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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兄长又怎样】(1-18)作者:巫糖可乐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07-21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是兄长又怎样  作者:巫糖可乐   第一章、游船初遇(伪骨科)   今日的船格外难借,耽搁很久最后只借到一只小船。  散心散了个出师不利,何语窝在藤编摇椅里,轻摇团扇懒懒闭着眼眸,好一会儿才缓过劲
  是兄长又怎样
  作者:巫糖可乐

  第一章、游船初遇(伪骨科)

  今日的船格外难借,耽搁很久最后只借到一只小船。
  散心散了个出师不利,何语窝在藤编摇椅里,轻摇团扇懒懒闭着眼眸,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
  船行到一处幽静之地,一艘画舫远远靠了过来,看那富丽堂皇的样子,总不会是劫财的,何语没放在心上。
  靠的近了,何语才看清那船头站着一个青年。
  那人二十出头的年纪,长得丰神俊貌,江风浮动衣决飘飘,玄衣墨发更称得他面白如玉英俊非常。
  何语捏着青瓷杯,慢悠悠的喝了口茶,腹诽道:就算上前搭话,也该是有正事。
  画舫靠得近了,那青年一步就从高高的画舫跳了下来。
  何语惊吓的站起身来,准备看看情况,招呼身边人下水救人。
  谁知他身轻如燕,直冲冲的踏波而来。
  何语心中不安,拽着冬雪往船舱里退。
  冬雪不知是痴迷于青年的样貌还是武功,搀扶着何语的手臂呆呆站着,反而耽误何语的脚步。
  青年猛得踩上船头,小船剧烈的晃动让所有人乱成一团。
  他一柄长笛使得如长剑一般,几下就将船夫、侍女拨开,长臂一伸,将逃去船舱的何语抱了个满怀。
  他目光森冷的扫视何语一番,再次施展轻功将何语掳到了画舫上。
  脚刚踩到甲板,何语就慌忙推开那人,扭头往江中跳。
  这种明目张胆、目露凶光的恶徒,威逼利诱大抵是没用的,说不定是什么仇家,跑不掉定要交代在这里了。
  青年手疾眼快的扯住了何语飘飞的发带,笑到:“有点胆色。”
  何语被扯痛了,顿时惊叫起来。
  江风扬起何语被拽散的长发,她慌乱的小脸藏在浮动的发丝之后,破碎凌乱的美感不由得让青年啧啧称赞。
  “怪不得阿诀这个傻小子会动心……”
  何语只顾着冲着远方大呼救命,没有听清青年的话。
  她的声音落下去后,四周一片寂静,她坐的那艘小船上没有传来任何嘈杂骚动,安静的好像整条江上只有这一都画舫,只有她与青年两人一般。
  怎么回事?气氛明显不对。
  但何语也顾不得了,她回头对上青年的视线,扯出一个不算难看的笑容,“这位公子你有何贵干?会不会有什么误会?或者你认错人了?”
  青年捏住何语的脸,迫使她左右转头,看了又看说:“没错。”
  陌生人的触碰令何语汗毛树立,她强作镇定道:“我爹很有钱,你绑架我可以大赚一笔,但是伤害我只有吃不了兜着走。”
  何语他爹是个人品不咋地的江南富商,指不定生意上和人结仇,何语不敢随意报名字,只说有钱并没自报家门。
  青年明显不爱听这话,示威一般扯下何语肩头的薄衫。
  何语惊了一跳,“你!你……”支吾半天,想骂却不敢骂。
  她的皮肤在阳光的映衬下,白里透红无比诱人。
  青年眯了眯眼,拍拍她裸露的肩头,“小爷不缺银子,也不怕你劳什子爹。”
  “……既然,不,不缺银子,你想怎样?”
  青年笑看着她,“不清楚吗?糟蹋你啊。”
  何语痛斥道:“淮水岸的花船,南街的柳巷,哪儿不是好去唔!”
  那人上调的凤眼眯了眯,捏住何语的脸,大手捂住了她的嘴巴,“一个未出阁的女子为何懂这么多?你就是从那儿学来魅惑人的手段、花样丰富的床上功夫吧?”
  何语愤愤甩开青年的手,“本姑娘记性好,不过是个地名,听一次便记得了!别污蔑我!”
  “污蔑?你都勾引到我家弟弟头上了,你说我污蔑?”
  何语蹙着眉满脸写着想不通,她从前和娘亲在家中深居简出抄书买画,并不认识看起来就这般富贵的人。
  而今,她搬进秦府五个月,统共只与一个外男聂韫有过一面之缘,当时二哥也在场,何谈勾引?
  重点错了,她何语怎么会勾引人?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
  何语忍着羞愤,咬牙道:“公子必定是认错人了,我叫何语,不是下九流的人,不会勾引人,也不曾认识你家弟弟。”
  青年嗤笑一声,“秦诀都要借着我的由头乱伦了,你说你没勾引他?”
  “什么?”何语瞪大了双眼,满脸的不敢置信。
  何语是个随母姓的外室子,母亲亡故,才被接回秦府不久,这人口中的秦诀,便是她同父异母的二哥。
  她父亲秦休年,是个名声在外的上门女婿,与发妻秦覃育有两子秦讼、秦诀。被接回秦府时,何语才第一次见到所谓的父亲,也是第一次见到秦诀。
  何语回府没几日秦休年就出门跑商了,现今已有数月未见了。
  何语在府中总被秦家老奴刁难,只能选择和二哥秦诀混好关系,以此免灾。
  秦诀比何语大两岁,是个冷面的少年郎。
  他的态度说不上好,是在何语写谏言勉励学业、送些靓汤以表关心、做些护腕护膝等等,一系列日复一日的贴心举动下,很勉强的出面约束下人,不要暗中给何语使绊子。
  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何语至今还住在一所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院子里,忍着湿气与蚊虫。要不是秦休年走之前给她银子票子,现在估计饭都吃不上了。
  何语被青年口中秦诀想要乱伦的话吓蒙了头,没注意到,这人称秦诀弟弟,更不会再想一步,他便是秦讼。
  秦讼没有解释,只是拎起何语走向船舱。
  何语胳膊被掐得生疼,坚持说:“二哥知书达理,对我关爱有加恪守礼数,莫轻信谣言!”
  “他自然千好万好,你这个风尘女生下野种就不知道如何了,秦诀不如我有财有权,你别祸害他,把招数用在我身上,看看打赏你几两合适!”

  第二章、极力辩解(微H,伪骨科)

  秦讼猛得扯开何语襦裙的系带,将何语推到在一张大床上,绑住她的手腕拴在床架子上。
  何语因被扯了裙带惊呼起来,闻言又忍不住争辩:“你说谁风尘女?你真的找错人了!等等!咱们还没讲清楚!等一下!一盏茶的功夫不耽误,免得以后麻烦!”
  何语的母亲何芷是举人之女,当年也是颇有才名的淑女,却受秦休年蒙骗未婚先孕,后被看重名声的父亲赶出家门,就算那样艰难,何芷也争一口气,与秦休年断了往来。
  何语还在据理力争,但声音已经含着压不住的哭腔。
  秦讼一直噙着笑意,看起来恶劣又癫狂,他突然狠狠两巴掌抽在何语的手臂上。
  单薄的夏衫几乎没有阻隔能力,力道之狠毒,细嫩的皮肤立刻火辣辣的肿了起来。
  刚刚固定在头顶的手臂挡在了脸侧,不然这两巴掌就会扇在何语的脸上,脸还是被惯性波及到,和打在脸上区别不大。
  耳朵里还回响着被抽打的声音,何语被打蒙了,积蓄的眼泪突然冲出了眼眶,沾湿了薄衫袖子留下一团水印。
  秦讼的笑容淡了些,眼神更加森冷恐怖,“我已经非常克制了,才没有把你弄成残废,闭上嘴,乖一些。”
  何语怕挨打不敢继续刺激他,但总觉得这长相很熟悉,她纷乱的思绪理不清这人到底像谁。
  一会儿想怎么逃,一会想这人会做什么,自己会怎么样。
  秦诀知道她被坏人掳走了吗?能及时救她吗?会……会救她吗?
  秦讼用他修长的食指勾住了抹胸襦裙的裙腰,用指节蹭着何语胸口。
  “秦诀摸过你吗?”秦讼突然问。
  何语简直羞愤欲泣,秦诀是她同父异母的亲二哥,怎么会做这样悖德的事?
  “二哥是正人君…啊!”
  正说着,秦讼突然掐住何语一只乳房,痛得她尖叫起来。
  “说名字。”他掐着乳团威胁道。
  年仅十五的何语身体还未张开,胸乳正在发育,每天都肿胀得难受,这一掐痛得她泪水连连。
  秦讼依旧笑眯眯的看着何语,看着她挣扎了一会儿,毫不留情的扯下了齐胸襦裙,娇嫩的乳桃完整的暴露出来。
  这举动换来一声崩溃的尖叫,秦讼的笑容更大了些。
  娇嫩青涩的乳尖被裙腰蹭过,又暴露在江风浮动的空气中,从未受过如此待遇,立刻被刺激得硬了起来。
  秦讼布满薄茧的手指捻上乳尖啧啧道:“小小年纪就如此淫荡,你看看你多有感觉啊,乳尖都翘起来了。你平常露着奶子勾引秦诀?”
  肿胀的乳儿疼痛中生出一些莫名的感觉,何语扭动身体躲避着,不断摇头却说不出一个字。
  为了不让她躲避,秦讼压住她的腰身,双手捏上娇乳,“还是你总摸秦诀,碰些不该碰的地方,以此勾引他?”
  秦讼一笑,两颗虎牙漂亮得豁惑人,他的手令何语又痛又痒,羞愤憋红了她的脸,堵着喉咙发不出声音,只能不断摇头。
  何语小巧的脸白里透红,秋水含波的双眼倔强又委屈,挣扎中纤长的脖颈不断鼓现青筋,还有圆润的乳点着小小的樱粉色。
  美艳的小脸满是少女的娇俏与脆弱。
  呵,这不是很会勾引人吗?
  秦讼一阵热流直冲下腹,他空出一只手,扳开她咬出血的嘴唇,猛的吻了上去。
  血腥气令秦讼更加亢奋,他喘着粗气,湿热的大舌头侵入她的口腔,粗暴的搅动她的小舌,搔挂她敏感的上颚,不断逼她咽下二人的涎水,退开时一道银丝长长拉开。
  “你把自己的舌头伸进……”
  “没有!没有!我二哥唔!”终于找回声音的何语气愤的打断秦讼,但一句“二哥”令秦讼眼一眯再次堵住了何语的声音。
  秦讼惩罚性的咬了何语几下,何语也理清了些许思路,这个人不喜欢她叫二哥,且觉得她勾引了二哥,才会这样惩罚她,只要解释清楚就没事了,何语这样坚信着。
  “我与…秦诀相处时,旁边都有秦府下人,他的小厮,我的侍女至少两方都有两人以上在场。他一心向学,练武、课业、应酬安排得很紧,没时间见我,更没有任何私心杂念。何况兄妹不可能做那样的事,于理不合,于德不容。”
  何语被逼出一脸艳色,却认真理论解释,看着又纯又欲,秦讼的盯着她的水光艳艳的红唇,眸色越来越深。
  这个罪孽的恶种倒是无辜了,自己的好弟弟就这点出息,想要以血亲的身份,占有这个背负父辈恩怨的恶种?
  在何语心中,她与秦诀确实是纯纯的兄妹情,原以为再论证几个回合自己就能安全了,谁知秦讼还是不放过她,低下身色情的允吻她的锁骨、脖颈到耳垂,舔弄着细嫩的耳孔。
  何语再如何劝自己,也被毫无章法的攻击打乱了阵脚,她挣扎着哭喊起来:“放开!放开!你若是不信就和我理论,还是不信就去调查,再不济,找污蔑的人来和我对质!为何这般羞辱人?”
  秦讼伏在何语耳边用气声说:“为何?自然是我单纯想羞辱你,没有别的心思。”
  秦讼扯掉何语的襦裙,去解她的裤子。
  何语受到惊吓,本就被撩拨许久的身体有些经不住了,小腹一阵暖流涌动,不知人事的软穴吐出一包水液。
  她从未如此,整个人立即僵住,惶恐得不知如何是好,这个人好像把她的身体弄坏了。
  察觉出何语的僵硬,秦讼思索了一下,把手探进了她的搇裤中,她死死夹着腿秦讼没有如愿以偿,他揶揄道:“怎么?小淫娃的花穴出水了吗?”
  何语本能的反驳,她哭着摇头,“我没有,没有,你放了我,求你了。”
  秦诀摩挲着她柔软的小腹,搓起贴着皮肤的阴毛,不紧不慢的分开何语大腿根的软肉,摸向她的会阴。
  “别夹着,给我看看,要是真的出水了我便不动你。”
  何语哪敢再信他的鬼话,但没抗争多久就被扒了裤子,秦讼将她一条腿迭压在她身侧,湿漉漉的细缝毫无遮挡的展露出来。

  第三章、二哥?

  何语哪敢再信他的鬼话,但没抗争多久就被扒了裤子,秦讼将她一条腿迭压在她身侧,湿漉漉的细缝毫无遮挡的展露出来。
  何语会阴毛发稀疏,粉紫色的嫩肉颤巍巍的抖动着,在男人的注视下再次咕叽一下吐出一团水液,把会阴染上了亮亮的水痕。
  “别看我!松手!”
  “这颜色好娇嫩。”他说着指尖戳进了细缝里。
  花穴里面何语自己都不曾触碰过,怪异的感觉直冲脑中,她嘤咛一声,眼泪掉得更凶了,“我二哥一定会来救我的。”
  初次含住异物的穴口紧张的颤抖,滑嫩的软肉被秦讼手上的茧子磨的发痒发疼。
  秦讼手指插进去一大截再抽出,用力捣弄肉穴,语气不负之前调笑的腔调,突然冷厉起来,“谁是你二哥?他自己认了吗?”
  “唔!秦,秦诀…哥,二哥,呜呜……你不要碰我,救命啊!”
  秦讼一巴掌扇在细嫩的大腿内侧和更为细嫩的会阴上,何语立刻大声尖叫起来。
  这巴掌抽在湿漉漉的嫩肉上,声格外响亮,被押在门外秦诀压抑得红了眼眶,倒不是心疼,是勃起的性器已经硬的厉害,受不住这般刺激的声响。
  “秦诀救你?”秦讼嗤笑一声,顿了顿他扬声冲外面喊:“让他进来。”
  咚,咚——
  那脚步声在空荡的船舱间格外显眼,何语听到了张大眼睛循声望去,看清的那一刻她被喜悦和委屈淹没了,二哥真的赶来了,得救了。
  少年玉白的脸同往常一样冷,墨蓝的袍服衬得他更白了,明艳的红唇是整个人唯一的亮色。
  秦诀进来后先是看见了那条玉白的腿,他知道皓腕是用今日穿出门的襦裙带子绑着的,带子不宽,她的手腕已经勒出了红痕她的眼泪沾湿的鬓角,杂乱的贴在脸上,水润的眼瞳里满是对他的期盼与依赖。
  秦诀别开眼放缓了步子神色纠结,何语裸露的躯体大部分被秦讼的身体挡住,但更添旖旎氛围。
  秦诀喉结滚动了一下,迟疑的开口:“哥,干就干了,打人做什么?她这样细皮嫩肉的受不住你。”
  何语闻言瞪大了眼睛,她控制不住呼吸胸部开始快速的起伏,这是秦讼!那个素未谋面的大哥!
  怪不得会觉得长相熟悉,二人上调的眉眼简直如出一辙。
  不同的是,秦讼从始至终面带笑容,秦诀不曾对何语笑过,所以未能及时将二人联系起来。
  “什,什么?二哥?为什么这般羞辱我?凭什么?”
  压着她的秦讼再次扬手,扇了一把她的会阴,力度比之上一次更为狠厉,她娇嫩的软肉立刻火辣辣的肿了起来。
  何语忍不住尖叫一声,奔溃的哭了起来。
  秦诀蹙眉,这丫头真笨,非要触秦讼的霉头。
  秦讼掐着何语的下颌厉声喝道:“再叫他二哥,我就把你的舌头剪下来!”
  接着他转头接着对秦诀说:“受不住?可以,那就打断手脚丢进窑子里。”
  秦讼利落的拔下何语的发簪,几下斩断捆在床架子上的束带,攥着手腕就想把何语拉起来,势要落实话中的安排。
  何语惊恐得挣扎起来,意料之外的躲开了秦讼的手,慌不择路的往外跑去。
  她的衣裙都被剥落了,只剩一只松垮的足袜,穿透隔栏的光斑照在她光裸的身体上。
  秦讼没被少女的酮体夺走注意,只是笑眯着眼睛,冷静的看着自家弟弟的反应。
  秦诀知道只要自己态度好,何语会死的,很凄惨的那种,秦讼做的出。
  秦诀心中无奈,兄长真的会错意了,他原本只是有一点不会付诸行动的色心,兄长提出要毁了何语,他才想由自己来做,轻重心里有数,不会要了她的命。
  但秦讼看来,秦诀荒唐的想法是基于对何语情感生发出来的,必须要摸清楚,如果有就要牵制剥离,而不是简单的杀掉何语,让他们兄弟二人产生隔阂。
  二人不互通有无,造成了现在的局面。
  秦诀伸手阻拦何语,将少女的酮体紧紧压向自己。
  秦家老太爷秦桧,年后去世了,秦休年就决定将丧母的何语接回身边。
  前些年,秦休年与发妻秦覃产生隔阂,在外流连花丛,不光惹出一连串的风流韵事,几个风尘女子被对家利用,数次想方设法给秦覃添堵,以至于怀有身孕的秦覃一尸两命。
  秦覃是秦老夫妇心尖儿上的宝贝,不然也不会招婿。
  自她过世,堆积许久的矛盾在叁辈人之间爆发,秦休年被秦家祖孙视如仇敌。
  商路上,坐镇一方的秦家开始内斗,也不再是无往不利。
  秦桧开始收拢以前放给秦休年的权势,想在有生之年把秦家交给秦讼。
  少年的秦讼被迫快速成长,至于年幼的秦诀,他们全都无暇顾及,孤独的成长养成了秦诀冷漠的性子。
  提及秦休年的风流韵事,秦讼简直恨得发狂。
  养成冷漠性子的秦诀虽面上不显,但心中的狠厉丝毫不比秦讼少。
  秦休年对秦讼还算了解,所以接何语回来之前,迫使偏执的秦讼到西北走商,想着秦讼回来之前,自己能借秦家的势给何语找个好夫婿,把她嫁出去安稳后半生。
  给秦讼安排的人手不得力,他一直分身乏术,这趟走商也算是一种变相软禁,他没办法把一大摊子事撒手不管。
  秦休年也算想为何语尽心,但没想到自己在秦讼的策划下被调离秦府,而且一去不回。秦府的老人阳奉阴违苛待何语,逼得何语只能接近秦诀,以求安稳。
  直到秦老太爷留给秦讼的人传去消息,秦讼才知道母亲从小居住的宅邸,住进了一个外人!
  自己天真愚蠢的弟弟,已经被妖女迷得忘了母亲的痛苦,竟然没有将那祸害赶尽杀绝。
  殊不知,老太爷秦桧早年间就掌握了秦休年外面所有女人的动向,当然包括何语母女的情况,因为她们安分的远离秦家,才没有像不安分害了秦覃的那些早早被处理掉。
  秦讼不了解秦桧的慈心,只以为何语是漏网之鱼,而且,现在秦休年竟想帮扶这个祸害,还目的清晰的将他这个长子丢出,这是他绝对无法容忍的!
  秦讼暴怒,他修书给秦诀,要打断何语的手脚,扔到最下等的窑子里,扳倒秦休年后也不必直接杀掉,把他押回来看看何语的惨状!

  第四章、同流合污

  秦诀本想回信说,何语只是无辜的弱女子,父辈的恩怨与她无关,但幼年积累痛苦让他无法轻易原谅。
  想要下手之时,脑海中又会浮现少女尽心向他示好的样子。
  情绪在他冷酷的眼眸里翻搅,到底该怎么办呢?
  兄长的惩罚太过残忍了,她的手那样好看,折了多可惜……既然她那样乖顺的讨好他,便换一个法子吧。反正要给人强占身子,他来占也好。
  秦讼收到信不由嗤笑一声,他不认为这种做法是惩戒野种,完全不能消弭心中的愤恨,力度也过于轻飘了,秦诀一定对那个祸害动了心思。
  秦讼思虑着,提起毛笔写下:你我,一同。
  秦诀接到回信还是一如既往的淡漠平静,他理解秦讼的顾虑,怕他是动了真情,所以才要插一脚。
  秦诀判定,他只是对貌美的陌生女子产生了欲望冲动,无关情感,更不会是想要乱伦的变态欲望,提笔回了一个“可”。
  没设想时还好,有些想法一担打开一个豁口,便一发不可收拾。
  某天夜里,睡梦中,秦诀将信中写了的恶事做了一遍又一遍,娇弱的女孩只能无助的哭泣。
  自此,秦诀遇见何语,眼神都不似先前淡漠。
  此刻,秦诀看着何语羞愤崩溃的小脸,眼中更是暗流翻涌,少年的嗓音有些沙哑:“别怕,不会很痛的。”
  何语不可置信的看他,眼泪控制不住的滚落,“不,不……”
  她不敢相信这个朝夕相处了数月的二哥,真的会做那要背德的事,有力的手臂紧紧箍着她,隔着衣物,她都能感觉到秦诀身上的骇人温度。
  原以为能拯救自己的二哥竟是同谋,不知出于什么要做下这等下作背德的事。
  何语惊恐嫌恶的大喊:“你们疯了吗?放开!放开!”
  秦诀围抱着何语,手捏在她的腰侧和肩膀,细腻的触感引得他捏得越来越紧,他逼着她不断后退,终于还是跌回那张大床。
  秦讼控制住何语的上半身,秦诀抓住了她的脚腕迫使她张开腿,白皙的腿肉尽头有一条深粉色的缝隙,秦诀将何语的双膝侧压在床榻上,彻底打开了神秘的风光。
  粉紫色的两片蚌肉贴在一起,拨开它就会露出一条细缝,那就是能令人销魂的蜜穴。
  何语全身紧绷,那微小的力量面对秦讼和秦诀无疑是蚍蜉撼树,贴在一起的蚌肉被秦诀分开,内侧的软肉带了些微水光,风一吹激得何语打了个寒噤。
  刻苦练功磨出薄茧地手试探的摸上阴蒂,不同于秦讼直达穴口,他生涩的摸索留下了一路的战栗。
  “无耻!”何语气到发抖,“啊!住手!不要不要!救命!”
  秦决揉了揉上方的花蒂,他未经人事,只看书上写如此能刺激女子,果然,何语声音不似以前清脆,每一个句点都掺着抑制不住的颤音。
  “为何秦诀!死也让我死个明白!你们疯了吗?到底为什么?”
  无人回答,少年摸到了穴口,转着手指想要一口气塞进两根手指,撑得何语吃痛大叫突然剧烈挣扎起来。
  何语与秦讼不熟,只能将希望寄托在秦诀身上,不停的喊他:“疼!秦诀你醒醒!别被药物控制,别这样求求你了二…秦诀,醒一醒!”
  秦讼捏住何语的脸,神情揶揄道:“我可没有给二弟下什么下叁滥的春药,还能是为什么?你勾得他枉顾人伦也要肏你啊!”
  “胡说!我没有,秦诀也不会!”
  “哈哈那他现在在干嘛?”秦讼笑问道。
  何语挣扎着去看秦诀,声音满是自欺欺人的哀求,“秦诀你住手!告诉他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秦诀没有温度的目光对上她不断涌现泪水的眼睛,“阿语,从第一次见你,我就知道你天真的厉害,却也没想到,到了这个地步。”
  秦讼半抱着何语,大手揉捏着可怜的乳桃,一边摩挲着细腻的皮肤。
  “秦诀想要玩弄你的信笺我还好好收着呢,得空给你看看他都想做些什么。他好不容易提个要求,做兄长的一定要满足他。”
  没人能救她了,何语要紧牙关不再开口。
  秦诀依旧冷冷淡淡,只是没有那么锐利,他专注的看着花穴吞下手指,修长的手指细细摸索着花穴的内壁,一点点往内深入着。
  何语惊惧难堪得闭上双眼,不敢看身前的少年。
  虽然不愿相信,但事实就摆在眼前,眼泪止不住得流,清透的泪水顺着下巴沾湿了秦讼的手。
  秦诀将手上的泪水抹在她敏感的乳尖上,冰凉的泪水刺激得何语一阵颤抖,秦讼扶起何语的下巴舔掉了她的眼泪,喂进她的口中,暧昧的搅动她的舌头。
  何语用尽力气推他,只能获得一丝换气的机会,发出微弱的抗拒,“不,不要……呜…”
  小小的乳头被他揉捏拉扯,粗暴的掐捏让乳尖变得时软时硬,可怜兮兮的颤抖着。
  多翻刺激下,蜜穴开始淌出浪水,润滑后秦决的手指更容易进出,他多加了一根手指,看着紧紧咬着手指的小穴,不免心中烦闷,这样小的洞插得进吗?
  他用拇指压上花蒂揉了起来,不时用修剪圆润的指甲剐蹭花蒂。
  强烈的刺激让少女修长的腿不断痉挛,秦决把浪水涂抹开,安安静静的做着扩张。
  秦诀看着兄长不断吸吮何语的唇舌,心中升腾起一阵渴望,想要取而代之,没能如愿的干渴,使他坏心思得加了一根手指。
  何语被吻得发晕,下身的胀痛瞬间令她清醒起来,她夹紧了穴口想阻止秦决的侵入。
  秦决较之前粗暴得转着扩张,语气平淡的威胁:“别夹着,不然一会儿会撕裂的。”
  何语猛的一僵,哭得更厉害了,努力控制身体放松穴口。

  第五章、口交(H,3P,窒息、伪骨科)

  察觉到何语在和自己亲吻时分心,秦讼略带惩罚得咬了一下何语的小舌头。
  后又重重捻了一下小小的乳尖,何语的呜咽声从被堵着的唇舌间传出来,声音蒙蒙的,可怜无辜得紧。
  秦讼常年高强度的学习和接受家族生意,完全没有时间放在女人身上,因着父亲的事,他反感房事,但此刻报复的快感和对羸弱少女的掌控感令他血脉喷张。
  秦讼青筋暴跳,有些抑制不住蓬勃的欲望,他松开何语喘了两口粗气,解开裤子露出树立的性器。
  青筋暴起的性器几乎比何语的小脸长,鼓胀盘节的青筋和硕大的菇头让它看起来格外狰狞,这和一派端方公子的秦讼形成了鲜明的反差。
  何语不敢看这副令她感到恐怖的画面,她不知道人的身上还有这种东西,她甚至觉得秦讼是什么妖怪变的。
  何语纷乱的脑子不知道如何是好,只是不断落泪,“爹要是回来了,你们!你们…记着后果!”
  秦讼听了这话也顾不上撸性器了,他掐着何语的脖子,将她提到自己面前,“那老东西有命回来也是残废,我会怕他?”
  将何语接回府,秦休年就急急忙忙出去了,听说是生意上的事,一走就是这么久,一点儿音信也没有。
  父亲这么久没回来,是秦讼在从中作梗?何语脑中炸开这个想法后,整个人更绝望了。
  没人给何语胡思乱想的时间,秦讼将何语拎起来跪伏在他面前,甩着性器,在何语脸上抽打两下,威胁道:“给我好好舔,要是敢咬我,我就让乞丐和猪狗畜生一起操死你。”
  麝香浓重的性器戳在她的唇上,小小的菱唇在硕大的菇头衬托下显得更小了,令人担忧她能不能经得住粗暴的对待。
  秦讼捏开她的下颌,将性器塞进了她口中,忍着嘴角崩裂的恐惧,湿热的口腔小心翼翼的包裹着性器,生怕惹怒了这个怪物疯子。
  秦诀感受着湿热的口腔带来的快感,他拍拍何语鼓胀的脸颊,“舌头动起来,舔我。”
  何语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噼噼啪啪的砸落在床上,巨大的性器塞满了她的口,舌头无法随意活动,生怕挤着性器磕在她的牙齿上。
  秦讼抽出性器,扶着柱身拇指擦过菇头和不断开合的铃口,“舔这里。”
  何语摇着头后退,“不,呜…不要……”
  她膝行着后退,没两步就被人从身后按住了臀,秦决掐着她的腰,重新将手指塞进的蜜穴中。
  “唔呃!”何语呻吟一声。
  紧接着秦讼膝行两步,慢条斯理的拢起她散乱的长发,有力的手指抓着墨发,起了固定头发控制人的效果,他居高临下的说:“何语听话点,别让我打你。”
  何语的腰很细臀很圆,躺着时就很分明了,此刻的冲击力更是令人血脉喷张,秦决俯下身来,舔了一下何语凹陷的腰窝。
  何语的注意力撕裂成两半,一半看着面前浓密的阴毛中树立着的硕大性器,麝香味充斥她的口鼻,她胆战心惊的收着牙齿,生怕被打。
  一半感受着少年的摸索与轻吻,刺激得蜜穴吐出滑腻腻的浪水。
  何语颤抖着伸出舌头,小心翼翼的用舌尖触碰了一下菇头光滑的顶部,抓着头发的大手推了她一把,她的舌尖便舔舐过了一大截性器,菇头插进了她的口中。
  退开时,她眼睁睁看着顶端的小孔开合了一下,吐出一些透明微黏的液体。
  “用舌头把滑液涂满柱身。”秦讼攥了攥手,扯得何语头皮发痛。
  何语掉着眼泪照做,那副清纯样子做如此淫荡的事,令秦讼兴奋得头皮发麻,很快秦讼就不满足小舌头的摩擦。
  他拍了拍何语惨白的小脸说:“我插进去的时候用喉咙夹住,嗯?”
  他虽然没有真到真枪的干过,但很多生意都是在声色犬马的场合后促成的,也算是见过世面,有知识储备。
  第一次真的感受,还是爽到令人窒息。
  此时秦决正半伏在何语背上,双手拢着乳桃揉捏着,索性脱了搇裤用性器在何语腿间戳蹭,她根本避无可避。
  何语被秦讼捏开下颌,粗大的性器占满了她的檀口。
  秦诀看着秦讼的性器慢慢插进何语口中,额角的青筋跳了跳,加速用柱身摩擦花缝,把性器从并拢的腿缝中挤出去,不停的用胯撞何语的屁股,发出啪啪的声响。
  秦讼也很快按住她的头快晃动起腰来,将性器挤进紧缩的喉咙,何语吞咽不下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沾湿了下巴,她无助的抓着秦讼的衣摆被捅得直翻白眼。
  “何语爽不爽?你娘就是这样被肏得生下了你,勾引人的贱货!破坏别人的家有意思吗?嗯?回答我!”
  何语连一声呜咽都发不出来,强撑着摆了摆手,换来秦讼一声冷哼和更猛烈的摆腰。
  原来是这样!
  娘亲才是他们要报复她的原因!
  但是娘亲才是那个无辜的受害者!
  秦诀早已失了常态,他微眯着眼睛,嘴角上扬了一点点,喉结不断滑动吞咽口水,很快将何语的大腿里侧磨得一片通红。
  眼前发生的一切对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年来说太刺激了,况且何语不是旁人,是他本就动了心思的小姑娘。
  他放开手中绵软的触感,直起身来摸索查看何语的腿心,修长的手指扒开花唇,尝试着将性器塞进何语的身体里。
  穴口太小了,完全吃不下性器,秦决干净的性器被蚌肉娇嫩的触感刺激得抖了抖,铃口吐出一股透明的滑液。
  何语感觉到,有个比手指粗壮滚烫的东西要挤进自己的身体,她害怕得加紧穴口,秦决被卡着进不去,急得满头大汗。
  秦讼从何语的喉管退出来,有一搭没一搭的戳着她软嫩的舌头,发现弟弟的窘境问道:“怎么?进不去?”
  秦决窘迫的楞了一下,半晌才点点头。
  “打她逼,不张开就一直打,打到能插进去为止。”
  “不唔!唔唔……”何语才出声就被性器堵了嗓子。
  已经这么可怜了,再挨打就太过了。

  第六章、插入(口交、窒息、破处、3P)

  秦决捏着少女的臀肉不愿下手,在兄长的威压下,象征性的拍了两下,下手不重,只是溅起的暧昧液体羞人得很。
  何语不敢再夹着,秦诀把菇头压上去,手指不停的按揉花蒂,扛着被箍得很痛,也将菇头塞进了穴口。
  何语扭着腰想躲,但身前的秦讼牢牢控制着她,粗长的性器轻易就戳进何语的喉咙,硕大的菇头如同一个塞子堵住何语的喉口。
  长久的窒息让她的脸和脖子都憋的通红,不多时她便无力再攥住衣摆。直至翻着白眼险些背过气去,秦讼才松开了她的脑袋。
  失去前方的支撑,何语猛地跌在床榻上,漂亮的流云髻被扯散了,如墨的长发披散开,如同飘逸的水墨画,美得动人心弦。
  秦诀好不容易挤进去的性器和少女的身体分离了,期间发出“啵”得一声。
  重获呼吸的何语,被口中的涎水和秦讼马眼吐出的滑液呛到,猛的咳嗽起来。
  秦诀早就压抑得红了眼眶,看着兄长凌虐何语,而她又是这样脆弱可怜,秦诀饱受刺激的神经再也无法忍耐,几下便褪下了所有的衣物,将何语拉回自己面前,压在身下,尚为青涩的性器抵上了何语的会阴。
  虽然比之兄长是青涩了些,但干净微翘的柱身,完美得像个精心雕琢的玉势,他喘着粗气,将花穴上的淫液往柱身上蹭了蹭,用手指扒着花唇将菇头挤了进去。
  菱形的菇头挤着粉紫色的缝隙缓缓前进,如同少年一般瓷白的肉柱跳了跳又胀大了一圈。
  何语察觉到有烫人的东西抵在腿心,慌忙往那里看去,少年膝盖分开,壮硕的大腿上担着自己的腿,粗壮的肉柱从浓密的黑色毛发中伸出来,顶端已经隐没在自己身体里。
  他往日瓷白的皮肤染上了一层漂亮的红晕,修长的脖颈,健硕的胸膛上都微微发红。
  何语和他目光触及时,嘴角委屈的撇下去大哭起来。
  “秦休年骗了我娘的身子却没有提亲!外祖父将怀着身孕的娘亲赶出家门,我娘亲也没找秦休年一次!凭什么!凭什么欺辱我!秦休年的劣根!你们都一样!”
  秦诀手臂用力按着何语的腰,肌肉分明的凸显出来。发红含泪的眼睛盯着二人身体相连的地方,早已听不进任何话。
  秦讼愣了愣,本还想着审问一番,梳理一下搅乱秦家的背后黑手,没想到是这种情况。
  秦讼不愿输一口气,捏住何语脸掰向自己,“就因为安分,所以你娘寿终正寝。你因为不够安分,胆敢踏足我秦府,你现在就是活该。 ”
  那物光洁肿胀的顶端已经塞入何语的身体里了,紧绷感和酸胀感越发强烈,何语难堪得挣扎起来,“不,不咳咳咳……”
  何语还在咳嗽,突然缩紧的腹部差点把秦诀吮得交待出来,他捏着何语大腿的手指不断留下暧昧的指痕。
  “我走!我马上走!求求你们!”
  秦讼甩开何语的小脸,“晚了。”
  眼看弟弟难以寸进,秦讼用棉枕将何语屁股垫高,伏身咬住了她的乳尖不断舔弄,用尖锐的虎牙戳乳首的孔洞。
  何语挣扎着尖叫,“别咬呜,呃……不是我执意要来的,是秦休年,你要我怎么办!我怎么办啊?”
  秦讼用虎牙细细磨着乳孔,另一只乳被他又捏又拧,疼痛羞耻恐惧之外竟然生出一种隐秘的渴望。
  秦诀掐住她的腰努力把性器挤进花径中,未经人事的花径容纳不了少年蓬勃的欲望,穴里又酸又涨,难过得无法忍耐。
  何语的泪珠大颗大颗的夺眶而出,清纯的小脸在无助痛苦的映衬下,无端色欲勾人惹人怜爱。
  秦讼直起身来,眼神没有先前那样骇人,他扯着嘴角露出虎牙,“怎么办?原本打算弄死你,现在看你这么可怜,我忍耐一下可好?”
  何语以为要放她离开,赶忙连连点头,挣扎着要离开秦诀的桎梏,“我现在就走,绝对不会再出现在徐州。”
  秦讼恶劣一笑,按住少女的肩膀,“现在?那不行,你秦诀哥哥心心念念要肏你,还没得手怎么放你走?”
  至此何语还是不相信,秦诀是秦讼口中说的那样,再者没有欺辱她的理由了,秦诀会罢手的。
  她摇摇头,握住按在她腰侧的那只大手,“二…秦诀,不是他说的那样对吧?你会放我走的,快告诉他。”
  秦诀蹙眉,没有罪孽便没有吧,她一个孤女能去哪儿?怎么活?不如就跟了他,给她一世富贵安稳。
  秦诀垂着眼,目光落在何语因为激动不断起伏的小腹上,他摔开何语的手,摸上她的小腹,固执的继续往她身体里挤。
  见状,何语哭了,秦讼笑了。
  秦讼收了先前那发狠的力道,开始轻柔的挑逗何语。
  他趴伏在凌乱的少女胸前,自己却依然衣冠楚楚,半解开的裤子挂在精壮的腰上,衣摆挡住了露出来的性器,他手撸着性器,把衣摆弄得一顶一顶。
  他只舔弄一边乳儿,不一会儿,何语只觉另一侧的乳孔儿痒得厉害,心中空虚与满溢并存,矛盾的要将她撕裂,她忍住呜咽攥紧了床单。
  腹中慢慢发热,有一些痒意蔓延开,何语失神的眼睛不再流泪,惨白的小脸染上红霞,发肿的嘴唇微张着喘着粗气。
  随着二人不断的攻势她渐渐沦陷,夹不住穴口,汁水越来越丰沛的花穴软了下来,秦诀的性器慢慢顶了进去。
  很快秦诀抵住了那处软膜,他头上青筋暴跳,完全无法压抑发自骨髓的冲动,他猛的一挺腰狠狠撞破了那层阻隔,将分身整个塞进了花径中。
  这对何语来说过于粗暴了,“啊!”何语凄厉的尖叫一声。
  紧接着发颤的哭泣哀求如上好的媚药,刺激着兄弟二人的神经,“呃啊,求你呜……轻一点…呃呃啊!”
  秦诀压抑着呼吸无声的点点头,但埋在花穴中的性器跳了跳又大了一圈。
  何语攥着床单连连摇头,贝齿将唇瓣咬出血,她蹭着往上挪想躲开秦诀的攻势。
  秦诀发现何语在躲,整个人俯下身来抱住了她,让二人的身体紧紧契合在一起,不给她任何退缩的余地,也顺势将秦讼挤开。
  秦诀将鼻尖贴在她颈侧,终于闻道了垂涎已久的少女香。

  第七章、不是尿是精液(内射、破处、3P)

  血液随着抽插的动作被带了出来,素色的床单上落下一片梅花点。
  何语不敢相信这是事实,二哥真的撞破了她的处子身,埋在她的颈边贪婪的嗅闻着。
  何语的身体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难过得要崩溃,进入身体的巨物又烫又涨,下面一阵酸胀,心底生出一阵痒意,吸入带有秦诀味道的空气,将她整个人都灼烧起来。
  秦决丝毫没有在意方才她做了口交,带着淡淡茶香的唇舌强势的向她索取,一副要将她吞下的激动模样,挺动的腰腹也越来越快,越来越重。
  何语眼神空洞的盯着床架顶部的纱幔,身子一下一下的晃荡,少年的体温高得惊人,被他压着肏弄,何语很快也热了起来,汗湿的墨发狼狈的沾在小脸上。
  动情的秦诀吻上何语的娇乳,他温柔的吸吮舔弄,将整个乳房都含进口中,发育中的娇乳最碰不得中间的肿块,无法反抗疼得头上直冒冷汗。
  “唔啊!别咬我!……好疼啊!呜呜……不要。”
  秦诀皱眉明明自己比兄长温柔,怎么他亲就喊得这么厉害?
  一转头把力气使在腰上,往幽深的花径里探索,突然一股温暖的热浪侵入铃口包裹了柱身,他身子发颤,将浓厚的初精灌进了何语肚子里。
  感受到不属于自己的热流灌入体内,何语被刺激得痉挛了数下,那积累下的精液一连射了许久。
  何语空洞的眼睛溢出了屈辱,“别,别尿了呜,不要这样……”
  秦诀不由得笑一下,何语心中突然生出一个念头,二哥的笑容如同自己猜想的一样,唇红齿白好看极了。
  但她完全没有任何逗冷脸哥哥笑了的喜悦感。
  屈辱,愤怒,悲伤,迷茫等等,数不清的情绪淹没了她。何语闭上眼睛咬紧牙关,二哥以为自己在做什么?怎么笑得出来?
  秦诀望着她仿佛能说话的双眼,那怨毒的嗔怪被情潮打乱,反倒妩媚动人,没来由的让秦诀一阵心动,手不由自主的抚着她的头发,将吃到嘴里的乱发重新别到耳后。
  秦诀满是动情红晕的面容噙着笑,“那不是尿,是精液,不脏的。”
  一旁百无聊赖的秦讼,没来由的夸了一句:“第一次这么久很不错了阿诀。”
  秦诀将半软的性器往里塞了塞,声音低哑道:“何语……”
  他吻住何语,舔舐她咬破的嘴唇,勾起软到他心坎里的小舌头,乐此不疲得纠缠,没一会性器又硬了起来。
  堵在花径中的精液和何语花穴分泌的淫液,随着秦诀重新开始进行的动作,一点点被挤出了何语体外,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
  被声音吸引秦诀直起身,目光落在他们交合的位置久久不能离开。
  何语娇嫩的肉洞一下一下吞吃着他的性器,穴口被他撑到了极限一般吃力得绷紧,粘稠的白浊从里面挤压出来,发出小小的声响。
  他用手指撑开会阴,露出一颗翘着的小豆子,他一摸小豆子,花穴也会蠕动得更剧烈。
  何语羞得加紧了花穴,呻吟抑制不住得从喉咙里发了出来:“嗯呃……”
  “呼,阿语叫得真好听,别压着,叫出来。”秦诀说着更猛烈的撩拨何语。
  何语咬着牙不出声,失神片刻,她才想起她的手终于终获自由了,趁着秦诀双手都忙着作弄她,她开始悄悄寻找斩断系带后被秦讼丢在床上的簪子。
  刚刚得手,一旁安静许久的秦讼,捉住了她摸到簪子的手,一把躲过簪子掷向远方,嘭的一声,簪子钉在船柱上没入半截。
  何语惊恐得在秦讼和柱子之间来回看了两次,他不似之前笑里藏刀的恶劣,面无表情认真用眼神威胁了一下,拉起何语的手抚上了自己的性器。
  只是稍稍一分心,何语又被兄长捉去了,秦诀心有不甘,将何语垂在自己身侧的两条腿按在腰上,细细感受着细腻的皮肤和绵软的触感。
  何语被迫夹着少年的腰,大腿的软肉被摩擦出一阵骇人的痒意。
  秦诀就着蜜穴里丰沛的水液越来越用力肏她,何语终于抑制不住,抽泣着呻吟起来,听着她破碎的呼喊,秦诀脸上的神色越来越痴迷。
  秦诀第二次射完便退开了,一旁百无聊赖的秦讼惫懒得不愿挪动,将何语从躺着的地方拽过去。
  就着二人交合的体液,将自己硕大的性器挤进了何语体内。
  蜜穴痉挛蠕动着,是秦讼没想到的状态。
  “呼,好爽,你很享受两个人一同肏你?”
  何语咬着唇闭紧眼睛不予理睬。
  啪!
  何语白皙的臀肉上浮现了一个鲜明的巴掌印,她的花穴跟着抽了抽,呜咽出声。
  “问话就要答。”秦讼说着重重捣了两下嫩穴。
  何语脸色瞬间发白的捂住肚子,脚趾紧紧蜷缩起来,无声的点点头。
  秦讼继续挺腰猛撞,“听不懂话?”
  说享受与不享受都不对,何语只能摇头,“呜懂,懂,我不知道,不知道你的说的那些。”
  秦诀在二人交合处摸了一把,把混合着精液的浪水抹在何语脸上,“浪水淫液飙了那么多,就是你很享受的表现,真是比花船柳巷的妓女还要淫荡。”
  “我没有!胡说……啊!”
  那一天折腾了许久,从艳阳高照到月上柳梢,何语昏迷之前已经分不清是谁埋在自己身体里。
  再次醒来时,何语在一个陌生的床上。
  她惊恐的摸了摸身上,光裸的身体一丝不挂,就着月光清晰的看到她满身都是欢爱的痕迹,吻痕牙印指痕,胸乳和大腿根尤其多。
  大概是沐浴过了,身上很清爽,但花穴肿得厉害,不时抽痛着,她的脑子里一团浆糊,楞楞的坐在那里看着狼狈的身体出神。
  听到的门口有响动,何语才想起来遮盖自己的身体,躺下装睡。
  来人是冬雪,她端着的小托盘,里面放着两罐药膏和一碗冒着热气的汤药。
  何语没敢细看,只是闭眼装睡,直到冬雪要掀她的被子,她才慌乱的抓住冬雪的手,她满脸都是都是难堪,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小姐您醒了?正好趁热吧药喝了。”

  第八章、喜欢乱伦?(内射、3P)

  冬雪好像对她的遭遇毫无所觉,脸上没有任何悲痛、恐惧、惋惜或者震惊、嫌恶的表情,淡然如初,声音中带着关切。
  “衣服……”何语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
  “大少爷没有给您备衣物,奴婢去看了,您先前穿的衣裙被撕破了,奴婢也不知该怎么办。”
  “看了…你知道发生什么了吗?”
  “奴婢知道。”
  何语突然记起小船上冬雪拦着她,她没能及时躲藏,难道冬雪那时就知道会发生什么?
  是了,这是他们计划好的。那一船的人没有一个人会救她,所以她呼救的时候一片安静。
  看何语还在发呆,冬雪拿出火折子点灯,火光刺痛了何语的神经,她急促喊道:“别点!”
  “是。”冬雪依言乖乖退回来,又端起药碗问到:“小姐您现在喝药吗?”
  何语呆滞了好一会儿,才楞楞开口:“什么药?”
  “回小姐,是避子汤。”
  记忆涌了上来。
  秦讼曾恶趣味地命令何语看着自己的私处,秦讼的大手在她微鼓的小腹上一按,一大股白浊争先恐后地从粉紫色的穴口涌了出来。
  秦讼咬着她的耳朵说:“我和阿诀的子子孙孙把你的肚子都灌满了,喜欢吗?”
  她哭着摇头,秦讼再次把硕大的性器送进她身体里,涌动的白浊被堵了回去。
  被肏开了的甬道挡不住攻势,秦讼很快就顶在了宫口,一番抽插顶弄,挤进了狭小的宫口。
  “啊!啊,太深了!出去呜!”
  何语挣扎着在秦讼背上抓出血痕。
  背后的痛只让他蹙了一瞬的眉,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性器上,他不由得发出舒爽的叹慰。
  秦讼不知疲倦的顶弄着问她:“何语,知道这是哪儿吗?”
  不回答就会受到惩罚,何语难过得发颤,依旧尽量清晰的回答:“不知道,太深了呃,别顶了,救命呜呜……”
  秦讼暧昧的喘息着,“呼,这儿是你的子宫,在这儿射精你就会怀孕。”
  “不!别这样求求你!我再也不会出现在秦家,我走的远远的,绝对不碍你的眼,求你了别这样!”
  这话秦讼爱听,他奖励一般,挑了一个何语的敏感点挺送腰肢,“还有呢?”
  何语被撞得脑子里炸烟花,她想不出还有什么,急得大哭,“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一定会做到的!”
  “你喜欢乱伦吗?”
  喜欢还是不喜欢?
  何语不知道怎么答才能让他饶过自己,她努力让目光聚焦,去分辨秦讼的神情。
  秦讼微抬下巴满脸都是兴奋的潮红,一手摩挲着她脖颈的皮肤,一手按着她的胯骨将她压向自己,凶猛的性器抽插了数个时辰也还硬的很,不时在她身体里跳动着。
  如此贪恋她的身体,大概是想听喜欢吧?
  何语觉得自己马上被顶死了,说什么话都无所谓,只要能快点放过她。
  心中的不满让她用拒绝的语气嘶喊道:“喜欢!我喜欢乱伦!”
  压着她的身体明显停顿了一下,接着是更用力的抽插,几十下后,滚烫的精液射进了何语的子宫。
  何语也达到了高潮,身体一阵痉挛。
  她还颤抖着,另一双手从秦讼身下抢走了她。
  秦诀肏穴的动作要比秦讼温柔许多,他也不会开口羞辱何语,只会色气的喘息。
  少年的学习能力惊人,此时早已知道如何让何语欲仙欲死,他不断刺激何语的敏感点,高高举起却轻轻放下,何语被挑起顶点却得不到满足,只能张着菱唇发出难耐的哭声。
  这一次快要射精时,秦诀第一次挤进子宫,喘息的少年嗓音低哑得不成样子,“喜欢就射给你,不许漏出来。”
  他说着拧了一把何语的臀肉,何语本能的加紧了下体。
  秦诀射完退出来时,果然没有一滴白浊漏出来。他分开樱唇检查后,俯身亲吻何语,“阿语好棒。”
  何语数不清他们射了多少回,不喝药肯定会怀孕的,她抹了抹眼泪,按住胸口的寝被坐起身,颤抖的接过碗,一仰头喝了个干干净净。
  冬雪瞥见锁骨肩头的淤痕,端起药膏问:“小姐,这儿有药膏,要奴婢帮您擦吗?”
  “……我自己来。”
  “是。大的这罐是涂抹淤青的,小的这罐是涂抹私处的,要连里面一并涂抹,可以避孕也可令您舒服一些。”
  见何语点头,冬雪接着说:“我去灶上让他们加一个冰糖雪梨,您擦完药吃点饭再睡。”
  眼看冬雪要走了,何语才颤巍巍的问:“冬,冬雪,这是哪里?”
  “回小姐,这是画舫的另一个房间。”
  冬雪走后,何语默默擦了淤青的药,净了手后攥着小药罐不想下手,难堪痛苦的回忆不断翻涌,几近令她窒息。
  如若不是冬雪说,这药擦在花穴里面可以避孕,她绝对不可能允许任何东西触碰那里,包括她自己。
  膏体抹在阴唇上带着微微的凉意,肿涨的不适感慢慢缓解了,她可以想象,药膏抹在花穴内壁上一定可以缓解很多不适。
  何语红着眼眶将手指塞进了穴口,慢慢转着手指将药膏抹匀,几次抽出手指沾取药膏。
  里面难受得厉害,涂了药真的好受很多,何语咬着牙,将细长的手指整个埋进花穴中,将能摸到的位置都抹上药。
  小穴不受控制的吐出浪水,沾湿了何语的手,腿间也是一片湿凉。
  何语在床边的铜盆洗手,泪珠不断的砸在水面上,自己的肚子一定被戳坏了,才会不停的流水。
  不一会儿,冬雪带着饭食回来了,手脚麻利的摆好塌案,放好菜品,把寝被披在何语身上,将筷子塞在她手中。
  见何语不吃,她盛了一勺冰糖雪梨汁送到她唇边,“小姐,多少吃一些。”
  勺子递过来的角度礼貌又刁钻,何语不喝,汤就会撒在身上,长久以来的教养不允许汤水撒在身上床上,何语下意识喝了一口。
  暖暖的冰糖梨汁润了干哑的喉咙,何语没有心思品尝,她心中满是忐忑与难堪,“什么时候给我衣服?我什么时候能离开这里?”
  “大少爷没有吩咐,奴婢不知。”
  何语潦草吃了两口就让冬雪撤了饭食,昏迷一般的睡意击中了她,强烈的疲惫令她没有痛苦的时间。

  第九章、回府(剧情,舔穴)

  第二日晌午,冬雪给她拿来衣裙,安排何语回府。
  还要回去?不欢迎就将她赶走啊,回去干什么?继续羞辱她吗?
  “你转告秦讼我不会再踏入秦府,必不会与秦家有牵扯。”何语说罢就要走。
  何语忍着腿间的疼痛,努力挺直脊背。冬雪上前堵路,何语丝毫不予理会,绕过她继续走。
  冬雪不敢上手拉扯,赶忙冲外面的侍卫挥手,一群人围住何语才堪堪将她拦住。
  冬雪既恭敬又疏离,让人挑不出一点错误,“大少爷吩咐了,要将您安全送回秦府。”
  何语就算拗得过冬雪,也拗不过一众护卫,几乎是押解上马车,就这么回了秦府。
  时刻有人跟着,如厕也没有机会逃跑。
  一整天,何语都坐在院子里,心理阴影实在是太大了,她无法靠近床榻。
  入夜下起了小雨,何语披着披风打着伞,依旧坐在外面不进屋。
  “下着雨人怎么坐在外面?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
  一个声音打断了何语的思绪,她惊恐的转头,是秦讼。
  他冒雨而来,穿了一身长及膝盖的武人袍,长靴包着窄腿裤,长腿一迈就会踢起衣摆,好像昨日他撸动性器时顶起衣摆一样。
  何语被勾起不好的回忆,不由得站起身,往后退缩。
  谁知,方才还在尽心侍奉的冬雪夏至,突然一左一右堵住了何语的退路。
  春桃上前,将方才侍女们用的伞递给秦讼。
  秦讼侧身和春桃错过,揽住了独自握着伞的何语,语气不善道:“进屋。”
  何语没空给他一个眼角,提着一口气,慌忙去看夏至春桃的脸色。却也不敢耽搁,任由秦讼挤在她的伞下往屋里走,只能祈祷夏至春桃没看见秦讼的失礼。
  秦讼将侍女都关在屋外,转头抓住了何语的手腕。
  何语没空看他一眼,挣扎着去开门,“放进来两个避避嫌啊!”
  秦讼满不在意,“都是我的人,没有人敢乱说话。”
  何语抽回自己的手连退两步,“你的人?那你也该是知道始末了,秦休年一意孤行,秦诀莫名其妙,我娘也不是那些祸害秦家的莺莺燕燕,昨日我不过是无妄之灾……这,也足够平息你的怨气怒火了,放我走,我何语再也不会碍你秦家的眼。”
  何语一派疏离冷静,完全是秦讼没有想象过的。
  她这样明艳娇俏的女子,应该是依附在男人身上的菟丝花,她却飒爽得如长枪上的红缨,一口气要斩断所有的恩怨。
  说是宽容了他们的罪孽,不如说是藐视他们的存在。
  “前面说的没错,最后一句不对,你一个举目无亲的小丫头,没准死在外面了,有人来秦府叫我收尸啊。”
  “我姓何,你姓秦,放心,不会有人找你的。”
  秦讼危险的眯起眼睛,嘴角一勾露出了尖锐的虎牙,“提了裤子不认人的女子,我倒是头一回见。”
  眼看着秦讼状态不对,何语难以置信的连连后退,“你怕不是缺女人缺昏了头,虽然我姓何你姓秦,但我们是一个爹!你等着我抱你和秦诀腿,要两个亲哥对我负责吗?疯了!全疯了!”
  秦讼长臂一伸轻松控制何语的行动,揽住何语的腰压向自己,“又不叫你生孩子怕什么?留在这儿保你平安富贵,就你这幅样子,出去了保不齐被多少人欺辱。”
  何语脸色煞白,忍不住思考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才会一连引来两个疯子?
  不,疯狗咬人,是狗有病,与人何干?
  怎么办?
  跑不掉怎么办?
  何语突然想起,有一天,娘亲领她走在路上,她看见一条疯狗追着瘸腿乞丐撕咬,乞丐断了腿跑不掉。
  乞丐索性不想着逃跑,环顾一圈举起一块大石块,一击砸破了狗头,那疯狗再也无法咬人了。
  是了,杀了秦讼就好了,杀了他就不会被侵犯了。
  何语正想着,突然发现秦讼冒雨而来,身上却毫无水汽。还有昨日,入木两寸的软银簪。
  可见武功之高内力之深厚,这种人,凭她是杀不掉的。
  那就趁他沉迷欢爱的时候,一击毙命。
  何语的贝齿深嵌在花瓣唇上,眼中翻涌着孤注一掷的疯狂。
  秦讼敏锐的察觉到何语的杀气,笑容更深刻了些,捏着她的脸亲了一口,笑道:“有趣。”
  他抱起何语往里屋走,环顾四周,“这些老仆倒是尽心苛待,这屋子够刁钻,你沾不着阳气怕是要坏了身子,今天我陪陪你,明日换个好院子。”
  秦讼抱着她往浴房走,途中轻易褪下了她的衣物。何语真的太弱小了,秦诀甚至不用将她绑起来。
  澡豆囫囵在身体上划过,大手握着乳桃和臀肉细细的洗,尽心的挑逗。不一会儿,手指游走到了花穴,谁知那里一片干涩。
  秦讼有些气急败坏的丢下何语,迅速清理了一下自己,将她扛回床上。
  秦讼绑好何语的手,不容抵抗的分开她的腿,俯身咬了一口她大腿内侧的软肉,质问道:“不粗暴些不来感觉是吗?”
  何语本以为自己可以抗很久,如果她很无趣,说不定秦讼就会败兴离开,没想到的是一条湿热的舌头压上了她的私处。
  灵巧的舌尖分开贴在一起的蚌肉,往穴口里面钻。
  这才是要绑住她的原因,何语难以置信的铮圆眼睛,“放开我!不要,不要这样!”
  穴口死死夹着舌尖顶不进去,他便转头挑逗起藏着的阴蒂,何语想夹住腿,但被压得死死的,只能蜷紧脚趾发颤。
  秦讼的吸吮亲咬很快让蜜豆充血肿胀起来,颤动的穴口也流出花液,他用粗粝的舌苔来回剐蹭,又突然将舌头挤进穴口,舔弄里面的软肉。
  何语难耐的蹭着床榻,生理性泪水不断溢出眼眶,“别,唔……好奇怪……”
  不消片刻何语的大腿都开始发抖,秦讼抽出搅风搅雨的舌头,猛的允住了花蒂。
  “啊……”
  何语一抖,一阵暖流从小穴冲出来,撒在了秦讼下巴上。
  他笑着直起身,换成手指埋在里面搅弄。
  他将脸上的水迹曾在何语脸上,健硕的胸膛在烛光下印着一层亮亮的水意,色气逼人。
  何语眼睁睁看着他付下身贴近自己,迫使自己张开檀口深深吻住。
  秦讼许久后退开问:“自己的味道好么?”

  第十章、引诱求欢(H,1V1)

  何语闭眼装死,换来脸颊上重重一口,秦讼的虎牙那样尖,咬人很疼,细嫩的皮肤上留下了一串发红的牙印。
  “才多久没有教训,就忘了规矩?把眼睛睁开。”
  秦讼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凶,何语没办法,只好睁眼看着鼻尖,小小声“嗯”了一下。
  秦讼摸着花穴问:“擦药了对吧?谁擦的?”
  这人绝对没憋什么好事,何语犹豫了一下含糊道:“……什么?我不知道。”
  秦讼心里清楚,昨日肏得那样痛快,花穴必定肿的厉害,现在看着没什么问题该是擦过药了。
  秦讼厉声道:“你不知道?那便是昏睡着别人擦的,我明日查清了便剁了那只碰了你的手。”
  秦讼没有笑容撑着,就阴鸷得厉害。
  何语吓了一头冷汗,怕自己撒的谎会害了旁人,连忙说:“不不,是我自己,自己。”
  秦讼早有预料,解开何语的手腕问:“怎么擦的?”
  “我,我用手擦的。”
  何语有些不明所以,这种事有什么好问的?
  秦讼将何语的手拉到敞开的腿心,不怀好意的笑容慢慢浮现出来,他压低声音,用引诱的语气说:“擦给我看。”
  此时何语才反应过来他想要什么,行房还不够吗?逼迫她做这种羞耻的事情有什么意思?
  她嘴角委屈的撇着,不去看秦讼意味深长的笑容,“我不要做这种事!”
  秦讼用性器来回蹭着花缝,语气轻飘,“我给你揉不来感觉,那我今天便肏烂你,反正到时候你总归要擦药的,到时候我再看。”
  “你!你……”何语回头瞪着他。
  “昨日阿诀揉了你多久,心里有数吗?他若提枪就干,都轮不到我舒爽了,你早就小穴连着菊穴烂成一个洞了。好好想想要不要自己揉。”
  何语惊恐的看着秦讼,嘴唇发抖,会,会那样吗?
  原来要揉一揉,等那里习惯了才可以做。
  可什么叫来感觉?也要揉昨天那么久吗?好羞耻。
  在秦讼危险的注视下,何语妥协了,“我摸……”
  何语纠结半天,慢吞吞的塞进一根中指,秦讼顺着她的手也挤了一根手指进去,她不敢怒不敢言,重复昨夜涂药的动作。
  她轻轻触碰的位置,秦讼跟在后面的手指都重重碾过。没揉两下,秦讼便有些焦急,摸索着还想加手指。
  何语央求道:“已经绷紧了,等一下再……”
  此时不过两根手指撑在穴口,紧致的小口便受不了了。
  秦讼嗤笑一声,强硬的塞了进去,拽着何语的另一只手去摸自己的性器。
  如果不是皮肤的触感和鼓动的血管,何语简直以为自己摸到了李奶奶做八口人饭的大号擀面杖。
  昨夜上药时何语才对自己的私处有了解,两相对比,记忆不如现实有够具有冲击力,她震惊于昨天自己没有被撑坏,无声的承受着扩张。
  秦讼耐心的挑逗了很久,直到何语浑身发热,难耐的开合穴口绞他的手指,他才抬腰,将性器埋进何语的身体里。
  过于饱胀的感觉令何语精神紧绷,秦讼的抽送令她不断涌现的快感,生理性的泪水溢出眼眶,她咬着唇狠狠抑制即将冲出喉咙的呻吟。
  秦讼知道,前戏做了那样久,就身体的体验来说,何语定然很舒服。
  他柔和的挺送腰肢,“舒服吗?”秦讼问。
  何语不想回答,她抗拒说实话。
  直到秦讼不耐烦地咬她的脸颊,她才瓮声瓮气的回到,“……嗯。”
  秦讼精壮的腰有力极了,撞得何语移了位置,显然是不满意这个回答,故意折腾她。
  他一边撞一边说:“用舒服回答。”
  何语抓着枕头半天说不出话,半晌才神思恍惚的回答:“……舒服。”
  秦讼猛的咬住她的嘴唇,含糊不清的嗤道:“真是个妖精。”
  窗外的雨淅淅沥沥落个不停,何语压抑的哀鸣偶尔会压过雨声,好不可怜。
  临近高潮,何语甚至用腿攀住了秦讼的腰,眼神迷蒙的沉浸在快感中。秦讼突然拨开她的腿,抱着她换了个体位,男下女上。
  何语软成一滩水,恍惚的趴在秦讼身上,乳桃贴在秦讼身上压扁了,没有秦讼送腰,性器露出来了一截。
  秦讼拍了拍她丰腴的臀肉,“坐起来,自己动。”
  此刻,任何风吹草动都能刺激她敏感的神经,晃动的臀肉激得她发出一声哀鸣。
  何语很想趴着装死,但是疯狂的痒意要把她逼疯了,就算秦讼不开口,她也会努力坐起身把退出去的那一截性器吞回身体里,好填满骇人的空虚。
  秦讼实在是做了太久,何语的体力都耗尽了,她晃晃悠悠的坐起来,双手撑在床榻上,无法聚焦的双眼接连滚下几颗泪珠,“我,我没有力气……”
  秦讼笑着坐起来,往背后丢了两个靠枕,慵懒的靠在上面,伸手扶住何语的腰背以作支撑。
  何语细嫩的小手扶在秦讼肩膀上,咬紧牙关也只是慢吞吞的抬了十几下屁股,完全不能刺中高点,急得直掉眼泪。
  动情的媚肉疯狂地绞紧粗大的性器,好想再深一点…好痒……溢出口水的小嘴开合了数次,发出微弱的声音,此刻,何语丢弃了理智:“帮帮我……好难受……”
  一切都在秦讼的掌控之中,他用拇指抹掉何语下巴上发亮的口水,抹在她的乳尖上,何语呜咽一声,难耐的抬了抬腰,“快点!”
  这态度简直就是命令,秦讼有些吃惊,但还是笑了起来,“你就是这样求人的?”
  何语脑中一片空白,迟钝的理解了秦讼的意图,她环住秦讼的脖子,将身体贴上去,轻轻含住了他的耳垂。
  细腻的皮肤蹭着秦讼腹部和胸膛,湿哒哒的唇舌包裹着耳垂,秦讼倒吸一口凉气,按在她腰际的手青筋暴起,真想肏翻她。
  但嘴上依然不饶人道:“不够。”
  何语穴里难耐得抽搐,她上下蹭着,用挺立的乳尖去碰秦讼的,亲吻着他的喉结说:“求求你…求求你……”
  明明都是轻飘飘的,却勾的人想要将她咬碎吃下去。
  突然,一只手顺着臀缝摸到了二人交合的位置,那温度微凉,惊了何语一跳。
  “阿语求着要什么?”
  是秦诀的声音。
  何语咬着唇不说话,她以为这二人至少不会再一同的,秦诀怎么又出现了。

  第十一章、醉酒(3P,双龙,慎点)

  秦诀身上还带着沐浴的水汽,估计用的水不热,整个人温度不高。
  他呼出的气带着浓烈的酒味,也不顾还在进行的房事,就用自己的性器去蹭何语腿心的花液,拨开披散的长发,舔舐她的后颈。
  这太刺激了,何语花穴绞得更紧,呜咽着抱紧了秦讼的脖子。
  看到何语躲自己,秦诀危险的眯起凤眼。
  昏暗中,向下的嘴角带了些委屈没人看见。
  秦诀扯开她抱着秦讼的手,将她禁锢在自己怀里,扳过她的小脸吻上她的唇,手揉起她的阴蒂。
  “唔!不……”
  秦讼还在向上耸动着,何语被快感刺激得颤抖,双手到处乱抓。
  秦讼感受着加速绞着自己的花穴,也没有多好受,但他还是坏心思的捏住何语的乳尖,为她再填一份快感。
  “何语欲求不满呢,不如你也插进来?”秦讼向秦诀发出邀请。
  本就因喝酒有些神智混乱,闻言秦诀更是血涌上头,他松开何语的唇,神情有些跃跃欲试,问:“吃得下吗?”
  “可以,已经肏开了。”
  他们在说什么疯话?何语挣扎起来,“不不,别这样,不要……”
  秦诀的手从花蒂移到了穴口,慢慢挤进了一根手指。
  秦讼的性器本就粗大,刚开始做时含着都困难。
  现在是做的久了,穴口能张开了,才显得不那么困难,达到能一同吞下秦诀的程度还差得远。
  何语扯不开秦诀的手,急的大哭。
  “一个一个来好不好,我真的不行。”何语祈求着亲吻秦讼,希望他能打消这个念头。
  秦讼享受着少女柔软的唇瓣,她慌张的哭声让人忍不住怜惜她,他捏着她的颌骨迫使她张开檀口,加深这个吻。
  不同以往的强势,这个吻很温柔,轻轻的安抚了何语的心。
  就在她以为秦讼会放过她时,秦讼的手顺着臀缝摸到了穴口,他按揉着紧绷的嫩肉,试图挤进一根手指。
  何语按住他的脖子推开他,难以置信的用眼神询问。
  秦讼笑着说:“我都快射了,难道让我退出去?你去求求你二哥哥,看他愿不愿放过你。”
  何语来不及难过,秦诀已经试探着加第二根手指了。
  她慌乱的抱住一边蹭着乳尖,一边摸她的那只手臂,扭头亲在秦诀的肩膀上,“二,二哥你等一等好不好,等秦讼做完了,你想如何都可以。”
  他固执的挤进另一根手指,“你们都骗我,我今日差点被余记掌柜的灌得回不来,留出位置让你两在这逍遥。不是求着他肏你吗?到我这就求着不要了?阿语,做人不能顾此失彼。”
  秦讼朗声一笑抱着何语平躺下去,秦诀撑在上面,就着刚刚扩张的挤进菇头,绷得发白近乎透明的穴口紧咬着两根巨物,何语的眼泪口水一同沾湿了秦讼的胸膛。
  “撑坏了…救,救命,别插了呜呜……”
  秦讼停下腰腹的动作,让秦诀先插了几下,动情的媚肉又润又紧。
  虽然醉的厉害,但秦诀清楚的感知到,兄长的性器蹭过自己的,何语还在发抖呜咽,刺激得秦诀呻吟了好几声。
  秦诀的后入插得更深,尽管动作算是温柔,可也顶得何语欲仙欲死,不断发出似痛苦似欢愉的呻吟。
  相安无事了片刻,何语的身体渐渐接受了,秦讼也动了起来,二人一进一退挤进深处顶在宫口。
  绵软的小人儿夹在两具健硕的身体间颠簸,爆膨快感让痛苦慢慢褪去,但洪水般的快感令人恐惧。
  何语几近无法呼吸,张着嘴巴眼睛上翻,不断的呼救:“救……救命……”
  秦讼摸摸何语的脸有些不忍,想尽快结束放了她,他加快挺腰的速度,安慰道:“快了,忍一下。”
  冲刺之时,秦讼也不顾秦诀还埋在深处,直冲冲挤着操干。
  何语尖叫起来,那声音又凄惨又亢奋。
  激烈的抽插持续了片刻,何语抖着屁股达到了高潮,潮水冲进二人的铃口,秦讼低喝一声埋在深处射出精液,秦诀攥紧床单生生忍住了。
  等秦讼退出去,秦诀开始发狠的肏穴,何语还没从高点落下来,又被顶了上去,她尖叫着穴里又喷出一股淫液。
  秦讼按住秦诀的肩膀,“阿诀慢些,她会虚脱的。”
  秦诀揽着何语的腰插紧性器,将她从秦讼身上抬起来,示意秦讼走开,他咬着何语的耳朵语气不善:“跪着撑好,把屁股撅起来。”
  何语完全没有力气,上身还趴在床榻上乳桃压得变形,见她挣扎着也起不来,秦诀只能自己把她的屁股提起来扶着肏。
  方才撑开的媚肉竟然快速收拢起来,紧紧包裹住秦诀,收紧的过程奇妙得令人头皮发麻,他捏着雪白的臀肉留下一道道指痕。
  何语软得如同抽了骨头,怎么扶都扶不住。
  秦诀入着入着,没来由的抽打何语的臀肉,闷声说:“明日开始练武。”
  秦讼用布巾擦着胸膛上的眼泪口水,目光黏在可怜的何语身上,“许是今日没有好好吃饭,才这般不经肏。”
  他伸手一摸,果然,趴着肚子还鳖鳖的。
  他又擦了擦腿间,套上长袍往外走,“我去安排一下,你稍微快点,让她吃顿饭再做。”
  回应秦讼的是一阵啪啪的抽打声,白皙的臀肉印上了红色的巴掌印。
  秦诀将何语翻过来,边入边问:“想把自己饿昏了躲过我吗?”
  醉酒的秦诀难缠又话多,但何语最怕的还是秦诀打她,背着身可以打屁股,正面对他会被打哪里呢?
  何语捂住小着脸抽泣着说:“没有,我,我只是吃不下。”
  秦诀轻拍两下印着红痕的乳桃,何语赶忙用手格挡,保护可怜的小乳儿。
  秦诀顺势抓住她的手,俯身额头抵着何语的额头,酒气扑在何语的脸上,秦诀恶狠狠的说:“别打小聪明,别说饿昏了,就算是具尸体,我也照样硬的起来,干得你流水。”
  何语不敢想,她真的死了,再受到那样的对待是什么光景,太可怕了,她抽泣了两下拒绝道:“不要……”
  “不要?”秦诀沉着脸卖力摆腰,何语被撞得失声尖叫,秦诀抱住她,发狠地侵入她的檀口。
  好在,亲了一会儿,秦诀的气焰慢慢落下去了,开始顾着何语感受深入浅出。

  第十二章、餐桌

  热腾腾的饭菜在外间都摆好了,秦诀还未尽兴,他扯过外袍披上,性器插在何语体内抱着她下了床,一步一步往外走。
  何语手脚并用攀紧秦诀,因为没有力气,还是不住的往下滑。
  秦诀发现何语往下坠的重量,会加注在二人交合的位置,他便不好好抱着何语,任她往下坠,这般插得很深,走了几步便挤进宫口。
  何语无意识的将秦诀的肩膀抓出血来,“太…太深,再掉下,下去肚子要破了!救命……”
  看何语怕得厉害,秦诀才手上用力,托着她的雪臀将人抱起来些。
  外间烛火通明,何语背对着外面也能感觉到光芒刺眼,冬雪她们该不会都在外面侍候吧?她们会怎么看待自己?背后又会如何议论?
  何语愈发觉得羞愤,肉体强烈的刺激令她不停的发抖,穴肉发狠的绞住秦诀的性器,声音早就喊得喑哑了,“别出去,不要,我不出去……”
  秦诀被夹得发痛,却也有了射意,他压着何语的腰一阵剧烈的顶弄,冷冰冰地危险道:“含住了,别让别人看见你腿心全是精液。”
  他这么一说,何语似乎都感受到凝成实质的目光贴在了她身上,在看她身上暧昧的红痕,在看她沾满淫水紧缩着的菊穴,在看秦诀粗壮的性器一下又一下捅进她身体里。
  何语抱紧秦诀的脖子,自欺欺人地将自己的脸藏起来,低低应了一声。
  烛火的暖光照在何语白皙的皮肤上,染上些微橘黄的暖色,皮肤上暧昧的痕迹揉在暖光之中都粉饰太平了。
  屋外是萧瑟的雨声,屋内是少女悲戚的哀鸣和皮肉撞击的啪啪声。
  秦诀撞开宫口,将菇头卡在发颤的子宫内,射出了微凉的精液,他在何语耳边发出一声叹慰,尾音带着钩子,何语应激一般蜷紧了脚趾。
  秦诀走到圆桌前,将何语放在了桌沿上,慢慢拔出了性器。
  因为拔得太慢,穴口被撑着,给了精液流下来的时间,性器退出后,精液紧跟着就流了出来,乳白色的清液淌在了黑色的柚木桌子上,格外分明。
  桌子很凉,何语臀上腿根全是交合的花液,挨上去更是冷得打抖。
  这儿可是外间的桌子,谁会腿间还流出了晦物,光着身子坐在桌子上?
  何语崩溃的哭了起来,小腹一收紧更多白浊涌了出来。
  秦诀扳着何语的长腿,逼她敞开腿心,一边揉阴蒂一边指奸她,“阿语被肏松了,都夹不住了嗯?”
  秦讼也走过来,揶揄道:“谁家的小娘子如此不知羞?光着身子上桌吃饭?”
  他理好何语凌乱的长发用发带绑好,然后便朝含着两根手指的嫩穴伸出了手,“也就山阴公主能过这般神仙日子,何语,你舒服吗?”
  她抓着两人的手腕,指甲陷在皮肉中,声音带着哭腔,“别弄了…别……”
  那两只手极尽挑逗,何语几乎被送上高点,她混乱得摇头,抽插间淫水流下来积蓄了一片。
  秦讼揉着穴里的褶皱笑道:“你下面这张小嘴可不是这样说的。”
  “晕,我难受……”
  秦讼用眼神示意“把后面那盘蒸饺吃了就放了你。”
  何语踌躇了一瞬,顾不得被两人摸着穴吃饭的羞耻感,只想应了秦讼的意能快点结束。
  她狼狈的抓起蒸饺,没有咀嚼连吞两个,险些卡着喉咙,好在蒸饺小巧皮滑,不然真要出个人命。
  秦讼秦诀都吓出了一身冷汗,将她拎下桌子做好救人的准备,眼看着没事了,秦讼掐住何语的下颌怒道:“不会吃饭是吗?”
  他用筷子夹起两个蒸饺,嚼好后按着何语,口对口喂给她。何语挣扎着要吐出来,秦讼捂住她的口鼻,贴近威胁道:“敢吐出来,就塞你穴里。”
  何语不敢再反抗,咽下了蒸饺。
  “吃到我满意,不然我和阿诀两个人轮着嚼碎喂你。”
  何语不敢再有动作,任由秦诀抱着坐在他腿上吃饭,秦讼夹菜一口口喂给何语。
  少年人兴头很足,手总是不老实的摸她,弄得她下面连连吐出浪水,将衣袍印出一圈水印。
  秦讼算着量摸一摸何语的肚子,让她吃足了饭。
  雨夜格外漫长,何语知道天光微亮时,雨才堪堪停下来。
  最后一次做是在浴房里,清理花径的动作慢慢变了滋味,粗大的性器又顶了进来。
  那时何语已经神智恍惚了,不知是谁又做了多久,后来似乎穴里抹了药,叁人回到塌上睡在一起。
  睡着后的梦里,何语也一直在逃,但逃着逃着就会被抓住,她挣扎着再跑再被抓,陷入新一轮的绝望。直到一个声音打碎轮回,将她从噩梦中拉扯出来。
  “阿语,阿语起来吃午饭。”
  何语被摇晃着,从深重的睡眠中苏醒过来,她浑身无力,每一处骨头缝都在无声叫嚣,酸痛感压得她呼吸一滞,目光聚焦后便看见坐在床边的秦诀。
  他今日穿了月白的袍服,眉眼放松衬得人柔和许多。
  “新的院子布置好了,咱们去那边吃饭。”
  不知道的人看他那副样子,会以为他是一个沉浸在幸福中,格外宠溺妻子的夫君。
  但现实是什么?还要换院子?难道要将她长长久久的关起来,做二人的禁腐吗?真是疯了!
  除了全身被碾过一般的酸痛,腿心也在隐隐作痛,昨夜的经历堪称恐怖,她闭了闭眼,攥紧拳头劝自己冷静,“秦诀,不要欺人太甚,我要离开秦府。”
  少年瞬间冷下脸来,眉头下压,漂亮的红唇抿成了一条直线,“你能去哪?”
  这话刺痛了何语,她呼吸不稳胸廓不停的起伏,“不用你管,在哪儿都比在这儿好。”
  秦诀理所当然的说:“你与你娘在外漂泊这么多年,不知道其中的艰辛吗?”
  原本是想让何语知难而退,但他却看到了何语眼中的讥讽。
  他愣了愣,是了,这本就是违背道德的强取豪夺,说那些倒像借口,没有意义,她不会被这种事威胁。
  想到此秦诀有些烦躁,他攥住何语的手腕,居高临下道:“……再说了,你根本没得选。”

  第十三章、毛笔(微H)

  秦诀将何语从被子里拉出来,吩咐侍女给她换衣服。
  何语不肯穿衣服,挣扎间衾衣都被扯歪了,露出了印着吻痕、牙印的肩头和胸口。
  “你!简直无耻!你们都疯了吗?为何如此对我?我是你们亲妹妹啊!我不去!不去!”
  原以为他们只是一时冲动,欺辱她一次是极限了,但昨夜竟然再一次,现在还想做什么?
  没得选……就要这样任由他们玩弄吗?
  “何语!”秦诀厉呵一声,拢回歪斜的衣领,攥着领口拉进两人的距离,压低声音说:“不愿穿就给我光着走过去!”
  何语瞪着他,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却也只是敢怒不敢言。
  冬雪率人走进来,一队人端着水盆、发饰、衣裙。
  冬雪刚刚绕过屏风,便看见二人都在塌上,她立刻顿步,将身后的夏至春桃挡在了屏风后,出声唤道:“二少爷。”
  秦诀拢好何语的衣襟,退下床站到一边。
  看两人不再争执,冬雪率人绕过屏风,开始四下布置。
  纤细的少女从未有过量的运动,逛庙会都能累得肌肉酸痛,连续两天的折腾,抬手穿衣都痛得她倒吸凉气,疼痛使得生理性的泪水溢出眼眶。
  冬雪夏至轻手轻脚的做着分内的事,眼珠一下都不飘,手底下也一刻不停,反倒显得在无情的逼迫何语。
  虽然不知为何,秦诀并不想何语在做爱之外的时间掉眼泪。
  他挥退侍女,用手帕抹掉她的眼泪,语气不善:“哭什么?这时兴的裙衫不喜欢吗?”
  何语闭着眼睛默默翻了个白眼,又不是娇养长大的千金小姐,谁会为了裙子不好看掉眼泪?
  她按住解衣裙的少年,低声说:“……我浑身疼。”
  秦诀蹙眉,捏住何语的脉搏,他并不精通只能看看大致状态,没看出问题,便问:“怎么个疼法?”
  “酸疼,一动就疼。”
  “去床上躺着,我给你按按。”
  何语拗不过秦诀,被按得嗷嗷叫,好在胳膊腿按完就好多了,肌肉揉开了就不会那么疼了。
  正面按完按背面,从肩头按到臀上,面团一样软乎乎的人儿按起来手感太好了,少年人总是难以抑制青春的冲动,耳朵都泛起了红。
  “腿心还疼吗?再给腿心擦擦药。”
  这话问的司马之心路人皆知。
  虽然承受着两个人,但双龙之前有好好扩张,下体没有撕裂的伤,身体动情了之后,感受到的舒爽完全碾压痛苦,清晨擦了药已无大碍了。
  何语将脸蒙在棉枕中,不知怎么回答,说不疼,可能不一会儿就会被入到需要擦药。
  她犹豫了一下开口道:“……疼,不光下面疼,肚子里面也疼。”
  秦诀脸色凝重起来,“里面哪里痛?”
  “……很深的里面,又肿又痛,今天不能,不能再做了。”
  “别怕,没事的。”秦诀安慰得摸摸她的头发,迅速去拿药净手。
  他洗着手回头说:“阿语把裤子脱掉,我帮你脱还要净手,再耽搁一会儿兄长就要来了。”
  何语光着脚跑下床榻,比秦诀速度更快的净手,“我自己涂。”
  她夺过药罐回到床上,背对外面,沾上药膏从裤腰伸手胡乱抹了抹。
  秦诀看着她身手敏捷的跑动,担忧慢慢退散了。
  想着一会儿还要吃饭,就不折腾何语了,让她涂完药赶快去吃饭。好巧不巧的,他突然发现妆台上有一支崭新的毛笔,他灵光一现,用开水烫了烫毛笔。
  秦诀握着洗好的笔,慢条斯理的走向床榻,手上的水珠从指尖滴落,他深深看着那一抹小小的背影,踩掉鞋子上了床,从后面环住少女。
  “你擦能够到的位置,里面,我来。”
  何语看到秦诀握着毛笔,就联想到他要做什么,立刻惊恐的挣扎起来,“我不疼,我方才说假话了,我不疼,你放开我。”
  秦诀将她仰躺着按在床上,用笔的末端伸进裤腰里,“无妨,擦一擦药今夜才好受得住。”
  这支笔是用来写大字的,毛笔头束口的位置有二指粗。白色毛尖有何语小指长,加上笔杆,轻易就能触及最深处。这等东西怎么能放进身体里?太奇怪了。
  何语紧张得吞咽口水,“不,不要这样……”
  “这是对说谎的惩罚。”秦诀上挑的凤眼微眯着,嘴角微勾着。
  何语害怕得汗毛竖立,怎么办?怎么才能让秦诀放弃这个荒唐的想法?
  何语来不及多想,她拉着秦诀的手贴在自己脸侧,软声说:“你用手摸摸我好不好,不用手摸不到的,里面软软的热热的,不用手感觉不到的,不要用毛笔……哥哥,求你了。”
  秦诀被唤得血涌上头,心一软,竟答应了。
  何语抓紧时机,趁着秦诀愣神,夺过毛笔远远的丢了出去。
  虽说有些可惜,但秦诀也不想再吓到何语,万一将她推向兄长就麻烦了。
  “自己脱。”说话间,他的呼吸都变重了。
  何语咬咬牙将裤子褪到了膝弯,秦诀扯下裤子,学着何语丢毛笔的动作,将裤子远远的丢出去,又掀起衣摆露出纤细的腰肢。
  “腿张开,自己摸一摸。”
  何语闭紧眼睛向腿间伸手,秦诀握住她的手阻拦道:“看着我……快点,不然我去捡毛笔了。”
  何语难堪的睁开眼,面前的少年眼睛亮亮的,嘴角嗪着笑意,他喉结滚动了一下,俯身吻上何语的唇,带着何语的手停在腿心。
  吻了片刻,他坐起身,将何语的腿分的更开,指挥道:“手别挡着,看不见了……用左手把阴唇分开。”
  惨白的指尖点在粉紫色的穴口,一手分开阴唇一手轻轻触摸着,慢慢将指尖埋进软肉中,接着是一个指节、整个手指。
  秦诀抽出何语的手,取了一大块乳白的药膏,完全覆盖住小小的穴口。
  冰凉的药膏让何语忍不住开合穴口数次,药膏微微颤动中间凹下去一块,被吸进了花穴内。
  秦诀眸色一深,用手指将药膏顶进去些许细细涂抹。
  他看着肉唇紧紧咬着他的手指,他哑声问:“这张小嘴怎么这样贪吃?没有吃够是吗?”
  “太,太凉了,不是……”
  秦诀不理会何语的解释,俯身咬住她的嘴唇,“没关系,晚上喂饱你。”

  第十四章、各怀心思(剧情)

  踏进新院子何语惊呆了,原以为会是个肃穆的深院,院墙会高到令人绝望。
  但这儿鸟语花香,回廊格栅全是女子会心仪的样子,如果秦家有大小姐定心仪这处。
  昨夜秦讼安排饭食时,才安排人收拾这出院子,可见秦府治下严谨、规矩森严,秦府下人手脚麻利、效率及高。
  院落的景致、花木、房舍、家具、摆件全都讲究、金贵得过分,偌大的秦府何语也只去过秦诀的院子,两相比较,这间院子几乎压过了秦诀那所清幽雅致的院落。
  但她何语是谁?又是什么处境?为何要给她这样的待遇?
  呆愣的坐在精致的绣櫈上,何语悄悄攥紧了袖子里的手。她头上的珠翠,身上的绫罗,桌上的珍馐,好像已经开口说出了秦讼秦诀是如何打算的。
  坐在餐桌上何语脸上满是凝重,秦讼姗姗来迟,进门就看见何语阴沉的小脸,以为她和秦诀闹了矛盾,来回打量了二人几圈。
  秦讼坐在何语身旁,喝了一口茶斟酌着问:“院子里的花木可还喜欢?连夜布置的不够精致,不喜欢就换,这事儿春桃负责。”
  连夜布置?
  何语理不清秦讼和秦诀是怎么想的,只觉得,他们愿意给她如此奢靡的条件,想要离开更是痴人说梦了。
  秦诀说得对,她根本没得选,至少眼下没有任何机会能逃离他们的魔爪。
  何语鼻子发酸,她不敢抬头,好半天才组织语言说:“那我……什么时候,能,能走?你们的年纪都快要成亲了,内宅只要有人,就会,会被发现的…那时候就让我走吧,有人成亲的之前就让我走。”
  这估计是何语最后的妥协,假若秦讼秦诀不答应,就只有鱼死网破。
  空气寂静了片刻。
  秦讼放杯子的脆响打破了寂静,他回到:“好,吃饭吧。”
  何语有些恍惚的抬头看他,他笑得云淡风轻,好像没把何语说的当回事,那理所应当的样子好像在说:玩腻就散了,不用特地强调。
  何语又去看秦诀,他没有应声,冷冰冰的面容也看不出情绪和想法,是不是答应的态度。
  何语开始觉得紧张、呼吸困难,发灰的眸子出现了一瞬的崩裂。
  秦诀年纪不大,并不着急成亲,万一还要很多年才肯放她走怎么办?最坏的情况是对她有了依恋,如此还会放她走吗?
  何语越想越害怕,眼泪蓄满了眼眶。
  秦诀将何语一系列的反应看在眼里,眼看着少女又要哭了,他的眉毛蹙了起来,干巴巴的回了两个字:“应你。”
  何语连连点头,慌忙用袖子压了压眼睛,垂头安静坐着。
  秦讼见她只是呆坐着,出声提醒:“筷子拿起来,吃饭。”
  何语局促的拿起筷子,在二人下筷后,夹了面前离得最近的那道菜,小小吃了一口便不动作了。
  秦讼突然问:“你喜欢吃什么?”
  何语瞥了一眼,看秦讼是对着她说话的,她垂着眼正想开口,被秦讼捏住了下巴,强迫她抬起头,“看着我,以后不许垂着头不理人。”
  暗淡的双眸迟钝的对上秦讼的眼,反应了半天才回道:“我,我喜欢吃水煮鱼。”
  秦讼深深看了何语一眼,表面上他们的侵占,对她打击比想象中的小,但经过昨夜也估计要到极限了,逼得太近了不好。
  他谎称当晚有生意上的往来,他们二人都不回府,半下午就传了话给何语。
  听说他们不会来了,何语脑子里那根几乎崩断的弦,微微放松了些。
  晚上沐浴后,她独自坐在床榻上擦淤青药。
  院子里搭了纱帐,几乎没有蚊虫,屋里用了冰,空气清清凉凉,飘散着花果的清香。
  静谧、空旷的房间让何语觉得很舒适,自由到有了能逃跑的错觉。
  她的目光长久的落在面向后院的那扇窗上,她望着窗户,心如擂鼓。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涌出一阵力气,何语猛地站起身踩上绣鞋,轻手轻脚的打开了窗户,撑着窗框翻了出去。
  何语穿过一片毛竹,头发都跑散时看到了后院的院墙,同时也看了侍女秋意。
  她惊恐得深吸一口气,赶在秋意开口说话前,捂住了她的嘴巴。
  秋意是个瘦小的姑娘,但胆子很大,看清来人是何语之后她也没有挣扎。
  冬雪、夏至、春桃似乎都是听令于秦讼的,这两天整日看着何语,唯有秋意忙些杂活儿见不到人。
  此刻,秋意手里拿着一盏灯和一个小拍子,看样子是被安排在小池塘边打虫子,这等待遇,她定然和冬雪她们不是一路人。
  何语心中有了判断,压低声音问:“走哪边可以出这个院子?哪条出府的路人少?”
  秋意眨了眨圆圆的眼睛,虽有疑惑还是认真回答:“玉暖阁只有一个正门能进出,一直有人轮班值守…出,出府走西边竹林从后门进出好,但后门一般锁着,进出要请管钥匙的吴妈妈行方便。”
  原本想着能自己逃脱的话,就不用被动的等待那个漂若浮萍的承诺了。可现实没能让她如愿,何语刚刚鼓起来的勇气泄了下去,临时起意果然不行。
  何语脑子里一团乱,发带挂在了毛竹林里都没注意到,她指甲掐着掌心,眼珠不受控的四处乱飘,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秋意从竹林里取回发带,轻柔地帮何语束好长发,她的举动无声的安慰了何语,几个深呼吸后何语冷静下来,为自己方才的慌张捏了把汗,害怕秋意看出什么、猜到什么,她犹豫着如何开口,秋意倒是先开口了。
  “小姐,您要溜出去玩吗?”秋意疑惑道。
  何语的谎言说得有些艰难,“……嗯,很重要,必须要去的,你能帮我吗?”
  “主子吩咐的,奴婢一定做好。”秋意一副受到重用,壮志满满的样子。
  何语有些罪恶感,闭了闭眼才回道:“好,一定要小心谨慎。”

  第十五章、冬雪(剧情)

  第二日,秦讼和秦诀依然没有出现,何语也是清净了一天,美中不足的是晚餐后不久,冬雪端来一碗黑乎乎的药。
  事后的避子药不是这个味道,而且早就喝过了,现在不该出现汤药的。
  何语修眉蹙起问:“这是何药?”
  冬雪恭敬回答:“回小姐的话,这是补药。”
  何语先是一愣,接着不断深呼吸劝慰自己不要生气,咬着牙回道:“端走。”
  这乃何意?嫌她体质太差不能尽兴?她恨不得自己病入膏肓,躲过两个无耻之徒。
  “小姐,大少爷嘱咐了,您一定要喝。”
  “我不需要,病就病了,死就死了,端走。”
  “那奴婢只能现在去回禀大少爷了。”冬雪说了话,却没有要走的意思。
  这话明显是威胁,何语抬眸对上冬雪的双眼,明亮的杏眼满含怒火。
  春桃夏至还在屋子里做事,何语先将她们遣出去,看着门关了人散了才回头对上冬雪。
  “你!你明知道始末,清楚他们做了什么!这等悖德、蔑视礼数的行为,冬雪你不觉得恶心吗?为何能如此淡定视若无睹?”
  经过两天的观察,何语才摸清了,除了冬雪,没有人知道秦讼秦诀枉顾人伦的恶行。
  其他侍女只是迷惑,少爷们之前明明对这位外姓小姐态度很差,怎么还搬了这等好院子?她们以后会不会水涨船高有好日子了?
  后来私下揣测被何语听到,她们以为是秦老爷的安排。是啊,谁能往如此恶劣的方向揣测。
  这两天,冬雪的理所当然,让何语不断质疑自己。不能接受秦讼秦诀这样对待,是她自己错了?
  冬雪的态度无时无刻都在表明,这是件正常、普通的事儿,不能接受的何语反倒是无理取闹的发疯。
  冬雪是个清秀的姑娘,脖颈修长气质很好,看着就不是苦出身,该是知礼明事的,何语很难过,以至于直冲冲的质问出来。
  冬雪放下药碗,表情出奇的平静,“恶心?或许吧…但您若是见了更恶心的,这倒是清新怡人了。他们顾着您的感受,奉上您需要的一切,没有虐待人的癖好,还仪表堂堂、没有老人臭,您不知足什么?”
  “歪理!”何语立刻斥道。
  “是,奴婢不懂圣贤礼数,只有这些歪理,这药您还喝吗?”
  何语负气扭过头不理她,冬雪只好端起汤药退下,何语一蹙眉,想到不能让冬雪去找秦讼,赶忙站起身从托盘上拿过药碗。
  “药我喝,不必禀报秦讼,你走吧,我等会儿心情好了再喝。”
  “小姐,奴婢受命要看着您喝。”
  何语不肯喝,只是干坐着。
  冬雪安静了片刻,就在何语以为她会退让离开的时候,冬雪突然开口道:“奴婢小时,家里也是门口立着石狮子的富户,但不幸被人贩子拐卖,进了青楼,十四岁破了瓜,一卖就是五年,什么人都见过了,直到一次出楼陪客,逃了。那是在一艘游船上,有个清倌儿宁死不从,放了火,那火出奇的烈,众人只能跳船求生。
  奴婢漂在水上思虑着,要不要乘机淹死那个爱用器物折腾人的恩客。没曾想,对家的名妓呛着水向奴婢游过来,她说她有能投奔的地方,可以带上奴婢,前提是奴婢能带她游出去很远。
  不知是不是她打听过计划好的,奴婢确实水性出奇的好,拉着她游出十几里地才敢上岸。奴婢和她偷了农户的布衣,走了五天五夜来到了秦府。她将我当筹码抵给了一个管事,换了良籍,进府就做了二等侍女。
  奴婢被关在房里熬了两年,前些年青楼学来的手段用尽了,才取得那人信任,换了良籍,放出来买买菜做点工。您来之前,奴婢刚找到靠山,将那二人送进乱葬岗,因这手段得到管家差遣,派到您这儿做了一等侍女。
  这药您喝与不喝奴婢都能更进一步,说这些只是同为女子的私心,奴婢告退。”
  何语望着冬雪瘦削却挺拔的背影久久回不过神,眼里满是复杂的情绪。
  冬雪这话可以是宽慰,告诉何语,以何语的角度来看,世道还么有那么糟糕。也可以是激励,告诉何语扛住说不定会有转机。
  何语沉默了许久,端起药喝了下去。
  夜里秦讼和秦诀谁都没来,何语本该舒一口气的,但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思虑冬雪的话。
  除了处于好心,冬雪还极有可能是秦讼秦诀派来的说客。好让她接受眼前的一切,打断她离开的念想。
  但冬雪的话又不无道理,她是无力反抗的。
  除了每天憋着一口气把自己气死,就是无法接受这种畸形的关系,不断消磨自己的生机,直至无法忍受的那一天结束生命。
  她能做的只有接受,并坚信有逃脱的那一天。
  何语带着纷乱的思绪昏沉睡去,第二日,她按部就班,像以前什么都没发生的时候一样,读书、练字、吃饭,只是练字的内容从诗集变成了易经。
  今日早中晚餐饭过后都有汤药,何语全部默默喝掉。
  她想通了,不能妥协,但更重要的是不能糟践身体。
  不管是他们放自己走,还是得偷偷逃走,总归离开了,没有好身体扛不起生活的担子。

  第十六章、浴房(3P、舔穴)

  这一碗碗药如同一个个妥协的信号,第二天夜里秦讼和秦诀又来了。
  何语泡在浴池里发呆,院子里的浴房修建了圆形浴池,何语从一边走到对面的位置需要六步。
  无数莲花烛灯点了亮了整个房间,苏绣的薄纱被风吹拂,绣纹如同飘飞的花瓣与彩蝶。
  何语趴在岸边,用手指描绘池边的雕花石砖。
  突然,她听到有人下水的声音,寻声看去,高大的秦讼赤条条的站在池边,看起来比穿着衣服时健壮许多,线条流畅的肌肉极富力量感,还有那狰狞的紫红色性器挺立着贴在他的腹部。
  视线下移,秦诀已经率先下水,往何语身边走来。
  池水漫在他胸廓下缘,他赤裸着胸膛,相比兄长,他有种少年的单薄,但绝不无力脆弱,高束的马尾沾湿了发梢,贴在他白皙的皮肤上。
  他的目光如同紧盯猎物的凶兽,如有实质的黏在何语煞白的小脸上。
  昨天晚上才做好的心里建设,瞬间又崩塌了。
  何语抓着池壁想上岸,但细瘦的手臂撑不起身体,连着两次都跌回水里。
  第叁次跌落时秦诀伸手揽住了她,贪婪的将少女的身体压在自己身上,略不快地问道:“跑什么?”
  何语被拉扯着正面对他,不小心碰到了秦诀立起来的性器,被拨动的性器弹回原位,打在了秦诀的小腹上,如此精神奕奕恐怕又要一夜。
  她连连摇头,声音发哑,“不,不要两个人,我,我会死的。”
  秦诀将她压在池壁上沉静回的她,“不会。”他的手从臀缝摸到了花穴,指尖埋进小穴中,又去亲吻她的眉眼嘴唇,断续地说:“我,每次都有,好好做扩张……”
  何语难堪的夹紧穴口,祈求道:“一个人可以吗?太,太久没有休息的时间,我喘不上气,每次都感觉要死了。”
  秦讼下了浴池,他比阿诀高些,池水也显得稍微低些。
  他慢慢的走向二人,顺手将马尾垂落的长发盘起来,淡然的说:“正常的,所有人畅快起来都呼吸困难,我和阿诀也一样。”
  他将何语从池壁与秦诀的压迫间拉出来,自己充当池壁贴在她身上,拢住她的乳桃,捏了两下,满意道:“比先前圆润些了。”
  大手游走着捏何语的肚子、腰臀和大腿,意图明显的掂量她是不是胖了。她没有胖,每顿饭都是逼着自己咽下去的,只有乳桃像注了水一样膨胀起来。
  何语自知逃不过的,悲戚的放弃了挣扎。
  秦诀正纠缠何语的小舌头,闻言,他抽回摸穴的手,去揉何语的乳桃,果然,乳桃中的肿块涨了起来,撑圆了细腻的皮肤,乳桃整整大了一圈。
  秦讼倒是乘机摸向小穴,坏心思的撑开穴口,引得小穴吸了水进去。
  何语慌乱的挣扎起来,她不挣扎还好,两人的手都只是虚扶着、抚摸着,她一反抗两人立刻警觉的按住她。秦诀更是按住她的后颈,动作也加重的威胁她不许逃跑。
  秦讼知道何语为何反应这么剧烈,他轻笑一声,动作更是变本加厉。
  因为有他撑着穴口,何语努力把水挤出去,就会吸进更多的水,他不断按揉阴蒂,刺激何语小穴不断收缩,吸进更多的水。
  “昨夜太暗,你潮喷的时候没有看清,把水含住了,一会儿让我看看。”
  何语被秦诀按着后颈深吻,只能发出表意不明的呜咽。
  秦诀有些不明所以,退开想问个究竟,一根银丝从二人唇间拉开,坠在浴池热气腾腾的水中,秦诀望着那一圈涟漪愣了片刻,心中长满了不知名的情绪。
  没有了桎梏,何语只想快点打消秦讼荒唐的想法,她慌忙道:“不,不行的,我控制不住。”
  秦讼从秦诀手里拦过何语,亲亲她的发顶,“那你可要好好努力,我不满意就惩罚你。”
  他很快将何语举起来放在岸边,何语坐在池壁边上,只有一小部分臀为着力点,两条腿被他分开压在两边。
  何语精神紧绷,努力控制自己的身体,不要把水挤出体外。
  为了不摔倒,她双手撑在背后头向后仰,完美的展现修长的脖颈,无意间造成一副将自己献祭的模样。
  这幅画面太刺激人心,浴池中的二人顿时呼吸急促起来,秦讼攥着何语脚腕的手不断收紧,嗓音沙哑的问:“水呢?”
  何语咬着唇挣扎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克服心理的怪异感,放松穴口。
  吸进花穴中的水颤巍巍的吐了出来,像是失禁了一般流了一片,石砖上积蓄了一片水迹,强烈的羞耻感刺激得何语哭了出来。
  为何要做这种事?好奇怪……
  身体不断升腾起热气,何语圆圆的乳桃随着她逐渐剧烈的呼吸不停的晃动。
  如此还是与潮喷飞射出花液有很大区别,秦讼笑着抽打了一下会阴,分开蚌肉低头吻上去,舔舐、轻咬。
  何语夹紧穴口,仰头望着高高的屋顶,眼泪不停的滚落,太痒了。
  滑腻的花液从细缝中流出来,秦讼不胜其烦的舔舐掉花液,吞咽下去,吸得啧啧作响。
  为什么会流这么多水,太羞耻了,何语从默默流泪变成了抽泣。
  看何语有些颤抖,秦诀上岸找来一件袍服披在何语身上,他蹲下身抹掉何语的眼泪,冷淡的脸上有些不解,“怎么?太舒服了,以至于要哭出来吗?”
  何语一身水汽,在岸上待久了确实冷,秦诀贴心的举动让她产生了一瞬间的依赖。
  有个问题在心头萦绕许久了,何语难过的问:“我,我的肚子是不是坏了,为什么…不停的流水?我不想这样……”
  秦诀摩挲着她的唇瓣,那双眼睛幽暗又认真,“这就像你摸含羞草,它会合起叶子一样。只要触碰你的身体,不管你想或不想,都会流出淫水,确保你不会在后续的性事中受伤,所有女子都一样。”
  何语有些神思恍惚,原来自己不是那样不堪,不是她想要沉浸在感官的快感中,每个人的身体都会如此。

  第十七章、调教(3P、舔穴)

  秦诀将拇指伸进何语口中玩弄着,痴迷于舌头的触感。
  干等许久,他另一只手粗暴地揉弄硬得发痛的性器,情欲熏得他皮肤发红,他眯着眼看何语,眼神危险。
  何语纤细的脚腕被青筋凸显的大手紧握着,泛红的膝盖从衣袍中露出来,总是不住的颤抖。
  在秦讼的挑逗下,难耐的穴口开始不停的开合,何语腿抽搐时会被按住,受到加倍进攻。
  秦讼用挺拔的鼻背剐蹭花缝,用鼻尖抵进软嫩的穴口,何语呜咽一声蜷紧脚趾,大腿和臀肉都在发抖。
  秦讼退开唇舌,换做手指插进花穴,快速按揉何语的敏感点,另一手掐着花蒂。
  何语脑中空白了一下,小腹一阵痉挛,控制不住水从花穴冲了出去,透明的花液从手指的缝隙激射出去,大部分撒在了秦讼的胸膛上,有些喷了很远。
  她望着秦讼胸膛上的水痕羞耻极了,震惊的望着以至于忘记挪开眼。
  秦讼被她看得浑身发烫,他猛地扯开她身上的衣袍将她拽下水,指着胸前的水液说:“舔干净。”
  何语没说话,但双手抵着他胸膛,从头到脚连头发丝都在拒绝。
  秦诀早就被飙射淫液的画面激红了眼,他跳下浴池挤到何语身后抱起她,将性器整个插了进去。
  何语重心猛得向前,扑在秦讼身上。
  刚刚达到顶点的身体突然被填满,铺天盖地的快感从尾椎冲上头顶。她被抱着悬空着,本能的寻找支点,细白的腿缠上了秦诀的腿。
  新一轮的侵略开始了。
  何语在激烈的顶撞下难以保持平衡,她以为如此便不用舔舐自己喷出的水液了,目光飘忽的躲避秦讼。
  秦讼不顾这些,捏着她的下巴,令她抬起头,凤眼微眯露出虎牙,威胁道:“学不乖?想同时塞两根吗?”
  闻言,何语瞪圆眼睛对上秦讼,连连惊恐地摇头。
  尽管身后的秦诀气势汹汹,撞得她前后晃动,她还是努力扶住秦讼的肩膀,伸出舌头舔舐自己喷出的水迹。
  秦讼肌肉紧实,舌尖压下去会被弹回,她艰难的舔舐,连续数次被撞得碰在秦讼的胸膛,鼻子都撞酸了。
  他们都知道是秦诀在使坏,可没人开口,秦讼就看着何语一次次撞在自己胸膛,好在碰了几次学聪明了,会用侧脸和脑门做支撑了。
  抽插间,浴池的热水再一次进入了花穴,有性器的挤压热水冲进深处,敏感的内壁被新奇的触感刺激得发颤,越发紧紧贴住性器,渴望强烈的摩擦覆盖那种感觉。
  何语被揪着舌尖拉出整个舌头,秦讼引着她用颗粒状的舌苔摩擦皮肤。
  她一路从锁骨舔到了深色的乳首,潦草完成任务自然是不能让秦讼满意,秦讼将她按在乳首,想让她更挑逗人些。
  何语被压着后颈,唇瓣包裹住了小小的肉珠,她记着秦讼的威胁,便用舌尖来回拨动,乳粒迅速硬了起来。
  秦讼扶着她的肩膀帮她保持稳定,捉她的手去撸性器,那只小手几乎圈不住蓬勃的欲望,吃力的学到底该如何动作。
  身体正在不断地接受调教,强烈的羞耻感和快感拉回拉扯,淹没何语的理智,她小腹抽搐,花径含紧了性器。
  她热得发烫,恍惚间想起了秦讼吸吮乳头的感觉。难耐的痒意从骨血中生发出来,何语红着眼咬住了口中乳粒。
  “嘶——”秦讼吃痛,却也没有生气,只是将另一边乳粒送到何语口中,哄着说:“轻些,我以后也轻些可好。”
  何语联想到以后会发生的事,小腹窜出一阵热流,穴里泄出淫水,溶在了池水中。
  花穴里容纳着少年的性器,他一次次顶进深处碾压铭感地带,真的太痒了,何语被引诱着跟上他的节奏,收缩花径,晃动屁股。
  感受到何语的配合,秦诀的兴致更高涨了,他开始抚慰何语的身体。
  秦诀含住何语的耳廓来回舔弄,捏着乳桃轻揉里面的肿块,指缝末端夹着凸起的乳尖磨蹭。
  身体上和精神上感觉不停对撞,畅快又羞耻,分不清愉快还是痛苦的泪水从她的眼眶溢出,难以呼吸的感觉又出现了。
  摇摇欲坠的身体引起了二人的注意,察觉何语缺氧憋红了脸,两双手同时将人捞起来。
  秦讼没有走台阶,只是撑着池边上了岸,说道:“她泡太久了,吸不上气。”
  秦诀会意,抽出性器将何语递给秦讼,自己也上了岸。
  抽插间吸进花穴的水沥沥拉拉地流了出来,刚上岸的秦诀将这一幕看在眼里,他拦住秦讼要走的脚步,想要拉开何语的腿。
  秦讼配合着,将人从横抱转成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抱着她的膝弯将腿心完全打开,问秦诀:“怎么了?”
  头脑发昏的何语后知后觉的用手遮挡腿心,声音羞耻得发颤,“……做什么?”
  秦诀没有回话,只是用水舀盛水上清,一手抓住何语两只手腕,拉开阻挡的双手,清洗了一下何语的腿心。
  水舀被他摔回浴池的水面上,不太爽快的捏住何语的脸,“不要随便尿出来,憋不住就说。”
  何语失焦的双眼眨了又眨才回过神来,脸上的红晕更浓重了些,她难堪的说:“我,我没有……”
  少女有气无力的呢喃反倒像羞于承认的挣扎,看得出秦诀很在意这个事,他蹙着眉,显然不满意何语的回答。
  “哦?那你怎么证明?”秦讼抱着何语掂了掂,她的乳肉随之晃起来,中间的硬块有些钝痛,没想到刺激得花穴吐出黏滑的液体。
  何语脚趾紧缩,抱着手臂压住乳房,有些难以开口,因为她知道有水流出来了。
  秦诀用手接住要滴落下去的花液,在何语腿心涂抹开,“淫水是这样粘稠拉丝的,方才那不是尿还能是什么?”
  他揉过何语,又用黏滑的手拢住自己的性器来回搓动,幽暗的眸子紧盯着何语,等待她的回答。
  他,他在做什么?说话的时候就不要再做这样色色的事情了。
  何语的注意力全在秦诀的动作上,完全没听清他在说什么,只是摇头拒绝,“不,不要这样……”
  秦诀又去捏何语的脸,“何语你被操傻了?我让你别随便尿尿,要是想如厕就告诉我们。”沾着花液的手捏不住滑嫩的皮肤,脸颊的软肉数次从他的指尖滑出去。

  第十八章、荤话

  羞耻感猛烈的冲击何语的头脑,以前那些知书达理的认知,仿佛遥远得要消失一般。
  她不知怎么描述秦诀的性器在她的身体里抽插时会带进水,也说不出尿不尿的这种话,太没有礼数了。
  “那是方才……行,行房时吸进去的水,我没有,没有……”何语磕巴了半天才勉强说道。
  秦讼跟着点头,“这个可能性比较大,何语害羞,不会随便尿尿。”
  被人误会随便尿尿,何语羞耻的憋出了眼泪,原以为这堪称羞辱的场面到此结束了,秦讼却接着对她说:“不如你现在尿干净,省得阿诀顾虑。”
  她咽了咽口水,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她想从秦讼怀里下去,去恭房解决。
  没想到,秦讼固执的抱着她,走到一个盛着花瓣的木盆旁说:“尿吧。”
  秦讼用胯部撞她的屁股,紫红色的狰狞性器臀缝花缝间来回摩擦,数次就着花液戳在了穴口,秦讼享受着调笑:“尿啊。”
  何语简直难以置信,侵占她的身体还不够吗?为何还要做这种事?她难堪的攥紧拳头,“不…我没有,我不尿。”
  听到何语拒绝,秦讼意料之内的点点头,将她交给已经擦干身体的秦诀。
  秦诀腿长步子大,她很快就从浴房进了卧房,躺在宽大的床榻上被秦诀肏干。
  方才那副场面下,何语羞得哭泣,秦诀倒被刺激得热流涌向下腹,甚至有点想要逼迫何语,让她更窘迫一些,让她哭,让她求饶。
  性器颤动着吐出前液润湿甬道,他亢奋的挺腰,想听她求饶。
  他上翘的性器本就容易顶弄敏感点,交合处的花液在快速挤压下被打成白沫,浑圆的囊袋拍击在何语腿心,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何语攥着床单,艰难承受着,但她怎扛得住秦诀刻意使坏?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她就熬不住了,小脸皱成一团哀求道:“慢,慢一点呃…慢呜呜呜……”
  秦诀正等着她呢,在她耳边呵出暧昧的气息,低声说:“说点好听的。”
  何语有些摸不着头脑,这种时候说好听的也管用吗?
  她听过的好听话不过是些祝福、祝寿、升官发财的词,秦家人丁单薄,不适合说阖家美满的话,他们都还年轻也不适合祝寿。
  在发财和功名之间犹豫了一下,想到秦家已经富甲一方,秦诀眼下在念书刻苦,何语便说道:“祝,祝您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
  意境是美好的,但含着春意的声音软进人心坎里,配上正在进行的房事,满满的红颜祸水、引人误事的感觉。
  秦诀先是愣了一下,摆腰的动作慢了下来,然后伏在何语颈侧蒙声笑起来,躺在一旁的秦讼也笑得前仰后合。
  何语被他们笑得莫名其妙,但好在让过激的性事停下来了。
  秦讼笑了好一会儿,好歹比秦诀先止住笑,他捏着何语的脸颊道:“阿诀要听荤话,谁让你说这些了?”
  何语秀眉蹙起,荤话是好话?可她哪里会说荤话,便抿着唇不理秦讼。
  “方才那个情况,你要说:阿语好痛好爽!二哥要把阿语的小穴戳坏了,二哥爱惜阿语些,慢些可好?”秦讼揉着她的脸教导道。
  他们怎么越来越过分了?太羞耻了……
  秦诀笑够了,直起身来继续摆腰,“阿语,一字不差的说。”
  何语别过脸躲开秦讼的手,回避秦诀的视线,假装没有听到,满是拒绝的意味。
  秦讼捏住她的下巴,扳过她的脸,语气不善:“既然嘴巴不能用来说话,那就做些别的。”
  他将腰腹挪到何语头旁边,捏着她的下颌将性器往她口中塞。
  秦讼的性器粗壮得吓人,与身上肤色不同,性器呈现紫红色,只有光滑的菇头颜色浅淡些。
  何语挣扎着躲避,她清晰的记得,嘴唇贴在柱身凸起的青筋上,能感受到鼓动的血脉,秦讼曾经毫不怜惜得将性器插进她的喉咙,让她窒息。
  说两句话和口交还是后者更不能接受,她慌忙冲秦诀说:“二哥,二哥爱惜阿语可好?阿语…阿语……”
  慌忙间她忘了说辞,磕磕巴巴得说不出,秦讼就按住她,将性器塞进了她口中,“怎么这样笨?你二哥干得你爽不爽?不会说吗?”
  光滑的菇头压在舌面上,铃口吐出滑夜。
  不要,她不要吃下去这些,她蠕动舌头、鼓着脸颊又配合嘴唇,努力的将透明液体吐出去,秦讼被唇舌摩擦得舒服极了,又将性器压下了两分。
  “你可知这个肉棒除了肏你,还可以做什么吗?”秦讼被情欲染红了眼角,上挑的凤眼惊人的魅惑,他顿了顿,压低声音说:“还可以排泄尿液。”
  他一副意有所指的样子,何语吓得剧烈挣扎起来,害怕他会堵在自己嘴巴里尿出来。
  他按住少女的肩膀,抽出性器,粘稠的液体拉出银丝,他将烫呼呼的性器蹭在何语脸上,问道:“想说话还是想做些别的?”
  何语慌忙现学现卖:“大哥的肉棒好大,我含不住,牙齿…牙齿太危险了,肉棒不要放在嘴巴里。”
  秦诀不甘落后,顶撞花穴深处,“二哥呢?”
  太深,太重!
  “二,二哥弄得阿语,好,好…爽,轻些疼爱阿语……”惊恐的声音带着哭腔,身下的抽送让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好不可怜。
  秦讼有些不满意了,他揉了一把何语的乳桃,“大哥弄得你不爽吗?怎么厚此薄彼?一会儿让你尝尝厉害。”
  秦诀明显被何语说兴奋了,他按着何语的腰侧更用力的挺送,“阿语想要哥哥射给你吗?”
  何语含着泪,想摇头却不敢摇。
  “你说:阿语的小骚逼好渴,要哥哥射满我,想要,给我。我射出来你就解放了,快些说。”
  何语回忆起来了,确实是他说的那样,只要射过两回叁回,他们的性器都会软下来一段时间,只要让他们快快射完,就不用被弄一整夜了。
  她吞咽了两回口水,安慰自己没关系,不过是些无关紧要的话,事情不会因为说了就改变的。
  她克服心里的难堪说道:“阿语……小…逼好渴,要哥哥,哥哥射,满…想要,给我……”
  “继续。”秦诀盯着何语的眼睛,欲望透过他的眼眸,如有实质一般灼烧着何语。
  她咬了咬唇,“…好爽呀哥哥,要疼爱阿语,轻一些……”
  秦诀收了些力道,挑何语舒服的地方抽送,“喜欢做爱吗?”
  “……喜欢。”
  “说完整,阿语喜欢做爱吗?喜欢哥哥们肏你吗?”
  “阿,阿语喜欢做爱,呜呜慢,啊点……阿语喜欢哥哥们肏…我呃,呃呃呃……”
  他在何语的轻声细语中达到了高潮,疯狂撞了起来,完全没有往日的冷漠,他咬着后槽牙捏住了何语的脖子,残忍的问:“干死你好不好?”
  下手实在是太重了,何语以为秦诀真的想要掐死她,害怕挣扎起来。
  何语抓破了秦诀手腕的皮肤,窒息和恐惧让她死死绞住侵犯她的性器,圆睁的双眼中满是恐惧,“不,不呃……”
  秦诀精关大开,射出了滚烫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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