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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母上大人是总裁】 (201-205) 作者:裤裆有刀伞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08-10 19:52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我的母上大人是总裁】 (201-205)作者:裤裆有刀伞   第201章 吻与舒心  七点四十分回到家里,妈妈日常饭后泡一杯清茶,然后坐在沙发上,姐姐坐在右侧,馨姨则是上三楼洗澡。  我坐在妈妈左侧,和以往不
【我的母上大人是总裁】 (201-205)

作者:裤裆有刀伞

  第201章 吻与舒心
  七点四十分回到家里,妈妈日常饭后泡一杯清茶,然后坐在沙发上,姐姐坐在右侧,馨姨则是上三楼洗澡。
  我坐在妈妈左侧,和以往不同,是和姐姐做爱被妈妈发现赶出家门,现在又回到家,其实,心境变化挺大的。
  姐姐拿起桌面上一个果盘,装满了紫红的葡萄,递到妈妈和我面前,妈妈摇了摇头,刚从酒店吃完饭,不吃其他东西。
  我观察到妈妈的神色,是不淡不冷的表情,看着是原谅了姐姐,姐姐也是自从这事情后,在妈妈面前收敛了以往俏皮的举动,变得安分起来,起码目前是这样,我从姐姐伸来的果盘,拿了一小串葡萄。
  姐姐看了妈妈一眼,目光从我脸上掠过,最近带着一丝莫名的笑意,将果盘放下。
  妈妈转头望着我:“你吃了葡萄,早些洗澡休息,明早陪我去杭华市。”
  “去杭华市?”我嚼烂两颗葡萄吞下肚子,疑惑问:“去做什么?”
  妈妈坐在沙发上,黑色裙子下两截小腿合拢,坐姿优雅,解释道:“半年前我和你说过,我去杭华市考察,买一块地皮,建立馨姿分部,施工快有五个月了,但最近那边的工期出了问题,前天我收到消息,施工方有人中饱私囊,私吞了大笔资金,发不出薪水,目前工人们在大闹停工,我得去看看。”
  我这才想起来,妈妈的确有说过这件事,但没有过多关注,也过去有大半年,没想到开始施工很长时间了。
  听到妈妈解释,我心里有些吃惊,竟然有人私吞资金,工人发不出薪水,耽误了施工期,这可是大事情啊。
  我知道妈妈是点了点头:“明天什么时候出发?”
  “明天坐十点的飞机吧。”妈妈似乎安排好了行程,叫我早些洗澡睡觉,毕竟我今天刚从美国坐飞机回来。
  姐姐坐在沙发上,身子一倾,手臂把搂着妈妈的胳膊,娇声道:“妈,你和弟弟去杭华市,能不能带我一起?”
  妈妈霎时沉着脸:“你去什么去,又不是去玩,你驾驶证考科目三不是要考了吗,现在疫情开放了,别总着想玩,好好把驾驶证考出来,不要再浪费时间。”
  姐姐瞬间焉着俏脸,一副不满的样子,我偷偷笑了笑,站起来,拎着灰色挎包上楼,姐姐对我咬了咬牙齿,一副想吃了我的模样。
  我对姐姐眨了眨眼,忽然又停下来脚步,目光望向妈妈,问她洗不洗澡,如果洗的话,我下来一楼的浴室。
  “也行,你在一楼洗吧,我喝完这杯茶再洗澡。”妈妈转过螓首看了看我。
  我点了点头,让二楼的浴室给妈妈,回房间拿着换洗衣服下到一楼,洗好澡后,穿着短装出来,顿时听到电视机里传出一阵刀剑的声音,顺便看了一眼大厅。
  只见馨姨洗完澡,穿着一身浅咖色的长绵装和姐姐在边聊天边看古装电视剧,妈妈不见踪影,估计是去洗澡了。
  我上到二楼,回到房间换上灰色厚实的运动服,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才八点半点出头。
  现在这个点也睡不着,我思忖着和姐姐今天没有好好说话,想和她聊聊天,打开房门,看了看二楼紧关的浴室门,里面传出洗衣机轻微的声音,猜测妈妈一边洗衣服和一边洗澡,还有一段时间出来。
  我摸了摸鼻子,下楼找姐姐,不过刚行到楼梯口,看到姐姐从楼梯上来。
  姐姐在我身边站住脚步,嘴角噙笑道:“洗好澡了?”
  “刚洗好,姐,我们上三楼的楼顶说话。”我眨了眨眼,压低声音小声说着。
  姐姐嘴角抿了抿,狡黠道:“什么话要上楼顶说,就不能在大厅?”
  我没有解释,小声笑了笑,拉着姐姐柔嫩的小手,想向三楼行去,但楼梯传来一阵脚步声,馨姨也上楼了。
  “馨姨住在三楼,看来运气不好咯。”姐姐不着痕迹松开我的大手,捉狭道:“我去洗澡。”
  说完话,姐姐伸了伸细腰,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顺便关上房门。
  我摸了摸鼻子,只好回到自己的房间,等半个小时后,估计姐姐洗完澡了,随后我又行出房间,却看姐姐的房门紧闭,而隔壁不远,妈妈的房门敞开着,房内灯光银白。
  妈妈平时很少打开房门的,一般洗完澡后,不是在书房,就是在房间里,我还是头一次见妈妈打开房门。
  ‘难道妈妈是防我和姐姐,故意打开门,不让我和姐姐独处?’
  我脑海莫名闪过这念头,虽然心有疑惑,还是跑到妈妈的房间前,轻轻喊了一声妈,没等回应,随后行进入房间内。
  “什么事?”妈妈坐在化妆台前,转过螓首看着我。
  妈妈螓首一头长发用细指粗的黑色发圈半扎成髺,发髺微蓬松散在晶莹如玉的耳垂边,一发束柔顺垂在后背,给人古色古香典雅的感觉。
  妈妈一手拿着手机,屏幕散着银白的光晕,穿着淡奶白色的睡衣睡裤,披着一件白色长袖外搭绵套,一对玉足穿着灰色袜子,正缩在棉拖内。
  我发现一到冬天,妈妈很怕冷,就连在自己的房间里,即便是开着暖气,也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好像夏天也是一样,妈妈经常一身黑色长套装。
  “我看到你房门打开,所以过来看看。”我进入妈妈房间内,想了想,又转身将房门关上,疑惑问:“快十点了,还不睡?”
  以我了解妈妈的作息时间,一般到了晚上十点,绝对不会超过十点半般就关房门熄灯睡觉了。
  妈妈的房间内,静静的,仿古木条纹的地板一尘不染,角落处的大床裹着软绵的床套,灰白的花纹丝棉被褥半叠在床里侧,一个白色枕头放在被褥上,丝绸淡灰的窗帘紧合,一切看着整齐雅洁。
  我嗅到空气中弥漫着沁人心脾淡淡荷花的清香,让人有种静谧的感觉。
  妈妈清冷的脸容淡然,对于我关上房门的举动,没有说什么,瞥了我一眼:“安排明天去杭华市的行程,顺便叫人再仔细查了一遍馨姿分部各种材料和工人的支出。”
  我目光落在妈妈手机的屏幕上,在用微信和一个名叫郑丽的人聊天,对方给妈妈发了三个标志着杭华市分部工程支出的财务文件,在给妈妈汇报财务内容。
  不过,我不了解杭华市建立分部的情况,想让给我妈妈讲解一下,看了房间一眼,没有凳子。
  我望着妈妈坐着的靠椅,心思一动,笑声道:“妈,房间没凳子了,你挪一下屁股,我和你一起坐,你给我说说杭华市那边的情况呗。”
  “在家里头,你不准动歪心思。”妈妈瞥了我一眼,身子挪了挪,椅子露出小半。
  我狡黠一笑:“知道了,好像说的我是贼一样。”
  妈妈抬起螓首,反问:“难道不是吗?”
  我厚着脸皮笑了笑,坐在妈妈椅子露出小片的位置上,屁股贴着浑圆的臀部,身子和清香的娇躯依在一起。
  妈妈将手机放在梳妆台上,一根葱嫩的玉指点开手机上的财务文件表,螓首向前微移,认真给我讲述分部建筑的财务内容问题。
  我也认真听着,杭华市的分部总体建筑面积约36万平方米,建38层,占地面积有1万5千平方米,预计总支出20亿,预计分4年内完工,目前建筑材料以及的支出有2亿多。
  不过,在七天前,馨姿集团给施工方打款过去,结果400多百号人的工资只支付了一半,还有一部分工人的工资没发,所以在闹停工。
  我鼻子嗅着妈妈身上的清香,倏地变得心猿意马起来,大手不禁搂妈妈穿着厚绵外套的腰肢上,衣服太厚,感到不到细腰的手感,但也是有些满足。
  妈妈挨着我身子,觉察到我的大手搂着腰部,只是侧头看了我一眼,没有推开我的手,神色淡然给我细说分部的事情。
  半个小时后,我暗自咂舌,馨姿分部建立,总投资约20亿,年限4年内完工的大工程,不到半年就出了问题,竟然有人私吞300多万的工款,这是一个大问题啊。
  我听着妈妈淡然的语气,但心里明白,妈妈已经是怒不可遏了。
  “回你房间睡觉。”妈妈玉手掩着微棕色的唇瓣,打了个哈欠,随后抿了抿嘴唇,玉手朝我脑袋拍了一下,一边轻轻挪了挪身子,想站起来。
  “妈,还早着呢。”
  我本就没那么快想着回放间,刚才听到妈妈给我说着馨姿分部的事情,目光不时在两瓣红唇观来回偷看着,让我按捺不住要吻妈妈的欲望。
  听到妈妈叫我回房间,我不由得一急,两手抱着妈妈的细腰,椅子本来只能坐一个人,这一抱,妈妈身子一沉,发出轻微的惊呼,浑圆的玉臀坐在我腿上。
  “陈青,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妈妈胸前抱着两条手臂,没好气瞪了我一眼。
  “妈,我好久没吻你了。”我眨了眨眼,双手紧紧搂着妈妈的纤腰上,轻声诉说:“我回美国那段时间,每时每刻都在想你,知道吗,我那时候感染上变异a型病株,在美国住院期间,一度以为要死了,整天害怕的再也见不到你,妈,这种感觉,你能体会吗?”
  “只准接吻。”妈妈听了我的话,臀部坐在我的腿上,娇躯微颤,胸前抱着的双手垂下,美眸闪过一阵柔和,螓首一低,缓缓闭上双眸。
  我心头压抑着无以伦比的激动,妈妈答应我只准接吻,我寻思着,不外乎就是在家里不给我做别的,毕竟馨姨姐姐都在家里。
  看着妈妈精致的脸容,白皙透着清冷,我双手落在纤细白皙的脖颈后,脑袋微倾,嘴巴贴上娇嫩的唇瓣时,腰处的衣服突然被两只玉手抓着。
  我嘴巴贴在妈妈的两片柔软的香唇上,吻过无数次,我心里依旧犹如兔子噗噗的跳动,目光凝视着妈妈清冷温婉的脸容,琼鼻精致嫩白,柳月眉在轻颤,我嘴巴轻轻在含着一片唇瓣,熟悉的软糯软滑让人回味无穷。
  “嗯…”妈妈微热的鼻息轻扑在我脸上,眼眸紧闭,双颊透着微微的燥热,忽然抬起玉手揽在我脖颈上。
  妈妈感到嘴唇被我含着温柔吮吸,心头涌起几分柔情,美眸忍不住睁开一条细缝,和我对视一眼,又紧闭着。
  我吸吮着妈妈唇齿间的甘甜的津液,舌头顶向雪白的贝齿,想撬开两排牙齿时,妈妈似乎知道我的心思,牙齿微张,让我舌头钻进温热清香的小嘴里,粗糙的舌头接触到一条火热的小香舌,嘴巴紧贴着妈妈的唇瓣,不段吸着甘甜的香津,我舌头一边紧缠着温热滑腻的小香舌,慢慢牵引到嘴里。
  妈妈感到小香舌在我嘴里,宛如进入了滚烫的熔岩里,心里禁不住一颤,白棉裤裹着的两条修长美腿微曲起,一只拖鞋啪的掉落在地板上,露出穿着白袜的纤足,双手在我脖颈后缠得更紧。
  我嘴里吮吸着妈妈柔糯香滑的小香舌不放,一只大手从脖颈上离开,落在胸前一只乳房上,抓着乳肉不紧不慢揉按起来,只是隔着厚厚的绵装,感觉不到乳房娇嫩细腻的手感。
  “嗯…”妈妈觉察到乳房上有只大手在作怪,玉手捧着我脸颊,轻轻推开我脑袋。
  “小混蛋,很晚了。”妈妈脸颊微红,嗔了我一眼:“明天还有一堆事情要做,你给我回房间睡觉,好好休息。”
  说着,妈妈从我腿上离开,白袜纤足穿上掉了的棉拖,开始挥手赶人。
  “妈,你嘴巴很甜。”我从椅子站起来,故意舔了舔嘴角。
  妈妈忍不住用玉手拍了我一下我脑袋,抬起一条长腿,玉手从白袜纤足脱掉棉拖,手里拿着棉拖,清冷的脸孔微微舒张,嘴角抹上一丝噙笑,反问道:“很甜是吧,那你还想不想再品尝一下?”
  我知道馨姨和姐姐都在家,妈妈打死都不让我得寸进尺,只好可可怜兮兮叹声道:“唉,又被老婆赶出房门了,得,我走。”
  “那你还不走?”妈妈脸颊一阵羞躁,猛地拿着拖鞋啪的给我屁股来了一下。
  我屁股一阵疼,只好捂着被打的地方,灰溜溜打开房门,离开妈妈的房间。
  妈妈看着我捂屁股的模样,嗤的笑了笑,缓缓关上房门。
  第二天八点,我起床换好衣服,刷洗好下楼,妈妈和馨姨从厨房端着稀饭和青菜到餐桌上。
  我对妈妈和馨姨打招呼,碍于馨姨在,我没敢做出亲昵的举止,事实上,从昨天回来,就是在办公司搂了妈妈几分钟,和晚上在她房间舌吻而已。
  妈妈瞥了我一眼,叫我吃早餐,便坐在餐桌旁边,表情淡若给我滔了一碗稀饭。
  馨姨对我笑了笑,坐在妈妈旁边,我也坐下来,开始吃早餐,妈妈交代馨姨,要去杭华市几天才回来。
  吃过早餐,妈妈叫我收拾几件换洗的衣服,我昨晚的衣服没有从灰色挎包拿出来,不过我还得上楼拿挎包。
  妈妈上楼换衣服,不大一会,从房间拉着一个白色小行李箱下楼,我在楼下看到,急忙跑上楼帮妈妈拎着行李箱。
  馨姨开着黑色商务车,送我和妈妈去机场后,她再回公司上班。
  妈妈提早订了机票,在候机室等候时,我用手机在导航上查了一下杭华市的路程,将近一千五百多公里,中途不用转飞机,直达也就是两个小时左右。
  二十分钟后,飞机在高耸的云层里穿梭。
  妈妈买的是头等舱,半倚半坐在靠机窗位置,身上披着柔软的白色羽绒毛毯,黑色长裤内裹着两条美腿,一手撑着下巴,一手里拿着一本经济财经,美眸时而微眨。
  我坐在外侧,不由得侧头看着妈妈,脸容清冷,温婉静谧,我目光目光不时欣赏着黑色长裤裹着的两条修长美腿,因为是冬天的原因,妈妈穿着黑丝袜,但不知长短。
  “陈青,你一直盯着我干嘛,我脸上有花吗?”妈妈忽然抬头,托着下巴的玉手轻轻放在腿上,没好气望着我。
  “妈,你脸上没花,不过……”我笑了笑,故意停顿不说。
  妈妈合起经济财经,表情清冷,有些好奇:“不过什么?”
  我一脸认真反问:“你是我妈,我为什么不能看。”
  “无不无聊。”妈妈白了我一眼,螓首靠在皮座枕上,随后侧过脸对着我,缓缓闭上双眸,似是假寐。
  我昨晚回房间之后,不知道妈妈几点睡,以为她困了,也不打扰,打了个哈欠,也躺下来拉过厚软的毛毯盖在身上,侧身静静望着妈妈温婉清冷的脸孔。
  妈妈似乎感觉我的视线,细小均匀微翘的眉目如柳月微微一颤,忽然睁开双眸,和我对视几秒,随后又闭上双眸。
  我目光聚集在妈妈的脸孔,飞机内暖气徐徐,身上透着毛毯散出的温暖感,脑袋逐渐变得空灵起来,迷迷糊糊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我脸庞被一只温凉的小手轻轻抚摸着。
  “陈青,起来,到杭华市了。”
  我正睡得香甜,脸颊被柔软温凉的玉手轻拍着,一下子醒过来,妈妈的玉手从我脸上离开。
  妈妈白了我一眼:“要下飞机了,还睡。”
  我向头等座的机舱内看了一眼,那些座位早已空无一人,我对妈妈眨了眨眼,妈妈拍了拍我脑袋,催促我快些,我才缓缓从爬起来,穿起鞋子来。
  这时,我发现自己没有在美国那般自律了,每天除了紧张的学习就是学习,现在回到妈妈身边,变得松散起来,这种感觉很舒服,很让人舒心。
  妈妈和我出了机场,拦了一台计程车车,向订好的酒店驶去。
  
  第202章 去工地
  妈妈对工人薪资被贪污的事情,压抑着滔天怒意,在酒店放好行李后,没有停歇一分钟,又立刻下来酒店门口。
  不知什么时候,一台黑色别克商务车已经停在酒店门口旁边,一个身穿黑色西装的中年人和一个身穿灰色制服的女人,站在车旁。
  两人像是在等我们似的,灰色制服女人看到妈妈和我后,急忙行上前,恭敬喊了一声秦总,随后对我礼貌笑了笑。
  妈妈对女人点了点螓首,我也认识这个女人,是馨集团的总经理,名叫王悦,工龄已经有七年,一直兢兢业业。
  王悦前天被妈妈派来了解这次杭华分部工程进度的事情,不来不知道,一来就发生了工人罢工的事情,再深入了解,发现给工人们发薪水的资金不见了一半,所以才闹罢工,她心里也是震惊不小,急忙给妈妈详细汇报这边的事情。
  黑色西装司机稳当缓缓驾驶着商务车,后排座上,妈妈坐中间,左右坐着的分别是我和王悦,妈妈坐在后座中间,手里拿着两分文件,是王悦给的。
  妈妈在文件看了几眼,顿时微蹙着眉头,我坐在妈妈身边,挨着清香娇躯,脑下巴贴着妈妈的香肩,目光也盯着文件;妈妈被我的身子紧贴着,侧过螓首瞥了我一眼,又别过螓首,神色淡然清冷。
  我坐正身子,看到妈妈手里的文件,是馨姿分部施工的合同文件,甲方负责人是馨姿集团,乙方名字是李升。
  妈妈看了看施工合同,放在下面文件的底部,另一份文件显示李升的个人资料以及家庭地址。
  我下巴贴着妈妈的香肩,认真细看李升的个人资料,妈妈第一时间叫人详细调查了李升,动作之快。
  妈妈只是看了李升个人资料几眼,随后递给坐在右边的王悦。
  “秦总,经我在公安局里了解。”王悦语气不快不慢道:“李升现在被抓起来了,施工方的公司银行卡里资金除了支出各种供应商的工程材料款外,剩余六百多万是经过李升手里从银行取款出来发工人薪水,不过,只发了一半,就是剩下的三百万不知所宗。”
  妈妈点了点螓首,没有说话,双眸眼帘微垂,似乎继续等着王悦的下文。
  王悦继续道:“李升涉嫌职务侵占罪与挪用资金罪,目前关在杭华市公安分局,警察问了他资金去向很多次,李升说剩下的钱放在工地办公司的保险柜里,本想等着第二天下午再发,不过第二天早上发现资金不翼而飞,被盗了,他说与他无关,对所有事情矢口不认。”
  我身子依旧挨着妈妈,听着王悦的话,脑海快速思索起来,李升将钱放在保险柜里,却不翼而飞,这种情况下,保险柜密码也只有他一人知道,不用想,他嫌疑最大。
  但是,李升身为一个施工方负责人,应该不会蠢到将几百万现金放在办公室的保险柜里,几百万丢失,这不是什么小钱。
  商务车缓缓在陌生的车道里行驶,人行道上,人们穿得厚实。
  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王经理,打开保险柜的指纹是不是李升的,查监控有没有发现什么?”
  保险柜一般用普通炸弹都炸不开,其他东西也很难破开,保险柜放在工地的办公司,即使是粗鲁强硬拆开,别人也会听到声响,剩下的就是密码解锁。
  “警察查保险柜的指纹,还是李升的。”王悦从妈妈身边,侧头看了看我,认真道:“大前天的夜里有一段时间,就是凌晨三点,整个建筑工地的总闸突然短路烧毁了,导致整个工地停电,而且监控的端头当时也坏了,电闸足足修了一个多小时才抢修好,监控也第一时间修好,但资金丢失这段时间,办公室的监控完全没有收录。”
  我蹙着眉头,这种种迹象,摆明就有预谋的策划,有人想私吞这一笔资金,至于是不是李升做的,都是嫌疑最大,还有待彻查到底。
  妈妈冷着脸,胸口微微起伏,淡声道:“先去杭华市的公安分局。”
  半个小时后,黑色商务车在派出所门口停了下来,有警务人员认得王悦,昨天王悦也在分局了解事情的经过。
  警务人员见到王悦,礼貌打招呼,看到王悦身边的妈妈和我时,眉头倏然动了动,随后王悦将我和妈妈给警务人员介绍一番,说出来分局的目的。
  警务人员听说一手创立馨姿集团的总裁来分局了解情况,不敢怠慢,馨姿集团在杭华市建立分部,就业人员工位几千人,将来带动杭华市的经济是不可限量的。
  叫我们在稍等一下,急忙去向局长报告去了。
  局长吴茂听了警务员的话,急忙出来接待,杭华市馨姿集团分部正在施工,大前天被盗窃几万百,工人正在闹罢工,案件还在侦查中。
  事情的发生才三天,不,准确的说由报警捉拿嫌疑人才两天,但嫌疑人李升却死咬牙说不是他干的,保险柜的指纹却是他本人,不过指纹有些模糊,输入秘密的时候,是戴着胶手套的,避免被查到。
  说明还有其他人参与其中,只是怎么审问李升,他都说不知道,钱不是他拿的,案件到现在还没有一丝进展。
  吴茂没差些想给李升严刑拷打,工地三更半夜总闸短路烧毁停电,总监控也坏了,一看就是人为的,李升却是绝口否认是他干的。
  手下的警察也问过工地其他人,总闸电路被人用水淋过,可惜当时监控坏了,这可让侦查这案件的警察有些发愁。
  所长吴茂没想到惊动了馨姿集团的总裁亲自到来,给了他巨大的压力。
  照理说,工程款丢失几百万,虽然数目不小,也是属于刑事案件,但也不至于让一个大集团的总裁亲自下来过问吧,派两个职位高的人下来了解催促就好。
  这一点,吴茂有点想不明白了。
  吴茂和妈妈客套了一番,带着我们去了李升关押的审讯室。
  我见到审讯室里,一个带着眼镜的青年坐在在刑讯凳上,双手带着手铐,局长吴茂说这就是李升,我心里有些惊愕,本以为是一个中年粗汉,没想到长得几分斯文。
  李升或许是在拘留室待了一天晚上,其中隔三差五被询问,有些睡眠不足,黑眼角下有黑眼圈,几分憔悴的模样。
  亲眼看到馨姿集团的总裁来到杭华市公安分局,李升有些意外,几秒后,眼帘低垂,没有说话。
  妈妈沉着脸,从王悦手里拿出李升个人资料,行前几步,将手里的个人资料丢在审讯桌前,淡淡道:“李升,29岁,中盛建筑项目经理,有些人脉关系,参与多次大项目,都能按时竣工,很少出差错,有口皆碑,这次,你犯了职务侵占罪与挪用资金罪,这两条,可判决三年到十年的牢狱。”
  李升抬起头,目光十分惊愕,还是第一次亲眼见到馨姿集团的总裁,这个女人给人第一眼的感觉,就是清冷绝美,他随后低头,眼帘下的眼睛落在自己的个人资料,被查的一清二楚,但依旧不说话。
  “你没有外债,反而这些年赚了些钱,两年前在杭华市买了房子,你父母健康,有退休金,还有一个妻子,名叫蒋凤,结婚已经有一年了,你妻子肚子怀孕已一个多月,一个幸福家庭,是什么原因让你铤而走险,盗窃钱财?”妈妈脸无表情,语气淡淡,像是在诉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但就是这样的语气,才让人觉得可怕。
  这次,李升身子一颤,有些难以置信,只是笑了笑,不过,还是只字不说。
  我想了想,行到妈妈身边,想再前一步,却被妈妈拉住了手臂,似乎在担心我,我眨了眨眼,轻轻推开妈妈的纤手,行到李升面前,淡声道:“李总,刑事案件,三代有案底,你那妻子生出来的孩子,终身不能从政和进入其他优秀企业工作,而你也得告别这行业。”
  的确,李升现在还年轻,如果馨姿分部的这个大项目做成,名气在业内更上一层楼,未来的前途成就是难以估计的,如果没有其重大它原因,不至于动这几百万,丢了自己的前途。
  李升脸色一白,目光有几分挣扎,很快消失不见,随后咬牙道:“无论你们怎么问我,钱不是我拿的,真不是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看到李升的表情,心里顿时明白了,再上前两步,妈妈却将我拉回来,我对妈妈笑了笑,示意说没事,不说我练过两年多的拳击,以前和姐姐玩摔跤,不敢出手,怕伤到姐姐,才被她按在地板上摩擦。
  李升带着手铐,对我也没有伤害攻击性,何况还有公安局长身边,门口站着两个警察,而且看李升也不是穷途末路的人。
  所以我大胆行到李升面前,反问道:“李经理,你家庭条件优渥,钱不是你拿的,那么是谁拿的?或者是你有把柄落在别人手里,别人叫你把钱转移给他,还是这钱真是你拿走的,不想承认?”
  我说完话,静静看着李升,可惜他目光像是死人似的,根本不管别人怎么说,都不开口。
  “李经理,给你一天时间考虑,希望你明天八点前,能给局长说出真相,到时能从轻发落。”妈妈看也不看李升,对局长吴茂点了点螓首,叮嘱如果有线索联系王悦,随后拉着我行出审讯室。
  我和妈妈,王悦行出杭华公安分局,坐在黑色商务车后排。
  “李升打碎牙齿都说工程款不是他拿的,又是什么原因不说出来呢,被要挟,还是怕被报复?”我靠在真皮座椅上,苦思冥想,目光望向身边妈妈:“不过,这钱丢失,和他脱离不了关系。”
  一夜之间,工地电闸短路起火,监控的端头也短路,若是没有同伙,谁相信啊,不过,还得要李升亲自张口,才能知道同伙是谁。
  可惜,李升似乎在顾忌什么,不肯开口。
  妈妈嘴角噙笑,玉手拍了拍我脑袋,赞声道:“你说的和妈想的一样,工程款无论是不是李升拿的,都有同伙帮凶,你就不用烦心了,交给警察吧,我们先去公司解决工人的工资以及罢工问题。”
  李悦坐在一旁,看了我和妈妈一眼,嘴角带着丝丝噙笑,在她眼里,秦总很少露出这种轻柔溺爱的笑容,只有她儿子才能享受到让人羡慕的姿态。
  商务车驶入馨姿分部的工地时,已进是下午两点四十分了,午饭都没吃。
  刚停好车的时候,有工地负责人拿来白色安全帽帽子,一一分给我们戴好。
  工地负责人是一名黝黑的中年人,和妈妈说已经早早联系好几个班头了,然后带我和妈妈,王悦向工地里面行去。
  我边行边打量着工地,我昨晚在妈妈房间看过设计图,占地面积有1万5千平方米的庞大建筑。
  分高低三栋建设,前面两栋横跨两侧,中间是独栋,似是三角形状,巨大的蓝色安全网包裹着高高的铁架子,现在基础已经是雏形了,周围全部用三米高的的隔板拦起来。
  不过,现在只见到其中一栋建筑,有不少人在工作,工地负责人说,有些人摆工,在在宿舍里休息。
  来到一处空地,几个带班的班头,以及几十个跟在后面的工人,有男有女,年龄都是中年人居多,有不少人一脸激动和苦闷,工地负责人说拿不到工资,工人们都不愿意干活。
  随后,工地负责人叫几个带班和工人们安静下来,一边做安抚工作,一边说馨姿的总裁来了,今天工资肯定有结果。
  果然,工地负责人一说完话,几个带班和工人们,通通望向我和妈妈,神色疑惑。
  妈妈看了看手机时间,打了一个电话,几秒后挂了电话,随后对工地负责人说两句话,负责人一脸喜悦,顿时招几个带班上前靠拢。
  妈妈看着一群脸上黝黑的工人,再看看眼前几个班头,一脸认真道:“告诉大家,下午三点整,钱会一分不少发到你们以及所有未领到工资的工人手上。”
  几个带班行到工人们面前带话,舜然都一脸喜悦。
  我转头看着妈妈,小声问:“妈,你联系银行拿钱了?”
  妈妈瞥了我一眼:“昨天就联系了,叫银行提前准备,我们的人今天会带钱过来。”
  我点了点头,忽然想到了一些问题,一般做工程的,如果甲方资金一时间供不上,说明缘由,承包方可以先垫资解决燃眉之忧,不过李升是项目负责人,现在被抓了。
  最重要一点,馨姿集团建立分部的合同上写着不用承包方垫付一切资金。
  有些工程的合同,是要承包方垫付资金的,至于垫多少,看工程项目的总体,等工程竣工完毕,甲方会在后面如数清算。
  我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不到三点,忽然一台黑色奥迪从工地大门口进入,后面跟着一台警车,也缓缓驶入了工地。
  奥迪和警车开到一片空地后,下来两男两女和三个警察,两男两女分别从奥迪后面抬下两个大黑色行李箱。
  “陈青,王经理,走吧,我们也要去吃饭。”妈妈微微松了一口气,脱下白色安全帽递给工地负责人,拉着我的大手向黑色商务车行去。
  
  第203章 从蒋凤身上下手
  吃完饭,司机我和妈妈送回了酒店,这时候差不多下午四点半了,让我意外的是,王悦经理竟然也住在同一个酒店里,不过不住在同一层楼。
  快回到房间的时候,我本想问妈妈,要不要等会洗完澡后,一起到处去逛逛,不过,想到冬天的冷风刺骨,而且妈妈也怕冷,打消了这个念头。
  冬天是日短夜长,五点半左右,天色就开始暗了下来,我洗完澡,穿好衣服后,坐在床上,房间暖气洋洋,顿时一阵小心思涌在脑海。
  我拿着手机,盘坐在床上,编辑着信息,给妈妈发过去:“妈,你洗澡了没有,我无聊着呢,想去你房间聊聊天。”
  信息发出去,我一手托着下巴,眼巴巴盯着手机屏幕,等妈妈回信息的时候,房门忽然被轻轻敲了几下,我疑惑是谁在敲门,拿着手机从床上翻起身,穿着拖鞋行去房门的猫眼看了一下,从猫眼看到一道高挑身影,门外站着的竟然是妈妈。
  我心里倏地一喜,嘴角挂着笑意,急忙打开门,妈妈看到我脸上带着笑容,白了我一眼,似乎因为看到我刚才发的信息,以妈妈充分了解我的性子,也知道我想去她房间做什么。
  “妈,你来啦,快请进。”我嘻笑着挪开身子,让妈妈进来。
  我心里有些兴奋,妈妈竟然主动来我房间,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我想都不敢想。
  “陈青,你笑眯眯,在想什么呢,我来你房间,是有事情要说。”妈妈看到我不怀好意的笑容,冷不丁抬起玉手拍了一下我脑袋,身子带着淡淡的清香,抬步行入房间内。
  我摸了摸鼻子,关上门疑惑问:“妈,什么事情?”
  妈妈行到单人椅子旁坐下来,蹙着眉头道:“刚才局长给王悦打电,李升不久前,在关押室里用脑袋撞墙自杀,警察发现的时候,流了不少血,目前在医院里。”
  “李升自杀?”我心里有些吃惊,行到妈妈面前坐下,好奇道:“他为什么自杀?”
  我和妈妈刚从公安分局离开,不到一个小时,李升就自杀,令人出乎意料。
  妈妈黑色裤子裹着修长美腿曲垂着,踩着高跟鞋,坐姿端庄,螓首轻轻摇了摇,反问道:“你问我,我怎么知道?”
  我白妈妈一眼:“妈,那你和我说这些做什么,吊我胃口呢,想让我闹心是么。”
  本来资金丢失,警察处理就好,资金能不能找回来,得等查清楚资金去向,有没有转移或者用掉,一切都不好说。
  虽然妈妈给我说交给警察处理,但妈妈无时无刻不盯着,对这事情很上心。
  妈妈两条手臂抱着胸前,一只玉手拖着精致白皙的下巴,美眸半眯看着我:“李升的老婆,蒋凤,现在在医院里陪同,或许可以从她身上问出点什么,只是侦查这案件的警察也问过了蒋凤,一口断定说她老公品性正直,从来不会犯错,更不会做这种盗窃的事情,肯定是被冤枉的,抓错人了。”
  我很明显感到妈妈话中有话,又留了一半,心里痒痒的,我嘻嘻一笑,眨了眨眼,从椅子站起来。
  妈妈看了我一眼,误以为我去拿东西或者喝水,所以没有多想。
  我两三步绕到妈妈身后,弯下腰,双手搂着妈妈的脖颈,脸庞贴着白皙的脸颊,咬含着发髺下晶莹的耳垂,轻轻吮吻起来。
  妈妈没想到我忽然搂着她,耳垂被吮吸,身子敏感的打了个冷颤,肩膀轻轻推了我一下,但推不动,耳垂依旧被我含着不放,脸颊涌起几分躁热,猛地抬起一只玉手,两根玉指熟悉的捻着我耳朵,嗔声道:“你别乱动,我在和你说话呢。”
  我只好恋恋不舍吐出妈妈的耳垂,不过手臂搂着纤细白皙的脖颈不放,鼻子闻着螓首上发丝透出的发香,脸庞轻轻磨蹭着妈妈白皙光滑的脸颊,嬉笑道:“妈,谁叫你说话留一半,我着急,只能用杀手锏了,还有就是,我和你在一起,总有一种喜欢和你腻歪在一起的念头。”
  “你这是什么屁理由。”妈妈见我没有再乱动,只是单纯的搂着,对我这样的举止也习以为常,嘴角抿了抿,玉手揪着我的耳朵,似乎发现什么好玩似的,力道不重不轻捻揉起来,脸颊贴着我的脸庞轻轻磨蹭着了几下,才停下来。
  “刚才不久前,医生抽了李升的血液化验,发现这几天,他吸过毒品,在医院警察里两个看守的便衣警察,也在他手臂上也发现了一个很小的针孔,是注射毒品留下的。”妈妈玉手拍了拍我脸部,柔声道:“我口渴了,你站着方便,去帮我打杯水来。”
  李升吸毒?我听着妈妈的话,心里十分惊愕,行去饮水机旁,用一次杯子打了一杯温水,再次坐在妈妈面前,“蒋凤知道李升吸毒了吗?”我小心翼翼把水递给妈妈。
  妈妈接过水,喝了一口,脸容清冷,轻声道:“蒋凤应该还不知道,医生验血,发现李升吸毒,第一时间叫警察过去化验室,李升还在昏迷,警察暂时没有将李升吸毒的事情告知蒋凤,依我所料,警察应该是等李升醒来,才将吸毒的事情说给蒋凤听,所以蒋凤对于这事情,还蒙在鼓里。”
  我点了点头:“也是,要不蒋凤也不会一口咬定她老公是安分守己的人,但李升又为何吸毒?”
  “李升吸毒,这个你得去医院问问了,应该和工程款丢失的事情有关联。”妈妈忽然伸出玉手,抚摸了一下我脸庞,又缩回玉手,噙笑道:“现在时间还早,所以你去李升住的医院一趟,将他吸毒的事情告诉蒋凤,从她身上下手,劝李升早些供出同犯,警察也好快些破案,我们好赶回安海市。”
  我摸了摸鼻子,寻思着妈妈对警察查案的手段太过一板一眼,心里有些无奈,在法治社会,不能严刑逼供,所以妈妈想经过李升老婆那里,让她用怀柔手段叫李升开口。
  “我一个人去?”我指了指自己,听妈妈的话,似乎要我一个人去医院。
  “还有王悦经理和你一起,现在是五点四十,限你七点半前回来。”妈妈坐在椅子上,看了看手机时间,抬起螓首,嘴角抿了抿:“只要你将李升吸毒的事情告诉蒋凤,劝她让李升开口就可以了,这事情,对你来说,不难。”
  我故作有些不满,叹了一口气:“妈,让我和蒋凤去医院可以,不过,你要亲我一下才行。”
  未了,我又认真道:“只能亲嘴巴,不能亲其他地方。”
  妈妈脸颊微红,如水中的莲荷,绽放着粉色的花瓣,白了我一眼,缓缓站起来,没好气道:“就你事多,头伸过来。”
  我嘻嘻一笑,也站起来,目光带着喜悦将脑袋向前微倾,妈妈脸容恢复平静,一对柔嫩的玉手垂在腿侧边,两条修长的美腿微微挺起,高跟鞋踮起,螓首微侧,清冷的脸颊缓缓贴来到我面前。
  妈妈忽然闭上双眸,柔软的唇瓣轻轻在我嘴巴点了一下,又快速缩回螓首。
  “快去快回,注意安全。”妈妈玉手在我衣领整了整,柔声道:“陈青,不管事情成功如否,主要把事情的严重性和蒋凤说清楚就行,适当时施加点压力给她,不管他们夫妻之间有多恩爱,蒋凤考虑其中的利害处,自然会劝说李升了。”
  我对妈妈笑了笑,带着欢快的心情行出房间,乘电梯下楼时,裤袋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和传出一阵铃声,从裤袋拿出手机一看,是个陌生的号码。
  不假思索接通了电话,原来是王悦经理打开的电话,问我有没有下来,她在酒店门口等我了。
  我又坐上了黑色别克商务车的后排,今天刚来到杭华市,好像没有停过,我目光看了一眼前面穿着黑色西装的司机,心里有些好奇,这司机简直是随叫随到,是从哪里找的?
  在杭华市的时间不会太长,妈妈没理由从安海市那边调来司机吧,我不禁开口问坐在身边的王悦,商务车是不是买的?
  王悦扎着长发,安全带将灰色制服内一对胸部勒得鼓鼓的,身上有淡淡的茉莉香水味,侧头诧异看了我一眼,抿嘴笑了笑:“本来秦总安排我来杭华市了解分部建造的进度,第二天就回去,只是发生了工人罢工和工程款被盗窃的事情,所以留下来调查,车和司机是秦总叫我租的,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做什么事情也方便。”
  我点了点头,的确是如此,妈妈安排得很周到,话题打开了,我和王悦也拉近了关系,在路上买了一束鲜花,去医院看望病人,空手去显得不礼貌。
  不到半个小时,黑色商务车开到了市中心医院。
  进入医院,王悦对我说李升的病房在五楼,住的是单人病房,我也不意外,李升在关押室撞头自杀,涉嫌刑事案件,不会安排在人多的病房,有理由单独隔开。
  我和王悦在五楼找到了李升的病房,只是病房门口有个陌生男人坐在凳子上守着,我想起妈妈说的话,李升的病房有便衣警察看守,估计这个陌生男人就是便衣警察。
  便衣警察见到我和王悦后,目光闪过几分警惕,询问我们是干什么的,一问一答,问得非常详细,王悦说出我们是馨姿集团的人,是来看望李升的,但便衣警察依旧不给我们进入病房。
  王悦只好给局长打电话,便衣警察确认后,才微笑着说公事公办,毕竟李升在关押室里自杀,又犯下嫌疑刑事案件,涉及到种种原因,小心为上,不能再出差错。
  我和王悦进入病房后,一个长得几分秀气戴着眼镜的女人,气质散着几分知性,静静在病床旁边坐着,而病床上躺着李升,盖着被子,脑袋包扎纱布,闭上双眼,似乎在沉睡。
  戴着眼镜的女人,手臂搭在病床的被褥里,小手紧紧握着陈升的大手,见到我和王悦,抬起螓首,目光一眨不眨盯着我们。
  我将鲜花插在病床的花瓶上,眨了眨眼,开声问:“你是陈升的妻子,蒋凤是吗?”
  
  第204章 叫声老婆来听听
  “你们是馨姿集团的人?”蒋凤松开被褥里丈夫李升的大手,从椅子上缓缓站起来,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美眸蹙了蹙。
  我点了点头,刚才在门外和便衣警察说话,相信蒋凤也听到了,我看了看躺在病床上沉睡的李升,也不浪费时间,开门见山道:“蒋老师是吧,你老公负责馨姿分部的工程,丢失了一笔资金丢失,警方查到开保险柜的指纹是他的,你应该也知道这件事了。”
  说起来,妈妈叫人查陈升的家庭资料,他老婆蒋凤是杭市一所重点中学的数学教师,兼班主任,教出过不少尖子生。
  王悦站在一旁,没有说话。
  我目光一眨不眨看着蒋凤,观察着她的表情,很多时候,从对方细微的举止能捕捉到一个人的真实内心。
  “不是他。”王悦语气断定,目光盯着我,语气略微高亢:“我相信我老公的人品,以我的了解,他从来不会做犯法的事情,你们肯定是捉错人了,他在关押室里自杀,我知道也是因为是被冤枉的。”
  我看蒋悦认真的表情,从她语气听上去,陈升平时的生活作风,严以侓己,只是有些人表面是这样,谁又知道私底下干过什么,谁又能抵得住社会横欲的诱惑,又或者被威逼利诱。
  我目光再次看了看病床上的陈升,回想起之前在公安分局的审讯室里,他肯定是隐藏了什么,只是不肯说出来。
  “蒋老师,你可知道,老公吸毒了。”我说话的同时,眼角余光盯着旁边病床上的陈升。
  我说完这句话,反应最大的蒋凤,一双眸倏然瞪着,其次是病床上的陈升,沉睡的眉头也忽然动了动,又恢复平静。
  捕捉到陈升这丝轻微的细节,我暗暗思忖着,轻叹一声,陈升从我和王悦进门时,一直都在装睡,或者,他老婆蒋凤陪伴的时候,睡觉也是装的。
  “我老公是个……”蒋凤双眸怒瞪,只是话还没有说话,被我打断了。
  “这是证据。”我想也不想从裤袋拿出一张验血检查单,递到蒋凤面前。
  我从刚才和蒋凤三两句的对话,从她表情看出,她的确很信任也很爱陈升,爱一个人和信任一个,从平时的生活上一年一日累积出来的,所以蒋凤不容别人诋毁陈升。
  这张验血检查单,是我向门口的便衣警察拿到的,一般警察办案,属于保密,不会让无关紧要的人接近案件,受害者本方的人也不能接触,种种原因太多了,更怕意外破坏证据什么的。
  不过,我是因为馨姿集团的名气,以及妈妈的身份,才能从便衣警察那里拿到这张验血检查单,也保证如果有什么意外,和警方这边无关。
  蒋凤接过检查单,看了几秒,双手逐渐颤抖起来,一瞬间似是天塌下来,语气喃喃自语:“不可能,我老公不会吸毒。”
  我叹了一声,这女人对陈升的爱和信任,简直到了盲目的地步,我缓缓道:“蒋老师,你问一下你老公为何吸毒,可能和工程款丢失的事情有关,或许是不是被威胁了,让他开口取得线索和相关的物证等等,警方有利判案,到时候判刑起来,也会取得更大的宽恕。”
  随后,我行到病床旁边,踢了踢床铁脚,冷声道:“陈升,别装了,我知道你一直醒着,现在还是当你老婆的面,将事情说清楚吧,如果有什么难处,或许馨姿集团也能帮到你。”
  蒋凤愣了愣,小手攥着验血报告单,双眸望向陈升,只是,陈升躺在病床上,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过了几秒,陈升才慢慢睁开眼睛,额头往上包扎着纱布,脸色有些苍白,看了看我和王悦,随后目光落在蒋凤身上,嘴角露出一丝苦涩:“老婆,我对不起你,是我自毁了自己的前途。”
  蒋凤缓缓身子坐在椅子上,颤声道:“老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为什么要吸毒,还注射毒品,为什么啊。”
  “王经理,陈青,你们能不能让我和蒋凤待一阵子,放心吧,我会将所有事情都向警察交代。”陈升看着我和王悦,吸了一口气,认真道:“那丢失几百万工程款的窟窿,我也会想办法给你们还上。”
  我松了一口气,陈升终于肯开口了,原本我还想着从蒋凤身上下手,要用施压的手段让陈升坦白一切,幸好没有出现预想的那样。
  “行,我和王经理先出去,你们聊。”我点了点头,和王悦行出病房。
  行出病房后,我对便衣警察说了声谢谢,便衣警察微笑着,说为人民服务,公事公办,服从上级命令。
  我笑了笑,目光转向王悦,眨眼道:“王经理,我们回酒店吧,留在这里,也没有什么事了。”
  王悦好奇道:“陈青,你不想听听陈升说出工程款丢失的经过吗?”
  我脑海闪过起妈妈清冷的脸孔,想着早点回去酒店里,好笑道:“不想。”
  陈升说了,会将所有事情向警察交代,也就没有留下的必要了,至于陈升遇到了什么,我其实也没有多大的兴趣知道,反正有警察处理。
  随后,我向电梯行去,刚好电梯门叮的一声打开,行出两个病人家属,我快步跨入电梯内,按着电梯开门键。
  王悦有些无语看了我一眼,也小跑过来,进入电梯,嘴角抿了抿,似乎想到什么,好奇道:“照理说,陈升也爱她老婆,还有父母,老婆肚子怀着一个多月大孩子,上有大下有小,认罪了,也是坐几年牢,即便是被人威胁,有警察在,怎么会自杀,这一点我有些想不明白了。”
  我听王悦说起这个问题,看了她一眼,蹙着眉头思忖了一会,我才开声:“可能陈升是毒品突然发作,忍受不了,所以才撞墙来缓解急躁的情绪,美国那边也有不少人吸毒和注射毒品,但注射毒品的危害性更大,长期注射的话,对脑部神经的伤害几乎是不可逆转的,甚至随时肯能猝死,再一个就是,一旦毒隐发作,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不过,陈升撞墙,是不是这个理由,我就不得而知了。”
  王悦惊愕看着我,随后笑了笑:“分析得不错,好有道理。”
  电梯缓缓下降,中途没有人进入电梯,很快下到了一楼,我和王悦向医院内的停车场行去。
  回到酒店,我一看手机时间,才七点出头,王悦住的楼层房间比我和妈妈还往下几层,我和她分开后,电梯门一打开,我就往房间走去。
  我刷卡推开房门,发现妈妈不在我房间内了,我摸了摸鼻子,又转身行出门口,走到妈妈房门敲了敲。
  “别敲,我要睡觉了,有事情明天再说。”忽然房间内传出妈妈的声音,没有给我开门。
  “妈,你就不问问我事情搞掂了没有,你开门,让我进去给你说说。”我站在门口,大手停在房门上,知道妈妈从猫眼看到是我,妈妈似乎明白一旦让我进入房间,就发生什么大事一样。
  “我不感兴趣,反正这事情,陈升这人最后还是会乖乖将一切全盘托出,只是时间问题罢了。”房间内传出妈妈轻微笑意。
  “那你还叫我过去医院?”我愣了愣,隔着房门听到妈妈的笑意,我好像做了多余的事情,感觉被骗了。
  我有些哭笑不得,咬了咬牙,忍不住又轻轻敲了下门,哄声道:“妈让我进去,保证不做其他事情。”
  “我是想让你多经历一些事情,吸取社会经验,总归有好处,开门就不开了,我要去睡觉。”房门的房间内,传出一阵拖鞋远去的哒哒声,好像妈妈真去睡觉似的。
  “才七点呢,睡什么呀,睡多了对身子不好。”我见妈妈不肯开门,心里有些失落。
  在门口站了一会,我摸了摸脑袋,只好行回房间,鞋也不脱,身子趴在床上,愣愣出神着,大手拍了拍枕头,才七点多,哪里睡得着。
  我想了想,翻身爬起床,从灰色挎包拿出抗抑药,分拣好晚上的份量,准备去饮水机打温水的时候,忽然房门咚咚咚的敲了几下。
  我有些疑惑是谁,放下药物在桌子上,行去开门,我将房门打开,见到一张白皙清冷的脸孔,我心头猛地激动起来。
  “出去走走。”妈妈站在门口,嘴角噙着一丝笑意。
  “行。”我嬉笑一声,喜悦连连又走出门,顺便把门轻轻关上。
  原以为妈妈去睡觉了,没想到是骗我的,突然想起妈妈七点半前叫我回来,让我陪她去散散步。
  我眼睛倏然一亮,目光落在妈妈身上,一件修身的黑色防风长装丝棉外套,长度遮到小腿处,仅有三颗衣扣系着,大衣领口内的内搭,是黑色裙子,外套和裙子的胸前处,一对胸部凸挺丰满。
  黑色外套的腰部处,一条黑色衣带缠结着蝴蝶结,将细腰展现,身子裹得严实,只看到内搭的黑色裙子以及露出两截穿着黑色丝袜的小腿和纤足穿着的五公分高的黑色高跟。
  妈妈的衣服设计恰到好处,身材高挑,洗澡过后,吹风筒吹干的长发,半盘起来,衬着精致白皙的脸容,整个人显得优雅端庄,以及透着一如既往清冷的气质。
  杭华市是一个文化和旅游结合的特色城市,虽然是冬天,夜里有些冷,但灯火湛亮的街道上,有不少人在散步着。
  我牵着妈妈的温凉柔嫩的纤手,走在一条繁华的街道边,见到不少小吃摊,和买小摆件或是修指甲的移动小摊档,都是成排成行,整齐有序。
  小摊档都是小推车改造成的,三角顶状形,像极了小房子的房顶,挂着白色小灯,有种梦幻的感觉。
  各种小吃摊散出的香气在附近空气弥漫着,闻着诱人,令人食指大动。
  我有些意动,拉着妈妈来到一排小吃摊前,有生煎包,有肉夹馍,炸串,烤冷面等等,这些小吃摊虽然不大,却是卫生整洁,看着吃了也不会拉肚子,我目光望向妈妈,询问想吃什么。
  妈妈在小吃摊看了看,好像有些难选择,我笑了笑,妈妈瞥了我一眼,最终玉指点了点肉夹馍。
  十多分钟后,我一手提着几袋小吃,一手捧着一杯热奶茶,像是进村扫荡似的,但每袋小吃只有两人小份,份量不算多,也是过过嘴瘾。
  我知道妈妈喜欢清静,对人多的地方没有好感,我拎着小吃和妈妈走出小夜摊处,漫无目的慢慢在街道行着。
  妈妈见我一手拎小吃,一手捧奶茶,白了我一眼:“我给你拎着小吃,吃完我再给你。”
  我笑嘻嘻将小吃递给妈妈,狡黠道:“老婆真好。”
  “贫嘴。”妈妈从我手里接过小吃,拎在手里,瞥了我一眼,倏地抬起一只玉手,作势要打我,但又放下来,玉手缩进外套口袋里,嘴角抿了抿,在灯光下洒映下,脸容清冷绝美。
  我看着妈妈的脸容,心头喜悦万分,再喊了一声老婆,妈妈咬牙切齿看了看我,干脆别过螓首。
  一时间,我玩心大起,用胳膊轻轻碰了碰妈妈的胳膊,再次小声唤了一声老婆。
  妈妈微咬着嘴唇,美眸涌出一丝羞耻,没有理会我,踩着高跟鞋,继续走着,我则是再次碰着妈妈的胳膊,老婆老婆继续喊着。
  “陈青,你再贫嘴,我将小吃全部塞在你嘴里。”妈妈耳边连续不断传来老婆老婆的声音,似是蚊子似的,烦不胜烦。
  我狡黠道:“我有说了什么吗?”
  “混蛋。”妈妈清冷的脸容又气又笑,咬着下唇,忽然笑眯眯道:“没有吗?听你喊老婆老婆喊得挺欢的。”
  说着,妈妈忽然抬起高跟鞋,朝我小腿踹了一脚。
  “妈,你真踢啊。”我哎呦的吃了一痛,但脚跳开,妈妈没有真要踢我,减少了力道。
  妈妈瞥了我一眼:“别装,我没有用力。”
  我嘻嘻一笑,捧着奶茶吸了一口,肩并肩和妈妈继续在慢慢散步。
  路灯和冷风衬托着冬意的夜景,几许寒意瑟瑟,妈妈穿着严实,将一双小手插在外套袋里。
  我将最后一串烤面筋递到妈妈面前,笑了笑道:“妈,只剩下一根烤面筋了,你要不要尝一尝,没有放辣椒,不辣的。”
  “我吃了肉夹馍,肚子饱了,你自己吃。”妈妈没好气白了我一眼,虽然对这些小吃摊没有嫌弃,但没有饭后多吃的习惯,拒绝了我的烤面筋。
  “哎,我也有点撑了。”我感到肚子有些胀,毕竟还喝了大半杯热奶茶,为了不浪费,只好将烤面筋吃了,路过一个垃圾桶,随手将竹签子丢进去。
  “你嘴巴都是油,擦擦嘴。”妈妈从外套口袋拿出一包纸巾,递给我两张,嗔声道:“幸好我叫你不要多买,奶茶就不要喝了,全是糖精和植物奶,一点营养都没有,丢了吧,下次少喝这种东西。”
  我笑了笑,拿着纸巾擦嘴,还没有反应过来,妈妈从我手里夺过还剩下两口奶茶,走到前方一个垃圾桶旁边,把奶茶给丢了。
  不知不觉,八点半过去,我牵着妈妈的手绕了周围一卷,最后不知不觉绕回到酒店里。
  等妈妈进入房间的时候,我顺手将门一推,也跟着快速钻进去,妈妈见我也进入房内,没有说什么,玉手朝墙上的电子开关按了按,打开暖气,自顾儿行到床边,脱掉外套放在床上,露出一身微紧窄身的黑色长裙子。
  妈妈裙子的胸口前有一小片黑色蕾丝,一对乳房耸腴,高高撑挺起胸口前的布料,长袖子口到玉腕,裙腰处纤细妙曼,臀部浑圆,裙脚纹着蕾丝花边,下方两截黑丝小腿,圆润纤细,丝足踩着高跟鞋,身材妙曼高挑。
  妈妈瞥了我一眼,没好气道:“你不回房睡觉,进来我房间干吗?”
  “这个点也睡不着,回到房间,我一个人感到无聊。”我狡黠一笑,看着妈妈穿的黑色裙子,十分罕见,充满诱人的魅力。
  估计是因为妈妈怕冷,裙子有些紧窄,贴着身子非常暖,完全将身子的线条美展示出来。
  刚才在外面散步,妈妈穿着长外套,将身子的曲线严密的包裹在外套内。
  “随你。”妈妈瞥了我一眼,踩着高跟去饮水机打水,用一次性水杯,弯腰装水。
  我看着妈妈在饮水机旁边装水,不经意挺起的臀部,裙子将臀部的浑圆状一览无余落入我眼内,我不禁吞了吞口沫,小腹燥火倏的冒出来。
  等到妈妈装好水后,喝了两口,我眨了眨眼,抬步走过去。
  妈妈捧着杯子,将水一口喝完,瞥了我一眼:“你想喝水,自己打。”
  “我喝了奶茶,不渴。”
  我双手张开,妈妈美眸惊愕,还没有反应过来,我用力将温软的身子搂在怀里,感受着,嬉笑道:“妈,我想吃你。”
  妈妈身子颤了颤,手中的杯子掉落在地,似乎想到什么,顿时醒悟过来,玉手猛地揪着我的耳朵,咬牙道:“我让你进房间,是想要你说说李升的事情。”
  我搂着妈妈的纤腰,恍然大悟,故作不满道:“不久前,你不是对这些事情没兴趣吗,反正已经结束了,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妈妈胸口微起伏,玉手揪着我耳朵,半盘的长发,脸颊微红,温婉清冷,静静看着我,没有说话,蹙着眉头,似乎在沉思什么。
  我双手绕在妈妈背后,一动不动搂着柔细的纤腰,贴着平台的小腹,粉腿间处紧挨我胯部处;妈妈踩着高跟鞋,比我矮上半个脑袋,我忽然感觉有些不对劲,没有在妈妈身上再做下一步动作。
  妈妈任由我搂着,突然嘴角微抿:“你再叫一声老婆听听。”
  “妈,你说什么?”我一脸惊愕,望着妈妈清冷的脸孔,似乎听错了什么。
  “没什么。”妈妈神色平静,玉手揪着我耳朵,突然冷着脸道:“你回美国这段时间,你是不是也对你伊妮娜姐姐做了什么?”
  
  第205章 妈,我要娶你做妻子
  “哈?”我顿时一慌,心头有些发瘆,目光下意识不由得闪烁着,妈妈是怎么猜到的?
  妈妈看着我的眼睛,顿时明白了什么,气得不打一处来,胸口起伏不断,咬牙道:“陈青,你个混蛋。”
  我见到妈妈一脸生气,不禁摸了摸鼻子,慌乱道:“妈,我……”
  “你身边所有爱你的女人,都让你祸害个遍。”妈妈清冷的脸颊一片怒煞,抬起一只玉手,在我肩膀乱锤起来。
  我还没完话,妈妈的粉拳如雨点王我肩膀落下,锤的有些疼,不过,我搂着妈妈没有躲闪,任她发泄心里的怒气。
  同时我心头也松了一口气,反正妈妈迟早也会知道我和伊妮娜姐姐事情,只不过先给妈妈猜到了。
  一分钟过后,妈妈似乎打累了,握着粉拳在我肩膀上不动,气喘喘的瞪着我。
  “妈,你先歇一下,等会再打。”我肩膀传来一阵疼痛,带着讨好的目光望着妈妈。
  房间内暖气十分暖和,妈妈感觉被我搂着,身子逐渐有些热起来,咬牙切齿道:“别抱了,松开我。”
  “不松。”我吐了吐舌头,厚着脸皮道:“妈,如果你没消气,我给你呼两巴掌。”
  “你皮肉厚,打的我手痛。”妈妈冷着脸白了我一眼,表情嫌弃,见我搂着不放,干脆别开螓首,一副懒得理会我的模样。
  “妈,谢谢手下留情。”我暗暗吐舌,刚才妈妈打我的时候,虽然气在心头,但用力不大。
  我感到妈妈气消停了,搂着柔软的身子,感到浑身燥热,胯部贴着妈妈的粉腿,肉棒如竹竿在水面挺立起来,肿硬的龟头隔着衣服,紧紧顶着妈妈小腹上。
  妈妈踩着高跟鞋,比我矮半头,觉察到小腹被一根硬邦邦的东西顶着,瞬间明白了什么,美眸瞪了我一眼,脸颊倏然爬上几分羞涩,神色很快恢复清冷,别过螓首,对我不理不睬。
  “妈,我想吻你。”我望着妈妈转过去的螓首,两瓣水润如桃色的嘴唇,心头欲望高涨,食指大动。
  妈妈下意识转过头来,冷哼道:“给我一边去凉快去。”
  对于妈妈这种冷淡的态度,我有无数次经验,在妈妈转过头来的时候,嘴巴已经贴桃泽色的唇瓣,没有在唇齿间留恋,舌头如闪电般钻入小嘴里。
  妈妈瞳孔一缩,反应过来时,唇瓣被我嘴巴贴紧,也感到一条舌头快速进入小嘴里,表情倏地有些愤懑,抬起两只玉手在我肩膀上用力的掐着。
  我衣服比较厚,妈妈掐着我肩膀好像是挠痒痒似的,一边吻着柔嫩的小嘴,双臂搂着纤细的腰肢,一步一步向床边移去。
  “嗯…”妈妈嘤咛声响起,美眸盯着我面孔,随着我搂着纤细腰肢移动,裙下两条黑丝小腿浑圆纤细,踩着高跟哒哒凌乱踩踏着地板,整个人被我带到床边。
  我舌头在妈妈小嘴里乱窜,舌尖不时缠着香滑的小香舌,一边接吻一边来搂着妈妈到床边时,双臂在细腰用力一拉,双双躺在床上,我顺势将妈妈压在身下。
  ‘啪’的一声。
  妈妈被我压在身下,一只黑色高跟鞋掉落在地板上,露出一只精致的黑丝玉足,另一只丝足穿着高跟鞋,挂在足尖处,也差些掉了下来,一双玉手依然不重不轻掐着我的肩膀。
  我胸膛压着妈妈一对丰满耸柔的乳房,舌头在妈妈香口里的腮边与牙齿之间贪婪的探索,舌尖不时与小香舌接触,嘴巴肆意吮吸两片柔软的唇瓣,甘甜的香津让人回味无穷。
  “嗯…嗯…”妈妈脸颊红润,闭上双眸,双手缓缓从我肩膀上松开,滑落在我后背上。
  我觉察到妈妈的举动,舌头从香口里离开,心头一阵躁热,吻向妈妈精致的下巴,脑袋埋在清香的脖颈间吻舐,一只大手撩起黑色裙子,掌心磨蹭着光滑的丝腿。
  大手从妈妈的黑丝美腿腿一路向上探入粉腿间,抓着柔绵的内裤微微用力扯下,本想快些除下妈妈的内裤,但还是被她觉察到我的动作。
  “陈青,你做这种事情,真是比什么都熟练。”妈妈发现内裤被拉下大半,忽然睁开眼,怒笑起来,玉手拽住我的手腕。
  我没有说话,趴在妈妈身上,依然脑袋埋在柔嫩的脖颈吻舐,脖颈透出沁人心脾的清香,让我沉浸其中,短短几秒,我疯狂将妈妈的脖颈吻了个遍。
  妈妈感觉脖颈被我鼻子和嘴巴散出灼热的气息淹没,一条湿热的舌头不停在脖颈上舔来吻去,见我没有理睬,顿时有些火了,双手用力捧起我脑袋,咬牙嗔声道:“你在我脖颈舔来舔去,做什么?”
  “妈,你不是说我属狗的吗,所以我就喜欢在你身上舔啊。”我嬉笑一声,看到妈妈黑着脸孔,见惯不惯了,并不心虚,大手放在妈妈腰间上,上下轻轻挠了起来。
  “咯…嗯……别挠……”妈妈凝着脸孔,清冷的表情瞬间被击溃,精致的脸容爬上几分娇晕,身子不停颤动,腰间想躲避我的挠痒。
  我跨间的肉棒随着妈妈身子挣扎磨蹭,已经硬的发胀,快速爬起来,妈妈感到身子一轻,小嘴喘着气息,一身黑色裙子微皱凌乱。
  妈妈喘着气息,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只感到腿上的内裤被除下,身子一轻,双腿被我搬到大床正中,猛地抬起螓首,目光对上我狡黠的笑容,瞬时明白了什么,咬牙切齿望着我。
  我将妈妈的黑色内裤解下,顺手丢在床尾处,两条修长玉腿被黑丝密不透风裹着,黑丝绵料光滑诱人。
  看着妈妈丝足上还有一只高跟鞋,我也随手脱下,啪的一声,把高跟鞋轻轻丢在地板上,看着两只精致的黑丝玉足,瞬间感到口舌干燥。
  我快速将妈妈两条修长的丝腿放在腿上,舔着嘴巴,爱不惜手抚摸起来,两条黑丝长腿透着一阵阵丝滑的手感,直冲击灵魂深处。
  “有什么好摸的,别摸了。”妈妈感到有些痒,忍不住想将腿缩回来。
  “妈,你穿上丝袜,就是不一样,又美又性感,让我摸一下,你又不亏本。”我对妈妈眨了眨眼,捉狭一笑,大手紧紧抓着这条修长黑丝美腿不放。
  “你叫妈叫的那么好听,如果你当我是你妈,就不会在我身上乱来了。”妈妈白了我一眼,也放弃了挣扎。
  “那叫老婆呗。”我嘻嘻一笑,大手抓着两只黑丝玉足,轻轻捏揉,温软足心和十根娇嫩的足趾,我眼神火热,口舌生津,忍不住捧起一只精致的丝足,想将五根丝足趾含在嘴里。
  妈妈看着我盯着丝足贪婪的表情,倏然黑着脸道:“陈青,你要是敢含,我就把你赶出去。”
  “我含一下又没什么,我都没有嫌弃呢,你反而比我还急。”我摸了摸鼻子,妈妈还是对我含她的小脚,非常抗拒性,只好放在丝足。
  妈妈玉手撑在床上,仰起上身,脸颊微红,咬牙瞪着我:“不准就是不准,你哪来这么多废话。”
  “行,那我不含了,行了吧。”我暗暗一笑,双手托着妈妈两条黑丝美腿放在肩膀上,趴底身子,肩膀上两条丝小腿曲垂贴在背上,我脑袋钻在粉腿间。
  我近距离再次看着娇嫩的白虎蜜穴,肉缝嫩润,宛若花瓣里的粉芯,粉腿间透着清新的沐浴露香,让我痴迷不已。
  “陈青,你还看,别看了。”妈妈撑起上身,饶是和我做爱多次,现在内裤被除下,私密处全部暴露在我眼中,心里也不免羞耻。
  我对妈妈的话置若罔闻,头也不抬,看着娇嫩的白虎穴,舔了舔嘴巴,脑袋一股劲埋在粉腿间,舌头撬开阴唇娇润的肉缝,没有任何停顿,舌尖深深嵌入阴唇内蜜穴里。
  “嗯……陈青…你别舔…”妈妈感觉蜜穴钻进一条火热滑滑的东西,身子一软,躺在床上,紧咬着嘴唇,两条修长的黑丝美腿忍不住夹着我脑袋。
  我脑袋被妈妈两条黑丝腿夹着,双手掰在粉腿内侧,呼着浓重滚热的气息,嘴巴紧紧抵在蜜穴上贪婪舔舐,不到十多秒时间,周边光洁的阴部以及粉润阴唇沾着湿淋的口沫,舌头再次钻入阴道内,如泥鳅般乱窜起来。
  “…嗯唔……停一停…”妈妈似乎感觉有些难受,拿起螓首边的枕头向我砸来。
  枕头在我头部弹开,滚落在床上一边,我被妈妈的娇嫩的蜜穴吸引,身心已经置身度外,嘴舌并用,轮番在阴唇以及阴道内又吸又插。
  我肉棒肿硬不已,嘴巴在妈妈蜜穴上不停吸舔,一手解下身上的衣服,过程将近半多分钟,床尾处散着衣服,我脱光着身子,脑袋从妈妈粉腿间离开,肩膀搭着两条黑丝美腿,一对纤美的丝足挂在脖子后方上。
  “混蛋……嗯嗯……”妈妈双腿忽然紧夹我脖颈,蹙着柳眉,双颊透着桃花泽润,身子在床上猛地一颤,蜜穴流下一股蜜津水液。
  我肩膀搭着妈妈的黑丝长腿,愣了愣,随后有些激动,妈妈这是被我舌头舔高潮了,蜜液足足在阴唇口持续溢流半分钟才停止。
  妈妈身子停止颤抖,瘫软在床上,过了几秒,忽然缓缓抬起螓首,美眸瞪着我。
  “妈,我要进入你那里了。”我见到妈妈妈蜜穴湿淋一片,阴唇口沾满蜜液,一手扶着肉棒抵在蜜穴上,晃动肉棒,龟头在两瓣柔软的阴唇上下磨蹭。
  “小混蛋,你别那么粗鲁,轻点…”妈妈清冷的脸颊红晕连连,有些紧张,一只玉手不禁抓着另一个白色枕头,美眸盯着我,开口提醒。
  “妈,放心吧,我会慢慢放进去。”我点了点头,心里一阵柔和,一手抚摸着妈妈一条光滑的丝袜长腿。
  我挺动身子,肉棒缓缓一点一点插入妈妈的蜜穴内,过程没有一丝粗鲁,龟头不停被蜜穴那软肉粒磨蹭传来的敏感,胸口不由得憋着气息,肉棒如数全部进入阴道内那一刻,皱襞一阵阵暖和火热,如浪花袭来,我不禁呻吟出来。
  “嗯……”
  “嗯……妈…你夹得我好舒服……”
  妈妈和我同时发出一声闷哼的喘吟,我是被蜜穴内的滚烫的软肉包裹着肉棒,传出舒服的颤声,妈妈感到阴道被粗物撑裂开般,蹙着眉头,双颊凝拧起来,发出微痛声。
  “呼,妈,你爱我吗?”我肉棒插在妈妈阴道内,慢慢活动起来,肩膀放下两条黑丝长腿,身体趴在妈妈穿着黑色裙子的娇躯上。
  我和妈妈面对面,看到一双美眸不时舒展紧蹙,知道肉棒在蜜穴内抽插,过程让妈妈有些疼痛,大手不由得捧着白皙微泛着红润的双颊,目光认真看着随着我肉棒抽插蜜穴导致不停换化清冷的脸孔。
  “嗯唔,如果我不爱你,还让你一直这么对我。”妈妈语气有些断续,美眸白了我一眼,一只玉手捻着我耳朵,双颊逐渐缓松下来。
  “是那种男女之间的爱,我们不做母子,我要你做我的老婆与妻子。”我喘着气息,双手捧着妈妈的脸颊,不让她逃避,坚硬的肉棒轻柔无比在阴道内抽插。
  此刻,我肉棒即便是被妈妈滚热的蜜穴包裹,湿润皱襞一层一层的软肉粒刮蹭龟头,舒畅得压抑着速度,也没有粗鲁的肏插。
  “嗯……”妈妈又蹙着眉头,美眸半眯,桃色润唇微启,气息娇喘,没有说话,裙子下露出两条修长黑丝腿,搭在我屁股两侧的床上,一对黑丝玉足,精致诱人。
  我见妈妈没有说话,不由得停止抽插,紧紧压在娇躯上,心里有些焦急了,再次问:“妈,你做我的妻子吧。”
  妈妈感觉蜜穴内的肉棒,火热滚烫在阴道内不动,气息恢复均匀,双眸一睁,咬牙道:“你口声声叫我做你妻子,先抛开我们母子身份不说,纳兰曦呢,她是你的正牌女友,还有你姐,小姑,你在美国的看着你长大的姐姐,她们都和你有关系,我做了妻子,她们怎么处理,你有没有想过这一点?”
  我早已经想好了,温热抚摸着妈妈的脸颊,认真道:“你做大老婆,正宫娘娘,可以管理一群小老婆,这样就可以解决了。”
  妈妈愣了愣,随后表情煞怒,玉手揪着我耳朵开始用力捻动,瞪我了一眼,气怒道:“陈青,你当你是皇帝,还想三宫六院,你痴心妄想。”
  “妈,我说认真的,我要娶你当我妻子,粉身碎骨也要娶你,小姑和姐姐她们,我都要娶过来。”我没有灰心丧气,知道妈妈会想也不想拒绝,只是没打我已经是不错了。
  试探了一番,我没有放弃这念头,望着妈妈愤懑的脸孔,突然我感觉到妈妈的阴道紧窄异常,肉棒被软肉一圈一圈紧咬着,龟头抵在子宫口的花芯猛地收缩起来,如小嘴不停吸着龟头。
  “好舒服。”我舒吐出一口气,目光灼热如火盯着妈妈的双眸,肉棒被蜜穴紧吸,双手一动不动捧着精致的脸孔,忍不住颤声道:“老婆。”
  随后,我紧紧趴在妈妈身上,活动身子,肉棒开始在蜜穴内慢慢冲刺起来,妈妈先前被我舔高潮,阴道顺滑,又紧又热,包裹着硬胀的肉棒,没有丝毫阻碍,只感觉到皱襞的肉粒连绵不绝吞噬着肉棒。
  “嗯…别叫…我是你母亲……不是你妻子…”妈妈呼气喘息,目光凝视着我,玉手离开我耳朵,抓着白色被褥,脖颈微仰,气息略微低亢起伏。
  我嬉笑一声,突然用力抱起妈妈的上身,大手搂在细腰背后,妈妈不由自主搂着我肩膀,和我相拥,我对妈妈眨了眨眼,大手猛地按着一只美乳上,动作轻柔,隔着裙子揉着乳肉。
  “嗯……”妈妈美眸盯着我,有些不满瞥了我一眼,移开螓首。
  “老婆,顶到你那里面了。”我目光充满柔情,仿佛心里将爱意聚集在肉棒上,肏插不是很猛烈,龟头也是轻轻撞击着子宫口娇嫩的花芯。
  “陈青,你再叫我就揍你。”妈妈忽然转过螓首,吐了一口气,嗔声道:“裙子被你弄皱了,别动,我先脱裙子。”
  我点了点头,说了声好,肉棒又在妈妈阴道内停下,龟头忽然被娇嫩的花芯猛吸了一下,肉棒下意识翘动。
  “嗯……”妈妈低声娇喘,玉手拉着胸前裙子的拉链,瞪了我一眼,将裙子撩起,从螓首抽出裙子,放在床尾上。
  我看着妈妈乳房被黑色蕾丝边乳罩裹着,乳房挺立丰满,乳肉白如凝脂,印象中,妈妈只穿黑色蕾丝边内衣。
  妈妈没有脱下乳罩, 将半盘的长发松散下来,发丝垂落在温婉清冷的脸颊旁边,玉手轻轻撩拢发丝在耳边上。
  我目光发亮,妈妈除下黑色裙子,除了乳罩没脱,肌肤嫩白如雪,玉臂纤细,脖颈柔嫩,全身透着一层白皙的光晕。
  “老婆,我要开始了。”
  我盯着妈妈诱人如玉的身子,身心激涌着一股火气,又将妈妈压在身下。
  “嗯……”
  “噗嗤…”
  我肉棒开始抽插,妈妈的蜜穴口撑得如鹅蛋型大小,蜜穴部位下的嫩肉可见,粉嫩娇润。
  “你慢一点动。”妈妈脸颊躁红,玉手抓着被褥不放,两条笔直的黑丝长腿不由缠在我双腿上。
  我嘴角动了动,没有说话,双手撑在妈妈螓首两侧,腹部处拍打着身下光滑平坦的小腹,柔嫩的阴唇口溢着汁水,更如婴儿的小嘴般撑开,深深迎合着肉棒在阴道顶在花芯上。
  “噗嗤……噗嗤…”
  “老婆,我顶到你阴道里面了,好紧,夹得我想射了。”
  我嘴里沉闷火热的气息扑在妈妈脸上,看着一张清冷的脸孔,心头涌起一阵爱意,小腹仿佛点燃了一道篝火,肉棒在阴道内硬得如铁棒般。
  这时,我充分感觉妈妈软柔紧窄的阴道夹裹着肉棒,腰腹忍不住加快挺动起来,滑溜溜湿热的皱襞结合无数粉嫩肉粒的刮蹭,龟头也似炮弹般和冲击着子宫口的花芯。
  “陈青…你别……说话……”妈妈双颊涌起几分羞耻,眼眸不经意间涌着浓浓的爱意,但只是出现一瞬间,怕是我看到似的,脸孔又恢复清冷,紧紧抿着嘴唇,抬起玉手紧紧揪着我耳朵。
  我目光低垂,从妈妈凝白的脖颈往下看,胸前的黑丝边乳罩,乳肉雪白,从乳罩下挤压出来,感觉乳罩碍事,一手将乳罩解下。
  妈妈移开螓首,没有阻止我的动作,我知道妈妈主动在我面前脱掉裙子,已经是底线了。
  我大手按在妈妈一只玉乳上,只是巴掌根本掌握不住,乳房硕大,饱满雪白,嫩白的乳肉柔软如棉,脑袋快速缩在一只乳房上,似是饿了半天似的,张开嘴巴大口大口在妈妈的乳肉上啃咬起来。
  “陈青,你给我轻点咬……”
  妈妈两只玉手紧紧抱着脑袋,长发散落,清冷的脸孔娇润如红潮,两条修长的丝腿不由得夹着我腰后,一对丝足像是铁丝交缠,紧紧禁锢着我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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