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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汉血主】(10-11)作者:cherry百分百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07-30 19:52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第十章 她想去远方   那个男人正饶有兴趣地看向她的裆部,亚里坤古丽今天穿着紧身长裤,她能想象出来,自己私密处的轮廓对男人来说,有怎样的吸引力。  此刻的他赤裸着上身,正坐在一台健身机器上,手中摆
  第十章 她想去远方

  那个男人正饶有兴趣地看向她的裆部,亚里坤古丽今天穿着紧身长裤,她能想象出来,自己私密处的轮廓对男人来说,有怎样的吸引力。
  此刻的他赤裸着上身,正坐在一台健身机器上,手中摆弄着巨大的哑铃。
  不得不说,他的身体太过强壮和巨大。
  「你想找我说情?」那巨人歪嘴一笑,脸上显出一种狰狞。
  他站起来,高大得让古丽心惊,古丽能看到他胸口和脖子上的疤痕,她很不解,为什么作为一个血族,他身上会有这么明显的外伤。
  她鼓起勇气,说道:「我只是来评理而已。」
  「这么说你是不认罪了?」唐力走到沙袋前,一拳轰击上去,接着他的脚步跳跃起来,像蝴蝶般轻盈,同时高速甩出十几个重拳。他做假动作,闪避,攻击,将沉重的沙袋打得飞向天花板。
  蔡长民说,他们是1966工程的副产物。
  1966工程是什么?血猎长说过,那是国家为了将血族同胞从毒血病变中解救出来,聚集全国最顶尖的医学家和生物学家,研究血族病变原理的一项国家工程。
  但最后,他们只证明了血族的病变并非生物学范畴的事情。
  绝对的暴力展现在面前,古丽心底里已经在怕了,但她仍说道:「是你的手下先对平民使用致命暴力,我才上前阻止的,而且……」「平民?」唐力一脚踹在沙袋上,让这装满沉重橡胶条的重物撞到天花板上。
  他走向古丽,巨大的身体布满一层汗,雄壮的男性气味飘散出来,刺激着女孩的神经。她心跳加速,肌肉僵硬,两瓣挺翘的屁股夹紧了。
  唐力走到她面前,冷酷的脸陡然被怒气布满,古丽仰视着他,下意识地往后退。
  他说道:「你说那个袭击执法队的罪犯是平民?」古丽只觉得胯下空荡荡的,就像全身赤裸着暴露在他面前一样。
  她不知自己哪来的勇气,竟还在辩解:「如果你们要搞文字狱的话,那胡小飞也只是嫌疑犯,特别法庭还没有将他定罪。」接着她的背撞到了墙,唐力阴沉地说道:「是不是我也该把你变成嫌疑犯?」他可怕的眼睛在她脸和身体上扫过,那目光充满欲望,火热得几乎拥有触感,古丽看着它滑过自己被白色紧身上衣包裹的胸部,然后是纤细的腰肢,接着在她被黑色紧身裤包裹的裆部徘徊片刻,又滑过她修长笔直的腿和黑色长靴。
  他靠近她,身体的热量十分惊人,那种雄性气息和危险的感觉也越发浓郁。
  「你干什么……?」她的大腿在发抖,下体在收缩,就好像身体误会了大脑的感觉似的,她的阴蒂和乳头硬起来,晶莹的液体从阴道粘膜上沁透出来。
  「我昨晚就该把你一起抓了。」唐力道:「那你现在应该已经学会了怎么尊敬男人。」天哪,他比自己高好多,平视只能看见他宽大的胸肌和发达的腹肌,他只穿着薄薄的运动短裤,巨大的阳具轮廓微微显现在裤子裆部,一种浓郁的气息从那里飘散出来。
  「对不起……」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对不起,实际上她现在只想下跪,跪在这雄壮的男性脚下求饶。
  「对不起?」唐力粗壮的双臂撑住墙面,将古丽包围在中间,他腋下的味道充斥在空气中,古丽不停喘息,不断嗅闻到那种难以形容的阳刚体臭。她口干舌燥,下意识地吞咽口水,屁眼夹紧,胯裆里燥热得可怕。
  「我很抱歉,我不该私下来找你。」她努力保持平静,声音中却带着颤音,颤音中带着能让男人想伤害她的奇异诱惑。
  「后悔了吗?」巨汉咧开嘴,露出锐利尖牙,他弯下腰,靠近她修长的脖子,闻到她身体淡淡的香味。
  「……我后悔了,请你让我走吧。」
  「那就向我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
  「是你错了?」
  「我错了,对不起,是我错了,请你让我走吧。」「跪下来。」
  「什么?」古丽怯生生地抬头看向他。
  「我说跪下。」唐力一字一字地说。
  在那一瞬间,古丽的膝盖软了,她想讨价还价,男人的威严却不容置疑。
  巨汉伸出手指指向她心口,慢慢靠近她小巧但挺拔的乳房。
  「唐力!亚里坤古丽!你们在吗?」一个女人走进健身房,看见唐力正把古丽逼到墙上,她平静地问:「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古丽一下子想要哭出来,她不想被人误会她和这个巨汉有什么关系,她说道:「是他……」她发现自己的声音抖得厉害:「是他把我压在这里!」唐力并没有放开她的意思,那女人向他们走来,同时说道:「唐力,既然这个女孩子不想你压着他,那你就放开啊。」「嘿嘿。」巨汉歪嘴笑了笑,将手指戳到古丽乳房尖端,古丽浑身一震,却发现男人巨大的身体离开了她,向那个女人走过去。
  「代理会长女士,您好。」他坏笑着经过那个女人,走向了浴室。
  古丽也看向她,她的确是五七会的代理会长——陆未曦。
  她看上去四十七八岁,是一位不世出的大美人,穿着白色丝绸衬衫和宽松的白色西装长裤,衬衫的垂感很强,勾勒着她修长的身体,被肉色丝袜包裹的美足从裤脚下伸出,穿入一双带方扣的白色缎面高跟鞋中。
  她走到古丽面前,只是普通地站着便说不出的端庄优雅,一头微卷中长发披散在肩头,隐约露出她的玫瑰金钻石耳环。
  而她的眼睛是琥珀色的,像一块宝石般,泛起温柔光泽。
  「亚里坤古丽?」她问。
  「是,我是亚里坤古丽。您是陆会长?」她松了口气,心里满是后悔,既后悔私下来这里,更后悔向唐力求饶。
  那大美人点点头:「客人快来了,他指名要见你。」古丽跟着她进入电梯,离开地下层,直接到达大楼顶层。她从没来过这个地方,每次血猎长要向高层汇报工作的时候,都会让她在下面等着。
  陆未曦,这是何等可望不可及的人物,今天竟然这么随便地出现在自己面前,她全然没有准备,也不知道该怎么和她说话。
  那位绝色美人也只是静静地站着,她身上的香水有晚香玉的味道,但只有一点,像是从很远很远的地方随风飘来,带着些许的甜。
  电梯门打开了,她一边走,一边随口问:「你觉得楚曦是什么样的人?」古丽没想到对方会突然提问,她犹豫片刻,说道:「嗯……普通人。普通的中国年轻人。」「你的看法和别人不太一样。」
  「这样吗?别人怎么看他呢?」
  陆未曦没有回答,而是又问:「你觉得他有魅力吗?」「魅力?您是指哪方面的魅力?」
  陆未曦停下脚步,面对她道:「男女之间的。」古丽突然有些不好意思,下意识抿嘴唇道:「一般吧……」「那胡小飞呢?」
  「胡小飞……」古丽犹豫道:「他很帅,性格也很好。」「你喜欢他吗?」
  古丽的呼吸停滞了一秒,她喜欢胡小飞吗?真是一个很难说清楚的问题。
  她不明白陆未曦为什么问这些,但又觉得必须回答她。正犹豫着,陆未曦微微一笑:「以后再说吧。」她转身用指纹打开一扇小门,走进去,这里是个小房间,里面还有一扇门,她输入密码将它打开,走进一个偌大的办公室里。
  这里放着深红色木质办公桌和棕色皮沙发,还有一扇双开大门。陆未曦走到办公桌前,拿起电话说:「请客人进来吧。」接着双开大门打开了,一名颇有气质的职业装美女一边往里走,一边回头说:「楚先生请进。」陆未曦热情地迎上去:「楚曦同学。」
  少年看到她,突然愣住,盯着她琥珀色的眼睛,显露出一瞬的惊讶神色。接着他又突然恢复镇静,笑着伸出手道:「陆会长,你好。」她握住楚曦的手,楚曦只觉得手上的触感又滑又柔,似乎仅仅握着她的手也是一种享受。陆未曦的美貌的确把他震慑到了,那种大气的美他只在伊芙琳和戴若希身上见过。但伊芙琳的美带着妖邪,戴若希的美偏向知性,和陆未曦这样典雅的美又有所不同。
  国色——楚曦脑袋里突然闪过这两个字。
  「楚曦同学。」陆未曦拉着他的手坐到沙发上:「如果您这位血主不嫌弃的话,可以叫我陆阿姨。」「那可太好了,陆阿姨。」
  陆未曦的秘书为他们端上绿茶,楚曦向古丽问道:「古丽,你昨晚没受伤吧?」古丽摇摇头。
  楚曦说:「你可真厉害,三个大汉都拿不下你。」古丽只简单地说:「只能撑几秒而已。」便不再说话。
  楚曦心想,昨晚的战斗可能让他们违反了什么纪律或者传统,于是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向陆未曦说道:「陆…陆阿姨,我今天来,想说明一下昨晚的情况。」「请说。」
  「肯定是发生了什么误会。当时易韵竹是可以劝回来的,她也保留着一定的自控能力,但是执法队显然没有掌握到这个情报,他们啊,肯定也是担心血族同胞被易韵竹伤到,所以比较着急,这也是可以理解的,所以当时他们就和胡小飞稍微发生了一些冲突。在这整个过程中,胡小飞没有使用过武器,也没有对执法队进行过致命攻击……」「没有进行过致命攻击?」陆未曦打断他:「那就是说进行过非致命攻击。」楚曦权衡片刻:「他当时踢了一个执法队员的腿,然后抱住他妈妈往窗户的方向扔。再然后另一个执法队员往他背上打了一枪,这就是他身上枪伤的由来。」「接下来亚里坤古丽就参与到了和执法队的对抗中,是吗?」陆未曦侧靠在沙发上,修长的双腿交叠在一起。
  楚曦暗想,看来她对昨晚的事件经过是很了解的,他没有直接回答「是」,而是用自己的话说道:「亚里坤古丽吸引执法队员攻击她,同时用一种武术防守,但没有反击。」「一种武术?古丽,你用了刘氏柔击术?」陆未曦问。
  「是。」古丽点点头。
  楚曦也很好奇,问道:「这是一种只有血族才能使用的技术吧?我想血族超快的神经反应速度,是这种柔劲能被用于实战的先决条件。」「你很敏锐。」陆未曦道:「你知道有一个氏族叫做刘术吗?」楚曦转头看向古丽:「你就属于这个氏族吧?」「是的。」
  楚曦觉得她今天有些拘谨,便没有继续问,反倒是陆未曦说道:「刘术是丝绸之路上的一名剑客,不知道为什么,被前世的血主亲自转化为血族。刘术创造了一系列只适用于血族的武术,柔击术只是其中之一。」「他现在在哪里?」
  「他已经几百年没出现了。」
  「喔……」楚曦有些失望,因为他迫切需要接触那些能对抗凡如和示巴的力量。
  陆未曦又说:「但也有传言,说他在清末和民国时期出现过,甚至参加过辛亥革命。」楚曦笑着摇摇头:「传说就是传说。」
  陆未曦笑道:「所以今天楚同学,是专门来为胡小飞求情的吗?」并不是,但楚曦说道:「是的。我可以提供正式的书面说明。」「是程子晴叫你来的?」
  陆未曦这么问让楚曦有些惊讶,少年男女之间暧昧的关系说不清道不明,但她好像什么都知道似的。
  「程子晴也很关心胡小飞,不过我今天说这些,最主要还是想化解误会。」陆未曦起身,和楚曦一起走到窗边,她说:「不知道楚同学,今天在默党里有多大的权力?」楚曦知道要开始谈正事了,他笑道:「我就是个傀儡而已,只有花钱和享受生活的权力。」陆未曦陪他笑起来,却说:「据我所知,贵党内部派系斗争极为激烈,在这样权力互相制衡的环境里,您这位血主,只怕不会只有享受生活的权力吧?对了,我今天正好想感谢你。」「谢我什么?」
  「谢谢你让示巴大君救了易韵竹,她是个好人。」楚曦暗想,他昨晚在那么多人面前指示一名大君救人,现在说自己没实权别人也不会信了。
  他问:「那位易韵竹女士现在还好吗?」
  「她情况稳定,体内的癌细胞正在快速死亡,医生说是医学史上的奇迹。」「那看来我们昨晚的努力没有白费。陆阿姨,我在来的路上一直在想一个问题。」「请说。」
  「五七会是中国血族的组织,那中国和血族这两个词,到底哪个对你们来说更重要?」「你想知道五七会是忠于国家还是忠于民族?」「是。」楚曦紧盯着陆未曦那令人着迷的琥珀色眼睛。
  陆未曦笑道:「你的问题不成立。」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中国的利益和中国血族的利益是统一的,国家富强,血族兴旺,中国血族作为中华民族的一部分,和国家已是血肉相连,忠于国家就是忠于民族。所以你的问题不成立。」虽然是漂亮话,但也是非常漂亮的漂亮话,就像说出它的美人一样漂亮。但楚曦并不满意,他追问:「我想说如果有一天——当然,只是如果——外国血族和中国发生对抗,或者利益不可调和,这时候五七会是选择自己的国家,还是民族同胞?」陆未曦笑道:「为什么楚同学一定要确认这个问题呢?难道凡如和示巴跟你说了什么关于中国的内容?」楚曦犹豫着,不知道能不能信任面前这位美人。陆未曦向她的秘书打了个手势:「青莎,你招待一下古丽。」那位职业装美女立刻带古丽离开了房间。
  陆未曦对楚曦说:「其实我们完全可以不让自己陷入那样的两难困境。」「我也是这么想的。」楚曦说:「默党和中国并非水火不容,其实正好相反,我们有很多利益共同点。」他把伊芙琳教给他的话尽数说了一遍,陆未曦认真地听,不时补充或回应,不知不觉,他们就谈了一个小时。
  「楚同学能这么想,是国家和民族之幸。」
  「您过奖了。」楚曦发现伊芙琳所说的那种时机已经到了,便说道:「我希望能尽快促成五七会和凡如、示巴两位大君的直接会谈,结束敌对行动,重新建立中外血族之间更坦诚高效的沟通机制。」「我支持。」
  「那就谢谢您了。」
  眼看目的已经达成,这就是他和伊芙琳所讨论的——三方制衡,而直接会谈只是幌子,伊芙琳永远不会让直接会谈发生。楚曦心知最好不要节外生枝,但想到昨晚和胡小飞并肩作战,又实在过意不去,他问:「那……陆阿姨,胡小飞的事情……」「胡小飞的事情是小事。有的时候,小事就应该放到一边,你说是吗?」「有道理。不过……我只是在想,既然除了胡小飞,并没有人在昨晚真的受伤,而易韵竹又奇迹般得救,那我们何不锦上添花,直接把胡小飞放了,让他去和妈妈团聚。」楚曦心想,既然他们谈的是大事,谈得又那么开心,那陆会长必定会卖自己一个面子,直接把胡小飞放了了事。这哥们儿昨晚实在可怜,完全没必要继续折磨他。
  陆未曦道:「您的要求,我会汇报给常务会。」楚曦心里一凉,暗想,陆会长是什么意思?
  他直接问道:「所以,您看,这个胡小飞他会被定罪吗?」「楚同学你误会了,我们党派内部有民主传统,并不是谁的一言堂,所以关于胡小飞袭击执法队的事情,要不要向特别法庭提起诉讼,需要委员会讨论决定。」「这样吗?我还以为这是件小事呢。」楚曦有些不高兴,听刚才陆未曦的话,她似乎已经将胡小飞的行为定性为了「袭击执法队」。
  陆未曦靠近他说:「悄悄告诉你,我倾向于认为不需要走司法程序。」她口中的味道香香的,楚曦还没闻够,她就退了回去。
  「好吧……大事要紧。」楚曦犹豫再三,还是说道:「昨晚胡小飞几次能将他妈妈劝回来,但当时执法队在开枪打易韵竹,我在想,如果一个男人看到别人用枪打自己母亲还能无动于衷,那他真不是个男人,如果中国男人都这样,那中国就没男人了。」他沉默片刻,「我没别的要说的了。」
  陆未曦轻轻抚摸着他的手臂:「我理解你的想法。」楚曦点点头,心想这件事也不在自己控制范围内了。他向陆未曦告别,陆未曦一直把他送到楼下,在这里有一辆宾利轿车和两辆仰望越野车在等他。
  宝琳为楚曦打开宾利车门,他正准备上车,许墨怒气冲冲跑过来,向陆未曦说道:「陆会长,那个疯子竟然……」这时他看到了楚曦,恭敬地向他点头道:「楚先生,您好。」陆未曦直接问:「你想给我说什么?」
  许墨压抑着怒气说:「那个疯子视常务会为无物!他竟然直接带走了胡小飞。」不需要他补充解释,楚曦能猜到,他口中的疯子,就是乌鸦。
  ……
  秦缘在酒吧里徘徊,想吊一个外国血族。
  她在一年前被转化,但变成吸血鬼的生活和她之前想象的太不一样,她本来以为成为吸血鬼便意味着一生的荣华富贵,就像电影里演的一样,根本不需要考虑钱从哪里来,反正钱用不完。但让她没想到的是,转化她的那个家伙真的是在蜜雪冰城里面调饮料的,而自己如果需要钱,仍然得去打工赚。
  抢劫不行,诈骗不行,告诉别人自己是吸血鬼也不行,会被惩罚,甚至血猎。
  变成吸血鬼没有让她发财,也没有让她得到她想象的那种自由,要遵守的规矩反而变多了。
  该怎么办呢?回去当车模吗?但辞职之前,自己已经把经纪人羞辱了一顿,而他又把自己列入了行业黑名单,永不合作了。
  去当主播吧?但那些访客总喜欢让她叫老公,说叫老公就上舰长,她知道她的高中同学在看,那些考上本科的人、喜欢过她又被她拒绝的人,他们都在看,等着看她为了一点小恩小惠,在网上到处叫老公。
  这样的人生糟糕透了,她觉得自己感染的不过是一种像艾滋病一样的东西罢了,她随时都可能得癌症死掉,可能是明天,也可能是一百年后,每天都像赌博。
  只有在看着镜子的时候她才能重新找回信心。是啊,她仍然是个美女,二十四岁,身高一米七五,鹅蛋脸大眼睛,嘴唇微微外翻,又厚又饱满。有些男人不喜欢这样的嘴,而另一些男人会对它着迷。她的腿很长,还很细,皮肤很白,胸部发育得不错,穿上胸罩就能挤出深深的乳沟。
  她从小就知道男人们有多喜欢她,班上的男同学和她说话时会紧张,男老师会忍不住多看她几眼,还有家里那个好色的叔叔,每次过年都盯着她的脸看。她知道,都知道,但她从来不说,就像察觉不到这些带着情欲的目光似的。
  这就是我的本钱,她心里这么想着,靠在吧台上,什么都不点,等着男人来给她点。
  我要吊一个外国吸血鬼。
  她已经发现了,中国吸血鬼就像中国男人一样没用。他们大都很穷,有些看起来又矮又小,不会说话,也不懂怎么装扮自己。他们爱把自己仅有的那么一点儿东西献给自己喜欢的女人,那模样看起来可怜得要死。
  她喜欢的是强大的男人,他会踩着七彩祥云或者开着劳斯莱斯来接她,他给她的礼物无比珍贵,但对他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或许他还有别的女人,是啊,强大的男人总会有别的女人,但她对他来说是特别的。
  「宝贝儿,你一个人吗?」
  男人的声音很粗,但他的中文太标准了,秦缘转过头去,穿着高跟鞋的她只能看到对方的胸口。
  她有些惊讶,抬起头来,发现自己身后的这个男人应该有两米高。他头发很短,脸十分坚毅,下巴的线条像用石头刻出来的,他穿着有些紧绷的黑色运动衣,身体大得可怕,肩膀宽阔,手臂粗大,胸肌在衣服上顶出轮廓。
  潜意识告诉她这应该是个外国人,因为中国男人长不到这么大,但她仔细看,这人是中国脸,黑头发黑眼睛,皮肤黝黑但不是黑人那种黑。
  而且他的中文那么标准,没错了,他是中国人,但可能是在外国长大的中国人。
  「你是外国人吗?」她问。
  「我和你一样,是血族,这个你能看出来吧?」巨汉说。
  她闻了闻,是了,他也是吸血鬼,身上有一种无味的超自然气味。把她变成吸血鬼的那个男人给她讲过,那些关于原病毒在无数三维宇宙中穿行,最终成为上帝的故事,但她没兴趣。
  向四周看了看,周围没人,酒保在招呼其他客人,音乐的声音也很大,她说:
  「我是想问,你是中国的吸血鬼还是外国的?」「你觉得区别很大吗?」
  「不好说。」
  「怎么个不好说法?」
  「我昨天晚上在夜店碰到一个男的,肯定是血族。看起来很小,可能十九二十岁吧?结果你猜怎么?有人说他开科尼赛克来的,那车要卖两千万。」「你还很懂车?」
  「我之前做车模的,所有车我都知道。」
  「在武汉做车模?」
  「不,全国都要跑,哪里办车展我就去哪里。我一般站玛莎拉蒂的台。」「所以呢?那个开跑车的富二代是中国人还是外国人?」「不知道,他看起来是中国人,不过应该是外国国籍,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中国吸血鬼都是穷鬼,我知道有一个男的吸血鬼,在蜜雪冰城上班,给人兑饮料。」「哈哈哈哈!」那巨汉大笑起来,但秦缘只冷笑一下,她不觉得这是个笑话,只觉得可悲。
  巨汉道:「你还没见过装成蔡徐坤的呢。」
  「装成蔡徐坤?什么意思?」
  「他穿成蔡徐坤那样,黑衣服,背带裤,在夜市跳那个篮球舞。」「为什么?别人给他钱吗?」
  「他靠这个揽客,他是卖烤鸡翅的。」
  「卖烤鸡翅就跳蔡徐坤舞?」秦缘摇摇头:「这些中国鬼都穷疯了。」「我们过去坐坐,我请你喝一杯。」
  秦缘上下打量他,巨汉很直接地亮出手腕上的劳力士水鬼手表。
  「这表太小气了,不适合你。」
  「那什么表适合?」
  「皇家橡树不错,你买得起吗?」
  「我没听过你说的表。」
  「好吧,我只对外国血族有兴趣,你是中国人还是外国人?」巨汉弯下腰,贴近她:「告诉你吧,我是当官的。」「你是官?」这倒是有可能的,毕竟吸血鬼比人老得慢,他看起来三十几岁,但也可能是个大官。她追问道:「你是五七会的?」「对。」巨汉道:「我是五七会执法总队的队长,我叫唐力,你可以去打听打听我是什么人。」秦缘本能地想对他进行废物测试,挑衅地说:「那你肯定认识陆未曦啰?」「切。何止是认识,我们熟得很。」
  「熟得很?你和陆未曦熟得很?」
  「看来你懂得很少啊。」唐力道:「你才转化不久吧?要不我们过去坐坐,我教你点东西,肯定让你少走弯路。」秦缘跟着他往酒吧深处走,他们坐到暗处的一个小圆桌旁,唐力叫跑腿小哥上了几瓶啤酒。秦缘迫不及待问道:「你说乌鸦是不是真的?」唐力靠在椅子上,摇摇头:「那是编出来吓人的,没有什么乌鸦,就是个鬼故事。」「我就说嘛,哪里有那么玄乎的事情。你说你是什么的队长呢?」「执法队。」
  「干什么的?」
  「你知道血猎吗?」
  「知道。」
  「昨晚你去了吗?」
  「没有。他们叫了我但我没去,怪吓人的。是有吸血鬼疯了,要去把他杀了吗?」唐力狠笑着点点头:「血族经常有人发疯,每次有人疯了就要去把他杀了,你可能有一天也会疯。」「别这么说我,我有次想这个想了一个通宵。」唐力喝了一口啤酒道:「也不一定要发疯,有些血族不听话的,也要杀。」秦缘警觉地问:「怎么个不听话法?」「有些血族去当间谍,勾结外国人,当汉奸知道吗?」秦缘忙说:「我找外国人可不是要当汉奸。」「这不没说你吗?嘿嘿,那些外国血族叫默党,特爱用钱收买中国血族,我告诉你,湖北这边的血猎长,李元贵,就是个汉奸。」「别给我说这些,这些不关我的事,我不知道。」「嘿嘿,聪明,你别牵扯到这些事情里面去。」「你说那些默党很有钱?」
  「资本主义就是他们搞起来的,你说他们能没钱吗?不过你可要小心他们,别收了他们的钱,可能会被血猎。」秦缘心里一凉,觉得自己的命运像是被锁死在这里了。
  唐力见她不说话了,笑道:「以后血猎这种事情,就不会让你们这些平民去干了。」「那最好。」秦缘喝了一口啤酒:「我觉得让平民去杀坏人也太扯了。」「以后这个活,就是我们执法队干。」唐力盯着秦缘看,她的长发是深棕色的,微卷大波浪造型,又御又骚,嘴唇涂得红红的,上身穿着白色紧身上衣,圆领开得很大,露出她的锁骨,一对翘咪咪在衣服上隆起圆润的轮廓,她下身穿着黑色紧身裤,一双美腿细得像筷子,脚上是米色尖头高跟鞋,这身打扮让唐力想起了古丽。
  肏!他在心里暗骂,那骚货真他妈骚,就像面前这个骚货一样骚。他想起了古丽的腰和屁股,她的屁股真是翘得不行,腰也细,让屁股看起来更翘,腿也是又细又直,而且她脸实在是好看,看到就想把她按在地上日她屁眼。
  「在想什么呢?」秦缘问。
  「嘿嘿。」唐力玩味地盯着她:「我在想,你以后疯了的话,八成是我来亲自猎杀你。」「别开这种玩笑,不好笑。」
  「你手指很长。」唐力突然说。
  「是吗?其实我也这么觉得。」秦缘抬起手,观看起自己细长的手指和打磨光滑的指甲。这个唐力不像好人,他有些神秘又有些霸道,还总给人一种危险的感觉。但这些特质对女人来说无疑是有吸引力的,简单说就是有感觉。
  唐力让她喝酒,她就喝了,脑袋里有了微醺的摇曳感,她变得有点渴望危险,问道:「昨晚那个疯掉的人被你们杀了吗?」「出了点岔子。」
  「怎么了?」
  「疯掉的那个人是个女人。」
  「女的?」
  「嗯,她没疯的时候可是个美女,比你漂亮。」「那你该去找这个女疯子当老婆。」
  「嘿嘿,她早就嫁人了,还有个儿子,可能二十多岁。」「那你没戏了。」秦缘自己端起酒喝,脸上微微泛红。
  「如果她没疯的话,有没有戏还不好说呢。」
  「你不怕她老公打你?」
  「谁敢打我?谁打得过我?」
  秦缘看了看他那巨大的身体:「你个子的确挺大的,不知道是不是中看不中用。」「中不中用你试一试不就知道了吗?」
  「我不是说的那方面。」秦缘嬉笑着去打他,发现他的身体硬得像卡车轮胎,她的手还没来得及收回去,唐力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任凭她如何用力,都无法移动分毫。
  她惊呼:「啊,你力气好大啊,别抓了。」
  唐力把手放开,她又伸手去打他,唐力再次抓住她,她却笑起来,笑得很骚又有些甜。唐力道:「下次再打我就亲你的嘴。」「那可不行。」
  「那我就脱了你裤子。」
  秦缘捂着嘴咯咯咯地笑,笑得肩膀都抖动起来。
  唐力歪嘴笑道:「怎么?你很想我脱你裤子吗?」「闭嘴!」秦缘笑着骂他,但没有再伸手打他。她转移话题道:「你说你们去杀那个疯了的女人,但是又出了岔子,出了什么岔子?」「她儿子。」
  「她儿子怎么?」
  「她儿子袭击了执法队。」
  秦缘平静下来,想了片刻后说道:「我懂了。」「但最后出了个大岔子。」
  「又怎么了?」
  「别问,总之那女的最后没死,现在被控制着的,在观察。她儿子被抓了。」秦缘想了很久,说道:「这事情真恶心。」「是啊。这事情本来该成为血猎史上的转折点,她儿子搞出来的混乱,完全可以成为血猎不该由平民进行的证据,从此以后血猎就完全由执法队完成了。」「原来你想说的是这些。」
  「那我该说什么?」
  「你们当着他的面杀他妈,难道还指望他傻站着吗?」唐力的脸陡然被怒气布满,这个男人显然不太习惯被反对或拒绝。
  那表情让秦缘有些害怕,她想找点话说,就问他:「她儿子会被怎么处理?」「她儿子就该让我打死。」唐力狠狠道:「我可以在拘留室和他单挑,老子能打得他喷屎。」秦缘不知道他是在说气话还是说真的,总之她现在兴致全无。
  「我去趟厕所。」她说,然后拿起包,起身向厕所走去。她找了一个干净的隔间,走进去,把小包包挂到钩子上,脱掉裤子,蹲下去,放松括约肌,让尿水喷射出来。
  真可悲,这些人真可悲。那个女人疯掉可悲,他儿子救她可悲,他儿子被抓可悲,变成吸血鬼还要扮成蔡徐坤卖鸡翅可悲,被命运摆弄的人可悲,就像爸爸一样可悲。
  她想起爸爸是怎么唯唯诺诺地过自己的一生,又想起,他是怎么在施工的时候从基站塔上掉下来,像只虫子一样死掉。她想起自己哭到什么都不知道,想起妈妈带着她去找工头要钱。
  接着她脑海里,闪现出把她变成吸血鬼的那个男人的脸,她想起他给人调饮料的模样,他省吃俭用,然后给自己买了个包包。那样子太可怜了,太可怜了就像爸爸一样,我怎么可能爱上他?怎么可能?
  不,我不爱他,因为他是个可悲的中国男人,就像那个疯女人的儿子,还有爸爸,他们活得像虫子。我不爱对我最好的人,我爱强大的人,我爱能把握自己命运的男人。
  不能再被命运摆弄了,
  不能再被命运摆弄了。
  小便的味道是湿热的暖臭,她拿出纸巾在私处小心按压,把那里弄干,然后拿出香水,喷一些在手指上,再擦拭在大腿内侧,穿上内裤,再穿上长裤,走出隔间,她站在镜子前检查妆容,眼妆还是那么精致,腮红因为酒的影响而更红润了些,她拿出口红在嘴唇上补了一点,她的唇瓣厚而饱满,自然地微微外翻,有些男人对这样的嘴着迷。
  你是个性感的妖精,没错,你是个性感的妖精。
  她走出厕所,看见那个体型巨大的男人正在门口俯视着她。
  他那体格在站着的时候,是多么的惊人。
  秦缘正想问他为什么在这里,他走过来,不容拒绝地问:「你的名字还没给我说呢。」「我叫秦缘。」
  「你长得可真漂亮,特别是你的嘴,太骚了。」唐力靠近她:「我想亲你的嘴。」秦缘来不及拒绝,唐力已经抱住她亲吻了上去,他的大嘴把她的嘴堵住,在她饱满的唇瓣上摩擦舔舐。他的呼吸浓烈得让她窒息,她张开嘴喘息,男人的舌头就钻了进来。
  「呜……」秦缘的括约肌猛地收缩,身体僵硬,那种好舒服的感觉出现在胯裆里。
  她能感觉到男人的舌头在她嘴里搅动,在她口腔的每一寸舔舐,粗大的手臂强硬地抱住她,浓厚且数量惊人的口水,通过他们结合的嘴流进她口中。
  一瞬间她失去了心智,目的不再重要,只剩下体验,只剩下嘴里、嘴唇、和被紧紧抱住的背上的感觉。
  男人的身体很硬很热,石像般沉重,秦缘大脑的功能似乎在关闭,让她一点一点地失去自我,停止本就无力的反抗,危险和快乐的感觉在心底里绽放,激发出授粉昆虫般无意识的快感。
  她湿了,涓涓细流沿着阴道粘膜往下滑,迅速地把内裤裆部弄得湿透,她的乳房膨胀,她的阴蒂硬起来,顶在内裤上,感受到长裤裆部坚硬的紧绷。
  几乎无法呼吸,她下意识地用嘴喘息,却只是让自己的嘴和男人更紧地互吸在一起。唐力抱起她,轻松得就像把一块抹布搭在了肩上。他快步走到昏暗的走廊尽头,把她按在一堆用帆布覆盖着的装修材料上,他抓住秦缘的后颈继续亲吻,他的吻太用力太激烈,他巨大的手在秦缘纤细的身体上到处揉捏抚摸,秦缘闭紧眼睛,舌头一动也不敢动,任凭对方索取。
  她感觉像要晕过去了,脚尖不自觉地踮起,小腿紧绷发力。男人不断变换湿吻的角度,寻找着能与她交合得最深的姿势。她的脸在发烫,同样发烫的还有阴部,裤裆里又热又湿,那里的感觉渐渐从舒服变得饥渴,又因饥渴而带上了一些难受。
  男人在摸她的屁股,揉她的乳房,接着他放开了她的嘴,口水在他们的嘴唇间拉出丝线。
  她哀怨而惊讶地仰视男人,酥胸起伏,张开红唇不住地喘气。
  「跟我去放一炮。」男人说。
  她几乎停滞的大脑用了一秒才反应过来对方在说什么。
  「不。」
  「怎么了?跟我去放一炮。」男人又说,大手在她裆部周边摸,但没伸进去。
  「我不。」
  男人再次亲上去,她张开嘴回应,舌头和男人纠缠在一起。
  他们吮吸对方的嘴,喝下对方的口水,又让自己的口水被对方喝下,秦缘的阴道肿胀起来,让她感到那里无比的空虚,她的手想往下面伸,就像平时一样伸进胯裆里揉搓自己,但身体动不了,只能被动地承受一切。
  「让我肏你。」男人说。
  「不。」
  「我要把你肏上天。」
  「不。」性幻想灌进脑子里,在幻想的画面中她被他占有,被他压在巨大的身体下面,任凭他坚挺的肉棒在自己饥渴的私密处进出。
  她身体发抖,欲望在胯裆里灼烧。
  「你受不了了对吧?那就快走。」男人抓住她纤细的手臂。
  「不。」秦缘去推他的手,同时用力地摇晃脑袋。
  「你他妈有什么毛病?」
  「放开我!」
  「肏你妈,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他妈本来就在这里吊男人。老子有钱给你。」「不,你放开!」
  唐力把她抱在怀里用身体揉,和他巨大的身体比起来,身高一米七五,穿高跟鞋的车模美女竟显得无比娇小。
  他把秦缘揉得使不出力气来,就伸手进她两腿间,把虎口顶到她私密处。
  「不,不要你……」秦缘挣扎着推他的手:「你放开我。」「你他妈什么毛病?要我现在给你钱吗?」
  「我不要钱你放开我。」
  唐力的大手在她胯裆里往上一提,让她「呃!~」一声骚叫出来。
  唐力道:「我日你妈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湿成什么样了吗?嗯?你他妈下面烫得像火炉一样,还你妈装?跟我走。」「不,我才刚刚认识你,我怎么可能跟你走?」「你妈,以为我跟你谈恋爱呢?」巨汉抓住她的阴部猛捏,疼痛感让她惨叫出来。
  「呀啊!」
  秦缘拼命挣扎,巨汉就像故意要折磨她似的,左臂环抱着她往下压,右手在她胯裆里往上提,同时大力抓握。
  「把你捏爆。」他狠狠说:「把你B捏爆。」
  「不要!!」
  正当秦缘惊恐之际,两个男生走过来问道:「怎么回事?」「你们是不是认识的?」
  看到唐力巨大的身体让他们有些害怕,其中一个男生掏出了手机,唐力转身向他们走过去,呼呼两巴掌拍在他们脖子和后脑的交界处,两人瞬间被拍晕,烂泥般瘫到地上。
  秦缘看傻了,叫也不知道叫,唐力一脸凶狠地走向她,猛地半蹲下,双臂张开,抱住她,把她整个人抱得离地。
  她纤细的双臂被他紧紧箍住,穿着高跟鞋的脚踩不到东西,只能胡乱地蹬踹。
  「你干什么?!」
  「抱死你!」巨人说着,手臂越抱越紧。秦缘意识到自己必须呼救了,却张大嘴发不出声音,她的胸口和腹部都被紧紧挤压在男人的身体上,突然连呼吸也做不到了。
  有什么区别,变成吸血鬼有什么区别?还不是这么无助。
  她拼命地把双臂从男人怀里往外抽,唐力觉得有些奇怪,因为她的力量太大了,薄血不该有这种力量。她的右臂抽出来了,让唐力心中陡然一惊,他不再顾忌她的身体,加大了力度,秦缘的左臂怎么都抽不出来了。
  右手撑在男人的手臂上,感觉他紧绷的肌肉像卡车轮胎一样坚韧。男人猛一用力,将她肺里仅有的一点空气压得从口中喷出,让她发出「啊——!」的一声尖叫。
  好痛。
  那是一种让人感到绝望的压痛,伴随着可怕的窒息。
  唐力的头埋在她的胸口,呼吸她乳沟里的味道,他一边说着「真他妈香。」手臂一边保持着不断收紧的力道。
  好痛,而且无法呼吸,秦缘觉得自己要死了,括约肌痛到松弛,如果不是因为刚刚才上过厕所,那她现在已经喷出尿来了。
  手用力推男人的肩膀,腰使劲往后仰,双腿乱蹬,但没用,她仍然在压迫中失去呼吸,先是天旋地转,接着眼前一黑,她抓紧男人肩膀的右手松弛了,双眼翻白,头无力地向后仰去。
  她失去了意识,修长的身体变得像条湿毛巾一样软,男人松开手臂,把她拿在怀里,他的大手抚摸着她的脸蛋儿,拇指摸过她的嘴唇,凶狠地笑着。
  唐力抱着她从紧急通道离开,直接到达地下停车场,他把她扔在宝马X5的后坐上,然后快速驾车离开。
  一路往北跑,很快就远离了城市中心,他不停地通过后视镜观看昏迷在后座上的美女模特儿,看到她修长柔软的身体无力瘫倒,那样子让他心痒难耐。
  「我肏,肏你妈。」
  他开着车在高速公路飞驰,一直超速到时速220公里,直到四周的景色越来越荒凉,城市的灯火也消失了,他随便找了个匝道下高速,然后往偏避阴暗的道路开,很快就开上一条无人的水泥路,跑了几百米后,他把车停到路边,急不可待地熄火下车,打开了后坐的车门。
  「真他妈难忍。」唐力把秦缘抱出来放到引擎盖上,她一双细长美腿耷拉在引擎盖外,巨汉的眼睛直勾勾地在她身体上扫视,从脸看到胸,再到腰部、裆部、腿、和穿着高跟鞋的脚。
  埋头在她裆部用力呼吸,闻到她小便的闷臭、胯汗的骚味和香水甜甜的木质香。那味道让他鸡巴直跳,他的手在她大腿内侧抚摸,手指在她阴部触碰、划动,感觉到她裤子已经有些湿润。
  用嘴亲吻她的身体,然后扶住她的头,分开她的嘴,和她湿吻,同时手不住地在她胯裆里抠。
  秦缘汗湿的腋下发出淡淡的骚臭,让男人更加兴奋,他的大手在她身上到处乱摸,然后来到她脚边,脱掉了她的高跟鞋。秦缘的脚很瘦,足弓比较高,加上皮肤白净,视觉效果很好,她当车模的时候那些「摄影爱好者」没少拍她的脚。
  唐力把她的高跟鞋拿在面前看了看,里面湿漉漉的,他把鼻子伸进去,闻到淡淡的汗水味和酸臭味。
  把她的脚拿在手上摆弄,她脚上臭臭的味道幽幽飘散,脚底前部被汗湿透了,脚趾缝隙中也夹满了脚汗,整个足底都变得亮晶晶的,随时都能闻到她酸酸的骚味。唐力鸡巴硬得发痛,他把美女的脚放在脸上,用力闻,张嘴把她的脚趾放到口中,吸掉她脚上的汗水。
  这味道可真壮阳!他想着,现在不干她一炮都不行了。
  他抱起她又放进SUV后坐,解开她裤子的扣子,拉开拉链,把她的裤子一直扒到脚腕上。这身材修长的模特儿穿着粉红色的内裤,丝绸裆底加上半透明蕾丝,款式很性感。唐力扑上去,在她内裤裆部舔舐,然后脱掉,让她的下体裸露出来。
  她出于模特儿的职业习惯而把阴毛剃光了,浅棕色的小阴唇肿胀着,从大阴唇内伸出来向两面翻开。
  唐力脱掉裤子,抱起她的双腿架到他肩上,接着把他巨大的鸡巴扶正,让龟头正对美女的阴部,顶到她小阴唇中间。
  「我肏你妈。」唐力叫骂着,把自己的大鸡巴插了进去。
  嗯,还很紧,他红得发紫的龟头一路将美女收缩的阴道前段挤开,能感觉到秦缘的阴道本能地收缩,又热又湿,让他爽得不行。
  抱住她的腿用力往前推,让大鸡巴冲刺进去,很快就插到她的宫颈上,然后继续用力,让龟头滑过宫颈插到阴道底部,这时候秦缘的整个阴道都被唐力的巨大鸡巴塞满了。
  美女眉头紧蹙,在半梦半醒间无力地晃动脑袋。她的阴道粘膜像避孕套一样将巨汉的阳具包裹,一丝一毫的缝隙都不留。然而即便这样,唐力的鸡巴仍有一大截还露出在她的阴道口外。
  终于插进来了。唐力出了一口气,满脸狞笑,然后耸动胯部,让鸡巴有节奏地进进出出。他每一次都能将鸡巴拉出大半,让他龟头巨大的冠状沟刮擦过秦缘的G点。接着他又重重捅回去,狠狠撞击到底,将美女的阴道捅到拉伸,撞击产生的振动一路传进她的腹部,让她整个人随之抖动起来。
  「啊!——」秦缘在一声惨叫后苏醒过来,但既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只觉得下面又痛又充实,强度惊人的性快感从那里爆发出来,灌满了大脑。
  「啊~!啊~!啊~!啊~!啊~!啊~!……」她看见自己的腿被并拢着,架在男人肩膀上,她的鞋已经被脱掉了,而她的裤子和内裤还套在脚腕上。
  为什么会这样?
  她突然间想不起刚才发生了什么,脑袋转不过来,只觉得自己被满足得好深,兴奋得要飞起来。
  唐力把她的屁股往后拖,然后加快速度抽插,他们交合着的下体淫水飞溅,啪啪啪啪的撞击声鸣响不绝。
  「为什?啊啊啊啊啊啊啊呃啊为什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她爽得弓起身子,腰部扭动不止,乳房随着抽插而甩动,尿道时不时射出淫水。
  「我在做什么?呃啊~~!!!」
  唐力压上去,用两只大手握住她的乳房乱揉乱捏。
  「不要这样~!」
  唐力抱住她的腿继续肏,脸埋在她脚腕上的裤子里,闻闻她裤子上的骚味,又闻闻她脚的味道,立刻叫骂着加快了速度。
  「我日你妈日死你!」他咬着牙胡乱低吼:「日死你我日你妈个装纯骚货,我日死你妈!」碰!碰!碰!碰!碰!碰!碰!……胯下产生的冲击力一路传到秦缘胸腔里,她感觉自己魂都要被肏出来,惊讶地张大了嘴,口水不停地被日得喷出来。
  「我日你妈爽死老子了,日死你!日死你!日死你!日死你!」强过头的性冲击让秦缘喘不过气,她觉得有一个巨大的东西在胯下聚集,似乎立刻就要喷涌出来。她想求饶,想叫停,但她的身体被冲撞着,口水乱甩着飞溅,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接着那感觉在胯裆里爆炸了,它如此强烈以至于让她感觉到痛,全身的肌肉疯狂抽搐,她不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阴道玩儿命地收缩,最后弓起上身,「呀啊——!!!」一声尖叫出来。
  太可怕了,她的脚趾拼命张开,以至于小腿突然抽筋。她的身体弹起来,又重重摔回去,接着再次弓起到极限。
  面前体型巨大的男人感觉到了她下体的喷射,他拔出阴茎,大量淫水突然从她阴道中喷出,噗嗤噗嗤地洒得到处都是。
  不等她喷完,唐力抓住她的裤子和内裤彻底脱掉,然后将她翻了个身,让她趴在座椅上。
  大手抓在她屁股上大力地揉,掰开她的臀瓣让她的股沟和屁眼暴露出来。
  很好,很规整的菊穴。
  秦缘的屁眼是几近于黑的深棕色,不大,没有外翻或者痔疮或者别的什么增生物,皱褶规整,正随着她高潮的余韵而一下下收缩。
  唐力埋首在她臀瓣间,闻到她臭臭的味道,他兴奋地压上去,扶着龟头对准她的肛门。
  敏感的菊穴被异物接触,秦缘几乎立刻就意识到了对方要做什么,她尖叫:
  「不要!!」同时用力将肛门夹紧,但巨汉直接用力压上去,毫不怜悯地把鸡巴插了进去。
  「啊!!!****!!!」
  巨人把她插穿了,她的肛门口撕裂,血立马流了出来。
  唐力继续往里深入,越插越深,像没有尽头似的往里捅,直到他的龟头撞击到秦缘的结肠,让她咬着牙一声闷叫,脚趾抓紧,双腿不受控制地抖。
  我要死了,她想,她突然想起了那个男的,却又立刻将他从脑海里清除了出去。
  唐力在她耳边说道:「你后面还是处吧?那你屁处是我拿了。」他耸动起来,巨大的阳具拔出时会带出美女的一点直肠粘膜,然后他又捅回去,穿过秦缘的整个屁道,再次重重地撞击在她结肠上。
  「啊……!!!啊哈啊……哈啊!——哈啊!——哈啊!——」美女痛得张大了嘴,眼泪鼻涕横流,随着男人的蛮力抽插,口水也不断从她张开的嘴中甩出来。
  「痛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呀啊啊——!痛啊——!!!求求你!
  哈啊!哈啊!哈啊!啊——!痛啊!」
  在剧痛中秦缘的屁眼会本能地夹紧,但那样不但不能阻止男人的插入,反而会让自己更痛,为了让后面不那么痛,她只能用力把屁眼张开,那样男人就顺畅地一插到底,再次重击她的结肠。
  听着美女的惨叫,唐力的征服感被极大满足,他越插越兴奋,黑粗的巨根把美女的屁眼摩擦得鲜血直流,这些血液成了润滑剂,又让他的抽插越发顺畅。
  「啊——!!!啊——!!!哈——!哈——!啊啊——!!!啊——!!
  啊****!!!」秦缘一口咬住自己的手臂,但仍发出「呜——!!!呜——!!!
  呜啊——!!!」的惨叫。
  唐力抱住她的屁股贴着肏,等到爽感达到巅峰,他加快速度和力度,日得车模美女的屁血飞溅出来。
  他低吼一声:「我肏死你!」狠狠地将秦缘整个人压住,同时鸡巴也捅到了底。她的结肠口被日开了,男人牲口般的龟头肏穿进去,往她乙状结肠内一阵乱射,白浊的精液立刻将她体内射满。
  唐力在射精的时候死命地抱紧她,巨大的身体压得她难以呼吸,她全身几乎都被男人包住了。
  接着男人凶狠地爽叫一声,站起来,一把扯出了阳具。
  「呃啊~~~!!!」秦缘身体猛抖几下,随后瘫软不动,趴在座椅上大开口喘息。她的屁眼已经合不拢了,两瓣臀肉也酸软得发痛,血液和精液从张开的菊洞中泄流出来,滑过会阴,流到她的大阴唇上,又滴落下去。
  唐力看着自己的「战绩」,哈哈大笑,大鸡巴上全是血,他拿起秦缘的内裤,把鸡巴擦干净,然后抓着秦缘的腿把她往外拖,这时那美女突然清醒过来,她奋力踢踹,阴差阳错地踢中了唐力的睾丸。
  男人克制地痛叫一声,秦缘跳下车,拼命往路边的草丛里跑。跑了两步,忽然感到胯下像被撕开一样地痛,她双腿一软扑倒在地,接着爬起来又跑。她冲进草丛,唐力叫骂着追上去,几步就将她抓住,秦缘奋力挣扎,唐力把她压到地上,膝盖顶在她腰上,挥动巨大的拳头击打在她的后脑上。
  第一拳就让秦缘失去了反抗,但那不足以让唐力发泄完他的愤怒,他一拳又一拳地继续击打,直到秦缘像落在岸上的鱼一样扑腾,接着只能手脚绷直了颤抖,最后一动不动了。
  唐力还没打够,但他心想,别把她打变形了,打变形了日起来就不爽了。
  他将她抱起来,扔到宝马车的地板上,然后捡起她的裤子也扔进去。关上车门,坐上驾驶座,给自己点了一根香烟,发动汽车掉头离开了这里。
  等秦缘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赤身裸体躺在一张床垫上,那肮脏的床垫放在地上,阴暗的环境中传来滴水声。忍着剧痛四处张望,这里看起来像是一个砖窑,有着红砖的墙壁和弧形屋顶,但地面扑了水泥,天花板上吊着昏暗的电灯,墙上连一个窗户也没有。
  秦缘「啊——!!!」一声哭叫出来,她猜自己被监禁了。
  「别叫。」男人正向她走来:「等下有的你叫。」他没穿衣裤,露出发达的肌肉和浓密的体毛,黑粗的阴毛在他下体乱糟糟地散开,就像猪鬃。
  「啊……放了我……求求你放了我。」她全身像筛糠一样抖,以至于牙齿互相撞击不断发出「塔塔塔塔」的声音。
  男人抓住她把她拉起来,抱住她走进另一个房间之中。这里放满了刑具和铁架,男人把她放到其中一个铁架中间,在她左右手分别戴上镣铐,然后拉动铁链,将她吊起来。
  他围着秦缘一圈一圈地转,从各个角度欣赏她修长纤细的身体,他的大手在她颤抖的肌肤上抚摸,随意地触碰着他想要触碰的每一处。
  「求求你放了我……」
  男人走到她身后,将她的长发捋到左肩,扶住她的头往左偏,将她细长的脖子露出来。
  「……不要……」
  唐力伸出尖牙,以昆虫般的速度突然咬到她脖子上,她吓得不敢动,男人吸食着她的血液同时向她体内注入血蜜。
  快感直达大脑,脖子一点不痛,恐惧感也渐渐消失,化作性欲。
  乳房发胀,乳头也硬了,屁眼和阴道的撕裂痛已感觉不到,只剩下那种肿胀的舒服感觉。
  拔出尖牙,唐力拿起一条皮鞭走到秦缘身后,他扬起手,让黑色长鞭舒展在空中,接着大力前挥,皮鞭绷直,向前抽打过去,鞭梢飞快地划过美女背上的肌肤。
  「呃啊~~~!!」第一下就让秦缘失禁了。
  只觉得胯下一松,温热的尿水飞溅出来,沿着她阴道前庭到处乱流,把她大腿内侧弄湿,有些随着双腿滑落,有些「塔塔塔塔」地滴落,在她踮起的脚尖下积成一滩。
  体型巨大的男人并不打算等她慢慢痛,他扬起手将第二鞭抽过去,这次鞭梢抽中了秦缘的屁股,让她摇晃着身体想往前躲。接着是第三鞭,第四鞭,第五鞭,第六鞭,每次都能瞬间抽出一道红印,然后血珠就从印子中沁出来。
  美女撕心裂肺地叫,双手拼命抓紧铁链。
  太痛了,她好想晕过去,内脏在翻腾,让她想吐。
  第七鞭,第八鞭,第九,第十,第十一鞭。她突然失去意识,接着又在剧痛中醒来,随着鞭子抽打在她背上,她发疯似地尖叫起来。
  听到她的叫声,唐力的鸡巴硬到了极限,他扔掉鞭子,走过去解开秦缘手腕上的镣铐,把她按在自己的尿水里,从背后强奸她。
  他插在她阴道里压上去日,让她的身体正面随着抽插而不断和粗糙的水泥地面摩擦,她痛得继续惨叫,男人却不停,兴致来了就把她抱起,扔到地上的一块床垫上,让她身体正面朝上,抓住她的两只脚腕肏她。
  「肏死你!……肏死你!……」唐力抓着她的脚腕咬,吸她的血,同时注入血蜜。秦缘的疼痛感在减弱,脑袋里晕乎乎的。
  男人继续肏她,将她的屁股抬起来,腿架在身上,她的身体被弯成U形,阴道口往上,唐力便从上往下,像打桩一样把鸡巴往她肉穴里打。
  这下他的每次冲击都借上了身体的重量,肏到她阴道被拉长,然后他又快速拔出大半,把她阴道粘膜都带出来。
  秦缘的叫声在整个空间内回响,这么惨的声音在日本最重口的AV里都听不到,她纤细的美腿绷直到脚尖,脚趾死死抓紧,随后在浑身的剧痛和快感中,猛然达到高潮。
  阴道夹紧,肌肉抽搐,秦缘觉得自己要在高潮中散架了。男人用体重压下去,看着秦缘丰满的嘴唇中冒出泡沫,她眼睛翻白了,突然全身脱力,晕死过去。
  但唐力显然是不准备就此停下,他像奸尸一样继续肏,秦缘始终没有再醒来,巨汉就这样继续插了她十几分钟,抓住她的肩膀,玩儿命把鸡巴往里塞,然后低吼一声,抖动着在她阴道深处射出精液。
  拔出鸡巴,秦缘无法合拢的阴道口流出淫水、精液、血、以及抽插产生的细小泡沫。巨汉蹲在旁边,饶有兴趣地观看长身美女无力昏睡的模样。
  这个女的不错,唐力心想。
  他有点想把她囚禁起来,让她作为自己的性奴,但仔细想想,之前在酒吧里被两个小子看到了,如果这女的失踪了的话,那事情必定会查到自己这里来。
  真可惜啊。如果一开始就安心要囚禁她,那他自有办法不被人发现,但现在晚了。
  他只能在幻想中把秦缘当作他的性奴,她被关在这里,自己每天想日就日,变着各种花样玩她,直到把她玩废,玩到就算以血族的恢复力也无法复原的程度。
  然后把她弄死,再把她砌到墙里面。
  他走到旁边,打开水管的龙头,用冷水冲洗自己的身体。
  所以得小心了。他脑海里浮现出古丽那漂亮到极点的脸蛋儿,还有她纤细高挑的美丽身体。
  得小心了。
  等抓那个小骚货的时候,可一定得小心了。
  他走到秦缘身边,抓住她的脖子让她坐起来,扇耳光将她扇醒。
  「嘿,美女,想活命吗?」他说。
  ……
  …………
  杨文麟起床的时候秦缘才回来,对此他已经适应了,也有些无所谓了。她不是他的女朋友,更准确地说,她从来就不是他的女朋友。他们是合租的室友,是啊,除此之外还能是什么了?作为室友又何必干涉对方的生活。
  他只是偶尔会后悔,后悔把她转化成了血族,他那时想把一切都给她但又一无所有,他告诉了她血族的秘密,又将她转化,以为这样就能和她拉进距离,也不知道是不是害了她。
  他听到她走进厕所里,然后打开了花洒,他把制服装进背包,心里还有些忐忑,因为今天要去家新店,那里人手不足,自己可能要连续工作12个小时。
  他昨晚没睡好,作为血族,他更适合晚上活动,但他不想无精打采或者工作失误,害怕会砸了新店的名声。
  打开门走出卧室,隐隐约约就听到秦缘抽泣的声音。
  似乎是在哭,又似乎不是,花洒的水哗啦啦地拍打在地面上,听不清。
  「秦缘?」
  对方没有回答。
  「秦缘?你没事吧?你给我说一声,你没事我就不打搅你了。」但她仍没有回答,实际上连她抽泣的声音都消失了。
  杨文麟很犹豫,觉得自己再问会显得有些婆婆妈妈,他走向厨房,又犹疑地走回来,靠近厕所门问道:「秦缘,能给我说一声吗?我只想知道你没事……我上班去了……」回应他的只有流水哗啦啦的声音。
  他试探着转动门把手,厕所的门打开了,秦缘赤裸着身体坐在角落里,蜷缩成一团。
  「秦缘……?」杨文麟取下花洒,将热水冲在她发冷的身体上,赤红的血液立刻和热水混在一起,在地板上流。
  她全身是伤,脸上的妆全花了,她在哭,但又咬着牙不发出声音。
  「你怎么了?」杨文麟尽力不碰到她,他原本在想是不是出了车祸,但很快就发现她脱掉的衣裤是完好的。
  「是谁?」他问:「是谁干的?」
  秦缘死死咬住嘴不回答,杨文麟追问:「告诉我发生了什么?是谁把你弄成这样?」秦缘突然大喊道:「都怪你!!都怪你!!!都是因为你!!!」她的声音太过嘶哑,和哭声混杂在一起,但杨文麟仍然知道她在说什么。
  「是,都怪我。」他用热水温暖她,试探着抱住她的肩膀,安慰她:「都怪我……没事了,我在这里,没事了。」「你是个没用的细狗!!」秦缘哭着骂他:「你没用!……没用!……钱也找不到!给人兑饮料,丢人现眼!」「是。都怪我。」他轻轻摩擦她没有受伤的手臂,用热水洗净她脸上的污渍。
  「都怪你……」她的声音软化下来,不停地哭。
  「都怪我。」
  杨文麟耐心地等着她平静下来,直到她的身体变得温暖,不再抖动了,她喃喃地说:「我要离开你。」「我知道。」
  「我要去很远的地方。很远很远,……很远很远。」「我知道。」
  「离开这里,离开你,再也不回来,再也不回来了。」

  第十一章:但远方除了遥远一无所有

  伊芙琳已在黑暗中行军150公里,终于在扎波罗热以西,再次找到那支吸血鬼雇佣兵。
  两周前,她和楚曦被一架米格29战斗机袭击,它原本属于乌克兰,在1995年,它被卖给一名比利时商人,购买的目的是做商业飞行表演,因此并没有买导弹。
  但就像楚曦指出的那样,那架战斗机的确是打出了一发导弹,而且只有一发。
  血冢卫队找到比利时商人的时候,他倒在自家浴缸里,被人注射大量胰岛素,血糖过低导致死亡。
  线索断了,直到五天前,济慈给伊芙琳寄来一份希腊海关的内部文件,那份文件证明,用来袭击他们的导弹,来自于乌克兰战区。
  伊芙琳五天前从波兰进入乌克兰,在第聂伯罗的一个代孕公寓里,找到了提供导弹的走私者。
  导弹是从机场废墟里偷出来的,所以只有一发。
  通过使用吐真剂,她从走私者那里获取了大量信息,但她并没有得到答案,只知道买家是一伙波兰雇佣兵。她一路追到巴赫穆特,并且观察到那伙雇佣兵是一只吸血鬼小队。
  经过短暂的远距离交火后,雇佣兵躲进被烧得碳化的城市里,趁着黑夜向西转移。
  伊芙琳放过他们,假装跟丢了,只靠无人机和侦查卫星跟踪,看着他们一路跑进扎波罗热以西的村庄。
  「伊芙琳。」林霜说道:「我们需要把血冢卫队调过来。」她们正躲在灌木丛里,只有四个人,伊芙琳、林霜、还有两个默党女刺客。
  远处的村庄已被铝热燃烧弹反复轰炸过,全村没有任何一栋完好的建筑,吸血鬼雇佣兵躲在一座临时工事中,工事一半在地上,一半在地下。
  「不,」伊芙琳一边用望远镜观察,一边说道:「不能叫血冢卫队。」「为什么?」
  「不能告诉你,这是对你好。」
  「那不是普通雇佣兵,是血族特战小队。」
  「是的是的,保持无线电静默,别叫增援,别让任何人知道我们在这里。」「老板,你知道如果是在色文里,我们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吗?」「色文?什么是色文?色情小说吗?」
  「有点类似,但不完全是小说,有点类似于专注于色情场面的短文,它们不是很注意情节。」「在什么地方能看?」
  「你知道有个叫第一会所的论坛吗?」
  「喔,原来是中文网站啊,不知道。不过让我猜猜,在那些色情小说里面,我们四个自视甚高的性感尤物冲进雇佣兵的秘密基地里,那肯定是要被抓起来轮奸的呀,奸完之后性虐待,虐待完之后还要砍掉手脚,做成肉便器或者人肉飞机杯。」「所以我们叫增援吧。」
  伊芙琳举起右手食指摇了摇:「不准叫增援,保持无线电静默,你们留在这里,我一个人过去,你们二十分钟后恢复无线电通信,然后跟上来。」「你确定吗?」
  「这是命令。」伊芙琳带上一把装消音器的手枪、一把短剑、两个震撼弹、一把匕首,然后卸下其他所有装备,连防弹衣也不穿。
  「他们是有防弹衣的。」林霜提醒道。
  「林霜,詹妮弗,普雅卡,对时间。」
  「凌晨一点零六分。」
  「什么都别做,等二十分钟,恢复通信,然后沿着我的路线进入那个工事。」「是。」
  伊芙琳跑出灌木丛,在漆黑的战场上狂奔,她的奔跑路线很奇怪,看起来就像是一边跑一边避开地雷,但她是怎么知道地雷在哪里的?
  林霜疑惑地观察着,直到伊芙琳的身影被废墟挡住,看不见了。
  她们不敢使用小型四轴无人机,因为对方装备有便携式相控阵雷达,能发现方圆十公里内,手机大小的飞行物。
  伊芙琳在废墟中晃荡片刻,便找到了楚曦留下的荧光标记,戴上特制眼镜,顺着标记向前,看到楚曦在用一种不可见光向她打信号。
  「伊芙琳。」
  轰隆的炮火声从远处传来,让楚曦的声音变得模模糊糊,融化在风声中。
  伊芙琳瞬间冲刺过去,问道:「宝琳她们在哪里?」「北面的树林,她和埃塞内亚都在,我觉得没必要让他们来。」「我也让林霜她们等着。听我说,你从东面打,我从西面打,进工事的时候我先进,因为只有我能知道有没有诡雷。」「要杀人吗?」
  「你不会现在还在为这种事情犹豫吧?」
  「难道我不该犹豫?」
  「你这几天没看到他们是什么人吗?他们既不帮乌克兰也不帮俄罗斯,他们只想把战场搅浑,让战争没完没了地延续下去。那些死在战场上的人本来是兄弟,三十年前是一同个国家的公民,现在在这里自相残杀。告诉你,他们早就想在中国做同样的事情,让你们互相憎恨,杀个你死我活。所以明白吗?我们现在干掉他们,让战争早一天结束,再抓两个活口,带走他们的文件,好知道是谁想杀我们。好吗?」楚曦没想到伊芙琳会这么在乎凡人的死活,他只是点点头,拔出了背上的大剑。
  可就在这时,伊芙琳压低声音喊了一声「趴下!」,接着一枚炮弹就砸中了工事,火箭炮接二连三落下来,它们临空爆炸,向地面喷洒出数千枚超音速弹片。
  吸血鬼雇佣兵的阵地被火力覆盖,楚曦和伊芙琳爬上废墟顶部,看到有十几个人不等火炮停下就冲向了工事。
  那些人中,带头的就是济慈。
  他仍是那副装扮,浑身黑衣,连头发都被黑布覆盖,脸上带着红色面具。
  火箭炮在他头顶爆炸,弹片把他击翻在地,然后他爬起来又跑,那模样活像个不死僵尸。
  「搞什么?」楚曦道:「炮不是他们打的吗?为什么在打自己人?」伊芙琳道:「我也看不懂。看起来就像是炮击要消灭雇佣兵,而济慈要去救他们?」雇佣兵发现了济慈一行,冒着炮火向他们开枪扫射。这伙雇佣兵有二十多人,大多装备着轻机枪,一打起来枪声就没完没了。
  原本平静的夜,只用了三十秒就变成了战场,爆炸此起彼伏,弹片像雨点一样洒下来,防空导弹一发接一发升向高空。济慈冲向一名雇佣兵,飞身跃起,挥动弯刀,割下他头颅的同时,甚至没有减慢冲刺的速度。
  「是三方混战。」伊芙琳说:「济慈要抢到证据了!」楚曦道:「我们也出手!上!」两人冲出废墟,济慈一行从西方进攻,楚曦和伊芙琳从东南方进攻。雇佣兵发现两人的时候已经晚了,他们调转枪口来打,伊芙琳却像能预测到他们的射击路径似的,在废墟中穿梭闪躲,弹雨纷飞,却总是神奇地射不中她。
  而楚曦用全力奔跑,比伊芙琳和济慈还要快得多,他像幻影般冲到雇佣兵面前,毫不犹豫地挥动大剑,从一名雇佣兵的肩膀砍到腹腔,最后大剑因为防弹衣而卡住,不然得把他整个人劈成两半。
  这是楚曦第一次在清醒状态下杀人,他既不害怕,也不想吐,他只是随意地拔出剑,挥动着砍下另一名雇佣兵的脑袋。
  伊芙琳趁机冲上前来,将子弹准确地打进雇佣兵的面门和脖子,然后补刀,又干掉两个人。
  这时济慈已经清理了西面的吸血鬼雇佣兵,他第一个冲向工事入口,橘黄色火球在他前方爆开,显然他触动了诡雷,他被炸飞十几米,然后爬起来,像没事一样继续往里冲。
  楚曦看着济慈冲进工事中,和他在外面的手下分开了,他对伊芙琳说:「半渡而击,如果要打,现在就动手。」可伊芙琳问道:「打济慈吗?那就是明面上和示巴为敌了。」两人将外围的雇佣兵清理完,和济慈的手下对峙着,却谁也没动手。
  就在他们犹豫的这么一刹那,济慈又从那工事中跑了出来,伊芙琳大喊「离开工事!」,随后一枚钻地炸弹准确击中工事,并猛烈爆炸,惊人的爆炸波将整个工事从地底下掀上了天。
  「我的天!」楚曦看着泥土像海上的巨浪般,飞上天又落下来,逼得他和伊芙琳只能往外跑。
  有四架无人机被打下来,炮火停止,村庄重新陷入寂静,只留下满地的火苗和浓烟。
  济慈和他的手下头也不回地跑,伊芙琳道:「我们也走,这里动静太大了,乌军很快就会过来。」楚曦道:「我们不去跟踪济慈吗?好不容易碰到他。」「别节外生枝,我们去华沙会和。」
  两人分头行动,进入波兰,然后乘私人飞机到达法国尼斯,在这里,有一架直升机在等楚曦,他和宝琳、埃塞内亚一白一黑两位美人登上直升机,到达摩纳哥蒙地卡罗机场。
  摩纳哥是一个紧贴着法国的地中海袖珍小国,因为种种原因,它成了发达国家中的发达国家,这里的奢侈,世所罕见。
  楚曦在交通工具上睡不着,累得筋疲力尽,进入豪宅后倒头就睡。
  在激烈的梦境中挣扎了10个小时,他被一个带着香气的吻唤醒了。
  「老板,你醒了吗?」那性感的声音说道。
  是宝琳,只有宝琳最爱叫他老板。
  他翻身勾住法国美人的脖子,她清脆地笑,然后踢掉高跟鞋,侧躺到床上。
  她穿着藏青色的无袖连衣裙,戴着珍珠项链,棕色长发优雅地盘在脑后,修长的美腿上穿着肉色丝袜。
  她现在的职务,是楚曦的个人秘书。
  「宝琳。」
  「嗯。」
  「伊芙琳在哪里?」
  宝琳的中文有些不标准,反倒带上些许异域风情:「她去罗马尼亚了。」「什么?」楚曦睁开眼睛,发现眼睛黏糊糊的,看不清东西:「她还没来见我就又走了?她去干什么了?」「她没告诉我,要叫她回来吗?」
  「不用,如果她觉得该去那就去吧。」
  宝琳用湿巾帮他擦干净眼睛,视线突然恢复了清晰,这法国美人可真美,太美了,以前他做梦都不敢想自己能和这样的美人如此亲近。
  她趴到楚曦身上,又说:「但是林霜她们回来了。」「伊芙琳是一个人走的?」
  「是的。」
  「那太危险了。」
  「不一定。伊芙琳是觉醒者,虽然和大君比还差很远,但其他人对她来说通常只是累赘。」宝琳笑笑,靠近楚曦的脸悄声道:「您晨勃了吗?」楚曦惊讶于自己并没有害羞,他的手伸出被子,摸到宝琳的腰上,然后往下滑到她挺翘的屁股上,她的屁股是桃心臀,无论看起来还是摸起来都很圆润。
  宝琳和他轻轻地啄吻,他问:「我嘴臭不臭?」「不臭。」性感秘书张开嘴伸出舌头,他们吮吸对方,用舌头相互舔舐。宝琳的胯部隔着被子顶按在楚曦的胯部上,前后蠕动摩擦,她问:「您想吃早饭吗?」「想。」楚曦掀开被子,露出只穿着内裤的身体。他抱住宝琳,把她压在身下,亲完她的嘴又亲吻脖子,她的脖子细长白净,就像芭蕾舞演员。
  「呃啊~」美人轻声吟叫,丝袜美腿和楚曦纠缠摩擦。楚曦跪起来说:「早饭就吃你的脚。」同时抓住宝琳的丝足,放到脸上闻,放到嘴里吃。
  她的脚可真漂亮,小腿也纤细笔直,她怎么这么完美?而如此完美的绝色,竟然唾手可得?
  他心血来潮道:「宝琳,给我脚交。」
  宝琳坐起来,楚曦也脱掉内裤面向她,张开双腿坐着。他的确晨勃了,加上刚才和宝林的缠绵,现在鸡巴勃起到极限,龟头硬得能反光。
  法国美人坏笑着伸出双脚,将他的鸡巴夹在中间,她小心地揉搓棒身,但不去碰龟头,直到楚曦的阴茎兴奋得发抖,她才将丝袜包裹的脚尖触碰到他的龟头上,轻轻地爱抚。
  「舒服吗老板?」
  「舒服,但是太轻了,不过瘾。」
  宝琳将力量加重了一点,将右脚前部包按在楚曦龟头上揉。
  很爽,但仍然不过瘾。
  「宝琳。」
  「嗯。」
  「我还是习惯主动。」他抓住宝琳的两只肉丝脚,一只按在胯下搓,另一只放在脸上闻。「宝琳,你的脚好香。」「谢谢。」
  「但全是玫瑰和牛奶的香味,没有脚本身的味道了。」「您喜欢臭一些吗?」
  「不,不喜欢臭。」楚曦一边舔吸,一边说:「但是喜欢有点肉体的味道。」「可惜我刚刚洗过了。」宝琳张开大腿,说:「您愿意为我脚交吗?」「我可太想了。」
  宝琳把裙子往上拉了一些,露出她被连裤丝袜包裹的裆部,那丝袜裆只有最中间的一道是加厚了的,但仍然清晰地透出她黑色的蕾丝内裤。
  「我的天,真漂亮!」楚曦赞叹:「宝琳你太性感了。」「您喜欢连裤袜?」
  「都喜欢,吊带袜也很好。」
  「我最喜欢穿连裤袜了。」那美人把腿大大分开:「特别是肉色的。」楚曦把脚踩到她私密处,重重一蹬,让宝琳「嗯~!」一声叫出来,两条修长的大腿不自觉地并拢了。楚曦在她温热的裆部搓动摩擦,让她立刻爽得仰起了头,自己把裆部往楚曦脚上送。
  这样舒服了一分钟,她才发现自己竟然在单方面地让血主伺候,于是伸出性感丝足,轻踩在楚曦的阴茎上摩擦。
  两人通过脚按压对方的裆部来交流,宝琳媚眼如丝,不住耸胯,当楚曦加重力量,她也加重力量,楚曦加快速度,她也加快速度,他们总算明白了对方的感觉。宝琳明白了楚曦所说的「不过瘾」是什么意思,因为她也不过瘾,她就加强对楚曦阴茎的践踏,而楚曦也相应增加力度,让动作更加粗鲁。
  法国美人爽得啊啊直叫,身体使不出力倒在床上,又突然意识到要优先为血主服务,因而坐了起来。
  「宝琳,没事。」楚曦松开脚,爬过去抱住她湿吻,宝琳已经意乱情迷,立马勾住他的脖子,用力把舌头往他嘴里塞。
  他们舌头顶着对方的舌头舔,手越抱越紧,接着楚曦拉开宝琳背上的拉链,将她的连衣裙从脚的方向脱掉。现在她只穿着内衣裤和肉丝连裤袜了,珍珠项链装饰她修长的脖子,香肩骨感,腰细胯宽,身材好得就像给内衣品牌代言的模特儿。
  「宝琳,我们用丝袜做一次。」楚曦喘息着说。
  宝琳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并拢双腿夹紧,楚曦就把阴茎插进了她的裆部和双腿形成的三角空间。
  楚曦在那里旋转,摩擦,宝琳把腿交叠,以夹得更紧,楚曦就在她的绝对领域中抽插起来。
  丝袜的摩擦感很爽,但更爽的是宝琳身体的韧感,以及她燥热的温度。
  他将她翻了个圈,将阳具压在她的丝袜臀沟里,压着耸动,宝琳配合地撅起屁股,张开臀瓣,楚曦的阴茎很快就深深陷入她的丝袜臀沟里,臀肉压迫着肉棒,丝袜紧紧贴合,快感堆积得非常快,没多久他就觉得自己要射精了。
  高跟鞋踩踏地面的声音在门口响起,一个诱人的御姐音说道:「宝琳,原来你在一个人吃独食。吾主,您可一定要做到雨露均沾啊。」是林霜,那美艳御姐来得正好!
  她身上只穿着暗紫色丝绸睡袍,脚下却踩着一双银色12厘米尖头高跟鞋,一头暗棕色长发是微卷的偏分大波浪,妆容是暗色调的,深红色嘴唇像樱桃般诱人。
  楚曦兴奋大喊:「姐姐快过来!」
  林霜解开绸缎腰带,让睡袍沿着她的身体滑到地上,她一丝不挂,将全裸的身体正面展示在楚曦面前。
  「喔操!」楚曦兴奋得放开宝琳面对她。
  性感御姐交替着脚步,鞋跟踩踏在地面上,咵嗒,咵嗒,咵嗒,每一下都像踩在楚曦的阴茎上,让他的阳具一下一下地跳。
  她走到床边,楚曦跪在床上抱住她,脸埋在她的乳房中和她摩擦,然后亲吻她勃起的乳头,双手揉捏她的屁股。
  「姐姐。」楚曦的手在林霜背上摩挲:「伊芙琳去罗马尼亚做什么?」「她去追踪一枚原子弹。」她的声音带上了几分喘息。
  「原子弹?!」
  「也可能只是脏弹。」她把乳房按在楚曦脸上,而宝琳从背后抱住楚曦亲吻他的背。
  「这……这么大的事情……那个原子弹是干什么的?」「没什么,用来炸掉扎波罗热核电站,然后嫁祸给乌克兰或者俄罗斯,到底嫁祸给哪方需要视情况而定。」「伊芙琳去干什么?」
  「她去阻止这件事情。」林霜看出来楚曦已经没兴致了,就坐到他身边,说道:「有的时候,她好像还觉得自己是苏联人,但她嘴上说不是。她总表现得……她对那块土地还有什么责任似的,我不是很理解她,因为那个国家已经解体很久了,连俄罗斯人和乌克兰人自己也不会怀念苏联。情报是从第聂伯罗的走私犯那里得到的,更多的我也不知道了。」「我们得去帮她。」楚曦说。
  「可是我们不知道她在哪里,她已经主动失联了,谁也不知道她的具体位置。」「那我们……什么也做不了吗?」
  宝琳靠在他身上说:「伊芙琳比我们强大得多,她的实力经常让人惊讶。她不会有危险,危险的是她的敌人。」楚曦点点头:「抱歉,我现在不想做了。」
  宝琳立刻恢复了秘书的精明神色,问道:「您需要洗澡吗?」「我自己去淋浴,不好意思。」
  他洗澡的时候老是去想伊芙琳,心里忐忑但什么也做不了,真不好受。他刻意让自己去想程子晴,她对那个胡小飞的关心,似乎超出了朋友的限度,一这么想心里就不舒服,就像很愤怒,但那种愤怒不让他振奋,反倒让他的心沉下去。
  然后他想起了戴若希,她已经结婚了。
  「肏!……肏!!!」
  吃完「早饭」已是下午,太阳斜挂在天上,他所在的豪宅坐落于半山腰,能俯视摩纳哥城。地中海风平浪静,远处的游艇码头停满各色船只,其中有5艘船是他楚曦的,包括全码头最大的那艘。
  詹妮弗走过来,轻轻靠在他背上。她是来自美国的纯血,身高176厘米,看起来20岁,就像个女大学生。她身材修长,四肢纤细,有着一头金棕色长直发,胸部相对于她苗条的身材来说显得很大,沉甸甸的,她不笑的时候很性感,笑起来特别甜。
  她的手环抱到楚曦腰上,乳房压在他背上,用英语问他:「我们去哪里玩?」楚曦想了想道:「我们去游艇吧,我们出海。」他们挑了一艘35米长的小游艇,以18节的速度往地中海深处开,船上除了楚曦外,就是林霜、宝琳、詹妮弗、普雅卡、埃塞内亚这5位美人。
  普雅卡是个印度美女,皮肤白净,身高169厘米,容颜超美,有着迷死人的大眼睛。
  埃塞内亚是位来自法国的黑人混血美女,身高183厘米,身材比例逆天,一双浅黑美腿又长又直,性感得让人觉得震撼。
  看不到摩纳哥城了他们也不停,就在海上慢慢飘,天气很热,楚曦穿着短裤躺在游艇前部的软垫上,他没想到自己变化这么大,五位尤物穿着比基尼泳衣在他身边晃悠,他既不紧张,也不饥渴,他只是平静地斜靠在那里享受阳光,等埃塞内亚将宝琳调好的饮料端给他。
  喝着饮料,怀抱着超模身材的黑珍珠,觉得这样无所事事也挺有趣的。
  只是激情没了,无论是内心还是身体,都感到一种疲乏。
  他猜自己是在战场上跑累了,但做了两个后空翻后,发现身体状态很好,就是没性趣,不想做,拿个世界小姐给他也不想做。
  林霜靠在他身上,像能读懂他的心思一样,问道:「臭弟弟,想玩点特别的吗?」「特别的?」楚曦玩味地说:「哪种特别的?」「能唤起您的兴趣的……玩儿法。」
  听她这么说楚曦来了兴致,问道:「比如呢?一般会怎么玩儿?」「我带你去看?」
  「好啊。」
  林霜挽着他的手往下走,进入船舱深处。
  这里是游艇的主卧,装潢简洁又高级。只不过让楚曦没想到的是,这里放满了性玩具,其中有些是假阳具、G点棒、阴蒂棒、后庭珠一类比较常规的,但除此之外,床上还放着皮鞭、手铐、橡胶头罩、眼罩、塞口球、窒息面具、注射器一类的东西。床边有一台刑具般的铁架,天花板上吊下铁链,甚至床本身就有束缚功能,是个大刑具。
  「您等我一下。」林霜说着走进了厕所中。
  她很快就出来了,换上了黑色内衣和黑丝吊带袜,修长的脖子上套着狗项圈,脚上则是一双12厘米黑色尖头漆皮高跟鞋。性感的御姐脸上戴着金丝眼镜,她走到楚曦面前说:「我听宝琳说您喜欢主动,正好,我是个M,那现在……请您虐待我……」看到这副光景,楚曦兴奋得发抖,鸡巴硬了起来。
  他感到一丝绝望,心想:我已经只有在sm的时候,才能兴奋了吗?
  在亚欧大陆的另一边,程子晴和胡小飞被性欲折磨着,饥渴得难受。
  天早就黑透了,今夜既没月光也没风,雨似乎就要下下来,却始终没有真的落下。程子晴从窗户看出去,远处的农田黑漆漆一片,只有微弱的路灯在平原上形成一条条光带。
  她穿着白色的居家热裤,和一件薄薄的T恤,斜躺在床上,拿起手机看色情小说。
  她喜欢色情小说,似乎文字比视频更能唤起性欲。
  很多女孩儿喜欢「耽美」,也就是讲英俊的男同性恋的故事,她知道那种小说的乐趣点在哪里,但不喜欢。她还是喜欢男生女生的故事,男生遇到女生,他们相爱,然后做爱,或许会有波折,但终究是幸福地在一起了。
  生活本就该是这样的,那是普通的、正常人的生活,是自然的人该过的生活,如果真有上帝的话,那祂就是这么造人类的。
  她曾经多么渴望过上这样的生活啊。
  小说里的两位主角做了,他们接吻,然后爱抚,女孩欲火焚身,她不好意思,只敢说自己「不行了。」,男孩懂了,就插入她,顶穿她的处女膜,让她第一次知道了做女人的感觉。
  程子晴的阴道肿胀着空虚,她将小说中的文字和自己的经历比对,下面慢慢流出水来。
  身体僵硬着动不了,她不停在手机上翻页,想寻找更多色情场面。她的手摸到自己大腿上,觉得大腿的皮肤真滑,她揉搓爱抚,想象着自己被小说中的男主角饥渴地索取。
  他已经不顾一切,哪怕自己会讨厌他,他也要得到自己。
  手指滑到裤裆上,隔着热裤,找到自己阴蒂的位置轻轻揉。
  她呼吸变得急促,胯下的肌肉一松一紧,手指时不时滑入胯裆深处,摸自己的阴唇,再往里深入,直到会阴。
  饥渴的感觉没有掉下去,她有时会停下来读一段,读到自己喜欢的段落,她的手指又开始搓,就这样断断续续,竟然拿着手机自慰了一个半小时。
  小便憋得难受,她想撒尿又不怎么想动。裤裆里流了好多汗,黏糊糊的。淫水也流了好多,但大多不是阴道里流出的那种清透的淫水,而是阴道前庭流出的那种,它们把裆部弄得黏糊糊的。
  内裤湿透,但热裤只是有些湿润,她想了想,打算直接走出去上厕所。
  是不是该先高潮一次再去?
  不行。裤子会被弄湿的。
  放下手机,在穿衣镜里看了看自己,脸红红的,看起来有些色情。
  身体的香味微微飘散出来,其中包括裆部的香味。她尽力不去性幻想,不去回忆黄文中的文字,也不去体会私密处空虚的舒服感觉。她等着自己的身体慢慢降温,等脸颊稍微没那么红了,就小心地开门走进客厅里。
  这时候胡小飞的房门打开,他走了出来。
  程子晴吓了一跳,她原本以为胡小飞知道了自己在干什么,却看见他浑身是汗,T恤被挂在肩上。
  他说道:「喔,程子晴你要用厕所吗?」
  「呃……」程子晴有点反应不过来。他的身体好壮,肌肉线条饱满又清晰,全身都挂着汗珠,但并没有汗臭味,只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她知道那就是男孩儿身体的味道。
  心跳猛然加速,只觉得胯裆里一紧,她听到胡小飞说:「你先用吧。」「喔。好。」程子晴点点头:「你在锻炼吗?」「是,刚才锻炼了一下。」胡小飞被性欲折磨得难受,还好这里有哑铃,他选择了大重量的力量训练,不停做超级组,把自己搞到筋疲力竭,也就不再老想着性方面的事了。
  程子晴说:「你要洗澡吧?我去上个厕所就出来。」她走进厕所里,解开裤带,脱下燥热的热裤和湿透的内裤,粘稠的透明淫水在她的阴户和内裤间拉出银丝。她选了蹲便器,蹲下去,让憋了好久的尿水泄流出来,在排光尿水后哆嗦,用纸巾擦拭阴部,洗手,抬头就看到镜子中,自己红透的脸。
  胡小飞也看到了。
  他会乱想吗?
  不,那不是乱想,如果他想了,那他想对了,自己就是那样的。
  她走出厕所,对胡小飞敞开的卧室门喊了一声:「胡小飞,我用完了。」就走进自己的卧室里,充忙关上门。
  雨下了下来,哗啦啦,哗啦啦,让漆黑的夜变成银黑色。
  她颤抖的手发狂般解开裤带,将热裤和内裤往下脱,让它们滑到脚踝上,扑上床,双手伸进胯间,手指插入阴道,拼命地抠,玩命地揉,胯部像做爱一样耸。
  她叫出来,修长的双腿夹紧,绞在一起。
  「啊……啊…………」她好热,脸埋在被子里,身体蠕动着,眼睛闭紧了,白嫩的屁股紧绷地收缩。
  脑海里全是胡小飞的身体,那身体上挂满汗珠,发出男孩的味道。
  想象中的自己是那么的下流,她抱住他,舔舐他,嗅闻他,手指滑过他每一块肌肉的轮廓。
  她脱掉他的裤子,抱住他的胯部,对他的下体亲吻吮吸,像奴隶一样跪在他脚下,把他的那个东西含进嘴里。
  这是场暴雨,雷在远方轰隆隆地闷响,程子晴全身都在出汗,她蹬掉了热裤和内裤,将被子夹在腿间,让自己最舒服的地方和它按压、摩擦,让淫水流出来把它打湿。
  性幻想中的他也同样渴望着自己,他快燃起来的目光饥渴地视奸自己身体的每一寸,他抚摸她,在她乳房上揉,含住乳头用力吸,还把她的双腿分开,死死地盯着她最私密的地方看,无论她怎么叫喊也不停。
  接着他终于插入了她,粗暴地捅刺到底,他力气好大,自己怎么挣扎都没用,自己的叫喊只能让他更加疯狂。
  「啊……啊……~~」腰部扭动,胯在被子上磨,阴道里很空虚,只有更加用力地摩擦阴蒂才能将那种空虚填满。
  屁眼和空气接触让她有种异样的快感,似乎那里也很空,想被东西插进来,然后抽出去,让自己被深深地侵犯。
  幻想中的胡小飞用小说中的各种姿势肏她,甚至把她抱起来肏,每次都将她的小穴捅到底,让她像小说中的女主角一样哭叫,舒服得想要死掉。
  「呃……呃~呃……」
  她像做爱一样日着被子,直到腰部酸软才停下来,喘息着,抱着被子休息。
  休息够了就又开始耸胯,让阴蒂在被子上摩擦。
  下雨的声音好大,让她有一种莫名的安全感,她的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骚,有时候整个身体都像蛇一样扭动起啦。头脑中渐渐地一片空白,连性幻想也没有了,她似乎回归到了最为原始的状态,大脑一层一层地关闭,直到自己只剩下最底层的心智,除了去感受那种昆虫授粉般的欣喜外,什么都做不到了。
  腰胯再也不会觉得累,世界只剩下胯裆里的感觉,整个人舒服得好像即将脱离身体,除了性快感外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身体痉挛起来,双腿下意识地把被子夹得紧紧的,阴道抽搐着吐出淫水,她高潮了。美丽的脸蛋失去力气,脖子绷紧,红唇松开,「呃~」地一声,不可控制地骚叫出来。眼睛无神地睁开,聚焦在无限远的虚空,青春而焦躁的身体不停地抖,到最后她感觉到痛,绝望地皱紧眉头,随着一次猛烈的抖动,她失去力气,瘫倒在她用来自慰的被子上。
  微弱的淫乱味道从她胯下飘散,很快就布满房间,任何人只要走进来就能闻到。
  世界的另一边,楚曦已经把詹妮弗束缚在床上,而林霜正以X形被禁锢在铁架上,她的眼睛带着眼罩,嘴里塞着口球,阴道和屁眼中各自插着一根振动棒,被开到最大,用内裤紧紧拘束着。
  「呜!……呜呜!!……」她发出惨叫,淫水嗒,嗒,嗒,地落在地上。
  而詹妮弗面朝下趴着,手脚被皮带紧紧绑住,被固定在床的四个角上,她的眼睛被蒙上,嘴里塞着林霜穿过的丝袜,和林霜一样,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叫声。
  她刚才已经被埃塞内亚浣过肠了,屁眼儿里面被洗得干干净净。楚曦举起短鞭往她肥美的翘臀上打,但他很快发现,只打屁股不够爽,他开始随机地往她身上抽打,接着又用耳塞塞住了她的耳朵,让她既猜不到鞭子会落到哪里,也猜不到鞭子何时会落下来,于是她越来越怕,到最后叫声中竟带上了哭腔。
  楚曦听到她那可怜兮兮的声音就硬得不行,往她屁股沟里倒上半瓶润滑液,将自己的鸡巴插进她屁眼里。
  「我进来了。」肛交给他带来一种异样的心里快感,明明只有屁眼那里才夹得紧,但他就是爽得很,埋头在洋妞棕金色的长发里亲,双手在她性感的背上摸,然后抽插着阴茎,让快感迅速积累。
  宝琳已经换上了紧身皮衣,她拿着电棒走到林霜身边,向楚曦问道:「老板,要我惩罚这只母狗吗?」「要……」楚曦一边肏詹妮弗屁眼,一边说:「电她……电她……」宝琳按下电棒开关,电火花立刻噼啪作响。
  「电她……」楚曦说:「我操……电她……」他越插越顺,现在已经像插阴道一样,在詹妮弗菊穴中快速进出。
  林霜还没被电就已经开始惊恐惨叫了,宝琳把电棒捅到她大腿上,她全身狂抖着挣扎,但手脚被束缚,根本动不了,只能吊在铁架上疯狂摇晃。
  她一头大波浪长发甩动着飞舞,那美艳的惨样让宝琳很兴奋,她不等楚曦的命令,一再地将电棒往她身体各处捅,电击她的小腹、小腿、屁股、后腰、手臂,乳沟,看着她惨叫,看着她的口水从口球的孔洞中泄流出来。
  宝琳兴奋地在林霜全身上下猥亵,随机地在她身体上电击,抓住她阴部的振动棒,狠狠地摇晃,先让她射液,再强行将她送上高潮。
  美艳御姐淫水直泄,全身一阵颓然,吊在刑具架上使不出力气。
  楚曦看着这画面兴奋异常,他加快捅刺,半分钟后在詹妮弗的后庭穴中射了出来。
  程子晴也第二次达到了高潮。
  她侧躺在床上,手中握着内裤,还在自己嫩白的胯裆里摩擦。
  隔着一层内裤,比直接用手擦更舒服。她这次不知怎么了,两次高潮也没法满足自己,关于自慰的记忆在她脑海里乱闪,她想起和别人合租的时候,因为太多人睡在一个房间里,而且还是上下铺,她不敢自慰,想要的时候只能强忍。
  那时候要自慰只有一个办法,就是在洗澡的时候做。
  靠着淋浴的那么一点点时间,她一边让热水冲在身上,一边将手放在胯下,用最快的效率,以手指揉阴蒂,让自己尽可能快地达到高潮边缘。
  她总是很怕被人偷看或者偷拍,因为合租的人里面有男生,他们住另一个房间,其中三个人有些坏。她自慰得胆战心惊,却仍然在性欲驱使下,在胯下不停地揉,她算着时间,尽可能让自己多舒服几秒钟,然后浑身一震抽搐,脚站不住了,只能用手支撑在瓷砖墙面上。
  那一瞬间什么都忘了,害怕和不安也消失了,她舒服得不能自已,淫水泄出来,随着大腿流,混进温暖的洗澡水中。
  但随后她就会想起很多不好的事情,陷入一种无力的悔恨。
  她骑到被子上,将胯部大幅度地和被子摩擦起来,胯裆里舒服得不可思议,让她爽得身体向后仰,脸对着天花板,漂亮的嘴唇张开,发出来自深喉处的香艳喘息。
  这种感觉,让她想起住在香格里拉酒店里的日子。自从妈妈死了之后,她几年都没有过自己的房间,她曾经一点隐私也没有,而那时她有个大套房,虽然空荡,虽然寂寞,但整个套房都是她一个人的,不怕有人闯进来也不怕被人偷看,她不用躲在厕所里,利用洗澡那一丁点时间自慰。
  几年来,她第一次在床上自慰。
  她人生第一次通过摸小豆豆把自己摸喷了,豆豆也硬得吓人,好像一辈子从来没有勃起到那么大过。她爽得骚叫起来,泄了一次又一次,像尿失禁一样把床单弄湿,一大滩一大滩的。
  那感觉太奇妙了,她竟然被允许叫出来,她好喜欢叫,心底里也觉得自己叫得很好听,当然也很骚。
  那时候她满脑子都是自慰,也终于有了自慰的条件,有时候她会在床上呆一个下午,累了就躺着,有感觉了就又揉。有一次手累了,她总算想起把被子卷成一团,然后骑上去,就像骑在男人身上。
  胯部有节奏地蠕动,现在的她和那时的她渐渐重叠在了一起。
  「啊……啊……啊……啊……啊……啊……」
  她骑在被子上,就像骑在男人身上,把一切都忘了。
  林霜在惨叫,宝琳和楚曦一前一后地肏她。
  楚曦的鸡巴插在她嘴里,一路插进她食道里,而宝琳戴着假阳具,在肏她屁眼。
  唯独她的阴道被空着,空虚寂寞,空空如也。
  楚曦和宝琳在她身上获取着性快感,她却只能忍受,只觉得生不如死,竟然急得流出了眼泪。
  看着身下,原本冷艳的性感御姐被折磨成这个惨样,楚曦心里爆发出一种异常的快感,他把鸡巴往林霜食道深处捅,猛地在她体内射出精来。
  白浊的精水被直接射进林霜深处,连吐出来的机会都没有。
  宝琳也达到了高潮,两人拔出鸡巴,将没有获得满足的御姐扔到了床上。
  「贱母狗,」宝琳骚笑道:「去你该去的地方。」说着拉起她的狗链,把她拖回刑架,再次将她以X形固定住,随意地从下往上一脚,踢到她阴部上,踢得美艳御姐惨叫着,淫水飞溅。
  看到如此淫乱的场面,楚曦的鸡巴微微硬了一下,但仍然不可抑止地变软变小下去。
  埃塞内亚给他拿过来一杯血,他什么都没想,一口就喝了下去,接着他啊啊啊地乱叫,抓住宝琳扔到床上,「绑住她!」他命令道,埃塞内亚立刻用皮镣铐将宝琳双手反绑起来。楚曦脱掉她的假阳具,将皮头罩和窒息面具戴到她头上,让她既看不见,也听不见,鼻子闻不到气味,口发不出声音,而且难以呼吸。
  刚才还得意洋洋的法国美人在床上惊恐挣扎,楚曦往鸡巴上倒了些润滑油,放到宝琳屁股沟里摩擦。
  他总算明白为什么肛交和口交让他如此受用,因为这是一种性剥削,它并不是两个人出于爱而互相给予的行为,它是一种单方面的压榨,代表着从对方身上获取,但仅仅是获取,什么也不还回去。
  鸡巴总算是又硬了,他对准宝琳的屁眼,捅了进去。
  法国美人只敢迎合,下贱地翘起屁股让他插,但他仍不满足,抓住她的腰让她跪在床上,屁股翘得高高的。楚曦飞快地进出,很快就爽得发出了低沉的吼叫。
  要射精了!他猛地拔出鸡巴,向埃塞内亚命令道:「跪下!」黑美人顺从地跪在他面前,他急切地走过去,抓住她黑色的长发,把鸡巴捅进她嘴里,一路插入她的食道中。
  他像肏阴道一样肏她的食道,连续肏了十多下之后,浑身一抖,射了进去。
  泄完之后的程子晴,觉得心里难受。
  太孤独了。她觉得自己可耻,刚才高潮了四次还是五次,淫水泄得到处都是。
  又不是我想要的,她想,又不是我想要这样的。这样的辩解毫无意义,只会让她胡思乱想,让各种消极又稀奇古怪的思维,充斥在她大脑中。为什么上帝创造了人,让他会饥饿却又不给他吃的?让他性饥渴却又不给他一个爱人?
  然后她就想哭,也不知道是为谁而哭,整个房间里已经全是她淫乱的味道。
  雨还没停,她找到地上的热裤穿上,再把内裤捏成一团,握在手里,接着拿上干净的衣服裤子,走出房间,走进厕所里。
  脱到全裸,她把内裤、热裤、文胸、T恤全部洗了,然后才打开花洒让热水冲到自己身上。洗到最后,她把花洒取下来冲洗阴部,接着忍不住又开始自慰,这次她用花洒在自己双腿间来回地冲,冲了不到两分钟她就泄了。
  在厕所里自慰的记忆已经刻进她身体里,在这种地方自慰,她永远会很快。
  擦干身体,换上干净衣服,她把洗过的衣裤拿到阳台上晾起来。走进客厅就看到了胡小飞,他笑得像阳光,清晨穿过树冠的阳光:「程子晴,你想吃冰淇淋吗?我一个人吃不完一盒。」楚曦拒绝了普雅卡递过来的人血。他赤身裸体,昏昏噩噩走出船舱,看见黑夜从天空的正中落下来,白昼只剩一圈灰暗金光,环绕在四周。
  「您和过去一模一样。」普雅卡说。
  「什么?」
  「您和过去,和过去的您,一模一样。」
  「一模一样?」
  「一模一样。」
  余晖正在转瞬即逝,广阔的海洋翻滚着妖娆的波浪,就像妓女召唤着嫖客,霞光褪去,海洋召唤着黑夜来临。
  楚曦蹲下去,蹲在物质海洋的正中央,觉得自己一无所有。
  胡小飞拿出来两个碗,他一个,程子晴一个,把冰淇淋拆成两份放进碗里,再把饼干掰碎,洒在冰淇淋上。
  窗外的雨下个不停,空气凉了下来,有泥土的味道,他们一边吃,一边聊天,突然觉得,这一刻就是他们想要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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