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十里外,袁铁领着妻妹,频频后望。
“大嫂没有赶来…鸣…”袁灵淌泪:“可能…她…遇害了…”
林可儿亦挥泪:“这伙贼人,我跟他们拚了!”
袁铁冷冷的:“快走,最好找到大哥。”
他们再走了半个时辰,突然一声马嘶,林可儿的座骑中暑死了。
“中午,太阳太热,马会累死!”袁灵惊叫:“怎么办?”
“这都是沙漠,怎休息?”袁铁顿足:“入夜后再休息!”
他跳下马:“牵着马走!”
三个人流更多汗了,好不容易到了傍晚。
沙漠一下子变得极冷,袁铁平口做惯少爷,手忙脚乱下,有两匹马又走脱。
“这么冷,怎办?”袁铁冻得牙关打颤。
“大伙靠近,互相搂抱…”
袁灵苦着脸:“不能生火,否则人就知我们的位置!”
三人累极,很快就熟睡。
黎明又到。
袁铁捏着老婆的乳房,下体揩着她的肥屁股,正发绮梦,那话儿都硬了!
就在这时,远处响起雷似的马蹄声。
“敌人追来了!”袁灵先惊醒。
马国基几十人追上来,离袁铁等不过二里。
袁铁惊到脸无人色:“才一匹马,死了…死啦!”
袁灵、林可儿悽然:“最多战死算了!”她们拔剑在手。
“妹!还有一匹马,有一个人可以突围!”袁铁想了半响:“妳快走!”
他拉着袁灵,迫她坐上马鞍,跟着痛打马屁股,那马一痛狂奔!
袁铁拉着妻子:“想不到我们要葬身于此!”
他拔单刀,望着远方。
马国基一骑当先,他扬鞭下令:“远远围着无马的两个,他们上来挑战,用箭射他
们,磨到中午,太阳可以晒焦他们,不必力敌!”
“卅人留下包围,其余和我追!”他夹了夹马腹。
袁铁祇见卅余骑在身前半里落马,围定自己,另外四、五骑就远远奔过,他暗叫一
声:“糟了,希望妹妹…走快一点!”
林可儿亦眼红红:“阿灵的武功,可能不是这伙人的敌手,千万别给他们追上!”
袁铁心急如焚:“他们的马快,阿灵的马缺水缺食…唉,不出半个时辰,一定会追
到!”
他拉拉林可儿:“我们杀出去,希望抢得两匹马…”
他一跃,就向东北角揍去。
“飏,飏,”十几支箭就射过去。
袁铁拉着妻子往地上一滚,避过箭雨,又腾空而起,扑向敌人。
马贼是由大头目唐元带领,他见袁铁迫近,心想:“咱们有几十人,难道打不过你
们两人?”
一阵英雄感油然而生,唐元抡起马刀一逛而出:“大伙乱刀将他们分尸!”
其他马贼亦舞刀枪送出。
袁铁存心拚命,他避过两支长枪,一招“庄子劈棺”就砍到两马贼。
林可儿武功较弱,就与两个马贼打成平手。
唐元大吼舞着马刀,连连劈出三、四招。
袁铁一鼓作气,杀了三人,但唐元加入后他就佔不到上风。
“哎唷!”远处的可儿突然惨叫,原来她的小腿捱了一枪,跟着,手上的剑亦给震
飞了。
“哗,还是年轻的女扮男装!”
六、七个马贼一拥而上,将林可儿的手脚提了起来。
“铁郎!”林可儿悽声哀叫。
袁铁一急,招法大乱,唐元沉身,马刀一挥,“哎哟!”袁铁痛叫,
他的右足被齐膝砍掉!血柱标出,一只断脚跌下。
袁铁痛晕了,一枝长枪贯穿了他的身体。
袁铁睁着眼死去,在死前,他亦刺死一个马贼。
“这个女的好好享用!”一个马贼连点了林可儿身上七处穴道。
林可儿被人按倒在沙地上。
“大哥,怎轮法?”廿多个大汉望若可儿,口水都流出来了!
唐元吞了口涎沫:“你们抽签,我…我先来。”
他的大手按落可儿的胸上:“妳不叫痛,咱们还不知妳是女的,噢,你这儿倒不小
哇!”
他一撕,就将她胸口撕破!两只白白的奶子露了出来。
他粗手粗脚的扭着一只,鼻子就嗅落乳沟上,还伸舌头去舐可儿的汗珠:“哗,不
咸的汗,好香…”
他突然回过头:“你们站得远远的,不许偷看,否则…切了你们的‘雀’,等你们
这些龟孙子变了太监,光看不能动!”
那些山贼哗然大笑,退到十丈外。
林可儿的脸一直红到颈上,丈夫已死,她又不能动,在陌生人面前裸露,她难过得
要死!
唐元的手一拉,连她的裤子亦扯了下来!
“噢,不要!”林可儿连泪也没有,她红着眼望着蓝天:“噢…不要…”
她的哀求反而激起唐元的兽性,他将头凑到她贲起的牝户前看了看:“毛这么少,
还是粉红色的,闻一闻臊不臊!”
他将面贴到地的阴户上。
那些鬍鬚刺进那嫩肉上,像有千根扎进可儿牝户内:“哎哟…噢…”她拚命忍住呻
吟。
“哇,不躁的,祇是乾了点!”
唐元伸长舌头,在那条粉红色的隙上撩了撩:“反而这裏有点鹹…美人呀,我先来
了,否则马老大回来,咱们就无机会过瘾了!”
他扔下手的刀枪,解开裤子就想压下去!
“好哥哥!”可儿突然变得和颜悦色起来,她媚眼一抛:“这裏都是沙,你不在奴
奴屁股下垫块布,万一把沙带进去,把我裏面刮伤了,你的兄弟怎办?”
“哈…哈…”唐元点了点头,将剥下的衣服垫高她的屏股,跟着想吐口水落她牝户
上,等那裏湿一点,方便自己插入!
“好哥哥!”林可儿又撒娇:“不要太急,否则很易就丢了!不如,你解开奴奴穴
道,等我陪你玩得痛快…一点…”她又抛媚眼!
“妈的,我才不上当!”唐元狞笑,他吐了口水,跟着就一挺!
“啊呀!”林可儿惨叫起来。
他那话儿塞进乾巴巴的地方,直插到底。
他亦不理林可儿的死活,急急的拉动起来,一边拉,一边就扭她的奶子。
林可儿痛得几乎昏了过去!
起先十数下,她还可以痛哼,但到后来,她连呻吟都没有,祇张开小嘴喘气!
“骚货,真紧,夹得我好舒服…”唐元乱撞乱顶:“你夫君的东西有没有我的劲?
哎…太紧了…
“噢…噢…妳扭屁股呀…哎…哎…不好…没有了!”
他怪叫了两声,一股热流射出!
林可儿这时才恢复知觉似的,她口颤颤的:“是不是…不听奴奴的话,干了百多下
就没有了,把人…弄得半天吊的!”
唐元伏在她奶子上:“好美人,等一会,我再餵妳!”
“哎,等一会?”可儿幽幽的:“轮完廿多个大汉,我下边开花捣烂了,还可以陪
你…再玩吗?”
唐元眼珠一转:“对呀,廿来多大汉轮流干,一定捣死妳的,好,我不许他们碰妳
了!”
“你可以吗?”可儿的眼珠一转:“他们又望过来了!”
远处,果然有人叫:“唐大哥,完了没有?我是第二签呀!”
唐元那话儿仍浸在牝户内,但已经变软缩细,他咆哮:“妈的,催什么,老子插进
去,起码半个时辰才喷白浆,不要偷看,回去等!”
他仍搂着可儿:“等一下,我…我很快就可以!”
说话间,仍捏着她小小的奶头。
林可儿小嘴一呶:“好哥哥,你的精都射到奴奴的肚子裏,总算是夫妻,你…可以
解开我穴道吗?”
她眼波一转:“我以后…就依靠你啦,你解开我,我…可以令你快点重振雄风!”
唐元这老粗,“过瘾”了一次后,就想佔住可儿,他马上替她推拍,拿捏,将林可
儿的几处穴道解开。
可儿舒展一下手脚,她跪了起来,双手搂着他的大腿,望着他垂下来的话儿。
远望的山贼其宜是有偷看的,有人就叫起来:“唐老大不中用,要小娘儿‘吹萧’
了,哈哈…”
唐元脸也不红,他按住可儿的头:“嗯,原来大家闺秀也懂这一套,来!”
可儿闻到是一股腥味,她眼珠左右转了转,终于张开小口…
“噢,哦,太好了!”唐元大力的按着她的头,一面飘飘然。
她小嘴都是满满的,几乎连他的两颗小卵都塞进小嘴内。“唔…唔”她的头越凑越
前。
“哦…好…好…”唐元已经忘记警戒。
就在这时,林可儿突然大力的一噬!
“哎哟…妳…啊…救命…断了…咬断了…”唐元掩着下体,血像酒似的标漂出。
林可儿咬得甚準,将他的两颗卵都咬掉了!
她一击得手后,不知是哭还是笑:“袁铁郎君,我替你报了仇啦!”
她也顾不得自已身无寸缕,用脚一挑,就挑起了唐元扔在沙上的马刀,跟着顺手一
抄,叫道:“去死吧!”
她手起刀落,将唐元劈为两断。
附近偷看的马贼吓呆了,有十个“排头”的汉子,已抡着刀、抢扑近:“这婆娘好
狠心,碰不得!”
“不!咱们捉着她,一人来一次!”
林可儿满嘴鲜血,她举起马刀,就想了结自己的生命。
有个使坏的马贼大概亦看穿她的心意,他长鞭挥出,一捲,他人在五丈外,长鞭正
好缠住她的右手手腕。
“脱”,他大喝一声,林可儿手上的马刀就飞出!
林可儿小腿中了一枪,根本不能站牢,刚才她拚了命,无情力突发,杀了唐元,这
时后,真气用尽,她再也站不牢,身子一软,就斜斜的倒下。
“捉着她,咱们一个个来!”马贼对死了的同伴毫不在意,反而争着剥裤子。
“轮着来,人人一次…”
林可儿的哀叫声足足叫了半个时辰,才暴尸沙丘山。
她那裏给十多个大汉蹂躏过,根本不像昔日的形象,反而似一江浆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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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灵又打又踢,马儿在沙上飞奔。但那匹马根本虚弱,跑了半里左右,脚步已自动
放慢。
袁灵望望身后,四、五个黑点越来越大,看看前边,不远处似乎有个绿洲,还有一
队商旅似的。
“救命!”袁灵大叫,她望着绿洲:“山贼杀人哪!”
她叫得喉咙也破了,但,半里外那绿洲的人似乎无功于衷。
“又是一个女的!”马国基身旁一个山贼狞笑。
“这个可能是袁铁的小妹子!”
马国基面一沉:“她似乎见到海市蜃褛,这女娃谁都不许伤!”
他夹一夹马肚,马飞快奔前。
山贼的马经过一夜休息,又有草吃,自然比袁灵的马跑得快。
袁灵祇顾望“绿洲”,顾不到马国基数骑追近。
马国基突然双足离开马蹬,身子在鞍上一点,身子像只大鸟的凌空而起。
袁灵是习过武的,身后有风响,她本能的就拔出佩剑,往后就刺!
但马国基的武功还有袁灵之上,袁灵虽习武多年,毕竟内功末到“深厚”境地。
马国基往空中用指一弹,一股劲风射出,直点袁灵右臂的麻穴,这种隔空打穴的功
夫,袁灵见也未见过,她祇觉右臂一麻,长剑就脱手。
马国基在半空打了个跟斗,他双掌一推,就打袁灵的马头。
这一掌将马匹打得往旁直倒,袁灵亦给摔到沙上。
她吓得哭了出来。
马国基平平的落下,站在她面前。“你是谁?为什么要害我们袁家堡?”
袁灵哭着大骂:“你是坏人,我哥哥、父亲一定不放过你,你想干什么?”
马国基上下的打量了她几眼:“妳是袁天正的女儿?哈…哈…袁家堡的是好人,我
马国基就是坏人!好…”
他双手一抓,就将袁灵提起,手指连封她身上七、八处穴道。
“你杀了我吧!”袁灵祇有小嘴还可以动,她哭叫着:“一定有人给我报仇的!”
“不!”马国基狞笑:“我要娶妳做我的小老婆,要妳替我生四、五个孩子,那时
候,看妳还怎报仇?”
袁灵吓呆了:“你…你…”
“我不老,今年四十,妳不过十七、八,嫁给我正好,我最喜欢黄花闺女!”
马国基身子一蹲,将她拦腰抱起了起来:“妳身子很轻,很香嘛!”
这时,他的手下已经牵着马赶到:“马大哥,这女娃?”
“她今晚和我洞房,刚才我想过,要娶个袁家的人过瘾,你们看,我这个新娘美不
美?”
袁灵的男装帽子给掀掉,一把秀髮扬了开来,她羞得连耳根也红了,身子不停的抖
颤!
“你们休想!”她又哭了出来。
突然,远处响起马蹄声。
原来那绿洲不是海市蜃楼,是真的,有十数骑从那裏奔了过来!
那些人很快就赶到。
领先的一骑,是个廿来岁的劲装青年。
马国基的脸色变了一变。
“你们是谁?”马某先暴喝。
“我是武当派弟子陆仲安!”那青年拉住马:“你们快放了这姑娘,否则…”
他扬了扬手,背后数骑纷纷拔出刀剑:“休怪武当弟子不客气!”
马国基见对方人多,他眼珠一转:“好,给你!”
他将袁灵一推,跟着拨转马头:“我们走!”
袁灵跌在沙上、满嘴都是沙,那陆仲安这时跳下马,给她鬆开了穴道。
袁灵“哇”的哭了出来。
“姑娘,我带你到绿洲休息一会,你将经过告诉我好不好?”
陆仲安搂着袁灵肩膊。
她这么大,从来没有男孩搂过,袁灵本能的挣开:“那伙人是强盗,包围我袁家堡
抢掠…”
“他们已经走远了!”那陆姓武当子弟指指远处:“这裏一直走就是袁家堡,他们
飞不远的!”
他拉开一匹马来:“你随我回绿洲再说。”
袁灵虽然满脸泥尘,但难掩那份娇悄,那些大汉忍不住都盯着她。
绿洲草丛旁,在帐幕内,袁灵喝了点水,讲出袁家堡被围的前因后果。
“江湖中传闻,袁家堡这几年银子多得很,可能引起山贼垂涎!”
陆仲安望着袁灵:“你们这次逃出来,金银藏在那裏?带了多少在身?”
“没有,金银都留在堡内!”袁灵再次避开他的目光:“是大嫂叫人收藏的!”
“藏在那裏?”陆仲安似乎很有兴趣。
“你问来干吗?”袁灵很机警。
“哦!”那陆姓青年笑了笑:“你想为家人报仇是不是?告诉了我,我用它聘请江
湖高手,将姓马的杀掉!”
“但,这个恶人捉住我时,可没有问我家有多少金银呀?”袁灵躺了下来,胸口起
伏着,那陆仲安看得痴住了。
“袁姑娘。”陆仲安亦偎在她身边:“我第一眼看见你…就…喜欢了你…不如,我
俩成亲,之后,我替你报仇!”
袁灵粉脸一红,她心怦怦的跳,忖道:“武当派名门子弟,连这种无媒苟合的话也
讲出口?”
陆仲安望着她淫笑,他的手搭上她的香肩。
“你…不…”袁灵想挣扎,但突然觉得头昏眼花,想爬起也乏力了!
“你…给我吃…吃了什么?”
“没有什么,可能你病了!”陆仲安的手摸落她心口上,跟着解她的衣钮…
袁灵是个处女,身体头一次被男人乱摸,她慌得冷汗直冒。
那陆仲安一低头,嘴巴凑到她樱唇上吻了吻,又伸长舌头去舐她的耳珠、粉颈。
“唔…啊…不…”袁灵只觉混身发软!
“哗!”他拉开她的衣襟,再扯落她的亵衣,两个小巧、浑圆、坚挺的乳房就弹了
出来!
那乳蒂是粉红色的小粒粒,在乳晕旁边,还有几茎毛毛。
他握住一只,用掌心的热力去磨那粒乳蒂,另外,低头就含住一粒。
他先是啜,然后用舌头去舐。
“啊…噢…”袁灵从来没有试过这种刺激的,她不自觉的哼出来,像是生了大病一
样:“哎…噢…”
她一边喘气,嘴唇不停的抖颤。
陆仲安搓了一会,她的乳蒂慢慢在他掌心内发硬、凸起!
“很难过是不是?”他的手往下移…
袁灵紧闭双目,皱着眉,头又摇又点,但口中哼了半天又说不出话来。
陆仲安的手去解她的裤带。
“噢…不可以!不…”袁灵像待宰的小羊一样,混身颤抖,大腿不住的抽搐。
“怕?怕什么!”他一拉,就将她的裤子褪到膝盖上,露出白色的亵裤。
“唔,处女幽香!”他一低头,鼻子就压落亵裤上:“真香呀!”
他用牙齿咬开她亵裤的裤头带。
“你…啊…铙了我…”袁灵像是求饶一样。
他将她的亵裤亦褪到膝盖上。
袁灵最秘密的地方呈现在陌生的男人面前,她紧闭双眼:“你干吗…这样…急…”
她贲起的牝户是粉红色的,毛毛不算多,是淡啡色的,很柔软。
那条隙虽然紧合,但只有浅浅的一线,未开苞的闺女。
他用鼻子钻进隙内去嗅。
“啊…我要死了…不要…放过我…”袁灵眼中淌出一颗泪珠。
陆仲安淫笑:“小美人,今天我吃定了你,来,不要怕,这东西,迟早给人的!”
他解开自己的裤带…”
袁灵花容失色,她混身发软。
陆仲安露出一条五寸长之物:“小亲亲,这东西等会令你欲仙欲死的,看看!”
袁灵咬咬下唇,闭目不看。
“哈…哈…”他将她的裤子扯脱,再跪了下来,捧高她的腰肢就一挺!
“鸣…啊…呀…呀…”
袁灵只觉下体一阵灼热,那根“肉骨头”全插了进去。
“噢,处女真是紧得很,你这闺女,好像还有不少淫汁!”陆仲安托着她的屁股,
一下一下的拉动起来…
“好…哦…”她起初觉得痛,但他拉出拉入后,灼痛感已减轻,反而有点快感,她
不敢再哼,亦不敢动,由得陆仲安插她!
“噢,你真好…太紧…老子…老子要丢啦!”他插了百多下之后,汗如雨下,双手
大力抓着她的屁股:“噢…噢…噢…丢…丢啦!”
袁灵只觉一阵阵“热流”,射进自己肚子去!
他放鬆手,身子压在她胴体上。
袁灵哭了出来,她的贞操失去了,这刻后,她变成妇人!
“武当大侠,竟然乘人之危…呜…你怎样安置我?”
陆仲安用衣袖揩了揩她面颊上的泪珠:“人家第一眼就爱上你嘛,你放心,夜一深
我带人追上去,将攻佔袁家堡的坏人杀光,然后…带你回武当山,稟明师父成亲!”
袁灵出了一身汗,身子已可挪动,她究竟不习惯在男人面前裸露,就要拾回衣服穿
上,但见到垫在屁股下的亵裤,有片鲜血!
“呜…”她又哭了起来:“我再也不是闺女了!”
陆仲安站了起来,繫回裤头带:“傻女人,米已成饭,还哭什么?太阳还很猛,你
先睡一会,黄昏时我叫你!”
他揭开帐幕:“我叫人做饭,你先休息一下!”
袁灵慢慢穿回衫裤,躺在沙上的毯子,很快就入梦乡。
“这妞果然不错!”陆仲安巡了两次,见她睡着了:“少少蒙汗药,就偷了你的红
丸,哈…”
他向绿洲的人吩咐:“看着帐幕,我去等阿爹!”
﹡﹡﹡﹡﹡﹡﹡﹡﹡﹡﹡
袁灵也不知睡了多久,傍晚的凉风吹醒了她。
她站起来,束好衣衫,轻轻的揭开帐幕,爬了出来。
陆仲安的手下在远处正在烤羊,没人留意她。
袁灵想围着绿洲走一圈。
她行了三十步,突然听到马嘶声,那是一匹马的嘶叫。
“谁放马在这儿?”袁灵见草丛有两个黑影,她伏下身,慢慢爬过去,因为有个声
音很熟!
“良儿,经过情形怎样?”声很低沉,袁灵从草隙一望,整个人呆了!
那是马国基和陆仲安!两人盘膝坐在一起!
“爹爹,这次伏击算成功!”讲话的是陆仲安。
“我和众兄弟在‘一线天’那裏,用火箭伏击袁天正父子的镖队,镖车的火药爆炸
时,他们死了很多人!”
“袁刚想保护他父亲,他虽然炸掉了左手,仍拚命断后!”
“爹爹交给我的八十个好手,有近廿人就伤毙在袁刚手上!”
“袁天正亦杀了我们不少人,到最后,只有他和儿子能杀出我们的包围!”
“我们追了十多里,终于将袁天正父子困在一山谷,我方还有四十多高手!”
“他们父子拚命,我方再死掉廿人,才砍下袁刚的头!”
袁灵听到这裏,赶紧将手卡在口裏,才忍住哭声,她热泪如泉,一味咬自己的手!
“袁天正亦受了十多处刀伤,我那时只剩廿多人,眼看就要大功告成,可以斩了袁
天正!”
“但,忽然有个布衣书生,从天而降,他用一柄剑,格开我们的兵刃,他亮出了名
堂,说是武当弟子陆仲安!”
“这姓陆的说:‘他路见不平,廿多大汉欺一老头,无论谁是谁非,都给武当派一
点面子!’”
“我见他使出武当的‘两仪剑法’,就能将我们逼开,所以不想再架上樑子,于是
撤退!”
“来到这,就见阿爹追这袁家漏网之鱼,我想,杀光了姓袁的,虽可报仇,但袁家
这十年积下来的金银,就不知收到那裏!”
“我心念一动,就冒充武当那个陆仲安,实行英雄救美!”
“可幸阿爹机警,配合孩儿的计划!”
“那袁灵的初夜已给我夺了,我在水裏下了点蒙汗药,想她一时三刻不会醒!”
“爹,”那个‘陆仲安’似乎十分心狠手辣:“我在路上亦做了几件大案,都是冒
陆仲安名义做的,看来,很快就有人摸上武当山找这小子麻烦啦!”
“这个袁灵现在还嫩口,待我玩得十天半月,多干她十余廿次后,就杀她灭口!”
马国基一直凝神听,这时叹了叹气:“良儿,我可不是这么想,袁家堡的人,除了
袁刚的髮妻钱美珊走了外,他的妾侍梁雅芳死了,袁铁和他老婆亦死了!袁家已经绝后
啦!”
马国基激动的笑起来:“十年仇,几乎已经报了!哈…哈…”
“良儿,我要你娶了袁灵,由她替我们马家生几个孙子,这才是报仇最高境界!”
冒充为陆仲安的马良默然不语。
“这次报仇,我方也伤亡惨重,你义叔梁光、胡三省都死了!刚才我往回走,才知
道唐元亦送命,寨裏几百兄弟,能活命的只有几十人!”
“我们骗袁灵说出藏金地点,把袁家钱财弄到手,马上就退回山西老家!”
袁灵伏在沙堆上,咬得满嘴都是血,她已忘记了疼痛,泪亦已流乾!
“究竟父亲和这姓马有什么过节,他要这样狠毒的对付我们!”
她想到死:“好,我拚死杀了这个好色淫徒,也等他绝子绝孙!”
这时,马国基又说:“我和众喽啰往袁家堡一带搜索漏网的钱美珊,她中了我的一
抓,内伤不轻,不会跑得很远!”
“帐内的女娇娃,良儿好好享用一晚,明天就押她回袁家堡,再慢慢套她说出藏金
地点!”
“我们这次伤亡了这么多人,假如找不到金银,恐怕兄弟不服生变!”马国基还吩
咐马良细节问题,但袁灵不敢再听下去,她蛇形似的慢慢爬回帐幕内。
她躺回铺在沙上的毯子上,思潮起伏:“什么方法才可以杀了姓马的父子呢?”
“论武功,我不是他两人对手,此刻又给他污辱了…我…呀,他们要回堡,那么我
可以…”袁灵眼珠一转,似乎胸有成竹。
“这淫魔对药性不甚了解…”
袁灵再想下去:“蒙汗药喝下后,如果发了一身汗,毒性就解了一半,刚才他污辱
我时,彼此大汗淋漓,他竟不知这可解毒,哈…有了!”
就在这时,帐外有脚步声,她赶紧将面朝裏,不使他看到自己红红肿肿的眼睛。
来的自然是冒充陆仲安的马良。
“小娘子,醒醒,吃饭了!”帐幕揭开,传来阵阵烤羊的香味!
袁灵被他扳起身子,她哭过的样子是瞒不了人的!
“哈…哈…女人这东西迟早要给人的,有什么好哭?”马良微笑着摸她背脊:“明
天一早,我和你杀回袁家堡,尽歼马贼!”
袁灵透了口凉气,她呶了呶小嘴:“人家…那裏…黏黏的…都是你的东西…我…我
要到池水裏洗个澡!”
“好,好!”马良吞了口涎沫:“你去,我给你守护!”
袁灵忍着悲痛,来到池边:“不许偷看,你给我站远一点!”
“得…得…”马良还是嬉皮笑脸。
袁灵再一次裸露。
她白白的皮肤、浑圆多肉的屁股、修长的玉腿自然映入马良的眼裏。
他看看她的背影:“果然是尤物,初初给我开了苞,屁股还末坠,好,我也来鸳鸯
戏水!”
马良亦悄悄的解下衣裤!
袁灵是不懂水性的,幸而池亦不大〔绿洲多数是地下水聚成〕,她慢慢走入水中,
眼就盯住池边几朵白白的小花。
“噗通!”突然一声水响,原来马良赤条条的亦跳入池中。
“你…你做什么?”袁灵惊叫。
“咱们是夫妻了,还怕什么羞?”马良将她一拉,她想挥拳打他,岂料马良水性甚
好,他身子一沉,沉入较深的池底,跟着一拉,拉着袁灵纤幼的足踝。
“呜…噢…”袁灵身子下沉,喝了不少水。
马良乘机伸手乱摸,摸得她“哇哇”叫。
他手一鬆,袁灵想走回池边,但,他在后就搂着她的腰,跟着一挺。
“呜、唷…唷…啊…”袁灵尖叫起来,原来他那话儿,竟已硬起来,这一挺,竟冲
入她另一个穴内!
“噢…你…呜…”袁灵拚命挣扎,但每挣一下,身子就沉下。
马良在水中,根本不需用力,亦享受到那份快惑,他的手不住摸她的乳蒂,又搔她
的腋窝。
“啊…呜…”袁灵挣扎了一盏茶的时分,终于乏力。
马良捧着她到较浅水处,不住的捣!
袁灵再一次尝到撕裂的痛楚!在远处,七、八个大汉伏在草丛偷看。
“这池水,我再也不敢吃了,都是他们的东西!”
“你休担心,水袋我一早灌满了!”
“这妞不错,那奶子蛮圆的,可惜咱们就是有得看,没得干!”
“看,她给他捣到翻白眼呢!”
袁灵果然昏了。
“啊…呀…不成了!…丢啦!…丢啦!…”马良这时亦成强弩之末。
他拉她回池边,由得袁灵赤裸躺在沙上。
马良自顾穿回衣服:“戏看完了,还不预备开饭?”
他一声暴喝,偷看的大汉走了个乾净。
袁灵呕了几口水,醒转过来:“你…你这禽兽…你…畜牲!”
她大骂:“你算那裏的武当弟子!”
骂良笑了笑:“你是我的人了,玩玩有什么关係,快穿回衣服来吃饭!”
他头也不回的走过火堆。
“我发誓,再也不许这淫魔碰我!”袁灵呜咽着,她行路都痛楚似的,蹒跚的穿回
衣服,她在池边拔了十几朵白花的花瓣,放入怀中。
马良等吃着烤羊肉。
他留了小半块腿肉,掷给一拐一拐走挝来的袁灵:“吃!”
她双目无神的坐下,小口小口的吃…
绿洲晚上,变得酷寒。
马良几次伸手过来搂她,都给袁灵拨开。
“不知大嫂怎么了?”她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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