。

  清澈的河水奔流不息,岸边不知名的野花争相怒放着,河岸边走来了一高一
矮两个男子,这两人便是叶一良和孙有福,一路上孙有福兴致勃勃的一边给叶一
良介绍着他家中的情形,一边却时不时用羡慕的眼光暼向叶一良的裤裆处。原来
刚才他和叶一良一起在路边解手方便,既然有了借种的想法,这孙有福便刻意靠
近了叶一良,想看看他那男人本钱,这不看不要紧,一看真是惊了孙有福,只见
叶一良两腿间那大鸡巴宽有二寸,长度足有四寸来长,足有自己三倍大小,那大
龟头更是圆大壮硕,直如鸭蛋大小,这可还是未勃起时的状态,要是勃起之后,
岂不是更为吓人?真正的凶器呀!这要是狠狠弄进自家娇妻那下面……早在五年
前便已举不起来的孙有福羡慕之余又暗自窃喜,这回,恐怕自己真能抱上个大胖
小子咯!叶一良同时却也注意到了这孙老哥的举动,见他双眼圆睁,目光激动的
盯着自己那玩意,也是无奈地暗暗窃笑,目光一转再看向那孙有福的玩意,只见
那玩意又短又小,简直如十岁小孩的一般,呲出的水也是绵软无力,哪有自己这
般远而有劲,难怪到了这般岁数还没有子嗣,男人嘛,对自己有这方面的优势,
总是有些骄傲的,叶一良心里笑笑便也只当不知对方的窥视了。

  「一良兄弟,你看!那有块好大的天火石啦!」叶一良正胡思乱想着未来的
出路时,忽听孙有福高声喝道。抬头一看,只见远处一个小山包上正静静躺着一
块巨石,这巨石足有后世一辆军用卡车般大小,通体乌黑,乌黑中又隐隐闪烁着
谈谈的蓝光,在阳光照耀下颇为神秘。

  「这……这是乌镭陨石,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叶一良心中惊呼道,作为
从另一个世界来到这里的他这时候终于明白了所谓「天火」的秘密。

  叶一良在大学时曾经在一本外国科研杂志中见过这种石头,这是一种从遥远
外太空飞来的陨石,通常也被称为乌镭流星雨,每隔数百年,它们就成群从地球
边飞过,飞向宇宙深处,很少能有一块乌镭陨石会落到地球上,他从那杂志上得
知全世界就发现了一块足球大小的乌镭陨石,还是几十万年前坠落到地球上的,
通过科学家的研究,发现这种陨石带有一种地球上所没有的物质:乌镭. 这种物
质带有强烈的辐射,近距离接触的人会在数月内因血红细胞大量死亡而痛苦丧命,
较远距离接触的人会加速衰老并且造成不育,这种影响甚至能遗传给后代,只是
奇怪的是男人受其辐射影响较大,而女人却较小甚至不受影响。

  「看来当年金夏两国交战时恰好遇见这难得的乌镭流星雨,还没有现代科学
知识的人们误以为这是上天对他们的惩罚,便主动停战修好,这真是老天爷开了
个大大的玩笑啊」叶一良心中暗笑,「幸好这乌镭的辐射伤害会逐年递减,一百
年后便不能再对人形成伤害了,不然,连我也逃不过它的威力。」

  孙有福看着叶一良呆呆望着那天火石,还以为他没见过这么大的家伙,便打
趣道:「咋了?一良兄弟,在金国没见过这么大的吧?」叶一良回过神来笑道:
「呵呵,小弟见识浅薄,确实不曾见过。叫大哥见笑了。」

  「呵呵,以后啊你还能见到更大的呢!走吧离咱家不远啦,我们快些赶路回
去吧!」孙有福笑道。

  「大哥,你看我这身行头。」叶一良扯了下孙有福,原来他那身一起穿越来
的军服早已经破烂不堪,裤子下面更是成了碎布条子,远看简直就是一个要饭的
花子。「嘿嘿,没事没事,到了村子里我去衣服铺子给你买身行头。到我家去,
洗洗再换上。」孙有福摆摆手笑道。叶一良则是连连称谢。

  孙有福家所在的村子有个好听的名字:银杏村。据孙有福说这名字得于村口
的一棵千年大银杏树。也许是越来接接近村子的缘故,一路走来叶一良见到了不
少村民,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不过确实是女多男少,这村里的男人个子都普遍
如孙有福一般矮小,大多一米六出头,难得见到有一米七个头的男子,不过这村
中女子个头到还算正常,有高有矮环肥燕瘦,三三两两的大姑娘小媳妇盯着个子
高大鹤立鸡群的叶一良唧唧喳喳的议论纷纷,叶一良被一众人盯着倒也无所谓,
拿眼看去发现这村中的女子质量倒还不差,有几个小姑娘甚至有八分女的潜力。

  那边厢孙有福则对村中的熟人们解释着这是金国来的老朋友,以前到府城卖
山货时认识的,倒也替叶一良解了不少疑虑。

  孙有福先带叶一良到村中成衣铺中买了两身换洗衣裤,又买了两双布鞋,便
带着他急匆匆赶回家。

  这孙有福的家是一处单独的两进院落,建在靠近河岸边,周围并无什么邻居,
房子不大,但也比一般的村民家大上了些,他急匆匆拉着叶一良大步走向自家宅
院,未到门口便高声道:「金莲!金莲!我回来啦!」

  「嗳!是夫君回来了吗?」一阵温柔可亲带着几许软糯娇媚的女子声音从院
中便飘入叶一良耳中。

(2)

  叶一良觉得自己眼前忽然一亮,只见那两扇木门轻启,门内现出一张如花似
玉的俏脸,一位杏眼桃腮,肤白如雪,身材婀娜的美妇便出现于眼前。美少妇一
见丈夫归来,连忙碎步上前为孙有福接过背上的包袱,柔声道:「夫君辛苦了,
快进屋歇歇吧!」忽见孙有福背后跟着一位陌生的长身年轻公子,容貌英俊气度
不凡,又惊疑道:「这位公子是……?」

  「呵呵,来来来,金莲啊,为夫与你引见一下,」孙有福扶着妻子笑呵呵地
靠近了叶一良「一良兄弟,这就是你嫂子宋金莲。金莲啊,这位是为夫的朋友叶
一良,他可是从金国来的,是个读书人哦!」

  「原来是叶公子,奴家这厢有礼了。」宋金莲连忙屈膝低首给叶一良许了个
万福。三百年来金夏两国罢兵止战,和平相处,不但皇室间互有和亲,两国边境
上的百姓更是多有通婚,商户们南来北往交流频繁,金国人又热衷学习夏国文化,
国内多有精通夏国语言者,夏国国内亦有不少金国人常年定居,或经商或读书,
甚至有些金国读书人还参加夏国的科举,得了功名留在夏国为官,因此宋金莲见
了叶一良倒也不为怪。叶一良先前惊艳于这宋金莲美貌,正看得痴了,此时方才
回过神来,忙上前做了一辑还礼道:「小弟叶一良见过嫂子,小弟不材,多有叨
扰之处,望嫂子见谅。」金莲端庄知礼,垂首微微一笑道:「公子不必客气,公
子旅途劳顿,快进屋里歇息吧,夫君,我去给你们倒茶。」金莲又对孙有福道。

  「好好,一良兄弟,我们先进屋再说。」孙有福笑着拉起叶一良便进了里屋。

  宾主二人进屋坐下,金莲端来热茶,二人喝茶聊天,孙有福又将此前二人如
何相识一番经历说与金莲,金莲亦是听得啧啧称奇。

  正说话间,孙有福却忽然发现娇妻双目微肿,眼角隐隐似有泪痕,忙关心道:
「金莲你的眼睛怎么了?」

  「嗯?哦……没……没什么!」金莲玉面一红,忙低头侧首,微声道「奴…

  …奴家只是欢喜夫君归家而已。「

  「不对,平日间你可不是如此?」这夏国数千年来男尊女卑,夫为妻纲的思
想早已深入人心,这孙有福虽形貌不扬,阳刚不振,一直不能让妻子怀上,但平
时对娇妻却也是疼爱有加,从不曾与她口角脸红过,今日见娇妻神情大异,顿时
急了,他盯着妻子看了又看,忽然神色一变急声道:「这三日我不在家中,可是
那蒋黑驴又来了?」金莲身子微微一颤,美目微红,两滴眼泪却已落下玉颊,孙
有福又是连声追问,她才泣声道:「呜……今日上午,那混球又在门外聒噪不休,
要……要奴家开门,奴家不依,那混球便……便淫言秽语轻薄于奴家,呜……」

  「混账!」孙有福气得拍案而起。

  「孙大哥,这是怎么回事?」叶一良却在一旁听得一头雾水。

  「哎……」孙有福长叹一口气,颓然坐下,「这都怪我,都怪我呀,是我当
日鬼迷心窍,金莲你莫担心,为夫已归家,那蒋黑驴闹不出啥花样,你先去准备
晚饭,为夫与一良兄弟有事相谈。」

  金莲忙止住抽泣,低声应了。

  金莲自去厨房准备晚饭,孙有福这才与叶一良解释了一番,原来这蒋黑驴乃
是这银杏村中一个泼皮无赖,此人本名蒋义,年近三十,长的是贼眉鼠眼,形容
猥琐,又有一张瘦长黑脸,远看活像一头驴,于是村里人送外号黑驴。这蒋黑驴
整日游手好闲不务正业,确偏偏是村中唯一一个能正常生育的有种男子,这村中
有些如孙有福这般完全无法生育的人家迫于无奈,便悄悄找上他,送上些钱财求
他借种,一来二去的这蒋黑驴倒越发神气起来,眼光也是水涨船高,你家的女子
不够漂亮水灵,给他钱他都不屑一顾。孙有福与金莲成亲已近十载,那金莲乃是
离村四十里外崇乐乡人,十五岁便嫁入孙家,从一个稚嫩少女到如今已成成熟少
妇,孙有福却始终不能让其受孕,生下个一男半女,自是苦恼非常。古人云:福
无双至,祸不单行。五年前他发现自己的阳根竟已经不能起势了,如此一来岂不
是彻底绝了让妻子为他生儿育女的希望?他这数年来寻医问药,吃了无数的偏方
也不见效,这下可真真是雪上加霜,他终日里唉声叹气,茶饭不思,人也迅速衰
老了下来。俗话说得好,狗急能跳墙。这人被逼急了,自然也是要穷则思变,另
辟蹊径。就在上月末时,万般无奈下的孙有福终于打起了这蒋黑驴的主意。

  「一良兄弟,你有所不知,我这毛病是无药可治了,家爷家父,乃至上几代
人都是如此,未到四十年纪,便不能起势。家父在世时,说过我孙家祖上当年也
投过军,经历过凤凰山下那一仗,虽然侥幸逃了回来,捡回一条命,可那以后便
体虚多病,不到四十便撒手人寰,自那以后我孙家便子嗣艰难,代代如此,天可
怜见,到如今只剩我这独苗一支,我若是再无有后人继承香火,我……我孙家就
真要绝嗣于我了!」孙有福老泪纵横道。

  叶一良听了也是不忍,连忙好声宽慰。孙有福又道:「上月末,我听说村中
又有向蒋黑驴借种的人家怀上了身孕,我便再也按耐不住,就偷偷瞒着金莲去寻
了那蒋黑驴,哼!那厮早就听说了你那嫂子貌美,一直便是垂涎三尺,见我有求
他借种之意,自是一口应承了下来,连我带去的财礼那厮都不要了,只是催我快
些定个日子,就要与你嫂子行房。」

  「那为何……」叶一良自见过这宋金莲花容月貌后,心中也是一片火热,他
青春年少,身体健硕,加之天生又有那好大男人本钱,正是情欲旺盛之时,这娇
媚少妇人妻宋金莲面若春花,腰如水蛇,丰乳肥臀,真真相貌身材都是上等,要
是放在后世,做个成人杂志上的封面女郎也是够格的了,更加上她气质典雅,温
柔知礼,贞洁端庄,一颦一笑皆是勾人,当真是男人们在床上梦寐以求的尤物。

  只是碍于此女早已名花有主,又是自己救命恩人孙有福之妻,便不敢造次,
此时听说这美人儿竟要落入一无赖之手,顿时便急了。

  「也怨我一时心急,事先未与你嫂子商量商量。」孙有福苦着脸道,「待我
回到家中与你那嫂子一说,哎!她竟是死也不肯!」

  「哦?这又是为何?」叶一良奇道,同时心中确是暗暗松了口气。

  「哎……你嫂子她虽不是什么大家闺秀,却也是个贤惠贞洁的烈女子,她厌
弃那蒋黑驴那厮平素里便游手好闲,品行不良,又相貌丑陋,言谈粗鲁,端的是
个人憎鬼厌,她说她宁可上吊自尽也绝不愿与那厮行房借种。我苦劝不得,无奈
之下只好又回头找蒋黑驴那厮商量,想要就此罢手。可谁知……谁知那无赖竟是
不肯罢休,又是甜言蜜语又是威逼恫吓,执意要我想法劝说你嫂子成全此事。我
……我真真是两头为难,又想要个孩子可又怕你嫂子不从。哼!蒋黑驴那泼皮更
是三天两头往我这家中跑,混吃混喝,对你嫂子也是言语无礼肆意轻薄,我有心
忍气吞声,想要息事宁人,可……可这厮却是越发胆大包天起来,有时候当着我
的面就敢对你嫂子动手动脚!」孙有福喘着粗气恨声道。

  「砰!」叶一良狠狠一拳砸在桌案之上,将那未喝完的茶水都震的泼洒出来,
怒喝道:「岂有此理!这狗东西竟然敢如此无礼!我饶不了他!」这叶一良此时
在潜意识里已有将宋金莲这人妻美妇视为自己的禁脔之意,只是他自己尚未意识
到而已,此时听说有人竟想要染指金莲,不禁动了真怒。

  孙有福也被暴起的叶一良吓了一跳,懦懦道:「一良……你……」又眨巴眨
巴细眼小心观察了一下,孙有福似乎发现了什么玄妙,接着眼中便闪过一丝喜色。

  别看这孙有福平日里唯唯诺诺,显得有些老实巴交,实际上他自幼便随父亲
学习药材采收,还要运送到府城贩卖,也算是在商海沉浮了多年,风里来雨里去
的,早已是阅人无数,大智若愚了。要论这察颜观色洞悉人心的本事,这叶一良
在他面前还是个雏儿呢!自从那日在山洞中与叶一良提出这借种之请时开始,叶
一良便是闪烁其词,这一路上回来,自己只要一提此事,叶一良总是打个哈哈,
顾左右而言他,就是不愿痛快答应,孙有福哪里知道叶一良乃是从另一个现代世
界来的人,有着现代人的伦理道德观念,在这个推行借种合法令已经超过两百年
的世界里,无法生育的男子请别的男人给自己妻子借种受精的事情早已是司空见
惯之事,随着岁月的流逝,讲究礼法的大夏国甚至还催生出一系列关于借种的怪
异礼仪,而这一切,对于叶一良这个来自另一个现代社会的人来说确是一时难以
接受,尤其是孙有福还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他始终无法面对这种淫恩人妻女之事。

  而在孙有福心中,却只当叶一良是个清高的读书人,读书人总是性格高傲古
板些,又自持身份,自古以来所谓士农工商的划分,自己只是个采卖药草的小商
人,算是下九流的社会阶层,人家确是高高在上的士人阶层,以后一旦有了功名
那可就能做官老爷了,自己与叶一良地位相差悬殊,只怕人家还是瞧不上自家身
份低微。

  可是自打回到家中将娇妻介绍与叶一良认识起,孙有福便发现借种之事似乎
大有希望。自家娇妻的美貌在村中不敢说是独占鳌头,可确也是排的上号的,那
叶一良见了金莲果然动容,一双眼睛竟是片刻不离自己妻子。孙有福察颜观色,
心中已有了些底,刚才自己故意言语悲戚谈起蒋黑驴之事,七分真三分假,实是
有意试探一番,见其果然为自家娇妻被辱之事大发雷霆,甚至比自己这个正主还
要激动,心中便暗暗窃喜:这借种之事,有门儿!

  心念至此,孙有福总算是稍稍放下了一颗心,起身作揖道:「此事确是我一
时糊涂所致,如今天幸一良兄弟你来了,我定不会让蒋黑驴那厮得逞!只是这借
种之事,可就拜托贤弟啦!贤弟稍待,我这便去内厨说与你嫂子知晓。」言罢,
也不待叶一良回答,竟自顾自疾步往内厨去了。

  叶一良年轻气盛,方才因蒋黑驴之事激得一时怒气翻涌,心中倒是未曾想到
其他,此时孙有福突然给他来了这么一手,竟是猝不及防,脑袋里一片空白,也
忘了喊住孙有福,呆若木鸡了半天才回过神来:「我怎么觉得自己被孙大哥下了
套了?」

  叶一良正自烦恼了半天,孙有福才满面春风的回到外厅,叶一良见势不妙,
不待孙有福开口赶忙上前道:「孙大哥,小弟这几天跋山涉水一路风尘,身上实
是污秽不堪,可否容小弟先沐浴更衣?」孙有福见他又是这番转移话题的老套路,
也不说破,呵呵一笑道:「确是老哥哥我糊涂了,只顾与你说话竟忘了此事,一
良来你且随我来,我带你去浴池。」叶一良忙起身跟上。

  这孙有福家前门有河,宅后却靠着山,孙有福索性便因地制宜用打磨光滑的
花岗石在后院山下砌了个小浴池,左右以山石坚木累墙隔绝,又取青竹连接为管
引来山中清泉直入浴池中,那山泉东暖夏凉,此时正是初夏,泉水温和清澈,叶
一良见了此等情景亦是欢喜,连忙脱去身上汗臭熏天的破烂军服,跳入浴池中清
洗身体。全身浸泡在温和的泉水中,他舒服的靠在浴池边上,一边用浴巾裹着泉
水清洁着身体,一边却在回想这数日来发生的一系列奇遇:「这真是如做梦一般
啊……我真的还活着吗?」卡车被飓风刮落山崖的一幕幕仍清晰的在脑海中浮现,
他甚至还能回忆起驾驶室里那名部下最后一刻那绝望的眼神和凄厉的呼救声,那
一幕幕就像刚刚才发生似的。以前他便听说过藏地是地球上最神秘的地方,有人
说那里有开启异次元空间的入口,也有人说那里隐藏着时间隧道的大门,据说当
年甚至连希特勒都曾派遣过党卫军来藏地寻找,「难道这一切传说都是真的?」

  叶一良狠狠泼了一捧水敷在脸上,双手用力搓揉着面颊,呆呆看着地上那一
堆破烂不堪的军服,这军服,已经是那个现代世界真实存在唯一的证据了,叶一
良凝视着这些来自前世的证物,轻轻闭上眼睛,片刻后他猛地睁开双眼幽幽道:
「无论如何,我叶一良已经没有可能再回去了,从今往后,我就算是获得了新生,
老天爷既然安排了我来到这个新世界,我就要好好的在这个世界活下去,活的更
快乐!活的比那一世更美好!」

  这一刻,叶一良心中的某些东西消失了,而新的东西正在萌芽成长!

  沐浴更衣后的叶一良神清气爽的端坐在饭桌前,微笑着看着眼前玉面飞红的
美妇为他端上可口的饭菜,宋金莲方才在后厨听得丈夫一席话语,终于知道面前
这年轻俊雅的叶公子便是自家夫君为她寻来借种的男人,此时芳心已乱,哪里还
能如平日那般娴静端雅心如止水?此时她玉面绯红,双手微颤的将手中面碗放置
于桌上,双目欲滴,媚眼迷离道:「公……公子,奴……奴家给你做了碗猪脚鸡
蛋面,奴家不知公子口味,请……请公子试……试试奴家的手艺……」

  「嫂子客气了,嫂子人美手巧,做的东西一定也是美味异常的,小弟能吃上
嫂子做的饭菜,真真是三生有幸了」叶一良见这美妇心动神摇的娇媚模样,也是
大觉有趣,立刻便是甜言蜜语恭维起来。金莲抿嘴轻笑,又是催他起筷。叶一良
抬起筷子,捞了一小口面送入口中,顿觉面条口感筋道,汤水爽滑,肉香四溢,
似乎比前世他吃过的任何一种面食都美味,他又是连吃了几口,一时赞不绝口。

  「嗯!好吃,呼溜……呼溜……呱滋……呱滋……真是好吃,真是美味呀…
…哦……嫂子下面真好吃!」叶一良一边大口吃着美味的面汤一边夸赞道。

  言者无心,听者确有意,金莲正一脸怜爱地看着叶一良大口吃面的样子,忽
听得那句「嫂子下面真好吃」,只觉得芳心一荡,胸中如有小鹿乱撞,原本就已
经有几丝绯红的俏脸瞬间便通红如血,耳中叶一良那吃面时发出的稀里哗啦的声
音竟也变得暧昧无比,脑海中一些不堪入目的画面竟是止不住的浮现,片刻之间
胯下那羞人处好似有一股热流便要泉涌而出。

  「我……我今日怎的如此不知羞?叶公子不过一时口误罢了,我……我却为
何这般不守妇道,想这些有的没的……混账事情,羞死人了……咿呀……但愿夫
君没听清。」金莲在心中连连辩解安慰自己道,又忙拿眼瞥向饭桌对面坐着的丈
夫,却见他早已停了筷子,正似笑非笑的望着自己。

  「嘤咛……」金莲只觉得自己的酥胸处都似乎羞红了,再也无法呆在这桌前,
握着托盘如受惊小鹿般往后厨飞去。

  「嗯……呼……吃饱了!吃饱了!」叶一良这时才满足的放下面碗,长叹道:
「嫂子这手艺绝了!小弟从未吃过如此美味的面食。孙大哥,小弟真是羡慕你有
如此心灵手巧的媳妇啊!」

  孙有福这时却微笑着凝视着叶一良:「一良啊,那件事你看……」

  叶一良愣了楞,他望着孙有福那张忠厚慈祥的面庞,这位与自己素昧平生的
老汉,确是自己来到这个世界后最大的恩人,在那深山中若不是遇见了他,自己
此时只怕不是饿死便是葬身于兽腹,自己心中其实有一千种报答他的想法,可为
何,他要的确偏偏是那第一千零一种呢?

  叶一良沉默了半响,幽幽道:「孙大哥……你有大恩与我,我叶一良不是那
忘恩负义之徒,只是……只是此事实在是事关重大……您……您且容小弟我考虑
几日如何?」

  孙有福愕然了,他呆了半响方涩声道:「既如此,哎……好吧……老哥哥我
便等你的信儿便是了……」

  二人对坐无语,不知过了多久,孙有福才起身道:「一良啊,天色不早了,
我让金莲送你去后宅歇息吧。我也累了,先自回房中了。」说完便唤了金莲来,
从怀中掏出一长串钥匙交于妻子,命她带叶一良去后宅开了东厢房安歇。孙有福
自回前院卧室不表。

  却说宋金莲玉手轻持着烛台,在头前引着叶一良向后院走去,这美妇本就身
材窈窕,今日又穿着件月白浅花收腰长裙,一头青丝用白花绣带束着垂于右肩,
落在那高耸饱满的玉乳之上,越发显得这美妇前突后翘的妖娆身材,只见她行走
间如春风摆柳,纤细的腰肢轻扭摇移,带着这美妇那浑圆挺翘的大屁股左右摇摆,
臀波阵阵,看得她身后的叶一良只是一个劲的干咽唾沫,鼻子中似有似无的传来
了身前这人妻美妇的阵阵体香,叶一良只觉得下体的小兄弟立时不安份的摇头晃
脑起来,幸好这身上穿着宽松长袍,前方金莲嫂子又是背对着自己,总算没有让
自己下体的丑态暴露。

  片刻后,叶一良跟着金莲变走到后院一间厢房门前,那屋门紧闭,上面还落
着锁,显然有段时间未曾住人了。

  「公子,你且先为奴家掌灯,奴家这便寻钥匙开门。」金莲转过身来,似乎
带着几丝雾水的盈盈美目轻瞥了叶一良一眼,玉面飞红地娇声道。对面前这少年
公子刚才吃面时口无遮拦的轻薄之语,虽知他想必是无心所为,美妇却似乎还有
些哀怨之意。

  叶一良却似乎并未察觉,连忙接过烛台轻声道:「有劳嫂嫂了。」

  金莲垂首道了句「公子稍待。」,便转身低下腰肢从那串钥匙中寻找,找了
一把试试,不能开启便又另换一把,只是这孙有福给的钥匙串中起码有二十来把
钥匙,急切间一时却难以找对。正自急寻时,她却感觉身后男子贴近自己了身子,
一只手轻扶自己纤细敏感的后腰,玉臀下两瓣丰满臀肉间更是隔着衣裙贴上了一
根又硬又粗的铁棒,那铁棒在自己股沟间似有似无的摩擦着,阵阵异样快感从那
屁股沟如电流传递般直入这美妇大脑。金莲「嘤咛」一声,腰肢轻扭,俏脸通红
地正想喊出声来,却听身后叶一良呼着粗气道:「嫂子,我把这烛火拿近些,嫂
子也好找那钥匙。」一边说一边将左手烛火靠近了些,另一只右手却牢牢把持住
这美妇的水蛇腰不让她移开,下体那早已坚硬如石的大鸡巴却隔着薄薄的裘裤更
紧密地贴在金莲那浑圆饱满的肥美大屁股上。原来因为这厢房门上的锁挂当初做
的低矮了些,宋金莲方才一时急于寻钥开门,未及多想便低伏下上半身来寻钥匙
开锁,可是她这样一来却无意间将肥美的大屁股整个高翘了起来,那妖娆的桃型
大屁股还随着自己寻找钥匙的动作左右轻摇着,叶一良前世上大学时也是个饱览
岛国爱情动作片的,早已是见多识广了,一见这美妇无意间竟摆出这淫荡无比的
后入姿势,方才就已经被这美妇人妻的曼妙身姿勾的欲火如帜的他更是难以忍耐
了,再加上数日间里,那恩人孙有福,同时也就是面前这美艳人妻的无能丈夫,
每日里喋喋不休地给自己灌输那些近乎变态的怂恿鼓励,叶一良只觉得胸中一股
热血直上头顶,心中曾经坚守的那层堡垒终于在这一刻垮塌了,心中狠道:「不
就是要我搞你老婆吗?不就是要我弄大你老婆的肚子吗?如此千娇百媚的尤物,
你竟是无福消受,罢了罢了,孙大哥啊孙大哥!你既有恩于小弟,小弟我便成全
你!!」

  「嗯……咿嗯……嗯……」金莲玉体微微颤抖,霞飞满面羞不可抑,有心想
直起身子躲开身后男子的侵犯,可身后叶一良的话语确似乎立刻给自己找到了遮
羞的理由,浑身便似被抽了筋骨一般再无一丝气力,耳边似乎又回荡起方才在后
厨里自家夫君那些咛咛嘱托「金莲啊,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呀!为夫观人识面从
未有失,这叶公子一表人才,心地善良,真真乃是正人君子!我看他确是个能托
付大事之人!比那蒋黑驴不知强上多少倍!更喜他还是个读书种子,知书达礼温
文而雅,咱们村里可有能比的了的?他又生的俊俏,仪容伟健,我那日和他一起
解手也曾暗暗窥查一番,叶公子那阳根实是粗大英武,异于常人,为夫从未见过
如他这般天赋秉异的!我看他虽年纪轻轻还未婚娶,可也是个风流人物,床榻之
上的功夫也许尚有不及,不过只要你能在与他交接时谆谆善诱,细心教导,为夫
我再在一旁倾囊相助,献谋送策,呐喊助威,助其一臂之力,他必是能举一返三,
速速精进。你与他圆房后定能为我孙家添丁进口,延续香火,到那时为夫便是闭
了眼,也能有面目去见我孙家列祖列宗了!」

  金莲此时回想起夫君方才一席话语,只觉得羞不可抑,身后叶一良那坚硬如
铁的大鸡巴紧紧顶住自己的丰润的臀沟,越陷越深,竟是一路抵达了自己最羞人
的饱满玉户上,同时一只魔爪还在自己丰润肥美的臀瓣上轻轻爱抚挑逗,不时温
柔地揉捏玩弄一番,阵阵快感如电流般从那淫美臀肉上直接传递到骚幽之中,那
只有自家夫君才能品鉴的玉户骚穴早已不堪承受,淫液浪水不管不顾的泊泊而出,
此时已不知羞耻的成了一片泽国。

  「嗯……公子……嗯呀……叶公子……这样……嗯哼……这样不行的……咿
呀……轻着些呀……饶了……饶了奴家吧……」这数年未曾与孙有福恩爱过的金
莲哪里经历过这样的风流阵仗?玉脸羞红的更是直接红到了奶根子上,蛇腰轻扭,
雪臀慢摇,把身后的叶一良直爽的飞上天去,心中不禁暗叹道:「孙大哥,你这
老婆……真是他妈的淫乱透顶了!」

  他低头一看,见这美妇人妻只顾扭腰摆臀摩擦自己的大鸡巴,竟连那开门的
正事都忘到了九宵云外,心中轻笑道:「我且来逗逗这美人嫂子,看看她能骚浪
成什么样子?」

  心中念头一起,叶一良一边轻抚玩弄胯下这美妇肥美硕大的蜜桃型玉臀,一
边低头俯身贴近金莲耳边轻声道:「嫂子!嫂子!请快开门啊。」言罢将自己的
大鸡巴又用力向身下美妇那肥美深陷的屁股沟里顶了顶,大龟头已是直抵到那湿
润不堪的骚屄门口。

  金莲正舒服的魂飞天在,忽听叶一良俯身贴近了自己,那口中吹出的热气直
冲自己敏感的耳垂处,顿时觉得又痒又酥的,登时又清醒了几分,也不顾自己正
被丈夫以外的男人恣意轻薄淫弄,忙提起手中钥匙微颤着要去插入门上那挂锁,
却是神摇手抖的几次也未插入锁孔之中。

  「插进去了吗?嫂子?」叶一良轻顶大鸡巴意有所指道。

  「还……还没有……公……公子……且稍待……」金莲轻扭香臀。

  「嫂子要用力插吗?」叶一良将龟头在美妇骚屄口轻挑慢勾着。

  「嗯……用力……用力插……我要用力插……」金莲媚眼迷离满面娇羞,口
中已是语无伦次,颤抖的玉手却是努力想将钥匙插入锁内。

  叶一良见这美妇被自己玩弄的神魂颠倒,男子汉的虚荣心顿时得到了巨大的
满足,心中暗笑,一手扶住这淫媚嫂子扭摇不止的骚浪大屁股,腰部暗自发力,
狠狠的将隔着轻薄裘裤的大鸡巴向胯下这孙有福娇妻糜烂不堪的淫洞上轰去。

  「哐啷」一声门响,屋门上的铜锁这时却正好打开了,金莲被身后男人的大
鸡巴迅猛一击,只觉得浪屄爽到极点,花心内一抖,那穴心里的爱液再也收不住
的喷涌而出,娇躯却是控制不住的飞入屋内,伏趴在了地板上,幸好这地板是杉
木所制,人倒是不会受伤,只是她上身伏趴在地板上,玉腿分张着翘着大屁股,
一阵抽搐,口中低吟:「呜……奴家……呜……奴家去……去了……咿呀……呀」

  一股浪液淫汁却是喷薄而出,隔着长裙都能见到那水渍缓缓渗出,屋内顿时
充满了一股女子浓郁的淫水骚味。

  叶一良此时也吃了一惊,欲望稍退,理智回归,脑中但是清明了几分,自己
方才竟做了这般放肆的行径,欺负了救命恩人的娇妻,顿时有了几分后悔,他呆
了半响,连忙丢下手中烛台,上前欲扶起这人妻少妇。双手还未及触碰到金莲,
这美妇却已是挣扎而起,提着下身已被大片骚水浸湿的丝裙,抽泣着头也不回的
逃之夭夭。

  叶一良呆呆地看着那离去的倩影,心中亦是黯然,半响才抬起自己右手端详
了起来,那上面还残留着金莲玉臀上的骚媚体香,似乎在提醒着自己刚才是如何
胆大包天的轻薄玩弄了救命恩人的娇妻,他用鼻子在手中轻轻一闻,暗香阵阵勾
人心魄,叹了口气道:「真真是个尤物啊。」

  却说金莲如受惊小鹿般逃回自己的卧房,关上房门按着胸口娇喘连连,刚才
那刺激销魂的一幕还浮现在眼前,她面红似血心中意动神摇,一时觉得心中自责
羞耻难抑,一时又觉得方才当着叶公子的面泄身高潮时下体骚穴真真快意非常。

  她抹了抹眼角的泪痕,抬头看了看,见孙有福早已在床榻上呼呼大睡了,又
觉得对不住自家夫君,呆了半响方幽幽埋怨丈夫道:「夫君……奴家被你那朋友
叶公子欺负了,奴家……奴家如今已是个不守贞洁的下流女人了,夫君……夫君
……

  呜呜呜……「

  这一夜,金莲躺在丈夫身边辗转难眠,久久方才睡去,恍惚中竟是春梦连连,
她时而梦见自己一丝不挂的被叶一良压在身下,象牙般洁白的两条修长玉腿被高
高扳起,下体门户大开,叶一良双手紧紧捧住自己的肥美臀瓣,伸出舌头狂舔那
淫水泛滥的骚穴,不时抬起眼睛看向自己高潮难耐,娇呼不依的小脸,淫笑道:
「嘿嘿!嫂子下面真好吃!」时而场景一变,她又梦见自己正在客厅中,一双玉
手扶着那饭桌边沿,上身低伏着向后高高翘起雪白的大屁股,一条玉腿被叶一良
抬起放在男人粗壮的臂膀处,另一条玉腿做金鸡独立状被身后男人大抽大送,肏
的浪叫连连,淫水四溅。而自己的丈夫孙有福,却跪坐于一旁神情兴奋的为叶一
良呐喊助威,时不时还出手相助,将叶一良那因急速进出湿滑淫穴而不慎滑脱出
来的大鸡巴扶起,再次对准自己那狼藉不堪的淫穴骚屄,用力推送了进去。

  「不要……呜呜……那样插不行的……夫君……夫君你就饶了奴家吧……呜
呜……不……不……叶公子……好人儿……这样弄实在太深了……呜呜……奴家
受不住了……呜呜……夫君……夫君……快来救救奴家呀……呜呜……奴家……
奴家那里要被……要被公子弄坏掉了呀……呀啊……奴家又要丢了……又要去了
……咿呀……

  咿呀……咿呀……呀……「宋金莲玉面通红着紧闭着美目,长长的睫毛微微
颤动,在床榻上做着种种羞不可抑淫乱不堪的春梦,低声浪吟着直到天明。

(3)

  「喔喔喔」金鸡报晓,朝阳初升,三三两两的村民在田地间开始了辛苦的劳
作,银杏村平静而忙碌的一天又开始了。

  「刷……刷……刷」孙有福家中的庭院里,宋金莲玉步轻移,柳腰微扭,一
双白玉般的小手正轻握着扫帚,缓缓打扫着自家庭院。金莲今日亦如往常一般,
天亮后即起床梳洗一番,到后厨做好早饭,再服侍丈夫孙有福起床用了饭,又送
了他出门,便拿起扫帚慢慢打扫起了庭院。一切似乎都与往常一般无二,只是这
美少妇今日确是一脸心事重重的样子,打扫时亦是心不在焉,时断时续,不时似
乎又回忆起了什么不堪告人的秘密,一时柳眉轻皱,玉面飞霞,一时又眼角含春,
掩口微笑。

  「嗳……」金莲轻叹一口气,微微侧首,朝叶一良所住的后院方向偷偷望了
一眼,立时又如受惊小兔般连忙缩回了目光。半响,方低首含笑,红菱也似的小
嘴中轻轻娇嗔了一句:「小坏蛋!」

  昨夜自己遵丈夫所命,带着叶一良到后院东厢房歇息。那后院中的东厢房平
日里并不使用,只待家中有客人来访留宿时方开启,因此向来皆是锁着的。到了
那房门之外,自己便低身弯下腰欲从丈夫给的大串钥匙中寻找钥匙开门,却不意
将那白玉般两瓣丰臀高高翘起,虽是还隔着件束腰薄裙,可那丰润高耸的惹火玉
臀确是原形毕露,倒叫身后丈夫以外的年轻男人大饱了一番眼福。若仅是如此这
般也就罢了,谁知那叶一良公子色胆包天,饱览了美妇下身美景后竟是欲念横生,
得寸进尺,口中假托为自己掌灯寻钥,故意靠近,就将那魔爪伸向自己细腰丰臀
之上恣意轻薄,又将那勃起的硕大阳根往自己美臀上摩擦亵弄,接着嘴上还装模
作样的说了一些不三不四的淫语。只恨丈夫孙有福多年来阳刚不振,自己已近五
年未经人事,如花似玉的一身饥渴敏感媚肉如何挨得?那年轻公子的大阳根真真
是坚硬如铁,粗长壮硕,妙不可言。天生就是如自己这样空闺寂寞雨露难得的少
妇人妻的克星。尽管还隔着一层裘裤一层薄裙,自己却还是被他玩弄的神魂颠倒,
酥软难当,浪液横流,居然就不能起一丝严辞抗拒的心思,到最后还当着他的面,
就那样高高翘起丰臀趴在地板上,摇摆着屁股淫叫着不知廉耻的泄了身子。

  自己无耻泄身后,那小坏蛋似乎倒有了几分后悔之意,还想过来搀扶请罪,
只是自己作为他朋友的妻子,却哪里还有颜面在他身前继续呆下去?连忙挣扎哭
泣着逃出了那厢房。

  狼狈地逃回卧房后,自己又是后悔又是难过,嗯……好吧,还有……还有一
丝……快感。虽说丈夫已经有了向叶公子借种之意,可是……可是毕竟还未行那
「献贞」之礼,就做出了这般丑事,作为人妻却和丈夫的朋友搞在了一起,自己
年龄还比那叶公子大些,这要是传扬出去,自己如何还能见人?想着满腹心事不
知多久才堪堪睡去,不料想自己梦里都还是逃不脱这小冤家纠缠,一夜下来竟是
春梦连连,那梦中种种淫秽不堪的场面,自己的淫声浪语不绝,那冤家的征伐勇
猛无情,自家夫君的呐喊助威不止,各种下流不堪的场景此时回想起来还是玉颊
滚烫,娇羞不已。

  「啐!竟然那么下流的姿势也想的出来,亏人家昨天还下面给他吃,还担心
他吃不好。哼,哪里是什么正人君子啦?真真是小淫棍一个!比蒋黑驴那混球还
要坏!坏透了……」宋金莲轻啐一口,玉颊滚烫,就好似梦中之事都是真的一般,
又放下手中扫帚,双手轻抚春情满满的妩媚娇颜,心中不禁哀怨连连。就在这美
妇正自顾自抱怨着春梦中的那个小坏蛋时,不想身后大门处却响起一句猥琐嬉笑
的声音:「金莲小娘子!嘿嘿!哥哥来看你来啦!」

  「喔啊……」叶一良长长的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睁开了双眼,这一夜他美
美的睡了一觉,自从穿越到这个世界来之后,这还是第一次正正经经的在温暖舒
适的大床上休息了一夜,自然比在那荒郊野地或是什么山洞里过夜强多了。他揉
了揉眼睛,起身推开了屋门,外面天已大亮,和风暖日,鸟语声声,好一派生机
勃勃的景象。

  「睡足了可是真有精神!连这鸟叫声听起来都悦耳多了,咦……?」叶一良
双手叉着腰正发着感叹,眼角余光却发现门前地上放着一个小托盘,盘上放着一
碗一碟,小碗里盛着白米粥,碟子里摆着个馒头和一些小菜。

  「嗯?是嫂子刚才送来的吗?」叶一良歪着脑袋手托下巴思索着,这时他又
回想起了昨夜那些荒唐无礼的举动,自己被那美妇的诱人体态所勾引,一时竟是
精虫上脑,不管不顾的做了那等浪荡举动。此时回忆起来也觉得尴尬不已,「哎
……我那时为何就像着了魔一样,她可是孙大哥的老婆呀,虽说孙大哥已经有了
那种意思,可毕竟认识她不久,我才来她家中半日就做了这样的混账事,现在还
如何与她相处呢?」

  叶一良正自顾自的烦恼着,突然前院隐约传来了金莲的惊呼声,「嗯?好像
是她的声音?发生什么事了?」叶一良还以为自己没睡醒,连忙侧耳仔细倾听,
终于确定自己没听错,确实是金莲的喊叫声,似乎那声音中还带着一丝哭音。叶
一良呆了一下,反应过来立马撒开腿向前院冲去。

  「难道是孙大哥和嫂子吵架了?糟了!莫不是金莲嫂子把昨夜自己做的坏事
向孙大哥告状了?完了完了,这下我怎么去解释……」叶一良一边飞速向前院冲
刺,一边心中却是七上八下,忐忑不安地想着。

  叶一良跑出后院,穿过中堂客厅,来到前院处,这才看清了眼前一幕,顿时
觉得气血上涌,火冒三丈,怒不可遏的厉声喝道:「王八蛋!放开她!!」

  只见他眼前,一个形容猥亵,黑长瘦脸的丑男正淫笑着伸出一只干瘦黑手抓
住金莲的雪白玉臂往自己怀里拉扯,另一只魔爪就势要往金莲胸前高耸丰满的双
峰处抓去,口中浪笑连连道:「嘿嘿……美人儿,我的心肝宝贝儿!老子梦里可
都想着你哪!嘿嘿……你那老公是个没用的废物,这几年下来,宝贝儿你一定忍
的受不住了吧?嘿嘿……老子这就来帮帮你们夫妻两,送你个儿子可好?哈哈哈
……」金莲却只是娇呼怒骂,一边还拼尽全身力气努力挣扎,想要摆脱这恶心的
丑男,无奈她身娇体弱,一时却是无法逃脱。

  这干瘦黑长脸的丑汉不是别人,正是那无赖蒋黑驴。自从前阵子孙有福偷偷
找了他透露了借种之意后,早就已经对宋金莲的美貌垂涎三尺的他真真是喜出望
外,忙不迭的便是应承了下来,贪财如命的他破天荒的更是连孙有福送上的财礼
都谢绝了,只是一个劲要孙有福尽快安排圆房之事。只是可惜天不从人愿,那宋
金莲却偏偏抵死不从,就是不肯答应。这可真是急坏了这泼皮,只好一边对孙有
福百般威逼利诱,要他劝说金莲点头,一边又是隔三差五的往孙有福家里窜,不
断找机会想与那美人儿亲近,想要成就一番好事。可惜宋金莲确是对他冷淡之极,
从不肯给他个好脸色,孙有福对他亦是敷衍了事。无可奈何之下,他只好偷偷乘
孙有福不在家时跑来碰碰运气,看看能否有机会一亲美人芳泽,不料金莲对他防
范甚严,平日里孙有福出门办事便将家门紧闭,任他蒋黑驴在门外气得直跳脚也
就是不开门。今日蒋黑驴等着孙有福出门后便又想来碰碰运气,谁知竟得了个意
外惊喜,孙有福家的大门居然未曾关上,原来却是金莲今日心事重重,送了丈夫
出门后一时失神忘了关门,倒叫蒋黑驴得了个可乘之机,她还在院子里想着心事
春心荡漾,那身后门外的蒋黑驴早已被她的婀娜身姿勾得欲火焚身,理智全失的
冲进院中就要把金莲往怀里搂,顿时把金莲吓得花容失色,惊怒抵抗不止。

  可惜宋金莲毕竟是柔弱女子,几番挣扎抗拒亦是摆脱不得,蒋黑驴眼见着就
要得手,却不料想从美妇身后传来一声男子怒吼,他被吓得一哆嗦,手中气力顿
减,竟是让金莲挣脱了开。

  「一良!!呜……」宋金莲见了叶一良突然出现却是如得了救星一般,就连
那声叶公子也不喊了,奋尽全身力气终于挣脱开了蒋黑驴的纠缠,哭喊着就往叶
一良奔去。

  「嫂子别怕,一良来了!」叶一良就势张开双臂便将这美妇揽入怀内,顿时
温香软玉抱了个满怀,又是连忙好声安慰这哭的梨花带雨的美妇人妻。

  「你!你他娘的是谁!!」眼见着煮熟的鸭子居然飞了,回过神来的蒋黑驴
顿时气得七窍生烟,看见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妻美少妇居然被叶一良搂在怀中,更
是刺激的他妒火中烧,手指着叶一良跳脚骂道。

  「嫂子别哭,一良在这里了,没有人能欺负嫂子的。」叶一良毫不理会对面
叫骂连连的蒋黑驴,就像是把蒋黑驴当做空气一般,只是柔声细语安抚着怀中美
妇,待金莲情绪稍稍安定了些,又柔声道:「嫂子且稍待,一良这就给嫂子出这
口气。」说着便将金莲往自己身后让了让,转身慢慢向蒋黑驴走去。

  「你他娘的到底是谁!你他娘的是不是活……」怒火冲昏了头脑的蒋黑驴看
着叶一良面无表情的向自己缓步走来,还未意识到危险正在逼近,犹自跳脚怒骂
不止,只是他口中的「腻」字还未来的及骂出口,忽然觉得眼前一花,叶一良就
如那突然出击的猎豹一般,闪电般一个箭步上前,飞起一拳狠狠击向自己面门,
只听「嘭」一声闷响,他便如断了线的风筝似的倒飞了出去,「哇呀!」惨叫一
声直接撞在大门口的门板上。

  叶一良在穿越来到这个世界前,在军校里可是接受了整整一年地狱般的军事
速成训练,早已经不是当年那个文质彬彬的中文系大学生了,何况他本就生的人
高马大,身体健壮,经过了军校生活的洗礼更是打磨出了一身扎实的硬功夫,这
一计现代散打中标准的军体长拳狠狠揍在了蒋黑驴的鼻子正中,差点没把他的鼻
梁骨给打断了。

  「呜……」蒋黑驴双手捂着自己的鼻子,一股股鲜血却止不住的从指缝中喷
涌而出,叶一良这一记重拳让他觉得自己脸上似乎开了杂货铺一般,咸的,酸的,
苦的,辣的说不出什么滋味全都体味了一番,连两颗门牙都似乎要松动脱落了下
来。他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痛的都说不出话来了。

  「你问我是谁?」叶一良气定神闲的负手立于蒋黑驴身前,微微一笑道:
「你便是那蒋黑驴对吧?记住了,小爷我行不该姓,坐不改名,叶一良便是小爷
我的名字!金莲嫂子是我恩公孙有福的妻子,也是我叶一良的嫂子,你以后若是
再敢来骚扰我嫂子,小爷我就打断你的狗腿!!滚吧!!」

  叶一良看着坐在地上捂着鼻子恶狠狠盯着自己的蒋黑驴,轻蔑的一笑,转身
便朝身后的宋金莲走去。他刚走了几步,却见得原本痴痴望着自己的金莲忽然脸
色一变,双手捂嘴惊呼道:「公子当心!」叶一良心中一紧,只觉脑后一阵劲风
袭来,他几乎是下意识的低头侧脸向下一让,一根手臂粗细的木棒堪堪便从自己
太阳穴处扫过。原来是那蒋黑驴恼羞成怒,乘自己转身不备,竟抓起大门边靠着
墙的门杠,从自己身后头偷袭着一棒挥来。

  「你找死!!」幸亏金莲及时报警,险险躲过这一击的叶一良这下可是动了
真怒。他借转身之势怒吼着一记回旋踢,一脚踹向了一击未成的蒋黑驴,「啊!!!」

  被这力道十足的一脚正正踢中胸口的蒋黑驴整个人惨叫着倒飞了出去,狠狠
地摔在院墙之上,这泼皮只觉得五脏六腑都挪了位,一口鲜血从口中喷涌而出。

  「咳咳……饶……饶命……咳咳……」蒋黑驴这回总算是脑子清醒了过来,
他捂着剧痛阵阵的胸口,眼泪鼻涕齐下,连连求饶道。可对面的叶一良却毫不理
会,弯腰捡起地上的那根门杠,冷冷的盯着蒋黑驴,那冷酷的眼神似乎在看着一
个死人,一步步缓缓走近。

  「不……不……饶命……小的不敢了……小的是一时猪油蒙了心!小的再也
不敢了……」蒋黑驴只觉得毛发倒竖,吓得一只手撑着地面连连倒退求饶道。

  叶一良猛的一步上前,一只脚狠狠踩住了蒋黑驴撑地的手掌,厉声道:「饶
了你?你刚才可曾饶过我?」蒋黑驴这时却只是苦苦求饶,再无半点硬气。

  「公子……不要!」叶一良正要下手了结了这泼皮无赖,身后却传来一声娇
呼,他转头一看,确是金莲楚楚可怜的眨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脸哀求之情
道:「公子……让他走吧……」叶一良猛的醒悟过来,若是在孙大哥家里弄死这
无赖,只怕闹出人命官司要连累了这对夫妻,自己绝不能这样做,要收拾这蒋黑
驴也要找个合适的时间和地点。想到这些,他杀心顿消,微微一笑对金莲点头柔
声道:「嫂子别怕,一良知道分寸。」又转过头去对蒋黑驴冷笑道:「今日看在
我家嫂子的面子上,小爷我放你一马,只是你要是再敢动我嫂子的歪脑筋!嘿嘿!」

  又用手中木棒点了点蒋黑驴裤裆处,「小爷我就让你做个真太监!!明白了
吗!?」

  蒋黑驴直如小鸡啄米一般连连点头,涕泪齐下着哭求道:「是是是,小的再
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爷爷!祖宗!小的以后想也不敢想这事儿了……」

  「滚吧!!」叶一良这才挪开一直踩着蒋黑驴手掌的脚,厉声喝道。蒋黑驴
顿时如蒙大赦,也顾不得擦拭满鼻子鲜血,连滚带爬的窜出了门外。

  「公子……!呀!你受伤了?」眼见得蒋黑驴逃之夭夭,宋金莲悬着的一颗
心这才放了下来,连忙奔上前来,忽然发现叶一良右太阳穴处有一道红色划痕,
却是方才他闪躲蒋黑驴那偷袭时被木棒擦破了面皮,金莲芳心一紧,再也顾不得
许多,忙伸手要抚摸查看那处伤痕。

  「嫂子勿虑,只不过擦了点皮,也没出血,你看,没事的……」叶一良微笑
着伸出手轻轻握住了金莲抚摸自己伤痕的柔荑,只觉得金莲那只芊手白嫩光滑,
温润如玉,滑润如丝绸般的肌肤手感好不舒服。他望着面前美少妇那近在咫尺的
一张漂亮脸蛋,只觉得越看越美,越看越爱,心中顿时一阵火热,一手握住少妇
柔荑,另一只手便不管不顾的圈住这美丽人妻的纤腰,将这孙有福的娇妻揽进自
己怀中。

  「呀……」金莲一声惊呼,便被眼前这位自己丈夫的朋友给搂进了怀里,她
玉面飞霞,忙用另一只芊手轻轻抚着叶一良胸口处,娇羞不已低声道:「公子…

  …好公子……不行的……奴家……奴家是有夫君的……嗯……「最后那一声
娇滴滴的」嗯……「却是带着长长的鼻音娇吟出来,不像是拒绝,倒更像是女子
对情郎撒娇一般。叶一良被这美妇欲拒还迎的娇吟刺激的血脉喷张,觉得怀中这
具香馥馥的美妙肉体带给自己无比美妙的快感,只想着紧紧搂住她永远也不愿松
开。

  「咿咿嗯嗯」了半天,金莲终于放弃了那毫无用处的轻微抵抗,此时她鼻中
满是年轻男人那浓烈的雄性气息,叶一良那一身结实健硕的肌肉叫她心醉神迷,
小腹处抵着的那根逐渐坚硬起来的粗长大肉棒更是让她再无一丝气力,整个娇躯
就如同被抽去了骨头般化为一湾春水摊软在男人怀里。

  叶一良搂着怀中这娇媚人妻此时简直是乐不可支,这美妇今日换了身水青色
淡纹纱裙,内中只系了个粉红色软纱肚兜,连抹胸也未曾戴,一对丰满高耸的大
奶子隔着这轻薄肚兜紧紧贴在叶一良腹胸处,他甚至都能清晰的感受到这美人妻
两团奶子上那激突的两点,此时他一只手早已摸向了金莲挺拔圆润的双乳,隔着
那薄的不像话的小肚兜摸,捏,揉,搓,肆意蹂躏着孙有福娇妻那一对美丽的乳
房,另一只手更是毫不客气的从人妻纤腰处向下探去,任意玩弄抓捏着孙有福娇
妻那挺翘浑圆的大屁股,甚至于不管不顾的将手指隔着薄纱裙插入人妻最圣洁的
屁股沟内,挑,刺,扣,插,直把这孙有福的老婆玩弄的胯下浪液横流,口中娇
吟不止。

  「嗯……呀……公子……别……呜……我是有丈夫的呀……呜呜……那里不
可以摸……不可以的……呜呀……饶了奴家吧……咿呀……」可怜的人妻少妇宋
金莲一双小手拦住上面却防不住下面,防住下面又挡不住上面,在叶一良不断上
下其手的攻势下很快就败的溃不成军,不一会儿便彻底投降了,整个香躯便瘫软
在叶一良怀里,任由丈夫以外的男人随意轻薄品鉴自己的妩媚娇躯。她此时玉首
轻靠在叶一良胸口,玉颊滚烫似火,红菱小嘴娇喘连连地呼出阵阵香气,叶一良
温柔地爱抚着怀中这美妇香馥馥的玉体,鼻中传来阵阵少妇体香,胯下大鸡巴早
已经硬的隐隐作痛,禁不住赞道:「嫂子……你真香……我想要你。」

  「嗯……」金莲娇吟一声,此时心中也是哀怨不已,真是前门驱了狼,后门
却来了虎,这小坏蛋比那蒋黑驴还要坏,可偏偏自己却是对他起不了丝毫厌恶之
心,方才欲拒还迎地抵抗了几下后便任他予取予求,她媚眼迷离的瞟了叶一良一
眼,娇喘嘘嘘道:「你……你坏……比那无赖蒋黑驴还坏……这青天白日的……

  这样欺负奴家……呜……奴家不依……「

  叶一良看着怀中人妻春情难抑的娇俏模样,心中快意大起,调笑道:「哦…

  …?青天白日的不行?那嫂子的意思是……要等到了晚上再……嗯?哈哈哈
……「

  「嘤咛……」金莲听这坏蛋抓住了自己失口之言乘机调戏,更是羞不可抑,
她只觉面上滚烫如火烧,立时美目紧闭摇头娇嗔道:「你坏你坏……奴家哪有那
样说了……你弄了人家的老婆还这般胡说……奴家……奴家不依……」说着便要
从叶一良怀中挣脱出来。

  叶一良却哪里肯放手,立时便加了加手中力道,紧紧搂住怀中美妇人妻,口
中连忙柔语安抚,金莲半真半假的挣了几下,便也不再坚持,只是将粉颊深埋入
叶一良怀中,两人相拥温存不已。

  「咳咳……」也不知过了多久,门外忽然远远地传来一声男子的咳嗽声,正
紧紧相拥的这一对男女顿时惊得连忙分开,金莲听出是丈夫的声音,顿时羞得满
脸通红,也不敢再与叶一良多言语,只是头也不回的飞回了内堂中。叶一良亦是
惶恐不已,连忙整了整身上的衣服,忐忑不安地望向大门口。

  片刻之后,孙有福方才出现在大门处,只见他手中提着个菜篮,内中装满了
菜蔬,缓步走入门内,一眼便望见了庭院中有些紧张的叶一良。

  「一良啊,起来的挺早啊?」孙有福一脸似笑非笑的表情望着强作镇定的叶
一良。

  「哦!……啊!……是是,小弟习惯了,呵呵,大哥你出去的也挺早啊!呵
呵!」叶一良不是傻瓜,他从孙有福面上微妙的表情中已经隐隐猜到,刚才自己
搂着人家老婆的情景只怕早被人家丈夫撞见了,而孙有福很有可能是故意反身又
退了出去,再假意在门外用咳嗽声提醒他和金莲,大家都是在装糊涂罢了,想到
了这一点,他心中顿时大定,愧疚之心减轻了不少,也就装模作样顺水推舟应承
了起来。

  「咦?这门杠为何丢在地上,一良,方才我不在家中可是出了什么事故?」

  孙有福发现庭院中情形有异,连忙急声问道。叶一良料也无法隐瞒,便将方
才蒋黑驴之事原原本本告诉了孙有福。

  「哎……!蒋黑驴这厮真真是……该打!该打!」孙有福听了之后也是心头
火起,连连跺脚骂道,痛骂了几句后忽然又神情一变,垂头丧气地跌坐在门内台
阶上,愁眉苦脸道:「只是就怕那厮贼心不死啊!哎……罢了罢了,事到如今,
我……我便认了命了,只要他能给我孙家添上个男丁,我拼着这张老脸不要了!

  哎……索性便答应了他便是了……「

  「大哥不可!!」叶一良一听孙有福这番话顿时就急了,那千娇百媚的金莲
嫂子早已经勾的他欲念从生,只是碍于孙有福对他有救命之恩,心中始终存着一
丝愧疚心理,几次不敢答应那荒唐的借种之事,如今听得孙有福又有答应蒋黑驴
之意,顿时便急火攻心,再也顾不得其他了,立时急声道:「那蒋黑驴是何等龌
龊下贱之人,如何能让他污了嫂子!况且嫂子也是绝不会答应的!孙大哥你真想
要孩子?好!我……我便应了那件事便是了!!」

  「一良!!你……你真的答应了??」孙有福听了叶一良的话,满面愁容顿
去,「蹭」的一声立起身来,满脸惊喜道:「可不是哄我??」

  叶一良此时反倒有些羞赧起来,低头细声道:「是……是了,我……我答应
大哥了。」

  「好!!哈哈哈……」孙有福抚掌大笑道,俗话说的好,请将不如激将,方
才他不过是略施小计,借力使力的用蒋黑驴激了激叶一良,果然这年轻人定力不
足经不得刺激,立马便落入圈套之中,情急之下终于是答应了借种之事。在他看
来,叶一良年轻体壮,阳根英伟,相貌堂堂,又是饱读诗书的士人子弟,人品德
行也是上佳,如此这般优秀的种男这附近真是打着灯笼也难再找到,一旦和自己
那娇妻圆了房,生下的后代必定也是不凡。孙家这后嗣之事终于可以得到完美的
解决了,此时的他真是喜上眉梢,得意非常。

  「孙大哥,那件事……我答应了,只是你也需要答应我一事。」叶一良此时
忽然抬起头来,目光炯炯的盯着孙有福朗声道。

  「呵呵……一良你但说无妨。」孙有福轻抚下巴上的短须微笑道。

  「我先前听闻大哥说起借种之事,似乎还要宴请村中亲朋好友前来祝贺?这
……这些宴请之事能否就免了?这借种之事便只是你我和嫂子三人知晓便可,请
孙大哥万万不要对外声张,等嫂子真有了身孕,那时是否要对外公开便任由大哥
做主如何?」叶一良诚恳请求道。

  「嗯……!罢了罢了,我是一家之主,这些事我自然可以做主,不请客便不
请客吧!保密可以,宴请也可免,只是这小婚之礼却是不能免了的,我昨日刚问
了金莲,你嫂子六日前已停了月事,算算日子现在正是受孕期,今晚我便给你们
行小婚之礼,让你嫂子与你圆房。」听了叶一良的请求,孙有福摸着短须,思索
了片刻便答应了下来。

  「这……这小婚之礼是……?」叶一良疑道。

  「呵呵,一良啊,你还年轻未娶,又不是我夏国人,不了解这些也是应有之
事,我大夏乃礼仪之邦,凡事皆有礼仪度制,我与你嫂子成亲之日便是那大婚之
喜,这借种之日则称为小婚之喜,到时须依次行献贞,沐浴,圆房三礼,这献贞
礼最是庄重,到时我与金莲会带你到后院祠堂中焚香吿祭我孙家列祖列宗,将此
事原委一一述说,到时候具体流程我再与你细说。」孙有福微笑着解释道,「好
了,我这就去后面将此事告知与你嫂子,顺便让她好好烧上几个菜,晚上咱哥两
好好喝上几杯!哈哈哈……」说罢他便转身提起菜篮兴高采烈的往后院走去,留
下了还在原地发呆的叶一良。

  「我……我这究竟是到了个什么样的世界啊!?」叶一良听了孙有福一番光
怪陆离的解释,半响也没回过神来,只是口中喃喃自语道。

  叶一良正自顾自的心神恍惚着,忽听得大门外传来一声软糯莺声:「金莲妹
妹可在家?」他忙抬头一看,却只见大门外盈盈走进来两位美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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