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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马魅惑众生的妻子】(7-8)作者:zzystchaha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08-10 19:52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牛马魅惑众生的妻子】(7) 作者:zzystchaha 2024年8月7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前排提示:这张略微有点虐,略微有点虐!!!!   第七章 锁上的门
【牛马魅惑众生的妻子】(7)

作者:zzystchaha 2024年8月7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前排提示:这张略微有点虐,略微有点虐!!!!

  第七章 锁上的门   地铁口的红薯大叔正在收拾东西撤摊,入秋的天气没有让他生意有多好,他耐着性子等地铁最后一班车走完,还余三个烤红薯没有卖出去——一个太大,一个太小,还有个正正好好,估计是运气不行没被客人挑中。   等到他收拾得差不多,感叹一句这鬼天气晚上怎么这么冷时,却见一位脸色疲惫,鼻子青肿的男人从地铁口走出,上前说要买两个红薯。   大叔见临走之前竟然有人照顾生意,自然是喜不自胜,将那个小红薯当做添头,一并送给了对方。   宋泽付完钱,感受着手里红薯给自己带来的温暖,想了想后,将那不大不小的红薯递给大叔手里:「趁热来一个吧,我老婆胃口小,吃多了说是要贴秋嘌,肯定只中意小的那只。」   就这样宋泽拖着公文包,一边往家走一边啃着手里的红薯。   自己挑选的这套房子,学区,交通,医疗,什么都好,甚至消防总队就在旁边,他还和阮舒开玩笑说,我调查过周边,小区从来没有起过火,看来火也怕消防员叔叔,阮舒那时给了他一个白眼,连说呸呸呸,别说火啊水啊这种东西,不吉利。   房子对宋泽最为致命的是,小区电梯会在午夜至六点时停运,这就导致他有一半时间要爬个九楼。   夜间爬楼,磨炼意志,锻炼身体!他自我安慰着,刚才挥出去的拳头,一半力道是楼梯贡献的。   快爬到九楼时,宋泽听到头顶上发出听令乓啷的声音,还有女人歇里斯底地怒吼声,在午夜显得尤为清晰,他不禁咂舌,楼上那狮吼功练得是有段时间了,每次都能听见,不知道那哥们到底是怎么过活的,下班之后还要挨训挨到半夜。   对比大多时候都温柔包容的阮舒,宋泽只感觉自己栖身于天堂。   女人吼叫声越来越响,宋泽从几个词汇里明白了对方的愤怒:「……待在家里……刷手机……吃我的……钱……工作……」他大致上理解了女人愤怒来源,估计是男人宅在家不出去工作,因为经济纠纷导致各种矛盾吧,不过阮舒好像说起过他,这男人每次都会在老婆离家以后,穿戴整齐,拿着一个公文包出门,看起来像是出门工作。   阮舒还说男人有一次还敲错门,来过他们房子。   「你冷静……冷静后我们在好好聊,股市现在是……」一段滔滔不绝的分析,宋泽归纳下重点,就是以前他很能赚钱,现在只是出了点意外状况之类。   股市……   他想着自己投进去的那几十万,肉疼起来:「原本是买车的钱,就这么平白被自己挥霍掉了,阮舒知道肯定要数落他一顿。」不对……他又自嘲地意识到,阮舒怎么可能不知道,她只是不想在这种事情上与自己纠缠罢了,徒增烦恼。   回到家时,客厅还亮着灯,月月从阴影处窜出来,绕着他的脚转来转去,他望了眼书房,发现灯还亮着,估计阮舒在里面看书。   将红薯放到餐桌上,他打开冰箱门,想要取些冰块敷脸上青淤时,月月从身边经过,想要钻到里面,宋泽用一只手拦住,在它耳边轻声说道:「不可以哦,阮舒见到你爬冰箱,要狠狠教训你的,昨天被晾衣杆架着喵喵直叫忘记了吗?」月月从他手里挣脱开来,一个影子从后面罩住了他,随后是熟悉的温暖怀抱。   「回来怎么不叫我一声?」阮舒在他耳边痴痴地说道,满是娇憨。   「怕影响到你学习。」宋泽蹲在地上不敢转身,生怕阮舒看到脸上的伤口,发出楼顶女人一样得尖叫声。   「怎么不回头看看我呀?」洗浴过后的阮舒透着沐浴露的香味,她用手指轻轻撩拨着宋泽耳朵:「难道做了什么亏心事?」「哪有,路上摔了一跤。」宋泽心一横把脸上的伤口指给她看。   阮舒皱了皱眉,就去书房找来些药水,边擦拭边说:「你这摔的可真是奇怪,不偏不倚就砸在鼻梁上,那块地是不是和你有仇,特意让你破相?」何止,宋泽在心里说道,那种混蛋真应该扭送警察局,真不知道奚珺怎么想的!   但他不想将公司里的腌臜事说与阮舒听,影响两人下班以后为数不多的温存时光。   「我已经报过仇了,狠狠踹了它两脚!」宋泽恶狠狠地说道。   阮舒这时正在用冰块替他敷脸,眯着眼睛看了他一眼。   恰好此时宋泽眼睛正往右上方飘,他心里一阵突突,知道妻子早已洞穿一切,刚准备摊牌,阮舒就先开了口。   「我有件事情要和你好好谈谈。」她望着疲惫交加的宋泽,柔声道。   宋泽望着对方如此慎重的表情,忽然想到阮舒是不是放弃找工作了?   应该不会,她脾气执拗的很,一旦决定谁都无法改变,就像上次决定要出门工作,宋泽再怎么劝阻,她都能用各种方式让他点头同意。   「现在吗?」   阮舒想着自己整理的那些资料,有关于宋泽股权激励部分,创始人樊以学持股比例,以及大股东——即文先生父亲所占比例,VC投资人股份与员工股,她在研究这类东西时,似乎发现了点猫腻,想要好好与宋泽商讨一番,但她也知道,一时半会得不出结论。   窗外夜色已如浓墨般深沉,午夜帷幕悄然降临,天空被黑暗遮蔽,星辰也被这股冷漠所吞噬,一丝星光都无法落下。   城市的喧嚣似乎在这午夜时分消散,只留下远处偶尔的汽车引擎与动物的细微声响。   望着宋泽脸上的疲惫,阮舒心疼地说道:「明天吧,你早点下班,回家以后我们好好谈谈。」   或许未来的日子里,阮舒偶尔会想起这个夜晚,总会从心底流露出丝丝悔意。   ——   第二天,准备银行方案的宋泽,忽然得知消息,客户处又提了两个方案,他召集内部成员,连开四个讨论会,争取着来自不易的机会,直累的他面露死灰,真想在办公室里一头栽倒,睡他个昏天黑地。   快到六点的时候,宋泽拒绝了樊以学留下来商讨初步方案的请求——对方气得冲他大拍桌子,将一些紧要工作通通交给奚珺,猛地往家里赶去,一路上他打着阮舒电话,可电话那头只有客气的语音提示——用户已关机。   宋泽在拥挤的地铁里坐立难安,总觉得心里直犯突突,此时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是个陌生号码。   他艰难地在人群里按下绿色通话键,喂了一声后对方却没有任何回应,事情变得越发诡异。   像是有什么黑蒙蒙的东西向他压来一般。   快步走出电梯后,发现小区门口围着许多人,对着小区某栋楼指指点点。   宋泽望着不远处的楼栋冒出的黑烟,闻着弥漫在空气的焦味,那一刻,强烈的不安猛然攫住了他的胸口,令他喘不过气。   叭!叭!   两声炫耀式的汽车喇叭声在耳边响起,宋泽循着声音望去。   一辆白色SUV 停在马路对面,车窗上贴着很黑的膜,司机的位置处好像坐了个男的,但因为黑膜缘故看不清长相。   车窗慢慢降了下来,出现在视野里的是一名四十多岁的方脸大光头,一手拿着手机,似乎和什么人在通话,并时不时向他= 宋泽投来打量的眼神。   然后对方的视线与他在空中交汇。   宋泽绝望而惊恐地看到了,车里男人伸出窗外的手,做了个手势——拇指将食指按向小拇指,然后三根手指贴在了一块。   嘶——他心猛地往下一沉。   也不管那辆白车,瘸着脚,推开前方的人群,直直冲向黑烟冒起的地方——阮舒还在家里!!!   ——   阮舒今天仍旧遭到贺焱的纠缠。   这位自封情圣的家伙,原本可以去医院请个病假,却想到公司即将入嘴的美肉,端的是一幅拼命三郎模样走进了大厦。   一路上不停有人冲他投来异样目光,但贺焱却是春风得意,又是警告了某个蠢货,又能得美人在怀,好不痛快。   「唯美食与美人不可辜负。」   就这样,他贴着胶布,一天就泡在阮舒旁边,嘘寒问暖,差点就把「我喜欢你」这四个字写在脸上了。   咖啡,蛋糕,哈根达斯,芝士奶酪,蓝莓酸奶,手工黑巧克力,凡此种种小女生喜欢的东西,样样齐全,全然备上,以期待糖衣炮弹能俘获美人芳心。   阮舒倒是一一笑纳,看得另一边的奚玢直翻白眼,林风更是情绪激动,好几次路过阮舒办公桌,想要说点什么,却被贺焱一声什么事,吓得打道回府。   在下班时,阮舒想起与宋泽约定,去了趟洗手间,将脸色画得惨白一片,将将以身体不适的理由先行回家,贺焱还依依不舍地在耳边做出打call的手势,思虑再三后,乘上地铁的她,关掉了手机。   迈步来到小区,阮舒心中涌起一股不安的波澜。   两人房子所在的那栋楼,黑烟弥漫,一条条水柱正不断往上射。   消防车响着警笛,一辆接一辆地从她面前开过,血红色灯光宣告着不祥的征兆,也照亮了她阴沉的脸色。   蓝色的警车呼啸而过,吹起了她的刘海。   「没事……没事。」她在心里安慰自己:「不说到底是不是自己家里失火,就算着火了,宋泽此时也在公司加班吧。」   周围警察在不断疏散人群,以免发生踩踏。   阮舒尽量让自己的嘴角勾起那么一点,显得不那么吓人。   她询问旁边一位年纪稍大的女人:「怎么有警车,除了着火还发生什么事了吗?」   中年女人语气里满是唏嘘:「刚才有好多人看见,有个男人下班回来,在小区门口哭嚎了一声,直接往火堆里冲过去了。」那一刻,阮舒觉得自己处在一个被抽光空气的真空世界里,她的第一反应,就是这女人是不是在骗自己?   她用颤抖的左手,握住同样颤抖的右手,抿着嘴唇继续问道:「消防员把他拦住了,对吗?」   「一开始……是拦住了。」女人顿了下,阮舒感觉自己的世界同样顿了一下:   「可他像头牛一样,怎么也拽不住,好多人都说他还瘸着脚,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往楼梯跑了。」   「咦……小姑娘,你怎么回事,怎么哭了?」女人惊慌地在阮舒面前挥着手:   「是哪里不舒服吗?」   阮舒摇摇头,用尽全力做着最后的挣扎,只是话不成句,只余哽咽:「那个……那个……男人……他被救……下来……了吗?」 「不清楚哎……」女人惊异不定地望着这位泪流满面的女孩,她尽量解释着自己的所见所闻:「几分钟前,小区都能听到那男人撕心裂肺的喊声,一直叫什么阮什么的,中间还叫了啥月什么,最后阮什么的喊得越来越急,一下子就没声音了。」   「月月。」阮舒在哽咽声中,似笑非笑地哼了一声。   「还有阮舒。」她在剧烈喘气中夹杂着话语,好像一个将死之人呢呐出的遗言。   谁都能听清楚她在话里面那股可怕的情绪,可这位女孩却露出一个微笑,那是一种很诡异的微笑——就像十几年没笑过的人,一下子让嘴角裂到了耳朵根,令人不寒而栗。   大妈吓得汗毛倒竖,阮舒却越过了她,径直离开。   阮舒感觉自己浑浑噩噩的走向警戒线拦起来的楼栋,周围一片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见——就和自己曾经的卧室一样。   消防队员将她死死地挡在警戒线外,之前有个男人冲进楼栋就足以让他们在这次行动中挨领导狠批,现在又来一个女孩,一次又一次地固执得往里冲,消防队员忍不住想要怒斥几句,还没开口,却发现挡在外面的女人开始啜泣,一开始只是低低的饮泣,后面逐渐难以控制,在火光下嚎啕大哭,就像丢失了整个世界。   他们心里想,刚才冲进去的不会是她的亲人吧,想想也怪可怜的。   「让开,让开,打120 !!!」   在混乱的嘈杂声里,阮舒艰难地抬起头,发现从楼梯口下来一个担架,担架上面是一个昏迷中的男人。   阮舒完全能够想象,这个担架上的男人,冒着浓烈的黑烟,抓住滚烫的门把手,像个傻瓜一样冲进火堆里,冲进两人曾经温馨的家里。   「你……」阮舒隔着人群,看到对方露在外面皮肤上的红斑与肿胀,不知该笑还是哭:「……真是一个混蛋……」   担架队伍路过她的时候,男人手里死死拽着的一个塑料袋,吧嗒一声落在阮舒面前。   是一个红白相间的塑料袋,半透明,可以看到里面露出的黑色绒毛。   「月月。」她轻轻唤了一声。   月月安静地缩在袋子里面,雪白腹部有个很大的裂口,切口很齐整,露出里面桃红色的肉。   她跪在地上像捧水一样将宋泽救出来的月月捧在怀里。   即便它只是装在塑料袋里面。   即便塑料袋不断流出红红的,温温的,细细的血块。   「情况还是比较稳定的。」主任医生给了阮舒这么一句回话,他盯着手里面的记录,耐心解释着:「属于一级烧伤,主要影响的是皮肤表面,没有造成深层软组织烧伤。」   阮舒在床边让开位置,腾出地方,让医生检查宋泽的状况。   「目前昏迷的原因,很可能是在烧伤之前受到的惊吓或者疼痛超过阈值,所导致的短暂神经性休克,马上就会醒过来,到时候就可以办理住院。」阮舒点了点头,没有过多纠缠医生,问这问那,她一直以来都这样,当发生突然情况时,会将它当做已知条件,并不会在心里不断追问「凭什么发生,为什么是我」这类幼稚问题,徒增烦恼。   可望着宋泽皮肤上面的水泡后,她又将胳膊交叠放在病床旁的桌子上,把头埋进去,闭上眼睛。   可惜一直以来的睡觉解痛法在今天起不来作用,阮舒枕在自己胳膊上,意识越来越模糊,忽然听到门口有急促的脚步声。   她从臂弯当中抬起头,只见一个人影在病房窗户边晃动,转动把手,气势汹汹地走了进来。   来人个子矮小,有着如同熊猫一样的厚重眼袋,许久未打理的胡子,像一根根针一般耸立在满是凹陷的脸上。   他见到迷迷糊糊的阮舒,眼前瞬间一亮。   眼前美人素净淡雅,未有任何化妆,上半身穿着褐色长袖,下半身着一条蓝色一步裙。   刘海不经意间滑落,如细丝般遮住额头,刚睡醒的模样慵懒娇憨,说不出的随性与诱人。   「宋泽现在状况怎么样?」男人粗声翁气得喊道。   阮舒意识从浑噩中回归,眼前的男人曾经以找错房间为由,向自己搭过讪,说什么是做电视剧编剧,社交广泛,经济优渥。   当时她的评价是打肿脸充胖子的夸夸其谈男,唯一优点就是高学历的老婆瞎了眼,在刚毕业时跟了他。   如今这几年过去,他因为疫情收入锐减以至失业,而老婆工作稳中有进,已经是公司的财务总监,天平倒转,两人在家里的地位,也从男人时不时的嫌弃变为女人撕心裂肺的怒吼。   这次着火事件,也在一定层度上影响到了楼上。   过一遍资料后,她差不多明白了对方来意,怯生生地说道:「医生……医生说他不知道……什么时候醒……」   暂时醒不过来?熊猫眼男人心中一喜,因为消防总队就在小区旁边,其实家里损失并不大,最多就是换些地砖,而这叫宋泽的家伙,迟迟没有醒来,他老婆现在肯定六神无主,只要以赔偿损失名义稍加威胁,说不定能让她就范。   想到这,男人心中激动,声音略有些颤抖:「妹子,我这次可是受的无妄之灾,好端端待在家里,差点就被烤熟了!」   阮舒一脸歉意,站起身来,挽住男人手臂,微微摇晃,央求道:「我知道徐哥您的意思,可我男人现在还没醒来,我身边,身边实在是没钱赔偿你啊……」这诚恳态度与讨好表情让这位叫徐富的男人很是受用,他一边摇头晃脑一边偷偷地用手臂往阮舒高耸地胸部蹭去:「其实妹子我也不想找你麻烦,你看医药费我就没问你要,只是家里被烧的厉害,要进行大翻修,这笔费真的不应该是我出啊。」   一下,两下,三下。   徐富一直用手臂感受着阮舒浑圆坚挺的乳房,手肘处皮肤的感触回馈给他,这绝对是货真价实的乳肉,而不是那种硅胶填充的劣质品。   如果将手探到里面,搓揉挑逗——徐富激动万分得想道——该是怎么样的感觉?   「那……那该怎么办呢?我真的没有钱啊,家都烧了。」阮舒傲人胸脯紧贴着男人手臂,用撒娇式的语气说道:「能不能宽限几天呀?」徐福觉得自己离目标越来越近,心中得意万分,端的是想要在这病房大笑两声,可他还是忍住了,以免吓坏旁边的小白兔,他低下头在阮舒耳边轻声说了两句。   阮舒听完后脸色微微一僵,咬着唇,无辜又可怜地瞪眼看着他。   徐福咧开左边嘴角,阴险地笑了笑。   ——   红色……   血红色……   宋泽晃晃脑袋,只觉得一片眩晕。   手臂与大腿的皮肤传来一阵又一阵的瘙痒,他茫然地睁开眼,还没喊完的字脱口而出:「阮舒!」   但没有人回应他。   宋泽皱了皱眉,打量着这个地方,发现完全不认识。   推开卧室门后,客厅中央摆放着一张灰色布艺沙发,对面是一架崭新的液晶电视机,角落有个崭新的小书架,上面摆放着几本书,其中一本是大仲马写的。   他随手拿起,上面满是阮舒的字迹,里面的剧情来到米莱狄被囚禁在密室,费尔顿正在与她交谈:……   「你是谁?是天使还是魔鬼?」   「我不是天使,也不是魔鬼,只是尘世间的女子。」「唉!如果您向我证明您是一个受害者,我唯一能做的是,表示深切的同情。   但是,温特勋爵对您存有强烈的不满。夫人,您是如此美丽,如此纯洁,温特勋爵却这样折磨您,难道您曾经干过什么不公正的事吗?」费尔顿直愣愣地望着对方说道。   「他们有眼睛,却看不见;他们有耳朵,却听不见。」米莱狄用难以名状的痛苦表情说道。   「请把您的遭遇告诉我吧,告诉一位兄弟!」年轻军官大声说道。   米莱狄用含情脉脉的目光久久注视着他,年轻军官将这表情误以为怀疑他,其实她只是在观察他,引诱他。   ……   看着这些文字,宋泽不禁从灵魂深处感到一阵恶寒。   「这是哪里,发生了什么?」他满心疑惑:「阮舒要去干嘛?」就在这时,身后传来咔嚓一声。   房间的门打开了,随之而来的是初冬的冷风,以及一道熟悉的声音:「宋先生你终于醒了。」   宋泽转过身,面前是一个陌生的女人,齐耳短发,小圆脸,搭配一副黑框眼镜后,整个人显得干练而又有书卷气。   不认识,声音却很熟悉,处处透露着怪异。   短发女人往前走了几步,在模糊的灯光下,宋泽看到她露出的笑容——如同入春后的第一束阳光,温暖而亲切。   「容我现在自我介绍一番,我叫顾音如,是你楼上的邻居。」宋泽恍然大悟,怪不得声音熟悉人却不认识,原来是楼上的狮子吼。   作为创意部的部门副经理,他像是面对客户一样,习惯性地伸出手。   顾音如也非常淑女地同他握手,表示礼貌,可宋泽的脑海里还是挥之不去那几句:整天就知道躺,躺,躺!!!   震得他脑门都晃动。   「顾小姐,你好,我刚醒过来,有点搞不清楚状况,我有很多东西想要问你,最紧要的事我的妻子——阮舒去哪儿了?」   「你别太着急。」顾音如温和地宽慰,她自顾自地在沙发上落座,从茶几下拿出一瓶Coin——treau(君度酒):「喝一杯缓缓?」那瓶酒早已开封,顾音如像是女主人一样,替自己与宋泽各倒了一杯,然后从旁边冰箱取出几块冰加上,原本晶莹剔透的酒,立即变换成莫测的乳白色。   淡淡的橘子味从杯中散发出来,宋泽却顾不上佳人美酒,他心中焦急,两只手放在茶几上,以一种身体前倾,极具攻击性的动作质问对方:「阮舒呢,还有这里到底是哪里?你快回答我!」   顾音如并未理会男人的急迫,笑着轻轻抿了一口琥珀色酒液。   「阮舒姐还在上班,我有时候回来的早,她就托我来这儿探望你。」上班?   这两个字如同闪电一般,击穿了宋泽的心肝肺,令他木讷当场。   方案,对,银行方案怎么样了?   我从火海里面出来,到底发生了什么,到底过了多久,宋泽忽然想到,之前还是秋天,现在的顾音如却穿着一套奶蓝色开襟毛衣,加上开门时的冷风,顿时一股不祥的预感自尾椎骨生气,一直冲到天灵盖。   他再也顾不上风度,抓住顾音如端着酒的手臂,用力捏紧:「快,快告诉我,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你怎么会和阮舒交上朋友的?」「轻,轻一点!!」顾音如爆发出与娇小身体完全不同的音量,吓得宋泽浑身一抖的同时,琥珀色的酒液洋洋散散,顺着她纤细脖颈,直往下流。   「哼。」顾音如气呼呼地剐了宋泽一眼,然后拿着一卷卫生纸细心地擦拭着毛衣里渗入的酒液。   "宋先生。"她面无表情地说道:「虽然我目前是单身,不过您这么粗鲁,可是得不到我好感的哦。」   单身?   那被狮子吼的哥们呢?   难道是活生生被吼死了?   宋泽一时之间接受不了如此庞大的讯息,大脑有些宕机。   「你和你老公怎么回事?」他明白对方这句话透露出来的意思,想要以这为突破口,获得更多讯息。   「老桥段。」顾音如重新端起酒杯,轻轻摇晃着:「他外面有人,还想转移资产。」   「外……外面有人???」宋泽差点摔在茶几上:「你老公每天待在家里,怎么可能有外遇?」   「呶。」顾音如伸出一根纤细食指。   那根食指来到了宋泽眉间。   「他出轨的对象就是你老婆。」   啊????   宋泽满脑子问号,他难以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你说什么?」「就是阮舒姐啊。」顾音如扬手喝掉杯中剩余的酒,轻描淡写地说道:「那家伙藏的深哦,以前做编剧赚钱的时候,还留着一笔私房钱,平日里不拿出来,这几年就指着我那点工资过活,如果不是阮舒姐,我都不知道这件事。」她的语气自然随和,仿佛出轨的不是她丈夫。   嘭!   宋泽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不停摇头否定。   顾音如看着宋泽失魂落魄的模样,叹息道:「嘛,那天阮舒姐来找我的时候,我也是这样的表情。」   宋泽闭上了眼睛,仿佛在思索着什么,过了几十秒,才猛然睁眼,转头盯着顾音如,难以置信地道:「阮舒……阮舒她……不可能的……她答应过我的……再也……再也……」   「我就知道你不信。」顾音如从茶几里翻出个相机,宋泽发现,是一个sony的摄像机,她从里面取出内存卡,放入读卡器,插进液晶电视机的下面的电视盒里。   电视屏幕亮了起来,前半段全是黑影,没有内容。   「其实啊,这段视屏当时阮舒姐给我看过。」顾音如柔柔地叹息一声:「她给我两个选择,第一,站在徐富那儿,那样的话,她就会告徐富强奸,徐富那编剧工作,如果摊上刑事案件,这辈子就别想出头了,连带我财务总监的位置都保不住。」   「第二个选择就是和她合作,我们一起把这家伙账户里面的钱全部搞出来,然后我再离婚,把房子分了,就能甩掉只吃软饭的男人了。」宋泽听顾音如絮絮叨叨地说着,他在那一瞬间有种感觉,这位干练的财务总监,就像是在法庭里面呈上证据的律师,而他作为被告,即将面临死刑的判罚。   「不过后面徐富也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劲,他跟我坦白钱的事情,然后想要告阮舒姐诈骗,结果后面嘛……我拿着这个视屏给他看,好好地吼了他一顿,说他想进监狱,我可不想有个坐牢的丈夫。」   「他那人。」顾音如嗤笑一声,满是不屑:「平时牛逼吹得震天响,碰到事情就知道缩头,最后我代表他出面,与阮舒姐把事情定性,不过阮舒姐也聪明,她一直没拿钱,就放在我手里。」   「不管怎么说。」顾法官终于下达了最后的死刑判罚通知书:「阮舒姐也没删视频,她说要和你摊牌,我也不太明白你们之间的事儿,反正就这样吧,快开始了。」   嘭!   先是很重的撞击声,好像是有人被压在了墙壁上。   「亲爱的……亲爱的,嘿嘿,你今天就把身子给了我吧……」电视机传来令人寒毛倒竖的声音,就像铁丝刮拉窗户的滋滋声那样恶心。   「不……我警告你……」是阮舒,是她柔柔弱弱的拒绝声!   宋泽心里猛地一抽,如果……他咬牙切齿地想,如果我在旁边,一定会揍死这个王八蛋。   该死,该死,他知道自己阻止不了,起身准备关掉视屏,索性眼不见心不烦。   但也就是起身那一刻,狮子吼来到了他耳边:「给!我!坐!下!」宋泽还未恢复的病躯被吓得浑身一颤,他在顾音如面前站定,伸手想要抓住对方衣领,可顾音如丝毫不惧怕这位暴怒中的男人,挺起胸膛,甚至还冷哼一声。   两人就这样不甘示弱得互相瞪着。   直至画面里面,出现一对浑圆无暇的乳房。   乳房呈完美的圆形,形态均匀,弹性十足,桃色乳晕上点缀着肉色乳贴,正好罩住微微凸起的乳头,在白腻细嫩的乳肉衬托下,更显诱人。   里面男人的淫笑声更甚:「我早就想要摸摸你这对大奶子了,真他妈漂亮。」」快放手……我警告……唔……」阮舒不断拒绝,口中却不断发出诱人喘息,就像在勾引男人继续探索。   宋泽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汗水与眼泪止不住得往下淌。   他哆嗦着伸向腰间,想要找出一支烟来,连掏几次后,终于发现自己这件病服根本没有。   就在这时,一支女士烟插到了宋泽颤颤巍巍的嘴唇上,是顾音如递过来的。   火苗渐近,点燃了前段。   宋泽深深吸了一口,他嘴唇上点燃的,就像是自己的灵魂。   阮舒的求饶声仍在继续,而徐富则得意洋洋地威胁:「妹子,你想想看,你老公还在昏迷,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你们这次家里着火,欠了一大笔债呢,老子可有的是钱,你只要让我舒服了,我随时掏出个十万,八万送你。」「好……我……同意……但你要戴上避孕套……」饶是早就看过一次的顾音如,都忍不住在此刻啐了一口:「狗娘养的!」啊!!!   宋泽像是忍不住酷刑一般吼叫起来,他抽搐着,挣扎着,将受伤的自己丢在客厅的角落,以期望眼睛看不到就能远离这一切。   但电视机传来的声音仍旧源源不断传入他的耳朵。   嘶哈,嘶哈,男人激动的喘息声。   宋泽心脏的跳动越来越剧烈,像是要跳出胸腔一般。   紧接着是……   低沉的说话声,听不清楚,但徐富倒吸冷气的声音足以让宋泽明白,阮舒已经就范。   他们……他们在做什么?   到底在做什么?   强烈的不安让宋泽忍不住想要回到客厅中央,可他做不到,也不想做。   阮舒求饶声早已停了,只能听到徐富不断地鼓劲声:「嘶……嘶……就是这样,妹子,你这么大的奶子,就得这样,嘶……」在做什么……   阮舒你在做什么……   愤恨的情绪越来越强烈,宋泽窝在角落,痛苦地抱紧自己。   然后是……   啪……啪……啪……啪……啪……   连续不断地肉体撞击声响彻在整个房间。   怎么……怎么回事……   「对,就是这样妹子,奶子再夹紧点……你看,你那奶头都硬起来了,真他妈漂亮!」   阮舒在……在用胸部帮他乳交吗?   用双手托着那浑圆的乳房,温柔地包裹住他的阴茎,乳交吗……是这样吗……   心脏撕裂的疼痛不断传来,宋泽双手不停颤抖得合十,他在向上天祷告,在向满天神佛祈求,希望菩萨与佛祖告诉他这一切是一个噩梦。   然而   噗!啪!一声比一声响伴随着女人吃痛的呻吟。   听起来像是用手在拍打屁股。   宋泽见过徐富这个家伙,他很矮,比阮舒矮多了,他脑子里不由出现这样一个画面:阮舒跪在这个小矮子面前,用胸部尽力服侍着他,而这个熊猫眼袋的猥琐男人,高高地举起手,第一次击打在阮舒仅仅一握的纤腰上,第二次意识到自己很矮的男人,整个身体压过去,狠狠地击打在阮舒翘起的臀部上,令其发出吃痛地呻吟声。   嘶哈……嘶哈……   肉体撞击声越来越密集。   在一阵低吼声过后。   是一片寂静。   结束了……宋泽窝在角落,浑浑噩噩地想着:这一切结束了吗?   是菩萨显灵了吗?   然而。   神灵似乎没有将目光注视到这位可怜的男人身上。   他又听到了低沉的交谈声,似乎是徐富又在像阮舒威胁什么。   宋泽不关心,更不想听,可是……   嘶哈……嘶哈……   令他心脏骤然缩紧的吸冷气声音又出现了。   这次的声音更加急促,甚至出现了因为吸气太快的猪叫声。   与之伴随的是之前同样的肉体撞击声。   徐富的兴奋感明显不同,好像两人刚才达成了什么「协议」……「好舒服,就应该这样,妹子,这感觉真的太爽了!!!」宋泽此时无比痛恨自己的脑子,在男人声音叫出来的瞬间,他就明白了,徐富刚才与阮舒商量的是,把避孕套拿掉再来一次……阮舒同意了……她同意了,也就是两人之间没有了那层膜,是完全没有遮挡的……无套的乳交……   「太棒了……太棒了,妹子,你这奶子比我家黄脸婆的好太多了!!!」没有戴安全套……   痛苦与愤怒再次占据了宋泽胸膛,他想要离开这儿,却发现自己浑身绵软,大汗淋漓,久病过后的身体,根本不允许他离开客厅。   「啊……啊……射了……射了……妹子……」   嘶……嘶……   噗嗤噗嗤的射精声久久回荡在客厅里。   宋泽已经没有力气,也根本没兴趣想象阮舒那时是怎么样的状况,他很想打自己一拳,击碎他那濒临崩溃的大脑,可惜他连举起拳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啪嗒。   电视机关了。   一道阴影自宋泽背后靠近。   「阮舒姐说了,要把这个视频放给你看,」顾音如声音从背后传来:「但你却躲在角落里面画圈圈,真让人失望。」   「不过你也算是听了一整轮。」她继续说道:「阮舒姐说了,你如果不能接受,那就把门锁上,她就不会回来了,如果你能接受,那就把门开着,再也别让她回家。」   然后,顾音如看到了。   宋泽全身颤抖,像个幽灵一样站起,猛地扑到客厅大门前。   咔哒一声。   门锁住了。

  PS:邻居两个人,我个人觉得是很有必要的,不过他俩是过客,马上就会消失,估计不会再出现吧。   下一章就要进入宋泽吃糖与阮舒拿捏宋泽的环节,主线应该会推进一点。文先生出来估计还要很久……吧?   肉戏想了很久,这次是用胸部,我原本想要让宋泽坐在沙发上看,顺便顾音如可以帮助他缓解痛苦,但总觉得和人设不符,所以还是滚角落画圈圈吧写隐奸吧。

  第八章 顾音如的心思   蠢人各异其蠢,智者同归其智——阮舒——蠢货往往因为太蠢,搞不懂他们在想什么,但聪明的人就很容易猜到。   从小到大,顾音如拿第二的次数屈指可数。   她在第一这个位置坐习惯了。   她五岁就上了小学,她知道这个年龄上学的意义:聪明。   读书时的自习课铃声响起,都会有同学围在她课桌上,问这问那,而她也总是骄傲地扬起下巴,将解题思路一一告诉他们,然后享受同学们解决难题的欢呼声。   她就在这种夸耀声里长大,一头扎进了社会的染缸。   顾音如学会的第一件在父母期待以外的事情,就是泡酒吧,也就是在那儿,一位身高很矮,外貌粗鲁,名字庸俗的男人引起了她的注意。   徐富足足比她大了十岁,三十二岁的他,健谈,随和,幽默,眼睛里还拥有不同于年轻男人的深邃光芒,于是她像飞蛾扑火一样投入了徐富的怀抱。   同学诧异,朋友劝阻,父母反对这些都没有成为她爱情路上的绊脚石,她一直这么对自己说,要有一个对得起自己聪明的婚姻。   婚后生活或许不如意,但她还尽量劝告自己:两个人不一定要兴趣爱好相同才能相处下去,比如说她喜欢闲暇时看书,老公喜欢闲暇时玩玩手机,出门洗脚。   可惜在疫情来临时,这一切似乎变了样,老公不再出门工作,不再拿钱回家,只会窝在沙发上,一天到晚刷着抖音,刷着里面她不屑一顾的短视频。   完全不是经济的问题——她凭借着聪明一步一步爬到了上市公司财务总监的位置,养活没小孩的两人绰绰有余,可她就是不甘心,曾经眼睛里面有深邃光芒的老公去哪里了?   顾音如尝试与徐富交流,要他做些改变,对方答应得很好,转眼间又躺上了沙发,这令她的怒火一天比一天旺盛,直至这团火烧到了嗓音上:   “躺,躺,躺!一天到晚就知道躺!”   但无论如何,她相信老公至少是爱她的,日子勉强能凑合,直到有一天,一位自称楼下邻居的女人,约她在公司楼下的咖啡厅见面。   那天下午在咖啡厅,她很容易就找到了自称阮舒的邻居,是带着挫败感找到的:几位男人坐在咖啡厅,性致勃勃地看着窗边的座位,那边坐着一位女人。   顾音如一走过去,她便立刻站起来,微笑点头,表现得温文有礼,她第一眼锁定这个女人,就发现对方与自己很像,至少在骨子里的骄傲很像。   她有种直觉,对方从小成绩很好,绝对是以各种第一成绩毕业的女人。   第一时间,顾音如就对女人有了敌意。   恰好此时,以顾音如的视线望去,一抹淡青色的天光,透过玻璃窗,温柔地撒在阮舒脸上,形成一道莹皎的光晕。   那一瞬间,她在心里惊叹起来,女人这张清纯但眼角带着妩媚的脸,简直是绝杀男人最佳利器,怪不得咖啡厅的男人目光都被她吸走了。   从小到大,顾音如都觉得自己是第一,即便到了大学高手众多,她有些泯然众人,可成绩好的,不如她漂亮,比她漂亮的,不如她成绩好,综合来看,她还是第一。   但目前状况似乎变了,她有着强烈的危机感:对方不仅比自己漂亮,成绩似乎也差不多。   顾音如忽然又想到,或许自己老公能够扳回一城。   据徐富说,楼下女人的老公常年加班,基本不着家,夫妻之间感情必然不怎么样,而徐富虽说这几年没怎么赚钱,但以往他可是每年上百万的收入,对自己还嘘寒问暖,怎么样都比阮舒老公好多了。   “你的名字很好听,很衬托你。”阮舒由衷地赞美道,粉嫩的嘴唇在顾音如面前像花儿一样盛开。   这种赞美,在往常时候出自别人之口,顾音如只觉得习以为常,但从一名不逊色于自己女人的口中说出,当即令她感觉春回大地,全身暖洋洋的。   顾音如敌意锐减。   “你也很有气质,很亲切。”她微笑着回应。   但她不知道,对面的阮舒,早已看穿她的心思。   一般夸奖人用气质,亲切这两个词,说明是没什么可以夸,言不由衷的,这里面可以推断出至少顾音如遇见自己时有着强烈的敌意,对方自尊心特别强!   阮舒开始回忆从徐富口中获得的顾音如讯息:黄脸婆,脾气爆,素质差,动手动脚,没脑子,暗自感叹,这男人嘴里没一句真话。   “我在这边咖啡厅,经常听到你的同事夸你,说你做事雷厉风行,铿锵有力,是个女强人。”阮舒微笑说道。   顾音如一下子警觉起来,经常这个词像是图谋不轨,似乎她已经观察自己很久了,这次肯定是来者不善,她思来想去,除去邻居这个联系,两人之间没有什么交集了吧,听说楼下刚刚失火,徐富也过去和他们两夫妻谈过赔偿事宜,难道是过来谈钱的事情?   她到底想干嘛?   怀着这样心思的顾音如情不自禁地将目光投向对方,顺着意思开口:“看来我还真是失败,没有像你那样关心邻居。”   “哪能和你比呢。”阮舒认真地说:“你是大公司的财务总监,从小到大拿过无数奖学金和奥赛名次,听说你明年还能拿到公司股份,有上百万呢,我真的很羡慕你啊!”   “是吗?”顾音如微笑接受着糖衣炮弹,刚想开口回赞对方,一种极其强烈的恐惧感紧紧拽住了她的心脏。   她怎么知道这么清楚?   她为什么对我的状况了如指掌?   她在调查我!   顾音如紧紧蹙起眉头,但面前的阮舒还滔滔不绝地夸着她,越夸越让她心寒:   “听说你如果拿到这笔钱,就想和徐哥生个孩子,我也好想要个小孩,可是我老公不同意,哎……”   徐哥……   徐哥……   这亲呢的称呼让顾音如喘不过气来,她心中的疑惑与愤怒已经从略微僵硬的肢体动作,清晰地传递给了阮舒。   在那瞬间,阮舒眼睛眯了起来:   “你们经济状况这么好,我上次还想买个sony的摄像机,可我老公说没钱,所以一直没买,哎……”   “摄像机?”顾音如竭尽全力将自己的注意力转到目前的对话里来,以免眼前的女人发现什么端倪:“你买摄像机干嘛?”   “拍一些生活的VCR吧。”阮舒又开始喋喋不休:   “上次火灾,我老公出了点事,至今在医院昏迷不醒,我陪在他旁边实在太无聊了,徐哥就说我可以买个摄像机消磨下时光……”   徐哥……徐哥……又是徐哥……顾音如在心里唾骂起来:这女人嘴里的徐哥比老公还多了,到底怎么回事?   愤怒与嫉妒之下,她丧失理智,直接打断对方:“你和我老公什么关系?”   “啊?”阮舒像是被戳穿心思,略微张开嘴巴。   顾音如望着她那吃惊模样,愤愤不平的在心里腹诽:这女人怎么样都好看,不会真的像自己想的那样吧?   怀疑的种子一旦植入,马上就在顾音如心里长成一株参天大树,她压抑住内心的躁动,不动声色地观察着阮舒。   只见阮舒压低视线,尽量不与她接触,双颊染上一片陀红,如新鲜摘下的苹果一般,最后不自觉得摸着头发,咽下口水:“我们就是普通朋友的关系,徐哥因为火灾受伤住院嘛,就住在我老公病房隔壁,现在虽然好了,但他时不时会过来和我聊聊,他人可好了,又健谈,又幽默,还会安慰人,还说了你们之间好多的事情。”   顾音如不知道的是,在她观察阮舒的时候,阮舒同样也在注意她的反应。   此时的她瞪圆眼睛,死死地盯着前方,身体前倾像是讯问罪犯一般。   “音如姐……”阮舒灿灿地说道:“你是不是怀疑我们两个……”   “没有的啦,我们就是经常聊天而已,你上班的时候徐哥也经常下来找我,徐哥还说看我们投缘,就不用赔偿火灾损失的费用啦,徐哥人真的是太好了!”她在顾音如面前摇着头,似乎是被吓到,脸色苍白。   阮舒努力为两人的关系做着注解,但在顾音如眼里却越描越黑。   “原来是这样,我就是随便问问。”顾音如双手合十,重新变得冷静,仿佛刚才那种失态从未发生过:“你这次过来,不会就是来找我喝杯咖啡这么简单吧?”   “当然是来谢谢你的啊。”阮舒很懂事,很天真地说道:“徐哥虽然说这件事他说了算,但我总觉得不和音如姐你讲下就不太好……所以……”   “真是有心了。”顾音如动作优雅地替阮舒倒上咖啡:“钱的事情,徐富的确可以替我做主,不管怎么样,我们都是邻居,这点小事没什么大不了。”   阮舒注意到,顾音如在不知不觉间,把老公换成了徐富两个字。   她心里也有些佩服对方,遭遇如此变故,还能始终控制情绪,不动声色的试探自己,聪明的女人就是好“交流”,比蠢货好多了,她话里话外,各种暗示想要林风找机会报复,去找文先生的女人报复,至少也让他找来些讯息,可林风始终就是不懂,真是太蠢太蠢了。   这次过来,主要是想观察,了解下顾音如真正的为人,再制定下一步计划,想不到她如此聪明,真的是喜出望外。   她决定再向顾音如“坦白”点情况:   “其实还有其他原因……我老公这次住院,花了好多钱……”阮舒满怀感激之情:“幸亏徐哥帮我垫付了,我心里过意不去,怕徐哥为难,所以过来找你,想跟你说我们钱一定会还的,你别担心。”   那一瞬间,顾音如感觉像是有人遏住了自己咽喉。   她完全喘不过气,徐富这该死的混蛋,这几年一直问自己要钱,说是没有收入,用作生活费,现在竟然帮邻居垫付了医药费?   他哪来的钱,哪来的?   该死,该死,该死!!!   顾音如很想现在就拿起手机,打个夺命call去质问徐富,可理智却让她冷静下来。   “草,草,草!!”她在心里问候了徐富十八代祖宗,表面却没有任何波动,向面前的女人套话:   “徐富大方善良,我就是看中他这一点,这件事情他和我说过,是我拿钱出来给的他……不过我想要问下,他是用……这张卡付的钱吗?”   咬牙切齿的顾音如拿出一张金黄色的银行卡,在桌子上递给阮舒看。   她要得出消息,徐富是不是用信用卡刷的钱,如果是,那可能是他打肿脸充胖子,而自己的银行卡,只是个幌子。   阮舒疑惑地望了眼,摇摇头:“徐哥那天拿了一沓厚厚的现金哎,没有用银行卡。”   草你妈的徐富,你有种,有种!!!   顾音如在心里咆哮,妈的,在外面有小金库是吧,还要养小三是吧,老娘今天回家就弄死你!   因为愠怒,她脸上有点红晕,阮舒在心里为她点了个赞,但她还是要替这位自尊心极强的女人把握住接下来的方向:   “徐哥说他很会赚钱的,他老婆也就是您也很会赚钱,这些现金没什么大不了的,他有的是钱。”   好啊,有的是钱,好!   此时的顾音如想让自己冷静,说话间却带着浓重喘息:“是啊,我这辈子……最幸福就是找到这么一位乐意助人的老公……他……可真是……好啊!好啊!!”   “嗯,他人真的很好。”阮舒甜甜的,在旁边浇了点油:“和我聊天的时候,一直在给你发信息呢。”   ——   回到办公室的顾音如坐立难安,双眼无神地盯着电脑屏幕,盯着excel上面的各种数据,心思却飘到刚才的对话之中。   越是回顾,越是感觉不对劲。   这个女人看起来没有表面这么单纯,肯定是有什么图谋。   如果说徐富勾搭上她,她怎么会这么蠢,来找自己说这些事?   难道是想要过来看看自己,看看要挑战的对象是谁?   顾音如苦思冥想就不明白其中的关节,就这样下班之后她没有加班,直接回家。   令她更为不安的是,今天徐富没有在家躺着刷手机。   她直接一个电话打了过去:   “你人呢?”   徐富在电话那头振振有词地说道:“医院换药呢!”   “什么时候回来?”   “现在就在地铁,半小时以后到。”   医院换药……   顾音如回想起阮舒那句话:徐哥现在虽然好了,虽然好了,好了……王八蛋!她一边在心里狂骂徐富,一边等着他回家。   半个小时后,徐富拎着她最喜欢的螺蛳粉进了家门,他絮絮叨叨地吐槽着医院里面的琐碎事宜,但顾音如听得却只想笑。   徐富又说起楼下邻居的赔偿,讨好似得挥出三根手指,说商量以后对方赔偿三万。   顾音如又在心里呸了一口,想要看他怎么演戏。   冷不丁得,她问道:“阮舒漂亮吗?”   徐富表情一愣,两秒钟后挠着头发说道:“你说我们家楼下那个啊,哪有你好,气质上面就和你差远了。”   气质,顾音如气得快要爆炸,却在那一刻冷静下来,作为财务总监,每天手里签字要付出去的金额数不胜数,定下心来以后,她开始慢慢盘算这件事该如何收场,如何利益最大化?   警告徐富,让他不要起这种心思?   看他谎言百出的模样,心早已经不知道落到哪里去了。   感情早在这几年拉扯中磨损殆尽,赚到的钱全部藏起来,现在徐富唯一优点都没有了,还有必要挽留这段婚姻吗?   没必要,一定要离婚!而且要把这家伙藏起来的钱揪出来,再离婚!   到底该怎么办呢?顾音如在徐富殷勤伺候,忙上忙下时,盘算着自己的计划。   看起来那叫阮舒的女人,因为丈夫火灾中昏迷,现在很缺钱,这次过来嘴里说的都是钱,如果她能配合自己……顾音如在餐桌上一边嗦粉,一边盯着拖地的徐富……这家伙应该是用钱去勾搭阮舒的,既然他可以,我为什么不可以?   徐富忽然感觉后背一阵凉意,他转头冲老婆微笑,顾音如也微笑以对。   不过首先要确定的是,他们到底有没有在一起,怎么办呢,自己工作又这么忙……她忽然想到阮舒之前提到的摄像机,顿时打定主意。   徐富这家伙早已摸清自己作息,平日里做事又大大咧咧,很有可能叫阮舒来家里私会,到那时……顾音如嘴角勾了起来,这两个家伙,我都要让他们不得好死,无论是徐富还是阮舒!   ——   回到现实,顾音如望着客厅中央自己买的摄像机,心里想到真不愧是sony的,当时徐富与阮舒这两个贱人在家里私会拍得一清二楚。   而且还拍到了两次,第一次时候两人坐在沙发上聊天,没有越轨之举,可话语里内容,却让顾音如气得七窍生烟。   “妹子,你那老公估计是很难醒了,你就跟了我吧,等我和黄脸婆离婚,就和你结婚,我外面房子十套八套的,不会让你吃苦的。”   草,顾音如那时在心里啐道,你最好真的有十套八套。   “徐哥,我,我老公还没醒,我不能做这种事情,况且音如姐那边……”   顾音如在心里痛骂,勾引别人老公的骚狐狸,还知道羞耻?   “别说那个丑八婆,我过两天就让她扫地出门,说起来,妹子,你能不能给了我啊,我真的一看见你,就心痒难耐,难受得很啊……”   丑八婆……顾音如捏紧拳头,狮子吼差点再现人间,就你这又老又丑的男人,不是藏着那点破钱,你以为这骚狐狸能看上你?   后续的事情顾音如处理的很顺利,顺利得让她重新得意起来,仿佛那位站在金字塔尖,常年拿第一的优等生又回来了,她拿着视频与钱,过去和阮舒摊牌,晓之以理,通之以情,让这位眼里只有钱的蠢女人乖乖就范,配合自己把徐富那些钱全转移到女人账户里,拿着性爱视频威胁徐富说阮舒要告他强奸,这缩头乌龟果然怂了,接着是离婚,分房子一气呵成,她又重新变回单身。   随后又替阮舒在这租了房子,说让宋泽出院,医院里面住着实在太浪费金钱。   这骚狐狸还傻傻的说要把视频里面的内容,剪辑一下,给醒来的老公看,她说不想要骗自己老公。   那时候,强烈的嫉妒心让顾音如不能自己,凭什么,凭什么我家庭破碎,她还能在这和和美美?   就因为她长得比我好看那么一点?   所以,顾音如将阮舒剪辑好的视频,偷偷替换,换成了与徐富发生关系的那次,她敢保证,只要是个男人,都会大受打击,坚决地与妻子离婚。   事实也是如此,在她的计划下,宋泽此时凄苦地坐在地上,垂着脑袋,双眼无神,呼吸声就像鼓风机一般。   但不仅仅于此,顾音如望着这女人的老公,想起阮舒前些天说的那几句话。   “音如姐,我老公可单纯了,就只和我上过床唉。”   在谁叫谁姐上面,顾音如有自己的想法,她特意在宋泽面前,叫阮舒姐,是让他明白,他妻子是这次事件的领头人,谋划者,蛇蝎心肠,勾引别人老公,还拆散家庭,事情大致上是如此,阮舒也的确做了这些事,她抵赖不了。   顾音如记得当时听到宋泽只和阮舒上过床的消息时,整晚都没睡着觉,嫉妒的快要发狂,凭什么她老公就这么洁身自好,徐富刚和自己结婚一个月,什么姿势都试过了,都差点要开她后门,想想都能知道他实战经验丰富。   她看着坐在地上宋泽,心里忽然升起一个极其邪恶的想法。   这个想法就像毒蛇一样,缠住她的心脏,令她再也喘不过气来。   事实上,她早就准备这么做了。   顾音如请了年假,这段时间根本没有上班,为的就是要在阮舒之前,先行接触宋泽,而她此时穿的内衣,是以前和徐富在一起时,完全不同,甚至可以说是下流的款式。   在关键部位的三点,胸部与私处位置,是完全敞开的,尤其是小穴位置,只要拉开打底裤,就能赤裸裸地暴露出来的。   黑色蕾丝敞开内衣裤。   她居高临下,又极其鄙夷地扶起瘫软在地的男人,将他重重地扔进沙发里。   顾音如累的满头大汗,她将Coin——treau(君度)倒在杯里,优雅地添上一份冰块,想要用酒来壮胆,但宋泽却忽然伸出手抢走酒杯,将酒递到唇边,一饮而净,不仅如此,他还将酒瓶提起,对着嘴巴一股脑儿地狂灌进去。   然后。   像是被注射了麻醉剂,他整个人轰然靠向沙发,长长嘘出一口气。   男人一动不动地瘫在沙发上,有一会,顾音如还以为他死了。   她转过头,看着宋泽的脸。   那一瞬间,她呆住了。   那是一种很奇怪的表情。   很松弛,松弛得像一条松垮变形,又被太阳暴晒了一整天的纯棉袜子,他的疲倦与痛苦从这份松弛里彻彻底底展露出来,眉心松开,露出刚才挤在一起形成的细细纹路。   很累,很痛苦,很迷茫,他就像被抽走了灵魂。   “我……我还是……等阮舒回来,和她谈谈吧。”   宋泽酒意上涌,却还是艰难地吐出了这句话,随后闭上了眼睛,不再言语。   顾音如内心猛然卷起一股熊熊烈火,她难以置信这男人亲眼见到妻子出轨,还能在这么短时间内冷静下来。   凭什么?   凭什么?   她带着愤怒的双手猛地解开旁边男人的裤子,露出还未勃起的肉棒。   顾音如恶狠狠地瞪着眼前的肉棒,就好像是她的敌人一般。两秒以后,她忽然笑了,柔柔地笑着,眼底深处却闪过一丝寒意。   顾音如半蹲在宋泽面前,一左一右地搭在后者膝盖上,鼻子对准男人鸡巴轻轻一闻。   汗味与一股浓浓的雄性精液的味道。   因为工作忙碌与离婚,已经很久没接触过男人的顾音如一瞬间头晕目眩,意识变得模糊起来。   唔……这个味道……   记得以前和徐富在一起时,也能从他身上闻到这种味道,只是面前的男人更加年轻,味道更加浓郁。   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眼睛里透露着迷离的顾音如,用鼻子反复地闻着这个味道——年轻的,雄性味道。   “很臭……真的很臭。”   但她觉得身体却很渴望这个气味。   头脑发晕,内心空虚,小腹处的子宫传来一阵又一阵的瘙痒。   等到顾音如再次回过神来,一丝晶莹的口水液丝从红润的嘴角滴落,湿湿黏黏的搭在男人半萎缩的龟头上。   她情不自禁地想到,此时的自己好像是一条狗面对骨头一样,闻着男人的味道,不由自主地在流口水。   不,不仅仅是男人味道的缘故,还加持着报复的快感。   一想到报复阮舒,顾音如小腹处那股火焰又冒上来几分。   “哈啊……哈啊……哈啊……”   她仔细观察着宋泽的肉棒,这是一根即便垂着,也比徐富大上不少的肉棒,就像一只蛰伏的猛兽,微微弯曲。   只是她赫然发现阮舒话语里的漏洞——宋泽只和我做过爱哎!   以顾音如看来,这根鸡巴因为使用次数过多,反复浸染在女人淫液之中,色素已经有所沉淀,呈现发黑的赤铜色。   肯定比徐富这家伙玩的还花,说是加班,不知道去哪里草女人了,顾音如满怀恶意地想着。   但即便如此鄙夷,她还是不断分泌着唾液,一口一口咽着口水。   “到底要不要和这家伙做爱?看起来很脏啊……”   长久以来的贞操观念与教育,令她一时有些犹豫。   直至咕噜,咕噜,咕噜的口水声在她耳边响起。   顾音如赫然发现,自己竟然恬不知耻地张开双唇,来回吞吐着这根“出入”过无数女人肉体的肉棒。   她的脑海里忽然回想起徐富曾经说过的那句话,这是两人认识没多久时说的:“口交的时候一定要在嘴里蓄满唾液,这样插起来口水四溅,看起来特别爽。”   不知道他看不看得到我口水四溅的样子——怀着这样心情的顾音如,微微抬起头,看向宋泽。   只见对方闭着眼睛,像是在假寐。   这家伙是在装死还是睡着了,我就这么没诱惑力?   那一瞬间,强烈的好胜心令顾音如打起十万分精神,用溢满口水的口腔软肉,用鲜红小巧的舌头,甚至用喉咙深处的腔道侍奉着逐渐勃起的肉棒。   这些,都是曾经徐富交给她的,只是这几年两人地位调转,她早就不屑于吞咽男人鸡巴。   可此时的她完全不顾及形象,用灵活的舌头卷住龟头,或用舌头不停剐拭龟头下面的冠状沟,用嘴巴含入整根肉棒,抿紧嘴唇使劲吮吸,即便插到喉咙深处,喘不过气也在所不惜。   激动地模样,几乎令她口腔内部形成真空。   听到男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顾音如觉得自己像是力挽狂澜的将军,站在校场面前等待君王的赐福。   无论什么事情,我都要做到最好,第一!她在心里告诉自己。   令男人激动万分的口交,不仅仅是简单的触觉回馈,还要有四处飞溅的口水这类画面,更重要的是,还要有口水在口腔里汇聚时,肉棒抽插出的咕噜咕噜这种声音。   触觉,视觉,听觉,全部齐备,更要有女人特有的那种祈求,渴望的眼神。   咕噜,咕噜,咕噜。   当她抬起头,用楚楚可怜的哀求眼神望向宋泽时,顾音如差点原地爆炸。   宋泽神志模糊地说了句:“阮……阮舒……你回来了吗……”   顾音如气愤地用嘴巴含着男人肉棒继续口交,却用带着强烈恨意的目光死死盯着对方。   但无论她如何不满,如何恨,她的身体却在无意识的向往着男人,只感觉私处黏黏糊糊地一片,双脚发软,几乎站不住。   咕噜,咕噜,咕噜。   顾音如忽然感觉到口腔里的肉棒胀大了一圈,在那瞬间,她觉得自己胸腔里面住着一个拳击手,正一拳一拳锤着她的胸膛。   这家伙要射了,要不要吐出来,难道射我嘴里?   就算是徐富我也只有一开始口爆,而这家伙的鸡巴这么脏,不知道操过多少女人小穴了,他的东西我真的要吞下去吗?   可身体本能却先于理智做出了选择。   只见她快速地前后摆动脑袋,毫无顾忌地做出像是章鱼一样的口型,并且摆动腰部臀部,大腿手臂,用全身所有的肌肉帮助嘴巴吞吐着面前的肉棒。   咕噜……咕噜……咕噜……   啊,嗯,嗯,嗯,嗯——   她还记得,在男人射精前要喊出诱惑的鼻音,这样会能更让对方有征服感,更舒服。   噗,噗,噗!!   一股股浓精激射而出,乳白色的浆液像跳糖一般在口腔里四处乱窜。   顾音如尽心尽力地用嘴巴接着精液,温热的触感还有精液特有的强烈腥味,令她一瞬间就屏住了呼吸。   现在自己的表情肯定很淫荡,她一边抿紧嘴巴使劲吮吸一边思索,同时怨恨地望着迷迷糊糊的男人,你不看真的是可惜了!   她搓揉着宋泽睾丸,直至听到对方如释重负地吐出一口浊气,才缓缓吐出已经疲软的阳具。   这时,顾音如又开始犹豫,口腔里带有强烈雄性气息的精液,到底该怎么处理?   吐掉吗?   粉嫩舌头在满是精液的口腔不断搅拌,她体验着与徐富完全不同的浓稠度,黏黏糊糊地像是粘在喉咙里面一样。   明明很想吐出来,心里却又另一个念头,告诉她,尝尝看吧,这和徐富的到底有什么不同?   嘭嘭直撞的心跳声就像打鼓一般,顾音如从肉色打底裤所掩盖的小穴感受到如同蚂蚁攀爬的强烈瘙痒感。   咕噜一声。   黏在喉咙的精液,随着女人吞咽的动作,一点点消失在口腔里。   因为量实在太大,顾音如只能小口小口的吞,喉咙总共动了六次。   哈啊,哈啊,哈啊。   她用连续的喘气来缓解之前因为精液味道,而导致的呼吸困难。   而宋泽只是握着她放在膝盖的手,后背靠在沙发,像是睡着了。   真是!一股无名怒火从急促喘气的顾音如心中升腾而起。   这王八蛋刚才射我嘴里,竟然睡着了?   就算徐富这个没良心的都要过来摸摸我的脑袋,细声细语地安慰几句吧?   “王八蛋!”顾音如怒吼一声。   “嗯?”宋泽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在她的狮子吼里瑟瑟发抖,随后又合上眼睛。   “像死鱼一样的男人。”顾音如给了男人一个暴躁的眼神,用她恢复正常,清脆而亮丽的声音气鼓鼓地说道:“真没意思。”   “射出来的东西真是恶心!”她回味着口腔里的味道:“就像放久了的臭带鱼,令人作呕!”   顾音如腾得站起身,作势欲走。   这次事件圆满完成,宋泽即便想要和阮舒好好谈谈,但这家伙此时哪有精力开锁,想必阮舒是回不来了。   想到这,她心情愉悦起来。   但只愉悦了短短两秒:自己也被关在门内了。   该死,接下来怎么办,留在这?   顾音如心里一边思索对策,一边忍不住瞥了眼男人胯下的肉棒。   因为刚射过精,肉棒现在是半勃起的状态。   她不由自主地计算着男人的尺寸,半勃起状态大概是11——12公分,如果硬起来的话,估计能到15——16左右,龟头和乒乓球差不多,有棱有角,赤铜色的阴茎上面有两条肉眼可见的青茎。   估计这种尺寸……   顾音如想到,徐富勃起时的十一二公分的尺寸其实更适合她,毕竟她身高也矮,一米六不到些。   和他做爱应该是不舒服的,她得出结论。   虽说是这样想,但顾音如视线还是落在那根软塌塌的肉棒上。   同时脑子里回想起徐富那根见过无数次,早已看惯的肉棒。   粗细,长度,还有刚才含在嘴里的硬度,都差了些。   唔……   睾丸鼓涨的程度应该也不如,精液的量和浓郁度更不用说,徐富这些年身体越来越不行,射出来的东西清汤寡水,好像面糊一样。   不知道他射在阮舒奶子上时,是不是也一样稀稀的?   也就是想到徐富出轨阮舒那一刻,她心里又起了一股无名怒火。   “阮舒!!!”   她咬牙切齿地喊道。   这个词像是刺激到了面前的男人,顾音如只感觉眼前忽然出现一个黑影。   下一秒。   整个人被强有力的臂膀环绕,一阵天旋地转中,她的后背重重地砸在布艺沙发上。   在眩晕中的顾音如,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自己包臀裙已经被往上撩起,打底裤被蛮力往下一扯。   她相信,此时自己湿漉漉的小穴被喘着粗气的男人尽揽无遗。   “呀!”她发出一声尖叫,阴唇像是被什么抵住,阴道深处的软肉像是预感到要发生什么,传来阵阵酥麻滚烫的刺激感。   顾音如身体瞬间僵硬。   “等,等一下!!!”她不断用手去推宋泽脑袋。   即便早就做好准备,想要与这男人发生点什么,可到临门一脚时,她又有些后悔。   可酒意上涌的男人铁了心一般,挺着腰跨不断往里直刺。   不……不能让他进来吧?   就在顾音如这么想时,她感觉到宋泽乒乓球大小的龟头已经顶在自己的阴唇之上,借着大阴唇的触感,她感受到龟头传来阵阵灼热烫感。   顾音如张开嘴巴,想要唾骂一句,至少你给我点准备啊!   下一刻,噗嗤一声。   肉棒尽根没入。   在那瞬间,她双手下意识地抱住男人腰部,发出一声细细地,轻轻地呻吟:啊——原本以为要传来撕裂痛楚的顾音如,在承受男人不断撞击时想到:完……完全没感受到痛嘛……明明,明明比徐富大了不少,还这么粗鲁……难道是以为我做好心里准备的缘故吗?   男人不停挺动腰部,将肉棒粗鲁地出入在柔滑湿润而又热情奔放的小穴里,顾音如不但没感受到撕裂感,还在男人挺动腰部,将肉棒刺入子宫口时,传来一阵有一阵让她下半身麻痹的感觉。   “阮舒……阮舒……”男人像熊一样压过来,嘴巴微微打开。   顾音如一下子就明白对方想要亲吻自己,甚至是舌吻。   你名字都没叫对,我才不会和你接吻!!她在心里喊道,浑然不觉男人的肉棒早已在自己小穴里深入浅出着。   “你怎么了?”男人一边抽插一边疑惑地说道:“以前……以前你都会伸出舌头的啊……”   顾音如嘴里细细,弱弱地发出呻吟声,心里却不断地在怒吼:以前是阮舒,现在是我!   她倔强地闭着嘴巴,但宋泽却忽然拼尽全力全力一顶,狠狠地将龟头灌在子宫软肉上,如此重击令她情不自禁地张开嘴巴,无力地吐出粉嫩舌头。   舌头立刻被男人宽厚的嘴巴所捕获。   你这样接吻,要让我喘不过气来了!!!   唔,唔,唔……   顾音如一边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一边忘情的抱着男人脑袋,贪婪地吮吸着对方带有酒味的津液。   橙子味的嘛……她在心里安慰自己……就当把酒喝回来吧……噗嗤,噗嗤,噗嗤!   肉棒在阴道不断抽插,龟头也不听撞击着蜜穴深处的柔肉。   顾音如想起,徐富因为身高太矮,从来都不能和自己边接吻边做爱……但她今天忽然发觉,一边接吻一边做爱的感觉实在太棒了!   顾音如感觉脑袋就像要融化了。   不……不行了,要……要丢了……   她感觉一阵又一阵的电流穿过自己思维,全身不停颤抖。   “阮……阮舒……今天,我不带套……能射吗?”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似乎也到达了极限。   不行,绝对不行!顾音如在心里大喊道:“这家伙的鸡巴肯定在无数女人体内射过,我才不要被这种廉价又恶心的精液玷污!”   但她难以置信地听到自己在宋泽耳边说道:“射……射吧……今天我安全期……”   噗嗤,噗嗤。   伴随一身娇媚入骨的呻吟,顾音如终于不情不愿来到了情欲巅峰,她死死地抱住在自己身上不断颤抖的男人,柔声说道:“快,都射给我,射得我里面满满的。”   ——   一个小时后,顾音如气喘吁吁地从一片狼藉中站起身,她感觉自己小腹处涨涨的,情欲褪去理智回归之后,她第一反应是看向录像机。   那边正幽幽的发着光。   很好,她愉悦地笑了起来:或许阮舒很乐意看到这场景,她一定……会很开心的。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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