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6月28日发表于:pixiv
开幕 晴的双臂和双腿都被反折,牢牢绑在了身后,高分子纤维组成的绳索虽然不勒人,却无比坚实,锁紧四肢的绳索在后腰处拧成一个绳结,使得晴连扭腰都成了奢望。绳结上还绑出了一个把手形状,令晴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即提即走的器具——事实上也正是如此。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是啊,为什么呢,还没有彻底回过味来的晴也在思考这件事——跟分析员打了个赌,结果在模拟训练场战败了,只好在一天之内无条件服从他的一个要求,结果他只说了一句,“当一天我的刀鞘吧”,接着被带到分析员的房间后,就成了这样。 也许比被五花大绑扔在地上更羞耻的事情,就是被安安稳稳地放在分析员的桌子上——简直就是一件物品,一件和桌上其他东西别无差异的,一动不动的物品。 被驷马紧缚的晴没法回头,也许是房间里太过安静,也许是对自己接下来的命运感到恐惧,一向内向的晴也忍不住发问:“分析员,您……不,我需要做点什么吗?” 将刚才训练里湿透的衣物彻底脱完,我披上浴袍,走到晴的身后,一把抓住晴背后的结,将她提起来甩到了床上。 “刀鞘只需要做一件事——纳刀。” 我从后面捏了捏晴的那对硕大挺翘的水蜜桃,晴的蜜裂便已经汁水四溢。晴的密处原本是有一些杂乱的毛发,但在我的要求下,此处现在是光滑无比,看来晴的确每天都会以她那军人般的一丝不苟认真护理。 “不说点什么吗,晴?” “请分析员……使用……使用您的专属刀鞘吧!”晴自暴自弃式地说完这句话后便将头埋进床单里,但她没意识到越是低头,蜜桃便翘得越高,看起来反而成了一种诱惑,特别是此时的晴身上还散发着刚才训练完的汗味,雌性的荷尔蒙几乎要充满整个室内。 “非常好。”我轻轻抚摸刚才捏过的地方,夸赞道。对于忠诚的晴,在她正确执行指令之后,只需要简单地奖励就能强化这种忠诚。将手伸向蜜裂之上,我轻车熟路地剥开果皮找到了那颗果核——晴的果核虽然埋藏得较一般人深,但却也出奇的大,出奇的敏感,我就着晴自己的汁水,轻轻一点核尖,晴便浑身震颤起来,从小嘴中泄露出的一声突兀的浅呻。有道是,转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 轻拢慢捻抹复挑,张合扭转媚且姣。在不住地挑逗下,那颗果核的根部、四周、尖端都被充分地调动起来,充血之后甚至又大了一圈,从果皮中傲然挺立出来。彻底兴奋后的每一次触碰,都能感到那颗果核在共振着、兴奋地回应。不仅仅是果核的反应,被五花大绑的晴每一次被挑逗,都会绷紧全身的肌肉,带动身上的每一根绳索一同绷紧,尔后又松弛下来,又被新一轮的刺激紧绷,好似一张不停拉紧——空放——拉紧的长弓。 曲终收拨当心画,四弦一声如裂帛。在最后一轮揉捏后,晴终于达到了她的极点,这张弓突然彻底地被这种有力的空放损坏,伴随着晴的四肢没有节律的抽搐,一股浓郁的花蜜也自花蕊中激烈地喷出,将我的手心自小臂一线完全打湿。 “厉害啊,晴,这次一声不响地就去了。”正当我赞叹的时候,我才发现原来是晴一直紧紧咬着我的床单,这才努力地一声不吭——特别是在去了之后,更是在无意识下死死咬住。 “怎么玩这种小花招呢,这样啃下去我的床单恐怕要多出一个大洞了。”我掏出小分析员,从根部推开晴那双紧致的大腿,打算趁着余韵乘势追击,“而且,刀还未入鞘,就已经撑不住了?” “啊……啊!请您不要……!我才刚刚……!”极乐的余韵被突然打断,感受到我那柄炽热刀兵的晴慌了神,不自觉地求情。 只是我已不可能如她所愿,晴的深处如此紧实有致,绝佳的包裹感是如此的欲拒还迎,比起还在嘴硬的晴,还是此处更加诚实。也许是训练之余常做瑜伽,抑或是天生如此,不管做了多少次,都有如处子一般的开拓体验,与其说晴是刀鞘,倒不如说是铁砧,每一次进出,晴的肉壁都从四面八方,从每一个想象不到的角度锻打着其中的刀兵,越是锻打,越是坚实;越是摩擦,越是炽热。在猛烈的攻势下,我决定再加一点猛药,我胯下动作不停的同时,手又那颗伸向了一颤一颤的果核。 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不要,不要!”感受到我手上的动作晴又一次亢声,这一次,晴没有更多的抗辩,直接扭动着腹部试图向前蠕动——素来勇猛的晴居然也会逃跑! “你这是要当逃兵吗?”我轻佻地笑道,另一只手猛地一拽绳结又将绝望的晴拖回我的身下,我知道晴越是躲藏,便越是弱点。 “求求您,只有这样不可以,我会变奇怪的……会死的,会死的!”逃跑不成,晴直接下意识地开始娇羞的求饶,这种与刚直忠诚的战士的反差令我加倍的兴奋,手上的逗弄速度不减反增。感受到晴子房已经沉下来,深处同时开始阵阵收缩,我知道晴已经在崩溃的边缘,因而我以居合的势头猛地向外一抽再一纳,我的浓稠喷涌而出的同时——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只是鸣叫的不是刀枪,而是晴,在双重攻势下二度达到顶峰的晴嘴里再没有一个有含义的音节,只剩下了高亢的吼叫。如果败北有快感,那么此刻的晴便是世界上败得最彻底,最快乐的野兽。 第一幕 “醒了吗,晴。” 晴在那之后便昏了过去,直到现在才醒过来,裹着毯子的晴坐起身,看着床单上的一片自己弄的潮湿与狼藉,抚摸着身上的勒痕,晴微微脸红了一下。 “没事吧,晴,刚才做的有些……” “没事的,分析员。”还不等我开始检讨,晴又恢复了平时那种正经的样子答应道,在床上日式正坐的晴配上身披的素色的毯子,像极了大和抚子。“倒不如说……那个……是这样昏过去的我不够称职,可能我还需要多……多锻炼。” 这种锻炼你想要来多少次我陪你多少次,我心想。 “那个……分析员。” “嗯?” “复盘一下刚才的训练好吗?” “好,晴的果核的弱点在尖端上,特别是捏住根部之后顶部会变得更敏感,更多的方式还有待探索……深处最喜欢的节奏是快进快出,深进深出,在这方面对我的要求比较高,我也需要多锻炼提高频率……” “不是这个训练……”在我的故意挑逗下,晴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颊,但是耳根的绯红还是暴露了晴的害羞。 “哦哦,原来是正经训练啊,来吧。”装傻结束的我起身从床上坐到桌前,打开了终端,突然我听到背后一声响动,转头看到晴扶着床,双腿止不住地发颤,原来刚才的动静是下床的晴跌了一个趔趄。于是我起身,在晴的诧异中将她公主抱起来坐到桌前,让她侧坐在我的大腿上,一只手从后面托住她的腰肢,将她扶稳。然后输入密钥打开终端应用,调出了刚才对抗训练的全景录像。 一米六八的晴完全放松地坐在我的腿上,还有些许沉甸甸的。说实话,原本晴就是该凸的凸,该翘的翘,身上处处都是堪比 A5 和牛级别的柔软脂肪,包裹着的是勤于锻炼带来的紧实肌肉,天生丽质加上严于律己的作息使得晴不用任何额外的保养,便有丝绸般顺滑弹韧的肌肤。只有在晴面前,才知道秀色可餐绝不是玩笑,单说露在毯子外面的那对大腿,掐上一掐便能感受到完美的肌肉纤维和脂肪比例,一松手便迅速回弹的绝妙弹性对于指尖而言简直是完美的享受。 “咳……分析员,训练录像加载好了。” “好,”我恋恋不舍地将我不太安分的手从温柔乡上挪开,“准备阶段我们先跳过,嗯,就从这里开始吧。” 这次训练是战术指挥对抗,在全息地形上猎杀对方指挥中枢,也就是以晴或者我被击败为对局结束条件,每人配备了两个排级别的弱 AI 拟人投影无人机作为下属单位,每个无人机排另有数个强 AI 无人机可以作为指挥节点。而我会安排这次训练,还用激将法让晴接下赌约,也并非一时兴起——昨天,例行汇报的卡罗琳找到我,让我重点关注一下鸣濑晴的状态,“最近晴的状态不是很对劲,时不时会走神。”我看了看卡罗琳递来的资料,发现一向规律的晴突然增加了训练强度,还要求增加一些小队指挥的科目,虽然有一定成绩,但是损失往往都比较大。“而且,晴的作战方式有点……粗暴,与她配合的队员会抱怨她太不顾自身安危,唉,明明海姆达尔里不要命的笨蛋只有一个就好了。”卡罗琳说完这句话,瞟了我一眼,甩下一句“明天的日程帮你空出来了”便挥了挥手走出了办公室,消失在门后。虽然对于最后的暗示有点恼火,但最近确实有些冷落晴了,我在心里感谢了一下卡罗琳,才想出了这么个点子。 注意力回到终端上的回放,在训练场上的电子迷雾散去后,我们两方逐渐开始了试探性的交火。在我的安排下,三三制的交叉掩护使得晴那一边无法有效的推进阵线,往往某个晴的节点略微前突之后,就会被压制回去。是的,这些 AI 无人机也是“怕死”的,在没有收到高压的进攻指令之前,都会在尽量保持自身存活的情况下掩护射击。在这种漫长的拉锯中,晴明显是有些不耐,她找到机会压到前线,用普赛克点掉我一个指挥节点后,又用藏锋的剑气击坠了两架、击伤了几架无人机。 “这一轮袭扰确实不错,时机很好,也有一定战果,如果这个时候你撤回去,战术目的就完全达到了。”我评价道,晴轻咬了一下下唇没有说话,因为屏幕上已经展示了晴恋战试图扩大战果的后果,预备队顶上缺口后,光顾着躲避正面袭击的晴中了一枪侧射的擦弹,尽管灵活的晴退入了己方阵地,但撤退的时候损伤了数架无人机。一来一回,这一轮晴的战果被抵消了。“如果你退回去,这种有效侵扰在各处不同的地方多来几轮,我就只能被迫收缩防线了。” “嗯,我记住了。”晴认真地点了点头,“我可以问一下您这个时候为什么不追击吗?” “因为我不知道。”看到晴疑惑的目光,我进一步解释道,“在战场上,指挥者并不是全知全能的,你的袭击首先是突然的,其次我不能绝对确定这是你带队展开的袭击,因为我不能确定你的位置,最后,我的兵力不够。” “不够?” “嗯,因为我分兵去穿插了。” 我将全息战场调到俯视视角,标记出敌我双方态势。“你看,其实我正面阵线上根本没放那么多火力点,我知道就算放多了,也会被你的藏锋撕开口子,这边其实是比较稀疏的梯次配置;然后在预备队之外,我抽了一部分去穿插你的右翼。” “所以您这个时候进攻我的左翼是为了……” “对,我在打掩护。”穿插的无人机群全部使用轻武器,穿过了晴的战线,由于没有什么动静,并且晴的重心已经放到了左翼,这支穿插部队就这么隐身在战场迷雾之中。 “原来是这样……”晴突然倒在我的怀里,脑袋靠在我的肩窝上,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往后的局势我们都清楚了,我左翼的进攻很快被晴发现是虚张声势,当然,兵力密度也确实不够,因此晴开展了反扑,在有计划的退却下,晴越走越深,当晴发现右翼失去联系后,尽管意识到可能不妙,在回援和换家之间,晴还是决定孤注一掷,朝着我后方防卫最密集的区域,下达了强硬的冲锋命令——然而,我并不在重兵保护之中,彻底踏进陷阱的晴再也没有回头路。但不得不说天启者的硬实力还是相当强劲,在困兽之斗的状态下,仍然换掉了我相当一部分兵力,最后我绕到被打坏了义肢的晴身后,将她压制在地上,在她耳边轻轻提出了那个让她做我肉刀鞘的请求。 有些失落的晴就这么倚靠在我的怀里,我也顺势轻轻抚摸着晴头顶的棕色发丝,像安抚一条失落的德国牧羊犬那样安抚着她。 “晴?” “嗯。” “你最近是不是状态不太好。” “不……分析员,我愿赌服输。”可能是觉得我在为她的失败找补,晴认真地承认了自己的失败。 “不,我是认真的,你最近精神头有点差,可以跟我讲讲吗?” 晴没有马上回应,而是将头扭到一边,说道,“这样吗……那个,我去洗个澡就有精神了。”然后从我身上跳下,刚恢复力量地双腿差点又将自己绊倒,然后跑进浴室,重重的将门关上。不善撒谎的晴这种时候总是选择逃跑,看来只能慢慢地问她了,这么想着,我关掉终端,看了看时钟,径直走向了厨房。 第二幕 没过一会,浴室便响起了哗啦哗啦的水声——我突然感觉也许不用做饭了,光是用晴的洗澡水我就能下两大碗米饭!很快为自己下头的想法感到了一丝丝愧疚之后,我还是打开冰箱认真思考起做些什么。不过,既然是鸣濑晴的话,应该最传统的日式咖喱就能搞定了,接着说到给运动量大的人最大满足感的东西,一定是大块的牛肉,特别是牛腱子肉。把食材悉数取出来放在灶台上之后,我关上冰箱,将牛腱子肉交给微波快速解冻。不过,紧接着我发现了一个问题:我这只有一些咖喱粉,但没有备日式咖喱块,虽然说可以在世界树平台上快速下单,但另一个问题是面对品类繁多的咖喱,我不太确定晴比较钟意哪一款。 想来这个问题最好还是问问晴本人,将这个问题放在一边,我打算先清洗食材。正在我忙碌之间,不知不觉地晴已经盘着头发裹着我的浴巾缓缓出浴,不失端庄地迈进厨房。光滑细腻的香肩四周围绕着氤氲的蒸汽,扎在身上的浴巾被前凸后翘的部位顶起,有限的长度使得那对白里透红大腿的露出位置几乎要从根部起算,小腿上还有几滴没有完全拭干的水滴正沿着肌肤下肌肉的线条慢慢滑向玉足。 随着晴慢慢走向我,少女身上的清香也被一同带到我的面前,晴问道:“需要帮忙吗,分析员?” “哦,嗯,好。”看愣神的我回过味来,自然是满口答应。只是,晴接下来的动作更令我愣神,只见她相当自然地解开了浴巾,从挂钩上取下了围裙,直接套在白皙的脖颈上,手伸到纤细的腰后灵活地将绑带系好,然后转过身来,双手行礼一般摆在身前,还是那样一本正经地看着我,等待着我的指令——正经个鬼啊!哪有人看着裸体围裙还能忍住的! 然而暧昧的气氛被一声“咕~”打断,原来是晴的肚子不争气地发出了响亮的抗议,我和晴对视一笑,晴也不好意思地捂住了自己的小肚兜,看来在性欲和食欲之间,不得不先选择后者,只好先苦一苦小分析员了。 “没事,咱们先做饭吧。” “咱们这是……做咖喱吗?”看到灶台上的胡萝卜、土豆、洋葱三件套,晴很快猜中了菜谱,她微微低下头,小声呢喃道,“以前父亲也经常煮这个呢……” “哦?”听到了晴的低语,一阵灵光闪过,我赶紧接过话茬,“哦?鸣濑政少校原来是一位咖喱大厨吗?” “啊……您听到了,那个,其实不是的,父亲特别忙,大部分时间其实都泡在军方研究所,只是在我的记忆里,如果父亲闲暇时候要代母亲下厨,那么几乎都是吃的咖喱……我想总是做咖喱其实是因为方便吧。”在谈到过去的话题的时候,晴总是会微微颔首,语气变得像小女孩那样柔软。 “确实是很符合我印象里鸣濑政少校的风格呢……那晴,你还记得你小时候吃的咖喱是什么牌子的吗?”我靠近正在削土豆的晴,打开了世界树急送的购物窗口,让她浏览咖喱的品牌。 “嗯……”晴为难地翻了几页,摇了摇头,“其实我也不太懂料理,牌子是什么也没有印象,我只记得咖喱块的包装很朴素,和这些都不太一样。” “抱歉……分析员,让您操心了,您选一款您钟意的就可以了,我……不挑食的。”晴抬头向我致歉道,围裙下丰满的白兔也随之向上一跳,俯视着那幽深的沟壑,我想,任何一点责怪的念头都会在其中烟消云散吧。 “没事,那我挑一下吧,保证让你满意。”我揉了揉晴的头,开始思考起来,如果说朴素的、市面上少见的包装,结合晴的家庭环境,那我只能猜测最大的可能性是专供军需的调料。借助小老师开发的 ChatFTY 智能搜索,我定位到了两家军民两供的厂商,筛选出他们旗下的所有咖喱产品,每样各来一种,一共七八份咖喱一并加入购物车——这样做的后果可能是接下来一个星期都逃不开咖喱,但是为了筛选出只属于晴的记忆,这种程度也不算什么。我点击确认下单,接下来只需要等待无人机急送上门就行。 不知不觉地,我的眼角忽然湿润了。为什么呢?是我被我自己的大义凛然感动了,还是为接下来的咖喱地狱而感伤呢?直到我发现晴也在努力地眨巴着双眼,我才意识到——原来是这个妮子切洋葱不蘸水。 “晴,晴?” “您……您说?”晴转过身来看着我,红红的眼眶像是涂了一层不合适的眼影一样滑稽。 我走到晴身后,打开水龙头,抓住晴握刀的那只手腕在水下冲洗一下,顺势撒了点水到砧板上,“下次记得切洋葱之前把刀弄湿。”然后替晴擦了擦眼睛,这要是这个妮子再用手擦一擦自己,那可说不定真得痛哭流涕了。 趁着晴在一边忙着处理蔬菜,我去将解冻好的肉取出来,切成三厘米见方的大块,都说隔夜的咖喱比鲜咖喱好吃,那是因为放一段时间之后会更加入味,为了弥补这一点,我打算用一点盐和咖喱粉先初步腌一下。正在我忙碌的时候,晴也在不紧不慢地用厨刀切着剩下的蔬菜,看得出来她确实不熟练,但也相当认真,每一刀每一下都把间距控制的很准确,虽说是我的话可能三下五除二地用滚刀块切完,但是看着那一堆标准的立方体土豆块和圆柱体胡萝卜块,倒也有些艺术感。 “你喜欢吃焦一点的还是嫩一点的牛肉?” “可能焦一点比较好。” “看来我们的晴队长吃硬不吃软呀。”将牛肉下锅大火煎出焦化层,事先腌好的牛肉已经散发出诱人的香气,虽然看得出来晴已经在努力地抑制住自己,但晴的肚子还是被诱惑者不争气地咕咕叫起来。 再倒入洋葱炒至透明之后,关火,将炒锅里的东西转移到高压锅里,放进土豆和胡萝卜,然后不是直接加水,而是先接点水,用锅铲刷洗一下炒锅再倒进去。 “分析员,我可以问一下为什么要把刷锅水倒进高压锅吗?” “这些水是拿来溶解锅底的焦化层的,这可都是美拉德反应的好东西,很香的,可不能浪费了。”我向认真学习的晴解释道。 “还有就是……咱们的咖喱是不是还没到?” “没事,我没有加压,可以先滚一会。” 正巧这个时候我的随身终端响了起来,“说曹操曹操到,咖喱送到了,你帮我拿一下吧。” “是。”说完,晴便转身小跑向门口,露出毫无遮挡的美背和一对随着小跑跳动的蜜桃。 “等等等,晴,不是门口,是窗口!那!” 突然意识到自己这样跑出去会引发骚乱的晴,脸唰的一下红了,这才跑到窗口的无人机坪上取下包裹,扭捏地走到我身前递给我。 “平时不怎么网购吗?” “嗯……一般没什么要买的……就算买也是后勤送过来比较多。” 那也就不奇怪了,我把咖喱都取出来,一个个撕开包装摆在台面上。 “我们真的要用这么多吗?” “那当然不是,我们要在这里面挑出一个最好的。” “但是我不懂咖喱的好坏……” “你最熟悉的就是最好的。”我让晴俯下身来一个一个仔细闻闻,味道比较淡的还需要滴上几滴开水激发一下味道,最后晴认真地锁定了一款辣咖喱。 切碎咖喱块,打开高压锅,丢进去,加压,一气呵成,万事俱备,只欠时间。 “饭煮上了吗?” “煮上了。” “OK。”我长舒一口气便往沙发上一瘫,忙前忙后的我也是彻底饿坏了,只是闲不下来的晴还在认真收拾着厨房。要是结婚的话,晴一定很会贤惠吧,不对,现在就已经很贤惠了。 就在我躺着迷迷糊糊的时候,突然感觉到有一只手将我的脑袋托起来,然后我的脑袋便枕上了一处柔软,我刚准备起身,却突然又撞上了两颗硕果,一下子给我撞清醒了,睁开眼才发现原来是躺在晴的膝盖上,而刚才撞到的自然也是晴那对丰满的白兔。只有这样躺着看才觉得这景象真是遮天蔽日,连大半边的天花板都被埋没在阴影之中了,恐怕第欧根尼来了都得抱怨一句没太阳了。 “没事,您躺着休息一会儿吧,厨房我已经收拾干净了。” “辛苦了,晴。”既然本人都这么说了,那我自然就心安理得地继续享受了。 “这没什么辛苦的,倒不如说…..”晴撩了一下头发,放松地弯下腰来,这一下子我连剩下半边的天花板也看不到了。“这样子陪您忙碌、休息,特别有家的感觉。” “那,欢迎回家,晴。” “嗯,谢谢您。” 朦朦胧胧地靠在爱人的怀里,躺在属于自己的那张最柔软的沙发上,听着油烟机与高压锅的嗡嗡声,在馋人的肉香与米香中期待着料理出锅——如果这一切的总和就是家,那么在此之前,独自一人在钢筋水泥的森林里像一只蚂蚁一般劳碌的我,到底算是无家可归地流浪了多少年呢? “我的头会很沉吗?会压麻你吗?” “不会。” “头发会扎得你难受吗?” “不会。” 晴温柔地一点一点回应道,她的手在我的脸上温柔地游走,时而轻点我的鼻尖,揉捏我的耳垂,时而抚弄我的发根,轻挠我的胡须……每一个动作都是那样地小心翼翼,温柔得如同对待一个丝绸娃娃。与其说是抚摸,倒不如说是和煦的暖风,从我的鼻尖到发梢,从每一个位置流淌而过,丝滑,轻柔,谨慎,但,充满爱意。 “嗯……哼……”前所未有的舒适和轻松感让我不自觉地发出了声音。 “舒服吗?” “相当舒服。” “我……是个粗人,不懂什么按摩,还希望您不要嫌弃我手上的茧…..” “没事的,我的脸皮够厚,你看,我都这样赖在美少女的怀里了。” “嗯……您要我做您的刀鞘,所以,不管您做什么我都会包容的……更何况是我主动想给您膝枕的,而且,”晴没有接我的玩笑话,而是相当认真地说道,“一直当男子汉也很累吧,分析员。” “晴。” “嗯。” “这个家里……要谢谢你的是我才对。” 第三幕 闲适的时光就这么持续了一小会,高压锅自动泄压的呲呲声响起,宣告着咖喱已经炖煮完成。为了避免再撞上那对叹息之壁,这次晴先将我扶起来,然后我再起身,我们一起向厨房走去。揭开高压锅,热腾腾的咖喱正咕噜咕噜地冒泡,将一阵阵更浓郁的咖喱香气释放而出,空气中那种微微有些辛辣的香气更是刺激得人口中生涎,咖喱稠度正好,土豆是可以轻松被筷子扎透但不松散的火候,我用味碟盛出一份咖喱和一小块牛肉递给晴:“来,尝尝合不合适,别烫到了。” 晴小心翼翼地接过碟子,咽了一口口水,然后将饱蘸咖喱的牛肉吹凉,送入口中。 “没……没事吧晴,是哪里难吃吗?”出乎意料地,随着晴嘴角的咀嚼,一滴清泪却从晴的眼角滑落,我赶忙自己也尝了一口。 “不是……不是的分析员,好吃,很好吃,”终于察觉到自己异样的晴慌忙放下味碟,用手背擦拭起了自己的眼角,“就是这个味道……我以为以后再也不会……我……呜呜……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应该笑着品尝分析员的料理……但我就是……我只是……呜……” 但晴的努力只是事与愿违,越是忍耐,那份怀念越是浓烈;越是回避,那份感伤越是强烈;越是擦拭,泪水越是止不住地想要滑落——如果每长大一分就意味着要丢掉童年的一分味道,品尝完成人世界所有苦涩的我们,是否会为当初无比渴望长大的自己而后悔? 不忍心那张俏美的脸庞越哭越花,我牵起晴的手向餐桌走去,沉浸在自己浓烈情感里的晴也没有任何抗拒,而是低着头乖乖地跟在我身后,乖乖地坐在桌边,而我去浴室拧好一条热毛巾走到晴的身后,先拭去晴嘴角的一点咖喱,然后翻个面仔细擦拭起晴的眼眶和脸颊。晴双腿并拢,双手夹在腿缝中小心翼翼地坐着,这种时候的晴就像放下了战士的矜持,只是做一个安静、乖巧、柔弱的小女孩,配合我的一举一动。我不知道晴这一刻是否会发自内心地后悔长大,但是至少我想让她知道,世界上还有人愿意帮她找回她的童年,或者说,仍然有人愿意想疼爱一个孩子那样疼爱她,她并不非得是谁的战士,非得是谁的棋子,她也可以一个是有人爱的小女孩。 “分析员我……我是不是很丢人……”擦拭完泪痕,晴抱着自己的胸口,低着头问道。 “不会,”面对这样的晴,我的语气也不禁软了几分,“肯定是可恶的洋葱害的,对吧?你在这里乖乖坐着,我去上菜,再帮你盛一碗满满的米饭——等会你一定要狠狠消灭那些可恶的洋葱哦。” 听到我的话,晴“扑哧”一声轻声笑了出来,然后抬头看向我,认真地点了点头。 “为了下饭,咖喱的味道稍微有点重,这有大麦茶。”饭菜一切安排妥当,我也坐回到餐桌前。 “谢谢分析员,那我开动了。”晴非常认真地双手合十说道。 “你随意。” 与晴吃饭总是非常畅快的一件事,不像其他有身材顾虑或者是有矜持要求的少女,晴吃饭的样子没有丝毫地拖泥带水。咖喱汁往饭面上一淋,一口一块牛肉然后便大口的扒起饭来,那对腮帮子几乎没有休息的时间,总是鼓囊囊地在和饭菜做着激烈的斗争,这种认真吃饭的样子特别讨厨师喜爱——既怕她噎着,又很难忍住给晴夹菜的欲望,所以我一面劝晴慢点吃,一面又拼命地给晴夹菜;晴则一边点头,一边毫不客气地照单全收,桌上的情形相当喜感。也许努力地吃饭,努力地训练,就是晴细枝结硕果的秘诀吧,难怪每一次看晴的身材,都会感慨没有一滴营养是浪费的。 “米饭,还要来点吗?” “嗯。”晴咽下最后一口饭,爽快地把碗递了过来。 帮晴盛好满满一碗新米饭,又给晴空空的杯子续上茶之后,一些往事涌上心头,“我以前在安全部还没干多久的时候,被派到欧洲中部出差,公司要我盯一个人的梢,我的任务就是要确保任务目标一个月之内好好地呆在那个城市,也不知道那家伙和公司有什么交易,按照公司过去的做派,不抓起来关一个月都不错了。” 晴喝了一口茶,稍稍放慢了一点吃饭的速度,开始认真地听我讲,“那家伙真是一个死心眼,或者说,老古板,他每天中午都去同一家酒馆吃午饭,什么别的也不点,就点一份Schnitzel mit Pommes,那玩意就是一份面包糠炸猪里脊配炸薯条。那家酒馆位置也不好,周围没有好盯的地方,进去呢,百分之八十的人都在吃这个,我想那我也就点一样的,大隐隐于市嘛。这玩意刚吃一天还好,感觉很新鲜——吃一个星期之后我看到那道菜我就觉得舌头发刺,喉咙发腻,吃比不吃还难受。” “炸猪排配炸薯条能当正餐吗,我一直以为正统吃法只有猪排丼呢……” “我也是这么想的,过几天我就问,有没有米饭。” “那有吗?” “还真有,端上来一闻,有一点淡淡的奶香,但我一吃,马上就后悔了,那米饭又硬又散,吃起来比那个该死的薯条还卡嗓子,你看,”我一筷子夹起一团米饭,“又香又软的米饭,一夹就起来了,那粒粒分明的饭就像是放了三天隔夜的一样,你要是不用勺子舀,恐怕一次只能吃几粒,我当时想,难怪欧洲佬不用筷子,要是用筷子,这日子确实没法过。后来有一天我忍不了了,气得我把他四个轮胎全扎了,前几天我特意在旁边的路灯上贴了一个最近的修车厂的广告。” “啊?”晴又想笑,又好奇地问道,“这有什么用吗?” “可有用了,那个维修厂对面有家中餐厅,你不知道,我一口米饭,一口辣椒炒肉下去,我感觉我的舌尖都要升华了,那个时候我也差点哭出来了。”我装模做样地把那团饭送入嘴里,做出一副陶醉地样子,“那天我看他把车慢慢开进维修厂的时候,我可真别提有多爽了。” “噗,太坏心眼了……哈哈哈哈,不过我喜欢。”没等我说完,差点把饭喷出来的晴赶紧捂着嘴,畅快地笑起来。 “不过,活该,怎么能让我们家分析员吃不好呢。”晴理了理头发,笑盈盈地看着我——这回变成晴一个劲地往我碗里夹菜了。 看着饭量颇佳的晴又消灭掉一碗米饭后,早早结束完战斗的我问道:“还够吗,要再煮点别的嘛?” “不必麻烦了,分析员,我已经饱了。”晴放下筷子,下意识地摸了摸微微隆起的肚子,考虑到晴不是那种特别客气的人,那么这顿饭确实扎扎实实地招待好了晴,想到这里,我也忍不住扬起了嘴角。 晴主动收拾完碗筷后,我擦起了餐桌,正在我拿着抹布走回厨房的时候,晴正在水槽边洗碗,背对着我的身子上除了两根丝带之外毫无遮挡,向前弯曲的腰身更是将那对翘臀向后推送,随着晴手上的动作一晃一扭。 古人云暖饱思淫欲,这一刻小分析员彻底拔将起来,再也按耐不住。但是须知好饭不怕晚,捉爱同样不能心焦,猛地冲上去容易兴致全无——于是我打算让晴心焦一把,我悄悄靠近晴的身后,将挺立的小分析员猛地送到晴的腿根之间,同时双手从东西半球和围裙的夹缝中伸进去,一掌握住一只白兔。 “啊!”晴一惊,但下身被我夹在水槽边上,上身又被我牢牢把住,逃脱不了这素股姿势的晴下意识地夹紧双腿,却变相地把小分析员挤向了自己的蜜裂,在花瓣上猛地一拍,令晴又是“咿”地一声惊叫起来。 “不要回头,认真洗碗。”我特意用严肃的口气下了一道“命令”,同时开始缓慢地抽动小分析员,小分析员就这么在晴精致而不失肉感的双腿根部与蜜裂夹出的三角区域间穿梭。而每一次来往,都如同采蜜人用小刀来回划拉蜂房那样,令上方的蜜罐止不住地往下滴落粘稠的蜂蜜,这蜜汁更加倍润滑了小分析员的行程,我能感受到,这种不进入的玩弄,已经完全将晴激发起来,因为在我的指尖上,那对白兔的小鼻子已经高高耸立,如果能掀起围裙一看,想必是通红而又饱满吧。 粘稠的水声,已经分不清来自厨房的水槽还是晴的水槽,被充分调动起来的晴知道我在戏耍她,因而很想加快手上的速度,然而每一次抽动,都会让她的动作一怔一停,越是心焦,反而洗得越慢。 第四幕 这样的“酷刑”随着晴将最后一个冲洗干净的碗放到沥水架上而结束:“分析员,我洗好了……请不要再折磨我了……” “非常棒,晴,为了奖励你圆满完成任务,那我就允许你……”说完,我一直在轻轻游走的指尖突然发力,捏住白兔的小鼻子,一边拉扯,一边拨弄,掌心也不停地揉搓着。 没能撑过几十秒,晴便猛地向后一仰,头靠在我的肩上,三点上同时袭来的快乐让晴积累的躁郁一瞬间爆发,晴就这样迎来了一个小小的高潮。 “赶紧缓一缓哦,等会还有挑战呢。”我从晴的三角区域抽出小分析员,没等晴休息,便拍打着晴的小腹,催促她赶紧站直。 “唔……唔,什么……!”晴刚起身,一条毛巾便从她的眼前绕过,将她的视野遮挡得严严实实。 “接下来你要从这里走到餐桌边上,三分钟之内走到,另外,”我从后面贴住晴,将昂首挺立的小分析员纵向地那么到晴的蜜桃沟内,“夹紧,我会贴着你后面走,如果滑出来了,罚时三十秒;如果你中途撞到家具,罚时三十秒。双手贴住身侧,不准伸手摸索四周,开始!” “可是我什么都看不到……!”晴无助地悲鸣道。 “既然如此,那我只好给你一点帮助了——”我一只手从前方伸到晴的密裂上方,稍微一摸索便捏住了那颗早已突起的果核,像和安卡希雅一起玩手柄时那样向右一拨,“右转——” “啊!”没有想到是这种“帮助”的晴浑身一颤,由于视觉被遮蔽,晴的感官此时完全集中在了自己的果核之上,为了避开左侧的指压,晴本能地迈着小碎步原地右转,直到我松开压力。 “前进——”这回,我的食指和拇指指腹掐住晴的果核,向前一扯,想要避免果核被拉拽的晴不由自主地便向前迈了一大步,可惜这一步迈得太大,小分析员啪地一下从没能夹紧的晴的臀沟里弹出来。 “罚时三十秒,你还剩两分钟十三秒,晴。”我重重地在晴的蜜桃上拍了一巴掌,印下一个显眼的通红掌印。我毫不留情地将晴拽回我的身前,原本只需要几步、不到几秒的路程,而可怜的晴却连半步都没有迈出去,让这一段路对于晴来说变得是那么遥不可及。 “呜……”晴挨了这一巴掌之后,只好呆呆地杵在原地,安静地等待我的下一步指令,我再一次牵住果核向前拉动,晴即便再着急,也只能夹紧臀部碎步一扭一扭地碎步前进,每一步前行都使紧贴着的蜜桃瓣摩梭搓动着小分析员,每一步走下来,晴越是焦躁难耐,我便越是舒爽难忍。指尖的“手柄”向左拨动,晴便小心翼翼地向左边挪动;向右拨动,晴便同样照做,实践几次下来,也不知是否是错觉,晴的果核右侧似乎比左侧稍微敏感一些。 我故意牵引着晴走“S”型的路线,拖延着时间,而晴已经香汗淋漓,粗重的喘气声清晰可闻,快走到桌边之时,我故意加快了倒计时,“三、二、一……” “啊!”晴慌乱之间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走到桌边,本就已经快要支撑不住的身子一下子扑倒在桌子上,我赶忙用手托住晴的下巴,生怕她磕到桌上,幸好,晴胸前的一对缓冲垫提供了恰到好处的缓冲,晴就这样撅着蜜桃趴在了桌上,双腿悬在空中,一对嫩红的脚底板在空中晃荡着。 “哈……哈……”倒在桌上的晴也没有起身,而是自顾自地喘着粗气。 “不错,算是压点走到了,但是呢,最后还是把自己碰倒了,所以成绩是负三十秒,乖乖接受惩罚吧。” “怎么这样……!”没等晴更多置辩,我把小分析员对准晴的密裂,直直地捣将进去,然后匍下身来牢牢地将晴压住。 “怎么回事,才走几步路就泛滥成这样,就冲这一点也该罚!” “呜……呜……明明是分析员!” “还在狡辩!”晴的那里已经彻底成了一片汪洋,从里到外,连那双笔直的玉箸内侧,都沾满了滑落的汁水。对付这样完全进入状态但还在嘴硬的晴,最直截了当的方法便是直冲子房洞口,我将小分析员狠狠地一送,晴瞬时便不吭声了,但是内部却以紧紧缠绕做了无声的回答。半个身子趴在桌上的晴下肢没法完全着地,只有在完全绷直的情况下脚尖才能触地,就这样随着我对花心的敲打节奏,晴就配合着这样蜻蜓点水一般点触着地面,仿佛一个接触不良的开关。 “我错了,呃,分析员,我错了,我不会再顶嘴了,求求您慢一点……我一定乖乖当您的刀鞘,您的玩具……啊……啊什么都好,求您轻一点,我,我要疯掉了……!”晴缓过劲来之后,发现自己的状态丝毫没有变好,脚不沾地的腾空感和目不视物的恐惧感更加剧了晴的感官冲击,被按在桌上的晴毫无反抗之力,只能拼命地、卑微地求饶。然而越是听着晴的哀求和娇讨,那种压制和凌驾的快感便越甚。 发现自己的哀求毫无用处,反而只是加速了身下那令人迷乱的抽动感,晴开始挪动自己的腰身,然而如果晴试图向前逃跑,那么自己的脚尖更加悬空,被我压制的身躯更加失去着力点;如果晴试图向后逃跑,那么越是向后挪动,越是把自己的花心开放给我,甜美的冲击越是强烈。我放任着晴的肆意扭动,因为她已经不可能逃出我的掌握,事实上,逐渐迷蒙逐渐晕眩的晴,已经不知不觉开始配合我的动作,让每一次来回都能快感最大化。 就在我感觉晴的内侧越收越紧,内部的每一个凸起都几乎钳住我不放的时候,我故意慢了下来,以一种轻佻的姿态缓慢地触动着晴相对不那么敏感的位置,尽可能吊住晴的胃口。 (诶……为什么,明明就差一点……!) 心焦的晴不知不觉中加快了自己的扭动频率,本能地试图凭自己的努力攀登高峰,可哪有那么容易,“为什么,分析员……为什么不让我去啊!” “刚才是谁让我慢一些,轻一些的?” “那是……”晴的耳根霎时间变得通红,终于察觉到了自己现在的姿态到底有多么放浪,多么羞耻,但是本能的渴求饥痒难耐地剥离着晴的理性,晴卑微、低声地嚅嗫道,“请您允许我高潮,允许我去吧……” “你这是,”我一巴掌拍在晴的蜜桃上,掀起一轮夸张的臀浪,“求人的态度吗?!” 受到刺激的晴在这一刻终于迎来了理性的溃败:“我输了,分析员,我是您的专属刀鞘,您的私人玩具……我的身体和心灵都是您的所有物,我的内部和外部都请您随意使用……我以最卑微地方式请求您,请求您让我去吧!”晴从来没有想过,彻底的败北是如此透彻的舒服,几乎就在晴完成祈祷的那一刻,她盼来了她最想得到的眷顾,一轮自内而外猛烈的冲击与又一个自外向内的巴掌两面夹击。于是晴的宣言刚落,一道晶莹的抛物线便从桌边射出,随之像瀑布一样滴落得满地都是,晴的头猛地扬起,腰肢开始剧烈地收缩、抽搐,那对玉足的每一只玉趾都像有了自己的想法,一会儿猛地扣紧,一会儿又猛地叉开。有好一阵子,沉浸在高朝中的晴都好像忘记了呼吸——直到最激烈的那一波浪潮过去后,才听到趴在桌上的晴开始牛喘,从背部就能看出来,下方被压缩在桌面上饱满的蜜桃一定在猛烈地一起一伏,贪婪地喘息着。此时以我的视角退开来看,晴完全就是一个倒在桌上,折叠成90°的一塌糊涂的玩偶,在桌沿和地上的一大片都是战斗痕迹的遗留,而且,上方的滴落仍然没有停止的趋势,地上的水渍还在不停地扩大…… 在我抽身出来的那一刻,身下的小分析员抽动两下,终于也忍不住释放出一大片浑浊的白色,沿着晴的脊椎一线洒落在光洁的背上,与背上的汗珠交混,随着晴的喘息和起伏缓缓滴落。 “晴,晴……?”我唤着晴的名字,轻轻拍了拍晴的蜜桃,恐怕这次做的确实有点用力过猛了,晴半晌没有声响,“能站起来吗?晴?” 晴试着撑起自己的上半身,然而脚掌刚一触地便踩到自己洒落一地的银汁,加上自己腹部已经满身是汗,失去平衡的晴呲溜一滑,如果不是我赶忙跪下来接住,晴已经摔到桌子下面去了。 “对不起,分析员,我不是故意的……”晴赶紧直起身子,害羞地捂住蜜裂。 我擦了擦自己一脸的汁水,刚才接住的姿势实在是不太好,我本来想从下面抓住晴的大腿,托住晴的蜜桃,却顺势被晴一下子坐到我的脸上—— “谢天谢地你没有坐歪,不然我的鼻子可就遭殃了。” “真的很抱歉,分析员,我一定加倍锻炼体力……” “没事没事,偶尔这样我也不介意的。”摸了摸鼻尖,还是忍不住回味了一下在那沟壑当中闻到的浓烈雌性荷尔蒙,我一把公主抱抱起晴,朝着浴室走去。 放在平时,有点要强的晴可没有这么好抱起来,也许是真累了,也许是此刻完全放下了外在的一切矜持和骄傲,安安静静地躺在我的怀里。 我解下晴的围裙,把晴放到浴缸里,正当我打开花洒准备帮晴冲洗的时候,晴却拽了拽我:“能不能……抱着我一起洗呢分析员?” “乐意之至。”晴往前挪了挪屁股,然后我便叉开腿坐进去,将晴夹在我的双腿之间,从后面帮晴冲洗着在刚才战斗中一塌糊涂的美背。 “下面……咳,不是,前面要我帮你冲吗?” “我自己来就好。” “是对我的手指技巧不放心吗?”我把花洒递给晴。 “倒不如说是太放心了才不敢放心的……” 我们两人都冲洗洁净之后,我招呼晴道:“踹一脚那个浴缸下水,对,然后踹一下那个龙头,调到蓄水模式,可以,非常好。”随着晴的小脚的动作完成,身下的水面开始慢慢攀升,晴终于像是松了一口气那样,放松地躺到我的怀中。我正想搂住晴的柳腰,却没想到她主动地抓起我的一只手,放到了她的心口上,也就那样夹在了双峰之间。 第五幕 温暖的水面渐渐升起,终于没过了晴的双峰,也没过了我的手掌,氤氲的水汽在空中缓缓蒸腾,在折射下视线都变得摇摇晃晃,使得怀中的少女一时间竟然有那么一点点飘渺。浴缸上的蒸汽犹如晨曦的雾,能遮住许多春色,却遮不住任何心事,在这样安逸温和的气氛里,晴心里的坚冰不知不觉开始消融,她终于是忍不住,打开了话匣: “这一周,我反复地做一个梦,一个噩梦。” 我没有说话,静静地听着,晴的声音很小,但在浴室的混响下依然清晰可闻。 “梦里总是一片雾,很大的雾,然而不论我走到哪里,也许是拐角,也许是平地,总会突然看到我父亲的虚影。如果我不去看他,一转眼,他就会消散;如果我径直走过去,从雾里浮现的父亲……他……” 晴的声音开始带上哭腔,这是在往日坚强的少女身上难得一见的一面——那便是脆弱,少女紧紧抓住我的手,我却不敢回握,生怕真的一触即碎。 “当我拨开浓雾的时候,他的实体就会那么跪在那里,身上爬满了恐怖的冰晶,如果这不是梦,我根本就不可能认不出来这是父亲,但在梦里我知道这就是他。 “只要我一碰,可怕的塑像就会支离破碎,我就那么绝望地跪在地上扒拉着碎片,我想把父亲捧起来,但是那碎片刚到手掌上又马上变成沙子从指缝里流走……” 梦是现实的投射,我还记得,共振褪去后,在用来急冻生物实验材料的冷库里,坍缩回现实的鸣濑政少校脸上已经爬满了灰白色,胡须、睫毛上挂满白霜,蜷缩的指端全冻成了黑蓝色,本该端正的军服大半的扣子也被扯开,也许是在回光返照前已经因为感官倒错而感到错误的炎热。但不论如何,即使做多坏的打算,晴也不可能想象过此时此刻,自己的父亲以这种模样出现在此地此处。冰晶与破碎,也许正是晴内心震撼的具象化。 后来军方如他们所保证的那样,举行了一场隆重、规格足够的葬礼,在大厅的灵柩中,鸣濑少校披着象征荣耀的旗帜静静地躺着,他的脸经过了入殓师的精心修复,留下了生前最有尊严的样貌。那一天,是我陪着晴一起参加的,陶也过去了,但她献上一束白花之后便离开了,从接下来退场的人里,我猜是和军方的高层移步到其他地方商谈了。那天最让我诧异的是卡罗琳也来了——我原本以为要么陶亲自来,要么卡罗琳代表陶来——来来往往致唁的人很多,有军方的,有其他大企业的,对话太多太杂,有来径直来找晴的,也有以此为契机与我搭话的。这些对话太多太杂,我已经记不清楚,但我却记得那天李秋雪上尉见到卡罗琳之后问了一句,你怎么没穿军装来?卡罗琳的回复是,那套军装在这副身体上已经不合身了。 在我的印象里,那天,晴穿着一条极朴素的黑色长裙,扎着单马尾,除了“谢谢”之外,几乎不说话,也不流泪,只是悲伤地低着头,余光总是在望着那具灵柩。我当时以为,是因为泪已经哭干了,所以晴才没有流泪;现在我想,也许是免于自我崩溃的自我保护机制推迟了真正悲伤时刻的到来。悲痛正是一种痛,而痛总可以被麻木、药物、烟酒抑制,然而悲伤是一种无法被永远隐藏的伤,在卸下盔甲的时刻,一场梦、一件旧事、一件老物、一种味道,甚至只是一个光影类似的下午,旧伤才突然攀上心头,旧日里积累的所有剧痛才突然袭来。 “这样的梦,不断重复,我没有办法离开,也没有办法停驻,我好像会听到父亲诘问我,‘为什么要停下共振,让我变成这样?’——这个时候,周围的雾就会变成白色的风,风中是锐利的雪,我的父亲、旧日的战友、牺牲的同僚,他们的声音都混在一起,拷问着我……那些我无能为力,无法回答的问题……” “晴……” “我知道的,分析员,我知道的,‘这不是你的错’,我听了好多好多次,葬礼上听了好多次,心理疏导的时候也听了好多次。我知道一定要停下共振,但是我就是忍不住会去想,如果我不打开冷库的门,我不去观测,父亲他会不会毫无痛苦地消散,而不是以那种惨状告别这个世界……” “不,打开薛定谔的盒子的人绝不是杀死猫的凶手,制造这个陷阱的人才是,晴,总有一天,我们会把所有帐全部算清。” 晴上身转过来,那对湿润的眸子牢牢地钉住我的视线,“可是,可是,如果知道会是这样……有没有办法选择不去打开这个盒子看那样的惨状呢……分析员,你说,为什么——为什么不能直接在惨状揭露于世之前便将之就地掩埋?为什么一切是这样的疼痛而苦涩,而我们的潜意识却还要强迫自己去咀嚼?” 为什么?因为这就等于问:为什么不能在悲剧发生之前便阻止,如果是北欧的众神神话,那么回答就是献出自己与他人的一切,找到黄昏预言的漏洞;如果是古希腊的英雄悲剧,那么回答就是慷慨地赶赴既定的结局,完成悲剧本征的闭环;如果是尼伯龙的长篇史诗,那么回答就是在悲剧发生之后,酝酿一场更加盛大的复仇。但我们都只是普通人,我们不是预知命运的神,也不是一切落定后吟诵命运的吟游诗人,我们既不知道剧目为我们设下了何种悲剧,也不知道命运为我们准备了何种惨状,所以,在悲剧降临前,我们渴望预知;在悲剧来临时,我们拼命逃跑;在悲剧落幕后,我们悲鸣哭泣。 “所以,您想告诉我,您是尼伯龙派的吗?”晴搂住我的脖子,认真地问道,“您……要带我向命运复仇吗?” “是,但也不是。我要向命运复仇,为了你,为了你们,为了每一个被不公不幸的命运安排了凄惨谢幕的人,说到底,是为了我自己,我要复仇。但我在这复仇的路上,我不要蹈克里姆希尔特的覆辙,我要复仇,但我再不要你做我的刃,”我拨开晴的刘海,轻轻地吻了上去,“我最后悔的事情,就是没有在耶洛沙的安全屋里保护好你,你说你要做我的刀,不再贪恋刀鞘的温柔,就冲了出去。但是,你知道吗,当毫无生气的你被女公爵的手下抬出来的那一刻——你看到面目全非的鸣濑政上校的时候心有多痛,我就有多自责,多难受。” “不,不是的,不怪您,不怪您……”晴完全转过来,双膝跪在浴缸里面对着我,捧着我的双手,拼命地想要把我因为愤怒而握紧的拳头展开。 “如果不是能吸收泰坦物质,如果不是能唤回你的心智,如果不是一切仍有救,是否是我的错又有多重要呢?对不起,晴,我不会安慰人……” “不,没事的,不是这样的……”晴呜咽着,滚烫的热泪滴在水面上,这份炽热仿佛隔水可及。 “……我想说的是,零区、耶洛沙、第五研究所,我所铭记的这些痛苦于我而言,意义在于避免它们再一次发生,是的,我不相信哪里有什么的命定之死。我要向命运复仇,你,你们每一个人曾经见过多大的痛苦,我就要把你们带向多大的幸福,我要用世界上最盛大的美丽童话,向悲剧复仇。我失去过太多的人,甚至一度连我自己的一切都要失去[*],我不能再接受失去任何一个我爱的人和爱我的人。 “晴,我希望你能见证我复仇完成的这一天。你是我的旧日王牌,但现在,我想请你你为我藏锋——不要再把一切重担压到自己的身上,因为再锋利的刃,过度使用也会磨损驽钝。 “晴,让我做你的刀,为你斩开一个新世界,而你,我不要你再做我的刀,我邀你做我的鞘,成为属于我的世界——你愿意跟随我,理解我,包容我,接纳我吗? “我愿意,我愿意,只要是您的请求,我都愿意……!”少女直起身子猛地扑到我的身上,紧紧地抱住我,小鸡啄米一般地点着头,稳稳地接住少女之后的我从背后沿着脊背轻轻抚摸,安抚着努力回应我的少女。 “对不起,晴。”究竟从什么时候开始,我觉得晴成了一把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利刃,而忘了在那忠诚、坚强的保护色下,她也只是一个无人保护,无人爱惜,渴望平静的少女?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从现在开始,我不能再犯这样的错误了,“我忘记了一些很简单很简单的道理,这段时间有些冷落你,对不起,晴。 “我们每个人,都比自己认为得更加坚强,但,也比其他人认为得更加脆弱。晴,你有好好地完成任务,你也有好好地和父亲告别,你是优秀的战士、合格的女儿,这一点,请你不要再怀疑自己了。我……错在我忘记了后半句,看着你拼命的样子,看着你坚强的外壳,我忘了要用百分之两百的力气来爱你。” 后日谈 “所以……你是说浴缸平白无故地就缺了一个角是吗?”卡罗琳看着我的报修申请,皱起了眉头。 “是。” “然后床腿也莫名其妙断了一个,床也坏了?” “是。” “唉……小两口玩那么大,你这让我怎么上报啊……”卡罗琳扶额叹气道,“算了,不说这个了,鸣濑晴小队长的状态确实好了不少,周围同事反馈她也变得更柔和,更有……女人味了?你做了啥,透露一下?” “平时我和你做啥,我和晴那天就做啥。” “你!大流氓!”卡罗琳扭过身子,夸张地摆出一副嫌弃的表情。 “算了,今天穿这么正经,应该是有正事吧。哎,剩下的事情我看看怎么搞定吧,你房间里那些家具的使用强度……确实得换点结实的了。”卡罗琳挥了挥手里的文件夹,“喏,晴在等你呢,快去吧。” “谢谢小情报官啦。”我揉了揉卡罗琳的头,向门口走去。 晴身着一袭薄纱白裙,裙子虽然是纯色的,却很有层次,不失庄重的同时又很有包裹感地衬出了晴的身材,脚上水晶色的高跟高挑而典雅,亭亭玉立的样子像极了一株清新的百合。走近了便能问到晴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香气,平日不怎么打扮的晴脸上画了些许淡妆,薄薄的唇上晶莹剔透,刘海梳得蓬松均匀,在侧发上还戴了一顶白花。 “早上好,晴,很美的打扮。” “早上好分析员,您也是”晴迎上前,帮我理了理领结和里面的衬衫领,“这身黑色西装很搭您。” 这身衣服还是晴挑的,那天,商场的导购一夸这身站在晴身边像新郎配新娘一样般配,晴就捂着脸弯下腰傻笑,然后说什么都不让我付钱,刷卡买下了这身衣服。 “那个,卡罗琳小姐没有难为您吧。” “没有,不如说是我在难为她……”我挠了挠头——真是没想到,晴主动起来之后竟然那么生猛。 “那个……我……我下次一定记得进浴缸之前把战术义肢取下来……还有,呃,下次不会在床的一个角上使劲了,我,我会减肥的……”晴不好意思地别过脸,“实在不行的话拿我工资抵也行……” “没事没事,我来搞定吧,今天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呢。”我牵起晴的手心,迈出了结实的一步。 经过两个小时的车程,我们在郊外的一处陵园停下,在管理终端上找到晴父亲所在的位置之后,我们又爬了一小段山路,最后在“鸣濑 政”的石碑前停下。我把水桶和抹布递给晴,我自己开始清扫周围的灰尘和落叶,在晴专注地擦拭着灵位的时候,我观察了一下周围的墓主人,大多也都是军人。 清扫完成之后,晴在墓前献上了一束白花。 “父亲,女儿有好好地努力,好好地生活,请您放心。 “父亲,如果您有在天之灵,我想告诉您,我已经找到了能托付一生的人,我把他带来给您看了。” 晴后退一步,用臂弯搂住我的手臂,然后我们一起郑重地鞠了一躬。 “鸣濑少校,请您放心,您最珍视的人,现在也是我最珍视的人,我向您保证,不论贫穷或者富有,不论疾病或者健康,我一定会保护好晴,呵护好晴。”说完之后,我也向前献上一束白花,然后退回来,再向着面前深深地鞠上一躬。 我看向晴,发现她的眼里噙着热泪,但这热泪不再是悲痛的、孤独的,而是包含着生者在死者面前的郑重与怀念,换言之,这是为生者而流的泪,是为未来,而不是为过去流的泪。我俯下身正准备拭去这泪水的时候,晴却搂住我的脖子,踮起脚尖牢牢地吻住我,在这一个瞬间,天与地都变成了纯白的礼堂,风也静止了,只留下鼻尖相碰的鼻息。这是一个我和晴最深情的吻,更是不需要被任何人见证但却最牢固的誓言——我们将互为对方向外的刃,共同劈向一切坎坷与不幸;我们将互为对方内心的鞘,相互接纳一切脆弱与不安。 此身为刃,坚不可摧;此身为鞘,牢不可破。
精彩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