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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华·婳】第六章(下)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07-22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第二天,她妹妹的婚礼隆重举行。她妹妹个头更高,五官的轮廓更鲜明,非常漂亮,典型的美国富裕家庭之后。新郎比新娘高十多公分,儒雅俊秀。婚礼仪式在山脚下的一座典雅白色大厅举行,背靠一片蓊郁的森林,斯卡亚站
第二天,她妹妹的婚礼隆重举行。她妹妹个头更高,五官的轮廓更鲜明,非常漂亮,典型的美国富裕家庭之后。新郎比新娘高十多公分,儒雅俊秀。
婚礼仪式在山脚下的一座典雅白色大厅举行,背靠一片蓊郁的森林,斯卡亚站在女方家属队列。她的年过六旬的母亲身穿白色礼服,薄纱低胸,迎来许多不解、震惊,甚至鄙视的眼光。这位不服老的母亲,犯了只有新娘能穿白色礼服、从而是唯一聚光点的大忌。
男方的整容强大,至少来了二十多位,忽如一夜冒出来,昨天在村里都没见过,一个个像成功人士和成功人士的亲朋好友。听斯卡亚说,新郎的父母目前在海外发展,开珠宝连锁店。他们了解美国的习俗—婚礼的开销由女方承担,但仍然坚持全包,包括所有客人的食宿。他们给出的理由:他们人在海外,小两口未来的日子恐怕要多麻烦亲家。
招待会移到大厅后面的一个铺着硬木地板的大帐篷里。我跟双方家庭两不靠,被安排在“其他客人”的桌位,我坐的地方,跟最近的客人隔一个空位,跟他交谈几句,再没话说。倒是方便我静心观察,记下细节,纠正我书中描写的不准确。
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一位熟年女人,大咧咧地坐到我身边,跟同桌的每个人打招呼,嗓子之大,邻桌的诸位听来毫不费力。她锁定了我。问我出生在哪里,目前住哪里,靠什么谋生,等等。然后,她夸张地说,你们中国人,买光了我们的地皮和豪宅,又开始娶走了我们最优秀的女人。
我一边抵抗她身体散发的令人窒息的香水味,一边搜肠刮肚,找几句狠话,无情地回击她的无礼。
她不停歇,说,我给新娘的妈妈不知道劝过多少次,说中国人不可信,坑蒙拐骗,衣服,食品,芯片,领导人的资历。我讲的都是真的吧?
我逮到机会,说,美国的地皮和豪宅,中国人买了多少我不清楚。反正,我买不起。我清楚的是,中国女人嫁给美国男人的不计其数。我有点不平衡。分明抢走了我的老婆嘛。讲真,你有女儿吗?介绍我们认识一下?我保证光明正大地夺走她的心。
领座们哄笑。她愣了半晌,站起身,丢下一句:你胡说些什么?来美国,应该把英文先练好。
望着她那自强不息的背影,我怀疑,刚才听到的是不是真的。
作为典礼的一部分,新娘和父亲先跳一支圆舞曲。新郎和母亲再跳。他母亲不会跳,踩着儿子的脚走步。
下面,舞会向大家开放。我第一个邀请斯卡亚。她一袭紫色礼服。我从上往下看,不难看到她的半边乳房。
她问,感觉如何?
太好了。主持人,乐队,两个般配幸福的新人,还有你,光彩照人。
我父母开始对新郎并不满意,主要是不知道怎么跟华人相处。
后来怎么接受了呢?
新郎非常聪明有教养。这样的男孩,加上他身后慷慨的父母,难以拒绝。
我喜欢你的用词,“难以拒绝”。
哦,让你想起什么?
我的身体贴近,抵住她的大腿,说,你说呢?
她退后一步,向下看一眼,发现我裤裆的异状,说,我以为你的西裤挺合身。
我挤出笑脸,说,你要一直陪我跳,直到我那儿退潮。要不,每一个人会记恨我。像对你妈妈。对了,你妈妈怎么啦?
她说,我不清楚。也许跟我父亲闹了别扭,也许跟我妹妹闹了别扭,也许,她自己想当新娘,第二次,今天算演习。跟你讲过,我从小不受宠,我的事他们不关心,他们的事儿我不清楚。我跟妹妹也谈不上亲,除了女性和白种人,再没有多少共同点。也许……
我歌唱般地附和道,也许,还有也许。
请来的乐队卖力演出,音乐悠扬动听。我们跳了一首又一首。
我告诉她王鸥华和范婳帮忙插画的事,觉得可以兼顾两个,最后用不用再说。她心不在焉地听着。
我说起那位无礼的熟女,她不相信,说,不是我们的客人。不属于我们的圈子。偷偷进来混吃混喝的混混吧。不过,你见过我母亲的德行,她的圈圈里什么样的人都接纳。
她比我晚两个小时回到木屋,我们紧紧拥抱,但根本无气力再做爱。
晨光射入,小鸟歌唱。我睁开眼,发现斯卡亚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双腿压在臀下,光滑的膝盖从短睡袍下露出来。她问,做了好梦吗?
我逗她说,当然,湿湿的梦。
她对我咧嘴一笑,说,一定有趣。女主人公是谁?
我还回答,她滑下沙发,爬到我床上,依偎在我的胳膊下。我慢慢地抚摸她的肩膀,抚摸她的胸部,停在她胸部曲线的顶端。我说,很抱歉,真的,不是你。
她大度地说,我就知道。她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一只温暖的手掌覆盖我的大腿。
我的手伸进她乳房之间的井里。她喝了一口我打开过的度假村特制饮料,微微转过身来,让她的乳房缓缓进入我的掌心。她的乳头已经含苞待放。我的阳具挺起来。
她慢慢地移动她的手,食指在我身上划着,说,我总觉得,梦里乾坤,斗不过现实的实在。
我顺着她的腹部下行,掀开她睡袍的底边,悄悄地进去。她的皮肤和阴毛凉凉,带着淋浴后的潮湿。我说,就是,不然,要吃大亏。
她微微晃动身体,方便我动作。她丰满的外阴变得温暖。我说,他们两个,你妹妹和新郎,现在在做什么?
她捏了捏我的阳具,捏出少许液体,润滑了龟头。我在她的阴唇间滑动,找到温暖湿润所在。
她扭动屁股,说,嗯,对,按这里。我说,这时你把我妹妹扯进来干什么?难道你……?
我赶忙说,抱歉抱歉,我怎么能惊动你无辜的妹妹。我错了,我错了。
她熟练地拉下我短裤,解放了我的阳具,说,我倒是忘了问她,那本爱经她到底读过几页?
我扯掉她的睡袍,轻咬她的乳房,说,我没读过,但我能做得更好。
她说,快点亮剑吧。
我把她压在身下,阳具很快进入她的温暖和湿润。她用阴蒂摩擦我的耻骨,再用整个阴部夹紧、挤压着我的阳具。我说,别这样,你会让我提前高潮的。我们要打败爱经,需要耐性。
她把我拱起,给我一些空间,说,别,别射。
她的阴道那个滑呀,滑得我只好说,我快来了。
她“哦”一句。
我骂一句:妈的!然后,喷进了她的深幽之地。
我们分开身体,静静躺在那里。她先说话,东,我想试试你的创造力。给你一个作文题目,你现在写出来,不,口述出来。
我疲倦地说,算了吧。我恐怕要交白卷。
她说,不要先说“no”,听完题目再决定。
我兴致上来,说,啥题目?
她问,昨天见了那么多人,出色的女性不少吧?你没有对其中一个动心?
我说,有,就是你。
她说,我知道。第二个,第三个女性呢?千万不要算我的妹妹。你不该是个畜生。
我想了一下,说,有个跟你一样,穿紫色礼服,个儿不高的那位。
她说,嗯,我知道你说的是哪一位,我妹妹公司的前上司。嗯,你挺有眼力。好,以她为对象,写一篇情色小作文,如果你愿意,把我也放进去。我不反对。给你五分钟,倒计时开始。
我哪有即席编故事的本事,憋了好一会儿,我给她讲《水浒传》中,潘巧云和裴如海和尚偷情的故事。那段描写,不逊于潘金莲和西门庆的精彩片段,但远不如后者那么千古流芳。
她问,为什么是和尚?他们不是戒色戒欲吗?
我说,他不是一般的和尚,被作者称作色中饿鬼。生活优渥,时间充裕,醒着的时候,想得最多的就是性。那个时代,当和尚是为数不多,能直接接触女性的行当,好多男人向往。你不想听下去?
她说,要听,要听。
没想到,她听得心潮澎湃,连说,有趣,刺激。她这一表达,弄得我重新勃起。她看个真切,转身骑上我,她湿润的性器告诉我,她准备好了。我们融合成一体,都发出呻吟。她把一只乳房举到我脸上,我仰头咬她,咬住坚硬的乳头。
我说,一个古老的东方故事,让你欲火燃烧,你太有激情。
她打断我,说,别说,什么也别说。让我们回到那个遥远的年代。
我想起范婳对古代性事的不屑。人跟人,就有不同,世界才有五彩缤纷。
我们停止了交谈。再次进入她的身体依然显得神奇。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脸上的潮红预兆她即将达到高潮。
然后,她大喊一声,妈的!我感觉到她的痉挛和振动。我也射出,尽管分量不足。我的阳具沉浸在她温暖的阴户中。
斯卡亚卸了妆,素颜的她,比平时的相貌逊色几分。她事后可能也会对自己的尊容有所遗憾。但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如果一觉醒来,发现一个女人在他的身体上下翻动,美妙的乳房在面前跳动,美丽的眼睛全神贯注地盯着远方,除了觉得她是世上最迷人的女人之外,还能有什么别的想法?
美妙的世界。美妙的英文老师。我们连番的高潮难撼地球,但却深深打动了我。
我开口了,说,你再给我讲一个故事,跟法国有关,带色彩的。
她说,我正好想讲一个故事:

法国夫妻两个在法国南部一家三星米其林餐厅吃饭。一位惊人美貌的年轻女人走到他们的桌前,深吻了那位丈夫,说待会儿见,然后旁若无人地离开。
太太盯着他,说,哪来的货色?
丈夫镇定地说,啊,我的前情妇,分手了。
太太说,够了!我要离婚。
丈夫不慌不忙地说,我懂。但是,请记住,如果你离了婚,每周到巴黎的买买买就得结束,到加勒比海过冬的爽爽爽就得结束,你的小车库里再也见不着进口车,只有一辆20年新的标致起步车。乡村俱乐部?忘了它。你会被挡在大门口。你,看着办。
这时,太太注意到一位共同的朋友携一位美艳的女人走进餐厅。她问丈夫,跟皮埃尔进来的女人是谁?
丈夫回答道,他的情妇。
太太的手按住丈夫,说,不如我们的漂亮。

我跟斯卡亚同时发出不厚道的爽朗笑声。法国女人就是开通,拒绝给尿憋死。
我们上山吃早/中餐,内容丰富,我还是觉得应该提供多样海鲜。我实在需要补充体能。
餐桌上,她告诉我。她得到一个新职位,华盛顿州,全职,不可能抗拒的好差事。
除了祝贺,我还能说什么呢?恐怕,我们的床第之乐恐怕得翻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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